闺房乐趣 (36-38)

3504Clicks 2021-07-15 Author: 88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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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閨房樂趣】

作者:88552发表于伊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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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慾求不滿

隔日,敏兒還不到辰時就醒了,臥在床內一手拍著肚子,也不喚人進屋,孩兒正在她肚裡打滾,肚皮處還時時能看到踢來腳痕。

屋裡靜悄悄的,房外偶爾傳來走路聲,靜一會兒,房門輕開有人走進來,敏兒閉起眼手沒停的繼續哄拍肚子,想是丫頭吧,紅漆盤擱下的聲音,跟著一人也走房裡,『鏗鏘』一聲,她猜是洗漱用的水盆,有人『噓』了一聲,隨後門『叩』的關上,她抬腰調整墊在下的軟靠,孩兒在裏頭滾的讓她有些不適,覆手哄拍著,屋裡又靜了下來。

門外的走路聲開始稀稀疏疏,有人走近、有人走遠、有人走來又折返,還有人慌慌張張跑近,接著縮步小聲地經過房門,蟬鳴聲、鳥叫聲、遠方傳來的雞啼聲、還有守在門外的丫頭小咳兩聲,屋內像與外界隔絕般,孩兒又在她肚裡滾了一圈,閉眼小寐享受晨間的寧靜。

又過了好一會兒,房門才又被人打開進來,還沒看到人敏兒聞到從小在乳娘身旁的熟悉氣味,等人轉進屏風裡看到她雖閉眼手卻拍肚腹的動靜,開口就是一句暖語:「小姐幾時醒的,怎麼不喚人」,覆手往她額頭處按著,摸她的臉頰,又摸摸她的手腕,關切她身子的冷熱,然後伸進暖被裡拉整她的寢衣,才又一句暖語喚她起身。嫁過來已快一年,乳娘依舊喊她『小姐』,她也懶的去糾改稱呼,想是喊習慣了,府裡的人都喊她『少奶奶』,跟著她嫁過來的僕人有眼色的早早改口喊她『少奶奶』,有拙嘴的喊聲『小』然後再喊聲『少奶奶』,變成一句『小少奶奶』,她無所謂,反正不在嚴家長輩們面前喊錯就好,乳娘就是唯一一位不會喊錯口的,私下她還是喜歡『小姐』這個稱呼,至少像在家裏。

起身、更衣、梳洗、妝容、攏髮、用膳、喝藥。。。。。乳娘領著丫頭們一步不落的服侍她。

直到用膳的時候,乳娘說句「姑爺還沒醒,要不要。。。」,她搖搖頭,看桌上的早膳一粥八小菜一盤饅頭一盅冒霧氣的豆汁,隨手挑出兩樣愛吃的,其餘的菜及大半鍋的粥都吩咐人拿去灶裡先溫著,乳奶見她食的少,舀半碗熱豆汁跟一顆饅頭,又將其中一盤筍絲分出一小盤,一起留在餐桌上。

等她踏出院子時,已經巳時一刻,娘體諒她有孕,現下她不用趕在辰時前請安奉茶,不過今兒有點晚了,有時貪睏用完早膳又小寐片刻,但也晚在巳時前走到娘的院子裡。但她今日走著走著,邁腳轉進假石那一處的小徑,過了假石便是府裡的一座湖心亭,湖心亭正好落在她院子與嚴芯居住的院子中間,她並沒有到娘那裏去,現在她心緒不寧、面帶稍許愁容,一定會讓人看出異樣,而且她想一個人靜一靜。

嚴豐睡醒見天已大亮,不見娘子在他房中,打分房後,不是他先起過去正屋,就是娘子起身後過來這屋裡,兩人一同更衣、用膳...等,坐在床上沉思片刻,怎麼依稀有昨夜娘子違逆他的想法閃過,揚聲往外喚聲,進來的僕婦回說「少奶奶用完膳剛到老太太那去了」僕婦回稟完,見少爺沒有發話接著又說「少奶奶吩咐將早膳放灶裡溫著,等少爺起來用膳」,嚴豐隨口應聲,隱約聞著自己一身酒味,讓下人打了盆水三兩下的打理自己,更衣出門,那僕婦追著他問「少爺,要不要備早膳,還在灶裡溫著呢。」他懶的理會大步離去。

等他走到娘親屋裡,進去時只看到娘親拉著兩位表妹說話,沒看見敏兒令他微皺粗眉,淡去皺眉神色如常的向娘親請安,兩位表妹也起身向他問安道早,聽娘親正在問玉瑤回話用膳的情形,娘親非常關心兩姐妹的起居用度,明明聽她早出門過來請安,怎麼沒見人影,只好先坐下拿起茶一邊喝一邊等娘子,熱茶喝完,依然不見人影,娘親剛好轉頭向他看過來,他正要開口,小子昂一跳一蹦的跑進屋內,大聲喊著「祖母~」,然後彎曲小腿兒雙雙跪在祖母面前乖巧的磕了一個頭,之後嚴芯追進屋內,大口喘著點著手指指著子昂息氣不穩的說,「這小子越來越會跑了,出門就捉不住一路跑」,小子昂回頭對母親一笑,然後被祖母抱在懷裡親摟兩下,將他放在她身旁小椅子上,上頭還鋪著墊子。

他百般無聊的坐在廳裡,耳裡聽著這群女子吱吱喳喳,嚴芯請完安,一下娘親、一下玉瑤、嚴芯也跟一句,玉珠也回一句,他沒什麼機會說話,好容易見她們聊的口渴端起茶水喝時,小子昂又跳下椅子跑到他面前喊「舅舅~什時候帶我出去玩阿~~~」,然後嚴芯也說話了,兩位表妹也逗著表甥說笑,娘親更是叨嘮沒完。

奇怪,他的娘子呢?都坐快半個時辰了,怎不見人影,不是說到娘親這來了嗎?

嚴芯坐在嚴豐身邊,清楚嚴豐此時的坐立不安,朝他靠近悄聲對他道「聽說昨夜豐弟是醉著回府?」,他皺眉看著姐姐,「是喝一些,姐姐怎麼知道?」他疑惑的問,「哦~~~」嚴芯點點頭露著一抹怪異的笑容,板回身坐回位子上,又跟其他人聊天,當他準備起身離開時,姐姐又淎近他耳邊,「豐弟在這兒坐著,弟妹卻在湖心亭坐著?」說完挑眉盯著嚴豐看,「欸?什麼?」心頭一跳,怎麼敏兒跑到湖那邊了,娘親看他倆姐弟交頭接耳便問「姐弟倆聊什麼呢,剛才就看你們說著悄悄話」

嚴芯笑著對娘說,「女兒剛才過來時在湖心亭那遇上弟妹,正問豐弟怎麼讓弟妹一個人在湖邊吹風呢~冷了身子可怎麼是好。」嚴芯不懷好意的揪著我看,聽她這話我怔忡了一下,耳裡聽著娘說「怎麼跑那去啦~方纔她乳娘來我這,說是一早就出門要過來請安,走到半路腹中孩兒動的厲害,讓人攙著回屋裡歇息呀,我還問了要不要招來大夫瞧瞧,她乳娘說無大礙休息即可」

娘邊說邊將梅香招來,低頭交待幾句,隨後就看梅香點頭離開,然後又向我這邊看來,還不及說話,姐姐就說「是呀,我見弟妹臉色不是很好,可能是丫頭看離亭子近,扶弟妹先到那坐下吧~」

嚴芯剛才就是看到敏兒一個人坐在亭子裡,當時她正一路追子昂沒有走近只遠遠的看了一眼,反而是進廳後,心下奇怪看嚴豐一言不發陪著她們這群女子,又時不時探頭看門外,嚴豐聽完也不待了,忙口說聲舖裡忙抬腳人轉眼間就走了,留下一廳女眷。

快步走向湖處,遠遠的看亭子裡並沒有人,待他走近,只有兩個下人在湖邊整理荷花葉,走回院子,方纔的僕婦等在院門口,一見他就說「少爺要用膳嗎?」,嚴豐此時冷著一張俊臉,再次不理會,直往正屋走,見敏兒的乳娘從房裡出來出來正掩上門,轉身見到他福身請安,嚴豐開口詢問「夫人在裏頭嗎?」

「回少爺,少奶奶在屋裡歇息」,聞言嚴豐打門就要進去,見乳娘站在門前沒有離開,兩人對視一眼,「少爺,少奶奶今兒起個大早身子睏乏的很,剛睡下」,他冷著臉問話「怎麼沒上娘親那裏請安,反倒一早在湖心亭坐著,現這時節早晨尚涼,這時歇著莫不是著涼了?」邊說伸手就去推開乳娘,執意要進去瞧瞧,乳娘見狀只得壓低身子福身擋在少爺面前。

等到嚴豐踏出嚴府大門,阿三一見少爺出來,急忙湊上前張著口有話對少爺說,就見爺一臉慍色,嚇的阿三連連後退,對著另一名小廝兩人互看眼,兩人同時搖搖頭,不吱聲的跟在爺的後面。

一日過去當天空閃耀橘澄澄的彩雲,嚴豐掐準時辰,一回府就往大廳走,正是用晚膳的時間,已經有僕人將膳食一一佈置上桌,還沒看到娘子過來,陪著娘親講話邊等娘子,想自己回來早了,應該先回屋裡去,陪同娘子一塊過來用膳才對,懊惱的隨手端起桌上的茶喝,一時沒注意挨燙一口,怒氣的甩下茶杯。

當他看見兩個丫頭攙扶娘子走來,眼見就要跨過門檻,他連忙起身上前,從兩丫頭的手中接過娘子的手臂,娘子側頭看他一眼,沒說半句話扶住他的手,只得將笨重身子往他身上靠,用膳時,爹吃飯不喜有人說話,兩位表妹安安靜靜的吃著,娘親一門心思放在照料子昂吃飯,嚴芯沒回來,看來是因為許宣大哥不在,這會兒她又忙的團團轉了。

嚴豐瞧她一筷子就吃兩粒米飯,挑了兩塊不帶筋不帶肥的糖醋肉放在娘子的碗裡,他低頭端碗心不在焉的扒兩大口飯入口,碗中的肉不見她吃,想她愛吃菜,遂又挾起炒的清爽一看就是香脆可口的炒三絲,挾菜的手舉著半空,見兩塊糖醋肉被擱到碗旁的小碟盤裡,他頓了一下,還是將菜又放進娘子的碗中,覆又挾起一塊魚肉,先在他前方的小蹀上仔仔細細的剔去魚骨,將香嫩滑口的魚遞到娘子嘴前,娘子停下筷子抬頭看他,然後將湯杓遞前欲接下,嚴豐不樂意,非得將這筷魚肉餵進娘子口中不可,兩人僵持著,她看他的眼神有些著急了,白裡透紅的臉蛋泛起紅光,「表嫂快吃了吧~」玉珠與玉瑤坐在咱倆對面,倆表妹臉紅紅的正在打趣偷笑,玉珠一句引起眾人的注意,爹娘看過來沒說半句話也沒管他們,嚴豐舉箸一筷魚肉,進不得退不願,被娘子斜睨一眼,結果桌下被她踩了一腳,堅持用湯杓接去,覺出娘子挺使勁的小腳踩踏他的腳板不痛不癢,端碗又隨便扒兩口飯吃,最後,除了那兩塊被放在碟上的糖醋肉,凡他挾過去的菜見娘子都一一吃了,他心中樂的高興,一點也沒主意自己今晚只扒完一碗白米飯而已。

飯後,他與娘子一塊回屋休息,卻被爹叫到書房去,等到他回屋時已是深夜,見乳娘站在門外,嚴豐與乳娘又在門口僵持過招,兩造廝殺乳娘隱有敗退之態,嚴豐就要闖過去打門進屋,竟然見門房裏滅熄燭火,看過去一室昏暗,乳娘直接一句「少奶奶已歇下」的說詞,嚴豐惱極只好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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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一早,當敏兒踏出房門時,聽隔壁傳出舀水流水的聲響,好奇走過去瞧,見嚴豐只著件寢衣歪在炕上,她的丫頭拿著皂角正在幫他打水洗髮,敏兒站在門口紅潤的臉蛋顯得慘白,衣裙下的小腳一跺,轉身離開。

嚴豐洗好拿著乾淨的布巾擦乾頭髮,「妳再聞聞,可是沒味兒了?」,堅持要丫頭確認,那丫頭已經湊過去數不清第幾回,幾乎都貼到少爺的頭皮上聞了又聞,也不厭其煩笑著開口說「保證只有皂香,少爺可以安心了!」,嚴豐抓起一把髮角,不信的聞了又聞然後說「這味對嗎?也是香的?」,丫頭無法只好拿起放在水桶邊上的皂角向少爺遞過去說,「少爺您且聞聞是不是同這個味?」,嚴豐聞著與髮一樣的味道,心下大安,「這下沒有那亂七八糟的味道了,快去,將妳家少奶奶的胭脂給我拿點過來,要最常用的那種」嚴豐指著隔壁房間使喚丫頭趕快去取來,丫頭應聲小跑出去,又聽少爺在後頭接著說,「還有,今兒叫人來把這屋子打掃乾淨,要一乾二淨!」,丫頭回頭見少爺兩眉倒豎十分嚴肅地吩咐又急急揮手要她趕快去取。

丫頭取回來後,嚴豐打開香盒聞聞,不甚確定的把丫頭招來,往她身上抹去,然後細細的聞著,待確定沒錯是敏兒身上的味道,沾了胭脂粉就在兩邊袖口處抹上,怕味兒散的快,倒在掌中搓手往已乾的差不多的頭髮抺上,丫頭驚呼「少爺,這才洗好的,怎麼又往髮上抹了」,嚴豐淡笑不語,等他確定周身都是娘子的味道後,開口問「少奶奶起身了沒有?」,丫頭一聽就回「少爺,少奶奶不在正屋了,想是去老夫人那請安了吧」,嚴豐從炕上跳起,「什麼?」,昨夜想了一晚才注意到娘子說的『味兒』,今兒他起個大早把守在正屋外的丫頭叫進來,聽丫頭說他身上的胭脂味不是少奶奶用的胭脂,仔細一聞也發現不對勁,就讓丫頭去打水幫他把頭洗了,然而他也沒理清楚身上的胭脂是怎麼如何沾染上的。

他又一日在僕婦的追喊用膳下,匆忙趕到娘親那去,再次撲空沒看到娘子的身影,對著娘身後的的梅香使眼神,請安後隨即離開在外面等著,等梅香一出來,方知娘子請完安竟然被嚴芯拉走,嚴豐嘆口氣遂出府去。

日落時掐點趕回府,正好遇到走在半路上的娘子,走過去就要伸手摟過娘子腰身,卻見相伴左右的兩丫頭與她一同拐個彎兒,即不福身也不跟他說話,嚴豐伸出的手落空,而乳娘對他福身後緊貼敏兒身後走,大手一拍心嘆罷了,耐著性子等用完晚膳,嚴豐動作神速環手攙住敏兒,在爹娘面前敏兒不敢作態,只得讓嚴豐摟個正著。

誰知回屋的路上小廝來報,說是唐公子派人來邀請,嚴豐隨口交待回了「不去」,占有慾十足的摟住娘子不放繼續走,離正屋還有十幾步路時,小廝又來報說唐公子的車馬已在府外等候,嚴豐眉頭擰成『川』字,只好對娘子說他去去就回,不到一盞茶的時間,院裡的奴僕遠遠都能見少爺火急火趕的大步回來,內室裡早已熄燈暗火,而他又一次被乳娘擋在門外,嚴豐喃喃自語把唐詩平臭罵一頓,憤憤走回隔壁房間甩門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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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起床,他也不喚人就坐在屋裡等,等聽隔壁的動靜,直到娘子帶著丫頭、乳娘離開院子,連來他屋子都沒走近,他氣的大拍桌罵『好!好!好!長脾氣了!會使性子了!』

外頭候著的下人聽到這聲罵方知少爺醒了,早安排好的四五人連貫進來侍候嚴豐洗漱更衣,僕婦看著少爺一連大口吃掉四、五個饅頭,笑瞇瞇的想『今兒少爺總算用早膳了』。

晚上,嚴豐也不趕回來用晚膳了,吃好幾回閉門羹,遂也忙到天黑壓壓一片才回府,嚴豐一進門見正屋還亮著燭火,且只有兩名丫頭守在門外,心下一喜估摸著『今早他直接出府不理她,娘子該是懂得消停了』,於是提氣胸肺連喝兩聲,順理好心情踏步上前,沒想到才走一步乳娘又出現,將兩個丫頭退下,一個人站在屋前對他福身,嚴豐熊熊怒火上心頭,好樣的,娘子連幾日對他不理不采,甚至跟他玩起捉迷藏,還差遣人擋他不讓進屋,嚴豐惱火也不往正屋走,轉腳就往隔壁房間去。

再來兩日亦同,嚴豐遂不理她,大清早出府,夜深人靜回府,可每每踏進院裡他都能見娘子的屋內亮著燭光,當他往屋走近就滅去燭火。

連著七、八日這對夫妻都互不碰面,也不說話,第七日晚嚴豐被唐詩平那幾個哥們邀去喝酒,帶著一身酒味回府,當守值的男僕打開院門,一眼望去見小妮子的屋子竟然還亮著,已是深夜子時還未入睡嗎,大掌緊了又握便要同前幾日直接回屋休息,哪知他走近時,正屋的燈火果然滅去,嚴豐見狀火氣連連攀升,停下本要轉開的腳踏步走向正屋,乳娘帶著一名丫頭守在門外,見少爺過來皆福身請安,嚴豐瞇眼冷冷的看向乳娘低喝一聲「退下!」,乳娘將揮手讓丫頭退下,然後垂手侍在嚴豐面前,因是敏兒的乳娘,嚴豐向來敬重亦當半個娘親對待,遂前幾回擋門都不曾對乳娘惡言相向,此時嚴豐面露不悅站在乳娘面前。

乳娘一開始幫著小姐,本想等小姐氣消停些,怎知也將姑爺惹惱了,接連幾日作息如常,偏對小姐不聞不問,還一日比一日晚回,小姐每晚堅持非等到人回來才肯睡下,卻又交待閉門不見姑爺,噣咐下人們千萬不能讓少爺進屋子,見姑爺回來往屋裡走去又轉身回來,正想著該不該讓姑爺進屋,這樣鬧下去怎麼是好。

嚴豐又一聲比方才稍軟的語氣低喝「退下吧!」,乳娘看著姑爺今夜似有好轉之意便退到一旁,嚴豐垂眼暗色就要開門,乳娘一旁勸著「少爺,少奶奶等您到方纔才歇下,有事是否明兒個再說」,嚴豐知道乳娘的意思遂說「就進去看看她罷了」,見乳娘沒有擋門,嚴豐的怒氣也消去大半。

進屋後內容漆黑,內室僅一小燭光,藉著幽幽暗暗走到床邊,敏兒知道嚴豐進屋,趁他還沒進來時,將身子翻向床內,嚴豐坐到床邊垂落兩手撐在敏兒身側看她,一身酒氣撲上敏兒口鼻,敏兒嗆咳兩下伸手去推人,嚴豐哪肯放開,將她手腕牢牢抓住又親又吻,「放開!」敏兒與他較勁,嚴豐見娘子不乖直接爬上床去,將她板起摟在懷中,一手牢牢錮緊她纖纖細腕,一手滑進寢衣握住豐盈圓乳,手勁不輕的一昧揉搓,敏兒掙脫不開瞥眼就往嚴豐臂肉狠狠咬去,嚴豐被狠咬一口,方纔消去的怒火再次回漲,暗道『這小妮子長脾性了,更長膽了,何時這般咬我』,抓緊她的手也朝她的嫩臂咬上,敏兒鬆開咬他的貝齒吃痛嗷嗷嗷的叫疼,嚴豐咬完一口又上移往嫩臂再咬,敏兒低聲呼喊「疼疼疼~」,昏暗的燭火照出嫩臂上兩道深深的齒痕,敏兒背靠嚴豐,一顆圓滾大肚讓她無法起身逃脫,胸前兩乳被抓個正著,嚴豐兩手滑進握住兩乳,嚴豐滿意手裡沉甸甸的充盈說「一個月沒摸又大了」,依然不輕的用力搓捏,「放開,放開,放開我」敏兒手死抵在胸前用力想撥開他,「娘子舒服嗎」嚴豐邪氣十足在她耳畔呼氣低語,「放開我,誰准你進來的」敏兒耳肉敏感,被嚴豐逗弄陣陣酥麻,「為夫進屋還要人『准』嗎?!」嚴豐一字字怒聲出口,手勁發狠揉捏,敏兒痛的直呼「痛,放,放放開我,痛,痛阿~~~」

「誰,誰在,外頭,誰,救,我,救,痛,好好好痛~~~」嚴豐不放手勁一再加重,聽娘子竟然還敢出聲呼救。

剛才進屋嚴豐就已順手將門鎖扣上,守在門外的乳娘聽見動靜擔心的要進屋,見門推不開遂敲了幾下喊「少奶奶?」,嚴豐朝外頭大吼一聲「退下!不准進來!」,敏兒被這聲吼嚇壞了,淚水奪眶而出,暗道『何時夫君這般對她怒吼過』直直盯著嚴豐看,而兩乳幾近被掐揉的又痛又難受,見夫君今夜萬分霸道的對她,紅眼垂首落淚,捲縮身子不敢再反抗。

嚴豐也不管懷中的娘子反不反抗,搓膩了乳子,伸手就往肚腹的嫩肉一路愛撫過去,敏兒見狀擔心夫君沒個輕重傷了孩子,只得喚著「別,別阿~」又拿手去推他,聽在嚴豐耳裡當她還在反抗,停在肚腹處畫圈愛撫的手,邪氣的往娘子閉合的腿間擠進,指頭剛好覆在蒂肉上,食指、中指拼攏對著蒂肉摳弄,懷中的人兒自然的顫栗不已,雙腿夾的更緊,嚴豐遂鬆開兩手向下伸,抵進她的兩腿內側往外一掰,放在床上腿腳由外向內將她的腿腳錮住,再次滑進褻褲,對著娘子敝開來的穴兒插進兩指攪弄起來。

敏兒連連氣了數日,又見夫君連日來的晚歸,心想他在外頭與別的女子摟摟抱抱,回來後又來惹她,十分委屈,夫君的怒聲嚇的她又驚又怕,現下夫君又對她做這麼親密的事情,小穴兒不住地被攪弄,全身酥麻潮紅,夫君的指尖來來回回的在她的小穴兒裡抽插,聽見被夫君翻攪的水漬聲,敏兒又是氣又是渴望夫君疼愛,暗惱自己口心不一。

嚴豐本想進來看看她,好幾日未見也不知她好不好,見今日她到子時還未歇下,方知這幾夜她分明是在等他回家,明知她在使性子,連日被阻在門外,他是半惱火半心疼地打算今夜先哄她入睡,哪知見她先是反抗連連還出口喊救人,氣的他想將娘子好好整置一番,兩指插合處她的小嫩穴漸漸的流出一絲絲的汁液,屬於她淡淡的腥甜味兒也從交合處在內室裡漫開來,知道這小妮子被他吼哭了,現在像隻煮熟的隻蝦子捲縮在他的懷中低泣著,想讓她早點歇下,卻流連忘返的迷戀娘子滑嫩敏感的小肉穴,穴肉隨著他抽抽插插不住吸吮,好似不願鬆口,嚴豐又將指伸入幾分,彎屈指節往肉壁狠摳刮杓,懷中的娘子難忍緊緊抓住他的臂膀,指頭輕輕重重的摳弄,直到她繃緊了身軀,腳指頭捲曲抵在床上屈立而起,他才緩停下來將手指抽出,慢手愛撫娘子穴口外的嫩白肉瓣,等她緩過這陣激流,嚴豐不用眼看都知道娘子的小穴兒正不能自主的一口一口泯出汁液,因為一股股熱潮他接了滿手掌。

敏兒終於從高潮緩過氣來,佈滿委屈又盪樣情慾的雙眼嬌怯看著嚴豐,嚴豐看她這樣一副可憐模樣,也知夜深,微帶血絲紅紅的一對眼珠,他看了就不捨,於是暗嘆一聲放開對她的禁錮,拿起床閣上乾淨的方巾幫她擦拭,也將手掌的粘膩擦淨,將她安置好側坐在床頭,沒哄幾下見她闔眼睡著,等她睡熟了才回隔壁屋子更衣休息。

入睡前的敏兒她累極了,半開闔著眼,這幾日難以入眠起的又早,夜裡又一日比一日晚睡,今夜又被夫君摟身子挑弄,身子實在累乏,看夫君雙腿間的勃發頂著衣褲而立,心中百轉千回。

嚴豐回到隔壁屋裡,乳娘帶著人跟著進屋服侍,他揮揮手遣人下去,見乳娘欲言又止的看著他,「下去吧,敏兒已睡下,有事明兒再說」,屋裡無人,嚴豐脫去一身酒氣的衣物躺在床上,勃發直挺的陽根聳立在腿間,他一點也沒有自擼的閒情逸緻,手臂覆在額頭上閉眼休憩靜待勃發退去。

腦海中浮現一幕幕娘子的身影,方纔與他較勁掙扎的模樣、她的身軀是如何慾情高漲泛起潮紅、身著他精心為她準備的薄紗,害羞十足的與他一同細看薄紗上男女歡好之態一一品嚐、被他半哄半逼地抱在懷中半遮半掩摀臉看春宮畫冊、想起娘子頭一回鼓起勇氣胯身坐在他的腰上、想起娘子是怎麼緊張汗水淋淋,學著握住他的陽根努力地往她的小穴肉放進,也想起娘子那時只會軟語討饒說著不會、不懂、做不來,對他求饒放棄的模樣,更想起娘子在一寸寸吃下他的陽根之後,對著他歡愉、含羞主動環住又親又吮,嚴豐躺著醉意逐漸湧上,一幕幕回想臉上的笑意甚濃,聳立的陽根堅挺跳動。

呼氣再吸口涼氣,腦海再次浮出娘子的一對小嫩乳、每每被他吮的紅腫俏挺的乳尖、更想起娘子剛嫁給他時,在他身下害羞的雙臂環抱覆住雙乳,耳邊似聲聲盪樣娘子嬌吟、她的嗔笑、求饒、求歡、再到富含情慾的呻吟,外頭的千愁萬緒都在娘子的聲音裡一一化解,嚴豐股臀緊了又緊,覆在額頭上的手緊緊握拳,平放在床上的手掌不停縮放,指頭上還留著剛才插進娘子嫩穴裡的觸感,嫩穴緊咬著他的手指不放,嚴豐又是一笑,娘子在他身下的矜持、羞澀、柔媚、情潮時對他甜膩膩的喊『夫君』,櫻紅小口中溢出的吟叫令他銷魂。

嚴豐已不知是醉、是想念,腦海片片都是娘子嬌媃的樣貌,勃發不退徐徐高脹,脹的生疼,每回娘子喊疼喊痛時,他也想對娘子訴說『他也想她想的發疼發痛』,嚴豐手探粗棒疾疾套弄,磨擦發熱,臀肉緊了又放、緊了又放,此時他好想將這根粗棒往娘子的嫩穴一插,狠狠的挺進,聽她失聲吟叫,狠狠的抽出,聽她求歡似的喊著『夫君~』,再狠狠的插進抽出,千攪百弄娘子的嫩穴,看著唇肉泛紅,看著被他攪弄翻開的紅腫穴肉,聽著她的臀肉是如何被他的撞擊而輕脆作響,看著嫩白纖肉被撞擊的片片發紅,嚴豐慾求不滿粗聲廝吼陽精噴灑而出。

翌日清晨,嚴豐醒轉覆手撫額沉吟一聲,宿醉令他頭疼萬分,一只溫軟柔滑的小手貼在他的額頭上,嚴豐張開眼,見是敏兒爬上床坐在他身邊,另一手拿著手絹幫他擦拭微冒的汗漬。

敏兒又是起個大早,在屋裡思緒返返轉轉,梳妝更衣後出房門走到夫君的屋內,入目的竟然是夫君不著一褸光裸在床上躺大字,天還涼的很,她只好走向前將錦被拉起替他蓋上,也瞧見夫君腿根處那片已乾粘的陽液,敏兒見了就羞,但還是喚丫頭去打盆熱水進來,幫著夫君將腿間拭淨,然後她爬上床舖坐在夫君身旁,看著夫君沉睡或思或想。

嚴豐低頭看他嬌小的娘子正幫他環上腰帶,她的大肚擋在中間,害她手勾不到他身後,嚴豐便伸手將腰帶放在她手裡,她柔順的接過然後仔細幫他繫上,又將放置在櫃旁她為他縫製的香囊繫在腰間,嚴豐環抱她輕聲低語「昨兒讓娘子累著了是為夫不對,讓娘子罰我吧~~」,敏兒貼在夫君的胸口,聞著夫君身上熟悉的氣味,泛疼心口的委屈感雙眼一霧,撐手將嚴豐推開轉身,嚴豐將她側身抱進懷裡,依然輕聲低語的說「敏兒還在生氣嗎?」,雖然嚴豐至今還是不明白娘子生氣的緣由,但看她今日來屋裡侍候他,便不想再計較先前娘子對他的冷淡,有心軟語哄她。

嚴豐看見她耳根泛紅低垂著頭,想起那日她說的『味兒』,說真的,他還真是十足的冤枉,他把一個她的丫頭叫進來問他身上是有什麼味兒,丫頭爽快的說他一身的胭脂味,那香味不是少奶奶用的胭脂,還說少奶奶就是惱他身上的味道,尤其是髮上沾染不少胭脂,嚴豐見敏兒不語,遂想先對這事作解釋,「那日,---」,敏兒與他同時開口,說的是「妾身知錯了,妾身以後會侍候好夫君的」轉過身對他認錯頭低到不能再低。

乳娘是個老人精,候在門外聽動靜,爺說什麼她聽不清,但小姐認錯她一字不落的聽見,急急招手把幾個端著膳食的丫頭喚來,開門、佈置早膳,嚴豐敏兒見人進來,倆人只好不再說,雙雙坐到餐桌前,用膳時,敏兒主動的替嚴豐佈菜,嚴豐也掰半顆饅頭,挾些筍干肉末還拌進娘子愛吃的醬菜,敏兒也不再拒他千里之外,小口慢慢吃著餡料飽滿的饅頭,乳娘在一旁看的開心的不得了,在心裡不住的感嘆,也慶幸自己昨夜退開是對的,終究倆夫妻的事還是得靠他們自己去解開,人總說『夫妻床頭吵、床尾和』正是這個理。

嚴豐一整日心情大好,出府時有娘子堅持要送到門口,又有娘子站在府門前替他再次打理衣衫,連阿三那小子居然說什麼『著風寒』?分明是躲懶去了,他都大方的放他一馬,瞧著這天氣,明明就是一個萬里睛空好天氣。

晚上嚴豐樂呵呵的回府,夜已深,不是他故意晚歸,而是接了幾筆客單忙著應酬幾位大老爺們,等回到院子裡,見正屋已熄燈滅火,丫頭跟乳娘都在門外值守,嚴豐也不惱,是今早他附耳在敏兒耳邊囑咐要她早些歇息,他回來就會進屋看她,他的敏兒又變回乖巧柔順的好娘子了。

走上前,乳娘看他回來照樣福身請安,乳娘說「少爺您回來了」,嚴豐笑著對乳娘隨口應聲,然後指著屋子內說「歇下了嗎?」,乳娘回道「是,少爺,少奶奶今兒入睡的早,早早就已睡下了」,嚴豐點點頭想進屋去,乳娘沒擋但有些恍恍不安地接著又說「少爺先回屋更衣吧,少奶奶,少奶奶吩咐等少爺您回府,先侍候您更衣漱洗,也傳了夜宵都在小廚裡熱著呢」,乳娘一句句不停的說,嚴豐聽娘子已事事安排妥當,想她懷有身子即然已睡下便也不想進屋將她吵醒,遂轉身往隔壁屋子走,也沒將乳娘恍恍不安地異樣放在心上。

一進門,屋裡竟有個身穿淺紅綾羅衣衫的女子,見他進來就伏跪在他身前,緊張低聲地說「奴,奴婢,夏睛,少,少少少奶奶,吩咐讓,讓,讓讓讓奴婢,奴婢,服侍少爺」,嚴豐聽她一句話講的斷斷續續,『服侍他?什麼意思!』看跪伏於地的丫頭,往下看去是一抹露出的雪白脖頸,其下還有一對小乳淺露而出,嚴豐打分房後禁慾多日,一瞧此景不禁起念,卻也突升怒火,往炕上一坐盯著她看,丫頭低伏爬跪過來,頭抵地落在炕下,見她一身衣著盡顯暴露撩人,沉聲令她抬頭,圓潤的臉蛋卻有微尖的下巴、小山眉、朱唇皓齒的模樣,嚴豐瞇眼愈看愈疑惑,那日幫他打水洗髮的丫頭也有一對小山眉嗎,仔細端詳,是了,正是那位丫頭,胸中怒火節節上揚,該死的,他的娘子到底在想什麼!

一室靜默,少爺不說話,夏睛低伏在地,她的腿都跪麻了也不敢亂動,她明明今早看小姐與姑爺和好如初,怎知送姑爺出府後就把她叫進屋裡,問她那日幫姑爺打水洗髮的事,她一五一十的照實說,她也想著幫姑爺澄清,加上她相信姑爺真的不曉得身上的胭脂是怎麼染的,擔心小姐誤會姑爺傷了感情,小姐聽完不說一字半句,乳娘-秦媽媽聽她講完那日早上的事後,連打了她數下,又靜了一陣子,後來小姐說「即然妳有這個念頭,從今夜起妳就去服侍少爺吧。」

什麼?讓她做通房丫頭服侍少爺??

下午,秦媽媽從府外帶進一位婦人進府,說是幫她開臉,將臉頰、脖子上的汗毛除盡,修齊細眉、鬢角,絞面絞的她疼的不得了,梳妝打扮穿上這一襲綾羅衣,那婦人還還還。。還同她講如何在房裡侍候男人,她腦中翁翁作響,根本聽不進那些讓她臉紅心跳的事,小姐居然指了一間廂房讓她獨住,後來她就被關在這間屋子,直到秦媽媽端晚膳進來,夏睛跪在地下求秦媽媽,說她不要侍候少爺,說她根本沒有什麼念頭,更不願做春兒姐姐,她只想侍候好小姐,將來替小姐照顧小少爺、小小姐,秦媽媽只勸她吃飯,再回來時只說小姐發話,即然不要做通房丫頭就要把她賣出府去,秦媽媽雖然也氣她氣的要死,早上時還掐了她幾下腰肉,這此反而勸她說這等福份是她求也求不來的,要她認份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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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夏睛冷汗直流跪伏在地,屋內靜到令她不敢喘息,突然一只茶碗被少爺砸碎在地,夏睛正好嚇的抬頭,怎知炕上的小桌從她面前飛來,桌角劃過她的額頭,重重的砸落在地上,『碰!』發出好大一個響聲,夏睛驚嚇倒在地上,額角泯泯流出一道鮮紅的血液,少爺怒吼「滾!!!!」「滾出去!!!!!!」,夏睛已嚇軟腿,只得手腳併用爬過一地脆裂,兩手兩腳割出一道道傷口,乳娘就在門外候著,聽見動靜也嚇的不輕,見夏睛滿頭鮮血的從裡面爬出來,急忙讓人將她扶走。

乳娘哆嗦著跪在門外,頭一回見少爺發脾氣,在場的下人們不管遠近,都嚇的跪在地上不敢起來,而在正屋裡的敏兒也聽見動靜,她根本沒有入睡,當第一聲『鏗鏘』聲響起,她就驚的坐起身,一連串的動靜,加上嚴豐的怒吼,她開始害怕了。

……

三十七。餘香閣

「是這裡嗎?」

三人站在一排掛著大紅燈籠的門牆外面,再往前走幾步遠遠地就能看見門庭若市的大門,有的男子拱手哈腰將客人迎進,有的男子將客人的馬車牽向另一頭,還能看到幾位穿著豔麗無比的女子像無骨一樣往進門的客人身上攀附。

「表,表少爺咱們回去吧?這要被知道我帶您們來這裡,小的可命活了」,阿三全身打著冷顫,往旁打了好幾個『哈啾!哈啾!哈啾!』,站在阿三前面的兩人嫌棄地將身子避開,「走吧」兩人又繼續往大門走。

近大門處,一名招呼客人的男子走過來,瞧迎面而來的二位清秀公子眼生的很,後面跟的小廝卻是他十分熟悉的人,那男子照樣迎客,拱手對二位清秀公子點頭哈腰,又往身後向一名豔麗女子招手,那女子水蛇腰一扭帶著令二位清秀公子掩鼻嗆咳的濃香迎面走來,阿三見狀揮著手擋在兩名清秀公子身前,並對他的哥們說「去去去,今兒不用她們招呼,幫我家公子們準備一處雅間就好」,說完就站在那豔麗女子面前不讓人近身,兩位清秀的公子快速走進大門,分分閃過那陣咳鼻的香氣,站在門外的男子遂跟在後頭,低聲對阿三問道「你家少爺呢?這二位又你家哪位少爺?怎眼生的很」,阿生又狠打個噴嚏『哈啾!』沒理他。

男子領著他們三人走入大廳,堂廳一名四十多歲女子笑咪咪地迎來,人還沒走近身就先「哎唷~~」「兩位公子眼生阿,莫不是今天來做『喜爺』的,可惜今兒個偏只有一。。。」話沒說完,迎客的男子就附耳上前對四十多歲的女子低語,女的側頭聽悄語,瞇起眼仔細的打量眼前二位,穿著寶藍長衫的翩翩公子各拿把扇欲蓋彌彰半遮面四處瞧看,長髮梳起皆用脆綠玉環束成一綹置於身後,綰髮的玉環看就是價值不凡的上等好玉,身形纖瘦腰間繫著寬腰帶,身板同男子無疑,可看在她眼裡,兩公子身下的臀肉顯得十分圓潤,再細瞧這一對拿扇遮臉的公子,眉清目秀、俊美細緻、露在扇外的皮膚透嫩白晳,一開始她還真把這兩位公子當成是今日來搶當『喜爺』的公子兒,這一細看也將兩人耳垂上絡的耳洞看出來了,分明是女扮男裝的千金小姐們。

女子收起七、八分的笑意,深閨大院裡的千金小姐不好好待在家裡,跑來這迎來送往的妓樓做什麼呢,從她經驗裡,女子上門,要不是來做她的女兒,就是來找自家夫婿上門來鬧的,原本散發著閃亮亮的眼珠黯然幾分,再次打量琢磨,當然,客人上門她自然想接,要知道踏進餘香閣的大門,便是一人二十兩銀子,不論要不要酒菜、姑娘,哪怕你就是坐在廳裡一晚不吃不喝不要姑娘光發呆,還是得收這二十兩銀,兩個人就是四十兩白花花的銀子入帳,也猜了七七八八該是未出閨的姑娘,只求不鬧出事來就好,遂還是面帶微笑說「要不上三樓吧,那邊有幾間素雅安靜的雅房,窗面精巧打開後就能瞧見一樓舞擡,公子們可以在樓上欣賞姑娘們的歌舞」,阿三隨侍在旁遂代公子們應聲,於是女子領著兩位公子上樓。

上了三樓後,果然大廳裡的喧聲吵雜靜了下來,迎面來的是另一位二十多歲的女子,而領人上來的是這間餘香閣的老鴇媽媽,閣裡每層都有一名管事姑娘,但總歸老鴇媽媽管,這二十多歲的女子人稱『子矜姑娘』就是負責三樓的管事姑娘,「子矜,冬閣角的廂房還空著嗎,收拾乾淨,招呼這兩位公子過去」老鴇說,管事姑娘子矜一聽便知道意思,媽媽是不會管客人進到哪間廂房的。

餘香閣每層都有定價,越往上越是金貴,二、三樓皆做環饒設計,三樓四面分春夏秋冬四閣,中間鏤空站在廊上就能將樓下大廳一覽無遺,二、三樓廂房設計相同,從樓梯上來的這面正好是做為酒席包廂的秋閣,有五六間廂房裡傳出吃菜喝酒的聲響,二面包廂是專供男客尋歡作樂用的春、夏兩閣,最後窗臨大廳的一面是供人欣賞女子歌藝、舞姿的文雅人仕愛的冬閣,當然要做尋歡作樂的房間也是可以,只是這面總是靜雅許多,更何況三樓不同二樓,能到三樓的都是熟客,一般指定文雅閣,便不會對進到房間的女子多做要求,而老鴇媽媽說的冬閣在秋閣的左面,唯一一邊沒有面對大廳的走廊,也是樓梯上來便能落入眼前的走道,子矜領著人走入冬閣,直走到最裏頭的一間。

子矜姑娘將人送進雅間,出來後斜睨阿三,阿三堆著滿滿的笑臉「子矜姑娘,妳可幫幫忙~小的可靠您了~~~」,子矜姑娘瞥房門一眼問道「是嚴府的姑娘們?」,自然她也知道裡面的是兩位女扮男裝的姑娘家,更何況阿三還一直對她擠眉弄眼的,不曉得人會以為阿三在勾引人家。

子矜姑娘看阿三只敢笑不敢承認,遂又問他「你家少爺呢?今兒沒來?」,阿三才說「沒阿,少爺在家陪少奶奶呢~好姑娘幫幫我吧,等會兒那些酒菜,千萬可得是乾乾淨淨的」,子矜姑娘『嘖』了一聲拿手絹往阿三臉上打去,「知道了,即然是嚴府的姑娘,我自然得好好照應,省得豐郎來找我算帳」,阿三哈腰點笑連連稱謝,將子矜姑娘迎下樓去。

待在冬閣裡的兩位『公子』,一位公子端坐在椅上,看著這間秀雅的廂房,桌旁還擺放一只古箏,伸手拿起茶壺倒了兩杯茶水,阿三進來剛好瞧見便上前連忙接走,「玉,。。表少爺,這水也不知放多久了,子矜姑娘已差人去準備酒菜了,您要渴,等會兒吧,一會兒便有人端酒席上來了」,阿三將那壺茶水及茶杯拿的遠遠的,那位被阿三叫了聲『玉』差點叫出名字的人正是玉珠,玉珠也只是坐著無聊隨手倒杯水而已,再看坐在窗邊的另一位『公子』-玉瑤,她已把窗打開來,這會兒她才有機會看清楚大廳裡置起的高擡,大廳除去大門,桌椅置三面環繞中間的高擡,此時高擡上有二位露肩露乳的女子正在歌舞,玉瑤看樓下兩名女子,她們臉上似是含情脈脈,一抬手一舉足搔首弄姿的搖曳身姿,暗嘆似乎比之不如,不過她也看的起一身雞皮疙瘩,兩個人最後坐一起坐在窗棱邊看舞擡的表演。

圓桌上擺了一桌酒席,沒酒卻有香甜可口的蜂蜜釀青梅,兩位『公子』不約而同的嚐著,都覺得滋味美妙,阿三則一臉感動地對著子矜姑娘傳達他眼中的脈脈深情,子矜姑娘拿眼瞪阿三,小聲說道「放心,我親自看著,都是乾淨的」,然後又好心的對阿三說「倒是你皮可繃緊、罩子放亮點,等兩位『公子』菜也吃了、歌也聽了、舞也瞧了,早早的把人送回府去!你可別給我惹出事來!」子矜姑娘挑眉意有所指的看向兩位『公子』,阿三口裡嘀咕著「唉~姑奶奶們都是不好惹的~~」,子矜姑娘當然聽到了,伸手狠跩了阿三的耳朵。

兩位『公子』菜也吃了、歌也聽了、舞也瞧了,某『公子』果然無聊了,兩人互看眼,這『公子』挑眉,那『公子』嘟嘴動腮幫子,最後某『公子』把阿三叫過來,那嘟嘴動腮幫子的『公子』抬腳開門溜了出去,阿三瞪大眼,左、右轉頭看某『公子』及敝開的門一時拿不定主意,他想追出去把『人』帶回來,他又不敢把『人』獨自留下。

玉珠離開冬閣的雅間,一時也不知往哪走,便沿著走廊緩步出去,關上門,她只能聽見裡面傳出來男女的歡笑傳出,女的嬌聲甜喊『大爺~~~』,男的不正經地笑喚『寶貝兒~~~』,聽的她渾身不自在,門房大開的廂房則是男摟女、女攀男,照樣『大爺』、『寶貝』的。

玉珠走又過幾間廂房,不是沒人就是關著門在裡頭嗔嘺歡笑,一間大門開著,裏頭也不知有幾人,其中,她看見一名頭上滿是金釵濃妝豔抹的女子坐朝門外,身上淡紫霓裳退卻露出嫩肩,胸前掛著一抹鬆垮垮地紅兜,那紅兜抖丫抖丫的,初時玉珠沒瞧明白,女的坐在一名半白髮略微福態的男人腿上,正好與她對上眼,玉珠也是好奇遂又多看兩眼,也不知是那女子有意還是無意,紅兜就這麼在她面前滑落,兜兒裡的是男人的手掌,握住女的乳子又是揉又是捏,女的也是笑迎滿面,另一只沒被男人握住的乳子,在玉珠眼前上下跳動,她一張臉瞬間臊紅,然後裸露半身的女子端起酒水喝進嘴裡,又把嘴往男人的嘴上一湊,一絲酒從交纏的兩唇縫隙流淌而下,女子伸舌從男人下巴從下而上的將酒舔淨,舔上男人的嘴,隨即張口與男人的嘴交纏親吮,紅兜早垂落在地,兩只乳子在她面前不住晃動,玉珠不敢再看,急忙走過那間廂房,她便沒看到那男人將女子抱起壓在桌上,在女子身上行那男女歡好之事。

在春、夏、秋、冬閣走了一圈,玉珠從沒見過這等情事,臉紅不已,也歇去那份好奇的心思快步想走回去,眼見廂間就在眼前,便恍恍張張的推門走進去,她一進去看裡頭的擺設好像有點不同,轉頭看見一只古箏便沒過多疑惑,遂端起桌上一杯水喝下,火辣辣,直直燙燒她的喉嚨,一張小臉紅到不能再紅,怎麼是一杯酒!?

玉珠火燒般的喉嚨,那口酒氣佈滿她的口鼻,暈眩已直直朝她襲來,她撫住額頭搖晃,站不穩險些跌落在地,卻有人從旁扶了她一把,然後她『嗝!』了一聲,那是一個又響又大聲的酒嗝,在她昏厥前看到一個有著寬廓胸膛的男子朝她覆了過來,玉珠心驚的不得了,身子直直往後倒下,在她不醒人事時,她被男子寬廓的胸膛環抱住了。

玉珠走錯間的廂房離她與玉瑤的包廂只是隔壁間而已,玉瑤在包廂裡已是百般無聊,剛才她還看到玉珠在對面的走廊上東瞧西瞧的,怎麼這會兒沒看到人了,樓下大廳已無女子歌舞表演了,陸陸續續有人上擡佈置整理,整個像在迎親一樣,最引她注意是一串串小巧玲瓏的紅燈籠掛在高擡四周,她看見就喜歡,隨後有兩個男子抬著小轎子上來,轎子很小被放在紅色的紅毯上,樓下起了陣陣騷動,原本還很安靜的三樓,此時也人聲鼎沸喧吵不已,有些人倚著廊靠站著,還有人將桌椅搬出來坐在廊上往下看,二樓也是,人比三樓顯得更多,大廳更不用說了,整三層都擠滿了男男女女。

小轎子上擡前還好,小轎子一被人抬上高擡,此起彼落的鼓噪聲吩吩響起,甚至有男子站起來喧嘩,還有人想上高擡都被人連連請下去,終於一聲鑼響小鼓『咚』『咚』『咚』三聲響起,樓裡迎來震耳欲聾的掌聲與吆喝聲。

方纔在門口迎人入廳的老鴇媽媽上擡了,對著四面賓客致謝,「今兒是咱餘香閣辦喜事,各位大爺們別著急,讓我們先瞧瞧姑娘」,說完轉身將那小轎子的簾子掀開,一名嬌小的女子頭蓋紅紗從轎裡出來,自然又是一陣鼓噪,老鴇將她領到轎前的高腳椅讓她坐著,低著頭雙手交握放在腿上,然後眾客分分拍手掌聲,原來是子矜姑娘手端金漆紅盤走上高擡。

老鴇環顧四面舉起兩手示意,眾賓客遂安靜下來了,老鴇才開口說「不知在場的公子哥兒們,可有是來當『喜爺』的?」

『喜爺?』玉瑤剛才進門似乎也聽老鴇媽媽說過,好像是說「是不是來當『喜爺』??」,於是就將阿三叫來問話「什麼是『喜爺』?剛才好像也聽人講過」,阿三哪敢跟玉瑤解釋,玉瑤只好逼他、威脅他,阿三吱吱唔唔的開始解檡。

不僅女子有初夜,男子也有初夜,誰生下來沒有頭一遭的呢?

大家族中不乏有長輩為家中小兒準備房裡侍候的丫頭,不管是家中的原生丫頭,還是專程去外頭買回來,總歸就是讓族中小輩學習男女交歡這種事,但這些女子不見得懂得怎麼侍候男人,而且女子早已經過經驗豐富的婦人仔細檢查過,都是乾乾淨淨的黃花大閨女才會送屋裡,因此哪裡懂得『侍候』這等男女情事,就是口訴教導,誰又有講的清楚呢,倒頭來一對半知半覺的男女被送上床,不免要費一番周折才能成事。

於是不知從何時開始,餘香閣只要是坐著小轎子被人抬上高擡的女子,在做初夜權的競標前,只要有『喜爺』資格的都可以優先競標,什麼是『喜爺』呢?但凡十八歲以下的成年男子,尚未嚐過女子滋味的都能來餘香閣搶這『喜爺』的資格,僅此限制罷了,但這也不容易,要知道一個未開苞女子的初夜權,在這種妓樓裡是靠互相競標喊價而訂的,總之就是價高者得。當日若只一名男子有『喜爺』資格的,只要付的起老鴇定的價格,就可以直接上擡迎接這轎裡的姑娘;若是有兩名以上有『喜爺』資格,就是從老鴇定的價格競價而起,一樣,價高則得。說起這價格非得是往千兩黃金而定,付的起價碼才有機會當上『喜爺』。

貴?當然貴,而能坐小轎子上擡的女子也不簡單,但肯定且絕對是含苞待放的清白姑娘,否則餘香閣就要讓人上門拆牌了。餘香閣就是間妓樓,這些備選中的姑娘早在一年前,老鴇已一步步的精心調教,拿木制的、玉制的、銅制的、各式各樣的假莖,教導姑娘如何舔吞吐弄、閣裡有經驗的女子也會褪去衣裳一起教導,相互撫摸乳子,也拿起假莖在乳上教導如何作戲這玩意,對著男子如何訴說甜言蜜語、如何對著男子散發柔媚之態、也教導怎麼哄騙男子將銀兩花在她們身上,邊學邊害羞嬌怯,天天看、日日摸,自然有習以如常的一天。

而到了在競標前的最後一個月,就是老鴇媽媽最擔心頭疼的時候,就是開始讓姑娘藏身在屋裡,透過特製的門牆窺視,躲在裡頭學習餘香閣裡的姐姐們如何在床上同男子交合行歡之床事,而在裏頭與男人摟抱交歡的女子,也是被老鴇仔細吩咐過的,所以極盡之能事,就怕躲在屋裡的姑娘會看不明白,一幕幕的春宮裸戲上演,令未嚐男女之事的姑娘看的臉紅心跳,膽子小的哭喊著不願意,節食死逼、偷跑被歹回、關進柴房、什麼情形沒有,樣樣都來,但打?不會,可得是一身潔白嫩肉的身子才能競出好價格,所以等進了房上了床,無經驗的男子也能被引導著相互行魚水交歡、共赴雲雨之事。

說貴,但『喜爺』也有一項福利,就是可以與這位女子同宿同棲半年,而這半年只需也只能服侍『喜爺』一人,除非『喜爺』不要了!但老鴇可不會好心的將黃金退還。說起來,嚴豐還曾當過餘香閣的『喜爺』。

玉瑤是拆拆解解總算聽得阿三在講什麼,不禁也是臉紅心跳,高臺上的老鴇等著有『喜爺』資格的公子出現,有男子高喊舉手,卻被人噓聲連連指著他說「妻子都娶回家了,還裝什麼裝」,被噓聲下去的男子也不怒,一付哈哈大笑,也有男子舉手上前喊著「我,我,我」,也被人噓聲下去「我看你都七老八十要半腳踏入棺材了,還肖想當『喜爺』」,此起彼落相當熱鬧,不過是眾男客們湊熱鬧,老鴇今日在閣門一開就在大門迎接客人,就是要看有沒有青年才俊的公子哥上門,就是為餘香閣這一件頭等事,不然哪裡需要老鴇親自在門口招呼客人,『喜爺』可是筆大款項入帳,雖然每回女子的定價不一,也比一件一件競標來的省事許多。

老鴇媽媽早知今日是沒有『喜爺』的,除非冬閣裡的二位『公子』有這等興緻,那些熟悉的男客已氣氛哄擡的高漲,老鴇遂從子矜姑娘端著的金漆紅盤中舉起一只手鐲,不用開口底下就有男客開口叫價「一兩~」,響起一片噓聲,二樓有人出聲喊「五十兩~」,接著「六十兩」,那邊又繼續陸續有人出價,最後以一百兩銀競得,玉瑤看老鴇媽媽將手鐲戴在那位紅頭蓋的姑娘手上,又從金漆紅盤裡拿起另一只玉鐲,高舉而起,叫價聲此起彼落,最後是一百五十兩銀競得。

銀子?沒錯,在這位姑娘開始迎來送往前,除了奪得初夜權的男客可替女子開苞之外,更有資格將她包下一個月,一個月後就是按著競得飾品的先後順序屬於這些男客,而這些男客也有資格包下姑娘一個月,一個月後就是下一位男子的,而且價格是越往後越高,最多共一十二名男子,那最開始競得的男子便是第十二位,所以有能耐的男客,可以將每件飾品標下,一件飾品等同一個月的包夜權,甚至到最後初夜權也都能由同一人奪得,要這過程中,若其中有人想繼續包下女子,就只等一年後看他能拿出多少銀兩,當然就不見得要再花這麼多銀錢了。

飾品一共一十二款恰恰足一年,高腳椅上的女子已雙手戴滿手鐲,腳裸處也繫了兩條金腳鍊,首飾喊到哪個,子矜姑娘就將女子身上一部份肌膚露出供男客賞看,也是一種讓人鑑定的意思,一開始的手鐲,子矜姑娘將女子白晳的手臂露出。

價格愈喊愈高,一件件飾品將女子打點的晶晶亮亮,最後一只小巧的金色釵子被老鴇高舉而起,已到最後一個飾品,沒人出聲哈價,三層樓閣也安靜下來,有人嚷聲道「要看姑娘~」,蓋著頭紗自然是不讓人瞧,只有競得的男子有資格,當然是輪到他的時候,所以姑娘的美色好壞都決定在老鴇身上,價格喊的太低或喊的太高,她都會使眼神,讓擡下扮成假客的人哄高喊價,或是出言貶上幾句冷冷場面,所以要想見到這位姑娘又沒錢的大老爺們,只能等上一年後,那就是使出渾身解數,哄的女子開心有錢就行,而這女子的身價便從這時開始往下落,往後全看女子的自身本事。

玉瑤看高腳椅上的女子兩腳微動好似不安,最後一只金釵就是奪取女子的初夜權,在場的男客們哪個不想對擡上女子開苞,而這初夜權的叫價就是前面一十一款飾品的總價開始,方纔第十一個飾品被哄擡到三千兩,第十一個就是可以以第二順位品嚐高腳椅上的女子,自然價格高漲,不是幾十幾百兩的競價,前前後後加起來已趨近八百兩黃金,玉瑤瞪目難以置信,這價格竟然可以喊到這麼高,也頭一回意識到女子的珍貴。

最後玉瑤看著一名年近五十多歲的老翁走上高擡,接過老鴇手上的金釵將其往女子攏髮一插,這金釵插髮的動作不僅有男女交合的暗示,更象徵他所擁有的權利,老翁微掀一角紅薄紗,原本抿緊的嘴唇隨後鬆口開口笑著,看來是滿意這用一千五百兩黃金標得的女子面貌,樓上樓下也連連賀喜,見老翁牽起女子的手將她扶進小轎中,便有兩名男子將小轎抬起往三樓上來,最後小轎停在春閣的一間廂房前,門前點亮兩串大紅燈籠,老翁就將那女子牽進房裡。

玉瑤看到這,見廂房前有一群人圍著,看不見心裡就好奇起來了,也不知再來是什麼樣的事情想去湊熱鬧,趁阿三還在看窗外時靜悄悄的溜出門去,而她也是倒楣,才出去走沒幾步,樓梯那就有人揮拳揍歐,原來是第一十一位競得的男子心生不滿,當時在初夜權的競價出價的人就少,起價八百兩黃金,他想即然已得第二順位,貪起想連初夜權也一併奪下,誰想用別的男子用過的女子,於是直接高喊一千兩黃金以為能競得,哪知老翁一句一千五百兩黃金硬生生壓下他的一千兩黃金,且順利奪得,在場便再無人喊價,男子正帶人與餘香閣的護衛大打出手,玉瑤溜出來又走的急,她離掛起紅燈籠的廂房還剩幾十步路,而廂房那也是擠滿了一群湊熱鬧的人,她發現她被夾在兩團人中間,眼見黑壓壓的一群男子往她撲來,慌的連連後退卻還是躲避不及,眼看她這邊就要被重摔過來的男子撞到,玉瑤嚇的蹲下身抱住頭,當她蹲下害怕時那會兒,身後突然有人欄腰將她抱起,緊緊的摟在懷裡。

「笨蛋!」一聲粗罵,緊摟住她往一旁的小門躲了進去,玉瑤已經嚇的六神無主了,僵住身子緊緊的動也動不了。

「妳是笨蛋嗎?」玉瑤閉著眼顫抖著身子,耳裡聽見有人好像在罵她,也開始意識到那個人好像也抱住她,遂更佳緊張的對那個人又槌又打欲掙脫那人,「別動」那個人說手勁又加了幾分,玉瑤哪管的那麼許多,她只慌的不得了槌打的更加用力,「別動,我說了別動」那個人已氣炸火了,如果他慢了一步呢?要慢了一步這小妮子就要受傷了,他簡直要氣瘋了,居然在這裡看到『她』!

他把玉瑤的手緊緊的握住,看她已有些發紅的手腕,然後她睜圓大目剎白一臉看他,「別再亂動我就放開妳,好嗎?」,玉瑤臉剎白的點點頭,「也別跑出去,外頭正亂著,聽得沒?」他有點想笑,玉瑤是失神還是嚇呆了呢?臉陣青陣白的,然後他說話,她就點頭,稍稍鬆開她的手腕,又怕她沒聽懂轉頭就跑,遂轉過身人靠在小門上,玉瑤就被擠到小屋裡去,她不發一語只是張著圓目看他。

方纔那一陣混亂,其實他並沒有看到玉瑤,而是在考慮怎麼閃過這場亂打鬥歐時,無意間瞥見一只小月牙在他眼前晃過,什麼都沒想就衝上前先將人攬過來再說,然後他果真看到一身男裝打扮的玉瑤。

「妳是笨蛋嗎?這是妳能來的地方嗎?」唐詩平蹙眉粗聲橫氣的對玉瑤說話

「。。。」

「妳是不是笨蛋嗎?」見玉瑤不說話,唐詩平又罵她一句『笨蛋』

「。。。。」玉瑤鼓起腮幫子

「不說話?真傻了?笨了?」唐詩平還是蹙眉粗聲向前跨進一步

「。。。。。」玉瑤腦極了,這男人竟然一直罵她笨蛋!

兩個人就關在門裏面,門外的打鬥聲持續不斷,最後老鴇媽媽上樓了,站在廊道上大喝一聲「你這死小子!你再鬧!你以後別想再進我餘香閣了!」那氣勢說有多嚇人就有多嚇人,卻震懾力十足,一名護衛趁機揍去一拳,札札實實的把人打的昏死過去,一場風波算是結束了。

玉瑤嘟著腮幫子,唐詩平緊盯著她不放,腮幫子一下往左鼓一下往右鼓,消了又鼓起,小嘴直嘟起來,一對腮幫子只會滑動來滑動去,原本她還敢對唐詩平對視,『即然他瞪我那我也要瞪回去』這是玉瑤的心聲,過了好久好久,玉瑤已經不敢看人了,而唐詩平就當她是在小嘴裡有蟲,一對腮幫子才會鼓搗來鼓搗去的。

「妳是不是笨蛋阿?我竟然想娶個笨蛋當媳婦!」唐詩平不再粗聲蹙眉,不過說出來的話實在不好聽「你幹嘛一直罵我笨蛋」這算是玉瑤最不爽眼前男子的一點,從開始到現在就只會罵她『笨蛋』

「那妳不是嗎?」唐詩平也不再說『笨蛋』二字

「我,我,當然不是~」玉瑤不承認自己是『笨蛋』,如果罵她『蠢』倒是可以接受一點點,僅一點點。

「妳知道妳剛剛有多危險嗎?如果我沒看到妳,妳知道妳已成什麼樣了嗎?」唐詩平雖然有軟下語氣,不過還想指責她一番

「我,我。。。」玉瑤又開始嘟著小嘴鼓動腮幫子,連頭都垂的低低的

「妳?妳???肉泥知道是什麼嗎?肉!泥!~」唐詩平瞧她模樣不禁覺得可愛,裂嘴一笑又將臉板回嚴嚴肅肅

「謝,謝。」玉瑤嘀咕一聲

「什麼?」唐詩平沒聽清楚玉瑤玉瑤嘀咕什麼

「我說,。。。。」玉瑤將頭抬頭看著唐詩平,老實的說了一聲「謝謝~」,然後低下頭又一句「對不起~」,玉瑤也不明白為什麼要說『對不起』,只能說在她看清楚摟走她免於遭殃的人是唐詩平時,有一種做錯事的感覺。

唐詩平走上前又一把將玉瑤抱住,摟著她輕拍她的背,有點像在安撫隻受驚的小貓,然後又將她拉開仔細地從上到下檢查她有沒有受傷,也開口詢問「有哪裏疼?哪裏傷著了嗎?」,玉瑤看唐詩平眼神萬分關心跟她說話,她眼眶微微的熱紅起來,嘟嘴將手抬到唐詩平眼前說「這,算嗎?」,一圈紅紅的手腕指證歷歷擺在他眼前,唐詩平睨眼打算忽視:「不算!」,玉瑤小嘴直嘟嘟!搖頭無奈地說「那沒了」,唐詩平遂心疼起來將玉瑤環抱在懷裡,拉她的手放在手心裡推揉。

玉瑤側頭將自己埋在唐詩平懷裡,舒舒服服的享受唐詩平的揉捏,然後牆那邊怎麼好像。。

玉瑤盯著一面牆看,有個光著屁股的白髮老翁將女子打橫抱起,女子亦是不著一褸被放在床舖上,老翁也爬上床,然後探手在女子腿間摸了兩把,神情滿意似的又抓揉床上女子的雙乳,搓揉沒幾下,將床頭上方垂下的的一條錦帶拉在手上,然後將錦帶在女子的雙手手腕環上幾圈,然後結實地打了個結,女子只得直起手臂高攑在頭上,白髮老翁又在女子的肚腹處來來回回的親上幾口,遂立起身,玉瑤見白髮老翁手握住腿間的一只粗柄,將女子的雙腿往床兩側拉開,女子一腿半膝落在床下,另一腿被老翁掐在手裡,然後老翁抓著那柄粗物,往女子的腿間腰下一沉,之後臀股就對著女子重重的一擊,玉瑤見女子被老翁向前撞擊時無聲的張開口,老翁又起身挪動他的光屁股,一樣抓著一粗長物柄,臀股再次對女子腿間重重的一擊,

玉瑤瞧那躺在床上雙腿大開的女子好像很疼似的,落下半腿腳顫抖不已,五只腳指緊緊捲縮,又好似極力地忍著,硬是將腿死死張開,女子方纔張開嘴就沒再闔上,一聲吟叫隨著白髮老翁第二次重擊她時從牆那頭傳了過來。

唐詩平一心一意的專心在幫玉瑤揉著手腕,不曉得她正在看什麼,等那女子吟叫出聲『阿!阿!』,唐詩平才發現牆上的異樣,而牆那頭的白髮老翁,雙手毫不留情的掐住女子的腰,一下下深深撞擊她時,吟叫聲就再也沒斷過『阿!阿!』『阿!』『阿!』『阿!阿!』

「那姑娘被人開苞了,可惜了」唐詩平不帶感情的說了一句,玉瑤心頭一跳,疏不知她靜靜瞧著眼前的一幕,唐詩平也看在眼裡,脖子紅了、耳根紅了、臉紅了,身子微微發抖心口抨抨亂跳,她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場面,似乎將唐詩平之前讓她看的小畫冊,似乎將眼前的景象與畫冊勾勒在一起,她把臉埋在唐詩平胸前,也有些不明白唐詩平說的『可惜了』是什麼意思。

在唐詩平見到牆那頭的事,又見玉瑤將臉埋在他胸口,怎麼會這麼巧,怎麼會是這情況讓這小妮子將這男女交合的事瞧的一清二楚。。。,沒想到他隨手一開就躲到了餘香閣的密間,這密間的機關不是人人都可以進來的,最主要是老鴇用來訓練及監視餘香閣姑娘用的,平時都是上鎖,只有老鴇有鑰匙,內室的另頭是一牆畫作,完全不會發現牆上畫作的後方有異,而且這間小內室能聽見屋裡的一切動靜,屋裡卻聽不見這間小內室的聲響,唐詩平也只聽子矜姑娘提過一回,沒想到今兒躲進了這裡。

老鴇果然是調教人的高手,一個才被開苞的女子,居然能發出富含情慾的呻吟,也不知是真哭假哭,欲蓋彌彰似的帶著哭聲、帶著讓人心疼、也帶著撩人勾人心弦的吟叫聲,唐詩平的股間不禁勃發硬起,玉瑤又靠在他懷裡,硬挺硬生生的抵向玉瑤,活生生在眼前上演的春宮景象,唐詩平情不自禁地動手去拉扯玉瑤的衣褲,玉瑤被唐詩平的動作嚇壞了,揪住他的衣襟將頭不住搖著,口喊「不要,不要~~」,唐詩平聽她叫喊終於是忍不住了,往內室裡將玉瑤死死的錮在牆上,手下一個用力就將玉瑤的衣褲扯下,也不顧她的叫喊,將手掌直接滑進,占有慾十足的勾弄玉瑤腿間的嫩處。

房間那頭,老翁幾個衝撞就早早繳械倒躺在女子身上,綁住她的錦帶已解,當她緩過氣來就顫著雙腿下床,處子血從腿間沿著大腿滴滑下來,地上也沾染了她的處子血,走到圓桌前她端起一杯酒水喝下,餘香閣的酒、菜都滲進相當程度助性的歡藥,尤其是酒,沒喝過的女子只要喝上一小口就會神智不清,渾身發熱散發出各種嬌媚柔態,引男人動心失神,女子又將準備好的木匝打開取出一顆藥丸,手上端住一杯酒,顫著腿兒走回床上時,一股白泥從她腿心深處順著腿流淌下來,此時若有人見到,定會看到在床上翹跪立起臀肉,臀裡夾著被翻搗開來的兩片紅腫肉唇,肉唇有著一抹開苞後的鮮紅泥膩,一股白泥從被破開來的花穴一口一口泯出。

女子爬上床任白泥流出,將藥丸以口哺進白髮老翁的嘴裡,又將手上的酒一飲,盡數將酒哺入白髮老翁的嘴裡,滑下身捲曲雙腿跪在男人身下,兩手握在攤軟的肉柄上,然後伸舌將上面沾了她的處子血及交歡時的淫水舔拭乾淨,沒多久,攤軟的肉柄再次挺起,白髮老翁翻身又將女子壓在身下,狠狠的對她又是一陣狂刺猛插,完全不在意女子是兩腿發顫連連,在藥丸及酒水的助性之下,白髮老翁深刺猛插幾下遂將老柄抽出,依然硬邦邦的,板過女子身子從後面大力一插,女子剛破身,連連被老翁插幹早是疼痛不已,又被那老翁從後用勁插入撐開的紅腫肉穴,女子疼的幾乎要昏死過去,攀住身體直直挺住,雙手死死的揣住落下的錦帶,用盡全身力氣將顫抖的兩腿張的極大然後繼續承受交歡,白髮老翁則毫不費力的只管將肉柄不停地對她鮮紅已如一朵紅花盛開的花穴一次又一次的抽插。

這些唐詩平與玉瑤都沒有看見,玉瑤若是再看見這一幕幕,大概會選擇上山當尼姑,從此青燈古佛伴一生。

(純屬88552猜的,他也不知道未嚐人事的女子會怎麼看待這一幕)

且說唐詩平扯了玉瑤的衣褲,褲子落在玉瑤的腳裸處,光裸的大腿、小腿,唐詩平心動不已大掌來來回回的撫摸撫弄著,玉瑤一個女子力不敵唐詩平這個大男人,閉著起羞紅滿臉依然埋在唐詩平的胸前,口裡一直喊「不要~」,「住手~~」,「不要~」「不要~」,當唐詩平回過神時,他也半褪衣褲,一柄硬挺的長物就埋在玉瑤的大腿內側,玉瑤背抵著牆,兩腿微彎抗拒著唐詩平的硬挺之物。

「怕了?」唐詩平嘶啞著聲,極力克制自己繼續對玉瑤瘋狂的行徑

「怕,怕,。。放開我,好不好」玉瑤小聲的求著,手指因為用力失去血色,臉頰甚紅,卻也是陣陣青白

「妳說,妳是不是笨蛋?」玉瑤聽唐詩平又講她『笨蛋』,這時卻也不得不承認她--『笨死了!』

「。。。」

兩人在封閉的內室裡相互擁抱著,正確來說是唐詩平擁抱著玉瑤,玉瑤則把唐詩平的衣襟扯的鬆胯、而且變的皺巴稀稀,唐詩平的硬挺還被玉瑤夾在兩腿中間,不是他願意的,而是這小妮子夾的很緊,他試著想先抽出來,他一動她就緊夾,害他也痛不欲生,兩個人就這麼僵持著,倒是唐詩平回過神後,又像在安撫小貓似的,摸摸玉瑤的頭,順順她凌亂的頭髮,又摸摸她熱哄哄的小臉,然後握握跩住他衣衫的小手,再試試去揉一揉剛才發紅的手腕,要不然就低頭去親玉瑤的額頭。。。

「一千五百兩黃金。。?」等玉瑤被唐詩平撫的像隻乖順的小貓時,吞口口水說了這嘛一句

「嗯」唐詩平一聽睜大眼心想『這小妮子問這話是什麼意思?』

那頭又傳來一陣陣男女歡愛的聲音,玉瑤有跑出這間內室的衝動,只是唐詩平好像沒想離開,一直把她抱的緊緊的,兩個人就又靜下來,耳裡是一聲又一聲的女子呻吟,也有那老翁粗聲沉氣的喘氣聲。

最後唐詩平實在忍不住了,將手往玉瑤的兩腿間摸了進去,然後對著玉瑤低語,哄著她別怕,說著一下下就好,玉瑤心口驚的狂跳不已『什麼一下下?』,兩腿內側被唐詩平的手掌摸的溫熱酥麻,然後一腿被唐詩平微微打開,玉瑤感到那柄長棒離開了她的腿側,正要鬆下那口氣時,唐詩平硬挺的長物又探進她的雙腿,她只聽他又對她說「一下下就好」,然後唐詩平將又熱又燙的陽根在她的兩腿內側磨蹭起來,初時她是又驚又羞,但他一直安撫她的身子,溫熱襲上在她身上漫開,然後那熱燙又硬挺的陽根像他的手撫摸她大腿內側一樣,溫熱酥麻,玉瑤還是羞的軟腿無力,完全靠唐詩平撐住她的身體。

唐詩平已經完全陷入情動歡迷了,腰下擺動,十分緩慢的將陽根在玉瑤的兩腿內側抽動,他伏下頭親玉瑤熱漲的臉蛋,隔著衣服手覆她的小乳上,慢慢的~慢慢的撫摸,然後。。。

懷中的人兒居然很小聲、很小聲、很小聲,但他聽的一清二楚。

她說:「你會給我一千五百兩黃金嗎?」

……

三十八。妳要,我就給妳,要嗎?

一間只能分站前後的狹長內室,內室最裡邊的一道牆前,男子低伏架開微屈的兩腿呈大字,一腳踩踏著地上的兩團衣褲,這間內室裡比牆那頭方纔玉瑤看見的光屁股,內室裡的光屁股看上去剛硬結實,且一對富有彈性的裸露肉臀正奮力地使勁,粗獷的大腿隨著用勁,腿肌一條條精壯展現,唐詩平氣息粗喘立著兩手將玉瑤撐在牆上,往大字腿裡瞧去又有一雙雪白優美的雙腿,唐詩平腰股下的翹硬抵進這雙嫩白大腿裡衝刺著。

兩人交頸纏綿,唐詩平有分寸的溫柔一口一口吮著玉瑤脖頸間的肌膚,沒在上面吮出痕跡,柔嫩肌膚泛出的汗水被唐詩平一一舔入口中,伸舌沿著肌膚曲線遊移,最後停在玉瑤泛紅的小耳上,勾起舌尖攪弄她耳上的小洞,惹得玉瑤覺得好癢抬手去推,唐詩平反手扣住玉瑤不安份地手,懲罰般親吮她的耳珠、啃囓她的耳骨,唐詩平不停地挑逗玉瑤,玉瑤顯得有些不耐及難以抗拒的對唐詩平欲拒還迎,兩條腿兒緊張的挪動,唐詩平變得越發亢奮,身下的揚挺又硬了幾分。

在玉瑤耳邊溫柔輕語,玉瑤聽著一句「妳~好香~」,她害羞,唐詩平說一句「妳~好甜~」,她害臊,唐詩平吮住她耳肉不放,將舌頭伸進她的耳裡,然後呼氣對她說「好想把妳吃掉~」,她更是害羞、害臊,身子軟了、身子酥了、身子熱了,嬌喘地攀在唐詩平的身上。

這是第二回唐詩平對她做這麼羞人的事,她不曾看清卻用手摸過的又熱、又燙、又粗、又大的陽根在她身下廝磨抽動,她分心想『唐公子的陽根是否像白髮老翁握在手中的肉物一樣?』,接著想起白髮老翁在那女子身上做的事,於是她突生害怕將把腿夾起,唐公子在她耳邊『嘶-』揚一聲,與她耳鬢廝磨的嘴唇噴出一口熱氣灼熱她的肌膚,對她緩慢沈聲肯求:「玉~瑤~把~腿~放~鬆~,再一下下~就~好~」,玉瑤身子再次熱燙,她覺得這一字一句幾乎撼動她的心弦,但雪白的雙腿依舊閉起,唐詩平只好大掌往下竄進柔軟的雙腿內側,將玉瑤的腿稍稍分開,舉著陽根向後微抽,大掌埋進兩腿裡撫摸,然後陽根才再次插進玉瑤的兩腿,而這一連串的動作,唐詩平都是看著玉瑤的眼睛做的,玉瑤也巧的睜開眼與唐詩平對視。

玉瑤將老翁的畫面與他對她做的事連想到一塊了,他對她做的事雖羞卻有一丁半點的歡喜,倆人彼此對視,身子暖暖的、心裡暖暖的,然後她小聲一句「你會給我一千五百兩黃金嗎?」不經意地脫口而出。

接著,話才說完,玉瑤立馬睜圓大目,兩手摀住自己的嘴拚命搖頭,在玉瑤還沒從驚慌中冷靜下來,就被唐詩平捧住她的下臀,然後她被向上一抬兩腿被架開胯放在唐詩平腰邊,玉瑤只來的及在他身上穩住平衡,等她意識到的時候,那根粗硬竟然已抵住她的腿心。

玉瑤被抱起,唐詩平埋首在玉瑤的鎖骨處,對她說「妳要,我就給妳,要嗎??」,說話時,陽根直直抵住玉瑤的腿心,玉瑤突然感到腿心刺痛,唐詩平再次朝她腿心頂了一下,玉瑤吃痛,「阿!」揚頭張嘴叫出聲,十指伸入唐詩平的髮中且環手抱住他的頭。

「要不要?」唐詩平再次問她,也占有欲十足的壓住玉瑤的身子,他跨開腿已如脫韁野馬欲出閘奔騰衝刺,胯間脹硬的肉根抵在玉瑤不曾開啟的穴口外頭,欲像條狡猾的蛇鑽進玉瑤濕熱溫暖的小洞裡,入洞鑽蜒翻攪身軀,她剛那聲痛吟真是好聽。

「要不要??」唐詩平發出生硬且嘶啞的聲音,玉瑤已經悔到腸子都青了

「不要!~你快放,放我下來」玉瑤驚叫,大力地抓住唐詩平的髮根不知輕重的搖晃他的頭

「真的不要?我很想給妳誒~~」唐詩平的頭髮被玉瑤死勁的扯著痛的不得了,卻任由她抓他髮,嘶牙裂嘴帶著壞笑對玉瑤說出他的心聲,「我,不要~~~」

玉瑤此時已哭出來,被抵住她腿心處的一根粗長肉棒刺的痛感襲來,「不要~快放開我~我,我說錯話了~」

「怕疼?」唐詩平還沒打算放過她,帶上壞笑跟玉瑤說話,玉瑤聽了急忙點頭又搖頭又點頭

「。。。」

「只疼一下下就不疼了」看她搖頭晃腦實在很好玩,唐詩平就哄她

「。。。。」

「之後會很舒服的,也許妳還會跟我討要,妳想知道的男女交歡就是這樣,沒什麼好害怕的」唐詩平挑眉笑說

「。。。」玉瑤還是只看著唐詩平搖頭

唐詩平下身實在腫脹痛的厲害,非常克制自已對玉瑤強硬上攻,口說哄人的話,卻還是將玉瑤放到地上讓她站著,玉瑤腳軟無力雙手向後撐牆,唐詩平翻轉她的身子讓她彎下再沒說話,只蹲到玉瑤的身後,細瞧玉瑤濕粘的嫩穴,嫩穴尚不顯肉唇僅微微一條細細的肉縫,遂伸出兩指去翻撥,這是他頭一回看見她微微紅潤的蕊心,嫩肉是雪白透潤像似水晶豆腐,然後蹲下身捧臀親吻,玉瑤又嚇又羞手往身後伸,只能碰到唐詩平的頭,想要直起身子,唐詩平又會按壓住她,迫她彎下腰,腿根處開始被唐詩平親吻,熱滑的舌在她小解的地方來回游移,玉瑤有了忍住小解時的難受,但幸好不再有刺痛感,漸漸的她也覺得舒服,以及她真心臊死也不敢承認的愉悅,抵住唐詩平頭的手反倒老實的漸漸放緩,誠實地表達出她的反應,滑舌舔上她骯髒的大恭之處,玉瑤也沒伸手去推,只是用手指抓撓唐詩平的頭表示抗議,完全任由唐詩平舔吻她的臀、腿、腿根處。

唐詩平微開她的腿並確定兩腿間合適進出的甬道,他再次覆上玉瑤的身子,附耳溫和地對她哄話「乖乖,別亂動~」,握住身下的粗棒往玉瑤的雙腿內側插入,初入時,唐詩平並不顧玉瑤的推拒,隨即就擺動起來,手更直接從玉瑤的腰一直摸進她的胸前,唐詩平意外地發現玉瑤的一對小乳被綁布纏繞著,手來回前後在綁布上尋找鬆解的縫細,找了半天沒找著,抓住綁布向下一扯,玉瑤的一邊的小乳就露了出來,唐詩平滿意的伸出他的爪子,像在摘挑一樣握住小乳,片刻後,玉瑤胸前的綁布已下落圈掛在她的腰間,兩粒小乳尖挺挺地垂下落進唐詩平的手掌心中,柔軟的乳房不停地被愛撫,玉瑤彎腰能看見在她寶藍衣衫裡,那會臊死她的起伏躁動,一對大掌在她胸前肆無忌憚的玩捻,她更看見在她腿間竄出來的男人的陽根,那肉物!那粗柄!

看著不斷進出她大腿竄出的一圓尖肉頭似菇物般飽滿,暗褐色的肉頭摩擦的有些泛紅,中間泛紅的斜口隱約有白濁流出,她的腿都沾上了,玉瑤心口呯呯抨抨地亂跳,目膯口呆在心裡驚呼著:『男人的陽莖是長成這般模樣嗎?竟然是根似如桿麵棍兒般的肉棒,可是怎麼這麼會是這麼醜陋的東西!』,玉瑤睜眼大駭對唐詩平的陽根有了這層的認識,唐詩平渾然不覺只管站在她身後,用他壯實的臀腿瘋狂地衝撞玉瑤的臀腿,陽根埋進在玉瑤兩腿之間並不停的摩磳,漸漸地。。玉瑤已開始分神哀怨的想『腿好疼阿!可不可以不要再撞了,再撞下去她的腿都要腫了!!!~~』。

就在玉瑤腿疼的幾乎要忍不住開口時,唐詩平兩手掌用力的抓緊玉瑤腰並向前用力衝撞她,並不斷從喉嚨發出悶吼聲,陽根又猛又快進出且難以控制的徐徐上移碰觸到她腿根處的嫩肉,唐詩平倒底還是沒有弄疼她,玉瑤只有腿肉被磨磳的火熱微疼,插在她腿間的肉棒進進出出幾回後,繼續睜眼大駭看男人的肉棒一道濃白激流噴出來,白濁噴上牆面流淌而下,隱約有股腥臊味傳入她的口鼻,噴完的肉棒還在她腿縫間微抖兩下,將幾滴白濁灑在她的腿上,玉瑤不禁噁心的想將身後的男人推開,沒想到身子已慢一步地被他摟住站起身,還一頭靠放在她的肩上粗喘,還嘴裡說著「下回絕不是這樣了!」

玉瑤兩眉倒豎『不是這樣?』,『他還想怎樣!可惡!』腿上粘涕般的白濁已惹惱玉瑤,兩乳還又被他握在掌中揉捏,她開始有些想反抗他的心思,暗惱力氣沒他大,拉不開揉捏她兩乳的手掌,但手臂卻可以往身後使勁磕撞他的胸口,「真痛!妳的手勁可真大!」唐詩平假意喊痛反手也使勁揉捏她的乳房,「你!你!你!輕點。。阿!疼阿!」唐詩平狠掐了兩下玉瑤的軟乳惹她喚聲叫疼,然後又拿手要磕身後的男人『可惡!這個登徒子!』

「什麼?妳竟敢說我登徒子?」唐詩平不可置信的聽玉瑤罵他『登徒子!』「你,明明就是!」被唐詩平圈在身前,玉瑤只得側著頭斜眼瞪看他,唐詩平看著玉瑤不理她卻鬆了手,玉瑤得到解脫急忙轉身,就看唐詩平轉過身自個兒在那穿褲整衣,懊惱著今兒怎就這般倒楣遇到了他!

唐詩平早已拉好褲子,都被說登徒子了!他沒心思再讓玉瑤瞧瞧登徒子最後的手段,試圖平整胸前被玉瑤抓的皺巴巴的衣襟,「瞧妳把我這身新制的衣衫皺成這付模樣!」邊說著又看玉瑤身上寶藍男衫凌亂不堪,雖然瞧不見藏在裏面的兩團白花花柔嫩嫩的一對白乳,不過他可以想像的出來!再瞧她腰間的寬腰帶及她衣衫裡的白布綁巾歪歪扭扭的半吊在她身上,下身還是會令他再次亢奮的兩條光溜溜雪白嫩腿,更別說她的腿膝上還留著他灑出來的陽精!唐詩平也看的目瞪口呆甚至乾吞了好幾口口水,深吸幾口氣粗聲說「妳再不穿好衣衫,我今兒真就把妳吃了!」

玉瑤被瞧的早已不自在,就在唐詩平壓抑住自己粗聲恐嚇她時,玉瑤已發現自己衣衫不整還裸露的呆呆站在『登徒子』的面前,羞的蹲下身將寶藍衣衫的衣角盡最大的努力想掩蓋住她光裸的雙腿,「呀!!!別看阿!」臉紅的埋在腿間,整個人蹲伏在地,唐詩平十分君子的轉過身去,還萬分有禮的說「在下已轉過身,請玉瑤小姐趕緊穿戴好衣衫」,然後再也忍不住笑哈哈哈的笑了出來,玉瑤火惱的抬起埋在腿間的頭狠狠的瞪著眼前的『登徒子』。

這間小內室根本沒可以擦拭的布巾,玉瑤看著往腿膝流下的白濁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將纏胸的白巾抽出擦拭,慌亂的撿起方纔被『登徒子』一腳踢去牆邊的褲子,也順便看了眼牆那邊的景象,桌上一對洞房作戲卻動過手腳的龍鳳紅燭早已熄滅,不僅有白髮老翁粗聲的喘息與喝幹聲,女子的呻吟聲依舊,只也不知已被白髮老翁操弄過幾回,現下床帳子落下遮掩床上春色,透過紅紗帳隱約還能瞧見白女子與白髮老翁兩人四腳交纏下身緊緊相連著,玉瑤想起白髮老翁握著下身那物往女子腿間的經過再次臉紅不已,不敢再多看,撿起褲子急忙穿上,唐詩平等到身後稀疏疏穿衣的聲音漸小聲,回頭就看一身男裝胸前微攏還一頭長髮散落,怎麼看都是名女子,見玉瑤正懊惱的把弄束髮的玉環。

「都是你!」玉瑤把玉環遞伸給唐詩平,擺明的要他幫她把頭髮重新束上「誰帶妳來的?這種地方是妳能來的地方嗎?」唐詩平發誓定要宰了帶玉瑤來餘香閣的人,難道是嚴豐?不可能,他要來了的話,剛才子矜姑娘便不會下樓了,還是她自己溜出府跟來的?還是她倆姐妹結伴來了?

「那你為什麼也來這種地方!?」唐詩平瞇起眼睛,看著眼前這板起小嘴不甘勢弱硬要回嘴的小妮子,他深吸幾口氣,不是很想回答她這個問題,為什麼來?當然是來抱美人的!當然他更不會這麼告訴玉瑤。

唐詩平看著另一間房暗罵『娘的!真是不懂憐香惜玉的老頭!是要搞上幾回!可惜阿~心疼阿~~』

「喂~~~~」玉瑤見唐詩平一直不說話,揮著她的小手,唐詩平回神看矮他一個頭的玉瑤,外面全是她口中的『登徒子』,她這模樣怎麼出去?撫額、嘆氣、心想『這小妮子還敢再他面前揮手吆喝!』,不僅不能將她就地正法嚴辦了,還得幫她擋去一幫『色徒』!

內室的小門突然響動,唐詩平轉身將身後的玉瑤擋住,進來的是子矜姑娘,他鬆了一口氣,她倒嚇了一跳,而被藏在身後的人恍恍不知何事;怎麼這間內室裡有人進來!一看是唐詩平身後還有藏個嬌小寶藍衫的公子哥,這下也換她撫額、嘆氣、心想『這是上演哪齣阿!』,老鴇媽媽因為有人鬧事,便讓她拿了鎖匙上來查看今兒初開苞姑娘房中情形,他倆倒好直接替餘香閣查看監管姑娘了!

玉瑤坐在四樓的一間廂房,也不知子矜姑娘是怎麼辦到的,她被唐詩平牽著在身後一路走到四樓,一個人影也沒瞧見,然後子矜姑娘又拿身乾淨的新制衣裳讓她更換,她心裡不知有多感激,可卻聽那『登徒子』意有所指的請子矜姑娘幫她打些熱水來讓她擦拭身子,玉瑤羞赧不已害她都不敢抬頭看人!

說完玉瑤在餘香閣發生的事端,再說說在冬閣裡的阿三,當他興奮的看完小轎子抬進紅房後,一群人歐打互鬧再到老鴇媽媽提氣大喝一聲,一拳天時、地利、人和的將那鬧事打倒在地,爽!哈!著了風寒的阿三噴涕連打不停,兩眼是看的極是興奮,拍手叫絕,等到他發現冬閣只有他一個人時,一張臉瞬間垮了下來。。

==================================更新三十八。感謝ayeh123、topu的支持~好少人回帖,一直會想真的有人在看嗎?前幾天在自己常去的小說網站裡發現自己寫的的『閨房樂趣』,倒也新奇更新的還挺即時的,於是去找GOOGLE問了一下還真多即時轉貼的網站有點像阿三那種冷風『咻咻』吹過的涼意。。。三十八更新,希望有在看我更文的看倌們喜歡下面再加一極小短篇,總覺得我蠻喜歡整阿三的,不過寫的有點壞心,呵!大家覺得呢~~==================================

============極小短篇,阿三的婚後生活!===========

這都幾天了,珊兒怎麼還不消氣,阿三苦臉抱著棉被窩在門外,今夜幸好還有後院的小黑狗來陪他!沒關係,等夜深他就翻窗溜進去,幸好白天溜回屋子將一團紙塞在窗口,珊兒也沒發現窗的異樣。

好不容易天黑了,阿三輕手輕腳的推開窗門翻身進去,瞧珊兒果然睡沉了,阿三瞬間一把脫掉褲子,借著月色偷摸摸的鑽進珊兒的被窩裡,心中大喊:『阿~~暖阿~好幾天沒摸珊兒妹妹的身子了』,阿三鑽進被裡將珊兒抱個滿懷時,股間的棒子早就漲的直挺挺的,三兩下將珊兒的褻褲下扯,兩腳直揣著褲腳一口氣脫了,阿三心中大喊:『竟然敢將丈夫鎖在門外吹冷風,看我怎麼整置整置妳!』,阿三便兩腿一撐將珊兒的腿岔開,將棒子往珊兒腿心狠狠的捅了進去,珊兒在睡夢中陰戶尚乾澀無比,阿三的棒子才插進不到半根便吃痛!『娘的!真緊,早知道先弄濕她再進!』

此時已來不及了,珊兒身下的穴肉突然被阿三的棒子插入時痛的驚醒,矇矓的雙眼看被她關在外面的阿三居然進屋了,還爬上床欺負她!

阿三一見她醒,急忙壓住珊兒亂動的腳,插進珊兒肉穴的棒子又是一陣亂捅,珊兒身下始終不出水,兩個人痛的半死,阿三急死了張手就去扯珊兒的小兜,「好妹妹,哥哥親親,好幾日沒親珊兒妹妹的奶子了」,阿三流著口水不停的像小兒吸奶般吸吮珊的奶頭,珊兒身下不僅被插的生痛,身上的小乳也被吮的犯疼,拿指尖狂抓撓拍打阿三的背,甚至想起身咬人!

『漬』、『漬』、『漬』,吮的聲聲作響,將滿口的唾沫亳不客氣的盡數涂染在珊兒的乳子上,晶光剔亮,阿三滿足死了,一直狂吮珊兒妹妹的奶頭,真好吃,香阿~「哈~哈~~哈~啾!」

就在那聲「哈~哈~~哈~『啾』!」阿三狠狠的打大噴涕,渾身一動插進珊兒肉穴裡的棒子『啾』!的一根直衝到底!

「阿------!」珊兒大叫,穴心深處實實在在的挨了一劑猛槍

「嘿,知道我的厲害了吧!」阿三正爽著肉棒整根盡數埋在溫暖的穴肉裡,口裡得逞的教訓著被他壓在身下的媳婦,遂想動作起來,哪知進是進了,可珊兒身子裡頭依然乾乾澀澀,阿三心想『要不先徹,弄出水了再插也不遲』,正想抽身,又忙想,『不對阿,要是抽出來了,珊兒妹妹趁機躲了怎麼辦!』

『算了,不弄出水要操弄也弄不得』想一想就將腰往上抬,股間的肉棒子乾擦著珊兒肉壁內側,兩人又是覺得一陣亂疼,珊兒更是氣,用手死死纂阿三的皮肉,痛的阿三直直亂叫,原想抽出肉棒留一點在裡頭,珊兒想躲他就再插入,便躲他不得,怎知被掐了一把,痛的他立起身躲開珊兒的手指,『啵』的一聲,就這樣肉棒整根抽了出來。。。

珊兒下身一解脫連忙縮腿,把床上的枕、被褥全數砸向阿三,枕頭裡面還裝著他們成親時裝的乾棗、花生。。硬生生的砸的阿三滿頭包,兩個人便在床上打了起來,妳打我,我咬妳,妳掐我,我抓妳。。。。

最後珊兒被阿三逼到了床的角落,阿三被珊兒又咂東西又咬又踢的好不容易抓住了珊兒的腳踝,「嘿,嘿,嘿,嘿!」阿三硬是不讓的將全身壓入,並把珊兒的腿氣勢兇兇的往兩旁掰開,阿三把股間的肉棒往珊兒穴肉就要刺去,兩人已打到床角,珊兒見勢敗,便將臀往床角縮,『娘的,腳沒處伸!這穴兒往裡頭縮去,可怎麼插阿!』阿三正想著動作難行時,伸出手爪就去撓珊兒腋下的嘎肢窩,果然見她躲閃,『嘿!她最怕癢了!』

珊兒不敵被撓癢癢只好躲閃,結果被阿三一個翻身腳下一跨,整整一條腿被阿三直直架在他的肩頭上,阿三伸出兩指一點也不客氣的就往珊兒的穴口插進,胡攪蠻纏了幾十下,加上珊兒方纔花房已被阿三一劑突槍刺中,在一陣兩人小打小鬧下,花房已緩緩泯出花蜜,這時阿三插入的手指進進出出的攪弄,花蜜就被提早泛出穴口,阿三見已濕潤將腿岔開分立於珊兒身子前後,便提槍上馬往珊兒腿心紅潤穴口插入,硬邦邦的肉棒往裡直衝、狂抽、猛送、深刺、翻攪。

「~阿~恩~阿嗚~阿~~嗚~~」

「阿~唔~阿~~阿~~」

「恩恩~~嗚嗚~~恩~」

「阿~嗚~~~阿阿~~~」

「阿哈~阿~阿~」

「恩~阿阿~~~」

阿三現下覺得爽死了,這幾天冷的只能抱柱子睡覺,現在他抱著珊兒妹妹的腿柱,身下的肉棒還能在珊兒妹妹溫暖的嫩肉裡進進出出,

珊兒哪曾被阿三用過這姿勢操弄,兩腿的根處被插幹的難受死了,她的花蜜還很不爭氣的泯泯流出,打成親開始,兩人就沒一天沒行房,阿三再晚回屋也要抱著她交合一番,她也樂意被阿三抱著操弄身子,這幾日關他房門,其實她心裡也想念的緊,可沒想到今夜居然摸進屋裡強要她,可她無力反攻,心中不免憤憤,死掐阿三擺在她眼前的腿肉,掐的阿三又是粗幹她的吼叫聲,又是皮肉被掐痛的喊痛聲,完全不輸珊兒被架開腿承受阿三肉棒的抽插吟聲亂叫,珊兒掐的越用力,阿三叫的越大聲,腰臀更是使力的往珊兒的穴肉猛插狠刺,珊兒也跟著叫的更大聲。

「恩恩~唔~阿~~阿~~」珊兒被插幹的亂叫一通,使勁的揣住阿三的皮

「阿---」阿三痛叫!

「恩恩~~嗚嗚~~恩~」阿三又猛狠的撞擊珊兒的穴心,肉棒深攪幾十下抽出,隨即又猛刺進去「阿-妳!」阿三痛叫!珊兒覺得她的穴肉要被抽幹的翻出肉來了,疼死她了!手就用力使勁反擊回去

「阿~~阿阿嗚~~嗚嗚嗚~」

連連進攻,珊兒終於是受不住嗚嗚噎噎的哭叫著,可手更狠的往阿三的腳指頭深深一掐!

「阿-阿-住手阿!阿--」阿三痛叫!

阿三的小腿肉被揣了好幾指痛死了,珊兒媳婦更是狠心去掐捏他的腳指甲,『娘的!珊兒妹妹可是發了狠心阿!真痛!』,見珊兒早被他治的死死的,只餘她的手在作怪,遂放心的將肉棒抽出,然後覆手一翻珊兒趴到了床上,阿三將媳婦兒的臀兒一抬,珊兒倒伏在床上翹起臀股,阿三跪在她身後,大聲喝道「再來!」,他話還沒說完肉棒就已插進珊兒肉穴裡,繼續往穴肉深處猛插猛刺。

「阿~阿嗚~~恩~恩~」

「~恩阿~嗚~嗚~~阿阿~嗚~~」

「嗯~恩嗯~嗚~~嗚~阿~」

「阿~~~~」

這一對才成親的少年夫妻,阿三頭次對珊兒發了狠招,平時總是對她又哄又疼,珊兒說一他便連二都不說,被冷了數日,今兒阿三算是十足十的發威,一根硬棒直挺挺狂幹著珊兒的嫩穴,瞧倆人交合處的蜜水被抽幹「噗滋!噗滋~」作響,珊兒這回的蜜水似乎也特別多,阿三喜滋滋的想『該不是我操弄的珊兒妹妹爽利了!這水兒真多!』

阿三滿意的抽出肉棒,瞧一時縮不回口的紅色穴洞,然後又將肉棒塞進紅色穴洞裡,再抽出來再瞧,爽笑的大喊『哈哈哈,沒想到珊兒妹妹的小穴肉能被我插出這麼大洞!』,洞兒大小跟他的棒身一樣大,歡快的想著只有他才可操幹珊兒妹妹,腰擺動更是起勁,阿三甚至覺得今夜過後他的腰可能要斷了!

趴下承受交歡的珊兒卻是想今夜過後,她再也不要跟阿三哥哥行魚水之歡,男女交合這件幹穴的事了!

阿三總算再也憋不住了,揪著眼鼻口一臉醜皺,揚手一拍往珊兒的臀肉甩了兩手掌,『啪!』『啪!』就把陽精往珊兒的花房裡射進,阿三再也立不住身了,從來沒這麼爽快的操弄珊兒妹妹,軟下陽物倒身往床上大字一躺。

珊兒一身酸軟腰更無力,還得忍住被抽插疼痛不已的肉穴,縮起軟弱無力的兩腿也側倒進床裡,她看阿三跟她一樣都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珊兒累壞了,闔眼睡了一小片刻,等她醒裡屋裡靜悄悄只有屋外的蟬嗚聲,她勉力起身,身下有如被破身時那般的撕裂疼痛感,坐在床上看著睡成大字占了一床的阿三哥哥,還有那根方纔欺負她的肉棒,竟然一抖一抖翹動似在對她叫囂,萬分的囂張!

『哎喔!』珊兒猛力一踢,將人踢下了床

吃飽饜足的阿三在睡夢中竟然還抱著他的珊兒媳婦瘋狂的幹穴,翹挺了一根肉棒,當阿三被踹下床時,倒楣的將肉棒往床下的腳踏角一磕!

『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

阿三痛的捲縮倒在地上,兩手死死捂住腿間的十足十狠痛狠痛的肉棒!他,他!要斷根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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