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房乐趣 (30-35)

2701Clicks 2021-07-15 Author: 88552
【閨房樂趣】

作者:88552
发表于伊莉

三十.私相授受

隔日,別院管事聽下人來報,說是少爺已起身,穿戴好已在用早膳,另吩咐少夫人在房裡休息不讓人吵,管事皺皺眉頭想著平二總管隨行少爺、少夫人來別院那日,特地將老夫人囑咐的事一一交待清楚:出入丫頭或扶、或跟陪在少夫人身邊,少夫人身邊一定要有人侍候,也不得任少夫人偶爾貪涼使小性子,周身衣物要注意保暖,不能凍著、不能涼著、不能打噴涕、不能咳半聲,每日的安胎湯要盯著少夫人一碗不剩的喝下,廚房裡隨時都要有糕點、熱食、熱湯、水果、以備少夫人餓著,少夫人要求什麼都要滿足少夫人的要求,起居作息更是要求隨侍的丫頭遵行,早晨喚起的時辰、午睡的時辰、午睡醒轉的時辰、晚間入寢的時辰,凡少夫人經過的路上不得殘雪積水.....等等等,或幾日老夫人想到什麼便又遣人來叮嚀管事。

敏兒來到別院過的自在,少了老夫人不准這不准那,少爺也任少夫人隨心所欲,見少夫人每天挺身孕肚開心無恙,管事也無話,而敏兒幾日夜裡連得夫君疼愛、侍候夫君,昨晚折騰了一番,今早就起不了身特別貪睏,少爺也不讓人進房侍候,管事琢磨了半會兒,就讓下人先去請大夫,未得主子吩咐又忙忙的報給少爺知道,嚴豐聽聞也不阻止,夜裡與敏兒魚水交歡也憂心會傷她的身子,讓大夫把下平安脈也好。

玉珠及玉瑤則是聽下人來報,表嫂身子不適今日在屋子歇著不出來走動,倆人心下個有心思。玉珠原今日就不打算出門,就怕一出去就見到唐公子;玉瑤過了一夜氣色極差,沒精打采的用完早膳後便心神不寧,時不時嘆口氣,時不時丟下繡給給未來外甥繡物,時不時踏步走出房門在小院裡遶圈,隨手折了幾朵花拿在手裡自言自語,然後又踏回房裡,唉聲嘆氣,時不時拿眼瞪著玉珠,沒有視線交集玉瑤只有空空洞洞的眼神。。。。。

「.....」玉珠無言望著玉瑤這些奇怪的舉動,心知她平時膽大,心知她現下的不安,心知她起了小悔悟,只是這個情況她想不出該怎麼辦,她知道,她也相信唐公子的為人不會因為玉瑤不遵守約定,而拿姑娘家的閨譽玩笑,還是『她』的!

玉珠撫額!絕句!狠瞪玉瑤!

但她更知道這事得玉瑤自己想清楚,勸她別去,她是不會死心眼的,不然不會老是想跑去偷瞧『那種事』。
玉瑤一早醒來,想到昨夜的事,確實深深懊惱!現下舉棋不定,從沒想到自己會犯下這麼丟臉的傻事!!!

內室,嚴豐等著大夫號完脈,外室,一眾隨侍的丫頭奶娘、以及守在門外的別院管事,個個嚴陣以待。

「少夫人身子不要緊,有身孕的女子難免嗜睡貪睏,之前已開的幾付安胎藥,老夫再配上幾味補氣養神的藥膳,一日一餐即可,貪睏的現象也會好轉」大夫號完脈走到外間,講完就停下喝口茶,嚴豐將下人揮退,又問,大夫才繼續說道「再者,少夫人自有孕一直是老夫給少夫人把的脈,少夫人身子底子好,有孕期間養著不會有大問題,胎兒的心脈跳動健康,嗯...少爺正值氣盛之時,夜裡難免與少夫人有所互動,夜少寢自然日多眠,日子久了就有影響」「是是,大夫」嚴豐應下,敏兒在內室也聽著,且不言語,,然後大夫又道「婦人孕期,房事可正常,不可多,男、女行房時皆忌燥動,少爺房裡若有其他人可侍候,老夫建議不妨考慮,對少夫人六甲的身子有好無壞,老夫今日開的藥僅能替少夫人補足氣血神色,睡眠充足與適時的走動對少夫人有好無害」大夫說完便起身告退,嚴豐送走大夫走回內室,見敏兒闔眼仔仔細細的平躺在床上,等他坐在床沿才張開眼看他。

「夫君,這下好了,驚動了大夫,娘親定然會知曉」敏兒責怪的看著夫君

「大夫說妳身子沒事,養著就好」嚴豐回道

「現下我又睏了」敏兒打了個哈欠難掩睏意

「躺下吧,昨夜確實折騰的太晚」嚴豐歉意十足

「夫君你瞧著吧,要嘛娘親又遣人讓咱們回府,不然就是又提納妾一事」敏兒躺在床上嘟嚷

「為夫還不想納妾!」

「納通房丫頭,還不是一樣!」敏兒閉起眼

「想太多,現下為夫只想要娘子一人,沒旁人,安心睡吧」嚴豐掖了掖錦被,哄著敏兒睡下。心裡想著短時間內也沒心思再納其他女子,想到春兒一事,藏在心中深嘆口氣,真不明白事情怎會演變至此,也知道敏兒還是小女兒家-多醋,也罷,如今讓著她點,她夜裡也服侍的很好,等日子久了總有她吃不消的時候,到時再做打算。

待敏兒睡下後,出了房門聽管事來說,兩位表小姐今日也歪在房裡不想出房門,嚴豐心想甚好!省得來打擾敏兒的休息!兩個鬼丫頭每日點子多,總吵著要去哪玩、去哪賞景的,吵著吃這吃那,比有孕的娘子還麻煩。今日樂得了空間,三位女子都養在屋內,於是走向詩平住的院落拉上他牽馬出門,直到落日才回到別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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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們見主子們出門的出門,窩在房裡的窩在房裡,樂得一群人在偏廳無事閒磕瓜子!聊是非!

「對了,聽說梅香姐懷上了,這事是不是真的?」別院僕人剝著花生邊吃邊問

「有嗎?有嗎?」主院的丫頭問

「這事問我就對了!!」主院的小子阿六說

「小六你知道?」別院的管事聞言一問

「不知道!」阿六搖頭說

「去~不是說問你就對了!」別院的僕人嘖了他一聲

「不是~~~我知道的是霜兒妹妹說她現今跟著梅香姐學侍候老夫人」阿六說
「這是老夫人的意思,讓霜兒跟著梅香做事,所以這陣子都是霜兒侍候在旁」敏兒的奶娘說

「恩~對~有一日霜兒跟我問,她覺得梅香姐是不是病了,見她時常作嘔」阿六點頭又接著說

「哦~?有請大夫看過嗎?」別院管事問道

「不知道!」阿六再次搖頭回道

「去~~~」別院的僕人再次嘖了他一聲

「是去哪裏呢!真是!你就別聽!咳咳!不只如此,霜兒也說老夫人讓梅香姐多休息」阿六清了喉嚨繼續說

「所以....老夫人是因為梅香姐有孕的關係,才讓霜兒在跟前侍候嗎?」主院丫頭,一臉羨慕霜兒的好運

「那平二呢?有說要當爹了?」別院的僕人跟管事都與平管相識多年,同時關切的問

「不知道!」阿六搖頭說

「去去去!你怎麼什麼都回不知道!然後又知道!!」別院的僕人再次嘖他

「去~我真的不知道!這些都是聽霜兒妹妹說的嘛~~」阿六別開臉窩到一旁去
「小六子你跟霜兒好上了?」別院的管事賊臉賊臉的問

「呃.....她叫我一聲哥嘛,這不多照顧她一點罷了」阿六耳根通紅

「哪裏照顧一點,明明自己所屬的工作在外院,時不時就跑到內院幫霜兒」主院丫頭對眾人說

「.....湊巧!」眾人明知阿六喜歡霜兒,個個拿眼打趣他

「小三跟他的小媳婦過的不錯吧?僅成親時,他媳婦的爹拉了我喝酒,醉了就哭紅眼眶,說著多不捨什麼的」別院管事回憶起當時,他跟珊兒的爹從小就在嚴府長大,一起做事,嫁女兒時說有多開心就有多開心,但心裡終是不捨,就對著老伙伴訴說。

「好著呢!好到珊兒他爹求到老爺面前,說小子該磨練,求老爺給他派個事做」主院的副管事回道

「哦~小三成親後出息了!」別院的僕人隨口讚聲一聲

「是不是出息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丈人看他天天粘著媳婦,成親後只會應時點卯」主院副管事說

「還有阿,少爺夜裡喚人,也幾次找不到值守的小三,幾次說要罰他」隨侍在少爺院裡一位小子提到

「阿?」別院管事微抽嘴角。

「老劉看不下去,求到老爺面前給小三外差,想打磨他一番」奶娘回道

「小三跟珊兒是新烘爐新茶鈷,正好的時候」別院僕人說

「得了什麼差?」別管的管事看向主院副管事問。

「跟著老總管出門了!」主院副管事一附幸災樂禍的模樣回答

「蛤~那小子!慘!想年輕的時候跟在老總管身旁,不打你不罵你,偏就是苦,一講起往事,這嘴裡莫明有『苦』味」別院管事拿起茶猛喝幾杯,咂了咂嘴說。

「不過對小三也是好事,你們幾個管事不都是老總管帶出來嗎?!」奶娘跟著來到嚴府,也從其他下人們漸漸了解知道一些府裡的事,嚴府的管事不僅管府裡的事,也得負責府外的事務,同時在主子不在,也有權力指示下人,好壞從不見老爺責問半聲,權權是十分信任老總管,嚴府的下人都對老總管十分敬重及害怕。

「阿三來了信說一點也不想跟著老總管呢!」阿六說

「他是想他媳婦!!!!!」奶娘不客氣的說出事實

「哈哈哈哈哈」眾人哄笑一堂

「平二也是有福氣,老夫人捨得將她的大丫頭婚配給他」半盞茶後,別院僕人想起說到一半的事

「還是與少爺的喜事同辦,可見老夫人的重視」主院副管事說

「是該有好消息了」奶娘說道,想出嫁的小姐如今已身懷六甲

「就是,平二都四十好幾,前個媳婦身弱沒出一子半女,如今續新媳婦,想他也盼著能得個大胖小子」別院管事說

「他們與少爺、少夫人一樣恩愛呢!」阿六晃著腦袋扁著嘴說

「蛤?--恩愛?!」別院的僕人不解的詢問

「唉唷!」奶娘聽阿六這話,手重重的敲他腦袋!

「小六子你這嘴就會亂說話!」奶娘責罵了他一聲

「才。。才沒胡說!平二管總跟少爺一樣!夜裡勤!奮!努!力!的很~」阿六扁著嘴搖頭晃腦對著奶娘說

奶娘作勢又想敲他一栗子,阿六趕忙溜到末座對著看眾人,一付『你們不知道?』『才怪!』的模樣M

「。。。。。。。」眾人,個個都知阿六在說什麼,別院的僕人哪怕不知道平二什麼事,光看少爺來別院住的這幾日,這些夜裡的事,就知曉一二了

「小六你指... ...」別院管事正在組織言語,被阿六斷了話

「少爺與少夫人來別院也有幾日,別說您老不知道。。。」阿六神色不明的看著管事,然後噘嘴說道

「哦~那平二。。。。一樣?!」別院管事了然點頭大方的問

「差不了多少!嘿嘿!」阿六即得意又爽快的回道

「夜夜尋歡!身子這麼好!」別院僕人讚道!

幾個丫頭一紅臉默默走開話題現場~~~~~~

「夜夜倒沒有~不過~也差不多!值完上夜回房經過平二總管的屋外子,時常能聽到他們幹事就是了~」阿六說

「噗哧!你聽人牆角!嘖!嘖!嘖!!!」別院的僕人相當不恥的狠嘖他一口
「去你的~老嘖我!又不是我愛聽,偏他們愛大動靜!呻吟聲響!怪誰呢!~」
阿六說

「難怪~老總管交待過讓你不在別院負責守夜,指的就是你這毛病!」別院管事又一次了然的說

「不守便不守!你以為我愛!惹得我每日夜裡褲襠鼓挺鼓挺的!難受死了!」阿六嘖了一聲

「這小子!真是的,編派起少爺的不是了~~!」別院的僕人笑說

「咳咳!」敏兒的奶娘正色的咳了聲,聽到這小六說起小姐房裡的事,真真沒好氣瞪阿六一眼,要他別再說,她家小姐房裡的事實在不願意讓眾人拿出來說
眾人見狀也不再說,說了幾句盼平二跟梅香的好消息,然後又轉了話題說起孫少爺子昂,老夫人有多疼他可愛懂事、嘴又甜哄得人人疼他....等等,又說嚴芯小姐這次回府住下不知所為何事,再提舅老爺帶兩位表小姐來合媒等事。在別院的下人不了解主院發生的事就接連聊起,你一言我一句的,直到敏兒房裡的丫頭來說「少夫人起身了」,奶娘急忙離座離開偏廳,陸續又走了幾人,直到少爺與唐家少爺回到別院前,閒瞌牙的人才離開偏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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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豐回房時見敏兒靠在一貴妃椅上,腰腹後墊著一大一小的軟枕,鵝黃色的兔毛毯隨意垂掛在她的大腹上,玉珠坐在一旁一手覆在敏兒的孕肚,側耳聽肚腹裡的動靜。

「夫君回來了」敏兒見他進來面露微笑迎接

「豐哥哥回來了~」玉珠抬起頭,手還放在敏兒的肚子上

「今兒妳嫂嫂需要休息,妳怎麼來了,玉瑤呢?」嚴豐走到軟榻坐下看著玉珠問

「我可沒擾嫂嫂休息,就是跟小外甥說說話,玉瑤沒有過來,我出來時說睏,現下應該還在睡」玉珠說

「是阿,有玉珠妹子陪著,下午孩兒也特別精神」敏兒撫了撫肚腹,玉珠也拿手在肚腹上撫摸

「身子還好呢?」嚴豐關心問道,他知道有時胎兒動的厲害,敏兒吃痛總是皺眉
「好了~小外甥,姨母要走了,你乖乖的唷,不然你爹要怪我吵你娘親了」玉珠見表哥關心表嫂,又敏兒搖頭微笑沒說話,也到了晚膳時間,房裡那位別扭的小姐也不知醒來沒,便起身讓丫頭幫她拿來紫金狐毛披風,穿戴好要走時,嚴豐開口「玉珠~妳與唐家少爺有過約定?」

「。。。。。。約。定。。阿!。。。」玉珠一聽,嚇傻飛了魂,心口噗通噗通一陣亂跳

「恩,約定」嚴豐笑笑回答道

「唐公子有說什麼?」玉珠的心都要跳出胸口又忙作鎮定

「沒有」

玉珠撫著胸口大氣不敢多喘,在心裡低聲聲說「好險,沒有就好」

「只是。。。」嚴豐欲言又停

「恩?只是?」玉珠又感到心口一陣大跳

「沒事,只是提醒妹妹,不宜與男子有私相授受之舉,若需要表哥出面,別將表哥當外人了」嚴豐說

「表哥,玉珠知錯了」玉珠替玉瑤領教,她知道表哥是好意

說完玉珠就帶著丫頭離開,敏兒看玉珠離去掀開暖毯要起身,嚴豐走向前扶她

「恩?」,「坐了一下午想起來走走」「日頭落下了外面冷著,在屋裡走動走動就好」敏兒抬頭看夫君撒嬌的說,「好」,敏兒因屋裡溫熱臉色很好,有孕後略顯圓潤的臉頰淨白透紅,嚴豐抬了她下顎低頭吮了兩口,小嘴唇被滋潤了一下,上頭還留著嚴豐口裡的浸液,敏兒抿了抿嘴將浸液吃進嘴裡,一臉甜蜜模樣,鬆開環抱夫君的手,就要讓丫頭進來扶她走動,嚴豐不依,摟她在懷裡配合她踏著小步在屋裡走著一夥兒,敏兒停下腳步轉頭問嚴豐「方纔跟玉珠說的話是何意?」

「我也不瞞妳,詩平尚未娶妻,有意求娶玉珠」

「原來」敏兒噔了噔眼珠子,繼續在屋裡走著

「所以夫君才邀唐家公子一同來別院?為了讓倆人接近?」敏兒問

「一半一半,原本是詩平問我能不能找機會帶兩姐妹出府,想約她們出遊,只是男女不便」

「恩,看來這幾日玉珠跟唐家公子走近了」

「不知,今日出去詩平見河裡有些奇石,想送給兩姐妹賞玩,為夫才多問幾句」
「唐家公子怎麼說?」敏兒很關心的問

「娘子這麼關心唐家公子?」嚴豐聽出敏兒的急切,心想自家娘子怎麼這麼急著想知道別的男子的心意

「夫君~敏兒不是這個意思,敏兒是想玉珠妹妹若與他私相授受總是不好」敏兒知道自己失言,急忙表錯又撒嬌

「不過詩平提過曾在家中請母親能擇日請媒婆到嚴府求親」嚴豐說起前事

「是玉珠嗎?」敏兒問

「他沒說,當時見到兩個同胞姐妹,也沒說想求娶誰」嚴豐回道

「所以有可能求娶玉珠,也可能求娶的是玉瑤嘍」敏兒將這可能性指了出來

「對」嚴豐點頭,贊賞的給娘子一個肯定的眼神

「難怪夫君方纔說願意替她出面,就是為了這件事呀」敏兒走累了,拉著夫君的手往貴妃椅坐回

「肚子好像又大了些」嚴豐大手撫摸著

「恩,今日丫頭服侍我更衣時也說又好像大了幾許,我揪著也是,站著都看不到腳指頭了」敏兒打趣的說

「孩子的名字夫君想好了嗎?」

「想好了」嚴豐撫摸肚腹的手慢慢的上移,停在敏兒的乳房上,隔著棉襖抓揉起來

「夫君~~~」被揉上乳房的敏兒也敏感起來,腿間裡的肉穴不經一縮,饒是已經歷人事的女子,一點挑逗身下就起了反應

「這兒也大了~」隔著衣物,手勁也大點,用力一捏

「痛。。痛。。。摸就摸,這麼大手力」敏兒腿間略顯不自在,委身靠近夫君懷中

「好~為夫輕點~~」放輕了手上的動作,接著解開敏兒胸襟的扣子,敏兒見夫君動作也不阻止,將手伸了進去,鬆了鬆裡面的小兜向下微扯,直接將大掌覆在敏兒的乳房上,抓著揉捏,用指腹玩弄乳頭,敏兒細聲喘著,腿間不別扭的夾起,小心翼翼的護著肚子,這一點親密反應嚴豐看在眼裡,成親以來娘子從矇矇懂懂到現在一點點的變化,「這麼軟綿綿~~~~」敏兒一聽耳根煞紅,正要說話時,丫頭走進來一眼便見少夫人衣衫不整,而少爺的手伸進少夫人的衣襟裡,紅了臉連忙低下頭趕忙說「晚。晚膳已備下」說完頓了一下又道「奴婢不知,還請少爺責罰」然後忙轉身離開,「夫君阿~~~~」敏兒不依了,扯著夫君的衣服,又將他的手拉出來,頭抵在夫君的胸膛前,丟臉極了,惹的嚴豐哈哈大笑,甚是喜歡娘子這種嬌羞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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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珠一回房,就看到桌上一個水晶盤上擺著五顏六色的奇石,每顆都是圓的,拿在手上光滑不磕人手,又聽「唐家少爺讓小廝送來的,說是今日出去,看見這些石頭圓潤奇巧色澤晶瑩,送來給兩位小姐賞玩」,玉珠點點頭,看了幾眼就將石頭放回水晶盤裡,看向趴在桌上的玉瑤,「妳鬧夠了沒?」沒好氣的說,「幫幫我~~~」玉瑤一付快哭出來的模樣,「小姐~這是怎麼了,一整都這般日魂不守舍的」玉瑤的乳母在一旁很是擔心,「嬤嬤,她沒事,就是自尋煩惱,自找麻煩」玉珠對著乳母解釋,讓她放心,乳母勸解了玉瑤一日,下午哄她睡下,沒想到起來還是這般模樣,又不讓請大夫,聽玉珠小姐說沒事,心下無法只得讓人將晚膳在屋裡備下,又讓人去跟管事說一聲,小姐們今日不到前廳與少爺、少夫人一同用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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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赴約(一)

丑時,夜飄雪,地上積了淺淺一層白雪,雪白如毯,往前轉個彎,會看到雪地上有著淺淺的腳印,唐詩平看腳印來的方向,面露一笑,跟在後面,沒幾步就看到前方被一件紫金狐毛披風裹住全身,腳踝處露出藍湖色褲裝的女子,腳上的繡鞋已被白雪浸濕,雪停了,夜深,女子拉了拉身上的披風想讓自己再暖和一點,站在轉彎處躊躇不前,唐詩平的院子就在前面。

「玉珠小姐?」唐詩平上前,怕驁嚇到她便往繞了一圈,從女子的斜前方走來,讓她可以一眼就看是誰

「唐公子」大家閨秀出身的女子姿態大方行了一禮

唐詩平走近伸出手欲牽她,女子猶豫半刻便伸出手,唐詩平牽著她朝另一方向走去,女子不解,唐詩平只笑,唐詩平帶她往自己院子的偏院走去,他雖然沒帶太多人出門,但也有兩個丫頭及三名小廝,女子也正因為這點,前來赴約卻害怕被人瞧見。偏院不過是離他住的正間隔了一個廊道,正好可以避開他的下人及別院下人。

唐詩平牽著她走在雪地上,偶爾回頭看她一眼,打開院落的側門,領她走過廊道,然後推開房門,房裡早早燒了火盆十分暖和,暖氣撲臉,女子的凍白的臉色稍稍轉紅,唐詩平關上房門後伸手解開自己的披風,轉過身見女子呆立,欲替她解開披風的結,只見她一側了身躲開,自己伸手解披風解下,然後神色不明又帶著緊張看著唐詩平。

不知是緊張還是離屋內火盆站的太近,沒多久唐詩平看她原本凍白的臉色轉好,直到現在他看到她兩頰被烘的紅撲撲,讓他心動的想伸手撫摸,兩人站著對視,唐詩平也不說話,上前又拉起她的手繞過火盆往屏風的軟炕走去,唐詩平讓她坐在自己的身側又倒了兩杯茶水,示意她喝茶,唐詩平一直盯著她,很容易就發現她小抖著手端起茶杯徐徐喝下,他也將茶端起一口喝下。

「不說話?」唐詩平問,他惹不住抬手輕碰了她的臉頰

「這裡不是你的住所」她道出事實,也直接表明自己的不解

「這裡不會有人過來,來別院時嚴府每個房間都整理過,這火盆是我準備的,小姐可以放心」唐詩平邊講邊解她的疑惑

「恩」她輕應一聲,見唐詩平直盯著她,別開視線看看屋內的環境、擺飾,然後視線落在茶杯上,茶杯罷於軟炕上的小几,小几離她很近,又可以不用與唐詩平對視,就盯著茶杯看,唐詩平又是一笑,為她又斟了杯茶,她又顯得不自在,眼神亂飄然後發現小几上擺了一本書,唐詩平看她看著那本書,便側頭看她,伸手將書移近,兩個人側坐轉頭往軟坑裡的小几同時看著書。

唐詩平沒說話,只將書頁打開,是一本畫冊,書頁上畫著一男一女同坐在寬長的木床邊,男子勾住女子的左手,女子斜靠男子身上,唐詩平停留片刻,見她只看不說話,又翻開一頁,這頁上男女的鞋隨意的擺在床上,男女已雙雙坐在寬長的木床上,男子抱住女子的腰間將頭靠近女子欲親近,卻也能看出女子嬌躲別開臉的模樣。

「這是?」她看書上男女的親近的動作,臉上難再淡定,轉頭看向唐詩平

「咱們的約定,上面畫有妳想知道的男女之事」唐詩平直接解釋道

「所以,我們只需看這畫冊就好?」她問

「恩」唐詩平隨性的點點頭,又伸手翻開下頁,男子雙手環抱女子,將嘴蹙在女子的嘴上,她只看了一眼害羞的不敢再多看

「別羞,自古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美好的女子,男子自然想親近一二」唐詩平將她側開的身子拉過來,順勢將小几往炕沿移,讓她轉了半身後離自己再近一些,沒放開她,指在移到她身側的小几說「妳瞧,畫裡的女子是不是微起小嘴,讓男子親近」,她聞言順著手看了過去,她再次側了身,這回變成背對唐詩平,被畫吸引沒注意唐詩平的右手擱在她的右手臂上沒有放開

「他們是夫妻嗎?」她看著畫問,然後她又看見女子也伸手環抱在男子腰際
「是,也不是,男女歡好不僅限於夫妻之間,男女間情愫暗生也會相互親近」唐詩平解釋,然後伸起左手將小几上的畫冊再翻開一頁,唐詩平傾身向前翻書,靠她很近,她聞到唐詩平服飾上的的青竹味道,身後也有一股男子的熱氣傳來,他伸手的動作正好將她圈在懷中,好險,唐詩平翻書後就將手收了回去,她的心跳突然跳的好快好快。

「再瞧瞧~」唐詩平看她因自己的靠近略顯不自在,也不勉強,只撐在她身後,讓她看畫

這一頁沒有男子,卻是一名裸身的女子,她乍然一眼,嚇了好大一跳,唐詩平見狀怕她躲,有意無意的將左手再次伸向小几,將畫冊拉近一些,「妳瞧這女子身姿甚美,世上男子見了都會喜歡」,見她害羞不言語又繼續說道「這女子酥胸壓梅,微翹挺立」,唐詩平將放在小几的手收回卻停留在她的胸前,輕放著,沒有任何動作,她見狀想躲開,卻被唐詩平微微施壓錮在炕上,「我們再看看下一頁,恩?」唐詩平低語引著她翻書,下一頁還是一名婦人之姿的裸身女子,女子閉著眼兩腿交疊睡在椅靠上,兩乳相疊微微向下垂落,「瞧這女子碩美的豐乳,其形好似兩顆木瓜奶,真美,讓人想咬上一口」,唐詩平的手不再靜放,反而動了起來,手在她的胸前緩慢地繞起小圓圈,她向後縮開身想躲去唐詩平的撫摸「住。住手。。住手好不好」她請求著

「弄疼妳了?」唐詩平壞壞的反問她

「什。什麼。。。」她不解,怎麼會這麼問她

「恩?疼?」唐詩平忽略她的請求,反而哄著她回答他的問話

「沒有」她順著唐詩平的問題,腦子烘烘亂亂,早忘了她方才請他放開她的事情
「再看看下一頁?」唐詩平哄著她翻頁,她依言動作

這頁上多了一名男子,男子光裸,只能見雙臂及雙腿,因為男子坐在女子身後,女子一樣交疊著雙腿,但胸前的兩乳卻被身後的男子雙雙捧在手心裡,「妳瞧,這情景跟我們像不像?」唐詩平將放在她手臂的右手也伸前她的胸前,兩手覆在她的棉襖上,雖然隔著衣服,她還是感覺到此時的她,就像畫頁的女子,棉襖下的雙乳被唐公子雙雙捧住,她有些羞、有些怒,怎麼就被他牽著走了,想躲開他的手,往後只會靠唐公子更近,「唐公子。。。。。」她抿嘴細聲喊著想起身,唐公子又施力不讓她起來,兩手反倒開始在她胸前遊走,「舒服嗎?」她臉上火熱唰的一下漫延開來,唐公子坐在她身後,看她脖子微紅,失笑一聲,她聽到他笑她,想回頭瞪人,卻不想轉到一半,唐公子居然低下頭在她脖子處親了一口,她吞了一口唾沫,顫抖著雙肩想躲開他的親吻,可他親的好溫柔,來來回回在她脖頸吮著,又感覺到他伸了舌舔她的肌膚,她抖的不能自己,唐詩平發現後雙手緊收也停下親吻,稍稍用力的將她抱在懷中,試圖安撫她的緊張與不安。

一盞茶後,她冷靜下來了,身子不再顫抖,氣息也穩了下來,唐公子的頭垂放在她的肩上,開口「好些了嗎?」熱氣噴在她脖上的肌膚,她又亂了氣息,「我們再看看其他的?好嗎?」她點點頭,對方才唐公子的舉動難說排斥,反而在平靜下來後,她很渴望唐公子能繼續。

畫冊的後十頁都是女子裸身的圖案,各有風情,偶有男子裸身相伴,但只有男子手、腳、背...等等,她靜靜的一頁頁看,然後她發現在她翻頁看畫時,唐公子一手覆著她的腰,一手撫摸著她的胸前,她沒躲任他抱在懷裡,她知道她的背早早就緊靠在唐公子的胸膛上,她覺得她落入他的陷阱,引她一步步接受他的親近,就像他開始時說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美好的女子,男子都想親近一二』,而她,漸漸也想與他親近。

她專心的看一頁一頁的畫,唐公子時而低語解說,時而埋頭吻上她的肌膚,她完全放任身體沉迷在唐公子懷抱裡,即緊張又期待,等她想再翻到下一頁時,唐詩平開口「別翻」,她聞言停下手,唐公子又在她脖子上親了一口,少了畫冊的注意力,這個親吻顯得特別明顯,她驚得一躲,隨後發現,她胸口前的衣襟半開,露出棉襖裡雪白的小兜,她低頭睜圓眼,愣住!

唐詩平並沒有停下他的動作,反而將手往小兜裡伸,一掌就揪住她的小乳不放,突然的碰觸令她回神,「不,不要!」掙扎的想擺脫他的懷抱,「住手,求求你,住手」兩手扯住唐公子的手,想請他的手從她的身上移開,唐詩平不放,反而探入更深,一手在腰,一手碰觸著她的嫩滑的肌膚,放開她的小乳滑進她的腋下緊緊擁著,「好香」唐詩平將頭埋在她的頸處深深吸了一口

掙不開,然後只得放棄,他又更進一步的、大膽的撫摸她的肌膚,腋下被他輕撫的發癢,發癢令她難受,她縮著右肩想阻止他的手,他也不留戀,回手又撫上她的小乳,揉著她的玉乳問她「喜歡嗎?」,輕輕一捏玉乳上的肌膚「有捏疼妳嗎?」她頭一次被男子摸著身子,聽見他的問話,不敢言語,像方纔一樣,感覺很美好,一對小乳頭一次被撫摸令她十分著迷,不想他放開手。

她又再次放任自己,伸出手欲翻畫冊,唐詩平開口「別翻,妳看了會怕的」,「什麼?」她聞言,但手已來不停下,畫冊已翻了新頁

那是一開始坐在寬木床上的男女,男女的衣裳、衣褲、還有女子的褺褲、紅肚兜凌亂的撒在床下,此時他們裸著身子相交相擁,看的見女子的乳房被男子壓在身下,男子的下身覆近女子張開著兩腿間。她沒想到會看到這種景象。

「他們在交歡,妳見過嗎?在妳偷瞧的時候」畫冊攤開平放,他解釋著,繼續撫摸她的小乳,左乳摸完換右乳,被唐公子摸的好舒服,她聞言不自在卻老實的點頭,「妳還看見什麼?」唐詩平不知道她知道哪些事情便出言詢問,她搖頭,因為她還是不解,所以只能搖頭。

唐詩平怕嚇著她,放開在她衣襟裡的手,也放鬆了對她的擁抱,拿起茶壺斟了兩杯茶,他端起一杯自己喝了,茶涼了,她見他喝,她也端起另一杯喝下,涼爽的茶讓她回了神,想起剛方發生的一切,她感到不可思議。

然後他轉過她的身子,解開她的棉襖後,看見她胸前戴著一只月牙白的項鍊,是木制的;而她看著唐公子脫去她的衣物,只留一件鬆開的雪白小兜,兩乳半露,她與唐公子對視,唐公子俯下頭,在她的左乳用力的吮了一口,她吃痛,想推開唐公子,吸吮完他就放開她,她低頭,看見自己的左乳上面被吮的鮮紅,身子早就泛紅,她輕喘,然後又看唐公子再次俯下頭,他不再用力吮她的乳,反而像剛才吻她的脖子一樣,一口一口的親著,她的乳尖被唐公子含進了嘴裡,她的乳尖被唐公子舌挑逗著,她舉起雙手抱著唐公子的頭,嬌喘,她只能嬌喘。

「阿~」她忍不住了,很矜持地小小的嬌吟一聲,唐詩平還是聽見了,他耳根也是一紅,小腹的熱流向下狂竄,她的嬌吟是天上傳來的天悅,他剛剛好像是在吸吮她的乳尖,惹得她嬌吟?他心想,然後換了一乳含進嘴裡,再次吸吮「阿~~」她嬌喘又嬌吟,環住他的雙手在顫抖,他很喜歡又滿意,只是她的嬌吟讓他股間的肉棒硬了,他伸手脫掉她的小兜,將兩乳展立在他眼前,「好美,雪白的肌膚」

「別看~~」她雙手環抱想遮擋他的視線,這次他沒拒絕,往軟坑裡坐著,看著她坐在坑前,半裸的身軀,唐詩平做了決定,明日,明日就讓小廝回去稟母親,讓母親趕緊到嚴府替他說親事,他想娶眼前的女子做結髮妻子。

「玉珠過來~」他輕喚她,伸手等她靠近,她聽見唐公子叫她,她猶豫片刻,張口想說話,最後還是沒說,只見他不勉強靜靜等著,然後他等到了,她將小手放在他的大掌上,他一握一施力就將她往懷裡一帶,又覆手撫摸她的玉乳。

腿間勃漲而立,唐詩平很想舒解一番,又不能在今晚就將她吃了,更不可能當著她的面自擼起來,美人在懷,第一次這麼難堪,最後他起身拉起她的手說「摸摸我,恩?玉珠摸摸我」,然後將她的手覆在堅挺上。

一開始她沒看見唐公子讓她摸到什麼,只覺得有個粗長的硬條在她手心底下,順著手看去,看見她的手在唐公子的衣褲上,而那個粗硬就在那,她心驚,想抽回來,但唐公子緊緊抓著,不容她拒絕「摸摸它,難受的緊」,聞言她睜大了眼,看著唐公子拉著她的手在粗硬的長條物上來回撫摸,耳裡傳來唐公子的嘶喘,她知道那是男子的子孫根,唐公子情動了,想要她的慰藉。

微鬆手,見她沒收回,依然撫摸著他的硬挺,重新摸回她的小乳,感覺真好,她將他摸的好舒坦,唐詩平閉上眼,在腦海中淫意著與她歡好的景象,等再張開眼,他難忍,再這樣下去,他只會將她吃了,將她的手抓回,他舉起茶壺一飲而盡,冰冷的茶滅去一點他的慾火,還不到時候,他不想嚇到她,然後幫她將衣裳一一穿戴好,「時辰不早了,今日到這裡吧,我送妳回去」

「恩,唐公子,我。。。」她柔順的點頭,然後看著他想說些什麼,欲言又止

「明晚一樣丑時,一樣的轉彎處,我等妳」唐詩平不是請求,而是說著不容她拒絕的邀約

「我,我有話要跟你說」她再次開口

「明日吧,有話我們明日再談,好嗎?」唐詩平胯間的慾望還沒消減,他現在只想趕快送走玉珠

「我。。恩」她走向軟炕,走到房門前等他

唐詩平盡力退去胯間的硬挺,然後抓了披風穿上,掩去尷尬,領了她走出房門,大口大口的吸著寒冷的空氣,稍稍好些,外頭夜色依然濃,唐詩平牽她的手離開他的院子,然後將她送回她的院子,她也是從側門偷溜出來的,那裏沒人,唐詩平看著她偷摸的溜進小門前,回首,對著他揮了揮手,然後離去,不禁失笑,這膽大的女孩子。

**************

房裡另一位焦慮不安的女子,在床上翻來覆去,聽見動靜連忙起床,伸手拉開帳幔。

「怎麼這麼晚!」

「妳沒睡?」

「拜託,妳沒回來,我怎麼睡的著!」

「恩」

「恩?妳見到唐公子了?」

「恩」

「恩??妳不知道我有多害怕嗎?」

「怕什麼?」回來的女子脫去衣物,跨過在床上的女子躺在裡面就要睡下

「等,妳這是怎麼了!」她指著她脖頸處的紅痕

「恩?」緊張的覆手遮掩

「我看,把手拿開」她命令她拿開手,然後看到一抹紅痕

「這紅痕是哪來的???」

睡間裡間的女子翻了眼,想到剛才唐公子在她脖頸的舉動,隱約知道紅痕是怎麼來的,她將錦被拉起將自己埋在裡面,不想再說話,今晚的一切太顛覆她的所知所覺,而她卻覺得美好萬分

「喂~~~妳倒是說阿~」

「睡吧,好睏,我累了」被裡傳來聲音,然後翻過身不理她

「。。。。」

隔日清晨,她倆都起了大早,也不喚丫頭進屋,倆個人自行穿戴好,然後聽她說起昨夜發生的事,沒有說最後唐公子要求她撫摸他的子孫根一事,她羞紅了臉就說不下去,而她也羞紅了臉聽不下去,她替她抹上藥,又用胭脂將紅痕加以遮掩,幸好是冬季,襖子皆是立領的,只要不近看不脫下襖子,不會有人發現,當然她也發現她的一對前乳一樣有著紅痕,兩個人坐在妝枱前各自若有所思。

等到丫頭們來喚起,她們才讓丫頭進屋服侍她們洗臉,頭一次見兩位小姐穿戴衣裳,丫頭們各各詫異,但小姐們沒有說話,她們也不敢多言。

……

三十二.無緣對面不相逢

一輛由馬夫駕著馬車緩緩前行,馬夫旁邊坐的是汪家的管事許宣,眼見前面就是嚴府,他對馬車裡的人說「快嚴府到了」嚴芯面露微笑將手收回,對著車簾說「今日我先稟明母親,再做打算」,在馬車裡將衣裳的折痕稍做整理,微微閉目恢復神色,馬車停了,外面傳來「大小姐回府了」她走下馬車,許宣等在一旁伸出手扶她下車。

等在大門的是平二總管「大小姐您回來了」,「恩,我母親呢?」嚴芯問,「大小姐,老夫人交待等您回府時,讓您到大廳裡去」,「總管,我母親找我,有說什麼事嗎?」嚴芯問,平二總管恭敬的回答「住在城角的大娘來了,就在大廳跟老夫人說話,剛到一夥兒」,嚴芯聽完點點頭說知道了,轉頭跟許宣交待了幾句就往大廳方向走。

嚴芯還未踏進廳門,就聽到人說「這隊都從城西排到城東,再拐個圈都排到城門口了」,說話的這人大過年穿的一身喜氣洋洋,做婦人盤髮,說話時頻頻點頭哈腰,頭上的一支髮釵金幌幌,正是平二總管說的城角大娘,專門替人做媒的喜婆,人人都叫她聲「郝大娘」,一是他夫家姓郝,另一則是凡她做的媒良緣結蒂,門當戶對個個幸福恩愛,有的人還特別送上禮孝敬一二,就希望有好人家幫忙留意做做媒,看她頭上那支金釵就知道,多少人排著隊想孝敬她。

老夫人一聽也笑說「您說這忒誇張,不就是兩個及笄的閨姪女兒,這回可拜託您幫幫忙」,「今兒就為這事來,不瞞您,年前就有人家拿了名帖來問,我見那家室不怎樣,就擱著了」郝大娘笑說還搖著頭,那金釵又是一陣搖晃。

嚴芯走進來與母親福了禮,「是郝大娘吧,許久不見」嚴芯也向郝大娘福了一禮,「唉唷,是嚴大小姐,嫁人了模樣愈發標緻,瞧瞧這臉瓜子,唉唷唷」,「您就打趣她吧,整日的東奔西跑,一大早的出門,這才從舖子裡回來」老夫人說,「說她美,比當年更好看了」郝大娘聽老夫人一言,也是個明白人,嫁了夫婿哪有出門拋頭露面的道理,也不說就是看著嚴芯又是誇又是讚的,邊說還露了一排金牙金幌幌。

「您阿,別誇她,您今兒來絕對是有備而來,趕緊了」老夫人揮手讓丫頭扶郝大娘入坐,嚴芯也坐在一旁,見郝大娘到府上便知道娘親讓她過來的意思,於是坐在一旁聽倆老說話。

「不多,就兩家!都是好的,不賣您關子,且您也都知道,一家就住城東近鬧市的郭府,郭家大公子」,老夫一聽便問「您是說武館的郭家?郭家的獨長子?」,郝大娘忙點頭道「對對,說的就是他家公子,過了年二十有三,好俊的一個孩子,老實、恭謙有禮」,老夫人點頭繼續問「那另一家是?」

郝大娘喝了口茶,不急不徐的接著說「跟豐少爺交情甚好,唐家二公子,過了年二十有五,前幾日,他娘親來我那裏喝茶,二兒子的婚事未定,又過了一年心下焦急,問我有沒有好姑娘」,老夫人喝了口茶一聽就知道裡面有戲,打趣的說「呸~她怎不自己上門來說親,怕我掃她出門嗎~」唐家夫人跟老夫人未出閣前就相識,一輩子的好姐妹了,準是看鍾意了,不然郝大娘今日會上門來嗎?!

「就是,就是,後來我問她,有沒有鍾意的人家,才說兒子有緣見了姑娘一面,回去後說喜歡,樂的很,促著要我來說媒」,老夫人原本以為是她的好姐妹看了姑娘鍾意,不想是她兒子?當下詫異有些不解,心想養在閨閣的女兒怎麼有機會見面,便問「這是怎麼回事呢?」

郝大娘就要回話,嚴芯剛巧從敏兒那聽過這件事,於是開口答道「這件事我知道,元宵那日兩個表妹不是去遊船賞燈嗎,結果船上走了水,剛巧唐二公子的船就在旁邊,接了兩位妹妹過去,後來兩位妹妹去廟裡拜拜,還是唐二公子家派人護送,可能就是那次吧」,郝大娘接口「原來大小姐也知道,我說緣份呀~這就是緣份!您想阿,兩位小姐去拜的是月老,月老忙啥咧,瞧瞧這不就給她們牽紅線、拉姻緣嘛」

「郭家、唐家」老夫人端起茶,掀起茶蓋徐徐吹之,若有所思的默唸著,郝大娘也不急,坐在椅子就是笑呵呵的模樣,頭上的金釵幌阿幌,半刻後老夫人才喝了一口,緩緩的說「這回又要麻煩您多跑幾趟了~」,郝大娘一聽就知道成了,裂嘴笑的開心「這兩份名帖我就留在這兒了,那兩家我這兩日就去說,郭府我沒透過風,唐府那這事算允了」,老夫人又一問「等等,我那兩個女娃是雙胞姐妹,即然唐二公子見過她們,可有說要娶哪一位嗎?要有,可得問清楚了」

郝大娘一聽心想差點辦壞事,拍了一腦袋,趕緊說「瞧我這記性,唐夫人就寫了個字,您瞧瞧」,郝大娘從懷裡拿出一張紙遞了上去,老夫人一看上面一『珠』字,便知道是玉珠,看完後點點頭,「即然如此,就暫定下來吧,我跟我弟弟說說,他要同意了,我就派人去您那說一聲,郭府那還望您老多費些唇舌,唐府也勞您多費心」,老夫人給丫頭示意,丫頭手上拿了個紅布袋送到郝大娘手裡,老夫人說「勞煩您了」,郝大娘也不推順手就接,拿在手上掂了掂「這都是好事,好事,咱這城裡排的上名的,就屬您府上、唐府、郭府,將來兩位小姐嫁過去都是少奶奶的命,有福氣的」,嚴芯起身送郝大娘離開,然後又坐回座位跟母親說話。

「妳找個機會給兩位妹妹說說,讓她們在府裡等著出嫁,也叫她們該回來了」想到這兩人現今跑到別院玩去了,派人去請,貪玩不回,連媳婦跟兒子也不打算回來,老夫人撫額,嚴芯點頭應下,「妳阿,現在怎麼打算?」

嚴芯見母親招手叫她過去又問她話,她便起身走向母親,丫頭見狀拿了一旁的小凳,嚴芯坐在母親身旁,拉著母親的手說「汪家是不回去了」,說完微紅了眼低頭,老夫人一看心疼阿,拍了拍女兒的手,「回來住也好,家裡院子多的是,妳從前住的母親都保持的好好的,不差給子昂準備一處院落,安心住下,娘好幾年沒見妳了」老夫人說著也紅了眼,嚴芯鼻一酸將頭埋在母親的懷裡哭了起來。

嚴芯十四即定下親,是有名的商家望族排行老三的公子,三公子常年奔波各地,一直到嚴芯十七歲那年才出嫁,嫁過去後四年遲遲未傳出好消息,汪家長輩日子久了漸漸的不待見她,夫婿一年到頭難得見上幾面,夫妻間倒是和睦恩愛,並未受汪家長輩影響,在嫁去第二年,家裡的長輩趁她夫婿不在,就給添了兩名小妾,連一句都沒問就將人送進了院裡,直到成親第四年,嚴芯終於有了身孕,消息傳回嚴府,當年老夫人為了這事在寺廟了足足吃了三個月的素,為她女兒抄經唸佛,哪知嚴芯的命也算崁苛,有孕後四個月後,小妾才讓丫頭來報說已懷胎三月有余,汪家長輩聽了都很開心,怎知一個月後小妾流產,汪府開始有人傳說嚴芯心狠手辣,妒忌妾室,讓丫頭送去打胎藥,當夜小妾就滑胎了,怎麼查也查不到流言從何而起,但絕非嚴芯所做。

之後她為了腹中孩子閉門不出,一直到要臨盆的時候,夫婿遲遲未歸,寫了信表明會趕回來陪她,苦等幾日,回來的是許宣,也將汪家老三的屍身帶回,常年奔波過度勞累結果在外地倒下了,嚴芯聽了昏倒在地,當夜即臨盆,痛了一天一痛,幾度昏死,好不容易把孩子生了下來,也不知道是傷心過度還是怎樣,從小子昂就體弱時不時請大夫來看。汪府長輩認為嚴芯不吉,指著她罵,怪她剋夫,揚言說要趕她出去,甚至將家產分給一些出來給子昂,逼的她不得不走,而分得的家產卻只是當年她嫁進汪府時,她的夫婿為她在娘家所在的城裡買下的兩家店舖,當年就是以嚴芯的名買下,汪府不敢不給,其餘的只是些零散僅能請的起小伙計的小店舖,汪家根本沒將老三應得的那份給他的兒子-子昴繼承,後來舅老爺得到消息就趕到汪家接人,指著汪家大罵欺人太甚。嚴芯這幾年都不曾回到嚴府,嚴父、嚴母好幾次捎信讓她回來,她卻堅持一個人帶著子昂在外努力的將那些破敗的產業撐起,而這期間一直在她身邊的人是許宣。

嚴芯為了不讓父母擔心,幾年下來終有小成,帶上子昂回來過節,本想好好的表現,想告訴父母親她過的很好,如今這一哭,哭的好心酸,她把這幾年的苦都埋在母親的懷裡一併哭了出來,老夫人萬分不捨也掉淚,在一旁的丫頭-霜兒見著也跟著哭,梅香進來見老夫人摟著大小姐,就像哄孩子一樣拍著大小姐的背,不禁也紅了眼眶跟著落淚,又見霜兒也哭,暗罵她不懂事,使了眼神讓她出去,上前勸慰老夫人及大小姐。

梅香讓下人打了水盆來侍候好後就離開,留她們兩母女手拉著手,一句句說著這幾年的事,嚴母時不時詢問一二,嚴芯只僅撿好的說,且落在子昂這孩子身上,嚴母聽了心也疼,知道這孩子過的苦。

許宣,汪家老三的心腹,在她被趕出汪府後也離開了汪府,從那時起為她打理一切大小事,嚴芯的雙親都知道許宣這些年都跟在她的身邊,兩老這回見許宣一起回來,心中雖有底但不知女兒如何的想法,嚴母徐徐問之,嚴芯是紅了眼,將許宣這些年為她做的事一一對母親訴說,說她感激、說她欠他一份情,最後說她愛了這個男子。

嚴母輕嘆,撫著女兒的額頭,看她額髮冒了些許白毛,「芯兒,聽母親的在家裡住下來,別再走了」嚴母柔聲勸著她,「娘~」嚴芯看著母親掉淚,「別哭了,像個小花臉」嚴母笑她逗著她笑,嚴芯又是一淚然後微笑著,環著母親的腰,像個受傷的孩子。

「讓妳爹跟許宣談談?你們這幾日回來,你爹幾回說要找許宣問話」嚴母說,嚴芯一聽抬頭看向母親「娘~爹想做什麼?」,嚴母拍拍嚴芯的頭「娘跟妳爹說,先問過妳,知道妳的心意後,再找許宣不遲,如何?」,嚴母看著女兒想知道她的意思,嚴芯知道不管做何決定,都得讓雙親點頭答應,但她又十分害怕,她想過最壞的打算就是跟許宣私奔。

於是「娘,芯兒已經是宣哥的人了」嚴芯又紅了眼,老老實實的說出來,嚴母一聽便明白,心中一痛也是不捨,嘆口氣道「罷了,罷了,都是兒女債,這幾年也是有他在,妳跟子昂孤兒寡母能怎麼辦,母親相信他是個好的」,嚴芯又哭「娘親~~他對子昂很好,我們說好了將來不管怎樣,小子昂依然姓汪,他說他不會對不起他的主子;他說,帶我回家他要跟父親求娶我,如果父親不同意,他就一輩子當管家,照顧我、照顧子昂,娘~我離不開他的」嚴芯哭求著母親,「妳這傻孩子~」嚴母將嚴芯臉上的淚痕拭去「妳爹那娘去說,恩~只是聽娘的話,別再走了,住下來,娘捨不得妳」說完,抱著嚴芯哭了起來,嚴芯也哭,最後在外候著的梅香又聽到裡面哭成了一團。

許宣在郝大娘離去後,也走到大廳外,回來的路上,他拉著芯兒的手勸她不要急,不要意氣用事,讓他去求嚴父就好,但嚴芯不肯,他強壓下對自己的無能的自責,他配不上芯兒,可她拿著她的心逼著他步步靠近,在廳外徘徊半天,見丫頭出來又進去,他探頭,見丫頭在勸,知道嚴芯哭了,他好不捨,便跪在門前,嚴芯也見到許宣跪在門外,嚴母見狀,拍了拍她的頭說「孩子去吧~」,嚴芯跪下給母親磕頭,走出門外將許宣拉起來,埋在他的懷裡哭,嚴母在裏頭也瞧見了,嘆了口氣便讓梅香扶她回房。

過幾日,嚴父將許宣找去,倆人在書房談了一整下午,直到天黑,嚴芯也在書房外站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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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 赴約(二)

這夜,唐詩平倚靠在玉蘭樹旁,閉目手一下一下敲打著樹枝,丑時已過二刻,依然不見佳人顯得有些心浮,昨夜她也沒有來,陣陣花香撲鼻而來,他伸手摘下一朵玉蘭花,憶起前夜在他懷裡她的女兒馨香,害羞不言語的模樣,潔白如雪的肌膚,一對發育很好攏起的小乳包,還有她進小院前嬌怯怯地回首向他揮手的模樣,他胯間隱隱抖動,唐詩平一笑,深吸口氣,昨夜佳人未來,今夜想也不會來了,丟下玉蘭花準備轉身離開,纔走出花叢,便見那位身穿白狐披風的女子與他撞個正著。

唐詩平扶著她穩了穩身子,口鼻是她身上的香味,開口一笑便說「以為妳不來了」,她被寒夜凍紅的臉頰,忍不住伸手一摸,只見她顯得緊張不安「...」「我...」,唐詩平抬起她的下顎,在她的額髮親了一口,潮紅染上她的臉,睜著大眼看他,「我不該來的」她說,「我們先進屋吧,外頭冷的很」說完,唐詩平牽起她冰涼的小手往院裡走。

進屋後,唐詩平幫她倒了杯熱茶讓她暖暖身子,兩人坐在軟炕上,她沒有解去身上的狐毛披風,坐立不安的坐在他身側,唐詩平開口問「身子有暖點了嗎?」,她看向他點點頭,唐詩平對她一笑沒有說話,自己也喝著茶。

屋內溫暖,沒多久穿戴狐毛披風的她髮際發了汗,圓潤的臉頰被熱氣烘的通紅通紅,「先解下吧」唐詩平邊說也動手幫她解開結扣,脫下披風後她臉上的血色好了很多,唐詩平伸手撫去她髮際的汗滴,著迷的細細看著她的五官。

「昨夜為何失約?」唐詩平問,她吸口氣喝了口茶水道「不曾父母作主、媒妁之言,不該與公子有苟合之舉,我...」,唐詩平一聽即懂也不言語,伸手將她摟在懷中撫摸,見她掙扎也不放開,還解了她的衣襟,「不要...」她說,伸進手隔著裏衣揉她的小乳,「放開我...」她說,「喜歡我這樣撫摸妳嗎?」他放輕手上的力道,感受手中的柔軟,「求求你放開我,唐公子」唐詩平看她急的快哭了,壞壞的扯鬆她的裏衣將手再探她的小兜,今兒是件水藍色的兜兒,他很喜歡,「不喜歡嗎?」

唐詩平將她放倒在軟炕上,用身子壓住她,掀開小兜一角,吮著露出的小乳肌膚,口感很好,喉間抖動,他忍不住吞了口水,埋在她胸前愛憐地一口一口品嚐,舌、唇碰觸她的嫩肉,將礙事的小兜扯開,露出一粒飽滿的小乳,他低頭將她的乳粒含進嘴裡,在嘴裡肆虐她的乳粒。

她躺在軟炕上,雙腳落在炕下,掙脫不開,唐公子的雙手撫摸著她的肌膚,她低頭看著埋首在她胸前的唐公子,唐公子溫熱的口舌在她身上遊走,好羞人。她低喘慌張地不知該怎麼辦,從來不曾這樣被人摟在懷裡撫摸及親密之舉,唐公子的碰觸讓她害怕、著迷、渴望、不知所措,但禮教卻教她謹守三從四德,今夜她打算與唐公子說清楚,她不能再與唐公子在夜裡相見,沒想到卻被他壓在身下動彈不得。

正當她胡思亂想讓怎麼逃開,而身子正承受他的愛撫而顯得情迷時,她發現唐公子不再吮她的乳房,而是整個人壓在她身上,炕下的雙腳被他分開,雙腿間被一硬物直挺挺抵著,唐公子擺動著身子將那硬物在她腿間磨擦,她想起前兒夜裡,她隔著衣褲摸唐公子胯間的硬條,心想莫不是那物什在她身上,她瞬間剎紅了臉。唐公子趁她情迷之時,早脫去下褲,將隱隱抖動的陽根露出來,又硬又腫漲,身下的人兒被他撫摸失了神,他便趁勢抵開她的雙腳,將陽根抵向她的腿間磨蹭,等她發現異動伸手推開他,想掙扎起身離開,他停下不再動作並開口哄她「噓~乖~~」

「你怎麼可以!」身下的人兒哭著低訴,「瞧這個~」唐詩平將放在炕上的畫冊打開,上面一幅光裸的男女相擁交合圖像,女子舒張膀子摟住男子的額頭,身下開合的雙腿將男子臀股納入,男子置身於其中。

唐詩平引誘她看畫冊,一直注意著她的神色,「看見沒有,畫裡的女子被男子摟在懷裡笑的開懷」,「...」驚見畫冊上男女相擁的畫面,她撇開頭不敢再看,唐詩平拉起她的手,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不容她收手,親她的小口邊說「這是美好事,天地間最親密的莫不過就是這男女相擁而抱,我要妳,像畫中男女一樣交合,好嗎?」唐詩平柔聲低語,停不住的親她的小口、臉頰,吻在她的眼瞼上,啃囓她的唇口,指腹撫上她的臉,柔和的眼神對著她笑「好嗎?」

不曾經歷過這些,面對唐詩平的動作,她失了言語,衣衫不整,看著唐公子對她做的事,又是吻又是親,手還不老實的在臉上、身上遊走撫摸,半裸露的胸前小乳又被唐公子握在手裡揉捻了,即慌張又不知所措,她已經不知道要如何面對發生的這一切,他又問「好嗎?」,他不停地迷惑她,臊紅的臉蛋不自覺的輕點了下頭,然後唐公子低下頭親她的嘴,像要奪去她呼吸般的親吻。

唐詩平見她柔順的躺在他身下,對他的撫摸與親吻不再掙扎後,探下手將她的衣褲褪下,又用腳將衣褲扯落在炕下,她雙腿一陣冰涼感,驚慌的回了神看著他,眼神有不解「我們不能,不可以,不可以行那交合的事」她說。

「我不進去便是了」唐詩平聞言在她耳畔旁回道,「....?......」她不解什麼『不進去?』,不容她多想,唐詩平已經胯間的陽根抵進她的腿間,肆意的磨蹭,擺動著下股感受她腿間一片柔嫩的地帶。

「不,不~不要~不可以~~~」陌生的觸感讓她嚇到了,「乖~一下下就好,我答應妳絕不會進去的,聽話」唐詩平哄著,又施力將她禁錮的不得動彈;終於碰觸到她的嫩肉,硬挺的肉棒傳來柔軟的觸感,而她的腿間竟已有些濕潤,滑膩幫助他在她的身下滑動,唐詩平忍住想要了她的衝動,他可以等,他不急著要她的處子血,今夜只想抱抱她。

胯間的溫熱,他的陽根像得到了釋放,不停地擺動腰將陽根在她的嫩肉上來來回回的磨擦著,她抿著小嘴將眼緊緊的閉上,漸漸身上不再那麼僵硬,他心知這個動作並不會讓她吃痛,而且會帶給她歡愉的情潮,他在等,等她習慣他的碰觸,聰明的她一定知道他用陽根在碰她的身子;陌生的情潮襲上讓她緊張又嬌喘,隨著他的磨蹭,又濕滑了一點,磨蹭的速度變快,他埋在她的頸間滿足的低吼一聲。

他的低吼震醒她,她回了些精神驚呼「不要~」,被唐公子在她身上做的一切,讓她感到陌生害怕,從來不知被男子抱在懷裡,身上盡是溫熱舒適,被撫摸的肌膚雖令她發顫,發顫過後又渴望再次被撫摸,她最羞怯的腿間,明知碰她的是他的陽根,除了一開始的驚嚇,隨著他的碰觸,竟然一陣一陣是襲上心頭的酸麻感,酥酥甜甜的像在吃糖蜜一樣迷惑她。

「以後不會再有別的男子碰觸妳」唐詩平起身離開她的腿間,也放開她的身子並將她拉起抱在懷裡,被方纔的磨蹭過後她的腿微抖,卻也矜持的趕忙將腿合上縮起腿腳,唐詩平見她模樣覺得好玩,笑著逗她「喜歡嗎?喜歡我今夜這麼碰妳嗎?」「...」見她不回答,他又問「喜不喜歡?恩?」「...」她不語,卻在他懷裡點了點頭。

唐詩平心裡很滿意摟著她說「我已經請母親到嚴府像妳姑母求娶妳了」,她詫異睜了眼「什麼?!」

「我想娶妳,玉珠」唐詩平說

「不~~~!!!!!」她跳起離開唐公子的懷抱,睜著大眼看著唐公子驚呼

「妳不願意?」唐詩平見她拒絕,心下不喜忍下怒氣問她

「不!!不!怎麼會,我,我....」她難以相信的不停搖頭

「妳與我已有了肌膚之親,妳只能嫁給我」唐詩平不允許她拒絕,伸手就要拉她,她十分抗拒不從

唐詩平見她抗拒也不再勉強,起身拿了塊帕子,將自己的腿間擦拭乾淨,穿回下褲後,想回炕上為她拭淨腿間的泥膩,但看她坐在炕上低頭默默不語,似是受到了很大的打擊,他將乾淨的帕子遞到她面前,她不說話,拿了帕子轉過身擦拭自己,並將衣裳一一穿戴好,之後二人無語,對坐看著彼此。

半刻後,唐詩平心想她莫不是怕他的求娶,讓他們之間的約定被人知曉,正要開口解釋,卻聽她一字一字的說「我,我 是 玉 瑤,不 是 玉 珠」說完就哭了,大顆大顆的淚滴落在臉上。

「什麼?妳?」唐詩平皺眉頭,卻看她只點頭淚一直落下

「我不是玉珠」她說

「前日莫不是玉珠姑娘罷?」唐詩平將手撐在炕上挺著身向後靠,心想『這兩姐妹是輪著來?』,便問她

「不,都是我」她坦誠的再次的將事實說出來

「恩」唐詩平一聽鬆了口氣,想到自己所思不禁失笑

笑完後,心想『糟了,他讓人回去稟明母親要娶的是玉珠!這下該怎麼是好』,撫捻著自己的下巴思所著,而玉瑤面對自己闖下的禍恍恍不安,明明今夜來就是要跟唐公子說明白,並且不再見相的,怎知,怎知事情發展變成如此,不僅她與唐公子有了更進一步的肌膚相親,更甚的是,唐公子要娶玉珠!她完了,慘了,不被玉珠扒去一層皮才怪!

「妳是玉瑤,那日在妳表哥屋外的也是妳?前日也是妳?都是玉瑤姑娘」唐詩平整好神色,仔仔細細的問她

「恩」玉瑤不敢再說謊,點頭應了聲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唐詩平確定了眼前的女子一直都是同一人,是玉瑤而非玉珠,不禁忍俊不住的笑出來

「。。。」玉瑤見唐公子一陣狂笑,面上顯起難堪之色,別開頭不再看唐詩平

「也是,那日我還見妳胸前的月牙,廟會那時明明戴月牙的是玉瑤姑娘,卻想妳們姐妹可能都有」唐詩平憶起前日他送她回院裡後,走在路上想著那月牙項鍊,有著一抹不解

「月牙只有我有,用來分辨玉珠跟我」玉瑤解釋

唐詩平心下已釋然,雖然他一直以為是玉珠姑娘,一開始嚴豐問他要娶誰,其實娶兩姐妹中的誰,對他並沒有多大差別,更別說是能分辨出來,他隨口應了聲玉珠姑娘吧,之後也沒再說過這件事,也只是告訴母親,盼母親能在年節過後幫他上門求親,至於是誰,他是無所謂,反正兩姐妹長的一樣;只是那日見蹲在牆角下的女子,還有那個回首跟他揮手的女子,深刻的劃在他的腦海中,她說她是『玉珠』,他就這麼認定了,昨日白天才趕緊的讓小廝回府告訴母親,她們是雙胞姐妹,他想娶的是他夜裡遇上的『玉珠』,切莫錯了人,可如今『玉珠』成了『玉瑤』!

看著坐在他對面哭的五花臉的女子,對『玉瑤』這般膽大的行徑感到好笑。

唐詩平靠向她,拿過手絹幫她拭去眼淚「為什麼妳說妳是玉珠?」,玉瑤便將她們從小會互說彼此名字的事說出來,「我沒有想到事情會演變至此,而且我們,我們。。。」玉瑤想到她跟唐公子之間的親近,臉又染一片潮紅說不下去,「本公子想娶的是眼前的妳」唐詩平說,並試著將她拉向懷裡,「玉珠她要是知道唐公子讓人上門求親的話,我會被玉珠扒去一層皮的」玉瑤苦著臉說道,「難道?妳與我的約定,連玉珠姑娘也知道?」唐詩平傻眼又難以置信

「...約定的事是知道,但不曾說。。與公子之間的事」玉瑤點點頭,但不敢說玉珠也知道她與唐公子之間發生的種種,畢竟與玉珠的閨譽有關,要是被唐公子知道連玉珠也知道這些事,連玉珠都得嫁給唐公子了,她很小心的回答唐公子。

「切不可說,知道嗎?」唐詩平叮嚀著

「恩,恩」玉瑤點點頭

「明日我就得回府了,須向母親稟明了才行」唐詩平看著玉瑤說,一手順著她的頭髮,玉瑤還是很不自在被唐公子碰觸,但也回問「成親的事?」

「是阿,我向母親說了妳的『閨名』,得趕在母親上嚴府前將事情說明白」唐詩平解釋

「一定要成親嗎?」玉瑤不解的問

「我還沒娶妻,當日見到妳姐妹二人便動了念頭,妳不願意嫁給我做妻子嗎?」

「....」玉瑤抿住嘴,心下忍不住想『可我是想嫁給豐哥哥的』,又想她跟唐公子的肌膚之親,她不禁對自己的愚蠢行為感到後悔,如果她不嫁給唐公子嫁給了別人或豐哥哥,到時將這些事說出來怎麼辦,於是一臉責怪的瞪向唐詩平。

「恩-?」唐詩平突然接收到她的狠瞪,微抽嘴角,這小女子怎麼了,不想嫁給他?

「非嫁不可嗎?」玉瑤問

「玉瑤---」唐公子誠摯的望著她,有點不相信他對她做了這許多事,已算失去貞潔的她竟然不想嫁給他?

見她不語,他繼續說「我們雖尚無夫妻之實,但已有男女的歡好之實,這已成了定局」

「難不成你是故意為之?」玉瑤靈活的腦子一轉,便想到唐公子遇到她後他們發生的事

「是」唐公子心知她在問什麼

「為什麼?」玉瑤微怒,不敢相信自己笨到進了他的陷阱

「求娶是真,但本無意是哪位姑娘,是妳的出現讓我選定了妻子」唐詩平說

「唐公子一開始就想娶我或玉珠?」

「當日船上見了妳姐妹倆人後便有此打算」

玉瑤不再言語,拿起雪白的狐毛披風穿上,對他的靠近一直保持著距離,他看著她胸前的月牙白,仔仔細細的將她的妝容記在腦海裡,提著燈籠將她帶回小院的側門,這晚她沒再回首對他揮手。

隔日一早,嚴豐就聽見管事說,唐家公子一早就帶了隨侍先行回府了,嚴豐心下詫意,這小子什麼事這麼急急忙忙,連跟他說一聲也沒有就跑回家,後又聽管事說嚴母讓他帶著媳婦、還有兩位表妹回府,反正出來別院住,是給詩平這小子有機會接近兩位表妹,如今人都回去了,他也不想再多留,便著人收拾行裝,隔日下午就帶著娘子及兩位妹妹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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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別院所發生的事情沒有人知道,回府後幾日,嚴芯找了一日下午跟兩姐妹說起郝大娘來府上說親的事情,這一講,玉珠昏了過去,管事急忙遣人找大夫來,府裡對表小姐突然昏倒亂成一團,好不容易到晚間玉珠人醒轉稍稍平緩,擔憂玉珠而一日未吃的玉瑤在用晚膳時,吃沒幾口人倒是吐了起來,最後還不停地嘔出酸水,大夫又被人急忙的半路劫回進府,夜裡兩姐妹皆皆臉色發白發汗倒在床上,眾人心驚不好,於是奶娘們便將倆人分了床讓她們各自休息,就擔心雙生姐妹互有感應,一位不好另一位也倒下。而老夫人見狀與嚴芯私下聊著,是不是這親事給說急了,怎麼這一事才說,兩姐妹成了這付模樣,都是不解。

來府診治兩姐妹的大夫也診出梅香有喜三個月,並帶來在舅老爺那裡新進的姨娘有喜一月有餘的事,大夫原本著喜事一件,哪知道這消息一出傳到敏兒耳中,聽見春兒有喜的事,喜怒參半,倒底是她家帶來的姑娘,如今是夫家舅舅的姨娘,還這麼快有了喜訊,心中難受至極,沒幾日也臥在房中,大夫來看後說是思慮過甚,對胎兒十分不好,眾人可急壞了,最急的還是老夫人,從此敏兒房裡每日不少湯湯水水、安胎補藥連連,老夫人更是吃起齋食說是直到媳婦生產,更連忙讓兒子搬到另一間房裡,怕他這時還夜裡亂來依然胡塗索要,更甚的是直接下封口令,誰也不許在府裡說起春兒的事,敏兒這一安胎就在屋裡躺到了臨盆。

……

三十四。摸摸很好

玉珠悶著心思,低頭一針一線繡著小虎戲珠花樣的小衣,正是為給將出世的小姪子,正月剛過一絲花開春息,乍暖還寒卻還飄著小雪,讓枯枝上準備從冬日甦醒過來,隱隱綻出綠白芽苞又覆上了一層雪白,聽門一咿聲一叩聲,兩個僕婦進門,一人彎身在高僅尺許的杌凳旁,黃花梨木立五柱足外曲線條流暢,木椽飾花卉紋,上圓中空的架框,四平八隱置放一鐵火盆,此時僕婦拿著長木柄撥開燒的碎烈黑木,黑灰的碳火被撥到一旁,只剩微弱的星火撥攏其中,盆架中間放著幾塊燒乾燥的碳火,往火盆裡添進兩塊,沒一會兒就燒的吱吱叭只的響,『熱~』惹得玉瑤鶯鶯啼轉的不住抱怨。

進門的另一僕婦端著兩碗冒著熱氣的銀耳紅棗湯,「我的好小姐,忍忍吧,小廚剛煮好的銀耳紅棗湯,裏頭還特意加入小姐您愛吃的紅豆,甜滋甜滋,趁熱吃」,玉瑤側身歪在臥榻裡,難受的兩手撐在榻墊上,僕婦便走過去扶她起身,「小姐,要上桌吃嗎」,玉瑤搖搖頭,指著臥榻旁的小几「起不了身,乳娘您放這兒吧,我在這兒小心吃就是了」,聞言,也不勸,就將玉瑤剛才抱在懷裡狐毛裘衣搭在她肩上,角角落落仔細看著,就擔心有一絲涼意會貫入,玉瑤不耐,皺著臉將狐毛裘衣往自己身上攏,一付『總行了吧!』的模樣,僕婦好笑,便將小几移到她面前,舀起一杓細細地吹了幾口,玉瑤看湯杓上依然冒著熱氣,揪著就是燙口不吃,僕婦心裡嘆口氣,再次翻涼碗裡,又舀起一杓碰了碰唇口後遞向玉瑤,「溫熱的正好」,玉瑤此時才肯吃進口,又有眼見有她愛吃的紅豆,便不讓餵了,口道「放著吧,乳娘,我自個吃」,自己吃了一湯杓,又嫌屋裡熱,瞪著添火的僕婦。

僕婦添完火,取出簍裡的新木,放在火盆下方的棃木板上,起身笑著對咕咕嘀嘀抱怨玉瑤道,「小姐,婆子就添兩小塊,外頭雪不大,偏偏落雪不停,瞧著這天冷---」,話未完,玉珠便截去話說,「理她呢!再添上一塊大的,就那兩小塊,一會兒屋裡又涼冷涼冷的」說話的是坐在炕桌旁的玉珠,火盆離她離的近,抬頭便能看見盆裡新添的木碳,也不像僕婦講的那麼般小兩塊,整整齊齊的兩臂粗長正燒著,她身下一陣陣的疼,此時燒起火暖豁豁地剛好緩解不適,「玉珠小姐,等會兒婆子會再進來添上新火,不會凍著小姐們的」,僕婦有眼色,聽再添新火,怕兩小姐就要熱病了,笑臉軟語的回話,與端著另一碗走過來的僕婦對上兩眼,退了出去,玉珠點點頭又低首繼續繡一對小虎耳朵,「真好看,小姐的繡功又精進了不少,歇會兒吧」,玉珠不言放下繡繃,伸手就要端過乳娘遞過來的銀耳紅棗湯,「小姐放炕桌上喝吧,仔細被碗燙著手」,玉珠也不堅持,上回就是不聽,將指尖的指肉燙得紅紅火火,包扎了好幾天,人人見了都要問她怎麼回事,姑母急又氣,不見她好,便日日的要請大夫進府,「理她呢!」玉瑤說完,將吹涼的紅豆吃上一口,「妳---」,玉珠抬頭瞪看玉瑤,乳娘在一旁見這兩姐妹似又要吵起來,趕忙哄著離得她近正要回擊的玉珠,玉珠嘆口氣,便不說話,兩個人一人占一頭,都悶著聲吃著。

乳娘心嘆幾口氣,她想不明白,前幾日起兩位好端端的小姐,不僅病了,兩人還彼此互相嘔氣,明明好事近了。

想起日前,嚴老夫人將兩姐妹親事說與老爺知道,要得他意思決定,一樁唐府二公子,唐府原本就與嚴府走的近,老爺認識,唐詩平他也見過兩回,相貌堂堂,再說家世也是數一數二的地主家,雖然排行老二,將來分家,女兒也不會吃苦,點頭無話;再說另一提親對象,郭府,乍聽是開武館的,頗有微詞,問了姐姐怎麼把不疼疼甥女,嫁一武夫算得什麼,連連說不好,要姐姐再找找,嚴老夫人便說起這郭家是世家,原來祖上出過做官的,還是將軍、參將...等官職,後來天下大平,辭官回到南方安家定宅,是出了名的武術世家,而郭家家底十分殷實,說是武館,到底是祖上一代代傳下來,郭家男子個個身強體健,如今枝繁葉茂的郭家,廣開武館、酒樓、舖食等店面營生,倒底是怕女兒嫁了窮人家過去吃苦,再遣人去打聽回來皆報,郭、唐兩姐都是城裡有名望的大家族,兩家公子名聲也好,雖然聽聞唐二公子房裡已有一妾室,也不以為意,男人有三妻四妾不算什麼,歡歡喜喜的找了姐姐道謝,將兩樁親事訂下。

「乳娘~妳說春姨娘是怎麼回事?」玉瑤又躺回臥榻,輕喚

「什什麼?」乳娘方纔想著兩位小姐的親事,走了神沒聽見玉瑤說什麼

「問春姨娘呢~」玉珠回道,玉瑤抬眼揪了她一眼,玉珠也回一眼,意思是,妳好奇我也好奇。

「小姐怎麼問起春姨娘的事」乳娘問道,卻不大願意在兩位小姐面前提這位姨娘

那時傳來喜訊,她暗自算過日子,自過年前抬進老爺房後,這才多久時間,不足兩月的日子便懷上了,這府、那府私下開小灶,總有幾個管不住嘴的,這陣子大伙閒嚷嚷春姨娘就是個騷蹄子,聽聞原是表家媳婦的陪嫁,甚至早服恃過表家少爺了,乳娘見過春姨娘,十八歲的黃花大姑娘,模樣姣好,兩頰帶肉,體態豐盈,說是那家準備給姑爺將來抬做通房的,也是用心,再想想春姨娘豐臀細腰,似是個好生養的,就是這流言碎語的名聲不好。

「爹也有年紀了,家裡的還有一位姨娘養著弟弟,如今又納了一房」玉瑤說著就起身,方纔喝了一碗湯,熱的冒汗,濕了裏衣正不舒服,嚷聲說想更衣,走進寑間,見玉珠也跟著進來,「我也換換,好似沾染上了」,「來~我揪揪」玉瑤板過玉珠的身子,姐妹的互動便是如此,玉珠也自自然然的轉過身讓她瞧,「沒事,妳要擔心不如也換換」,乳娘走進寑間見兩位都要更衣,便喚了兩、三個丫頭進屋,「玉瑤,妳的衣裙沾上了」,玉珠泛紅臉指著玉珠臀邊的衣裙,一小點點的紅痕透出,玉瑤低頭一見,又惱又懊的說「太惱人了,明明很仔細、很小心,或坐、或臥動也不敢動,怎麼還是沾上了」,急忙的招來丫頭幫她將衣裳脫下,玉珠也抬起手,讓走過來的乳娘服侍換下衣物。

沒多久,兩個姑娘脖上掛戴鵝黃繫帶,胸前墜著鵝黃色的小兜,小兜上都繡了牡丹花開,「趕緊著」玉瑤又是催促一聲,丫頭才解開纏在小姐腰間的布條,手上一急,布條掉到地上,寑間的眾人見地上一塊布條被浸的腥紅咚咚,玉瑤看見自已的污巾布條十分羞怯,氣惱的拍打丫頭的背,玉瑤甚少打罵人,手下並不重,乳娘見狀,讓身旁的另一位丫頭接手她服恃玉珠的繫帶,走向前將紅色的污巾布條撿起,放進盆裡,玉珠的污巾條帶也已取出放在盆裡,就讓犯錯的丫頭端著出去,「妳就是急性,催那丫頭做什麼,被妳一嚇犯了錯,等等乳娘定會罰她的」,玉瑤的污巾布條已掉,新的卻不及換上,腿間滑下一血痕,沿著腿滴下,「趕緊!趕緊!」,又急又慌,乳娘接手,拿起熱水盆裡布巾,彎身替玉瑤擦拭腿間的癸水,玉珠擦拭淨後,已換上新的污巾布條,正看著丫頭幫她繫在腰間,亦是憂心的噣咐「仔細點,幫我看看,可別掉了、露了」

丫頭笑著說「小姐,別擔心,都穿好了,妳瞧,只是繫的緊些,小姐動動看,不舒服的話,解開改鬆點」,玉珠低首,看覆在腿間的布條,又手扯了幾下腰間的布條,「恩,是好的」,乳娘擦拭完玉瑤腿間的紅血,頭也不轉的交待,「趕緊服恃小姐穿上衣物」,伸手接過一條全白乾淨的污巾布條,「趕緊,趕緊!!」玉瑤怕紅血又滴下,急忙忙的催,乳娘將污巾條往玉瑤微開的雙腿根覆住,來來回回看幾眼,確定穿戴好了,就將垂掛兩邊的布條拉起,圍繞玉瑤的腰兩圈,套過一布條的穿洞,仔仔細細的打了小結,乳娘自是有經驗,「緊了!」玉瑤感腰間的布繫的十分緊,見乳娘沒有動作,已拿外衣過來要她穿上,便說「乳娘,鬆些吧」

「玉瑤小姐,不緊不鬆,方纔就是纏鬆了,癸水才會沾染到衣裙,聽話吧」,玉瑤聽乳娘一嘆,嘟起小嘴「真是麻煩,怎麼以住就沒有這些骯髒物,如今月月都要來折騰」

「玉瑤小姐,來癸水是好事,不骯髒的,象徵著小姐可以擇夫婿,嫁人作媳婦」,玉瑤、玉珠聽乳娘的言語,不自在的紅臉,玉瑤坐在床上,臉上有倦色,「可...這也太糟心了,能不能找大夫,看看別這麼折騰~~」,「天下女子都是這般,哪有看大夫能好的,小姐是要歇下嗎?」乳娘想方才吃過東西,此時躺下怕積食,「肚腹墜疼的厲害,臥會兒」玉珠也爬上床說道,玉瑤見她上來就往床裏挪去,「就在外間,小姐們有事就喚一聲」,乳娘說完轉身關上房門走出去。

兩人躺了一會兒,玉珠閉起眼平躺在外側,玉瑤卻在裡邊翻來覆去,「妳這樣,我怎麼睡呢~~」玉珠抗議著,玉瑤翻過身側在玉珠身邊,玉瑤看玉珠平平穩穩的躺著,手隔著棉被覆在玉珠的肚腹上問道,「妳不疼嗎?」,「再難受也只能受著」玉珠抿著嘴將頭斜向玉瑤那邊回道,「做什麼呢~?」玉珠語氣軟軟的問道,玉瑤的手鑽進被中,在她的胸前撫來摸去的,用手推開她,過會兒又摸了上來,「妳~!」玉珠因下身的疼痛感,此時已十分不耐玉瑤在一邊吵擾。

「妳安靜會兒,先不要問」玉瑤將頭撐在手上,手鑽進被裡,解玉珠的襖衣結扣,玉珠不解,睜開眼低首瞧她做什麼,,玉瑤將玉珠的衣物解開,又將手鑽進她的牡丹兜衣裡,「妳--」,玉珠吃驚,雖然兩姐妹平日誰沒看過誰,卻不曾彼此觸摸彼此的身軀,玉瑤的手放在她日漸攏起的乳房上,輕手壓揉著玉珠一只小乳,並與她對看,「好奇怪阿妳,又想到鬼主意了呢?」,玉珠只當玉瑤玩性又起,「玉珠,妳感覺怎麼樣?」

「什麼感覺?」玉珠不解回問道

「這個阿!~~~」玉瑤在玉珠的小乳上一壓重揉了幾揉,「妳不也是嗎?怎麼好奇起我的了」,玉珠以為玉瑤對自己胸口前的一對攏起的乳房變化在問她,「妳的好像比我小些!」玉瑤摸著手感,感受玉珠的乳形大小,「誰比妳小了,沐浴那時,我瞧妳的也就這麼大」,玉珠抬起手比了一個大小,「那有妳說的那麼小,這幾日好像又長了些許」

「是嗎?那----」玉珠抿了一嘴壞笑,「我也要摸摸看,妳別動」

玉瑤一聽玉珠說要摸,不禁微紅了臉蛋,玉珠只顧著解她衣釦,沒有發現她的羞紅臉的模樣,開了衣襟也沒伸進玉瑤的小兜裡,就隔著小兜覆上手,比了個大小「瞧,跟我說的一樣吧,不見長阿」,玉瑤突然的害羞一把推掉玉珠比在她眼前的手。

玉珠見她收回手,微起身將被拉亂的小兜整了整,正要將衣襖重新釦上,見玉瑤躺在旁兩手摸著她自己的一對乳房,便好笑的說,「別摸了,再摸也不會比我大」,玉瑤失了神,不是摸,而是憶起唐公子撫摸她乳房的情景,臉色越來越紅噗,「怎麼了,屋裡太熱了嗎?」,玉珠拍拍玉瑤的手。

玉瑤回神,見玉珠坐起,便開口說「妳躺下吧,我們說說話」,玉珠聞言,就要將衣物穿好,「妳先躺下吧,橫豎蓋著被,冷不到哪裡去」,玉珠一聽道是,便側躺下,與玉瑤兩人對看,「怎麼了?」玉珠查覺她的異樣,玉瑤又伸手入她兜裡,輕手撫弄玉珠的小乳,「很舒服對不對。。。」,玉珠疑惑著問「恩?---」,發現玉瑤一下輕撫,一下抓握她的小乳,不似平時相處的模樣,玉瑤覺得玉珠的小乳又軟又細嫩,十分柔軟好摸,自己的另一手也摸進自己的乳房,相互比較著。

「我絕對不能嫁去郭府~~」玉瑤停下手,與玉珠兩手相握,玉珠嘆口氣「我知道,咱倆不是商量好了,到出嫁那日,妳是我,我是妳,自然是我嫁到郭府,而妳是嫁到唐府」

原來兩人當日聽嚴芯表姐說她們的親事訂下了,而且唐府指明要娶玉珠,所以玉瑤將嫁到郭府,正因為如此,兩姐妹頭疼了好幾日,尤其是玉瑤。

玉瑤搖了搖頭,又覆手在玉珠的乳房上,「他---對我又是摸又是親的,我---」玉珠吱吱唔唔的說著

「誰對妳又是摸又是---什?什什什麼?!!」玉珠眨了好幾眼,細長的睫毛上下晃動,有些明白玉瑤的意思,「唐公子?」大膽的問出,「恩~」玉瑤看向她點點頭

玉瑤不曾對玉珠說出那兩夜偷跑出去與唐公子赴約,兩人在屋裡的事情,僅說了個大概,玉珠也還是個黃花閨女,哪裡能想到其他,甚至是男女間更親密的行為。不過,對玉瑤也有一絲絲懷疑,不然那日說起訂親的事,她反應那麼大,非得要她同意,要她嫁給郭府的公子,又不肯解釋清楚,因此這幾日,玉珠總是惱她,言語上也不相讓。

「他親了妳的身子?」玉珠悄起聲問,「恩~」玉瑤點點頭,「這裡?」玉珠覆手摸玉瑤的乳房,玉瑤再次點頭

玉珠難以自信的張口瞪看玉瑤,「他還對妳做了什麼?」玉珠問,「恩----」玉瑤想起那些親密的畫面,十分羞卻,恩了半天,「妳可別說了開頭,這時還想著收口」,玉珠狠瞪玉瑤,威脅她。

玉瑤不知道該怎麼說,於是又伸手探向玉珠,解了她的小兜,半開的衣襖也褪去大半,一手在玉珠身上遊移,一如唐公子那晚在她身上的作為,而玉珠原先任玉瑤摸她小乳時,什麼都不知道,此時恍然大悟,這是男子對女子的撫摸,瞬間臊紅,露在錦被外的香肩泛起嬌豔的潮紅,一層一層的泛上柔白的肌膚,「玉瑤~妳別摸了」別扭的說道,拉下她的手,拉起錦被蓋在自己身上。

玉瑤看玉珠的別扭,不禁失聲一笑,探進被窩裡,往玉珠露出的乳頭囓咬一口,「妳!妳做什麼阿」,玉珠一驚,玉瑤又親在她乳上,驚慌地將她拉出被外,玉瑤偷笑「妳害羞了~~」

「這是怎麼一回事」玉珠便問

「唐公子說這是男女間最自然的接觸,我們還一同看了本畫冊」玉瑤闡述著

「畫冊?」玉珠也有點好奇,於是繼續問道

「一開始是些裸女的畫樣,玉珠,妳知道嗎,畫中的女子,她們的乳房又大又垂的」玉瑤終於能跟玉珠分享她的驚奇,自那日看見那些裸女,她不時地瞧自己的乳房,即小又扁,沐浴時也瞧玉珠的,同自己一樣,根本不像畫冊裡的女子那般。

「所以妳才要摸我,偷瞧我是嗎」玉珠也發現玉瑤那一點小心思,難怪這幾日更衣時總拿眼看她

「嘿嘿,這麼大呢!」玉瑤在自己的胸前比了幾個她還記得乳形,有的這樣,有的那樣,看的玉珠眼花潦亂,也不知道她是說真的還是在戲耍。

「還會再攏起一些吧?」玉珠低頭看向自己的乳房,「妳看姑母、姨娘,還有奶娘她們,那乳子也不似咱們這麼扁平」玉珠自己解釋給玉瑤聽,欲得到她的認同,「我們這裡也會長成那般大嗎?」玉瑤傻氣的說

「誰知道呢~以前平平的胸口,自從來了癸水,這胸一日日的攏起來,乳娘還讓咱們穿戴小兜胸襟」玉珠分析著

「恩~~玉珠妳說的有理,想必就是如此」玉瑤贊同一聲

「難怪妳問我是不是很舒服~」玉珠想起玉瑤開始時的問話

「呵呵,妳知道了」玉瑤又動手摸撫玉珠的小乳,玉珠也伸了手過去,「像這樣嗎?」玉珠學著她感覺到的,一樣化葫蘆的施展在玉瑤身上,「像這樣~~」玉瑤拉玉珠手伸入自己的小兜裡,溫暖的手掌覆在她的乳尖上,還真有點像唐公子的大手撫摸她小乳的感覺。

玉珠頭一回碰觸玉瑤的乳房,「觸感真好,柔柔軟軟的」玉珠讚道

「妳就沒摸過妳自己的嗎?妳試試」玉瑤好笑,玉珠指併著指一掌撫壓在她乳上,便伸手示範,玉珠也不排斥,便讓玉瑤摸,玉瑤學著唐公子的手勢,或抓或捏,玉珠也好學,便施展在玉瑤身上,兩姐妹就這樣臥在床上,互相撫摸著。

「將來咱們的夫君也同這般撫摸咱們嗎?」玉珠遙想著將來成婚後與夫婿相處的模樣

「哇,玉珠妳竟然已等不及想被夫婿撫摸了,瞧妳這小乳,妳未來夫婿能滿意嗎?」玉瑤施加手力擠壓著玉珠的乳房

「妳亂講,手勁輕點,揉的我有點疼呢~~」玉珠吃疼回道

『哼哼』玉瑤心中哼了兩聲,心想『唐公子當時的手勁亦不小,重重輕輕的也不知是何種感受,帶點疼又親蜜的想要更多的撫摸,玉珠現在不懂,等將來才能知味就能明白了,還有親小嘴的時候。。。』,玉瑤越是回想,懵懵懂懂地不知是自己的春心盪漾起來,加上乳房被玉珠學著方式撫摸,一陣激流,從她的乳房直竄雙腿間,她打了一個冷顫,腿間一夾一口血污似乎泯了出來,她不自在的動了動,而玉珠見她冷顫以為她著涼了,「怎麼,妳冷嗎?」玉珠關心的問,玉瑤搖搖頭,「沒事,就是,就是癸水讓我難受」玉瑤找說詞

「繼續嗎?」姐妹兩互相摸著乳房,玉珠覺得很是舒服,似乎也紓緩了些肚腹的疼痛感,「好~」玉瑤也不想停,便輕輕撫摸玉珠,還試著用手指夾弄玉珠的乳頭,玉珠也學,或指夾玉瑤的乳尖,或慢手撫摸,沒想到攏起的乳房這麼好摸,又軟又嫩的小包。

「妳再說說,畫裡還有什麼?」過了一會兒,玉珠繼續追問玉瑤,兩人互相撫摸的手也沒停下來

「有點像咱們偷瞧的那樣,畫裡有一對對男女相擁一起的姿態」玉瑤也不再隱瞞,本來她們兩姐妹就是無語不聊的,同她細說了她看見的畫樣,說的玉珠漲紅了臉,不可置信又半信半疑。

「所以,玉瑤妳知道男女間的親密是怎麼一回事了,是嗎?」

「我也不明白,畫冊裡男女都是裸著身子,後來。。。」玉瑤想起唐公子

「恩?後來怎樣」玉珠顯出好奇,催玉瑤趕緊說下去

「唐公子覆在我身上,就像畫冊裡的男女,又是親又是摸的,甚至,呃----」玉瑤抓抓臉頰,想起當時的情景有些說不下去了。

「???」玉珠一臉好奇,眼神示意她繼續說

「我好像知道男子的物什是什麼了,又硬又粗長的樣子,就長男子胯間~」玉瑤是羞,又想壯大自己的膽氣,裂嘴一笑,那模樣,看在玉珠眼中,玉瑤的笑容有點嚇人!

「妳怎麼知道?妳瞧見了?」

「他拉著我的手,摸了」

「玉瑤妳好大的膽子!妳怎麼可以碰觸男子的。。的。。。。!」玉珠翻白眼說不出口

「我也不明白怎麼就摸上了,等我發覺時,手已隔著衣褲覆在他的胯間,一根又長又硬的東西」

「天阿!」玉珠光聽,在自己的腦海中勾勒著玉瑤形容的情景,此時已胡亂一團

「你們,你們。。怎麼可以?妳--你們,他是不是。。」玉珠想問的是玉瑤跟唐公子是不是有了夫妻之實,驚的一時找不到言語。

兩人相對互看著,靜默了一段時間,總算是冷靜下心思,玉珠才開口問玉瑤,「你們算是成了夫妻嗎?」玉珠的認知裡,男女間有了肌膚相親,就是夫妻了,更何況玉瑤說摸了唐公子的『硬物』。

「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是」玉瑤沉思著這個問題,玉瑤想起後來的事,她與唐公子彼此裸身相擁,更被唐公子胯間物什相碰觸她腿間一事,她並不怎麼想告訴玉珠,也有她難以起齒的原因。

就在玉珠遲遲等不到玉瑤回應,身上泛酸痛又一陣陣襲來,正想閉上眼睡一覺,就聽玉瑤在睏覺前說了一句「應該不是」,「恩~」玉珠輕聲應了一聲,也不知道該再說什麼,今日聽來,已明白玉瑤是只能嫁唐公子,也有些後悔當時沒有阻止玉瑤的『赴約』,這等等後果,似乎不是養在深閨中的女子可以做的事;但也明白為何唐府會在提親時,指明要娶『玉珠姑娘』,這位『玉珠姑娘』自然是玉瑤,可想唐公子動作很快,早在玉瑤赴約時,便有心要求娶,偏玉瑤用了她的名字,陰錯陽差下,變成這種情形。

雖然玉瑤說最後她有跟唐公子講清楚,赴約的是玉瑤她自己,而非玉珠,疏不知兩府婚事進行的這麼快速,而且還有郭府同時上門求親,她們大門邁不出去,況且她們倆總不能跑到姑母面前說,唐公子要娶的是『玉瑤』而非『玉珠』,一說,不僅玉瑤嫁不成,連帶她也嫁不出去,兩人的閨譽恐怕盪然無存,到時兩姐妹就只能青燈古佛為伴終其一生了。

卻不知當唐公子知道婚事已成定局,娶的真正是『玉珠』時,會做何打算?

玉珠將自己的衣服穿好,又見玉瑤敞開的衣領,伸手幫她整好衣服,闔上眼,處處浮現玉瑤方纔講的話的情景,似是不著調,卻又幾分雷同,偏玉珠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姑娘家,玉珠想她要嫁的對象-郭大公子,有些羨慕玉瑤在成親前已見過唐公子,也不知郭大公子是個怎樣的男子,輕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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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倆自以為聰明的計畫在成親當日互換身份,哪裡知道唐詩平在趕回府準備請母親緩下提親一事,偏偏晚了一步,回到府上,已聽母親說媒婆上門到嚴府問親,唐詩平自知輕重,即不能同母親解釋清楚,況且媒婆上門是談兩姐妹的親事,一人配一門親事,媒婆來訪,歡天喜地的說得了嚴家老夫人點頭,只等嚴老夫人同她弟弟-陳家老爺同意,就能正式上門納采問名,準備合婚的儀式。唐詩平再打聽,知道另一家是郭府,郭少奇也是他認識,從小便有來往且交情甚深的兄弟,他得想想法子,但也不能讓少奇誤會她們兩姐妹,否則他們都要娶錯妻子,或到時一女子都娶不到,想得他頭痛萬分。

……

三十五。夫君偷食

玉珠枕著左臂側身臥在床上,雙目原先闔上準備入睡,想來想去又睜開眼看入睡的玉瑤,對她倆的婚事、以及玉瑤與唐公子私約一事,不停地思來想去,深覺實在匪夷所思,荒唐一件,唔...是兩件事!這幾日來心中不免惱火,明明闖禍的是玉瑤,禍到臨頭竟然也有她一份,而眼前的這位居然還能睡的香茲茲,兩鼻深吸噴氣連連,伸出手想扇玉瑤一小掌,看她還睡不睡的著,要捉弄她時,撇眼見玉瑤露在外的小兜,擡起的手帶些羞意抺上玉瑤的胸口,不住地勾繞頸間垂落而下的兜結,玉珠抿起嫩紅雙唇,一想將來成親後會與夫君方纔那般的肌膚相親,桃漾的臉頰泛上紅潮,心口嘣嘣嘣的亂跳,收回微顫的手慌忙按在心口上,試著緩過氣來,一想倆姐妹間相互撫摸彼此的身子,打從出生兩人便相處在一塊,沒有不知道的事情,但這類的事卻是頭一遭,令她在玉瑤面前產生羞澀,是她摸玉瑤的、或是玉瑤摸她攏起的乳房、一陣陣柔柔的、暖暖熱熱襲上心頭,乳尖處頭一回被碰觸,玉瑤還拿指頭玩弄她,男女間這般事情~~~玉珠陷在自己遐想思緒中,不知不覺嘴角露出羞赧的微笑。

睏意襲上泛酸的眼,偏是難以入眠,胡思亂想篇篇畫面浮在她腦海中,半閉闔眼,迷迷糊糊間,聽門一『咿』一『叩』,正是乳娘帶著丫頭們進房,玉瑤已睡上小半時辰,被乳娘喚醒,身下酸疼也好了許多,小嘴再次叨叨著要更衣,一夾癸水,她就混身不自在,六神無主無時無刻驚慌,深怕衣裳沾染紅漬鬧笑話,她起身見玉珠未起,又去推玉珠的身子,腳上不客氣的踢玉珠兩腳,就見玉珠拉起錦被抱在頭頸間,瞧她一付懶床不起就要搔她癢,乳娘怕兩姑娘等會兒又要拌嘴急忙勸阻,卻不及玉瑤臥在身旁快,玉瑤才搔她癢癢兩下,玉珠聲細哼睜開泛紅的眼斜睨玉瑤,「妳睡好了就來吵我,真該把妳手給捆綁起來才對!」推她下床,覆又埋首進枕頭裡繼續假寐,玉珠憩不上半刻,「我在躺會兒」玉珠說完闔上眼,兩眼的酸澀舒坦多了,玉瑤見玉珠惱怒的模樣不敢再吵,嘟嘟小口就下床,坐在椅凳上讓丫頭侍候梳洗,乳娘站在床榻前,只好輕聲好言的叫醒玉珠。

用晚膳時,玉珠缺覺少睡食慾變更差,一小碗飯吃不了半碗就停筷,玉瑤端著碗夾了一筷飯送到嘴邊,見玉珠食少吃幾口後不感餓,也跟著玉珠停筷,就著小半碗雞湯慢吞吞的喝,嚴老夫人見兩女娃的氣色都不佳,向乳娘問起姑娘們的起居作息,回話說是來日子,姑娘們身子都有不適,嚴老夫人點點頭,拉起玉珠的手輕拍甚覺冰涼,嘆聲說「身子還是這般冰涼」,坐在嚴老夫人右側的敏兒轉身吩咐身後丫頭幾句,然後對著老夫人說,「娘,想皆因癸水緣故,兩位妹妹初潮不過數次,身子難免薄弱調養不足,媳婦原先初潮遲晚,但身子一向甚好,卻是來潮後,身子總有發冷冰涼之症,當時,娘家母親有一帖藥,專調女子此症」,老夫人聞言道「瞧瞧我這兩娃兒病殃殃的模樣,大夫開幾帖藥方,也不見有效,妳做嫂嫂的有心,有好藥方給妳這兩位妹妹調理調理」

老夫人愛憐地拍拍玉珠的手腕,玉珠露一微笑對著敏兒嫂嫂說「費姑母不少心思,手腳時常冰涼,喝了好些藥總不見好」,而玉瑤聽到則是小聲驚呼『什麼?什麼?藥??』!苦著小臉又不敢在姑母面前顯現,一付事不關已漠不關心,敏兒回道「是媳婦母親的外祖家傳下來的一帖補湯,媳婦平時用膳,偶有這碗補湯,媳婦已讓丫頭回房去取了,妹妹們可以試試」,「這幾日倒沒注意弟妹有這碗補品,是不是也分我一碗嚐看看」嚴芯在旁連忙問道,「先前我見她用膳後,她的丫頭都會端上一盅湯,當時問過,她道是調養身子,這段時間,倒不見她喝了?」老夫人細想一下疑惑的問,「是的,娘,正是這道」敏兒回道,「誒?今日有讓廚房準備嗎?」嚴芯左顧右看,見一桌的菜,卻沒什麼一盅湯品,僅有玉瑤正喝的那一雞湯,「該不是這個吧?!」玉瑤聞言也環視桌面一圈,發現僅這道湯,心想要是這道湯,倒也願意,好過中藥材熬出來臭哄哄的中藥氣味,一想起來胃中不禁泛噁,這幾日被乳娘灌了不少湯水。

嚴芯對玉瑤搖搖頭,「玉瑤妹妹,這道不過是尋常的蔘雞湯」,玉珠笑指玉瑤說「她最憂心喝這些湯湯水水的補藥,每每都要放到快涼,急的大伙哄她喝,才勉為其難的捏著鼻子喝呢!」,「噓~!噓!~~!」玉瑤阻止玉珠再說下去,「這幾日連一碗紅糖水也是愛喝不喝的」乳娘隨侍在旁補充了一句,玉瑤心底翻翻白眼,『怎麼大家告起狀了!!』,老夫人聞言就唸叨玉瑤,又噣咐乳娘凡舉玉瑤吃藥不按時都讓人來回稟,到時她親自來哄乖甥女,玉瑤鼓嘟小嘴稱不敢了,再三保證一端上就喝!,眾人在旁都笑她。

丫頭去又覆返,將手上的紙張交給敏兒,「姐姐,這就是那帖方子」敏兒將丫頭取來的方子遞給嚴芯看,「敏兒有身孕後是不宜再飲用此湯」然後又道,「這是怎麼說?」嚴芯又問,「跟她現在喝的安胎方子有礙」老夫人接話,「娘說的是,不僅母親在出嫁時叮囑過我,此方也給大夫瞧過,大夫也說不宜」敏兒回道,嚴芯接過手看了幾個藥名,見都是些活血補氣的藥材,與平時女子服用的一般,就是配法不同,即放心的吩咐人去準備,「那好,來~把這帖子給廚房拿去,明日就讓他們準備上來」

「姐姐,先讓大夫診脈看適不適合妳的身子呢~」敏兒急忙柔聲解釋,「也是,再好的方子也不是人人受用,瞧這兩娃兒,打從她們住下來,我將從前給妳喝的藥方找來給她們調理身子,好一時壞一時,找來大夫也是連換好幾種藥方」

嚴老夫人對女兒說,「今日也晚,明兒個請大夫進府」,嚴芯生子昂之後,手腳冰涼的毛病就沒斷過,身子早已不調,加上忙碌打理各家商號過於勞累時,寒症從脊背涼上心頭,玉珠與玉瑤對望一眼要謝表嫂,嚴芯又問「怎麼吃法呢?每日早晚?還是每日服用?還是。。。」

嚴老夫人回答道「也不那麼麻煩,就是作日常膳食,是吧!媳婦兒?」,想她之前用膳時,也不定是早、午、晚膳等時辰,這日有,明日不定有,「是,娘,三四日備上一盅,或煮肉湯、或煮魚湯,單煎成湯藥也行,偶有不適非大毛病,多喝幾回平日冰涼之症即能緩解,來日子的時候,就煎成湯藥,再加上那些湯湯水水,來日子時也少折騰」敏兒向嚴芯解釋,嚴芯拿著藥帖在向敏兒詢問。

眾人說著話,敏兒也放下筷子,老夫人見了便開口「別顧著說話,再吃點,見妳今兒個也食的少」,敏兒有孕後食量大增,同老夫人、老爺用餐時不敢多吃,倆老一停筷她也跟著停筷,等回房後再讓僕人傳些膳食,幾回下來,倆老心裡有數也配合著,漸漸食的慢,等敏兒吃飽吃好,才肯停筷散席。

今日見她吃的也少,「今兒這道菜做的好,多吃點~」老夫人舉起筷給敏兒夾菜擱進碗內,又忙不迭給玉珠、玉瑤以及嚴芯,各夾一筷子菜放到她們的碗中,瞧她們一個個年輕孩子吃的都比這老人家少,「娘~您可知弟妹這是怎麼了嗎?」嚴芯舉筷就吃,然後拿眼神撇敏兒意有所指的對母親說,老夫人心想『該不是讓他們倆口子分房睡,惹的媳婦不快?,又想想敏兒不是這個性子,鬧起的只有可能是她的兒子』,「哦~?」擡擡眉看嚴芯不明地詢聲問,敏兒聽見這話,顯得有些坐立不安,笑著說「娘,媳婦今兒下午饞嘴,貪食幾塊糕點,想必是他鬧的,晚膳才少胃口」

邊說邊拍肚腹,將自己的貪食歸究於肚子裡的胎兒,老夫人見敏兒便便大腹,展笑顏說「這時候就是想吃就吃,不用拒著什麼,就是一種別吃多,換著花樣多吃點對妳肚中的胎兒都好!」,「是,娘」敏兒應下,嚴老夫人見大伙都停筷便散席,今日也不留她們吃茶聊天,讓她們一個個回房休息。

玉珠扶敏兒挺著肚子走出院門,玉瑤落在後面,嚴芯跟母親說了幾句話後最後牽著子昂一同走出,快走幾步跟上敏兒身邊低聲說「弟妹~聽姐姐的,母親遲早會知道他流連餘香閣」,玉珠走在旁邊,聽見『餘香閣』,十分知禮數的牽上玉瑤,向表姐與表嫂告退離開。

嚴芯接著說「方纔就該母親幫妳作主,哪怕母親往你們房裡塞人」,「姐姐~~敏兒等夫君回來,在跟他談談吧」敏兒皺著眉頭與嚴芯一同走,「不管妳想怎麼跟嚴豐談,現下最要緊的是差人叫他回府」嚴芯苦口婆心的勸說,「昨兒個夫君是回府歇下的」敏兒說,昨兒個夫君在她睡前回府,也進她屋子,算得上是侍候她入睡後才到隔壁廂房休息,「今兒呢?現在都沒見到他人影,想必是在餘香閣」

嚴芯有些急切,「妳阿~聽我的,儘早回稟明母親,別等到他在那胭脂堆裡住下,才著急阿!!」,嚴芯多少有些擔憂嚴豐流連於餘香閣的緣由,也知道敏兒聽到嚴豐前日夜不歸宿在餘香閣十分在意,敏兒猶豫不決喃喃喚聲「姐姐~」,她對嚴芯不是稱『大姑子』,而是聽從嚴芯喚她一聲『姐姐』,「妳好好想想,如果需要我幫忙儘管說,倘若要我上閣綁回來也成!」嚴芯拍著胸脯說,兩人走著走著便到了分岔路口,於是嚴芯也不說了,待弟妹再幾日想想清楚作決定,不過等等她還是遣人去請嚴豐回府。

敏兒心思不寧走回院裡,但精神很好,所以在花園中走一圈當作消食,不免想到,如今她夜裡不宜侍候夫君,母親又執意要他們分房,夫君會上青樓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想著夫君摟抱其他女子的畫面,她心中是不快意的!

但思考在房裡擺個人侍候夫君,她也不願意,一則因春兒一事,一則如果是她的丫環頭開臉侍候夫君,她可能放心一點,總歸是她的侍候丫環,將來也不敢越過她去,但出嫁時母親只為她準備一名侍候丫環,如今,如今。。。。

「唉。。。。」敏兒深嘆一口氣,若是抬進外面的女子進來,將來與她同享夫君,與夫君去餘香閣有何不同呢!

走著走著浮腫的腳泛起酸疼,敏兒奄奄的回到房內臥在熱炕上,蜷縮起身手不住捏著小腿,丫頭們看到欲上前侍候,敏兒放平雙腿,看著丫頭一人一腳幫她揉捏,有身子後折騰連連,而人人都擔心她磕磕碰碰,從來她都是小心謹慎的人,如今週遭的人比她更小心謹慎。

半臥炕上,敏兒手側靠著方形炕桌,後有兩只墊子支撐著她的腰肚,歪著頭隨手翻開一本書,指頭捻住書頁角,捻幾下見書頁角皺了,指腹將皺處撫平,在上頭有意無意的繞著小圈,越繞越往那其他處去,繞在一個字上,又繞上別個字,什麼字?不知道!因為她此時想的都是夫君。

想有他幫她槌腿揉捏,想他陪在她身邊,想侍候夫君,只是身子變的笨重,在床上轉個姿勢十分不易,夫君不像她時時擔心,一起心思就換著花樣來,而且未有孕時,與夫君歡好時,躺在床上向下一望,就能從她平坦的小腹一眼看向她張開的雙腿舉在夫君身側,夫君的腰股一前一後的在她臀下擺動,再揚起頭來,也能見著夫君的陽根是怎麼進出她肉穴的情景,看夫君在她身下使力,她低頭拍拍這顆大肚子,現在她只能看著捧著這顆日漸變大的肚子,夫君拉開她的腿做什麼,她只會驚呼然後抱著肚子,最後才注意她的雙腿擱放在哪兒了,夫君動作一大,她也時時憂心衝撞肚子裡的孩兒怎麼辦,雖然開始的顧忌往往都會被夫君勾引的失去心神,變成她一邊小小沉膩與渴望索求,又要兼顧腹中孩兒。

憶起在別院那幾日,她身上穿著一件如蟬翼般的水藍薄紗,薄紗邊緣用金絲線繡上會令她害臊的樣貌,左抬手揚起一幅畫,右抬手展現另一種嬌姿美態,柔軟如水貼上她的身軀,兩粒因孕而碩大滿飽的圓乳俏立頂在薄紗上,隱約可見乳尖處圍繞一圈暗色的暈點,當她穿上這件薄紗走到坐在床沿的夫君面前時,夫君像捧寶貝般的捧住她的圓乳,情不自禁地捧在手掌中,用十指指腹來回撫摸,向前親嚐一口,她的乳尖隨即俏起,上頭留有一口水漬,將乳尖的暈點透出,夫君又捧她另一只圓乳吮住,這回不是親嚐,而是含入口中,像在吸吮葡萄吮出裏頭的果肉般,乳尖被夫君吮住,當酥酥麻麻的觸感襲捲她全身時,她難以自矜的微抖抓住夫君的肩頭,站立在夫君身前的雙腳有點發軟,不過她還站的住,只是想求夫君別再吮了,她可以感受到她沒入夫君口中的乳尖已經俏而緊實,夫君時而吸吮,時而像在戲珠一樣用舌的攪弄堅挺的乳尖,然後又吸又吮,她低首已經圓乳攏起的薄紗被夫君的唾沫沾染濕透,薄紗濕淋淋的貼在她的乳房上,變的透明裸露,半顆露在手掌外的乳房蹦跳而出,哪裡有薄紗的影子,再仔細一瞧,金線繡線橫躺在圓乳上,幾條金線描畫呈現一名女子裸開雙腿坐落的模樣,她看的有些臊意,見夫君吮的十分起勁,突來對她齒囓兩下,惹她驚嚇,有點微疼,不依的用小手槌打著夫君的肩頭,夫君終於鬆口,她也瞧見離開虎口的乳尖果真變的又俏又挺,還帶了紅腫,夫君此時又溫馴的、討好似的伸出舌頭,一舔一舔俏挺挺的乳尖,乳尖被撥弄的肆意跳動。

雙腳真的軟了想向前將身子倚靠在夫君身上,踏進半步想彎坐在夫君腿上,卻碰到夫君挺起的陽根,夫君嘶啞低沉聲:「硬了」,夫君一句話惹她臉頰陣陣紅潮熱哄哄的,夫君盯著她笑,又一句「站不住了?」手撫在她的髖間來回按捏,她臊不想承認腿腳軟了,兩手摟抱夫君的頸間,然後嬌嗔「夫君~~~」,夫君探手撩薄紗的裙擺,從腿膝處滑進兩腿內側,一點一點的滑入腿心,然後將腿心的汁夜一點一點的塗抺在她的兩腿內側,汁夜抺在肌膚上的冰涼漫上心頭,她再次撒嬌的嗔喊「夫君~~」「夫君~~」,連喊兩聲夫君徹回手,然後捧回她的雙乳,對著她說「插妳」,成親至今已不知歡好過幾十回,夫君這類露骨的話,話頭一落,她還是羞極了。

夫君往床舖中間一坐,伸手拉她上床,撩起她的紗裙,她曲腿坐在夫君的雙腿上,然後低頭看夫君脫去裏衣,拉下褲襠將有她三指半粗、六寸長的昂揚陽根露出,夫君兩指捏在粗長亂毛叢的根處,對著她翹立邀約擺弄,一柱肉根立在她眼前,鈍圓狀的端頭中泯著一點晶亮,肉頭向下斜圓,肉頭後端邊緣一厚如菇覃樣貌,初醒人事那會兒,以為夫君陽根是一根直長的木棍兒,等到她品嚐多回之後,才發現夫君的陽根並非筆直木棍,如蕉兒般彎曲翹挺堅硬,但其後又聳立於根處,血筋一條條沿著肉柱纏繞,她握在手心時能明顯感受條條血筋。

夫君還在擺弄,夫君壓下陽根形勢蓄勢待發的肉棒等著鑽進她的穴洞裡,見朝她指來,腿心不自在地挪移,她知道她腿心中間的穴口溢出水了,她有些心癢難耐,伸出兩手向前搭在夫君兩邊的肩膀上,夫君助她抬起身子,等她近身後又撩高她的紗裙,然後薄紗垂落而下蓋住她與夫君相碰之處,她分開腿跪立著,圓肚隔中,夫君兩指捏住的肉棒朝她穴口蹭了近來,她立起腿手抵在夫君肩上,然後將身子的重量並壓首在夫君身上,感受夫君用肉棒磨蹭她的小肉,一邊的臀肉被夫君的大掌挨個掰開,擠進來的肉頭將她穴口外的兩片肉瓣兒擠到兩旁了,她立著腿,夫君坐在床上,她沒向下,只有沾粘似泥的水向下滴落,夫君微挺上來,整根磨擦滑進她的兩瓣臀肉間,在她身後瞧不見,只有熱燙、粗大之感。

她抬頭與夫君對望,夫君伸手抬住她腰身,掰她一腿往外拉開,然後伸進手將陽根指向穴口處,磳進、廝磨、抵住,她松了身子、軟了肩臂,軟軟的倒進夫君的懷中,彎曲雙腿向後落下,夫君伸出手,兩手環抱住她的後腰,然後施力壓下她的身子,她感受到她被頂住的肉穴被夫君的肉棒擠開,濕水正一口一口的泯出,『噗揪一一』一聲,夫君的肉棒一鑽進她的肉穴,她不自覺的曲起指節,指尖抓在夫君的後背上,還是好疼阿!

『哎一嗯~~~~』初起嬌吟一聲,後軟而無力虛虛嗯嗯阿阿的在夫君耳畔邊吟唱,夫君不停又加重手力使她緩緩落下,夫君的肉棒子一寸一寸的插進她的肉穴裡,穴內壁被夫君的肉棒磨擦而進陣陣火辣,就快到頂到她的穴心深處了,她忽而一驚,手一用力抵住夫君,僵著身子不肯再往向下,夫君動起身軀,股間用力一刺,穴心挨個直挺挺的突刺,她張了圓口驚叫『阿!』,手更用力抵住夫君的胸膛,不讓繼續,肉棒不僅頂進她的穴心,甚至與腹中孩兒相撞一下,她萬分緊張,也吃了痛,紅了一圈眼眶,然後穴心又挨夫君一頂入,她躲避不開,連口再唉叫一聲,「該是碰到孩兒了」夫君低沉一聲,然後抱住她,兩人緩緩落下,落下時她還想立著雙腿,無奈這姿勢~~~更何況腿腳早已發軟無力再立起,不自在的用手想撐住,夫君反倒拉她手一口一手的親吻,失了支撐她只好坐在夫君的腿上,身子裡的穴心被夫君昂揚的肉棒死死頂住,小穴裡被肉棒撐開擠的滿滿的,見夫君玩她手指,一節節咬,身下不再動作,她也又松了身子,安穩的坐著。

夫君一直咬她,好像在吃她的手指,她好笑的問:「好吃嗎?」,「好吃,這更好吃」夫君指著她的胸乳,然後捧起另一只尚未濕透的圓乳,像方纔一樣又吮又吸的,隨即另一幅圖案展貼在她的肌膚上,那是一名祼身站立的男子,一腳在前一腳擺後,股間舉著直硬的陽根,兩乳上男女正好一左一右遙遙對應,夫君將指頭抵在左乳女子的腿間,正好是穴口,在那不住抵動,輕刺軟磨一番,她看的無地自容,拿手拍開夫君戲虐的手指,夫君只笑不語,然後又捧起她的圓乳,這邊吸吮一口,那邊吸吮一口,胸前的薄紗沒多久濕了兩大圓圈,「娘子妳瞧瞧這個」夫君示意她低頭看,然後兩手將她的兩乳往中間一靠,她不明所以想是夫君拿她乳子搞花樣,鬆開兩乳然後又將兩乳擠的靠近,幾次之後她就發現了,夫君真的是拿她一對圓乳搞花樣,但花樣卻是金絲線上繡的男女,兩乳一擠靠近,有如男子將直挺的陽根筆直走向進女子,夫君發現她注意到了,便不再一擠一鬆,而是將擠攏一起的圓乳捧住,揉動右乳,右乳上的男子陽根指在左乳雙腿微開女子的腿心處搖搖晃晃。

『轟』腦海一片空,這花樣也太香豔刺激!竟然。。。竟然。。。。。

她的臉熱燙熱燙,身子紅潮遍遍,等回過神來,就要拍夫君的手不許他玩,手一握夫君手腕,夫君低首埋進她的乳間親吻起來,時不時還能聽見夫君深吸聞她身子的味道,點滴情潮慾望又漸漸漸的歸攏,夫君的大掌粗實熱火貼在她的肌膚上撫摸,夫君從胸脯親上她的肩頭,大力的吮住烙了兩口印記,伸舌向上滑進脖頸張嘴囓咬,她氣息不穩小口喘息,酥癢,想躲,又被夫君抱個結實,大概只有肚腹處是鬆乏的。

她好熱,汗流淋淋,張小口揚頭輕喘,兩乳從開始被夫君吮吸玩弄,俏著兩粒乳尖,現下夫君還握著一乳從側邊捧住揉捏,她歪著頭,因為夫君口唇在吃咬她的耳肉,好癢阿~~她想躲,又被夫君寸寸逼到她躲無可躲之處,想著自己雙腿大張落坐在夫君身上,小穴裡給夫君的陽根插個結實,深深埋入直頂深處,該躲去哪裏呢?

夫君在她耳邊低語,說什麼她聽的不甚清楚,只是每字每句都能令人臉紅不已,她要求饒了。

而她求饒的方式是像在安撫一頭猛虎,柔嫩的手心貼上夫君的胸口,緩緩的撫上,在夫君的胸口處劃上幾個小圈,似有若無的勾撩,流連望返的又向腰際摸去,慢手愛撫著夫君的肌肉,果然夫君分了心神,停下對她的啃咬、耳語,兩手也改撫摸她的身子,她很喜歡跟夫君肌膚相親互擁互撫的時候,她可以看著夫君的神情,夫君也會盯著她瞧,笑盈盈的將她最羞人的一面在夫君面前展現。

倆人對視,她已平緩下氣息,兩手勾住夫君的腰,夫君手落在她的大腿上,緩慢的撫摸,對視一笑,然後夫君抱起她轉了半圈,轉動的時候,深處的肉棒抖動令她微疼,夫君將她放平躺在床上,曲腿抬腰『啵』的一聲,她羞了。

濕淋淋的肉棒從她身子裡抽出,讓她躺了個側身,半跪立在她腿間,然後抬起她的左腿擱放在夫君的左肩上,左手在她的恥處撫摸著,細毛中藏著她的蒂肉,夫君曾說蒂肉像極了她的乳尖,手指在哪兒玩弄或捏或揉,她張腿大開,向下想瞧,卻只能看到她的大肚子,於是她閉上眼細細的感受夫君的撫愛,夫君的陽肉又在她的穴口磨蹭了,方纔被插個結實動彈不得,等到了夫君抽出,遲遲等不到夫君再進,有著心癢空虛的難耐,此時又輕觸她的嫩肉,蒂肉也被摸的酥麻,穴心處像搔不到癢的部位,她伸手抓抓錦被,想抑下住這份情慾難耐,然後夫君又滿足她了。

『噗嗞一一』的一聲,她感到肉棒再次插進她的穴肉裡,她閉著眼張起小口隨著肉棒插入深吸一口氣,未吟半聲,她睜眼看向夫君,見夫君立起身,前後來回的擺動腰臀,一向前,她的小肉吃進滿口的肉柱,一向後,她的小口只得吐出半根肉柱,夫君不再深插入裏,半根的插進,小半根的抽出,她看見夫君垂眼,她知道夫君在瞧著她的穴肉吞吐他的肉棒,她好羞,她已經能想像出她腿心開的小口是怎麼吞吐著夫君粗長的肉棒,穴肉被擠出擠入,夫君使力插動時,穴肉又是怎麼隨肉棒翻弄出來,又隨夫君插進折返將肉棒吸吮進去。

『噗嗞一』『噗嗞一一一』『噗嗞一』『噗嗞一一』『噗嗞一』滿室都是她與夫君交合之處激盪出來的水聲。

穴肉被撐到最開,她小肩抖動,夫君實在太大了,她想她還是承受不住,夫君更沒忘記撫弄她的蒂肉,一層層的刺激下,她難以自己的開始微縮小穴,夫君的插進感受又更深刻許多,「阿~」「阿~~」

她還是呻吟出聲了。

「嗚唔~~阿~」

「阿~~唔~~~」

「阿~阿~~唔嗚~~阿~」

手抓的更緊,錦被都抓皺了,她看著夫君呻吟,肉穴處被肉棒不住抽插,夫君在一個插入後稍停下來,放下她的左腿,夫君的左手夾在她的雙腿間,手撐直立在她的兩旁身側,俯低身,將熱氣噴在她頸間處,然後小穴感到肉棒的抽出,肉頭又抵在她的小穴口了,廝磨一番後直挺挺的再次插進,這一次卻進到裏邊了,穴心又被頂個結實,夫君來回做了三回緩慢的抽出插進入裏,次次都要頂到花穴心不可。

她又緊張了,一手覆在肚腹上,身子顫抖,三回後夫君將肉棒退出,抽回他的手臂,俯下身吻了她兩口,在她耳邊說了兩句話後,將她拉起身,她坐起,夫君卻立在床上,將粘滑的陽根舉在她面前,兩指握著根處,等著她動作。

她縮起雙腿,腿根處傳來陣陣火疼,都是眼前這根肉棒抽幹惹的傷,可她卻是通身舒暢,實在羞死人了。

她舉起手握住濕粘的肉棒,上頭都是她泯出來的陰水,她張口往肉頭先吃上一口,吐出肉頭抿了抿留在唇上的濕粘,抬眼看著夫君,張口將夫君的肉棒一寸寸的吃進嘴裡,她才吞吐幾口,很快的夫君就僵直股肉,周身肌肉緊繃著,夫君一直放在她頭上的手也有使力,她便更快的吞吐肉棒,更往端頭處大力的吸吮幾口,果然,夫君壓住她的頭,將一根幾乎勃漲大到足足有她四指粗的肉棒硬挺的肆意進出她的小嘴,她伸出小舌,怕貝齒劃傷了夫君的肉柱,順從的擺動她的動,最後一兩股熱流終於灑進她的小嘴裡,待夫君噴灑完畢,她的小嘴才離開夫君的肉棒,吞下口裡的陽液,眼前的肉棒已不似方纔有四指粗硬,微縮彎曲揚俏的肉棒稍稍垂下,還滴了幾滴陽液,夫君粗聲喘息,靠坐在她身邊,又拿手揉她的乳子,她拿起方巾幫夫君拭去陽液,又將方纔在她身上肆虐的肉棒擦拭乾淨。

她擦完夫君的肉棒,見陽根不複勃硬了,但也粗大的垂貼在夫君的腿間,她見便想,如若是這般大小,想必她可以少吃些疼痛,拉開夫君依然穿在身上的裏褲,小心翼翼滿意的將夫君的寶貝放回褲襠裡,「夫君~~」見夫君還在揉捏她的乳子,甚至親兩口,嬌嗔的撒嬌要夫君歇下了,然後拿起另一條方巾擦式她的腿間,她的腿間跟兩腿內側都是些白濁濁的粘膩。

「娘子真好吃~」夫君在她耳邊說著好,「夫君有吃滿意就好」她羞笑不已隨口回道,她擦腿間,夫君見狀一句「娘子的小肉穴兒,為夫可是很賣力的抽幹了」,她聞言不想回話,真羞人,又繼續擦她的腿,「疼嗎?」夫君也是隨口一問,「不疼~」她也隨口一句,哪怕此時真的有些火疼火疼的,「真的?」夫君歪頭從下方看向她,想看她神情,「恩」她低聲應一聲,夫君接去她的方巾,知道她隔著肚子擦拭不易,大手大動作的卻也輕柔,擦沒幾下丟開方巾,對著她露出壞笑。

她坐在床上不解的看著夫君動作,最後。。。。。。

方纔那一回合她已累了,夫君又改花樣,暖語哄她,她竟然又是雙腿微張跪伏在錦被上。

腰間放著被夫君撩起的薄紗,薄紗垂落而下,見裙側上隱約都是金絲線描繪男男女女相擁的姿態,夫君將床上看得見的錦被、靠枕都往她身下擺,這是夫君近期最常做的事,床上也多了好幾個軟墊、軟靠,一則讓她的大肚子『擺放』的舒舒服服,另一則是別有居心的為床事而設置。

一確定她不會因動靜傷到肚子,將薄紗撩上來,轉身跪在她身後,夫君大掌覆在她的小腿肚上,由下往上摸進她的大腿,然後又摸進她的腿間,撫弄兩下,俯下身啃囓她的腿肉,然後啃上她的臀肉,一口一口的咬,開始時她好笑的想『這是要當她是好吃的香肉嗎?』,她也悄皮的詢問夫君「好吃嗎?」,夫君大笑,也沒說好吃不好吃,只回她一句「香~」,她暖到心頭的展笑顏開,心想今日怎麼一直在吃她呢!

然後夫君又故意親的『啵』『啵』『啵』陣聲,嫩肉被『啵』的有些疼了,待到事畢後擦拭自己時,才發現自己臀肉以下,兩腳除了腳板子外,幾乎是一片紅紅點點的吮痕跡。

夫君親著咬著,還會突然的『啵』在她的紅腫的穴肉上,伸舌攪弄肉瓣,抵進去吸她穴裡留下的汁液,引她亂顫身子,小穴又開始泯出新的汁液,新舊交加。

等她受不住討饒時才肯放開被攪的紅咚咚小口,繼續吃她的腿,手也不放過她的腿心處,不再按在她的腿上、臀上,而是整大掌覆在她展露的陰戶,一掌剛好不多不少的包覆住,夫君溫溫熱熱的手傳上她的肌膚,從下而上暖上她的身,彎曲大姆頭揉弄她的穴口,逗她淫水直流,順著晶瑩粘溺滑入穴中,有孕後,身子敏感極了!夫君時常滿意的笑說『敏兒的涓涓細流如今像小溪水涓涓直流~』,惹得她明明被情慾勾去心神又被敲醒,故作矜持的、羞赧的、假意的要躲開夫君,直喊『不依了,不依了~~~』,當然夫君也只會當歡好的趣味,插在她腿心的大姆肉開始動作,她的小穴口配合的一口一口吞吐夫君的大姆指,待到她的小溪流形同湧泉時。。。。。

敏兒查覺自己腿間的小口緊縮幾下好像有水似的,不敢再想下去,抬起手背碰觸熱紅的臉頰,懊惱自己胡來亂思想,舉起杯喝一口,水涼正好沁沁心神,成親前哪成想過她會變成這付模樣,夫妻間的閨房樂趣令人臉紅心跳。

見倆丫頭還在替她槌浮腫的腿腳,嚴芯的話閃在腦中,敏兒托著下巴仔細看她們,瞧眼前兩位丫頭也是侍候她長大的,過了年她滿十八了,都比她小三、四歲,身材看上去姣好纖細,不算柔和的身板還沒有成形,兩個都是招人喜歡的鵝蛋臉,稱不上美倒也清秀模樣,只是跟春兒一樣圓潤,呵!她的丫頭們似乎都養的白白圓圓的,挑一位侍候夫君呢?年歲是不是不夠呢?

搖搖頭,又想夫君上青樓夜宿不歸,不過是這些日子,再過二個月孩子出世,婆婆的分房禁令自然解除,到時夫君有她侍候,哪裡還需要旁人呢!現在找個人來替她,二個月後換她要與人同爭同享夫君,一點都不好,敏兒久坐身子僵著欲換個姿勢,臀股移動褲底傳來冰涼感,抿起嘴羞羞的喚倆丫頭扶她起身更衣,走進內間看向床榻,輕嘆都快月餘沒有和夫君同寢,更別提歡好這回事,心中不禁有些思念。

丫頭正解開她衣扣,在院門值守的僕婦來報少爺剛回府,再一會兒就進院裡了,她聞言點點頭,也不知這時辰夫君用過膳沒,揚聲吩咐僕婦準備些熱食傳膳,心裡歡喜,倒底是回來了,瞧姐姐說的像夫君住在餘香閣了似的,臉上笑意盈盈。

都換好衣還不見夫君進屋,尋人去問少爺到哪了,外頭跟少爺回府的阿三聽見問話,隨即回答少爺在隔墊房裡歇下了,敏兒皺眉,頭一回,夫君沒回她房裡,招了丫頭過來搭著手走出房門,往隔壁走去,一進門就聞到陣陣酒味,裏頭躺著她的男人,打著呼嚕聲,衣也沒換,鞋也沒脫,回頭就賞了阿三一眼。

她走近輕喚夫君,見他不醒,又拍拍夫君的手臂,夫君一個翻身,她才聞到一股濃豔的胭脂味,這味兒!!!她火惱了,「阿!~~是我的親親娘子~~~」嚴豐半醉半醒坐起身,頭重的靠在敏兒的肚子上,手不安份的在肚腹上撫摸,「這是我的兒子!!」又晃頭又點頭的,愛撫著敏兒的肚子。看夫君醉的不清,她此時身子不便,又見夫君動手動腳的,只好將外頭的僕婦及阿三叫進來給少爺更衣,人走到外間,熱食已經備好了,一碗鮮香的魚肉粥,幾盤爽口的配菜,敏兒搖搖頭,又喚人煮醒酒湯來。

敏兒再次步入內間,下人們都出去了,嚴豐更好衣,垂頭坐在床沿搖頭晃腦,「夫君,酒醒了嗎?」她軟聲詢問,見夫君深吸兩口氣,睜眼看她,對她點頭,「吃點東西吧,備了醒酒的湯,能起身嗎,還是我拿進來?」說完,見夫君不動,就要抬步走出去端膳進來,走兩步,見夫君起身,她只得回頭扶夫君去用膳。

她看著夫君端碗一口喝完醒酒的,她又將她已細細吹涼魚粥擱到夫君面前,嚴豐酒已半醒,就是有睏意,見她服侍他用膳也配合的吃著,敏兒見夫君換了一身衣,身上的胭脂味還是不散,十足的香濃!!遂不想說話了,只拿眼看夫君吃飯,吃完了,又扶他回到裏間,夫君一頭躺下拍了拍一旁空的床側,示意要她一起睡,但敏兒聞著房內的胭脂味,一丁點也不想待,「夫君歇下吧」軟聲說道,然後將錦被拉前細細的替夫君蓋好,嚴豐見她不聽話,壓著下巴盯著她看,又拍拍床側,敏兒將嘴抿的死緊,「這味兒我可睡不著!」說完轉身就走人,嚴豐張眼膯嘴的頭一次看見敏兒反抗他,又吸了兩口,什麼味阿???!沒味阿!!暖被飽足脹腦的睏意又襲上,翻頭就睡著了。

敏兒紅著眼眶,沒想人是回來了,還是醉的!而且還把外頭女子的胭脂味帶回屋裡,下人們看此動靜,都想不對勁,乳娘聽丫頭來報便進屋勸著,同她說了男人逢場作戲、交際應酬等話,又說少爺等她如何如何好....等。

院外的人個個緊張的互瞧對方,阿三見情勢不對直接溜回房,他的珊兒媳婦還在等他回家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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