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饲养性奴班花 (25-28)

6448Clicks 2021-09-07 Author: 白夜弦
#性奴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25-28)

作者:白夜弦2021/9/4发于SIS001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二十五)-治疗绝望的酷刑

  「她的成绩这样下去,真的很难给到信心我让她升班呢。」李老师说。

  「知道的,我会督促一下她了。」

  「不如问一下依理妳了,妳自己是想升读什么学科的?」

  依理想都没想就回答:「化学。」

  李老师微微叹了口气说:「我告诉妳,三间大学的的收生要求,平均分大多都是23、24分以上,妳化学科成绩是很好,但其他科目这样难看的话,我看妳连大专也未必读得到。」

  依理和盛平二人从课室走出来,下一个家长跟学生进去见班主任。

  依理步伐很沉重,由六楼课室走到地面也不吭一声。

  她的脸绷紧得很利害,即使被命令无论面对什么也得保持笑容,她都没办法扬起嘴角。

  「就勤力点温书吧。」盛平拍一拍她肩膀。

  依理猛烈抬头给他一个愤怒的眼神。

  「勤力点?依理所有时间,连假日的时间都在侍奉你,你叫我勤力点?」

  盛平说:「妳需要多点时间温习的话就说吧。」

  「哈!真好笑。」依理终于发自内心地笑一次了,是冷笑。

  「原来依理不说,主人都不知道依理要时间温书。」

  依理说得有点大声,几张桌子的人转过头看看究竟发生什么事。

  盛平略显得不太自在:「够了,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依理似乎听不进警告,她愤怒地直视盛平。

  「告诉我,你从来不认为我能考得上大学吧?」

  盛平没有回答。

  依理终于明白了,她鼻子一下子变得酸酸的。

  「对不起,主人,依理真的需要静一静。」

  依理流着眼泪,走到伤残人士洗手间内。

  「她怎么了?」桂枝问。

  守言只顾在远方望着这则闹剧,完全没意识到桂枝也在他身旁看戏。

  守言问:「妳见完家长了吗?」

  桂枝说:「早就见完了,没什么好说的啊。」

  守言想起桂枝成绩是不错的,入大学并没有太多需要担心。

  「依理进了残厕十五分钟都不肯出来呢。」

  桂枝坐在食堂的椅子上,这个角度是可以看到残厕的门有没有打开过。

  「是的,她好像和叔父吵架了」

  「不如你进去看看她,看看能不能打听到什么?」

  「为什么是我。」守言皱起眉头。

  桂枝笑了笑,在守言耳边说:「你对依理有意思,依理亦都对你有意思对吧?」

  「当然没有。」守言立刻否认。

  「女生不是笨蛋呢,你退出委员会的原因我是知道的。」

  守言先是张开口,然后想到什么似的又合起来。

  桂枝继续说:「不如这样,你帮忙问一下依理,有没有考虑离开那个叔父,如果是为住宿而烦恼的话,我们这边能提供的。」

  「为什么要由我来问…」守言问。

  「要是由我或阿棍来问,依理不会接受吧?」桂枝摊手。

  「那妳想我怎么说?」

  「就说你有房间可以提供给依理了。」

  「这是在骗她呀!」守言有点愤怒了。

  「说是骗也太过份了吧?我跟阿棍也是想尽办法才找到地方呀,你是委员会的人,你也是有份提供的。」

  「是你们要求我才留下的。」

  这是一个只有一个人的空间,依理已经在其他地方找不到了。

  她看着镜子才发现自己眼睛红得那么利害。

  「呜……」

  眼泪没有停过,不断滴在脸盆上。

  脱下外面那圈裙子,以及里面的迷你裙,在镜子上映照的是没有穿内裤的下体,里面插着拿不出来的铜阳具。铜阳具拿不出来,因为它伸出了一条幼身的铜枝探入了子宫,头部打开了成蓬花状。

  她悲哀地看着这个被男人支配着的凄惨身体,无论她做什么也好,她的身体、她的心、她的命运不是她能控制的。

  喀,喀,喀…

  有人敲门。

  (为什么?为什么连这一小片可以哭的个人空间都要这样被打扰?)

  「什么事呀?」依理的声音尽量表现冷静,不过外面那人可能一早已经听到她在哭了。

  「是我。」

  依理没想到是他,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个人来打破她哭的空间,她是会不生气的。

  「可以进来吗?」守言问。

  咔唰。

  门锁打开了,依理让守言进入残厕。

  依理的眼睛哭红了,比平常欺负的时候都要红。

  她坐在盖上了的马桶上,擦着眼睛,下身什么也没穿,守言一眼就看到阴唇夹着的铜阳具,如无意外,那应该是他设计给陈老板的版本。

  「没事吧?」守言小声问。

  依理眼睛往上看,一滴泪又不小心掉下来。

  「没事…依理没事,依理怎么会有事呢?」

  语气中很明显带有嘲讽。

  守言有点不敢直视依理的眼睛,视线很自然地飘在下体铜阳具上,不知为何突然很想告诉她,那是自己设计的产品,但这也是一闪而过的念头而已

  「我看到妳和妳那个主人,好像在吵架的样子。」守言尝试把话题带起来。

  依理不语。

  守言摇摆不安,望望旁边的镜子,发现自己有点紧张。

  依理突然想起自己的皮鞋底,一直都夹着那一块纸片,从日记薄撕下来的纸片。

  可是自从圣诞之后,一直都浸泡在疯狂虐待与折磨中,没机会跟守言独处过,而事实上,守言亦都好像有意避开依理的样子,写着『依理真的好喜欢守言。』的纸片,一直都没能从鞋底拿出来,久得几乎都忘记这件事了。

  她想脱下鞋子,把纸片拿出来。殊不知身体却做出完全不同的动作。

  「你为什么要跟依理说话?」依理带有强烈的愤怒。

  守言也没有回答。

  「突然就不跟依理说话,突然又跟依理说话,这…算什么?」依理说着说着又激动了。

  守言紧紧抿着嘴唇,自从告白被拒绝之后,他无法再把依理当奴隶看待,他也无法告诉依理这件事。

  「妳不要这样好不?」

  依理已经尽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了,她知道自己任何时间都可能会爆发。

  她努力把情绪压在火山底下…

  「出去好吗?」依理轻声问。

  守言无奈的望望她:「妳究竟想我怎么?」

  「我想你出去呀。」她的嘴唇在震抖。

  守言叹了口气。

  「嗯,我会出去的,我进来只是说一下,如果…妳不想和妳的叔父一起住的话…我这边能提供住宿的…妳…看看会否考虑一下?」

  依理没有回答,守言也没期望她立刻回答,他识趣的打开了门,走了出去。

  依理继续伏在马桶上哭。

  「如何了?」桂枝问。

  「妳以后也不要再找我做这种事了。」守言冷冷的说,然后离去。

  晚上,依理被仔细地绑起来,她知道自己罪有应得,是自己跑去残厕哭出来的代价。

  她双手在背后反扭着吊绑起来,近乎要脱臼了,她紧张地用脚尖寻索着力点。

  滚筒转动着,她的脚尖踩着的是镶满木制椎刺的滚筒。

  「小心别滑倒喔~~」陆嬅拉着把手旋转滚筒。

  依理拚命踩着乱步,尖刺在她脚底扎出点点红印。

  是的,原本盛平也想让依理平伏一下心情,家长日的晚上就让她自己静一下,可是陆嬅却不这么认为。公然在其他学生面前丢主人的面子,这是非常严重的罪行,陆嬅要求亲自处罚依理。

  「嗄…嗄…」

  「笑呀,奴隶有资格绝望吗?快点笑!」陆桦拉一下她阴道内的铁梨花贞操锁,子宫内像花一样打开的小铁枝牵着小宫颈住外拉,痛不欲生。

  「呀呀!!!!呀!!!」

  依理努力把嘴角往上提。

  「不是主人说,我也不知道原来妳让妄想读大学啊?精液厕所想读大学?想当大学生的厕所而已吧?」

  依理只可以笑,她唯一容许的也只是笑。

  依理手掌握着两根蜡烛,热蜡不断滴在她的手上。

  不论反扭的手有多痛,依理都不可以把蜡烛弄掉下来。

  「主人说妳很绝望,叫我给妳休息一晚,我不能接受呢,奴隶的绝望就用酷刑来治疗吧。」

  陆桦抓着依理右足向上提。

  「呜唔!」

  那是瘦长白润的脚背,脚趾像睡着的婴儿一样依偎在一起。

  陆桦抚摸一下脚背:「真滑呢,难怪男生都想用妳的脚趾来打枪了。」

  右脚被陆桦往前抬高,左足脚趾就更紧张地寻索着力点了。

  陆桦把她的脚抬到可以看到脚底的地步。

  她的足底意外地白滑,脚皮也很薄,上面刻着一点点滚筒椎刺扎出来的红印。

  右足拉起到锁骨的高度,固定起来。

  陆桦不是用锁炼吊起右足,而是用鱼线,鱼线的通过天花的滑轮,另一端接在依理的乳头上。

  「妳不想乳头被扯下来,就自己用力抬腿。」

  「知道。」

  陆桦拿了一枚像发夹一样长的银针出来,在依理眼前挥挥。

  依理害怕地微微摇头。

  「怎么给我这表情呢?继续笑啊!」

  依理强迫自己在恐惧的压力中提起自己的微笑。

  穿着水蓝色恤衫与海军蓝百褶裙的陆桦,只是比依理大两岁,却露出完全不像她年龄的冷傲。她那学生的外表与带有稚气的脸,更让依理惧怕她的狂妄。

  年少的女生什么也能做得出来。

  银针扎入小趾趾甲缝中。

  「啊!!!」

  只是刺进了一点点,1mm左右,可是那痛楚却是如此难以承受。

  「要笑啦,不然我就再刺深点啰!」陆桦用嘲弄的语气说。

  「啊…哈…哈…」

  趾甲被扎针的痛楚比踢到柜子要大得多,根本不可能有气力去笑。

  陆桦摇着针的另一端,像游戏游戏杆那样把玩,享受着依理的惨叫声。

  「不行呢~」

  陆桦把针再刺深入多1mm。

  「啊啊啊!!!」

  依理用来稳住身体的左足要受不住了,滚筒一转,左足踏了空。

  反扭的双手承受了全部体重,她维持着意志抬起右腿,膝盖拼命贴在自己乳房上。

  她的泪水已经湿透了脸颊,可是她还得笑着,笑着看自己的脚趾流下鲜血。

  (主人…允许她这样玩吗?)

  盛平在主人房内,任由陆桦对自己施以酷刑。盛平从没有让依理流过血,甚至禁止阿棍他们对自己烙印和穿环,不许大家玩会流血的东西。然而,盛平却允许陆桦穿刺依理的脚趾。

  深沉的懊悔袭上心头,依理现在才明白自己犯下的罪有多严重,她在学校的行为究竟让主人多生气。

  她不信任陆桦,可是她信任主人。

  她流下忏悔的眼泪。

  「妳没有笑呢。」

  陆桦再把针扎向无名趾。

  「咿咿咿咿…」

  依理发现自己痛得忘记了呼吸,她立刻吸了好大口气,看起来就像是大笑的样子。

  「这样才是啊,给妳点奖励。」

  陆桦扎向了她中趾。

  依理明白了,不管她怎么努力地笑,陆桦无论如何也要用银针刺进自己每一块趾甲中,只是途中究竟要玩弄依理多久而已。

  过了十五分钟,陆桦还是在玩弄那三根银针,迟迟未开始向二趾头动手。

  「求求…陆桦主人…依理想要银针,请陆桦主人刺依理的二趾头吧。」

  「妳意思是这根插入一点吗?」陆桦用手指弹了一下无名趾甲上的针。

  「呜…不是…」

  「那肯定是这根吧。」她又把中趾趾甲插着的银针落入多0。5mm依理的左足死爪着滚筒上的木刺不放,她不想再失去平衡。

  「依理…快没气力了…」她抬起的右脚剧烈震抖。

  「那就不要动得那么厉害嘛…好啦,既然妳那么想要,奖励妳的。」

  第四根银针刺进二趾了。

  「啊啊啊啊!!!……嗄…嗄」

  (要…笑…要笑啊…)她不断提醒自已,还有,她要道谢,她要感谢陆桦主人赏赐她银针,可是她在喘气,肺部拼命想要呼走痛楚,依理跟自己说:吸完这口气要恢复笑容和道谢了。

  「连感谢都没有,真没礼貌。」陆桦用手指弹一下银针。

  「啊…呜…依理…感谢陆桦主人,赐给依理银针。」

  「太迟了。」陆桦把针再插深入一点。

  然后就是大姆趾了,依理誓死要保持笑容,还有第一时间要道谢。

  陆桦一手捏着她的大姆趾,一手拿着银针,往趾甲的缝隙处插下去。

  「啊…啊…嗯…谢谢……谢谢…谢谢…」

  「哈哈哈哈…」陆桦看见依理这个滑稽模样,逗得开怀地笑起来。

  她似乎很享受在依理的笑容中榨出泪水,陆桦想要更多,她歇力从块抹布上扭出更多泪水。

  右足终于放下来了,插满五枝银针的右足变成了支撑身体的重心脚,轮到左腿抬起来了。

  依理惊慌地用右足平行,要是插在脚趾上的银针撞到滚轮上的木椎,她的指甲随时都会飞出来。

  「每插入一根针,我都要听到妳刚才那样说谢谢的,知道吗?」

  「知道。」依理回答。

  陆桦玩得乐此不疲,只有依理笑着的时候,陆桦才愿意以非常缓慢的速度插入银针。要是笑容消失了,陆桦就会用手指按着针顶摇动,或者用手指挑弹针头,直到依理恢复微笑为止。

  痛苦的呻吟与尖叫不时会挣破笑容而出,依理都要设法用将它的转变为笑声。

  一小时后,十块趾甲都插着银针,每一根都分多次玩弄后慢慢推到趾甲的最深处,泪水流到锁骨处成了小水洼。

  「主人~~我插完啦。」陆桦累得坐在地上喊着。

  房门此时才终于打开,盛平哼着小调走出来,欣赏着踩在锥刺滚轮上的依理。

  「不错不错。」盛平摸摸陆桦的头,陆桦用脸磨蹭一下盛平的腿,像只小狗一样。

  依理望着盛平,用眼神祈求他会给自己一点怜悯。

  但盛平似乎看不到她,盛平望着的是陆桦。

  依理维持不到笑容了,她轻轻喊:「主人…」

  「要是打开这个开关。」盛平在跟陆桦说话。

  「主人…」

  「这些电线要先接上针顶吗?」陆桦。

  「嗯,应该够长的。」

  「主人……」

  「要扭实一点,不然挣扎一下就松掉了。」

  「嗯嗯,先从最弱的开始试试吧。」

  「主人!为什么要把依理交给她!?」依理脸容扭曲的呼叫,二人都转过头望着她了。

  依理下唇在颤抖,脸部肌肉在抽筋,再也制止不了底下的悲恸。

  盛平说:「妳依然是我的奴隶呀,我要你服从陆桦,妳就应该服从陆桦。」

  依理鼻子酸起来。

  (太过份了…太过份了…)

  「依理…依理…」

  她很想服从,要是此刻是盛平拿针插自己的脚趾,她可以忍受。可是折磨自己的,却是盛平的新欢,她难以忍受。

  这份心情无法化成言语说出口,陆桦就在眼前对自己笑着,依理骨子里发寒。

  「妳听主人的话吗?」盛平问。

  依理望着盛平,她一向绝对相信这个威而不怒的男人,放心让他虐待自己。

  依理点点头。

  「听就乖乖服从陆桦吧。」

  陆桦脸挡住了盛平,她挥着手上的电线。

  依理不安的把刚才的情绪都盖过去,她发现十趾的针都接上了电线。

  「不要!不要!主人…不要!」

  她怎么也放心不下让陆桦虐待自己。

  接下来,一阵刺到身体最深处的痛楚从趾甲传来,她感到整条腿每根肌肉都各自以不同的节奏抽搐起来,趾甲更是从内部被多根针扎一样。

  「啊啊啊啊!!!」

  她失去平衡,从滚筒滑了下来,反扭的双手咔啦一声,她肩膀脱臼了。

  依理踢着腿叫喊。

  二人看着依理挣扎了一会儿,陆桦斥喝:「妳在干什么啊?才一度电击而已,快站回滚筒上!!」

  依理强逼大腿肌肉执行命令,踩回那长满尖刺的滚筒上。

  她几次滑了下来,又重新踩上去,终于在电击之下重新平衡身体。

  盛平看到她的屁股小酒窝不断放大缩小,大腿内侧也剧烈地抽搐。

  陆桦拿出手机拍下这有趣的现像。

  「别放上网喔。」

  「行啦。」

  「切换到二级电击吧。」

  「好。」

  「啊啊啊啊!!!!」

  依理又从滚筒滑下来了,她全身都在痛,已经分不清哪些痛是电击引致、哪些是针刺、哪些是抽搐。

  她好几次尝试踏上滚筒也失败了。

  「真的很吵耳,主人可以拿个口枷给我吗?」陆桦说。

  「妳要哪个?」

  「阳具型那个,黄色最长的那个,对对对…是这个。」

  「妳还真是狠呢。」

  盛平递给她那个黄色的阳具型口枷。

  依理的嘴巴彻底给封住了,香蕉一样长的假阳具直卡在食道中。

  呼吸是很有效用来疏导痛楚的,把呼吸封住了,痛楚是会以几倍的级数上升。

  依理现在没办法大口气地呼吸,惨叫声也被压在喉咙里,身体的折磨更加难以忍受。

  他们现在接上的是三级电击,依理不断从滚筒上失去平衡滑下去,肩膀脱臼的刺痛让她不得不重新寻回支撑点,然后由因为电击而失足,不断重复着。

  陆桦在饭桌那边坐了下来温习,下个月就是公开考试了,她拿了一堆物理试题出来做练习,刚好是她最喜欢的电力学。怎样的电流和电压造出来的装置是既安全又痛苦的呢?想不到性虐让她对电力学产生了兴趣,也让终于肯提起精神学习数学。

  大厅现在播放着陆桦喜欢的日本动漫音乐,播放器连接在电流盒子上,让电击可以根随音乐的节拍跳动,依理就像夜店妹子一样随音乐跳动起舞。

  盛平去了做饭,约一个半小时后,端出饭菜,二人一起吃完饭后,厨余与残渣放进搅拌机造成依理的饲料。

  电击没有停止过,唯一的停歇是歌曲与歌曲切换时耶的短暂片刻。

  陆桦取下口枷说:「听说妳最近喜欢上吃屎尿了。」

  「啊…嗄…嗄…嗄…」

  依理点点头。

  「回答呢!???」陆桦给她一巴掌。

  「嗯…呀!!…是…的…依理……很…啊!!!喜欢…吃……屎尿……啊!」

  陆桦亮出一个大瓶子:「这是妳的晚餐,除了有我和主人吃剩的骨头、鱼皮和剩饭,还有我刚刚新鲜制作的尿和大便喔,都搅拌好了。」

  大瓶子内装的是恶心的啡色液体。

  电击降回一级,不然依理根本没办法张口吃东西,不过这电撃,也是让依理痛得可能失足的程度,谁的屎尿也好,依理就是最厌恶陆桦的…

  依理也没得拒绝,她乖乖地让陆桦用汤匙喂吃,同样的要笑,要哀求,要是依理不表现得十分想要吃陆桦制作的晚餐,陆桦是不会给她喝的,而且每次也只会给依理喝一小口,喝了之后也不可以立刻咽下,要等陆桦满意才能咽下。

  依理喝了半瓶之后,陆桦又跑去温书了,还要求依理含着液体直到陆桦回来喂下一口。

  依理已经站在滚轮上五小时,被电击了三小时了,依理一直告诉着自己,捱到陆桦回去就行了。直到夜晚十时半…陆桦完全没有要回去的迹象。

  盛平说:「陆桦妳还是快点喂完她吧,妳也差不多要洗澡睡觉了。」

  (!?)

  陆桦:「主人要跟陆桦一起洗吗?」

  盛平笑说:「好啊。」

  依理惊醒耍嘴皮子中的屎液全吞到胃子里。

  「陆桦…陆桦主人今晚住在这儿吗?」

  盛平跟陆桦二人回头看那边虐得不成人型的依理,就像刚刚才想起那儿有其他人的样子。

  盛平说:「不是今晚喔,陆桦会跟我们一起住的了。」

  陆桦说:「妳把饲料吞了啊!惩罚!」

  「真严厉呢。」连盛平都说。

  陆桦说:「今晚还有很多时间可以玩呢。」

  依理拼死挺着意志,在滚轮上平衡,升学梦破灭了,却只看到一片黑暗。

  也许陆桦说得没错,用酷刑是可以治疗绝望的,陆桦舀起一汤匙的饲料放进依理口中,依理没有未来,只有眼前的痛苦。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二十六)-蜡鞭床

  「嗨,守言先生~」

  「啊,陈老板。」守言有点害羞的低下头,被人叫「先生」还是很不惯。

  「咦,是什么新玩具吗?」

  陈老板看见海瞳被绑在支架上,喘着粗气,额上冒着汗珠,似乎刚刚被折磨了一轮的样子。

  「是…是的,还调整中。」

  支架像一台镂空桌面的小桌子,海瞳躺在上面之后,手脚用皮带固定在桌子脚的四端。桌面中心换成了一个可调整高度的腰托,海瞳小腹被腰托夸张地撑成小丘,乳房像盘子上的布甸被抬到聚光灯底下那样引人垂涎。没有阴毛的阴户也在空心桌面上大方展示。

  陈老板留意到空心桌从她腰侧各伸出一枝铁枝,顶端像水龙头一样落在乳头的正上方,阴蒂也同样有一样类似的水龙头。

  守言的头探进桌下调整不知是什么东西,然后就开动了某个开关。

  「啊啊啊啊!!热…好热…啊啊啊!」

  乳头和阴户上方的水龙头,同时流出不知什么的液体,似乎十分灼烫。

  「那是蜡。」守言解释道:「用低温蜡烛的话,不能持续地滴下去,所以就试了蜡泵,底部的蜡足够的话,就能够无限地滴下去。

  陈老板不解地问:「可是我们的低温蜡烛已经能用长达八小时啊。」

  「就是不能持续滴下去了。」守言简单回答。

  陈老板这才了解守言所谓的「持续」是什么意思。

  「还有,这个滴下的位置不会跑掉,每一滴的地方也是一样的。」

  陈老板弯腰细看,果然蜡花不偏不误地滴在乳头尖尖,稍稍流淌到乳房上,下一滴蜡又打左乳尖上了,乳尖上很快就形成红色的积层。

  (形成蜡块之后,女生就感觉不到烫了啊…)

  就在他这样想的时候,乳头被不知什么东西拍打起来。

  「啊啊啊啊!!!」

  原来滴蜡的水龙头旁还安装了有一个摩打,摩打一转动,连在上面的橡胶鞭子便会疯狂转动,精准地打在乳头上。

  橡胶鞭子形状像相机绳子,拍打一下或许不如长鞭子痛,但高速转动的摩打让鞭子可以一秒拍打六下,它会每分钟转动五秒钟,即乳头会受到每分钟三十次的拍打,痛苦便倍增到可以媲美长鞭子的地步了。

  「用来清蜡花的。」守言简短说。

  热蜡精准地滴在乳头上,一分钟连续不断地集中攻击女生最敏感的地方,然后再被摩打鞭子飞快地清掉蜡片,热蜡又重新滴落在新鲜的乳头上了。

  守言说:「阴部的我还在研究能不能同时滴在阴蒂和阴道内。」

  陈老板这才发现海瞳的阴户原来被大大拉开,大阴唇环连接着绳子打开了阴部,阴户上方的水龙头分成两股,一头滴在阴蒂上,一头滴在阴户中。每一分钟,阴蒂上的摩打鞭子便会疯狂转动起来,鞭打阴蒂。

  「妙啊…」陈老板看到这光景,不禁由心赞叹起来。

  「啊啊啊啊!!!」

  陈老板斥骂:「海瞳妳不要再乱叫了,保养一下妳的喉咙好不?叫沙哑了还怎么接客?」

  「咿咿咿…唔唔」她努力地忍着惨叫。

  守言抬起头:「她要接客?」

  「除了做测试员之外,有时她也会去做表演赚赚钱的。」

  守言皱眉:「但现在我要做这个蜡鞭床测试啊…」

  「要做多久?」

  「20小时,我是想把它设计成长期囚禁用装置。」

  陈老板笑说:「那没问题。」

  守言放心下来。

  海瞳睁大眼睛不敢置信,海瞳三点不断受着交替的灼热与鞭打,过了10分钟已经仿如身陷怎么也挣脱不了的火烧,她要在这状态下待20小时?

  海瞳的呻吟被封住了,身体不知觉地扭动挣扎,有一片热蜡稍稍偏移没打中乳头。

  守言见状,立刻把腰托再升高一点。

  「呜啊…」

  海瞳的身体反弓得更利害,更难挣扎了。

  热蜡终于一点一点地把阴道填满了,这个时候守言开动了早就瞄准阴户的铁阳具。它以不留情的速度不断在滴满蜡的阴道内钻探,足足抽插了一分钟,蜡花都被这暴力的阳具冲撞得飞溅出来。然后,阴道又变回鲜红的颜色,重新被滴下鲜红的蜡花。

  「45分12秒,完全滴满阴道。」

  守言设定好铁阳具抽插间隔,这么一来,阴道每45分钟被热蜡填满后,铁阳具就会启动「清洁」。

  「完成蜡鞭床的设计后,就交给阿Sam做3D建模吧。」

  陈老板很满意,他转身离开房间。

  「陈老板。」守言眼睛还是望着海瞳。

  「怎么了?」

  「能不能关掉闭路电视?」

  「为什么?」

  「有人看着,很难专心思考,我喜欢一个人。」

  陈老板斜眼打量守言,彷佛想从他身体语言中阅读出他的真正意图。

  「我看到外面的保安看着闭路电视打飞机,很不舒服。」守言补充说。

  陈老板望着房间角落的闭路电视,不知是否想直视镜头另一端的保安。

  「闭路电视不能停止录像,但我可以让保安关掉电视,防止他盯着你看,这样可以了吧?」陈老板问。

  「谢谢。」守言回答。

  「别弄死她喔。」陈老板离开了。

  仓库内剩下不断受滴蜡之刑的海瞳,以及静静等待的守言。

  灼烫与鞭打无间断交替,痛苦使海瞳胸脯夸张地起伏。

  长时间急剧呼吸使人疲累,身体成反撑成弓弦,每呼吸一下更是需要用到撑开弓弦的力度。

  守言注视海瞳的脸,她样子比起依理更显得弱不襟风,像个濒死病人一样努力呼吸。

  他不明白为何这儿的人可以忍心欺负这样一个看起来随时都会被虐死的少女。

  「陈老板说妳以前是马戏团,妳为何会在这儿的?」

  「咿…呀…呀…咿…海瞳是…玩…玩…具…」

  「妳父母呢?」

  「咿…嗄……爸爸…不喜欢…海瞳…」

  「为什么?」

  「爸爸…不喜欢…眼睛…」

  守言站在海瞳头顶位置,望着海瞳的眼睛,明明是亚洲人却是蓝色的,直视的时候全身会有种酥麻感。

  守言按下了按钮。

  「啊啊啊啊!!!!」

  蓝色的眼睛流下泪水。

  阴壁内植入的铁线圈发出强烈电击,让她阴道剧烈抽搐,凝固在里面的蜡都出现了裂痕。

  「这是直视我眼睛的惩罚。」守言不带感情地说。

  「为什么不喜欢?」

  电击停了,让海瞳继续回答。

  「…嗄…嗄…嗄…只有…海瞳…是蓝色的。」

  「所以妳爸怀疑妳是私生女?」守言问。

  「爸爸说…海瞳…是被咀咒的女孩…」

  守言看着海瞳的眼睛,要是任何男生看着这眼睛都会喜欢上海瞳,那无疑真的是一种咀咒。

  「看着我。」守言命令。

  海瞳犹豫了几秒,直视了守言。

  守言已经不分出这究竟是性欲,还是心动,究竟是魅惑还是咀咒。

  他按下了按钮,作为海瞳直视他的惩罚。

  「不能再犯同样的错了。」守言喃喃自语。他看了看闭路电视,再看看四周,房间只有他一个人。

  守言解下了裤头,脱下裤子,亮出自己的阳具。

  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在女生面前亮出自己的阳具,别说是女生了,他甚至在更衣室也没有被其他男生看过。

  海瞳看着这瘦削男生的阳具,比想象中大,虽然没有陈老板的巨型,但也毫不相衬像他的体型。明明守言皮肤白皙,阳具却已经泛黑,微微弯向左边。海瞳刚刚留意到阳具背部有一颗鼓起来的肉粒,约手指头大小。

  守言脸颊泛红,呼吸也有点急促。

  (害羞什么?对方可是奴隶呀!)

  是的,他一直不愿意让其他同学看到自己那丑陋的东西。自从某天他知道正常的阳具是长什么模样之后,他知道阳具不该有手指头大的肉粒,也想象到正常的女生不会喜欢他这样的东西。守言在房间看影片自慰时,手掌每一下套弄也会感受到那奇怪的肉粒。他常常恨不得把肉粒切掉,可是肉粒还是有感觉的,摸着它、挤压它还是会有性意。

  现在他就把这弯弯曲曲丑陋的东西放到海瞳的脸上。

  守言直视了海瞳的眼睛,但他不会犯上同样的错误。

  「替我含着。」他用颤抖的声音说。

  海瞳皱着眉头,张开嘴巴吸入守言这弯弯曲曲的东西,肉粒在她口腔内碰撞。

  海瞳反弓着身子任由守言在她喉咙抽插。

  乳头一刻不停地滴上滚烫的液态蜡,每分钟被橡胶鞭子鞭打五秒;阴蒂已经被每分钟的鞭打变得像颗小西红柿一样肥大红肿,热蜡继续灼烫它最敏感的表面;阴道一滴滴累积着热蜡,它因之前的电击阴壁而还在抽搐缩小,热蜡似乎比上次更快填满。

  因为支架顶着背部而反弓的身体,每一下呼吸也要用力撑起胸腔,在烫热的痛苦中拚命呼吸房间内冰凉的空气。而她苍白的嘴唇完全被封住了,海瞳倒着头被猛然抽插,她一时之间无法呼吸。

  (这就是口交的感觉吗?)

  守言双手扶着拘束架子冲刺,严格来说这是深喉,并非一般的口交,可是这算是守言第一次跟女生有性行为。

  (没想到居然不是依理呢。)

  是不甘心还是遗憾?守言搞不清楚,不过一边抽插着有着魅惑魔力的美女,一边想象另外一个美女,怎么想也是不恰当的事。守言只知道,他在抽插海瞳,就证明自己没有动心了。海瞳快要窒息的样子,胸腔扩着的节奏变得很奇怪。

  守言跨下感觉到她鼻子喷出的空气,应该没事,他每一下冲刺变得更用力,让是要把她的头撞断一样。

  「我不喜欢妳呢。」守言说。

  海瞳还以为自己口交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她更拼命地吸吮。

  守言按下了按钮,只为体验一下她痛苦紧缩的食道会是什么感觉。

  「呜呜呜呜唔唔唔!!!」

  在阴壁线圈通电的一刻,铁阳具也刚好到了清理阴户的时候了。

  真是最糟的时刻,铁阳具不断抽插,蜡片从跨下飞出来,阴道却抽搐到连小孩的阳具也插不入的小洞,却被无情的铁阳具硬生生撑开。

  「啊啊啊!!求…求求…呜呜」

  海瞳泪光覆盖着眼膜,发不出求情的声音,亦无法呼吸。

  她想呕吐,守言的阳具让顶着食道,一下一下把冲上来的胃气都压回去。

  海瞳全身抽搐,大腿都痛苦得抽筋了,可是拘束器不让她移动分毫。

  铁阳具沾染着血水,看来强行抽插抽搐中的阴道,把阴壁弄破了。

  守言紧紧按着电击阴壁的按钮,他甚至开动了所有橡皮鞭子高速旋转的开关,然后整个人骑在海瞳的脸上。

  守言想到了什么,他把阳具拔了出来。

  「看着我。」

  守言射精了,份量从未试过如此的多,乳白色的精液不断射到她的眼睛上。

  「不许眨眼,看着我。」守言呼喝道。

  海瞳不敢眨眼了,她死撑着眼睛,让精液一点一点覆盖着眼睛。

  整块脸都是精液了,守言拿手指把精液都拨到她眼睛的位置,她的眼睛不再清蓝如海,而是被又腥又浓的白色液体覆盖着,白浊下的眼神变得难以看见。

  守言穿回裤子,用手托着她的脸,看进她的瞳孔。

  「说到底也只是双比较漂亮蓝眼睛而已。」

  「李晓真。」「到。」

  「马郡。」「到。」

  「黄伍虎。」「到。」

  「徐依理…依理…啊,」

  「刘老师,她今天没出席。」桂枝报告。

  「她没向学校请病假啊…那请邻坐的志为帮她记下今天的课业了。」

  班内气氛比平常凝重,不论依理前一晚被如何蹂躏,她也不敢在第二天缺席。阿棍已经PM过盛平,可是对方连显示已读都没有。

  大家都不习惯小息如此安静,男同学们更是按捺不住,平常这个时候应该是排着队轮奸依理,或者自慰射精然后喂给依理吃。现在不知依理消息,男同学连自慰也没有心情,只好拿出参考书出来温习。肥华却是全班唯一还有心情看依理的强奸片自慰的人,大家都没怎么理会他。

  守言脑袋内还在思索海瞳的事情,他在抽屉扫着手机的照片,每张也是海瞳受刑的纪录,他望着海瞳锁在蜡鞭床上的模样。

  (有幸得陈老板允许实际无限期地进行下去,海瞳已经躺在蜡鞭床34小时了,不知她的现况如何?)三十四个小时,守言强迫她口交了四次,守言也允许在场的保安和职员侵犯她,他实在急不及待想回去看海瞳究竟被折磨成怎样。突然手机弹出讯息通知,遮住了照片中海瞳的眼眸。

  是依理传来的讯息:我终于跟主人说了,要来你那边住了。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二十七)-无法被相信的忠诚

  星期六凌晨夜,雨下得很大,明明还未进入雨季,冰雨唦啦唦啦把夜景刷成白色。

  守言举着黑色伞子来到公园,篮球场中央站了个黑影,雨雾为黑影增加了白色轮廊。

  守言踏进公园篮球场,用电筒照了照那个黑影。

  依理全身赤裸,光着脚丫踏在水中,她用身体拼命护着书包,祈求里面的功课不要淋湿。

  她手上的手提电话装了进保鲜袋内,紧紧握在手中。

  「什么事了?」守言提着雨伞走近她,但没有遮依理的意图。

  「……跟…叔父…吵架了…」

  守言分不清依理声音颤抖是因为寒冷还是在哭。

  依理望着打在水洼上的雨点说:「叔父跟陆桦同居了。」

  守言用电筒探看依理的身体,除了鞭痕、绳痕、夹痕之外,发有很多一点点的伤口,守言发现那是用针穿刺出来的,有些伤口还在流血,不过守言猜最痛的应该不是那些……

  依理的眼睛和鼻子都很红。

  「叔父…他把依理交了给陆桦调教,说是想训练陆桦,但…依理知道…叔父…叔父…他只是玩腻了。」

  守言留意到她称盛平为「叔父」而不是「主人。」

  『结果你还是选择回来了嘛。』她不想再听到这句恶魔一样的说话了。

  「依理…选择了。」

  守言仍是撑着伞,看着她。

  依理看着守言,深呼吸一下,她连鞋子都没穿,更惶论拿出鞋子内的纸条…

  「我喜欢你。」依理抬起脸,直视着守言,哭着说。

  守言呆住了,他觉得自己听错了。

  依理说:「对不起,之前一直想跟你说,一直找不到机会…我们可以再开始吗?」

  依理恳切地望着守言,全身突然感觉无力,说出这句话彷佛就已经花光了她所有精力。

  守言合上嘴巴,眼神变了。

  「为什么现在才说。」守言声音不稳定。

  篮球场两边出现了几个人影,可是依理没有留意到。

  「我花了那么多心机去放开妳,为什么现在才说!」守言怒叫。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阿棍、肥华、桂枝、始木,四人围着篮球场中央的依理。

  依理一脸茫然:「这是什么意思?」

  阿棍说:「看来妳误会了啰,妳并不是住在守言那儿,而是住在我的地方呢。」

  「什么?」依理声音由茫然转为质问。

  「为什么现在才说?」守言又说。

  「你骗了依理!」她流下泪,声音过度愤怒而颤抖。

  依理死命保护住的书包,可是被阿棍轻松抛到一边去,阿棍狠狠地往依理小腹殴上四五拳,嘴巴塞了抹布,贴上电线胶布,始木拉开了行李袋的拉链,肥华和阿棍把依理收进行李袋,拉上链子。

  「为什么现在才说?」

  依理张开眼睛,发现自己双手被人用手铐吊铐在一个房间内,脚尖刚好能碰地面。

  墙壁装有一排排黑色的海绵,地板用了胶垫铺起来,角落放了几枝结他,依理猜到这大概是某工厦的音乐练习室吧?墙壁的海绵是隔音绵,无论依理如何尖叫外面也不会听得到。

  音乐练习室来说,这儿算是非常大。依理抬头一看,阿棍、肥华、桂枝和始木四人都在这儿。

  「妳醒了啊?」阿棍:「这儿是妳的新家呢,喜欢吗?」

  依理视线中看不到守言,却看到几个陌生人,明显比同学年龄大。

  「真巧啊!世事真的想不到会有这么巧。」

  阿棍介绍说:「他是借出地方的壕哥。」

  「想不到平安夜那晚遇到妳,今天我们会这样碰面呢。」壕哥说。

  依理认出来了,他就是平安夜那晚拒绝了守言告白之后,在后巷遇上的强奸犯,另外两人也就是后来加入轮奸的青年!

  「你们…认识的?」依理惊讶地问。

  「网上认识的。」阿棍简短地答。

  「我在暗网看到妳的影片,我一看就认得是妳了。简单上你们学校网页查一下,知道妳读什么班,原本我是想search妳IG(Instagram)的,但妳似乎又没IG又没Facebook,我就试着加妳的同学,几经辛苦才找到你们的主事人阿棍啊…」壕哥说。

  「我答应过他如果他肯帮手提供地方,我给依理他干。」

  阿棍露出得意的笑容,依理实在不明白如此简单就让陌生人找到上门有什么好得意。

  依理大叫:「你骗我。你们一起来骗我!」

  一棍打过来,打在依理腹部上。

  啊!!

  「是妳骗了我们,明明家里有主人,却不告诉我们。还色诱守言,想煽动他来背叛我们?」

  「依理没有色诱守言!」

  阿棍再来一棍,打在依理的肾脏,那是国际拳击协会也禁止击打的部位。

  「啊啊啊啊啊!」

  「谎话连篇的精液妓女!连爸妈都不想要的贱种!」阿棍一边骂一边打。

  打击她的子宫、踢她的下阴、殴她的肾脏、踩她受了伤的脚趾。

  这不是性虐,而是纯粹复仇的暴力。

  「喂够了,我们还要玩的。」壕哥警告他。

  阿棍:「满口谎言的奴隶,整天只会想着怎么逃走,怎样也要教训一下。」

  他多挥两拳。

  「依理没有想过逃走呀。」这回她真的受够冤屈了。

  阿棍抓着她的乳房死捏,想要捏出血水一样大力。

  「依理向来只有担心你们。」依理说。

  「吓?担心我们弄死妳吗?」

  「担心你们被抓到,担心你们要坐牢呀!」依理在拳击之下撕叫。

  房间一下子变得静默,依理一人在啜泣:「知不知道依理有多害怕你们会出事?怕老师发现,怕别班的同学发现,怕街上的人发现…」

  桂枝抱着手,阿棍望着后面的大家。

  「依理…知道自己考不上了,绝望了,依理都选择回来上课了…是为了继续做你们的奴隶呀…」

  (然而却被你们骗了。)

  连阿棍都感到内疚了,没想到依理的奴性已经是那么深。他还以为她是被影片要挟着才一直不敢反抗。

  『难度你还认为你们是用援交那件事在威胁依理当你们性奴吗?』当天盛平这句说话突然在阿棍耳边响起来,突然觉得自己这种AV手段真的可以要挟到对方真的很幼稚。

  「你不会真的相信她的话吧?」桂枝说。

  阿棍回头望望桂枝,又望望哭泣的依理。

  「但她真的选择回来上课了啊…」阿棍说。

  「天吶,有狐狸精的脸蛋真好,随便卖一下可怜,男人就上勾了。」桂枝反了个白眼。

  桂枝再说:「她回来是跟守言远走高飞的呀…拜托,看清楚这狐狸精吧。」

  阿棍脸涨红到极点,牛龟大的身材转身过去看着依理。

  依理明白了,守言也是被这班同学威胁着,守言也被同学们骗了,他们害怕守言会告发大家,怕他带依理离开。

  「守言现在在哪里?」依理问。

  「哎呀,妳在关心妳的小情人了吗?」桂枝讥讽。

  「你们把守言怎么了?」依理四处张望,守言不在这个房间内。

  「她还是相信那家伙会带逃走呢。」阿棍脸依然涨很红。

  「依理没有…啊!!!」

  重重一拳击向她腹部。

  桂枝抓着依理的头发,用力往下扯,然后在她耳边说:「守言现在很好,我们要求他继续研发玩具来折磨妳,但我们随时都可以处理掉他,如果妳不想妳的小情人有事的话,就乖乖服从。」

  依理一脸是愤怒与难以置信的混合物,她盯着桂枝,好像突然才意识到这班同学的可怕一样。

  「折磨依理好了,不要搞守言…」依理声音在颤抖。

  「妳不逃走的话,守言就一直好端端的。」

  「依理不会逃走,依理是忠诚的啊!」

  这班人不能相信,依理被折磨、凌虐、欺骗甚至出卖之后,还能忠诚于大家。

  对,她真的是对轮奸委员会忠诚的,只是她现在有了想做的事,她想再次和守言见面,问他几个问题。

  「拷问开始,看她的『忠诚』能去到什么地步。」

  壕哥的五人组已经按捺不住兽欲,全都扑了上去,他们配戴着有粒粒的安全套,往依理的口和阴道冲刺。

  桂枝命令依理作出拱桥姿势给大家轮奸,要是维持不到拱桥,就代表她说的全都是谎话。

  桂枝知道依理是会拼死维持拱桥的,阿棍这个笨蛋亦会相信依理在说谎。

  阿棍拿着鞭子鞭打她的脚趾和手指,依理无论接受多无理的鞭打都要死撑着。

  「她的脚趾什么事了?」阿棍望着十趾,趾甲很多了结痂,小趾趾甲裂开了,母趾趾甲中央大部份更是跟皮肉分开的。

  「依理,妳的脚趾怎么了?」桂枝问。

  男人暂时把阳具从她喉咙抽出来,让依理回答问题。

  「陆桦主人用针拷问了。」

  「陆桦又是谁啊?」

  「叔父的女朋友…叔父让她拷问依理了。」

  桂枝一脸不屑:「亏那家伙还叫我们不要留下永久性伤口,那家伙却在玩穿刺啊,弄得趾甲那么难看。」

  依理说:「依理会痊愈的。」

  桂枝问:「即使说拿针刺妳也没问题了?」

  「………」

  「怎么了?妳不是要证明妳的忠诚吗?怎么妳让那家伙拿针刺妳,却不让我们拿针刺妳了?忠诚是假的吗?」

  桂枝享受着刁难她。

  「你们…可以拿针刺…刺依…依理的。」

  「喂!她说用针刺她呀,谁有针呀?」桂枝向着其他人大叫。

  「没有耶,楼下商场还没关,要买吗?」始木问。

  「快点买吧,缝纫针和图钉都买些。」桂枝说

  依理听到不自觉的缩紧一下小肚子,阿棍拿着铁枝狠狠打左她高高撑起的肚子上。

  一下…二下…三下。

  「呀…呀呀…呜!」

  男人重新把阳具插入她喉咙,封住了她的叫声。

  依理没有倒下,明明四肢都像摩打般震动,强奸她的五人组一刻不停地在轮流使用她的喉咙和阴道。

  咚!!!!!

  棍子像打鼓一样击在她肚子上。

  咚!!!

  「呜唔!」

  挥打到第二十下,依理失去支撑力。

  抽插中的男人,有用手扶着颈部与下盘,不然依理整个人就倒在地上了。

  「找死吗!?妳突然倒下,想扯伤我的老二吗!!」正在抽插她嘴巴的壕哥愤怒地捏着她的喉咙。

  依理好像想要道歉,可是大家只听到窒息一样的吸吮声。

  「让她休息三十秒,边干边休息。」桂枝说。

  依理躺在地上,男人们前后朝向她的身体冲撞。

  「休息结束,快撑回拱桥。」

  根本不觉得有休息过,四肢重新撑起来。

  壕哥射精了,直接射在她食道内,换了另一同伴上。

  工厂大厦外,完全听不到入面凄惨的叫声,也没有窗户可以看到房内的情况。

  守言在大厦外来回踱步,不论他怎么张望,都不知道依理在里面发生什么事。

  守言刚刚看见始木拿着一个胶袋走回来,他急问「你们究竟在做什么?这是什么来的?」

  「缝纫针呀,用来插乳房的。」始木答道。

  守言看起来很生气:「我跟依理说,你们会提供住的地方,她才会肯搬出来的,现在他们却在折磨她!」

  始木说:「折磨她是常识啊,阿棍不可能无条件提供住地方吧?」

  「你们这是利用我去骗依理!」他大叫。

  始木说:「这是对大家都好,一直被那个叔父要挟着,对大家也危险…」

  「让我进去,我要见依理!」守言的额头都红了。

  「不行。」始木很淡定地拒绝:「你已经退出委员会了,而且阿棍觉得你最近很不稳定,暂时不会让你接触依理。」

  守言:「你们这是利用我!」

  始木说:「真心话说一句,当初让依理成为班里的奴隶开始,我们就上了同一条船,就像打仗一样,上了战场就必须要有杀心,任何犹豫都可以令你致命。难道其他人没有喜欢过依理?她是全校最漂亮的女生,甚至可能是全港最漂亮的女生,难道没有人喜欢过她?」

  守言沉默,他看着始木的脸,突然了解了些什么东西。

  始木搭着他肩膀:「是因为你为大家出谋献策付出过很多,阿棍才没有对你发怒啊。依理是大家的合力维持的东西,不是你一句『喜欢她』就可以让你害死大家的,明白吗?」

  守言沉默不语。

  始木说:「至少你有海瞳玩啊,我都羡慕死了,依理你就放开她吧。」

  守言没有回答,原本他也是那么想的,可是依理向他告白之后一切都乱了。

  始木再拍拍他肩膀,从他身边经过,进入了升降机。

  「针买回来了啰。」始木挥挥手上的包装。

  依理还在做拱桥,阿棍急不及待地拆下针包,他手指拿着缝纫针在依理身体上游移,阿棍被那不停晃动的乳房吸引了,她的乳房好像比一个月前又大了点。

  他乳晕上插下。

  「呜唔唔唔唔!」

  阿棍抓着她另一边乳房,同样插下一针。

  悲鸣声被喉咙内的阳具堵着。

  依理似乎到极限了,她眼看要倒下来了。

  「倒下来代表妳不忠诚啰。」桂枝托着手说。

  依理听到后,身体突然有股不知哪来的气力,重新撑起身体。

  「让我看看妳是不是在骗我。」阿棍又在她乳房下插上三针。

  一个针包用完了,始木搬来更多的针包,二人一点一点把依理的乳房插上大大小小的缝纫针。居然,三十几枝缝纫针全都插入依理的乳房上,壕哥五人组全都满意地射精了。

  桂枝站起来了,她拿出自己私人的针包,亮出里面15枝不同粗度大小的银针。

  「让开。」

  围在拱桥附近的男生们让出一个弧形。

  桂枝打开了依理的大腿,看见她经长年玩弄而变得有点肥厚的阴蒂。

  桂枝一手捏着阴蒂,另一手把针插了下去。

  「咿咿咿咿呀!!!」

  第二枝针插下去。

  「呜呜呜呜…极…极限…!」

  第三枝针、第四枝针、第五枝针。

  它们像风扇一样螺旋状插在阴蒂上。

  第六针,桂枝在阴蒂顶直灌下去。

  拱桥激烈地震,然后崩塌下来了…

  「真令人失望呢,妳真的有尽全力吗?」桂枝耻笑。

  「依理…依理是真的忠诚…请…请给依理更多惩罚去让依理证明…」她流泪。

  「那就收起妳那可怜脸,妳忘了时常要保持笑容吗?」桂枝厉声喝。

  依…依理勉强笑了起来。

  「依理…会努力的。」

  「那就不要躺在地上啊!」桂枝斥责道。

  依理撑起身子,全身都在酸痛,彷佛失去所有气力,维持了几秒又倒下去。

  她大口呼吸,望着自己插了六枝针的阴蒂,痛楚像白灼的光线一样不得直视,阴蒂被玩弄得彷佛那不是自己身体一部份,依理很想用手去碰它,但她很清楚自己没有权利去触摸自己的阴蒂,她禁止触摸自己。

  桂枝在抚摸她的阴蒂,谁都可以触摸依理最私密的地方,就是依理自己不可以。

  桂枝很清楚阴蒂是如何带来快感和高潮,也晓得怎样给予痛楚。

  插了六枝针的阴蒂在桂枝搓揉下变得更加尖锐。

  依理没有权哀求桂枝不要再这样搓揉,她能做的,只有笑着撑起拱桥,祈求桂枝不要再用手指这样玩弄。

  全身的血液再次流动,每一根酸痛的肌肉再次尖叫。

  依理三度撑起拱桥。

  她有点后悔自己离开盛平了,就算盛平选择了陆桦,依理也没权生气呀…

  为什么她要找守言?为什么要相信守言会为她带来一点不一样的生活?

  为什么守言要骗她?

  依理流下不一样的眼泪,为什么她每次作出的选择,都让自己陷进更深的痛苦当中?

  听从哥哥的话去援交,是自己选的;离开出走去找盛平,是自己选的;留在盛平家是自己选的;离开盛平家,将自己完全献身于轮奸委员会,也是她自己选的。

  她一次又一次将自己抛入另一个没法回头的深渊。

  她又再一次选错了。

  男生们再次伸手抚摸依理的腰、大腿内侧和胸部。

  依理的嘴巴再次有阳具插进内,桂枝的手指没有放开她的阴蒂,她继续不停地搓揉始木派给每人三个针包。

  「给大家在乳头和阴唇插满针之前,都千万不要动喔。」

  依理深呼吸一口气,她知道只要自愿接受所有虐待,证明自己是绝对忠诚。同学们才会明白根本就不需要拿守言做要挟筹码。

  (不能表现出一点抗距,不能表现出一点被逼。)依理告诫自己。

  阿棍、肥华、桂枝、始木,以及壕哥五人,加起来九人,一直把依理的忠诚「刺探」到底为止。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二十八)-音乐室的针线拷问

  对不起各位读者,我太久没有更新了。开始停更的是因为19年香港发生的事,然后个人生活也发生了很大的转变。有留意我正太漫画创作的人,应该会知道我过去那年忙于练习画技。因为正职和梦想也是和绘图CG相关的,而且已经在日本找到绘图相关的工作,比起小说,画技方面的技能是我更在意发展的。为各位等不到更新的读者说声抱歉。不过这部小说我是有打算完成的,我自己也重视依理跟各人的关系互动,所以想写好几章才慢慢放出来,要是我更新了十章左右又停更了的话,希望大家别那么着急地催更,我生活上安排到就会写,安排不到的话,不断留言我也没办法更新呢…不过看到连eva都大结局了,我也不好意思再拖,所以先在就先来一个小更新吧。

  这一天发生太多事了,陆桦搬去跟盛平住,盛平对她冷漠了,她就走出来答应跟同学守言一起住,还向他告白。可是,守言原来是让她住在全班同学安排的音乐室中,还让校外的人加入一起轮奸依理。

  依理再次撑起拱桥,拉起笑脸,插满针的乳房一晃一晃。她除了笑和服从之外,已经想不到有什么可以做了。要是可以撬开皮肉偷看她的内心,那是连她自己也看不清楚的混浊污水。是的,他们没有说错,依理一直都在逃避,逃避她亲父的虐待,逃避盛平的冷落,逃避班级的轮奸。嘴上说服从,但总到达某个时候,耳边总有一把声音会叫她离开。可是,现在她就困在四面徒壁的音乐室中。随身带着的书包被他们收到不知道哪里去,里面装着她最着重的日记,以及仅有的身份证明文件,却连一条家的钥匙也没有。

  依理可能被强制笑容拘束得太久,害她连自己的真心都感到陌生了。不过既然无处可去,她只能继续为眼前的人卖乖。她希望大家相信自己的忠诚,她希望自己也相信自己是忠诚的。

  「还要针包吗?」阿棍问。

  「不用了,阴唇我也不到地方插了啊。」始木说。

  「怎呀?依理,想放弃了没有?妳说受不住的话,我马上停手」阿棍蹲下来问。

  「依理…嗄嗄…是忠诚的。」

  「那继续吧,乳房还有很多位可以插。」

  「喂!男生,脚心如何?」桂枝抱着手说,男心们都转过头来看他。

  轮奸委员会会之中,依理对桂枝的恐惧慢慢超越了阿棍。阿棍是一个爱呈男子气概的小恶霸,而依理发现,每次令这小恶霸用更毒辣的点子对付自己,都是桂枝的巧言令色。

  桂枝摸着依理在呼吸的肋骨,这少女的漂亮是从骨头开始的,桂枝也是个美人儿,可是她自己自己怎么瘦身,也不会有依理那修长而色气的身体,美是从骨头里散发出来的,从骨子开始已经输了。

  就是这副身体使她爱上女性的。

  轮奸委员会开始的时候,她不是莫不关心,也不是喜欢做旁观者,桂枝只是害怕而已。

  桂枝绕着她的身体踱步:「在古罗马,逃跑的奴隶要斩掉双脚的,既然她逃离旧主人,稍为教训一下脚心也很合理……」

  依理大叫,桂枝把长长的针刺进依理正在做拱桥的脚心,痛楚贯穿整个身体。脚底神经密布,脚底按摩之所以有治疗效果,是因为神经连结去五脏六腑。哪个器官有问题,脚底某个位置就会异常痛楚。如今,桂枝用细针刺进脚心最敏感的地方,那个冲击跟扎在乳头上完全不一样。

  更糟的是,她必须要持续用力维持拱桥,针正好刺进了发力的筋膜上,每分每秒也感到撕裂的痛。

  「妳真令我失望呢!再起来!」

  小腹捱了一下棒子,依理却要违反生理的恐惧,把小腹撑得更高。

  两边脚底都刺进了三根针后,拱桥捱了三分钟就倒下了,她很想哭,痛恨自己为什么连这点证明都做不好。依理知道自己不能哭出来,不能掉进那空洞的深渊,一旦掉下去就恐怕再没有力了,没有生存的气力了。

  依理对同学隐暪了主人的存在,令同学们再也不相信她。大家对她的虐待,以乎都渗杂了一种教训意味,每当依理从话说中听出了这种恶意,她就感到特别冤屈,偏偏依理对人的感情变化非常敏感。像是世界的轴心稍稍倾斜了一样,什么都跟从前不一样。

  她用全身每一条肌肉的意志,尽力去完成这个命令,希望世界的轴心可以返回正轨。她再次把手掌放到头上两侧,脚趾摸索好着力支点,先撑起屁股,让私处抬到可以插入的高度,深深呼吸一口气,让背部都离开地面。

  (呜唔唔唔!!!!)

  阿棍、始木和桂枝三人要等依理撑起拱桥,才继续在乳房和阴蒂刺上缝纫针。

  「快没力了?刚才开始喔!现在就这个姿势下替我们口交,直到九人都射出来就饶了妳。」

  「喂,别计算我在内呀,我是女生呀。」桂枝插嘴说。

  「那么妳也想爽爽吗?」

  「在你们男生面前就不用了。」

  (九个人?)

  每分每秒,她的意志力都落在四肢上,还要忍受针刺的痛楚,现在还要分一点气力给嘴巴和舌头。依理真的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能耐坚持到最后。往好的方面去看的话,大家总算是为这场拷问定了个终点了。只要九人都在她嘴既内满足就可以了。

  依理吞一吞口水,头因长时间拱桥而发涨,思考不清晰,全身都在痛,她张开嘴既迎接第一根插出来的阳具。

  当依理倒下了,大家就立刻停手,等待依理自已再撑起,再继续插针,再继续把阳具插进来。

  头倒转的体位替男生口交的问题是,舌头是在阳具的上方,而男生阳具敏感的地方是在下面。依理就不能用舌头去按压那些敏感点了,再者,拱桥的姿势,上齿很容易碰到阳具,男生们一感觉到牙齿的触感,就大大力,捏那插满针的乳房。

  依理死劲地张口忍耐痛楚,要是一个不小心,痛的时候咬紧牙齿,就会伤到正在抽插的男生们的。

  黏稠的精液射在口腔中,依理合上口,反着身体吞噬。

  到下一个男生了,是成年人的长度,还有点烟味,这明显是壕哥那边其中一人,依理还未能好好分清楚谁。

  「呜!」

  她倒下了,幸好插进口部的男生,本身是用双手掐住依理的脖子,倒下时,不至于会拉伤自己宝贝。

  「有没有口环?」鼓佬问:「她倒下时,我是可以拉住她的颈啦,但要是她撞落地板,合上口的话,真的有点危险。

  「有~~要多大的?直径50mm的可以吗?」

  「那么小你想卡死我吗?」

  「65mm的?」

  「汽水罐才60mm呀,65mm我想放不进去吧?」始木翻找着道具。

  「我说可以就可以。」

  (起来!起来啊…)她鞭策自己、催促自己、更痛恨自己软弱的身体。

  (已经是第几次倒下了?)

  是十五次。每次依理强逼自己至少拱桥过三分钟,直到手脚尖声抗议,直到筋腱瑟瑟发抖求饶,直到依理再也控制不住她的身体为止,每次倒下,她都会立刻撑起身子,彷佛地面灼烫得不能碰触,彷佛信任随时会在她倒下的瞬间流走似的。

  其实,一般人撑着拱桥30秒就已经要倒下了,即使是体操运动员,撑五分钟拱桥也是很吃力的事,即使是世界纪录,也不过是十分钟左右。依理正常状态下是能维持约一百二十秒拱桥,对于非运动型女生来说算是很不错的了。然而,依理不断刺入缝纫针,脚底各扎了三枝针的状态,再加以恐吓,居然让她拱桥了15次3分钟的拱桥,总时间超过45分钟以上,对运动员来说也是难以想象。

  啊!

  一个粗大的金属环顶着她上颚牙齿背后,下颚拉扯到极限,门牙感到有东西从内往外推一样。然后,金属环的下沿顶着下颚齿,舌头连忙缩起来免得夹到。

  皮带子从后脑扣上,一个比汽水罐还粗的金属环卡在口中。

  张嘴太多反而难以呼吸,下巴似快要压住气管似的。

  鼓佬愉快地把空气的通道塞住,继续抽插。

  阿棍用搓汤圆面粉的手势,把依理的左边乳房捏成上下两个球型,再插入针头;始木则不断用针头轻轻刺着乳头表面,插了一半又拔出来,玩弄着依理的期待感;桂枝用食指和姆指捏起依理肿大的阴蒂,她不需要插入更多的针,光是玩弄上面六枝闪闪发光的幼小铁棒,已经能给予依理没有想象过的痛苦感觉了。

  鼓佬满足了,轮到卑士。

  倒下了被命令恢复拱桥姿势,倒下了再被命令恢复拱桥姿势,倒下了再再被命令恢复拱桥姿势,维持期间不断在乳房和阴唇插上铁针…

  轮到下一个。

  道友的阳具插进来了。

  阳具没有很大,但却有强烈怪异的味道。

  肥华的臭是体味,这家伙的臭却像是生病的味道。

  他没有给机会依理服侍,阳具直接插到喉道。

  左脚尖痛苦得抬起来,阿棍抓住这个机会,又住左脚足底插了针。

  道友也满足了,他的精液绝对是有毒品的味道,依理不清楚的只是它的名字。

  呕呕呕呕…

  长时间倒身子让她反胃、晕眩,她终于忍不住呕吐。

  「哈哈,别浪费呀,早上才食过可乐,现在经过我给妳吃,要感恩呀。」道友说。

  「可乐?」肥华听不明白。

  「即可卡因呀,不然为什么这家伙叫道友。」壕哥解释。

  『对不起,依理舔回去。』这是依理想说的,可是巨大的口环卡在口中,无法说话。

  依理拚了命去补救,舐吃呕出来的东西,口环使她不能吸啜,也不能使用嘴唇帮助,只能像猫儿一样舐,人类少女的舌头不像猫那么灵巧,舌尖不断伸到呕吐物中,吃到的却是少之又少。

  同时,她感觉到头有点晕眩,跟倒立的晕眩不同,依理祈求这不是毒品的副作用。

  依理跪在地上,差点让脚底的针碰到地板了,她尝试用最少的身体幅度舐吃,现在乳房稍稍倾斜也会痛,泪不断流到呕吐物上。         现在的依理,阴部和乳房通红,有些地方更瘀成紫色,身体交织着冷汗与热汗,散发披在脸上,呼吸短促,眼睛闪着泪水。桂枝感受到的,她感受到那份努力与拚命。讽刺的是,这种过度的努力是会让男人们心软起来的。连阿棍的眼神都好像放软了,男人们的眼神被桂枝察觉到了。

  「看到了吧?这家伙就只懂装弱,装可怜,搏取男人的同情。」桂枝说。

  「她也到极限了吧?」始木忍不住试问。

  也许,再努力多点,男生们会相信自己了,依理想。

  「哈?」桂枝嘲讽:「「原来你是那种会被勾引到的男生吗?」

  「不是啦!」始木否认。

  「我也没那么轻易被她骗到的。」阿棍拿竹子拍着手心。

  「我也没同情她!」肥华高声的大叫,好像要盖过刚才的失态似的。

  又是桂枝,把男生的同情,再一次化为虐待欲。

  根据现在她头晕的状况,自己随时会失去意识也说不定,依理落下痛苦的眼泪,她不害怕被虐至昏迷,她害怕的是,桂枝会把昏迷说成是依理装模作样,让依理一切的努力都抹杀去。

  阿棍用竹子挥打她的小腹,迫她重新做回拱桥。

  依理眼神尝试振作起来,她毫无保留地驶出身体最后一点的气力,就算虚脱晕倒也在所不惜了。给他们看见自己晕倒可能更好,可能他们会相信依理更多一点。

  她拼劲撑起身子,毫无保留地交给他们了,每一秒钟都是殊死的搏斗,全身都因肌肉过劳而抽搐、跳动、震抖,依理不知道自己可以再撑多几多秒。只要撑起身子,大家就会相信她了。

  「看吧,都说了她明明还有气力。」桂枝说。

  「果然是个装怜的家伙。」阿棍握紧拳头,上前去教训一下这欺骗他感情的混账少女。

  腹部捱了重击,她继续拱桥,脚底插了针还只是能够用脚尖站,腹部撑高高的,只是为了让阿棍再来一次腹击。

  脚尖撑不住了,脚底针撞在地面上,深深陷入皮肉里面,整个人撞在地上,不论男生们怎样踩,怎样踢也撑不起来。

  「昏迷了?」

  「好像是,等我看看。」

  「是昏迷了。」

  桂枝说:「看吧,博同情的女生最喜欢的招数,昏迷啊。」

  阿棍蹲下来细看:「不是啦桂枝,她好似真的昏过去啦,看,这样她也没反应。」

  阿棍摇动阴蒂上的针头。

  桂枝说:「昏倒是人体用来逃避痛苦的机制,这么易昏倒,证明她身体还是习惯性是想要逃避,要是这时候给她甜头的话,身体学懂了耍聪明,她会愈来愈容易昏倒的。」

  「那该怎样做?」

  「先把针都拆下来,弄醒她。」

  「呜哇!」

  被冷水泼醒了。

  依理发现自己以奇怪的姿势躺在地上,她没有动弹,依理很害怕移动时,刺在皮肤下的铁针会挑动到她的神经。

  但她低头看一看,发现针都不见了。

  (终于…捱过了吗?)

  侧头看过去,才发现男生们都在旁边的桌子,拿起针在做什么似的。

  「啊啦,妳醒了啊。」桂枝蹲下来看着依理。

  「桂枝主人,对不起…依理晕过去了。」她道歉。

  「不要紧,男生们都忙着消毒刚刚用过的针,顺道订披萨过来吃。」

  「是吃…吃饭时间了?依理…可以去帮忙准备餐具之类的。」依理完全不顾自已身体有多过荷,想到付出的地方,她就尽力去付出……

  桂枝说:「妳说什么…妳在口交途中晕过去了啊,拷问当然是重。新。开。始。啊。」

  依理愣住了望桂枝。

  「那些针会再一次重新插一次,当然是在拱桥姿势的情况下,喜欢吗?」

  (为什么!?)

  依理挤出咧齿笑容,完全是为了掩饰她失声大哭的脸部肌部。

  「哈…咿咿…喜欢…」

  桂枝把头埋过去依理耳边说:「妳昏迷时,他们差一点就原谅妳了啊。不过呢,幸好我善意提醒他们…」

  桂枝把依理的耳朵拉到自已的嘴边,用蛇一样的声迫说:「男生们这些简单的生物呢,一天到晚只是想射精而已。轮委会也只是仅仅对妳射精的存在而已,射过精后,男生很容易就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想要射精,还是想要感情。所以,我只是负责提醒他们…」

  依理禁不住哭声了,她低吟:「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桂枝把耳朵扭得更红更热,声音压得更低。

  「我很清楚女生的演技,妳能够骗过男生,但别以为能够骗我过我,妳的眼神跟以前不一样了,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

  「起来!」男生们抱着针回来了,依理再次撑起拱桥,从头开始让男生把自己的身体变成针山。

  「要是妳再胆敢昏过去的话,我们就再重来多次,大家对于教育是很有耐心的。」阿棍说。

  「刚才我们在那边聊天,想到新的玩法喔~」阿棍说。

  「什么什么?」

  始木拿出较粗的缝纫线,穿过缝纫针,然后把针引过依理右边的乳头。

  「咿咿咿咿咿!」

  「看这样来回拉。」

  始木双手抓着线的两端,像是用绳锯锯木一样,让缝纫线在依理右边乳头来回拉动。

  缝纫线是由无数细丝螺旋交织而成的,在穿过皮肤的伤口上拉动,每一个螺旋纹都像锯齿一样磨擦着皮底下的神经。

  依理的眼神想向谁求救,她想寻找守言的眼睛,可是守言早就不在了,求救的眼神落在阿棍身上,没想到是落在阿棍身上。射精过后的男生,不免会有一刻心软,阿棍的眼睛也好像没有之前那么锐利,然后…

  视线被桂枝挡着了,她再回依理一个眼神。

  桂枝说得对,自从她被守言拒绝后,自从她失去前途的希望后,依理再也无法像以前一样忘我地投入作班级的奴隶,依理此刻只想跑到守言面前大声质问他。

  想不到,这个刺探忠诚的拷问,让依理对自已招供了,她只是以为自已还忠诚而已。

  壕哥佩服说:你们这些小鬼的会玩啊。

  肥华说:「呀,我穿不到线进针孔呀,谁来帮帮我。」

  缝纫为女生拿手的艺技,桂枝二下子就穿过线交给肥华了,肥华急不及待跑过去把线穿过依理左边的乳头。两个男生带着线来回拉锯,看着不断痛苦抽搐的依理苦苦支撑。

  「对了,依理能不能一边拱桥一边移动?往前爬…头顶方向爬啊啊!」

  始木拉着右乳头的线,彷佛控制扯线公仔一样,催促依理用拱桥向前爬。

  「啊啊啊!!痛痛痛!…」依理大叫。

  原来阿棍拿着穿了线的缝纫针,穿过了依理的阴蒂。

  这么一来,依理身体上神经线最密布的三处地方,各被三个男生用缝纫线穿过,慢慢来回拉动。

  依理被拉着向上,一时拉着向下。

  受不了倒下的时候,男生就踢她的肚子,催赶她起来。

  要是不小心在倒下时扯断了线丝,就再得重新穿过。

  每次倒下来时,依理都怕那尼龙绳会不会就此割断她的乳头,她好害怕自己的身体被破坏,女生最私密的地方被破坏,这是她作为性玩具的价值,要是连男生都对她失去性趣,她便什么都没有了。

  「起来!」

  一刻犹豫,自己已倒在地上,她再撑起身子。

  今次,三人紧紧把线向上提。

  「别动喔,就这样把针插满为止。」

  拉着乳头和阴蒂的丝线对支撑拱桥绝对没有一丝的助力,可是,伴随着三点随时都有可能拉断的恐惧与剧痛,依理每次拱桥的时间竟然拉长了,拉动丝线的痛比肌肉酸痛强烈。

  「笑,你忘了要笑啊。」

  依理发现自己只顾流泪与忍痛,都忘了保持笑容的命令。

  依理撑起笑容,继续让大家围着自己的身体插针。

  「好了,妳再说一次自己犯了什么错,应该怎样补救?」

  桂枝让依理笑着拱桥地说:

  「依理…没告诉大家有主人的事,对不起;依理总是表现出不愿意的样子,对不起。依理擅自喜欢上…喜欢了守言…对不起;依理想要考上大学,脱离这种生活…对不起。依理知错了,依理已经和叔父主人脱离了关系了,不会再跟他有任何关系了…而且他也不要依理了;依理不会再对守言有非份之想,而且他…他也拒绝依理了…;依理不会再想要考进大学,会全心全意做你们的奴隶;依理不会再装作不愿意…依理…依理很愿意…一直这样下去。」

  她彻底地羞辱那个想要离开反抗的自已,她把自已打下空洞的深渊,全身再发不出力,连生存的气力也没有了。

  她可能从此就永远关在这个静寂得可怕的音乐室,再在见不到外面的世界。

  依理躺在地上,失控地哭了出来,想怎样强装笑容也止不住从海底深处上升出来的恸哭。一夜之间失去盛平,失去守言,失去希望,失去所有东西的悲哀感,经过这么一道歉,才确确实实地占据全身。

  幸好同学及时迁就,乳头和阴蒂才没有被拉断。同学们再试试拉动线丝,强迫她再次拱桥,可是怎样也无法让她找回气力。桂枝猛踩她肚子,男同学踢她腰侧,或者拨动埋入皮肉的铁针,依理怎么也再爬不起来。桂枝不甘心地拉开依理的阴唇,不断拿针刺激她,可是依理就只顾大哭,直到桂枝拿针刺到阴壁某个位置,依理直接就晕了过去。

  桂枝见她似乎真的到极限了,就没有再强逼依理拱桥,结束一晚的拷问。不过,只计算她撑起拱桥的时间,竟然足足撑了两个小时。

  泼!

  「呜哇!」

  躺在地上的依理被水泼醒,然后发现阿棍在抽插她。

  而桂枝站在一旁,像是宣读死刑犯罪状的语气说:「依理背叛了全班每一位同学,即全班33人。由现在起依理将会无间断接受惩罚,即任何时候都必须处于拘束、轮奸或受刑的状态;上课期间要一直插着开动的假阳具;不准喝清水,一定要渗拌精液或尿没液;不得独自睡觉,每晚让不同的男生轮奸和玩弄,能不能睡觉由当晚的人决定,直到33个赎罪完成为止,我们才会给回妳休息的权利,明白吗?」

  依理揉揉哭红了的眼睛,要进行三十三个赎罪,她才有机会好好休息和睡觉。休息这个概念突然跑到好遥远。

  「依理,明…明白。」

  「其实这会不会太多了?她刚刚都崩溃了吧?」阿棍说。

  桂枝说:「崩溃?依理有看到针便失声大叫吗?忍耐到受不了痛,强笑到再笑不出出来,过了忍受的底线再继续虐下去,这样才真正折磨到精神啊,这样『崩溃』之后的惩罚才叫赎罪啊。」

  桂枝说得很响亮,这分别是让依理清楚听到的声音。

  依理必须用尽全身的气力与意志,去接受虐待,不许崩溃,但桂枝偏偏就要虐至她崩溃,之后的惩罚才计算作赎罪。这是一个充满矛盾与荒谬的意志搏斗,只有完成三十三个赎罪才能解放,不然就只会无止境地接受虐待,而她深知道崩溃之后的虐待才计算作赎罪,自已却要尽全力去防止这个结果。

  桂枝设下的这个矛盾的游戏,让依理内心无处可逃,要是依理为了完成赎罪而刻意崩溃,桂枝一定能看得出来。甚至,内心连「完成赎罪」的这个想法也会削弱她坚持的意志,依理只有主动地希望这个「剥夺休息」的惩罚永远的继续下去,她才能用保持忍受虐待的意志。

  一切也在依理有了逃走的心后才开始,一切都变得难受百倍。

  依理此刻只想远离这无止境的地狱,跑去守言面前狠狠掴他一巴掌,然后到无人的深山独处一段日子。偏偏桂枝就在这个时候剥夺她独处的时间,还用镁光灯照亮她虚怯的内心。让依理自已教训自已那想逃走的心。

  「现在进行第一个赎罪,快点拱桥!」桂枝重新把针分配给男生。

  依理止不住震抖与抽泣,撑起早起酸痛得不行的身体,接受她第一个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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