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饲养性奴班花】(21-24)
作者:白夜弦2021/9/4发于SIS001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二十一)-阴道内的菜肴
「今天欺负了这么多,依理应该很想要了吧?」阿棍笑着问。
「啊?…是…是的,依理十分想要。」
「那么,到教师桌上跟它做爱吧。」
「欸?」
那是一个硬毛马桶刷。
「放心喔,是干净的,下面的嘴巴要放大家的宝贝,当然不可以弄脏啰,依理下面的嘴是用来吃食物,上面的嘴是用来处理排泄物的嘛。」
她先不思考「上面的嘴是用来处理排泄物」这句说话,眼前的刷子就已经够可怕了。
依理拿上手,那马桶刷的刚毛部份比一个成熟的雪梨还要大,重点是,刷毛是又粗又硬又尖的塑料毛,比硬毛形刷的毛还要粗糙。
「这个…放不到进去吧…?」依理苦笑,说实在她根本笑不出来。
「妳说什么?妳不喜欢吗?」阿棍有点怒气了。
依理不敢拒绝了,她立刻笑得更加灿烂:「依理…很喜欢,依理立刻就用了。」
重心都站不稳,赤脚站在教师桌上,被虐待得满目疮痍的裸体被全班看着,这都不是羞耻的事,最羞耻的,是在全班目光面前,笑着把这个马桶刷放进阴道内。
「啊!!!啊呀呀呀呀吚!!!」
只是第一圈的刷毛插了进去,已经像是火烧的痛。
脸容扭曲得很厉害。
依理只好用更灿烂的笑容来盖过脸上的痛。
「这是什么笨蛋的表情?」同学们笑起来。
「难看死了。」
桂枝说:「喂妳现在跟马桶刷做爱啊,不骚一点怎勾引它啊?」
依理双手握着刷柄,脸上尽量挂着阴柔享受的笑容,再塞进一圈刷毛。
「啊…」
阴道被粗糙的刷毛刮过,发出的声音居然像是交合时的浪声,男生们都混淆了究竟是依理演技太好,还是她真的在享受。
马桶刷塞进一半了。
她一边娇媚地叫,一边流下眼泪,发着浪声流下一滴又一滴的眼泪,大家才确定依理其实是痛得不得了。
整个马桶刷塞进去了。
「啊嗄…嗄……嗄…」
依理蹲在教师桌上,阴道已经紧紧咬着了马桶刷头不放,塑料柄从里面伸出来撞在玻璃桌子。
「依理过来。」阿棍说。
依理打着寒颤,忍着痛挪动双腿,踏下教师桌,一步一步走向阿棍面前。
「站直,双手摆在头后。」
依理跟着照做。
阿棍说:「伍虎你来。」
啪!!!
一记重拳打在她腹部上。
「啊呜…」
啪!!!!!!
再一记拳打在下腹部,伍虎的拳头都可以感受到下腹内的硬毛刷头了。
腹部内的汽水差点要喷出来,庆幸的是菊花内还塞了鸡翅骨、三颗石头和七枝原子笔「啊…啊啊。」
「笑容呢?」
「啊…嗯…嘻…」依理勉强站起来,咧嘴而笑。
「知道我为什么叫伍虎打妳吗?」
「嗯?」依理笑着侧头。
「哪个人做爱会插进去后完全不动的?」
「啊…对不起…依理会更投入的。」
「继续吧。」
依理苦苦撑起身体,爬上教师桌站好,再次握着刷子,这次她决心要上下拉动它。
呜!
刷子在阴道内动了,这绝对是自残一样的行为,依理无视身体的保护机制,狠心地上下抽动刷子,让它在阴动内来回刮动。
阴道火烧的痛,它绝对是刮伤了,可能已经在流血也说不定。
依理心想,要是抽插到阴道淌血,滴在教师桌上,大家会有一丝同情心放过她吗?
她悲哀地想。
另一样要对抗本能的是,她要像跟心爱的男人做爱一样娇喘,而不能痛苦的大叫…
「啊…唔…好粗喔…好大………啊。」
她其实是想表达那东西实在太粗太大,弄得她非常痛,想求大家手下留情,然而在命令之下,「好粗好大」说出来只能变成煽情的淫语,比哑巴吃黄莲更凄惨。
笑着流泪已经是她最大的控诉。
滴答。
真的有血滴在桌子上了,除了阿棍之后,坐在后面一些男生其实都开始心软,一边看着依理忘我地跟马桶刷做爱的表演,一边看她流着泪滴着血。
可是,依理的表演太出色了,忍受着痛苦表现出娇媚的样子,让一些男生的色心慢慢盖过同情心,有些人已经拿了一个安全套在自慰。
阿棍走了过去,握着棍子一推。
「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硬毛刷直达子宫颈口,依理整个身体硬直了整整十秒去忍受痛楚。
刚才的一推,把本身左阴唇的衣夹子都撞飞出来,阿棍捡起衣夹,改为夹在阴蒂上。
「咿咿咿啊啊!」
「好啰,嘴巴清洁好啰,是时候煮东西给它吃了,大家一起去家政室吧。」
当大家都检查学校已经空无一人的时候,大伙一起结队同家政室,依理的阴道必需继续插着刷子不能拿出来。
舞台转移至家政室。
「来,依理,这是专诚买给妳吃的,快点煮好它吧。」
法式火腿肠,是那种用来切成薄片煎来吃的粗肉肠。
「那…我先去拿刀…」
啪!
被掌嘴了。
「笨蛋!怎可以破坏它呢,当然是整个放进水中煮熟吧。」
依理已经猜到同学们的目的了,可是她除了服从之外想不到其他选择。
她忍着下体的痛,拿了一个锅子,装满自来水,点着煤气炉的火种,把水温起来。
同学们甚至给依理拿了一件围裙,不是学校供学生使用那些廉价品,而是半透明白色带蕾丝,刚好遮住三点的款色,除了围裙之外当然什么也不准穿,围裙完全把乳房的曲线,以及臀部的翘度表现出来,负责买围裙的阿朗一脸成功感。
即使穿着围裙,左边乳头的三个别针,以及右边两个别针再加一个个活页夹,同学都完全没有取下来的意思,更惶论左脚底踩着的三颗图钉。
烧水也要有点时间,阿棍趁这时候拿出一块姜。
「煮东西要放点姜调味吧?现在削皮,切片。」
「啊…好啊…」悲鸣化成了嗲声,她已经想象到是用来做什么了,依理咬着下唇接过来。
她全裸只穿着围裙站在长桌前,拿着小刀一片片削下姜皮,双腿不时夹紧、扭拧,两片阴唇之间紧紧咬着马桶棍,时而发出化成嗲声的轻吟,这个漫妙的画面让全班男生的欲火高涨,要不是共识了「只看远观,尽情亵渎」,男生早就按捺不住扑上去了。
「煮滚啦,快放肉肠。」
「知道,阿棍主人。」
依理把火腿肠放进沸水,开始烹煮,然后继续回去切姜片。
过了十分钟,看阿棍的眼神示意,依理知道要停火了。
倒掉水,火腿肠蒸气腾腾冒着白烟。
「好耶!终于可以吃晚餐了依理。把刷子拿出来,先放姜再吃吧!」
「呜…」
「这是什么表情?」阿棍面露凶光,依理立刻变回笑容。
依理蹲在家政室的大长木桌上,表演这场吃东西秀,白色围裙非常短,蹲下来完全不会遮到阴户,可以放心让依理穿着它,增加性感的气氛。
刷子已经插在最深处得太久,现在稍稍碰到棍柄都会痛得很厉害,依理双手每尝试用力,阴道的尖叫就会令全身酥麻下来,用不到力。
「拿电笔吧。」
男生们都在长桌围成一圈,突然全都拿着整人放电笔压在依理身上。
耳朵两边各插着一枝,然后是敏感的颈项、锁骨、乳房,腰侧也各有四枝电笔。
「啊啊啊!!」
依理像在做空中拱桥一样反弓起身体。
另外一些同学,就直接把电笔压在阴唇和大腿内侧。
全身好像不属于自己似的,她原本在努力拔出刷子的手,不自禁地按住了刺在阴户的电笔上。
「妳胆敢挡着同学的手!?」阿棍骂道。
竹棍子从上方狠狠挥下来,正好打在夸张地反弓起的小腹上。
依理倒在桌上摀着肚子呻吟,她再在装不到声音,也作不到笑容,泪水不断流,声音也是痛苦的低吟。
竹棍子顶着她的下巴,命令道:「起来,继续!」
依理苦苦撑起身子。
桂枝说:「骚笑啊喂!」
桂枝似乎最在意依理的笑容,看依理像个发情的母狗一样撒娇献媚,有种说不出的快感。
「啊~嗯唔。」
依理跟身体每一根神经对抗,再次变成发情的母狗。
四方八面的电笔全都在皮肤上两吋的地方预备好,要是依理再拔不出刷子,所有电笔都会再次压过来。
依理咬着嘴唇,深呼吸一口气,用自残一样的觉悟用力一拔…
「啊…啊啊…」
棍子拔出了一点了,跟依理想像的完全不一样,她原本是打算一口气拔出来的,怎料只是出来了一点点,换句话说,要完全把刷子拔出来的话,需要不断重复着刚才那种一口气的觉悟。
电笔又压过来了,依理紧记要保持笑容,电击了十秒后,又回到拔刷子的表演。
经过五次电击的催促,依理终于把刷子成功拔出来了。
原本白色的刷毛上沾了深浅不一的血,同学们往还在痛苦张口尖叫的阴道探头看看。
脆弱幼嫩的阴壁都充血成红色,拿手机照明灯一看,看不清血究竟是从哪儿跑出来的,也许是更入面的位置,也许是整个阴壁都刮破了。
刷子交给了木凌负责清洗,木凌用手轻轻扫一下刷毛,才发现这刷子真的硬得不简单,手掌压在上面都会感到刺痛感,他实在想象不到依理放在阴道抽插的感觉。
可怕的是,刷子拿出来后不是解放,而是更无情的虐待。
「是时候试试自己切的姜片啰。」阿棍把那碗切好的姜片递到依理眼前,依理咳了几声。
「嗯,依理会好好的吃的。」她跪起来,亲切地接过碗子,像是收到男朋友煮给自己的白粥一样,然后用她颤抖的手拿起一片姜,放进那还在张嘴充血的阴道。
「嗯!!!啊!!!!」
姜本来就带有强烈的刺激性,手指碰到姜汁,都会有辣辣的刺激感。把姜放在皮肤上,轻则带来火辣辣的感觉,若有皮肤敏感的话,甚至可能会出疹。
把姜放在阴道内的感觉,不要说男生,女生也难以想象那是多大的刺激,现在还要是用刷子完全刮伤阴壁的状态。
反应比想象中激烈,不知是否为了忍着不痛苦撕叫,感受全都化成身体的扭曲。
女体像是离开了水的锂鱼,在长桌上弹跳。
「跳舞跳得真好呢~」桂枝率先拍手,看来她由原本的冷漠,已经慢慢变成享受虐待了,像其他所有同学一样。
依理再放入另一片姜,身体再度弹动。讽刺的是,依理为了忍耐而拼命扭动下盘的样子,还真十分像是夜场的性感舞蹈。
「屁股扭多一点,哈哈。」桂枝拍手笑道。
桂枝的把依理的痛苦扭动描述成性感的舞蹈,男同学们就开始懂得用这种目光去看了。
在同学眼里,依理再不是因为大家的虐待而发狂扭动,而是在表演桌上舞。
大家原本由鸦雀无声慢慢变成了欢呼,这个气氛之后,依理只好一片又一片的姜片放入自己受了伤的阴道内。
「好了,主菜来了。」
那个法式火腿肠,有男生手臂般粗,虽然已熄了火十几分钟,它又粗又肥的体积让肠不易冷却,依理把它拿上手,还有一点烫手的感觉。
「真的…要放进去吗?」依理下巴颤抖地问。
阿棍笑说:「会有假的吗?」
依理含着泪带着笑,把那冒着一点白烟的肉肠对准自己下阴,然后…
「咿咿咿咿咿咿!!!!」
这不是姜片带来的刺激性灼痛感,而是真真正正的烫。
巨大的火腿肠塞进了阴道,一点躲避的缝隙也没有,阴道紧紧咬着肠子。
「很烫…很烫…不…不行!很痛…呀!!!」她在桌上滚来滚去。
阿棍说:「妳说什么了?笑容呢?」
依理喘了两口气,差点要失控地爆哭了,她按住自己的情绪,跪在桌子上,硬挤出一个笑容。
「阿棍主人吶,真的很烫啊,再下去依理感觉阴道会灼伤得不能用了,求求阿棍主人让依理拿出来吧。」
依理再次向阿棍土下座,屁股高高抬起,没有阿棍同意她是不敢主动把它拿出来。
阿棍皱起眉头,伸手抓着外露在阴户外的部份肉肠,拉了点出来,过了三秒,又突然推回去。
「啊啊啊啊!」
阿棍说:「明明就不烫!这个温度不可能灼伤吧?是妳自己阴道太多东西,以为很烫而已吧。」
阿棍装作生气地打了两下依理的乳房。
「呜…」
依理重新站起来,双手握着火腿粗肉肠,上下上下地抽插。
这个三连虐待组合,真是把阴道折磨得痛不欲生,先是刷是把阴壁全都磨破,然后放进姜片,让姜汁慢慢渗进伤口,然后用近乎灼伤皮肤的粗肉肠,塞进去不断抽插。一来再次虐待破损受刺激的阴壁,二来肉肠像个捣药材的棍子一样,不断挤压放在阴道最入面的姜片,榨出姜汁。
「看看,像不像只热狗?」
「哈,这根本是热狗吧。」
依理两片花瓣紧紧咬着粗得夸张的火腿肠,活像一只超大的热狗在上面。
桂枝说:「要加什么酱料吗?」
阿棍笑说:「吃热狗当要要加芥末了!」
(呜………)
同学们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芥末酱,递交给阿棍,再由阿棍交给依理。
那是三包快餐店包装的黄色芥末酱。
「来,快点加点酱料吧?」
依理的笑容愈来愈沉重,她不知自己还能支撑这个重量多久。
「请…请问,要加在哪里?」
啪!!!!
嗖!!!
桂枝一记耳光打过去,阿棍拿着竹子打在她肚子上。
桂枝说:「妳没吃过热狗吗?用脑袋想想啊!」
脸上刻着掌掴的痛,依理笑着把火腿肠从里面再拉出来。
流着泪撕开芥末酱的包装,s字型来回在火腿肠上挤满芥末。
「先用一包吧,其余的芥末酱等用完再添加。」桂枝说。
依理深深吸了一口气,准备迎接接下来媲美火烧的痛楚,她狠下心肠把涂满芥末酱的火腿酱推进去。
「呀呀呀呀呀!!!!!」
惨叫填满了家政室。
「笑呀!」
「咿咿…哈…呀呀呀!」
阴道内像是装了一个灼热的火炉,再里面一遍又一遍烤着阴壁。
她跪在地上,右手按着地板,左手摸着自己的下腹,想要站起来,站到一半又痛得跪了下去,额头冒着冷汗。
阿棍说:「好吧,难得阴道吃了那么多东西,我就准许妳一次过高潮三次吧。」
「呜呜呜…」
她只敢在心里悲呜,难得终于可以高潮了,结果是要在这么痛苦的状况下,逼着一边献媚,一边从极痛中寻找快感。
(快点吧,来吧…来吧…)
依理很想快点有第一次高潮,结束这个自残式的自慰,可是身体除了尖叫着痛之外,根本没有任何快感,她想玩弄一下自己的阴蒂看看能不能产生一点性意,才再发现它被衣夹夹着,动弹不得。
阴道红肿得像是渗出血水,随着不断的抽插,芥末酱跑进阴壁每一道折缝,淘气地渗进神经线密集交错的细胞中。芥末吸收完了,桂枝欢喜地递出第二包芥末,依理亦都「欢喜」地接过来,撕开包装…
结果到十点交还依理给盛平之前,依理也只是一直继续着无意义的抽插,在全班面前表演着「火辣的」火自慰秀。第三包芥末,在表演结束之后才使用,芥末像是封蜡一样,仔细地涂在大阴唇与火腿肠之间的接缝,涂抹在阴蒂、尿道口、会阴和菊花处,然后要依理保持这个状态穿回超短校裙自己走回家。
十时正,依理准时跪在家门前等候盛平开门。
身体累得没法好好地跪,骨头像是用胶纸乱便地拼凑在一起,皮肤像夹在石堆内动弹不得,内脏却似塞满湿透了纸巾。
笑了一整天,脸容终于可以放松下来。
「妳还是选择回来了嘛,进来吧。」盛平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
「新规定的第一天过得怎样?愉快吗?」
「愉…愉快。」
才第一天,究竟怎么可以捱到毕业啊?依理心想。
「阿棍不是要妳笑吗?为什么妳不笑呢?」
依理错愕,她以为回到家终于不用笑了,她刚刚才记起来,现在盛平与阿棍已经是合作关系,阿棍要度依理保持笑容的事,盛平早就透过手机知道,家里家外已经没有什么可以隐藏的东西,依理绝望地笑了起来。
她撑起酸软的腿,夹着那极粗的火腿肠,踏进家门。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二十二)-会笑的厕所
「你确定?」阿棍绕着手生闷气。
「嗯,总之我不想再造了,你也再不要催我制作新玩具了。」守言静静地说。
「到底你是怎么了啊…」
「我也不知道。」守言拿起可乐喝了一口。
他继续说:「说起来,今晚好像玩太过了,她里面要是发炎或者烂掉,就真的大家也玩不了啊。」
阿棍说:「你还好说,叫你设计派对内容你又不回复,轮到我想点子,你又意见多多。」
坐在一旁的桂枝扬起手,示意大家停止争吵:「我只是想确认一样东西。」她转过头望着守言:「那你是不是要退出轮奸委员会?」
阿棍、始木和肥华都齐齐望向守言。
守言只是望着餐盘上的茄酱迹,眼睛彷佛从茄酱迹中参透了什么似的,然后他说:「我退出。」
桂枝、守言、始木、肥华和阿棍坐在夜晚的M记快餐店,这一刻没有人说话,天花的扬声器播放着陌生的流行曲。
桂枝是第一个先说话:「没问题,但你要交出抵押片段去保障大家安全。」
「什么抵押片段?」
「有份参与派对的片段,用来防止退出者告密的。」
肥华说:「到影片库找不就行了?」
桂枝不禁对这迟钝的臭肥肉感到不耐烦:「你有见过守言干过依理吗?」
肥华不作声。
阿棍也好像刚刚才留意到似的。
任何人退出也没问题,每个同学都有意无意地被摄录进平常拍摄的影片中,一旦影片流了出去,后果可不敢想象,然而,唯独是守言一个人,没人见过他上过依理,也就没有任何影片片段在手。
「我一直以来也想问的,为什么你从没有上过她呢?」阿棍问。
守言说:「单纯的不想。」
桂枝说:「不行,你要退出的话,明天早上就给我干依理,我会留起片段后就让你退出委员会。」
守言视线离开了茄酱迹,望着大家了,好像刚刚才回神过来似的。
他从来没有在派对中做爱过,他一想到自己像其他男生一样脱了裤子,排队抽插依理,自已跟依理做爱这件事便变得庸俗得不能忍受了。他喜欢依理,喜欢虐待依理,更因为这样,他不能把做爱这件事看得那么随便。
「给点时间我…」守言喃喃地说。
盛平的家中,阴道内极粗的火腿肠掺杂着姜汁,把阴道刺痛得红肿,肿起的阴壁让阴道更加紧紧夹着肉肠了。依理流着脂汗跪在大厅中央,嘴角不断抽搐,刚刚笑起来了,痛苦和劳累又把笑容拉下去,明明成功地笑了,眉头又不小心跟着锁起来,变成痛苦的脸。
「妳先去洗澡,换了这套衣服再来见我,下体内的东西不准拿出来,不准用花洒,用海绵湿水抹身子,我要听妳的笑声。」
「依…依理可以用热水吗?」
「不可以。」
盛平一句就回绝了她。
依理只好乖乖水盆盛满冷水,然后用海绵一点一点把冰寒刺骨的冷水抹在自己身上。
「嘻嘻嘻…哈哈…嘻…」
怪异的笑声从浴室传出来,霎时间分不清究竟是在呻吟还是在笑。
依理明白了盛平不让她用花洒理由,花洒水声太大可能会盖过了依理的笑声,盛平坐在大厅的沙发也要清楚听到浴室传来的悲欢。
「主人。」依理洗完澡换了衣服在盛平面前满脸笑容地站好。
她身上穿的是白色连身鱼网衣,由脚尖一直包裹到锁骨,又可以说什么也没有包裹到,鱼网的洞很大,根本一点御寒能力也没有,也没有遮盖到一点皮肤,只是在白晢的肌肤上勒出一个个性感的菱形而已,下阴部份更是镂空,光滑的阴部随手可触。
「不错嘛。」盛平打量她这身装束,很满意自己选购的眼光。
「谢谢主人。」
「下阴还痛吗?」
「嗯,很痛,像火烧一样,主人。」依理笑着回答。
盛平说:「妳笑容太奇怪了。今晚,妳要练习怎么可爱地笑、媚态的笑、挑逗的笑,笑得让人想强奸妳。」
依理心里苦叫,笑容,对依理来说自己是一样非常陌生的东西,她已经记不起自己上次真正开怀地笑是几多年前的事了。浸泡在黑色的痛苦当中,「笑」可说是对依理来说最遥远的事。
盛平把手提电脑放到餐桌上,上面放映着他精挑细选的色情影片片段,有些是从夜店脱衣舞和钢管舞找来的。盛平心中想要的是含蓄中带点害羞的媚笑,这种表情又可爱,又可以挑起男人性欲,当想到展现笑容的少女内里原来是忍受着极端痛苦,内心就不其然感到一种恶意作弄的爽快。
大厅近窗台位置放了一面全身镜,镜子上用吸盘固定了一枝假阳具。
盛平要依理充满媚态地爬过去,诚心诚意地吸吮那一枝假阳具。镜子就是让依理清楚看到自己脸上的表情,自己笑得如何,自己表情够不够色情。
唔唔唔…
依理满脸喜欢地舐着假阳具,没想到表面原来涂了尿液。
尿的骚与苦让她眉头皱起来。
啪!
「啊啊啊」
鞭子打在依理屁股上,盛平看见镜子中的依理不小心皱眉了,就狠狠给她一鞭。
「嘻…唔…」
依理努力放松眉头,全心全意地吸吮,纵使上面沾满浓烈的尿味,她还得满心欢喜地替假阳具口交。
「爬过来!」
吸吮假阳具够了,依理要转过身子,扭着屁股朝盛平的方向去。
原来饭桌那边也同样放了一道全身镜,上面同样也有一枝假阳具。
依理呆住了。
本该是浅肉色的PVC胶阳具,上面沾满了啡色的东西。
那是粪便。
「怎么了?笑容呢?」
她脸上的肌肉像失去协调往奇怪的方向抽动,她痛苦跟脸上表情战斗一番之后,困惑的表情转为惊讶,变为难受,强硬地用不自然的笑容把难受盖过去之后,终于,镜子中的依理浮现出一种性感的微笑。
啪!!!
「啊…」
盛平忍不住鞭打一下她,没为什么,纯粹看见她几经辛苦展现出理想的表情,会不会受一记鞭子就打回原形。
幸好,依理还是忍受得住,她展现出热切的渴望,伸出舌头,舔吃假阳具前端的屎迹,然后整根含进口中,跟镜中的自己碰着额头。
盛平紧紧盯着她的嘴角,是上扬的。
眼神有点凄迷,表情像是很享受,看来依理已经掌握了如何展现这种媚态。
「爬过去!」
听到命令,依理立刻转身,慢慢过去吸吮近窗台那边的阳具,那枝阳具不知何时,已经重新涂上新的尿液了。
原来,盛平会趁依理在吸吮一枝假阳具时,替另一枝假阳具重新涂上尿液与粪汁。他用两个小桶分别装着尿液与粪汁,尿液是用火煮过,蒸去不少水份,留下都是重黄色的浓缩尿液,粪便是经过稀释,方便涂上假阳具上。
阿棍说得没错,依理下阴是用来吃食物,嘴巴是用来吃排泄物的。
她在两面镜子之间来来回回,只要稍有一瞬间眉头皱起,或者嘴角没有上扬,盛平就会鞭打她的屁股。这种充满戏谑的恶意像催化剂一样,让人忍不住再欺负下去,再欺负下去,直到她再笑不出来为止。这样差不多玩了两个小时,涂抹用的尿液与粪汁都几乎清光了,依理还能保持笑容,盛平就干脆要依理直接舐干净两个桶子。
「好吃吗?」
「好…好吃。」依理微笑着说,她眉头不敢有一点皱起来。
「原本以为妳受屈辱的样子最好看,想不到笑起来原来也那么诱人呢。」盛平说。
「谢谢主人。」依理回答。
讽刺的是,这种诱人的笑容比起屈辱更屈辱。
盛平拿了一盒东西出来,说:「把这些都塞进妳体内,要是期间妳也能保持这种笑容的话,今晚我就允许妳在人型笼子睡觉吧。」
那是一个透明保鲜盒子,里面装了十个橙,依理难以想象它们全都要进入到自己体内。
「剥了皮再吃吧。怎么了,吃完正餐要来点饭后果嘛。」
(呜…求求主人…依理差不多极限了…求求…求求)
「嘻嘻,是的,主人。」依理满脸笑容地张开自己的大腿跪在地上,优雅的手指拿起那沉甸甸的橙子,扳开一块块,放松自己的屁股,用陶醉的表情把第一块塞入去。
啪!!!
鞭子打在她乳房上。
盛平很满意,依理依然保持着笑脸。
她扭着腰,捡起第二块槛,放进自己的菊花内,她隐约感觉到两块橙前后挤压,橙汁在里面渗出来。
「唔!」
肠子传来一阵不舒服的翻搅,她忘了,橙是纤维食物,本身肠道就消化不了,而橙汁又含有大量果酸,事实上是对肠子相当大刺激的,所以只是两块橙,肠子已经急不及待想要将它们推出去。
第一个橙完全塞进去了。
捡起第二个橙,逐块逐块撕下来…推进去…
她捡起第三颗…推进去…
第四颗…推进去。
体内的橙块愈多,后面的块就愈难放入去了。
肚子传来不悦的噗滋噗滋声音。
(呜…肚子好痛。…)
已经放了七个橙了,肚子内鼓鼓的,便意亦都非常强烈,她怎么推也好像推进不了第八颗鸡蛋的样子。
而且,肚子内塞了那么酸性极高的橙块,大肠猛烈挣扎。
「主人啊…依理,好像挤不到进去呢。」依理笑着说,眼角流着泪水。
(求求主人…依理真的不行了,求求…求求…)
盛平说:「妳自己决定啊,不放完十颗,今晚就没得进人型笼子啰。」
(呜……)
「是呢~」悲鸣只能从心里苦叫。
她努力放进第八颗橙,一块块撕下来时都笑着流泪,心想要是剩下的能从口中吃下去那有多好,可是她知道「下面的嘴是用来吃食物,上面的嘴是用来处理排泄物的。」整整弄了十分钟,终于把它成功塞进去了。
还差两颗!
(呜呜…怎么可能…)
再优雅的仪态也止不住手指的颤抖,她拿起第九个橙,不断尝试把它塞入自己菊花内。
「嘻嘻…哈哈。」
她的苦叫变成笑声传出来。
盛平说:「喂!这种笑声不好听啊!」
「对不起。」
盛平连变成笑声的苦叫权利也封杀了,痛苦只好从眼泪跑出来。
果然,依理的眼泪愈流愈多,简直就像吶喊自己究竟有多痛苦似的,盛平就坐在椅子上,好好欣赏这一边流泪一边笑着拿橙块塞入自己菊花的情景。
然后,第十个橙都塞进肚子内。
「主人…好了。」
依理的脸抽搐着跪在地上,双手摀住肚子,像是随时都要倒下来似的。
盛平一脸不高兴,他说:「妳还有这些啊。」
他指着地上的橙皮,整整十个橙剥下来的橙皮。
依理瞪大眼睛看着,刚刚以为自己的任务已经结束了,原来还有一段路要走。
止不住震颤的手抓起一块块块橙皮,硬生生塞进自己的菊花内。
「肚子痛!」依理蹲下身子,手抱着下腹,额头流着汗水,她再也无法挤出冒笑,眉头痛苦地紧锁,横倒在地上。
「真可惜呢,妳没有笑到最后。」
「求求…主人,依理…尽力了。」
她终于把一直以来想要说的哀求,说出口了。
然而,这代表她失败了。
盛平要她下体依旧插进姜汁粗肉肠,与菊花内依旧塞着十个橙,跪在浴缸内反省。
花洒照着她的脸喷出水雾,而她就要跪在水雾下寒冷得发抖地吸吮墙上一支十吋长的假阳具。她的口腔不可以离开假阳具根部超过三秒,换言之,依理必需不断强逼自己深喉、呕吐、深喉,直到她可以笑着深喉为止。
她的双手是在腰后反扣起来的,手里拿着两颗肥皂,肥皂在水雾冲刷下变得愈来愈滑手,如果在惩罚过程中依理担敢掉了肥皂,她将会面临更严厉的惩罚。
这个深喉惩罚其实也是用来清洁依理的口腔与喉咙,刚才她吃了那么多尿液与粪便,得好好清洁一下喉咙才放心再使用。这个装置其实是非常矛盾的,因为依理呕吐反应,会让之前吃进去的粪便、尿液和精液都吐到口腔边沿,添加上新的水雾,再硬生生吞下去。明明已经清洁了的口腔又会再次沾上排泄物的味道,依理又只好继续用假阳具深喉,再呕吐,再吞下去。直到今天所有吃进口中落到胃袋的东西都落到小肠大肠,再也吐不出来为止。
深夜三时的时候,盛平从床上起来去洗手间,他实在不想离开温暖的被子,三十楼高处的夜晚空气又冷得刺骨,但膀胱还是急不得行。他慢慢走向洗手间,听见那水雾和抽插的声音还在有节奏地响起。
打开洗手间门,依理还是跪着,眼睛被水雾喷得什么也看不见,也听不到盛平打开门的声音,盛平关了水,扯着依理的湿漉漉的头发,不等依理反应过来,阳具已经插了进去,深深地插进去。
贮积已久的尿液直射向依理的胃袋,他甚至听到尿打在胃袋的水花声,像是马桶盖起来的水声。跪在浴缸内全身湿透的依理,还真像个马桶,不,那根本是一个马桶,它恭敬地承接了足足一分钟源源不绝的尿液,尽足职守地把残留在口腔的部份都吞了进去,然后没有忘记挂着微笑。
看马桶的样子,它应该是又困又累得进入了半梦半醒的状态,还能跪着接下尿液,还能笑起来,那证明这些动作已经深深植入了它的身体记忆中。
盛平把马桶转回去墙上的假阳具上,示意它继续含着假阳具。
「允许妳含着它睡吧。」
依理如释重负,她嘴角终于放松下来,然后完全把那巨物吞入口中,额头顶着浴室的瓷砖,手上还拿着那两个肥皂,跪在湿漉漉的浴缸内睡着了。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二十三)-肚内的煎熬
「求求你,肚子好痛,真的不行了。」依理摀着肚子,赶在阿棍走入礼堂早会之前,在楼梯口截住了他,依理觉得自己熬不过整个早会,听说待会有嘉宾会说什么升学讲座,高年班的都要站着聆听。
阿棍打量一下依理,额头冒着汗,嘴唇发白,双脚浮浮站不稳,她勉强挤出笑容。
「干什么?」阿棍问。
「肉肠…还在里面,依理后面还塞了十颗橙块…肚子很痛…依理跪了一整晚没睡好…」
阿棍说:「早餐呢?」
「吃了!依理刚刚吃了。」
依理刚刚是先到课室的储物柜,端出大家准备好的精液,按照每口咀嚼十秒才咽下的规定把精液吃完。
阿棍想了想,他说:「先到旁边去,不要阻着别人上楼梯。」
依理眼里燃起热炽的希望,看阿棍不常有的认真表情,似乎真的有一点解放的希望。
阿棍拉着依理到旁边没人用的活动室,然后打开书包,拿出了一枝手臀粗的电动阳具,是圣诞期间封在阴道内那枝,然后说:「把它插进后面。」
「什么…?」依理的希望完全幻灭,身体像沉到谷底。
阿棍说:「一,妳笑得不好看;二,妳胆敢向我求情,这还不足够我追加惩罚吗?」
依理一整个被打败的样子,她努力让自己笑得好看,然后把电动阳具狠狠塞在自己屁股内。
依理站在礼堂的人群中间,每个班级也是由矮至高顺序排队,女生排前面,男生排后面。
依理刚好是全班第二高的女生,排后面的是全班最高的女生柱枝,再后面就是最矮的男生。
最矮的男生耳朵很大,鼻又高高的,大家都叫他哥布尔,他也不介意自己被人这样叫,还觉得满有趣的。
不知由何时开始,桂枝在礼堂早会上跟依理调了位置,所以依理现在是夹在桂枝和哥布尔中间了。这么一来,哥布尔就可以趁班主任未循到这儿时,隔着裙子摸依理的屁股。
桂枝也会装作站好的样子,双手绕到背后,不时挑逗一下依理的下体。两人的性骚扰像闪电一样快,隔几秒来抠一下,隔几秒又来抠一下这样,应该从没有给人发现。
依理流着冷汗,忍受着肚子的翻滚,听着台上嘉宾教导大家如何选升学的路途。依理流下跟痛楚无关的泪,明明那是那么重要的信息,却非得在这个状态下聆听。
不断戳她屁股的哥布尔发现了裙子底下那巨型阳具,然后他就乐此不疲地戳那电动阳具的手柄。
「呜!」依理不小心发出一点声音,立刻遭前面的桂枝转头过来警告。
桂枝则用手指偷偷戳她的下腹,她知道依理里面插着巨型火腿肠,擦损了的阴壁再被姜汁与芥末浸泡到红肿,经经一戳也应该很痛。
前后两人就是这样,在升学讲座期间,前后戳弄依理的下体与屁股。
「极…极限了…」依理喃喃低声跟桂枝说,她连老师都没有交代一声,飞快地冲到礼堂后方,立刻转右到尽头的洗手间。
「老师,我要去洗手间。」桂枝跟班主任说声后,也飞身跟了过去。
(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依理的脂汗湿透了校服,要不是插着手臀粗的电动阳具,这种走路的方式真的会让肚子内的东西泻出来。
洗手间好像遥不可及,一步…一步…一步,为什么礼堂和洗手间要是走廊的两端?
依理以为自已是在跑,旁人的眼里却只是个负了伤的残兵在泥沼上逃亡。
桂枝轻易就追上了她,一手抓着她的手臂。
「妳去哪里!?」
依理望着桂枝,一开始还想笑起来的,嘴角却不知怎的怎样也抬不起来,很快就变成崩溃哭泪。
「呜呜呜…依理肚子好痛…依理要去洗手间…求求桂枝,行行好心。」
桂枝看着她,真的觉得她好可怜,很惹人怜悯。
(为什么她可以哭得那么可爱的?)
桂枝样貌不差,可是依理完全是另一回事。
装可怜扮可爱的,女生一嗅就嗅到出来,就是知道她没有造作,崩溃嚎哭的样子却依然可爱,连桂枝也被迷倒的可爱,桂枝就知道自己没办法跟她比。
「不。行。」桂枝用最冷漠的语气回答。
(太可怜了。)桂枝心想。
「呜…求求…求求…」
依理拉着桂枝的脚,跪在她面前哭。
桂枝俯视她的身姿,突然很庆幸不是其他男生而是自己看到她这个模样。
桂枝说:「先到女厕吧。」
依理眼中看到一丝解放的希望,连忙点头,她腿也站不稳,踉跄地跟桂枝进了女厕。
她们进入的是伤残人士的厕所,空间比较大,也完全不用担心会有别人进来。
看到马桶,肚子更加激烈地翻腾了。
「给我全裸,衣服折好放到洗手台上。」
依理跟着照做,她脱光衣服只剩袜子跟皮鞋。
「跪下。」
依理跟着跪。
「不是对着马桶,对着我。」
依理跟着做。
桂枝拉起她的裙子,褪下内裤。
「这…」
「妳不是便器吗?我是进来小便的。」
「呜…」依然眨了眨哭红了的眼睛,她明白自己距离排泄还有一段路一走。
桂枝把自己私处贴到依理的嘴前,这是桂枝第一次展示自己私处给其他女生看,有点尴尬。
「闭着眼睛不准看!」桂枝命令道。
依理闭上眼,只靠嘴巴附近的温度知道桂枝的位置。
然后,温热的水柱射了过来了,浓烈的咸臭味,依理连忙吞下去。
命令闭着眼睛的依理只能凭感觉感受尿液,加上状态本身就极差,射过来的尿液漏掉了不少,有些打在依理身上,到后来桂枝干脆尿到依理的鼻子上了,依理整块脸都是桂枝的尿。
「呜…」尿盖在眼睫毛上刺刺的,很难打开眼睛。
依理被女生尿得全身都是,她更加觉得自己低下,不堪,甚至连一个卑微的排泄都不被允许。依理再次哭起来了。
「妳看,妳弄得到处都是了。」桂枝邪笑说。
「对…对不起,依理…清洁。」
裸体沾满尿的依理,跪在地上,舔舐刚才打在地板的尿液。
屁股高高地抬地,桂枝才再发现插在屁股的电动阳具究竟有多粗大,阴户中的火腿肠又多巨大。
依理就像用身体向桂枝诉说凄惨似的,她的咽呜,她的泪水,她的震抖,她几声咳声。
桂枝也真的觉得她凄惨,这凄惨真的有种不是滋味的好看。
桂枝开动了她屁股的电动阳具。
「呀…呕呕。」刚刚舔进去的尿因为电动阳具的刺激而不小心呕了出来。
就是因为肚子痛到受不了,才会连老师也没问就跑了出来,桂枝就正正在刺激着依理最难受的部份,让依理一时之间只能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呀…呀…呀…」
「我要回去继续听讲座啰,妳自己慢慢清洁地板吧,胆敢关了电动阳具的话,妳就别指望今天能排泄了。」
呯!
柱枝洗过手后就走出去了。
她一直跪在洗手间祈求有谁来解救。
喀喀。
「依理在里面吗?」门外是班主任的声音。
依理内心一沉,全身绷紧。
「是。」
「妳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就去洗手间了?」
依理仍然趴在地上,忍受电动阳具在屁股的转动,她用最冷静平常的声音说:「依理,肚子痛。」这回倒是没说谎。
「妳也要先跟老师说一声呀!突然就不见了妳,这样很不负责任呀。」
「对不起,下次会的了。」依理流着苦汗回答。
「话说妳要在里面待到何时了?」
「还在拉肚子,过多一会会回班房的了。」
班主任远去了,再次留下依理在洗手间。
小息的钟声响起。
升学讲座结束了,依理没能听到最后不够学分的各种出路的部份。
喀喀。
「是我。」肥华说
依理打开了门让他进来。
肥华打量一下依理的惨况,他的体味已经胜过桂枝的尿了,他掏出了阳具说:「我是来上厕所的。」
「为什么…呜…」
嘴上这样说,她还是乖乖张开嘴,接下肥华味道强得可怕的尿。
好不容易才喝完。
「请问…依理现在可以排泄了吗?」
肥华咧嘴笑着说:「这个你问阿棍啊。」
他穿回裤子,又走了出去。
小息的钟声结束了,接下来是中文课派卷的时间,派卷到依理时,同学跟老师说依理在医疗室不舒服,老师也没多在意,叫同学帮依理接过卷子,就继续上课。
接下来的数学课也是一样,每堂老师也不知道上一堂课依理已经不在,老师也不会花时间到医疗室确认。这两堂课间,阿朗、始木以及其他四个同学也纷纷去了洗手间,也是去那个大家都知道的残厕。
喀喀。
「是我。」是阿棍的声音。
是阿棍,依理从没有想过自己会那么渴望听到他的声音。
有权力解放依理,有权力玩弄依理,在学校就只有阿棍了。
这是最后的希望了。
「当马桶有趣吗?」阿棍笑说。
依理已经喝过15人的尿液,还要不允许排泄,她尿道更在午饭时间插了尿道棒。
她嘴里发出虚弱的声音说:「依理…什么都照做了。」
阿棍说:「是喔?那还不快给我含着?」
依理希望阿棍尿完之后能慈悲一点,她乖乖地跪在阿棍面前,喝下他的尿液。
现在依理的胃袋,不止早上的精液,15人份量的尿,事实上肚子还装着盛平要她舐吃的一桶粪便。当然有些会流到大小肠,加入那急不及待要排泄出来的大军。
「那…主人…依理由早上到现在了…」依理等到完全喝下尿后才小心翼翼提出。
「对啊,都快放学啰。」
铃铃铃铃~~~~
「刚说刚到呢。」阿棍说。
依理垂下头,神情痛苦而恍惚。
「依理…可以排泄了吗?」
阿棍享受着依理表情,享受着掌有生杀大权的感觉,拖了令人屏气的5秒之后,。
「好吧。」
依理如获大赦,尿道的棒子拔了出来,屁股内的阳具拔了出来,阴道的火腿阳也终于拔掉,一直跪在马桶前的依理,终于可以坐上马桶发泄了。
一阵不悦耳的声音,翻腾了一夜一日的东西,全都倾泻出来,那一刻,依理虚脱昏倒在地上了。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二十四)-海瞳
终于能更新了,上次搬家真的意外地多事了处理,搬完之后大病了,结果又必须花了时间处理工作,现在总算可以继续回来写文章,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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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又鸡皮疙瘩起来,像是有东西爬过手臂似的,然而定眼一看又什么都没有。
小腿大腿也有这种迹像,依理一直以为是同学的戏弄,可是这种感觉在她放学走回家的路上又再出现,她很确定皮肤上是没有什么东西的。
(果然是自己太敏感了吧。)
自从上次被盛平罚跪在蚂蚁二十四小时之后,皮肤不时有蚂蚁爬过的感觉。这晚回家路上,她决心要弄清楚是什么一回事。依理跑到公园的丛林中,蹲下来看着泥土,不一会儿就找到了蚂蚁的踪影。
「哈啰,你们好吗。」依理跟蚂蚁打招呼。
果然,全身打了个冷颤,那窒息一样的痕痒袭击全身每一吋肌肤。那天晚上蚂蚁爬满自己全身的感觉清晰得彷如重新经历。依理双手按着泥土,她一时之间连撑起身体的气力也没有。依理讨厌自己的脆弱,讨厌容易被回忆占领的身体。
蚂蚁开始爬上依理的手指,爬到手腕,再以螺旋的路径攀上手臂。
「我们可以当朋友吗?」依理望着手臂上的蚂蚁说。
不晓得它们听不听得懂,蚂蚁自故地在在手臂上打圈。
依理闭上眼睛,她很想凭感觉分辨到哪些是现实,哪些是回忆。
「妳回来了啊。」盛平又说。
「是的,主人。」依理恢复微笑。
「我买了新的睡床给妳喔,看看妳喜不喜欢吧。」盛平指着客厅一个纸皮箱。
「谢谢主人。」
依理走过去,撕掉纸皮箱的胶纸,打开了它。
「啊!!」依理吓了一跳,往后踏了两步。
「喜欢吗?」
那是一个玻璃缸,里面装满了蚂蚁,旁边还有营养剂和配件。
依理表情变得复杂,盛平不可能知道她在公园内做的事,也不会知道依理有皮肤有挥之不去的蚁爬感,他作梦也不会明白依理此刻的感受。
「喜欢,谢谢主人。」依理知道自己再也不可能让人知道自己是在说真话的了。
她充满热诚地听着盛平讲解饲养蚂蚁的方法,安装湿度计、温度计。
玻璃缸的边沿必须涂上防逃液。
盛平亮出滴管给依理看,说依理必须把营养液滴在自己的乳头上,然后把乳房浸在玻璃缸内喂吃蚂蚁,乳房根部涂上防逃液,防止蚂蚁沿依理的身体逃走。
终于来到紧张的时间,依理赤裸地站在蚂蚁缸子前面,乳头、乳晕和阴户都已经涂上营养液,阴道用透明胶管撑开。
「进去。」盛平一声令下,依理赤脚踏进蚁缸,蚂蚁害怕的四散。
「依理来跟你们做朋友啰。」依理望着蚂蚁。
过了半分钟,蚂蚁认定了依理的赤足似乎无害,开始爬上她的脚背。
依理也就慢慢蹲下去,然后在缸内卑微地土下座。
盛平盖上蚁缸的盖子,开了光管,静静欣赏蚂蚁的生态。
依理闭着眼睛,忍受着成千上万的蚂蚁在身上爬。她终于不用再怀疑那是否幻觉,依理尽情让蚂蚁爱抚自己的身体,侵犯自己的身体。依理痒得呼吸困难,窒息感包裹着她的身体。她唯一能挣脱回忆怨灵的缠绕,就是被虐待着的时候。
一架宝蓝色的七人车停在守言家楼下,守言拿起搁在地上的行李箱,上了车。
车厢内的是始木和守言,司机是谁就看不清楚,从背影看,是一个穿着灰色恤衫的中年男人。
「你不会把我先奸后杀吧?」守言打量了司机一会后问。
「想不到你这家伙还懂开玩笑呀。」始木笑道。
守言的手摸着外套口袋中的电击器,他已经向轮奸委员会说了退出,这群家伙什么东西也能做得出来,他得非常小心。
「简单来说,阿棍可以让你退出,但他仍然想你设计道具。」
「可是我已不想玩依理了啊。」
「如果不是依理,没问题的吧?」始木轻松平说地问。
守言立刻望向司机的方向,而司机似乎没有任何反应。
始木笑说:「没问题的,司机也是这方面的人。」
守言沉默了几秒,说:「可以的。」
来到一栋工厂大厦,四处不见人影,楼层牌子写着是某玩具制作公司。
「这边。」
他们去到五楼的柜台,升降机门一打开,守言晓得是什么回事了,两边摆放着是各种性玩具的陈设,上面还有各种SM电影海报。
「来找陈老板的。」
「请问先生叫什么名字?」穿着黑色皮衣的柜台小姐问。
「始木。」
「稍等一下。」小姐转身进去。
过了五分钟,那个「陈老板」出来了,看样子比想象中年轻,应该才不到三十岁。
「噢,你就是守言吗?」
「是的。」声音中感到紧张的震弦。
「这边请吧。」
当守言留意到的时候,他们已经身处一个黑色的房间,有两个课室那么大,墙边陈列着各种鞭子、麻绳、玻璃柜上摆放上大大小小的假阳具。守言去过成人玩具店,但也不如这儿的多,房间中央还有几个中世纪三角木马,以及一堆不知名的大型道具。
陈老板说:「我听始木说过你发明了个很有趣的道具,我很感兴趣呢,可否现在就给我看看?」
始木:「快拿出来吧。」
守言从书包取出他自制的呕吐口枷,那残忍的形状立刻就点亮了陈老板的眼睛。
他接过来,仔细在手上把玩。
始木跟守言说:「陈老板是生产性虐玩具的,不是普通SM那种,是卖给那些拍电影啦、俱乐部啦、或者满足重口味客人的道具。你的发明说不定可以制成商品出售喔!」
守言像蛇一样耳语:「他怎么认识我的!?」
「他看过我们的影片嘛。」
守言脸上刻着难以置信:「你疯了吗!?」
始木脸上却刻着得意洋洋:「阿棍都同意了的,陈老板懂得将影片发去暗网赚钱喔。」
此时,陈老板说:「这个口枷,我可以试一下吗?」
守言说:「没关系,我不要了。」
正当他奇怪陈老板怎样「试一下」时,房门的另一边打开了。
叮叮当当的声音敲响了黑色的房间,一名穿着彷佛是速递员制服的男子拉着一条铁链,长头发的少女四肢着地爬了进来。
少女是赤裸的,严格来说她穿着浅蓝色高跟鞋和白色长手套,身上还有很多穿环,三点却是毫无遮掩,乳房是能一手抓住的大小,不是很大,形状却很优雅。
看始木的目定口呆,他也是第一次看到这般光景。
少女爬到房间某个位置就自已站起来,就像是已经排演过无数次的动作一样,就算不用解释也可以轻易知道,少女只能在这个位置站起来,也除了站起来以外什么都不可以。速递员制服男子立刻把她双手反扣在后面,一切也是预备动作一样。
站起来的少女让学生二人看得更清楚她的胴体,苍白而消瘦,让她身体更显修长,眉毛浅微微扬开的关系,脸看起来格外可怜。
「这是我们的测试员海瞳呢,我们开发的新玩具都先给她测试的。」
海瞳在呼吸,眼睛只是望向陈老板手上拿着的东西,揣测接下来要面对的事。
「她不允许直视别人的眼睛的,你们也别看着她的眼睛太久。」
「为什么?」守言问。
「免得你喜欢上她。」
不知陈老板是认真还是说笑,不过他也没有直视海瞳。他手掌扶着海瞳的后脑,然后把口枷内侧的假阳具对准嘴部插进去。
海瞳的浅眉立刻皱起来,反扣的双手下意识挣扎了一下,阳具顶着吊钟,她不能控制地干呕了几下。
「外面的透明管子要插入点。」守言静静地说。
海瞳此时才留意到有两个男学生在旁边一直看着自已,她不明白为何有学生在这儿,也很惊讶学生口中说出这句话。
留给惊讶的秒数并不多,透明管子伸到吊钟更入的地方了。
「呕呕呕呕呕!」
「果然是一点也呕吐不到出来啊。」陈老板开心地说。
陈老板哼着小调,把透明管子的另一端接上电动水泵,水泵连着一个筒子。
还在硬生生把自己呕吐物吞回胃内的海瞳,发出摇着头求饶,可是水泵是无情的,奶白色的液体一点点灌进她的喉咙内。
始木和守言探头一看,桶内装的奶白色液体冒着白泡,有股熟悉的精液臭,味道却跟平常闻到的好像不一样。
「是猪精液。」陈老板解释。
他说:「现在很多养猪场都会买不同的纯种猪精液回来配种的,很便宜,猪事实上射一次精的量也非常多,一个可乐瓶大小的猪精液不到80元就买到了,我们公司也有代售的,加了营养剂来作『特别用途』就100元一瓶。」
始木感叹道:「原来有得买啊!可以买回去玩呢!」
就在陈老板在展示产品时,半个桶子的猪精液已经灌进她肚子内了。
「我们什么也有得卖喔!你们有空也可以选些买回去。」陈老板在陈列架上拿了一个皮箱子下来,一打开,是各式各样的假阳具。
「这个,头部是可以伸出来,插到子宫颈内的。」
他命令海瞳做直立式一字马,即使海瞳是不断被灌食精液的状况,她还是自觉地抬起她的左腿,左手接着抬上来的脚踝,然后举高过头顶,看得出她训练有素。
他拿起一个铜制的棒子,像个中世纪刑具,一边解释一边插入海瞳的花穴。
整根冰冷的巨物插进去,下体应该已经是十分痛楚的体验,但比起来,她的精神还在应付不断钻进喉咙的猪精液。
然后,陈老板慢慢扭着底部的旋环。
「呜唔!!!呜呜呜!」
呻吟化成了猪精液的泡沫,她几乎要整个人失去平衡倒下来了,速递员制服男子立刻在一旁拉着她的乳环,这逼令海瞳拚死也要一字马地站好,不然乳头就会硬生生撕裂了。
陈老板对两个男学生亮出一个微笑:「阳具像异型一样,伸出了一根小插子直插入她的子宫内了喔。
守言皱起眉头:「看不到吗?」
「什么?」陈老板不解。
守言说:「若看不到小棒子的长度,一来不知探到里面有多深,二来玩的人也享受不了看的乐趣呀。」
「那你认为应该怎样做?」陈老板继续挂着微笑。
守言看着海瞳下阴插着的东西,问:「可以直接拔出来吗?」
「可以。」
守言一点一点的把铜阳具拿出来,插入子宫的幼棒子磨蹭了一会才肯出来。
海瞳低吟,她志意力都在平衡身体与对抗呕吐上。
守言打量了一会铜阳具,然后说:「插进去的幼棒子应该要做成可以像花一样打开的样子,那么整根阳具便会勾着子宫口怎么也拿不下来了,如果尝试拉出阳具,还可感受到在牵拉子宫的感觉,不像我刚才那样很轻易就拔了出来呢。然后旋环应该要加一个锁,那么就可以当成插入式的贞操带使用了。」
「哈哈哈!」陈老板开怀大笑。
「果然是个很有设计潜能力小子呢,朋友,你有兴趣兼职一下,帮我们设计一下产品吗?」
始木开心望着守言,像是替守言得到佰乐而高兴。
守言脸上不挂一点表情,他说:「可是,我现在没什么心情设计道具啊。」
陈老板说:「海瞳是这儿的测试员,守言你随时来这儿,想怎样玩她就怎样玩她,物料、3D打印,药物,我全都提供给你,如何?」
海瞳在一字马灌食的痛苦中听到对话,她侧着头望向守言,但不敢直视他。不知是不是戴着口枷的关系,眼睛看起来像是放大了的样子。守言望着她的瞳孔,是深蓝色的,也许是带点混血儿。瞳孔像是照出了阳光下的海岸,海浪在太阳下闪出碎花,回神过来才发现是覆在眼珠上的泪水。
守言吞了吞口水,说:「好吧。」
陈老板介绍了十多款假阳具,每一款也插入海瞳体内做示范。守言以为海瞳是个虚弱的少女,怎料海瞳居然可以一直维持着直立一字马,给陈老板逐一插入玩具。当陈老板介绍到第七枝假阳具,一边开着摩打一边炫耀它的震动力是怎样比起任何牌子都要强的时候,海瞳重心恍惚,左足不小心弯曲起来。一字马做了20分钟,还要一边灌食猪精液一边被各种假阳具插入,其实已经十分了不起了。可是,陈老板还是愤怒了,他掏出了一个摇控器,按下了按钮后,海瞳发出撕声惨叫,她尝试一边受刑一边维持一字马,最终还是不敌痛苦,倒了下来。
「不如算了,直立一字马做了20分钟已经是极限了吧?」
陈老板说:「她只是偷懒了,这家伙在陕西的马戏团长大的,常常被罚站一字马几个小时。」
守言微张嘴巴,他更加想了解这女孩的过去了。
海瞳试着站回一字马几次都不成功,直到陈老板关掉按钮。
这回陈老板让守言自己试验不同的阳具。
裸体直立一字马的少女,守言不禁怜悯起来,而不知是否虐待狂本性的摆弄,还是海瞳散发的魅力,怜悯很快就转化是虐待欲,陈老板手上那个不知名的按钮,守言突然很想按下去,看海瞳再挣扎一次,再撕叫一次。
(会对不起依理吗?)
守言内心一直挥之不去的声音,可是,他告诉自己,依理已经拒绝了他,他也是时候向前踏步了。他绝对不能喜欢上眼前的少女,他知道过往犯过的错误。
架子上有大大小小不同的假阳具,其中一款嵌镶了大小的豆豆的假阳具引起了守言的兴趣。他从没想过自己会亲自动手,守言开了开关让它旋转起来,插进少女的花穴。
他又选了另一枝钢制的阳具,可以发出不同频率的电击,他插进海瞳的菊花,开至最大。
「不准发出声音。」
海瞳的头前翻后仰,死忍着下体前后的疯狂刺激。
守言再选了一枝会不断伸缩的电动阳具,他命令海瞳含着它,因为阳具不断伸缩,为了不让它跌出来,只能拼命往口里吞。结果就像主动吸吮阳具让它不断抽插自己喉咙的样子。
守言拿了张椅子坐下来,静静欣赏海瞳三穴都被侵犯着的光景。
「她是很易高潮的体质呢。」陈老板说:「所以我要她忍着不高潮,不然就要受罚。」
「她可以凭意志力忍着不高潮的吗?」守言问。
海瞳点点头。
「只要她忍着,这儿的员工没有一个人试过成功让她高潮过的。」陈老板自豪地介绍着。
守言望着她的样子,思考了一会,说:「我试试看。」
陈老板抱着双手看着。
守言的手摇动阴道中的豆豆棒,然后又寻索肛门的电击频率哪个对她最有效。
海瞳的眼睛变得迷乱,又不时摇摇头,好像在和高潮对抗的样子。
她身上贴了几十个震蛋,各自以不同的频率在震动着;守言又重新拿了之前陈老板介绍的十根阳具,每根也试着让她最有反应的刺激方法。
海瞳好几次都好像差点要高潮了,可是都刚好能在边缘之际压了下来。
守言没有放弃,他的手抓着豆豆的根部,尝试寻找海瞳最有反应的按压方式,他寻找了5分钟都没有什么发现,突然,他留意到一样东西,守言左手食指伸进阴道,右手捏着海瞳的阴蒂,她的反应突然变大了。
他嘴角笑起来。
「妳的弱点是G点和阴蒂反复刺激吧?」
守言拿起两支细小的牙签,一枝探进阴壁,一枝刺激着阴蒂,轻轻的扎。
「呜唔!!」
很痛,可是又有强烈的性刺激。
守言的用牙签连续不断的刺她的阴蒂,完全不停下来,一时强一时弱。
海瞳泪都流下来了,明明很痛,为什么却有异样的快感?就像被别人找到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弱点一样。
她发现肛门的电击阳具和守言用牙签扎的节奏是互相配合,互相共鸣的。
前后二穴一直的翻搅变得抵受不住。
她眉头一松…
「唔唔唔唔唔。」
海瞳高潮了,淫水不断流下来。
守言首次尝到亲征的满足。
「了不起。」陈老板看到守言的本事了。
「是的。」守言回答。
「求求陈老板,求求你,海瞳很努力忍着了…求求。」
陈老板依然挂着微笑,说:「我说过每次高潮都要惩罚的。」
他掏出按钮,毫不犹豫的按下去。
海瞳发出恐怖的尖叫,的一字马左脚发疯乱摇,过了几秒,她再维持不到一字马,变成在地上翻滚。
守言看得着迷,他问:「到底这是什么?」
陈老板把按钮抛过去给守言:「不然你试试?」
守言看按了下去。
一秒…两秒…三秒…四秒…他猜不出来。
「究竟是哪里?」
按了十秒都猜不出来,守言停下来,抬头问。
陈老板依然挂着那不消退的微笑。
「阴壁。」
「我们帮她做了个手术,埋了几根电线在阴壁下,一旦通电,阴道会立刻痉挛,立刻抽搐到连小孩的阳具都进入不了程度。」
阴壁内发布了女生最敏感的神经线,进行电击的话,那种痛楚可是难以想象,难怪海瞳一秒钟也不会经验多次这种痛苦。陈老板说海瞳的阴道会抽搐到小孩的阳具也不能插入,然而她体内正插入一个长满豆豆不断旋转的电动阳具,那等于阴壁紧紧咬着阳具不放,主动接受更多的刺激。
「生孩子痛还是这个痛?」守言问。
海瞳只懂猛力摇头。
「她未试过生孩子吧?」陈老板说。
「也是呢。」
守言按下了按钮,海瞳绝望的声音撕叫起来。
她望着守言,用眼神哀求道。
这是守言第一次直视海瞳的眼睛,明明是亚洲人却是深蓝色的,他第一次看到眼睛内的大海,她的名字可能也是以此而来。
(不要直视她的眼睛太久。)陈老板这句话在他脑海中响起来。
守言完全忘了自己在做什么,回过神内才发现自己的手紧紧握着按钮,海瞳已经没有在直视他了。她努力在分娩级数的痛苦中尝试造出直立一字马,她似乎相信自己只要站回一字马,守言就会放开按钮。
守言没有放开按钮,他在欣赏这个女孩,欣赏居然能在阴道抽搐之下还能站立一字马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