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饲养性奴班花 (16-20)

4011Clicks 2021-09-07 Author: 白夜弦
#性奴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16-20)

作者:白夜弦2021/9/4发于SIS001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十六)-奴隶的考试

  不动的跪真的很辛苦,被蚁不断爬不断爬,好难受…很害怕…依理好怕就此消失掉了。想着要不要就这样死去好了?

  她全裸跪在后楼梯写日记,如同场景设定一样她在哭,明明跪完之后都已经哭够了,后楼梯总有神秘的魔力让她哭。

  依理没有遵守门限,依理被不认识的人强奸了,依理也不想的。不,推卸责任是不对的,是依理的错。依理跪的时候想了很多,依理是个性奴,是主人的奴隶,依理以为自己是少女了,想了不该想的事…嗯,主人说得对,依理的心不够坚定,被男生迷惑了。依理只是性奴,依理让守言误会的,依理让守言失望了,依理真的…

  『依理真的好喜欢守言。』笔停在空中,她愣住了,完全没预警这这句话会从口中跑出来。

  明明是要赤诚地写感想,向来她都是想到什么写什么,当然,写的时候也有意识是要尽一个奴隶的本份去写,也就是一个奴隶该有的心态。有时是自己真实的想法,有时是知道「奴隶应该要这么想」才写下,然后才变成真实的想法。这本刻有锁炼图案的红色日记,一向都是依理的真实,她连想要考进大学,脱离现在这种生活的想法都写进去了,原本以为盛平会因此责罚她,可是意外的没有。然而,『依理真的好喜欢守言。』最后的这句总结,依理写不下去,握笔的左手因为这欺瞒而颤抖。

  眼泪滴在日记薄上。

  「对不起。」依理喃喃说道,她感觉好像背叛了一个非常亲密的朋友,她要对红色日记撒谎了,自己的赤诚出现了一点黑色的墨水,很难受。可是,若然写下这句话,那就更加是对盛平主人不忠,在盛平让依理遭受地狱一样的拷问长跪,训练依理的意志之后,依理居然还是无法控制自己非份的情感,她感到非常羞愧。

  笔尖仍然在空中震抖,像失去方向的蚊子。

  突然,依理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她从功课薄上撕下纸页。

  她把那片笔记折起来藏到皮鞋鞋垫下面,呼了一口气。

  赤诚保存下来了,日记仍然是依理最真诚的心,只是有一部份移到鞋垫下那一小片纸上,但这么一来,日记就和依理真实的心走在分叉路上,每日必然会愈走愈远,直到依理承受不了为止,她要为此进行无止境的赎罪…

  剩下来的假期是盛平答应过的温习时间。依理直到一月二日开学为止,都可以安心全力温习和做功课。盛平罕有允许她穿着保温毛衣,戴上颈巾手套和长袜,毛衣固然是贴身性感的款式,下襬也仅能盖着阴户,露出修长大腿,胸部位置也有一个大大的心型剪裁图案,露出两颗肉球,但对依理来说这已经是相当温柔的奖励了。

  依理之后几天都是准时早上八时就起来刷牙洗脸,然后就坐到桌子前温书,身体不曾离开椅子的样子。盛平每天早上都会在依理桌前放一堆营养丸和一个浸在水中发涨的面包,水中浮着一丝丝白色的东西,那是盛平昨晚射出来的精液。依理拿起水中的面包咬了一口,仔细的咀嚼,面包没有经过加热,没有温度,它吸满水,所以咬下去软巴巴的,她拿起那堆营养丸一口气放进口中,再用那碗精液水吞送,这就是她每天的早餐了。

  吃完早餐通常都是九时左右,她会一直温书到下午一时,然后去个洗手间作,望窗外远景作个十分钟小休,又回到椅子上一直坐到晚上七时,盛平回来后,也不多打搅依理,最多只要求依理跪着迎接他到来,吃盛平泡制的精液菜式,写过红色日记,就让依理继续读书,一直读到晚上十时,依理会做一个小时仔细的拉筋,要是不保持着拉筋的习惯,就不可能做到把腿抬高过头被插入之类的命令了。

  接下来几天的红色日记写起来也比较简单,因为每天也是专心读书,思绪也没怎么想到守言,唯一对日记不诚实的,就只是那仍然躺在皮鞋鞋垫下面的小片纸,依理每天都期待一月二号的来到,好让她有机会把纸条亲手交给守言看,那是她从赤诚的日记上撕下来的一片心,撕下来的一片罪恶感。

  「好。」依理在镜子面前跟自己说,像是给自己打气一样。

  镜子前的她穿着校服,里面没有穿胸罩,乳头在前端撑起来,下身穿的是红色格子超短百褶裙。

  今天要回校考试了。

  「一定要考好!」她跟自己说。

  升上精英班,继续当大家的性奴隶,像镜子前的少女那个样子,穿成这羞耻的样子还要不争气地硬起乳头,被全班同学轮奸。

  光是这么想,她下体就湿润起来,悲哀感袭击她的全身。

  (要是升上精英班,好像会很辛苦…)

            依理给自己搧了一记耳光

  她不容许自己逃避,不容许自己有「故意考得差,让自己分配到别的班级。」这个想法。

  这想法在脑子外盘旋,依理很清楚,她知道这个想法很危险,一旦进入自己脑袋便不能专心奋战的了。)

  她在迷你裙外围上长裙,穿上鞋子。

  她知道鞋垫下有必须交给守言的东西,她要和守言升到同一班级中,她找到升上精英班的理由…

  「哎呀!妳还真的整个假期都把那东西缝在里面啊!」阿棍惊讶地看着,不太相信眼前的画面。

  假期结束的第一天考数学和中文,同学们回来都赶紧在开考前拿着笔记温书,没有闲暇去强奸依理,从回来学校到结束两科的考试,依理只是在走廊排队进课室前,被始木掀过裙子,以及在考试结束前十分钟,被后面的同学用原子笔撩拨背部,基本上就没受到什么侵犯了。

  阿棍是直到监考老师抱着中文考卷离开课室,才正式脱下依理外面的长裙,露出里面的超短迷你裙。迷你裙摆随课室冷气吹动轻轻飘起,大家都可以看到下面缝起来的阴户,很多同学忍不住拿起手机拍照。

  「那根八号阳具还在里面?」

  「八号?」

  「就是超粗的那根呀,我们在店选了最粗的阳具就是八号呀。」

  「嗯。」依理简单的回答,这假期她都习惯了得几乎忘记了阴道内这东西的存在,「习惯了」不是没有知觉,而是习惯了痛苦。让依理最难忍受的,是前两天经期来的时候,下腹肿胀、绞痛,全身冒出冷汗,经月一点一点在缝线间滴下来。

  大家一起蹲下来观察,依理满脸通地掀起自己的裙子给大家阅览。

  「试试还能不能开动?」始木递过叉电器。

  「依理…不太清楚,依理去过游水…不知有没有弄坏它。」依理很快速地望一眼课室最后面的守言,可是守言没有正视依理。

                咔~

  叉电器接上黑板下课室的电源开动了。

  「啊!!!咿!!!唔…」

  依理用双手死盖着自己嘴巴,她差点就疯狂的叫出来。

  痛!很痛…阴道连续被这东西扩张了那么多天,现在这东西突然转动起来,原来是这么痛的。它动起来又牵引到缝纫阴部的针线,依理记起伤口的感觉了。

  「拆掉缝线吧。」始木建议。

  肥华问:「你们确定要现在玩吗?明天考英文耶。」

  「英文需要温的吗?我都看Netflix美剧当温习。」

  「我又不是你!」

  「谁有剪刀?我要拆线了。」阿棍打断旁边两个同学的七嘴八舌。

  「等等。」课室后面的守言说:「不要剪,直接找到线头吧线拉出来。」

  「喔!呵呵呵,果然是军师啊。」阿棍称赞道。

  依理轻轻摇头,她很想求侥,可是偏偏这个玩法是守言提出的,不完全接纳的话,依理会有罪疚感。于是她就像赎罪一样,微微张开大腿,让阿棍找线头。

  找到了,阿棍用手指一拉。

  「咿!!」

  没有成功,线卡住了,看来是因为缝纫的伤口早就愈合了,皮肤和线直接黏在一起。

  「不行,黏着了。」

  「等我试试。」另一位同学拿手指构,用指甲勾,可是除了弄痛阴唇之外,线头也无法扯出来。

  「守言来试试吧,你的手最巧。」试了几次的同学放弃了。

  守言不作一声默默走过来。

  依理看着他,想着今天放学要把鞋底的东西交给他,但守言眼睛也没看依理一眼,伸出手指一捏。

  「呜唔!!!」

  缝纫线拉了一点出来了,阴户立刻像绑带鞋一样随缝纫线拉扯而紧紧合在一起。

  下阴有如刀割一样的痛。

  少女最敏感的部位,居然用缝纫线左右来回的穿过,还要在伤口完全愈合之后,硬生生地把线拉出来,缝纫线简直就像锯树木的线锯一样,从洞口内部磨擦割裂敏感的阴唇。

  好不容易,阴户终于解封了,粗大的八号电动阳具一边转动,一边从里面挤出来。

  它插入阴道实在太久了,拿出来后,阴道不懂得自己闭起来,留下一个o形的空洞。

  男生们围成一圈,不断对着那合不上的阴道拍照,这可是大家在现实中见都未见过的光景。依理只能咬紧嘴唇,手死抓着自觉掀起的裙子,任由大家拍照。

  肥华有点担心问:「要是小穴以后变成那样合不上,那怎么办?」

  守言说「应该只是暂时麻痹而已,多做紧缩运动应该很快恢复的。」

  阿棍说:「喂!依理,夹紧试试看。」

  依理用力得大腿都发抖起来了,可是阴道还是留下很大的空隙。

  「咿呀!!!!」

  依理今次真的失控大叫起来了,阿棍不知什么时候,拿了一支整蛊人用的电笔,拿放电的那一头往阴唇压下去。

  「等…咿…唔唔…」

  依理忍受刺激得双脚弓成直线,头向上仰望天花。

  除了阿棍,始木、肥华还有两个同学都拿了整蛊电笔,足足有五枝电笔分别压在依理身体不同地方。

  两支压在左右大阴唇处,一枝压在阴蒂,阿棍那枝就直接插入阴道压在阴壁,他很努力的在找g点。还有一枝在依理背后随意的刺激。

  「阴道在抽搐了!有效啊。」一位负责拍摄的同学大叫。

  阿棍说:「五枝都交给我吧。」

  他手上拿着五枝放电笔,狠狠压在阴壁上…

             吱~吱~吱~吱~

  不管依理有多么不愿意接受,五枝电笔刺激之下,阴户已经完全合起来了,粉红色的肉壁紧紧咬着五枝黑色笔焊。

  「有效啊,以后依理的小穴,就可以尽情扩张,再电到合上,再扩张,再电到合上,不断这样玩呢。」阿棍说。

  依理害怕地跌在地上,光是听描述,她的下体就已经再次痛起来了了。

  阿棍说:「明天还要考试,就留点时间大家早点回来温书吧,考试最后一天结束,才让依理妳体会一下我们为妳准备的东西吧。」

  同学们点点头,各自各收拾行装回家去。

  正当依理也在收拾的时候,阿棍一手摸在依理的屁股上。

  「妳跟我们去自修室吧。」他咧嘴在笑。

  「呃…依理…想自己一个温书呢。」

  阿棍亮出一个危险的眼神,说:「妳觉得我是问妳的建议吗?」

  依理不敢拒绝了,她点点头说:「那依理跟你们一起来吧。」

  「喂,守言你不来吗?」阿棍看到守言背着书包好像要离开的样子。

  「不来了。」他消失在门口后面。

  「那家伙搞什么?今天回来之后好像很冷淡的样子。

  始木说:「他不是从来都是这样子吗?」

  「又好像是。」

  于是,阿棍、始木和另外两个同学就跟依理一起到图书馆自修室温书。

  依理鞋底的纸张今天似乎拿不出来了。

  「啊咿!」

  「静一点,妳不知道这儿是图书馆吗?」

  阿棍看依理还能忍着这个强度做模拟试题,他再把强度推高一格。

  阴道内的震蛋以三连震的节奏弹奏着,静谧得连吞口水都听得见的自修室,隐隐弥留着不知哪儿传来的震动声。

  只有完成这三小时作答时间的模拟试题,阿棍才答应依理停止下体不断改变节奏的震动。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十七)-林野的刑求

  「求求你们,依理无论如何都要准时回去,要是依理再没有遵守门禁,家长可能会直接来学校找依理的。依理会尽力满足大家,尽力给大家欺负,求求你们真的真的要在十时前完结啊。」

  依理在考试最后一天,跪下来哀求阿棍,哀求始木,哀求轮奸委员会的各位,依理再不想被蚂蚁爬满全身动弹不得了。

  阿棍拍拍她的肩膀说:「看妳的表现吧。」

  保宜,负责精液存库的同学,从环保袋拿出一个750ml的圆形保鲜盒。

  依理不自觉地惨叫一声,透明的保鲜盒装满了透明的白色液体。

  然后保宜再拿出第二个…第三个…,三个750ml的精液盒子放在依理眼前。

  (圣诞联欢会当晚不是全吞了吗?为什么?)

  阿棍说:「大家圣诞假期间的产量都高得惊人喔,只是十天左右,居然集到这个份量。」

  「真…真的是十天收集出来的吗?」依理震抖地问。

  「是的,大家在Group内都说只看妳的影片都够打飞机了,看AV反而没有味道。」保宜自豪的答道。

  依理一脸茫然。

  「就是我们班的聊天群呀,对喔,全班只有妳不在群里面,他们都在那儿分享妳的片段,研究什么欺负妳呢。」一名女生笑着说。

  (依理被欺负的片段在班级群组内?)

  一阵恶心的感觉袭来。

  阿棍说:「放心,我不是叫你今天全部喝光,这样也太浪费了。如果大家保持到这个产量,我们的目标是让依理一天三餐都吃精液!成为大家用精液饲养的奴隶!」

  课室扬起一阵玩笑般的欢呼,留下还跪在地上的依理背脊发凉。

  阿棍说:「首先最易解决的是午餐,我们会亲自在中午为妳送上饭盒。早餐妳也只是在回校途中的面包店买烤面包和柠檬茶,抱歉,以后不可以啰,依理妳要在每天礼堂集会前先到课室储物柜,我们会放前一晚准备好的精液早餐,希望只放一晚不会变坏呢。然后最麻烦的是晚饭了,妳是和家人吃的吧?我们会在每天放学时交给妳一个装了精液的安全套,妳跟家人吃完饭后,要用手机自拍催吐,再吃我们给妳的精液,整个过程要完整的拍下来上传上班组给我们检查,清楚吗?」

  依理脸涨成难看的颜色:「可是…依理没有手机。」

  「这个我们也准备了!」阿棍拿出一部最新型号的手机。

  「这是我们全班凑钱送给妳的,拍片超清楚的喔!」

  依理惊讶得合不上嘴,想不到他们准备到这个地步。

  (都已经准备到这个程度了,不服从对不起他们吧?)内心不自觉地浮起这奴性想法,不,究竟这算不算是奴性,依理已经不清楚了。

  「还有!加入了群组之后,妳不能再有借口了。以后妳收到讯息,我们叫妳自慰,妳就要立刻在镜头前自慰,我们叫你裸体,妳就要拍裸体照给我们,明白吗?」

  「依理…知道…」

  「这样不行啊。」盛平望着可怜兮兮的依理,她果然准时在门限时间前回来了,问题是她手上的手机、书包内的精液避孕套、以及她腰间的贞操带。

  「主人…怎么办?」依理惶恐地流泪:「他们似乎想要依理的全部时间。」

  「是啊,这样妳的所有就完完全全给了他们呢,我的位置放到哪里去了。」

  「盛平主人是依理真正的主人!」依理红着眼睛说。

  「穿着别人的贞操带跪在我面前说这番话,没有说服力啊。」盛平摇摇头。

  此时,手机屏亮起来,上面传来一条短讯。

  『裸着扮狗狗请请,五分钟内。』依理惊慌的转头望向盛平:「主人,依理…要立刻扮狗狗寄相过去了。」

  盛平叹了口气,又说:「这样不行啊。」

  依理跟盛平道过歉,急急地拿电话进洗手间服从命令。

  待依理匆匆忙忙跟从下一个指示的时候,盛平抢过电话:「电话我没收。」

  这大概是依理捱拳头捱得最多的一次,她被绑在八楼男生洗手间,双脚拉开绑到一根地拖上,另一条绳子从厕格上的横梁垂下来,绑着双手向上拉,一直拉到依理双脚稍稍离地。男生再用力把那根地拖往下踩,依理双脚又碰回地面了,依理轻轻惨叫,地拖也固地在厕格两侧的柱子上。

  她大字型拉直在某个男厕格的门口,背对着马桶,面向洗手盘方向。

  依理穿着依旧挂着校服白色衬衫,上面打着红色领带,但衬衫的扣子是全打开的,乳房毫无遮掩地悬在那里。

  啪!

  阿棍狠狠打在她肚子上,腹部绞痛,内脏全都扭在一起。

  可是身体拉得比任何时候都要直,小腹没有一点弯曲的余地。

  阿棍又架起打击姿势。

  依理眼睛压成一直线,害怕那即将内临的冲击。

  嘭!

  这次的击音跟刚刚不同,男生们好奇的望一下,原来阿棍打在她左乳房上了。

  闷痛像个气球一样在左乳房上不断放大…放大…放大,气球爆开了,痛苦渗向她全身每一条肌肉,她叫了出来。

  啪!

  阿棍又打回小腹上了,光看攻击架势,根本就不知道他在瞄准哪里。

  「不…不要再打了…阿棍主人…求求…不…」

  啪!

  阿棍没有理会。

  「依理真的没法随时随地在家执行命令啊…」

  啪!!

  这次打在右胸。

  阿棍说:「打累了。」

  他转头望向其他留在更衣室的同学,问:「谁有兴趣?」

  「叫伍虎来吧,他有学打拳啊!」肥华喊道。

  「不太好吧?」伍虎抱着手说。

  伍虎是个体型健硕的男生,说话爽朗,起初对于轮奸依理还是有点犹豫,直到依理多次告诉他「没问题的。」他才慢慢融入到这班男生的运作。

  「来来来,胸部和腹部选一个吧。」

  伍虎说:「她家里环境可能真的让她完成不了命令吧?不如算了吧?」

  依理眼神闪着求饶惧怕,但也亮着一点希望,这儿的男生中似乎还留有善意。

  「依理…家里…真的不行。」

  阿棍说:「不行也发个短讯交代一下呀!无缘无故就不上线了算什么?」

  「家人…不给依理用手机,没收了。」

  「这是什么年代呀?妳会不是想逃避命令胡编的吧?」

  依理诚恳地摇摇头。

  「不过…」

  啪…

  阿棍又随兴殴打了她一拳,这次是右乳房。

  「害手机被没收,也是妳的错呀。」

  「呜…」

  「来…伍虎…来玩玩吧?犯错就要给惩罚呀,顺便教教我勾拳怎么出。」

  伍虎看着依理哀求的表情,身体痛苦地轻缓扭动,乳房在他眼前像树上熟透的水果,让人忍不住想要摘下来。

  『不要紧的。』依理的声音又在他脑中响起,他记得依理说过,她是被虐狂,班上的轮奸欺负不要有一丝犹豫,也不要感到罪过,依理曾经在他房间内跟他说,依理也跟他说,她到访过每一个男生的家,私下让每一个男生干,然后跟每一名男生诉说,依理是个被虐狂,请大家不要觉得尴尬,要是她有任何求饶、挣扎、喊「不要」,也请当作是欺负她的邀请。

  伍虎当然不知道依理的心已经紧紧锁着这一段记忆了,对依理来说太过痛苦,他看着楚楚可怜的依理,突然惊觉自己是不是才是受摆布的一个。

  伍虎由犹豫转成雄性的支配欲,他挥出上勾拳,右乳房都几乎撞到下巴上。

  「啊…呜呜呜…」

  依理捱了不知多少拳了,腹部由红色的拳印慢慢转为紫色,乳房也肿胀得彷佛大了三分一,装戴着的都是闷痛,可是乳头还是不争气地继续坚挺。

  拳击之后,阿棍终于把贞操带解下来了,大家急不及待排队轮奸依理,男同学一前一后抽插着菊花和阴道。

  后面抽插的同学一边抽插一边顺手搓揉那被挥拳击打数十次的胸部,前面的同学则捏着依理的屁股冲刺,屁股也在中午时间被阿棍用尺子打了百数下了。

  同学开始也觉得白恤衫也碍事了,他们把恤衫卷成一圈,拉到手腕处。

  「喂!这是什么?」

  阿棍绕到依理背后看,原本白恤衫盖着的雪白背部,肩胛骨中间的位置,用油性笔写了一句大字:收敛一点,要让依理在你们面前永远消失还是做得到的。依理的主人「这是什么东西?」阿棍困惑地看着字句,又看看同学们。

  依理松一口气,这是盛平主人传达给同学们的讯息。只是,盛平跟依理开了个小小的玩笑,盛平说依理自己绝对不能说背上写了这么一行字,一定要同学自己发现才行。

  这么一来依理就必须等待大家强奸自己才有机会让同学看到背上的字了,依理以为他们很快会发现,殊不知同学们一直未肯脱她的上衣,直到刚刚为止,后面抽插的同学才把她上衣卷起来。

  同学一时不清楚阿棍意指什么,他们逐一绕到依理背面看,看完后脸上挂着奇怪的表情,再急着跟身旁的朋友四眼交投。

  「谁写的?」阿棍环视一下四周。」

  (终于…发现了…)

  没有人回答。

  「谁写的?」这回阿棍在问依理。

  「主人。」依理冷静地答道,脸不敢正视阿棍。

  「哪个主人?」

  「她家的叔父,依理真正的主人。」守言的声音在洗手间门口位置传过来。

  依理望过去,圣诞假后还没有正视过他一眼,也没有说话一句话。

  而这个时候,依理第一次听到守言的声音。

  「事实上,她在家里也是个奴隶,依理当她叔父是真正的主人,其他人依理不放在心上。」

  依理摇摇头,她求守言不要再说了。

  全班同学都静下来望着守言,大家都不知怎么反应。

  阿棍很愤怒,非常的愤怒,他把依理当沙包打,拳击的位置都不限乳房和腹部了,呻吟声太大,男生把两条内裤尿湿了之后塞到依理嘴里,再用肥华恶臭至极的内裤在外面绑起来。

  「现在你只需要点头表示『是』,摇头表示『不是』,知道吗?」

  依理点点头。

  阿棍又往腹部打了,依理声音闷在尿湿了的内裤间,她想向守言求助,她知道守言也不认同阿棍的暴力,可是就是找寻不到他的身影。

  「妳叔父知道我们做的事吗?」

  依理点点头。

  乳房又被连续打了三四拳。

  「妳叔父,有我们任何的影片、图片等证据吗?」

  依理猛摇头。

  阿棍学伍虎架势用直拳殴她的腹部,殴了三下。

  阿棍拿出一堆整人电笔,分派给大家每人两支,两个同学绕过依理后面进入厕格,用电笔按压她的屁股。

  另外两个同学则一左一右电击她腋下。

  这样四名同学前后包抄加上前面的阿棍,原本已经挤迫得没法再增加电笔了,但依理忘了自己的踝脚现正大大拉到厕格的底部,所以再有两名同学进入旁边两个厕格,透过板隔的隙缝电击她的踝足。

  阿棍则继续问:「他有没有证据?」

  依理摇摇头,阿棍下令大家继续用整人电笔刺激她腋下、屁股和脚底,不要停下来。

  阿棍再问:「他知道这儿发生的事,不可能没有证据吧?他有没有证据?」

  依理再度摇摇头。

  (没有啊!主人原本就没有介意你们轮奸依理,甚至叫依理要好好负责任不要连累男生犯法,主人只是不喜欢他们占用了他的时间而已。)

  她的话语被撑得脸腮都鼓起来变形的泡尿内裤塞住了,说不出口,她只能摇头。

  始木在旁说:「依理连手机也没有,她不可能有我们的片子吧?」

  阿棍说:「说不定,可能她偷偷趁同学不在意,拿某人的手机把Group上的东西寄给自己叔父也说不定。」

  这是完全不成立的假设,依理没有任何一刻是不处于男同学目光注视下的,也近乎没有一刻是不被侵犯的。

  「可能有内鬼。」女同学桂枝不知何时在男厕内了,她抱着手,用一贯有点高傲的声调说,大家你眼望我眼。

  「有任何同学知道妳叔父的事吗?」阿棍叉着依理的脸凶狠的问。

  依理迟疑了,全班只有守言知道,但她该点头还是摇头?

  持续的电击与尿骚味令她很难思考。

  「阿棍你怎么不问问守言啊?他不是知道的吗?」桂枝说。

  华生你突破盲点了,有同学打趣说,阿棍的怒气缓慢更改角度,慢慢对准门口的守言。

  「你是怎么知道的?为什么不告诉我?」

  守言说:「圣诞假前一天那次,我要负责清理现场,那时依理说的。」

  他又说:「不过一直都不太肯定这是不是她为了逃避我们而说的大话,不过现在看她背上那行字,自己是不可能写上那个位置的,我才确定她的话是真的。」

  依理松一口气(严格来说那口气被内裤塞着),守言没有供出依理拒绝当他女朋友的内容,那依旧是两人的秘密。

  放松不到半秒,电撃又让她仰头闷叫了,脚趾伸成爪子。

  「还有人知道吗?」

  「我不知道,我觉得应该没有。」

  阿棍的肩膀稍稍下降了一点,守言小心拆解了眼前的怒火炸弹。

  怒火炸弹缓慢地转回依理。

  未问任何东西前…

  「唔!…唔…!唔嗯…呜………」

  拳头打到左乳房上,拳头打到右乳房上,拳头打到小腹上。

  阿棍问:「除了守言,还有人知道妳叔父的事吗?」

  依理猛摇头。

  桂枝说:「依理应该连我们的大Group都不知道,片段应该全部避免拍到大家的脸的,就算不小心拍到,都是先交给敬世打码才放上去的。我想依理不可能有拿到片段的方法,同学们也不会那么笨把自己证据传给他人吧?」

  阿棍再问依理:「妳有任何影片的档案吗?」

  依理猛摇头,她知道就算她摇头,阿棍还依旧会赏她拳头。

  「唔!!」

  「她都说没有了为什么要这样打呢?」始木有点看不过去。

  阿棍说:「她可能在说谎,人只有在吃了拳头后才会变得老实。」

  依理流着泪猛摇头求饶,把肥华内裤的味道挥得到处都是。

  始木说:「我不觉得她在说谎吧?」

  阿棍说:「你们这些没有进出过拘留室的人根本不清楚。」

  大家不作声,大概只有阿棍有进去拘留室的经验。

  「找个地方把依理关起来吧。」阿棍说。

  「不让她回家吗?」始木问。

  「让她回家才是一切都完了!」阿棍愤怒的掀着始木衣领咆哮。

  深山有六个人在走着:阿棍、依理、始木、肥华、守言,还有桂枝也跟了过来。

  其他家里煮了饭的同学都回家去了,他们继续留在大组讨论。

  晚上六时,摄氐十一度,湿气刺骨,六人离开了行山径,走进树丛中间。

  依理刚才还允许穿着校服,一到了树丛,她就被剥得赤裸。

  「校服我会让桂枝明天准备一套给妳上学,现在妳就先裸着。」

  听着这句话依理反而放心下来,至少确定他们不是要把自己弃尸荒野。

  来到一棵大橡树前面,阿棍命令始木和肥华把依理背靠绑树干绑起来。

  不是简单地绑,同学们拿出麻绳,分别牢牢地套着她的手腕,然后往左右两边树枝死劲地拉。

  (啊…要断了…要断了!!)依理失声饶,可是声音闷在口中吸满尿的内裤中。

  双脚被拉离地面了,她被「T」字型悬吊在空中。

  守言说:「这样她真的会断的。」

  阿棍点点头表示知道。

  然后肥华和始木再拿出两道麻绳,仔细地缠在她的乳房根部,绳子另一头拉到更高的树枝上,这么一来,依理的体重便由左右拉开的双手,转架到拉成长条型的乳房上。

  依理难受的扭动,痛楚在肩膀与乳房之间来回穿梭。

  双脚在空中踢蹬。

  肥华和始木轻松地就捕捉到乱踢的脚腕了,他们把脚腕往后拉,一直拉到双腿反扭着抱着粗大的树干,然后在后面绑起来。

  阿棍拿起一条幼长的树枝,在依理面前挥一挥。

  「知道我为什么一直都用粗棍子吗?」

  依理恐惧地望着他,不发一声。

  「是因为用粗棍子打下去,是会死人的,这时刻提醒我,打人不能用全力,不能失去理智。」

  阿棍耐心地拔掉树枝上不必要的小枝桠,继续说:「换言之,我真的很久没有出过全力了。」

  嗖~啪!!

  「唔唔唔唔!!!」

  毫无遮掩的小腹,刻上一条鲜红色鞭痕。

  啪!啪!!!

  阿棍毫不顾忌地挥舞,由高高吊起的乳房,到拼命呼吸的小腹,覆盖着一层一层的挥打痕迹。

  肥华和凌木在此期间,去了找不同形状的小碎石,全部都有锐利的棱角。

  「阿棍,这儿的够吗?」

  两人抱着一堆石头回来给阿棍过目,那儿的石头够塞满整个书包了。

  「可以了。那么你们现在,逐颗逐颗把石头塞进去吧,肥华窒小穴,凌木塞菊花。」

  两人挑选着又尖又小的石头,一前一后的,一颗一颗塞进依理的阴道与肛门。

  闷叫又从口中的内裤传出来,双手左右拉开,乳房高高吊地,双脚反扭抱着树枝,她可以挣扎的空间已经变得非常少了。

  可是石头一颗一颗挤进敏感的阴道与直肠,身体还是止不住像脱水鱼一样弹动。

  不消一会,就已经塞进五十多颗碎石了。

  肚子深处传来石头与石头摩擦的卡啦卡啦声。

  去到七十颗碎石,肚子已有些微鼓起来的迹象。

  「不知现在用竹棍打在肚子会是什么声音呢?」

  依理猛摇头,可是阿棍不理会,竹棍子慢慢走近。

  一挥!

  石头碰撞与碎裂的声音隔着皮肉传来,与竹声会晤。

  失禁的尿滴在树干上流入泥中。

  阿棍再次举起竹子。

  「慢着。」桂枝出言阻止他再挥。

  守言其实也想阻止了,再打下去,可能会内脏出血致死,幸好桂枝先出言制止。

  桂枝说:「阴户应该塞不下了,但菊花应该可以再塞多一百颗石头,塞完再打吧。」

  「什么!?」守言失声叫了出来。

  大家都望着他。

  「怎么了?」桂枝一脸迷惑。

  守言再次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再打会死的。」

  「吓?你不要那么扫兴吧?」

  「是会死的,死了我们更加玩不起。」守言强调说。

  阿棍放下棍子,说:「好吧,那就继续塞石头,塞多二百颗。」

  守言有点放下心来。

  「然后再打腹部,实验看看会不会死吧。」

  「阿棍!」守言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

  肥华与始木一点一点把新找来的石头塞进去。

  阿棍说:「记着,你的嫌疑还未完全洗脱的。」

  肚子愈来愈鼓,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塞石头,都可以听到石头互相挤压的声音。

  菊花不小心把石头挤出来,两人又立刻塞回去。

  终于,居然三百颗碎石完全塞进依理体内了。

  「好了,实验时刻到了。」阿棍捡起棍子。

  「不要!」

  守言看到情景,立刻跳到二人中间。

                叮~

  手机传来了一个短讯,是依理寄过来的。

  然而依理横陈着如此惨相在他们面前,短讯当然不是她寄过来的。

  阿棍一下子就明白是谁了。

  依理:你好,你们看了那行字了没有?(下午10:23)

  他迟疑了一下,但还是作出回应。

  GwanMa(阿棍):看了(依理输入中…)

  依理:那十时后应该是我的时间,为什么我还未看到她回家的?(下午10:25)依理:选择不回应我会后悔的喔。(下午10:26)

  阿棍把手机展示给守言、肥华、始木和桂枝看,大家面面相窥。

                叮咚~

  再有新讯息传来。

            (依理传送了一则视频)

  「不可能,他不可能有我们的影片。」桂枝失声哑叫。

  影片播放起来。

  『再不喝快点就快到时间了喔~』影片中依理俯身咽喝精液,阿棍在后面抽插,几位同学也在画面中经过,不论依理和阿棍的脸都清晰可见。

  守言看到阿棍的脸从来没有变得那么苍白过,即使在深夜,那苍白还是在黑暗中反映出来。

  「这不是我们的影片。」阿棍说道:「这是针孔镜头。」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十八)-放逐

  白夜弦:新年快乐!第十八和十九话我是一起发布的,感觉这样会顺一点,也趁农历新年有一个较长的更新吧,希望大家喜欢。

  晚上一家二楼餐厅,窗边位置坐着一个成年男子和一个男学生,位子的旁边坐着一名低头不语的少女。

  盛平穿着没有打领带的啡色西装,颈子钮扣松开,让人想到他应该是什么经理级的人物,可能是老板也说不定。阿棍则穿着没有摄衫的校服,身体健硕,眼神可以很凌厉,但面对眼前的成年人,他又立刻像一个小孩。

  依理在位子一旁,穿着被改得超短的迷你校裙,她双手紧紧放在大腿上,长发都垂下来盖着脸庞了,她一言不发听他们二人说话。

  阿棍来了之后,盛平就点了个玛格丽特pizza,一盘烤鸡翼,一枝可乐以及一杯咖啡。

  「吃吧。」盛平拿起pizza铲,把一片pizza放到阿棍的碟子中。

  原本一脸警戒沉黑的阿棍,有点不自在地拿起pizza吃起来。

  「这儿的玛格丽特做得很好吃,烤鸡翼也十分出名,趁热吃吧。」

  盛平自己也享受地吃起来。

  阿棍瞄了一眼一动不动的依理:「她呢?」

  盛平说:「她含着精液不许吞下,所以没说话。」

  阿棍缓慢点头,然后就继续吃起来。

  盛平又给他倒可乐到杯子。

  「我们收手的话,你就会删除片段吧?」阿棍忍不住问了。

  「收手?」盛平吃了一口鸡翼,笑了笑。

  他说:「不,你们做的事很有趣,也做出看不出是学生做的系统,我颇享受看着你们玩的,我只是叫你们收俭一点。」

  阿棍说:「你知道多少了?」

  「这个不重要吧?重要的是依理是我的奴隶,也是你们的奴隶,她何时属于我,何时属于你们,这条界线就有点尴尬了。老实说我是可以令到你们不敢动依理一根汗毛的,我清楚你们,而你们不清楚我,可是我为这个孩子着想,这个孩子喜欢被你们玩弄,喜欢做你们的奴隶,我就顺她的意给你们玩而已。」

  「别忘了我们都随时可以公开她援交的事情喔,要是老师知道她在卖淫的话…」

  阿棍尝试挽回一点主导权。

  「你觉得事到如今那件事还重要吗?」盛平冷冷地说。

  阿棍不作声。

  盛平再说:「难度你还认为你们是用援交那件事在威胁依理当你们性奴吗?」

  阿棍望一望依理,她眼睛一脸惘然,似乎根本就没有想起过这件事。

  「我还指望你们是更成熟一点,我告诉你,依理早就已经忘了那件事了,甚至是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她继续当奴隶,单纯是因为她是奴隶。」

  阿棍还在咀嚼这句说话的意思。

  「依理毕业之前,你们可以继续你们的轮奸游戏,但晚上十时之后,以及假日,依理是属于我的,我不想看到有任何你们的东西拿过来我的家内,也不想看到任何我开不到的贞操带,十点之后的依理是完完全全属于我,这点明白吗?」

  「…明白。」

  「我知道你们向来也很小心经营这件事,但要在她身上造成什么永久性的伤口,例如烙卯和穿环,没有我同意不许做,明白吗?」

  「明白。」

  「那么,最后一件事。你我都知道,依理也好,你也好,同学也好,在这学校待多一年,你们就全都要毕业了,这样的辆奸派对迟早也会曲终人散的。如果你们一直到毕业前都好好遵守你我的约定,我便让依理在毕业之后也定期上门服侍你们吧。」

  依理首次抬起头,瞪大眼睛望着盛平。

  阿棍也对这样的交易条件感到意外。

  「真的?为什么要这样做?」阿棍问。

  盛平说:「我都说了,依理心底里是希望让你们欺负的吧,毕业后只是换个方式继续而已。」

  「怎么样?怎么样?」

  一直在餐厅楼下待命的始木和桂枝,看到阿棍神色略凝重。

  「没事,走到边旁再说。」

  三人绕到后面的停车场,始木和桂枝没出一句声音,静侯阿棍给出的究竟是佳音还是噩耗。

  「那男人跟我们分楚河汉界。」他终于开口说。

  阿棍声音中透露出一点不高兴,也带点无力:「我们可以继续游戏,但平日十时后,以后假日,依理都是属于那个男人的,」

  二人没有说话,他们还在消化这句说话的意思。

  阿棍继续说:「我要人给我起底,他做什么工作,跟依理什么关系,平日跟依理做什么,愈多愈好,他有我们把柄,我们也一样可以抓他把柄!」

  桂枝和始木对望一下,迟疑了两秒,两人都点点头。

  「然后守言那家伙我要宰了他,早知依理有主人又不说,知情不报犯军法的。」

  夜幕低垂,依理一直到饭局结束回家,才获准吞下口中的液体。

  近乎是咽下同时,依理就失声大叫了:「为什么!?主人你说过毕业后就是依理作主啊!!为什么要替我决定?」依理在家中对盛平撕叫。客厅茶几上的杯子都差点打翻了。

  盛平说:「妳一样可以入大学啊,但我没说过你不会继续是奴隶吧?」

  依理失去重心跪在地上。

  「承认吧,想入大学只是个借口而已,别再对自己撒谎了,妳根本就不想离开做奴隶。」

  「依理…依理想呀!!依理每天生活也很辛苦…辛苦得不得了呀!…」她流下泪来。

  盛平拿出那本红色的锁炼日记,把它打开在依理眼前:「妳读读自己究竟写了些什么吧,字字句句说着妳喜欢这样对待得不得了。」

  「你逼依理写的呀!!」声音都喊得沙哑。

  盛平脸上略显惊讶,但很快又沉实下来。

  「妳再说一次?」

  「是主人逼依理写的!」依理胸脯起伏着说,话放出去后其实心中已经有些后悔。

  盛平没有一丝慌乱,他只是静静走过去厨房,打开了垃圾筒的盖子。

  「既然妳说是逼,那我也没必要留住它了,把日记丢掉好了。」

  咚。

  日记薄落入垃圾桶内。

  「不!!!」依理整个人倒在地上,身体连跪的气力也没有,她看着自己每天写下的心血,两年来每天辛苦挺过来的经历,消失了。

  盛平打开家门,抓起依理的手臂,往外面拖行。

  依理本身是裸体,打开大门之后,她就非常紧张,连叫喊都不敢,生怕惹来邻居的好奇。

  「回去找妳爸妈吧。」

  「对不起…主人…求求…」

  砰!

  门关上了。

  她一丝不挂,什么也没有地趴在门外。

  过了一会,门再度打开,依理还以为盛平气消了,结果他抛了一件白色松身休闲上衣。

  依理一眼就认得,这是她第一次去找她叔父时穿的衣服。

  盛平什么也没说,门再次关上。

  全身赤裸,只有一件没有图案的松身休闲上衣,就像三年前一模一样,不过今次连车钱也没有。

  她用颤抖的手穿上它,自己明显长大很多,原本盖着屁股的下摆,现在完全盖不住屁股。不穿一下都不知道自己乳房原来已经被人揉得那么大,本该是松身的上衣,胸脯却感到十分压逼,还面前方衣摆像帐棚一样撑起,向前方的人展露自己的下阴。

  穿上这件衣服她就明白,自己再也不是三年前的自己…

  三年前的自已逃出了家,恃着不知是什么的觉悟,奔向叔父的家。

  然而今天,叔父不要她了,主人不要她了,眼前的门沉默地拒绝依理。

  身体从来没有那么沉重过,赤脚一步一步拖下楼梯,感觉像是在走崖边栈道,一不小心就会滚下去,好不容易,她走出了逃生门,踏出叔父的私人屋苑,自己一人在夜街上走,屁股和下阴完全露出来。

  现在还只是晚上九点左右,街上还有不少行人,依理只穿一件上衣,完完全全就是变态露出狂的样子。

  少年盯着她,老人盯着她,女学生盯着她,小朋友盯着她。

  依理沉着气,用正常的步姿走向小巴站,她知道自己一旦表现出惊恐傍偟,一旦像个刚被强奸完的少女,就会有人跑过来问她需不需要帮忙,她不需要帮忙。

  她用正常的步姿走路,别人就会以为她是暴露狂,只会投以色情或厌恶的目光。

  再者,她没有阴毛,每次长出来,主人也要她亲手逐根拔光,别人看到她光滑的下体,更加加强色情狂的印象。

  来到小巴站,有两个穿西装的男人在等候。

  每次依理放学经过这儿,她都知道:乘上这小巴就会回到爸妈那里,继续往前走的话就会到主人那里。每次她都选择走向主人的家,然而今次她却决定走另一条路。

  依理一份钱也没有。

  「请…请问可以借我两个半吗?我想搭小巴回家。」

  依理鼓起世界毁灭了也没有所谓的勇气,向西装男借钱。

  西装男十分惊讶,看了看依理的脸,又看了看衣摆下那完全暴露在外的阴唇,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

  「有…当然可以了!妳…要不要报警?」

  「不要!我回家就好,谢谢。」依理赶紧说。

  她就知道,反应会是这样。

  「需要帮忙吗?」西装男再追问,眼睛再度望向她下体,然后他脱下自己的大衣:「我借妳穿吧。」

  依理连声说:「不用了,真的不用了,我…喜欢这样…」她耳根都红了。

  「啊…噢…喔…好吧。」西装男似乎理解了什么了,他认为依理是暴露狂而非受害者了。

  他从钱包拿出来,掏出$2。5交结依理。

  「谢谢。」

  男士再扫视依理身体几秒,然后靠头过去依理耳边说:「妳这样穿我怕小巴司机看到会不让妳上车啦,不如先穿外套,上车后才脱回给我吧。」

  依理点点头。

  小巴在夜市摇晃,依理选了近车尾的窗口位置坐,车上虽然才五人,空坐位多的是,但西装男却很大胆的坐了在依理身边。

  西装男看起来差不多三十多四十岁,样子还年轻但从皮肤可以看到一点中年的疲态,戴着过时的无框眼镜,打着蓝灰间的领带。

  「还真大胆呢。」他小声地跟依理说,感觉像是在恭维。

  依理回他一个小小的微笑,继续望窗外的风景。

  外套已经给回西装男了,依理一双长腿在椅上一览无遗。

  西装男不断扫视她的大腿。

  「冬天穿那么少,大腿不冷吗?」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拍在依理大腿上。

  「嗯唔。」

  西装男见依理不反抗,就开始慢慢抚摸依理的大腿。

  依理平常被同学抚摸惯,理应忍受得住这种程度的挑逗,但对方是毫不认识的陌生人,自己全身的财产又只剩一件小得可怜的上衣,异常紧张的心情让依理的敏感度大大提升,抚摸让她呼吸愈来愈快,身体不自觉地扭动。

  「妳喜欢这样吧?」西装男在依理耳边说。

  手指像虫子一样在大腿内侧爬,不时拨弄一下阴蒂,然后又来回扫着大腿。

  终于,他的手指伸进依理的缝处。

  「嗯…呀。」依理轻声呻吟,当她意识到后,害羞得用手摀着嘴巴。

  车厢内其他人都下车了,只剩下司机,西装男和依理。

  不知是不是这个原因,西装男的胆子都大起来,他拉下自己的裤炼。

  「来。」他示意要依理为他口交。

  依理害怕的向后缩,始终这儿是小巴车厢,说不定谁随时会上车,要自己弯下腰为这一点也不认识的男人口交,是一件既紧张又羞耻的行为。

  她差点忘了,她扮演着色情狂的角色,一点也不可以表现出被逼的样子。

  就像自己调教自己,自已欺负自己,自己凌辱自己一样,她俯下身子,舔舐那乌黑挺直的阳具。由轻轻按摩,到整根含在口内,然后任由男人扯着自己的头发上下抽动。

  「妳很纯熟嘛。」男人笑着说。

  依理没机会解释,她每天也要为班上的男生口交,做得不到会被责打,会被惩罚。

  西装男脑海内开始想象究竟这露出狂少女每晚这样找多少个男人了。

  「变态。」西装男轻轻说了句,轻蔑化成愈来愈粗鲁的拉头发动作。

  快速的上下拉扯头发变成了紧紧的按压,大量精液射到依理口中。

  依理小心含着他,起身坐回座位上,张口给男人看看口腔内确实是他的精液,然后她咕噜地全吞下去。

  男人拿出了一枝原子笔,在依理手心写上一个电话号码。

  「我下站到了喔,想再玩的话,msg我。」

  依理回他一个微笑,然后西装男就下车了,车厢内只剩下她。

  依理头部一阵晕眩,她看着手心的号码,现在她什么也没有,没有钱,没有电话,没有身份证,没有家,没有主人,也没有一个正常的学校生活。只剩下的,可能就是这个陌生人给她的号码,她除了这个之外人生就什么都没有了。

  这个号码代表的,是露出狂依理,色情狂依理,怎么被人侵犯都不抗距的依理。

  (妳是怎么了?)

  她流下泪来。

  再没有借口了,只剩依理一个,她还是让自己成为了变态的色情狂。

  窗外的街道突然变得熟悉,她定一定神,裸着屁股下了车。

  这是公共屋苑,不像盛平那儿有管理员,依理小心一点就可以顺利进去,找到自己住的那一座,踏上自己住的那一层…

  前面就是自己的家了!

  走廊的铁花窗渗出橙色光线,只要偷偷从窗外望进去,就可以看见爸爸妈妈和哥哥了。

  依理身子俯得极低,脚底缓慢小心踏过一块又一块的地砖,心里想着要是邻居突然走出来的状况,她可以怎么应对…

  好不容易,她蹲到家门前了,门旁就是铁花窗。

  是电视剧的声音,是吃饭的声音。

  饭碗与筷子在碰撞,椅子随身体晃动而吱吱叫,然后是咀嚼的声音。

  依理的心跳得好快,已经三年了,她抬头望进去就可以见到爸爸妈妈和哥哥。

  她没有这勇气。

  「这鸡还要不要吃?」爸爸说。

  「啊,好。」哥哥回应。

  「不用给我那么多了,会胖的。」妈妈说。

  「对了,这个送给爸爸你的。」

  「哇,这个很配我呢。」

  「这个是给妈妈的。」

  「啊,谢谢!为什么突然送礼物的呢?」妈妈问。

  哥哥:「年尾出了双粮嘛,买些东西庆祝而已。」

  「哈哈!立行有出色,又赚到钱,又带到那么漂亮的女朋友回来。」

  「Uncle您太客气啦。」一把不认识的女生声音说。

  依理内心揪紧,女生的声音听起来很可爱,当中又带点娇媚。

  「我说真的,以后多点来吃饭吧!」

  「打搅到您们怎好意思呢?」

  「怎么会呢?住下来也不要紧呀,立行多多带她回来吧。」

  依理蹲坐在走廊,聆听这些欢笑,她觉得好奇怪,完全不认识。

  这不是她认识的家,那个暴戾的爸爸到哪里去了?发疯的妈妈到哪里去了?孤僻的哥哥到哪里去了?

  难道经过三年,带着悲惨痛苦过日子的只有自己吗?

  她抱着膝盖,久久无法动弹,甚至,她怀疑自己跑错地方,背后那吃着家常饭的人家根本不是自己的家。

  (究竟依理的家是什么样子的?)

  她在冰冷的走廊寻索,究竟熟悉的味道在哪里?

  依理其实一早知道,记忆摆放在火车不会停的站内,而今天,火车终于要慢下来了。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十九)-不想记起的过去

  「爸爸…今晚几时吃晚餐?」

  十三岁的依理只穿着一件绵质露腰长袖白色上衣,扭着光屁股到客厅问。

  要不是到晚上九时也看不到一点煮饭的动静,依理是不会忍不住问的。

  「没有,自己吃。」徐目真看着电视,眼也没有看依理一眼。

  「可是…即食面前天就吃光了啊。」依理急了。

  「没有了妳自己不会去买啊!?」不妙,声音中开始浮现怒气了。

  依理膝盖并拢在一起:「没有钱啊,今天午餐依理也没钱买呀。」

  爸爸的头终于转过来了,他的眼神渗透进依理每一吋肌肤,渗进骨头里,她连站都站不稳。

  「妳这援交妹,买了新电话说没钱?」

  「电话是用新年的利是钱买的…你有三个月没有给零用钱了啊…」

  没错,她的电话是最新型跑的,她做功课也要上网找数据,也要查字典,也要找试题来做,这是用她储了多年的利是钱买的。虽然可能真的不必要买苹果最新的机款,但她想对自己好一点,作为生日礼物…奖励自己一下。

  「又撒谎,妳的利是钱可以多到不断换电话?」

  「只是换了一次啊!」

  「拿藤条过来!」

  依理身体强直了,爸爸说「拿藤条过来!」,等于宣判了依理的下场。她挪用那饿得瘦巴巴的双腿,缓慢走到鞋柜旁的挂勾,上面挂着不同颜色的藤条,有单枝,有三条捆在一起的三芯藤条,有绑成网球拍子形状的,也有几枝已用了到岔开烂掉的旧藤条。

  幼藤条和单枝藤条是依理一直都不敢拿的,经过无数次更替,单枝藤条还是如新品一样挂在墙上,依理选了一枝手柄处包了红色胶套的四苾藤条,这是上星期帮爸爸在网上订回来的,宣称是特制过,比街边买到的藤条痛一倍。

  依理心想,选了这条,爸爸应该不会再骂她「净是懂得耍花样」了吧?

  她双手捧着藤条走到爸爸旁,爸爸想都没想就抄起藤条一下一下挥到依理屁股上。

  嗖!~啪!

  藤条划过空气的声音在依理耳边一而再而三地响地。

  依理咬着自己绵质上衣衣领,死忍着自己不要发出声音。

  「回房,不要阻着我看电视。」

  爸爸打完了,把藤条递给依理,依理恭恭敬敬地接过来,重新把它挂到墙上。屁股的火辣感让她表情还在扭曲。她没买错,这条藤条确实比一般的痛。

  「哟~援交妹~」她哥哥立行坐在下格床,吃着M记外卖对她打招呼。

  「我没有援交呀!!」依理关好房门后,愤怒的叫着。

  「没援交妳会有钱买iphone?」立行咬着汉堡问。

  立行盯着依理的屁股,看那些新添的藤条痕。

  依理光着下半身的样子,在立行眼中已经见怪不怪了,但依理还是会觉得羞耻。

  依理原本不想理她哥,想爬上上格床用手机打发一下时间,但新鲜炆煮的屁股热得火辣,她只好继续站着,不在自在地看哥哥吃汉堡吃得滋味。

  「哟!援交妹。」

  「怎啦!?」

  「我给妳找了单生意,对方似乎很喜欢妳喔,四千元妳做不做?」

  立行用手机秀给她聊天软件的对话纪录。

  依理睁大眼睛,完全不敢置信。

  「你干吗把我的相片乱寄给人啦!!!」

  「没有拍到脸啦。」

  那是立行趁她睡觉时偷拍的照片,由于依理没有被子,她全身只穿了一件上衣,下身什么也没有穿,身体扭在床上,活像是摆出引诱人的性感姿势,这只是因为照片没有拍到眼睛,看不到她其实是在睡觉。

  她知道哥哥常跟朋友炫耀说自己有个下身不穿东西的妹妹,有时还会偷拍一两张图分享给朋友看,当然没有说这是爸爸强逼。

  依理当然十分生气,也试过抢他电话删图,但一个十三岁的少女是打不过大她四年的健壮男生。后来依理也放弃了。

  「今个星期六,下午四时,时钟酒店这是家,因为是我介绍的,我会抽佣三千,一千给妳,如何?」

  「够了,我真的觉得这个玩笑很过份!」她缩起肩膀,恕视哥哥。

  「不是玩笑啦,是真的啦,说真的妳也缺钱吧?爸爸也没有给零用我呀,我也是想找点方法,赚一点钱而已。」

  依理还是站在原地愤怒地大呼大吸。

  「拿妳援交的事抱歉啦,我也不该叫妳援交妹,妳也不用一直否认吧,大家生活状况如何不问自明啦。」

  立行递出吃剩一半的薯条到依理眼前,脸上展现微笑。

  依理望望薯条,有点惊讶,然后她伸手拾起一条,放进口中。

  依理坐在时钟酒店的床上,头发湿漉漉的刚洗好澡,她到现在还不明白为什么会接受哥哥的建议,连哥哥抽三千元佣她也完全没有异议。

  『希望哥哥以后会对依理好一点吧。』她这样心想,事实上,一千元省一点用的话,也够依理用一个月了。

  心脏跳得非常利害,毕竟这是自己的第一次,见到客人要说什么,要怎么做爱,她完全没有经验。

  看着镜子,身上穿着的情趣水手服是哥哥买给她的,脸上化着上网学回来的淡妆,忐忑不安。

  叩叩。

  客人敲门了。

  依理急步出去迎接,打开那绝对不会想到的画面。

  依理怎么也想不到,哥哥帮自己接客,是强调自己可以接受重口味性虐待。依理不会想到,自己第一次的客人不止一个人,而是有三个。她更加想不到,出现在自己眼前,会是自己的同班同学。

  阿棍、始木和肥华花了近十秒才给出了反应。

  「系是小伊?」那是立行替依理改的网名。

  「就是你们?」依理还不确定。

  阿棍、始木和肥华三人面面相觑。

  「我…我先拿水给你们喝吧。」

  为了消除尴尬,依理小急步拿起床柜旁边的电热壶,倒了三杯水。

  三个同学都先把背包放在地上,围着床边坐下,四围打量着。

  依理逐一把热水递到他们手中。

  阿棍问:「做了多久了?」

  依理红着脸说:「今次是第一次…你们呢?」

  三人又互望一下对方,我们也是第一次,他们说。

  「所以妳真是立行的妹妹啰?」阿棍问。

  「是的。」依理不知道『客人』原来知道到这个层面上,心理有点气哥哥。

  「那你们呢?怎么认识他的?」

  「LOL网友…」阿棍答道。

  大概四人脑内也齐声在吐糟:「到底有没有那么巧啊!?」

  三个男生一边在感叹,一边慢慢将注意力放回这位女同学的胴体身上,细看一下,情趣水手服轻轻覆盖着的身体线条真是非不般的漂亮。在班上看依理穿长裙子的身影已经觉得她很瘦了,但想不到是如此漫妙,双腿在迷你裙摆向下伸延,划出漂亮的孤度轻轻落到地上,乳房撑起了水手服的领巾,领巾的尾巴随呼吸前后摇摆的。

  「你们要先洗澡吗?」

  「不了,直接开始吧。」阿棍答。

  依理站在床前,双手在想怎么摆放才比较自然,表达也不知道该怎么笑才不疆硬。

  「那…依理准备好了…屁股有点伤痕,那是被爸爸打的缘故,希望大家不要介意…」

  肥华是第一个按捺不住的,他首先扑到依理身上,狂吻依理的颈项。

  一阵强烈的体臭扑到依理鼻子,她皱起眉头,有点想怪他为什么不先洗澡。肥华在自己小腹上游手的手芯还带有户外流的汗水,另一只手捏着她下巴。

  肥华居然强行跟依理舌吻起来!

  (完了…完了…)

  还刚开始不到一分钟,依理已经后悔了。她从没想到自己的初吻会被这样夺去的,比起哥哥夺走自己处女还难受一百倍。她再不想做这样的事了。她突然对哥哥生气起来。

  依理反射性用双手轻轻推开肥华,可是双手被捉住了,阿棍和始木一人抓着一边手,有点笨拙的用麻绳绑到身后。

  「呜唔!」肥华的舌头离开依理口腔,吸了一口气,依理也趁机会呼吸一下,结果吸入的都是肥华的口气,肥华再次埋头忘我地吸吮。

  不知何时,依理已被移到床上,她的双腿大大张开固定在床上,不知是谁已经把阳具插入自己私处。

  (是谁呢?)被肥华挡住完全看不到。

  虽然是谁进入自己的身体也好,意义也没有什么不同,依理也不能改变什么,谁进入自己的身体也一样难受,可是…至少知道是谁也好。

  「痛!」

  小腹不知被谁殴打了。

  「不要…唔…」依理想叫出来,但肥华立刻用他的舌头封住了声音。

  「什么不要嘛?这是妳服务的一部份吧?」阿棍说。

  他一边抽插,一边拳打小腹,他就是享受女生受到痛楚时,阴道紧缩传来的触感。

  肥华终于停止舌吻了,依理以为终于可以重见光明了,想不到肥华转个身子,把又肥又硬的阳具卡到依理口中。

  「呕呜!」依理没有呼吸到新鲜空气,她只是由肥华的口臭,转为品尝肥华下体的臭味。

  「木凌。木凌!你帮我拿皮拍过来,书包最后那格。」

  原本在看好戏的木凌听到阿棍指示,立刻找了黑色的皮拍子。

  「给。」

  「你不用给我,你帮我持续打她乳房吧。」

  「为什么要这样做?」木凌有点不解。

  「她的反应很有趣,换你上你就明的了。」

  木凌在阿棍抽插之前都一直拍打依理的乳房,一直到阿棍射精之后。他们二人就调换位置,轮到阿棍用皮拍子拍依理身体各处,木凌抽插。

  「是不是很有趣?」阿棍大力拍依理的乳头之后问。

  「对啊…这儿会缩一下的。」

  「来找找看拍哪个地方最有反应吧。」

  肥华问:「喂,你们何时给我干啊?」

  阿棍说:「你继续用口那边就好啦,给你干完会有怪味耶…」

  肥华说:「那我做最后一个可以吗?」

  「好吧。」

  木凌和阿棍两日不断交替,肥华则独占依理的口腔,直到差不多晚上六时,肥华用他汗流浃背的身体压在依理身上时,依理才看到结终的曙光。

  「那么…星期一学校见~」木凌和肥华拿出一千五百元元,阿棍则只出一千元交到依理手中,然后拿起背包消失在酒店房门后。

  依理站起来看着大镜子,自己全身都有皮拍子的红痕,手腕和脚踝都有紫红色的瘀痕,阴道流淌男生的精液,口腔还残留着肥华用舌头拨弄自己牙齿感敏处的触感。

  依理望着手中的四千元,抑制不住地哭起来…

  她再也不做这种事了,她以后也不会做了。

  就为了手中的四千元…她连一元都不想给哥哥。想起来哥哥做的就只是拿她的照片在网上乱传,说他妹妹是援交妹,他做了什么?他凭什么抽佣?

  哥哥今天甚至没有陪她出门,依理不明白为什么用自己身体承受屈辱与痛苦换来的钱要分给哥哥。

  家门打开了,依理像平常一样背着手袋回来。她像平常一样在家门前脱下鞋子,脱下裙子,再脱下内裤,只剩白色的恤衫上衣,露出伤痕累累的屁股。

  依理步入睡秀,看到还在打LOL的哥哥,她咬着唇,从银包拿出四千元,放到哥哥的桌上。

  「你要的钱,这儿四千元。」

  「喔…喔…对喔…是今天喔…」

  立行去到游戏可以暂停的时候,才转身望向依理。

  「四千?妳的份呢?」立行刚才才反应过来。

  「我不要了。」依理坚决地说。

  「为什么?」立行很出奇。

  「我以后也不会做了!」依理冷冷地说。

  「妳还是拿回妳的份吧。」立行尝试把一千元交到依理手中,被依理一手甩开。

  依理转身爬到上格床上,用被子盖着布满红印的身体,吼叫:「还有,请不要再把我的照片四周乱传了!」

  「发什么脾气啦…」

  立行望着她背向自己躺卧下来,似乎短时间内都不想理哥哥,就转身继续玩计算机游戏了。

  依理以为这样就结束,可是她想得太天真了。

  星期一回到学校,不知怎的,好像全班同学都对她投以异样的目光。

  她心感不妙,心跳得异常快。

  邻座的阿朗在上课时不断偷瞄她。

  依理终于忍不住问:「你是…有什么事找依理吗?」

  阿朗脸色有点尴尬,他低声在耳边问:「妳…真的是在做吗?」

  依理深深吸一口气,被问之前,脑内已经采排了无数次怎样回答了,『之前家里缺钱,现在没有做了。』,可是被真正问起时,她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

  阿朗的脸再次靠过来说:「我和另外两个同学可以约妳吗?」

  『我没有再做了,对不起。』『我没有再做了,对不起。』『我没有再做了,对不起。』依理不断提醒自己要这样回答,但她脱口而出的是:「网上说吧,现在先上课。」

  回到家,未等依理在门前脱下裙子和内裤,她哥哥立行就小步跑出来说:「喂…妹妹…我知道妳说过不做…但先听我说。」

  依理咬着嘴唇,大概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回房说吧。」依理简单说了句。

  回到房间,她哥哥说:「之前那个客好像介绍了不少朋友知道,现在已经有三班人想找你,全部都是多P的,如果全部接了有一万二耶!」

  依理一言不发,怒视着哥哥,但哥哥好像不太察觉到。

  「妳会不会真的考虑一下?妳知道啦…我们现在什么环境。」

  依理依然盯着哥哥,然后转身打开书包拿功课出来做。

  「即是怎么样呀?」

  依理回答:「告诉我时间地点就行了。」

  果然三次预约,全部都是自己班上的同学,他们见到依理后已经没有像阿棍一开始那样尴尬,眼神全部换成班上不曾看过的淫秽目光。有两次约出来也是三个同学一起,第三次是最离谱的,一起来了六个同学。

  自从一次援交之后,邻座的阿朗回到学校都开始变得不客气了,手掌不检点地放到她大腿上抚摸,起初是隔着裙子,慢慢就伸进裙子内。

  依理在课室内遭受的性骚扰也愈来愈多,同学们都知道依理不抗拒就愈来愈放肆,当依理稍有一点抗距,同学们就说「不想我们把妳的事传出这个班房,就给我们玩吧。」

  真正让依理陷入地狱的,是那一天。

  放学的钟声响起,老师看一看时钟,就仓促交代一下功课,抱起功课薄和教科书离开课室了。

  「依理~要开始了喔。」其中一个同学故意大声跨过几个位子喊道。

  依理没有作声,她默默把书本收进书包。

  「依理,我们都在等着呢。」阿棍走到她身旁,手上拿着竹子。

  依理回头一看,发现大半班同学都在看着自己,有些同学就在交头接耳,似乎是知内情的跟不知袖裹的解释什么事。

  「依理都说不会做了!」

  阿棍笑着说:「没关系的,大家都看过妳的裸体了喔,不用怕羞嘛。」

  依理飞快地瞄一下女同学们。

  桂枝跟几个女同学坐在角落,居然已经拿出了手机在拍摄。

  依理还是呆在坐位上,像石头一样完全不知怎么反应。

  阿棍提醒一下依理:「不动的话,我要就公开啰,你父母也会知道你援交啰。」

  颈后寒毛都竖起来,脸颊和额头都发热得像是要烧起来。

  颤抖的手解下衣扣,一颗、两颗、三颗…胸罩露出来了。

  班上的呼吸都好像调成同一种节奏,呼出同一种声音。

  裙子落到地上了。

  这是梦幻的感觉,不现实的感觉,全班最漂亮的女同学,只穿着内衣站在课室中央。

  「快点。」

  依理的手越过缓慢的时间,到达雪白细致的背后,解下胸罩的扣子。

  乳头感到刺刀一样凉风,她的乳房已经露在空气当中了。

  「呜噢~~」全班发出一阵不自觉的低呜,班房似乎化成色情场所的表演舞台。

  「还有呢?」

  依理全身半裸地站在自己的位子上,身体最后一道防线,只构筑在薄得可怜的内裤之间。

  她手指冰冷得麻痹,脸却发热得晕眩,手指头勾着内裤的两侧,褪了下来。

  现在,她毫无遮掩地,裸体在全班同学面前,她知道她的中学生涯要完了,自己的人生要完了。

  课室的派对,就从这个时候开始。

  (原来是这样。)

  蹲在家门前的依理,终于能在这片记忆中停下来了。

  「主人说得对…」她双眼流下泪,望着走廊天花昏黄的灯光。

  弄成这样的局面的是依理,把班级变成这样是依理的责任,一切也是依理的错。她缓缓在地上爬行,一来不想被任何人发现,二来她连双腿好好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依理光着屁股一直爬到楼梯口。

  「啊!」

  身体太软弱了,她失足滚下楼梯,天旋地转。

  有人接住了她。

  「妳还好吧?」

  是男人的声音,不是哪个陌生的男人,是盛平。

  盛平把她拥在怀里,手握着她的肩。依理立刻就明白了,主人从没有放弃过依理,他一直跟在依理背后。

  「对不起,主人。」依理轻声说。

  「不回去了吗?」盛平问。

  「不回去了。」

  「嗯,好吧。」

  「依理说日记是主人逼的,对不起,一切也是依理自愿的。」

  盛平在心内微笑:「妳知道就好了。」

  「依理知错了。」

  半小时后,依理再次跪在后楼梯垃圾房,趴在地上写日记。

  她脱了下那件不合身的休闲上衣,好好折迭放在一旁,自已再不是三年前那个自己。

  她仔细亲吻着封面上那锁炼图案,说着对不起,然后一字一划写下忏悔。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二十)-强迫笑脸

  依理以为自己已经生活在地狱了,可是她错了,她后悔用了那么过份的形容词来形容以前的生活。自从盛平和阿棍会面过后,他们两人意外地合作起来,把依理逼到学校与家庭的狭缝当中。

  一日三餐也必须只能吃精液的计划真的实践了!依理望着上学时经过那间面包店,那四十多岁的男子店员满脸笑容地问她是不是要鸡尾包和柠檬茶。

  依理只能微笑着摇摇头说,今天不要了,谢谢。

  以后都不要了。

  踏步往前远离店铺弥漫着的烤面包香气。

  她回到课室打开自己的储物柜,果然一个装着浅黄色黏稠液体的透明胶盒子就放在里面,上面还贴着一张字条:早餐,每口至少咀嚼十次。

  依理小心捧着它,打开盖子,一阵腥臭扑鼻,她低头吸吮表面一层液体,乖乖咀嚼十次,然后咽下。

  比起谁都早来到学校,在空无一人的昏暗课室,跪在储物柜旁一点一点咀嚼着同学给她的精液,然后在钟声响起前赶到礼堂集合,想到以后的早餐也必须这样渡过,不由然感到深海一样的悲哀。

  跟原定计划不同的是,每天晚餐,阿棍不用依理拍摄催吐影片,阿棍知道盛平会准备依理的精美的晚餐的了。

  「原本他们是要妳催吐的,所以我还是会要妳吃之前先催吐。」盛平这样说。

  依理每天晚餐都会混进一点「人类食物」。

  盛平煮了红酒炖牛肉和清炒芥兰,他夹了一块浸了红酒香的牛肉送进口中,仔细咀嚼了十五秒…

  「呸!」吐进了狗食盘中。

  盛平又用筷子夹起炒芥兰,煮得很清爽,十分易咬,他又咀嚼了十五秒吐进狗食盘中。

  然后他再加进必要的营养丸和中药粉。

  「来,可以了。」

  全裸的依理像狗一样爬到狗食盘面前,颤抖的手指慢慢伸进口腔,摸到舌头底部,碰触那个毛骨悚然的机关…

  「呕呕呕呕…」

  放学时口交而吞进去的精液,都呕到狗盘盘上,与盛平咀嚼过的红酒牛肉和芥兰混在一起了。如果依理回家之前吞进的精液不够多,她就无法吃到这晚餐了,那么盛平可能就要私下加料,但今晚盛平似乎很满意狗食盘填得满满。

  「好,妳可以吃了。」

  依理像狗儿一样伸出舌头舔喝她的晚餐。

  盛平每晚都会加进一点他咀嚼过的食物,这样是为了让依理还记得食物的味道是什么样子的。不断吃精液的话,味觉也会变得麻木,要是依理慢慢习惯了精液的味道,对那腥臭麻木了便没有意思了。盛平也将这点教育给阿棍知道,进食的次序要由淡到浓,要是吃完浓的食物,必先喝一喝水清清口腔,才再吃淡的东西。例如,肥华逼依理用舌头清洁完他的屁眼之后,会先要依理用清水漱口,再接喝另一位同学的尿。

  这只是吃的层面的地狱,让依理更痛苦的还有更多。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依理不用再记着自己被轮奸和侵犯的次数了,大家知道她家里原来也是奴隶之后,就晓得那数字已经变得毫无意义。现在依理要记得是当天谁使用过她,只记得当天就行了,但同学们会随时来抽问的:「喂喂,刚刚小息谁干了妳?」肥华问。

  「紫苑、凌木、你,还有阿新…」依理回答。

  「这么少吗?」

  「呃…还有…MJ、海帆…小宜。」

  「那么是谁煽妳耳光的呢?」

  「是…是…」依理努力回想起来,她只记得自已被一只巨手按着头往凌木阳具抽送,突然就被煽耳光了,真的看不到是谁。

  啪!

  依理被煽耳光了。

  「是谁煽的呢?」

  依理摸着脸回答:「是肥华主人。」

  「那么是谁干妳屁眼呢?」

  依理沉默了,她真的不知道,她很想知道究竟是谁,问题是凌木由始至终都按着她的头抽送,她连回头的机会也没有。

  「依理…没有看到…」

  「需要看的吗?」肥华跟旁边的同学都笑了:「谁的肉棒插妳,插了那么多次应该分得出来呀。哈哈哈哈。」

  依理红着脸,她努力回味屁股被抽插的感觉,纵使她不愿回想,依理的体质却讽刺地记得异常清楚。那弯的角度…那粗度…那长度…

  「紫苑的?」依理猜测。

  「答对了!都说妳身体很清楚嘛!哈哈哈哈!」

  依理屈辱的吸了一口气,这样的突击抽样查问随时都会来。

  依理不单止连逃避的空间也没有,她甚至不自觉地回索起阳具在自己身体抽插的感觉,好好记住它属于的主人,她不能沉迷在快感之间抽离现实。

  说起快感,依理很久也没有得到高潮了,阿棍说过『没有允许,严禁高潮。』她即使被如何抽插,叫着「快要去了」,也必须控制着自己不能高潮。依理请求过很多次了,但阿棍还是没有给予允许。家中的盛平也跟阿棍一样,禁止依理高潮了,他们之前强逼过很多次依理公开在自己面前自慰,所以大家也很清楚依理高潮的模样,很清楚如何令她欲求不满。

  真正让依理感到彷如地狱的都不是以上的事,而是阿棍最新的要求…

  「大家也是最近才知道,原来依理在家早就是性奴来啊,又去援交又当性奴,还在我们面前装作不愿意,实在不可原谅!」阿棍用竹子敲一敲教师桌。

  依理在阿棍旁边缩起肩膀听着。

  阿棍转身面向依理:「其实妳是被虐狂吧?根本妳就很喜欢被欺负吧?」

  依理微微摇头…

  啪!!!

  一记耳光打过来。

  「还想撒谎?」阿棍问。

  依理摸着脸上红印,低声说:「对不起,依理不敢了。」

  「我是在问妳,妳是被虐狂吗?很喜欢被欺负吗?」

  依理望一望全班同学,全班都在等她的答案。

  她把脸转回来望着阿棍:「是的,依理是被虐狂,很喜欢被欺负。」

  啪!!

  阿棍又搧她耳光。

  「喜欢吗?」

  「喜欢。」

  啪!!!

  「喜欢会是这个表情的吗?」

  依理又望望同学们,然后硬挤出一个笑容,说:「喜欢。」

  啪!!!!

  「语气很生硬,根本就感觉不到妳的真心。」

  依理内心发出哀怨的悲鸣,这悲鸣不能给课室的同学们听见。

  她吞了吞口水,然后眼神展现出渴望,呼吸也变得深促,唇间透出女性最娇媚的声音…

  「依理喜欢~依理喜欢大家欺负…」

  同学们眼神交接,一瞬间他们都被这娇媚的声音震撼到了,一时搞不清是依理被逼扮演出来,还是这才是真正的依理。

  阿棍露出征服成功的笑容,再说:「那为什么妳之前一直都摆出一副不愿意的样子?嗄?」

  依理眼神充满歉疚,嘴角还是笑着:「对不起哪,阿棍主人,是依理不好,依理真的很喜欢被欺负的,请阿棍惩罚依理吧。」

  阿棍说:「真的那么喜欢的话,笑得开心点。」

  依理用力提起嘴角,撑起搧耳光搧得通红的脸颊。

  「以后,我都要见到妳笑的样子喔,愈欺负得利害,妳应该是愈高兴才对,知道吗?」

  依理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了,这是因为她听到这个命令后,笑容差一点就要在半秒之内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只好用更大的笑容去掩盖这份惊讶。

  「知道,阿棍主人。」

  竹子的尖端托在依理阴户前面,插进去再拔出来,勾出了蜜汁,在全班同学面前挥一挥:「大家看,她听到规定就已经湿成这样了,这才是真正的依理啊。」

  依理也无法反驳,她也解释不到为何自己明明被欺负得淋漓尽致,下体还会滴着下流的液体。依理不知道男生们每天都在她的饲料中加了催情药,她只知道男生们禁止她高潮,她却愈来愈想要。依理百口莫辩,她只能继续笑。

  物理课的钟老师病倒了,课堂变成了自修时间,不过大家可没有空间一起轮奸依理,钟老师交代了一堆作业题目给大家在堂上完成。

  那么在这个大家都在做作业的时间,依理就收到来自阿棍的作业。

  「依理要向同学请求欺负和惩罚,每位同学都要听到依理请求至少一次,最好要是依理自己提供欺负方法,同学满意欺负就在表格上打个剔,依理要在放学前集满每个人的剔号。」

  「什么欺负方法,依理妳自己选,储物柜什么道具也有,重点是妳要诚实地请求欺负,再假惺惺装作不愿意的话,妳会知道后果的。」

  这分明是反过来说。

  啪!

  竹棍打在小腹。

  「明白了吗?」

  「明白。」

  嗖~啪!

  「啊…呜…」

  「又装作不愿意了?」

  依理硬生生扭出一个咧齿笑容:「依理明白。」

  「那开始吧。」

  依理走过去那个储物柜:蜡烛、衣夹、电击器、鞭子、灌肠器、绳子…

  依理拿出了狗项圈,双手捧着它跪在一名同学面前:「依理…是个爱被当成狗看待的变态…请…请您帮我戴上狗圈吧。」

  同学笑着接过项圈,说:「狗是会跪在地上的吗?妳这是什么姿势?」

  依理听罢,立刻把双手像狗一样举在胸前,双腿分开立在地上,像狗一样。

  同学丝丝然把项圈扣在她颈上。

  依理说:「请…请把依理当作狗一样命令依理吧…」

  「命令妳什么?」

  「吓?呃…可以叫依理…转三个圈装狗叫。」

  「那转三个圈装狗叫吧。」

  依理傻傻地四脚着地,自己转了三个圈。

  「汪!」

  全班都笑了。

  同学点点头,可是,他没有动力去剔那份表格。

  依理望一望教师桌的表格又望望他。

  「吓?没有了?妳不会认为这样就当作一个欺负吧?」

  依理想哭,可是她要笑。

  「不…依理想要更多的欺负。」

  「有什么欺负呢?」同学又问。

  依理想想自己现在是一只狗,主人会和自己玩接抛波的。

  「主人…可以抛东西,让依理叼回来。」

  「原来妳喜欢这样玩吗?」同学故意问。

  依理脸上刻着红晕说:「依理很喜欢。」

  她想不到的是,同学第一样抛出的就是自己的皮鞋,第二样是黑版的粉刷,第三是今早插了在自己菊花内,沾了自己粪便的连珠棒。

  同学要她把连珠棒像美味的珍宝珠糖果一样吮过干净,才肯在表格上打上剔号。

  桂枝坐在窗边的位置做物理作业,她隐隐约约感到谁走近过来。

  「桂枝主人。」依理说。

  桂枝有点不耐烦的望了一眼她:「怎么啦?」

  依理脸上挂着非常勉强的笑容,超短校裙卷起到腰上,阴道内插了二十多枝原子笔,当中也有电笔,恤衫扭扣大大敞开,胸脯上写了种种的侮辱字句。

  依理笑着说:「请问桂枝主人想怎么欺负依理呢?要依理舔干净鞋子吗?掌五十下依理的耳光吗?替桂枝主人口交也可以的。」

  桂枝知道依理必须向每个人都请求欺负,还要自己提供欺负的方法。

  「我现在没什么心情,自己决定吧。」桂枝说毕又继续看回作业。

  「那…那」依理有点为难地想,然后她决定伏在地上,用舌头清洁桂枝的皮鞋。

  她仔细地舐皮鞋表面,也吃到一点沙粒和污积。

  「依理…清洁好了。」她把表格递到桂枝眼前。

  桂枝又露出不耐烦的神情:「又怎么啦?」

  依理很为难地继续笑着,「请桂枝主人在上面打个剔,确认有欺负到依理吧。」

  桂枝说:「我没有欺负妳啊,是妳自己说要给我舐鞋子而已,是妳自己喜欢吧?」

  「是的…依理喜欢舐鞋子」她没权拒绝。

  「那…所以不算。」

  「那么,桂枝想要玩玩电击器吗?」依理继续尝试建议:「可以电依理乳头或者下阴的…非常痛的。」

  「妳决定吧。」桂枝说。

  依理手上拿着沈甸甸的电击器,她一直都很害怕这枝东西,依理深呼吸一下,极力压抑着自己的迟疑,一下子把电压推到「中高」,然后往自己的乳头上押下去,按下按钮。

  她整个身子弹往地上,依理努力爬起来,脸上赶紧恢复笑容,然后往另一边乳头同样的施以电击。

  泪水都出来了,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向桂枝推销这个电击器,也许自己真的是太过诚实,因为这个真的是依理怕的东西。

  (还有一下…)

  依理撑起身体,拿电击器插入已经有二十多支原子笔的阴道。

  她咬紧牙关…

  「唔!!!」

  依理亲手往自己最敏感的三处施放强力电击了,希望桂枝会满意吧。

  这时候桂枝,终于放下电话转过头看着依理。

  看着这楚楚可怜的东西在自虐,不知为何心情很神奇的好起来,开始想欺负这东西了。

  桂枝露出一个诡异的甜笑,说:「抱歉刚才我没有看,不算数。妳再电击多一次给我看好吗?」

  依理往自己三点轮流电击到桂枝满意之后,终于得到一个剔号。

  看着她的身体,比平常一般轮奸更显得伤痕累累。

  平常的小息和午间服侍,其实主要是有十个同学很积极地围着欺负依理。有些比较内向的、或者不是真的很享受重口味虐待的,多数时间只是远处自慰,或者给依理口交而已。而这份表格,确保了每一位同学都有参与调教,而且是依理要主动提出各式各样虐待的方法。总算迫令到一些内向的同学提出过份要求,例如拿间尺制成的橡皮筋枪弹她的乳头和阴蒂各五次,原本那位同学都打算给剔号了,肥华却阻止他,说:「依理提出一个欺负的话,你应该要至少把欺负内容乘上三倍才收货呢,这是已经是共识了。」

  结果那位同学原来一直只是尴尬,他让依理自己弹阴蒂,弹了三十次才打上剔号。

  同学们的剔号差不多搜集完成了,剩下未请求欺负的一列中,依理看到那个名字,依理知道迟早要直接跟他说话了。

  「守言…请问要怎么欺负依理呢?」依理展现出那个请求欺负的笑容,可是在守言面前这笑容变得特别疆硬。依理拼命想些欺负点子出来,可是在轮奸派对的「总策划」面前,任何建议都好像是献丑一样。

  「要依理戴上呕吐口枷替守言口交吗?」依理尝试提出。

  守言望望黑板的方向,说:「不用了,给表格我直接剔吧。」

  依理有些意外…又有点失望,她没说什么,就吧表格推到守言眼前。

  守言往写着自己名字的一格,打上剔号。

  谢谢,依理原本想这样说,可是,她说出口的是「对不起。」

  放学的钟声响起,依理跪在地上,双手递上打满剔的表格,脸上展现出诚恳的笑容。

  「阿棍主人,依理完…完成了,请过目吧。」

  啪!!!

  阿棍没有接过表格,狠狠一巴掌掴向依理的脸。

  依理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她只知道自己的笑容不可以放下来。

  「为什么说得好像是我想要这份表格似的?」阿棍责骂。

  他继续说:「表格交给我干什么?这份表格是为了妳而做的呀,大家是为了满足妳这个被虐狂而在帮妳,别说得好像是我逼妳做似的。」

  这种颠倒观念的说法把依理搞得头晕转向,她头脑都几乎都要跟不上了。

  「是…是的,依理谢谢大家,谢谢阿棍送依理的表格,依理确保了每一个同学都有欺负依理,十分感谢大家的…欺负。」

  她双手伏地,土下座地跪拜全班。

  阿棍的皮鞋踩在她头上,看她的身体,被全班三十四人,每一人都至少欺负两三次以上,总欺负次数可能超过一百次,身上布满了夹痕、绳痕、鞭痕、针伤以及更多看不到的痕迹。

  「妳屁股内现在有什么?我都搞不清楚同学玩过什么了。」

  依理的头踩在皮鞋下面回答:「屁股在刚刚堂上灌了两枝汽水,同学午餐吃剩的鸡翅骨,三颗石头,外面插着原子笔…应…应该是七枝?」

  「凌木待会拿出来确认一下,错了记得要惩罚她。」

  「知道。」

  「阴道呢?」

  「阴道夹着两枝假阳具,一枝有尖刺的橡胶,一枝是是会放电的…还在放…」

  依理如实地报告。

  「还有没有其他东西?」

  「两边乳头穿着别针,左边三个,右边两个,再有一个活页夹夹着。左脚底踩着三颗图钉…左边阴唇也有一个衣夹子。然后…依理已经喝了三位同学的尿,很多精液,肚子…好像被打…打了二十三下?乳房被扭到差点断…」

  「行了行了。」阿棍阻止她:「我只是问妳身上有什么东西而已,如果问究竟妳被打了多少下,真的到明天也数不完呢。」

  依理不作声。

  阿棍的鞋子从她头上放开,原来他踩着依理的头,就是不让她偷瞄确认自己身体究竟有多少东西。

  阿棍说:「把阴道那两枝阳具拿出来,其他东西继续留在身上,今晚的重头戏是阴道呢。」

  依理这才惊觉,原来虐待根本还未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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