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兵者王 (04-06)

1707Clicks 2019-07-12

                第四章

  娟娘拿着李贤禹带来的伴手礼,来了厨房,将所有的食材都拾掇好,就去到照台后面,开始生柴火,熟练的生好了火,她本来想习惯性的用手扶一下腰,擦一下汗,结果发现,今天的她不知道为什么,居然一点都不感到累,就在她还坐在椅子上疑惑思索的时候。

  「感觉怎么样,刚刚那阵风舒服吧,弟妹……」

  娟娘听到这让她心神皆恐的声音,惊骇的往厨房门口看去,只见到李贤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双手抱胸靠在了门槛上,一脸淫笑的看着自己。

  「你……李大哥,你怎么来了。」娟娘虽然听出了他话里面的侮辱之意,但是却装作羞红着脸低下了头,不敢让他看见自己眼里的憎恨和怨毒。

  「我啊?不忍心看到弟妹为我如此辛苦的操劳。所以想着出来看看能不能帮帮忙,怎么样,我可爱的弟妹,你有什么需要我来做的吗?」李贤禹走到娟娘面前,用手挑起了娟娘埋下去的脸,盯着她满面桃红的秀颜,又轻轻吻了一下那因为害怕而闭起来颤抖不已的姣睫,温柔的问道。

  「没什么,李大哥还是先回去休息吧,我……妾身一个人能做好的,你喝喝茶等一下就好了。你快出去吧,别被这里的油烟弄脏了。」她虽然心有不甘,却还是装出一副娇羞的模样推搡起李贤禹,想将李贤禹推出厨房,她知道自己早晚是要被李贤禹的强占了,但是现在哪怕只有一秒能远离他,自己也要争取一下。

  李贤禹自然是知道她的心事,也不反抗就这么享受着娟娘的小手在自己的背后用力的按压着,慢慢跟着力道就出了厨房,在往厅堂走去的时候,他又转过头来,对着因为他的动作又紧张起来的娟娘笑着

  「啊,对了。其实我来了,是想告诉你,我这个人很好相处的,你乖乖听话,我也不会亏待你的,就比如像刚刚一样,让你做起事来更加轻松。不过呢……」

  说到这里,李贤禹对着她冷冷的笑了笑「你要是总想着一些有的没的,或者惹恼了我,我也能」

  李贤禹的重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娟娘一脸惶恐的摆着藕臂,摇着琼首打断了「谢谢李大哥给妾身这样的好处。你放心吧,我不会惹恼你的,李大哥,妾身一定乖乖听你的话,好好替我家夫君赎罪的,你放心吧。妾身这里做饭还需要一些时间,你就先回房等我一下,妾身马上做好了,就……就过来服侍你用……用膳。」说到这里,娟娘还故作羞涩的扭捏了一下身子。

  「那我就在房间里等你做的美餐啦。你好好的做,我也不急,毕竟我也有的玩……」李贤禹笑着对她摆摆手,然后伸出另一只手举到了面前,在娟娘一脸不解和疑惑的表情中,从李贤禹的手心里慢慢涌出了一些让娟娘很熟悉也很恐惧的黑色液体,在她一脸惊恐的神色里,这黑液出现的越来越多,却并没有从手心里滴落出去,就好像凝结成了胶状物一样,然后这块黑胶就自己慢慢的扭曲抽动膨胀起来。

  最后在李贤禹的手心里塌缩定型成了一个馒头大小的事物,李贤禹笑眯眯的抖了抖,然后捏了捏。

  娟娘还没看清楚他手里的东西,就感觉自己的胸部好像被谁捏了一下,她「呀!」的一声惊叫了起来,赶紧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胸部,扫视了身体周边一圈,才泪眼汪汪的重新盯住了李贤禹和他手里的那个奇怪物体。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注意到他握在手里的究竟是什么东西,那明明就是一个黑胶状的鸾峰,那上面点缀着一个小小黑珍珠,而且随着李贤禹的手掌捏与放,娟娘注意到那种莫名其妙的是像从自己胸口里伸出来反罩着自己胸部的无形大手也在一捏一放。

  她哪里还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现在的她又能怎么办?只能强忍着那种因为自己超乎寻常的敏感带来的快感,和快要压制不住的泪水,勉强的对着李贤禹笑着,「李大哥……你开心就好。妾身这边马上就好的……你……先去休息吧……妾身这边做好了就过去。」

  「放心好了。我不会打扰到你的啦。我这就走,你好好做饭,我了,就在后面帮你放松放松,让你开心开心,免得你做饭无聊啊……」说着,李贤禹还故意颠了颠手中的玉峰,又用舌头舔了一下。

  看见娟娘因为自己刚刚的动作,身体明显的震颤起来,双腿也搅在了一起。笑得更开心,对着娟娘眨了眨眼。

  「嗯……真香,我就去慢慢期待今晚的美味咯」说完大笑着转身回房去了。

  「谢……谢……谢谢李大哥关心妾身,妾身一定不会……会……不会让你失望的,你先去吧,妾身也要继续忙了。」娟娘一边忍耐着那异样的快感,一边注视着李贤禹往厅堂里走去。

  直到李贤禹终于走进了房去,她在浑身一松,靠在门上滑倒在了地上,看着自己身下没有忍住而流出的恶心液体,感受着胸部那不停传来的触感和刺激。她终于没忍住,低低的哭了出来。

  可就算是那几乎要充满内心的痛苦和羞愤,也阻止不了那比过去任何时候都要强烈的快感侵蚀着自己「呜呜呜……林哥哥,唔……你在哪里,救救……啊嗯……救救我……娟娘……嗯唔……好难受啊……娟娘好想死啊……嗯……咿呀!」

  终于在又一次高潮过后,娟娘再也忍不住声音和泪水,放声哭了出来,哪怕是身体一次次的颤抖和高潮也不能阻止她宣泄这几乎要让她窒息的绝望。即让她知道,自己就算用了全身的力气,声音也不会太大,那么,她还有什么可以顾忌的?至少哭一场,可以让自己稍微好受一点。

  或许是因为注意到天已经黑了,或许是因为肚子里的饥饿感已经压倒了其他的感觉,也或许是因为胸部的感觉终于从刺激感变成了一种莫名的胸闷感和被许多毛发扎了的刺痛感。

  娟娘终于结束了无尽的哭嚎,抹了抹脸上的泪水,慢慢扶墙站了起来,用以前常用的围裙擦干净下身的潮湿,随手就丢开了,本以为经历了这么多次羞辱的高潮后,自己应该已经没有力气了才对,结果小心翼翼的走一步才发现,自己居然能够行动如常,虽然那无数次的高潮留下来的余韵依然还在刺激着自己,但是自己居然一点疲劳感都没有。

  她终于理解刚刚李贤禹对她说的那番话里的不会亏待究竟是什么意思了。来到照台前开始继续做饭,在忙活了半天之后,终于把晚膳做好了,看着眼前那顿比她过去做的任何一餐都要丰盛的晚膳,她突然想把这一切都给扫下去,但是又想了想还在厅堂里面等待的那个混蛋,她放弃了。

  用了两个大托盘将食物和美酒都放好后,一手一个就这么托起来向着厅堂走去,这一刻,她的脑海里有一瞬闪过了一个念头,一个让她立刻就否决掉了的念头,「这身衣服真方便,以后应该都不会再因为做家务而疲惫了吧,而且感觉做的更快了。真好。」

  忍受着外面的淫风对自己的骚扰,娟娘很平稳的就端着食物来到了厅堂门口,深深得吸了两口气,摆出了一副笑脸,她对着里面温柔的说道:「李大哥,晚膳准备好了,让你久等了,请用膳吧。」

  进了厅门发现李贤禹并不在大厅里面,她也不敢停下,就这么直接端着菜进了内室,才看到李贤禹正舒舒服服的躺在她的小床上,发现自己进来后他扭了下头,看向自己,而明显随着他刚刚的那一下扭头,胸口的胸闷感与刺痛感就跟家明显了,甚至还感觉到被毛刷狠狠地刷了一下。

  「嗯……」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感,让她差点点就脚下一软,把食物给泼了出去,多亏了这身淫服给她的强化,才没有出糗。看来他是把自己的胸部当成了枕头来用。

  娟娘低着头不去看李贤禹那副得意的淫笑,款着步子来到餐桌前,将食物都摆好,才对着李贤禹福了下身子,温顺地说道:「李大哥,对不起,让你久等了,让妾身来服侍你用膳吧。」即使她明明恨极了这个男人,但是为了少收一点折磨,她只能选择将泪水往肚里流,与他虚与委蛇。

  李贤禹此刻也是真的饿极了,便不再装腔作势,一下子起来,将便携的胸部重新化成了黑液吸入手中,又当着娟娘的面嗅了嗅那只手,一副享受的模样坐在了娟娘准备好的椅子上,也不动筷子,就这么看着娟娘,「既然你说要服侍我,我就好好享受一下吧。你也坐下吧,做了这么久的事也累了吧,坐下来服侍吧,不然我也不方便。」

  「是,谢谢李大哥关心。请让妾身来服侍你」娟娘对着李贤禹柔柔的点点头,也拉了一个椅子过来,挨着李贤禹坐好,无视了李贤禹顺势就攀上自己大腿作乱的手,红着脸端起筷子夹了菜放在一口米饭上,用另一只手托在下面,一起端到李贤禹的嘴边。

  「请」李贤禹闻言张开了嘴,任由她将饭菜放进自己的嘴里,然后就着一口酒,美美的吃了起来,手也随着咀嚼的动作开始更加更加勤快的探索起来,甚至偶尔深入那幽谷,逗弄一下那深居其间的孤寂小妹,逗得它心花路放,逗得她颤抖不已,两只手也有些拿不稳筷子了。嘴里更是压制不住的发出一声声嘤咛。

  李贤禹现在感觉很不错,良家美人在旁,温香软玉在手,美味佳肴在口,靡靡仙乐在耳,人间极乐不过如此吧。在他终于酒足饭饱后,他看着明显还滴米未进的良人,对着她笑了起来

  「真是辛苦娟娘了,让你做这么多事,真是辛苦你了,现在换我来帮你吃饭吧。」

  在娟娘一脸诧异的情况下,夹起菜放进嘴里咀嚼了起来,然后一把搂住娟娘稳了上去,把嚼好的食物渡了过去,这一切太突然,娟娘根本就来不及拒绝,就被一张油腻的嘴堵住了拒绝的话,然后那嘴里更是推出了粘腻的食物。

  娟娘想咬紧牙关不放行,却因为胸口和下身突然传来的揉捏疼痛感,而放开了关防,跟着食物一起进来的还有一只肥大的舌头,那只恶心的舌头一入侵进来,就直奔自己的舌头而去,娟娘本来还想挣扎一下,结果在全身上中下同时失守,只能象征性的轻推了下李贤禹,就这么随他去了。

  小舌也伸出去跟他的大舌搅在一起,希望赶紧把这食物抢走吃下去来结束这场攻防战,半响后,李贤禹终于松开了娟娘,看着娟娘满脸通红的喘着粗气,将还黏在两张嘴角的一丝口水线,吸到了嘴里,笑眯眯的看着娟娘。

  「舒服吗?我服侍的娟娘你还满意吗?」

  「谢……谢谢李大哥,这样太麻烦你了,还是让我自己来吧。」娟娘感觉自己的语气出奇的软了下来,刚刚那种感觉确实让她舒服不已。但是她不想在这样下去了,摆出了一张楚楚可怜的笑脸,请求道。

  「不麻烦,我说过了,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会赏你的,来,张嘴,我们继续。」李贤禹笑着又端起酒杯,含了一口酒在在嘴里,向着娟娘吻去。

  娟娘虽然想立刻拒绝,但是看到这架势只能暗叹了一下,自己靠了上去,甚至还在油酒入口后,还故意伸出舌头去迎合那根打算再一次来作恶的大舌。

  这样一场香艳的晚餐吃了不知道多久,在两人都感觉已经吃饱了后,终于如娟娘所愿的结束了这场屈辱的淫戏。

  李贤禹打算暂时放过了面前这个美人,勾住了她的下巴「娟娘,你且收拾一下,我出去有些事,等我晚上回来,我在回来跟你一起共度良宵。」

  「嗯」娟娘被他强迫着抬起了头,不好说话,便用鼻音应了下来。在看到李贤禹又把脸欺过来后,闭起了眼睛,准备接受他的进一步迫害。最后却只等来了李贤禹在她嘴上深深的一吻,以及嘴唇离开时那大舌温柔的一抹,便再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了。

  过了一会,娟娘悄悄睁开眼,发现眼前早已没了他的身影。松了一口气,把刚刚因为李贤禹走时对她突然的温柔而有些感到莫名的幸福感压了下去。开始起身收拾着一片狼藉的房间。

  「砰砰砰」就在她端着餐盘走向厨房的时候,院子门口传来了阵阵砸门的声音。娟娘不由感到奇怪。「谁啊?」

  「是我。你邻家的郭大嫂,我们家那个老不死的回来了,今天炖鸡汤多了些,就端过来送你了,就当上次你们家给我们腊肉的谢礼咯,你快出来端进去吧,你大嫂我啊手要没劲了。」

  「欸……知道了,我马上来。」

  她没多想,进了厨房放好东西,走到院门前,下意识的就想在下身的围裙上擦擦手然后去开门,这是她才发现自己身上的根本不是平时的家居服,而是那身淫荡的奇装异服。

  她立刻就想转身回去换衣服,刚刚抬腿就听见郭大嫂在门外催促道:「哎呀,吴妹,你都到了咋还不开门呢?快点吧,老婆子的手要断咯。」

  娟娘这下子就急坏了,她不想真的让郭大嫂等下去了,不然怕是要恶了邻里关系。可是也不敢就这么开门。想了一会,只能很不好意思的对门外说道:「郭大嫂,你先把汤放在门外吧,我手脏要先洗一下。我过会洗好了再来拿,谢谢你了,郭大嫂。」

  「好吧,我把汤放你家门口了。你要记得快点来拿啊,免得落了灰就糟了。我家里还给那个老家伙热着饭,就先回去了。」门外的郭大嫂也并没有怀疑什么也就把汤放下转身回去了

  娟娘趴在门上默默的听着郭大嫂的脚步越走越远,拍着酥胸松了一口气,然后又看了看手拍到的那层异服,不由害臊和害怕起来,要是被郭大嫂看到了,那就真的完了,死后都不得安生了。

  她快步回到卧室,翻出了一身衣服,本来打算试着脱掉身上的异服,结果怎么也找不到可以扒开的口子,连领口和袖口也和自己的肌肤紧紧的贴在一起,没有一点可以下手的地方,她不由气苦的狠狠揪了一下手臂上的异服,结果那种突然的剧烈痛苦,直接就让她惊叫了起来,疼痛的泪水止不住的留下来。

  这个时候她才想起来,这身异服好像已经变成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想到这里,她甚至连绝望的眼泪都已经流不出来了,也许早就流光了吧。

  她只能选择在这身异服外套自己的衣服。熟练的抓起一件素服就往自己身上套去。结果她发现,但是素服和异服接触的部分,都像是被融进了水里一般,随着那接触的位置传来一阵阵如同丝绸轻纱滑过般酥麻微痒的感觉后,那处的素服就沉入了异服之中。当她发现不对劲想要把剩下的素服部分拉开的时候,那原本被她抓在手里的素服却好像被自己身上的异服给吸住了一般,不仅没有被拉开,反而加速往自己身上贴来号。

  「不!嗯……」一阵阵酥麻瘙痒感从素服贴住的位置,直到她浑身都被素服贴了一遍之后,她无力的软倒在地,这一波快感,让她一下子就失神了。

  过了一下,她缓了过来,看着衣柜里那堆以前舍不得穿的好衣裳,有些不知所措。

  「看来,我以后都没法见人了。」终于认命的叹了一声。关上了衣柜。做出了一个之前她最不想做出的决定,趁着门外没人,偷偷的把鸡汤端进来。

  她踱着步子,慢慢来到了院门,有侧着耳朵听了半天,终于确定门外无人,悄悄打开了门,小心翼翼的将头伸出去打量了周遭一圈,确定没人后,又找到了装鸡汤的罐子所在的位置,伸出双手端起罐子就想关门。

  「吴妹子。你等等哟,大嫂我有事问你啊」门外传来的郭大嫂的招呼声,让她不禁绝望了起来,刚刚想用脚去把门带上,门就已经被郭大嫂那只粗糙的大手推开了。

  「不!」娟娘认命的闭上了双眼,从紧闭的嘴角里露出了绝望的哀嚎。然后准备好迎接那马上就要到来的鄙视与责骂了。她甚至想到了,郭大嫂会把看到她穿如此不堪异服的事到处宣扬,弄的人尽皆知的未来了,那个时候,或许不用李贤禹来报复自己了,自己就会被周围盛怒的邻居们送去侵猪笼了,这样也好吧,至少不会再受那畜牲的折磨了。

  「哟,吴妹子,你闭着眼睛怎么看路啊,小心摔了那就太可惜这锅汤了。呀,怎么还流泪了啊。是不是被风沙迷了眼,要不要我帮你吹吹啊。」郭大嫂那出乎意料的殷切关心,打断了娟娘的胡思乱想。

  她赶忙睁开了眼,对于郭大嫂的反应,也有些奇怪。「难道是因为天太黑了,郭大嫂没发现?还是说在郭大嫂的眼里我就是个会穿这种异服的荡妇。」她仔细审视了郭大嫂一下,发现她并么有什么奇怪的举动或者眼神,就和平时关心自己的模样一样没有变化。

  「啊,没事,没事,刚刚被风吹了眼,现在好多了。」她一边回答道,一边往自己的身体看去,让她惊讶的是,身上依然穿着那身淫贱的异服。

  那为什么郭大嫂的反应如此正常么?她奇怪的试探着问道:「大嫂,你,你看我这身衣服没问题吗?」问完就死死盯住了郭大嫂的眼睛。

  「有啥问题啊,这身衣服穿在你身上,美滴很。哦就是这个衣袖这里破了个洞,啧啧啧,可惜了。缝了就不好看了。」郭大嫂倒是一脸欣赏,末了又指了指娟娘手腕下方的空白处,惋惜的说到。

  娟娘愣愣的看着郭大嫂指着的那个位置,她想起来了,她白天穿的那身衣服就是在这个位置有一个小破口,她还心疼了好久的。

  也就是说,郭大嫂看到的,是她白天的衣着,如果不是那时不时就在她身体周围作怪的淫风在提醒着她,她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而已。

  得到了一个让她意想不到的答案,让她一直紧绷着的身子和神经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

  甚至是之前一直让她觉得难堪和憎恶的淫风,此刻也让她觉得舒适起来,她的内心突然涌出一种莫名的刺激感,那种我光着身子却不会被人发现的背德感此刻居然有那么一丝甜美。被这种感觉充盈的她,不禁有些痴了。

  直到郭大嫂的安慰声传来,「哎呀,吴妹子别伤心了,你家那位那么能干,等他回来了,就让他给你买件新的就好了。」才将她从这感觉中惊醒。

  醒来后的她,不禁对自己刚刚的那些想法,感到羞耻和惭愧。不过她还是强行整了整心神准备搭话应和下来,可是在她准备说出口的一瞬间,「我才不用他买。反正也穿不了,现在这样就可以了。反正你们也看不到。」这种想法来的突然,却让她一下子就冷汗直冒。刚刚想说的话也没有能说出口。

  反而是郭大嫂看她居然都流汗了,以为她有些端不住了,便热情的接过她手里的鸡汤,往厨房里面走去。

  直到郭大嫂进了厨房,娟娘才从刚刚的混乱里晃过神来。强装镇定的跟上了郭大嫂,和郭大嫂一起把鸡汤放好,又把郭大嫂想来借的一些调味料给了她,才在郭大嫂热情亲切的闲聊里,将郭大嫂送出了门。在关上院门的那一刻,她就像脱力了一般靠在门上拍着胸口喘气着,也就是这个时候,她居然听见了门外走远的郭大嫂非常低声的嘀咕了一句「今天的吴妹子有点奇怪啊。」

  这让她的心神一下子又紧张了起来,赶紧将耳朵贴在了门上,但是郭大嫂却没有再说什么其他的。只是在一阵开门关门的声音后,传出了郭大嫂对自家老伴的呼骂声。

  直到此刻,她才真正的放松下来,对于自己现在居然能听到这么远的声音,她倒是不再奇怪了,这肯定也是这身异服的功劳。而且,刚刚在郭大嫂面前的奇怪刺激和兴奋感又一下子涌了出来。吓得娟娘飞一般的跳了起来,赶紧跑进厨房,用收拾餐具来分散心神。

  最后,再把一切都收拾好,又默默的把床单被子都换成最好的后,她决定像往常一样,洗个澡放松下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疲惫的身子,毕竟她现在除了坐在这里枯等晚上噩梦的来临外,也没什么好做的了。

  在忙活了半天,终于把水烧开了,她将水倒进澡盆,调好了水温。可是,看着自己身上这件脱不下来的异服,她又犯了愁,最终只能无奈的穿着衣服下了水。

  被强化过了的身体,在芊足接受到热水那超过平常百倍刺激感的一瞬间,「嗯……」就差点点让她沦陷在着异样的舒适里,在闭上眼睛缓了一下后,深吸了一口气后,一鼓作气的把自己整个身子都沉了进入。

  那一刻,包裹住全身的刺激感,就如同全身都被一种柔软的毛刷刷过了一道似的。「咿呀!嗯……唔!呼哈……呼哈!」这种感觉,让她不能自已性奋了起来,下身不断涌起的热流感,也不知道究竟是自己漏了,还是因为热水的刺激。

  不过,无所谓了,此刻,心神疲惫到了极点的她,真的是什么都不想管了,真的放下来了,一切想法,放空了思绪,来享受这让她欲罢不能的舒适和刺激。她感觉自己的灵魂,肉体好像都融化在了舒适无比的热水中了。多希望自己能够永远的躺在这热水里,不管一切事物了。

  闭着眼睛享受了许久,心神终于再次回归,她慢慢的睁开眼睛,滑动手臂,感受着那百倍敏感带来的超强刺激,呻吟从她进到水里来的那一刻就没断过,她也不想去压抑什么了。

  举起手打算给那一层现在让她有些迷恋的异服做一下清洗,但是印入眼睑的却是她以为再也见不到的一个雪白藕臂。

  她有些发愣,半响,才赶紧往自己的其他躯体看去,那一如昨日的雪白肌肤都回来了,那原本将她全身都包裹住的黑衣全都消失不见了,她开心的在自己失而复得的肌肤上抚摸起来。手上传来的感觉,终于不再是如之前那样的皮料感。虽然身子并没有如以前一样,依然保持了超高的敏感。

  但是,这就够了,她也不想去奢望什么了,只要知道自己的皮肤没有被变成那种皮料就够了。这一刻的她,一边胡乱的抚摸着自己的全身,一边感受着失而复得的幸福和超强的快感,她突然由衷的感谢李贤禹,感谢他没有把事做绝,感谢他……感谢他……有那么一丝丝感谢他给了自己这样的刺激和享受。

  虽然,娟娘很快就又把这份感激压了回去,不停的告诫自己不能这么贱,不能忘了他带给自己的屈辱,要恨他才对。

  不过,已经被热水融化的心防显然不会那么轻易的重建,再加上她一直在抚摸着自己,导致快感不断。更是让她没有坚持多久,就又再一次的失守了。

  她的双手无意识的爬向了那些她曾经熟悉无比的敏感处揉玩弄了起来,这一刻,她被强化了敏感的身子,让她得到了过去这么多年从未享受过的快感和巅峰。

  仅仅一次之后,她就放弃了思考,只是无意识驱动双手继续,继续,再继续,来驱逐她那一次又一次在高潮后便充满了内心的空虚。她不要空虚,她不要烦扰,她不要思考,她想要快感,只想要高潮,只想要那过去从来没感受过的刺激和性福。别的,她不在乎了。

  管他什么屈辱,管他什么报复,管他什么绝望,管他什么为夫赎罪,通通不管,只要性福就好了。

  在她不知道第多少次把自己送上了巅峰又跌落了下来后,她终于感到了一丝久违的疲惫感,她停止了动作,就这么静静的泡在水里,默默的感受那还未静止的水波一圈圈拍打在自己的身上,享受着水纹的按摩,偶尔拍进嘴里的水有点粘稠,充满了熟悉的幽香,那是从她身体下面留出的琼液才会带着的味道,鼻子里吸到的水汽也带着这些味道。

  她知道,这是她刚刚放荡后的结果,这是她对自己丈夫不忠诚的罪证,但是,她不想动,不想去换水,就这么任由那股罪恶混在水里,不时跟着水波通过自己微微张开不想闭紧的嘴回到自己的身体里。

  当水温终于凉了下去,她才恢复了些许力气,草草用洗澡水清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就离开了这已经没用了的温柔乡。

  当她细心地把身上的水擦干的那一刻,那熟悉的黑色又像是从自己的毛孔里钻出来的一样,附满了自己的全身,娟娘只是微微愣了愣神,便又想起来了自己刚刚故意去忽视的现实身份,现在的自己不过李大哥的一个玩具奴隶罢了。

  她收拾妥当后,将澡盆收拾好,便打开了窗台,将充满了房间的淫靡气息吹散,她坐在床边,一边感受着从窗口钻进来的淫风的按摩,一边无所事事的发呆来等待那个她一点都不想等得主人回归,以本来前这个时候她一般会去左邻右居那些嫂嫂妹妹家里串门,可是现在她需要等待这个家目前真正的主人回来,而且,现在的她怎么出门啊。

  在想到这里的那刻,她就回忆起了不久前和郭大嫂在一起时的那种背德快感,他突然有种冲动,要不趁着李贤禹还么回来,自己出去逛一下,反正别人也不会注意到的。

  随即她又把这种大逆不道的心思压了下去,她不断的告诫自己,这是有违妇德的,这是错误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些都只是借口,只是她不敢去赌外面的人都不会注意到她异常的借口。

  跟自己较劲了许久,也没有让内心的罪恶感超过自己的胆怯感,她不由得泄气,往床上一趴,卷过了被子,打算靠睡眠来麻痹自己,而且虽然她的身子很难疲累,但是她的心神早就疲惫不堪了。没多久她就陷入了梦想。

  梦里,她一会梦到,跟自己的夫君带着女儿,一家三口幸福的去逛庙会,夫君为她买了新的布料,她也在寺庙里面为夫君求了一个新的平安符。

  「夫君,这是我给你求的平安符,你一定要随身携带啊,我和女儿希望你能一直平平安安的。」

  女儿也蹦蹦跳跳的过来,拉住丈夫的手,开心的摇晃起来「嗯!爹!你要平平安安的噢!我和母亲会每天给你祈福的!」

  丈夫开心的摸了摸女儿的头,抓起自己的手,深情对娟娘和女儿说到:「我会的。我会把这个平安符一直带在身上的,你们放心吧!我一定会平安的,等我上阵杀敌立了功,就会带你们过上好日子的。到时候,我会给……」

  娟娘赶紧捂住了他的嘴「不要说这种话,我们母女只想让你平安就好,不奢求别的了。不要做傻事,知道吗?」虽然嘴里说着抱怨的话,但是娟娘心里还是感到甜蜜蜜的幸福。

  然后他们一起在小女儿的催促下去给自家的小可爱买一只小狗,晚上回到家里,她做饭,他帮忙,女儿带着新买的小狗在他们身边捣乱,忙活了半天,才把晚饭做好,一家子其乐融融的吃完。

  在伺候好女儿上床睡觉后,两人就这么躺在床上深情的相拥

  「夫君,我们……我想再给你生一个儿子。」娟娘羞涩的对着抱住自己的丈夫说到。

  「娟娘……你不用这样的,有一个女儿也挺好,你不用管别人说什么!」丈夫一边安慰着娟娘,一边把娟娘抱得更紧。

  「不!我才不管他们怎么说,我只是为了你,不用担心我的。爱我……」娟娘一下子就翻身到了丈夫身上。

  两人互相深情的对视,索吻,然后幸福的结合在一起,她的丈夫是那样的温柔,每一下都伴随着过去从未听到过的甜言蜜语。

  「我爱你,娟娘……」

  「我希望你能给我生个儿子!」

  「我会为了你和女儿还有我们未来的儿子奋斗的,我会立功的!我会让你们过上富贵日子。」

  「娟娘……娟娘!我爱你!」

  每一下都那样的让她依恋,最后两个人在一同达到极乐后,相拥而眠;

  一会她又梦到,自己赤裸着身子,大白天被李贤禹拖到大街上,当着无数路人的面,侮辱鞭打自己。

  「你这个贱奴!居然敢逃跑!」李贤禹对着她吼完,就会对着她的敏感部位挥动着鞭子。

  「啊……对不起,我不敢了!嗯……我不敢在跑了!」娟娘一边痛苦惨嚎呻吟着,完全无视自地上的肮脏,不停的扭动着,却不敢躲避。只能任由李贤禹对她的鞭打,李贤禹却完全不想原谅她,依然一鞭接着一鞭,狞笑着羞辱到「看你这下贱淫荡的样,你是故意的吧!」

  娟娘被抽打的痛苦不堪,只能期望通过讨好李贤禹来求他手下留情「是……啊!对不起!我是……啊!故……啊……意的!」

  「故意什么?你故意了什么!说!」李贤禹挥动鞭子的力道放轻了一些。

  娟娘发现这样真的有效,她赶紧想要跟着说下去:「我……我故意……故意……啊!故意逃跑的!对不起!啊……」只是稍稍迟疑了一下,打在身上的鞭子就又加重了,她赶紧回答道。

  「为什么故意逃跑?」李贤禹收起了鞭子用把柄狠狠的戳在了她的胸上质问道。

  娟娘发现他终于停止了对自己的鞭打。一阵欣喜感涌上了心头。张嘴就想继续回答「因为……因为……」但是张嘴的这一刻她又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了。

  李贤禹根本不给她静下来思考的机会,又展开鞭子抽打起来,不过这一次每一鞭都是挥向她的胸部与私处,「为什么!说!」

  娟娘刚刚因为李贤禹停止鞭打而放松下来的身体突然又遭受到了这种鞭打。这次的鞭打不仅仅带给了他疼痛,而且由于被鞭打的位置是自己最为敏感的部分。所以更让她在感受到疼痛的同时也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性奋感和情欲在随着鞭打侵袭着自己。而自己也不争气,没办法抑制嘴里发出的无耻又带着点性福的呻吟声。「啊!我……嗯啊!我不……知道……呀!唔……不知道……哦哦!为什么啊!」

  「因为你就是个无药可救的性奴隶!你就是故意想要被我这个主人鞭打!你喜欢这种感觉!鞭打让你高潮!你喜欢被我鞭打。」

  李贤禹狂笑着用力对着那刚刚从幽谷里爬出来偷窥着世界的小妹妹狠狠的一鞭子。

  「你就是个喜欢被人虐待的淫贱货!被我鞭打辱骂会让你性奋!对不对!」

  这超过之前任何一次的力度的鞭打,不仅仅带给了娟娘更加难受的痛苦同时也给她带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快感。

  「咿呀……不……啊!不要打了!是的!是的!」娟娘本能的想要反驳却被他一鞭子直接打碎了一切的反抗之心。

  「是什么?嗯……」

  「是……嗯唔……我是荡妇……哦……我是个无药可救的……的……荡货,我喜欢被鞭打,嗯嗯啊……我想被主人鞭打……啊!打我!主人快……打我……虐待我啊!」

  娟娘在自尊心被李贤禹彻底击碎后,完全不顾一切的说了出来,原本只是想假装一下,但是她发现越说自己对下一次的鞭打就越期待。而每次的鞭打也都会回应她的期待带给她更加甜美的痛苦和快感。到后面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只是因为避免被打才会这么说的了。

  周边的路人都对着娟娘指指点点,甚至是跟着李贤禹一起辱骂侮辱她,更有甚者,会时不时的过来给她一脚,而每当这个时候,她就叫的更欢了,一种别样的刺激和扭曲的快感一直笼罩着她,让她真的变成了一个只会索求一起刺激快感的雌兽。

  李贤禹一把撕掉了自己的裤子,用脚踢了一下还在地上躺着扭动个不停的娟娘,让她停止了自渎。

  「荡货,快准备好,老子今天要当着这些人的面赏你,还不动起来。」

  娟娘被这一脚踢中了下体,瞬间就被刺激的高潮了一波。半响才缓了过来,睁开春潮涌动的媚眸看着那条高高在上的巨物,完全没有做任何思考,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湿润的嘴唇,顺从的转过身去,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转过头媚眼如丝的望着李贤禹,轻轻摇动着自己丰臀,完全不管周围人那惊呼和辱骂之声。

  在被他插入的那一霎那,她感觉自己已不再是自己了,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碎了,不过她一点都不在乎了。在路人的鄙视下,在李贤禹那疯狂粗暴的撞击下,一次又一次的飞入云端,好像自己飞燕翱翔在天空上,找不到落脚点。

  她的声音一次比一次高亢,一次比一次哀婉,一次比一次妖媚,一次比一次悠长。

  明明,是被迫的,但是到后面自己居然主动扭起腰来配合,甚至还会不断要求那个畜牲加大力度,甚至还会把周围人的辱骂当做性奋的原动力,哭着求他们骂的更狠一些,做这一切只是为了让不知羞耻放荡不堪下贱无比的自己能获得更多的快感。

  明明那骑着战马一身戎装刚刚回城的夫君已经在向这边赶过来,自己明明看到了的,却故意不去看他,依然在那里,在众目睽睽之下,放荡的求着那个畜牲!

  最后更是在丈夫来到了自己面前,跪在自己面前,一脸不相信的看着自己,哭着求自己醒过来,不要被那个畜牲控制的时候,自己居然转过头去,不理会已经急白了头一直在哭求的丈夫,反而向着李贤禹求吻,并在李贤禹不耐烦的敷衍吻住后,得到了一个让自己几乎昏厥过去的高潮,下身飞溅出来的淫汁更是溅了丈夫的一脸。

  在前夫满脸不相信的情况下,接过了主人递来的原本插在前夫腰间的长剑,一边呻吟着向主人求爱,一边随着主人暴击的穿刺,一下又一下的把剑捅向前夫的胸口,最后靠在已经快断气了的前夫身上,满脸媚态的跟他脸对着脸,将自己几乎从身体里挤压出来的全部气息都吐到了他的脸上。

  然后,一边看着他慢慢气绝倒下,一边踩在那满地的鲜血里,用尽全部力气收缩下阴去榨取主人射入体内的生命精华,终于在主人的恩准下在高潮的冲击下幸福的晕了过去。

  下一刻,她又发现,自己正和夫君一起牵着女儿的手,在傍晚斜阳的照顾下,沿着护城河的堤坝散心游玩,女儿突然挣来了两个的手,开心着,蹦跳着往前面跑去,一边跑一边哼着歌,她和夫君相视一笑,两只手紧紧的握在一起此刻的她脸上的笑容是那么幸福。路上行人看向他们的眼神里都充满了羡慕,这让她得意不已。

  不知过了多久,天黑了,皎月初起,他们两个一起笑着呼唤着女儿回家,女儿欢快的应了一声。向着他们跑来,却被石头拌了一下。扑倒在地上,夫君没有去扶女儿,只是在那里鼓励着女儿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来。

  可是她听着女儿的哭声,又看到那些行人停下来看热闹般对他们的女儿指指点点,有些不忍,便挣脱了夫君阻拦的双手,跑到女儿身边,跪坐下来,扶起女儿,把女儿身上沾着杂草灰尘拍干净,又安慰了女儿半天,才让女儿停止了抽泣,不忙地转过头来准备责备一下夫君的严厉和冷库。

  却发现,身后站着的是一脸淫笑着的李贤禹,他的手里握着一条狗链子,顺着链子往另一头看去,居然是连在自己的脖子处,而更让她吃惊的是,自己刚刚还穿着的衣裳现在都不见了,自己居然一丝不挂了,吓得她赶紧跪了回去,双手抱胸,缩成一团,刚刚还在对着她女儿指指点点的路人们,现在都已经对她发出了各种嘲笑和下流的辱骂,她刚想解释一下,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愣神的功夫,李贤禹就已经走到了她的前面,把狗链子拽的笔直,强大的拉力几乎要把她的脖子扯断,她几乎就要这么跪着被他拖走了,感觉到大腿和地上石头那火辣辣摩擦。还有整个上半身都因为脖子被拉住而倾斜却又无处借力的痛苦,她最终还是选择了屈服。

  刚刚想站起来跟上去,就看到李贤禹突然回过来的脸上那双冰冷的眼睛,她一下子就又软了下去。整个身子顺着拉力向前倒去,双手着地,将头深深地埋了下去,让自己那不知何时披散的秀发遮住自己羞愤难当的脸,随着他的拉扯,慢慢向前爬去。

  任由自己那精心保养过的玉峰与幽谷倒悬于世,接受周围路人们淫邪目光的赏玩。她有些承受不住,手脚被地面凹凸不平的石头们扎的刺痛感,想把感觉往别的什么事上分散。

  结果,也因为看不到,听觉就更加灵敏了。原本被她强行当成了噪音的那些淫秽辱骂声,现在却清晰到了,能听到每一个人说出的每一个淫靡词汇。

  这些淫秽下流肮脏的词汇组成一道道穿心的利剑,刺痛了她的心房,也刺痛了她的幽谷,一种异样的快感,随之涌来,她知道事有不对,想再一次转换注意力,但是没有用,无论她怎么去想别的事,那些辱骂和淫语她都能完整的听下来,一字不差。

  她的下半身再也忍受不住,开始潮湿起来,随着她爬行的摆动,她感觉到好像有一条小蛇从她下身爬出沿着她的大腿慢慢像地面滑去。心理莫名的快感和下身解放后的舒爽感,一同袭来。

  她绝望了,呜咽着。路人们仿佛也注意到了她身下的变化,辱骂和嘲弄的更起劲了。她躲不过去,甚至连不去听都做不到,她感觉好绝望,可是这绝望里,又带着一丝不断在她内心里放大莫名性奋。

  那是一种自暴自弃的性奋,那是一种绝望后不再考虑一切的性奋,那是一种明明知道这是背德却又不想去反抗的性奋,到最后,这种性奋取代了绝望,成为了她唯一的寄托,因为只有这种性奋能给她活下去的动力,快乐的动力。

  她开始接受了那些路人的嘲讽、作贱和辱骂,她已经无所谓了,甚至他们骂的越狠,她就感觉越爽。连原本扎着她生疼的石子,也变成了在给她按摩,她仰起头,将头发拢了拢,露出了一张笑得异常娇媚的脸庞,大大方方的爬在主人的身后现在的她已经不在需要主人的拉扯了,自然而然的就跟了上去,主人也很高兴,笑眯眯的摸了摸她的头以示鼓励,她也用自己幸福的小脸蹭了蹭主人的裤腿,两个人就这么向着城门口方向移去,他们要回家了。

  一路上她再也不去躲避那些辱骂和嘲讽,甚至还会用这些话语来为自己助兴,让自己更加性奋,偶尔也会故意停下来张开腿来休息一下,听到周边人们一阵咽口水的声音后又骄傲的闭紧,然后扭动着雪白的腰肢,向着前方已经笑眯眯等着自己的主人赶去。

  她一点都不担心那些路人会对她做什么其他过分的事,因为她有主人在,只要主人在她的身边,她就什么都不用担心,只用去享受被性福填满内心的快感就好。主人会解决一切的,她这么坚信着。

  而她的主人也确实回应了她的信任,直到他们回到家里,那些路人也不好做其他的事,他们只能不断的辱骂,除此之外甚至都碰不到她一下子,她突然有些蔑视起那些家伙了,一堆软蛋,只会动口舌的废物罢了,连主人的一根腿毛都比不上。估计他们以后每天就只能想着今天的自己来撸了。真是一群废物啊,他们应该感谢我能让他们度过一个或者无数个美好的夜晚才是。

  她就这么骄傲的想着,顺着主人推开的门就进了院子。然后她就被主人拉到了床边,主人让她就这么趴在床下不要动,然后就离开为自己去准备洗澡水去了。此刻的她,无比的幸福,居然能让主人来为她准备洗澡水,看样子主人还会不嫌脏的亲自为自己洗漱,那种幸福感和期待感几乎要让她的脑子都胀碎了。

  至于那个蹲在墙角里,同样光着身很像是自己夫君的公狗在哀嚎着什么,她一点都不想听,甚至觉得它有些烦人。

  她随手抄起了主人刚刚脱下来的鞋子准备扔过去,在拿起来后,却又舍不得,小心翼翼的捧到了自己面前,将自己的鼻子埋进了鞋子里,开始拼命掠夺起了主人的味道,那种让她一闻到,就下身瘙热难耐,却又让她心里酥痒无比的味道,连那只公狗的哀嚎也好像听不了了似的,虽然她知道其实它嚎的更伤心和大声了,不过她一点都无所谓的,这种哀嚎还不上外面那些路人辱骂有趣,至少那些辱骂也能给自己快感,而只烦人公狗的哀嚎,只会让自己烦躁。

  非常认真的舔着,闻着那鞋子里让她着迷和性福的味道,直到主人将鞋子从她这里抢走,她才恋恋不舍的看着被丢回去的鞋子,被主人抱起来扔进了澡盆,然后她又在主人气味怀抱下,舒舒服服的接受了一次主人对她的爱的清洗。

  这期间,被主人玩弄的丢了无数次,终于在她已经开始吐舌头翻白眼了之后,主人才把她清洗好,最后主人又把她抱起来,放到了床下一个专门为她准备好的狗窝里面,拍着她的头让她睡觉。

  她还不想睡,因为她知道虽然她今天已高潮了无数次,但是最让她迷恋和性奋的主人赐给她的高潮,她却没有得到,在发现主人今天确实不会给她这最后的奖励之后,她只有失望的趴了下去,准备好好休息。

  一定是因为今天在堤坝上我发呆了的缘故,明天一定不能这样了,我一定要当主人最爱的小母狗。她闭上眼睛这样对自己默默的发誓到。

  至于那个刚刚被主人拳打脚踢着踹出了房门的公狗,真是活该,明明主人都已经回来了,就应该自觉去院门口趴着,给主人看好门才对,每次都这样不懂事,还总是对着自己发情,真是蠢死了。真不知道,为什么主人要养着他,倦意袭来,伴随着房间里主人的气味一起终止了她最后的抱怨,让她陷入了那无比性福甜美的梦乡里。

  一阵突如其来的摇晃将她从美梦中惊醒,她还没来得及发脾气,就发现自己的夫君已经穿戴整齐的趴在她身边用手指划着自己的鼻梁。抱怨的话也说不出口了,埋怨的心思也埋在心底。

  是呢,今天是回娘家把女儿接回来的日子,前段时间女儿被母亲接回去后,夫君就一直掰着手指头过日子,就等着今天去把他的心头肉接回来。

  真是的,就想着他的心头肉,这几天过的浑浑噩噩的,每天不是坐在厅堂里望着女儿的玩具发呆,就是躺在床上混时间,也没想着要帮帮我。晚上也是草草的就结束了,也不管我满足没有就埋头大睡,搞得自己不上不下的,只能靠手解决问题,还要担惊受怕被他发现,还一大早就被他吵醒,都没好好休息过。

  明明当兵后,每年在一起的时间就有限,这一下子就过去大半,什么感觉都没有了,本来就是特意把女儿送走来和他过二人世界的,结果变成了这个鬼样子。

  虽然有万般抱怨,但是一看到他那张撒满了幸福又憨厚的笑脸,她就无奈的叹了叹气,也感到一阵幸福,至少他还爱着自己,也没像别的家庭一样,嫌弃女儿,反而是真的放一个宝贝在宠着,也没有强迫自己再生一个,对自己的关心也让周围邻居家的嫂嫂妹妹们羡慕不已。也许就是因为这点,自己才会愿意嫁给那个时候还是个小兵的他吧。

  在他的催促下,随便装扮了一下,就跟他一起出门了。反正娘家就在西市旁的坊街里,也不知道他急个什么劲。这不还有几天才会回部队吗。急什么?

  看着他一路上为了女儿买这买那的,把自己和他攒了一年的钱都用了大半,双手提满了东西,甚至自己也帮他拿了一些给女儿准备的小甜点。

  他好像才终于反应了过来,扭过头来不好意思的问自己需不需要买些什么。哼,现在才想起自己,真是没良心,不过看在他也是为了自家女儿才这样,就原谅他了,至于之前看中的那几块布,只能以后抽时间来买了。

  对他摇摇头,他看到后也就不在说什么,向着我娘家赶去,那么快干嘛!究竟是谁娘家啊,居然不管我能不能跟上的,真是的,自从有了女儿以后,我好像就没啥用了似的明明以前都是对我这样的,气氛的跺跺脚,跟了上去。紧赶慢赶的终于赶到了娘家,正好看见他站在门口,想开双手抱住了跑过来飞扑进他怀里的女儿,一大一小就这么快乐的笑着,自己走过去,跟着一起幸福的笑着。

  等他们两个终于玩够了,我们放下了一些伴手礼就这么离开了。他因为一只手要抱着女儿,能拿的东西就少了一些,剩下的只能我来拿着带回家了,虽然给娘家送了一些伴手礼,减少了量。但毕竟本来大部分就是给女儿买的。所以还是很重。

  提起来有些吃力,但是看着他正和孩子在前方说说笑笑的,自己也不好说些什么,只能咬着牙提起来跟上去。

  半路上,他虽然偶尔会停下来等等自己,也会关心的询问是否需要来帮自己提一下,但是看着他问话时,眼睛也经常往女儿身上瞄去,又想了想他跟女儿见面的不易,还是拒绝了。让他们先走,自己慢慢跟上就是了。

  他好像也得到了满意的回答,对着自己笑了笑,就转身继续往家里赶去,这让她不免有些气结。

  就这样在路上走走停停,磕磕绊绊了半天才终于回到了家里,发现他早就和女儿在厅堂里开心的玩闹着,她又感觉到一阵幸福感,家庭和睦真是太让人幸福了。可惜的是这种幸福感很快就被无情的打断了。

  女儿饿了,他也不管她刚刚才回来,就找她赶紧去生火做饭,也不听她的抱怨,就这么把她推进了厨房,然后又回去安慰起女儿来。

  他怎么能这样!就算在怎么疼爱女儿,也不该喝一杯水的功夫都不给自己!但是,除了抱怨一下,也没别的办法了,如果是他饿了,自己还能气的不做饭,让他饿一餐长长记性,但是现在是女儿饿了,自己要是不做饭,且不说自己心理不舒服,恐怕就是他也会扇她几巴掌的。

  满怀抱怨的坐到了灶台后面,忙活了半天才把火生好,此刻的她又渴又累,无比地怀念起那件异服起来,就在她这么想的一瞬间,一种湿粘的感觉就从全身各处传来,不一会一件黑色的紧身异服就替代了之前的衣裳出现在了自己的身上。

  不过她也没有感觉奇怪,站起了身,活动了下筋骨,之前的疲劳感已经一扫而空了,这身李大哥送的异服真是好东西啊,她不禁有些感慨道,李大哥对她真好,这么好的东西就这样送给她了,这一定是传说中那些仙人用过的法宝吧。她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在异服的耐力加持下迅速的做好了饭菜。做完了这一切后,那身异服又消失了,她重新穿回了一开始的衣服,不过她一点都不在意这件事。

  饭菜上桌了,把两个玩疯了的家伙都赶到了位置上坐好,一家人开始其热融融的吃起了饭,夫君是真的疼爱女儿,一餐饭吃下来,他自己没吃几口,基本上把好菜都喂给女儿,甚至连自己想吃都被他拦了下来,稍稍有些不高兴,不过看在他是为了女儿的份上就原谅他好了。

  下午,晚上,直到女儿睡觉前,他们两个就这么一直玩闹着,自己根本插不进他们的二人世界,只能就这么幸福的看着他们,这样也挺好的吧。

  结束了一天的劳动,她终于能跟自己的丈夫也过一过二人世界了。她推醒了倒在床上装死的丈夫,准备像新婚时那样,跟他说说情话,谈谈未来。

  结果他醒来后,直接就把自己拉了过去,压到身下手忙脚乱的撕扯着两人身下的衣物。

  真是性急,不过正好自己这几天也没有好好的满足过,希望今晚能持久一点,她这么想着,伸出手去,帮着把两人的衣服解开,就在她准备像往常一样跟夫君来点前戏的时候,他已经不管不顾的就插了进去,插进了还没有润滑的干燥小洞里面,那种疼痛感,让她窒息,她只能拼命得咬住牙,忍受着这酷刑,等待着苦尽甘来的那一刻。

  可惜的是,看起来他也觉得不爽,再又一次深深地插入以后,就放开了精关射了出来。然后就翻下身去,背对着她睡着了。

  她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狠狠的摇了他几下,却被他一顿训斥,说什么陪女儿玩的太累了要休息,就不再理会她了。根本就不给她一点点的抱怨。

  她就这么无奈的看着他,突然有些愤怒,他当她是什么?奴隶吗?就算是奴隶也要有奖励不是吗?刚刚那几下酷刑一样的抽插就算吗?想到这里,她下身那遗留下来的火辣辣的痛,就更明显了,她想用手去揉揉缓解一下。结果,当她触碰到自己那位根本就没有满足的小妹妹,和他射出的一点点水时,她突然想要自己来解决。

  于是她在再三确定了丈夫睡着后,开始了自渎,一开始她的力道也不大,呻吟也小,害怕惊醒了他,但是慢慢的忍不住了,动作越来越大,呻吟却不敢加大,不过再有几次不小心漏了音也没吵醒他之后,她就会不时的放声呻吟一会,在最后性奋过头了,就完全没有了顾忌,甚至把一只腿都搭在了他的身上,开始放声媚吟起来。直到她终于满足了之后,才反应过来,做贼般悄悄的把狼藉收拾好,她终于能安稳的睡一觉了。

  第二天,也是这样,第三天也是这样。第四条,第五天,直到今天,他的假期结束了,在门口看着他跟女依依不舍的告别了半天,又对着自己叮嘱了半天要照顾好女儿,最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让她照顾好自己。便翻身上马离开了。

  第三天,她跟女儿一起挥着手目送他远去,心中却没有一点的不舍,反正有他没他,好像都没什么区别,每天他唯一做的事就是陪女儿而已,走了也好,我可以少准备一双筷子,晚上也不用受罪了。

  不过,好像他之后,就是李大哥的休息日了,上次他来就送自己一件宝物。不知道这次来,会赏自己什么呢?正当她在门口幻想着的时候,感觉女儿在拽自己的裙摆,低下头去回应女儿的呼唤,一边满口答应下女儿的要求,一边想着,看来又要把女儿送回娘家一段时间了。家里多个人不方便,不是吗?

  她牵着女儿进了院子,光线从那慢慢关上的院门中照射了进去,照出了一张有欲求不满的妖媚容颜。

  不知道又做了多少个奇奇怪怪的梦,娟娘终于被身下的濡湿感与瘙痒感给惊醒了,坐起身来,正在对今晚的那些怪异梦境发懵,就看到李贤禹从外面掀帘进来。

  娟娘看着李贤禹的脸,又想起了那些荒唐梦里,眼前的人对她做的一切。不由得惊叫出来「李大哥!你……你回来了!」这声惊叫,包含的却只有部分是惊恐,更有一点点依恋和一丝丝情欲。娟娘却一点都感觉不出来,只是觉得看到李贤禹的那一刻,自己的下半身就已经失控了,梦里积压的情欲毫无阻碍的被释放了出来,随着一阵窸窸窣窣的流水声,整个卧室里,都飘荡着淡淡的幽香

  李贤禹在掀帘进来的那一刻,确实是被娟娘的呼声吓了一跳,不过在听完了这包含着情欲与依恋的惊呼,又闻到了一股暗香,在看到床上娟娘那突然低去的羞红脸庞,哪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大笑着走了过了,坐到床边,一把揽过了还有些忸怩的娟娘,用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

  「看来,弟妹你已经准备好了吗?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也不管娟娘即将说出口的解释,直接吻了上去,把娟娘的一切辩解都堵了个烟消云散,娟娘只是稍稍睁大了眼睛,就立刻迷失在了这在梦里已经尝过无数次的炽热之中了。整个身子如同无骨媚肉一般的贴住了李贤禹,胸前的两团宝贝为了索求快乐而在他结实的胸肌上摩擦着。一双雪白的玉臂熟悉而又生涩的环住了李贤禹的脖子,舌头主动寻找着李贤禹那根在她口里到处作怪的大舌,然后一起缠绕,一起搅和。

  这一刻,她忘了她是谁,也忘了他是谁。

                第五章

  李贤禹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用拇指刮掉嘴角的一丝暗红。回味了一下刚刚酒足饭饱后的那两瓣温润,小腹燃起了一片热火。

  他有点后悔了,刚刚就应该在吃完饭后顺势把她给办了。现在感觉不上不下的,真是有些不舒服,越想他越是感觉热意灼身,只能拉开领口,让夜风来安抚自己心中的燥热。

  不过虽然有些后悔,但他却不能现在就回去。因为他太饿了,是的,饿,即使他已经酒足饭饱了,但是那种来至灵魂深处的饥饿感,却让他异常难受,他知道这是他体内缺少灵气的原因。所以,他必须先补充好灵气,才能回去好好享受这个美好的夜晚。

  让他感到庆幸的是,他并不需要像蚩尤那样去补充精血,他能够利用自己的魂力直接去掠夺他人的魂气。要不这样,恐怕他早就选择自杀一了百了。

  他忍受着那异乎寻常的饥饿感,急冲冲的就来到了他的目的地,看着那些站在门前不断用着淫词艳语和大胆的身体触碰来招揽生意的莺花们。

  他收起了痛苦的模样,大踏步的就走了过去,也不管那些莺花们各种露骨的自我推销,随手抓了一个容貌普通,也没什么特点的莺花,搂着她就进了楼子。

  来到大堂,看着里面熙熙攘攘的人群,看着那群在外面人模狗样的才子富户达官贵人们在这温柔乡里变成了一群发情的公狗,他拉着莺花在二楼靠楼梯的桌子上坐下,叫来龟公,随便点了一点酒水食物,就开始物色起自己的猎物来。

  为了不让自己显得太突兀,他偶尔也会跟身边的莺花做出一点象征性的互动,喝一口她递过来的酒,吃一口她夹过来的菜,不时用手占占她的便宜,弄的她也配合的发出一些娇喘。就不再理会了。

  李贤禹此刻最主要的注意力都集中到那些纠缠在一起跌跌撞撞向楼上走去的发情牲畜们,他需要确定那些被欲望激发后魂气强盛的家伙们最终进了哪些房间。

  当他终于选定好几个目标后,他就像是突然急色起来了一样,开始积极回应起身边莺花的撩弄,在把她玩弄的娇喘不已后,就搂着她自然而然的往楼上走去,让龟公带自己进了房,等龟公退出去锁好门后,他一用力怀里的莺花就丢到了床上。

  在这莺花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便一手盖住了她的眼睛,黑雾涌现,这个莺花直接就躺倒在床上睡了过去。李贤禹又用黑手在她身下小腹处摁压一会。明明已经睡死了的莺花,竟开始不断发出大声的呻吟声,下半身开始大幅度的上下摆动起来,将床晃动的咯吱作响,就好像她真的在承受着一个饥渴的糙汉子粗暴的征伐一般。

  李贤禹做完这一切,感觉自己更饿了,但是他并没有马上行动,因为他知道,一般来到这里寻欢作乐的人,都要讲点面子的,不管他们在大厅和楼道里做了多么下流的事,真正跟着莺花进了房间独处,他们中的大部分还是会讲点情调,来些前戏的。

  他无聊的坐在桌边喝着茶,看着床上那堆烂肉,在那里如同搁浅在岸上的鱼一般,弹跳个不停,他是真的没什么欲望。

  一来,今天见到了两个很不错的美人,拉高了他的需求标准。

  二来,饥饿感已经压过了性欲。现在的他感觉自己快饿疯了,如果不是害怕受到不良反噬的影响,面前的那个莺花体内早就因为常年纵欲而所剩不多的魂气早就被他掠夺一空了。

  他枯等了一会,感觉时间差不多了,推开了朝向楼外的窗户,开始回忆起离他最近的目标所在位置。狡黠的一攀一蹬就越了出去,如灵猴穿树般几个起落间就到了目标的窗外,悄悄用手戳破了纸窗望向里面查看情况,如他所料,床上的帘帐已经被放下,整个床伴随着一男一女接连不断传出来的呻吟声一起不停的晃动着。

  他直接用黑雾顶开了窗户的内扣。然后悄咪咪的钻了了进去,让黑雾包裹住自己的双脚避免发出脚步声,慢慢的靠了过去。等到了足够近的距离,站定,运起了自己仅存的黑雾魂气,稀薄的黑雾从他身后飘出来,在半空中翻滚凝聚变形,最后变成了一只黑色的雾态龙头,这颗狰狞的龙头在成型的那一刻起就无声的咆哮起来,死死地盯住了那张依然没有察觉到危险的摇床。

  随着李贤禹心念一动,这颗龙头猛地从他身后窜出向着床撞了过去。在碰到床的那一瞬间又像是怒涛拍岸般散了开来,将整个床都包住了,摇晃的床依然没有停下来,在里面几乎感受不到任何异常,除了男子的身上会冒出一阵阵淡到几乎像是没有的黑烟,两个人的声音都没有丝毫的变化,依然那么粗重有力,那么高亢娇媚。片刻之后,黑雾又重新聚拢,回到了李贤禹的身体里面,这个时候,他的饥饿感才稍微减轻了一点点,他头也不回的又翻窗离开了。

  在李贤禹离开没多久,床上的男子就突然感觉自己异常的劳累,往常明明能坚持很久的,现在却一下子就到了临界点,他连忍耐的气力都没了,直接就射出来软倒在床上。

  他身下的莺花本来叫的很欢愉,对于这个熟悉的老顾客,她也是很满意的,出手大方,身体有劲,总是能让自己真正的感受到什么叫性福的赚钱。今天本来都已经做好了享受一晚的的打算,怎么这才刚开始他就不行了。

  她有些不爽,不过也没说什么,反正只要在挑弄挑弄他应该又会生龙活虎了。她开始对着这条突然就不行了的小弟弟开始卖弄起了自己的十八般技巧,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居然一点用都没有。

  她有些气苦,又对着趴在床上睡得跟死猪似的恩客抱怨了几句,只能忍耐着身体的渴求钻进了他的怀抱一起睡,至少他的气味还是很让自己迷恋的,莺花这样安慰着自己。

  李贤禹当然听不到这位莺花的抱怨,他依然在一间一间的往目标的房里进出,然后把里面的男女都败兴掉。其实,他也想抱怨,但是没办法,为了填饱肚子,他自然不能像平时一样去慢慢吸收天地灵气,所以只能采用这种直接去掠夺他人魂气的应急措施了。

  为了保证抢掠的最大效率,他就必须去找那些被欲望支配了的灵魂下手,那么在这长安城里,谁才会在这个时候依然有着超强的欲望呢?只有那些被食欲笼罩的乞丐和被性欲支配的嫖客了。

  本来选择乞丐下手才是最好的选择,基本上随便一个僻静的小角落或者贫民区都能找到无数个这样的人间残渣,而且就算是把他们的三魂七魄连着魂气一起吃掉,也不会被人注意到,毕竟,每天死掉的乞丐都是被同类随便一埋了事。

  但是,唯一的问题是他掠夺来的魂气都会带有原主人的部分欲望,他本来就是因为饿的受不了才动手的,怎么能接受越吃越饿的结局。

  乞丐不能找,他只能选择来找这群性欲高涨的嫖客的麻烦了。反正性欲的话,他只要忍忍就能回去解决了,完全不是事。

  同样,这也是为什么他只吸收男人的魂气的原因,他可不想体会想要被男人来一发的欲望。

  不过,能来长安城里消费的嫖客自然都是在长安城里有那么点身份地位的,如果他由着自己的性子随意乱来,难保不会被兰法内卫下属的镇魔署里那群变态们抓住马脚。他不惜做了这么多前置准备,还将掠夺的过程分担到这么多人身上,就是为了能保证自己不会被任何人发现。

  这样来来回回袭击了七八个受害者。捏了捏手,李贤禹站在白楼外面的楼柱上,终于感受到身体对魂气的渴望已经不再那么强烈了。听着身后房间里面莺花对那位倒霉客人的抱怨。

  李贤禹把视线投向了最后那个目标的窗户,不知道为什么,他在看到那个公子的时候涌起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不过通过他的灵眼可以看到,那个公子的魂气确实比常人充足一些,是个非常不错的食物。能有这样饱满的魂气,那个公子一定是一个保养得非常好的富家子弟。

  而且公子身边的那个小厮看起来也不像是个易于之辈,从那随从的步伐就看得出来也是一个年轻有为的练家子,估计这个白楼里面除了自己外都没有能在那小厮剑下走过一回合的吧。

  再次回忆了一下之前借着吃饭的机会观察到的情况,确定了这一点。倒不是说这个欢乐场里没有江湖人士,不过很轻易的就得看出那随从散发的气质,有力的步伐,直挺的腰身和那随从看向周围时眼里的不屑,那可不是一个自大的家伙该有的神态。

  思索了一下,李贤禹还是决定冒险一试。毕竟那书生散发出来的魂气确实吸引人,而且他对自己的潜行功夫和黑雾加持还是很有信心。

  当他来到窗前,准备像之前那样用黑雾顶开窗户的时候,他突然就感到了不对,在窗户锁扣处他居然感受到了灵力的波动。

  这让他紧张了起来,放慢了行动的速度,慢慢用自己的黑雾去包裹和感受这灵力的来源,那是一条灵气凝结成的丝线,一头缠绕在窗锁上,另一头则延长到了房屋中间的悬梁上与一个类似风铃的东西连在了一起。

  李贤禹不知道这个风铃究竟有什么用,但是那上面充斥着灵气的复杂纹脉却是被他探的清清楚楚,虽然他不了解这个东西的具体作用,但多半是用来示警的。恐怕要是普通的小贼或者邪魔试图从窗子里面翻进去的话,就会被发觉吧。

  从能随意使用法器这一点就看得出来,这个公子的家族不一般啊,一般的家族和镇魔署可没有什么瓜葛的,更别说使用这种法器了。要知道这个世界上绝大部分的法器都在那些修行的大门派手里,只有一小部分被他们拿来作为礼物和供奉献给了朝廷,而这一小部分法器又大半被拿去用于皇宫的保护,最后的这一部分才被镇魔署掌握。而镇魔署能够有这种特权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它的大部分成员都是那些修行门派入世修行的弟子。

  也就是说,房间里面的公子,不是家里有人在镇魔署当差,而且还是高位者;就是某些门派的入世弟子了,不过再想想入世弟子可不会还有一个武装保镖跟在身旁。那么,那位公子就只能是某个大户人家的子弟了,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来这里,不过又有什么关系呢?

  李贤禹利用黑雾包裹了屋中的风铃,让它暂时失效,然后悄悄溜了进去,开启灵眼又发现了几个藏得不错的示警法器,全部封锁起来。李贤禹看着那依然摇晃着的帘帐,轻蔑的笑了起来,本来以为这家伙有多么难搞,看来也不过如此啊,就只是一个大家族的官二代啊。

  不过,李贤禹不打算多事,他只是来掠夺一点魂气而已的,黑色的龙头又一次出现在他的身后,现在这颗龙头可不像刚开始一样稀薄,那翻滚的黑雾浓郁了不少,隔远了看几乎就如同真正的黑龙鳞片一般。看起来,他今天不仅能吃饱肚子,还能让自己的能力更上一层楼,真不错啊。李贤禹就这么随手一指,黑龙就欢快的扑了过去。

  当他完成了对这最后一个目标的掠夺,收回黑龙准备回去的时候,突然发现返回来的黑气带着一种奇怪的性欲,那确实是对女性身体的渴求,但是和之前吸收的那些却又明显不一样,这让他奇怪不已。

  他又操控着黑气潜进了床帐内,先把里面的一个不知道作用的小符咒屏蔽掉,弄晕了里面还在激烈交配的两只欲兽。然后才过去,掀开了帷帐,里面的一幕让他有些哭笑不得,倒不是说里面两人做的姿势有多过分,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里面居然是两个女人在颠鸾倒凤。

  她们即使昏迷了,也是手握着手,下身互相交错跨着,从那两阴交合处,还有丝丝淫光。

  「世风日下啊!」

  李贤禹不由笑着感慨道,本来打算就这么不管了,让她们好好休息一晚。结果转身的时候正好看到了,一块腰牌,一块雕刻精美的腰牌,他拿起来仔细端详了一下。两条玉色的大猫一上一下拱卫着中间的一个「薛」字。

  这个腰牌他没见过,但是他见过一个类似的,那个将他从军队里面革除出去的司马,就别在他的腰间,不过那个腰牌,比她这个少了一只大猫,也少了「禾」旁的一撇,但是却在仅剩的那只大猫头上多了一个「王」字,他想起来,当初那个司马还没有陷害自己之前,又一次喝酒就曾经炫耀过,这腰牌的来历,那是他身为宿国公门下两大分支家族之一……王家主要成员的象征,而也就是那时,司马也顺道说了一下主家的玉佩样式,正好和他现在手里的这块吻合。也就是说,这个玉佩的主人是真真正正的薛家主族的成员,而且看玉佩的成色,这个成员的身份还不低啊。

  他就这么颠着手里的玉佩,有些玩味的看向了床上那具横陈的玉体,比起她身下那一副浓妆艳抹身材丰腴的莺花来说,确实要清秀了许多,再加上又故意不化妆,一副白衣书生打扮,还有那明显还挂在洗漱台上的精致缠胸布。

  李贤禹有些想笑,发自内心的想笑,既是笑自己居然看走了眼,把一个娇滴滴的美人看成了一个第一次来白楼的羞涩公子,也是笑缘分真是无常,自己还想着如何去报复那个该死的王家老狗,老天爷就把他的主人丢到了自己面前。

  这可真是,来对地方了啊……

  他无法压抑脸上的笑意,也不想去压制,一屁股就做到了床上,将背面朝天的薛家大小姐翻了过来,仔细的打量起来,一双紧闭的丹凤眼与那只小锥鼻和樱桃嘴真算上是完美的搭配,还真的天生一副娇蛮样,能够想得到这位薛家小姐平时肯定过的顺风顺水,没有受过一点点的委屈才对。

  如果没遇到李贤禹,只要家族没发生变故,估计她一生也都会这么顺风顺水的活下去吧,甚至如果家主对她足够宠爱的话,恐怕她的夫君都只能是个入赘的。可惜,遇到了现在的李贤禹,她的未来……她已经没有未来了。

  「不要怪我……要怪就只能怪,你家里养的狗乱咬人,这就叫因果报应啊!你们家不会养狗,我来教你们啊。你说对不对,小母狗……」李贤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的扇着薛美女的小脸。

  看着薛美女好像要被自己给惊醒了,他熟练的将黑手搭在了她的眼睛上。虽然他很想像对娟娘做的那样,直接侵蚀她的全部神魂。但是考虑了一下,还是放弃了。

  一来,现在他体内的魂气依然杂乱无法完全控制,如果强行侵吞她的全部神魂,只会让自己的灵魂也受损,这就得不偿失了。

  二来,虽然他对自己的能力很有信心,但是这里毕竟是陪都,帝国镇魔番的本部所在,这个薛大小姐又身份不一般,要是被那些狗鼻子们闻到了什么就不好了。

  不过,虽然不能全部侵吞,但是做一点小小的动作,是肯定没什么问题的。他运用能力,开始深入她的体内,在找到了她的三魂七魄之后,留下了自己的一丝神魂,作为后手,然后就略过了她的主魂……胎光和次魂爽灵,开始全力侵蚀起被藏在她神魂深处的末魂……幽精,那个掌管一个人性欲和性取向的第三魂,以及掌管人警觉、怀疑的尸狗魄和掌管人性能力强弱的雀阴魄。当做好这一切,他正打算来享受一下这个薛府大小姐的滋味。

  「砰砰砰!」

  「公子,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回去了。」敲门声配合着一个下人的劝告声从门外传来,李贤禹倒是不慌不忙得给她渡了口魂气回去,然后在她身上上下其手的抚摸着,等待她的苏醒。

  薛小姐,被那阵烦人的敲门声和下仆的警告声惊醒,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和慧儿一起磨镜子会这么累,不过,确实好像呆的太久,是该走了。摇了摇还在熟睡的慧儿,发现慧儿睡得挺沉的,也就放弃了。刚想起身,才发现自己正被李贤禹抱在怀里,他的两只大手正在自己的胸部和下阴处揉捏着。

  皱起了眉头将他的两只手拍开「放开啦,我要穿衣服准备回去了,你这样我没法起身呀。」

  李贤禹笑嘻嘻的对他说道:「但是我现在很想摸啊。怎么办?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来着?住哪里啊?」

  薛家大小姐皱起眉头想了一会,「那你等我先穿好衣服收拾好,回去的路上让你摸个够就是了。还有啊,你要好好记住啦,我的名字叫薛玲,我父亲是现任平阳公薛思礼的亲弟弟,我家当然就是胜业坊的薛家啊,你真笨。」说完,还用指头搓了搓他的脸。

  李贤禹也不生气,只是用嘴将她伸过来的手指含住,舔了一口。「是是是,薛妹妹教训的是,我记下来,你还是赶紧先把衣服穿好吧,别让下人等急了。」

  薛玲玉看起来对李贤禹的认错很满意,爬下床去站起来,开始穿裤子,听到他的劝告,不由得对他一皱鼻子「哼!让她等去吧,每次都来败我的兴,看我回去不收拾她。」

  「哈哈,你打算怎么收拾他?让你们家的教头狠狠地操练他吗?」李贤禹也不起来,挪动了一下屁股,坐到了那个莺花雪白的胸脯上,也不管那莺花发出的痛苦呻吟,对着薛玲玉笑着问道。

  薛玲玉看到了他如此对自己的想好,有点不高兴,过来推开他,直到将李贤禹从慧儿身上推开了为止。「你起开,都把慧儿压疼了,让她好好休息一下,你要想对她做什么坏事,等我走了后再说吧。」

  然后转过身来,很自然就把自己没法围好的围胸递给了李贤禹,然后举起双手,就这么坦荡的让李贤禹来帮她围。「至于,小英的话,你说那种,对她来说算不上惩罚的,林教头早就不是她的对手了。现在我哥哥都有些打不赢她了,还夸她是个巾帼,该去军营任职。哼,我看他就是想要我从手里抢走小英而已。」

  李贤禹听到这里,挑了挑眉向着门口看去,还好自己刚刚已经用黑雾隔绝了自己和薛玲玉的声音,不然可保不准门外的那位女高手会不会发现点什么。一边接过薛小姐递过来的裹胸布,帮她缠了起来,顺道揩揩油,只要不过分,薛玲玉也不会做什么表示。

  「哟,还是个女保镖啊……不过,听你这语气,你倒是有办法好好的惩罚她了。」

  听到这句话,薛玲玉有些骄傲的昂了下头,「那当然啦,小英可是最听我的话,我说什么她都不敢反抗,你等着看吧!我回去会让她向我求饶道歉的。」

  终于在薛玲玉把一切都收拾妥当了,也让李贤禹吃够了豆腐。她朝床上的慧儿一指,对着李贤禹毫无顾忌的「嘻嘻」淫笑了一下「我就先回去了,你继续吧。良辰美景不要浪费了,今晚的费用我去帮你付了。」

  李贤禹也是跟着淫笑了一下「不用了,不用了,我也要走了。家里还有美人等着在。」

  「那就一起走?」薛玲玉很有书生风度的邀请李贤禹,就好像她只是在一个书店外面邀请另一位好友同行一般。

  「不了,我走窗户的,哦!对了跟你商量个事。」

  「什么事?你说?都包在本小姐身上。」说到这里,她自豪的拍了拍已经被围平了胸部。

  「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不要跟任何人提起我就行,我们最好先做个陌生人,不然对你我不好。」

  「行啊,那我就当没你这个人就行了,反正我本来也就不认识你就是了。」

  「哈哈,也对,我们本来就今天第一次见面,那就这么说定咯,你就当没见过我这个人就好。走啦,拜拜。」说完,李贤禹就又回到窗口钻了出去,顺道把笼罩在两人周围的淡淡黑雾都收了回去。

  薛玲玉正有点奇怪为什么周围亮了许多,门就被人从外面强行推开了。她的随身婢女小英,一身男装手提长剑,英气勃勃的走了进来,向她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后,就开始一言不发的扫视四周。「小姐,你刚刚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吗?」

  薛玲玉看着眼前这个奴婢,居然在说话的时候敢不看着自己,还到处乱看,不由得有些不高兴「哼,能有什么声音!难不成本小姐身为堂堂的镇魔番副指挥使,还能被那些邪魔外道给吃了不成?」

  少女听出了女主人声音里面不高兴的意味,赶紧低下了头,半跪在地有些恐慌「小姐,我没有那个意思,对不起,是我太过小心了。」

  薛玲玉看着在她面前恐慌不已的小婢女,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大步向外面走去。再走过了婢女身边的时候,又弯下腰来,手上的扇子搭在了婢女的肩上,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回去后,把你自己洗干净了,送来我房间,知道了吗……」说完就转身大踏步走的走了出去。

  只留下小英一个人在那里红着脸慢慢站了起来,把房间里面的法器和符文都收了起来,仔细查看一下,然后又审视了整个房间一圈,才放心的出了门。

  看着远去的女主人,她低着头,不复一开始的英姿,有些扭捏害羞把长剑紧紧的抱在怀里,追了出去,跑到主人的身边,轻轻的回了一句:「是的,大小姐,奴婢晚些时候会去的,还请您怜惜奴婢。」

  薛玲玉好像没听到一般,依然向外面走去,不过那微翘的嘴角出卖了她此刻还不错的心情。

                第六章

  李贤禹在潜回了自己的房间后,就这么站在窗外注视着她们,目送走了这一对主仆后,他也已经没有留下来的理由了。看着还在床上乱弹的莺花以及几乎可以流出水来的床单,他随意打了一个响指,那莺花便一下子绷直了身子,将下半身顶的高高的,高亢的一声过后,就一下子摔回了床上,一动不动了,只有那依稀起伏的胸口证明她的生机。

  李贤禹信步出门,将门带上后,又给一脸艳羡靠过来的龟公付了花钱,在龟公讨好的恭送声中出了白楼。

  他看了看已经当空高挂的明月,决定不再做多余的事了,回家去吧,自己现在高挂吃饱,需要好好回家休息和炼化一下。

  他回到家里,掀开窗帘准备进去的那一刻。

  「李大哥!你……你回来了!」娟娘已经坐在床上,突然看到他进屋有些惊恐的喊道。

  李贤禹虽然知道,娟娘没有在睡,不过也还是被这一声突然的惊叫吓了一下。好在他没有被这突然的一下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反而听出了这一声惊叫里的那一抹情欲。

  又看到娟娘在喊出声后,就羞怯着低下头,还有一阵暗香从她那里飘来,不用想也知道她肯定偷偷摸摸的做了一些有趣的事情。他也从附在娟娘灵魂上的一丝魂念感觉到她成功的被自己影响了梦境,那么现在就是该去摘取果实的时候了。这样想着,他就大笑着走了过去,坐到了床上,一把揽过了还在那里为自己的声音而有些忸怩的娟娘,用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

  「看来,弟妹你已经准备好了吗?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故意在娟娘准备解释的时候,直接吻了上去,把娟娘那条如簧巧舌堵在了她嘴里。

  娟娘只是稍稍睁大了眼睛,刚刚想抵抗,那条无耻的舌头就突入了自己的嘴里,那种在梦里已经尝过无数次的狂暴炽热立刻就让她迷失了。

  原本打算推开他的双手也一下子就没了力气,整个身子如同无骨媚肉一般随着李贤禹的力气贴在了他身上,为了索求那梦中的快乐,不自觉的用自己胸前两朵白玉棉团在他结实的胸肌上摩擦着。

  一双雪白的玉臂在空中僵硬了一下,便带着点熟练和生涩环住了李贤禹的脖子,原本打算抵抗到底的小舌主动找上了李贤禹那条在她口里到处作怪的大舌,然后一起缠绕,一起搅和。

  「我怎么能如此淫荡不守妇道,但是我能怎么办呢?我连自杀都做不到。反正,我也没法抵抗这个冤家了,他肯定有无数种方式让我就范,与其到时候惹他生气牵连丈夫和女儿,不如现在先随了这冤家的意,也好让他没时间去祸害我的家,没错,我也是为了这个家啊,这不怪我的。」

  娟娘一边在向他索吻,一边又安慰自己,当她终于说服自己这样做也是为了这个家之后,她放下了一切的顾虑和犹疑,双臂变得有力紧紧的抱住了李贤禹的脖子,那种样子恨不得是将自己整个人都塞进他的身体里,狂热的用自己异常敏感的全身上下所有能接触到他的部位去感受着他身上令自己迷醉的火热。

  李贤禹当然感觉到了她的主动和激情,一边与她激情的拥吻着,索取着她的香舌,吞咽着她的津液;一边慢慢的脱去自己身上的累赘。

  娟娘发现了他的动作,虽然依然在激吻,依然迷失在这一片火热里,双手却开始下意思地帮助他清除身上的障碍,甚至比他更粗暴,直接双手一用力就将那些令她烦躁,阻止她感受他温暖的布料全部撕碎了,如果是平时她也许会惊讶于自己的力气,不过现在她却没空去关心这个了。她现在只想快点去感受那梦里让自己无法摆脱和上瘾的一切。

  他用食指慢慢的沿着她那光洁温软的嫩背上那脊线滑动着,缓慢却有力。娟娘原本被李闲禹带进来的过堂风激得有些微凉敏感的雪肌,感觉到了顺着他手指滑过,传来了一种让她安心温暖的感觉,她轻轻随着手指的滑动而扭动着身子,笨拙的想要用自己的身子去回报李闲禹。现在的她多希望此刻能够长长久久永永远远。

  当李贤禹身上最后一件无用的遮羞布被娟娘撕碎了之后,他们终于分开了那仿佛已经融合在一起的双唇,那一抹牵在两人嘴角的银丝任性的随着两人分开而拉长,在烛光下照射下放出丝丝淫光,就好像那月老用错了线,绑错了人。

  他们不知道拥吻了多久,也许是几息之间,也或许是一炷香的疯狂,不过无所谓了,李贤禹在她的眼里只看到了无尽的欲望和想要焚烧一切的欲火。

  李闲禹一口含住了她敏感红艳的耳垂,「嗯……啊!」听着她发出的愉悦呻吟,在耳边轻声说道:「舒服吗?你是不是忘了你是谁……」然后在感到娟娘浑身僵硬了一下后,也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就把她的头按向胯下。

  娟娘在听到李贤禹的那句耳语后,眼里恢复了一丝清明,可还来不及回神,就被李贤禹用力一带,她还没来得及做出反抗就顺着力道低下了头,直到她的鼻尖碰到了那一条火热的坚挺,她才终于稍稍清醒了一点点,刚想要推开脸前的巨龙,却闻到了一股味道,这种味道有些陌生,但是在闻到的那一瞬间,她就感到自己的体内涌起了一阵热流上下奔涌,往下的宣泄而出,往上的冲晕了自己刚刚才恢复工作的大脑,酥麻感从头浇下来,她下意识的就伸出舌头舔了冠状沟一口。

  只这一口她就回忆起了自己的脑海里那些梦境中的那些种种激情,这激情直接就将她的理智彻底掩埋。她一脸享受眯起了那双春波流转的双眸,自觉将这快感的来源含住,生涩又有些熟悉的舔弄起来,两只手一只开始粗暴的揉着自己那已经被情欲染红了的玉峰,一只开始探索自己那已经泛滥的幽谷。

  「嗯……滋滋……唔……吸溜……滋……嗯!唔!滋滋……嗯啊……」

  她就这样不停地吞吐舔弄着,自慰着,间或在吐出巨棒来换气时发出一声声抑制不住的呻吟,让那一阵阵热息喷涂在了上面,刺激着它一跳一跳的,换好气后又伸出小舌笨拙的环绕上去,将上面还附着的一点残余白垢卷入口里吞了下去,然后将其深深的含入口中,甚至完全不需要李贤禹去动手就自觉的往自己的喉咙深处塞去,就好像想将它整个吞下去似的。她爱死了那种能让自己感到窒息的痛快感。

  李贤禹只是就那么舒服的坐着,感受着娟娘那慢慢熟练起来的口舌侍奉和深喉时那层层喉肉对他小兄弟的压迫。原本按在她头上的手逝去了力道,开始慢慢顺着她的乌黑柔发抚摸起来以示鼓励。

  「嗯……不错……啊……很棒……就是这样,轻点,你应该慢慢的舔我的龙头……对……没错。就是这样,不要用牙齿……来伸出你的舌头舔我的龙口,没错……嗯……吸下去,继续……」

  娟娘完全不经思考的就按照李贤禹的指示来服侍,越来越熟练,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终于她感到了自己口中的肉棒开始有些颤抖,她知道马上就要来了!她开始更加卖力的侍奉,同时更加激烈的揉搓自己。

  「接住!赏你的!」

  李贤禹在感觉自己已经达到了极限后,双手按住了娟娘的头用力的往下按去,让她的火热湿唇深深包裹住自己的子孙根,将其完完全全的吞了下去。感受到她那因为疼痛而不停上下滚动的喉肉在疯狂的挤压榨取,直接就放开精关射了出来。

  娟娘被突然按住了头往下压去「嗯!唔……额……呜呜呜……」

  那一瞬间龙根对她喉咙的造成的撑胀疼痛与窒息感几乎让她要昏厥过去,她拼命的吞咽着想要缓解不适却毫无作用,那些让她痛苦的感觉与她双手给自己带来的快感混合在一起,让她终于攀上了她梦里感受过无数次的高潮感。

  她的一只手死死的捏住了自己的玉峰让乳肉从她指间溢出来,另一只手全力的捏挤着自己的小妹妹好像想把它捏爆,双腿用力的夹紧在一起拼命摩擦,在体内的热流终于喷泄而出后,身体又软了下来,无力的承受着李贤禹虐待带来的窒息性的快感。

  她的身体在窒息感的压迫下不停的颤抖,双眸已经没有了灵动的黑色,只剩下了在双眸的颤抖下无止境闪现的眼白,脸已经因为缺氧而憋得通红,大脑一片空白。

  就在她满怀期待和恐惧的以为自己会死在这无止境的折磨与同时带来的快感中的时候,她感到了龙头喷射出了一阵浓厚的液体奔涌着通向她的体内深处,甚至从她的鼻子里漏了出来,半响才被李贤禹提着她离开了他的下体。

  就在她感觉那根让她又爱又怕的龙根终于快离开自己的嘴唇,那因反胃要找寻另一个出口的液体也即将顺着一起出去的时候,她根本不管自己被呛的满面流泪,下意识的就伸头追了上去,在龙头彻底离开的时候,还伸出舌头恋恋不舍的舔了一口,然后死死的闭紧了嘴,拼命的将嘴里的液体吞咽下去。

  李贤禹注视着这一切,在她终于把自己的子孙全部吞咽下去后,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真不错,看来你已经知道你是谁呢?」

  娟娘好不容易才把气息喘匀,从那种从未体会过的高潮中恢复了过来,却突然听到了李贤禹的问话。她眼神中原本迷蒙的媚光一下子就被清明冲散了。她用双手捂住自己一直裸露在外的胸部,整个人开始往床脚缩去,蜷缩起双腿,满脸复杂神色的看着他,一言不发。

  李贤禹也不生气,一下子就盘腿坐到了床上,那根还没有满足的小兄弟就那么直挺挺的竖立在两腿之间。他要用手拖住下巴。扬了扬头对着娟娘笑着问道:「哎……我问你话呢?」

  娟娘只是低下头轻轻啜泣起来并不答话,时不时还会扭动一下自己的双腿,双手不时地会伸向另一端的被子,想把它拉过来盖住,却因为被子被李贤禹压住了一部分,所以她只能扯了一小部分过来,象征性的把自己的纤纤玉足盖住,然后再被子滑下后又去拉拽。但是就是不说话。

  李贤禹用脚将被子扒拉过来,然后再次用比刚刚冰冷的语气问道:「我在问你话。」

  娟娘抬起头,依然不说话紧紧咬住了下嘴唇,只是看着他,脸上羞红和苍白交替闪现着。

  李贤禹终于有些不耐烦了。一下子站了起来,欺身上去,抓住了娟娘想要躲避的下巴。盯着她左右乱扫的眼睛。另一只手一巴掌就扇了上去,直接将娟娘脸上的色泽定格成了红色。

  娟娘被这突然的一下打蒙了,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看见他的脸上那狰狞的狠笑。

  「你觉得你还有机会逃跑?还是说你觉得你还有能力反抗我?嗯!还是说你只是单纯的想让我生气?你之前是怎么对我说的?好啊,你尽管如此,我走了。我相信你的女儿肯定也会是个不错的母狗奴隶。」说完李贤禹甩开了娟娘的脸,转身准备下床。

  娟娘一下子就慌了,不再顾忌什么。直接就扑了过去抱住了李贤禹的腰

  「不要,李大哥,不!主人!求你了!不要伤害我的女儿,我愿意!我什么都愿意!我说!我是你的奴隶!是你的奴隶啊!求求你了!主人!我什么都不要!求求你放过我的女儿,还,还有……还有我的丈夫。」

  说到最后这里她的声音又小了下去。头也低了下去。只是抱住李贤禹腰部的手更加用力了。

  李贤禹本来也只是吓唬一下她而已,所以在她抱上来的时候就顺势停了下来。听着她的回答和要求,又感受到了她头贴在自己腰上的部位慢慢有些湿冷。

  他抓住了娟娘的手,示意她放开。在娟娘顺从的松开手之后,他转过身来,看着娟娘,娟娘的脸上露出强装的笑容配合着两条滑下的泪痕,当真是楚楚可怜。

  「求……求你了。主人。我真的什么都不要了。答应我吧!」

  李贤禹就像之前那样用手指慢慢拭去了她的泪水,然后将手指插入她的口中,她顺从的吸吮起来。

  「好,我答应你!但是你记住了,没有下一次了。从现在起林吴氏就不存在了,你明白吗?」

  「嗯!主人,我知道的!只要你……只要主人愿意放过贱奴的家人就好。从现在起我就是主人的母狗奴隶娟娘了。」

  李贤禹听到后,直接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冷冷的盯住她。娟娘被这椅子案子打的有些回不过神,完全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到了主人不高兴了,但是她也不敢抱怨更不敢躲,只是泪眼迷蒙的望着李贤禹

  「主……主人,我又做错了什么?」

  李贤禹眯起眼睛,用手轻轻抚摸起她那被自己刚刚扇红了半边脸。然后在看到她小心翼翼的用脸来蹭自己的脸后,才轻声对她说道

  「你记住咯,你只是我的奴隶,下贱淫荡的奴隶,所以你没有任何权利来要求我做些什么?」

  在看到她好像有些挣扎和颤抖后,双手捧住了她的脸,让她只能直视着自己。

  「但是呢……我今天心情好,就破例一次,答应你了。只要你一天还有这个愿望,我就遵守一天,直到你亲自要求取消为止。这是你唯一能提的要求了,从今往后我不会在给你向我提要求的机会了。明白了吗?」

  娟娘虽然被捧住了头,还是用力的在他手心里点了点「谢谢主人,我不会的,我不会做这种傻事了,谢谢主人,我明白了。我……」这一刻,她曾经的自尊,曾经的自爱,曾经的信仰都已崩塌又重生,重生成了一个为了主人而存在的人。

  「你还敢自称我?你只是个母狗娟奴而已!」李贤禹双手用力挤压,将她的嘴都嘟了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主人。母狗知道了,下贱的母狗娟奴再也不会称」我「了。」娟娘在得到了李贤禹的保证之后,虽然他也清楚她没有任何能力和办法去监督主人来遵守约定,但是她就是有一种莫名的信心,她的主人,身为她这只母狗娟奴的主人,一定会遵守这个誓言的。

  这样想着,她决定完全放弃过去的生活和人生,只要她的丈夫和女儿不会受到伤害就好,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了,从今往后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林吴氏了,只有下贱淫荡且对主人完全忠诚的母狗娟奴存在了。

  在最后跟着主人的要求改变了自称的那一刻,之前梦中的一切都反复回放在自己的脑里,在已母狗自居的那一刻,她发现自己的下身比之前还要潮湿了,说完后,她无法控制的发出阵阵喘息,俏脸通红,双腿开始通过摩擦来缓解那私处传来的瘙痒感。一双明眸再次泛出淫糜媚雾,盯着主人看痴了,脑中那梦中主人对她做的一切都让她无比的回味和思念。

  虽然她以前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但是现在她却无比熟练的知道自己的身份究竟是什么,该怎么做。毕竟梦里都已经教过她了,她只用回到那种状态就好。没费什么功夫她就完全融入了自己的新身份之中。

  李贤禹看到她的转变,通过神魂也确定了她并不是假装的,很满意的点了点头,放开了她的头,笑着摸起她的头来。

  娟娘也顺从的用脑袋轻轻蹭着他的手,之前还严防死守的身体也妖娆的靠在了他的大腿上趴伏下来。就真的像是一只母狗一样。眯起眼睛享受起主人的爱抚来。

  「这就对了,很不错,只要你全心全意的服侍我,我就会给你赏赐的,比如你身上的这件胶衣,你会知道它到底有多棒。」

  「母狗只要能服侍主人就好,母狗现在能穿上这身胶衣就已经是主人对母狗的最好赏赐了,母狗不敢奢求别的了。只要主人开心母狗就开心。主人赐给母狗的一切,母狗都会珍惜的。」

  李贤禹听到她的这番表忠心的话语,很满意在她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下,荡起微微的臀波「不错,很乖。现在你该做什么,知道了吗?」

  娟娘没有说话,只是慢慢的直起腰从主人的腿上起来。然后原地爬着转了半圈,将自己淫荡的下身展现到了主人面前,慢慢的摇摆起自己的腰身,用双手扒开了自己的已经泛滥不堪的小鲍鱼,转过头来媚眼如丝看着自己的新主人,忍着还有一丝丝残留的羞耻「请主人……肏我!用主人伟大的大肉棒狠狠肏母狗下贱的淫穴吧。」

  虽然,说着过去从来没有听到过和想都不敢想的淫词糜语,她却没有丝毫的难堪和犹豫,反正在梦里都说过无数次了,以后也会一直说下去的。

  李贤禹只是笑看着她,又狠狠的对着面前摇摆不停的玉臀扇了一巴掌。「你这好母狗。到底是我来侍奉你,还是你来侍奉我。嗯?」

  「啊……」娟娘在挨了一巴掌后,故意大声的呻吟起来。然后又慢慢的转过身来爬到李贤禹的身上,直起身跨坐在了他的两条盘着腿的膝盖中间。依然摇摆着细腰和粉臀。

  「那么,请让母狗来侍奉主人,可以吗?」

  在粉臀得到了李贤禹肯定的一巴掌后,她就顺着李贤禹的大腿滑了下去,那充满了汁水的鲍鱼很顺利的就把主人的龙头给包住了。然后腰一用力就坐了下去。

  「嗯……」

  「啊……」两个人同时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呻吟,娟娘在适应了一下这个比她丈夫……比那个家伙大了不少的尊贵之物后,开始缓慢而又大力的上下挺动起腰身来。一下接一下,每一下都慢慢的抬起然后又重重的坐下去,感受着自己那只被女儿寄住过的温房被一下又一下的砸着门,那种她从未体会过的甚至远比她梦里还要强烈数百倍的快感源源不断的袭来。

  这一刻,她原本应该被主人强化过的耐力消失了,只是十几下,她就无法控制的高潮了。她一边夹紧了环箍在主人腰间的双腿,深深的将主人的巨根吞到尽头,帮助它破开了自己的子宫。一边不可抑止的用着自己的阴精洗刷着主人的肉棒。

  她伸过嘴去,想要吻住现在她心神里唯一存在的主人,却被李贤禹皱着眉头偏过头去避开了。

  李贤禹虽然也被她那突然的一下用力和阴精冲刷弄得心神一荡,但是却还是避开了她的索吻。他可不想品尝自己子孙的味道。但是在看到了娟娘那张妖媚无比的眼神和那张微微张开不断呼出香气的小嘴,犹豫了一下,悄悄的动用了胶衣的力量。

  两抹黑色胶液从娟娘嘴边的皮肤里渗了出来,然后仿佛有生命般的钻进了娟娘的小嘴里,开始吸收那些精液。

  而李贤禹也不闲着,一只手在娟娘的背后游走。另一只手攀上了娟娘那俏挺的玉峰,用力的揉搓起来,不时还会用手指夹住那殷红的樱桃用力的往后拽,然后在娟娘的娇呼声中松开手指,虽然没有在回弹的时候发出阵阵乳波,却还是会一颤一颤的红的让人心疼和食欲大开。娟娘配合的双手环住李贤禹的脖子将上半身拼命往后仰,好让李贤禹能够方便的玩弄这一对淫贱的奶子。

  「嗯……啊……嗯!啊啊……哈啊……哈……」

  李贤禹一口咬住了另一个暴露在空气中的樱桃并开始用牙齿不断撕磨起来。娟娘一直没停过的呻吟便更大声起来。上下挺动的身子也配合的变成了转圈研磨。就算是这样,娟娘也没有坚持多久,又迎来了一次高潮。

  「嗯!啊!啊!去了!我去了!啊啊啊!咿呀……要……要死了……」

  这一次李贤禹明显感受到那层层穴肉就像是一只只柔软的小手都在用力挤压和榨取他原本就已经因为临近关口而更加敏感的肉棒,他不管她正在僵着身子颤抖着享受高潮。直接就用双手把她整个人包进了自己的熊怀里,然后使劲往下按去,然后在感觉到自己的龟头又一次进入了那充满了温暖的空间后,直接就射了出来。

  滚滚的精液一波接着一波的直接打在她异常敏感的子宫内壁上,每一波都会让她高潮一次,刚开始还会因为高潮也喷出阴精来缓冲一下,到后面完全追不上精液打击的速度,她也彻底没有力气反抗了,就连抱住主人脖子的双手和箍住主人腰间的双脚也无力的滑了下去。只能被动的承受着那一拨接着一波一直没有减缓的高潮不断的袭击和侵袭她,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原本以为自己会被主人肏的魂飞魄散爽登极乐的时候,李贤终于停止持续许久的射精。

  李贤禹用手将她无力维持而偏倒在一边的脑袋摆正,看着她因为失神而漏出来的舌头和已经没有神采的双眼,在确定她口中没有了精液和怪味后,将她的舌头含进了嘴里,然后就像吃一条软糖一样,慢慢的裹着她的舌头靠近她张开的双唇。然后深深的吻了下去。

  这让娟娘原本已经无神的眼里,有射出了一抹幸福的神采。她强打起精神来回应主人的亲吻。两条舌头在彼此的嘴里互相缠绕,互相搅拌。此刻的她感到无比的幸福,她知道主人为什么之前不愿意吻她,却不知道主人为什么现在又愿意了,不过就算知道了也无所谓,她只用知道主人不嫌弃她就够了,这就让她足够幸福了。

  「爱我!嗯嘛……主人!爱我!啊……爱我……嗯啊……」

  最终在又一次无力的承受了主人的抽插而高潮后,她终于彻底失去了意识,昏睡了过去。

  李贤禹却不管不顾,依然抱着她不停的耸动抽插着,就好像在肏弄着一个逼真的木偶一样。直到他又一次的在娟娘无意识的呻吟里射了出来后才罢休。

  也不管两个人身上和床上的一片狼藉,躺了下去拽过被子就盖到两人身上,肉棒依然插在她的肉穴里,也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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