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娘 (11-30)

6263Clicks 2021-05-21 Author: 葡萄多汁
第11章骚货

五月的清晨,空气里尚带着着两分凉意。

宛娘穿着身再简单不过的裙裳,怯生生地站在那儿。

胸脯高耸,两团绵软像是要撑破上衣布料,石青色的绦子掐出不盈一握的杨柳细腰,臀儿挺翘浑圆,女子绝妙的曲线暴露无遗。

这般勾魂摄魄的身段,却偏偏配了张楚楚无辜的脸。

任谁被那双含情春眸一瞥,都说不出重话来。

林子朝这种见惯了美人,常在烟花之地流连的人见了宛娘都有片刻的失神。

他竟不知府中何时有了这等绝色,也难怪五弟非要护着她,这女人的长相配上身段,天生就是来索男人魂魄、吸干男人精血的。

五少爷忙走到她边上,用一种护卫的姿态挡在她面前:“两位哥哥人也见着了,该回去了罢!”

“五弟莫要生气,哥哥们还不是怕府中送来的人不美,怕你吃了亏?”林子朝笑着说道,“如今倒是放了心,二哥,你说是也不是?”

林衍黑眸沉沉,一瞬不瞬地盯着宛娘,冰寒彻骨的眼神让宛娘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他道:“的确放心。”

“放心”二字他咬得格外重。

叁兄弟正说着话,便见到对面回廊上几个婢女婆子行色匆匆。

其中一个婆子眼尖,看到了站在五少爷边上的宛娘。

婆子连忙带着几个婢女过来,赶忙给少爷们行了礼问了安,才道:“冯奶娘,小主子早上饿得要吃奶,遍处寻你不见,却跑到这儿来了,还不跟婆子我回去!”

这冯奶娘说得便是宛娘了,冯是她的姓。

婆子又跟几位少爷们说了通吉祥话,随后便带着宛娘去了六少爷的院子。

除了二少爷林衍,其余两位少爷都是一头雾水。

那女子不是个通房丫头吗?怎生成了六弟的奶娘?

“许是弄错了,”在一片静默中林衍开口,“查查便是,五弟还要念书,我便不打扰了。”

林子朝见二哥走了,自然也跟着离开了。

五少爷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唤来刘嬷嬷,命她去弄清楚昨夜之事。

少年藏在宽大袍袖里的手指攥得很紧,澄澈的眸光下藏着几分惶惶。

她究竟是不是冒名顶替五少爷根本不在乎,也丝毫没有嫌弃奶娘身份的意思,他只是有些怕,有些不安——

如果她真的是奶娘,真的嫁了人,那自己是不是再也不能像昨日那样,将她抱进怀里了?

她是不是再也成为不了自己的女人了?

————

六少爷的确是饿坏了,张着嘴哇哇大哭,宛娘忙不迭地解开自己的衣衫,将奶头塞进了小娃娃嘴里,一边喂、一边安抚地拍着他的背。

领宛娘回来的婆子站在边上看了她好一会儿,目光里全是打量探究。

婆子说道:“六少爷身边离不了人,府里又只有你一个奶娘,昨日安排住处得匆忙,是我疏忽了,今日你便搬到这院子里来住。”

“你要明白自己的身份,弄清楚谁才是你顶头上的、要全心照顾的主子,可别做了昏事!”

宛娘低着头应道:“奴明白了,多谢嬷嬷提点。”

婆子该警告的都已经说了,能领悟几分那就要看宛娘的悟性。

六少爷吃饱喝足,宛娘便将他小心翼翼地放在了藤木搭的摇床上。

“嗒——”

身后传来窗子的响动。

许是被风吹开了。

这般小的孩子最怕受凉,吹不得风。宛娘刚想回头,上身却受到了一股极大的冲力,人猛地一踉跄,小腹直接抵在了桌沿。

屁股撅高,整个上半身直接被按在了桌案上。

紧接着下裙被推到腰际,里裤被人粗鲁扒掉,宽大的巴掌落在那两瓣臀肉上,打得白浪直颤。

“骚货!”

第12章被按在桌案上从背后肏

她的臀儿高高撅起,丰润修长的两条腿被迫分开,肥腴的臀肉晃起一波波白浪。

火热的大掌在臀上烙下红印,宛娘羞耻极了,含泪颤巍巍地回头:“二……二少爷……”

林衍撩起下袍,将那热烫粗硬的肉具直接抵在了湿哒哒的花户上。

马眼吐着水,硕大的冠头直接挤进了窄细的穴口,双手握住绵软的两团乳,抠弄着早就翘起来的红豆。

宛娘呜咽着摇头:“二少爷不要……不可以……唔啊……”

“不要?”林衍挺了挺身子,将整个龟头都塞了进去,穴口被撑成圆洞,无力地吞吸着男人的鸡巴,林衍也不完全推进去,慢慢地在浅浅的穴壁上打着圈儿,他叼着宛娘的耳垂,“下面吸我吸得那么紧,骚水把我鸡巴都打湿了,还说不要?”

宛娘无力地张着嘴喘息:“我没有……二少爷不能这样……我……我嫁了人的……”

“昨夜你也是这样勾引五弟的?”他舔着宛娘的耳廓,“才吸了你的奶你的逼就痒了?就这么欠人肏?我的鸡巴和五弟的谁肏你肏得爽快?”

宛娘根本说不出话来,只知道呜咽着哭,奶头更是被玩弄地渗出了白色的汁水,纤细滑腻的小腰无助地扭动,她的挣扎非但没能阻止男人,还让林衍本就勃发的欲火更加旺了。

他挺腰往里挤了挤,将粗长的鸡巴塞进去一半,穴壁的褶皱几乎要被这庞然大物撑平。

宛娘哀叫一声,手指扣住桌子边缘,身子往前爬想要逃脱这磨人的利刃,林衍掐住她的腰,直接将人拖了回来。

屋内暧昧满室,屋外却站了个踌躇的少年。

林亦之是偷偷过来的。

他让刘嬷嬷去查,刘嬷嬷自然也将宛娘的身份来历全告诉了他。

是嫁了人没错,但是那个男人已经死了。

大夏朝民风还算开放,寡妇再嫁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宛娘还那么年轻,总不可能为那个男人守节一辈子。

更何况,宛娘她就嫁过去了半年,半年能有多少感情呢?

总之,五少爷听了这些消息后,一颗心又活了过来。

反正都是要嫁的,为什么不能嫁给他?

五少爷心里头越想越高兴,便怎么也坐不住了,知道她在六弟这儿喂奶,便兴冲冲跑过来了。

但是等到了门口,他又后知后觉地害了臊,踌躇起来。

害怕自己这样过于唐突,会吓到她。

五少爷在门外踱了两圈儿,终于扣了扣门,压着声音问:“宛娘?宛娘你在里头吗?”

他哪里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佳人正被他的二哥按在桌上,抬着屁股肏.

宛娘听到声音紧张极了,连带着小穴剧烈收缩,让林衍爽得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屋外少年疑惑地挠了一下脑袋:“宛娘?不在吗?”

林衍猛地将一整根鸡巴全都挤了进去,直接插进了宛娘的宫口。

宛娘直接被逼出了泪,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唇,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将呻吟给堵回去。

身后的男人将她的手合拢扣在背后,重重地捣弄汁水飞溅的花穴,声音低哑无情:“回答他。”

第13章浓精内射被肏的喷奶

“回答他。”

宛娘鬓发微湿,目光涣散,两只肥软的娇乳前后晃荡,敏感的奶头在稍显粗粝的桌面上摩擦,渗出雪白的奶汁,滴滴砸在木案上绽放出白花。

黑红的阳具完全没入蜜汁泛滥的肉穴里,干得花穴痉挛颤栗,每一次宛娘想要逃离,立马就会被男人按着臀儿狠狠插进,吞吃下整根粗壮。

他掐着女人的腰,猛烈地撞击、两颗卵蛋啪啪拍打着肥美阴阜,捣出的淫水将男人粗黑的阴毛完全打湿。

“回答他”,男人的声音粗重,却带着不容拒绝地狠厉,“否则我就让他亲眼看看,我是怎么肏你的,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有多浪!”

宛娘身子被干得直哆嗦,咬牙忍着即将冲出口的淫叫:“五……五少爷唔!”

门外郁郁的少年眼睛都亮了,声音带着喜悦:“宛娘你在里头?”

男人保持着插在她穴里的姿势,直接将人翻了个面,肉棍碾过凸起的软肉,让宛娘娇叫出声。

“宛娘,你怎么了?”少年焦急关切,“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这就进来看看……”

“不要!”宛娘惊叫。

少年抬起的步子顿住了:“宛娘?”

男人叼住不断滴着奶汁的大奶,含进嘴里嘬吮,甜美的奶水全都被他吸了出来,大口吞咽进了肚中。

阴唇被肏得红肿外翻,孽根烫得似乎要将她整个穴儿都化掉,宫口不断被顶开,巨大的快感让宛娘不自控地拿双腿夹住了男人的腰。

她爽得流泪,呜咽道:“我……我没事嗯……少爷快走……要是、要嬷嬷看见了……该罚我了……啊”

五少爷就在门外,而她隔着一面墙被二少爷如此亵玩,隐秘的禁忌感让宛娘春潮泛滥,咕叽噗嗤的水声啪啪不绝,她一面害怕被五少爷发现,一面小穴又遏制不住地咬紧了黑红的大屌。

肉棍将阴户拍出白沫,宛娘只有将手指塞进嘴里,才能压住喉间的呻吟。

少年虽然不舍,但到底是不忍心宛娘受罚的。

他抿了抿自己的嘴角,看着紧闭的木门,眸光清澈:“我知道了,你别担心,我这就走,不会让嬷嬷罚你的,”他耳根微红,坚定道,“你放心,早上和你说的话我会做到,不论你是什么身份,我都不会改变心意。”

等听到少年的脚步声渐远,宛娘终于克制不住的哭吟起来。

“不要再进来了……唔嗯……要被撑坏了……二少爷求你……啊……要被插坏了……”

“骚货!”沉甸甸的硕大囊袋啪啪撞着嫩穴,粗屌狂插猛干,性器相接处拉出一道道淫靡丝线,宽大的手掌揉着大奶,“奶子这么大,被多少男人揉着肏过?”

“没有呜呜呜……啊……太深了,”宛娘双眼迷离,嘴角流下口涎,乳波乱颤、奶水噗噗地往外喷,“要被肏死了……啊……鸡巴好大……”

小穴越绞越紧,男人将她的双腿扛上肩头,打桩似地疯顶,双眼发红,粗喘:“操烂你这小骚逼……哦真会吸……真紧……”

女人的神智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只知道张着嘴咿唔乱叫,穴道酸胀酥麻,忽然她尖叫一声,大股阴精如潮水般淋到了男人的龟头上。

骚水从穴口喷射了出来,溅到了男人的腰腹上,男人亦是一哆嗦,咬牙抱着女人的腿狠肏,屋里充斥着女人的淫乱呻吟、男人的粗喘以及啧啧不断的水声。

宫口紧紧嘬着龟头,男人爽得头皮发麻,愈加用力地侵犯着吐着白沫的蜜洞。

挺腰猛凿数百下后本就粗壮的鸡巴变得更为硕大,热度滚烫,滚热的浓精一股一股强力冲刷在娇嫩的穴壁上。

浑身已然湿透的宛娘眼前泛过一阵阵白光,脚趾曲起哆嗦着承受强力内射,浊白的精液从两人相接处滴落到了地上。

第14章高潮后的威胁

女人瞳孔涣散,脸上涌着不正常的潮红,雪白玉润的肌肤缀着星星点点的奶液,一双玉腿微微岔开悬在桌沿,露出含着白精难以闭合的小洞。

她的衣衫尽数堆在了腰间,乌发凌乱整个人显得淫靡不堪,男人却衣冠整洁,理了理袍子下摆,便又是一个翩翩玉面郎君,根本无法将他同禽兽二字连在一起。

宛娘胸口起伏不定,望着屋顶的横梁看了一会儿,忽然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她就像是挂在架子上的葡萄,成熟时节没人来摘采,好不容易碰上个采货郎,却眼盲心瞎不识货,任她在枝头上熟透。

烂熟的果实皮儿极薄,轻轻一掐便能泄出甜到发腻的汁水,遇上贼人咂摸,便彻底地在贼人口中化开。

她是恨极了贼人,可同样,她也恨经不起撩拨,在情绪中沉沦的自己。

身体诚实而又热烈的反应让宛娘觉得屈辱,觉得难堪,甚至心灰意冷之下产生了轻生的念头。

她抿出舌尖,将牙齿抵在了上头。

只要咬下去,一切便结束了,这些污糟之事,这些屈辱难堪,便全都能消散了。

宛娘攥了攥手心,发狠地咬了下去。

淡淡的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

一只大手攫住了她的下颌,虎口掐住她的腮帮,直接将闭合的唇捏开,力度大得直接在宛娘脸上留下两道红痕。

男人眉眼冷冽,眸中尽是轻蔑:“你又在做什么戏!”

在林衍看来,宛娘只不过又是一个贪慕富贵、心里深沉的后宅女子。

玩弄手段、狸猫换太子,意图用自己这身骚浪的身子换取恩宠,达到一步登天,从此锦衣玉食的目的。

说是误会,林衍半个字都不信。

世间哪有这般多的巧合?

进府的日子是五弟通人事的这天;身为一个下人,夜间不在屋里呆着出去乱走;林府这般大,她偏偏就走到了五弟的院子里。

一切的一切串起来,也就是五弟那般没有心机、未见过人心险恶的纯良少年才会被这满腹算计的女子哄骗。

这女人所求不过是金银地位,既然她费尽心机勾搭主子,那他便顺遂了她的心意,好好来干一干这个骚货。

她的滋味确实不错,情事中的反应很契合他的口味,只要她往后断绝了蛊惑五弟的心思,将他伺候好了,林衍不介意多给些金银珠宝当做嫖资。

明明本质上就是个浪蹄子,如今却玩起了求死的戏码,装出一副贞洁的样子,倒真是可笑得很。

“怎么,是我刚刚没把你肏爽?”

宛娘眼眶发红,一双眼似是在湖里洗过一般,泛着粼粼的水光。

颊上还沾着泪痕,额发微湿,散乱地沾在光洁的额头上,看起来颇为可怜动人。

林衍的喉结滚了滚。

就是这双看起来清澈无垢的眼,初见的时候差点儿把他也给糊弄过去,如若不是后来她爬了五弟的床,只怕连他也会误以为这真的是个纯洁的小奶娘。

现在回想起来,只怕当初门前喂奶也是她故意而为。

是勾搭他没成功,所以又将心思转到了单纯的五弟身上?

林衍看着这张脸,越想越是这么个道理。

“我警告你不要乱动心思,”林衍眼睛微眯,“否则,我便送你那住在永罗巷的八个月大的儿子下去见阎王!”

宛娘身子一震,瞳孔微微放大,整个人如坠冰窖。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男人已经走了,她的身旁放着一个白色荷包,里头装满了银骡子。

第15章再遇五少爷

宛娘软着腿,拖着狼狈不堪的身子将屋里收拾干净、推开窗散去气味,做完一切后才踉跄着回了自己的房间。

对于二少爷来说,她不过是一只蝼蚁,听话了便能得两分甜头,不听话他有的是方法对付。

宛娘并不怕死,也不怕吃苦,但她有一个致命的软肋,她舍不得小宝受半点委屈,根本不敢将小宝置于危险之中。

这或许是全天下慈母共同的心态。从孩子呱呱落地的那一瞬间起,他便成了母亲生命中难以割舍的一部分。

宛娘抱着腿坐在床上,将下巴埋进了膝盖里。

她没有显赫的家世,没有过人的本领,脑瓜子也算不上聪明,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个女人,这样的自己想要去与二少爷对抗,无疑是蚍蜉撼大树。

难道,就这样认命,就这样屈服?

她的脑中浮现起了二少爷的脸——那样轻蔑的神色,倨傲的眉眼,嫌恶的目光……

宛娘秀气的眉头渐渐拢起,心底冒出来的声音一瞬间压过了她所有的惧怕。

让她一直委身于这个男人,她不愿意!

正当宛娘沉浸于自己思绪中的时候,房间的门被叩响了。

“冯奶娘在里头吗?”是张嬷嬷的声音。

宛娘忙开了门:“嬷嬷寻我何事?”

张嬷嬷也就是当初把宛娘挑进林府的婆子,她打量了宛娘一眼才道:“刘嬷嬷说要问你话,你动作快些,莫要让刘嬷嬷等久了。”

宛娘乖巧地应了,她自然明白刘嬷嬷找她的目的,林府这样的大户人家,后宅里竟然有小丫头在主子眼皮底下玩手段,折腾出顶替这样的事来,断然是容不得的。

她还记得昨夜刘嬷嬷那张板正端肃的脸,去的路上就明白自己怕是免不了一顿斥骂,没想到等真见到人了,刘嬷嬷竟然对她露出了一个笑。

虽然这笑同她那锐利如鹰隼的长条眼着实是不搭调,配上垮着的面皮更显诡异。

宛娘全程低着头,嬷嬷问什么,她便答什么,这般一来一回,一刻钟的时间便将所有事情都交待了个清楚。

等刘嬷嬷告诉宛娘可以离开的时候,她还有些恍惚。

这位嬷嬷半点都没有为难她的意思,那些她自己都觉得有猫腻的地方,譬如夜间溜出去洗衣,嬷嬷也没有追问。

轻松宽松得让人觉得奇怪。

宛娘哪里知道,该调查的一早便调查清楚了,刘嬷嬷喊她来,只不过是因为熬不住五少爷的央求,这才扯了个筏子将人叫来。

宛娘刚走出一段路便碰到了穿着天青色袍子的五少爷。

少年身姿挺拔,虽比不上其他几位少爷,但身量已然比宛娘高了大半个头。

他头戴玉冠,眉眼清俊,手中还拿着一个红木长盒,周边饰以梅花纹。

宛娘看见他便忍不住回想起中午让人折辱的一幕,脸色煞白,匆匆福了福身子,脚下步子更快了。

五少爷忙拦在她前头,宛娘来不及收脚,整个人直愣愣地栽进了少年的怀里,鼻头撞上肩胛骨红了一片。

五少爷忙将她的头抬起来,看到她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心下一紧,顿时将之前在心中排演过的话术忘到了脑后,拉着她的手将人拽进屋子里要给她上药。

第16章卧室里的暧昧涌动

高门大户里的少爷向来都是仆妇成群,事事有奴才照应得妥帖,何曾帮别人涂过药。

他抹了一小坨药膏在指腹化开,弯着腰,小心翼翼地点涂在宛娘撞红的鼻尖上。

两人的距离拉得很近,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对方睫毛颤动的幅度。

就连呼吸间都缭绕着馥郁的奶甜味。

宛娘低垂着眼,眸光落在了少年的那根手指上。

这一瞬间宛娘心里转过很多心思。

此处是五少爷的卧室,再私密不过的地方。

按照五少爷的性子,如果宛娘真心反抗,咬紧了牙关拒绝涂药,五少爷一定不会强迫为难她。

但她没有这样做,只不过是因为宛娘看到了林亦之身上的不一样。

眼神清澈,性情温和,每一个投向她的目光都是充满了善意的。

被握住手腕的那一刻宛娘就在想:她是抵抗不了二少爷,那五少爷呢?

五少爷能抵抗二少爷吗?

他们同为林府的主子,又有着兄弟情分,如果五少爷愿意庇佑她,二少爷就算再厌恶她,动手的时候也会有所顾忌。

诚然,要让五少爷愿意为她抵抗自己的二哥,难度很高;利用一个单纯少年的思慕之情来实现自己的私欲也相当卑劣,但当前境况下的宛娘已经没有了别的办法。

她要保护小宝,可当她回望身后,却发现自己唯一能够拿来使用的资源竟然只剩下一具皮囊。

人总是要做取舍的。

宛娘的身子微微向后撤,声音轻软:“少爷,可以了。”

“啊?哦……”林亦之有些尴尬地抽回手,一时之间手脚都不知该往哪儿放。

房间突然安静了下来。

林亦之想和宛娘多相处一段时间,害怕她涂完了药就要走,于是便找起了话题:“你渴了吗?我给你倒杯水吧。”

说完也不等宛娘回应,便将装满了水的茶杯放在了她的手中。

宛娘小啜了一口,秀气的眉心拢了起来。

五少爷:“怎么了?这茶不合胃口。”

宛娘摇摇头:“不是茶的问题,是奴嘴巴伤着了。”

李亦之下意识问:“在哪儿?”

话甫一出口,他便意识到自己说错了。

女子嘴唇是怎样私密的地方,他怎么能随意去问呢?这过于孟浪,实非君子所为!

他刚准备为自己的冒失道歉,宛娘却微微张开了嘴。

她明明未涂抹唇脂,嘴唇却比上了妆的女子还要红润,素白纤长的手指点在馨软的唇上,声音还带着娇:“这儿疼。”

丰姿玉骨、雪肤红唇,那双含着春水的眸中似乎生出了无数小勾子,让林亦之控制不住地往前走了两步,几乎与宛娘相贴。

宛娘仰起小脸,从他的角度恰好能看见软嫩的唇内侧以及红艳的小舌。

他抬起手,手指落在了红唇上。

和想象中的一样软,轻轻一一按便能压下去。

少爷眼神微暗,触碰着带着湿意的内唇:“是这儿?”

宛娘点了点头,上唇随着点头的动作触到了他的指背,倒像是她张嘴主动含住了五少爷的手指。

第17章插弄她的小嘴

那双眼又纯又媚,包裹住指尖的潮湿热气让人心猿意马,五少爷克制不住地低下头,望着那张让他心旌摇曳的脸,声音暗哑:“那……那我帮你看看?”

他探出两指,抚过软嫩的红唇,拨开细白的牙齿,按在了湿滑的丁香小舌上。

少年人的手指因长年握笔生了层薄薄的茧,又带着凉意,甫一进入便让小舌颤了颤,柔嫩的内壁似是被他磨得疼了,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

她似是有些费力地含着两根手指,秀气浅淡的眉轻蹙,玉白的小脸飞上两抹红霞,娇艳如叁月的春花。

温热的口涎裹满两指,晶莹的津液从嘴角流出,打湿了粉腮,舌尖似是不经意地划过指腹,略过一阵酥麻。

五少爷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地断了。

清俊的少年敛去儒雅,周身弥漫出一股危险的气场,眼瞳深如墨湖,声线带着哄弄的意味:“再张大些好不好?”

坐在圆凳上的娇软佳人犹如一只小鹿,乖顺地听从少年的意见,浑然不知背后等着她的是怎样的危险。

两指往喉间的方向深入,动作也从抚按变成了轻轻插弄,一遍又一遍地往喉口方向挺进。

那里很热、很湿,但少年知道,她身上还有一个地方比这里更紧、更会吸吮,能舒服得让人发疯。

宛娘两只小手忍不住抓紧了五少爷腰间的布料,眼尾染上红色,玉颈处抵着拢起,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底下勃发的热烫。

他将手指抽出,拖出几道绵长的银丝,神色不明地将汁水涂抹在了宛娘的唇瓣上,将唇色氤氲得愈发娇艳。

“宛娘,”少年难熬地动了动身子,“我难受。”

宛娘眼神躲闪,面对那根戳到她脸颊的肉器,忽然就生出了一点退缩。

她在进入林府之前,从来都不知道男人的物事可以生得这般粗壮。

又长又粗,挤进身体里的时候熬人得很,稍稍一动小穴便是要命的酥麻。

想到这里,宛娘腿心不由得渗出了两分湿意。

五少爷的肉棒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毫无章法地在她身上乱戳,声音迷茫,眼里夹杂着不安:“宛娘,我这是怎么了,我、我好难受。”

“宛娘,你帮帮我,帮帮我好不好?”

他的手掌急切,弯下身子就要将宛娘抱到床上。

宛娘忙抵住了他的腰腹,脸颊滚烫,含羞带怯地看了他一眼,低声:“奴……奴帮少爷。”

她用手指解开林亦之的腰带,热烫的铁棍从里裤中放出,啪得一下就打在了宛娘的腮边。

还带着男人独有的腥气。

两颗圆润的卵蛋正挨着她的唇。

她在少年迷惘的眼神下,用手掌将涨起的红色柱身包裹住,轻轻撸动,在掌心里揉搓、按压。

五少爷舒服地眯起了眼睛,眼眸闭起遮盖住了里头的暗光。

他像是一个刚尝到情欲滋味的小兽,迷茫地朝宛娘求助,声音带着让人无法拒绝的无助:“宛娘,你帮我含一含好不好?”

“就一下,宛娘,”他将肉器往她的掌心挺了挺,手指摸着她的耳垂,热气全喷在了宛娘的耳廓上。

“求你了,”他将头搁在她的肩上蹭了蹭,“求你了,姐姐。”

第18章口爆浓精

“求你了,姐姐。”

他的马眼渗出了黏液,将粗硕的龟头染得湿亮。

少爷哀求的目光投在她身上,宛娘鬼使神差地伸出小舌,在泛着热气的马眼上刮了一下。

硬烫的器具在她手中一跳,林亦之舒服得喘息出声。

“对……就是这样……再往下舔舔……”

温软的唇含着热物,从侧面一路吸吮,留下一串水迹,又湿又滑的小嘴含住鸡蛋大的卵蛋,用舌头去舔上头的褶皱。

她的嘴巴被撑得鼓鼓囊囊,另一只手抚着沉甸甸的囊袋,一看就知道里头装满了子孙精。

林亦之仰着脖子,手指穿过她如云的鬓发,温柔地抚摸着,似乎是在鼓励她吃得更深一些。

粗密的阴毛上沾满了晶莹的口液,宛娘呼吸间全是男人身上浓厚的麝香味,让她的脑子都有些昏胀。

她吐出被吸含得滑腻的卵蛋,玉颜熏红,还没来得及喘上两口气,林亦之便扶住她的头,将愈加雄伟的肉屌捅进了她的嘴里头。

他实在是太长,轻而易举地就撞进了宛娘的喉口。

突如其来地插入让宛娘涌出生理性的泪水,呼吸急促想要干呕,激烈地扭动起了身子,想要逃开鸡巴的鞭笞,挣脱男人的钳制。

但是她的力气实在是太小,那双手紧紧地扣在她的脑后,肉棒耸动着挺入,她怎么也挣脱不开,只好顺从地放松自己的喉咙,去接纳这对于自己来说过分壮硕的阳具。

“嗯……姐姐好舒服……好会吸……动动舌头……”

口腔里满是温热的津液,插弄间顺着下巴滑落到了衣领上,五少爷挺着腰,进出的速度加快,手臂往下剥开了她的衣物,隔着肚兜儿捏住了她的两团奶。

宛娘呜呜地摇了摇头。

他手上用了劲儿,揉搓着软肉,鸡巴用力地往里头塞,像是恨不得让宛娘把他的囊袋也吃下去。

他寻到两颗樱豆,用食指和中指夹住,随着挺进的动作,有频率地拉扯着奶头,反复重复着一放一扯的动作,宛娘被刺激得喉间溢出了尖叫,喉口跟着收紧,林亦之闷哼一声,扯掉碍事的肚兜,两手捏住饱涨的奶子,大力抽插了起来。

宛娘的乳头是嫩粉色,乳晕又圆又大,看着既纯真又色情,肥腻的乳肉上铺着红痕,更是让人产生了想要凌虐的念头。

小嘴已经被插的红肿,腮帮很酸,几乎要含不住横冲直撞的肉器,下头的小嘴和上头的小嘴一样都在吐着水。

不喜欢过了多久,林亦之背脊一颤,龟头突突一跳,接连喷出就几股浓精,灌满了她的嘴。

宛娘根本包不住这量,被呛到吞咽下了好几口,嘴角沾染着白色的精液,还有一部分顺着红晕的脸颊流到了头发上。

林亦之亲自拿了湿帕子,将她的脸和头发擦干净,为她拭去身上的汗,擦到胸乳的时候动作却停了下来,蹲下身子趴在她的胸口上。

宛娘有气无力地看了他一眼。

五少爷露出一个纯良的笑,口吻寻常得仿佛是在讨水喝:“姐姐,我想吸吸你的奶。”

说完便托着那团乳吃了起来。

第19章不安好心

宛娘望了眼外头的天色,心下急虑,拿手去推他的脑袋。

五少爷搂抱着她的腰,满口都是甘甜的奶香味,哪里舍得放开。

“五少爷,”宛娘小声哀求,“奴一会儿还要喂六少爷奶……”

若是你将奶水喝空了,六少爷喝什么?岂不是要饿肚子?

林亦之这才有些不情愿地松了口。

他将脸在乳儿上蹭了蹭,眉眼耷拉着:“六弟可真是有福气。”

“六少爷年纪小,自然是要喝奶水的。”

“可我不想让别人喝你的奶,”五少爷把她的衣服拢好,又将之前的梅花纹长盒放进了她的怀里,“待我去想个法子,再给六弟找个奶娘,你就……”他看了一眼宛娘,“你就来我的院里,好不好?”

宛娘低头:“五少爷这般大了,院里哪还需要奶娘。”

“这你不必担忧,”林亦之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你只用告诉我,你、你愿不愿意到我身边来。”

他心情忐忑地等了许久,宛娘才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五少爷立时喜笑颜开。

宛娘离开的时候,五少爷又塞了她一些上好的药膏,他也知道自己今日鲁莽,宛娘本就嘴上有伤,他一番放纵胡闹更教这伤雪上加霜,心里头愧疚得不得了,再叁嘱咐她要按时涂抹。

回去的路上经过后厨,宛娘特意多要了一碗黄豆猪脚汤,又多夹了些催奶的菜,惹得管菜婆子多看了她两眼,心里奇怪明明前两天胃口那么小的人,今天怎么添了这般多。

宛娘心底也无奈得很。

林府挑奶娘的时候尤为严格,来了这么多人,最后也只挑中了宛娘一个,足以证明她的奶水充足,管六少爷一个人是完全够的。

当下这情况,她要喂的可不止六少爷一个。

为了不让六少爷没得吃,她只能多在饮食上补一补。

宛娘回到房间便将五少爷给的红木长盒打开了,里头放着的竟然是一副画轴。

她心想自己可不懂品鉴,连字也不认识几个,五少爷送她这些实在是有点浪费,待她将画轴完全展开的时候,人却愣住了。

那上面不是什么鸟兽花草,也不是什么山水河川,而是林府的院子布落图。

图中宛娘住的地方特意用朱笔圈起,从她这儿到各个院落的路线也额外标注好。

无处不用心,无处不细致。

画轴的末尾落的应该是五少爷的名字,那个林字她还是识得的。

宛娘想起自己和刘嬷嬷交代,是因为夜间不识得路才误打误撞进了五少爷院子的事情。

是因为这个他才送林府院落图的吗?

虽然宛娘在画作上并不精通,但光看这幅画的大小和精细程度,就知道要耗费不少的时间。

他应该一早就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宛娘的心绪有些复杂,她将画轴装好放进了柜子里。

给六少爷喂完奶时天色已经全然黑了下来,她打了水,将自己仔细梳洗了一番,弄干头发躺上床时却觉得有些硌得慌。

宛娘纳闷的抬起枕头,这下便看到底下躺着一个白瓷小玉瓶,里头装的是药膏。

整个林府知道她受伤的只有两个人,这瓶偷偷塞在枕头底下的药是谁送的不言而喻。

她的脸色一下就冷了。

“谁要你的药。”宛娘咕哝着推开窗,将药瓶掷进了草丛里。

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第20章门路

接下来宛娘倒是安生了好些天,不得不说要是没有几位少爷添堵,做奶娘确实是个相当不错的活计。

不用像粗使丫头那般做粗活,每日有单独的吃食,虽然不是山珍海味,但也是普通人一年难吃上几次的好菜。

她本就奶水多,没人和六少爷抢口粮后,更是丰沛得将胸前小衣湿透,一次要换两叁次。

至于少爷们为何消停了,自是因为府里头有大事。

老爷的生辰要到了。

做儿女的讲究一个“孝”字,四十寿辰这样的整数,更是不能敷衍了事。

春桃虽然年纪不大,但来林府却已有五年,六少爷还小,平日里又乖得很,是以院子里的丫头们都格外清闲,一得空春桃便喜欢来找宛娘说话。

“那排场可大呢,”她往嘴里头放了块梅干,“去年光是请戏子来唱大戏就唱了叁天,前堂人多得要命,全是来祝寿送礼的,我听人说,库房都放不下了,又另清了间屋子才勉强装完。”

“城主都来了呢,还亲自写了贺词,我们老爷当真是顶顶有面儿的,”她说着说着便又拿起了一块梅干,“你这是从哪儿买的?比上头主子赐下来还好吃,等月钱发了我也去买一些。”

宛娘腼腆一笑:“你要是喜欢便多吃一些,这是我自己做的,等下次回家我给你带一罐儿。”

“自己做的?”春桃眼睛瞪大。

她贯来贪嘴,每个月的月钱有八成都用在了买吃的上头,淮城的点心铺子、餐食店面她都逛了个遍,东西一入嘴她就知道是个什么水平档次。

她原本还在想,宛娘看着挺纯朴一人,没想到还挺懂得享受口腹之欲,人也大方肯把东西和她分享,这梅干绝对不便宜。

她怎么也没料到,这样好吃的东西竟然是宛娘自己做的。

春桃忙喝了一口水,惊叹:“你竟有这样的本事。”

宛娘本来打得主意就是做两年奶娘,攒足了本金就自己开间餐食铺子,打小家里头就穷,买不起零嘴点心,她只能自己想法子去做。

头一次肯定是不好吃的,后来一次又一次地改,终于让宛娘满意了。

宛娘只知道对自己的口味,但旁人喜不喜欢,能不能卖钱,她是拿不准的。

听到春桃这样说,宛娘也有些激动:“你是说这个算很好了?”

“自然!”春桃笃定道,“就连淮城最好的点心铺子‘玲珑阁’,梅干这一项上确实比不过你,他们那儿五两梅干要卖一两银子呢!”

“一两?”宛娘咋舌,“这也太贵了些。”

春桃也不藏私,得知宛娘的打算后便将自己知道的情况都告诉了她:“你倒是没选错地方,当奶娘一个月就能有十五两月钱,攒本最是快,等出了府靠着这手艺,小日子定能过得滋润。”

见宛娘的眼睛都亮了,春桃含着笑眨了眨眼,那张圆圆的憨实脸蛋竟然有了几分狡黠:“我同好几个卖货的都熟得很,有门路,你要是想趁早攒些钱,我可以帮你搭桥。”

第21章寿宴

宛娘当然想!她巴不得能早一些离开林府!

钱多好办事,到时她便搬离淮城,去别的地方做小生意,要是手上还有闲钱,就请两个健壮的护院,一通打点下来,总能护住母子俩。

她虽然看着柔弱,一直以来过得都是艰难日子——幼时在家不受父母待见,及笄了转头就被嫁给短命的换聘礼,但宛娘心里头是有一些骨气在的。

要是面前半点希望都没有,她可能会选择忍气吞声,但只要有了那么一丁点儿奔头,她就一定会去做。

春桃自然不是白白为她帮忙,她提出赚到手的钱二八分账,宛娘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她知道,门路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再加上她的性子原因,确实没有春桃能说会道、会打点走通关系。

有了盼头,宛娘这些天压在心底的阴云全都散去了,睡觉都比往常睡得香,整个人看着都明艳许多。

老爷四十大寿宴会那天,春桃带来了好消息。

主子们齐聚前堂,六少爷也被张嬷嬷带了过去,想要在主子面前表现的婢女实在是太多,宛娘无意去争,便留在了院子里。

春桃从角门一路小跑,鼻尖儿都冒了汗,她不在意地用袖子一擦,一双眼亮晶晶的,兴奋地喊:“成了,成了!”

宛娘也激动,忙把她拉进屋子里,关上门给她倒水:“怎么说?”

春桃猛灌了一口水,喘匀了气,这才说道:“你的手艺我都尝得出来非同一般,更不用说那些做生意的老板,我走了好几家铺子,有的上来就要方子,有的故意装腔作势压低价格,后来‘香宝斋’当家的愿意以两斤梅干叁两银子的价钱从你这儿买。”

见宛娘不说话,春桃以为她是嫌低,忙道:“这个价虽然比不上玲珑阁,但毕竟我们是供货,省下了门面费,再者是一锤子买卖,给他们后就算卖不完钱也到手了,不用担责任。”

宛娘噗嗤一笑,眉眼弯弯,颊边荡出两个小酒窝,她拉过春桃的手:“我怎么会嫌低,这样已经很好了,玲珑阁做了这么些年,我哪敢同他们比。”

春桃被宛娘的笑颜惊艳到了,心里暗道:乖乖,顶着这样的面皮往外头一站,只怕路过的汉子得抢着把货买光,哪里还用得着操心生意。

两人还在就每月供货多少的事情进行讨论,门就被人大声敲了起来。

“冯奶娘!冯奶娘快出来!”

声音急促,像是有什么急事儿。

打开门外头站着一个面生的婢女,气喘吁吁:“六少爷饿着了正在哭呢!您快随我走一趟!”

宛娘不敢耽搁,跟着婢女往前堂走,同时心里头觉得奇怪,明明她半个时辰前刚喂的奶,小少爷怎么那么快就饿了?

她有心问问这婢女是怎么一回事,但她说了几句话,婢女就跟没听见似的紧抿着嘴,宛娘便猜到事情没那么简单。

前堂本该热热闹闹,如今却只听得到六少爷的哇哇大哭,下人们跪了一地,台上的戏子们也不唱了,惴惴不安地站在上头。

老爷的脸色黑如锅底,他旁边跪着个锦衣华服的美人正在落泪。

“老爷,冯奶娘到了。”

这一下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宛娘身上。

第22章当众喂奶

有探寻的、有担心的、有嫉妒的、还有怨恨的。

宛娘还没弄清状况,自然不敢随意搭话,规规矩矩地行完礼便一言不发地站在边上。

少顷,坐在高位上的林老爷冷哼一声,声音中隐含怒气:“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给六少爷喂奶!”

张嬷嬷忙将大哭的六少爷递到宛娘怀里,宛娘一看心疼坏了。

那么小的孩子面皮涨红,头上的柔软胎发都湿了,就连声音都带着哑,哭嗝连连,只怕是折腾了好一会儿了。

她心疼地轻拍六少爷的背,手臂也跟着慢摇,软着声音低哄。

说来也奇怪,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本来还哭闹不休的小少爷竟然渐渐安静了下来,虽然还是在哭,但已经不似方才那般扯着嗓子了。

宛娘松了一口气,迈着脚步就要往前走,张嬷嬷一下就看出了她的意思,连忙扯住了她的袖子,眼含告诫地看了她一眼。

宛娘读懂了这个眼神,既诧异又难堪地看了周围一圈。

喂奶自然是要避着人的,她虽然嫁了人,但到底才十七,脸皮子薄,哪里做得出当众喂奶的事情。

何况……何况场上那么多男人!几位少爷如今可都在桌上坐着呢!

张嬷嬷哪里不懂宛娘的顾虑?可前堂院子开阔,离内屋远,六少爷哭了这般久,总不能让孩子继续顶着饿哭下去。

再者,这场闹剧已经让家主心生不悦,家主最是看中子嗣,他是一定要亲眼看着孩子好转的。

张嬷嬷在林府呆了那么久,揣度主子心思的本领早就娴熟,她眼看着家主脸上怒色越来越浓,大有风雨欲来之势,忙扯了扯宛娘的领子,勉强装作哄着小少爷:“小少爷莫哭,这不就有奶喝了?”

为了方便喂奶,奶娘的衣衫本就是特意改过的,往两边拨开就能露出小衣吃到奶。

六少爷闻着味儿就凑了上去,也不哭了,张嘴含住奶尖儿,小嘴吧嗒着开始吸。

一时之间院里落针可闻,只听得到六少爷吃奶发出的响声。

宛娘眼圈儿都红了,小脸苍白如纸,贝齿紧紧咬住下唇,低着头不敢看他人的神色。

家仆们早就被老爷的雷霆之怒吓得匍匐在地,哪里敢抬头,是以宛娘喂奶的模样也只有这一桌大主子、小主子看清了。

张嬷嬷也知道分寸,只露出了一边,另一只高耸的玉乳还掩映在白色绣荷花的小衣里头。小少爷叼住奶头,小嘴包住乳晕,大力嘬吸,主子们能看见的也只有那一截嘭起的雪色罢了。

随着孩童吸吮的动作晃起一阵阵乳波,让人惊叹于她的软,她的挺翘。

林老爷面色如常,大少爷低头抚茶杯,二少爷目光沉沉,叁少爷摇折扇的频率都比往常快了许多,四少爷从脖子到耳根都红了,五少爷则是又委屈又生气,恨不得找块布兜在宛娘的身上,让旁人半点都见不着!

六少爷终于吃饱喝足,打了个饱嗝儿,啵得一下就松开了嘴,殷红挺立沾着白汁的乳尖就这样暴露于人前。

第23章惊鸿一瞥

宛娘的乳型生得极美。

下缘饱满丰润,乳头微微上翘,两乳中间挤出一道纵深沟壑,从侧面望去像极了熟透的蜜桃。

再配上如捧雪般的皮色,久经风流场的男人会赞一句尤物,血气方刚的儿郎会血液燥热,少年人则会看直了眼。

宛娘也顾不得合不合规矩了,立时转过了身子,一只手环抱着餍足的六少爷,另一只手则是去系紧拢好衣衫。

她注意到有一束强烈的目光在看自己,宛娘抬眼回望,正巧和王夫人对上。

她身穿遍地金妆花褙子,妃色马面裙,头上斜插一支赤金累丝镶红宝步摇,整个人贵气艳丽不可方物,只是看向宛娘的眼神却分外恶毒。

似是恨不得撕碎了她。

宛娘背脊发凉,心中惊疑不定,实在不明白自己是哪里得罪了这位夫人扮相的女子。

说来也是奇怪,宛娘进林府这么些天了,林府的夫人一个都没见过,六少爷才这般小,他的娘亲竟舍得一次都不过来看他。

思绪飘摇间,张嬷嬷已经走到了宛娘的跟前,伸手要抱六少爷给家主看。谁知宛娘才把他递出去,小少爷就蹬起了小腿挥起了小手,嘴巴一张又要哭。

沉默许久的林家主发话了:“就你吧,把泓儿抱过来我瞧瞧。”

宛娘只能应了。

六少爷睁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左瞅右看,时不时还要咬一下自己的手指头,弄得下巴上全是湿漉漉的口水,宛娘拿出帕子,动作轻柔地帮他擦拭干净。

林家主重重哼了一声,语气听不出喜怒:“你倒是精得很,有奶便是娘!”

六少爷咧着嘴唔啊的叫,小模样高兴极了,露出还没长牙的粉色牙肉。

林家主没说让她退下,宛娘便只能站在边上,这一站就是一整个宴会的时间。

台上戏曲已经换了四折,少爷们说完好听的贺词,纷纷呈上了自己精心挑选的贺寿礼。

有用上好和田玉雕成的,高五尺宽叁尺的寿字盘,有镶嵌着整整四十颗夜明珠的赤金摆件,有前朝名师大家绘制的良骏图……

哪一个都是千金难求,价值连城,由此可窥林家的富贵着实非同一般。

普通人看了这些物件只怕要挪不开眼,但宛娘却没放半点心神在上头。

不是她眼界有多高,而是她身子不适,难受得紧。

小腿酸胀,稍微动一下就麻得厉害;最糟糕的是她涨奶了。

乳儿又重又沉,还泛着绵密的痛感。

涨奶这事儿对于有乳的妇人来说稀松平常,宛娘每次喂完六少爷后,都会回房,将自己另一侧的奶挤出来一些,以免承受疼痛之苦。

但如今她却没办法回房,宴会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结束的。

布料摩擦着极其敏感的红豆,乳白色的奶汁浸透薄薄的小衣,胸前那一小块布料紧紧黏在肌肤上,扯下外衫便能看见红红的乳晕。

宛娘心神不宁,她已经嗅到了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越来越重的腥甜奶香气,她犹如猎场上的兔子,紧绷着精神用余光查探四周,生怕有人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你怎么了?”

宛娘一激灵,望向声源处。

青年面如美玉,清俊的眉下是一双形状温柔的眼,眸光温澈,似是盛了一瓢初春的酒酿。

他的肤色比旁人都要白,着一身霜色长袍,衣襟处以银线细密勾着兰草图案,骨节分明的手指正夹着一只淡青色酒杯,微微摇晃着里头的酒液。

气质清贵,仿若九天之上的谪仙。

宛娘蹭得就红了脸,连眼神都不知该往哪儿放了。

第24章解围

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物。

若是论相貌,二少爷、五少爷甚至是老爷都相当英俊,但宛娘在面对他们的时候心中只有敬畏。

而这位青年郎君,除了敬畏感之外,又多了一层距离感。

不染纤尘,高雅清隽得似是不属于凡间。

宛娘不由得将头埋得更低了一些。

一旦想到这样一位郎君可能嗅到了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淫靡味,察觉到了她涨奶的事实,她就有一种冒犯了青年的羞愧,恨不得能找个洞钻进去。

就在这时,青年说话了。

他双手放于胸前,手中拿着酒杯,对着林家主做了一个敬酒礼,声音温润:“父亲,孩儿回淮城途中心中惦念六弟,带了许多稚儿的用物,本想着送过去,但因为身子原因便耽搁了下来,恰逢今日父亲寿宴,六弟精神正好,孩儿想带着六弟去挑选一二。”

林家主颔首:“你倒是有心了,莫要离席太久,速去速回。”

“孩儿知晓了,谢父亲。”

青年站起身,手指在宽大袍袖的掩映下轻轻拉了一下还在愣神的宛娘衣角,宛娘回过神来,忙跟在他身后。

两人之间留有的距离约有四尺,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愈发显得他身姿挺拔,如松如竹。

似是知道她腿麻,青年的步子迈得很慢,总是等她跟上来了一些再稍稍放速。

左曲右折进了院子,便有一个蓝衣丫头迎了上来,青年同她交待了几句话,丫头福身退下,只不过离开之时额外看了宛娘一眼。

满是诧异,微含警惕。

他领着宛娘进了主卧,转身朝她伸出了双手,语调温和:“将六弟给我。”

宛娘将孩子递过去,眼睛不由得左右看了看。

这卧室……也没看到稚儿的玩具啊?

见她不动,青年眼里含了两分笑意:“不换衣服?”

“啊?”

“衣物放在屏风后,你换好去前堂寻我就是。”

说罢,青年便抱着六少爷离开了卧室,还不忘给她关上了门。

宛娘半信半疑地走到屏风后,果然看到了一件白色小衣迭放在同色的大袖衫上。

针脚细密,材质柔软,颜色与她今日所穿一般无二,若不是凑到跟前细摸详看,难以辨出差别。

屋外隐隐传来鸟鸣声,屋内弥漫着淡淡的墨香气,宛娘站在屏风下,目光凝着墨竹良久,忽然抹了一把眼睛。

她用帕子将身子擦拭干净,换上干净的衣物,捧着自己的脏衣服去了前厅。

青年正抱着六少爷逗趣儿。

六少爷别看只有丁点儿大,力气可是一点都不小,他踩在青年的大腿上,手里举着一个精致的拨浪鼓咿呀地摇,一副相当高兴的模样。

宛娘倒是一眼就看出了青年的力不从心,动作算得上笨拙地用手臂护在六少爷周围,嘴里头学着婆子们常用来哄娃的曲子,瞬间就从九天的谪仙掉落凡尘,成了一个普通世家的俊俏郎君。

宛娘会心地露出一个笑,似是察觉到有人来了,青年转过头,看了眼她手中的衣物,说道:“衣服便放在这儿罢,拿出去无端引人揣测,待我得空,便遣人给你送过去。”

一个主子能为下人做到这份上,宛娘哪还会有别的意见,自是莫无不从。

回席后倒是没再生出什么乱子,安安稳稳地熬到了结束,张嬷嬷跟她一块儿回了院子,路上宛娘犹豫了半天,虽没问出口,还是让张嬷嬷给瞧出来了。

“你是想问六少爷怎么突然就饿了,还哭得那般狠?”

第25章林府秘辛

下人们是不能妄论主子之间事情的。

尤其宛娘并没有卖身给林府,要是她哪天不做了,把秘密带了出去,对于林府来说就是个隐患。

也许是因为今天事急从权,张嬷嬷心中对宛娘怀有愧疚,也许是她知道宛娘的品性不是一个爱嚼舌根的妇人,便挑拣了一些告诉了她。

“今日老爷大寿,王夫人见了自己的儿子自然想要抱一抱,但也不知道是抱的姿势不太对,还是小少爷认生,便开始哭着闹腾,”张嬷嬷缓缓解释,“王夫人却不信,坚持说是因为孩子饿了才会哭,便带着六少爷回屋喂奶,后来不知怎么着六少爷就吐了奶,将中午吃的全呕了出来。”

宛娘下意识接口道:“是不是认奶?”

很多婴儿只会固定的喝一个人的奶,对其他的乳汁相当抵触。

话说出口宛娘又觉得不太对,王夫人是六少爷的生母,孩子出生后肯定或多或少喝过一些她的母乳,无论如何也不该抵抗到生母的头上。

她还想再问,但是张嬷嬷却闭口不言了,宛娘只能作罢。

好在春桃却是个万事通,在她心里已经将宛娘划到了自己的阵营中,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王夫人那事儿当初闹得可大,”春桃压低声音往嘴里塞了颗瓜子儿,“她是老爷从花楼里带出来的,进府的时候就大着肚子,那里的姑娘花样多,哪怕大着个肚子也没能让其他几位夫人分宠。”

“孩子生下来之后,王夫人便用了两种药,一种能让肌肤光滑如初,还能让下头格外紧致。”

宛娘听的脸都臊红了,瞪了春桃一眼:“你也不害臊!”

春桃嘻嘻一笑:“多练练脸皮就厚了嘛,这大宅子里阴私事多着呢!”

“那第二种药呢?”

“第二味药便是能让人奶水充沛甘甜,同时按时来月事。”

宛娘一双杏眸微微瞪大:“还有这种药?”

妇人产乳期间一般月事也会跟着停,在此阶段非常不易受孕。

“听着就荒唐,换做是我肯定不敢用,那可是喝到肚子里的东西,”春桃撇了撇嘴,“可是王夫人要争宠啊,老爷喜欢喝妇人奶水,她又想借此再怀一胎,便行了险招。”

“后来身子便出问题了,日日遗红不断,奶水也发苦发涩,老爷大怒就关了王夫人的禁闭,要不是今天大寿,王夫人估计还出不来呢。”

宛娘总算是明白了。

今日王夫人执意喂奶,应该是为了向林老爷证明自己身子已然无碍,但婴儿对味道敏感,肠道娇嫩,哪怕是一丁点不对都能察觉出来。

至于对她的愤恨眼神,结合林老爷的喜好便很好理解了。

她不过是一介奶娘,着实无辜。

————

天香阁二楼。

陈家兄弟俩实在没想到,二少爷竟然赴了他们的约。

打从林家少爷们回淮城,哪天不是无数拜帖送进林府?天下熙熙皆为利来,谁都想跟着喝两口肉汤。

但一连这么些天过去,就没听说谁邀约成功了。

陈家是做绸缎生意的,勉强能在淮城商圈里排上号,眼看前头那些大人物都铩羽而归,他们早就不抱希望了。

没想到峰回路转,这好事竟真让他们碰上了!

两兄弟别提多开心,同时心中充满了自得:瞧瞧那些人又是诗会又是品鉴古玩,人根本就不吃风雅那套!佳人与美酒才是硬通货!

老鸨也知道来人的身份,一张脸笑开了花:“不知二少偏爱什么样的姑娘?”

林衍脸色冷淡,脑中却忽然滑过了某个人的脸。

他心中不屑,仰头灌了一口酒,猛地将酒杯重重放在了桌案上。

“随意。”口吻云淡风轻。

第26章沧海难为水

天香阁是淮城有名的销金窟,里头的姐儿个个美极,媚功更是了得,就算是出家和尚到这儿都得凡心大动,破了色戒。

时下大兴“瘦马”之风,姑娘们身形消瘦,摆着不盈一握的杨柳细腰款款行进,一身欺霜赛雪的皮色愣是让陈家二兄弟看直了眼,楚楚可怜之态让人不由得心生怜惜。

为了吃住这位林家少爷,老鸨也是下了血本,来的全是头牌,林林总总进来服侍的竟有八人之多。

她们也知道今日谁才是主角,除了两人不情不愿的凑到陈家兄弟身边外,其余六人都凑到了林衍周围。

有的唱曲儿,有的敬酒,有的弹琵琶,林衍却半个眼神都没有给她们,只是闷头喝酒。

他脑子里总是忍不住想一件事:

她今天明明穿的是窄袖,怎么跟大哥出去一趟后回来就变成了宽袖?

大哥的院子虽然距离前堂比较远,但来回两趟两刻钟足够,为什么他们用了半个时辰?

她是在哪儿换的衣服?又是谁给她准备的衣服?

林衍的无名火越来越旺,又自顾自猛饮了两杯。

就她那骚唧唧的样子,肯定挺着奶子勾引了大哥,指不定淫叫着撅着屁股被干了,骚屄淌的水都能打湿裤子。

这样一个贪慕富贵、不知廉耻的淫荡妇人着实让人心厌!

他擦了擦唇边的酒渍,看向围在身边的女人。

天下女子何其多!区区一个奶娘又算得上什么!

林衍接过一名妓子递过来的酒,手臂环上她的腰肢,刚圈上去,就被那硌手的骨头磨掉了所有的兴致。

他眉头一皱,脸色难看,原本娇笑着的妓子们都噤了声,陈家兄弟也顾不上享乐了,忙问:“林兄可是哪里不满意?”

“……”林衍缓缓吐出一口气,“换些丰腴的来。”

若不是知晓面前人的身份,老鸨都要怀疑林衍是同行故意来砸场子的。

头牌全都送进去了,他说要丰腴的。

挑了丰腴的过去,他又是嫌奶子不够大,又是嫌屁股不够翘,两项皆好的他又说痴肥,说生得丑,说嗓音不柔美。

总之是将她整个天香阁里的姑娘全都变相批了一通,闹得姑娘们个个垂泪。

到最后也没留下来留宿,走就走吧还要骂一句“名不副实”,简直将老鸨气了个倒仰。

就算你是林府的少爷,也没有这样欺负人的道理!

————

林衍本就窝了一天的无名火,加上喝多了酒,血液就跟着了火似的让他整个人燥得慌。

本来是要回自己的院子,但是脚却像有自己的意识一般,硬生生的换了方向。

林家二少的身手是极好的,钻人窗户的功夫也是一流。

宛娘将盆里的水倒掉,头发上拧着帕子,慢悠悠地往房里走。

屋里浴桶的水还在冒着白花花的热气。

她将包头帕子认真打了个结,站在浴桶边上就开始解自己的衣裳。

衣衫尽除,玉足踏上小凳子,便伸腿往里头迈。

刚踏进去一条腿,腰肢便被从水里突然伸出的手臂箍住,宛娘身子不稳直接摔了下去。

娇躯撞上一堵坚硬的胸膛,霎时间激起水花飞溅。

第27章浴桶春情

宛娘的惊叫全都被欺上来的嘴唇给堵了下去。

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火热的唇舌强硬地抵开牙关,勾住瑟瑟躲避的小舌,咂吸得啧啧有声,他的一只大掌就扣在宛娘的后脑,压着她、逼迫她承受攻势。

津液顺着两人的口角淌下,拉出一道道淫靡的银丝。

她的背抵在桶缘上,胸口阵阵发紧,小脸因为喘不过气被憋得通红一片,手指攥成拳无力地打在男人坚硬的肩背上。

“唔嗯……你放开我……混蛋……啊……”

身下光无一物的花穴被两根手指挤开,恶意曲起的弧度撑开洞口,温热的水流慢慢涌入,润湿紧致的穴道,紧接着他将手放在女人莹白如玉的肩上,猛力一压,宛娘哀吟一声,小小的穴口直接将怒发粗涨的肉器吞吃了下去。

他像是还嫌不够,挺着腰往上凿,破开层层迭迭的软肉,用力捣向花心。

水面晃起阵阵波浪,女人的双腿无助地盘在他的腰上,手臂紧紧扣着桶沿,被撞得颠簸不断,害怕摔下去的恐惧与穴心密密麻麻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的蜜洞不断收缩。

“慢点……啊哈……二少爷轻点……求你……求求你……”

贪吃的肉嘴热情嘬吸着硕大的冠头,淫媚的穴肉包裹住柱身,抚慰着上头的每一处褶皱、熨帖着每一个鼓起的经络。

这样紧致多水的淫窟,足以让任何男人失了神智,只知道用力猛肏,恨不得把所有的精液全都灌到花穴里,将她的小腹射得鼓起。

林衍舒服得低喘,麻痒从他的脊椎骨直接窜进了天灵盖,他双臂一震,抱住她肉多的小屁股狠狠拍了两下,往自己腰腹的地方重重一按,宛娘慌乱之中只能攀着他的肩膀,胸前的两团绵乳抵在男人的胸膛上,颠簸摩擦间乳尖不争气的顶立,酥麻地恨不得有人能来好好地将它吸含一番。

淫水混着温热的水液将阳具全然打湿,一阵比一阵猛烈地冲刺让她眼里蓄了热泪,红红的小嘴儿微张,溢出一声又一声的呻吟。

肉具在穴里又长大了两分,方才在天香阁那儿怎么都起不了反应的阴茎,如今却像找到了自己的家似的,狠命操戈,将那淫肉磨得服服帖帖。

硕大的囊袋啪啪打在会阴上,激起一阵阵的肉浪,进出间屡屡擦过阴蒂,直让那骚豆儿红红的肿立,温水灌进窄洞里,涨得宛娘哀哀呻吟,下腹一阵阵收缩,恍惚间竟然有了尿意。

她指甲陷入男人的臂肉,热泪在眼中氤氲,腿儿越张越开,环住男人健壮的腰腹,感受着花径被肿大的阳物深深地捣,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从腿心深处荡漾开。

“别插了……呜呜太深了……会坏的啊……”头上的帕子被摇散,带着湿意的长发泻满肩头,宛娘玉颈扬得高高的,浑身香汗淋漓,心中的屈辱与不甘终究是抵不过这一根鸡巴凿穴给她带来的欢愉,娇吟浪叫的声音盈满了内屋。

男人唰得从水中站起,抱着浑身湿透的美人边走边肏,最终将人丢在了床褥上。

“轻点叫,”他拉高宛娘的一条腿扛在了肩膀上,声音隐含笑意,“再大点声睡着的人都要被你叫醒了。”

第28章狂插猛干

宛娘羞愤欲绝,湿淋淋的身子在床单上留下一块块水渍,脸压在迭起的被褥上,屁股被迫撅高,双腿分得极开,红艳艳的阴户完全暴露在了男人眼前。

稀疏的毛发覆盖住肥美的阴阜,两片唇肉可怜巴巴得耷拉着,中间的小缝还在淌着水,将四周湿濡成一片。

林衍眯着眼,将两根手指插了进去。

指腹抠弄着里头的褶皱,勾转着里头丰沛的淫水,挺翘的小屁股受不了地左右摆动,将汇在肉缝里的蜜液砸在了床单上,绽开一朵朵水花。

伸进去的手指变成了叁根,挤压着细窄的花径,腰肢摇晃的幅度越来越大,摆动着的雪白臀肉简直就是在勾引人去狠狠地侵犯。

林衍深吸一口气,将肉茎贴在她满是骚水的花户上,向外拉开两片花唇,穴口被迫露出一道和柱身宽度相符的口子,穴口急促收缩,周围的穴肉隐隐泛白,宛娘更是难受地呜咽。

挺着肉棍摩擦了两下,林衍这才放开阴唇,女人惊叫一声,两瓣唇肉猛地弹回,可怜巴巴地包在狰狞肉具的两边。

他一边揉着她的臀肉,一边被两片阴唇含着前后耸动,流出的蜜水全都糊在了硬烫的鸡巴上。

宛娘手指抓着柔软的被褥绸面,身下酥痒得厉害,她不堪这样的折磨,内心想让这作孽的棍子全都捅进来,好好地磨一磨,替她止止痒,但理智又让她吞下了所有的淫词艳语,只能微微抬高屁股,让被磨到的地方再多一些,肉茎耸动的力度再重一些。

她的这点儿小动作哪里逃得过男人的眼睛,顿时巴掌就落了下来,将肥腻的臀肉打得一晃悠,宛娘吃疼哀叫缩了缩屁股,大掌却横贯她的腰腹,将她托得更高。

腿还跪在床上,臀儿却已经凌空。

“骚货!”林衍摸着她湿透的小屄,声音阴沉,“今天是不是晃着骚屁股勾引大哥了?”

“没……没有……啊啊……别抠了……”

“没有?”林衍冷哼一声,“谁给你换的衣服?是不是拿屄换的?”

“他吃过你的奶子吗?摸过你的屄水吗?”林衍将她的穴肉掰开,狠狠地捅了进去,“我和他的鸡巴谁大?谁肏得你比较爽?”

林衍紧箍着女人的屁股,肉茎不断操开淫荡的花径,每一次抽插都发出噗嗤的水声,带出里头的花液溅射在两人紧密贴合的性器上。

“插死你……惦记男人鸡巴的骚东西……”

“啊啊!好胀……呜呜不要了……要被插死了……不行了……啊——”

床榻被撞得嘎吱响,她的声音越来越高亢,两眼无神地用手按住被肏得鼓起的小腹,淅沥沥的淫水不断往下流。

真的要被插死了……宛娘恍恍惚惚地想。

粗长硬涨的阳具一次又一次插进宫口,酸胀得让她像是坏掉了一样只会喷水,毫不间断地操干让神智全都飞到了九霄云外,眼前一阵阵地发白。

“好舒服……”宛娘无意识地喃喃“好大……再深点嗯啊……”

“射死你,浪货!”

林衍在她的子宫里狂野冲撞,力度大得像是要把她干穿干烂!

他咬着牙,在女人的骚穴里面持续猛插了百十来下,终于马眼一酸,陡然增大的大肉棒卡住宫口,紧紧地插在里面,狂射喷出滚烫的阳精!

第29章夜半迷情

宛娘身子瘫软,上身趴在床榻上,两条腿无力地跪在地下。

花户红肿不堪,还未闭合的肉嘴往外流着白液,身子颤抖仍旧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

也许是肏得爽了,浑身的不痛快全都消散了个一干二净,二少爷难得好心地寻了块帕子,囫囵地帮她擦了擦下体,又将帕子顺手丢进了浴桶里头。

将自己放在矮凳上的衣物穿上,林衍坐在床边,伸手抬起了宛娘的下巴。

脸蛋只有巴掌大,眼儿紧闭,明明是个下人肌肤却比许多闺秀小姐还要娇嫩,那张嘴生得最好,小巧丰润,还长了个小小的唇珠。

秀气娇美,典型的江南水乡长相。好看是好看,可比她漂亮的林衍又不是没见过。

不说远的,天香阁那几个头牌哪个不比她出色?

但和那些女人同处一室,林衍心里却半点波动也无,哪像见了她,身下的阳具就跟打了鸡血似的,立马就能有反应。

二少爷想不明白,最后也只能归咎于这女人天生媚骨,生了具勾引人的身子,在床上又骚浪到不行,这才让自己食髓知味。

他摩挲着宛娘娇嫩的双唇,忽然间想到了什么,心情顿时又明朗了几分。

食髓知味又有什么要紧,多肏几次新鲜劲头也就过去了,难不成还能把自己拴住?

再者,他也算不得强迫,这女人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诚实得很,小嘴儿恨不得把自己的精液给吸干。

更何况,林衍俊眉微扬——

自己给她的药,她还不是乖乖涂了?不然这嘴哪里能好这么快?

要是这女人真那么抵触自己,怎么可能用药?

林二少心情莫名变得极好,便纡尊降贵地将人抱了起来,放在了床里侧,给她盖上了被褥,随后又自己跟着躺在了外侧。

宛娘其实从他摸自己脸的那一刻就已经醒了。

她对于林衍是有畏惧的,在她心里,林衍不啻于阎王恶鬼,淫魔恶棍,行事毫无顾忌,她摸不准这个人,做不到在他面前见招拆招,只能装晕。

但这魔王也不知道是发了什么疯,竟然睡在边上赖着不走。

她的下体黏糊糊的,精水还没有擦干净,身子上又全是汗,一头长发还没完全干透,带着潮气……而林衍就这样将从头到脚都糟糕透顶的她给塞进了被褥里。

本就是快到六月的天气,夜里犹有热气,被褥黏在汗渍渍的身上不仅让宛娘难受得睡不着,还让她有掀被而起的冲动。

她闭着眼脑子里开始数做多少梅干才能换得起一座宅子,耳朵却是高高竖起,盼着二爷赶紧走。

林衍非但没走,反而转过身,单手支在头上,另一只手跑去捏她的耳垂。

耳朵真小,耳垂倒是有一点肉,明明有耳洞却从没见她戴过耳铛。

她好像适合艳丽一些的颜色,就比如第一次肏她时她穿的那件桃红色肚兜就很衬她。

而今天穿的那件白色袖衫……

林衍冷哼一声,手上的力道也不由得重了两分,耳垂被揉搓得红了一片。

今天的实在丑不堪言,难以入目。

第30章事业谋算

宛娘差点儿被他捏得痛呼出声,只能勉强掐着手心,强迫自己当个木偶。

男人的手却慢慢从耳垂滑到了细嫩的脖颈上,指腹抵在上头细细缓慢摩挲,只要收拢便能将她掐在掌中。

察觉到了危险,宛娘忍不住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若是她此刻睁眼,便能看清他嘴角毫不遮掩的冷笑。

他像是丝毫没有看穿女人拙劣的掩藏,声音低沉却饱含危险,放在她脖子上的手也随着话音的落下而渐渐收拢。

“这是最后一次,若你再与林羲有勾缠……”

宛娘脸色涨红,喉间渐渐收紧的窒息感让她喘不上气,甚至开始耳鸣。

就在她以为自己就要死了,就这样莫名其妙丢了命的时候,紧箍在脖子上的那只手消失了,宛娘恍惚间只听到他丢下的一句——

“好自为之”。

宛娘生平第一次有了咒人的念头。

她像只虾米一样地弓着腰,好不容易才喘匀了气,踉跄地扶着床榻,撑着桌案走到窗边,关上了刚才被他打开的窗。

总有一天她要找人将窗户钉死,通不了风就通不了罢,总好过屋里莫名其妙出现个男人,不仅会要你的身子,还有可能会要了你的命。

“疯子,淫魔!”

她绞尽脑汁,将肚子里的墨水都搜刮了一遍,才勉强凑出了这两个她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词汇。

依她看来,和大少爷林羲有来往半点危险都没有,反倒是他二少爷,沾上了就跟刀尖起舞没有差别!

宛娘怀着满腔对林二少的怨怼,匆匆将自己收拾清洗了一番,至于浴桶里的水,她实在没有气力了,只能等白日再说。

经此一事倒是更加坚定了宛娘赚钱的想法,他今天能松手,下一次呢?万一自己真的交待在了这里呢?

到时只怕连个替她申冤的人都没有。

————

春桃来找她的时候还好生惊讶了一番,这么热的天,她都恨不得外头只套件短衫,宛娘却罩了件立领长衫。

宛娘给出的解释是怕晒黑,捂着能白一些,春桃听后更是感叹人美不是没道理的,怪不得宛娘能养出这样一身好皮子。

宛娘插了两句嘴便将话题转开,落到香宝斋上。

“他与我谈好,说是每月至少要供叁斤的梅干上来,当然,若是你还能做别的果脯,他也乐意合作。”

宛娘又细细询问了一番,送走春桃后她便坐在桌边思索。

她带到林府的梅干当然不可能有叁斤,香宝斋的老板月头要货,如今再做已是来不及,还好家里尚有余粮,若是能中途回去一趟便能将所需补上。

当然,此举终究不是长远之计,若是要稳妥,最好的法子便是能有独立的厨房使用。

六少爷的院子里倒是有小厨房闲置,但以她的身份,自然是不用肖想。

不过车到山前必有路,当前最重要的还是先把眼下的难题解决掉。

这日喂过六少爷后,宛娘便去了张婆婆住处。

她是张婆婆带进来的,请假这件事自然要先问过她。

给读者的话——关于《乳娘》的大纲设定

大家好,我是葡萄多汁,今天想跟大家聊一下关于《乳娘》的设定,当然最关键的还是要谈谈饱受争议的“老爷”角色。

评论每一条我都仔细看了,姐妹们的观点和立场都没有问题,问题在于我自己对文的把控。

《乳娘》在一开始,我确实就是把她当做一个肉文来写的,甚至在构思的最初,里头还含有路人情节(没想到吧),不过因为细纲的渐渐完整,宛娘这个角色慢慢有血有肉起来,我的心态也就发生了变化,自然舍不得让莫名其妙的人来糟蹋她。

到了这里其实我就应该意识到,《乳娘》已经不是一篇纯粹的肉欲文了,毕竟哪有肉欲文主角还需要发展事业的。

“老爷”这个角色能直接抹掉吗?肯定不能。“老爷”这个角色人设跟定位有问题吗?绝对有问题。

相比起其他少爷,老爷更符合一个“纯肉欲文”的男主设定——器大活好,有各种各样的性癖,热衷于花式play,最重要的是有禁忌感,儿子跟老子共同干一个女人,肯定刺激这不用讲。

但这样的人设也就决定了他不是个禁欲的类型,走南闯北打基业这些年玩的女人不会少,养在外头的、家里的小妾都是有的(总不可能让少爷们的生母都去见西天,这也不合理)。

说到这里大家也应该感觉到了,老爷他已经不太适合现在的《乳娘》了。

但他又属于核心人物,很多事件都需要靠他串联,所以我的决定是:

1.不会抹除人物

2.修改部分人设

3.更改他与女主的关系

对于想看禁忌感的小伙伴们说一声抱歉,大家是因为简介进来的,但最后却要败兴而归,这个锅我确实要背。

所以我准备筹备一本快穿的纯肉书,其中一个小世界设定会与乳娘世界观相似,老爷少爷共享一个女人的情节肯定有,且这一个单元世界不收费,算是我自己力所能及范围内对大家的一个补偿。

当然这肯定不能完全弥补“老爷派”的失落,但作者的脑瓜子目前想不出更好的弥补方案啦qwq ,实在是对不起。

另外因为《乳娘》的情节需要调整,所以之前的存稿差不多相当于报废了,大纲细纲都要改,所以今天暂时两更。

不会鸽文的,每天都会更新,这个大家放心。

最后,感谢大家对《乳娘》的喜欢,感谢大家的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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