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第三夜‧情色西遊 (後)

1563Clicks 2019-09-07
#情色  

  天亮了。

  玄奘一覺醒來,沒有見到敖少光,不知去了那裡,由於所有乾糧清水全在他的背上,玄奘不得不起來尋找。

  『師父救我!』走了十幾步,玄奘忽地聽得山邊的草叢裡有人叫道。

  玄奘大吃一驚,害怕地往後退去。

  『別走,大士說妳會放我出來的。』

  『你‧‧‧你是甚麼人?』

  『我是齊天大聖,大士賜名孫悟空,也是妳的首徒。』

  『悟空?』

  『是,妳快點過來,揭下我頭上石壁的靈符,我便能出來了。』

  玄奘鼓起勇氣走了過去,看見草叢裡有一顆猴頭,身體卻完全沒入山石裡,好像給整座大山牢牢緊壓,上邊果然貼著一道殘舊的黃符,看來不知經歷了多少風吹雨打。

  『快點,快點動手吧。』

  玄奘咬一咬牙,伸手便揭,本道手到符落的,沒料那道黃符好像與山石連成一體,怎樣也揭不下來。

  『大士沒有教妳嗎?要先用尿布抹幾下,才能揭下來的。』

  『尿布?!』

  『就是妳的騎馬汗巾,快點,別耽誤了辰光。』

  『你‧‧‧你不許看!』

  『不看,我不看。』

  看著猴頭閉上眼睛後,玄奘含羞探手衣下,扯下還沒有弄乾淨的汗巾,往黃符抹下去。

  汗巾才碰上去,黃符便無端自焚,玄奘害怕地往後退去。

  『退遠一點!』

  玄奘發覺許多碎石從山上掉下,山腹也隱約傳來隆然巨響,趕忙再退,退到十丈開外時,周圍山搖地動,煙霧迷天,更是害怕,禁不住失聲驚叫。

  『不用怕,沒事了。』有人從後抱著玄奘的纖腰說。

  『甚麼人?』玄奘驚叫一聲,掙脫那人的抱擁叫。

  那是一個頭臉全身長滿金毛的年青男子,相貌不算難看,但是渾身赤裸,胯下還掛著一根尺許長,躍躍欲試的肉棒。

  『我是悟空呀。』男子笑道。

  『你是甚麼樣子,快點穿上衣服!』玄奘趕忙背轉身子說。

  『我那有甚麼衣服。』悟空笑道:『把汗巾給我吧。』

  『不行!』這時玄奘才記起衣下還是光溜溜的,不禁粉臉通紅道。

  『那麼我去找衣服吧。』悟空怪笑道。

  隔了一會,玄奘感覺身後聲色全無,轉身一看,悟空果然去了,於是走到一旁,匆匆繫上汗巾。

  不知為甚麼,那根恐怖的雞巴老是在玄奘的腦海裡出現,還禁不住猜想給他捅進去時,自己能不能禁受得起。

  這個古怪的念頭,總是揮之不去,使玄奘愈想愈怕,忍不住把玩著手腕上的三個金環,暗念大士雖然傳下制他之法,但是怎樣才能套上去,套上去後,還是會掉下來的,可不知道能不能奏效。

  『師父,我回來了,吃點東西吧。』想到這裡,忽地聽得悟空的聲音,原來他回來了。

  玄奘抬頭一看,只見悟空腰間圍著一塊虎皮,手上還捧著許多果品,儘管圍上虎皮裙,但是裙下帳篷似的撐起來,還是甚為不雅。

  『你那裡找來虎皮裙?』玄奘裝作沒有看見地問道。

  『有一頭大蟲不知死活,撞在老孫手裡。』悟空不以為意道。

  『大蟲?!』玄奘不禁駭然,暗念他全不把山中之王放在眼內,果然武藝高強,得他護法,當可保安全,只慮殺孽太重,有違佛旨,於是說:『我佛慈悲,嚴禁殺生,雖說是傷人的大蟲,也不該胡亂宰殺的。』

  『知道了。』悟空隨口答道。

  『你可有見到一頭白馬麼?』玄奘問道。

  『見到了,我著他四處走走,不要回來打擾。』悟空笑道。

  『打擾甚麼?』玄奘怔道。

  『大士說妳是仙女下凡,與我還有一段孽緣,理應助妳取經的。』悟空沒有回答,改口道:『妳究竟是甚麼仙女下凡?』

  『我‧‧‧我不知道。』玄奘粉臉一紅,裝傻道。

  『當年和我有一手的仙女不知凡幾,只有妳一個失風,也算妳倒霉。』悟空笑道。

  『胡說,誰和妳有一手?』玄奘大發嬌嗔道。

  『我沒有碰過的只有‧‧‧只有一個紫薇仙子,妳一定是她了。』悟空拍掌笑道。

  『不是,我不是。』玄奘急叫道。

  『也不是麼?改天見到她,我一定要問個明白。』悟空皺眉道。

  『見到那一個?』玄奘問道。

  『當然是大士了,這個婆娘總是吞吞吐吐的,看來是五行欠打了。』悟空悻聲道。

  『悟空,不得無禮。』玄奘慍道。

  『有甚麼無禮的。』悟空笑道:『對了,師父,妳大慈大悲,能不能方便徒弟一次。』

  『方便甚麼?』玄奘奇道。

  『老孫給五指山壓了五百年,動也不能動,周身是火,要妳給我消火。』悟空居心叵測道。

  『怎樣消火?』玄奘茫然道。

  『就是這樣‧‧‧。』悟空淫笑一聲,便把玄奘抱入懷裡。

  『你幹甚麼?不‧‧‧不要‧‧‧!』玄奘叫了幾聲,便不再造聲,只是荷荷哀叫,原來悟空已經用嘴巴封住了櫻桃小嘴。

  悟空的舌頭游進了玄奘的口腔,不用多少功夫,便纏住了無路可逃的丁香小舌,毛茸茸的怪手也同時探進衣襟裡。

  玄奘雖然奮力掙扎,但是怎能敵得過這個力大無窮的齊天大聖,猶有甚者,那毛茸茸的手掌在身上亂摸,癢得她身酥氣軟,氣力漸消。

  然後悟空扯下騎馬汗巾了,當他的指頭撥弄著肥美的肉唇時,玄奘更是渾身發軟,站也站不穩的倒在地上。

  悟空借勢壓在玄奘身上,從虎皮裙抽出長滿金色細毛的雞巴,探進衣下,磨弄著粉紅色的肉縫。

  『‧‧‧救命‧‧‧嗚嗚‧‧‧敖少光‧‧‧救我‧‧‧!』乘著悟空鬆開嘴巴,玄奘放聲大哭道。

  『妳不喜歡嗎?』悟空把一雙粉臂按在頭上,雞巴繼續磨弄著說。

  『不‧‧‧呀‧‧‧不要‧‧‧放開我!』玄奘嬌喘細細地叫。

  『淫水也流出來了,還能騙人麼?』悟空訕笑道。

  『不是‧‧‧不是的,我‧‧‧我是你的師父,你不能碰我的!』玄奘咬緊牙關地叫。

  『此乃人間俗法,與我等仙家何干?』悟空腰下使勁,毛棒似的雞巴便捅進肉縫裡。

  『呀‧‧‧走開‧‧‧呀‧‧‧不要‧‧‧出去‧‧‧天呀!』玄奘殺豬似的叫,毛刷子的雞巴進入嬌嫩的肉膣裡,卻是又痛又癢,不知是苦是樂。

  『嘗過我的雞巴後,妳便知道我的好處了。』悟空鍥而不捨地直搗黃龍,去到盡頭時,還奮力急刺,把剩餘在外邊的雞巴送了進去,急撞柔弱的花芯。

  『哎喲‧‧‧!』這一記撞得玄奘魂飛魄散,痛哼未止,悟空已經起勁地抽插起來。

  抽插了十數下後,玄奘的子宮裡已是瀰漫著快活的酥麻,然後在一記狂暴的衝刺裡,嘩的一聲,尿了身子。

  『妳尿得真快!很美,是不是?』悟空哈哈一笑,雞巴深藏不住抽搐的玉道裡說。

  『‧‧‧‧‧‧。』玄奘當然不會回答,含恨閉上眼睛。

  『我會讓妳快活許多趟的。』悟空怪笑道,又再開始抽插。

  玄奘心中一凜,趕忙念起心經。

  悟空得到發洩時,玄奘已是臉紅若赤,雙眼反白,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好像快要斷氣似的。

  雖然念起心經,但是悟空實在強悍,幹了差不多一個時辰,玄奘也再尿了三次,最後一次卻是在悟空爆發時,那股火辣辣的噴泉,利箭似的射進花芯,使她失控地又一次抵達極樂的巔峰。

  幸好沒有忘記誦念心經,否則玄奘知道自己一定會給這頭頑猴弄得高潮迭起,出醜事小,最怕的是給他破開陰關,那時恐怕難有成仙之望了。

  玄奘也記得大士曾經說過,三個徒弟全是自己的孽障,為悟空所辱,該是天命,不知道還沒有見面的兩個徒弟是不是也是這樣,要是他們輪著幹,自己不死也得脫層皮了。

  悟空發洩殆盡後,便抽身而出,躺在玄奘身旁,怪手探進敞開的衣襟,把玩著豐滿的乳房說:『是不是很快活?』

  玄奘怎能回答,也沒有氣力回答,唯有抿唇不語。

  『當年和我睡過的女子,凡人不說,就是天上的神仙,沒有一個不食髓知味的,最好笑的是那個紫薇仙子,雖然還是處子之身,偷看我撒尿後,便春心大動了。』悟空自吹自擂道。

  『你怎知道‧‧‧?』玄奘奇道。

  『怎知道她是處子嗎?老孫火眼金睛,隔著衣服也能看清楚的。』悟空怪笑道:『我看妳多半就是她,就算那個臭婆娘堅決不說,改天我上天庭找個老朋友查一查,看看近五百年來有甚麼人打下凡間,便知道妳是不是了。』

  『我不許你問!』玄奘欲蓋彌彰道。

  『原來妳真的是她!』

  『不是,我不是的。』玄奘急叫道。

  『還要再樂一趟嗎?』悟空不再多說,笑問道。

  『不,不要!』玄奘搖頭道,暗念要是有機會再見大士,一定要請她代為隱瞞自己的來歷,免遭這頭頑猴訕笑。

  『那便讓我給妳抹乾淨吧。』悟空爬了起來,撿起掉在一旁的汗巾,動手給玄奘揩抹道。

  『不要‧‧‧不要碰我!』玄奘有氣無力地推拒著叫,可是又怎能使悟空住手,結果還是給他裡裡外外揩抹乾淨。

  『我‧‧‧我也給你抹一下吧。』玄奘漲紅著臉說。

  『好極了!』悟空大喜,張開手中的汗巾說:『只是這東西髒極了,妳用嘴巴吧。』

  『這麼髒,不行,這不行的!』玄奘驚叫道,想不到他竟然要自己用嘴巴清理這些骯髒的東西。

  『當年天上的仙女最愛吃的。』悟空不滿地說。

  『我不是仙女。』玄奘奪下悟空手裡的汗巾,含恨爬到他的身下,拿起那根垂頭喪氣的毛棒,動手揩抹。

  悟空倒沒有閒著,笑嘻嘻地繼續大肆手足之慾。

  雞巴上邊的茸毛,短小精悍,玄奘拿在手裡,刺得掌心發癢,真不明白剛才自己是怎樣熬過去的,吸了一口氣,乘著悟空沒有留意,暗裡褪下腕上金環,便套了進去。

  金環穿在手上時,本來甚是鬆動,玄奘不難脫下來,套進悟空的雞巴更是容易,本不該給他發覺的,誰知才套了上去,金環便脫手而出,如磁吸鐵般落在陰囊根處,還縮小了許多,雖然不是緊緊箍在上邊,卻也脫不下來了。

  『這是甚麼?』悟空跳了起來,問道。

  『這是‧‧‧這是大士給我的金鋼圈,用來對付那些欺負我的徒弟的。』玄奘色厲內荏道。

  『我那裡欺負妳了?』悟空低頭檢視道。

  『你強姦了我!』玄奘悲憤地叫。

  『剛才妳不是很快活麼?』悟空發覺金環已經成了一道金線,深陷肉中,就是用刀子也弄不下來,心裡氣惱,喝道:『給我弄下來。』

  『我‧‧‧我不懂。』玄奘怯生生道。

  『臭婆娘,要不弄下來,我便打死妳。』悟空怒從心上起,從耳孔取出定海神針,迎風一擺,變成丈許長的如意金鋼棒,唬嚇道。

  玄奘也真害怕,趕忙念起大士傳授的緊箍咒。

  『哎喲‧‧‧!』咒語方起,悟空便大叫一聲,金鋼棒也「砰」的一聲掉在地上,雙手捧著下體雪雪呼痛道:『別念‧‧‧別念!』

  『你還敢欺負我嗎?』玄奘悻聲道。

  『不敢了,我不敢了!』悟空大叫道。

  『你是不是繼續助我西行取經?』玄奘繼續問道。

  『是,是的。』悟空點頭道。

  『你罰誓吧。』玄奘靈機一觸道。

  『要是我還敢欺負我師父,又不送她西行,便叫我‧‧‧叫我再給佛祖壓在山下。』悟空急叫道。

  『還要永不超生。』玄奘點頭道。

  『是‧‧‧。』悟空重行罰誓道。

  『大士曾經答應,事成之後,便保我們成仙成佛,不用再在人世受苦了。』玄奘柔聲道。

  『是妳在人世受苦吧。』悟空嘀咕道。

  『難道你不想成仙成佛麼?』玄奘嗔道:『你去找敖少光回來,在十丈外等候,待我穿上衣服後,便要上路了。』

  看見玄奘宜嗔直喜的樣子,悟空不禁神魂顛倒,心道能與這樣的美人兒一起西行,也是賞心樂事,於是不再多言,乖乖的轉身離去。

  走了半月,悟空果然循規蹈矩,玄奘也無需念出緊箍咒,已是戒心大減,有時念到悟空談及天上仙女的往事,真不相信她們會如此淫蕩無恥,但是他言之鑿鑿,復念自己也為了這猴頭而貶下凡塵,看來未必無因。

  不知為甚麼,儘管為悟空強暴,玄奘卻不大記恨,午夜夢站時,常常想到那根又長又多毛的雞巴時,還會春心蕩漾。

  這一天,悟空又如常先行探路,看見他與敖少光眨眉弄眼,臉露異色,玄奘又羞又愧,有點懷疑他看見自己早上起來時,玉手藏在衣下,腰間的汗巾鬆脫,還濕了一片。

  只是片刻功夫,悟空便回來了,玄奘知道他不是虛應故事,因為大聖一個觔斗,能翻十萬八千里,來去甚是快捷。

  『師父,前邊是黑風嶺,開始有人家了,還有一間黑風觀,佛道本一家,今晚我們可以在那裡借宿的。』悟空報告道。

  『是嗎?好極了,快點領路吧。』玄奘喜道,走了許多天,全是荒山野嶺,渺無人煙,乾糧早已吃完,吃的全是悟空找回來的蔬果野菜,聞得有人,心情倍覺興奮。

  兩人一馬於是立即動身,走到日落西山時,終於來到黑風觀。

  觀以地名,甚是陳舊,雖然看來頗有歷史,但是香火不盛,觀主是一個自號長春道人的中年人,還有兩個年青道僮,三人早已佇門等候,看來是預備接待奘等人。

  『聖借,妳終於來了,貧道恭候已久了。』長春道人殷勤地說。

  『道長等候已久?』玄奘愕然道,她還是第一次給人以聖僧稱呼,感覺很是新鮮,同時也奇怪黑風道長怎會在此等候,旋念多半是大士先行前來報訊,便不以為意。

  『貧道不是未卜先知,而是前些時有些商旅路過此地,報知聖僧將會西來取經,遂著人留意,昨天有獵戶碰上聖僧,我才與徒弟早作準備吧。』長春道人解釋道。

  『原來如此。』玄奘恍然大悟道。

  悟空亦是疑慮全消,原來他也奇怪這個長春道人怎會有如此神通,竟然能預知己等的行蹤。

  『這一位是‧‧‧?』長春道人目注悟空問道。

  『是劣徒悟空。』玄奘答道。

  『貧道已經準備了素齋,兩位請進吧。』長春道人稽首道。

  『多謝道長了。』玄奘下馬行禮道。

  『清風,你帶馬往觀後安頓,好好餵飼。』長春道人吩咐道。

  『有勞道長了。』玄奘再次道謝說。

  雖然是素齋,卻很美味,玄奘和悟空得以大快朵頤,沒料差不多吃飽時,長春道人突然跪倒玄奘身前,哀叫道:『聖僧救命!』

  『道長請起!』亥奘大驚,慌忙離座,示意悟空扶起。

  『起來說話吧,有甚麼事我們可以幫忙的,儘管開口便是。』悟空動手扶起長春道人道。

  『是這樣的‧‧‧。』長春道人嘆氣道。

  原來從這裡往北走有一個黑風洞,內藏妖怪,牠們為禍路過的行人,以致沒有人敢來黑風觀上香祈福,黑風觀的生計大受影響,最近還傳話,要他設法拿下玄奘等人,長春道人打他不過,又不想害人,唯有出言求救。

  『妖怪?老孫去看看是甚麼妖怪!』悟空憤然道。

  『小心一點。』玄奘關懷地說。

  『老孫許久沒有殺妖怪了。』悟空怪笑一聲,便起身出門。

  送走悟空後,看見玄奘停箸不吃,長春道人便說:『家師想見聖僧一面,未知聖僧能否賞光?』

  『令師?』玄奘怔了一怔,點頭道:『貧僧應該拜見的。』

  『聖僧請。』長春道人望了旁邊侍候的清風清月兩個道僮一眼,說。

  長春道人的師父名叫黑風道人,據說行動不方便,所以要玄奘前去見面,這也不奇,奇的是他的居處竟然在地底,還有一個冶豔的女郎在旁侍候。

  『師父,聖僧來了。』長春稽首道。

  『很好,你在門外貼上靈符便回來,不要亂跑,那頭野猴一個觔斗能翻十萬八千里,很快便會回來的。』黑風道人打量著玄奘說。

  這時玄奘也暗裡打量這個仙風道骨的黑風道人,發覺他臉目陰森,叫人不寒而慄,心生警兆,合什道:『道長有禮了。』

  『聖僧請坐,不要客氣。』黑風盤膝坐在雲床上,動也不動道:『老道有一事請教?』

  『道長有甚麼事?』玄奘無奈坐下道。

  『聽說妳身上穿著的是仙衣,能否借貧道一看。』黑風商量似的問道。

  『貧僧行囊簡陋,穿的只是尋常伽娑,那裡是甚麼仙衣。』玄奘心中一震,急叫道。

  『清風,她還有其他衣服嗎?』女郎問道。

  『沒有了,馬背上只有清水和糧食,沒有其他行李。』站在玄奘身後的清風說。

  『從大唐來這裡,千里迢迢,騎馬也要走上數月,如果只有一套衣服,怎能替換,這套衣服還光潔如新,不是仙衣是甚麼?』黑風寒聲道。

  『是不是仙衣,也與道長無關的。』玄奘粉臉變色道:『貧道遠來疲乏,就此告退了。』

  『怎麼沒關係。』這時長春回來了,稱呼也改變道:『玄奘,來時容易去時難,妳要不交出仙衣,可別指望離開。』

  『你們‧‧‧你們要怎樣?』玄奘暗叫不妙道。

  『只要妳交出仙衣,我們便恭送妳離去。』黑風森然道。

  『不,不行的。』玄奘抗聲道。

  『事到如今,不行也得行了。』長春喝道:『清風清月,把衣服剝下來,小心別弄壞了。』

  『不,不要碰我!』玄奘害怕地叫:『我的徒弟性情不好,要是他知道了,一定不會饒你們的。』

  『妳的徒弟便是當年大鬧天宮的齊天大聖,是不是?』女郎問道。

  『不錯,他可不好惹的。』玄奘叫道。

  『我們就是知道他不好惹,才調虎離山吧。』女郎格格笑道。

  『他回來後,也找不到這裡的。』黑風獰笑道:『清風清月,還不動手?』

  清風等答應一聲,便如狼似虎地撲了上去,玄奘雖然奮力掙扎,又怎敵得過兩個年青力壯的小伙子,轉眼間,便給他們脫下衣服,只剩下對胸內衣和腹下的騎馬汗巾。

  『這是甚麼質料‧‧‧?』長春接過衣服,檢視著說:『好像是絲綢,卻堅韌得多,該不易撕破,,,。』

  『拿來看看。』黑風叫道。

  『也沒有針線的痕跡。』長春呈上衣服道。

  『內衣的質料好像也差不多。』清風笑嘻嘻地說,表面他是與清月左右把玄奘捉緊,其實兩人還有一隻怪手在她的身後亂摸。

  『讓我侍候她脫下來吧。』長春詭笑道。

  『不要,不要過來!』玄奘恐怖地叫,更是沒命地扭動。

  『衣服好像沒有紐扣的,該怎樣才能脫下來?』長春走到玄奘身前,打量著說。

  『她是把衣襟搭在一起,然後結在後邊的。』清月摸索著說:『弟子給你解開衣結吧。』

  沒多久,玄奘的衣襟便掉了下來,一雙高聳入雲的肉球亦應聲彈出,不見了一陣子,卻是長大了不少。

  『好漂亮的奶子。』長春讚嘆一聲,伸手便往玄奘腹下探去。

  玄奘明白反抗也是白費氣力,於是含淚咬緊牙關,接著腹下一涼,騎馬汗巾也給長春扯了下來,瞧得眾人兩眼發光。

  『毫無疑問,這襲一定是仙衣,但是穿在身上究竟有甚麼好處呢?』女郎皺眉道。

  『問。』黑風沉聲道。

  『說呀,有甚麼好處?』長春搓揉著玄奘的奶子說。

  『沒有好處,沒有好處!』玄奘悲憤交雜,歇斯底里地叫:『把衣服還我,快點把衣服還我!』

  『一定有好處的,她不肯說吧。』女郎哂道。

  『識相一點,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如果惱了我師父,妳便吃虧了。』長春唬嚇道。

  『別和她饒舌,把她吊起來審問吧。』黑風冷酷地說。

  『道長,你可要見識一下黃珠的繩技嗎?』女郎黃珠賣弄地說。

  『繩技?甚麼繩技?』黑風怔道。

  『就是用繩索綑綁人體,使人受罪,最好用來逼供。』黃珠笑道。

  『妳那裡學來這些的?』黑風奇道。

  『我的兩個姊姊最愛這一套。』黃珠答道。

  『她們喜歡給人綁起來嗎?』長春好奇地問。

  『不,她們喜歡綁人。』黃珠搖頭道。

  『我還以為她們‧‧‧。』長春失望似的說。

  『如果她們收到唐僧這份禮物,反過來也可以的。』黃珠笑道。

  『依照前議,待她說出仙衣的秘密後,妳便回去請她們前來接人吧。』黑風慷慨地說。

  『多謝道長。』黃珠歡喜地摟著黑風,香了一口說。

  玄奘聽得冷了一截,知道自己就是道出秘密,他們也不會放自己離開的。

  『這些繩索行嗎?』清月不待吩咐,取來一綑麻繩說,那些麻繩像姆指般粗幼,甚是結實。

  『行了,你們捉緊一些,別讓她亂動。』黃珠接過繩索說。

  黃珠的手法甚是純熟,先把長長的繩索掛上玄奘的粉頸,左綑右紮,不用多少功夫,便用繩索纏上豐滿的肉球,還把一雙粉臂反縛身後。

  『縛得這麼緊,是不是要擠爆她的奶子?』長春怪笑道。

  『如果她不說話,豈淨是擠爆奶子。』黃珠使勁拉扯著手裡的繩子說:『屈起兩條腿,就像盤膝坐著的樣子。』

  『是這樣嗎?』清風清月搬弄著玄奘的粉腿說。

  『不‧‧‧嗚嗚‧‧‧痛呀‧‧‧!』玄奘哭叫道。

  就在玄奘的痛哼聲中,黃珠卻把纖幼的足踝縛在一起,使嬌軀屈作一團,元實似的擱在桌上。

  『行了,吊起來吧。』黃珠點頭道。

  清風清月一起動手,抱起綑成?子似的玄奘,吊在半空中,其間自然少不了上下其手,最可惡的是有人還把指頭探進肉縫裡,狠狠的掏了幾把。

  『這些繩子用不著嗎?』長春把玩著從玄奘身前垂下來的兩股繩索問道,手掌也借機在秘處狎玩。

  『怎麼用不著?』黃珠接過繩索,比畫了一下,便結了一個繩結。

  『有甚麼用?』長春問道。

  『就是這樣‧‧‧。』黃珠把繩結穿過玄奘股間,往上一提‧然後繫在纏繞著粉背的繩索說。

  『哎喲‧‧‧不!』玄奘悲叫一聲,珠淚便汨汨而下。

  『原來這樣。』長春恍然大悟道,原來粗糙的繩結剛好壓在肉縫上,玄奘自然不好過了。

  『這是股繩‧‧‧。』黃珠格格嬌笑,掀開嬌嫩的肉唇,硬把繩結塞了進去,道:『每天添上一個繩結,看她能熬多久。』

  『妳能熬多久呀?』長春笑嘻嘻地搓揉著賁起的肉丘說。

  『不‧‧‧嗚嗚‧‧‧說‧‧‧我說了。』玄奘苦不堪言地叫。

  『說!』黑風喝道。

  『仙衣‧‧‧仙衣冬暖夏涼,就是髒了爛了,只要念出咒語後,便能回復如新的。』玄奘含淚道出秘密道。

  『還有甚麼?』黃珠逼問道。

  『‧‧‧沒有了。』玄奘答。

  『不對,一定還有其他的。』黑風武斷地說:『能不能抵禦刀槍,能不能入水避火,還有些甚麼?』

  『不知道,我不知道。』玄奘急叫道。

  『妳不是不知道,只是不肯說吧。』黑風冷笑道:『是不是?』

  『不是‧‧‧嗚嗚‧‧‧真的沒有了,我沒騙你!』玄奘泣叫道。

  『犯賤!』黑風惱道:『給我打。』

  『拿竹板。』長春喝道。

  『不要打壞她。』黃珠勸阻道。

  『打屁股不會打壞的。』長春接過清月取來的一塊四指寬,兩三尺長短的竹板,撫玩著胖嘟嘟的粉臀說:『真的不說麼?』

  『我只是知道這些‧‧‧哎喲‧‧‧!』玄奘只是答了一句,便發出慘叫的聲音,原來長春已經揮板打下,白雪雪的臀球也添了一道淡紅色的印痕。

  長春不再逼問,手不停揮,左一板,右一板,輪番抽打著兩個臀球,打得玄奘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慘叫不絕,沒多久,兩個臀球便紅了一片,好像悟空的屁股。

  『別打了,再打會打壞她的。』黃珠拉著長風說。

  『現在肯說了嗎?』長風住手問道。

  『‧‧‧嗚嗚‧‧‧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玄奘大哭道。

  『那個猴頭回來了!』也在這時,清風忽地叫道。

  玄奘循著清風的目光望去,那裡是一塊銅鏡,悟空正在鏡裡,心裡一喜,尖叫道:『救命‧‧‧悟空,救命!』

  『叫破喉嚨也是沒有用,外邊聽不到這裡的聲音的。』長風冷笑道。

  『他不會找到這裡吧?』黃珠緊張地問。

  『我已經用師父的黑土靈符封閉了出入通道,他就是掘開地面,也找不到商裡的。』長春笑道。

  『悟空,救命‧‧‧悟空‧‧‧別走!』玄奘絕望地大叫道,原來悟空已經掉頭離去了。

  『吵甚麼?!』長春舉起竹板,又要再打。

  『不要打了,看來她沒有胡說。』黃珠制止道。

  『算了,就讓她掛在這裡,明天再問吧。』黑風大發慈悲道:『你們往隔壁休息,千萬不要出去,以免那個猴頭去而復返。』

  『師公,我們要躲到甚麼時候?』清月問道。

  『我看兩三天便行了,據說這猴頭甚是浮燥,要是找不到,一定以為她已經上路,不耐留下來等候的。』黃珠沉吟道。

  『為了妳,我們只好坐三天牢了。』長春斜眼看著黃珠說。

  『我要是有空,會過來陪你們的。』黃珠曖昧地說。

  『現在可不行。』黑風搖頭道。

  『那麼弟子等告退了。』長春嘆了一口氣,領著清風清月轉身離開,看來他們師徒三代,均與這個豔女有一手。

  『今晚你又要折騰人家麼?』長春等去後,黃珠撒嬌似的說。

  『為了餵飽妳這個浪蹄子,昨兒我連吃兩顆毒龍丹,藥力至今還沒有完全過去哩。』黑風淫笑道。

  『為甚麼不姦了她?』黃珠奇道。

  『妳說她精擅採補之術,我豈敢碰她。』黑風凜然道。

  『不錯,此事也要告訴長春他們三個,我看他們未必耐得住的,一個不好,便要吃虧了。』黃珠煞有介事道。

  『明天我會告訴他們的。』黑風點頭道。

  『好了,你要我怎樣侍候你?』黃珠媚笑道。

  『仍然是先吃一下吧。』黑風淫笑道。

  『你不是說毒龍丹的藥力未過嗎?』黃珠怔道。

  『怎樣也要妳點火的。』黑風笑道。

  玄奘高懸半空,背向雲床,雖然眼看不見,耳朵卻聽得清清楚楚,真不明白這個黃珠怎會說自己精擅甚麼採補之術,不過這樣也好,看來最少可以無需遭人姦辱。

  這個黃珠不知是甚麼人,竟然深得這些惡道的信任,從他們言談之間,看來大有來歷,不單是一個人盡可夫的淫婦。

  思索之中,聽得身後傳來悉悉率率的聲音,兩人分明正在脫衣服,心裡又羞又氣,念到悟空捨己而去,敖少光也不知所蹤,大士又未必會現身相救,卻是滿胸淒苦。

  想到悟空時,亥奘忍不住往鏡子望去,希望會有奇蹟出現,可是沒有,鏡子已經回復原狀,看到的只是身後的影像。

  黑風和黃珠已經變成了兩條赤條條的肉蟲,黑風舒服地靠在床上,黃珠趴在他的身下,捧著那沒精打采的雞巴又吻又吮,憤然唾了一口,便別開俏臉,可是過不了多久,卻又忍不住斜眼偷看。

  看見黃珠吃得津津有味,玄奘禁不住暗罵此女無恥,更不明白她怎能把這樣骯髒的東西含入口裡,接著念到自己要不是曾經拒絕給悟空作口舌之勞,他也許會全力營救的,更不知是悔是惱。

  不知是黃珠的口技了得,還是黑風吃了藥的關係,沒多久,醜陋的雞巴便勃然而起,黑風怪叫一聲,便把黃珠拉到身上。

  黑風雖然沒有過人之長,可是才捅進去,黃珠便叫了,叫得很是浪蕩,很是無恥,地下密室頓時充斥了淫聲浪語。

  在繩索的綑綁下,玄奘本來渾身都痛,慘遭拷打的粉臀還是火辣辣的,更是痛的利害,不知為甚麼,此時身上的痛楚,卻遠不及那根緊緊縛著下體的股繩那麼難受,除了那塞在肉洞裡的繩結,勒著股縫的繩索,亦叫她癢得要命。

  雲雨之聲沒多久便靜下來了,原來黑風已經得到發洩,黃珠也沒有抱怨,還取來汗巾,溫柔地給他揩抹乾淨。

  『你還沒睡。』黃珠笑道。

  『那麼我睡了。』黑風打了一個呵欠,說。

  黑風說睡便睡,才合上眼睛,沒多久,便鼾聲大作,熟睡如死,黃珠卻在他睡後,躡手躡腳地下床,披上一伴紗衣。

  玄奘只道黃珠耐不住慾火煎熬,要往隔壁宣淫,怎樣也沒料她竟然走了過來,伸手捏開自己的牙關,便把捏成一團的汗巾塞了進去。

  『可要我給妳解開股繩?』黃珠伸手往玄奘的股間摸索著說。

  玄奘自是求之不得,沒命點頭,可不明白她為甚麼要塞著自己的嘴巴,旋即發覺嘴巴裡的汗巾腥臭不堪,知道上邊沾滿了她和黑風的穢物,更添委屈。

  黃珠好整以暇地解開股繩,卻不忙著抽出塞在肉洞裡的繩結,伸手在鼓漲的桃丘搓揉了幾下,苦得玄奘荷荷哀叫,才把繩結抽出來。

  『哎喲,繩結給妳的淫水濕透了。』黃珠誇張地叫。

  玄奘不想也不能造聲,唯有咬緊牙關,心裡卻渴望這個可惡的女郎能把指頭探進去,狠狠掏挖幾下,這樣該能壓下惱人的麻癢。

  無奈事與願違,黃珠沒有動手掏挖,雙手扶著玄奘的粉臀,然後把頭臉埋了下去。

  黃珠的舌頭雖然沒有敖少光那麼刁鑽,但是更是靈活,也許亦是女人的關係,好像深悉玄奘的愛惡和敏感所在,淨是觸及癢處,弄得玄奘失魂落魄,不知是苦是樂。

  這時的玄奘經驗不少,知道再也挺不下去,心道這個女子不像妖精,縱是給她汲去元陰,也該沒有大礙的,一念至此,黃珠忽地使勁一吸,彷彿一下子便抽乾了裡邊的空氣,玄奘感覺洞穴深處痠不可耐,喉頭禁不住發出尖叫的聲音,便尿了身子。

  黃珠歡呼一聲,舌頭翻來覆去,裡裡外外的舐了幾遍,才鬆開嘴巴,舐一下朱唇說:『美味,果然是美味。』

  玄奘洩去慾火後,身上也好過了一點,只道黃珠會饒了自己,誰知她又把繩結塞進牝戶裡,重新繫上股繩,然後出門而去。

  看著黃珠的背影,玄奘知道又要受罪,淒涼的珠淚禁不住汨汨而下。

  玄奘和黑風等以為悟空發覺黑風觀空無一人後,便不顧而去,其實只是在外邊搜索,後來找到拴在觀後的敖少光,相信玄奘與長春等已遭不測,遂與他北上尋找。

  原來悟空剛才找不到長春口中的黑風洞,回來發覺玄奘等失蹤後,以為是黑風妖乘他離開,擄走了玄奘等人,唯有再往北走,重新搜索。

  甚麼黑風洞黑風妖全是黑風和長春杜撰,根本是子虛烏有,悟空等當然找不到,最後敖少光靈機一觸,找來黑風嶺的土地公公查詢,才知道中計,遂再回黑風觀。

  『我已經用金睛火眼找了幾遍,那有甚麼地下密室?』悟空惱道,他是從土地公公那裡知道黑風觀設有地下密室之事。

  『這個黑風老道頗有神通,該是用了障眼法掩蓋了出入道路,大聖再找一找吧。』土地公公惶恐地說。

  『大師兄,小弟道行微薄,甚麼也看不見不奇,但是你的金睛火眼也看不到甚麼嗎?』敖少光急叫道。

  『就是一片漆黑,甚麼也看不到‧‧‧。』悟空嗔叫一聲,倏地沉吟道:『不對,怎樣也該有一點東西的。』

  『這便是了,大聖再找找!』土地公公叫道。

  『看看有沒有氣孔?』敖少光也說。

  『該是這裡!』悟空指著一棵枯樹的樹洞說:『我去看看,你們小心看緊,別讓他們跑了。』

  『這個洞穴這麼小,如何進去?』土地公公怔道。

  『看我的。』悟空搖身一變,化作一隻青蠅,便飛進樹洞裡。

  樹洞九曲十三彎,迂迴曲折,悟空飛了一會,才看見深處有一點光亮,知道找對了地頭,便往光亮之處飛過去。

  還沒有去到盡頭,悟空便聽到裡邊傳來雲雨的聲音,趕忙飛了進去,裡邊正是一個地室,只見床上有幾條肉蟲,長春在上,清風在下,還有清月騎在一個女郎頭上宣淫。

  悟空只道那個女郎便是師父玄奘,怒從心上起,變回原身,取出金鋼棒,揮棒便打。

  長春等三人猝不及防,其實就算有防備也不是悟空的敵手,轉眼間,便頭破血流,一命嗚呼。

  床上的女郎正是黃珠,看見床前的悟空,不禁花容失色地叫:『不‧‧‧不要殺我‧‧‧!』

  悟空以為黃珠只是尋常女子,問道:『我師父在那裡?』

  『隔壁,她在隔壁。』黃珠急叫道。

  悟空點點頭,便飛步出門,黃珠豈敢苟留,一冕身,也不知所蹤了。

  還沒有進門,悟空便見到嘴巴塞著汗巾,手腳縛在一起,身上不掛寸縷,高高吊在半空的玄奘,怒火又生,一個箭步衝了進去,提棒打死了仍在床上熟睡未醒的黑風,才走到玄奘身前,抽出塞著嘴巴的汗巾。

  『‧‧‧悟空‧‧‧嗚嗚‧‧‧救我‧‧‧嗚嗚‧‧‧!』玄奘悲喜交雜地哭叫道。

  『別哭,我殺光那些妖道了,沒事了。』悟空動手解下半空中的玄奘道。

  『殺光了他們?!』玄奘失聲叫道。

  『他們該死!』悟空冷哼一聲,抱著玄奘往床上走去,抬腿把黑風的屍身踢了下床,然後把玄奘放下道:『躺在這裡,我給妳解開繩索。』

  『先解開股繩吧。』玄奘急叫道。

  悟空輕輕翻轉玄奘的身子,看見那本該白雪雪的粉臀又紅又腫,憐惜地撫摸著說:『他們打妳嗎?現在還痛嗎?』

  『痛‧‧‧嗚嗚‧‧‧快點解吧,我實在受不了了。』玄奘泣叫道。

  悟空遂把股繩解開,發覺有一截深藏肉縫裡,想也不想地抽了出來,終於抽出那濕透的繩結。

  『給我‧‧‧給我挖幾下!』玄奘央求似的叫。

  悟空也不猶疑,便把毛茸茸的指頭探了進去。

  『進去‧‧‧再進去一點‧‧‧是了‧‧‧!』玄奘忘形地叫。

  『他們碰了妳沒有?』悟空掏挖著說。

  『男的沒有‧‧‧大力一點‧‧‧女的‧‧‧!』玄奘喘著氣說。

  『女的?』悟空奇道。

  『女的‧‧‧女的叫黃珠‧‧‧呀‧‧‧動呀‧‧‧她最可恨‧‧‧!』玄奘氣息啾啾道。

  『她幹了甚麼?』悟空好奇地問道。

  『是她‧‧‧她把我縛成這樣子的。』玄奘咬牙切齒道。

  『她在那裡?』悟空追問道。

  『她‧‧‧呀‧‧‧再挖幾下‧‧‧是了‧‧‧!』玄奘尖叫道。

  『行了沒有?』悟空發覺肉洞潮如泉湧,知道玄奘尿了,再掏挖幾下,笑問道。

  『‧‧‧行了。』玄奘臉紅如火道。

  『那個賤人在那裡?』悟空追問道。

  『隔壁‧‧‧與‧‧‧與長春等鬼混!』玄奘氣喘如牛道。

  『原來是她,待會我給妳宰了她。』悟空若有所悟道。

  『‧‧‧她‧‧‧她罪不致死‧‧‧!』玄奘囁嚅道。

  『這還罪不致死嗎?』悟空憤然道。

  『算了,出家人慈悲為懷,不該多造殺孽的。』玄奘正色道:『請你解開我吧。』

  悟空嫉惡如仇,一點也不同意,旋念那個妖女如今該已跑了,如果沒有給敖少光等拿下,也不知往那裡尋找,於是動手解開繩索說:『西行的道路還不知有多少妖精,這樣心軟會吃虧的。』

  『如果這是天意,吃虧便吃虧吧。』玄奘嘆氣道。

  『甚麼天意?這個賊老天簡直是混帳。』悟空罵道。

  『你怎能找到這裡的?我以為你不理我了。』玄奘聽他罵得難聽,害怕惱了天上眾仙,改口問道。

  『我怎會不理妳。』悟空笑道。

  『我‧‧‧我以為你惱了我。』玄奘粉臉一紅道。

  『我為甚麼惱妳?』悟空不解道。

  『不說了。』玄奘更是羞態畢露,垂首低眉,不再說話。

  悟空解開了繩索後,發覺玄奘通體均是繩索的印痕,同情地說:『妳這個樣子暫時也不能上路,在這裡休息幾天吧。』

  『行嗎?』玄奘問道。

  『妳是師父,妳說行便行了。』悟空笑道。

  聽到悟空說得有趣,玄奘心情轉佳,格格嬌笑,瞧得悟空心旌搖動,情不自禁地在光裸的胴體上摸了幾把。

  休息了幾天,玄奘等重行上路了。

  經過黑風觀一役,玄奘對悟空的好感大增,路上也是有說有笑,走得頗是愉快。

  這時他們已經吃光了乾糧,除了依靠悟空採些鮮果裹腹,碰上人家時,玄奘便前往化緣,由於她言語溫柔,人也長得美麗,總是無往而不利。

  這一天,玄奘等來到一處村莊,一個家人模樣的漢子迎了上來,問道:『大師可是大唐聖僧嗎?』

  『是的,甚麼事?』悟空搶先回答道。

  『我家莊主想請聖僧捉妖。』漢子說。

  『捉妖?是甚麼妖精?』悟空問道。

  『幾位請隨我與莊主見面再說吧。』漢子恭敬地說。

  『悟空,我那裡懂得捉妖?』玄奘悄悄拉著悟空的衣袖,著急道。

  『妳不懂,我懂嘛。』悟空大笑道。

  兩人一馬隨著漢子走進一所名叫高家莊的莊院,莊主高員外獲悉他們答應捉妖後,甚是歡喜,立即設筵,殷勤款待,筵中道出妖精是他的女婿。

  原來高員外只有一個叫做香蘭的獨生女兒,長得貌美如花,高員外不想女兒遠嫁,又慮龐大家業無人繼承,遂於去年招贅了一個名叫朱天逢的漢子為婿,以為可以安享晚年。

  這個朱天逢初來的時候,還能循規蹈矩,可是過了幾月,便原形畢露,不僅好吃懶做,還貪淫好色,只要興之所至,不管白天黑夜,也會摟著妻子回到屋裡宣淫。

  有一天,香蘭逃往爹娘那裡哭訴,說道朱天逢喝醉了酒,沉沉大醉後,竟然化作一頭肥豬,至此才知道他是豬精化身。

  高員外於是糾集家丁,各執棒杖兵器,前往屠豬,那裡知道朱天逢武功十分高強,一柄九齒釘鈀,打得眾人頭破血流,又施展法術,呼風喚雨,走石飛砂,鬧了半天,還給他搶回香蘭。

  自此以後,朱天逢更是變本加厲,除了要高員外日日奉上佳餚美酒,還把香蘭關在屋裡,不許出門,更不許別人偷看。

  雖然沒有人有膽子前去偷看,可是屋裡常常傳出香蘭叫苦哀鳴的聲音,使高員外夫婦心如刀割,在城裡請來幾個道行高深的法師道士前來捉妖,均給豬精打得抱頭竄竄,後來聞得玄奘西來取經,遂派人等候。

  『豬精?老孫倒要看看甚麼豬精如此荒唐?!』悟空大怒道。

  『悟空,要是能夠,你便給高施主趕走他吧。』玄奘也是氣惱道。

  『當然能夠。』悟空從耳朵取出金鋼棒說:『妳們可要看看老孫如何對付他嗎?』

  『我去。』玄奘說,她雖然害怕,更害怕不留在悟空身旁,會重蹈在黑風觀時,給別人乘虛而入的覆轍。

  『老漢帶路吧。』高員外說。

  朱天逢住在後院,三人才走了進去,便聽到女子尖叫哀啼的聲音。

  『他又在難為小女了。』高員外嘆氣道。

  『相公‧‧‧呀‧‧‧饒了香蘭吧‧‧‧呀‧‧‧不‧‧‧!』

  『兩位救救她吧。』高員外心痛地說。

  『悟空,你還不進去救人?小心一點。』玄奘急叫道。

  『再聽一會吧。』悟空笑道。

  『聽甚麼?』玄奘不解道,接著發覺聲音有異,不禁耳根盡赤。

  『讓香蘭歇一會吧‧‧‧呀‧‧‧香蘭要給你活活肏死了‧‧‧呀‧‧‧不行了‧‧‧香蘭又不行了!』

  『我也不行了!』

  『‧‧‧哎喲‧‧‧射死人了‧‧‧呀‧‧‧!』

  『‧‧‧美嗎?』

  『‧‧‧美‧‧‧可是‧‧‧你‧‧‧你每天兩三趟,人家‧‧‧人家實在吃不消呀!』

  『我只是想早點和妳生幾個孩子,給高家開枝散葉吧。』

  『孩子?不‧‧‧嗚嗚‧‧‧我不要孩子!』

  『怎能不要孩子的?也真奇怪,我最擅長生孩子,怎麼幹了這許多次,還沒有孩子的。』

  『她是人,你是豬,怎能有孩子?』悟空終於說話了。

  『甚麼人?』

  『殺豬的。』

  『又是送死的嗎?香蘭,怎麼妳爹那個老王八,至今還不死心?』

  『這‧‧‧這不是我的主意。』

  『怎樣也好,這一趟我可不留手了,要讓他吃一次人命官司,看他以後還敢不敢!』

  『不要這樣,他是你的岳丈呀!』

  『他不仁,我不義吧。』

  語聲甫住,一個醜陋的漢子便從屋裡大刺刺的走了出來,此人也真醜陋,黑臉短毛,長喙大耳,腹大便便,穿一領青不青,藍不藍的梭布直裰,繫一條花布手巾,卻是一頭人形肥豬。

  『你便是朱天逢嗎?』悟空啾了漢子一眼,說。

  『是你這頭皮包骨的瘦猴子打擾大爺嗎?』朱天逢的鼻子索了兩索,說:『原來還有一個女的。』

  玄奘暗裡吃驚,沒料自己躲在花叢裡,還是給他發現了。

  『臭肥豬,廢話少說,亮兵器吧。』悟空一擺手中金鋼棒說。

  『不識死活的猴頭!』朱天逢怒罵一聲,手中一晃,便多了一柄金光閃閃的九齒釘鈀,隨即搶步上前,揮鈀狂攻。

  悟空冷哼一聲,舞動金鋼棒,便迎了上去。

  兩人武藝嫻熟,鈀來棒往,殺得天地變色,日月無光,百數十回合後,仍是不分勝負,平分秋色。

  『你是甚麼人?』朱天逢虛?一招,退出戰圈,喝問道。

  『你爺爺便是當年大鬧天宮的齊天大聖,現在隨大唐玄奘法師往西天取經的孫悟空。』悟空傲然道。

  『你便是齊天大聖?』朱天逢失聲叫道。

  『不錯,識相的便立即束手就擒,聽候發落。』悟空冷笑道。

  『齊天大聖又怎樣?別以為我怕你,你可知道我是甚麼人?』朱天逢發出狠話道。

  『一頭豬精吧,算是甚麼人?』悟空哂道。

  『我本是天上的天篷元帥,曾領十萬天兵,當年要不是給嫦娥那個浪蹄子弄得神魂顛倒,惱了天帝,給他打下凡間,又不幸誤入畜道,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吧。』朱天逢唏噓道:『你我同為一殿之臣,理應把酒談歡,共敘舊情,不該兵戎相見的。』

  『混帳,誰與你同為一殿之臣?』悟空怒喝道,揮棒再打。

  朱天逢戰了半天,已是心浮氣促,氣力不繼,雖然不懼,也不想纏戰,大喝一聲,身形暴長,變成十丈開外的巨人,手中釘鈀亦同時變大,泰山壓頂的往悟空砸下去。

  『鬥法嗎?』悟空閃身避過,身軀亦變得與朱天逢一般龐大。

  『躲在花叢裡的女子便是玄奘法師嗎?』朱天逢居高臨下,一眼便看見了如花似玉的玄奘。

  『不錯,她便是我師父玄奘。』悟空冷笑道。

  『原來是個美人兒,怪不得你拜她為師了。』朱天逢色心大動道:『要是她陪老朱睡一趟,我也可以拜她為師的。』

  『狗賊,竟然如此無禮!』悟空勃然大怒,掄起金鋼棒狂攻。

  朱天逢知道悟空利害,不敢怠慢,左手發出兩道掌心雷,擋住來勢,才以九齒釘鈀迎戰。

  這一戰更是激烈,朱天逢使出渾身解數,除了九齒釘鈀舞動得虎虎生威,也使出諸般法術,呼風喚雨,走石飛砂,駭得旁觀的玄奘和高員外心驚肉跳,沒料這個豬精如此利害。

  悟空卻沒有放在心上,鈀來棒擋,使出當年大鬧天宮的手段,七十二變化層出不窮,殺得朱天逢汗流浹背,氣喘如牛。

  朱天逢愈戰愈驚,已是計窮力絀,咬一咬牙,望空一抓,掌心便生出一篷烈火,朝著悟空撲去。

  火光一起,悟空便逃命似的往後急退,原來他雖然不懼火燒,但是當年為太上老君困在八卦爐裡以文武火燒了七七四十九天後,頗知火性,此時發覺朱天逢的烈火好像比文武火還要利害,知道不是凡火,不敢硬纓其鋒。

  風隨火動,烈火方生,周圍便刮起了大風,夾雜著許多砂石,火勢更熾,悟空恐防房子起火,趕忙唸起滅火訣,同時提高警惕,以免朱天逢混水摸魚。

  誰知這火也真頑強,滅了這頭,那頭又生,弄得悟空手忙腳亂,也在這時,朱天逢亦化作一道金光往屋後飛去。

  悟空忙於滅火,也無暇追趕,撲滅烈火後,才發覺高員外倒在地上,與他一起的玄奘卻是無影無蹤。

  『我師父呢?』悟空趕了過去,問道。

  『聖僧‧‧‧?』高員外扭頭一看,不見了玄奘,怔道:『剛才她還在這裡的,怎麼不見了?』

  悟空暗叫不妙,急叫道:『那頭豬精的巢穴在那裡?』

  『老漢不知道。』高員外慚愧地說。

  『土地出來。』悟空頓足叫道,怎料連叫三次,土地公公也沒有出現,著急之餘,一個觔斗登上雲頭,翹首四望。

  正當悟空徬徨無主時,朱天逢已經把拿下來的玄奘帶回巢穴了。

  朱天逢的巢穴尚算乾淨雅潔,放下昏迷不醒的玄奘後,才有空抹一把汗,心道要不是當機立斷,使出收藏多年的神魔火,一定不能全身而退,還能覤機拿下這個美嬌娘。

  此女雖然是出家人,一個光頭剃得趣青,可是貌美如花,果真是天仙化人,倘若能常伴左右,也是不枉此生。

  朱天逢愈看愈愛,忍不住探手往高聳的胸脯摸下去,發覺衣下肉騰騰的堅挺結實,一手也握不過,更是愛不釋手,到了後來,還抽絲剝繭地把玄奘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脫了下來。

  解開對胸汗衫後,一對燈籠似的肉球立即應聲彈出,看見粉紅色的肉粒巍巍挺立峰巒之上,朱天逢兩眼放光,歡呼一聲,便把頭臉埋了下去。

  肉香芬芳撲鼻,中人欲醉,朱天逢張開大嘴,把軟綿綿的肉粒含入口裡,貪婪地吮吸,美味是美味極了,可惜此女已為迷魂咒所迷,沒有甚麼反應。

  朱天逢嘴巴緊吃,怪手也不閒著,探到玄奘腹下,扯下了騎馬汗巾,直薄芳草菲菲的禁地。

  朱天逢見多識廣,從玄奘的體態風情,認定她已非完璧,沒料賁起的玉阜嬌嫩可愛,滑不溜手,兩片肉唇也緊緊地合在一起,彷如未經人事的黃花閨女,不禁喜出望外,指頭一緊,便探了進去。

  肉洞裡也是乾巴巴的,朱天逢雖然把肥大的指頭探了進去,卻也知道要是強行硬闖,一定大費氣力,心念一動,便把迷魂咒解開。

  玄奘嚶嚀一聲,慢慢從昏迷中醒來了,張眼看見了朱天逢,接著發覺自己不掛寸縷,大吃一驚,害怕地縮作一團,顫聲叫道:『你‧‧‧你想怎樣?』

  『妳的徒弟多管閒事,拆散了一段大好姻緣,我現在沒有老婆生孩子,唯有找妳代替了。』朱天逢脫下衣服道。

  『不,不行的。』玄奘尖叫道:『我的徒弟會前來救我的。』

  『要是他能找到這裡,早已來了,還會等到現在嗎?』朱天逢笑嘻嘻地脫掉褲子,握著躍躍欲試的雞巴說:『不要以為這傢伙短小精悍便沒有用,他也能讓妳快活的。』

  朱天逢那傢伙只有四五寸長短,與悟空相差甚遠,可是粗如兒臂,彷如一根搗麵杖,卻是說不出的恐怖,駭得玄奘一手掩著胸前,一手按著腹下往後退去,無奈後邊便是床角,根本無路可逃。

  『可是要我強姦妳麼?還是要我再唸迷魂咒,把妳迷姦?』朱天逢在床沿坐下說。

  『不‧‧‧!』玄奘急得珠淚直冒,只道不免,也在這時,腕上的金環忽地叮叮亂響,靈機一觸,怯生生道:『我‧‧‧我要洗澡。』

  『奇怪,怎麼女孩子幹這碼子事前,總是要洗澡的。』朱天逢嘀咕道。

  『人家不像你那麼髒!』玄奘嗔道。

  『對,我們一起洗。』朱天逢怪笑道,抬手一指,床前便多了一個盛滿熱水的澡盤。

  『好,我給你洗。』玄奘粉臉一紅,說:『可是你不許毛手毛腳的。』

  『不會,我不會的。』朱天逢大喜,跨進澡盤說:『來呀!』

  玄奘強忍羞顏,遮遮掩掩地走到澡盤旁邊,咬一咬牙,伸出玉手,一手便握著那昂首吐舌的雞巴,真的動手洗濯。

  『哎喲,輕一點,不要拉斷了。』朱天逢怪笑道。

  要是能夠,玄奘真的想一把扯斷那腌臢的肉棒的,可是自知氣虛力弱,不敢魯莽,暗裡等待機會,把腕上的金環套了上去。

  也真奇怪,玄奘的玉手才握住了雞巴,其中一個金環便好像有靈性似的脫腕而出,一下子便套上朱天逢的陰囊根處,還迅即收緊。

  『這是甚麼?』朱天逢也發覺了,奇道。

  『是大士送我的金鋼圈!』玄奘往後退開,隨即念出緊箍咒。

  『哎喲‧‧‧!』朱天逢驚天動地的慘叫一聲,雙手捧著下陰,倒在地上亂滾。

  『豬精,你還敢欺負我嗎?』玄奘嬌叱道。

  『不敢了‧‧‧哎喲‧‧‧痛‧‧‧痛死我了!』朱天逢慘叫不絕道。

  『口說無憑,你有甚麼保證?』玄奘問道。

  『妳要甚麼保證?』朱天逢殺豬似的叫。

  『‧‧‧背轉身子,不要看我。』玄奘也不知該拿甚麼保證,囁囁道。

  『痛死我了‧‧‧先給我止痛吧‧‧‧!』朱天逢哀叫道。

  『背轉身子。』玄奘喝道。

  朱天逢別無選擇,唯有強忍痛楚,背轉了身子,玄奘乘機穿上衣服,心裡不再念誦緊箍咒。

  『妳‧‧‧妳要施展甚麼禁制?』朱天逢沒有那麼痛了,喘著氣問。

  『不用你管。』玄奘冷笑道:『要是你還敢無禮,便會活活痛死的。』

  『不,我以後也不敢了。』朱天逢猶有餘悸道。

  『現在帶我回去高家莊。』穿上衣服後,玄奘喝道。

  悟空找不到土地公公,也找遍了高家莊方圓五百里,還是沒有玄奘和朱天逢的蹤影,最後回到了高家莊,找來香蘭小姐查問,也問不到朱天逢的巢穴,急如熱窩裡的螞蟻時,玄奘忽地騎著一頭肥豬回來了。

  『師父‧‧‧!』看見玄奘與朱天逢一起回來,悟空不知是驚是喜,取出金鋼棒,怒喝道:『妳下來,待我打死這頭肥豬。』

  『悟空,不得胡來!』玄奘忽地有了主意,風姿綽約地下了豬背,說:『為師打算收他為徒,當你的師弟。』

  『為甚麼要收他為徒?』悟空悻聲道。

  『他的武功法術兩皆不俗,留下來也可以助你一臂之力的。』玄奘答,心道剛才金環無端自鳴,分明有所提示,收他為徒,也該是天意。

  『我不要他助我!』悟空惱道:『讓我殺了他吧。』

  『阿彌陀佛,出家人慈悲為懷,怎能不予人向善之路的。』玄奘合什道,衣袖掉了下來,露出了只剩下一隻金環的玉腕。

  『妳給他掛上金鋼圈麼?』悟空眼快,憤然叫道:『他有甚麼好?妳怎能見一個要一個的!』

  『我沒有!』玄奘知道悟空誤會了,粉臉一紅,卻不方便解釋,嗔道:『為師的事也不用你管。』

  『好,我不管。』悟空猴臉變色道。

  『豬精,你願意隨我取經嗎?』玄奘沒有理會,問道。

  『弟子願意。』朱天逢心道要不答應,難保會給悟空當場打死,再說這個師父如此漂亮,如果自己使出水磨功夫,動之以情,也許能夠得償大慾,於是變回人形,答應道。

  『很好,你的師兄叫悟空,為師便賜你法名悟能吧。』玄奘正色道。

  『謝師尊,其實悟能在天上當天篷元帥時,也有一個法名叫八戒的。』悟能笑道。

  『八戒?出家人也該戒絕五葷三厭的,你便又名八戒吧。』玄奘點頭道。

  『戒甚麼也沒用,最重要的是戒色戒淫。』悟空嘀咕道。

  『好了,大家休息一天,明天繼續上路吧。』玄奘裝作沒有聽見道。

  『慢著,臭肥豬,怎麼這裡沒有土地的。』悟空記起一件事,問道。

  『不是沒有,是給我關起來了。』悟能靦腆道。

  『你真大膽,快點把他放出來。』玄奘臉露不悅之色,目注悟空道:『你們已是師兄弟了,理應相親相愛,叫他悟能或是八戒也行,可不能叫甚麼肥豬。』

  『悟空,你惱了我嗎?』走了幾天,玄奘發覺悟空甚少說話,對八戒也甚不友善,這一天,終於乘著八戒先行探路時,問道。

  『妳是師父,徒弟豈敢惱妳。』悟空冷冷的說。

  『你敢的,你惱我收了八戒為徒,是不是?』玄奘嗔道。

  『妳收妳的徒弟,與我何干?』悟空悻聲道。

  『我命中註定有三個徒弟‧‧‧。』玄奘嘆氣道。

  『我知道,妳腕上的三個金環便是留給我們的。』悟空抗聲道:『可是豬精會是其中之一嗎?』

  『那時形勢危急,你又不在,我才要使用金鋼圈。』玄奘解釋道:『而且我相信他該是我的徒弟。』

  『為甚麼?』悟空問道。

  『危急時,那兩個金環無端自鳴,一定是大士的提示。』玄奘答道。

  『他有碰過妳沒有?』悟空問道。

  『應該沒有。』玄奘漲紅著臉說。

  『妳不知道嗎?』悟空皺眉道。

  『我為迷魂咒所迷,甚麼也不知道,雖然醒來時‧‧‧沒穿衣服,不過看來沒有。』玄奘含羞道。

  『這也是碰過了,要是沒有碰過,便不是妳的弟子。』玄奘胯下的敖少光突然口吐人言說。

  『誰說的?』玄奘急叫道。

  『大士說的。』敖少光煞有介事道:『妳孽緣纏身,我們幾個是助妳參破此關的。』

  『如何才能參破此關?』玄奘追問道。

  『她沒有說。』敖少光搖頭道。

  『老虔婆!』悟空罵道。

  『悟空,不得無禮。』玄奘嗔叫道。

  『八戒回來了。』敖少光目注前方說。

  『你們不要再說。』看見八戒扛著九齒釘鉋在遠方出現,玄奘急叫道。

  『前邊是一道流沙河,河面寬闊,上下八百里,鵝毛浮不起,蘆花定底沉,偶爾還會翻起千尺巨浪,我們駕起雲頭,還可以過去,卻不能帶妳過去。』八戒搖頭道。

  『為甚麼不能帶我過去?』玄奘不解道。

  『妳是凡軀俗體,重若大山,不能上達九天,要是在半空中飛行,很容易會給巨浪打中,會從半空掉下來,更是兇險無比。』八戒解釋道。

  『那怎麼辦?』玄奘著急道。

  『我能踏浪蹈水,可是馱妳過去的,可是翻起巨浪時,難免會濕身的。』敖少光自告奮勇道。

  『能過去便行了,濕身也沒甚麼大不了的。』玄奘喜道。

  『那麼走吧。』悟空點頭道。

  流沙河黑水滔天,翻波滾浪,果然是一處險地。

  『師父,坐穩了,我要渡河了。』敖少光凜然道。

  『不要害怕,我和八戒會在半空護著妳的。』悟空柔聲道。

  『我不害怕,走吧。』玄奘本來很是害怕的,悟空的溫聲軟語,卻使她勇氣大增。

  敖少光吸了一口氣,抬腿便走進水裡,他本是龍子,精擅水性,雖然河水沒甚麼浮力,仍然能半浮半沉,馱著玄奘往對岸游去,悟空和八戒則飛上半空,左右伴隨護送,甚是穩妥。

  游了不久,一個巨浪便迎頭撲下,敖少光不慌不忙,穿浪而過,玄奘卻已渾身濕透。

  玄奘伏在敖少光背上,緊緊抱著馬頸,雖然身上有點兒冷,可是看見頭上的悟空,心裡卻是暖洋洋的。

  穿越三個巨浪後,一行人已到河中,這時玄奘從外而內,已經完全濕透,就像掉在水裡再爬上來一樣,仙衣緊緊貼在身上,玉背粉臀,靈瓏浮凸,若隱若現‧瞧得悟空八戒兩眼發直,意馬心猿。

  然後又一個巨浪排山倒海的撲上來了,悟空等對敖少光深具信心,也不放在心上,八戒還挪開一旁,以免浪花濺濕衣服。

  誰知這一趟卻出事了。

  玄奘和敖少光隱沒在巨浪裡後,水裡忽地傳來玄奘驚呼的聲音,接著敖少光怒吼一聲,隱約看見他變回龍身,鑽進河裡。

  悟空知道出事,只是不熟水性,要變作魚蝦或是念出避水咒才能下水,不利動手救人,八戒反應遲鈍,醒覺不對時,看見悟空沒有動靜,也馬首是瞻,靜觀其變。

  這個巨浪不久便過去了,河上也回復原來模樣,然而玄奘和敖少光已是不知所蹤了。

  『八戒,下水看看。』悟空急叫道。

  『一起下去吧。』八戒有點膽怯道。

  『你下去,我在上邊監視。』看看太陽快下山了,悟空著急道。

  『為甚麼你不下去?』八戒不滿道。

  『我‧‧‧我不會水。』悟空慚愧地說。

  『齊天大聖不會水嗎?』八戒失笑道。

  『有甚麼稀奇?』悟空悻聲道:『你還不下去,是不是要討打?』

  『下去,我下去便是。』八戒哈哈一笑,便投身入河。

  悟空焦急地在水上等候,等了良久,八戒才從水裡鑽出來。

  『怎樣?找到了沒有?』悟空急叫道。

  『沒有,水中太黑了,甚麼也看不見。』八戒嘆氣道。

  『那怎麼辦?』悟空不知如何是好道。

  『現在沒法子了,我看要等明天太陽出來時,才能再下去尋找。』八戒搖頭道。

  『明天?明天師父也淹死了。』悟空惱道。

  『死不了的,如果是溺水,敖少光早已救上來了,我看該是妖怪作祟,兩人才會一起失蹤的。』八戒思索著說。

  『妖怪?』悟空如夢初醒,頓足叫道:『土地出來。』

  『流沙河土地拜見大聖。』一個老兒慢慢在悟空身前現出身形,行禮道。

  『流沙河有沒有妖怪?』

  『以前有,給大士收服後,已經許多年沒有作惡了。』

  『是甚麼妖怪?』

  『其實也不是甚麼妖怪,他名叫沙陀,本是天上的捲簾大將,五百年前因事貶下凡間,落腳於此,初來時,淫惡兇殘,每隔二三十年,便出來擄掠美貌的女子回去享用,先後擄走了九個,後來才為大士收服的。』

  『這可糟糕了。』八戒頓足道。

  『為大士收服?看來我們又多一個師弟了。』悟空冷哼道。

  『又多一個師弟?』八戒不解道。

  『大士說她孽債纏身,荊棘滿途,此行也真麻煩。』悟空沒有理會,自言自語道。

  『有甚麼麻煩?』八戒追問道。

  『你見過大士沒有?』悟空暗念大士說凡事早有前定,倘若這頭肥豬不在劫中,玄奘未必能給他掛上金鋼圈,於是問道。

  『見過了,我下凡時,她曾經前來看我。』八戒答道。

  『她說些甚麼?』悟空問道。

  『我‧‧‧我忘記了。』八戒靦腆道。

  『怎會忘記的?』悟空惱道。

  『那時我的心裡只有嫦娥那個浪蹄子,其他的可沒有放在心上。』八戒思索著說:『她好像說過甚麼紫薇仙子‧‧‧。』

  『混帳!』悟空頓足道:『你再用心想想,當時她究竟說過甚麼。』

  玄奘下水後,喝了幾口水,便人事不知,醒來時,已是置身在一個很大,也很奇怪的房間。

  房間分作兩半,一半佈置得富麗堂皇,傢具齊全,好像大戶人家的臥室,另外一半卻像刑房,牆上掛著枷鎖繩索,皮鞭火烙,和一些看來是刑具的東西,此外還有刑床木馬,叫人觸目驚心。

  玄奘發覺自己渾身濕透,怪不舒服,坐了起來,遊目四顧,赫然看見一個臉目猙獰的壯漢坐在身後。

  那人滿頭紅髮,兩眼大如銅鈴,鼻孔朝天,嘴如血盤,頰上長著亂糟糟的大鬍子,身穿藍布長衣,胸前掛著一串以九個骷髏頭串成的骷髏項鏈,如果那些骷髏頭不是小如拳頭,玄奘一定會以為是真的,饒是如此,也夠恐怖的了。

  『你‧‧‧你是甚麼人?』玄奘害怕地把身子縮作一團,顫聲問道。

  『我叫沙陀,本是天上的捲簾將軍,五百年前為一個賤人陷害,給天帝打下凡間,以致流落於此。』沙陀答道。

  『捲簾將軍‧‧‧?!』玄奘驀地記起天下往事,這個捲簾將軍就是差點與自己苟合的天將,給人撞破後,自己不該害怕受罰,誣他用強,天帝分明知道真相,竟然不管沙陀呼冤,立即打下凡塵,然後才揭破自己的謊言,現在看他餘恨未消,要是知道自己便是當日的紫薇仙女化身,恐怕凶多吉少。

  『不錯,本來我還有希望重返天庭的,可是妳長得太美了,最不該是是在這裡過河,使我多年苦修,毀於一旦,也當不成神仙了。』沙陀說。

  『你想怎樣?』雖然已經出家,但是得人稱讚自己漂亮,心裡還是歡喜的,玄奘也沒有那麼害怕,問道。

  『只羨鴛鴦不羨仙,如果妳從了我,我們便可以雙宿雙棲了。』沙陀目灼灼地望著玄奘說。

  『從了你?!』玄奘失聲叫道,看他色迷迷的樣子,就是不從,也不會放過自己的。

  『要是不從,我便要用強了。』沙陀森然道。

  『不,我‧‧‧我從了你便是。』玄奘囁囁道,心道自己還有一個金環,如果故技重施,該有脫身之望的。

  『我們現在洞房,我給妳脫衣服吧。』沙陀長身而起,淫笑道。

  『不,‧‧我‧‧‧我侍候你吧。』玄奘受驚似的爬了起來說,暗念只要脫掉他的褲子,便有機會反客為主了。

  『各有各脫吧。』沙陀哈哈一笑,走了開去說。

  玄奘知道不脫不行,而且身上濕淋淋的也是難受,低頭一看,發覺嶺上雙梅在濕透了的衣衫之下,已是若隱若現,脫不脫也沒多大分別,難怪沙陀瞧得目不轉睛了,咬一咬牙,背轉身子,便寬衣解帶。

  脫下外衣後,玄奘發覺對胸內衣已是濕得好像透明似的,也不猶疑,便把紗衣脫下,也在這時,一對粗壯的手臂把她從後抱緊。

  『我給妳抹乾淨吧。』沙陀拿著一塊乾布,在玄奘身上揩抹著說。

  玄奘沒有反抗,也反抗不了,唯有任由擺佈,感覺一根硬梆梆的肉棒壓在身後,心念一動,反手便探下去。

  『奶子這麼大,妳不是閨女麼?』沙陀搓揉著漲卜卜的肉球問道。

  『我‧‧‧不是‧‧‧。』玄奘含羞道,發覺沙陀的褲子還在,失望之餘,本能地摸索著隆起的褲襠。

  『妳不是自小出家的麼?怎麼不是閨女?』沙陀愕然道。

  『我‧‧‧我出家才不過一年‧‧‧。』玄奘慚愧地說。

  『原來是半路出家的。』沙陀扯下濕淋淋的騎馬汗巾,殘忍地問:『出家之後,還有碰過男人嗎?』

  玄奘怎能回答,抿唇不語,玉手移往沙陀的腰間,打算從褲頭探進去,只要能夠握著雞巴,腕上的金環當能自動套上去。

  『說!』也在這時,沙陀指頭一緊,便強行搗進緊閉的肉唇中間。

  『哎喲‧‧‧你弄痛人家了‧‧‧!』玄奘哀叫道。

  『告訴我,妳有多少男人?』沙陀掏挖著說。

  『沒有‧‧‧我沒有!』玄奘嘶叫道,玉手已經探進沙陀的褲頭裡。

  『像妳的浪蹄子會沒有嗎?』沙陀怒喝一聲,把玄奘推了開去。

  玄奘騰雲駕霧般凌空飛起,「叭噠」一聲,掉了下來,跌著她七葷八素,回復神智時,才發覺自己俯伏木馬似的木台上,沙陀正用繩索把自己的手腳分別縛在木馬的四條腿上。

  『不‧‧‧不要縛我!』玄奘掙扎著叫,可是叫也沒用,轉眼間,手腳已經給沙陀縛的結實,不能動彈。

  『出家之後,妳還有沒有男人?』沙陀輕撫著朝天高舉的粉臀問道。

  『我‧‧‧。』玄奘囁囁不能回答。

  『那即是有了。』沙陀悻聲道。

  『他們是用強的!』玄奘流著淚說。

  『他們?原來還不只一個,個個淫婦也是說給人強姦的。』沙陀冷笑道。

  『真的,是真的。』玄奘泣道。

  『有沒有男人碰過這裡?』沙陀張開兩片渾圓的股肉,問道。

  冷冰冰的指頭碰上神秘的菊花洞時,玄奘打了一個哆嗦道:『沒有。』

  『總算還有一處乾淨的地方。』沙陀噓了一口氣道。

  『你‧‧‧你想怎樣?』玄奘害怕地叫,想不到他知道自己不是閨女後,竟然突然變臉,現在給他縛起來,恐怕不能以金環脫險了。

  『妳知道嗎?當年我為一個淫婦陷害,所以最恨淫婦,以為妳是出家人,應該是清清白白的,才不惜放棄成仙之望,破戒出關,預備與妳長相廝守,誰知妳不僅不是閨女,還是個淫婦,妳說我該怎樣。』沙陀走到玄奘身前,森然道。

  『不是‧‧‧嗚嗚,我不是淫婦。』玄奘淚下如雨道。

  『不是淫婦會有這麼多男人嗎?』沙陀冷笑道。

  『既然你不要我,那便放了我吧。』玄奘哀求道:『你也可以重行閉關修行的。』

  『我不要妳為妻,卻要妳為奴呀。』沙陀寒聲道。

  『為奴?!為奴也行,放我下來,讓我侍候你吧。』玄奘知道要是繼續縛在這裡,怎樣也沒有脫身之望的。

  『妳懂得怎樣侍候男人嗎?』沙陀冷哼道。

  『懂,我懂的。』玄奘急叫道。

  『淫婦!』沙陀罵了一聲,便脫下褲子。

  『解開我吧。』玄奘央求道,看見沙陀抽出勃起的雞巴,知道結果還是逃不了受辱的命運,再看他的雞巴沒有悟空的長,也不及八戒的粗,相信只要念起心經,便不難應付,心裡才安樂了一點。

  『吃。』沙陀握著勃起的雞巴,送到玄奘唇旁,喝道。

  『不,我不懂。』玄奘抿著朱唇說,害怕沙陀會強行把醜陋的肉棒塞進去,心想就是要吃,也只能吃悟空的。

  『沒有吃過男人的雞巴麼?』沙陀冷哼道。

  『沒有‧‧‧。』玄奘紅著臉說。

  『妳不是說甚麼也懂的嗎?』沙陀倒沒有用強,走到玄奘身後,雙手扶著粉臀,雞巴磨弄著股縫說。

  玄奘知道要來的終於要來了,也不說話,咬緊牙關,心裡開始誦念心經。

  沙陀在掌心吐了一口唾液,抹在雞巴上,然後奮力刺下。

  『哎喲‧‧‧!』玄奘驚天動地的慘叫一聲,殺豬似的叫道:『痛‧‧‧嗚嗚‧‧‧不是那裡‧‧‧嗚嗚‧‧‧痛死我了!』原來沙陀竟然刺進了屁眼。

  『開苞當然痛了。』沙陀哈哈大笑,殘忍地說:『現在只是進去了龜頭,還有許多沒有進去哩。』

  『不‧‧‧嗚嗚‧‧‧為甚麼要這樣‧‧‧嗚嗚‧‧‧悟空‧‧‧八戒,快點救我‧‧‧你們在那裡?』玄奘尖叫道。

  『悟空八戒?是妳的姘頭嗎?』沙陀哼道。

  『不‧‧‧嗚嗚‧‧‧是我的徒弟‧‧‧他們不會放過你的!』玄奘哭聲震天道。

  『徒弟也可以是姘頭的。』沙陀吸了一口氣,再度奮力急刺。

  玄奘痛得冷汗直冒,大叫一聲,便了無聲色,失去了知覺。

  不知過了多久,玄奘從昏迷中醒來了,發覺自己還是手腳緊縛地趴在木馬上,身後好像火燒似的,該是受了重傷。

  淚眼模糊裡,玄奘看見沙陀拿著一塊雪白色的羅巾,走到自己身後,接著便感覺他把羅巾揩抹著屁眼。

  玄奘本來打算裝作暈迷未醒的,可是裝不了多久,便忍不住雪雪呼痛,原來沙陀竟然把指頭探進了飽受摧殘的菊花洞裡掏挖。

  『哭甚麼?沒有樂夠麼?』沙陀終於住手了,回到玄奘身前說。

  『‧‧‧‧‧‧!』玄奘咬著牙沒有造聲,卻也禁不住淚下如雨。

  『老子弄得滿頭大汗,才給妳開了苞,還給妳抹得乾乾淨淨,多謝也沒一句麼?』沙陀展開手中羅巾,怪笑道。

  看見羅巾上面桃花片片,穢漬斑斑,玄奘頓悟沙陀不僅肏爆了自己的肛門,還在裡邊發洩,更是悲從中來,泣叫道:『為甚麼‧‧‧嗚嗚‧‧‧為甚麼要這樣對我?』

  『這算甚麼?』沙陀取來骷髏項鏈,森然道:『這些是九個淫婦的頭臚,她們生前是我的女奴,死後也成了我的法器,遲些時,妳便是第十個了。』

  『不‧‧‧嗚嗚‧‧‧不要殺我!』玄奘此刻才知道那些細小的骷髏全是真的,害怕地泣叫道,她不是怕死,而是一旦送命,便不能重返天庭了。

  『此事也不能怪我的,要怪只能怪紫薇那個賤人。』沙陀冷笑道。

  『這‧‧‧這與她何干?』玄奘愕然道。

  『當然有關了。』沙陀悻然道:『我下凡的時候,由於戾氣太重,以致道心受損,常性盡失,要以妳這樣的淫婦壓制心魔,差點便陷入萬劫不復之境,後來雖蒙大士搭救,但是心魔未去,仍然飽受折磨,要閉關抗魔,等候她前來完劫,誰知等了百多年,還是沒有出現,昨兒我終於不敵心魔,才把妳拿下來,是不是該怪她?』

  『你‧‧‧你也要殺了她嗎?』玄奘怯生生地問道。

  『不,我要拜她為師。』沙陀哼道。

  『拜她為師?』玄奘失聲叫道。

  『不錯,大士說只有這樣才能了卻我和她的孽債。』沙陀嘆氣道:『可是現在太遲了。』

  『不遲,不遲,我‧‧‧我便是紫薇!』玄奘鼓起勇氣說。

  『胡說,妳怎會是紫薇。』沙陀罵道。

  『我是的,我沒有騙你。』玄奘急叫道。

  『妳有甚麼憑證?』沙陀冷笑道。

  『你要甚麼憑證?』玄奘著急道。

  『大士說紫薇能助我對抗心魔的,妳能嗎?』沙陀哂道。

  『‧‧‧能,能的。』玄奘福至心靈,叫道:『先放我下來。』

  『妳以為放下來便能跑得了麼?』沙陀冷笑道。

  『不,我不跑。』玄奘急叫道。

  『且看妳的葫蘆裡賣甚麼藥。』沙陀解開玄奘說,根本不相信她便是謫下凡間的紫薇仙子。

  沙陀說的不錯,儘管解開了繩子,玄奘還是動不了,除了手腳縛得太久,沒有氣力外,只要動一動,身後便痛得厲害。

  『現在怎樣?』沙陀冷笑道。

  『你‧‧‧你把褲子脫下來。』玄奘漲紅著臉說。

  『妳還想要麼?』沙陀脫下褲子,光著下身,踏上一步說。

  玄奘強忍羞慚,伸出玉手,往那半死不活的雞巴握下去,心道要是這樣也不能給他掛上金鋼圈,當是老天要自己在這裡送命。

  軟綿綿的小手才握了上去,雞巴便勃然而起,駭得玄奘差點便縮手不迭,卻也明白此乃關鍵時刻,不能有失,唯有咬緊牙關,使力握緊。

  沙陀哈哈一笑,正要說話,卻眼巴巴看著玄奘腕上的金環倏地飛出,套在陰囊根處,隨即迅快縮小,嵌藏肉中。

  『這‧‧‧這是甚麼?』沙陀駭然說。

  『這是大士贈我的金鋼圈,用來管教我那些不成器的徒弟的。』玄奘舒了一口氣道,知道自己該能脫險了。

  『管教‧‧‧哎喲‧‧‧痛‧‧‧痛死我了‧‧‧不要‧‧‧我以後也不敢了‧‧‧可是大士說‧‧‧哎喲‧‧‧這是妳的宿命‧‧‧躲得了也是禍福難料的!』沙陀忽地捧著下身高聲呼痛,原來玄奘已經念起了緊箍咒。

  『甚麼禍福難料?』玄奘怔道,也不再念出緊箍咒。

  『‧‧‧大士說‧‧‧大士說妳滿身孽債,幾個徒弟全是命中魔星,應劫才是化解之道,否則積小劫成大劫,更是弄巧反拙。』沙陀喘了一口氣說。

  『不要胡說。』玄奘惱道。

  『不是我胡說。』沙陀搖頭道:『前些時,妳是不是收了天篷元帥為徒?』

  『是又如何?』玄奘悻聲道。

  『大士說妳收他為徒時,雖然用計避過小劫,可是因此亦與他糾纏更深,後果實難逆料。』沙陀說。

  『大士說的?甚麼時候說的?』玄奘問道。

  『那是我初見大士的事,也該是百多年前了。』沙陀恐怕玄奘不會相信,繼續說:『她神通廣大,能知過去未來的。』

  『如此說來,此事早有前定,不是我能控制的。』玄奘嘆了一口氣,感覺氣力回來了不少,掙扎著便想起來,身後卻是痛不可耐,痛呼一聲,悲叫道:『難道應劫便要受罪嗎?』

  『不知者不罪,妳要是早說‧‧‧。』沙陀囁囁道。

  『我能說甚麼?』玄奘淒然道。

  『我可以給妳治一治,可是妳別使用金鋼圈。』沙陀說。

  『怎樣治?』玄奘問道。

  『我的唾沬是療傷聖品,我給妳舐一下傷口,便能不藥而愈了。』沙陀賣弄地說。

  『用舌頭舐?那裡‧‧‧那裡很髒的。』玄奘紅著臉說。

  『是我弄壞的,我該負責醫治的。』沙陀走到玄奘身後,雙手扶著高聳的粉臀,吸了一口氣說:『我動手了。』

  股肉給沙陀張開時,玄奘又是害羞,又是害怕,害羞的是沙陀雖然當了自己的徒弟,怎樣也是一個男人,還是一個陌生的男人,卻要讓他如此碰觸身上最神秘的地方,自是無地自容,害怕的是念到剛才椎心裂骨的痛楚,卻是不寒而慄,差點又要念出緊箍咒,旋念現在他該不敢胡來的,才隱忍不發。

  『喔‧‧‧!』軟綿綿的舌頭落下去了,玄奘觸電似的低噫一聲,玉手使勁地抓著木馬的兩條腿。

  沙陀的唾沫果有奇效,舌頭過處,玄奘的痛楚大減,幾個撕裂的傷口亦隨即結焦生肌。

  『呀‧‧‧不‧‧‧不要進去!』玄奘忽地掙扎著叫,原來沙陀的舌頭竟然抵著菊花洞,還鑽了進去。

  沙陀沒有理會,舌頭繼續往深處鑽去,鑽得玄奘失魂落魄,嬌哼不絕,隔了一會,才抬頭道:『還痛嗎?』

  『不‧‧‧可是癢得很!』玄奘嬌喘細細,反手往身後抓去說。

  『剛剛結焦,當然癢了。』沙陀架開玄奘的玉手說:『不要抓,抓爛了便不美了。』

  『那麼讓我起來吧。』玄奘軟弱地說。

  『一客不煩二主,待我給妳脫去焦痂吧。』沙陀笑道,不待玄奘答應,頭臉便埋了下去。

  刁鑽的舌頭一動,剛剛結成的焦痂便一塊一塊地脫落,沒多久,嬌嫩的菊花洞又再現眼前,可惜的是白裡透紅的嫩肉也留下撕裂的印記,稍有經驗的一看便知道已非完璧了。

  沙陀也感可惜,舌頭圍著菊洞團團打轉,要把疤痕磨去,如此一來,卻磨得玄奘嬌吟大作,哼唧不絕。

  沙陀愈吃愈有趣,突然發覺有幾點水珠掉下來,心念一動,舌頭經過會陰,便往前邊的風流洞游去。

  『不‧‧‧不要碰那裡!』玄奘尖叫道。

  『再吃幾口‧‧‧再吃幾口便行了!』沙陀興奮地叫。

  『住口‧‧‧呀‧‧‧你‧‧‧你要不住口,我便要念咒了‧‧‧!』玄奘呻吟著叫。

  沙陀也真害怕,趕忙鬆開嘴巴,退了開去。

  玄奘伏在木馬上喘息了一會,才爬下地上,看見沙陀鬼頭鬼腦的舐著嘴唇,不禁大羞,雙手趕忙護著上下要害,背轉身子,悻聲道:『看甚麼?滾遠一點,我要穿衣服。』

  『這裡只有這一點點地方,妳要我滾到那裡?』沙陀涎著臉說:『而且要看的我也看過了,看不看也不打緊的。』

  『你不走開,我如何穿上衣服。』玄奘急叫道。

  『妳的衣服還是濕淋淋的,我就是走開,也不能穿上的。』沙陀送上一塊乾淨的絲帕,笑道:『妳先用這個裹身,我給妳把衣服弄乾吧。』

  玄奘不想多作解釋,含恨接過絲帕,圍在腰間,雙手掩著豐滿的胸脯說:『回去後,你不能把這裡的事告訴別人。』

  『甚麼別人?』沙陀怔道。

  『甚麼人也不許說,特別是你的兩個師兄。』玄奘惱道。

  『知道了。』沙陀撿起玄奘脫下來的衣服說:『齊天大聖和天篷元帥就是我的師兄麼?』

  『是,齊天大聖就是我的大徒弟悟空,天篷元帥是二徒弟悟淨,也叫八戒,還有敖少光‧‧‧。』玄奘點頭道。

  『敖少光是甚麼人?』沙陀奇道。

  『就是我的馬兒,他本是涇河龍王的兒子,奉大士之命當我的座騎。』玄奘答道。

  『原來是龍子,怪不得關在水牢裡也沒事了。』沙陀恍然大悟道。

  『你拿了他嗎?』玄奘驚叫道。

  『是的,待會我放了他便是。』沙陀雙手捧著玄奘的濕衣說。

  『是了,我也該給你起一個法名的‧‧‧。』玄奘沉吟道。

  『我的法名是悟淨,是大士所賜的。』沙陀接口道。

  『原來大士早有安排了。』玄奘若有所悟道。

  『她還說凡事有因必有果,今生之禍前生種,天命不可違,只要妳記著「過猶不及,物極必反」這幾個字,便可以逢凶化吉了。』沙陀正色道。

  『這是甚麼意思?』玄奘追問道,這八個字是大士贈與的部份偈語,無時或忘,無奈至今還是參不透箇中玄機。

  『我只是負責傳話,可不明白意何所指的。』沙陀苦笑道。

  玄奘嘆了一口氣,說:『快點把衣服弄乾,然後帶我出去吧。』

  『已經乾了。』沙陀奉上衣服說,原來他早已暗裡施法,弄乾了濕衣。

  玄奘本來以為悟空見到沙僧悟淨後,又會大發雷霆的,沒料他處之泰然,八戒也如沒事人,看見師兄弟談笑甚歡,才放下心頭大石。

  在沙僧的護持下,玄奘等順利渡過流沙河,繼續上路了。

               【全文完】  ***********************************

【作者致詞】

  寫完成龍記後,本來打算休息一陣子,同時翻閱存檔的舊文,尋找靈感,無意發覺很多名著已經色文版,好像獨缺西遊,遂以此作徵文的題材。

  情色西遊的第一部是以玄奘降伏龍馬,收服三個徒弟作結局的,以後當然還有很多曲折,例如悟空情迷蜘蛛精,三打白骨精,牛魔王逞兇,大鬧火焰山,等等,等等,可是暫時是不會寫了,因為又有一個武俠長篇在構思中,暫名湖海風雲,也許要待湖海寫得累了,便以情色西遊作調劑吧。
Other chapters
Title & Chapter Author
一千零一夜第三夜‧情色西遊(後)
一千零一夜第三夜‧情色西遊(前)
Similar Novels
Title & Chapter Author
二十三、性与情色(一)性与情的感悟(下)
二十三、性与情色(一)性与情的感悟(上)
二十三、性与情色(三)好莱坞生活(一)
二十三、性与情色(二)丛琳的故事(下)
二十三、性与情色(二)丛琳的故事(中)
二十三、性与情色(二)丛琳的故事(上)
新淫乱秘史之三 人兽情一
一千零一夜第三夜‧情色西遊(前)
情色写真-三温暖女郎
二十二、活色生香(三)、浪漫欧洲之旅:情色之夜(四)
百零一~大結局
情色紀實第一部-第二部 charubb
第九夜 ◇ 一场游戏一场梦
一千零一夜(2007·第五届)十二夜·淫情幻影(全)
《红粉战驹》第十六卷:声东击西
人间风月之羔羊依然赤裸(第四届秋韵夜语第十二夜)(全)
二十一、游戏规则(三)小提琴手:明妮的故事(下)
二十一、游戏规则(三)小提琴手:明妮的故事(上)
最终夜·凄凉三叹
第十九夜·法官的女儿
Recommend Novels
Title & Chapter Author
一千零一夜第四夜‧俏皮學生服
一千零一夜第五夜‧變身 - 未來篇
一千零一夜第六夜‧樓下的小女孩
一千零一夜第七夜‧魔鬼交易之局詐
一千零一夜第八夜‧夜獵
一千零一夜第九夜‧龍之物語
一千零一夜第十夜‧娃  娃
一千零一夜十一夜‧四面春風
一千零一夜十二夜‧哥哥……人家想吃棒棒糖
一千零一夜十三夜‧報 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