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荼明妃 (41-44)

2786Clicks 2019-09-20

             第41章、乡村教师

  「唔……」潮湿的床褥让我从酣睡中迷迷糊糊的醒来,下意识的想转个身换个睡姿,却被牢牢卡在体内的男人鸡巴钉在原地。

  「该死的,昨晚明明都软趴趴了……」我哭笑不得,明知这身下的潮湿毕竟有一大半来自床战时的汗液,只有一小半是这西南山区独有的潮湿水汽导致的。

  随着我微微扭动身体,菊门中的肉棒松动,一股稀薄的精液从交合的地方流了出来,我望着窗外蒙蒙亮的天光,悠悠的叹了口气,正要加大了动作想要彻底摆脱身后男人的鸡巴的时候,那根东西竟突然跳了两跳在我体内硬了起来,紧接着一只布满老茧的大手扣在我的一侧乳房上,本已经退出一段的鸡巴随着身后男人的腰狠狠贯进了我的身体!

  「哦……」我低声叫着,自己下体的肉棒也仿佛被身后的鸡巴填满一样猛的跳了起来,不争气的流出了星星点点的液体。

  身后的男人还在半梦半醒之间,完全是出于男性的本能在忘我的冲刺,手上和鸡巴上也就失掉了他清醒时仅有的那么一点儿温存,粗大的鸡巴以极快的速度在我的体内进出,那劲头一点儿也不亚于他的主人白天催打耕牛的样子,为了不让他的肉冠扯坏我的菊门,我只好把一条腿高高的举向空中,让自己的屁眼尽可能的打开。可来自男人大手的摧残却无论如何也躲不过,那手指上厚厚的老茧仿佛一片片钢锉一样蹂躏着我柔嫩的乳头,时而揪起又放下,时而朝着不可思议的方向扭动,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

  下体的快感和胸前乳头上的钻心疼痛让我的高潮来得又快又猛,这样的抽插持续的时间只有不到一盏茶的时光,我就浑身潮红的颤抖起来,下体的汁水流出得越来越多,红肿的双乳仿佛朝天椒一样在空气中跳动。我狠狠的喘着粗气,强忍住一再高潮的眩晕,咬紧嘴唇对身后耕耘的男人低声娇颤道:「老……老赵,射了吧,求……求你,别吵醒了……孩子们……啊~ 」

  说话之间又一次高潮降临,我闷声哼了一下,下体一阵乱颤,伴随而来的是菊穴对肉棒的最终绞杀,身后的男人毕竟是肉身凡胎,再难抵御这天堂和地狱的双重刺激,低吼一声射出了万千子孙……

  我用最后的力气扭动着屁股摆脱了男人的鸡巴,挣扎着想要起身,最后却浑身脱力的栽倒在男人满是臭汗的怀抱,随着他的胸膛起伏娇喘阵阵,慢慢又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不过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情,却是被男人的大手推开才醒来的,抬头看天刚刚亮透,身后却已经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服的声音。

  我并不想转过头去看身后那个粗鲁不堪的身影,一双眼只能哀怨的看向窗外的翠竹,身下的被褥越发潮湿,我扭身把被子掀开,身后的声音戛然停止,我知道那是男人的目光再次被我高翘丰满的臀部曲线牢牢的吸住了。

  为了不让他再次侵入我红肿的玉门,我忙低声问道:「怎么起这么早,地里有什么急活么?」

  身后穿衣服的声音再次响起,男人操着浓重鼻音的川普答道:「唔,昨儿下雨了,得去田里排排水,再把粪肥上了,保不准啥子时候又得下雨。」

  「那来不及做饭了。」

  「没的事,」男人突然狠狠一巴掌拍在我肥嫩的屁股上:「吃你吃了一夜,老子早他妈饱了!」

  「你!」我扭头怒目,却看他已经转身出了房间。

  「这个男人……可真是的……」看着他的背影,我心里五味杂陈。突然屁眼处一阵钝痛,接着一股股温热在我的腿间荡漾开来。我伸手下去,再拿出手来已经是满掌的白花花的精液,忙不迭的送进嘴里品咂咽下,体内终于升起一阵暖意:「嗯……这农民的精液,真是醇厚,可惜……唉!」我无法多想,眼看着时间不早,忙起身穿衣。

  房间里的镜子已经泛黄,有些照不清楚人了,我望着镜子里的女人,竟记不起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开始习惯了这样的打扮:饱满的双峰被囚禁在款式最最普通的胸罩里,没有蕾丝、没有颜色,只是简单的乳白色,倒有宽宽的肩带和更宽的背扣带。而更可怜的是,这件胸罩连跟它配套的内裤也欠奉,我的玉臀外面勉强套着的居然是一件四角内裤,倒也舒服了玉茎。老赵在我身上驰骋的时候,倒也曾动情的说过:「你这奶子屁眼真美,等老子挣了钱给你买一身好看的胸罩裤衩……」我不置可否,谁不知道,这老农操女人只要扒光了就好,谁会管你扒光之前穿的是什么……

  一双玉足套进了粗布鞋子里,没有袜子,遑论丝袜这样的洋玩意儿……好在,自从那天之后,我脚上的敏感度降低了许多,粗布鞋底的摩擦也能忍了……

  穿上简单的上衣裤子,镜子里是一个完完全全的村妇,如果不是那把裤子撑得紧绷的屁股,如果不是那把衬衣高高顶起来的胸部,如果不是那不施粉黛也眼光四射的脸……我,只会是这个不足百户的西南山村里的一个农妇。

  可是即使有了这与众不同的皮囊,我也只是一个特别的……农妇而已。

  很难相信,在21世纪的今天,还有这样的村子,这个村子里没有自来水没有电,所以就没有电灯电话,坐落在深山老林里的村子只有一条小路通向外面,村民的所有生活基本靠自给自足,少有的带着农产品出去的人也只是换些油盐糖果,对于其余的东西,无论别人觉得有多必要,这里的人们都不认为是必须的东西。

  村里很意外的有一座学校,并不是为了培养什么人才,只是希望让出去赶集换货的人能认得几个字,算得了简单的加减乘除,不至于被外人骗了而已。

  不出意外的,这个学校只允许男人来上课,学生多是些十三四岁的少年。

  而我,是这个学校里唯一的老师。

  我点燃土灶里的柴火,加了几块干木头,倒上一瓢凉水把锅刷了刷,接着往锅里倒了些干净清水,放了一把米下去,又下了四个整鸡蛋,待鸡蛋和粥煮好出锅,配上咸菜就是一顿早饭了。

  这一切,我已经驾轻就熟。

  而那个在北京叱咤风云的明妃张楠,似乎已经离我越来越远了……

  「妈。」「妈。」

  身后两个略带些稚嫩的男人声音把呆呆望向炉火的我唤回到了现实。「哦,你们起来了啊,去洗脸刷牙,一会儿就吃饭了。」我对两个十五六岁的「儿子」笑着说道。

  「好嘞!」两个男孩脸上露出雀跃的神情,忙不迭的去井边打水洗脸。

  我撩了撩头发,继续添柴,过了一会儿锅盖边上袅袅的飘起了水汽,我起身正要掀开锅盖,双乳突然被一双手抱住了。

  「妈,你真香。」一个男孩把头埋在我的颈间低声道。

  我正要挣扎,另一个声音在我身后响起:「你给老子让开点儿,挡着老子了!」

  「龟儿子,看你急的那个熊样子!」第一个孩子粗鲁的骂道。随即闪开了一点儿,紧接着我的屁股就被另一个男孩抱了个正着。

  「唉……」我心里叹了口气,放弃了抵抗,任由一个儿子扯开了我的上衣,双手伸进我的胸罩捏住了我的乳头玩弄,另一个儿子则把我的裤子扒了下来,整个脸埋进了我的屁股沟,贪婪的嗅着我的体香。男孩的鼻子隔着内裤顶在我的菊门口,乳头被一双手夹着抻了起来,我舒服的叫了一声:「啊……」

  两个儿子一起笑出声来:「妈,这么快就骚起来了是不是?」说着竟心有灵犀的一起脱下了裤子。

  我心旌摇曳,无力的抵抗道:「你们……一大早就来,你们还长身体呢……」

  「呵呵呵呵」两个男孩此时已经满脸淫笑,大儿子三下五除二的脱光了下身,又开始扒我的内裤,一边笑道:「妈你骗哪个嘞,爹昨晚日了你一整晚,早上又日,也没见他咋样,早早就起来下地了。」

  「就是,」二儿子也把下身脱了个精光,跟着搭手脱我的衣服:「妈你的穴跟别的女人不一样,操了是补身子的,我们俩都知道。昨晚可苦了我们俩人了,听着你的叫声射了满地都是,一会儿别忘了打扫。」

  我任由他们扒光了我全身的衣服,一根雪白的肉棒俏立的空气中,双手护住胸乳和屁眼,无奈道:「唉,你们啊,真没办法……今天怎么分?」

  「早都分好了,」二儿子笑道:「大哥今天输了,操嘴。」说着一把把我转过去,双手有力的分开我的双股,舌尖灵活的插进了我的屁眼!

  「好儿子,啊!真会舔。」我鼓励的说:「不过你慢点,里面有你爹射的东西,妈早上没排干净。」

  「爹太不够意思,早上起来日那一次干什么!」二儿子说着呸的一声吐出一丝残精:「还好妈的屁眼太香,把爹的骚气盖住了。」

  「给你龟儿子日屁眼就他妈不错了,挑三拣四的干什么!」大儿子怒道,赌气般的一把搂住我的脖子,按向他的鸡巴。

  我忙张嘴含住大儿子的鸡巴,几番舔舐之后抬头说道:「老大也不用生气,下次妈就给你操屁眼不就得了。再说妈的嘴也很厉害不是吗?」

  「就是,你操妈这么久了,学着点儿礼貌好不好?」二儿子百忙之中再次抬头对大儿子说:「妈好歹也是从大城市来的,咱们家里有了妈,在村里都比别人高一等,说话别那么粗俗。」

  「老二说的对,」我笑道:「老二自从操了妈之后懂了不少文明礼貌了呢。」

  「老二就是嘴上说的漂亮,他拿着妈的内裤撸管子的时候嘴里不干净得很!」老大似乎有些挂不住面子,狠狠的把鸡巴塞进我的嘴里。

  我轻轻抚摸着大儿子的屁股,用力的给他做了几个深喉,接着吐出鸡巴喘息道:「老二,快点儿进来吧,弄完还得上学呢。」

  「哦,好的妈妈。」二儿子越发卖乖起来,居然颇有礼貌的轻抚了几下我的玉门,接着一根火热的年轻肉棒就插进了我的身体。

  我心中一荡,忙低头再次含住大儿子的鸡巴,任他们一前一后的操着我的嘴和屁眼,玉乳和玉茎随着抽插有节奏的前后摆动,亮白的肉体在炉火的映衬下格外耀眼。十五六岁的男孩的体力远超中年人,我用尽浑身解数曲意奉承,堪堪的到了两人高潮的边缘,感受到嘴里和屁眼里的鸡巴同时跳动不已的时候,自己的肉棒流出的东西也已经打湿了身下的地面。

  正在我们全部濒临高潮的时候,门外走进来一个男人,进门就大呼小叫着:「张老师,张老师在家吗?」

  「在这儿呢,李大叔啥事儿?」二儿子一边啪啪的操着我的屁股一边答应。

  那李大叔闻声进屋,眼见了两男一女正用最淫靡的体位颠鸾倒凤,却没有一丝意外和惊讶,反而和蔼的对两个儿子说:「哦,日着呢啊,年轻人就是年轻人,有体力!好!」

  「嗯,我们俩早上一般都要日一次,能舒服一天。」大儿子龇牙咧嘴的道:「李大叔找我妈啥事儿?」

  「哦,说的是我儿子,昨天把脚给扭着了,今天上不了学,他妈让跟张老师说一声。」

  「嗯嗯。」我不能说话,只好一边吞吐著大儿子的鸡巴一边点头跟李大叔示意。

  「我妈说她知道了。」大儿子抱着我的脸一阵耸动,接着滚烫的精液直接灌进我的胃里。大儿子抖了抖身子,接着道:「李大叔要不要来舒服舒服?」

  「地里还有活儿,不来了。再说你小子刚刚日完……嗬嗬。」李大叔淫笑着伸手捏了捏我的乳头:「张老师这奶子越来越大了,你们老赵家有口福,哈哈,下次吧。」摸完把手指在自己鼻子前面猛嗅了几下,转身出门走了。

  二儿子的鸡巴兀自在我的菊门里疯狂的进出,这让首先败下阵来的大儿子很不开心,但一泄如注之后的他也难有再战的能力,只能骂骂咧咧的催老二快些射精,几次未果之后大声喊道:「小丽!小丽出来,妈在操逼呢,快来看看锅里的饭!」

  里屋应声走出一个全身只穿了一条小内裤的八九岁的少女,身体扁平尚未发育,一张脸确是少见的清秀,她一边揉着眼睛一边走到灶台前揭开锅盖,熟练的用勺子盛着锅里的粥,一边埋怨道:「二哥你又气大哥!我还没睡醒呢就把我吵起来!」

  「知道你向着大哥,」二儿子在我身后奋力进行最后的冲击:「等你到了岁数,让大哥给你开苞!」

  「二哥你再讨厌,我让妈夹死你!」小丽脸上不见一丝娇羞,反而笑嘻嘻的说道。

  「小丽说得对,妈,你夹死他!」大儿子应和着,我被三个儿女环绕,本来就到了高潮的边缘再加上多少有些害羞,浪叫一声下体喷出点点白浆,尽数洒在小丽脸上,接着体内一阵抽动,夹得二儿子瞬间丢盔卸甲!

  小丽挑起我射出的东西用舌尖仔细品着,出神的道:「妈妈射出来的东西真甜,跟糖浆一样,也不知道我以后能不能射出来。」

  我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听了小丽的话忍不住失笑,搂住她抚慰道:「小丽乖,女孩子下面的妙处多得是,你以后自然也有芳香的气味,是妈妈这种人求都求不到的呢。」说着竟然触动了心绪,几乎落下泪来。

  「哦,正好。」小丽没有看到我的神情,笑道:「妈妈的东西这么甜,正好放在粥里省了些糖呢。」说着走到粥盆前,把身上的白浆小心翼翼的刮下来弄进粥里。

  「妹妹真聪明!」大儿子赞道:「妈妈的棒子上还有不少呢!」说着把粥盆端到我身前,一手捞起我的肉棒就插进了滚烫的粥里,我一声尖叫,迎合著外面的鸡叫,我作为乡村教师的一天生活就这样开始了……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两个如狼似虎的儿子先去上学,我把家务交代给小丽,匆匆忙忙的穿好衣服出了门。

  这个村子总共不到一百户人家,坐落在一个山谷里,户与户间隔不远不近,却也与书上说的「阡陌交通,鸡犬相闻」大略一致,如果不是流落至此,恐怕倒也真的是一个世外桃源的地方。

  不过,相闻的决不止是鸡鸣犬吠。

  「嗯~ 啊,哈,哈,老东西你今天早上咋个这么猛?」我走过一扇敞开的门,远远的听见院里井边女人淫浪的叫声。

  「昨晚睡的好,哈哈,早上当然有活力噻。」女人身后一个半老的老头子扶着她的肩膀奋力的进出着,女人的一只脚跨在井沿一侧,努力迎凑。

  「刘叔,阿敏,起的真早啊。」我停下脚步招呼道。

  「呀,张老师啊,」叫做阿敏的年轻女人抬头笑着回答:「你起的更早啊,家里日过了?」

  「嗯,两个孩子一早就不消停……」我微微有些害羞的答道。

  「你家的两个男娃正当年纪,哪能消停得了?前两年我就尝过,啧啧……」

  阿敏似乎回味了一下,挥手拍了老男人一下:「公公,看见张老师就别憋着了,赶紧射了下地吧~ 」

  阿敏的公公刘叔自从看见我之后眼睛就没从我的脸上挪开过,下体抽插的速度快了一倍,显然早到了强弩之末,闻言再不忍耐,大叫一声在儿媳妇的穴里射了精。

  我眼看着一滴滴白花花的东西从阿敏的穴口滴落到了井里,掩口笑道:「刘叔一大早就这么有精神,还是赶紧去地里吧。」说完迈步向学校的方向继续走去。

  没走几步,就听见前面的家门里一阵吵闹,隐隐的听见里面女人的声音骂道:「你个老不死的龟儿子,放着家里大女儿的逼不日,倒把小女儿开了,她才八岁啊!我打死你个老东西!」

  接着听见院子里一个稚嫩的女孩哭着说:「妈你别打了,是我自己想要给爹日的,姐也同意的,不信你问姐,姐你说话啊~ 」期间偶尔夹杂着另一个女孩的哭声。

  我加快了脚步,想赶紧避开这个是非地,哪曾想刚刚走到那家门口就见一个男人被推搡着摔出了门。我只好停下脚步扶住男人,抬头就看见一个满身横肉的女人举着扫帚打了过来,我笑了笑用仅剩的身法灵巧躲过,眼看着那扫帚重重的拍在男人的头顶发出一声闷响,才劝道:「赵姐你也是的,下手太重了些,你看把你男人打坏了吧,看晚上谁日你。」

  那赵姐气冲冲的把扫帚一扔,指着男人的鼻子骂道:「这龟儿子早就不日我了,老娘自然有隔壁的老汉们照顾,用不着他这龟儿子。可是,他也不该对八岁的姑娘下手!孩子才八岁啊,日坏了以后怎么生娃娃?」

  「谁说不是呢?」我接过话头回头对捂着脸蹲在地上的男人说:「大哥你糊涂啊,咱们这儿的规矩你忘了?女娃娃十四岁之前不能日只能摸,你这不是坏了规矩么?」

  「老子怎么不知道?」男人委屈的说:「这女娃娃懂事早嘛,她自己主动的,还劝了她姐……」

  「真的假的……」我狐疑的抬头看着门口站着的赤身裸体的幼女,心里嘀咕着。那女孩全身一丝不挂,身量矮小得很,胸和屁股扁平,简直是一块搓衣板的样子,丝毫看不出任何诱人的女人味。我正想取笑男人满口胡诌,却猛然间发现那孩子两腿间本该完全未曾发育的阴唇竟然颇为丰厚,更奇的是一条乳白色的拉丝刚刚从她两腿间溢出来,那阴门竟然缩了几下,硬生生把男人的精液吸了回去。我忙仔细看向她的脸,惊奇的发现那孩子秀气的眉眼见居然已经有了春情流露…

  「八岁的孩子啊……」我心里惊讶:「倒是个天生的媚骨,可造之材,要不是……唉!」

  我心里叹了口气,随口告诫道:「大哥你怎么说我都不太相信,总之以后别这样了,这孩子弄坏了怎么给你传宗接代?」

  男人低声应承,继续忍受着自家悍妇劈头盖脸的责骂,我站起身看了一眼那个孩子,转身继续向学校的方向走去。

  走了一段山路,身后就传来一阵阵淫声浪语,且声音越来越近。我想都不想的回头笑骂道:「小伟,你又调皮了是不是?」

  只见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赤裸着下身,只穿了一双布鞋,公狗一样坚韧的细腰上挂着一双白嫩嫩的玉腿,而玉腿的主人的阴部正与男孩的下体紧密的连在一起,整个人通过肉穴牢牢的挂在男孩的腰间,两个人上身穿着的衣服已经湿透,却没有丝毫想要停下的意思,男孩的每一步前进都带动着鸡巴在女孩的肉穴里进出一次,女孩的屁股不轻不重的拍在男孩的腿上,泛起一阵阵带着肉味的波浪。

  「啊,张老师好!」少年在我的面前站住,双手抄起腰间女孩的大腿向上一耸,鸡巴直接整根没入女孩的肉穴,操的她「哎哟」一声浪叫,紧紧搂住了男孩的脖子。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我有些生气:「我都说了多少次了,别把你姐带到学校来操,到时候班里所有的男生都操她,你让老师怎么上课?」

  「老师老师我知道了,我这不是想赶紧在路上操完么。」男孩一脸的不以为然:「我姐她想来学文化,我有什么办法……老师,你这么拦着我们,不会是怕我们都操我姐不操你吧?哈哈……」

  「你个没大没小的东西!」我一巴掌拍在男孩屁股上,打得他不由自主的一缩屁股,前面的鸡巴重重的顶在他姐姐的花心上,女孩一翻白眼几乎死了过去。

  我笑骂道:「快赶紧射了得了,操起来没完没了的!」

  「好嘞!」男孩架着姐姐的双腿继续一边走一边操,爽朗的笑声和浪叫声不绝于耳:「老师,你不就喜欢我这样操起来没完的么?放心,一会儿有的是力气呢……」

  我闻言越发加紧了双腿,却也再也阻挡不住推荐汩汩流下的淫汁,只好娇喘一声,玉手在裤子前面支起的帐篷上草草揉了几下,又伸手擦了擦流到脚边的淫液,继续走向学校。

  是的,你没猜错,这个村子是一个无视世间任何伦理纲常的地方,可以说是乱伦者真正的世外桃源。在这里,任何男人和任何女人,只要两厢情愿,都可以在任何时间和地点做爱,唯一的要求是,女孩低于十四岁是不允许破处的,这主要是为了防止女孩过小分娩可能带来的生命危险。而最为神奇的是,尽管父女,母子,兄妹,姐弟乃至跨越辈分的性爱带来的生儿育女屡见不鲜,但是我居然没有发现任何一个带着遗传病降生的孩子,相反,倒经常会发现诸如那个八岁的女孩和刚刚这个人瑞一般的小伟这种即便放在城市里也是非常优秀的孩子……

  这是怎样的一个世外桃源呢?我被「她」弄到这里的真正原因到底是什么?

  什么?你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那是另一个故事了……

  「今天这节课我们来学习乘法。」我站在讲台上,尽量避免着与座位上的青年男子们的眼神接触,因为他们眼睛里喷出的欲火随时会让我忍耐了一早上的春情喷发出来,毕竟,我还是希望能教会给学生们除了做爱之外的一些知识的。至于那些书桌下面颤动的下体,和偶尔射出来溅到他们衣服上的精液,我就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乘法口诀相信大家都已经会背了,那么今天我们来学习怎么用它们。」我努力让自己的声线平静端庄:「假设说,小伟的爸爸去集市上卖鸡蛋……」

  「那我就在家操妈妈!」小伟笑嘻嘻的撸着鸡巴看向窗外,早上被他插了一路的姐姐正站在窗外仔细听课。课堂上的男孩们一通嚎叫。

  「都住嘴!」我愠怒道:「假设小伟的爸爸去集市上卖鸡蛋,他用四个鸡蛋可以换一斤肉,那么换两斤肉需要用几个鸡蛋啊?」

  学生们大眼瞪小眼,一时间几乎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上的「活动」,但是许久过后还是没有人能答得出来,眼看着几个男生又开始「重操旧业」,我的一番心血怕是要付之东流,我心里一急计上心头,换了个淫荡的表情笑盈盈的说道:「那……老师换一个题目,假设说老师身上的一个洞有一个人用鸡巴填满,老师就给他四个鸡蛋,那么老师身上所有的洞同时被鸡巴填满,老师需要准备几个鸡蛋呀?」

  学生们的积极性明显地被调动了起来,所有人都停下了自慰,仔细的思考着这个「香艳」的问题的答案。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我明白趁热打铁的道理,于是慢慢的解开了自己的衬衣扣子,露出老旧胸罩包裹不住的诱人胸脯,娇滴滴的鼓励道:「大家好好想想,谁答得上来老师现在就给他插哦……」

  我的话音刚落,就见小伟蹭的一声站了起来:「老师,我知道了,是8个鸡蛋,老师需要拿8个鸡蛋!」

  「嗯!答对了!」我笑吟吟的坐在讲台上的课桌上,分开双腿:「来吧,帮老师脱裤子。」

  「好嘞!」小伟一如早上的活力无限,两步窜上讲台一把就把我的裤子扯了下来。早上一路的「艰辛」忍耐早已让我春情泛滥,裤子甫被扯掉,就看见我白里透红的龟头从老旧款式内裤的上沿探出头来,已经有少许粘液缓缓从头部流出。

  小伟显然已经驾轻就熟,毫不避讳地一口吞下我的龟头,舔得啧啧有声,顺手也开始解开自己的裤子,几下就把裤子和裤衩脱了个精光,一根粗壮黝黑的钢枪跃跃欲试。

  「哎哟,慢点儿,你这急猴子似的……」我浪叫着偷眼望去,只见在坐的其他男生手上的「活动」早已开始,有几个耐力不好的在这样的春宫图下早已一泻千里。我明白这种事情不能偏颇的道理,于是浪笑着说道:「小伟不错,不过还不够好,哪位同学能根据老师刚才这个鸡蛋的问题告诉老师,乘法的真正含义,那老师就让他操老师上面的小嘴哦……」

  这样的问题显然已经超出了这些乡村学生的理解范畴,我本来也是想逗逗他们,让他们射的慢一些而已,谁知道我的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一个娇嫩的声音:「老师!我知道,你是想告诉我们,2和4的乘法能得到8!」

  我心里一惊,寻声望去发现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小伟的姐姐,她此时正站在门口,身上穿着单薄的粗布衣服,门口的阳光轻易的穿透了她的上下衣服,勾勒出少女独有的修长线条。女孩兴奋得满脸通红,一对细长斜飞的眼睛里满是媚气,不知道是因为得到了真理还是看到了我骚浪的样子,亦或二者兼而有之,胸前急速起伏的双乳几乎要顶破衣服,隐约间能看到乳头如豆早已耸立。

  「嗬嗬,」我掩口笑着,一只手按在小伟的头上,对那女孩说道:「小姑娘好聪明,是个好苗子,要是在城里恐怕能考上个大学呢……答对了……哎哟,小伟你慢点,不过呀……姑娘你是个女孩子,老师恐怕没法让你插老师的嘴呢……」

  「我知道!」少女愤愤的跺了跺脚,居然走进了教室站在了讲台上:「我不能听课,也不能像你一样在教室里和弟弟操逼……不过今天我答对了,老师!」

  紧接着她三下五除二的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不顾地上的尘土躺下分开双腿,骄傲的对着早就目瞪口呆的男学生们说:「今天我也要在这个学校操逼,我身上有三个洞,比老师还多一个,你们谁来!?」

  男生们踢翻了桌子一拥而上,嘶吼着互相推搡,马上就有两个身强力壮的男生挺起鸡巴一个插进了女孩的嘴里,另一个插进了女孩的嫩穴,女孩疼的「嘤」

  的一声娇颤,抬头看见一个矮胖的男生对着自己的菊花「磨刀霍霍」,忙一手捂住,吐出嘴里的鸡巴,转头对着弟弟小伟低声说道:「弟,这里……你不来么?」

  此时小伟早已扒下了我的内裤,双手扶着我的双乳,鸡巴早在我的菊门上蹭了许久,正要「一杆入洞」,头也不转的答道:「姐,他们能把你操舒服的,我今天要操老师!」

  「你好好看看这里……」女孩几乎留下泪来:「姐的屁眼没给爹操过,没给爷操过,你也没碰过,是姐答应留给你的……」

  小伟闻言身子一震,挺着鸡巴愣在原地,一会儿看着被两个男人抽插的楚楚可怜的姐姐,一会儿看着满脸潮红的我,竟陷入了取舍的踌躇当中。我心里暗暗吃惊,万不曾想到这么一个普通的乡下女孩竟能与现在的我抢食,早上的那个八岁的少女的样子突然浮现在我眼前,一个,又一个……这个村子,不简单!

  女孩见攻势奏效,不顾嫩穴里鸡巴带来的快感如潮,忙不迭的道:「弟,你不是早就想要姐姐这里吗?今天姐姐就在这里给你!」

  「嗯!」小伟重重的点了点头,飞快的撸了两下鸡巴向女孩走去。我虽然心里吃惊,却也没有慌乱,双手一撑桌子,轻轻巧巧的翻了个身,双膝跪在桌子上,把屁股高高的耸起,一双玉乳如同水滴一般摇晃着,秀发甩向一边,转过头向小伟吃吃的笑道:「小伟……你真的不操老师的屁眼么?老师的屁眼……」说着伸出手指塞进自己的菊门一阵挑弄,浪叫一阵之后把手指缓缓伸进自己嘴里仔细品咂着:「好痒呢……恩……好香呢……」

  任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在勾引男人一道如何天赋异禀,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青春期少年来说,她的诱惑力也远远不如我这样的轻熟女来得厉害,这一点我心知肚明。果然我的话音刚落,一根滚烫的鸡巴已经结结实实的填满了我的玉门,酥麻的快感从我的下腹直接传到了腿心,震颤又从腿心狠狠的传到我的心尖儿上,我仰头浪叫,下体的肉棒喷出点点白花花的汁液,魂飞天外的我完全不知道这么强烈的快感到底是从何而来,或许是战胜了一个所谓的「对手」吧……

  尘埃落定,那个对着女孩磨刀霍霍许久的胖子大笑着上前,对插着女孩下体的男生说道:「来,兄弟,搭把手!」

  「好嘞!」那男生也是乐于助人的主儿,笑着退出鸡巴,抱起女孩让胖子躺在地上,接着把女孩仰面放在他肥满的肚子上,说道:「你先还是我先?」

  「妈的,一起!」胖子说完挺起粗短的鸡巴不由分说的狠狠贯进女孩的嫩菊,女孩凄厉的叫喊着,很快嘴里就被另一根鸡巴塞住不能做声,只有眼泪扑扑簌簌的流了下来,对刺进自己嫩穴的那根鸡巴已经毫无感觉了。

  我熬过菊门里的一波高潮,接过凑近我玉唇的另一根鸡巴,舔舐了几下,看着女孩第一次被「三通」的样子,心里不由得赞叹长江后浪推前浪,还好自己没有被后浪拍死,却也好奇女孩的来历,于是随口问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猛然间,女孩细长的凤目中射出一道厉芒,我清晰的读出了这目光里深深的怨毒!只见她伸出玉手在自己头顶晃动的卵蛋上一阵抚弄,嘴唇急速的吞吐了几下,那操弄她嘴巴的男人一声嘶吼居然秒射了出来!接着她狠狠的咽下男人腥臭的精液,扭头对我低声道:「我叫小洁,你记住了!长鸡巴的女人!」

***********************************  作者的话:从这两章开始,【军荼明妃】的青城篇正式拉开帷幕,为了让读者们有完全不同的观感,我这次绞尽脑汁选取了一个不一样的开篇,在这个开篇里,你甚至无法把故事的主人公与前面情节里淫荡高傲的张楠联系在一起,仿佛这次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是另一个人。

  但是不用担心我担保这次的明妃张楠能让大家爽到飞起,而在这之前,他要经历一次极大的劫难,这个劫难从他来到青城山那天就已经开始了,而给张楠带来的改变可以说是天翻地覆的,相信有心的读者已经能从第一章的一些细节猜出了一二,如果大家愿意,可以多多留言竞猜接下来的故事。***********************************

        第42章 不可逆转 (明妃的磨难正式揭开面纱)

  我吃惊的看着眼前这个叫小洁的女孩在用嘴榨干了一个男孩之后,随手一捞就抓住了另一个伸到面前的鸡巴一口吞了下去,那表情仿佛一个绝美的母豹,不由心里暗暗惊叹,这孩子竟是一个天生的天魔之体!只是她现在还不懂得如何运用自己的身体,只是依靠在我的刺激之下产生的反应,就已经几乎能跟现在的我分庭抗礼,这么说,小伟跟她的性爱关系如此紧密,还说不准是因为她的索需导致的。

  「到底是纯女人啊……」我有意无意的再次触碰了心里的那个神秘的心结:「女人!」

  这两个字就像炸弹一样在我的脑海里炸响,炸得我的心尖儿一阵颤动,鼻端仿佛又闻到了那若有若无却又强烈无比的体香,迎合著眼前小洁被两根肉棒顶得高高远离地面的下身,随着抽插跳动不已的嫩乳,以及被堵住的香唇里发出的无规律的「嗯……啊~ 啊~ 」的娇吟,我感到一阵酥麻从双乳直接传到正在被小伟开发的菊门,再反弹到丹田之下,下体的肉棒不受控制的弹跳起来!

  「不行,不,不要!」我心里惊叫着,那熟悉又陌生,极乐又痛苦的感觉在向我袭来,我绝望的闷声呻吟:「嗯……」却无法摆脱嘴里肉棒的抽插,就像我无法摆脱这感觉的侵袭。

  「来……来了!」正在我徒劳无益的抵御着肉棒上的快感的当口,小洁的喉咙已经榨出了第二根肉棒的精液,她还来不及咽下那精液,小腹就开始急速的颤动,尖叫声几乎刺破了我的耳膜:「不行了……呀……」只见她身上和身下正苦苦挣扎的两个男人同时吼叫着停止了抽插,溢出的精液弄得她的下身一片白花花的颜色。

  「妈的,这孩子真是……罢了……」我心里暗骂,索性只好彻底放弃了抵抗,迎合著嫩菊里小伟的鸡巴带来的阵阵酥麻,我的双手不知何时开始疯狂的揉搓着自己的乳房,下体的肉棒越抬越高,最后直直的指向我的下颚,几乎已经陌生的快感不断的累积,我无助的等待着它的决堤。

  「来了呀~ 」那一刻到来的时候,我视线里一片雪白,已经分不清是极度的缺氧还是自己射出的东西蒙住了我的眼睛。在小洁的眼里,我的精液如同炮弹一样一股股的打在我头顶男人的小腹上,顺着他和我嘴巴交接的地方盖满了我的上半边脸!在她的眼前,张老师疯狂的抽搐着,双脚绷紧在空气中划出不规律的优美弧线,自己的弟弟早在这绝顶的抽搐中交了枪,而张老师嘴里的鸡巴也随着张老师喉头的颤动,堪堪的射出了精液。

  「好……好厉害!」小洁轻轻抚摸着自己被操肿的屁眼,赞叹道……

  不知过了多久,我从高潮的余韵中缓缓醒来,抹了一把脸上热热黏黏的东西,嗯,是白色的,白得像雪,再不见一丝透明……我砸了咂嘴,腥臭的味道告诉我嘴巴里的是另一个男人的精液,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咽下去了,只留腥臭……

  腥臭!我突然瞪大了双眼,全然不顾周围男人们下流的抚摸和调笑,一颗心仿佛被恶魔的手死死的攥住,让我丝毫喘不上一丝气来。是的,腥臭,鼻子上的气味,居然有那么一丝丝嘴里的腥臭味道!

  村里规定学校的课程只有半天,因为下午男生们要下地帮家里干活,我也接受这样的安排,因为我的上课过程往往会被这样的性爱打断,群交无休止的进行到晚上对现在的我来说毕竟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何况依据风俗我中午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好在即便是像小伟这种天赋异禀的孩子,在我的身体上射了一次也不太容易梅开二度,更不要说其他的男生,所以我跟他们的群交经常是以浑身涂满孩子们自慰射出的精液收场。这些洋溢着青春生命力的精液放在过去对我来说无异于天赐的珍馐,而现在却仿佛吃不到嘴的大餐,然而此时我也已经无暇顾及这些,身体上的异变迹象几乎让我崩溃,那个惊人的事实其实就在我的心里,可是我绝对不知道如何接受它。

  「老师,你怎么啦?」一个男生看出了我的异样,关怀的问道。这句话把我从懊恼的思索中拉回现实,默默的从讲台的课桌上爬起来,不顾满身的污秽精液,勉强穿好内衣内裤。这也是我自从到这里之后形成的习惯,这里的人似乎都喜欢精液和淫水天然挥发出来的味道,所以在交合之后从来不做清洗擦拭的事情,反而是越腥臊越值得夸耀。当然,自从我来之后,全村的「体香」之冠就没有易主过了。人说上帝在关上一扇窗的时候或许会打开一扇门,这也许是我失去明妃体香之后的一扇门吧,我苦笑着想。

  在我哀愁的穿衣的过程中,不少男孩的鸡巴再次挺立了起来,我看在眼里,急急忙忙的宣布放学,逃离了满是精液腥气的教室。当然有些男孩并不买账,好在教室里还躺着小洁,于是我身后不一会儿就传来了第二波的淫声浪语。

  从学校出来已经是中午11点了,我匆匆忙忙的赶回家,随便热了三人份的干粮,拿竹筐装了,出门往村外的自家的水田走去。是的,作为一个农村的「家庭主妇」,我要承担起给地里干活的男人送午饭的义务,当然,在这个村子里,要送的还不只是午饭这么简单的东西。

  还没有走到地头,我就远远的听见几个男人大声叫道:「老赵,你家女人的屁股好像又大了!哈哈……」

  「龟儿子!」我的「老公」老赵笑着骂道:「别他妈又跟老子说是你们的功劳!我家女人的屁股一直都这么大!」

  虽然对面除了老公之外的两个男人的鸡巴早就在我的嫩穴里开垦过多次了,可是这种肆无忌惮的调笑还是让我稍稍有些不适应,只好低着头走到近前,把装着午饭的竹筐放在地上,任六只大手在自己的胸部和屁股还有胯下揉搓,不一会儿就变得娇喘连连,下面也早就一柱擎天了。

  把我弄得欲火焚身的三个男人自然也不好受,除了老赵早上在我的身体里已经发泄过一次,另外两个男人自然是「荷枪实弹」已久,几下就脱光了自己的裤子,两根肉棒跃跃欲试的跳动着就要上来。

  「两位大哥,」我忙扭动腰肢躲开他们的纠缠:「不吃饱了就干,伤身体…」

  「也是也是!」两个男人忙不迭的捡起干粮就往嘴里塞,其中一个一边含糊的说:「老赵,你家的女人就是体贴,哪像我家的那个,整天就他妈知道干干干,老子凉了她好几天了,让我爹伺候她!」

  「你家那个娘们的逼松的,我干过一次就不想再干了。要说全村,不,全天底下最好的穴就是我老婆的!」我的老公老赵颇有些自卖自夸的意思,大手一把就扯掉了我的裤子,露出平角内裤也无法掩盖的美臀,和早已经从内裤上沿探出头的鲜红的龟头。

  「你龟儿子就别得意了,谁不知道你家的张老师的能耐!」乍泄的春光在前,其中一个男人哪还有心思吃饭?一把丢了干粮从身后扯掉我的内裤,抱住我的纤腰,大嘴一下子就盖住了我的菊门,我一声尖叫还没停下,湿热的舌尖已经探进了玉门!

  这似乎已经成为了这里的男人们的一个爱好和习惯,曾经有一度我都会有意无意的在田间地头或者路上听见男人们在大声谈论著我的菊门的妙处,除去销魂蚀骨的榨精能力,他们最爱谈论的就是如何品咂菊门的味道,更奇的是大家居然千人千面地说出了不同的味道,有人说甜如蜜糖,有人说香似兰芝,还有人说吞了那汁水下去能一天不饿……总之我的谷道对他们来说毫无任何忌讳,仿佛见到我的第一天这就变成了一个天经地义的事情。

  可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就在今天出现了例外,那男人的舌尖在我的肛菊里搅了几搅,突然停下不动了,紧接着我的体内一阵空虚,那舌头已经退出了我的菊门,然后我听见身后发出了一声重重的「呸!」的声音,然后一根火热的鸡巴仿佛报复似的强行突入我的身体,不由分说的操了起来。

  「嗯~ 」我娇喘一声容纳了他的鸡巴,努力伏低身子任由他蹂躏,双手伸出来抓住早已摆在面前的另一个男人的鸡巴送进樱唇,男人的鸡巴不长,远没有达到深喉的标准,我也就只好从权在龟头和马眼上下功夫,丁香小舌只扫了几下,就尝到了一股酸涩的味道,双手扶握的男人的屁股紧绷起来,心里知道这男人已经不堪采撷,为了给他留些面子只好暂停了嘴里的动作。

  面前的男人扶着我的头「嘶」的一声低叫,堪堪忍住了早泄的冲动,却被我身后奋战的男人看在眼里,取笑道:「哈哈哈,你个怂包样,有一分钟了吗?」

  「老子还没射呢!」我面前的男人恨恨的骂回去:「你个龟儿子也别得意,你在张老师的屁眼里能挺几下,说不定现在已经射了!还跟老子装!」

  「啪啪啪」我屁股被身后的男人重重的撞了几下,泛起白花花的艳光,只听身后的男人笑着说道:「你本来说的也没什么不对,咱们这种凡夫俗子操了这活菩萨一样的张老师,能挺几分钟呢?不过今天嘛……」说着又重重的捣了几下,我居然被操得娇喘起来。

  「今天怎么?」

  「哈哈哈,今天估计是张老师看上了老子手下留情,老子就是不怎么想射!」

  「你就说胡话吧!」前面的男人自然不会相信,扶着我的头,重新动了起来,跟后面的男人比赛似的抽插着我的嘴。对于明妃来说,交合就像呼吸一样自然而然,我的舌尖随着嘴里的鸡巴活跃起来,腰肢也跟着扭动着迎合身后的抽插。

  两个男人同时发出了强忍射精的低吼,前面的男人刚刚笑道:「就知道你龟儿子是纸老虎……」话音未落,我的嘴里一热,一股股又腥又浓的体液狠狠的打进了我的喉咙,一尝就知道是存了好几天的精液,想必吐出来也是泛着黄色的。

  身后的男人见伙伴交了货,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连鸡巴也粗了几分,双手粗壮的手指深深的嵌进我的股间嫩肉,老茧几乎划破了我的肌肤。我漫声娇吟着:「哎哟,慢点儿,疼死人家了~ 」屁股却已经开始收缩,竟有了些高潮的迹象。

  面前的男人拖着疲软的鸡巴绕到我的身后,惊讶的看着操的不亦乐乎的同伴,叫到:「妈的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别是吃了什么药吧?」

  一旁「观战」的我的男人老赵把撸了半天的鸡巴一下捅进我的嘴里,跟着笑道:「他?他家里穷的熊样子,哪儿有什么药可吃?」

  「还是老赵知道我!」身后的男人越战越勇,把另外两个男人看得目瞪口呆。

  我的舌尖轻轻挑动,嘴里老赵的鸡巴毕竟已经撸了多时,瞬间爆浆出来,而此时身后菊门里的那根鸡巴却仍然没有停歇的意思,可我的肉棒却已经开始跳动!

  「怎么可能!?」两个射了精的男人同时惊叫,我的心里也是同样的惊诧,又想到身后男人那涎着脸得意的恶心样子,实在无法忍受自己被他操出高潮的结果,我奋起余勇,强行卷起小腹,让肠道不可思议的跳动了一下,就只凭这一下,我的肚子终于迎来了「久违」的精液。

  「啊!」男人的精液狂喷,一把把我推到在泥地上,残余的精液洒了我满脸满胸,这一场显然是他大获全胜,我迷迷糊糊的望去,那张脸上居然有了一种似曾相识的得胜归来的气魄。

  「妈的,怎么可能!」在我嘴里射精的男人一脸不甘,在我的身前徘徊了许久,最后竟有些钻研精神的不顾精液的污秽,伸出一根手指捅进了我的菊门!

  「啊!死鬼!」我的高潮几乎在男人射精之前到来,此时正是临界,这一下差不多要把我直接送上高潮,菊门一紧龟头就跳了起来。

  体内的那根手指不顾我的感受粗暴的左掏右扣,我的马眼开始不争气的流出了些许精液,正当要喷薄而出之际那根手指却徒然抽了出去,逃过一劫的我满脸潮红的喘着粗气,哀怨的看着刚刚在我体内掏摸的男人。

  「我知道了!」那男人鬼叫了一声笑道:「原来如此,张老师的屁眼不如以前紧了,松了不少!」

  「放屁!」老赵和另外一个男人同时骂道。

  「你们才放屁,张老师的屁眼我经常摸,以前能把老子的手指夹得生疼,现在根本不疼了,而且你看!」说着他并起两根手指一下顶进我的屁眼:「现在老子的两根手指插进去毫不费力,以前张老师操完之后可不是这样!」

  「滚!」老赵毕竟和我一日夫妻百日恩,一把推开那个男人把我搂在怀里穿上衣服,低声骂道:「得了便宜还卖乖!以后离我老婆远点儿!」

  「那不可能!张老师的屁眼再松也比村里那些小姑娘的紧实!」

  「你!」老赵一向温吞,今天却有些激动的一把抱起我就走。走过刚刚「征服」我的男人的时候,我惊讶的发现那个意气风发的男人此时却有些懊恼的低着头,嘴里喃喃的说道:「老赵,你等等。」

  「恩?」

  「你家张老师的屁眼……确实不对……」

  「操,你们没完了是不是?」

  「是不对,那屁眼……变味儿了……」

  深夜,山村里家家户户的灯早早的就熄灭了。

  但是这并不代表村里的人就这样睡下了,相反的,如果你站在外面,无需怎么仔细聆听,就能感受得到这村子的「活力」。

  「老赵,你慢点儿……」我微微扭动着下身配合丈夫老赵褪下我的裤子,以免他用力过猛撕坏了我不多的裤子,「别让孩子们……」我的眼睛瞄向房间的门口,昏暗的月光下只见一个小缝,可是我清楚那后面必然躲着两双,哦不,可能是三双眼睛。

  「怕啥?又少不了他们吃的……」老赵两眼冒火似的,才褪了裤子又忙不迭的扑到我的乳房上肆虐,一时间啃得我娇喘连连。

  「嗯~ 啊啊啊~ 你别咬啊……」我伸手到他胯下握住那根滚烫的鸡巴撸动着:「这一天都射了两次了,你不要命了?」

  「在你身上死了也值!」

  「看把你能的……」我听了这话心里不由得一荡,握住他的鸡巴就隔着我的内裤在菊门上摩擦起来,不一会儿就有汁水从里面渗出来打湿了内裤,又沾得鸡巴滑腻不堪。

  「快来吧……别误了明天早上起床开工……」我言语里带着迷离,催促着。

  「你等会儿!」老赵一把扯下我的内裤,却并不像往常一样一杆入洞,而是用力的分开我的双腿,双手从我的腿弯处伸过去托住我的丰臀一下抬离床面,低声说道:「老子也好久没尝了,明明香的很,怎么就像他们说的那样变味了!」

  说着把头埋入了我的股间!

  如果换做是平时,我会马上把下体死死的按在男人的脸上,娇喘连连,洞口也自然流水潺潺,可是如今的我心里却是满满的不安,于是不由得几次三番的扭动屁股试图挣脱男人的掌握,却始终没有得逞。

  终于,一根火热的舌头蛮横的顶进了我的身体,灵活的在我的肠道内壁上扫来刮去,我长叹了一口气放弃了抵抗,正要把双腿架在男人的肩膀上放纵享受的时候,他舌头的动作却突然停了下来,紧接着我的下体一阵空虚,我低头看去,却发现老赵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奇怪的表情,呆呆的看着我。

  「怎么了?」我不安的问他。

  「味儿……是不太对……」他苦着脸,却又似乎在努力的说服自己。

  担心的事情坐实了,我反倒镇静了一些:「是吗?让我尝尝……」

  「唔。」老赵答应了一下,猛地再次埋头下去,我的菊门突然感受到一股大力的吸吮,于是我忍不住叫出声:「哎呦,死鬼你轻……」

  一句话还未说完,老赵满脸的胡茬已经扎在我的粉脸上,大嘴狠狠的吻上我的樱唇,紧接着火热的舌头撬开我的贝齿探进我的口腔,随之而来的是他从我菊门采撷来的汁液……

  「嗯……啊……」我含住混合著老赵唾液的肠液,闭着眼睛几乎都不用仔细辨别就发现了问题:他们说的没错,这味道……何止是变了……之前的勾人心魄的清香和蜜乳般的甜已经单薄得需要仔细辨别才能尝到一星半点,取而代之的是明显的苦味和我不愿意承认的腥臭,就像……普通人一样……

  「天啊!」我的眼泪不争气的夺眶而出,一把推开老赵,双手抓起被子蒙在自己的头上,再也没有勇气看着面前这个普通的农民。

  老赵第一次见我流泪,梨花带雨的样子激发了他征服的欲望,他一把掀开我的被子,饿狼一样铺在我的胸前抓起我的乳房左右开弓的吸吮起来,气喘吁吁的道:「哭啥子,屁眼没有香味怕什么,还不是一样操?」说着甩开鸡巴,在我的菊门附近又蹭又顶。

  「我不要!」我心中的悲愤无法控制,哪里有什么心情做男女之事,用力试图推开他,刚把上身解放出来,下身却被火热的鸡巴烙得有了些感觉,登时矛盾得哭笑不得,手上也就放松了些力道,老赵见我放松抵抗自然大喜过望,一只手扶住鸡巴,另一只手按住我的一侧乳房,龟头已经抵在了我的菊门。

  「女人嘛,下面能操就够了,哈哈哈哈……」老赵的龟头在我的下体探头探脑,却总是无法进入,我心里讶异,伸手握住他的鸡巴,发觉坚挺火热依旧,另一只手再摸自己的胯下时,才发现胯下的涓涓细流不知何时已经断掉,缺了体液润滑,谷道比阴道更难寸进,难怪他迟迟无法得逞。

  「我的身体……竟到了这个地步……」绝望的念头掠过,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一把推开身上的男人,低声说道:「我今天不想做了,睡觉吧!」

  「你哪里有过不想做的时候,来……」老赵不死心的还想抱住我温存。

  「啪!」我甩了一个耳光过去,狠狠的道:「滚!真把我当妓女了是不是?!去找真正的女人操去!」

  这句话一出口连我自己都吃了一惊,「真正的女人」,曾几何时,我早已经把自己当成是一个超越了世间所有女人的「女人中的女人」了,可是今天这句话一出口,我才发现自己身体上的变化已经潜移默化的影响到了我的心理,无论我如何无视它,这个变化就在那里,不可逆转。

  老赵被我打得愣住了,旋即低头爬到了床的另一侧,默不作声的躺下。我抱着我的双腿坐在床上,眼泪不停的从粉脸上滑落,这时候房间的门缝变大了一些,门外的人正要有所动作,我抬起头厉声骂道:「都滚回去睡觉!」房门应声死死的关上了。

  早上我睁开眼睛的时候,老赵早已经不在身边了。一晚上过去并没有让我的心情变好,索性直接从床上爬起来,光着身子不着寸缕的走出房间,两个「儿子」早已支着两个鸡巴两眼通红的等候多时了,见我如此「豪放」的走出来自然是乐不可支,一前一后的抱住我就玩起了人肉三明治的游戏。

  我心里一片空虚,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否饥渴,便被他们夹在中间任由他们放肆,嘴里渐渐呻吟出声,懒洋洋的道:「小丽,别看了,去做饭。」

  「哦。」小丽捂着自己的下体不情愿的转身离开,我则拉着两个儿子进了我和老赵的房间,跪在床上一口含住了一个鸡巴,本能地分开了双腿撅起屁股在另一个儿子面前晃动着。

  男孩的低吼在我身后响起,一根火热的鸡巴贴在了我的屁股上,昨晚的情景仿佛重现,我居然有些惴惴不安,正在犹豫要不要提醒儿子抹些唾沫在鸡巴上好做润滑,儿子的鸡巴却已经贯通了我的直肠,我浪叫一声开始随着两个儿子的抽插扭动着身子,一时间把心里的苦闷丢到了一边。

  前面的儿子在我的嘴里恣意纵横,眼见我的双乳在空中摆动,于是躬身一把抓住疯狂的揉捏,身后的儿子也没有闲着,我的两个臀瓣早就在他手里变换着各种形状,我被两个男孩的性欲感染,胯下俏白的肉棒也逐渐挺立起来,三根肉棒两个在我体内,一根在空气中舞蹈,都在等待着最后高潮的到来。

  我正在忘情「吞吐」着前后两根鸡巴的时候,鼻端突然闻到一丝腥气,低头看时,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被操的射了出来,白花花的精液沾满了我饱满的胸脯,有几滴竟然甩到了我的脸上!

  「这气味……不对!」我心里一惊,昨晚的事情再次回想起来,我的精液居然也变了味道!想到这里的喉咙一紧,干呕了起来,却恰好给了前面儿子的龟头大力的刺激,弄得他大吼一声交了货。

  身后的大儿子今天却勇猛异常,见我脱离了二儿子的魔爪,忙不迭的把我的胸部从后面捞住,把我的上身贴在他的胸前,拼命的冲刺起来。

  诡异的事情再次发生,我的精液在身前不停的流着,身上的力气仿佛在一点点的被抽走,这感觉分明是对我来说是久违了的射精后的疲乏感,上次有这样的感觉的时候,我还是个男人……

  我万念俱灰,再也无心恋战,可身后的儿子却有如神助,并没有射精的迹象。我无奈之下,只好捧着他的脸亲了个嘴,用自己能想到的最柔媚的声音娇声求饶道:「哦,老大,好儿子,好老公,妈妈不行了,快射了吧……」

  好在明妃天魔音尚在,加之平时我极少对他们三个男人有这种柔声细语的呢喃,大儿子一时把持不住,虎吼一声灌了我一个盆满钵满。

  我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嘴里和菊门里流着白花花的浓稠精液,身上涂满了我自己的精液,任由它们变干。两个儿子倒是心满意足的穿起了衣服,二儿子笑嘻嘻的伸手在我的乳头上捏了一把,随口一句话却仿佛晴天霹雳:「妈,你的奶子今天好像变硬了,摸着不太舒服。」

  我心里一震,嘴里的精液几乎让我呕吐出来,只听大儿子附和道:「没错啊,妈的奶子里面好像有硬块块,哦,还有屁股也瘦了。」

  两个人说着离开了房间,丢下我怔怔的盯着房顶,双眼空洞。

  过了许久,我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依旧一丝不挂的走出了房间。脚上没有穿鞋,晃晃悠悠的走出了自家的大门,走进了隔壁人家的院子。

  隔壁的大嫂正在扫地,见我光着身子进来脸上立刻就乌云密布,冷笑道:「张老师,一大早这么进我家院子,这是来找鸡巴操了吧?可惜我家男人出门了,你家那么多根鸡巴都……」

  「嫂子你别误会,」我低声打断了她,径直走进他们家的房门:「我是来借用一下你家的大镜子……」说着眼泪已经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哎呦,张老师你这是……」嫂子见我流泪,忙收起了冷言冷语,一手抓住我的手,另一只手扶住我的纤腰,把我带到了镜子前面:「张老师你咋了,有什么事儿跟嫂子说说。」

  「没事儿的嫂子,我就想照照镜子,你忙去吧。」

  「嗯,行,有事儿你叫我。」嫂子见我似乎有难言之隐,也不多问,转身离开了。

  自从来到这个村子,我几乎从来没有认真照过镜子,因为家里没有这么大的全身镜,也因为天天穿着粗布衣裳也用不着对着镜子欣赏,我自己从来自负美貌,自也不必对着镜子描眉画鬓,久而久之,竟很久没有看过自己的身子了。

  阳光从窗子洒了进来,罩在我莹白的身体上,我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很快就发现了异样:如果不仔细观察,镜子里的仍然是一个绝美的身体,皮肤白得像雪,又像刚刚凝固的乳酪,胸前双乳颤颤,乳尖骄傲的向天翘着,粉红色的蓓蕾上面还凝固着微黄的精液,更添淫靡。楚腰盈盈一握,优雅的流线在腰下直接勾勒出浑圆的臀部……可是如果稍微仔细看一下,就会发现我的乳房的整个形状变得有些不自然,那个轮廓像极了那些隆过胸的女人,我轻轻的跳了跳,发现乳房再也不会随着跳动自然的产生肉浪,而是像两块石头一样动了动!接着我扭过身子把沾着精液的屁股对着镜子,居然发现镜子里的屁股两侧有了明显的塌陷,用力夹紧的时候居然有些像男人的形状!我咬了咬牙,对着镜子抬起一只脚,刚刚做出曼陀罗印的形状,脚尖居然传来抽筋的感觉,再仔细看时,竟然发现我的脚趾已经有些不再修长秀气,而是肿胀得有点儿像是以前做男人的短粗……我仓皇的想要后退,却一步也挪动不了,我忍不住仔细看着镜子里那张脸,似乎都在发现那张脸的轮廓有些变得硬朗起来……

  「天啊!」我捂着脸跪在地上无声的痛哭起来,几个月前的那个大雨滂沱的夜晚发生的一切再次在我眼前浮现出来:「妈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  作者的话:攒齐大约两万字更新一次将会是这个小说的更新节奏。前一章所埋下的伏笔在这一章里被慢慢揭开,并将会在下一次更新里完全明了。正如所说,明妃张楠面临的将是出道以来最大的磨难,但这次磨难同样是一个契机,「她」将不得不真真正正的直面自己真正的内心,从而给自己创造转机。这样的情节设计,希望大家喜欢。***********************************

第43章 母“子”重逢

  「异变」对于我来说,其实不能算是耸人听闻的一个词,毕竟我是经历了巨大的「异变」才有了现在这个颠倒众生的身体,可是,当异变再次发生并且拉着我一点点回到原点的时候,我心中的恐惧和悲凉几乎到了无法忍受的程度。

  而这一切的根源,要从几个月前我和吉儿来到成都的时候说起。

  「姐姐,找个厕所我要换衣服,不行了……」吉儿一脸痛苦的被我几乎是拖着从机场的到达口走出来的时候,脸颊红的像是变回了她之前的高原红。

  「你傻呀?」我哭笑不得的看着吉儿,低声哂道:「你现在穿着男装,众目睽睽之下走进男厕所,再变成个小姑娘走出来,那咱们俩还不马上就上网了?」

  「可是人家……」吉儿的眼睛里的春意几乎滴出来:「人家下面被磨得好难受,要受不了了,人家要穿裙子……」

  「你个小浪蹄子,」我笑骂:「忍着!」见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又有些于心不忍,接着道:「再忍一会儿,到了宾馆姐姐给你出火,好不好?」

  「人家不行了啦……」

  「人家人家,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骚了!」我赶紧把她头上的帽子压得再低些,免得她的春情流露勾引了哪个男人:「一看就是被Jacky操得不少……」有口无心的提到Jacky,我的心里猛地一紧,几天前Jacky在床上被杀的惨状再次浮现在我面前,提醒着我此行的目的:虽然说不上是为他报仇,但是总归是为了追查杀他的凶手,尤其是,我隐隐约约觉得那两个人跟我有莫大的关联。

  吉儿见我的表情突然凝重,稍稍一转念就知道了我的心思,于是也不再多说,强忍着束胸和下体肉棒被牛仔裤束缚摩擦的痛苦,一步一挨的跟我上了出租车。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吉儿并不像我一样有足以骗过户籍系统的假身份证,所以仍然只能以男性的身份买飞机票和通过安检。

  成都的消费水平毕竟比北京低得多,再加上Jacky在这一段时间里着实积累了足够我们花销一生的财富,虽然这些钱的真正来源其实还是我自己的身体……于是我索性订了成都最有名的五星级酒店。吉儿走进房间几乎来不及欣赏房间里的陈设和装修,就急冲冲的扯开了浑身上下的衣物,三两下脱下已经湿透的内裤甩在地上,屋子里立刻充满了清香,挺着一根红肿得不成样子的肉棒搂着我就是一顿狂风暴雨的亲吻。

  我惊呼一声,还没来得及招架,裙子下面就已经变成了真空,紧接着被吉儿按倒在床上,也来不及反应,菊门就已经被她滚烫的肉棒贯通,我们两个同时发出了醉人的呻吟:「啊……」

  「真嫉妒姐姐,」吉儿的肉棒找到了归宿,倒也不急着抽插,抱着我娇声说道:「可以穿裙子坐飞机,都不知道我多难受……」

  「傻孩子,」我温柔的调整着角度让她的肉棒插得更深一些:「姐姐这个身份可是用身体换来的,巧了,那个人也在成都,回头让他也给你弄一个就是了。」说着坏笑着捏了捏吉儿的小乳头:「不过你怎么着估计也得陪他一夜,到时候可别像现在一样挺着个鸡巴……」

  「姐姐就知道笑话我!」吉儿俏脸一红身下用力一挺,整根肉棒没入我的身体,飞快的抽插了几十下,弄得我淫叫连连。

  「帮姐姐把衣服脱了吧。」我柔声说道。

  吉儿得了旨意一般,三下五除二扒光了我全身的衣物,几乎把我的胸罩扯坏了,我知道她贪恋我的乳胸,却也有些愠怒的轻抖玉臀夹了一下她的玉茎:「急什么,这么不稳重怎么得了?」菊门里却没有加上欲印的绞力。

  吉儿俏脸一红,显然是在对抗着我的玉门,过了许久才长舒了一口气低声道:「姐姐……对不起,我下面胀得厉害……」话还没说完就被我用一只手握着乳房堵住了嘴,另一只手轻轻按在她的屁股上鼓励着她大开大合的挞伐。

  「姐姐知道,也并不是怪你,」我蹙眉承受着吉儿细长的肉棒一下下的挑动着心尖儿,双脚不知何时已经被她架在肩上:「可是我们这次来成都不是为了游山玩水,说不定凶险万分,哎呀~ 你轻点儿,疼……那两个……女人……连张局长那样的人都吸得掉,吉儿,你可明白吗?」

  「吉儿知道,」藏族小姑娘一边奋力征战一边娇喘吁吁的说道:「那两个人虽然厉害,可也是有鸡巴的,吉儿会吸干了她们!」

  「不知羞!」我浪笑着在她娇俏的鼻尖上刮了一下:「跟谁学的,连鸡巴这个词都会说了。」

  「姐姐净取笑我,床上玩了这么多次,什么词儿没说过。」吉儿的脸上罕有地浮现出成熟妇人的韵味,与她较小的少女身姿相映成趣,不见一丝违和。

  「调皮,」我心里暗暗惊讶于她的成长,却没有说破,秀眉微蹙,正色道:「姐姐倒不指望你能吸干她们,你只要能在床上让她们燃起情欲就算帮了姐姐大忙了,所以现在……」

  「嗯,现在不能挺着鸡巴像个男人,得赶紧射了变成女孩子!」吉儿奋起捉住我的一双玉乳,像婴儿一样左舔右吸,催得鸡巴又硬了几分,挑弄得我下面春水潺潺,早已打湿了床褥。

  「讨厌,又说鸡巴了……」我颤声浪叫起来,或许是心情放松的缘故,竟不觉间有了几分泄意,忙运起体内诸轮,调动虚精入下体。

  正在我们你侬我侬的纠缠的时候,房间的窗帘突然被一阵风吹动飘得老高,紧接着吉儿的屁股上传来清脆的「啪」的一声,吉儿惊叫起来,肉棒堪堪抽出我的身体。

  我心里似乎对这样的情景早有预判,显然的,那个女人约我来成都必是为了见面,又没指定约见的地方,总归要有个报信的才算正常。加上我现在正在兴头上,哪里管得了这种无关痛痒的打扰,当下用双脚扣住吉儿的屁股用力往回一揽,娇声道:「别管他,继续操姐姐,啊~ 快~ 射给姐姐~ 」菊门微颤,无意中动用了法门。

  吉祥天女毕竟无法承受明妃的神通,吉儿来不及继续探查房间周围的情况,肉棒已经不听使唤的跳动着喷出了浓精,灌了我一个盆满钵满。浓精仿佛有灵性一般,烫得我心里一颤,紧接着一阵特别的舒爽传到心里,下体再也不受控制,我一把抱住吉儿的头向下按去,吉儿心有灵犀,张嘴含住我的龟头,全盘接收了我的虚精。

  吉祥天女精液的致幻能力越发强悍,我陷入了短暂的迷离,朦胧中耳边响起妖冶苏媚的嗓音:「妈说的没错,你啊,还不到火候……」

  我猛地惊醒,睁开双眼却发现房间里并无外人,心下一动忙翻过吉儿的身子,只见她的翘臀上有一行血红的字:「周日上午青城山!」我用手轻捻,发现那字是用口红写下的,只是那个叹号,宛然是肉棒龟头的形状,却是用真真正正的肉棒印上去的,显示有人用粗壮的鸡巴狠狠在吉儿的肉臀上抽了一鞭子。

  「这人……好快的身法……好粗的……鸡巴!」我心里暗暗惊叹,却总也无法将这鸡巴的印记与几天前那一闪而过的秀丽身形联系起来,更不要说这个鸡巴的主人曾经连续插得张局长和Jacky失血身亡:「这是怎样的一个怪胎啊……」

  吉儿被我的功法弄得一泻千里,总归是得偿夙愿,也恢复了小女儿的神态,嘤咛一声捂着屁股低声道:「姐,刚才有人吗?屁股好疼……」

  我伸出玉臂把吉儿揽在怀里安抚道:「没什么,有人给咱们指路而已,好好睡吧,过两天姐姐带你去青城山玩儿。」

  选在周末的时间去逛国内的任何一个旅游景点都不是一个好主意,果然周日青城山上游人如织,连找一处清净的地方说话都难。我心里明白对方这个安排的用意,显然是藏叶于林的目的,时机成熟则现身相见,如果时机不成熟抑或一言不合翻脸,也好在极短的时间里消失在人海之中。

  青城山毗邻都江堰,林木青翠,四季常青,诸峰环峙,状若城廓,故名青城,乃道教四大名山之一,也是全真教的圣地,是以山上道观众多,每逢节假日满山的信众和游客自然也是人山人海的。

  来青城山之前,我和吉儿实实在在的在成都市区的宾馆里纠缠了两天,明妃和天女身完全不需要人间烟火供奉,所以两人完全没有下床,所为的显然是备战。这两天里,吉儿的精液被我的欲印和足印榨了个精光,最终以她哀嚎求饶收场。我这样做的目的一方面是为了让吉儿的媚态达到顶峰,以最大的可能在床上引动对手的情欲,为我减轻负担,另一方面是我发现吉儿的精液于我修炼天魔音颇有助益,在迷幻中炼化精液之后,我无意中发出的天魔音竟数倍于前,其后果当然就是这两天害得楼上楼下的男人们也掏空了身体。

  「小骚货,这么多人看着,收敛点儿行不行?」我一拍吉儿扭得不像样子的屁股,低声啐道。

  「不行了,好姐姐,这里的男人好多,体味好重啊,我想要……」吉儿的小脸儿红的像初升的朝阳。

  「疯了吧你?我跟你说,再不老实小心被人给轮了!」

  「来呀来呀,叫他们来呀,吉儿想要大鸡吧都想疯了呢,」吉儿几乎放下了吉祥天女的端庄和羞涩,低声浪道:「到时候姐姐也跑不了!」

  「小浪蹄子,连我的主意都开始敢打了是不是!」我作势要打,吉儿跳着逃开,苏媚的笑声传遍了山头,一大片男人的脸色随之变得不自然起来,几乎有一大半都弯下了腰。

  我见势不妙,一把拉住她朝着人相对稀少的方向跑去,吉祥天女的神通如不收敛迟早会勾引男人们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蠢事,同时也不想完全被对方牵着鼻子走,你想人多,我偏要人少,留下满山的男人们徒呼负负。

  两个人不辨方向,只挑着人少的地方走,于是不知不觉间居然越走越安静,只是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山高林密,我自己又是个半路痴,当下就没了主意,好在吉儿之前是个半职业的向导,凭着直觉拉着我好歹找到了一个残破的道观。

  四川的那次地震之后,很多古建筑都多少受了点摧残,眼前这座道观眼看着只剩下半个建筑,门上的匾额都已经不知所踪,荒草丛生之下颇有些聊斋志异里聂小倩和宁采臣相会的地方的意思。

  我的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这里荒无人烟,实在适合发生些什么故事,若是对方两人突然出现发难,我们两个人生地不熟,怕是要吃个大亏。于是下意识的拉住还要前行的吉儿,堪堪向后退了两步。

  却没想到后背结结实实的撞在了一个人的身上,电光石火之间我的五感全开,来不及转身,运起轻身神通拉着吉儿向前飞身跃出两米,关于背后这人的信息在脑海中纷至沓来:「男人,年纪很大,身体结实,精血……不旺……不是她们!」

  这时候身后响起一把带着浓重口音的苍老声音:「干啥子干啥子,女娃撞了老子还杂耍儿似的想跑?」

  我和吉儿这才回过身来抬眼看去,双双哑然失笑:眼前这个老人,哦不,老农,胡子已然白了一大半,身形有些佝偻,身上穿着干农活的衣服,右肩扛着一把锄头,左手拎着一个篮子,最主要的是双眼毫无神彩,总之……与传说中山野间能遇到的世外高人八竿子打不着。

  我长舒了一口气,心里放下大半,忙赔不是:「老爷子对不起,我和妹妹出来玩结果迷路了,撞到了您,实在对不住。」

  「迷路了找路呗,光慌慌张张的顶个卵用?」老农颇有些得理不饶人,嘴里嘀嘀咕咕的说着我们听不懂的乡间土语,自顾自往道观的方向走去。

  我自知理亏,也不敢多说,只好继续笑着问道:「老爷子,那能不能麻烦给我们指条路出去呀?」

  「我说你们两个女娃子,看见道观倒吓得往后退,神仙咋个保佑你们?道观后面就是大路,瞎子吗?」

  我和吉儿忙快走几步来到道观门前,向后一望窘迫不已,原来道观是建在一个小丘上,而小丘往下走不远处就是一条山路,从路面的情况来看,竟是平日里不少人走的一条大路了。

  「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老农居然掉了一个书袋:「你们一看就是不好好念书。」

  「是是是,我们读书少了老爷子,」我见此情景心里放松了许多,这道观虽然看着破败有些可怕,但是毗邻大路,料想也不会有什么凶险,于是随口和老农聊了起来:「那您来这里是?」

  「上香呗,还能为啥?」老农说着放下锄头,从竹篮里拿出香和黄纸,下面是些常见的水果,水果垫着黄纸整整齐齐的摆在小小的供桌上,又划火柴点燃了香,也不跪拜,供桌上又没有香炉,于是随手放在桌上。

  「老爷爷,这道观叫什么名字啊?」吉儿歪着头看了半天,突然好奇起来。

  「记不得了,我小时候起这就是一个破道观,没得匾额,」老农说:「只是听老人说叫个啥子阴观,名字绕嘴得很。早不记得了。」

  「那你为啥来拜?」吉儿继续好奇。

  「老头子我20岁的时候得过一场怪病,差点儿死掉,家里爹妈走投无路就来这附近的道观里上香,死马当活马医呗,结果上香上到这里的时候我就好了,所以年年这个时候来拜。」

  「是什么病……」

  我忙捅了吉儿一下让她住嘴,拉着她的手笑道:「小孩子不懂事,您老别见怪。谢谢指路,我们不打扰了!」

  「哎,好,以后上山可不能乱跑。」老人头也没抬。

  「谢谢您。」我笑道,说着转身下了小丘,朝着山路走去。

  在青城山的一天下来,我和吉儿摆脱了无数想要搭讪的男人,却从来没有和任何女人说过一句话,本来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以我和吉儿的气质样貌,女人们估计要么自惭形秽要么心里发酸,不可能跟我们产生任何交流。

  但这件事情发生在今天,完全是透着诡异的。

  那两个人约见我们,却整整一天没有出现。

  回到宾馆的时候外面的天阴的厉害,空气也很闷,一场大雨正在酝酿。

  吉儿得了天女身之后,对荷尔蒙的感应几乎可以跟我并驾齐驱,却没有明妃对情欲收放自如的法门,被男人的汗味蒸了一天而不得发泄,进了房间扒光了衣服自己揉搓起了菊门。

  我看在眼里又好气又好笑,于是取笑道:「看把你个小妮子浪的,干脆我把你卖到歌厅坐台算了。」

  「姐姐快卖,」吉儿气喘吁吁的说:「吉儿好想给姐姐赚钱呢……」

  「只怕给我赚钱是假,自己快活才是真的。」我也索性脱了衣服,搂住吉儿笑道:「来吧,姐姐给你泻火……」

  「好姐姐,」吉儿央求道:「我现在想被操,姐姐操我好不好?」

  我一下子呆住了,自动得了明妃之体,我的肉棒只有在菊门被插入或者有男人勾引的时候才会挺立,所为的也并不是进入女体。也就是说,自从变成明妃之后我就没了作为男人的欲望,让我主动插入吉儿,还真是无心也无力的事情。

  「吉儿乖,」我吃吃一笑推开她:「姐姐可帮不了你,姐姐是女人啊……」我不假思索地说出这句话,连我自己都吃了一惊,原来,对于我来说,身体上的改变其实已经滞后于心理上的改变了。

  吉儿小嘴一撅继续转身努力去了,我叹了口气,径直去浴室简单冲了个澡,回来的时候发现吉儿已经睡过去了,床褥上自然是留下了香气逼人的一滩。

  由于白天长时间的过度紧张,我躺下没多久也进入了梦乡。梦里我居然回到了小时候,妈妈牵着我的手走在一眼望不到边的白桦林里……等一下!我明明是从小在福利院长大的,从来没有见过我的妈妈,怎么会?看来真的是梦。

  有妈妈真好……妈妈好美,身上好香……妈妈抱着我上了床,脱了衣服……握住了我的下体……什么!?

  混乱的梦境被身边的尖叫声打破,是吉儿!我猛然睁眼,窗外的惊雷乍起,窗帘被风吹得老高,惨白的电光里,一个苗条的赤裸身影正抱着吉儿站在床头,吉儿的两条腿被悬空分开,菊门已经被身后那个「男人」的鸡巴撑开了!

  是她!那另外一个……

  我下意识的转头看向床的另一侧,果然,一个穿着雪白晚礼服长裙的身影正站在那里,玉臂伸出扭开了床头的灯,一张绝美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嘴角那颗小痣让人过目难忘。

  「你们还是来了,」我强压下心中涌起的不知根源的惊恐,厉声道:「放了我妹妹!」

  「你妹妹?」白裙女人掩口娇笑,风姿绰约:「我怎么不……」

  她的话音未落,另一个娇媚的声音在另一侧响起:「妈你说的没错,这个女人让我舒爽的紧呢……」接着传来的是吉儿的又一声惨叫。

  「放了她!」我素手翻飞,劈向那个赤裸的「男人」。那人轻轻向旁边跨了一步,倒把吉儿的乳胸送到了我手前,惊得我急忙收手,那人却借着跨步的惯性把肉棒又推进了一截。

  「那是自然咯,」白衣女人笑道:「吉祥天女,跟你自然是绝配的。」

  吉儿仰头发出一声尖叫,声音却苏媚入骨,她身后的「男人」贝齿咬紧了下唇,发出「嘶」的一声低吟,胸前的两点粉红已经俏立了起来,嘴上却依然粗鲁:「干,这小娘们的屁股比我干过的所有男女都舒服,啊,好舒爽……」说着纤腰一挺,肉棒眼看已经有一半没入了吉儿的玉门!

  「贼子敢尔!」我咬牙正要从床上翻身而起猛扑向他们,刹那间眼前白影一晃,我下身突然一疼,才发现白衣女人居然后发先至,用奇诡的手法拿住了我的肉棒!

  那只手素白如雪,龟头上传来的触感柔若无骨却无比坚实,我柳腰急摆,几度想要挣脱却毫无建树,徒然让自己的肉棒变得半硬起来。

  「嗬嗬~ 」白衣女人放肆的浪笑:「急什么,妹妹们玩玩又不会出人命,倒是你啊~ 看他们恋奸情热,嫉妒了是不?」

  「妖女!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妖女?」白衣少妇双目精光暴绽,掩口娇笑:「我们是妖女,那你呢?」

  我一下被问得有些出神:是啊,我呢?我是什么?是男人还是女人?

  「至于要做什么……」那少妇又接着说:「倒也没什么,找你们做做爱咯,难道你们怕了做爱?明妃?天女?」

  她的声音中仿佛蕴含着无穷的诱惑,我在无意中被完全牵着走:「怕?本明妃在床上还没有怕过谁!没记错的话,你也是有鸡巴的吧?」

  「呵呵呵~ 这个也~ 字用的好~ 」端丽无比的白衣少妇浪笑道:「没错,我~ 也~ 有鸡巴,明妃大人不妨试试吸干了我?吸干了我,他就放了你~ 妹妹~ 呵呵……」

  「我可没这么说!」吉儿身后的人坏笑道:「我要一直用她!」说着咬牙低声暴喝,抽出肉棒,异变徒生,只见那肉棒暴长了一倍,更可怕的是,肉棒龟头后面的部分居然比龟头还要粗上一倍,令整个龟头仿佛一座宝塔的形状!

  吉儿的玉门窄小,之前堪堪容纳龟头已经是最大限度,现在那肉棒后端比龟头粗了接近一倍,吉儿得之半道就已经哀叫连连,我抬眼望去,只见她的菊门周围的皮肤已经被撑得接近透明又似乎泛出淡淡的红色,那肉棒只消再前进一分,吉祥天女的菊门势必见红!

  我试图再次挣扎扑进,下体的锁牢感随之暴涨,只在床上弹起上身就又重重落下,胸前翻起一阵让人眼花缭乱的乳浪。只听那充满诱惑的磁性女生笑道:「不错不错,这双奶子倒真是勾人心魄,我见犹怜呀~ 」

  我怒目而视,咬牙忍住下身传来的快感,抬头对惨叫不已的吉儿低声道:「妹妹,别喊了,忘了姐姐教你的东西了是不是?」

  吉儿的哭喊顿时停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声悠长的娇吟,惹得身后的那人好奇的「咦」了一声,探身扳过吉儿的俏脸一看,却见她满脸潮红,双眼里满是情欲仿佛要滴落下来。身后那人被吉儿挑拨得酥胸一颤,两颗乳头仿佛红梅般俏立,下身前尖后粗的鸡巴又是一挺,吉儿跟着柳腰轻轻一摇,堪堪容得宝塔般的鸡巴挺进一截,却并没有落红,那菊门周围的皮肤被肉棒撑得更薄,却毫无撕裂的迹象。

  「到底是吉祥天女,呵呵~ 明妃大人教导有方啊~ 」白衣少妇点头笑着,笑容里不乏戏谑。

  「过奖了,一会儿让你也知道厉害!」我下意识的挺了挺胸,胸前两朵嫣红骄傲的绽放着。

  「那我就拭目以待咯~ 」白衣少妇不以为然的笑道:「乖儿子,天女都划下道儿来了,你也就别客气啦!」

  我闻言心里一动:原来这两人是母子!这白衣女子同时有男性和女性两套性器已属万中无一,更难得的是她居然还能受孕生子,而这「儿子」显然继承了她的一半基因,才有了这天生人妖的身体。想到这里,一个模糊的念头突然涌起,我的明妃之体虽然是后天奇遇所得,但冥冥中是否与这对母子有什么关联?

  这念头一闪而过,并没有在我心里造成什么波澜,毕竟此时「兵凶战危」,首先要考虑的显然是如何跟吉儿配合在床上「战胜」这对母子。

  那「儿子」得了旨意,发出一串银铃般的娇笑,伸出玉臂绕过吉儿的腋下,抓住那对盈盈一握的鸽乳,笑道:「妹妹别怕,哥哥疼你啊~ 」说罢下身用力一顶,吉儿再也无法忍受这么急切的进入,浑身急颤,下身的肉棒瞬间盎然挺立,一缕鲜红从菊门流了下来。那「儿子」伸出手指挑了一丝血浆,送至嘴边樱唇微张伸出丁香小舌舔了一口,浪笑道:「蓬门今始为君开,天女恐怕没有被插得落红过吧?」

  「你们!」我双目赤红,下身急扭几乎就要摆脱白衣女子的控制,那女子见势不妙,俏脸一板,忙扬声命令道:「还不快走?回去快活去!」

  「知道啦!」那人说着伸手从后面抄起吉儿的双腿,像给婴儿把尿一般把吉儿抱在怀里,肉棒仍然挑在她的玉门里,一步步的从略显黑暗的床头走向窗户。

  「你干什么!」我怒喊道。

  此时窗外一道闪电划过,那人之前一直看不清的脸被电光照得分外清楚,我惊呆得一时完全忘记了挣扎:那张脸稚气未脱,却已经秀丽无比,眉若远山,凤目修长,若不是脸上线条明显有男人的刚硬,这张脸几乎可以称得上绝世美女的脸了。最主要的是,他的眉目之间,像极了我变成明妃之前的样子!

  「这是……怎么回事!?」我瞠目结舌的当口,那个跟我极像的「男人」转头冲我邪魅的一笑,用足以勾人心魄的媚音说道:「你……吃惊么?呵呵~ 妈妈,你们好好玩哦~ 我快活去了!」话音未落,双足轻轻巧巧的在地板上一蹬,下体的肉棒随着蹬踏的力量狠狠没入吉儿的玉门,身子却已经随着吉儿的惨叫化作一道白光冲出了窗外,转瞬间就消失在了无边的雨幕里!

  「怎么样,我儿子的身法还不错吧?」白衣少妇见儿子远去,索性放开了我的下体,媚笑道:「看你急的那样子,放心啦,他才舍不得弄死你妹妹呢,宠爱还来不及呢哟~ 倒是你哟,」说着素手挑起白色晚礼服的肩带随手一划,我的眼前赫然多了一副一丝不挂的完美女体:「外面云雨不止,你想不想跟我也云雨一番呢?」

  在她脱下衣服裸呈玉体的瞬间,我的呼吸就变得急促起来。白,是的,她身上的白色几乎照亮了整个房间,要知道整个房间里也只是开着一盏昏暗的床头灯而已。要论肤色莹白,我自信明妃之体必不会输给她,可是现在这女人呈现出的肤色,并不是赛霜胜雪的莹白,那白色隐隐透着暖意和水流般的动感,就像是牛奶,亦或是……新鲜的,刚刚遇风化水的,男人的精液。

  女人胸前的那对宝贝,比我足足大了一个罩杯,那丰沃浑圆的形态让人一望便知是有过生产的成熟妇人的双乳,可哪怕是对少女最最情有独钟的男人,恐怕也无法在内心生出对这女人的任何一丝丝的不足感,因为这双乳房细看之下不见一点多余的肉感,挺拔得仿佛两座山峰,山尖上盛放的粉红梅花骄傲的指向天空,连乳晕都是粉红透着蜜的颜色,乳头的大小和形状让人绝对相信它们曾经哺育过婴儿,也曾经被登徒子无数次的含在嘴里舔吸,却丝毫没有减损它们的少女活力。

  与上身的成熟媚态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女人的楚腰无比纤细,小腹紧致却也不见一丝肌肉的线条,让人对她是否生育过孩子再次产生了怀疑。而这怀疑会随着视线的下移瞬间打消,因为那浑圆的臀部描绘出的丰腴美胯,绝对是孕育胎儿绝佳的温床,这种判断坚定无比,连她无毛的胯间软软垂着的白皙玉茎也无法打破。

  「这个女人……我真的能赢她么?」我的喉咙干涩,第一次的,我对自己在床上的实力产生了怀疑。

  但明妃尊贵的身份容不下我内心的软弱,我咬了咬牙,运起胸轮吐气如兰,天魔音绽放:「云雨之欢,自然是好的,只是不知道这位姐姐……善攻还是善守呢?」

  「好一个善攻善守。」那女人掩口娇笑,却并未像我一样动用什么勾魂魔音之类的功夫:「姑娘不如直说我也有这么一根鸡巴,不留心恐怕被你吸干……」说着伸出手指撩起自己的玉茎把玩了几下,却露出玉茎挡住的阴门:「可是你看啊,我也有货真价实的女人的宝贝,恕我直言啊,姑娘你先天不足,今天鹿死谁手显而易见啊~ 」

  「……」我心下气恼,一时间居然语结,平复了一下心情才笑道:「别说你还有一根鸡巴,就是你百分百是个女人,本明妃一样榨干你的阴精!」说着在床上伸脚指向她的下身,看似挑衅之举,实则玉足绷紧成花苞的形状,苏合香液点点分泌出来,不经意间已然动用了欲印的两式!

  以我现在日夜精进的明妃之体,运使「曼陀罗印」和「苏合香印」加上「天魔音」的加持,恐怕即使阿修罗在眼前也难以把持得住与我求欢。可是眼前这女人却丝毫不为所动,眼中的笑意就像是看着孩童玩闹一样,媚笑道:「明妃大人神通广大,我们自然是知道的,只是……」她说着退了半步靠在房间里老板椅的扶手上:「要知道,天地广大,军荼明妃的神通可不是通吃的哦……」说着转过老板椅款款坐下,一条玉腿轻抬,腰肢挺拔,简简单单的翘起个二郎腿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的两式欲印的无上气势在她这简简单单的一个坐姿面前轰然消散,她双腿剪出的线条无比优雅,却又无比勾魂,紧密贴合的玉腿把女性最淫靡的部位隐藏得不见一点踪迹,却又透露出真真切切的欲望,呼唤着男人们粗鲁的扒开那双玉腿看个干净,翘起的一直嫩足没有摆出任何姿势,单是秀美无比加上足底一抹蜜色的弧线,就足以勾魂摄魄!更不要说她挺坐之时双乳颤颤,一对嫩芽跳动着在我眼前晃出一团粉红的光晕,让人目眩神迷。

  我吃惊的样子被那女人看在眼里,只见她轻笑一声,接着我的眼前肉浪翻飞,双腿飞快的换了一下位置,瞬间隐秘的玉门乍现,我的心随着狂跳不已,更可怕的是,我的下体一热,肉棒居然缓缓抬起了头!

  明妃被一个女人挑逗得肉棒勃起!这是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我只有在被插的时候肉棒才会勃起,至于泄出虚精也是与潮吹相似的兴奋表现,而现在,我用欲印凝聚的淫靡气氛被她破解,更被她勾引得有了男人的性欲!我心下的惊恐已经无法掩饰,撑着双手在床上缓缓的向后退着,退着……

  那女人见了掩口娇笑起来,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小姑娘一样蹦蹦跳跳的上了床,按住我的双肩,我看清了她胸口乳沟间的红痣,抬头之间眼前是她满含笑意的勾魂凤目,樱唇翕张闪动着诱人的光:「好孩子,妈妈教你个乖,这叫天仙勾魂,可不比你差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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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的话:这一章写的颇为艰难,一方面的主因是最近工作繁忙,大块的时间很少,所以真的是在用碎片化的时间写作,有点力不从心。另一方面,这一章的内容伏笔极多,铺垫起来非常耗费心力,和下一章一起,对于本篇的内容来说尤为关键,所以写起来也很小心。

  说起写作肉文的辛苦,之前和人讨论过,最难的其实是在写作过程中产生的性欲如何处理的问题,打手枪发泄显然就会破功,而不发泄难免寝食难安,记得创作《欲望》的唐晶大大也说过类似的事情,不过女性有多重高潮,想必快感是男性作者无法想象的。于是乎也开始幻想自己的肉文是否有女性读者……XD言归正传,从这章开始,明妃这个小说的世界观其实才真正掀开一角,大家可以看到,明妃的床上功夫在小说世界观里,其实还远远没有达到顶峰,前面有无数的高山可供攀登,当然,每次攀登都是给读者们的一次盛宴。敬请期待。

第44章 重归桃花源

  「你说什么!?」我惊得连连后退,几乎缩到了床头。那女人轻轻巧巧的舒玉臂把我揽住,脸贴在我的颈肩上,一双豪乳重重的压在我的胸前,我的鼻端嗅到了她吐出的如兰似麝的香气:「我说啊……乖孩子,妈妈现在是该叫你儿子还是女儿呢?」

  「你胡……」我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双唇已经被一双更温润馥郁的朱唇封住,那唇上没有涂朱,但却尝得出比最新鲜的蜂蜜还要甜腻的味道。无声无息间,我和她的比拼已经拉开了序幕,我们的双唇变换着形状纠缠在一起,我无暇思量她刚刚说出的惊人言语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有努力的让自己在长久的接吻当中占得先手,引动她的欲望,但很快就发现自己的努力是徒劳的:她的嘴唇集香糯和柔韧于一体,迷人的樱唇仿佛世间最可口的点心,又在吸吮之间几乎直接勾到了我的心尖上,更难得是纠缠之下还有余裕轻轻荡笑,冷不防丁香暗吐,依然攻占了我的口腔!

  「不要!」我几乎绝望的试图推开她,哪里还敢继续品尝她的丁香小舌,岂料一推之下才发现双手竟然已经酥麻,那女人的双肩一耸,两颗乳头不偏不倚的对上了我胸前的两颗嫩红!

  「啊……嗯……」自从修得明妃之体以来,我从未在前戏中如此狼狈,遑论对方还是个女人。那女人应和着我的娇吟低声的哼着,满含诱惑的磁性声音一下下的鞭打着我的心尖儿,忽然间双乳峰尖处传来电流通过般的酥麻,低头却见自己和她的两对乳头已经纷纷挺立,女人的娇嫩乳尖此时正毫不客气的时而点压在我的乳晕上打转,时而强势的把我的乳头顶得陷进乳房,浑如两颗坚硬的粉红水晶,全然没有一点娇弱的样子。

  我心下骇然,自从被她轻轻巧巧一个翘腿震破功体之后我再无反抗之力,心知如此下去这场性战的后果恐怕不堪设想,心急之下再不顾她身上藏着多少秘密,杀心顿起,运起浑身的力量分开双腿翘起双足,足跟狠狠点在女人的腰眼上,「天鼓印」!

  女人浑然不觉,俏生生受了我一击,我的足跟甫一贴上她的纤腰,滑腻的触感让我心神一荡险些散了天鼓印的功力,紧接着她腰上的肌束瞬间一抖,将我的脚力向两侧散得点滴不剩。我一惊之下还没有反应过来,双足已经被她拿在手里,娇笑声在我耳畔响起:「乖儿子的两只脚是宝贝,忙不迭的给妈妈献过来了是不是?」接着我的右脚足心传来湿润滑腻的触感,显是被她伸出舌头舔了一口:「恩,确实香得很,妈妈喜欢哟~ 」

  「谁是你儿子!」我被她舔得再使不出一丝力气,只得恨恨的说道。

  「当然是你啦,小楠楠~ 」那女人笑吟吟的放开我的双足,素手一伸就抓住了我半硬的肉棒:「别的不说,楠楠这根东西妈妈我可熟悉的很了,你小时候妈妈给你把尿洗澡天天见呢,而且还……嘻嘻~ 」说着低头小嘴一张,就把我的龟头含在了嘴里!

  「不要!」我几乎哀求着喊道。明妃的肉棒于床笫之间只是预约男人的工具,从未用作插入,此时猛然进入了一个温暖的腔体,快感纷至沓来,我痛苦的扭动着身体,却无法摆脱女人的挟制,低头看时,却见她的秀发掩映之下,一双媚眼正对着我的目光投来谄媚的眼神,仿佛一个低眉顺眼的小媳妇正在尽心服侍自己的夫君,嘴角的小痣随着肉棒的进出不停晃动更舔风韵,我恍惚间竟然生出一股属于男人的实实在在的征服快感!

  「不好了!我……」我猛然惊醒,正待用力摆脱限制,却见女人猛地低头含胸,结结实实的做了一次深喉!龟头的麻痒几乎戳破我的心脏,我双手抓住床单,「啊~ 」的一声惊叫,声音里已经夹杂着男人的音色!

  「阿修罗,救我!」自知无幸的我向虚空里的他哀求:「再不救我,明妃……就没有啦……」倏地眼前红光一闪,一股力量从头顶灌入瞬间充斥四肢百骸,我无暇多想,低吟一声纤腰一扭,把女人震离我的身边,下体刚好裸呈在我的眼前,我银牙一咬,「阿修罗印」发动,半躺着一脚点向女人的会阴,另一脚直取女人的菊门!

  只听耳边一声充满蔑视的轻笑,接着她雪股一扭,我径取菊门的一脚只是贴在了她的臀肉上,「啪」的一声泛起阵阵雪浪,而她的一条腿以不可思议的柔韧性向臀部迭起,玉足伸出,轻轻巧巧的用幼嫩的足心接住了我的足尖,足心绵软细腻仿若无骨,我和她同时发出了一声蚀骨的呻吟。

  「阿修罗印」乃是欲印中少有的夺命一式,有去无回,我一击之下已经是抱着十二分的杀心,所以速度力道都用到了极致,从没想过落空之后的后手。这杀伐决断的一式被她轻巧接下,心里一片空白的呆在了原地。

  那女人似笑似嗔的板起一张俏脸:「小楠楠这就不乖了哦,母子重逢居然敢下重手!妈妈生气了哟,饶不了你!」说完盘腿坐在床上,双足足心向上,双臂随意的垂下双手手心朝天,秀目紧阖,发出一声苏腻的娇吟。

  瞬间,房间里多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我的心头一震,几天前张局长和Jacky惨死的情景赫然浮现在眼前!那恐怖的现场除了血的腥气之外,唯留了一丝任何气味也无法掩盖的淡淡的香气,极为内敛却极有后劲,我的明妃之体毫无抵抗能力地被那气味引动,竟而被性欲支配而失去理智。

  知道这香味的厉害,我在来之前仔细的研究了应对之法,这味道显然是女子动情时散发的体香,但最具杀伤力的地方还在于一个「敛」字上,期初悄无声息若有若无,在人警醒之时早已吸入多时,这时候只要稍微细加辨认,那味道的后劲会在一瞬间炸开,对方措手不及根本无法抵御,可以说是专门对付床上行家的法门。

  而我想到的对抗之法,就是时刻凝聚心神,在气味散发的瞬间就捕捉到,同时我在冥想中反复品尝着它,使自己的身体习惯于这味道的影响,二者效应叠加,相信不会第二次着了这女人的道儿。

  果不其然,这女人盘膝而坐一声娇吟运起的法门正是散发体香,我虽然紧张却并不慌张,更把她的什么「母子」云云丢在一边,当下也盘膝坐下遁入清明,回味着记忆中那体香的味道:乍闻之下,这体香的味道与檀香颇有几分相似,像极了寺庙或道观的大殿中常见的香味,所以并不会很快引起别人的怀疑。但至少稍稍留意,就会从这香味里品的出女人乳房和性器摩擦衣服或交合时散发的勾人夺魄的味道,那气味将在人的脑海中愈演愈烈,直到将人吞噬。我在冥想之初,也有好几次难以抵御诱惑而不得不和吉儿颠鸾倒凤。

  好在此时我已有自信抵抗这神奇体香的威力,遁入空明眼观鼻鼻观心之时,竟也隐隐有了法相庄严的样子。正在此时,耳边传来女人的一阵轻笑:「好孩子,果然是有备而来啊,妈妈好开心……不过,要是以为妈妈就只有这么点儿能耐,可就是傻孩子了哦~ 」话音刚落,我的耳边忽然多了一阵「啧啧」的响动,就像夏夜的池塘里,鲤鱼偶尔把嘴露出水面大肆呼吸空气,水流与空气在鱼嘴出碰撞发出的声音!

  强烈的不安在我的心头掠过,让我不得不睁开眼睛看个究竟,在睁眼前脑海里设想了女人无数种淫荡的姿势,睁眼看时,却见她仍旧盘膝而坐,一双妙目笑盈盈的看着我,而那「啧啧」的水声,赫然是从她的下体传来的。

  女人见了我一脸迷惑的样子笑得花枝乱颤:「好孩子,被妈妈这故弄玄虚的姿势骗了不是,妈妈呀……这么坐着才不是为了什么运功,只是不想让你这么快看见它的样子呢……」说着袅袅婷婷的起身,仿佛随风摆柳,双足分开站在床上,脸上竟多了一丝羞赧:「怪羞人的……不许笑话妈妈,知道么?」说着玉手轻轻巧巧的揽起了胯下的玉棒。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双腿之间,好不容易积累起的信心轰然倒塌:那双玉腿之间,白嫩的玉棒下,本该是阴囊的位置,一个粉嫩的完美女阴正在一下一下的自由开合,那并不是像一些具有所谓「名器」的女人简单的缩动阴道,而是大小阴唇如同蚌嘴一样分开复合!每次分开,幼嫩的花心吐出晶莹的琼浆,挂在整个阴门,随着下一次的阴唇分开发出「啧」的一声水声,汩汩的顺着她的玉腿流下……

  就在我发现这个事实的瞬间,淫糜的香味仿佛汪洋大海一样把我的灵魂裹挟着拖向深渊,任凭我事先做过多少心里准备都显得徒劳可笑。那味道里,我品的出女人双唇间的蜜味,有颈间发际的馨香,有腋下香汗淋漓的味道,有乳汁的甜腻,甚至乎双足略带酸涩的气味,而紧紧绕在核心的,是女人胯间淋漓沛然的骚气,是的,一切都是最原始的味道,丝毫不加修饰,却也勾得出最原始的冲动!

  胯下的疼痛让我从失神中短暂的醒来,我低头看去,发现自己的肉棒不知何时已经高高的耸立在我的胯间,昂然指向天空的方向,棒身早就没了通体的白色,泛出血红的颜色,而龟头也已经膨胀得鹅蛋大小,隐隐透出紫黑的颜色。

  「不,不要……」我心里知道即将发生多么可怕的事情,双手撑着床面试图后退,可那开合不止的阴部又时时刻刻在提醒着我,在这女人的身上我能找得到久违的快乐,哦,不是,是从未有过的无边快感。就这样,我呆呆的望着那勾魂夺魄的地方,一动也没有动。

  女人似乎并不觉得意外,伸出纤纤玉指挑起胯间的一点水光,笑眯眯的俯下身来伸手凑近我的嘴唇:「他们都说……我这个水儿啊,最好吃了,你也尝尝?」

  「求求你……不要……」我似乎说出了这句话,又好像完全没有说出来,只能按照她的旨意,乖乖的张开嘴舔掉了那小小的一滴水,此刻窗外炸起一声巨雷,我充耳不闻,因为心里的雷声已经盖住了一切声响:「我要她,我!要!这!个!女!人!」

  眼前一片白色渐渐淡去的时候,我发觉自己已经把她牢牢的按在了身下,我们两个丰满的乳房在一起不停的挤压,乳头在揉搓之间都胀得生疼,我的嘴唇放开她的双唇,任她丰满的酥胸随着朱唇间大口的喘息泛起波浪,我低声道:「到头来,我还是个……」喉咙间发出的已经不再是女人的声音。

  她伸出手指轻轻按住我的嘴唇,做了个禁声的手势:「不用多说,也不用多想,你一直都是妈妈的好儿子。」说话之间,下体的「啧啧」声快了一倍不止。

  我粗暴的分开她的双腿扛在肩头,就像之前数不清的男人对我做的一样,握住自己烫手的肉棒冲向那声音的源头,却重重的撞在女人的手背上。

  意外地,女人用手挡在她的妙户前,眼神中竟带了一丝悲悯:「你真的要进来吗?进来了……就出不去了……」

  这句不痛不痒的话在我心里没有掀起一丝一毫的波澜,我瞪着赤红的眼睛狠狠的扯开她挡住玉门的双手,死死的压在床上,紧接着柳腰一挺,不由分说地排闼而入!

  龟头穿破了她阴道里的重重阻碍,仿佛历尽了千山万水,过了无数的年头,我无暇体味身下女人身体的妙处,只是想前进,再前进,仿佛是为了到达自己的归宿……好像过了好久,又好像是一瞬间,我的龟头重重的顶在了一个既柔软又坚韧的嫩窝,我们俩同时发出了一声惊叫!

  「这么久了,你还是回来了……」女人伸手拂过我的额头,柔声道。

  就在这一瞬间,记忆如同潮水般涌入我的大脑,由不得我有一分一秒的喘息!我仿佛拨开了厚重的迷雾,看见了一切的一切:「原来,我和她,早就这样过了……」

  ……

  那也是这样的雨夜,瓢泼的大雨打在窗外的白桦树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仿佛天要塌下来一样。床头燃着血红的蜡烛,摆放着密宗明王和明妃双修的铜像,我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看着眼前绝美的女人伸手揽住她胯下的玉棒,分开双腿慢慢的坐了下来……

  窗外同样雷声炸响,我进入了一个从未到达过的伊甸园,那里有说不清的舒爽,让人几乎想把心尖儿掏给眼前的女人。

  我的嘴唇翕动,颤声道:「妈……妈妈……」

  女人俏皮的翘起一根手指挡在自己的樱唇前,笑眯眯的小声道:「不许叫妈妈,至少现在,不许叫我妈妈,我是楠楠的媳妇哦~ 」说着几个起落,我抬头尖叫起来:「妈……别!我要尿了!」

  「这么快就尿了可不行,楠楠一直都是最听妈妈的话的,妈妈让你尿你才能尿哦~ 」

  「不是说媳妇……啊,慢点儿!」

  「荷荷,下面不行,嘴上占妈妈便宜可倒是很能呢!」妈妈说着又是狠狠的几下,白嫩的屁股打在我的双腿上啪啪作响。

  「妈妈说我是最听话的,我不能尿!」我心里想着,竟不由得下意识的耸起了屁股,迎合着妈妈的身体,小小的肉棒在层峦叠嶂的挤压下,竟又粗了几分。

  「不错,」妈妈低头赞许着,双乳顶端的红宝石在烛火的映照下划出优美淫糜的弧线:「比那些臭男人强多了,不知道能不能比得上你爸爸呢?」

  「爸爸……也尿给过妈妈吗?」

  「当然了,爸爸不尿给妈妈,怎么能有你呢?」

  「那……爸爸撑了多长时间才尿的?」我龇牙咧嘴的忍着,魂儿都快丢了一半。

  「喏,」妈妈伸手指着床头的蜡烛:「你爸爸在蜡烛燃尽的时候就尿了。」

  「我绝不比爸爸差!」虽然从未见过爸爸,我的心里隐隐的在将这个素未谋面但是征服了妈妈的男人视作了假想敌,扭头见那蜡烛似乎也烧的并不慢,与妈妈上床到现在也不过十来分钟的时间,那蜡烛倒也烧了三分之一的长度,于是心里更加有底,自信心驱使之下,竟然无师自通的一下下挺起了腰。

  「哎哟~ 」妈妈突然仰头叫了起来,一头乌黑的长发甩动起来,仿佛传说里山间的妖魅:「楠楠好会操,哎呀,啊啊啊~ 」

  「妈妈,我弄疼你了吗?」我停下「劳作」,关切的问。

  「舒服得很,哪儿就疼了,傻儿子!」妈妈含羞带臊,伸手在我的胸前拧了一下,一阵麻痒仿佛有灵性一样钻进了我的心里,我发出了一声雌雄莫辩的惊呼:「嗯~ 啊~ 」

  妈妈突然停下动作,捧住我的脸,凑近了仔细端详着,轻叹道:「果然还是你,楠楠,我的好孩子。」

  我不明就里,以为自己的叫声让妈妈更加爱我了,于是回味着刚才胸部的麻痒又有模有样的叫了几声,哪成想妈妈一个巴掌就打在了我的脸上:「住嘴,从此以后,不许你这么叫,要当个男人!能操女人的男人!」

  「操?操是什么意思?」

  「就像这样,」妈妈高高的抬起屁股又重重落下:「你这就在操妈妈,懂吗?」

  「知道了,我不叫,就这么一下一下的操,一直到尿进妈妈的身体,对不对?」

  「我儿子就是聪明呢~ 」妈妈妩媚的揉搓这自己的乳房,浪叫着:「操,对,操妈妈,操死我~ 」

  正在这时房间的门吱的一声被人推开,一个跟我几乎没有区别的声音响起:「妈妈,哥哥,你们在干什么呢?」

  我扭头看去,只见一个跟我长得极像的赤裸男孩正从门口向我们一步一步走来,或许是受了这气氛的影响,他胯下的东西也已经傲然挺立。

  「柳儿不乖,怎么不好好睡觉?」妈妈起落着,对那男孩呵斥道。

  「妈妈在和哥哥做开心的事情,却不带着我。」那名叫「柳儿」的男孩走到烛台前,满脸的不开心:「看我吹了蜡烛,让你们看不着。」我定睛看去,却发现那男孩在烛光的照射下,胸前隐隐耸着两团肉球,那尖端似乎也比我大了不少。

  「柳儿不可以!」妈妈按着我的肩头,飞速的上下起伏,双乳也随着摇晃得让人眼前发花,更奇怪的是,那蜡烛似乎也随着妈妈的起落速度在加速燃烧:「等妈妈跟哥哥做完,就跟你做,好不好?」

  「那妈妈说话算数!」柳儿笑逐颜开的蹲在我们身边,双手拄着下巴凑近我的脸:「哥,你快点儿,我也想玩儿!」

  那蜡烛忽地爆出一个烛花,映得满屋光亮如白昼,我的下体传来极乐的快感,浑身不由得猛烈的震颤起来,耳边滚滚的雷声中,似曾相识的梵唱响起,紧接着我的下体一阵猛跳,我和妈妈同时尖叫起来,尖叫声中,我浑身的热量仿佛在瞬间被抽尽,无边的快感纷至沓来将我的神志淹没,我的尖叫声不曾中断,却渐渐微弱,在最后的清醒里,我看见妈妈轻轻巧巧的从我的身上飞身下来,樱唇轻轻的吻在我的额头上,温柔的说:「好孩子,妈妈这么做都是为了……让他们找不到你……别怪妈妈……柳儿……也是个苦命的……他……」

  「妈妈……」我心底涌起巨大的不安,伸手试图想拉住她,却被她温柔的抓住,笑吟吟的按在她的屁股上:「虽然希望以后永远不见,可是,妈妈答应你,这里永远给你留着。」

  最后的记忆,终于定格在赤裸的妈妈拉起赤裸的柳儿,推开窗子,消失在了无边的雨幕里。

  好大的雨,就像,今天一样。

  ……

  「你全记起来了,是不是。」身下的那个女人,我的妈妈,轻抚着我的脸,柔声说道。她的双足在我的肩上,我们的下身,紧紧的贴在一起,仿佛从那个雨夜开始就从未分开。

  「妈妈……这些年,你们……」我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

  妈妈再次翘起一根玉指挡在我的嘴边,俏生生的道:「现在不要问这个问题,妈妈想要,给我!还记得我说过的吗?给我做个男人,操我!」

  从未熄灭的欲火燃烧得更加炽烈,我索性抛开了一切挂碍,双手牢牢握住身下妈妈的豪乳,柳腰一摆就要冲锋陷阵!

  正在这时,妈妈的一双玉腿突然从我的双肩落下,紧紧的缠住了我的纤腰,死死的扣住我不让我有一丝活动。我不得发泄,怒吼着想要摆脱她双腿的控制,却丝毫没有寸进。

  「看你急色的样子,还不如小时候稳当,」妈妈笑着刮了一下我的鼻尖:「妈妈这些年,学了不少新玩意儿,床上这事儿,本就犯不着那么大动干戈。」说着鼻子里轻哼了一声,我的肉棒随即尝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滋味,直激得我吼出了男人的声音!

  小时候的那个初夜我不通云雨,不知品味女人阴中的种种妙处,只是朦朦胧胧的冲刺。如今我得了明妃之体,修得菊门九式欲印和八式足印,更在床上侍奉过阿修罗在内的各种男人,深知女性肉体的种种妙处,也明白女人在床上表面虽为受体,但实则受益最大,只要能通过肉体给男人带来欢愉。

  此时身下的妈妈仅仅用妙处夹着我的肉棒,二人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异动,我的肉棒就已经感受到夹、吸、扫、缠等诸多动作,丝毫不下于我的菊门欲印,更难的是,我居然能感受到阴道在快速的纵向伸展和收缩,一如我马不停蹄的冲刺一般,一呼一吸之间,我和她其实早已抽插了上百下!

  「天啊!这是什么神通?」我咬牙忍住一丝泄意,嘶声道。

  妈妈似乎从未使出全力,一下一下的「承受」着我的进攻,香汗淋漓之下仍有余力调笑道:「怎么?看不出了是不?天下间……这床上颠倒众生的神通……哦……可不止你明妃一家……嗯~ 这道家的……天仙销魂……想必你也没见过……」

  「可是……那天晚上……你不是这样……」我下意识的低头含住她的乳珠,清香立刻充满了口腔,妈妈的乳房在流奶!

  「嘻嘻,妈妈的奶是不是好久没喝过了?还是不是原来的味道?」妈妈阴道的挤压越发剧烈,慢慢地有些娇喘溢出朱唇:「许你有奇遇,就不许妈妈也有奇遇么?你这个……不听话的……哎呦,插到心里了……坏孩子,妈妈不让你到处乱跑,你……哎呦,忘记了是不是?」

  清甜的乳汁入口仿佛有灵性一般直接滑进胃里,紧接着一股热流从我的阴囊升起,一直冲向龟头!我心里一凛,忙不迭的收束马眼,堪堪解了此围,肉棒却被催得又长了一截!

  「儿子果然长大了……嗯……有了能耐,」妈妈赞许道,下身一动,阴道中的嫩肉不再伸缩不止任我冲刺,而是百转千回婉转纠缠起来:「妈妈在那两个死男人的神志里,看见了你屁眼儿的厉害,楠楠今天倒是可以尝一尝,看是妈妈的肉穴厉害还是你的屁股厉害呢?」

  不消多说,我已经在阴门的婉转中感知到了这门户的妙处:当真是「紧而能润,暖而能和」。肉棒置于其中,既没有因为过度湿润温暖而消磨了冲刺的志气,也没有因为过度紧致而使肉棒受到钎格,在紧致和绵软,与温湿和爽滑中取得了微妙的平衡。肉壁上的每一个嫩芽都似乎有自己的意识,用不同的角度和力度撩拨着我的肉棒的每一分毫的肌肤,麻痒的快感没有一秒钟的中断,单只这一项就足以让普通的男人一碰之下丢盔弃甲。

  从心底里,我真真切切的生出了「技不如人」的羞耻感,相比于妈妈的妙户,我的菊门简直粗鄙不堪,仿佛从来都不应该用来交合,自己曾经志得意满吸干无数男人的战绩,此时也丝毫不值一哂。

  而相伴着对自己菊门的厌弃一起升起的,是作为男人的强烈满足,是啊,若没有身上这根肉棒,如何能品尝到这极品的肉体?如何能与这真正的天仙有一夜的销魂?

  我仰头大笑,声震寰宇,已经听不出一丝女声,下体的肉棒赫然冲破妈妈的桎梏,大开大合的冲刺起来!

  妈妈被挑得几乎脱离了床面,粉面含春露出惊喜的表情:「好~ 好厉害~ 不愧是我张素馨的儿子~ 哎呦~ 不行了,给了你吧~ 」话音未落双足突然向两侧猛地分开,轻轻松松的在我的身下摆出个「一字马」,两脚紧紧的绷成一条直线,足弓的弧线优美凌厉,下体的肉棒猛然跳起,「滋」的一声射出一股浓精,紧接着我深埋在她体内龟头分分明明的被不明来历的舔了一下!

  是的,「舔」了一下,就像是她的阴户里有一个顽皮的舌头在我的马眼上扫过一样!我惊骇万分,想守住精关已经是难如登天,星星点点的真精泄出马眼,心下一阵畅快才稳住心神没有一泄如注,即便如此,流失的真精总量也已经远超当时失身给张局长的量了。

  泄出少量真精之后,我的情欲稍稍得到了一些缓解,终于找回了一些明妃的意识,心里知道这一场性战是从未有过的凶险,如果不抢回主动守住真精,恐怕后果是我无法想象的。于是心下一横,运起最后的力量转动体内诸轮,握住妈妈的肉棒温柔摩挲,天魔音再现:「妈妈,我如今也能让你的肉棒快活呢,想不想试一试?」

  真精入体,妈妈被烫得浑身颤抖了许久,全身的皮肤不再是洁白的颜色,而是隐隐透出一丝粉红,除此之外并未见任何异样,显然是在极短的时间适应了我的精液。妈妈舒了一口气,笑道:「不愧是献给阿修罗的至宝,这精液让人受用得很啦~ 不过,好儿子,先不忙让妈妈插你,这真精至宝,妈妈还没有吸够哟~ 」说着咬住嘴唇呻吟不止,阴道中又是一阵新的异动!

  随着她的呻吟,刚刚催精的阴内一「舔」,现如今变得无穷无尽,我情急之下只好收回功法,用最后的力气抵御着她的进攻,也终于「看清」了她这一式的真谛:那是她的花心的边缘在一下下的扫着我的马眼,是的,她连花心都练成了绝世淫具!

  「妈妈……饶了我……我不想……」我放弃了抵抗,哀求着眼前这个把我弄得死去活来的女人。

  「不想什么?嗯?不想失了真精,变回男人?是不是?你想一辈子被男人操屁眼,是不是?我怎么生了你这么没用的儿子!?」

  一连串的锥心问题让我本就失神的头脑彻底失去了方向,是啊,我是男是女?我变成这一副身体是可悲还是可喜?我什么时候开始忘记了自己是个男人?

  妈妈的双脚再次盘住了我的纤腰,上身紧紧的抱着我坐起,把一个乳头温柔的塞进我的嘴里,低声道:「别忍了,射吧,射之前,允许你再问一个问题。」

  「刚才那个人……」我嘶哑着低声问道。

  「呵呵,就知道你会问这个,那是你的双胞胎弟弟,张柳。」

********************************************************

  作者的话:说前一章难写的时候,我万万没想到这一章更难,几乎是我写作以来最难的一次。

  因为这次的内容是开篇以来最重要的,通过这一章,青城篇的真正精彩才开始展开,而下一篇(还没起名字)的伏笔也会埋下。明妃有可能构建的世界,算是迈出了关键的一步。

  曾几何时,有读者要求看明妃插女人的情节,在得知素馨的出场之后,又有读者要求看母子乱伦的戏份,这次我一次性的满足大家。

  只是这个过程真的不容易,因为这是一场真正的性战,大家看到的是两种不同交合模式的比拼,当然这只是一个开端,真不知道以后的精彩内容我自己能否承受XD从这一章开始,明妃青城篇的盛大内容即将拉开,在那之前,明妃承受的苦难还要持续一阵子,毕竟美丽的蜕变不能太容易。但是这次蜕变之后,相信大家的口味将会得到调和,从人妖、性转、扶他到各种正常的男女性爱,都会有,不过我会让每一场肉戏都有足够的新奇的看点,言尽于此,相信大家已经能有一个比较清晰的认识了吧。

  最后请大家多多支持,尽可能多的留言和参与讨论,毕竟大家的参与能够最大限度的激发作者的积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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