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荼明妃 (37-40)

3354Clicks 2019-09-20

       第37章无遮大会六道轮回(高H)

  张局长离开房间之后的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我和Jacky都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我呆呆的倒在地摊上,任张局长腥臭的虚精打湿了身下的地毯,鼓胀的小腹才渐渐的变回扁平。我怎样也想不通为什么张局长在短短的时间里就掌握了采战的法门,让自己射出精液得到无上快感的同时却不带一丝阳气,我肚子里的满满一壶精液居然毫无利用的价值。

  Jacky则愣愣的看着我绝美的身体,下身的鸡巴一会儿站起来一会儿又软下去,我心里明白,他在不由自主的回味着我刚刚被征服的场面,同时心里的愧疚又时而压抑着他的色心。

  「这……是你的安排吗?」我哑着嗓子问道。

  Jacky仿佛一下从梦中惊醒,扑过来抱住我的身子哭着说:「楠,怎么可能?!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可能舍得把你拱手让给别的男人……何况我们才刚刚结婚……」

  我胸前的灵石玉佩一闪,我急忙撤回玉佩上的神通让自己不去触碰Jacky的内心,也许是他说的话里的真情实意打动了我,又或许是我自己内心女人的软弱让我不忍去触碰真相,不管怎么说,我得到一个男人的爱是多不容易的事,我只有选择相信眼前这个许诺我一生的男人了。

  Jacky抚摸着我的身子,下身慢慢的又硬了起来,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鸡巴,又抬头看了看我的脸,拉着我的手按在了他的龟头上。我平复了一下心情,恢复了几分媚态,娇声道:「我损了些力气,你要是想要我,得好好射给我几次才行哦……」说着一下吻住了他的嘴,素手引导着他的鸡巴顶进我的玉门,嘴上渡过真气给他,玉门则运起吸字诀,真气的闭环形成,我们双双进入了欲仙欲死的极乐……

  云雨收歇,我终于用Jacky的阳精回复了体力,懒懒的躺在他的怀里,柔声道:「以后……咱们该怎么应付他?」那个名字现在对我来说简直像是梦魇,想想就会头疼的那种。

  Jacky的大手按在我的乳房上仔细抚摸着,许久没有说话,显然也没有想到什么好的办法,最后问我:「你能想办法制服他吗?」

  其实这个问题我在和张局长做的时候就反复在思考,可是一直没有一个好办法。这个男人掌握了虚精的法门,也就代表着我靠普通的采战无法吸出他的阳气了,诚然,配合足印和玉门的法诀,我有很多种吸干他真精的办法,但是其结果必然是让他变成废人或者干脆要了他的性命,以这个人的地位,如果出了这样的事情一定会有人追查,何况还有录像在他手里,到时候我和Jacky都难以自保。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低声道:「很难,除非出人命。」

  从那一天起,我正式的成为了张局长的「情妇」,张局长刚刚脱胎换骨,性欲超乎寻常的旺盛,每一天都会把我弄到他专属的宾馆享用一次,我则不得不小心应对,生怕被他在床上占了便宜去,好在我们互相几次试探之后,发现都无法得到对方的真精,也就算得上相安无事。Jacky则每次都借故溜走,没有给张局长当面给他戴绿帽子的机会,渐渐地,每天的性爱成了我们三个人的默契。

  张局长承诺的事情在他真正得到我之后开始兑现,先是他所在的部门全部采购了我们的产品,美国总部发函肯定了Jacky和我的业绩,也给了数目不菲的提成,接下来的两个多月里,几个看似八竿子打不着的公司也开始主动和我们联系,洽谈产品采购的事情,一时间,Jacky在公司俨然成了一个传奇,而只有我和他知道这传奇的背后我们付出了多少。

  「嗬~~~ 」随着男人的一声长嚎,滚烫的液体一股股的打进我的身体深处,我跟着浪叫起来,下身的龟头跳了几跳,强忍着没有射出虚精。对我来说,这是一场毫无意义的性爱,我既没有吸收到能够供体内诸轮炼化的真精,又强行的在高潮之前悬崖勒马,弄得不上不下,更让人恼火的是,我还得趴在张局长的身上酥腻腻的说:「好老公~ 你太猛了呢,也不怜……」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接着嘴里涌上一股腥臭,那是张局长喷出的虚精过于汹涌,直接涌进了我的胃里!

  张局长并没有把我的不适放在心上,兀自抓住我的一边乳房把鲜嫩的乳头含到嘴里一顿猛吸,弄得我又是一阵浪叫连连,体内的欲火更加澎湃起来。

  自从我跟他的关系走上「正轨」,张局长再也没有之前那种温文尔雅的气质,他一边贪婪的吸吮着我的乳头一边调笑道:「小骚货,这么香这么软的奶子,真他妈不像是个人妖的奶子!」

  我心里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使出杀招直接干他一个油尽灯枯,可是最终理智还是占据了上风,赔笑道:「怎么,张大哥你吃过人妖的奶子?」

  「我什么样的货色没玩过,哈哈,说起来,人妖的乳头又硬又小,我肯定是不会这么吃的……」他迟疑了一下,仿佛心里做了个有些艰难的决定,接着搂住我说:「宝贝儿,我也知道你这些日子跟我上床没怎么吃饱,想不想找个地方吃个饱?」

  我心里一紧,下意识的明白了他话里的用意,无非就是把我交给别的男人干上一炮,用来换取他的某些个人利益。事到如今,我又有什么可犹豫的呢?何况这些日子每天不进不出,我几乎被弄得爆炸,Jacky偶尔得空给我一次,也是勉强能让我不被欲火烧死而已。我假装娇羞的用手护住酥胸,浪声道:「张大哥你好坏呀,让人家陪别人你舍得么?」

  「我他妈的怎么可能舍得呢?」张局长居然有些愤然,搂住我的脖子在我耳边把他的真实想法说了出来,仿佛这房间里有第三个人偷听。

  我听闻瞪大了眼睛,这才明白自己卷进的可能是一个危险的旋涡,此时却无法回头……

  几天以后,一身粗布黑袍的我被张局长带到了一个有些破败的四合院门口,但是很快我就发现这个四合院的破败很有可能是它的自我保护手段,因为我发现张局长只是对着门口的石狮子咳嗽了一声,门就吱呀一声打开了,张局长回头示意我把黑袍后的帽子拉起来遮住大半张脸,低头紧跟着他进了院里。

  按照事先跟他的约定,我收敛了自己的媚光和香气,悄然走进了院子侧面的房间,果然看见里面已经有十来个跟我一模一样打扮的女人站了一排,我低头走到队伍的末尾站定,张局长清了清嗓子对我们说道:「话我不多重复了,你们都不是第一次给无遮大会做服务员,要好好伺候着,钱少不了你们的,不过如果让我知道谁出去胡说八道,这些钱就留着给你们自己办后事吧!」

  「是。」所有女人齐声应道,我听得出来这些女人都是十八岁以下的少女,声音中透着少女的青涩。

  张局长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身出门,接着房间里的女人们开始井然有序的忙碌起来,从后厨端出来我见都没见过的点心,泡起清香四溢的绿茶,在中式的酒盅里盛满醇酒,另有几十颗黑黝黝的药丸,并不知道是什么用处。

  随着管事的领班一声令下,我们先端着茶和点心鱼贯而出,走进了四合院的正厅。一进正厅我就被房间的布置震慑到了,原来这间正厅被改造得纵向延伸到了二百多平方米,整个房间像是一个中小型的体育馆的规模,房间完全按照宫廷风格装修,随处可见雕梁画栋,头顶是金黄色的宫灯,脚下是软绵绵的羊绒地毯,让人觉得进了皇宫一样。

  我很快收起惊讶随着其他女人在房间的两侧低头站定,不一会儿正房的门再次打开,走进来二三十个男人,出人意料的是,我原以为这间房间的客人也会穿着考究,气质不凡,哪成想这些男人个个都穿着休闲的衣裤,走在街上会让人觉得这就是一群遛弯儿的中老年男人,我心下了然,来这种地方,太过张扬简直是找死。

  我的猜测很快就得到了印证,在走进这个房间的瞬间,这些人身上的气场完全显露出来。我端着茶点穿梭在人群里的时候,赫然发现之前通过张局长的关系联系上的一些公司的老板居然也在里面。

  男人们在谈笑间用过了茶点,只见张局长满面春风的走到众人中间,朗声道:「各位,本人忝为此次无遮大会的轮值主席,欢迎各位的到来。虽然是老生常谈,但是本人还是需要介绍一下无遮大会的章程:列席此次大会的每一位男性来宾,需要偕同一位女性到场,在场男性来宾需按照体、色、香、味、器这五个标准从中选择三位佳丽,而后三位佳丽将与所有男性来宾进行不限次数交合,交合人次最多者为本次大会之花魁,相应男性来宾一起赢取大会的彩头!」

  在场的所有男人轰然鼓掌,我虽然事先已经知道这是一次乱交大会,可是也没有想到会如此刺激,最后选出的三个女人要被轮奸到昏迷,直到剩下最后一个为止!想到这里,我的玉门几乎已经跃跃欲试了。

  「现在请佳丽们入场!」

  门分左右,香风袭来,三十多个窈窕的身影飘进正厅。我只略扫了一眼,就发现这些女人的相貌体态已经远远超过了现如今大众追捧的那些美女明星们,更难得的是,这些美女虽然长相各具特色,但是个个秀外慧中,完全不带一丝烟火气,完美阐释了「仙女」这两个字的真正含义。看到这些美女,我的心里居然升起了一丝比较之意,随即暗自骂了自己一句白痴,继续看着面前的好戏。

  美女们的衣着也与她们的气质完全契合,所有人都是古代宫装扮相,累计有汉、唐、宋、明、清五种衣着,汉服内敛文雅、唐装性感妩媚、宋衣温柔娴静、明衫春情暗藏,更不用提旗袍狂野奔放,让人热血沸腾。

  随着美女们在大厅中间分散站好,张局长宣布道:「现在请来宾品评。」话音落下,男人们开始悠闲的走到美女们中间,起初还能克制的用色眼看看女人们的眉眼脸蛋儿,与她们攀谈几句,不过很快的,男人们的手开始不老实的在女人身上游走,伴随着她们若有若无的呻吟,一只只大手逐渐深入美女们的衣服里,揉搓着她们身上最美丽的几处所在,并让美女们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渐渐到了衣不蔽体的地步。而美女们完全对这些男人予取予求,时而奉上如水波的春情和越来越明显的呻吟,似乎在鼓励着男人们的进一步行动。

  就在这个时候,张局长的声音再次响起:「请来宾正式品评五德!」

  于是男人们齐刷刷的开始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顷刻间三十多根早已跃跃欲试的鸡巴展露在空气当中,散发出各不相同的气味,对我来说不啻于一次催情媚药的洗礼!我忙收敛心神,暗自提醒自己这些鸡巴都是自己的不必急在一时,才勉强度过了这一关。

  在男人们脱衣服的时候,另一波服务员递给每个美女一只容量极大的高脚杯,杯子里什么也没有装,美女们接到杯子的时候脸上不约而同的泛起一丝红晕,仿佛那是一个不得了的暗示。紧接着光着身子的男人们开始抚摸身边的女人,从头发一直到脚尖,仿佛在抚摸一件件精美的瓷器,女人们再次发出急促的呼吸声,让人听了脸红心跳起来。我心里明白,这是他们在所谓的「体」之一项上品评女人,估计是考察这些女人身体是否匀称,肌肤是否润滑,乳房屁股可堪揉捏,玉腿玉足是否美丽纤细之类。而「色」之一项早已在他们之前的攀谈和端详中有了评分。

  接着,男人们开始纷纷将美女按到在地摊上,像一只只发情的公狗一样对女人的腋下和足底嗅个不停,时而露出陶醉和回味的表情,我一看便知,这是他们在考察眼前的女人是否散发著能够吸引他们的体「香」,没错的,女人的体香对于男人来说就是赤裸裸的催情剂,否则我的明妃之体何必那么辛苦的修炼体香这个方向呢?

  很快,在这一项上就有男人露出失望的表情,站起来走向了别的女人,而被放弃的女人也开始迎来新的客人。就这样,在抚摸和嗅探之中,女人的春情被完全引动,玉门轻启,渐渐有溪水流出,而这正应了「味」字考察的要求,只见男人们贪婪的伸出舌头舔食着美女们的蜜汁,而后双目紧闭品咂着,于是又有人站起身离开寻找新的对象,而留下的男人则挺起鸡巴,狠狠插进女人的阴道,却并不抽动,过了十几秒钟,又有人拔出鸡巴离开,而留下的人,则开始对着女人手里的高脚杯打起了飞机,随着一声声闷哼,高脚杯里开始留下黄白色的液体。

  在得到明妃之体之后,我着实经历过世上女人完全没经历过的性爱,但是眼前的这种群体淫乱的场面仍然让我吃了一惊,原来女人手里的酒杯里盛的精液总量最大的三个人自然就是通过了五项测试之后得票最多的人,这种用精液投票的设计高明之处就在于,每个男人在一定的时间里只有一次投票机会,所以他一定会选择心中最优的女人,而这个设计甚至考虑到了男人射精多寡的因素,因为设计认为,精液量多的男人投出的票具有更大的权重!

  我几乎想为这个设计拍手叫好的时候,「投票」已经结束了,在张局长的统计之后,三位美女高傲的举起了手中盛着精液的酒杯,我一眼望去,不得不承认男人们在选择性伴侣方面的准确和专注,因为这三个女人确实是上品中的上品。

  三位花魁候选端庄的将杯子送到嘴边,微笑着美美的喝光了几乎满满一杯子的精液,那神情跟品尝陈年的拉菲并没有什么区别,其他落选的美女也没有流露出失望的神情,也跟着把自己杯子里的精液喝光了。于是张局长再次发出指令:「花魁终选正式开始,上补药!」

  我们按照指令,把美酒和那颗丸药分别呈送到每个男人的面前,我心里这才明白那颗药丸一定是非常厉害的春药,和酒服下能够瞬间补偿男人们刚刚射出的精液,不,要足以支撑他们接下来的疯狂乱交!

  我按照张局长的要求,专门把酒和药送到张局长面前,假装脚下一绊,惊叫一声,美酒和药丸都掉在地上,一下子引起了全场人的注意,这时候终于有人发现了异常:「哎?小张,不对啊,你今天怎么一个人来的?」

  「是是!」张局长赔笑道:「我实在没找到合适的姑娘,今天就不参加大家的活动了。」

  「他妈的!」提出异议的人笑骂道:「上次你把我带来的马子操的死去活来,怎么,这次就不能让我报仇了是不是?那行,你以后也他妈别操了!」

  「您看这是哪里话,在下……实在是有些个难言之隐……」

  「咋地?阳痿还是早泄啊?咱们这不是有药么?哈哈哈哈哈」全场一片哄笑。

  「正相反,您猜怎么着,我现在……脱胎换骨了!」张局长说着一下撕碎自己身上的衣服,一根黝黑如铁的鸡巴冲天挺立:「今天所有的女人都是我的!老子不吃药,要把她们全都操晕,你们敢不敢赌?」

  任何一个男性都不可能不接受这个赌局,因为一次应付三十六个女人还要把她们统统操晕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之前笑骂的人一拍巴掌笑道:「好!今天要是剩下一个清醒的女人,你就把你那破鸡巴给我剁下来喂狗!大家说好不好?」

  在所有人的一致叫好声中,张局长跳下来随便抱起一个女人,开始了他的征伐……

  这场一对三十六的床战并没有像所有人想的那样旷日持久,大概一个多小时之后,三十六个女人全都双目泛白的躺在地摊上抽搐,双腿间流出带着血丝的淫水和张局长的腥臭虚精,只有我知道,张局长现在的状态已经完全可以算作是一个仙人的身体,他的鸡巴看似黝黑并不特别出众,但是灼热无比又坚硬无比,寻常女子只要吞下就会被烫得高潮迭起甚至灼干了淫水,再加上他并不吝惜虚精,可以无限的射出灼热的物色精液,就像炮弹一下彻底打垮女人的精神,操晕一个女人也就是两三分钟的事情而已。

  在场的男人们都吓得傻了眼,傻愣愣的看着张局长从最后一个美女的屄里拔出鸡巴,之前叫板的男人干笑了一声,说到:「哈,老张你啥意思,今天是来扬刀立威来了吧?咱们这个无遮大会以后就看你操逼了呗?」

  张局长甩了甩鸡巴,恢复了谦恭的神情:「王总您误会了,张某这次孟浪,乃是苦心经营抛砖引玉,这三十六个庸脂俗粉我帮大家消化掉,换一个神仙让大家尝尝!」

  「老张你这叫得了便宜还卖乖,慢说比这三十六个还好的货色世上根本没有,即便是有个神仙,他妈的一个人怎么够我们三十六个人操!」

  「够不够你们操,现在便知!」张局长说着突然伸手刷拉一下撕掉了我身上的粗布外衣!

  我玉唇轻绽,梵音响彻整个大厅,脸上泛起圣洁无比的光华,玉足轻轻一点,身体飘在半空。只见此时的我全身只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轻纱,里面是一抹鲜红的肚兜,只勉强遮得住我高耸入云的双乳,脐下的春光却展露无遗。可是在场的男人们根本没有人留意我裸呈的玉腿、圆润的丰臀和双腿间羊脂玉色的肉棒,所有人都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兼具无上庄严和无比美艳的脸,不少人的眼睛里流露出顶礼膜拜的神情,更多的人则捡起了地上的衣服,想要遮蔽一下身体。

  半空中的我看着脚下的这群愚笨的男人,心里满是鄙夷,眼见得他们居然看见我的容貌之后有了羞耻心,自己也觉得有趣,禁不住玉手轻掩朱唇,小指微微翘起一个兰花,唇角弯出一个绝美的弧度,一声轻笑绽放在唇边,刹那间我脸上的庄严宝相瞬间变幻成倾城的妖媚,圣洁的光华则变成了勾人的媚光,我在媚光中再次旋身而起,屈起一条腿盘在另一条腿上,另一条腿一直绷直到脚尖,做出天女散花的动作,全身优美的线条在薄纱的映衬下让人如痴如醉。之前因为害羞穿上衣服的男人们在这世间不应存在的诱惑面前纷纷撕碎了身上的衣服,鸡巴在欲望和药物的双重催谷之下达到了各自人生的巅峰,只待冲锋陷阵!

  目睹他们痴态的我又是一声轻笑,蓄力已久的杀招正式放出!我运起神通,缓缓飘落身形,双足的足尖拟出花苞般的美态,曼陀罗印!随着我的轻笑,我的嫩足如同蜻蜓点水一般踩在每个男人的脸上,在他们的口鼻处留下甘美醇香的苏合香油,任他们舔舐着我的足尖品尝着这天神才可享用的玉液,苏合香印!

  三十六张脸走过,我轻轻巧巧的在空中翻了个身,落在所有人面前厚实的地毯上,双肘支撑身子妩媚的半躺在地上,玉手慢慢解开自己身上的肚兜,鲜红的肚兜滑落,我的一双浑然天成的玉乳迎风俏立,乳尖两朵梅花绽放,面前的所有人几乎迫不及待的冲到我的身边,有两个定力不够的男人干脆一下子射到了我的脸上!

  我吃吃笑着,翘起手指把脸上的精液一点点挑起来,慢慢用舌尖舔舐着品咂着,眼波里满是挑逗的春情,下身却不停的扭动着躲闪着男人们的进攻,任自己的鸡巴打在他们的手上脸上和身体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男人们现在完全把我下体那纤长的肉棒视作正常无比的存在,倒叫我感觉有些意外,很快就有男人握住了我的肉棒爱抚起来,那表情仿佛得到了珍宝,又像是欣赏女人肉穴上面那娇嫩的阴蒂儿。紧接着又有人一把推开他,迫不及待的把我的龟头含在嘴里舔吸,看着我的眼神里满是谄媚的笑意。在跟张局长上床的两个多月里,我几乎连虚精都不敢泄露,就担心让张局长的能力再有哪怕一丝丝的增长,所以这两个多月我比完全禁欲更加难熬,于是这男人一下含住我的龟头让我几乎射出真精来,百忙之中急急运起体内诸轮,娇喘一声流了一点虚精与他。

  那男人得了我的一点虚精,无异于喝下一碗参汤,下体暴起就要冲锋,我见了掩口娇笑,冲他点了点头以示鼓励,却在玉门失守的瞬间握住他的鸡巴娇声道:「郎君是奴家今夜第一个男人,总归该让奴家知道郎君的姓氏……万一……生了娃娃,也好认祖归宗……」我这话说的情真意切,又带着古代的意蕴,几乎让人忘了我下身的鸡巴,仿佛置身青楼。

  「我姓梁,叫我老梁就行!」男人哑着嗓子说罢,腰身一沉就把粗大的鸡巴狠狠的刺入我的菊门之内!我高声浪叫,双手双脚缠住男人的身躯,仔细体会着体内鸡巴里散发的昂扬热力,这是真正的阳气,是我从张局长身上久寻不得的东西,足以让我忘情大喊,卖力迎凑:「啊啊啊,梁总,你操死人家了~ 」一声「梁总」又将他唤回现实,现实与虚幻交替之间,我的玉乳滚动,让他几乎瞬间败下阵来!

  在场的三十几个男人见梁总得了头炮,自然气的哇哇乱叫,一哄而上的结果就是谁也近不得我的身体,几乎要闹出人命来。我从性交的兴奋中缓过神,见了这个情景不禁哑然失笑,于是随着梁总的抽插用颤抖的娇声说道:「诸位……郎君……啊~ 不要乱,奴家身上……还有几处妙处……恩啊……可供郎君们享用…  …」说着把梁总的身体推直,伸出双手双脚,又扬起头:「奴家这个玩法有个名号,叫做」六道轮回「!只是请诸位郎君自觉遵守顺序,奴家今夜让你们不醉不归!」

  当时就有几个男人会意,冲上来把鸡巴奉上,我一手一个鸡巴,把两个龟头按在自己的乳头上摩挲,两个男人闷声一哼强忍着没有秒射,又用双脚灵活的夹住两个鸡巴,足印「曼陀罗」发动,让两个男人发出尖叫,更不用说一张玉嘴含住一刻肥大的龟头,吞吐之间几乎催魂夺命!

  如此一来,我一次就服侍了六个男人,急迫的情境大大缓解,男人们毕竟各个都是人精,见此情形知道自己的「性福」可期,于是自觉排起队伍,纷纷握着鸡巴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足足六个男人的性具在我身上,满满的阳气让我几乎无法自持,于是再不犹豫,娇哼一声媚肉发动,六根鸡巴一刻不差的同时喷射,嘴里和肛门里的精液直接在我腹中交汇,带着久违的撩人气息被我化了个干干净净,另外四根鸡巴喷射在我的玉乳和双腿上,蒙了厚厚的一层,却在转瞬之间被我的皮肤吸收殆尽!

  六个男人发泄过后摇摇晃晃的从我的身边恋恋不舍的离开,接下来六个男人连忙「补位」辛勤耕耘起来,后面的男人们尝不到鲜,只好和前面退下来的战士们交流心得:「怎么样老梁,这姑娘的屁眼儿比之前操的人妖强多少?」

  「操!你他妈傻逼吧?这哪是人妖?这是活菩萨!」老梁狠狠吐了口唾沫,说道:「全天下的女人的逼都算上,什么名器啊,都不如她这一个穴!懂么!」

  「我操,那另外这老几位!你们没操到这个穴可他妈亏大了!」

  「你们懂个屁!」在我手上脚上和嘴里射精的人群起而攻之:「这姑娘的全身都是宝贝!我们反正是没别的念想了!」

  「哎哎哎你看你看,她把身上的精液给弄没了!这是个神仙哪!能操到神仙死了也值了!」

  我在百忙之中听了他们的讨论也觉得逗趣,于是吐出一根鸡巴笑道:「哥哥们别眼气,接着去排队嘛,只要哥哥们的精液充足,妹妹必定让哥哥们尝到妹妹的小穴,莫说小穴,这身上的六道轮回,你们都能尝遍!」

  男人们哄声鼓掌叫好,前面六个人在老梁的带领下走到队尾,刚刚站定就听见「战场」里男人们一阵嘶吼,接着又有六个男人到队尾排队,这才有人惊醒,急急忙忙问服务员加「补药」去了。

  一场鏖战还不到一半,所有的男人大约都尝过了「六道轮回」里的两项,纷纷惊叹于我媚肉的威力,更有男人尝过了双手或者双脚之后发觉竟然味道也全不一致!赞叹之余却发现自己「弹药」不足而我却仍然扭动着屁股求欢,「补药」  也竟然出现了告罄的状况,急的一群人在我的呻吟声里满地打转。

  关键时刻张局长的声音再次响起:「各位,我需要告诉大家一个秘密,眼前的这位」女士「的鸡巴里,有比你们吃的补药强一万倍的灵丹妙药,请大家不要客气哟~ 」

  「没错没错!」梁总恍然大悟的喊道:「刚才我喝了一滴,就浑身是力气了!」  说完又是他一马当先的冲过来抓住我的玉棒,无师自通的帮我口交起来。

  我享受着他的口交,忘情的浪叫着,催动着男人们的欲望,心里也明白如果任他们一味的催谷自己的生命力去填补性欲,说不定会闹出人命来,自己不给他们一点支持怕是不行的。想到这里,我轻声呻吟着射出几滴虚精,眼看着梁总雄风再起,忙捂住屁眼柔声道:「各位郎君,奴家这里只有一根……东西,你们还是需要排队来喝才是……」

  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梁总的鸡巴堵住,梁总一边享受着我的口舌服务一边笑道:「老张没骗大家,赶紧的,他妈的,这水儿比药好用多了!」

  于是所有人再次排起了长队,在我的下体领取了灵药之后我的菊门、双脚和双手再次被滚烫的鸡巴占据,偌大的一个大厅里,三十多个男人赤裸的身体仿佛构成了一个祭台,我在那个祭台的中央,随手一抓就是一根黑里透红的肉棒,仿佛毒蛇的信子,只需几下就能榨出毒蛇那白花花的毒液,毒液翻飞落在我莹白的身体上,倏忽间化作一缕清香无比的白烟,蒸腾氤氲混合著男人鸡巴上的腥臭热气,渐渐在祭台周围形成了一个若有若无的圆球;再随手一抓把一根鸡巴塞进菊门,肠道几下揉绞就能感受到一股热浆冲进体内,和嘴里的热浆遥相呼应,填补着我两个月来的欲壑。远远望去,整个大厅仿佛天国,又浑似地狱,满眼的肉欲横流。大厅里的所有女服务员都已经晕倒在地,身下无一不是春水潺潺,而面对着这些真正的女人,三十多个男人没有一个想要去插一下她们的嫩穴……

  整整一夜过去,眼看着三十多个男人都已经在我身上的「六道轮回」走过一遭,却仍然试图冲到我的肉棒上寻求第七次快活,我心知他们体内的阳气此时已经被我吸收殆尽,再持续下去恐怕有害无利,于是玉唇轻绽,天魔娇音响起在大厅:「哎哟~~哥哥们要了奴家的命吧~ 」

  这一声我用了三成的神通,登时除了张局长之外的所有男人应声倒地,三十多根鸡巴向天射出最后一股稀薄的精液,浇在我的全身,仿佛一次沐浴。

  我浪笑着从地上爬起,点着脚尖走在满地赤裸呻吟的男人中间,满意的看着他们痴迷和满足的状态,确认他们性命无忧,只是阴囊缩小,鸡巴一个月之内怕是无法再次勃起,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转身看见张局长正在笑眯眯的看着我,心里明白自己的这次饕餮之宴多少都要拜他所赐,不给他些甜头怕是难以出门。

  于是一扭一扭的走到他的身边,缓缓跪下含住他的鸡巴,几下吞吐已经灼热无比,忙笑道:「张大哥看了一夜,想必也是急了吧,小妹这就为你消火~ 」说着搂住他的脖子,身体轻轻巧巧的一纵,张局长向上翘起的鸡巴直接套进了我的菊门,灼热的棍子熨烫着我的身体,我再次浪叫起来……

  张局长就这样抱着我的身子一边操着一边走到众人中间,大笑道:「怎么样各位老板,今天的无遮大会可还满意吗?」

  「满意~ 」所有人躺在地上有气无力的回答道。

  「那么,这位张楠小姐,于体、色、香、味、器五道上是否符合花魁之名?」

  「老张你这是明知故问,我们他妈的现在就怕下次大会还有没有心思操别的女人,唉……」有人发出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感叹。

  「下次大会自有下一任主席操心,我可管不着,哈哈……」张局长狠操了我几下,接着道:「那么,这次花魁,哪位愿意出价从我这里买她一夜单独欢愉?」

  所有人哑然,这些生意场上的王者没有一个不清楚,以我天神般的肉体和性爱功夫,张局长作价必然高的恐怖,自己是否犯得着用倾城的财富换取和我的一夜春宵,他们并不觉得这是个划算的买卖,何况今天的六道轮回已经是极乐。

  过了许久,终于有人开口:「老梁,这个活菩萨只有你们家梁老有福单独享用了吧?我们可没这个财力。」

  第一个操我的梁总躺在地上想了想,说:「也好,老爷子让了好几次花魁了,这个一定能满意。老张,这样吧,我也不跟你还价,我给你运作一下,你升一级,再给你我梁氏集团一个分公司,换这个张小姐两晚,我一晚,老爷子一晚。」

  「成交!」张局长腰部一挺,一股虚精灌了我满满一肚子,大笑着鸣金收兵。

第38章、心魔作祟的老人。

“无遮大会”之后,我被梁总带到了一个幽静的别墅,我原以为别墅里面就住着他们说的那位“梁老”,如果猜测没错的话应该是梁总的父亲,可是事实上别墅里并没有其他人,就连梁总在把我安顿好之后也没有要我,直接开车走人了,反倒弄得我摸不清套路。

时间就这样过了一个月,这一个月里没有任何人打扰我,连张局长都像消失了一样,更不用说我的老公Jacky ,恐怕忙于应付无遮大会上三十多人背后的订单业务吧……。

每天有十几个保姆佣人伺候着我,虽然我已经无需吃喝人间的食物,但是这座别墅里厨师的手艺仍然让我有了大快朵颐的冲动,也多少消弭了一点床笫之欢的饥渴。

正在我以为永远摆脱张局长的时候,一天晚上他出现在了我的床上,当然,以他现在的能力,这个别墅的保安是不可能发现他的。

聊胜于无,我有些激动的容纳了他的鸡巴,一边娇喘一边问道:“怎么?现在,是不是该叫你部长了?”。

“哪有那么快,不过,梁老的承诺,不会食言”。他奋力耕耘着,显然也是被我的肉体馋得七荤八素了。

“那你今天来就是为了寻求私会人家的刺激了?”。我奋力迎凑着他的抽插,调笑着。

“这是一方面,还有就是给你点儿指点”。张局长说着握住我的乳房,大嘴咬住乳头一阵猛吸,我的虚精和他的虚精同时喷涌在床上。

云收雨歇,我依偎在他的怀里,玩弄着他的鸡巴问道:“现在可以说说,指点我什么了吧?”。

“当然是指点你取悦梁老的办法,要知道,得到梁老的心,你以后什么都不用愁了”。

“那敢情好,可是你舍得我么?”。

“哈哈,你拿下梁老,对我也有好处,何况,现在什么地方能挡得住我呢?”。

“坏人!那你说呀,怎么征服他?”。

于是张局长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向我描述了我即将服侍的这个老人的背景:不出所料,他是梁总的父亲,今年九十岁了,梁总是他最小的儿子。梁老一手创立了梁氏集团,这个名字看似普通的集团实际上是很多知名大企业的股东,而集团控股的实业也是我从来没听说过的领域,富可敌国这四个字放在他们身上丝毫不为过。当然,这些信息并不能告诉我如何服侍他老人家,张局长接下来的一番话让我提起了兴趣。

“梁老年轻的时候,曾经是搞过一段时间的地下工作”。张局长饶有兴致的说道。

“所以他做过官?”。

“哈哈,很遗憾并没有”。张局长笑道:“他啊,后来被国民党抓起来了,据说没等严刑拷打,就只是吓唬吓唬就招了……”。

“哈哈,叛变啊?”。

“没错,只不过他被抓之后上级下级就都转移了,没造成什么影响,他放出来之后又主动捐了所有的家产,于是给开除出党了事了。然后他就一心放在生意上,才有了梁氏集团”。

我音乐明白了一些张局长的题中之义。他接着又说到:“不过这件事对他一生都有了不小的影响,尤其在他有了梁总之后,开始疯狂的迷上了SM,而且是被虐的一方……”。

我心下了然,这是年轻的时候留下的阴影对他的性爱观念造成的影响。

“他的SM倾向愈演愈烈,以至于他的夫人气不过直接跟他离了婚……”张局长顿了一顿,说道:“要说梁夫人也是一个商界的奇才,她离婚之后居然拿着梁老给的补偿金创立了一个不小的集团,虽说不如梁氏规模大,但是也非常有竞争力。离婚以后,梁老的SM爱好越来越明显,越老玩的越开,我们无遮大会开始几次的花魁都被他买去了,不过好像都不太能让他满意,于是后来他就不出手啦”。

“所以,你希望我……”我笑着用大腿勾住他的鸡巴摩擦起来。

“没错,你不是普通人,一定要借这个机会拿下梁老!”张局长捏着我的乳头说:“后天就是他九十大寿,我帮你给他准备了个礼物”。说着从床头的背包里拿出一个包裹。

我打开一看,不禁笑出声来,里面装的是一身标准的国民党军官,哦不,是女军官的军服,以及一双性感的过膝高跟皮靴。

“你这是要我玩儿死他啊?”。我抖开衣服说道。

“你可别把他玩儿死了,还要让他老人家尽兴,看你的本事咯。哈哈哈……”。

张局长又要了我两次之后心满意足的在窗台上飞身离开,留下我盯着那一身国民党女军官服呆愣愣的出神:“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怎么会有这么离谱的老人?九十岁了还要玩SM?玩死了怎么办?”。我哭笑不得的想,当然,我也明白张局长的用意:普通的女人即便床上功夫再好,也难保不把老头直接弄个马上风,只有我这种身负神通的人才能胜任这个“工作”。

第二天,梁总终于“驾临”了别墅,久旷了的我自然要使出浑身解数,跟他大战了一整夜,把他的阳精吸了个涓滴不剩,末了用虚精给他补了阳气。梁总这人倒也懂得情调,居然十分重视云雨之后的温存,搂着我的身子又亲又摸,又许诺了许多好处,我吃吃的笑着,心里也有些感动,于是把张局长留下的衣服拿出来,假说是他遣人送来的。

梁总看到衣服之后也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这个老张,倒也是用心了,知道老爷子的爱好,难得难得”。他顿了一顿,又说:“他还坚决拒掉了我给他一个公司的股份的好处,看来是有意和我保持长久的往来了……”。

“真的假的?”。我也有些吃惊,按照我对张局长的了解,他的贪得无厌在床上表现的淋漓尽致,怎么会有放着白来的好处不拿的道理?但话到嘴边我又咽了下去,这里面的事情本就不是我应该过问太多的。

“他也算是个聪明人了,”梁总自信的说道:“跟我们梁氏搞好关系,能换来的又何止是眼前这点利益?”。

我笑吟吟的把一双玉乳贴在他的胳膊上摩擦着,娇声道:“那梁总也别忘了多照顾人家呀……”。

“那还用你说么,”梁总的大手在我的屁股上一拍,笑道:“你好好伺候老头子,自然有你享不尽的好处。不过可别把他弄死了……嗨,我多心了,你下面这个水儿,说不定让老爷子返老还童呢……”说着附身抓住我的玉茎狠狠吸了一口,接着猛地扑到我的身上。

“哎呀梁总,倒是你不要命了……啊……轻点儿,冤家”。

第二天早上,我和梁总一起从湿哒哒的床上起身,我裸身换上了国民党女军官的制服,上身没有穿胸罩,完全靠自己挺拔的双乳将军服撑得春光四溢,下身也没有穿内裤,直接套上了一条黑色的连体丝袜,又穿上过膝的高跟军靴,接着在镜子前认认真真的画了一个既妖艳又凌厉的妆容,用一根簪子把长发盘在脑后。

梁总看了我收拾停当的样子,着实愣了好久,才赞叹道:“我平时最爱看谍战剧,你的样子简直就是谍战剧里最厉害的女特务”。

我取笑道:“你还敢看谍战剧?不怕你家老爷子打你”。

“他哪儿能知道呢?”。梁总看着看着下身又腾的跳起来,拉着我就要求欢,我娇嗔着把他推倒在床上跳开:“真能搅和,把我好不容易弄好的妆蹭花了又得重画!”见他有些不快,又忙温言道:“别急在这一次嘛,把我留在你家你不是天天能享用么?”。

梁总于是强忍着性欲穿上衣服,叫来一个秘书低声嘱咐了一番,秘书毕恭毕敬的把我请上一辆豪车,上车前梁总把我搂在怀里琴了个嘴儿,说道:“这次辛苦了”。

我一扭身挣脱了他的怀抱,钻进车里跟他来了个飞吻:“放心吧”。

车子开到了一处隐秘的四合院老宅门口停了下来,跟车的秘书飞快的下车,带我从后门进去,在确认了四下无人的情况下把我安置在了这个两进的院子的后院房间里。一进房间,我几乎有一种穿越的感觉:这个不大的房间简直可以算得上一个微缩版的刑讯室,有绑着铁链子的刑架,也有老虎凳,更不用说什么皮鞭棍棒了,我捡起一根皮鞭甩了甩,才发现入手轻飘飘的,显然这些刑具也只是样子上过得去,总归不能把老头子真的弄死了。

房间还有一个隔间,里面做成国民党军官办公室的摸样,有办公桌和配套的真皮沙发,我在椅子上坐下,立刻就有老妈子端来茶点小菜,毕恭毕敬的放在办公桌上,说了句:“姑娘需要等到天黑,老爷子吃了寿面就来……”就退下去了。

我穷极无聊,一时又找不到什么打法时间的东西,忽然想起自己的足印还缺了一式没有参透,于是坐在椅子上默运元功,仔细考量着前八式的足印精要,几遍观想下来,我隐隐间已经似乎找到了参透最后一式的法门,可是就差那么一点点,就像一层没有捅破却怎么也捅不破的窗户纸,让我心痒难耐却毫无办法,足印的催情威力巨大,我几次三番引动的后果就是搞得自己香汗淋漓,下身也湿了一大滩,无奈之下只好散去功力睁开眼睛,才发现房间里已经被我的淫香熏透,普通人一进来恐怕就会当场射精。

我站起身来看向窗外,已经入夜很久了,隐隐的听见正房的喧闹声渐渐散去,我知道我的任务这才将要开始。于是忙草草的收敛了一下心神,准备迎接梁老爷子另类的“宠幸”。

不一会儿房间的门被人推开了,我听见声音转过身来,正好与进来的人迎面对上。面前的老人穿着一身笔挺的格纹西装,打着考究的领结,脚下是精致的英式皮鞋,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头发已经雪白得不见一丝黑发,但是身形却一点也不见佝偻,活脱脱是一位绅士华侨,说他有九十岁,我绝对不信,看样子也就七十左右的感觉。

老人看见我的样子,原本慈祥和蔼的脸上渐渐流露出掺杂了惊恐、愤怒和不甘的表情,逐渐的狰狞了起来,这让我深信当年的经历带给他的影响已经深深的烙印进了他的灵魂。我知道sm的开头最能决定整个过程的成败,于是瞬间俏脸含怒,仿佛挂了一层严霜,手里的皮鞭“啪”的一声抽在办公桌上,接着怒喝道:“梁玉成!你认得我是谁吗!?”。

“赵梅!”梁老眼睛里喷出怒火:“你化成灰我也认得出你这个狗特务”。

“原来当年那个女人叫赵梅……”我心里了然,居然有一丝想笑,但急忙忍住了,接着不急不缓的走到他面前,用皮鞭抵住他的额头,笑道:“今天又~~落到我的手里,有什么感想啊?小~ 梁~ 同~ 志~ ?”。

我特意把“又”字和“小梁同志”拉长了声音,这一招果然奏效,只见梁老的一张脸憋得通红,恶狠狠的扑过来把我按在桌子上,喊道:“同志?谁跟你这个狗特务是同志”。

我运起一丝功力把他不轻不重的推开,借机渡了一丝真气护住他的心脉防止他玩死自己,接着说道:“哟,怎么不是同志,我们国民党也是讲同志的呀。更何况,你帮我们抓了那么多的人,更是我们的同志了呀~ ”说着掩口娇笑起来。

老人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可能是现实的情景跟当年太像,让他在幻梦和真实之间有些恍惚。他按住额头,摇了摇头,接着迷迷糊糊的说道:“那是当年了……现如今……我更加坚强了,我绝不会出卖其他人”。

“呵呵呵……”我冷笑道:“出卖不出卖别人,恐怕不是你能说了算的!”

说着粗暴的扯住他的领子一把把他摔在刑架上,厉声道:“进了我赵梅的刑讯室,还没有人能自己决定命运”。

我的威慑显然起了决定性的作用,不得不说这个梁玉成的意志力还真的是够不坚定的,恐惧一下子就占据了他全部的表情,他靠着刑架两腿打颤,结结巴巴的奋起最后的抵抗,说道:“你……有本事就一枪把我打死,好过我在这儿活受罪……”说着说着居然抱着头哭了起来。

“孬种!”我气的几乎笑起来:“想死可没那么容易,今天就让你尝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然后冷笑着抡起皮鞭不轻不重的抽在他的胸前,他惨嚎起来,几乎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下手过重了,转念一想自己护住他心脉的真气应该足以让他熬过这种刺激,于是更加不堪他的软弱,反手又是一鞭子。

梁老此时已经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双膝一软就要跪地求饶,我一下拉住他的领子,笑道:“怎么,这就要求饶?”。

梁老颤颤巍巍的刚要点头,我一个耳光打过去:“没用的东西!现在,我给你个当烈士的机会,你干不干?”。

当年出卖了组织是梁老永远的痛处,他心里无比希望自己能当一个硬气的汉子,最后在敌人的枪口下含笑九泉,听了我开出的条件他连连点头,在他期盼的目光里,我缓缓说出了今天的正题:“今天我不打算用刑,也不会逼你出卖组织,你只要乖乖的按照我的吩咐去做,事后我自然会给你一枪让你痛快的走!你干不干?”。

这便是sm的精髓,攻破对方的精神防线是第一步的重点。眼看着梁老低眉顺目的跪在我的脚下,都不需要我主动要求,我笑了起来,移步走向自己的“办公室”,回头看他刚想站起来跟进去,又厉声道:“谁他妈让你站起来的?跪着爬进来”。

“哎哎!”梁老双膝跪地,一步一步的爬进办公室,来到我的脚前。我坐在椅子上,伸出一只脚,冷冷的说道:“来,用舌头把我的鞋底舔干净”。

梁老二话没说,捧起我穿着长靴的脚,伸出舌头就开始舔舐我的鞋底,舔完一只又主动换到另外一只继续舔,弄得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在他近似贪婪的舔舐中,我突然发现他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不会吧?这就有反应了?”。于是喝到:“怎么回事?舔个鞋底还这么累么?热的话把衣服脱了”。

老头迟疑了一下,还是一件一件的脱下了上身的全部衣物,这时候我才发现他确实是一个九旬的老人了,整个上身几乎瘦的剩下皮包骨头,布满老年斑的皮肤松松垮垮的贴在为数不多的肌肉上,显得十分凄凉。

“裤子!”我一皮鞭抽在他身边的地上。

老人哆里哆嗦的把皮带解开,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我偷眼望去,发现内裤里的东西居然有些蠢蠢欲动,心里有些小小的得意。

我用鞋尖挑起老人的头,笑道:“来,帮我把靴子脱了”。老人刚刚伸手,我又是一鞭子:“用嘴!”老人点点头,下身分明跳了几跳,接着用牙齿咬住我的鞋子,我暗中配合著让他把两只靴子都退了下来。

靴子退下来的瞬间,我双脚上的淫香一下子弥漫开来,配合著我之前在屋子里留下的淫香,最是催情夺魄,梁老的眼睛一下变得血红,嘴里嗬嗬有声,张开双臂就要抱住我的双腿,我一鞭子抽在他的肩膀上,怒道:“谁让你动手了?老东西”。

梁老毕竟年迈,被我一下子抽倒在地,呻吟着爬起来老老实实的跪在我脚下。

我笑眯眯的把一只脚递到他的脸旁,问道:“我的脚好不好?嗯?”。

“好!好得很!”梁老像一只狗一样贪婪的嗅着我的脚,附和道。

“怎么个好法?你倒说说?”。

“这个……恩……可说是,香气馥郁,美不胜收”。

“老东西!还挺会掉书袋!”我笑的甜美,接着说:“那本姑娘给你个奖励,用你的嘴帮我把脚洗干净”。

梁老如获至宝地把我的一直脚捧在手里,我的脚底能清晰的感觉到他手上不正常的潮热和颤抖,紧接着我的脚尖进入了一个温热的所在,脚趾上传来异物扫过的麻痒,让我的全身一下子热了起来!没想到这个老头这么会舔脚!我惊喜之下,居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欲念,咬住下唇轻轻的“嗯”了一声,天魔音传出。

正在用舌尖隔着丝袜在我的脚趾间逡巡的老人听到我这一声不大不小的呻吟,突然抖了一下下体,接着我清晰的看到他灰白的内裤上显出一团水渍。

我看在眼里,倒也明白以这样九十岁的老人来说,能射出精液本身已经不是一个容易的事情,但是表面仍然冷若冰霜,又是轻轻的一鞭子扫在他的背上:“把内裤脱了”。

梁老现在已经完全抛弃了矜持,顺从的几下脱掉了内裤,映入我眼帘的是一根干瘪的鸡巴,周围的阴毛也几乎都已经白了,刚刚射过精的鸡巴显得更加没有生气,软趴趴的贴在一条腿上,连颜色都有些发灰……。

我一脸鄙夷的说道:“老东西,你下面那玩意儿也太没用了吧?舔个脚都能射精?”。

全身赤裸的老人并没有理会我的羞辱,继续忙不迭的捧起我的另一只脚开始品尝。

“哦~ ”我不由自主的又是一声呻吟,被开发成明妃之体的我,加上足印加持,双脚已经变成了跟性器官一样敏感的所在,又在刚才一番冥想之后让敏感度成倍的蹿升,更不用说这一阵子久旷,双足根本没有得到什么爱抚,这老头子的一番舔弄无异于火上浇油,浴火几乎让我融化。

眼看着梁老的鸡巴在射精之后毫无生机,浴火焚身的我已经想不了太多,运起神通让脚趾凝出一滴苏合香油,趁老人舔舐之际让他喝下。再偷眼望去,却失望的发现他的鸡巴连动都没有动过一下,不甘心的我于是又凝出一滴……。

就这样,老人足足喝了有一酒杯的苏合香油,按理说换成一个年轻一点的男人恐怕现在连老虎都打的死了,可是老人的鸡巴也只是稍稍的颤了一颤,并没有丝毫重振雄风的迹象。

我心里急的厉害,偏巧老人喝我脚上的香液喝的顺口,居然同时捧起我的两只脚开始进攻!我一阵气恼,又兼有内外夹攻的欲火,再也无法忍耐,一脚把他提到在地,娇笑着脱掉自己的连裤袜,甩在他的脸上:“老东西,别以为就舔我的脚就算了!给我躺下”。

老人此时已经完全被我的双足迷住,像一条狗一样顺从的平躺在地上。我走到他的头顶的位置,玉手撩起自己的军装短裙,背对着他的脸,露出足以颠倒众生的玉臀,娇声道:“现在开始,你要舔的是本姑娘的屁眼!”说着一屁股坐在他的头上,让菊门正对着他的嘴。

此时此刻,即便老人再怎么迷恋我的肉体,也无法忍受这种违背一般人认知的屈辱,他双手抓住我的屁股试图把我从他脸上推开,嘴里含糊的发出愤怒的吼叫。

我轻轻抬起玉臀,低头说道:“怎么?不听话是不是?那我们就回到动刑的普通流程好了,本小姐还不想让你吃了豆腐呢”。

或许是我之前的“武力威慑”过于逼真,梁老想了许久终于还是就范:“好,我舔”。

随着我的浪笑,梁老的嘴和我的菊门紧紧的贴在了一起,我从他紧紧攥着的拳头看得出他心底的愤怒和不甘,却在我菊门的香气中无法自拔,我扭动屁股让娇嫩圆润的玉臀泛起阵阵肉浪,拍打着他的脸颊,菊门时紧时松,在他的鼻子,眼睛和嘴巴上来回逡巡,却没有换来他舌尖的眷顾,心里更加焦躁,于是怒道:“老东西,为什么不舔?老娘的屁眼脏是不是?你这个老东西就只配给我舔屁眼!”说着回头一鞭子抽在他的大腿上,几乎扫到了他的鸡巴。

梁老可能是害怕我一失手把他的鸡巴伤到,于是不情不愿的伸出舌头在我菊门的褶皱上扫了几下,饶是如此,我也几乎被这前前后后的各种刺激弄得几乎射出真精,更难免的是娇声颤颤,响彻整个房间,慌忙收敛心神防止自己不留神泄出真精,却再也忍不住让一股股如同花蜜般的淫液流出菊门,涂得梁老满头满脸都是。

我偷眼望去,只见梁老胯下软趴趴的肉棒抖了几抖,似乎恢复了一些生气,却又转瞬即逝。我本以为自己能不负所托,可以让老头子达成重振雄风的愿望跟我春宵一度,转眼间又变成了泡影。本来屁股里流出的淫液更能催情夺魄,可偏巧这老头似乎真的被我“折磨”得入了戏,在我的屁股下面只是一个劲儿的怒吼,再也不愿意舔掉我分泌出的一滴体液。

一时间我又急又怒,又怕真的折磨得过了头把他闷死了,于是心里一横,想也不想的一把撕开自己的军装短裙,一根羊脂白玉般的肉棒跳跃在空气中:“没办法了,出绝招吧!”接着站起身一脚踢在老头子的屁股上,对着尚在不停喘着粗气的他怒冲冲的说道:“老家伙,还不听话是不是!睁眼睛”。

梁老刚刚脱离压迫,兀自被我的淫液蒙得睁不开眼睛,抚着胸口怒道:“你这条毒蛇!你趁早给我个痛快,也免得让我受你的折辱”。

“毒蛇?”。我听了哈哈哈大笑:“好一个毒蛇啊!你这话说得倒也贴切!你睁开眼睛看看我真正的毒蛇吧!哈哈哈哈哈……”。

老人不解的睁开眼睛,只见一双绝美的玉腿跨在他自己的头两侧,皮肤如同凝脂一般,曲线简直比当世最美的雕塑更加优美动人,再向上看去,一根通体雪白的肉棒赫然映入眼帘!“天啊……”老人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叹,这根肉棒在我绝美的身体的映衬下,是那样格格不入却又显出诡异的和谐,简直是天魔才可能有的样子!梁老一下子陷入了沉思,竟然足足过了五分钟都没有说出一句话。

我看了好笑,伸手一鞭子抽在他的身上:“老东西!看他妈什么看!没见过我这么美的人妖是不是?”。说出“人妖”这两个字的时候我心里犹豫了一下,似乎有一根针刺进了自己的心,可这两个字又毫无辩驳的余地,只有默默接受命运的安排……。

疼痛把梁老从惊诧中强行拉回现实,他似乎找到了一些反击我的自信,看着我的肉棒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没想到啊没想到,在特务里招蜂引蝶,艳压群芳的赵梅,居然他妈的是个人妖”。

“混账!”我不知为何动了真气,一鞭子抽下去老人皮开肉绽:“人妖也是能把你羞辱折磨到死的人妖!今天就让你知道生不如死的滋味!”说着坐在椅子上,一把扯住老人的头发把他拉到我的脚边:“来!给老娘舔舔鸡巴”。

“你他妈的休想!”梁老气的浑身颤抖,几乎晕倒过去:“士可杀不可辱!

你今天不给我个痛快,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同归于尽?”。我冷笑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一把枪:“好好闻闻,这可是真枪,有枪油味儿的,是不是?”。我把黑洞洞的枪口对着老头的眉间,接着说道:“你拿什么跟我同归于尽?倒是我啊,随随便便就能一枪崩了你,你到底听不听话?”。

似乎类似的情节真的在梁老年轻的时候发生过,我的这把没有子弹的真枪确实让他看到了生命的尽头。最终,恐惧再次战胜了一切,老人颤巍巍的膝行到了我的面前,伸出冰凉的手握住了我的鸡巴,笨拙的含住了我的龟头。

“嗯~ ”我美目紧闭,娇吟了一声,知道机会来了,只要我把真精交给他一滴,就足以让他重振雄风!在行动前,我玩心大起,调笑道:“嗬嗬……小梁同志,你还真上道儿啊,我看你长得也不错,不如跟着我,我也把你改成人妖……然后勾引你们的人……哈哈哈~ ”。

我嘴里说着,正要闭目运功散出一滴真精的时候,猛然间感到自己的双肩被铁钳一般的双手牢牢抓住!我惊讶的睁开眼睛,发现梁老的正瞪着一双赤红的双眼向我恶狠狠的压过来,他的胯下,是一根坚挺粗壮的鸡巴。

“等等,怎么会?还没有……啊!”我正在思考其中的原由,自己却被老头子一把抱离了椅子,扔在办公桌上,接着铁钳一样的双手控制住了我的双腿,把它们死死的压在我的胸部,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梁老滚烫的龟头已经抵达了我的菊门。

“臭婊子!”老头子活像一头狂怒的狮子,吼道:“今天我就把你活活操死!替死去的人报仇!看我的厉害”。

“不要!梁老你这样会……啊!!!!”我挣扎着想要制止他已经来不及了,鸡巴应声排闼而入,他花白的阴毛瞬间就贴住了我的玉臀。

“嗯~ 啊啊啊啊~ ”我的虚精奔涌而出,打湿了我们俩的胸口,心里却一下子明白了其中的关键,这一定是我的轮番刺激和羞辱,让老人激发出了最心底的反抗意识,从而带动着自己的身体迸发出了惊人的生命力!可以说,梁老这么多年困于心魔,而当他战胜心魔的时候,带来的是他男性能力的大爆发。

在我出神的时间里,梁老已经马不停蹄的奋力抽插了几十次,而埋在我体内的鸡巴的热度丝毫不减,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我受他的情绪感染,再也无法保持高高在上的姿态,换了媚眼如丝的姿态连连求饶:“哎哟,梁老~ 您饶了人家吧,您再操我就死了呢~ ”。

“臭反动派,今天就是要操死你,把你这个臭人妖的屁眼操烂!我要报仇”。

“报什么仇啊?人家也是奉命行事~ ”我这话倒也算是真话:“好爷爷,好老公~ 您就饶了我吧,您看呀~ ”我一边迎合著他的抽插一边解开自己的上衣,一双毫无束缚的大奶子跳了出来:“好爷爷,你看看奴家的奶子好不好看,快来吸一口尝尝呀~ ”。

梁老对我的谄媚似乎并不感冒:“急什么,臭人妖,等我把你操死之后我慢慢尝你的骚奶子!”说着腰上一沉,次次深入花心,哪里像是一个九十岁的老人?。

我被他操得连连浪叫,心里却动了不服输的念头,喘了一口气娇笑道:“梁同志,你太厉害了,哎哟哎哟,慢点儿,死鬼!你把我操服了,我投降,投降还不行吗?我以后跟着你们走还不行吗?哎呀哎呀,要来了~ ”嘴上求饶,玉门却运起缠字决,一下一下轻柔的绞动着他的鸡巴。

“跟我们走?放屁!我们从来不收淫荡的人妖!”梁老嘴上得意,下身却开始止不住的颤抖,他心里知道不妙,却无法像年轻人一样对自己身体有那么强的控制力,几乎就是一瞬间,我感到一股热流像子弹一样打进我的体内,我忙运功吸收了这老人宝贵的生命力。

我正要开口赞叹他的老当益壮,却只见梁老突然双目翻白,脸色蜡黄,浑身颤抖不止,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失态的惊叫了一声,老人应声直挺挺的趴在了我赤裸的胸口。

马上风!

第39章 显而易见的黑手

房间的门“嘭”的一声被人推开,一个颇有些姿色的中年女人冲了进来,显而易见,她是听见了我刚刚的尖叫才知道出事的。

而她眼前的是一副淫靡而又恐怖的情景:一个浑身灰白的老人趴在一副绝美的女性躯体上,面色如同黄金,双手扣在女人的双乳上,两人的下体紧紧结合在一起,滑腻的体液从两人的身体中间滴落,打湿了桌子和地板。

中年女人正要上前扶起老人试探他的鼻息,却被老人身后的一双美目狠狠的钉在原地,接着柔媚动人却又冷如寒冰的声音响起:“你干什么?”。

“我……”女人迟疑的回答:“我听见喊声……梁老他……”说着又要上前。

“站住!”我冷冷的道:“你没看见我们在干什么吗?”说着故意把屁股动了动。

女人满脸通红,回答道:“那梁老……没事吧?”。

“当然没事,”我冷笑道:“梁老舒服得很,你也是他身边的人吧?你能做到吗?”。

女人似乎被我的挑衅激怒了:“可是梁老脸色不对,你是不是给他吃了药?”。

“放屁!”我扶着梁老的头按在我的胸部,怒道:“马上给我滚出去!滚”。

女人犹豫了半天,一跺脚扭身走出了房间。

我看着她关上房门,心里稍稍松了口气,再低头看怀里的老人,已经彻底没了气息,又伸手摸了摸他的脉搏,也没有感觉到一丝的跳动,从生理上来说,这个老人已经死了,没错,死于性高潮,民间管这叫马上风。

我苦笑了一下,心里知道这就是张局长和梁总选定我的原因吧,能让老人得到最无与伦比的性快感,又能应付这种最难搞的情况。没错的,这种人命关天的事情,换做别的性工作者,恐怕已经惹上了人命官司,而对我来说,这不算什么。

我慢慢把他的身体推开,鸡巴“波”的一声脱离我的身体,接着我把老人抱起来放在床上,自己跨坐在他的下体上,让他软化的鸡巴贴紧我的菊门,运起神通,一阵梵音响过,我的眼中泛起金光,随后我吻住梁老的嘴唇,胸中一股真气猛地渡进他的嘴里,老人的胸膛猛地鼓胀起来,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再次响起,他仿佛从一个噩梦中惊醒,双眼忽地瞪得如同铜铃一般,紧接着贴在我菊门口的鸡巴就像充了气一样赫然顶进了我的身体。

我微蹙双眉勉力承受了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击,不再像之前那样凶神恶煞一般的恫吓,恢复了言笑晏晏:“梁老,感觉如何?这就是所谓真正的欲仙欲死吧?”。

“不错,不错!”亲自用自己的鸡巴征服了女特务“赵梅”的梁老终于放下了几十年的心结,浑身的神经都舒展了起来,言语上也恢复了波澜不惊的气势。

对于我特殊的身体似乎也不再纠结,不疾不徐的耸动着下身,双手竟然抓住了我的乳房。

任务终于完成,我也放下了心,索性享受着跟这九旬老人的性爱,几声吟哦之后,下身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还没问,小姐的真实姓名”。难得梁老在性爱中还保持了优雅的绅士风度。

“嗯~ 老人家好厉害呢~ 我叫张楠,您叫我楠楠就好~ 哦~ ”。

“张小姐……如此异秉,是天生还是?”。

看他问得恳切,我心里也有些感动,于是一边扭动着屁股一边简单说了在西藏的经历,当然隐去了我杀人的事情。

梁老听得入神,赞叹道:“都说六合之内存而不论,果然不虚啊……那么,姑娘是谁介绍来的呢?”。

听他叫我一声姑娘,我一下子感动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才答道:“自然是……您儿子对您的孝敬了”。

“哈,孝敬,想必他也享用过姑娘的身体了吧?说起来我们父子跟你的关系,也是羞于启齿的”。

梁老的谦谦君子气质是之前我所有遇到的男人里完全没有的,我感动之余居然生出了以身相许的念头,明知此事难办,却也想奋力拼搏一把。于是浪声道:“梁老,您刚才对人家霸王硬上弓……虽然气魄雄伟,但未免流于俗套……小女子有一床上绝艺,想献给梁老,不知道您敢不敢尝试?”。

“哈哈哈……”梁老笑道:“那还等什么?我一把老骨头,能尝到如此人间美味,便是死了也值得”。

“您放心,死是不会死的,不过从现在开始到天亮,您恐怕都要跟我在一起了,我会护住你的心脏的!”我说着他完全无法理解的话,猛然低头搂住他的身体,酥胸紧紧贴住他的胸口,双唇吻住他的嘴,下体运起吸字决,把他的肉棒连带着阴囊一起吸收进我的身体。心中默默念动法决,一股清香无比的真气从我的下丹田缓缓升起,通过两人交接的嘴渡进他的体内,梁老闷哼一声,插在我体内的肉棒狂颤,把仅剩的一点阳精射入了我的身体,我体内诸轮转动,迅速运化了他的阳精,化作另一股真气再次渡进他的体内,催谷着他的肉棒射出透明的前列腺液,同时菊门轻缓地按压着他的阴囊,促使精子分泌形成……就这样,梁老尝到了普通男人一辈子也无法尝到的连续射精高潮……。

之前在成都的时候,为了报答警察张大哥我第一次使用了这个能力,跟他整整缠绵了一夜两个人都没有须臾分开。而梁老年事已高,我不得不在每次渡入真气的时候分一部分护住他的心脉,以免他没走完一个循环就一命呜呼,所以每次喷射的精液的量都不及之前的一半。饶是如此,梁老仍然在绵绵不断的高潮里快活得死去活来,这一场大战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我才最后渡入一股真气让梁老固本培元,同时解开菊门的禁制,鸡巴和卵袋“波”的一声跳出我的身体,活泼泼的不见一丝颓气。

一夜欢愉,梁老非但没有油尽灯枯,反而更加意气风发,他一翻身把我压在身下,胯下的鸡巴又思冲锋陷阵,我忙伸出玉手抓住他的分身,笑道:“哎~ 老人家,要了奴家一夜了,让人家休息休息嘛~ 再说……来日方长呀?”。

“好一个来~ 日~ 方长!”梁老释然,搂着我的玉体躺下,瘦骨嶙峋的大手在我的两个乳头上逡巡:“既然张小姐这么说了,老夫我也明白你的用意,以后,就在我这里住下吧?”。

“讨厌啦~ ”我假意娇嗔道:“人家是……有老公……”哎呀,我怎么忘了Jacky 呢?天啊我真的是有老公的,这么长一段时间我纠缠在梁家父子和张局长中间,几乎真的把他忘了……难道我其实没有那么爱他?不会的,他是我的合法丈夫啊!可是……他为了他的所谓事业,把我献给旁人,他爱我么?。

梁老看我默然不语,以为我为难于他和丈夫之间的关系,忙安慰道:“张小姐不要为难,我这么大年纪了,能跟你春宵一度已经是莫大的缘分,你……”。

我伸手按住他的嘴,凄然道:“梁老爱我,也是我的福分,虽然有丈夫,他却未必这么在乎我……唉……梁老想要我,我再陪您几天就是了”。

梁老见我应允,乐的手舞足蹈,当下就抱着我又舔又亲,我也索性放下心中所想,在他的亲吻下恣意舒展着身体,两个人都浑然没有察觉到,屋子里的一丝镜面的闪光……。

我原本以为自己在梁家的生活能这样美好的进行下去,哪知道还没等我和梁老穿好衣服,他的秘书就急急忙忙的敲门,感觉天都要塌下来的样子。梁老示意我不必惊慌,自己穿上睡衣走到外面,秘书急急忙忙的低声汇报,中间偶尔夹杂着我听不懂的术语和梁老低声的咳嗽……。

过了好一阵子,梁老推门进来,之前从性爱中获得的活力似乎在这一席谈话中消耗殆尽了,看着我关切的样子,他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唉……张小姐,看来,你被人利用了啊……”。

“利用……?”我心里掠过一丝不安,难道……。

“刚才,我是说我和你……的时候,有没有什么人进来?”。

“有的,一个40来岁的女人,是您的秘书吗?”。

“哈……我身边没有女秘书”。

我惊呆在当场,那个被我骂走的女人是谁?。

似乎在回答我心里的疑问,梁老在房间里走了一圈,伸手从旧台灯的底座上抠出一个针孔摄像机的镜头:“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个就是她安装的,她之所以冲进来,是想确认这个摄影机没有被桌子上的你我碰到……”。

“你是说……”我几乎猜到了答案。

“是的,刚才秘书来说,有人把我们的录像放了出去,说我老梁纵欲过度猝死在妓女身上,于是梁氏的股票遭遇了跌停”。梁老苦笑道:“好在,据说你的脸上打了马赛克。哈哈”。

“那就是有人……”。

“没错,姑娘,你很聪明,”梁老赞许道:“操纵这一切的人,肯定已经早准备做空梁氏集团,现在即便我出面澄清,恐怕也只能证明我还活着,但是以录像的清晰度,我沉迷女色的事实不可回避。几个跌停下去,梁氏恐怕再也没有能力重振声望了,就凭我那个没用的儿子……哦对了,儿子!”老人说着拿出电话拨了一个号码:“喂?嗯,是你老子我!你不用说了,我都知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嘛,急什么?不过,这件事情我查过了,和张小姐无关,你不要为难她”。

我心中百感交集,背后操纵这一切的黑手,不用想就知道是谁。我咬牙切齿的说道:“怪不得!他不要梁氏的子公司的股份,原来是想要更大的利益!这个人渣”。

“是把你介绍给我儿子的那个人吧?无遮大会今年的主办者?哈哈,老夫知道了。后生可畏啊”。

“梁老,我该怎么办?”我一时间彷徨无措。

“你快走吧,未来的这段时间里,梁家怕是会成为暴风的中心,你在我身边恐怕对你不利”。

“可是我……”。

“不用多说,我会熬过这一关,你不用担心。走吧!”梁老面色凝重,叫来仆人送来一身普通的衣服让我穿上,接着嘱咐我从后门出去。

梁老算计得再多,恐怕也及不上张局长的一个又一个后招。我从后门刚走出来就发现了跟踪的人,大庭广众光天化日,我也没有办法使用神通飞身摆脱跟踪,只能绕来绕去好不容易摆脱了那个人。

为了避免自己的身份暴露,我无奈之下没有选择回家,而是在一家快捷酒店临时住了下来,终日不出门,通过网上的新闻分析着事态的走向。

事情远比我想象得还要严重,随着消息的酝酿,接下来的连续几个交易日,梁氏集团的股票都遭遇了跌停,眼看着近半的资产付之东流,梁总也难以回天。

紧接着又有新闻爆料,说梁老并没有死于马上风,但招妓是事实。另有可靠消息说,梁老已经住进了医院,好不容易保住一条老命……。

对于后面这条新闻我深信不疑,眼看着自己一生的努力付之东流,换成其他的九旬老人恐怕早已撒手人寰了,而梁老撑得下来,有他自己意志力顽强的因素,也有一成是我在床上做爱时给他的真气补益的效果。

我每天咬牙切齿磨拳擦掌,想要了张局长的命,但是一则我现在并不敢抛头露面,二则我也并不敢在北京弄出人命官司,一时间竟一筹莫展。

而我不知道的是,想要了张局长命的人并不止我一个。

在京郊的一处不为人知的豪华别墅里,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妇人坐在落地窗前的摇椅上,阳光透过窗户在地上拉出她长长的影子,整个画面显得静谧安详。

而她说出的话却蕴含着杀伐之意:“现在的年轻人啊,想钱想疯了,呵呵,算计到老梁头上来了,你别说,还真是环环相扣”。

“确实是早有预谋,梁老损失不小,听说已经进医院了”。她身后站着一个俏生生的女人,刻板的职业装也丝毫掩盖不住她惊为天人的身材,女人说着轻轻推了一下眼镜,举手投足之间掩盖不住万种风情。

“老东西,活他妈的该!多大年纪了还寻花问柳,马上风也不奇怪!”老妇人骂着,可是眼睛里分明有了泪光。

“您别着急,现在罪魁祸首明摆在那里,就等您一句话了”。女人娇笑道。

“嗯,素馨,你去办吧。吞了的钱让他临死之前吐出来”。

“好的”。名为素馨的女人转身欲走,老妇人叫住了她:“等一下,办的彻底一点,相关的人也都做掉。完事去你的师门避一避”。

“明白,您放心”。

第40章惊变

梁氏股票的狂跌过了几天终于止住了,我没法确认在这一场下跌中梁氏损失了多少,换句话说张局长到底赚了多么大的一个天文数字。

看着外面的空气似乎有些缓和,我决定尝试着恢复和外界的联络,想来想去,似乎只有吉儿是最值得我信任的人,于是我打电话让她来我落脚的地方。

吉儿不出所料的对一切一无所知,她只是不停的问我这么长的时间去了哪里,害的她有多么多么担心,而对于jacky 的行踪毫无头绪,家里也从来没有来过任何不相干的人。

我叹了口气,本就没有期望从吉儿这里获得什么有用的信息,我其实只是想确认她的安全。

看着吉儿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分明感觉得到她对我的一片真心,这样的真心我现在很难从别人身上得到了,连jacky 也一样……我怜爱的把吉儿搂在胸前,抚摸着她的头发,温言安慰着,不知过了多久,却发现吉儿的身子开始燥热起来,下身也不停的扭动着,小脸儿涨得通红,显是动了欲念。

虽然吉儿现在已经是天女之身,她那看似清纯实则妖娆的身子对寻常男人有着致命的诱惑力,但在明妃的媚香之下天女也只是一个近乎普通人的存在,吉儿与我如此近身相接,自然无法抵御我的魅惑。

我虽然几天以前吸收了梁氏父子的一些阳精,但对于我的需求来说无异于杯水车薪,加上几天以来我的心被张局长的阴谋搅得七上八下,在情欲上无暇顾及,现在被吉儿的媚态引动反而更加澎湃起来。

于是也再不忍耐,轻笑一声推开她坐在床上,对吉儿招手道:「来,姐姐给你一次。」说着也不顾及自己高高在上的身份,几下子就把自己的衣服扒了个精光。

吉儿得了我的许可,自然是喜出望外,也飞快的脱了自己的上下身外衣,露出里面碎花点缀的蕾丝内衣裤,我见了不禁调笑道:「好啊你,才几天没见知道扮骚了是不是?以前你只肯穿黑色和白色的内衣呢。」

「是……」吉儿忸怩着回答:「是姐夫给我买的……」

「哼,」我心里倒是早有准备,我消失了这么久,jacky 无处泻火,不可能守着吉儿还当正人君子,但是心里也稍稍有些醋意,于是半真半假的嗔道:「小浪蹄子!就知道你们俩不会闲着。姐夫操了你几次?」

「有……有几次,不多……他不常在家。」

「这还差不多,」我也没法纠缠太深,于是索性放下,仰头躺在床上命令道:「来,舔姐姐的鸡巴。」吉儿似乎被我这么直白和粗鲁的言语吓了一大跳,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的爬上我的身子,张开檀口含住了我的龟头细细舔弄,我半闭了美目享受着身下娇滴滴的美人儿的服侍,能感觉到她的口交技术仍然生涩,于是心里印证了jacky 并没有和她上过几次床的事实,心里一松就忘情的浪叫起来,接着又恶作剧似的伸手解开她的胸罩扔在一边,玉手捏住吉儿幼嫩的乳头轻柔细捻,直把个初出茅庐的小娇娃挑逗得娇喘吁吁。

吉儿的乳头在我的手指中间越来越硬越来越大,弄得她几次不留神牙齿咬在了我的龟头上,倒把我刺激得乐不可支,菊门里一股股的蜜水喷得床上的褥子湿了一半,就在这时,我惊喜的发现吉儿下身的肉棒已经从薄薄的女士三角裤里探出头来,而且越来越长,跟身上的女性特征形成了鲜明的反差!眼看着二人已经渐入佳境,我忙抓住吉儿的肉棒撸下他的内裤,引导着她凑近我的玉门,吉儿早已经不是雏儿,两个人一拍即合瞬间就融为了一体。

自从变成女体之后,吉儿的肉棒居然也呈现出跟我一样的细长态势,原来的正常粗细长短的男性肉棒被拉长了几乎三分之一,相应的也变细了三分之一,更不要说棒身变得珠圆玉润,根部的阴毛早掉的一根不剩。

这样的肉棒甫一插入我的菊穴,就径直的挑在我肠道的最深处,直把我挑得心尖儿一颤,一声浪叫喊出,便声声不绝于耳了。

我享受着吉儿的肉棒,心里模糊的认定这种身体的变化是为了让明妃从天女身上得到跟男人不一样的满足,于是眯起媚眼,向身上奋战的吉儿投去赞许的媚光:「好孩子,操死姐姐了呢~ 好棒~ 啊~ 」说着不由得玉棒一挺,一股虚精喷了她一头一脸。

吉儿得了我的虚精,犹如刚刚出浴的少女,一张绝美的脸显得更加秀气,而双眼中又透出少男的决绝,似乎想要用自己的肉棒证明他的能力,在床上和我比个高低。

可是吉儿对我床上功夫的挑战很快就尝到了败绩,在我的婉转胶啼之下,肉棒被层层叠叠的褶皱包围的水泄不通,每一个神经细胞都在经受着我菊门内部的按压和刺激,这种快感只有身为天女的她才能坚持许久,但很快就到了缴械投降的边缘。

我睁眼望去,只见吉儿紧蹙着秀眉,双眼迷离不定,贝齿紧紧咬着下唇,呼吸越来越粗重,偶尔发出一两声呜咽,而胸前的两颗樱桃早已随着乳房的跳动肿胀得变成了暗红色,那情形仿佛被抽插的是她而不是我。

我心里暗暗发笑,又不忍见她强忍快感的样子,伸手轻抚了一下她的秀乳,像个大姐姐一样柔声道:「好孩子,别忍了,乖,给姐姐吧……」便是天神也忍不住明妃的挑逗,吉儿闻言发出高亢的娇啼,下身一挺,刺得我双乳翻起肉浪,只觉得体内一股股清凉的浪潮袭来,久久不曾断绝。

射精之后的吉儿满脸羞红,颓然趴在我的胸前,抚摸着我的丰乳颤声道:「吉儿对不起姐姐,出来得……太快……」

「吉儿很了不起了,姐姐很舒服。」我温言安慰着,下身紧紧吸住她的肉棒,刚把她的精液炼化了一半,就觉得眼前一阵迷离,似曾相识的迷幻快感涌入脑海,浴火便完全熄灭了,可见吉儿的精液却有镇压明妃淫欲的奇效。

我心里一阵好奇,倒想尝尝这清凉致幻的精液到底是什么滋味,于是恶作剧般的伸出玉手在两人交合的地方挑出一团浓浓的白花花的物事,送到舌尖细细品味着,果然……「等等!」我突然圆睁秀目,一把推开身上的娇娃,疑惑和怒气把舌尖传来的麻痒彻底压制:「吉儿你说!姐夫到底对你做了什么?!」「啊?」吉儿还没有从高潮射精的的快感中走出来,被我劈头盖脸的一问登时就愣在那里,过了半晌才羞红了脸说:「姐夫他……只是要过我几次……」「说详细些!」「怎么详细啊……他就只是插我……舔我……」吉尔说着龟头一跳,又有了勃起的迹象。

我压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换了换语气问道:「比如说,你射出来的东西他怎么处理的?」

「啊!」吉儿突然想到了什么:「第一次射出来的他用小瓶子装起来了,说要……尝尝。」

「啪!」我一个耳光打在她秀美的脸上,怒道:「什么时候的事?」

吉儿被我打得半边脸都红肿了起来,捂着脸傻傻的看着我,想了好久之后小声说:「好像是……姐姐离开家之前的那个中午。」

我心里一下子雪亮起来,前前后后所有的因果都清晰的展现在了我的眼前:这一切仍然是张局长设的局,只是我没想到jacky 会这么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的妻子奉献给他。

张局长一开始就是要占有我的,迷奸是他最直接的手段,但是寻常的迷药根本无法让我就范,这一点张局长不知道,但是jacky 完全清楚,于是他和张局长串通,在跟吉儿做爱的时候收集吉儿强大的致幻精液,混在我的酒里,我在酒里尝出的奇怪味道就是吉儿精液的味道……在能让明妃致幻的强大药效下,我不光在jacky 面前失身给张局长,更无法控制的射出了过多的真精让张局长变成现在这样不可控制的怪物,直接引发了后面一系列的糟糕局面……「jacky 这个王八蛋!」我咬牙切齿的骂道,现在骂他王八可是一点儿都不冤枉,我在他面前被人玩弄,又被各种人操弄了两个月之久,他的头上恐怕都是一片草原了,他到底是为了自己的绿帽情节做出这一切,还是和张局长有什么利益纠葛,我现在已经不关心了,我只知道,他的心里从来就没有真正把我当成他的妻子!我发泄了一番怒火之后,低头看见吉儿正跪在我的脚下,楚楚可怜的抬眼望着我,心里一软附身把她抱在怀里,抚摸着她被我打肿的脸颊,柔声道:「吉儿乖,姐姐打疼你了。」

「吉儿做了错事,姐姐打得对。」吉儿虽然不明就里,却也懂得察言观色猜了个大半。

「你没有什么错,」我温柔的把一个乳头送进她的嘴里,低声道:「错的是那些狗男人!」吉儿吸吮着我的乳头,很快脸颊上的红肿就消失不见了。

我站起身来穿上内衣裤,吩咐道:「吉儿,穿上衣服,跟姐姐一起去找那些狗男人算账!」走到张局长迷奸我的那家宾馆楼下的时候,我有些不安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吉儿。

固然知道了这一切背后有jacky 对我的背叛,可是我还是决定先想办法解决掉张局长,一方面我觉得冤有头债有主,他是首恶必然应该首先找他算账,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心思缜密,现在这个时刻如果不拿下他的话,恐怕他一走了之我再也没机会报仇。

可是以张局长此时的实力,我一个人恐难应付,且不说他在床上的耐久力已经不是凡人可比,黝黑的肉棒可以烙干女人淫穴里的所有淫水,就是他掌握的虚精之术,就足以让他跟我做爱时保证阳气不失,虽然我也同样可以射出虚精,可是这一场消耗战一旦开始,恐怕不是一天两天能分出胜负的,夜长梦多,我没有把握不出纰漏。

那加上吉儿呢?我心里暗自摇了摇头,不确定,且不说我从来没有试过和吉儿一起玩过一龙双凤,即便是我们配合默契,加上吉儿有魅惑众生的体液,可是她的菊门似乎并没有可堪采撷的优势,可以预见的是在张局长面前几个回合下来就可能被操得败下阵来,到时候就只能期望吉儿的精液能让张局长就范,射出真精。

可是如果张局长看穿了我的计划不吃精液怎么办?如果他吃了也毫无用处怎么办?我不敢去想,我抬头看了看张局长住过的房间,事到如今,这一场床战,只有走着瞧了。

吉儿似乎看出了我的忧虑,伸出柔嫩的小手让我握着,眼神里透出舍弃一切的坚定神情。

我心里一阵感动,再也无暇多想,拉着她的手走进了宾馆的大门。

不出所料,张局长果然藏身在这里,我们装作他的妹妹和女儿,不费吹灰之力的就从这家不太正规的宾馆前台套出了他的房间号,前台的姑娘在我们转身的时候露出了一个暧昧的笑容,我看在眼里,当然什么也没有说,心里却明白她笑的是什么。

站在张局长的房间门口,我稍微稳定了一下心神,暗自把自己的媚功提升到顶峰,做好了全力一「战」的准备。

吉儿从我的手心感受到了我澎湃汹涌的性能量,也不由自主的把自己的能力唤醒了。

我左右看了看,走廊里空无一人,于是抬起皓腕在门上轻轻敲了两下,天魔音绽出双唇,娇滴滴俏生生的叫了声:「张大哥~ 是我~ 」尚未见面就用起天魔音魅惑对方,这是我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如今情非得已,我也只能希望用这样的方法增加自己的胜率,对张局长是否奏效不敢说,但左右几个房间如果有男人的话,此时恐怕已经不由自主的射出了精液。

我的话音刚落,门从里面咔哒一声开了一个小缝,我和吉儿对视了一眼,轻轻的推开门,就在我们踏进房间的一刹那,我的眼前一花,似乎晃过一个人影,在被风吹起的窗帘前一闪而过,却又不敢确定那到底是不是真实的。

接下来看到的情景让我再也无暇确认刚才关于人影的疑惑,因为映入我们眼帘的,是我万万不曾想到的画面:血,满床的血,把被子和床单染得通红,甚至还从被子的一角向床下的地毯上滴落着。

而血的源头,是躺在床上的那个男人,张局长,确切的说,是他的下体,并不止包括他的鸡巴,也包括他的屁股。

是的,张局长,这个被我过量的真精催谷出来的性爱狂魔,连我都不得不拉上一个吉儿「助拳」却难说有把握在床上战胜的人,居然被别人吸得脱阳喷血,并被残忍的鸡奸了……天啊,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是怎样的人才能做得到?自从蜕变成为明妃至今,我的床上功夫已经远远超出普通人的想象,在性爱之中吸干男人的精血本不是难事,更何况我在西藏的山野之间已经靠着初出茅庐的性技杀掉了三个成年男子,那场面本不比眼前的场面逊色几分。

但是此时此刻看见张局长的惨状我却吓得说不出话来,个中原因,也只有亲身经历了和张局长几番鏖战却不曾榨取他一滴真精的我才知道。

我正在手足无措之间,突然听见身边的吉儿发出急促的娇喘,扭头看去才发现吉儿双颊通红,情欲几乎要从秀美的双眼中滴出来,而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她自己撕扯一般的脱下,一根雄赳赳的肉棒在空气中恣意跳跃着。

「吉儿,怎么回事?」我急忙问道。

吉儿伸出玉臂紧紧搂住我,头脸不停的在我的胸前蹭着:「姐姐,我不知道……我好想要……这屋子里……有……有味道!」味道?我心中一凛,忙收敛心神仔细辨认着房间里的气味。

最明显的是血腥气,没错的,然后是精液的味道,也很浓重……等一等!为什么没有淫水的味道?难道这女人自始至终连动情都没有一次?可是交合之时如何润滑……想着想着,我的脸颊也跟着红了起来。

这情欲升起得毫无缘由,却成倍的激发了我的感官,终于在重重的血气和精液气味之中嗅到了一点不一样的气味:那是女人私密处几经摩擦产生的香气,我十分笃定,是腿间肉穴被男人的下体摩擦,以及腋下被自己跳动的双乳摩擦产生的肉香!明妃的身子虽然时时刻刻能散发出无比催情的淫香,但却远不及这种香气内敛悠长,正因为这种若有若无却经久不散的特性,这种香气居然能同时催动我和吉儿动情!这个女人,功力远胜于我!这怎么可能!?正是感受到了这香气的内敛之性,我福至心灵,突然明白了这房间里为何一丝淫水的气味都没有的原因:这女人在与张局长交合之时根本没有让他的肉棒有抽插自己玉门的过程,而是死死的把张局长的肉棒吸在体内,不留一丝空隙,靠体内的蜜肉绞杀直到张局长一泻千里!就在我思忖的时候,吉儿已经变得双目赤红,鼻息渐渐粗重,而我上身的衣服已经被她扒开,一对嫩乳早就在她的嘴里过了几个来回,沾满了她清香的唾液。

而她的玉手也伸进了我的胯下,在会阴和菊门处不停逡巡。

我惊讶于吉儿的主动,要知道这样的举动未经我的允许在以前她是绝对不敢做的。

眼看着她被情欲支配的样子,我心里明白如果不让吉儿发泄出来,恐怕我们俩今天都不能做到不吸引别人的注意力安全离开这间宾馆。

而更主要的是,自从辨认出了这房间里的一丝异香之后,这味道仿佛瞬间在我的脑海里爆炸开来,催动得我也急需一次释放!天啊,我心里惊叹着,这是何等的神通!

眼前的局面已经不容我多想,必须和吉儿速战速决,然后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我看了一眼床上,张局长的血已经把整张床染得鲜红,让人不想靠近,我低头看了看地面,却发现这个隐蔽性极好的房间地面空间狭窄,仅有的一个能容人躺倒的地方让张局长被鸡奸的肛门喷出的血染了个大半。

床上的血好歹是从阴茎流出,地面上……唉……只好从权了。

我无奈。

无暇多想,我一把推开吉儿,飞快的脱光了自己身上的全部衣服,接着一撩长发,躺倒在满是鲜血的床上,被褥受到挤压,鲜血一下子就沾满了我的全身,触感有些发凉,我不由得低声娇吟,一双玉腿免不得并拢起来,玉茎却悄悄的昂然耸立。

此时正值阳光充足的正午,我和吉儿连窗帘都没有拉上,温暖的阳光照进窗户,我的身子泛起莹莹的白光,在身上和周围鲜血的映衬下越发显得白得耀眼,又反衬得鲜血红得可怖,更不要说身边还躺着一个气绝不久的干瘪尸体,整个画面是无与伦比的恐怖,又是无与伦比的淫靡。

被异香挑逗的我双颊泛红,向吉儿伸出玉手,娇声道:「好妹妹,快来,姐姐……冷~ 」吉儿早已被这地狱般的场景惊得说不出话来,下体的肉棒却无比诚实的跳动着射出一点点精液,显然是已经到了箭在弦上的地步。

我的一句话还没说完,下体的菊门就已经被吉儿细长的肉棒贯穿,肉棒途中擦过下身的被褥,把张局长的鲜血连带着顶进我的身体,棒身很快就变得鲜红,仿佛我在经历着处女开苞的痛苦过程。

而事实上并非如此,那鲜血在我的身体里跟着吉儿不时流出的阳精一起被无差别的吸收,很快我的嘴里就尝到了一股带着香甜的血腥气味,一开始的时候让我有些反胃,但很快就对这种味道欲罢不能,恨不得尝到多一些再多一些。

对鲜血的渴望让我的功体全速运转,皮肤开始疯狂的吸收床上的血液,很快就把满床的鲜红吸得干干净净。

我不知道的是,此时我莹白的皮肤下开始透出鲜血的嫩红,整个人仿佛一个水晶与血玉混杂雕刻出的绝美雕像。

突然我惊喜的发现,自己的神通居然突破了之前的境界,虽然不清楚到了什么样的境界,但是能清晰的感觉到这种脱胎换骨的体验。

我在吉儿勇猛的抽插下努力让自己的心思遁入空明,仔细检视着体内诸轮,很快就找到了原由:之前我的失误让张局长喝下了我过多的真精,把他催谷成了一个当世无敌的淫魔,但真精在他体内并未有丝毫的流失和损耗,反而随着他一次次的与我翻云覆雨,以及他自己出门猎艳的吸取一天天的纯化精进,融进了他的血液和精液。

在床上取他性命的那个女人显然吸走了一些真精,但绝大部分仍然留在了他的血液里,被我颗粒归仓的吸了回来,又加上男人本身鲜血的滋养,对功力的提升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此时的我,即便再次在床笫之间遇上张局长那样的淫魔,也有足够的信心把他吸得油尽灯枯!随着功体的蓬勃生长,欲火也跟着愈加旺盛起来,正当此时,久久萦绕鼻端的香气猛然在我和吉儿的脑海中爆炸开来,如同潮涌一般的占据了我们的全部身心,那感觉就像一个百般欲拒还迎的绝美妇人突然向你分开了双腿,无边的春情从她腿间溢出一样。

在我身上奋勇的吉儿突然发出了一声近乎男人的吼叫,插在我体内的肉棒变大了一圈,抽插之势锐不可当!我心里骇然,这香气到底是源自何处,居然能让已经得了吉祥天女法身的吉儿显出了原本男人的性征!然而澎湃的欲火已经不由分说的占据了我的脑海,我吟哦出妩媚无边的娇声浪语,忘乎所以的扭动着柳腰,迎合著吉儿的强暴。

不,这还不够,我焦急的寻找着能让自己更加满足的宣泄口,已经无法满足于身体上的快感!就在这时我的手摸到了旁边躺着的张局长,接着我做出了自己都想不到的举动:我一把将张局长干瘪的头搂在自己怀里,让自己的乳头摩擦着他早已干枯的嘴唇,用最淫浪的声音娇声颤道:「张局长~ 好老公~ 你怎么了呀?怎么不操楠儿了?奴家好想你的大鸡吧呢……喏,奴家喂你吃奶,你赶快好起来操奴家呀……哎哟~ 」吉儿见了这骇人的一幕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惊惧退缩,而是仿佛跟张局长比拼一样加快了对我的挞伐,几个起落之下他终于到了图穷匕见的地步,发出了一声无法区分男女的叫声,紧接着我体内的肉棒开始急速的跳动,我的功体几乎无需反应,就开始涓滴不剩的吸收运化着吉儿射出的精液,麻痒的感觉从我的肠道深处传来,我知道那是吉儿具有魅惑能力的阳精在发挥作用。

正在这时,我的胸轮猛地转动起来,把这股麻痒集中在我的胸口,与胸口的玉佩交相呼应,我眼前一黑,马上坠入了一个从没到过的虚空。

我拨开虚空的浓雾,眼前是一扇普通的门,与张局长宾馆房间的门一模一样。

我预感到自己似乎距离事情的真相又近了一步,只要我推开这扇门……可是我又在犹豫,我分明感觉到门里的一切会把我引导到一个自己完全无法掌控的事态里……无暇多想了,我咬牙推开那扇门,一瞬间淫声浪语充斥了整个世界,随之一起的自然是眼前的活春宫:张局长满眼惊恐的仰面躺在床上,浑身动弹不得,只有嘴里不停的发出与他表情眼神完全相反的舒适呻吟。

骑在他身上的是一副绝美的身体,是的,绝美。

我一度自信的以为自己的身体已经是世间最美的女体,然而此时却不得不对自己之前的判断产生了严重的怀疑,骑在张局长身上的女人有着更加丰腴肉感的身体,但是任何人看了绝不会在心里产生任何关于她哪怕有一丝肥胖的质疑,那是最恰到好处的丰满,与之相比我的明妃之体居然有些瘦削骨感了。

我望向他们下身的交合处,赫然发现女人的下体居然也挺立着一根莹白的肉棒!随着她的起伏昂然指向天空,仿佛骄傲的旗帜。

然而这个发现并不是最让人吃惊的,因为我看见张局长的肉棒此时插入的,也并不是跟我一样的嫩菊!而是货真价实的,女人的淫穴!这个「女人」……同时有着男人和女人的性器!她才是真正的男女同身!天啊!让我彻底惊呆的事情远不止此一件,当我定睛看着二人的交合处的时候,我更惊讶的发现,他们两个的下体其实并不能算是在进行抽插的活塞运动,而是紧紧的结合在一起,就像原本就长在一起一样,女人每一次的起落都牵动着张局长抬起屁股又再落下,也就是说,这个女人靠着自己的淫穴把张局长整个人吸住了!虽然欲印的吸字决发动之时甚至能把男人的阴囊一并吸入体内,但绝做不到如此密不透风,更甚的是,他们此时显然动情至极,却不见一丝一毫的体液从交合处泄露出来!天啊!这是什么功法?!这个女人,在交合之时完全做到了「收敛」!也就是说,不管如何动情,自己的身体也不会泄露一丝元气!原来,这世上还有比我更高的双修功法!鼻端飘来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与我和吉儿闻到的一丝不差,这次我一下子发现了这香气的来源:女人虽然不泄一丝淫水,也不出一滴香汗,但她在起落之间,双乳下缘与自己身体的每一次碰撞,胯下会阴与男人的每一次摩擦,都会产生似乎有形有质的香气,这香气极为内敛,却又挥之不去,恰恰与女人的性技吻合!就在我呆若木鸡的时候,女人转过脸来似乎看见了我,我努力的想看清她的样貌,却完全无法做到,之能看见她嘴角边的一个小小的美人痣。

而女人似乎完全看清了我赤裸的身体,接着一声轻笑传来:「你……来啦?果然……很不错。」

「你是谁?」她并没有回答我,而是突然紧绷了身体,仰头浪叫起来!床上的张局长大叫一声:「饶命啊!」紧接着发出绝望的嘶吼,两个人交合的地方仍然没有任何东西流出,但是我分明看到张局长浑身的血色都在消失,不到两秒,女人猛地抬起屁股跳下床来,张局长挺立的鸡巴上已经没有了皮肤,鲜血如同喷泉一样射了出来,男人已经奄奄一息了。

正在这时我的右后方传来一声轻笑,我才发现自己的身后原来还有一个人!不等我扭头去看,一个身影已经跳上了床,那是另一个美丽的身体,长发飘然,肤白如雪,双峰傲人,有少女的气韵,但却明显的看得出几分男人的线条,她的下身赫然挺着一根比张局长更加粗壮的黝黑肉棒,却没有女人的淫穴。

那身影跳上床后,麻利的把张局长翻了个身,抱起他的腰,肉棒不由分说的插进了张局长的屁眼!奄奄一息的张局长再次发出惨叫,那身影哈哈大笑,声音不辩雌雄:「老东西,操人家屁眼舒服还是被操屁眼舒服啊?」

「调皮!」站在一旁的女人半嗔半笑:「快点吧,一会儿她来了。」

「好嘞!」床上的「少女」应道,接着几下猛插,张局长屁眼喷出一股鲜血,那身影跳下床来,随便抽了几张纸擦了擦自己的肉棒,说道:「弄死就算了,我可没尽兴,回头娘要陪我。」

「没尽兴也未必要娘陪,不是还有一个么?」女人安抚道,接着我身后的门外传来脚步声音,两人相视而笑,就在门打开的一刹那携手从窗户飞身而出,不见踪影……我悠悠醒转,怀里仍然抱着张局长的头,眼前是吉儿关切的脸,瞬间就明白自己是借着新得的功法和吉儿的精液,进入了张局长尚未消亡的意识,看到了他死前的记忆。

虽然前代明妃的玉佩能有读取人心智的能力,却仅限于活人。

那女人……是谁?她认识我?她说……还有一个?不好!我猛然惊醒,一把抓起吉儿,和她三下五除二的穿上衣服,拉着她从窗外纵跃而出:「回家!」「很可能来不及了!」我一边往jacky 的房子飞奔一边懊恼的想。

当我推开家门的时候,眼前的一切印证了我的猜想:又是血流满床,jacky庞大的身躯此时已经几乎缩小了一圈,鸡巴血肉模糊,屁眼洞开,唯一不同的是尚有一丝气息。

大床的边上,一个少女正叉腰站着,下体的肉棒被一个女人含在嘴里吮吸,两人旁若无人的享受着性爱的刺激,不一会儿一声男人的低吼,女人涓滴不剩的喝下了少女射出的精液。

我忙看向两人的脸,却依然无法看清她们的长相。

女人见我和吉儿进来,站起身抹了一下嘴角的残精,拉起少女的手,推开窗子转身笑道:「跑的还挺快,呵呵,跟这负心汉告个别吧……想知道我是谁的话,来青城山吧。」话音未落,两个赤裸的女体已经消失在了窗口。

一息尚存的jacky 艰难的向我伸出手,嘴里含混的念叨着听不清的话语。

我秀眉紧蹙,恨恨的道:「你负了我,骗我被人利用,被人……你,死、有、余、辜!」接着又温言道:「不过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让我知道了被爱的滋味,哪怕只是我一厢情愿。

我会去查清楚那两个人的来头,让你死个明白。」我再不去管jacky 的死活,走到窗边嗅着女人留下的香气,抬眼望向窗外的蓝天。

青城山,我会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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