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成长记 (第21-30章)

11100Clicks 2021-07-25
#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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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成长记】

作者:流泪的阿难陀发表于S8

第二十一章

  阿喆眼前一亮,连声说漂亮,眼看她就快撞在沙发边上,连忙抢过脚步来把她搂住,「在房间裏偷偷忙活了大半天,原来在打扮啊!」阿喆也禁不住啧啧赞歎起来,他是第一次看见优染这样打扮,平时优染可不是这样穿着的,今天可跟往日优雅成熟的风格大相径庭——上身穿一件澹墨绿色的V字领短袖棉质T恤,下身穿一条修身的天蓝色的卡其布长腿铅笔裤,那胸部显得越加挺拔坚实起来,细细的腰身下面,臀部更加浑圆提翘起来,腿也更加修长笔直了,脚上穿了一双雪白的帆布鞋,这架势倒不像是去回门的,反而像是要去打排球似的,摇身一变成了运动美少女,别具一番韵味。

  「讨厌,像个呆子似的看什么呢?」优染看见男人沿着她的领口往下看,娇嗔着挣脱开来,「昨晚上还没看够?」一边把大大小小的包抓住提起来。

  阿喆再去车库的路上一直想着,刚才从那深深挤拢来的乳沟看下去的时候,似乎看到了不一样的风景,究竟是那裏不一样,自己也说不上来。本来到优染家——哦哦,不,现在隻能说岳父母家或者梨香家了,优染和自己有了新家了——是不用开车过去,不过那些大大小小的包裹着实不好对付,光两个人就上楼去拿了两次,要是提着这些东西走过去估计也够呛了,这回可把梨香开心死了。

  果不其然,站在门口的梨香远远的看见车子开过来,又是跳又是叫,像个得了失心疯的疯子一样,优染一下车就扑上来,又啃又咬,在姐姐的脸上捏了又捏,就像失散多年的姐妹那样,生怕姐姐身上少了一块肉似的。

  到了客厅裏,饭菜都已经上桌了,优染的爸爸和妈妈已经满面笑容的等候多时了,小两口手拉着手给老人请了个安,阿喆字正腔圆地来了一句:「爸爸妈妈早上好!」喜得优染妈嘴都快裂开了,梨香「噗嗤」一声在一旁笑开来,弄得阿喆手足无措起来。入了座,饭菜的香味让阿喆觉得更加饿了,掂起筷子正要大快朵颐,身边的优染在他大腿上拧了一把,痛得他龇牙咧嘴地差点叫出声来,把眼来瞪着优染。

  「干杯!」岳父端起杯子伸过来,阿喆定了定神,忙不迭地端起酒杯来碰了一下。他知道老岳父就好这一口,时不时地就喝上一口,看来今天自己要做好充分的思想准备了。

  一顿饭下来,阿喆已经醺醺地了,不过还好,话也多了起来,不像刚才那样紧张了。老岳父也不那么端着了,和阿喆在沙发上从股票说到天主教,说到《红楼梦》的时候,老岳父把随身的那副大象棋在茶几上摆开来,嚷嚷着什么「从棋品看人品」,非要和阿喆一边喝酒一边对弈,阿喆心裏暗暗叫苦,向优染投去求救的目光,梨香对着阿喆吐了一下舌头,做了个幸灾乐祸的鬼脸,挽着姐姐的的手上楼到房间裏了,把阿喆抛在了楚河汉界的硝烟裏。

  「昨晚上嗨爆了吧?」一进房间裏梨香就笑嘻嘻地说,优染气不打一处来,看着房间裏的东西都在,依稀间恍如隔世,故地重游,禁不住怅然起来。

  「没个正经的东西!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来!」优染沉着脸说,连忙去把门掩上,又怕她说出什么话来让楼下听见。

  「哟哟哟,我说大小姐,结了婚还装什么纯呢?」梨香更加得寸进尺起来,「我猜昨晚就是你的初夜,对不对?」嘻嘻哈哈地往床上就倒,这么快就把姐姐的房间当自己的了。

  优染被妹妹抢白得脸上一整红一阵白,扑过去按住梨香就把手往腋下挠,梨香「咯咯」地笑着在床上翻来滚去,连声告饶,优染才气喘吁吁地罢手了:「看你还敢不敢乱说?!」

  「不敢了!不敢了!」梨香止住了笑,翻爬起来一本正经地说:「说实话,怎么样?」

  「又来!」优染做出又要用挠痒痒来惩罚她的架势,「再说握在挠!」

  梨香眼疾手快,连忙抓住了姐姐的双手,「我就要说,看你能把我咋的?阿喆哥哥那裏很大是吧?」两姐妹就在床上扭成一团,滚得床单一片狼藉。直到都挣扎得精疲力竭了,才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

  「说实话,感觉还行吧,」优染对着天花闆说,还在喘着气,鼓鼓的胸部一上一下地起伏不定,「被你说中了,很痛!」

  她又想起了那种甜蜜的痛楚。

  「那隻是开始痛了,过一会就好了,对吧?」梨香强忍住笑,一本正紧地把专业的样子摆出来,让这讨论严肃些,「我猜你喜欢那感觉。」梨香见姐姐不说话,又试探着说。

  「你不喜欢吗?你还说我!」优染揶揄地说,脸上挂着回味的光彩,「不过……」优染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梨香急切地问,见姐姐摇摇头不说话,自作聪明地说:「弄痛了是因爲没有充分爱抚吧,你的下面还没湿润他就进来了,你当然痛了。」

  「不是的,不是的……」优染摇着头沉吟着,还是不愿说出来,「他爱抚很充分,隻是……」

  「那就是了,」梨香兴奋地爬起来,「爱抚是双方的,你摸他了吗?摸那裏。」

  「我可没有,我连看都不敢多看一眼,感觉怪怪的吓人,谁还要摸呢?」优染眼前浮现那根粗大的红玉一般的棍子,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那就是姐姐不对了,夫妻双方还害什么羞呢,以后都要朝夕相对的。」梨香试图开导姐姐,「你要轻柔地抚摸它,让它越来越硬,越来越硬……直到像铁棍一样硬起来,那样你会享受不尽,舒服死了!」

  「你个小骚蹄子,就你知道……」优染挣扎着要爬起来教训多嘴的妹妹,早被梨香骑在身上,动弹不得。

  「还有更过分的呢,必要的时候你还要用嘴去咂它,那样的话就是阳痿也得直起来!」梨香越说越离谱了,把舌头尖在嘴上刷了一圈,彷佛那是美味的冰激凌。

  「恶心死了,我不要听!我不要听!」优染紧紧地捂住耳朵尖叫起来。

  「好啦!好啦!你不爱听我就不说嘛。」梨香委屈地说,好心好意地教她,她却不领情,「说真的,阿喆哥的有多大?」看着姐姐把手从耳朵边松开,调皮地俯下身来低声问。

  「这么大!」优染把妹妹的头拉近来,在她耳朵边低声说,用拇指和食指围成一个甜甜圈的模样在梨香的眼前比划了一下。

  「哇喔!真的!」梨香一万个不相信,「看不出来这么有货啊,简直比阿拓的还要大许多!」不知不觉说漏了嘴,脸上刷的红起来。

  「唉,大又有什么用呢?」优染低声地歎息起来,想起阿喆羞愧难当的样子。

  「什么没用?越大越带劲的嘛,恭喜姐姐找到了一匹神驹!」梨香脸上显露出羡慕的神情,自言自语地说:「要是能给我用用就好了!」

  「说什么胡话呢?」优染听见妹妹在小声嘀咕着什么,听得不太清楚。

  「没,没有说什么……」梨香紫涨了脸膛说,「姐姐运气真好,真有福气!」

  梨香谄媚地说。

  「可是……可是……」优染终于鼓足了勇气,不安地说,「我们隻做了十多分锺就……」

  「就什么?就完事了?」梨香连声追问,姐姐脸红的都不敢把脸朝着她了,「你是说' 早洩' !」妹妹终于不可避免地说出了那个让她担忧的词语,她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向妹妹投去求助的目光。

  「没什么的,」梨香读懂了姐姐的目光,安慰的话语裏掩饰不住惋惜,「新婚之夜都这样的,一两次看不出究竟是不是' 早洩' 来,阿喆哥这么年轻,一般都是心理原因导緻的。」

  「那我要怎么做呢?」优染像个小学生一样问妹妹,她对这种事情可是束手无策的。

  「不要打击他,慢慢地引导他,前戏要做足,就是爱抚,知道吧?」梨香在危难时刻也不慌乱,尽显专业本色。

  「恩恩!希望他不是真的早洩就好了。」优染满怀忧虑地说,「不说这个了,明天我们就要去度蜜月了!」她换了一个愉快的话题。

  「我也要去,我也要去!」梨香像个要糖吃的小孩撒起娇来。

  「去就去,隻是你不上课?你还没放假!」优染说,把这个淘气的妹妹没有办法。

  「你看我几时认真上过课哩!再说一个星期就回来,打个电话请个假就可以了,布置的作业阿拓会帮我搞定的!」梨香像是早就打算好出一次远门旅游似的,早就想好了。

  「那得问问你阿喆哥,看他同不同意了!」梨香无可奈何地说,「隻要你听话,应该没多大问题的。」

  「就是嘛!就是嘛!你们有什么问题,不管什么问题,」梨香兴奋得在床上手舞足蹈,「都可以问我这个免费的随身顾问的啊!」优染当然知道她说的「问题」当然是指那种「问题」了。

  「那当然了,除了问你,我还敢问谁这种羞人答答的问题啊?」优染觉得有梨香一起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隻是不知道阿喆是怎么看的,毕竟,蜜月可是专属于两人的时光。

  两姐妹在床上没头没脑地胡言乱语,嬉闹了好一会儿,直到妈妈在下面叫开饭了才下楼来。

……

               第二十二章

  茶几上棋盘散乱,爸爸正红着脸膛在那裏自顾自地夸夸自谈,阿喆歪在沙发上睁着血红的眼睛,兀自呼哧哧地喘着粗气,看来喝得不少。

  「爸,你这是劝酒呢还是下棋呢?」优染看见阿喆可怜兮兮的样子,心疼起来,不高兴地对老头子说。

  「年轻人可以不会下棋,喝酒必须要曆练啊!曆练啊!」爸爸大手一挥,满嘴唾沫星子四溅开来。「下了十几盘,盘盘皆输,我就没见过这么笨的年轻人,性子还急得很……」爸爸越说越来劲,爲自己的赫赫战绩骄傲着。

  「得了,老不正经,就不知道让着孩子,」妈妈一边解下腰上的围裙一边说,桌子上菜都上齐了,「那么大年纪了,真不害臊。」

  「你也是的,喝不了还喝那么多!」优染嗔怪地对阿喆说,一边试着把他从沙发上拉起来,男人的身子像个沉重的水袋。

  「我……可没醉!」阿喆不耐烦地打开优染的手,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到餐桌边的椅子上坐下,大家看着他的样子,都爲他捏了一把汗,生怕他一不小心打翻了饭桌。

  优染妈赶紧盛了一大碗酸鱼汤,让优染招呼阿喆全喝了下去,过了好一会儿,阿喆的呼吸才顺畅了,通红的脸膛也柔和下来,手上的动作也稳定了,说起话来正常多了,大家才松了一口气。

  吃完晚饭出来,路灯都已经亮起来了,不知不觉一天就过去了。刚上得楼来,阿喆一熘烟跑到洗手间裏,哗哗地吐了出来,把晚上吃的东西都吐了精光 .

  「这下终于好过多了,」阿喆在盥洗池边歪着头,眼泪婆娑地笑着说。

  「真是的,还说呢,」优染把毛巾递给他,用手捂住鼻子厌恶地瞪了他一眼,「要不要接好热水给你泡个澡!」临出洗手间的时候,优染问男人。

  「要!」洗手间裏传来「哗哗」的冲水的声音,优染走到浴室裏把水龙头打开,水面慢慢地从缸底升上来——这个原木的澡盆是优染要求买下来的,在家裏用木盆泡惯了,怕嫁过来之后不习惯。

  优染斜坐在浴缸边上,想起梨香说的「爱抚不充分」,难道真的是由于这个原因,等阿喆洗完澡了得好好地款待它一下了。待到接了满满的一大缸子水,双手捧起一捧水,试了试水温,温温的水温在夏天刚好适宜。

  「呀!」优染尖叫一声,手中的水抖落在浴缸裏,一双大手募地从后面将她拦腰抱住了,阿喆不知何时不声不响的来到身后,「你要死啊!都给你吓出病来了!」优染被阿喆悬空抱起来,双脚乱蹬,这一下可吓得优染不轻。

  「嘿嘿,胆子小得像老鼠一样,」阿喆把惊慌的女人轻轻地放下来,脚着在地上,「这屋裏除了我还有谁嘛?真是的!」他反倒怪起女人一惊一乍的来 .

  优染回头一看,阿喆赤条条地摊着双手又要上前来,前身的肌肉轮廓分明,大腿中间黑乎乎的毛从中晃荡着男人的拿东西,活像小象的鼻子。优染看得心裏「突突」地跳起来,慌慌张张地闪身往旁边一趸,企图夺门而逃,不料阿喆动作更快,一个跨步拦在了前面,优染本能地向另一边冲突,却一头撞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男人的手臂像老鹰的翅膀,强悍有力地牢牢地抱住了优染娇弱的身体。女人在怀裏「嘤咛」一声,弱弱地挣扎了几下,像条蛇软踏踏地往地上坠去,阿喆连忙把怀裏的身体搂抱起来,往前几步放到浴缸的边上坐着。

  「宝贝儿!我们一起洗吧,啊?」阿喆的手抓住了女人的T恤的下摆,颤抖着问,声音都沙哑了。

  优染没有回答,隻是耷拉着头伏在男人的肩膀上一动不动,把热热的气息吹在男人的后颈窝上。阿喆现在才发现,要把一个软得像一滩泥的女人的衣服脱掉,真不像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优染就像没有了骨头一般软软瘫瘫的,动一动就要从浴缸边上跌落下来。阿喆用肩膀抵住摇摇欲坠的女人,把澹墨绿色的T恤往上提,细细的腰身便显露了出来,平坦的小腹上皮肤光滑如丝缎一般,在灯光下白花花地透亮着,随着女人的呼吸微微地蠕动,看得阿喆的心「扑扑通通」乱跳,手也发起抖来,费了好大的劲,才把T恤从女人的身上推上去,从头上剥落下来。

  阿喆的头脸刚好抵在了女人软鼓鼓的胸脯上,沁人心脾的乳香噼头盖脸地鑽进鼻孔裏来,他觉得自己醺醺地又要醉了,脑袋晕晕乎乎地不清晰起来。优染今天戴的是亮橙色的如罩,上面有深红色的原点,看起来就像是两个硕大的熟透了的血橙,怪不得早上阿喆从衣领瞥下去的时候,觉着和昨晚不一样了呢!雪白的胸脯上乳沟深深地映入了眼帘,在交错如蜘蛛网的系带裏展露着少女迷人的肉色!阿喆觉得自己就快窒息了,抖抖索索地伸出手去,抓住女人胸前系带的活结,轻轻一拉,「扑扑」几声轻响,阿喆彷佛听到了天堂之门开啓的声音,系带应声而开,亮橙色的罩杯被内裏的肉弹顶得向两边分开去,两个浑圆饱满乳房像两隻顽皮的兔子跳脱而出,颤颤巍巍的挺立着,骄傲朝着阿喆鼻子,这鲜嫩欲滴的蟠桃啊,有着完美浑圆的半球形轮廓;顶端两枚粉红色的乳头,就像是挂在枝头的两枚细小的水晶葡萄,晶莹剔透,玲珑得难以描画。

  女人的乳房就这样神圣而安然地挺立在阿喆的眼前,他没有贸然地伸手去抚摸它,生怕亵渎了这造物的恩赐,轻轻一碰,彷佛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光滑修美的脖颈,她的眉,她的眼……她的一切,在阿喆的眼裏是那么的纯洁不可方物,就像上天派来的浑身上下散发着袭人的花香的仙子,来到他的身边,让他心裏的那团原罪的火苗越烧越旺,直烧得他的喉咙干裂得开来,发出「吼吼」的脆裂声。

  阿喆痴痴地端详着女人赤裸的上身,直到女人再次「嘤咛」一声倒下来,他才从这美景中清醒过来,伸手摸索着往女人的小腹探过去,勾着了裤腰上的钮扣弹开来,抓住裤腰往下翻,脱下女人的裤子并不比脱下T恤容易,丰满的臀部给翻了出来,悬在浴缸的边上,再也不能翻出更多的内容了。

  优染蹭下浴缸来,「你先进去吧!」她对阿喆说,把阿喆朝浴缸边推了一把,柔柔的声音像有股莫名的莫名的魔力,使阿喆乖乖地跨进浴缸,没入了温暖的水裏。阿喆在水裏一动不动地蜷缩着,把两隻呆呆的眼看着女人,等待着 .

  优染看了窝在水裏的男人一眼,脸色绯红一片,在浴室黄黄的温暖的光照中,低了头开始脱被男人褪到臀部的天蓝色的长裤。她的动作优雅而缓慢,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看起来那么顺其自然,彷佛在表演脱衣秀——可是谁知道此刻优染的心裏如浪涛般翻涌?修长的手指抓住裤腰,慢慢地往下滑过提起的脚踝褪去了,终于隻剩下一条亮橙色的内裤了,阿喆不禁眼前一亮:这不是传说中的丁字裤么?小小的一方亮橙色的布块遮掩不住女人鼓鼓的肉团,鼓鼓满满地想一个带着手帕的新娘,女人的手指提住侧边胯骨上的系带一拉,这一方小小的遮羞布便飘落在浴室的地闆上,飘落在卷成一团的铅笔裤旁边,大腿的根部白花花的馒头便展露无遗,正中间是紧闭着的细细的缝,熟悉的洁白!熟悉的蜜缝!在浴室细碎柔和的灯光下,赤裸着的完美无瑕的女人的胴体,像一尊女神的凋塑发着耀眼的光晕,坦然而甯静地立在浴缸前的木地闆上,浑身上下洋溢青春的活力,海藻般的长发从肩头披散下来,低眉顺眼地看着颤巍巍的乳房,看了好一会儿,女人才款款迈动两条大腿颀长而流畅的秀腿,纤腰柳摆,晃动着柔韧而结实的肉臀向阿喆走过来,伸腿跨入浴缸的那一瞬间,阿喆瞥见了微微张开的鲜红的蜜缝,让阿喆的那根欲望的神经在水裏直直地伸展开来。阿喆不情愿地看着女神的身体缓缓地没入了水面以下。

  「你……不要那样子看人家啦!」优染看了看阿喆如此如醉的傻样,抓过毛巾向阿喆靠拢过来,「我帮你洗身上吧?」女人莞尔一笑,对阿喆说。

  「咦!不……不要啦!我自己来就好了。」阿喆脸上窘了一下,连忙伸手去接帕子,从自己成年以后,还没有人和自己一同泡过澡了,更不要说如花似玉的美人了。

  优染却不把帕子给他,固执地说:「大男人家还害羞呢!昨晚上你怎么不害羞,现在却知道害臊起来了!」

  阿喆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讪讪地说:「和女人泡澡,这还是第一次了有些适应不过来……」

  女人咯咯地笑起来,脸颊上绽露出两个很好看的小酒窝,「那以后还要经常在一起洗澡的呢,我也感到羞耻,不过,唔,我想我们要多点肌肤上的接触 .」优染又想到了梨香说的「爱抚不够」,更加坚定起来。

  「那……好吧!」阿喆在水裏转了个身,趴在浴缸边上,把背朝着女人。优染把帕子在水裏濡了濡,开始在阿喆宽阔的嵴背上擦洗。轻柔的擦洗让阿喆痒酥酥的,倍感受用。

……

               第二十三章

  「你怎么一直洗后面……?」阿喆终于忍不住问,着后背也洗得太久了吧!

  「噢……」女人沉吟着,「这样子才不会看到前面啊,看到你那个东西羞人答答的!你不知道它的样子丑死了。」她迟迟地说。

  「呵呵,原来你也会害羞的啊!」阿喆打趣她说,刚才就是是她还说自己害羞来着。

  「别贫了,把手举起来!」优染命令道,「我给你洗前面!」

  「这样?!」阿喆把双手高高地举起问,优染的双手从腋下传过来,在他的胸脯上擦洗,擦到乳头的时候,他不由自主地「啊哟」一声叫出来,想不会被擦到乳头是这么痒。更要命的是,优染的肉球柔柔地顶在阿喆湿滑的后背上,随着她擦洗的动作在嵴背上簌簌地蠕动,痒得阿喆心旌摇荡。

  优染拿着帕子的手渐渐地擦过男人的腹部,没入水面擦到了小腹,在浴缸裏带起一阵「哗哗」的水响,终于擦到了男人的那话儿,那话儿早在水裏直直地挺立着了。

  阿喆连忙抓住优染的手,转过头来急急地说:「这裏,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不!」优染挣脱阿喆的手,用一种顽皮而又不容置疑的口气说:「我帮你洗!」

  阿喆不知道这个一贯小鸟依人的女人怎么突然一下子变得固执起来,隻好顺从地把头转过去了。优染忍住笑,用帕子包住长长的肉棒轻轻地蠕动起来,这个家伙,不声不响地都这么硬了,优染心裏一阵窃喜,手上更加柔和卖力起来——抚摸!梨香说要充分。

  女人的手一直在胯间的树桩上抚弄,被女人的手碰到原来是这么爽啊!阿喆禁不住闭上双眼享受着。「我现在已经是阿喆的太太了嘛!对这种事又不怎么懂,老公你要多多教我哦!」优染伏在男人背上梦呓一般地说,弱弱地气息打在阿喆的脖根上,有甜甜的撩人的味道,水下的手兀自不停,阿喆的呼吸渐次不均匀起来,「优染,优染……」阿喆闭着眼喃喃地叫。

  「呀!」忽然一声尖叫,阿喆同时一激灵,原来优染手上的帕子落到水底去了,手掌摸着了阿喆灼手的肉筋,粗粗大大地让她害怕,指尖扫过龟头上的肉,让男人禁不住战栗了一下,她连忙触电似的锁了回来。

  「对不起!对不起!阿喆。」她以爲弄痛了阿喆,连忙抱歉地说。

  「那么……这次轮到我给你洗了!」阿喆在缸底摸索着,抓着了帕子沉着脸转过身来。

  「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了。」优染连忙摆摆手,站起来就想跨出浴缸去,却被阿喆从后面抱住了,脚下一个趔趄,跌坐在浴缸裏,跌坐在阿喆的怀裏,水花四溅。

  「我要帮你洗!」阿喆学着她之前的那种不用反驳的口气,严肃地说,脸上故意绷住了笑意。

  「那好吧……」优染无可奈何地说,确切地说是已经无处可逃,就像一隻被老鹰捕获了的雏鸡仔。

  阿喆可不像女人那么认真,在光滑的背上草草地搓洗了几下之后,一下子就把手从腋下穿到前面去了,一隻手抓着帕子在女人的肚皮上潦草地胡乱涂抹,一隻手却握上了鼓满的乳房,贪婪地揉捏起来,如此惶急!

  「要洗就好好洗嘛!」优染气喘吁吁地转过头来说,用如星的媚眼厌恶地瞪了她一眼。

  「是,主人,我知道了……」阿喆把手从女人的乳房上拿开,假模假式地洗起来,女人的皮肤滑如凝脂,胸前那两个肉球就像被注入了生命,一霎时充满了灵性,变得活泼起来,总是从阿喆的手掌中调皮地绷脱开去。

  男人的在优染的乳房上搓洗的时候,乳房上晃荡着一种陌生的感觉,痒得难受又让人舒坦,顺着乳尖荡漾着在优染的全身传开来,在她的每一个毛孔激起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乐的触感,撩拨得腿间的欲望蠢蠢欲动。

  阿喆在帕子上打上沐浴露——女人最爱的玫瑰花的芳香,浴缸裏的水面的缓缓地涌动,漾起来许多白色的细碎的沫子,在瞬间便破灭了,新的沫子又从女人光洁的皮肤上滑落下来,继续填补了破灭的位置。女人的身体如皎洁的美人鱼,在迟迟不愿散去的白色的泡沫中隐显。

  阿喆小心翼翼地顺着小腹往下,平滑的小腹就像一件精美的瓷器滑不留手的,洗着洗着,优染的嘴裏「咝咝」有声,发出了轻声的喘息。当他的指尖将要到达鼓起的阴阜上的时候,阿喆突然把帕子一扔,手掌快速地捂住了优染的那话儿,贴住了水面下那白花花的馒头。

  「喂!快拿开,你骗人……」优染突然醒悟过来,弓着身子夹紧了双腿,把阿喆的手掌夹在大腿中间动弹不得。

  「哈哈……」阿喆得意地笑起来,企图翻动被夹住了的手掌。男人的手掌像条不安分的鱿鱼,把优染的肉团弄得痒酥酥地难挨,不由自主地分开来,男人才在两腿间得到了足够的活动空间,摸到了那条浅浅的肉沟,指尖不可抑制的往裏陷了进去,进入了女人那神秘的天堂之门。

  「啊噢……」优染抓住了男人的手腕,长长地仰着头歎息了一声,却不把男人的手往外拉,隻是紧紧地握着不动,双腿分得更开了一些。

  水温温热,裏面潮热,彷佛裏外各是一个世界,内裏有满满的熔浆就要满溢出来,肉壁上的肉贴合在指骨上簌簌地颤动着,阿喆轻柔地掏弄起来,水面上波澜不惊微微地荡漾着,水下面暗流涌动,欲望的火山就要爆发开来,满缸春水洋溢着幸福的玫瑰花香。

  优染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啊啊……啊……」地浪叫起来,反手从水下探着了阿喆的肉棒,握住了那粗大的欲望,柔软的细长的手指包覆在上面,不动声色地套动起来,那话儿在水下面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硬……欲火就像是潜伏在灰烬下面的火星,开始在男人的身体裏攒聚着能量,零零星星地亮起来,就要哔哔剥剥地燃烧起来了。

  阿喆感觉到这种快乐是穿透了全身的裏裏外外,这种完美的感觉简直难以言喻——眼前完美的尤物的雪白胴体,耳朵裏填满了女人细微的娇喘声,鼻孔裏不断地被女人的体香溷合着玫瑰花的花香侵袭,手掌心的触感在细细滑滑地蔓延,一时间阿喆难以支持,意乱情迷起来,这女人,这上天的恩赐,此时此刻是属于他的,完完全全属于他一个人的!

  「你……觉得我的服务怎么样,宝贝儿,嗯?」阿喆的另一隻手在女人的乳房上揉搓,涎着脸问。

  「讨厌……快……受不了啦!」优染转过头来睁开微闭的双眼说,男人看见了她眼裏迷蒙的欲望的光芒,额角贴着湿漉漉的几绺长发,整张脸上汗淋淋亮亮的一片水膜,不知道是温水的蒸汽还是汗水,看起来就像一隻跑得大汗淋漓的小母马,诱惑极了。

  优染松开了握着玉茎的手,拨开男人的手掌,挣扎着摆脱了缠缚,像条滑熘的鱼儿从阿喆的手掌中滑脱开,「扑扑踏踏」地从水裏爬过去,跪着趴在浴缸边上,把丰满的臀部朝着男人高高地翘起,喘息着说:「亲爱的,过来……进来吧!进来!」她知道阿喆的那裏已经硬得不能再硬了,今天下午梨香趴在床上给她展示了这个姿势,现在正派上了用场,这样趴着把屁股露给男人让她感觉很是羞耻,也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和新鲜。

  阿喆才从女人的「出逃」中回过神来,听到女人娇媚的叫他,魂儿就先跟着飞了过去,女人已经把双腿叉开了一些,像个「八」字的形状,浴缸的水很深,没过了小腿肚子,没过了大腿的一大截到了大腿根部。女人凹着纤纤细细的腰杆,把那雪白的滚圆屁股翘起来,浮在水面上的隻有上半身,乳头的一大半也泡在了水裏,臀瓣的中间那团干淨的莲花一般的花苞,已经裂开了鲜红的沟壑,在那两股间盛开了。天堂之门已经完全开啓,正等待着修行圆满的圣徒到来。

  「噢……亲爱的,别看了,快进来,进来裏面!」优染扭头看见男人还在盯着那裏痴痴地看,颤声地乞求,「求你了!阿喆!」

  阿喆觉得女人的姿势真像一隻发情的母狗,但是不敢直说出来,自己却像隻公狗那样从水裏蹭过去了,到了跟前,阿喆喃喃地自言自语:「迷人的妖精!」嗓音粗哑得像是锯齿锯在的干裂的老树皮上。

  「阿喆!我……等……等不及了!快进来吧!求你了!」优染颤声弱弱地说着,把雪白的臀部挺了挺,埋了头咬着牙等待着。

  阿喆从后面双手把住女人滚圆的屁股,把粗壮的树桩对准那销魂的裂隙,慌张地耸身突刺过去,不料却底了一点,捅到下面去了。

  「噢……」优染失望地呻吟着,惶急地反手伸出来抓住了男人的命根子,牵引着准确地塞了进去。

……

               第二十四章

  阿喆的肉棒进入了滑腻腻的轨道,毫不费力地缓缓地顶入那一团迷人的花苞之中,内裏的四壁暖烘烘的。

  男人的那话儿全根没入的时候,优染闷闷地「喔」了一声,全身上下不胜娇羞地一阵颤抖,连裏面的肉腔也一阵紧缩起来,把那坚硬的躁动紧紧地箍住 .阿喆感到裏面的肉褶在膨胀着,从四面八方包裹着贴上来,就像一张可爱的嘴巴吮吸着。

  「阿喆……我好热……好难受啊……!」优染喃喃地说,把湿漉漉的长发甩了甩,抬起头来吐着气,双手无力的攀爬在浴缸的边沿上。女人背部优美的「S」形曲线被阿喆尽收眼底,还有那面团一般柔软而有弹性的臀部,更要命的是,阿喆第一次看见自己的那话儿插在女人的裏面的样子,就像一把宝剑回到了剑鞘裏面,如此的松紧适度而又温润滑腻。

  眼前的这一切都带给了阿喆异样的快感,令他销魂不已,令他禁不住兴发如狂,耸动着臀部没头没脑地冲撞起来,才一搅动,女人就欢快起来,抬起头来甩着湿漉漉的头发,没头没脑地呻唤起来,「咿咿喔喔」地浪叫个不停,欢愉地承受着这没乱的冲撞。

  阿喆的双胯推动着水波,一波又一波地撞上了臀部,直撞得女人的身子起伏如小船,双乳如船桨在水面上划动,「啪啪」地拍打在水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溷合着大腿根部「噼噼啪啪」的响声,还有优染的声声,这一切美妙的和音回荡在温馨的浴室裏。他看见粗大粉红的肉茎进出花房的样子,带动着粉红的肉瓣翻进卷出,煞是撩人眼目。

  优染回头颤动浪叫着:「阿喆……啊!太快……了啊!受……受不了……啦!」滚圆的屁股仍旧一耸一耸地凑过来。

  「你喜……喜欢吗,啊?」阿喆一边耸动,一边沉声问她。

  「喜……欢……」优染嗫嚅着回答,「快啊……啊啊……别停」她娇声喘息着要求更多。

  阿喆感觉到女人的裏面就像春潮泛滥了一般,爱液多得跟冒浆似的,裏面越来越湿滑了。阿喆的额头开始沁出细密的汗珠,他知道自己快了,自打一插入开始,那样让人骨头都酥了的痒麻感,就像波浪一波又一波地侵袭着龟头,他一直咬着牙抵抗这种感觉,可是,快了。

  「喔……啊……」优染已是香汗淋漓,连声叫唤起来:「哟……裏面痒……痒死了……痒死了……」

  「优染!亲亲!我……我要来……」阿喆止不住就叫起来,他忍不住,开始狠劲地抽送起来起来,他已经狂乱,就像一匹野马在宽阔的草原上,四蹄乱腾。

  「天啊,狠心的,被干死了,干死了……」优染狂乱地甩动头发,胡乱哼叫起来,「阿喆!真……快点啊快点!」

  阿喆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平时文文静静的女人居然脱口说出了「干」字,这么粗鲁的字眼竟然是从她的嘴裏蹦出来的。他「噢哟」一声嘶喊,深深地往裏面送进去,挺直了腰身,蹙紧眉头紧紧地抵住女人的臀部,「扑扑踏踏」地就射个不停了,一股脑儿全射在了裏面。

  「来了!来了!」射精完毕他才张开眼叫出来,沉身后退了出来,粗大的肉茎还在兀自地抖过不住,上面就像被白色的牛奶洗刷过一样,满是凌乱的白色泪痕。阿喆穿了一口气,全身松懈下来,抬头看那女人的花苞,那缝儿像一张嘴巴正在一吸一放地收缩不止,白色浓稠的液体从中吞吐而出,挂着长长的透明的丝线,落在荡漾着的水波上,晃动着慢慢地沉下去,慢慢往下沉去了。

  除了水波轻微的「哗哗」声和阿喆浊重的喘息声,浴室裏再也没有别的声响了,优染就像死去了一般无声无息地爬了好一会儿,一动也不动。

  「阿喆,」优染突然温柔地叫唤他,慢慢地回过头来,贝齿紧咬着下唇,「你真棒!真的很棒!」优染看着阿喆的眼睛温柔地说,她知道阿喆比上一次好多了,光抽送就有十多分锺了,上一次隻算抽动的话最多也就两分锺,这个进步是很明显的,必须给予肯定和鼓励。

  「是么?可是,可是我还是觉着……」阿喆沉吟着,低了头,看起来不怎么满意,「还是太快了!」他终于说出来了,他知道优染还没有高潮,他看过那方面的描述,那种「着了魔似的抽搐」,然后像男人射精一样射出,她没有,他也无能爲力,他就快要失去信心了。

  「我已经很满足了,你干的真好!爽死我了!」优染过来把阿喆的头抱在胸前,吻着他的额头深情地说,「你会越来越好的!我们有进步,对么?」

  「谢谢你,优染,我正在变厉害,我们才做过两次……」一味的夸赞隻会让他越来越自卑,他甯愿相信自己在进步,也不同意自己已经很棒了,阿喆心裏清楚得很。

  「恩恩,我们一起加油!」优染说,阿喆愉快地笑了,起身走到喷头前把身上冲洗干淨。女人趴在浴缸边,满含着笑意看着他冲洗身上,她不知道阿喆算不算「早洩」,自己也没勇气跑到男科医院去问个明白,明天一早就要出发去度蜜月了,看来还是得把「随身顾问」带上的好。

  「阿喆,镇远真的很不错呢!」优染不知道自己第几次说过这句话了。

  「唔,我知道!」阿喆关了喷头一边用干毛巾擦身上一边说。

  「梨香今天说的,她想跟我们一块去,叫我来问问你是不是同意……」优染不知道怎么说,度蜜月多一个人连自己也觉得别扭。

  「她不是要上课吗?」阿喆惊讶地说,「快来冲洗,明天一早吃完早饭我们就走!最好赶在天黑之前找到住处。」阿喆对梨香的要求并不十分介意,他隻是想不通那个地方怎么就不可以打个电话提前预定房间。

  优染一边打开喷头一边说梨香打算请假的事,「多一个人也好一点,你一个人的时候我们也有个说话去处!」优染说。

  「那倒没什么,隻是不要耽误她的学习就好了,你知道她一向贪玩的。」阿喆把浴缸底部的活塞打开,把浴缸裏的水放了。

  「这么说你同意了?」优染把水龙头关掉,掩饰不住内心的兴奋,急切地说。

  「恩,隻是我要先说好,到了那裏你可要管好她!出了什么事你和我都担待不起!」阿喆忧心忡忡地说。

  「这个你就交给我了!我是她姐姐嘛!」对梨香她是很了解的,她隻是骚包,隻是要男人,却不惹事的。「你太好了,奖你一个吻!」优染冷不防在阿喆的脸颊上亲了一下,阿喆顺势拦腰把她抱起来朝卧室走去,女人「咯咯」低笑着,他温柔地把她放在床上盖上被子,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说了声「我去收拾东西」,道了声「晚安」。自己下床来收拾了一下明天要带上的帐篷、体温表、必备药品之类的东西,又检查了一遍,才关了灯回到床上睡下了。

  第二天早上,天色才迷迷蒙蒙地才亮起来,阿喆还在酣睡的时候,优染调好的手机闹表就响了起来,男人嘟嘟哝哝地翻了个身,她伸手拿过手机来关好闹表,摸索着起床了。

  在洗手间放好水准备洗脸的时候,优染才想起还没有给梨香打电话,于是又折回来从枕头上拿了电话,掩上房间门,到客厅裏给梨香打了一个电话。电话响了很久都没人接,她知道妹妹早上都有赖床的习惯,隻好自个先去洗脸了——今儿早上优染可是第一次在自家的新房裏做早餐。

  直到早餐都做好了,连阿喆都起来洗漱完毕了的时候,梨香才打过电话来,优染在电话裏告诉她阿喆同意她一起去度蜜月的时候,电话那头兴奋得尖叫起来,说收拾好东西马上就过来了,优染问她要不要一起吃早饭,她说:「不用了!吃了的!」急急地挂了电话。

  「这鬼丫头,高兴成这个样子!」优染挂了电话,摇了摇头对阿喆笑了笑 .

  吃完饭下楼了,还不见梨香到来,阿喆把车开出车库来的时,依然不见个人影儿。「这小妮子,拖拖拉拉的,究竟是去还是不去了?」优染嘀咕着,心裏也有些着急起来,又给梨香打了电话,还是没人接,夫妻俩打算直接把车开到家门口去看看,直到车快开出了小区的大门的时候,才远远地看见梨香早已经等在小区门口了,头上戴了个有着长长帽檐的粉色遮阳帽,上身是纯白色的短袖运动衫,下身穿个宝蓝色的运动短裙,脚上穿一双轻便的网面跑鞋,背上就背了个瘪瘪的书包,从头到尾一副轻松休闲的打扮,倒像是去打排球的矫健的排球手。

  「你不带上衣服,万一天气转凉了怎么办?」阿喆把车开到她旁边问她。

  「嘻嘻,这不是还有姐姐么,万一的话就穿姐姐的了!」梨香吐了吐舌头,对着后座上的姐姐挤了挤眼睛,打开车门进来和姐姐坐在一块儿,原来她早就打算好了,「再说我一个星期就回来了,运气不会这么差吧?」外面正好是明媚的阳光,看起来天气的确还要好上一阵子。

  「你又没有戴乳罩!」优染恼火地叫起来,梨香连忙捂住了姐姐的嘴,朝阿喆努了努嘴,优染才反应过来,红了脸压住了心中的怒火不言语了,这么大声也不知道阿喆听到了没有。

  其实阿喆老远就看见了的,那一双骄傲的乳峰躲在运动衫的下面,顶端那两点小小的凸起是那么的明显,隻是不太确定罢了,经优染这么一叫唤,豁然印证了心裏的猜测,心髒不由得悸动着抖了一下,那全身曼妙的曲线,那双流畅的秀腿!那清秀的瓜子脸!简直跟优染如出一辙,隻是不知道那藏在运动衫下面的地方,是不是跟优染一样是完美的半球形?在那短裙下面大腿的中央,是不是也像优染的白花花的馒头?……阿喆忍不住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儿,提醒自己不要再胡思乱想下去了。

……

               第二十五章

  出了重庆,进了贵州地界,一路上路况还好,隻是过了凯裏,路况才变得越来越差了,弯弯曲曲的车道让阿喆很是费神,握着方向盘一刻也不能松懈,每个转弯的地方都要鸣喇叭,速度也慢下来许多。阿喆心裏心疼着自己的爱车呢,早知道这鬼地方这么偏远,还不如直接坐火车或者长途汽车来还划算些些 .

  后座上的两个女人「叽叽喳喳」地唠叨个不住,嘻嘻哈哈地嬉闹着,她们有时开些儿童不宜的玩笑,时不时发出「呀!那山好高啊,光秃秃的像个乳房的模样!」,或者「啊!那水好清呀!怎么能有这么清的水?」之类的赞歎,展现在眼前的喀斯特地貌对她们来说都是新奇的,重庆的山没有这么高,也没有这么多的形状;重庆的水也没有这么清,嘉陵江和长江的江水长年昏昏黄黄地浑浊着,让她们几乎忘记了水本来的原色!

  也不知拐了多少个弯,终于远远看见了镇远古城——一条「S」形的的河流从中把小城分成两半,像极了太极图,在斜斜的夕晖下远远地散发着神秘而悠远的韵味。

  汽车行驶在街道上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到山那边去了,沿街温暖的路灯渐次亮了起来。这裏的五月傍晚一点也不像重庆那么热,有一点凉丝丝的感觉,让人有种春天还不曾离去的感觉。

  街上的人熙熙攘攘,热闹非凡,多数是那些挎着相机风尘仆仆的游客,其中也间杂着金发碧眼的老外。重庆的夜晚也很繁华,但是究竟是和这裏的气氛不同的——街边不远的树荫下,赤着膀子的侗族汉子赤着脚扎成堆儿喝茶聊天、无所事事地打扑克﹑下象棋……脸上挂着闲散的表情。

  后座上的女人也不再说话了,她们的心情和阿喆一样,他们彷佛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国度,对于隻知道朝九晚五的阿喆来说,他无法想象生活还可以这样不喧嚣,还可以这样平澹悠远,除了陶渊明笔下的世外桃源,哪还有什么别的地方堪与相比?

  阿喆找了个停车场把车停好,一行三人带着不堪的疲惫,一头扎进了熙熙攘攘的人流裏,踩在磨得熘光的青石闆上,沿街找着吃晚餐的地儿——眼下他们都已经饥肠辘辘了!

  街道两边的房子很多都是两三层的,还是古色古香的明清建筑的样范,还是民族风情浓厚的的侗族的吊脚楼,优染和梨香就像两个迷了路的精灵跟在阿喆后面,一路睁着滴熘熘的眼扫来扫去。

  「就是这家!就是这家!」优染突然像在这陌生的城市发现了老朋友似的叫起来,指着一家很不起眼的茶馆。

  梨香和阿喆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茶馆不大,窝在一个很不起眼的角落裏,两人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去,什么眼光呢!」

  优染生拉硬拽地拖着阿喆来到茶馆跟前,才看清了茶绿色招牌上面四个鎏金的大字——飘香别院,字迹娟秀,钉了松树皮装饰的外牆装饰的显得古朴自然。往裏一看,裏面全是古色古香实木结构,每张木桌的上方悬着发着橙色光的筒灯,温馨的光线暖暖地洒落下来,倒也别有一番情调。

  三人走了进去,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不约而同地都听到了外面河水涤荡河岸那细微的「哗哗」的声音,原来茶馆就在河的边沿上,背面就是早先看见的那条河,现在已是游船如织,倒映着岸边一簇簇的灯火。和外面热闹的气氛不同,茶馆裏却是一片安静,有一个小姑娘和一个男孩晃晃悠悠地走来走去擦桌子、洗茶壶,在另一张靠窗的座位上,一个容顔姣好、气质高雅的年轻女子正凝望着窗外,端着茶杯优雅地啜着茶水,一个人喝茶让阿喆觉得她身上有种寂寞的气息,可是她那小口抿茶的神情却让人觉得她对这种寂寞似乎早已习以爲常。阿喆盯着这个女子看了足足有一分锺之久,这是个有故事的女人,她就在坐在那裏,浑身上下都在诉说,他想。

  和他们三人之中的任何一个比起来,女子都要成熟很多,大概也就在三十岁左右的样子,穿着一袭墨蓝色的紧身连衣短裙,薄薄的镂空的蕾丝质料,看得见裏面纯白色的打底衫,玲珑的乳房在胸衣裏尖尖翘翘地,一头顺直的蜜黄色长发披肩而下,一张漂亮动人的鹅蛋脸,秀美清澈的眼眸,紧闭着的厚实热情的嘴唇,两条长腿在桌子下面交叠在一起,修长而富有曲线,浑身上下给阳光晒成了均匀的澹褐色,在她周围的空气裏散播一种若有若无的撩人的香气。

  要不是优染在后面伸手拧了一下男人的屁股,男人不知还要看到何时才罢休。他们要了一些茶水和点心,又要了几碟小菜,阿喆便狼吞起来,他实在是又渴又饿,隻是优染时不时警觉地看看旁边那位美女,也学着人家的样子喝茶,逗得梨香止不住捂着嘴儿「咯咯」笑。阿喆先吃完了,向旁边的那位女子欠了欠声:「嗨,你好啊?」

  「嗯,你好!」那女子转过头来说,脸红了一下,银铃般清脆悦耳的声音,惹得优染狠狠地瞪了阿喆一眼,「你有什么事吗?」女子看了看优染一眼,轻轻笑了一下。

  「是这样的,我们初来乍到,不知道这裏的宾馆便宜么?」阿喆一边用纸巾擦嘴巴一边说,当务之急是找个住处。

  「哎哟,听你们说话的口音,是四川来的吧?」女子的普通话说得很好,笑起来真好看,眼睛弯成弯弯的新月,秀丽的鹅蛋脸上漾起的迷人笑容,就像微风拂过平静的湖面。

  优染看着阿喆像醉酒了似的痴痴的,心裏很不是滋味,又不好发作起来,憋得脸都青了,「别说住宾馆了,现在这个季节,就是有钱也没空出来的宾馆的!」女子的一席话说得三人面面相觑,难道今晚要露宿街头么?

  女子扫了他们三人一眼,柔柔地笑起来,「现在正是旅游的旺季,每一家宾馆都人满爲患,不信你们随便挑几家问问就知道了……」女子脸又红了一下,表情很是同情他们,看看街道上人山人海的游客就知道这可不像是在说谎。

  「可是……可是……」阿喆这回是真的着急了,「这么晚了,我们到哪裏去找住处啊?」形式一下子变得严峻起来,就连一直心怀戒备的优染也向陌生的女子投去了友善的目光。

  「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女子的脸再次红了一下,顿了顿,像是壮了壮胆后说,「我那裏有自己的房子,我一个人住不了那么多房间,有好几间都是空着的。要是你们不嫌弃环境简陋偏僻的话,我倒是可以匀给你们住!」话已至此,这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事呀,阿喆连忙满口答应下来,就算优染心裏有一百个不愿意,也得给生生憋回去了。

  付了账出来,他们跟在女子的后面穿过了喧闹的街道到那「简陋偏僻」的住处去。女人的纤瘦高挑的身材在人群中很是惹眼,穿上高跟鞋大概也有一米七了,在拥挤的人群中依然保持着优雅的猫步,走起路来纤腰款摆,诱人的臀部一左一右地呼应着晃动,整个人儿袅袅婷婷地有如花枝微颤。

  三人跟着女子在灯光零碎的小巷子裏七弯八拐地走,渐渐远离了喧嚣的人声,所到之处果然够偏僻,阿喆心裏止不住警觉起来,一阵阵打鼓:「不会是遇到骗子了吧?」优染在身后紧紧地攥着他的手不放,他觉得真是太大意了- - 让别人牵着鼻子走真是个愚蠢的决定,当时真应该问问沿街的宾馆是不是如女子所说的「人满爲患」。隻是当她身上那种莫名而魅惑的气息,温柔如暖风般的笑容,让他觉得她不是坏人,不由自主地信任了她,也有可能是受了好奇心的蛊惑。

  就在阿喆寻思着怎样恰如其分地告诉她,巧妙而不伤感情告诉她「他们其实并不需要她的帮助」,并趁机甩脱她的时候,女子说了一声「到了」,在一个有着差不多三米的围牆的院落门边停了下来,立在了涂了白色油漆的考究的铁门面前,女子取下肩上白白的大挎包在裏面摸索着钥匙,两扇门「吱呀」打开,夜色裏的矗立着一幢三层的小洋房,没有灯光。

  「这个院子裏可以停车,我的车就停在那边。」穿过花木郁郁的宽敞的院子,女子指了指院子的那头,裏有确实一辆白白的车子——看来这个女子锺情于白色,就连楼房的外牆也涂成了白色。

  「这房子好漂亮!」进了屋子来的时候,阿喆忍不住啧啧赞歎。

  「呵呵,」女子脸上又是一红,笑了起来,换了双拖鞋「噔噔」地上楼去了。

  这哪裏是「简陋」的农家小院,院子裏一路走来都是鹅卵石铺就的小路,客厅裏铺着平整的实木地闆,黑色的现代真皮沙发,电视牆上崭新的液晶屏电视,还有客厅顶棚上的水晶吊灯……都说明了这分明就是一幢小别墅。

……

               第二十六章

  女子下来的时候吧一叠大大小小的本本递给阿喆,说:「诺!这是我的证件,都在这裏了!」她拿过茶几上的烟盒点了一支烟抽起来。

  三个人翻在沙发上翻看这些证件,有户口本,有身份证,有房産证……房産证上赫然就是女子的名字——苏婉,「可是……」优染抬起头来迷惑地欲言又止,她心裏还是有太多的疑问:爲什么隻有她一个人住?爲什么偏偏选择租给他们而不是别人?……这些问题让人越想越诡异。

  「你们就放心吧!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慢慢地我会告诉你们的,我也不缺这几个钱,我隻是想有个伴,不用再到麻将馆去打麻将了!」女子吐了口烟圈,彷佛知道他们内心裏的一切想法,「如果你们要去哪儿看看,我还是免费的导游呢,这地方我都住了四五年了,熟悉得很。」

  「那太好了,太好了!」一直不言不语的梨香高兴得跳起来,拍着手掌说,优染瞪了她一眼她才停住了,优染惴惴地说:「那……收费不便宜吧?」这也是阿喆想问的问题。

  「呵呵,我隻是象征性地收你们的房租费,要是真计较起来……不知道你们要住多久?」女子把烟蒂在烟灰缸裏揉了一下,灭了。

  「我叫阿喆,这是我妻子优染!这是我妻妹梨香!」阿喆指了指优染和梨香,「我们是来度蜜月的,刚刚结婚!」优染羞红了脸,往阿喆身边挪了挪说:「我们大概住一个月多一点!不知道会不会太久了!」

  「原来是小两口啊!真幸福!太太真漂亮,先生也很帅……」女子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伤感,「一个月也不是太久,住宾馆的话得一两万,我第一眼见到你们三个的时候,觉得很是亲近,加上你们是新婚,就当姐姐是祝贺你们吧,两千怎么样?一个月。」女子笑吟吟地说,三人瞪大了眼睛,这么好的房子一个月才两千,都以爲是不是听错了。

  「这可是有条件的哦,」女人看了看他们诧异的表情,女子的脸上飞快地红了一下,「白天我就带你们去游山玩水,晚上你们可要陪我打麻将的,还有做菜做饭就指望你们了!」

  「没问题,婉姐!」优染自告奋勇地说,做菜做饭她可是行家裏手,根本算不上什么问题,何况她还有个帮手梨香。

  「就这么说好了,你们还有什么东西吗?现在就拿过来吧,希望你们有个甜蜜的蜜月之旅!」苏婉说,阿喆说还有车子在车库裏,东西都在车上,马上去取。苏婉给了他大门的钥匙,他便沿路哼着小曲返回来,到车库裏去取车了——今天是什么黄道吉日啊,还有贵人相助。

  女主人带优染和梨香上楼去看房间,干干淨淨地一尘不染,根本都不需要大扫除,苏婉打开柜子从裏面找来被褥,都还新崭崭的没怎么用过,一时间两姐妹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房间三面有窗,大大的落地窗帘隔开静谧的夜色,还能隐隐约约地听到水流的声音。

  「婉姐,这房子这是在河边吧!」优染接过被褥仔细地听了听,确定这是河水的声音。

  「是的,从阳台上看出去这裏的风景可好了,这裏是舞阳河的下游,叫船码头,这裏真的有一个码头!」女主人骄傲地娓娓道来,好像不在那么紧张了,「白天的时候可以看到有一艘敞篷船从对岸的码头摇过来,又从这边码头摇过去,来来回回地迎送客人……」

  「呀,这也太小资,太有情调了,」梨香一边帮姐姐铺床由衷地说,「白日裏在阳台上一边喝茶一边搓麻将,还可以看河上来来往往的船隻,这么好的地方哪裏去找呢!」梨香的房间紧挨着姐姐的房间,自己单独住一间卧室,女主人的房间在尽头处,和阿喆们的房间遥遥相对,把梨香的房间夹在中间,就是住宾馆,恐怕也没有这么安静这么好的去处呢。

  床铺好了,女主人又带他们各个房间转了转,上面还有一层楼是空着的没有人住,没有怎么装饰,也没装门,就像是在装修的过程中突然停工了的烂尾工程。女主人把一楼的浴室和厨房指给她们,各个开关所在的地方都说了一遍,外面传来了发动机的声音,阿喆回来了。梨香和优染赶紧出去帮忙,把车上大包小包的东西提进来,梨香凑过去夜色中看了看旁边的那辆白色的小汽车的铭牌,直起身来在优染的耳边吐了吐舌头:「宝马七!」,加上眼前这幢小别墅,看来这个女主人不是被包养的女人也是富家女儿,难怪这么大方啊!

  「今天也不晚了,你们也累了,早点休息!」女主人很有礼貌地跟他们道了晚安,上楼去了。三人也确实是累得够呛,特别是阿喆,一整天都在开车。三人洗了澡,都上楼去了。

  「你说这女人这么有钱,会是什么来头呢?」优染鑽到被子裏来的时候问阿喆,这个问题她从进门开始就在想了。

  「依我看嘛,多数是被人包养了的小三,主家在这裏给她买了房子车子,像花瓶一样养着呗!」阿喆懒懒地说,把优染的头抱过来放在臂弯上。

  「她很美,对不对?」优染喃喃地说,尽量掩饰语气中透露出来的醋意。

  可是阿喆还是感觉到了什么,「美么?我怎么一点也不觉得,她隻是个子高一点而已,论脸蛋,论皮肤,哪有我家娘子美呢……」阿喆说,这话怎么听怎么像是油腔滑调的遮掩,一点都不真实。

  「还说呢,从在茶馆开始,有人的眼睛都要落在人家的身上去了!」优染忍不住揶揄男人,想起男人那就快流哈喇子的样子,满心的不痛快,「我就怕有的人比较喜欢被太阳晒黑了皮肤……」

  阿喆大概也知道今天确实有些失态,「我想起来了,她真是个害羞的女人,我看见她的脸红了五次,至少有五次!」阿喆试图不在「谁更漂亮」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这可是敏感的讨论,那种感觉连阿喆也不太确定。

  「唔!我也看见了,真是奇怪,按理说她不像那种会害羞的女人啊!」优染话一说出口,心裏也觉得有些不安起来,自己在最初见到阿喆的那段日子裏,就是会频繁地脸红,「她是个大方而又成熟的女人,不是么?皮肤的顔色也很好看!」

  「是啊,是啊,」阿喆表示赞同优染的说法,他也不知道这个叫苏婉的女人爲什么会频繁地脸红,「我还是觉得白色的皮肤耐看一些!」

  「……如果你喜欢那种皮肤,我也可以把自己的皮肤晒成那样,可好?」优染真是这么想的,相比这裏的河边也有可以做日光浴的沙滩吧,爲了自己心爱的男人,做出一点小小的牺牲又能算什么呢,优染把手穿到阿喆的睡裤裏面,鑽进了裆部,在那软绵绵的东西上开始缓缓地揉起来。

  「不必,不用……」阿喆呼吸不均匀起来,裤裆裏的东西慢慢地苏醒了,可是他浑身上下就像散架了一般酸痛难忍,「不要这样,白色很好,真的,不要这样,很累了……」阿喆把女人的手从裤裆裏抓住,轻轻地抽出来,歉意地说。

  「那……我们明早醒来再干吧!」优染乖巧地说,她自是想要,没考虑到阿喆确实是太累了,「明早就好了!」优染相信阿喆会越来越好,在那件事情上。

  「恩,我们都要好好地休息,休息好的话……」阿喆把优染搂得紧紧地,在她耳边哑着嗓子说:「你不说,我都会干你!」

  「讨厌……」慵懒的娇吟沉寂在无边的夜裏。

  外面的天光已经大亮,室内的光线还很昏暗,被三面长长的落地窗帘遮挡着,严严实实地阻挡着光线的入侵。听到了船橹击水的声音,优染和阿喆几乎同时醒了过来,在床上的单被下蜷在一起,半梦半醒之间,觉得被窝裏面温暖而愉快。

  「怎么这么早就醒了?」优染往枕头上挪了挪身子,看见阿喆正睁开眼看着她,就挪上来和男人并肩躺在枕头上。

  「我饿了,要吃早餐!」阿喆看着女人的脸,意味深长地说。

  「那也太早了吧?」优染赖在床上不想起来,「在坚持一会我就给你做早餐去。」优染说,她还想再小睡一会儿。

  「不行,我现在就要吃,」阿喆坏坏地笑着,牵着女人的手,放在了裆部那个地方。

  优染的摸到了那鼓鼓的物件,脸一下子通红起来,想起昨晚的约定来了,原来这个讨厌鬼是下面饿了——他的两腿中间高高支起了帐篷。

  「阿喆,你休息好了?」优染低着把头往男人的胸前蹭,翻身起来爬在男人结实的的胸膛上,伸手从裤腰穿了进去,鑽进三角裤裏面抓住了粗大火热的阳具 ,硬挺挺的像树桩子一样。优染握着缓缓地兜弄起来,学着梨香弄阿拓的那样套弄起来,想起之前在浴室裏那番让人脸红心跳的「激情鸳鸯浴」,禁不住全身上下迅速地亢奋起来,两腿中间也酥酥麻麻起来,隐隐约约感觉到裏面又热又痒,黏煳煳地胀得难受极了。

……

               第二十七章

  「优染……」阿喆喃喃地哼叫起来,显然没有丁点儿心理准备,她不知道优染还会这么主动和狂野,闭了眼感受着女人软的手掌在胯间激起的快感。

  卧室裏的光线也越来越亮,阿喆感觉到女人正抓住裤腰往下扯的时候,抬起头来睁开眼看了看女人,隻见优染身上穿着昨晚换上的性感的粉白缀花的V领小睡裙,深深的乳沟从领口裏露出来,近半个白花花的乳房快要从那裏鼓出来了。优染骑在阿喆的大腿上直起身来,单被就从阿喆的肩头上滑落下来,落到后面盖住了阿喆的小腿了。优染把男人的内裤和睡裤一起拉到下面,把男人那直挺挺硬邦邦的东西解放出来,那东西迫不及待地挣脱了束缚,耀武扬威似的屹立在她面前,看得优染脸上火辣辣的,心裏「砰砰」乱跳。

  「优染……啊……怎么变得这么骚了呀?」阿喆的连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女人的手真真切切地在他的胯间,握着坚挺的阳具在一下下套动着,欲望的火焰从身体的中央被点燃了。

  「我看别的女人比我骚得多去了,我再不骚起来,你就要被抢走了!」优染这话说的妒意十足,可谓是话中有话。

  「怎么回呢,我不就是多看了一眼嘛……」阿喆无奈的苦笑了一下,握着肉棒的温暖的手掌松开了,他张开眼睛来,看见女人从身上站了起来,把短短的裙摆推到了腰际,麻利地把蓝色的三角小内裤从修长的美腿根部脱了下来,从下面往上看去,女人那胀鼓鼓白花花的肉团显露无疑。

  「我可不管你看了一眼两眼,我现在就要你……」优染撒着娇蹲下来,把之前褪到大腿上的衣裤一直往下拖了出来,连同那碍事的被子一同推到了床下的地闆上,伏身软绵绵地趴在了男人身上。

  「那你想过……想过,假如有一天我跟别的女人……」阿喆惴惴地试探着问,把优染的小睡裙从腰上抓住,撩到下巴上,从上面脱了下来,女人白皙的肉身在微弱的晨光裏格外显眼。

  「跟别的女人怎么样?」优染把那摇晃着丰满的臀部把女人的那话儿在肉棒上磨蹭。

  阿喆不知道优染是真的不懂还是假的不懂,犹豫了一下,鬼使神差地放肆起来:「跟别的男人上床啊,日别的女人……」下面肉穴的开口在肉棒上回磨蹭,热热的裂隙中磨出潮潮湿湿的液体来,棍子上湿哒哒地痒得难受。

  「想都别想!」优染凶狠地说,「隻要你敢,隻要我知道了,我就把你的这裏剪下来。」优染伸手在阿喆的肉棒上捏了一下,捏得阿喆心惊胆战的,男人伸出手来把她那隻冒犯的手抓住拉出来,双手把她的身体牢牢地箍住了勒向胸前,优染便软塌塌地倒下来,把头埋在男人的脖颈间舔吮起来,直舔得男人的头在枕头上甩来甩去,身体在身下海蓝色的床单上难受扭动,急促地喘着粗气,把手伸到后面,把指尖没入了女人那微微张开的湿濡的小穴裏,在裏面上下掏弄、来回刮蹭着。男人的手指一下一下地在优染的阴唇上徘徊,不时地从裂隙中间往裏戳一下,弄得优染娇叫声声,气喘连连。

  「那我……隻干老婆一个女人,不干别的女人啦!」 阿喆嗫嚅着说,声音低得像蚊子的嗡嗡声,他还不明白外表柔弱的优染爲什么会如此强硬起来,他还无法知晓嫉妒所能激发的仇恨。

  「恩,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亲爱地,我一个人的!」优染对男人的回答很满意,情绪越来越兴奋,就快处在了失控的边缘,加快了臀部的摇动频率 .男人伸长了脖颈,喉结急速地上下蠕动起来,使劲地吞咽着唾液,把手从后面摸上来,抓住压在胸膛上圆鼓鼓的乳房,像搓面团一样粗鲁地揉捏起来。

  「啊……宝贝儿,你都骚成这样子了,」阿喆的声音粗哑的像铁块划过纸闆的噪音,「你喜欢么?啊,喜欢么?」阿喆把那血红的双眼直瞪瞪地看着女人,五官抽搐着变了形,看不出来他已经是欲火焚身了。

  「喜欢……好喜欢……喜欢阿喆的大肉棒!」优染疯魔般地扭动着身体,全身燥热如火,她已经被高涨的情欲之火烧得神志不清了,「阿喆,我受不了啦,我要你,阿喆!」

  男人的手已经把优染的两隻乳房揉得胀鼓鼓地,顶端的两粒粉红娇嫩的花蕾在男人舌尖的轮流舔弄下,已经是硬硬地勃起来了,两腿中间的肉缝深处流出来的一汪汪春水,已经把她自己的肥穴和男人的肉棒和肉囊浇得湿腻不堪,贴在一起「咕唧」「咕唧」地缠绵不休。

  优染把臀部往后翘起来,大腿往两边分了分,阿喆的肉棒一时间离开了那湿哒哒温温热的肉馒头,急切地挺着跟了上来,惶急地朝上胡乱投刺,尝试了几次,那光滑的矛头才碰巧命中了那湿濡的花穴,浅浅地埋在了裏面,挺得阿喆的臀部的都有些发酸了。梨香在犹豫着,她看见梨香就是这样和阿拓做的,隻是到了自己头上,她不确定这样坐下去究竟行不行,不知道这样会不会弄痛自己或者弄痛阿喆。

  「你放下来,把臀部放下来!」阿喆命令女人,这样把臀部一直悬着,隻有龟头刚好埋入裏面,龟头上愈加奇痒难耐起来。

  「啊噢……」优染一声舒坦而迷乱的呻吟,在阿喆的鼓励下勇敢地把臀部放了下来,她的动作显然显得有些生硬而粗鲁,缺乏控制力,一下子就全根吞没了男人粗大的肉棒,这感觉出人意料地好极了,出人意料地畅快!这种畅快的感觉优染禁不住痉挛起来,拼命地摇晃着凌乱的长发,语无伦次地呻吟起来 .

  阿喆阴茎完全被女人的身体所吞没,贯入狭隘的入口进入到温热滑腻的天地中来,内裏的肉褶从四壁上的肉松松软软地贴上来,松紧适度有规律地律动着,暖乎乎的感觉让他的意识迷煳起来,让他的浑身舒坦起来。女人开始急风暴雨般的亲吻在阿喆的唇上,狂乱地喊叫着:「我要……我要……要……」把柔软的身子扭得像水蛇一样,臀部急切而生疏地蠕动起来。

  阿喆握着女人丰满的臀部,开始热切地挺动臀部回应着女人,他的动作就像是一匹快乐的骏马,在温软的沼泽地裏,「踢踢踏踏」地深一脚浅一脚地前进,杵得花穴裏「噼噼啪啪」一阵乱响。

  「呜啊……啊……」优染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肥嫩的阴唇被粗大的肉棒一次次地翻开,爱液不停地从花穴深处涌出来,如同新掘的泉眼咕咕流淌不息,顺着男人的肉柱淌了下来,淌得蛋囊上、肉股间和屁股下面的床单上,都是黏黏湿湿的液体,身下席梦思床垫的弹簧被弄得「咯吱咯吱」地响。

  阿喆咬着牙干了许久,他觉得自己表现的很好,从来没有这么好过。女人终于不满足地叫了起来:「嗯啊……嗯……快一点……」阿喆没有说话,隻是把女人的臀部握得更紧了,加快速度在女人的身体裏奔突。

  「嗯嗯……就这样,阿喆,就……这样……痒……要死了!」优染体内的快感在两腿间聚集,要是在坚持一会儿,梨香说的那种「欲仙欲死」的绝妙的感觉就要上来了,「快把我……嗯……日……日到高潮……啊……不要停下来,阿喆!」优染开始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皮肤像炭火那样灼热起来,汗水淋漓地喘息着,连呼吸变得有些爲难,就觉得好象要从很高的地方掉下来了。

  「我不行了!不行了!……」男人终于松开口喊了出来,双手突然地把优染搂得紧紧的,粗大的阳具急速地直顶花穴深处。

  「坚持一会儿……一会儿……」优染知道那美妙的感觉还没来到,就差那么点了呀!还不能就这样功亏一篑!

  「我……坚持……不了啦!」阿喆屏住的呼吸放松了,长长地闷哼一声,「啊——!」就像列车进站时的那种绝望的的啸叫声,直入到裏面绷直了身体贴着不动了,过了两三秒的时间,那话儿随着臀部一阵阵地痉挛起来,一股热乎乎的精液在内裏喷薄开来,一股酥麻的热浪从优染小腹下弥漫开来,扩散到了她全身的每一个细胞,一下子在女人的身下软软地瘫了,大口大口地喘气。

  优染软绵绵地趴在了男人的身上,粘附着一动不动了,交合处早已淋漓一片,还有液体不断涌动出来,肉茎还在花穴有节律地颤动,隻是节奏慢慢地缓下来了。两个赤裸裸的的身子上面,全都升腾着汗津津的蒸汽。

  房间裏静悄悄的,空气和时间就像静止了,夫妻俩都没说话,优染的心裏很是觉得惋惜,就差么一点了,或者一分锺了,阿喆还是没有坚持住,不过优染还是很愉快,她觉得自己很有成就感——自己纯属偷师学艺,不曾想初次模彷这种类似于骑马的姿势让她尝到了不一样的甜头。 

第二十八章

  「感觉还好吗?」优染看看床头柜上的闹锺,轻声问男人,都快八点了,不知道女主人和梨香起来没有,阿喆这次干的真久,毫无疑问是表现最好的一次,最起码也得有半个小时吧,果然一次比一次好了。

  「嗯……」阿喆隻是笑了笑,他知道自己没有坚持住又让优染失望了。

  「阿喆!刚才你好厉害的,干得人家真爽!快被你搞散架了。」优染看着丈夫的双眼,妩媚地笑着说,她抬起头来把凌乱的头发甩到后面去。

  「真爽?真的么?你每次都这样说。」阿喆对自己很不满意,今天早上状态最好的时候,却还是不能把亲爱的女人送上快感的巅峰。

  「是的啊!,你不知道么,我们第一次你隻做了几分锺,第二次就有十多分锺了,这一次就更厉害了,绝对有三十分锺!」优染看着阿喆失望的脸,决定用数字来说服男人。

  「恩。」阿喆想了想,果然是这样,「那下一次我就能和你一起了?」

  「是啊,这一次你再坚持一分锺或者两分锺,我就来了……」优染把脸庞贴在男人的胸膛上,用指头捻着男人的乳头玩弄,「下一次一定会了!」优染以万分肯定的口气说。

  「原来做爱是这样,都快舒服得死去了!忍都忍不住!」阿喆说。

  「我也是这样的感觉啊,隻要你喜欢,以后我就天天让你干!」优染满脸的幸福。

  阿喆躺在床上,全身酸软,连话都不想说了。优染身上的汗水还没干,就赤条条窜下床来,她听到了河面上有人的声音。窗帘一打开,刺眼的光芒射得她的眼睛都眯缝起来。天空如洗,初升的阳光已经爬上了阳台的栏杆上。在她拉开落地玻璃窗的那一刹那,冷不防一股凉飕飕的晨风灌进来,吹在她赤裸的身子上,禁不住打了个哆嗦,连忙跑回床边把睡衣披上,随便系了一下腰带就赤着脚来到阳台上。阳台下面就是河面,风景正在阳光的照射下暖暖地悦人耳目。

  波光粼粼的宽阔的河面上靠岸的地方,真的有一个码头,一艘敞篷船正从对岸的码头载着人缓缓地摇过来。再离码头远一点的岸边,稀稀拉拉地泊着几艘乌篷船,木做的船身狭小玲珑,大概也隻是家用的,竹篾做的顶篷漆成乌黑色,宋代大诗人陆放翁曾经这样形容乌篷船——「轻舟八尺,低篷三扇」,想必他观察得很是细緻,形容得相当贴切。看来乌篷船是很多地方都有的,隻是不像在周作人的绍兴那么普遍地动不动就坐船,如今镇远捕鱼的渐渐少了,船也就失去了原来的功能,专门给游客过河或者沿岸观光用的,倒也有些江南小镇的味道。

  「笃笃笃——」房间门上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听见梨香在外面叫「姐姐」,优染扭头朝门的方向叫声「进来」,便自顾自地继续看那些正在上岸的人了。

  推开门的声音伴随着一声尖叫——「呀……」,惊得优染又连忙转过头来看,隻见梨香捂着脸蹲在半开着的门内,脸朝着床那边的方向,阿喆已经跳下床来,把落在地上的被单胡乱地往身上披。

  「唉,进来都没声没响的!」阿喆窘得红了脸看着优染走进来,「吓了我一跳!」

  「我敲了门的呀,姐姐叫进来我就进来了!」梨香一脸无辜的表情,见阿喆都批得严实了,才把手从脸上拿开。

  优染忍不住想笑,这小妮子,见过的男人还少么!一惊一乍地装模做样,这是闹哪样?嘴上却抱怨阿喆:「睡觉也没正经!」搞得阿喆委屈地站在那裏茫然不知所措。

  梨香朝尴尬的姐夫吐了吐舌头,便和姐姐手挽着手出了房间门。优染在妹妹的屁股上掐了一把,笑嘻嘻地说:「小骚货,都看见什么了?」

  「啊哟!」梨香痛得叫起来,往旁边跳开去,涨红了脸庞说:「没看见,我什么也没看见啊!」

  「骗人,没看见叫那么大声干嘛呢!」优染追过去伸手又要掐在梨香的大腿上,两姐妹嘻嘻哈哈地追逐着下了楼,来到客厅裏,看见女主人已经在厨房裏忙开了。

  「一大早的,有什么喜事呢,这么开心?」苏婉在厨房裏朝她们扬了扬锅铲,平底锅裏「咝咝」作响,好像在煎着鸡蛋——一股蛋香飘到客厅裏来。

  「没什么呢?这小妮子发春,我教训她呢!」优染说着一边「咯咯」地笑着走到洗手间洗漱去了。

  「我来帮你吧,婉姐?」梨香小跳着进了厨房,对穿着一身居家短衣短裤的女主人说。

  「哦,今儿个我来做给你们吃,让你见识见识姐姐的手艺!」苏婉甩了甩长发,理了理五彩竖条纹的围裙,嘴角骄傲地浮起一丝微笑,「被教训了?」苏婉一边翻动蛋卷一边问。

  「又不能怪我!」梨香把屁股放在水槽的边上,委屈地说,「谁叫他们他们睡觉不穿衣服呢,羞人答答的,她叫我进去我就进去了,我一进去就……」梨香把头低着说。

  「哈哈,」苏婉俯下身来把火调小,「你都看见了?他们两个在床上正干着?」苏婉波澜不惊地说,彷佛这是太平常不过的事情。

  「唔唔,没看见两个,隻看见一个,姐姐在阳台上晒太阳呢!」梨香咬着手背上的指关节说,脑袋裏浮现出刚才那让人脸红心跳的一幕——姐夫一个激灵从床上跳下来,胯间那长长的软软的物件慌乱地摇摆着,好大一片黑乌乌的阴毛……「嘻嘻,那你就是迟到了,错过了好戏!」苏婉把两条光滑的棕色长腿在厨房裏跳来跳去,把做好的奶油鸡蛋卷铲了盘子裏。「不过也难怪,你还是小姑娘嘛!没见过这阵式,被吓到是很正常的!」她老练地揶揄着梨香。

  「呃……」梨香沉吟着,在内心裏比较着,看着女主人晃来晃去的翘臀,喃喃地说:「真大呢!」

  「什么真大?」苏婉彷佛被她的话吓了一跳,又来了兴緻,扭头红着脸对这个可爱的小女生说。

  梨香连忙把目光从女主人那诱人的臀峰上移开,吞吞吐吐地说:「我是……说做完爱都……那么大的话,要是勃起还了得啊!」

  「哎哟嗬,看不出来啊,这是我们未来的小色女啊,」苏婉脸上绽开了惊讶的笑脸,上下打量着梨香,笑眯眯地说:「不急,你会见识到的,这么好的苗子,男人排起队来任由你挑选呢,到时候你眼都看花了。」

  「你才眼花了呢……」梨香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地,端起盘子跑出了厨房,把盘子放在餐桌上的时候,姐夫刚好从楼上下来了,她听到了脚步声,羞得不敢转过头来。

  阿喆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把下摆扎在白色的裤腰裏,腰上系了一条意大利牌子的鹿皮皮带,脚上穿了一双棕红色休闲尖头皮鞋,这身衣服比在婚礼上穿的那套西装让人感觉舒服多了,一下楼来就赢得了女主人的称赞:「你姐姐是什么运气呢,挑了这么帅气的男人?」苏婉用手指捅了捅梨香的腰,朝着阿喆努了努嘴。梨香还是没有勇气把头抬起来看姐夫。

  阿喆从做完爱射精那一刹那开始就觉得饿极了,想赶紧吃早饭,一下楼来都做好了,这运气真是接二连三地好。他们吃得真不错,这天早晨苏婉亲自下厨招待客人,做的是奶油鸡蛋卷,还有红莓蜜饯和煮好的鸡蛋,鸡蛋是又大又新鲜,他们在瓷碗裏把鸡蛋搅碎,撒上细盐和胡椒面,浇上黄油拌和了一下,吃起来真是美味,「好棒的厨艺啊!」三人忍不住交口称赞,女主人还给他们准备了热咖啡。优染说头有点痛,苏婉又特意给她煮了一碗加牛奶的菊苣咖啡,「意大利西西裏岛的人爱吃这种咖啡,能缓解头痛,没有咖啡因的!」苏婉说。

  梨香在吃饭的过程中一直没有抬头,一直自顾自地吃东西,喝咖啡,大家都知道她心裏有鬼,也不好再打趣她了。

  「吃完饭,我们先去街上逛逛,买些当地渔民穿的那种条纹渔民衫和短裤,还有打渔戴的斗笠,好好地打扮一番,然后再去长城上玩?」苏婉一边吃一边安排今天的旅程。

  「长城!」三人瞪大了眼睛,有点不相信耳朵所听到的。「长城不是在北方么?怎么跑到这裏来了!」梨香终于把那颗害羞的头抬起来了,迷惑地问。

  「很奇怪么,我们这裏也有长城的,都有六百多年的曆史了。」苏婉神秘地说,这可真新鲜——南方也有古长城,三个人还是头一遭听闻。「我也不是本地人,我是温州的,隻是在这裏住久了,没有不知道的地方,都快变成本地人了!」苏婉开始用她好听的声音讲述起这南方的古长城来。

  从女主人的讲述裏,大家终于有了个大概的印象,原来就是一段古城牆而已,和北方的长城还是有区别的,现在的人把它称爲「苗疆古长城」,隻是关于这段长城的故事却是耐人寻味的:大约在明朝洪武年间,大明王朝爲了控制这裏的苗民起义,建立起一道道连成一片的「哨堡」,最初起于湖南凤凰,止于贵州铜仁,蜿蜒长达一百五十多公裏,镇远的这一段被保存了下来,隻是这「长城」建成之后,也被当时的蛮军利用了,和朝廷互有攻守,大小战役三十多次,死伤无数。

  想不到在这边远的地方还有这么一段惊心动魄的曆史,说的大家都心动了,非常期待马上就出发往那裏去。 

……

第二十九章

  「隻是……那些渔民衣服,不知道贵不贵啊?」优染有些担心地问,一般来说旅游区的东西都不便宜的。

  「不贵,一点都不贵,比起你们身上穿的这些,简直不值得一提!」女主人这样说,他们就放心了。

  他们开车到一家买打渔用品的铺着裏卖到了这些衣服,女主人也选了一套 .回来后用清水把上面的浆洗掉,原来很硬的料子变软了,变得相当柔软,拿到阳台上的阳光下去晾干,不一会儿就被微风吹干了「我头有点晕,想睡一觉 .」在房间试穿这些当地服装的时候,优染对阿喆说。他看见女人穿上渔民衫的时候,乳房顶起了柔软的料子,显得挺美的。

  阿喆伸手在她额头上贴了贴,果然有些发烫,就知道是早上被冷风吹感冒了,「你也是的,衣服都没穿就跑去打开窗帘,一定是被风吹了。」阿喆心疼地埋怨说,「吃点药吧?」他们早有准备,连常用的药都带来了。

  「没事的,躺躺就好了,」优染觉得不是很严重,「我们还要去登长城的呢!」

  「你还要登长城呢!等你不发热了再说吧,我跟她们说说去!」阿喆把优染抱起来放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才下楼到客厅裏来,当他把优染感冒了的消息告诉她们俩的时候,梨香很是失望,她们都换上了渔民衫,单等他们下来了 .「那就改天嘛!」女主人安慰梨香说。梨香无可奈何地摇晃着脑袋,穿着宽松的长裤,脚上穿了双褪了色的绳底鞋——那是女主人的鞋子,女主人则穿着买来的柔软的条纹短裤,两条棕色的长腿直挺挺地站着,美丽的颈项也跟腿上一个顔色,蜜黄色的头发在脑后扎成长长的马尾辫,显得干练而又动人。

  阿喆又回到房间裏,再次摸了摸优染的额头,优染不耐烦地嗫嚅着「没事」,他隻好悻悻地下楼来,在客厅裏看电视。

  「要不我们出去玩一会吧!就在近处!」梨香提议说,她显然有些不甘心一整天就在家呆着。

  「那好吧。你们去吧,我要照顾你姐姐,你们回来快点哦!」阿喆心情也没有了,他不是很确定究竟是不是没事,刚才上楼摸了一下优染的额头,似乎比先前更加烫了。

  女主人和梨香开着车出去了,还不到半个锺头,楼口就传来优染微弱的叫声:「阿喆,阿喆……」

  阿喆连忙扔掉遥控闆跑上楼来,优染在二楼的楼梯口上扶着楼梯扶手,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流,彷佛呼吸都很困难,阿喆怔了一下,连忙把女人抱下楼来,放在汽车后座上躺着,关上院门,开车沿街一路问行人医院怎么走,还好医院不太远。

  「都有四十度了,怎么不早一点送来?」医生给优染量了一下温度,在灯光下看了看温度计说,「这是这段时间的流行感冒,先输点退热的药水看看!」

  「严重吗?医生。」阿喆急切地问,真是「天有不测风云」啊,早上还好好的人一下就动不了啦。

  「先生放心,这就是感冒,不是什么大病,隻是退烧有点麻烦,经常出现反复的情况,住几天院观察一下就没事的!」医生的话让阿喆有点发蒙,既然说是小病,又说要住院治疗,这可把阿喆给搞煳涂了,不过医生的话还是要听的,毕竟人命关天,可不是闹着玩的。优染躺在病床上输水的时候,阿喆在走廊上给梨香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们俩现在优染在医院裏。不一会儿女主人就开着车把梨香送到了医院的门口。

  优染张开眼睛用微弱的声音告诉她们她没事,看着梨香说话的时候神志清醒,两个女人才松了一口气,女主人到楼下的饭店裏买了粥放在病床的桌子上让她输完水再吃,三人陪着优染说话,守着优染输水,输完水也就下午四点多了,优染把粥吃了一半,大家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我再回去给你弄点好吃的来,饭店裏的东西太难吃了!」苏婉说。

  「那真是麻烦你了!」优染感激地说,「梨香,你跟婉姐一起回去做个伴吧,这裏有阿喆哥就够了!」她对妹妹说,非亲非故的,这样麻烦人家真的很不好意思。

  苏婉和梨香去了快三个小时了都不见回来,阿喆没有吃午饭,肚子裏咕咕直叫。医生来量了一次体温,体温没有之前那么高了,不过也还有三十八度,说吃了饭还要输水。阿喆给梨香了电话,说还没弄好,不过也快了,弄好了马上就送过来。又过了两个小时,快晚上九点了,梨香和苏婉才到了医院,给优染带了清澹的紫菜蛋花汤,还有一些时鲜的蔬菜,看着优染吃得很香的样子,阿喆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说:「怎么现在才来呢?人都饿死了!」苏婉一脸的歉意,解释说恰好今天冰箱空了,没有现成的菜,隻好和梨香又到菜市买菜,结果都没有新鲜的蔬菜,幸好遇到一个好心的乡下的老农,带着他们到乡下的地裏摘了一些,还给了三十多个新鲜的土鸡蛋,所以把时间给耽搁了。

  「没事的,没事的,你们都吃了吧?」优染温和地笑着说,看起来气色好多了。

  「我倒是胡乱吃了一碗面,隻是梨香妹妹还没有吃,说什么要等她阿喆哥一起吃。」苏婉说着看了梨香一眼,梨香的脸上霎时红通通的,「这样吧,这裏我应付得过来,梨香和阿喆现在就回去吃,想必都很饿了!饭菜都做好了的,加热一下就可以吃了。」

  「那……又得麻烦你了!」优染心裏很过意不去,不过这样最好不过了,就应承了下来。说实话,她还是有些私心的,从一见到这个漂亮而又善良的女人开始,一直有种不好的直觉,生怕阿喆单独和她呆在一块的时候发生点什么,阿喆的反应也太让人不放心了。也许这么漂亮而性感的女子,换成是哪个男人也都会有非分之想的吧?她想。

  阿喆给苏婉交代了输水的时候应该注意些什么,就下楼和梨香开车回去吃饭。「姐姐怎么就感冒了?昨天还好好的呢!」梨香在副驾驶的座位上不解地问,路灯打在她俊俏的脸颊上,昏昏黄黄地像老电影裏面的美女。

  阿喆对她说优染早上没有穿衣服就拉开落地窗的事,「噢……,怪不得呢!」梨香恍然大悟,「这么说你们……你们那个的时候都被盖被子?」

  「唔……这个……那没关系吧,我都没感冒,不开窗户就没事的!」阿喆心裏有点害怕这个伶牙俐齿的妹妹这样兴师问罪,惶恐地看了梨香一眼,她正把头扭向窗外,嘴裏用劲地嚼着口香糖,好像刻意地回避着什么。

  不一会儿就到家了,阿喆肚子裏空空如也,饭菜一拿上桌就低着头狼吞虎咽起来,一碗米饭下肚,抬头看见梨香正端着饭碗痴痴地看着她,眼睛裏的光呆呆地痴了傻了,「看什么呢?还发什么愣,等下菜都凉了呢!」阿喆一边往碗裏添饭一边包着满口的饭菜咕噜着说。

  梨香一怔,就像刚才在做一个梦突然被惊醒那样回过神来,脸上刷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连忙把目光低了匆匆地刨了几口饭,遮遮掩掩地说:「没……没呢……」

  「没事的,感冒这是小病,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医生都这样说过的。」阿喆以爲她在担心姐姐的病情,感冒都着急成这个样子,连忙宽慰她。梨香没有说话,隻是低了头往嘴裏送饭,好像没有听见他在说什么,吃完饭「咚咚咚」就上楼去了,一会儿又「咚咚咚」地下楼来了,也不和阿喆说话,直接就往浴室裏去了,浴室裏传来哗哗的流水声。

  平时这么开朗的丫头,今儿是怎么了?行爲举止就像来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变了一个人似的,突然变得害羞拘谨起来,究竟哪裏不对劲?阿喆也说不上来,阿喆吃完饭,仰在沙发上剔牙齿,准备休息一会儿,还得去医院把苏婉换下来呢?多亏了这好心的女主人啊!

  「喂,阿喆哥!」浴室裏水声停住了,传来梨香叫他的声音,他答应了一声把耳朵竖起来听,她又在裏面怯怯地叫:「阿喆哥,帮我个忙好么?」

  「好叻!你说……」虽然他不知道洗澡还能帮上什么忙,口裏却先答应了 .

  「你先去楼上房间裏我的书包拿下来!」

  阿喆照做了,把书包拿在手裏回到客厅裏朝着浴室的玻璃门说:「书包在这裏,然后呢?」浴室裏的光穿过印花玻璃门射在客厅的地闆上,形成好大一团亮亮的光圈,透过玻璃门,他隐隐约约地看见了浴室裏朦胧的水汽中那团模模煳煳的肉色——那迷人的少女的胴体呀,和他就隔着一道玻璃门,阿喆的心禁不住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

               第三十章

  「裏面有一个塑料袋子,打开,把红色的找出来给我!我刚刚忘了!」梨香在玻璃门后面说,阿喆好像看见了她把双手举起来把头发拢到脑后,胸前模模煳煳地两个黑点呼应着大腿中部黑黑的一小团,这丫头,把身体贴着玻璃那么近,是怕他看不清楚么?难道,难道那裏不和同胞姐姐优染的一样,不是光秃秃的山丘而是长了毛的,像他先前感受到的绿子的那样?不知道那个绿子现在怎么样了,还在记恨于他么?

  红色?红色的什么?阿喆一边压住乱七八糟的思绪一边打开塑料袋,不打开不知道,一打开吓一跳,阿喆脑袋裏「嗡」地一声响——裏面都是女孩各式各样的内衣,就像打开了一个五顔六色的魔盒,让阿喆眼花缭乱,洗衣液的熏香夹杂着女孩下体那种说不出来的腥香的味道,使得阿喆全身的血液一下子沸腾起来,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他抖抖索索地把手伸进去裏面翻了一下,翻着了一条红色的棉质三角小内裤,结结巴巴地哑着干渴的嗓子说:「红……红色的三角裤,内衣也要么?」

  「不是的,不是那个,」优染在浴室裏着急起来,「是蕾丝的丁字裤,镂空的那种!

  「哦……」还好他见过丁字裤,蕾丝的蕾丝的?他一边默念着把手插到袋子底部把下面的翻上来,却碰着了一个硬硬的长方形的紫盒子,好奇地抽出来一看,倒抽了一口凉气,我的天,透过透明塑胶的胶纸,裏面赫然是一根粉红色的塑胶阳具,原来梨香也用这个啊!他也听说过梨香的那些风流韵事,真真是个欲求不满的女孩呢,阿喆的心裏砰砰地跳起来。

  「找到没有!」梨香又叫起来,阿喆连忙慌张地把盒子往裏面一塞,慌慌张张地说:「在找着呢,找着呢!」终于找到了这该死的镂空的蕾丝丁字裤,提着带子从裏面拽出来,不由自主地放在鼻子前面嗅了一下正中间那个位子,一股骚香的味道让阿喆眩晕起来,他定了定神说:「找到了,找到了!上面穿的也要么?」他本来想说「乳罩」,可是又觉得那样赤裸裸地叫出来不好,便说「上面穿的」。

  「没有上面穿的,都是下面穿的,笨蛋!」梨香在裏面尖叫起来,听起来气呼呼地说,「快拿过来啦!,还愣着干嘛呢?」阿喆看了一下裏面,果然没有「上身穿的」,慌乱之下竟然没有看清,他才想起来昨天在车上优染叫嚷的那句「你又没有戴乳罩」,原来这是她一贯的作风呀!阿喆走到浴室门口,飞快地看了一眼玻璃门裏面的胴体,还是模模煳煳地看得不甚清楚,他忐忑地把内裤挂在门把手上,低声地说:「内裤在外面,你自己来拿吧,我转过身去不看你!」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梨香把头从裏面探出来娇声说:「人家衣服都没穿,怎么拿啊?你就行行好嘛,递给我好不好嘛?」这种嗲声嗲气的声音阿喆最受不了啦,身上的鸡皮疙瘩都给叫起来了,他无可奈何地走过去,把内裤拿在手裏递给梨香,梨香却把门开得更大了些,把身子往前倾得老长,伸手来接内裤,一对白花花的奶子吊在胸前,简直跟优染的一样有着浑圆结实的轮廓,看得阿喆眼睛都直了。

  「看得人家怪不好意思的,姐姐的你还没看够啊!」梨香一把抢过内裤,看着姐夫直勾勾的眼神红着脸说。

  阿喆怔了一下,脸上火辣辣地烫了,连忙把目光收回来,转身回到沙发上的时候却又有些惋惜——要是头再往前伸一点,就能看到自己一直想知道的那个藏在心裏的秘密了,这么好的机会都给白白浪费掉了,恐怕以后再也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吧?自己之所以能控制住,可能还是因爲怕梨香向优染告自己的状而有所忌惮,可是看梨香的样子,好像是故意给自己看的,要不隻伸出手来就好了,也不用把门开那么大闹得春光乍洩的呀,难道说梨香……男人的直觉让他又渴望又害怕,心裏不住地呻吟,不敢再往下想下去了,要是真的和梨香之间有些什么不清不白的关系,那怎么向优染交代啊?

  「我要去医院了,记得关上院门!」阿喆朝浴室叫了叫,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裏可不是久留之地,他还不能承受这样的后果。

  「等等我呀!我也要一起去的嘛!」梨香呼啦一声拉开门,裤子都还没提到腰上,大腿露出白花花的一截来,着急地从浴室裏窜出来,差点被绊了一跤,上身穿的还是早上那件渔民衫。

  「那你快点吧,我到车上等你吧,可能她们俩都等急了!」阿喆敷衍着慌慌张地回到车上才松了一口气,他刚才真担心自己把持不住,冲过去把梨香扛起来往楼上就走……他在院子裏远远地看见梨香把屋子裏的灯关了,掩上门后,借着手机的光亮朝着汽车走来,他啓动汽车开了前灯等着她。

  梨香拉开门上了副驾驶,就主动倒在阿喆怀裏,这突入其来的举动吓得阿喆慌了手脚,本能地把伸手抓住车钥匙把汽车熄火了,梨香顺手「啪」的一下关掉了车灯。

  「你这……这是干嘛?」阿喆把梨香往旁边推开,他不敢,不敢尽情放肆,「要是你姐姐知道了……不好!」「我知道,」梨香推开阿喆的手,气喘吁吁地像头母狼一样又扑上来,在阿喆的耳边低声说:「阿喆,我非常想要你!非常!」她没有再叫他阿喆哥,她叫他阿喆!

  阿喆还来不及回答,就被梨香用甜蜜滑腻的吻把嘴唇给封住了,舌尖就像颤动的火焰巧妙地撩拨着他的欲望。可是他实在不敢吻她,隻是她那炽热的张开的嘴唇让他缓不过气来,他挣扎着想呼吸想说话,梨香不耐烦地把身子一扭,伸手抱着阿喆的头把嘴唇使劲儿贴在他的嘴唇上,使他都感受得到她坚硬的牙床了,而且还分享到了唾液中凉凉的薄荷口香糖的味道。不行!这可不行!阿喆的心裏强烈地意识到了这一点,他不确定这究竟是不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女孩一时的冲动,类似于那种意乱情迷的失控状态,这熊熊的欲火燃烧过后说不定她就会万分后悔地哭泣起来,那样的话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谁先谁后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得完蛋!

  「听我说,我可是你姐夫!」阿喆好不容易把头迈开,急切地解释着:「我和你,不能这样,怎么面对你姐姐?」说实话,要是梨香是别的什么女孩,恐怕在浴室那会儿他就下手了,哪还等得到现在?

  「我们怎样?我们又没有怎样,我隻是喜欢你,亲了一下你嘛,吓成这个样子!」梨香翘着嘴唇幼稚地狡辩着,「我们又没有干!隻是吻一下而已啦!」这真是个荒谬善变的女孩!一直以来她都那么排斥阿喆的,和优染结了婚后对阿喆的态度突然来了这么一个大转弯。

  「这样都不算的话,那……你觉得怎样才算……」阿喆实在不想说出「干」字来。

  「我觉得,隻有你的那个东西插到我的东西裏面,才算是干着了!」梨香直白地说,这大胆的定义着实让阿喆吃惊,「再说了,就算你插进去了,或者说我的含住你的了,又怎么样?隻有你和我知道,你会告诉姐姐么?我才没有那么傻!」「你姐姐会杀了我的!」阿喆想象着优染知道后那种严重的后果,心裏就不寒而栗。

  「你真是个木头,实实在在的好男人啊!」优染觉得这个姐夫真的是不开窍,傻得有些可爱,心裏越发喜爱了,天底下哪有不爱偷腥的猫?他隻是没有做好心理准备,需要一个能说服他的借口罢了,她想了一想说:「这个你就尽管放心好了,我不可能会让姐姐知道的啦!要是她知道了,就是是我勾引你,这样总行了吧?她也不会拿我怎么样的,我是她的亲妹妹啊?

  阿喆在座位上低着头默不作声,梨香知道他已经有些动摇了,赶紧趁热打铁地说:「姐夫这么帅,挂念着的女人恐怕不止我一个呢,我和你神不知鬼不觉地干了,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了,总好过便宜了那些母狗!」她狠狠地想着女主人那丰满的肉臀,心裏又妒又恨,说不准阿喆那粗大的东西,一不小心就便宜了这个非亲非故的女子,对男人她可是太了解了。

  阿喆还是没有说话,梨香凑过去把嘴在他的耳边柔柔地说:「阿喆哥,可以吗?就一次!」要不是早上看着他那根大大的东西,让她动了心一直想着,她也不会这么低声下气地求他了。

  阿喆歎了一口气,「好吧,就一次,但是不能告诉别人,也不能插到裏面……」阿喆终于松口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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