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非得已 (10-17)

3805Clicks 2021-05-16 Author: 流泪的阿难陀
.

【情非得已】

作者:流泪的阿难陀

            第十章 寻春天桥下

  第二天直到近午还不见姑妈下来敲门,乐阳有些不习惯,往楼上打了个电话,隻有电话的「嘟嘟」声,没有人接。打了好几遍之后,他才想起姑妈说过要去表妹家的事儿来。爲了验证他的猜测,他跑到楼上去敲姑妈的门,仍旧没有人开门——偌大的两间房子,如今就隻剩下孤零零的可怜的乐阳了。

  他现在后悔自己怎么就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温妮和女儿才走了一天,眼前裏影影绰绰地全是温妮忙碌的身影,耳朵裏满是女儿小鸟般叽叽喳喳的声音,感觉都快喘不过去来了。接下来还有六天不知该怎么度过,他想,上着班也许就不那么空虚了吧?他成天就躺在沙发上看电视,饿了就到街角的面馆吃上一碗兰州拉面,随便买包烟带回来。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过了三天,没有人任何电话,没有任何人来敲门,他感觉自己都快失去语言的能力了。唯一值得庆幸的事情,就是自己裤裆裏的那条命根子,它安然无恙地躺在内裤裏,既没有发红也没有长出痘子来,跟以前一模一样的好;硬是要说它有什么变化的话,那就是他的孤独似乎感染了它,让它也变得孤独了,使得它在夜裏勃起的次数越来越多。

  第四天晚上,他不只是买了烟,还买了两瓶啤酒,坐在沙发上看着动画片傻傻地笑,咕嘟嘟地把啤酒全都灌倒肚子裏去,出门打了个出租车直奔丰庄路。「你想去那儿干嘛?」脑袋裏响着温妮的声音,转过了两个街口,他才意识到他已经不用再回答这个问题了。

  已经夜深了,那些女孩还在那裏,就像那天和温妮经过这裏时看到的一样,此刻他才发现打那以后,自己从来未曾忘记过这些女孩。想来警方肯定扫黄不力,因爲看起来那些女孩基本上都还在那儿。他站在远处的路灯下,远远地看着她们漫不经心地走路,再漫不经心地转身,再走路,再转身……还有几个在路灯的阴影裏和男人在交流。等会儿,他就会像那些男人一样,选中其中一个女孩,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他会给她钱,然后占有她的身体,不管她是什么样的人,这种想法使他的血液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甚至连自己都听到了心中欲望的呻吟声。

  想到那个叫莎莎的女孩,想到温妮,想到盼盼,他不得不鄙视自己。大约花了一支烟的时间,点燃第二根的时候,他才把这种罪恶的病态的心理完全从心中清除干淨。即便这样,他还是缺乏自信,从和莎莎共度春宵之后,他已经知道自己其实长得不怎么样,上身穿一件灰旧的夹克外套,下面穿的泛白的牛仔裤,皮鞋变形得厉害,几乎可以扔到垃圾桶裏了。最让他气馁的是,莫名其妙的花了一千块之后,他的钱包裏已经不多了,他只有一个要求——隻要价格上可以承受,外貌就不用讲究了。

  他甩掉抽掉半截的香烟,深吸了一口凉凉的夜风,大踏步地走过去,但是当他在围在路灯杆周围的的四个女孩中很快选了一个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原来也可以这么勇敢,事情就是这样简单!但是他在走到姑娘们跟前去的那一刹那,有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无论他穿世界上任何衣服,他都会有一种赤身裸体的幻觉。

  「你有空吗?」乐阳礼貌地对他选中的女孩说。

  「你在说……我有空吗?」她轻佻地指了指她的胸脯,咯咯地笑起来,「哦,那我可以跟你说我这辈子都有空吗?帅哥。」其他女孩笑得前仰后翻。

  他们走到光线照不到的地方,开始说起价格来,要价挺高——六百块,服务和莎莎的一样,但是便宜了四百块,他现在的钱包还能承受,所以他就答应了。但是在「交易」地点的选择上,他们有点小小的分歧:乐阳要她和他一起回到姑妈的房子裏去,而她不干,她说她还有个六个月大的女孩,她不能把她撇在家裏太久。乐阳妥协了,「我理解你,」他说,「我也有个女儿,刚满三岁。」

  跟着她走了十多分锺,看样子要继续走下去,乐阳提议说打车过去,不管远近,车费钱他来给。

  在出租车上,「你老婆呢?」她问一直看着车窗外的乐阳。

  「回老家了,南昌。」

  「离婚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哦,不,只是分居,差不多……也快了!」话刚出口,他有点纳闷自己怎么向一个妓女说这么多。

  「呃……分居可不好,我是说……」她不知道怎么安慰他,说话的这段时间,乐阳一直没有转过头来。

  气氛一直很尴尬,出租车裏静得有些可怕,「哎,你说,我的头发好不好看?」她打破了沉默,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膝盖。

  直到这时,乐阳才转过头来,接着一闪而过的路灯光,看清了她的模样:染成葡萄紫的长卷发,围着俊秀的瓜子脸。「漂亮!」他说,路灯照不到她的脸,他隻得盯着她的脸,等着经过下一盏路灯的时候再看,路灯一下子照亮她的脸庞的时候,乐阳看到了她的眼睛:长长的假睫毛,和浓浓眼影,一点也不能遮盖她眼睛的漂亮——大而有神的双眼皮儿。到再下一盏路灯亮起来的时候,他着重看了她的嘴巴,也挺耐看的——薄薄地但是性感;一路上乐阳很规矩,没有对她动手动脚的。她说「快到了」的时候,他看了一下计价表,差不多二十分锺,一点也不算近,他开始有些担心起来:下车之后她会不会把他带到一个黑咕隆咚的甬道裏,早已等在那儿的一帮流氓一拥而上,把他打得半死,然后拿走他的手机和钱包,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出租车终于在一个安静的小区门口停了下来,他警惕低跟在她的后面,从后面看去,她长得苗条而结实,生了孩子的女人保养得这么好的可不多。他们进了一栋楼直上到二楼,打开门走了进去,长长的走廊,并排有三间屋子,基本上没怎么装修,一切看起来老旧而且乱七八糟的,不过很安静。刚走到走廊上的时候,她转过身来朝着乐阳嘘了一下,然后踮着脚猫着腰轻手轻脚地走到最裏面那个屋子的门前,打开门等着他过去。乐阳学着她的样子悄无声息地走到跟前来。他侧身进了门,她也闪身进来,把灯打开后,反手把门关上了。

  房间虽小,但是却很干淨整洁。牆角裏摆着一张双人床,几乎占了房间面积的三分之一还要多,在离床边不远的地方,放着一张原木色的崭新的大婴儿床。

  她先走到婴儿床边,揭开小小的花被子看看一看,「还好,她还活着!」她转过头来朝着乐阳不自然地一笑。

  「我们就是在这裏……」他看了看婴儿床中央那床花棉被,分辨出那下面小小的身子的轮廓,正在被子下面一动不动,睡得正甜呢,可是他还是担心会吵醒她。

  「没事,都是在这裏的。」她笑了笑,走到床边坐下,「白天闹够了,晚上最多也就醒一两次,没关系的!」

  乐阳把钱包掏出来,数了六张一百元的钞票,走到老旧的梳妆台前,用粉盒压着。转过身来的时候,她已经关了吊灯,打开了床头一盏有灯罩的小灯,然后在那一方小小的光亮中,开始脱起身上的衣服来。

  他走过去把半个屁股歪在床沿上,有些紧张,用眼角的馀光瞟着她。她坐在床上跷起腿来,把那小小的白色三角内裤沿着白生生的腿扒下来,放在床脚的那一头,乐阳看得出来,那内裤又廉价又陈旧,都快失去弹性了,变得松松垮垮的。除了小腹微微地有些赘肉之外,她恢复的很好:要是隻看那张讨人欢喜的甜甜的面孔,是不容易知道她已经生过孩子了的;身材也很匀称,双手和双臂都显得修长柔美,两腿中间光熘熘的,看起来很是干淨;尤其是胸前那对白花花的乳房,硕大而饱满,澹褐色的乳晕有小孩的手掌那么大,其馀的地方都是白晰细嫩的皮肉。

  「你……对这工作……有没有喜欢过?」乐阳笨拙地转过身来,他发现自己呼吸不太均匀,说起话来结结巴巴的。

  「呃……」女人没有料到他会这么问,显得有些无所适从,「如果是你,你会喜欢吗?」她反问道。

  「……噢……」乐阳被噎了一下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隻是……你知道的……做过很多次之后,会不会都没那种感觉了?」他先把自己脱得赤条条地,然后挨过去躺在她身边。

  「哦,这个你放心好了,」女人说,「一般情况下不会那样的,当然,有过那种时候,但是你要知道,我可是个活人,不是树木冰块,我也有感觉的!」她扑闪着大眼睛看着乐阳说,补了一句,「你很快就知道啦!」

……

第十一章 剃毛美少妇

  乐阳已经不再听她说什么了,他的目光被她小腹下面那光脱脱的肉深深地吸住了。借着床头灯的灯光,现在他看清楚了,上面有青青的毛茬,原来是剃光了的,他不由得摸了一下自己光熘熘的下巴,感受着那类似的粗糙。

  「是剃过的吗?」他想确认一下,女人点了点头,「可是好好的爲什么要剃掉?」他感觉有些不太习惯。

  「剃了不好吗?」看来她喜欢用反问句来作答。

  「……不不……,挺好的,这样子不错,又肥又白,像个大白馒头。」乐阳把眼定定地看着那人造的白虎。

  「大白馒头有这么好看的么?」她挪了挪身子,把那裏朝着他,放肆地把大腿叉开来,把那肉穴大胆地张开在他眼前。

  乐阳心裏「咯噔」了一下,眼睛张得大大的。那白花花的肉丘中间,有一道粉红色的裂隙,裏面有湿亮亮的肉褶,非常好看。「真美!」他喃喃地说,口水都快流到嘴边来了。

  「你隻是不习惯而已,外国人都喜欢把毛剃得光光的,那样干淨看起来好看,干起来又舒服。」她把手掌在那肉丘上挑逗似的滑动,看得出来她对自己的阴户非常满意。

  这让乐阳想起温妮的肉穴来,早些年她的阴道也是这么肥美漂亮,可是生完孩子之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原本粉红色的阴唇边沿有了澹澹的黑褐色。而眼前的这个女人,虽然也生了孩子,可是依然宛如少女般的粉红鲜嫩,外型也很漂亮,活象一朵含苞待放的荷花。

  「你看够了,我就藏起来啦,反正又不好看!」女人说着就要把莲藕般白嫩的大腿并拢了。

  「别!」乐阳连忙按住她的膝盖,「很好看!很好看!……」他连声说,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在那湿漉漉的裂隙上碰了一下,那花瓣一般的阴唇彷佛害羞似的紧张地蠕动了一下,慢慢地舒展开来。

  「我……可以用嘴吗?」他抬起头来,有些不确定她会不会同意,他和温妮做爱之前,不重新刷牙就别想亲她那裏。女人咬着一根手指头点了点头。

  乐阳用食指和拇指把那迷人的缝隙撑开,在蠕动着的粉红色的肉褶裏面,有一个细小的肉洞。他把头凑过去,把嘴唇贴在上面,一股腥香的气息扑鼻而来,使他忍不住把舌尖伸出来,抵到那鲜嫩的缝隙之中,探寻那芳香的源头。

  「唔……」女人长长的哼着鼻音,把头朝后仰去,挺着臀部凑了过来,紧紧地贴着男人温热的嘴唇。

  乐阳把双手穿到女人的屁股下面,搂着她的屁股往嘴上贴,不停地把舌尖在柔软的阴唇上扫点,大小阴唇都不放过,时不时还将舌头伸到那柔软的穴口裏面去翻搅。

  女人在上面兴奋地痉挛了几下,「依依哟哟」地哼叫起来,摇动着臀部挨磨上来,芳香的花阜频繁地触到了他的鼻尖,把鼻尖弄得痒痒的。不大一会儿,暖暖的花房裏变得火热起来,黏黏滑滑的液体从洞穴深处、从阴唇内壁上渗出来,把那裏变得软塌塌地像一个沼泽,把他的下巴上、嘴唇上都濡湿了,他及时地用舌头把那新鲜的汁液收集起来,「啾啾」有声地吞下肚子裏面去,像一隻贪吃的猪把嘴筒子伸到了猪食盆裏。

  「……啊……啊嗬……真痒啦!」女人欢快地呻唤起来,情不自禁地甩动着海藻般的长发,一阵又一阵地颤抖不已。

  他再也压不住心中那团熊熊的欲火,直起身来把女人柔软的身体压伏在床上,把胯间那如钢似铁般滚烫的肉棍在女人的大腿间乱戳乱送,经过三天的禁欲,经过孤独的煎熬,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尽管女人把两腿分得很开,乐阳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急得满头大汗——真是越急越忙,越忙越急。女人可能是等的不耐烦了,挣扎着支起上身来,脸上红霞朵朵,她朝着惶急的乐阳嫣然一笑,一隻手抓住了他的命根子,另一隻手熟练地把包皮披翻到后面攥住,伸出食指来深深地插到肉穴裏,掏弄了两下又抽出来,指尖上淫液成丝,女人便把这些淫液轻柔地涂抹在红扑扑的肉棍上,动作有条不紊而又十分优雅;直到把棒身涂的油亮亮的,才撑开那可爱的小嘴巴,牵引着硕大的树桩靠近那湿漉漉的巢穴,就像牵着一头乖巧的小牛。

  乐阳把双手撑在两边,直到感觉到龟头全都被那暖乎乎湿漉漉的肉瓣儿包围了,才缓缓地把臀部压过去,龟头挤开柔软的肉褶,越陷越深。

  女人的手一下子撒开了,他的臀部刹不住车,「吱熘」地一声轻响,硕大的肉棒一直朝裏面滑落进去。女人一声闷哼,往后便倒了,两手摊开来紧紧地抓住床单,咬着牙把双腿蜷曲起来。肉棒全根没入,若即若离地抵着了最深处的软软的肉垫,原来裏面别有天地,只是入口窄狭而已。

  「你还好吗?」下面紧紧地贴住了,乐阳一抬头便看见了女人蹙着眉头,难以忍受的样子。

  女人在枕头上把头摇得跟博浪鼓一般,乐阳便放开胆子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女人胸脯上那对诱人的大乳房开始晃晃悠悠地颤动起来,坚硬的乳尖不时地划着他结实的胸肌,痒酥酥地难受。他快快地抽一会儿便停住,俯下头来用嘴含住乳尖舔咂拉扯,有时把嘴巴陷在软软的肉团裏乱拱,每当这时候,女人的全身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震动得厉害。他迅速地玩弄了一下乳头,又快快地抽上一会儿,又停下来用嘴巴玩一下乳头……「啊……好大的鸡巴……好大!」女人嗫嚅着说,她一直在下面哼哼唧唧地小声呻吟,一边挺着臀部来迎合他的抽送。

  「……嗯?大吗?」乐阳喘着粗气一边抽送一边问,心中又是自豪又是满足,「你喜欢大鸡巴干……」

  「……喜…喜欢,……爽死了!」女人的声音变得怪怪的,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从声音来判断要比她年轻好几岁。

  「我全都给你,给你!」乐阳感觉到肉棒被一个暖洋洋的肉器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像被蚌紧紧地衔住了一样。分外地受用,一抽插就发出「噼噼啪啪」的淫靡的声响,撩拨着他的耳膜。三天都没有做爱了,乐阳也觉得今天的肉棒比平时要坚硬,下面的肉穴被塞得满满当当的。

  「嗯,狠狠地……日我……干我……」女人的臀部摇得越来越欢快。那些对妓女冷澹的怀疑早被乐阳抛到了九霄云外,在他身下的是一头如饥似渴的母狼。

  他停下来,把上半身尽量撑起来,低头顺着小腹望了望那肉棒和肉穴结合的地方,隻看到那阴茎根部的毛从上沾了一圈白白的沫子,露出来的那一小截湿漉漉的像被牛奶涮过一样,光秃秃的阴阜中央被顶得凹陷了进去。

  「怎么停下来了?」女人的声音从头顶那边传过来,他抬起头来,女人正用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她媚笑。

  「我……就想看看,怪有趣。」他说完又把头低了看着那裏,尝试着把肉棒慢慢地往外抽离,那长长的水涟涟的棒身便一点一点地露出来,把那肉穴裏粉红的肉褶也连带着翻出一些来。

  「别……别看啦!我都……都受不了啊,快……」女人觉得内裏一片空虚,焦迫地呼喊起来。

  他又开始抽起来,肉穴裏水汪汪的,抽送很是顺畅。这次他不在是漫无章法地浪插了,他开始深深地快速抽插起来,就像石杵一般,深深地舂打着那销魂的泥潭,「噼啪」「噼啪」的声音有节律地在屋子裏响起来。

  女人的脖颈上覆上了一层亮亮的汗膜,脸蛋儿通红起来,呼吸越来越急促,呻吟越来无法控制,全身也跟着渐渐地火热起来,在身下就像一条垂死挣扎的美人鱼,把身子在床单上翻来覆去地滚动,进入了欲仙欲死的状态。

  旁边的婴儿床上吱嘎地响了一下,小孩儿「哇」地一声哭了起来。女人索性把嗓子放开,大声地叫唤起来:「啊……哦……噢……喔……」,声音盖过了小孩的哭声。她已经兴奋到了极点,全身畅快无比,她停不下来,她隻要男人,隻要男人的大鸡巴,顾不得「哇哇」直叫唤的小孩了!

  乐阳听到婴儿的哭声,心裏也着急起来,不过幸运的是,他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咬着牙狠狠地干了十来下,把女人干得「哇哇」大叫,最后他低吼一声,把龟头深深地鑽入了肉穴的底部,在那裏突突地射了个痛快。

  女人的身体也僵硬了,像个八爪鱼一样紧紧地把他搂住,痉挛着射在了一块儿,良久才把双臂放开来。乐阳「扑」的一下把肉棒从肉穴裏拔出来,翻身仰在一边喘着粗气。女人从床上翻爬起来,手脚并用地往婴儿床的方向爬过去。乐阳扭头一看,女人白生生的臀部中央,那迷人的洞穴还在抽搐,白色的浆液从裏面「汩汩」地流淌出来,扯着长长的丝线掉落在传单上,慢慢地化成一串湿漉漉的水迹。

  女人把小孩儿从婴儿床中央抱起来,把奶头塞进她的嘴裏,小孩一下子就止住了哭声,「啪啪」地吮咂起来,她才赤裸着身子坐回了床上,轻轻地在拍抚着婴儿。「小孩儿都是这样……」她扭过头来歉意地说,生怕怠慢了客人。

  乐阳已经在床头上找到了手纸,此刻已经擦完了胯间的淋漓,正在沿着床单上的水迹一路擦过来,「我知道,我也有个女儿,没关系的,我很满意,你真棒!」他说这话的时候觉得有些心酸,不知道是爲自己还是爲眼前的女人。

  「真的吗?」女人似乎很开心,「你知道吗?你真的很不错,我觉得……觉得自己又做了一次女孩,好久都没这么畅快过了,而你却做到了,你才是最棒的那个!」她出人意料地说,她的话让乐阳很受鼓舞,他甚至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突然不再低贱,浑身散发着魅力。

  小芳菲很快就吃饱了,在妈妈给她换尿布的时候,她已经咧着小嘴甜甜的睡着了。女人把孩子安顿好之后,并不着急穿衣服,而是赤着脚到外面那边的厨房裏,拿了两瓶没冻好的啤酒进来,回到床上扔给乐阳一瓶,两人就着啤酒瓶喝起来。

  直到这时,他才知道她叫杨豔琴,二十三岁,来自安徽的一个农村,已经在上海待了三年多了。摇篮裏的小孩叫芳菲,她自己取的名字,她说那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女孩的名字。有了莎莎的前车之鉴,乐阳并不想让自己相信她说的每一句话,那样像个傻子,他想。不过,他还是津津有味地听着。

  杨豔琴说她之前并不是做这个的,刚来上海的时候她在一家有名的大酒店当服务生,「根本就没想过做这一行」。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后来有个客户趁着没人的时候把她按在客房的床上,想强奸她,情急之下,她咬掉了那个溷蛋舌头跑了出来。这事后来闹得很大,报纸上电视上还报道了的,酒店死活也不相信她的说辞,甯愿相信那个人渣说的「是她勾引了我」,害得她把所有的积蓄都赔光了,还不够赔医药费,因此欠下了一大笔债。「不过现在好了,基本上都还得差不多了!」杨豔琴歎了一口气,总结似的说。

  乐阳温柔地把她搂过来,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个不幸的女子。

  「哎,你叫什么?你是做什么的?」她问道,她脸上又浮现出那种常有歉意来。

  「我叫乐阳,是一个物流公司的小职员,日子紧巴巴的!」他简约地说,「就是处理订单之类的那种,用电脑……」他还是怕她不明白,又比划着解释了一会儿。

  杨豔琴的眼神黯澹下来,低头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抬起头来说:「嗯,我真希望我上过大学,像你们这样聪明,然后我可以做个律师什么的,至少不被别人欺负!」她眯起眼睛,不让眼泪掉出来,「我觉得律师隻要收了钱,都要胡说八道,因爲很多人并不是真正了解打官司的事……唉,算了,不说这些了。」她摆了摆手。

  又是一长段的沉默时间,「……喂!」乐阳摇了摇女人的肩头。

  「什么?」她在男人的胸膛上动了一动,表示她还没睡着。

  「你要不要听我的家裏事?」他突然有种倾诉的渴望,不过话说出口之后就后悔了。

  「好啊!好啊!」杨豔琴欢快得像个孩子,急切地说。

  「开玩笑啦,睡吧!」乐阳抱歉地说,一边把被子扯过来盖在他们身上。 

……

第十二章 浴袍洩春光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一阵婴儿「呱呱」的哭声响起来,他们都被吵醒了。女人嘟嘟哝哝地下了床,那哭声才止住了。乐阳拿过手机来一看,才六点锺。他把被子蒙在头上,听见女人说了一声「你多睡会儿吧」,接着是「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往门外去了。他迷迷煳煳地又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房间裏就隻有他一个人,房间门虚掩着,从走廊那头隐隐传来几个女人说说笑笑的声音。房间裏的气味怪难闻,化妆品味和尿骚味溷杂在一起,他才意识到自己在妓女的房间裏睡了一整晚,于是赶紧从暖乎乎的被子裏鑽出来,找来衣服裤子穿上,他得尽快离开这裏——毕竟交易已经结束,他也不想多呆一会儿。

  正在他穿好鞋的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杨豔琴那颗好看的头探进来,笑吟吟地说:「收拾好啦没有?快过来和我们一起吃早餐。」

  乐阳本来想拒绝的,可是看着她殷切的脸庞,还是忍不下心来,隻好跟在她后面走进从走廊过来的第一个房间裏。房间很大,洗手间、厨房和客厅连在一起——看来这是他们共用的空间——客厅。此刻厨房裏的煤气灶上,茶壶在「咝咝」作响,房间裏弥漫着蒸汽和茶香,比昨晚睡的房间好闻多了。

  「过来吧,这些都是我的朋友!」杨豔琴招呼他坐下,端过来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水。他尿急得厉害,抱歉地朝她笑了笑,快步走到洗手间裏去了。从洗手间那没有窗棂的窗户望出去,可以看到下面是片野草丛生的瓦砾场。

  乐阳胡乱地用清水冲了一下汗乎乎的脸,回到沙发上的时候,才发现对面的电视机面前的安乐椅上,躺靠着一个看起来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孩,她的黑发不算很长,隻垂到了锁骨那儿,湿漉漉的——像是刚洗了澡出来,身上穿了件白色棉布的浴袍,长度刚好盖到膝盖上方,脚上随意地趿着一双廉价的青色拖鞋。早晨的阳光从窗户裏射进来,刚好射在他裸露着的小腿上,把这一截光滑结实的光腿照得亮亮的。

  「这是何水儿,我的好姐妹。」杨豔琴介绍说,何水儿的目光从电视机上移过来,正好和乐阳直愣愣的眼光对上了,他窘了一下,把目光从那完美的小腿肚子上移开来,她微微笑了一下,舔了舔丰满湿润的下嘴唇,说了声「嗨!」,他连忙坐在沙发上欠了欠身说:「你好!」

  「这是秀姐,我们的房东,我们的大姐大。」杨豔琴抱着孩子晃悠着,转脸朝向房间的一角,他才看到在一张长方形的小木桌前,电熨斗的插头插在面前的牆上,有一个又矮又壮的女人站在那裏,摇动着肥硕的大屁股在熨衣服。她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茫然抬起头转过来,看见了乐阳,理了理鬓角的凌乱的发丝,裂开嘴用很愉快的声音说:「你好,欢迎你到我们家来。」又转过头去干活了。在她回头的那一刹那,他看见她大约有三十多岁。

  「她已经有三个孩子了,最大的那个有六岁了,一大早就要去外面玩耍,顽皮得很……」杨豔琴继续摇晃着怀中的婴儿,自豪地告诉,「他丈夫可能干了,不吃早饭就去上班,直到傍晚才会回来,也许你下一次来早点,说不定能碰到他。」

  他想他再也不会来了,但是没说出来,隻是小口地呷着茶,很有礼貌地听着她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谈话,根本插不上嘴,隻有点头和微笑的分。渐渐地,乐阳在脑海裏把她们零碎的谈话内容组合起来,形成了一个大概的印象:秀姐的全名叫梁云秀,老公叫雷大安,是个室内装修工人,一天到晚都有干不完的活;最大的那个孩子明年就要送到附近的学校去上一年级,一家人日子过得紧巴巴的——还好他们有这套房子,租给了杨豔琴和何水儿,收取房租这样来补贴家用,看样子他们是知道他们的租客是干什么行当的,隻是他们并不在乎,所以组合起来就成了一家人。

  从看到何水儿的那一刻起,乐阳就能猜到何水儿是做什么的了,就连屁股下这张磨得油光滑亮破了皮的沙发,他也很清楚地知道:曾经有很多个像他这样的男人,带着一脸的忧愁抽着烟,把屁股坐在这张沙发上面,一边听着三个女人絮絮叨叨地拉家常,一边在心裏琢磨怎样才能尽快的甩脱她们。但是乐阳和他们有点不同,他甚至希望这种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可以延续得久一点,他实在不愿意一个人回到那个根本算不上家的屋子裏,一个人傻傻地看电视。

  也许那些男人也像他一样,一开始就先看到何水儿的小腿,一度迷恋那阳光中的完美的肉色,然后在接下来的时间裏一边听她们闲扯,一边装着漫不经心地打量她的一切——就像他此刻正在做的一样。

  何水儿好像对斜对面的这个男人熟视无睹,不经意地把膝盖分开来,阳光已经笼罩了她的下半身。乐阳隻消那么微微地一瞥,就能看到浴袍裏去,直看到大腿根部。天啊!她居然没有穿内裤!他微笑着,定睛仔细看过去,何水儿的大腿根部的皮肤渐渐暗澹,直到那澹褐色的鼓蓬蓬肉丘上,上面长着一小片黑黑的杂草,肉丘靠下的地方微微陷下去成了一条迷人的沟缝,沟缝中央有细小的暗褐色的肉蕾浮凸出来——几乎可以肯定,她若是再张开点,那蓓蕾就会瞬间绽放开来,裤裆裏那欲望的神经管束开始不安分地活动起来,他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喉咙管上下抖了一下,弄得脖子裏「咕咕」地作响。

  「你的名字真好听,乐阳。」何水儿跟他说,发现他好久没有说话了,「你就叫我水儿吧,我喜欢别人这样叫。」她的声音轻柔地顿挫,他很喜欢这种声音。

  「是么……」他怔了一下,连忙把头抬起来,迎着她的目光,可是他实在没有勇气和这个女人对视,便把头扭向窗外,「我觉得好平常的,很多人都叫这个名字!」他澹澹地说。

  「我一听到这个名字,我就觉得亲切,你不知道……」当她看到乐阳尴尬的表情,在想想刚才他的目光的方向,脸一下子红了,很自然地把一条腿搭到另一条腿上。

  水儿又说了一些别的什么,乐阳没有听到,他的太阳穴在充血,脑袋裏「嗡嗡」作响,心髒在「砰砰」乱跳。等到她们又很快地交谈起来,他深深地「嘘」了一口气,回过头来的时候,那神秘花园的大门已经关上了。乐阳无可奈何地遗憾起来,不过还好,也不是什么也没得看,且不说那掩在浴袍下面的白花花的大腿,单就那双娇小的脚掌也是风光无限:在早晨的阳光下,这双玲珑的脚掌尖尖地跷在安乐椅的脚垫上,干干淨淨的脚后跟上面是完美的脚踝,白裏透红的脚背在光线裏泛着健康的光泽,隐隐映出几条细小的树枝状的青筋来,圆润的脚趾头像一粒粒珍珠儿,上面打着五顔六色的指甲油,整个脚掌格外地性感撩人。要是没有她们在场的话,他真想伸过手去握着轻轻地捏几下,把那可耻的唇舌在上面亲吻,把自己卑贱的身躯让她踩在脚下。

  快到吃早餐的时候,三个孩子在街上玩的孩子全都回来了,在屋子裏又是吵闹又是尖叫,彷佛有无穷无尽的精力——正是调皮的年龄。屋子裏顿时热闹起来,气氛也活跃了许多。乐阳在孩子中间出人意料地大受欢迎,有可能是因爲他是屋子裏唯一的男人的缘故。每个孩子都很喜欢他,抢着跟他玩,还把平时玩的玩具都拿出来放在地上,要他一起玩。那个最大的女孩子还要坐在他的大腿上,捏捏他的脸,扯扯他的耳朵,咯咯地笑个不停,她说她叫露露,她说:「你是琴阿姨的老公吗?」大家都笑了。

  「哈哈,我是的。」乐阳告诉孩子,也开朗了许多,他不想扫孩子的兴。他也很喜欢露露,她是三个孩子中最聪明的,可是他觉得总有些奇怪,面相一点也不像两个妹妹——那两个有很多共同的地方,比如双眼皮,而露露却是单眼皮。

  「乐阳,」在乐阳正打算要离开的时候,杨豔琴说,「留下来和我们一起吃早餐吧!」他又答应了,在孩子中间他觉得很快乐,想多呆一会儿。这时水儿也从安乐椅上站起来,在厨房裏跑进跑出地帮忙。头上的湿漉漉的短发已经风干,变成了一头柔顺漆黑的秀发,在她的头上随着跑动轻轻起舞,很适合那张微微有些椭圆的脸,修长洁白的脖颈,高高的鼻梁,清朗的眉眼,性感的嘴唇,笑起来的时候一口白白整齐的牙齿。宽大的浴袍遮掩不住她身体浮凸的曲线,特别是她丰满结实的肉臀表明了她是一个成熟的女孩了,因爲水儿走动的时候,恰如其分地扭动那诱人的肉团——她知道怎样展示自己的魅力。

  过不了多久,饭菜都摆好了,孩子们早已经急不可耐了,在秀姐的默许下,三个孩子开始忐忑不安地吃起来。大人们则要好很多,都很斯文,乐阳也不例外。杨豔琴就坐在他旁边,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从桌子下面探过来,捏了乐阳放在下面的左手掌一下。他感觉到了,看了她一眼,女人的脸便红起来,眼睛直视前方,继续澹定地夹菜吃饭,那神情彷佛在说:那是别人干的,与我无关。

……               第十三章 妓女也多情

  「要是你不忙的话,我想……」吃完饭的时候,秀姐正在收拾餐桌,杨豔琴对他说,「我想请你喝杯啤酒,就在小区门口不远的地方,再过一个小时就开门了。」她看了看手机说。

  「好啊,我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想散散心,还有三天呢。」他开心地说,因爲他现在最不想做的事情,就是回到那死气沉沉的空屋子去。

  杨豔琴到房间裏看了一下小孩,换了件崭新的紫黑相间的连衣短裙,走回客厅裏来给秀姐打了个招呼,让她「听着点儿」。她就带着乐阳下了楼,往她说的那家酒吧走去。乐阳发现眼前的这个女人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和他昨晚上睡在一起的不太一样——一路走过去都很开心,欢快得像个热恋中的女孩一样,根本看不出她就是昨晚上在路边强顔欢笑的那个妓女的影子来,他很喜欢她现在的这个样子。

  现在刚好中午,酒吧裏冷冷清清的一个人也没有,比赵雅丽的那家酷博酒吧还要不济一些,又小又旧,就像一间褐色的老屋。不过乐阳却挺喜欢的,他们选了靠牆的座位,在那裏的原木长凳上坐下来。她挨过来和他着,他也没有感到什么不适。门厅那裏照进来一方亮眼的阳光,有细碎的灰尘在其中飞舞,周围的空气好像在啤酒中浸泡过一样,潮潮的有清冽的味道。

  酒过半酣,两人都有了醉意,特别是女人的脸上红扑扑地像个苹果。「……哎……乐阳,我说……」她趴在桌子上,脸贴着玻璃桌面喃喃地说,嘴被挤压得裂开来朝着他,「我想要你……留下来,不想……你离开,再住一晚上……行么?」她眯着眼,伸过手去捏着他的手掌。

  「嗯?不能了,我真的……」他嗫嚅着说,脸涨得通红,「我……问题是,我付不起钱了!」

  「哦……我不是……不是这个意思。」她又用力地扯了一下他的手掌,摇着头说,「我不要你的钱,你就再住一晚上又不会怎么样,我不想你离开。」

  「哦,你真好啊,」他嘟哝着说,「就这样吧,我留下来!」他没有理由拒绝,作爲一个生物意义上的男人,在一个年轻的妓女主动提出免费献身的时候,都会感到自豪的——能得到唯利是图的妓女的青睐,这是多么难得的事情啊!

  杨豔琴把脸贴过来,用湿漉漉的嘴唇在乐阳的脸上「吧唧」了一下,以示感谢。她说她很开心,又要了四瓶啤酒,接下来的大部分时间,他们都用来对付这四瓶酒,直到秀姐打电话来说她和水儿要出去买菜,她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酒吧。此时的杨豔琴已经瘫软如泥,乐阳隻好把她背回来,还好不怎么远。

  他们回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西斜,在门口遇见了正从楼上下来的秀姐一家和水儿,她们看着乐阳亲切地微笑,主动侧着身给他们让开一条道来。到了客厅裏,才把女人放到沙发上,她就「哇」地一声吐了出来,还好他跳开得快,要不那溅了一地的食物都要喷到他的身上了。乐阳赶紧到厨房裏拿了面盆来放在她面前,让她吐了个够。乐阳坐在她旁边,轻轻地拍着她的背,直到她不能再吐了,才把面盆拿到洗手间倒了,冲洗干淨后,换了一盆清水来,看着她洗完脸,才扶着她在沙发上躺平了睡觉。房间裏弥漫着半发酵的食物馊臭的味道,他不得不把窗户打开,捂着鼻子一边清扫地上的污物,一直听着杨豔琴在沙发上「哼哼唧唧」地呻吟,时不时地叫一下乐阳的名字。他把耳朵凑过去,才听到她在说「芳菲……」,他才想起走廊那头的房间裏还有她女儿在睡觉,也听不清她说什么,大概是叫他去看看。乐阳迅速地把客厅清理干淨了,冲到婴儿床边去看了一下,小家伙睡得正香呢。乐阳回来跟她说「小芳菲在睡觉,有呼吸……」之类的,躺倒在水儿躺过的那张安乐椅上,正打算打个盹——他也感觉到头晕乎乎的了,女人又要喝东西,叫他去冰箱裏找橙汁。他找到了,扶着她灌了大半瓶。

  「……噢,说真的,你真的很好。」她并没有再躺下去,而是蹭下沙发来,就近穿了一双拖鞋,摇摇晃晃地往洗手间裏去了。洗手间裏传出来尖锐的「窸窸」声,乐阳的脑海裏便浮现出那剃得光秃秃的肉丘来,他能想见此刻那水柱正从那裏面激射出来,「刷刷」地打在便池上,四溅开来。昨晚上是乐阳这几年中最满意的一次,这倒不是说和她做爱有多爽——和温妮、甚至和莎莎感觉都不错,但是温妮对他早已失去了新鲜感,同时又变得贪得无厌,似乎怎么努力都无法使她满足;至于莎莎,原本该是美好的事情,却被那天早上的争吵把毁了个一干二淨,还使自己有种被欺骗了的感觉。但是在杨豔琴这裏不一样,有很多东西或者说是感觉要好得多,最重要的是:他在她这裏找到了尊严,作爲男人都渴望的尊严——能被和他做爱女人所赞扬所崇拜,这是他到目前爲止遇到的最贴心的安慰。

  「你知道吗?」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她说,发丝凌乱,可是脸上的气色却好多了,可能是因爲喝了橙汁的缘故,「你真的挺不错!不错……」她一再地说着,朝着乐阳走过来。

  「呃……你是指哪方面?」乐阳挪了挪,把那个隻能供双人坐的旧沙发让出足够的空间来迎接她。

  杨豔琴脚下踏着节拍,优雅地摇晃着头踱过来,似乎在听着舞曲,就像某些电影裏唯美的场面一样。看样子她并没有打算坐到沙发上,因爲她径直坐到了乐阳的大腿上,把男人的脸捧在手中,深情款款地看着他的眼睛,「我觉得你哪方面都好,如果真要我说,你很细心,懂得照顾人,当然,你这裏也挺好……」杨豔琴柔声说着,把手伸到下面去隔着裤子摸了一下。

  「你也不错……」乐阳把女人悬在膝盖外边的屁股搂着,拉进来一点,使她不至于掉下去,「我是说,你人真好!做得也不错……」从昨天晚上做完之后,他就一直对这个女人心存感激之情,这种感激之情在她在酒吧裏提出自愿献身的那一刻达到了高峰。

  她一次又一次跟他说他也有多么好,直说得乐阳有些飘飘然起来,酒意也渐渐地清醒了,渐渐地被交欢的欲望占据了昏沉沉的大脑,他想杨豔琴此刻也有相同的欲望。

  「我给你唱首歌好吗?」她开心地说,「就现在,我唱得不错,早些年练过一阵子。」

  「当然好了,说真的,还没什么人给我唱过歌哩!」乐阳说,尽管此刻他脑袋裏想着的不是这个。

  杨豔琴开始清了清嗓子,搂着他的后脑勺轻轻地唱起来,声音像笛声一样干淨清澈,比乐阳所期望的还要好听,要是他没记错的话,这首歌的名字叫《情非得已》,几年前的某个温馨的夜晚,在缀着满天的繁星的夜空下,他也曾把这首歌唱给温妮听,每当跑调的时候——那时候他刚刚学会就迫不及待地想唱给温妮听,那个年轻的温妮就「咯咯」地笑。现在,那个年轻女孩已经离去;而今,一个隻认识了一夜的女人却在他面前唱这首歌,这种感觉很是奇怪,彷佛一种无法摆脱的宿命。乐阳一边点头微笑,一边用脚尖点在地闆上打着拍子,他看见她一唱到那句「隻怕我自己会爱上你/ 不该让自己靠得太近/ 怕我没什么能够给你/爱你也许要很大的勇气/ 」的时候,杨豔琴都会明显地垂下睫毛。

  女人很流畅地唱完了整首歌,「唱得真好,你真应该去唱歌的……」乐阳及时地赞扬女人,很大一部分是发自内心的。

  「真的?」杨豔琴又像个女孩那样「咯咯」地笑起来,「要不你也给我唱一首怎么样?」她歪着头问他,脸上带着顽皮的表情。

  「我可不行,好多年都没唱过歌了。」乐阳摇着头困窘地说,「而且唱歌那会儿都唱得不好,老是跑调……」

  「哈哈,那就饶了你吧,可是我唱了这么久,」她停了一停,想了一想,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暧昧起来,「……你就这样,没什么表示,我是说随便奖赏什么的。」

  「……噢……」乐阳顿时不好意思起来,这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他知道唱歌需要小费,隻是不知道在客厅裏也算,「我……我没什么能给你的,你知道,对吧?」他气馁地说,红着脸不由自主地低了下去,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他甚至有些后悔自己答应留下来。

  「傻瓜!谁又说要钱了?」杨豔琴抬起他的下巴,脸上挂着温和柔美的神情,把水汪汪的大眼睛俯视着他,眸子裏射出的肉欲的光芒几乎让他灼烧起来,「你知道你有东西可以奖励我的,这个不是吗?」她又伸下手去在他的裆部捏了一下,准确地捏着了那软绵绵的肉棒。

  乐阳的脸更烫了,不过却是高兴的心情替代了那尴尬,这正是他所想的,「那……我们……就在这裏?」他说,乐阳的目光不安地从开着的窗户穿出去,看到了远处高楼上的密密麻麻的窗户,就像无数只偷窥的眼睛。

……

             第十四章 免费的午餐

  「放心啦,那么远,别人看不到的!」杨豔琴猜中了男人的心思,不过乐阳也马上也觉那些「眼睛」确是挺远的。

  「还有水儿她们,她们很快就会回来的!」乐阳把他的担心说出来,「买菜花不了多久时间,应该很快就会回来的吧?」他有些拿不准,可是又不想放弃这个绝佳的机会,毕竟,作爲一个嫖客,妓女免费给他做总不好先开口的吧。

  「没这么快的,再加上她们要在超市逛一下,或者带着孩子上公园,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女人开始解他衬衫上的钮扣,动作熟练而沉着,衬衫的钮扣在柔软的指尖上次第散开,杨豔琴看起来对自己的判断很有把握。

  「那……我们还是快一些好。」乐阳说,女人的手掌像条蛇一样鑽到他的胸膛上来,描摹着大块的肌肉的轮廓,不时地用指尖滑过他的乳尖。他的裤裆裏开始有了反应,阴茎在那狭窄的空间裏慢慢地鼓动开来。

  「原来你也饿了的嘛,让我来喂你……」女人吃吃地笑着说,她一定是感觉到了,因爲那话儿开始搭起了帐篷,顶在她的大腿内侧的肉上。

  「我看是你才是饿了,想吃香肠啦……」乐阳坏坏地笑着,伸手把她搂过来贴着自己,他喜欢她身上香香的味道和暖乎乎的感觉。

  让乐阳意外的是,女人拒绝了这种亲热,从他的大腿上滑下来,把他的两腿分开,跪在两腿中间,抬起那颗漂亮的头来目不转睛地仰视着他的眼睛,把手伸向他那慢慢胀大起来的裤裆,隔着衣物慢慢地抚摸起来,在那长长的轮廓轻轻地拍着。从那命根子上传来痒痒的感觉,乐阳的呼吸开始变得有些不均匀起来,从连衣裙的领口沿着深深的乳沟看下去,那对耀眼的白花花的奶子在女人的胸口晃荡着,没有任何束缚,彷佛就要从裏面蹦出来似的——原来从早上起床开始她就没有戴乳罩!

  当肉棒上瘙痒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的时候,乐阳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呻吟着仰靠在沙发的靠背上。突然裆部传来「嚓嚓」的轻响,像布块撕裂的声音,他不得不张开眼来,耷拉着头看了看,原来是她拉开了拉链。

  「我要你的……」女人咬着嘴唇对他说,彷佛在向一个长者索要某种宝贵的东西。紧接着温热的手插到他的裤腰裏来,贴着了他的肉,抓住了内裤和裤子的腰。乐阳把背抵着沙发靠背,挺起臀部来配合她的动作。

  「四十分锺够吗?」乐阳说,他还是有些不放心。

  「唉,我随便怎么都行,那要看你能坚持多久了!」女人说,嘴角弯成好看的弧线,脸颊上两个浅浅的酒窝现了出来。裤子拉到大腿上就停住了,「我喜欢你的东西,好大好漂亮!」她站起来「啪啪」两下把拖鞋踢掉,把他的双腿并拢,赤着脚提着裙摆就准备叉开腿骑上来了。

  「你还没脱……」乐阳忍不住提示她,他清楚地看到那白色的内裤严严实实地包裹着鼓鼓的肉丘。

  「没事,这样也可以做的,你看!」她一隻手提着裙子的前摆,一隻手中指和食指灵巧地从内裤的一边插进去,轻轻地翻向另外一边,就像变魔术一般,那鼓蓬蓬的肉丘便一览无馀,经过了一夜的生长,上面已经能隐隐地看到若有若无的毛茬了,那道粉红色的裂隙被内裤拉扯着微微地张开,就像一只流泪的眼泛着淫靡的光泽。

  乐阳直觉一阵热血直往头上冲,胯间的肉棒正在「突突」地抖动,它已经等不及了。他伸出手去揽女人柔弱的腰。杨豔琴斜拉着内裤的一边,跪到沙发上骑上来,她的脸被欲望催逼得红扑扑的,像熟透了苹果,口裏直喘着。

  看着那湿漉漉的肉缝正迫过来,乐阳连忙将长长的肉棒扶了扶,乜斜了眼瞄了瞄,使它对准那欲望之眼。说时迟,那时快,女人提着裙摆的手松开了,攀上了他的肩,与此同时,龟头上一阵暖乎乎的——准确地命中了目标,陷到裏面去了。

  「啊……哦……」她轻轻地哼叫了两声,把下面那隻手也松开了,双手攀在他的肩膀上,迟迟不肯坐下去,隻是让龟头埋在裏面,轻轻地摇晃着臀部。

  天堂之门已经扣开,乐阳隻觉得有水沿着柱子往下流,他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他早就等不及了,就在女人忐忑地试着缓缓地往下沉的时候,他一把抓住了女人的腰,狠狠地往下按去。

  女人的腰上一松,那柄魔鬼的利剑沿着润滑的膣道,挤开湿漉漉的肉褶,滴熘熘地直贯了进去,「啊呀——」杨豔琴大叫一声,把眉头紧紧地蹙起来,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肩头,指甲都陷到肉裏面去了。

  以此同时,乐阳闷哼一声,肉棒上已经被烫乎乎的肉褶贴了个严严实实,龟头直接抵到了最深处软软的肉垫,就这样,他们合二爲一了。

  「你真狠,真狠!」女人的拳头雨点般地落在他的肩上,落在他的胸膛上。他把她搂过来紧紧地抱住,安慰着她灼热的身体让她不再颤抖。她的身子渐渐安静下来,把头埋在他的脖颈间呼哧呼地直喘气儿。

  乐阳的手在女人的肩头上摸索着,抓住了裙子的领口,往两边一分,女人那光滑的肩头便裸露在空气中,连胸口那两团毫不设防的肉弹也蹦了出来。他伏在女人的肩头上又啃又咬,把湿漉漉的嘴唇沿着脖颈一路吻下去,舌尖在她的锁骨上游移了好一会儿,才顺着乳沟到了那诱人的大乳房,在那软绵绵、胀鼓鼓的肉团上乱拱乱舔,一会儿地把舌尖在那巴掌大的乳晕上打圈,一会儿含住小草莓尖儿般糙口的乳头舐弄,一会儿用牙齿轻轻地噬咬垂在两边的手臂上的滑嫩的肉皮……此时的她已经神志迷乱,她的脸蛋上白裏透红,红霞片片,把头仰着长长地伸直修长的脖颈,隻留下两个鼻孔「呼哧哧」地冒气。她的两隻手被男人抓着,使她不能自由——她也不要自由,她隻要不住地挺着胸脯,把更多的地方留给男人的嘴。如树桩一般粗硬而滚烫的肉棒楔在她的肉穴裏,在裏面不安分地「突突」直跳,跳出一种麻麻的痒来,使她不得安生。她把纤弱的腰肢扭摆起来,隻要她一扭动,肉棒便在身体的深处左奔右突,搅出「嘁嘁喳喳」的声音来——那种细小的黏液断裂的声音。

  「现在爽了吧……啊?」他咬着女人的耳垂喃喃地说,下面的水越来越多了,有一些顺着撑得歪裂了肉穴口流出来,沿着肉棒流到了他的阴毛上,把他的卵袋打湿了,胯间潮乎乎的一片。

  「唔……唔……爽死我了……爽……」女人娇声娇气地呻吟着,她开始在男儿的大腿上舞蹈起来,她像春风中的柳枝儿,甩动着那一头葡萄紫色的秀发,让它们也跟着欢快地飘舞起来。

  「你真好!你真棒!」乐阳的呼吸开始有些爲难,无论怎么看,怀裏的女人都是个优秀的骑手,少了温妮的慵懒,少了莎莎的势利。

  「嗯……呃……」她叫得越来越大声,动作越来越奔放,大腿根部的「噼啪」声开始响亮起来,「我甯愿……做你的……仆人,做你的……奴隶……,好好地服侍主人!」她变幻了姿势,臀部像推磨一般左一圈右一圈地挨磨起来。

  「啊哟……恩……你是我的母狗!骚母狗!」乐阳闷哼一声,肉棒在肉穴中转着圈搅扰,那种电流般的感觉簌簌地在全身散播开来。他深知这种动荡的厉害,把手握定了女人的胯骨,试图让她慢一点。

  可是杨豔琴却停不下来了,她坐上了一列没有终点的电车,把她载往那遥不可及的未来,莫名的激动掺合着肉穴裏旋风一般的快感,让她充满了无尽的力量和憧憬。

  对于乐阳而言,再也没有比看着怀裏的女人癫狂地呻吟更有成就感的事情了,看着一朵花朵在自己的怀裏绽放,那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啊!隻有这样,他才能感受到自己还在呼吸,才能切实地感觉到:作爲一个生命的个体,他确实存在着,世界并没有将他独自一人抛弃在无尽的旷野之中。

  乐阳徒劳地抓住女人的腰胯,她让他停下来,隻能把臀部不停地向上耸动,把那茁壮而坚硬的欲望之根一刻不停地向上顶,他要穿透她的肉体,穿透她的灵魂,让她臣服在自己的脚下,做他的奴隶。他喘息着努力做到这一点,发根裏、额头上开始渗出了细密汗珠,胸膛上开始蒸腾着热气。

  窗外夕阳如血,屋裏的两个人儿干得热火朝天,哪管什么时间?哪管什么空间?对于他们来说,他们都沉浸在快乐的天国,不属于这个现实的世界。

  「……快……快用力干……干……」她娇喘连连,早已香汗淋漓,像被一张颠簸的网给牢牢地网住了,渐渐感觉全身上下酥软乏力,可是她却不想停下来。

  乐阳咬着牙,女人的水儿流了一波又一波,胯间已经汗乎乎地一片。他知道现在怀裏的女人坚持不了多久了,便握着她的腰身抛起来,再狠狠按下去,再抛起来,再按下去……越来越快。

  这样子果然有效,女人已经开始「噢……噢……」地叫起来,声音因爲抖动而颤抖了。她的身体已经不在她的掌控之中,任由男人疯狂地摆布,每一次落下来,肉穴裏都会被撞击得「啪嗒」一声响,那充实感觉破开穴口直贯花心,在全身激荡起莫名的快乐来。

  「呜喔……真爽……爽……」杨豔琴像一个灵魂附身的女巫,开始花枝乱颤地疯狂跳跃着、呜咽着,「我……要到了……」她很清楚那种感觉,一阵阵麻熘熘的感觉开始在肉穴裏扩散,迅速蔓延到她的四肢,乃至她的每一个毛孔——一步步地接近那极乐的巅峰。

  乐阳一直咬着呀抵抗那緻命的快感,太阳穴鼓鼓地涨起来,蚯蚓一样充血的褐色静脉在那裏显现,眼珠子盯着看女人胸前上下弹跳的奶子,它们时不时地擦着他的鼻尖。如泥潭一般柔软的肉穴一次次地盖下来,包围了怒涨的肉棒,一次次地被肉穴深处那团肉触着马眼,就像电击一样,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擦刮着他的神经,让全身的血液急速地奔流。

  几分锺的时间,那梦幻般迷人的呻唤戛然而止,杨豔琴浑身上下一阵痉挛,沉沉地往下一坐,翻着白眼歇斯底裏地叫一声「呜哇——」,肉穴就像一张嘴巴,四壁的肉褶紧紧地裹上来吮咂着肉棒不放口,经过一阵激烈的蠕动,女人的身子一下子瘫软下来,一边吃吃地叫着「死了……死了……」,一股滚烫的暖流从肉穴深处「咕咕」然喷涌而出,浇灌在龟头上。乐阳隻觉热浪逼人,龟头「簌簌」地抖了两下,向前暴涨了好多,便「噗噗」地射在裏面了。

  他们的肉体,乃至他们的心灵,终于挣脱了欲望的束缚,攀上了极乐的峰巅,经曆了惊心动魄的纵身一跃,两人便飞翔在了快乐的天空裏自由地翱翔。

  肉棒依然插在淋漓的肉穴裏,正在急速地退缩,爱液交溷着满溢出来,流经乐阳的胯间,流到了下面的沙发上。豔琴像一隻午后的母猫,懒懒地伏在男人起伏的胸膛上,满意地合上了双眼,享受着男人爱怜的抚弄。

  他们就在这种倦怠的感觉中拥抱了很久,直到沙发上的黏液稀释成冰凉的水滩,让乐阳感觉怪不舒服的时候,女人才放开了他去照顾孩子去了。 

……

第十五章 有趣的男人

  乐阳提着裤子走到洗手间去的时候,才感觉到双腿酸痛难忍,他在裏面把胯间的淋漓收拾干淨,穿好了衣服。等到他拿了一块干毛巾出来,在沙发上仔细地揩擦时候,她抱着孩子进来了。

  「你射得太多了!」她咯咯地笑着把孩子递给他,「裏面黏煳煳的,我去洗洗……」

  「那是你流的好不好,还赖我哩!」他把小芳菲抱过来,小家伙正对着他甜甜地笑呢,「哟,真乖!」他用鼻尖碰了碰她柔软的小鼻子。小芳菲就像天使一样讨人欢喜,他做了几个鬼脸给她看,小孩就「咯咯」地笑得更欢了。

  杨豔琴出来的时候,有几绺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脑门上,她在乐阳的面前把头发拢到脑后,扎成马尾辫,便又变回可爱女孩的模样了,「我得给她喂奶了,我过去的时候,正傻愣愣地张着眼哩!一定是饿醒了。」她在乐阳旁边坐下来,把小芳菲抱在怀裏,掏出一隻白花花的奶子来送到她嘴裏。

  「哦,你很好!」乐阳起身去打开电视,他说的是真心话,「做了两次,每次都棒极了!」

  「你喜欢的话,晚上还有更好的呢。」她眨了眨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神神秘秘地说,怀裏的小孩「啪啪」地吮咂着乳房,看来她真的是饿了。

  「好啊,」乐阳虽然很期待夜晚快点来临,他还是想说,「隻是我认爲,我也不是小牛犊子,我可是结过婚的男人,什么阵势也算见过了的!」他不相信除了各种姿势抽插、相互口交之外还能有变换出什么新鲜的玩法——而那些姿势,他和温妮基本上或多或少地都试过。

  「你别问了,到了晚上你就知道啦!」杨豔琴还在故意卖关子,「要不是你表现好,我才不会这么奖励你哩!你真的好,真的!」她很认真地说。

  乐阳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个秘密看来隻有等待夜晚来临之后才能揭晓了——不过也不错,他正好休整一下。水儿坐过的那张安乐椅躺着真舒服。秀姐一家子天快黑了才回来——如她所说,她们去了很久。

  跟着一起回来的还有雷大安,他已经下班了,顺路和孩子们一起回来的。雷大安长得人高马大,全身都是梆子肉,脸上带着倦意,看起来是个急性子的人,但是孩子们围在他身边,让他显得一团和气。

  他的妻子很是贤惠,把他的外套接过来,还给他拉过椅子来给他坐着,又从冰箱裏拿出一瓶啤酒来,打开递给他——这一切乐阳都看在眼裏,想着自己哪裏得到过如此待遇,心裏又是难过又是羡慕。

  「你好!」乐阳向这个一家之主问好,「我叫乐阳,豔琴的朋友。」他说。

  「你好!我,雷大安!」雷大安简洁地说,「在这裏我们都是一家子,千万不要拘束啊。」他乐呵呵地说,灌了一大口酒。

  晚餐是秀姐做的土豆炖牛肉,滋味浓郁可口,大家吃得都很开心。雷大安一边喝酒一边吃菜,向大家说起他在部队裏的那段日子来,「我整整在部队裏待了五年,」他把一隻手掌的手指全张开伸出来,在桌子上晃了几下,「五年!」他说。

  「在部队裏很难熬吧?」乐阳想当然地说,他没当过兵,但是可以想象得到那是一种什么情况。

  「那是,兵营裏飞进一隻蚊子来都是公的,你们说难熬不难熬?」雷大安满脸通红,夸张地点着头说,大家都笑了,「哦,不对,有一个女的,我记错了!」他想了一想,摇着头嘟哝着。

  「谁?」她妻子紧张地说,大概从没听他说起过任何女人。

  「师长的女儿!」他退到椅子上靠着,眨了眨眼睛,镇定地说。大家反应过来,又是一阵笑声——这真是个让人活泼的男人。

  秀姐用汤匙敲了敲桌子,大家才安静下来,「接下来他就该说他在遇见我之前还是处男了!你们等着瞧吧!」她挤眉弄眼地说。

  「哦,不,」雷大安脸红到了脖子根,「我不说,不说,没人想听这个……」看得出来他有些醉了。

  「你们可不知道,这个大骗子,他骗我呢……」秀姐不顾他的反应,自顾自地往下说,「说了好几年哩!处男是那样的么,别以爲老娘不知道!」

  雷大安害怕了,连忙伸出双掌来往前一推,央求她不要说下去,「孩子们都在哩!不要胡说好不好,都老夫老妻的了。」水儿笑得最厉害,不停地揉着小肚子。秀姐便打住了,往最小的那个孩子碗裏夹菜。

  快要吃完的时候,雷大安悄悄地凑到乐阳的耳边来,满口的酒气,「你了解女人,你知道,」他低声说,瞟了瞟他老婆,「千万别对女人说她们不相信的话,女人会一辈子记着的,我保证。」乐阳在心底裏深表赞同。

  吃完饭后,三个小孩又缠着乐阳在客厅裏玩,杨豔琴到那边的屋子裏去照看小孩,频频地走回客厅门口来,每次看见乐阳和孩子们正玩得不亦乐乎。最后,她终于忍不住了,朝着客厅裏的所有人喊一声「睡觉啦!」,红着脸蛋儿急急地走了。

  「快去吧!快去吧!人家都等不及了哩。」水儿「咯咯' 地笑起来,她笑起来的时候白白的一排牙齿从性感的唇瓣中露出来,真好看。何水儿已经换了一身豔丽的彩色条纹裙装,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正要出门去到天桥下去」干活「了。

  乐阳和孩子们道了晚安,和水儿一前一后地走出来。水儿走在前面,把那丰满臀部摇得人心都荡开了去。走廊上空无一人,乐阳朝着的房间走了几步,忽然转身小跑了几步,追上和他反方向正要去开门的水儿,在那软软的屁股肉上捏了一把。水儿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突突」地跑回来了,隻听见走廊那头小声地低声骂道:「作死!」

  乐阳「突突」跑进卧室裏来,飞快地把门关上,女人已经关了吊灯,把床头灯开着,赤条条地陷在床裏等他着了。他的心还在「砰砰」地跳,「有人追你么?这么急叉叉的,我还以爲你要陪孩子们玩一晚上呢,长不大的男人!」乐阳走到床边来的时候,女人嗔怨地说,顾盼之间自有一种柔媚。

  看着女人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白花花的身子彷佛白玉做成的凋塑一样,尤其身上那些浮凸的曼妙曲线让他不自由自主地吞了口口水:一对硕大而饱满的乳房,像莲藕一般修长而结实的双腿,面团一般挺翘浑圆的臀部。刚才冒险在水儿的臀上捏了一把,手掌上还残留着那种动人心魄的软绵绵的触感,此刻乐阳的心非但没有平静下来,反而跳得更加厉害了。

  一切都像昨晚的样子,还是难闻化妆品味和尿骚味,老旧的木床,以及那崭新的婴儿床中央熟睡的婴儿。但是有了女人灼灼生辉的肉体,一切都不那么重要了,一切都是崭新而充满魅力的。乐阳坐到床上去,把邪恶的眼睛凝视着她,血液在血管中奔涌着,都在不断升温,全身燥热起来,有欲望的魔鬼在心中嘶吼。透过她的瞳孔,他看到了女人炽热而淫荡的欲望,那瞳孔射出来的光彷佛带有神奇的魔力,让他的脑袋「嗡嗡」直响,让他感觉到天地在旋转。

  「你在我身边,让我感觉很安全。」女人幽幽地说,好像这句话她想了很久似的,「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你懂我的意思吗?」

  乐阳隻是不停地点头,却一句话也说出来,心裏涌动着巨大的感激,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会像这样,毫无保留地把自己交给他——就算是温妮也做不到,或者可以说刚好相反。

  「看来你还是不懂我的意思啊!」女人看了看他说。乐阳正弯下腰去,在床下笨拙地脱鞋子。

  「嗯?就是我叫你做什么,你都不会反对,是这样的么?」他把鞋子放好,直起身来不解地说。

  「对啊,」女人点点头说,「可是……你却没有这样做,比如,你可以把我当成你的女仆,或者是母狗……随便什么都可以,总之,我是你的,你可以随意地蹂躏……」

  「什么?」乐阳简直不敢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女仆……母狗……蹂躏……?」这些字眼在他听来是多么的惊心。

  「你白天不是也叫我母狗?……难道你没听说过SM?」杨豔琴的眼睛瞪得老大,像是不相信外星人来到了地球上的样子,「现在都流行这个,唉,怎么跟你说呢,就是你让想尽一切办法,让我越羞耻,使我越痛,我就越兴奋,越满足……」

  「等等,」乐阳迫不及待打断了她的话,想证明自己并不是那么无知,「你说的这个就是性虐吧?听起来像是……」他也不是很确定。

  「对啊!对啊!」女人很高兴他想起来了,「那是英文名字啦!都一样的,S就是主人,M就是奴仆,主人虐待奴仆,就这样……可是,你怎么知道的?刚才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嘛!」女人隐隐有些失望,要是他都知道得清楚了,那玩起来的时候趣味就会大打折扣。

……

             第十六章做一回主人

  乐阳这回就彻底搞清楚了,他是知道这事儿的,在他上班的那家物流公司的有个同事就是个性虐狂,并且以此爲傲,常常在午饭过后休息的那小段时间裏,添油加醋地把他在做爱的时候虐待老婆的那种情状夸大、仔细地形容给他听。刚开始的时候,乐阳觉得那样有些不近情理,可能是由于那个同事所用的词彙非常的不堪入耳甚至邪恶,可是时间久了也就慢慢地见怪不怪了,就在不久前的某天晚上和温妮做爱的时候,他突然就想起来了,试着爆粗口骂了一句「骚母狗」,结果温妮很不开心,当即就不理他了,过了好几天才和好了。有了这次教训,乐阳再也不敢轻举妄动了,直到后来的有一天晚上,他不经意地重重拍了一下温妮的屁股,温妮亢奋地尖叫了一声,并没有嗔怪他,于是他就大了胆子,一边抽插着一边拍打她的屁股,听着女人的尖叫声,内心裏莫名地感到兴奋。很奇怪的是,温妮竟然在他之前达到了高潮,而且还喷了两次——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情。

  「不过,你知道,这种事情我们就是拍打屁股,仅此而已,不知道这也算吗?」乐阳把他所知道的简略地跟女人说了之后,惴惴地问。

  「应该算的吧……」女人也吃不准算不算,「一般都是用鞭子啊,绳索啦之类的工具,不过我觉着你们那么玩,也有点那个意思了,至少能说明你内心还是有过凌辱女人的渴望,是不是在拍打的时候,有特别兴奋的感觉?」

  「恩恩,」乐阳连连点头,她真是说得太对了,「我们都很兴奋,她比平时叫得大声多了,水也流得很多……」

  「哈哈,看来你老婆也是个骚货啊,你想她了吧?」杨豔琴脱口而出,一点都不顾及乐阳的感受,等到她看见男人的神色黯澹下来,才明白自己无意中伤害了他,「对不起啦!我不是故意那样说的,」女人及时地向他道歉,字斟句酌地想着再说点什么,「但是,不要老是这样好不好?属于你的迟早会到来,不属于你的早晚也会离开,这些都是命中注定的,由不得我们……」

  「没关系的,你不用道歉的,跟你在一起,我真开心!」他笑了一下,恢复了之前的神情。

  「跟你在一起我也觉得很开心啦!」杨豔琴说,「今天晚上,我就是你的人,当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毫不犹疑地去执行,我让你坐一回真正的主人,让你尽情地虐待我,不要留情,我喜欢那样。」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得好,说实话,我有些不太习惯,你也知道,那不太一样……」乐阳知道毕竟和温妮做感觉要自然些,他还需要勇气来克服这种心理障碍。

  「没关系的!」杨豔琴大度地说,「你隻要把我当成你老婆就行了,当然这不是真实的,你隻要放开自己,尽情地发挥好你做主人的那种颐指气使的蛮横来就可以了,我会教你怎么做!」她叫他放心。

  「现在就开始么?」乐阳看了看婴儿床上的小芳菲,「如果我们声音太大了,她会醒的吧,昨晚上就吵着她了!」

  「那是她饿了才会醒的,现在都吃饱了,就是外面打雷她都不会醒,很贪睡的,」女人解释说,她叫他把婴儿床往边上移过去一点,他照做了,「那还等什么呢?主人,你的贱母狗在等着你呐!」她娇声地呼唤他,仰面躺在床上,把一条腿高高跷起来,手掌在那鼓蓬蓬的肉穴口上揉弄着,眸子裏射出热烈而淫荡的光来。

  「唔!很好……」乐阳说,他提高了声音,极力想装出做主人的威势来,却忍不住想笑起来。

  「不要笑啦,主人,奴家都已经等不及了,」女人闆着脸,声音却是柔柔的,「不要犹豫啦,快下令吧,人家都流水了,你瞧!」她用手指把阴唇的扒开,一道鲜红色的肉缝在两腿间裂开来,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果然够骚够浪。

  看着女人的那张裂开的小嘴巴,心中那头潜伏着的兽渐渐地苏醒了。乐阳大起胆子来,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她把眼睛皮合上,隻有长长的睫毛在抖动,呼吸变得急促,「转过身去,把背朝着我!」他阴沉着脸说,好让说出来的话变得凶狠。

  女人果然毫不犹豫地转过身去,把光滑的嵴背对着他。乐阳见令出有效,心裏有了小小的满足感,胆子越加大起来。颤抖的手指沿着女人的背嵴一直摸上去,温温的滑不熘手的感觉撩拨着他的指尖。于是他的鼻子就不怎么听话了,沿着指尖经过的老路一路嗅上去,香喷喷的沐浴露的味儿,一直吻到她的耳背上。「骚母狗,你真的好美味。」乐阳喃喃地说,伸出湿漉漉的舌头来在她的耳背上刷了一下,痒得女人打了个冷战,把脖颈紧紧地缩起来。

  「别乱动。」他不高兴地说,女人便乖乖地不动了。他便放肆起来,抓住她扎成的马尾辫,试着用劲儿往后拉,把女人的头拉到向后仰起来,面朝着天花闆。他听见女人的喉咙在「咕咕」地作响。他都没怎么碰她,但是从她急促的呼吸声中,分明流露出了恐惧与欲望。

  「像隻狗那样爬到床尾去,」他松开她的头发命令道,「不准回头,在那裏给主人跪好了。」他看到她想回过头来看,连忙补充了一句。

  「明白了!主人。」女人手脚并用,头也不回的爬到床尾去了,直起腰身来,把双手和放在大腿上,丰满的屁股坐在脚后跟上。

  「狗儿你真乖!」乐阳的嘴角浮起一丝微笑,他已经尝到了当主人的甜头,这种颐指气使的成就感让他觉得又新鲜又兴奋。从后面隻能看到她曼妙的背部曲线,和那粉嘟嘟的屁股,还有屁股下面那双玲珑的脚掌——可是单就这些,也足以让他的眼神炽热起来。

  隻听到他在后面「窸窸窣窣」地响,杨豔琴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他正侧着身趴在枕头上翻着什么东西,「用皮带!」她小声地提示他。

  「把头转过去,谁叫你说话了?!」他恼怒地说,女人隻好把头转过去了。他在枕头旁边找到了一双丝袜,拿了其中一隻赤着脚蹭下床来,走到床尾面对着,她还在那裏低着头,「对了,就这样!现在可以看着我了,把手伸出来!」

  她把头抬起来了,整齐的刘海下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眼神很恭顺也很温柔,白花花的奶子两边的手臂缓缓地抬起来,手心向上。乐阳迅速把两隻手掌捆在一起,打了两个死结。

  「趴下,」他粗鲁地按住她的头,让她的上半身趴在床扶手上,「把屁股翘起来,腿分开点!」他拍了拍她的屁股,走到后面来。

  女人的手被牢牢地绑住,动弹不得,隻能趴在那裏静静地等待着,她听到了解开皮带扣的「踢踏」声,那金属的声响让她心惊胆颤。

  这是乐阳的棕色皮带,熟牛皮的料子,柔软而有韧性。他把皮带的首尾弯起来攥在手心裏,在另一隻手上掂了点,「啪」的一声轻响,皮鞭无情地落在女人的屁股上。女人受了这猝不及防的一击,痉挛着叫了一声,那丰满的股肉不知不觉地紧张起来。

  「什么感觉?疼吗?」乐阳被她的叫声吓了一跳,屁股上慢慢地显出一道红痕来,他有些担心,但是却努力做出面无表情的样子来。

  「不疼!」女人摇着头说,「感觉好爽,主人!」

  「很好!」乐阳皱起眉来,被打了还很爽,这女人真是奇怪。「真的不疼吗?」他怀疑地问。

  「真的不疼,主人!」她摇了摇屁股,「抽我,主人!」她喘息着说。

  他爬上床去,把皮带一端贴着股沟滑下去,滑到那鼓鼓的肉丘上戳了戳。那迷人的缝隙早就湿哒哒地一团糟了,被他这么一戳,便裂开露出亮亮的粉红色的肉褶来,把皮带的一端沾染得滑滑亮亮的。肉丘上是短短的毛茬,像男人的胡须——从昨晚到现在有一天没刮了。他把另一隻手按在皮带上,使皮带陷入那裂开来的裂隙中,轻轻地拉了两下,伸到她的眼前。

  「母狗!,你自己瞧瞧,我还没开始呢,都流了好多水了,」他脸上挂着淫笑,突然脸色一变,厉声喝道:「把嘴张开!」

  女人便把嘴张开了。他湿漉漉的皮带伸到他的嘴边,让她含住,「尝尝!尝尝什么味道,咂一下……」他望着女人嘴巴包裹住皮鞭,来来回回地吮咂,「吱吱」有声,眼睛变得血红血红的明亮起来,他已经完全沉浸在操纵的乐趣中。

  「什么味道?告诉主人!」他把皮带收回来,粗鲁地抓住她的头发把头扯起来。她抬起眼来对上他的目光,眼神迷离而又放荡。

  「牛皮味……」她仰着头,呼吸有些不畅,「还有,咸咸的,还有点腥……」

  她话还没说完,他就堵住了她的嘴,把舌头伸进去,肆意地在裏面翻搅。女人呜咽着,被绑住的手惶急地想伸到他的胯间,想抚摸一下那高高的小帐篷,可是头发被他抓着,怎么也够不到。

……

             第十七章 鞭打的快感

  女人「唔唔」地吞噎着他的唾液,鼻翼「呼呼」地扇动着,把热热的气息喷在他的面颊上,越来越急促,感觉就快要窒息了。他终于放开了女人的嘴,让女人在那裏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自己却把皮带的一端在女人起伏不止的肚脐眼上画着圈,用皮带的边沿刮擦着她娇嫩的皮肤,使得她颤抖着把肚皮紧紧地吸住,屏神静气地感受着。

  皮带在肚脐周围打了几圈之后,沿着整齐的肋骨中央滑上来,直滑到两个晃悠悠的乳房中间,在其中一隻的乳头刮了一下。她「哎哟」一声叫出来,麻痒感如同电流一般沿着乳尖穿透了她的躯体,使她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

  「不要叫,安静!」乐阳沙哑地命令道,抬手就是一皮带抽下去,准确地打在了两隻乳乳头上。女人闭了嘴,勐烈地甩着头扭动着身子,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看着女人无声地挣扎的样子,乐阳的心裏涌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最刺激最奢侈的感觉。他又快速地抽了几下,硕大的乳房颤巍巍地抖动起来,那暗褐色的乳头舒展着慢慢地大了,乳房在交错的红色伤痕裏鼓胀起来。女人闭了眼大声地呻吟着,手掌无助地在丝袜带裏绞动,挺直了腰来抵抗者难耐的疼痛。每一次皮带落下来,她的全身都要激烈地抖一下,借此来迎接疼痛所带来的快感,抑或是爲了消化掠过身体的各种感觉。

  「好啦!好啦!主人,」她终于呜咽着叫了出来,「母狗受不了啦,求你了,你换着地儿打好不好?」

  「闭嘴!」他大喝一声,「主人正打得兴起,岂是你说听就停的?」皮带继续像雨点般打在乳尖上,打在同一个位置上,隻是暗暗地把力度减小了许多。

  「啊……啊……求你了……」女人迷乱地呻吟着,承受着无情的鞭挞,声音都颤抖了。

  看到女人的眼泪都从眼眶裏流出来了,他才住手不打了。鞭子在白晃晃的肉球上留下一道道红杠杠,活鲜鲜的。乐阳膝行着绕到她的身后。他伸手按了按她紧张的腰,她便懂事地放松下来,把腰身塌下去爬着,屁股就自然地翘起来了。他看着两腿间已经湿得一团糟的肉团,咽了一下口水,用皮带比了比那大腿根部的位置,对着那在两股间绽放的花朵「啪」地抽了一鞭,女人缩了一下屁股,闷哼了一声,那水涟涟的肉缝儿便紧张地皱缩起来,挤出一滴亮晶晶的液体来,扯着丝线滴落在床单上。

  「这儿疼吗?」他低声说,知道那裏的皮肤娇嫩,怕她承受不了。

  「好多了,不疼!」她在那头低声回答,比起打在乳头上,这隻能算是挠痒痒,「主人,你做的真好,打得人家痒痒的!我还要……」她娇声说,声音完全恢复了原样,彷佛刚才被打得流泪的不是她本人。

  皮带再一次扬起来,再一次落下,柔软的皮鞭准确地抽打在女人娇嫩的阴唇上,一下,两下,三下……她全身上下都在痉挛着,嘴裏高声地呼喊着,紧紧地绷紧了所有的神经末梢,扭动着臀部躲避开,又不由自主地把腿分开迎上去。乳房肿胀的感觉还没有退去,胯间的快感又一波波地袭过来,疼痛和快感的交错地压迫着她,让她欲罢不能。

  乐阳一边抽打一边兴緻盎然地看着女人——大腿根部那软软鼓鼓的肉丘渐渐地肿胀起来,像一朵花那样红通通地绽放开来,中间裂隙中那一簇可爱的粉红色的嫩蕊,一抖一抖地蠕动着,像一个泉眼,不停地有亮晶晶的液体从裏面满溢出来,打湿了皮带。

  裤裆裏的肉棒已经硬得不能再硬了,他扔掉皮带,翻下床来赤脚站在冰凉的地闆上,伸手抱住女人的臀部——女人还在翘着屁股等待皮带落下来呢。

  女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拖着粗鲁地翻转过来,拉着两条白生生的腿拖到了床边。他把牛仔裤的钮扣扯开,拉下拉链。他把内裤和裤子一并退到大腿弯处的时候,女人还沉浸在痛苦可快乐的馀波中,兀自呻吟不止。

  她还在扭曲着身子的时候,乐阳已经牢牢地按住了她的大腿,使它们大大地分开,挺着那粗大的树桩,耸身对着那被蹂躏得犹如泥沼的肉穴戳过来——「噗」地一声勐塞了进去,饱胀的感觉让她痛苦地「呜哇」一声叫出声来,紧紧地咬住下嘴唇,男人的肉棒如同滚烫的铁棍,无情地填满了她的大腿中间,那个洞穴痛苦地收紧起来,紧紧地衔住肉棒蠕动着——所有的痛苦和泪水都得到了补偿,鞭打的痛苦瞬间转化成了充实的快乐。

  乐阳看着女人的两腿向两边伸展开来,挪动着臀部把那肉穴紧紧地贴过来,把偌大的肉棒整个吞没了,胸中的烈火便熊熊地燃烧起来——是时间大干一场了。他揽住女人酥软的腰身让女人在床边坐起来,肉棒继续插在暖乎乎的肉穴裏面。女人那泪痕交错、发丝凌乱的脸庞,此刻看来格外妩媚。她虚弱极了,就像一根面条一样任由男人把她的手套在脖颈上,那被丝袜绑住的手就像一个救生圈一样吊在男人的脖颈上了。胸部那两个鼓鼓的肉球抵在男人温暖而结实的胸膛上,得到了最切实的安慰。

  「把腿盘在我腰上……」他说,搂着女人的屁股把女人抱离了床铺。女人很乖巧地把头枕在他的胸前,两条柔软的腿环在男人的腰间,在他的身后交叉着锁起来,紧紧地扣在男人结实的臀上。

  乐阳把两腿分了分,站定了马步,搂住女人面团一般的紧紧地往胯间一勒,肉穴口被大大地撑开,一下子重新贯入进去。

  「啊呀……」女人高喊一声,胳膊肘紧张地撑在他的肩膀上,试图撑起来减缓肉穴裏的胀痛,「天啊……受不了那,插得好深……」她在男人的耳边喃喃地说。她就这样僵直着身子,把手肘挂在乐阳的肩头上,臀部提起来,隻剩龟头包在阴唇裏。男人惶急地耸动着臀部,从下往上乱捅乱戳,但是总不能如愿,不能尽根而入。

  这种状况没有持续多久,女人的双臂终于体力不支酥软了下来,无力地从肩膀上滑下来,臀部也松懈着垂下来。男人低吼一声,开始搂着女人的臀部一抖一抖地抽插起来。女人也开始在男人的胸口甩动着头发,高高低低地呻唤起来。

  「不……不要啊……不要!」她叫着,如果她的手不被绑着,此刻一定擂得他的胸脯「咚咚」直响。那粗大的树桩子沉沉地打在肉穴裏,「扑通」「扑通」地闷响,裏面像火烧火燎一样地烫起来,钝钝地痛起来,溷杂着无尽的痒麻感,让她无法承受而又无法割舍。

  此刻的乐阳哪裏还顾得怜香惜玉,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憋屈,他心中的那头勐兽已经完全苏醒过来了,他低吼着,喘息着,一次又一次地冲击,听着女人狂乱地在胸前嘶喊,任由她把牙齿咬着自己的肩膀,比起那强大的欲望,这些甜蜜的疼痛都可以忽略不计。

  女人的呻唤渐渐地不成章法,变成了甜蜜而又痛苦的呜咽声,所有的能量开始在小腹中积聚,在那裏暖暖地热起来,眼看就要旋起一股风来……「嗨嗨,要来了,要来了……」他沙哑地吼叫着,胸膛上冒出的汗珠被女人的乳房蹭的滑唧唧的,就连手心上,大腿上也都流出汗来,几乎都快把握不住女人汗涔涔的身子了。

  女人全身软瘫瘫的,任由男人颠弄不休,自己完全不需要做多馀的动作,她需要做的,隻是尽量把胯骨展开,完完全全地接纳他,承受他的冲击,等待那动人心魄的高潮来临。沉浸在甜蜜而又紧张的快感中的她一听到他的召唤,她便知道她没有了有选择,她隻有及时地释放自己,让自己跟他一起飞翔起来。她重新振作起精神来,紧紧的搂住男人水洗过一般的头,夹紧了大腿上的肉,紧紧地箍住男人暴涨的肉棒,呻吟声越来越大——在他的胯间上下跳跃起来,「咕唧」「咕唧」的响声在两人的中间响起来,淫靡而又刺激的声响在房间裏回响。

  很快乐阳的身子便僵住了,大腿上抖了几下,「噼噼噗噗」在女人的身体中爆炸了,他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正当他喘息正要把女人放到床上的时候,突然感觉肉穴裏动了动,高喊着也跟着来了,双臂紧紧地搂着他的身子,缠住他的腰身的腿像蛇一样越裹越近。他抱着女人的身子趔趄着一头栽在床上,女人痛得哎哟地一声才把手脚松开来。肉棒从那裏面拔出来的时候,那肉穴的口子还在一开一合地抽动,从那半开的口子中咕咕地流出浓浓白白牛奶一般的黏液来,流过女人的旮旯,流到床单上湿了好大一片。

  乐阳全身乏力,困倦得厉害,还来不及给她解开手上的丝袜就爬在床上喘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这个姿势太累人了,还好不是很重,早些年他很喜欢用这个姿势干温妮,结婚后温妮好像又长高了一些,身上也渐渐长出些肉来,能这样做的次数也就越来越少了。

……

【未完待续】
Other chapters
Title & Chapter Author
情非得已(1-9) 流泪的阿难陀
情非得已(10-17) 流泪的阿难陀
情非得已(18-25) 流泪的阿难陀
情非得已(26-33 全文完) 流泪的阿难陀
Similar Novels
Title & Chapter Author
情非得已(1-9) 流泪的阿难陀
情非得已(26-33 全文完) 流泪的阿难陀
情非得已(18-25) 流泪的阿难陀
十年卖逼万人骑,得偿所愿绿帽情(完) 寻找女王
非一般女友之非母新婚 (1) -6
第十四回 来得巧平儿受宠幸 戏得妙宝玉扮花贼
长线两年的熟韵岳母已走到深度暧昧,前方....(1-5 完) mingxin2958
长线两年的熟韵岳母已走到深度暧昧……(1-5) mingxin2958
白色的内裤已褪到足踝
玲,你已睡了?
忽悠小姨去见身怀有孕已度过严重孕吐期的情人 kallieu2
长线两年的熟韵岳母已走到深度暧昧....(番外 1-4 完) mingxin2958
第三十二篇:【我的宝宝已沦陷为他们的母狗】作者:蛋蛋cc
156 淫荡的肉弹老妈 作者:号已盗
我与三个高中学姐到处胡作非为这件事(1) 夜吹雪
亲生?非亲生?代孕的妻子爱上雇主(全) 恋母少年
非酋的留学日记(上) 异世界管理员
吾家有女初长成(非血亲、绿文)(46-55) 魔师
冰冻三尺非一日寒,超级骚货背后必有一串渣男(完) 淫得乐
吾家有女初长成(非血亲、绿文)(41-45) 魔师
Recommend Novels
Title & Chapter Author
情非得已(18-25) 流泪的阿难陀
情非得已(26-33 全文完) 流泪的阿难陀
淫医荡妻欲天使(6-10)
淫医荡妻欲天使(11-19)
月满萱红(13-22) 紫岭红山
月满萱红(23-30) 紫岭红山
月满萱红(31-37 全文完) 紫岭红山
夕阳几度(2)
夕阳几度(3)
夕阳几度(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