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辣妈(三叔公的性福生活) (13-17)

14756Clicks 2020-01-26
#性福  
第十三章

人类婚姻的基础是人的自然本能,性欲冲动和爱的激情。

——罗素

在妻子这一次前所未有的疯狂以后,似乎她又有些后悔,第二天,三叔公又试图来找她,但被她严词拒绝了,只说他不是拍了很多照片,要他对着照片自己去解决,这让三叔公有些沮丧,因为实在搞不懂她是在想什么。不过妻子最后一句话对他说了一句话:“你不许天天去做,身体不比年轻人了,最多一个星期2次,否则,以后你别来找我。”看似在关心三叔公的身体,不过倒让他隐约懂得,事情似乎不会就此结束。

果然,几天以后,在三叔公的强烈要求下,妻子还是答应他了,只是跟上次在家里不同,这一次是通过QQ视频,妻子依然没有转过身,而是将翘臀对准镜头,两人再一次高潮了一次,但是明显了,妻子没有上次有感觉。

我再次用“凝眉”的身份跟妻子进行了联系,显然,妻子现在已经对我很信任了,略微的聊了一会儿,她就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我。

说实在的,通过视频看,和妻子对我口述,那是完全不一样的两种感觉,很多时候看视频,我仿佛是在看一部有情节的岛国动作长片(这不得不说岛国荼毒我很深),唯一代入的是主角变为了妻子,显得更刺激、更让人兴奋;而妻子把我当做陌生人,毫无顾忌的口述时,讲真,心里的酸和痛要大于刺激,其实每次跟妻子交流完,我都会独自跑到外面喝醉了在回来,否则心中的矛盾和酸涩会让我整夜睡不着,但我又像着魔一样,想去听、想去了解通过视频无法看到的细节,就如同现在。

——那你现在有没有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这是妻子在跟我讲述了几次发生的事后,我问她的话)

妻子显然犹豫了很久才回答。

——我也不知道,我很害怕。其实每一次跟他,从第一次和他在浴室里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到我给他发性感照片,甚至情趣照片,直至跟他面对面的自慰,每一次事情发生后,我都会非常的后悔,那种罪恶感和对我爱人的愧疚感让我觉得自己是如此的肮脏和卑劣,好几次我都拿起刀想在自己手腕上划几下来惩罚自己。

——可别,这种自残对人的心态可不好。(我吓一跳,赶紧阻止她)心理学上这种自残往往到最后会造成人的心理扭曲,会从心理上的自残向追求肉体上的自残转变,会造成越来越严重的心理疾病的。

——那倒不会。(妻子自嘲的)我怕疼,呵呵。姐,你说我是不是个淫荡的女人?

——这跟淫荡没有关系。(我害怕妻子真的在这种矛盾到让人可能癫狂的游戏中迷失自己,赶紧边度娘边开解她)这是人的天性,每个人的身体因人而异,像你比较敏感并不是因为发生了什么事才开始敏感,而是发生的事触发了你的敏感,这是生理上的,千万别去抑制它,否则可能变为性冷淡,而且强行抑制和中断它,也容易让女人产生很多生理疾病吗,最后受害的还是你自己。记得好像有篇文章说过,有几种类型的女人是生理上造成性欲比较强的,一是身圆臀大,二是眼神迷离,三是面部光泽且肤底透着红晕(说明女性荷尔蒙旺盛),四是皮肤里白瓷中透着亚黄,好像是说这种女人性欲最旺盛。

这段话发过去,妻子没回,过了好一会儿才发了一个害羞的表情。

——姐,这些条件我貌似都满足了。

我一想,尼玛啊,还真是,怎么我之前就没发现妻子这一点。

——也许是因为这样我才每次后悔以后,又会再一次答应他。和他面对面自慰的时候,我每次都不敢面对他,怕他看出我胸中的欲望,我只敢背对着他,我以为我把他想象成自己的老公就好了,结果发现,一旦这样想,心中的欲望就会下降,后来我才明白,也许我太爱他了,总想在他面前保持一个完美的形象,也害怕让他看到我淫荡的一面,所以从不会跟他在床上放纵自己,也不会主动去诱惑他,也许因为这样,我们之间的性爱质量才越来越差。

——是的。如果你老公爱你,他肯定也会想一些办法来改变你们平淡如水的性爱。

——嗯嗯,他是想了一些办法,想刺激我。

——那你现在呢?想法清晰些不?

——好多了,谢谢你,姐,没有你的开解我都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了。

——不客气,都是女人。

第二天,早早的结束了工作,回到酒店,叫来外卖,一个人又开始无聊的在网上浏览,上了下夫妻网站,看看别人老婆在网站上的舞骚弄姿,忽然觉得有些索然无味,就关上了,然后远程连上了家里的监控。

家里只有妻子和曦曦在,妻子正在跟曦曦做着游戏,脸上闪现着母爱的光芒,这一刻真的让我感到温馨和幸福。

晚上8 点多,曦曦准时跟妻子道了晚安,换上小睡衣,抱着最爱的史努比玩偶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爬上了床。妻子则回到了卧室,打开了电脑,浏览了一下自己公司的网页,查看了几个公司的产品,然后我看到她登陆了QQ,似乎受几千公里以外我的影响,她也显得有些索然无味。

然后,我的手机里忽然传来有人要视频的提示音,我拿起手机一看,惊讶的看到是妻子发来的。

“喂——”我点击了接通,故意托长了音。

“喂。”妻子那张艳美的俏脸出现在手机画面里。

“怎么想到跟我视频了?想我了?”“想你才怪,我是查岗,看你有没有背着我干坏事。”妻子调皮的。

“天地良心,每天晚上都孤苦伶仃的一个人呆在酒店里发呆。”“不是有很多小卡片会塞进来吗?找她们代解决一下。”“我怕变太监。”我开玩笑说。

“你意思是说我要不威胁会剪了你,你就会去找咯。”妻子的俏脸一绷。

“唉,女人,你的名字就叫不讲理。”我故意叹口气,“我那是内心强烈的自制和高度的自觉好吧。没事就看看书,学学十九大精神,实在熬不住了就自己来两发。”“老公,你在那边很难受吧。”妻子想了想,有些心痛的对我说。

“还好。”我笑着说,“就是有时候想你想得难受。”“那都想我什么呀?

“”都想。“我眨眨眼,”你的大肉球、大屁股,都想。“”流氓。“妻子白我一眼。

“我要真不流氓了,你不难受啊。”我呵呵笑着。

“你要实在憋不住,就…就…”妻子有些结巴,“有机会逢场作戏我也不怪你,反正别让我知道。”妻子的话让我一愣,这是在给政策吗?是真心的,还是因为自己曾经发生的事有些内疚,想补偿我?

妻子看到了我脸上奇怪的表情,有些惊慌的:“你那是什么表情,你看看你老婆够大度的吧,上哪儿找去。”“老婆,爱你。”不管什么原因妻子会对我说这句话,我都还是觉得有的意思要表达。我的话让妻子有些甜蜜,但又有几分愧疚。

“那你现在在干嘛?”妻子问。

“玩电脑罢。”“又在上那些网站。”妻子嗔道。

“还真没有。”我先关掉了监控画面,然后把镜头对准电脑,“看见没?网上那些大多数只透着一股肉味,既不性感又不诱惑,主要是跟我老婆差远了。”

说完,转回镜头,又将监控画面打开了,怎么说呢,在跟妻子视频的时候,又看着电脑画面里笑语盈盈的妻子,这种感觉很奇怪,也很兴奋。

“嘴还真甜啊。”妻子似笑非笑,“都老夫老妻了,没看厌烦?”“哪能啊。

“我摇摇头,”怎么都看不够呢。“”那今天想不想看?“我一愣,然后狂喜:”那你给我看不?“”你不一直挺喜欢制服诱惑吗?“妻子有些害羞的。

我去,难怪我说怎么今天曦曦睡了她都还穿着公司的工装,没换睡衣,感情是早有预谋啊,看来昨晚跟她的交流起了作用。

“好啊,好啊!”我感觉自己的声调都变了,“我要对着你打手枪!”“流氓。”妻子白我一眼,不过画面还是一阵乱抖,那是她将手机横放在了电脑桌上,然后稍微退远点,站了起来,一只手扒在椅子靠背上,单腿跪着,然后微侧着头,妩媚的对我一笑,用另一只手慢慢的拉起自己的工装短裙。

虽然看过她跟三叔公这样的表演,不过这次是单独对我,也足以让我兴奋了,我急忙忙的将手机一放,镜头顿时朝了天,三两下脱光了自己的裤子,拿起手机对准了自己下面,那里硬邦邦的朝天竖着。

“流氓。”妻子又骂了一句。

“那你喜不喜欢我流氓。”“喜欢。”妻子咬着红唇对我说,眼神又开始迷离了,身体微微扭动着,裙摆下的丁字裤慢慢显露出来。

我看着画面里仿佛让我不认识的妻子,这是我认识她以后她第一次真正的对我这样,是真的放开了吗?我边撸着自己的肉棒边看着妻子像网红一样的单独对我表演着。

“我好想舔你的大屁屁。”我咽了口口水,沉重的说。

“那你来呀。”妻子调皮的回身伸出一根手指,对我做出勾引的动作,“我等你,你要舔要插都随你,只要你现在能来。”“你别逼我啊。”我咬牙威胁着。

“就逼你。”妻子一昂头,转过身来,“你又能怎么样?体会到什么叫鞭长莫及了吧。”“你个女流氓。”我骂道。

“那你喜不喜欢女流氓啊?”听得出,其实这句半似玩笑的话里,妻子透着小心。

“喜欢,喜欢死了。”我有些气粗,“要不是鞭长莫及,今天一定要干到精尽人亡。”我的话显然让妻子也有些兴奋了,咬着唇,昂着头,眼睛半睁半闭的看着我,坐了下来,又伸出手指,对我勾了勾,然后一颗一颗慢慢解开了自己的白衬衣扣子,我忽然发现,她似乎没有穿胸罩,果然,随着扣子的解开,那丰满的乳房一点一点的露出,没有看到胸罩的边。

“你没穿内衣?”我惊讶的。

“嗯。”妻子点点头,有些害羞的,“其实我今天一天都没穿。”“啊?”

我张大了嘴巴,“那你白天……”“嗯啊,真空的。”妻子又咬唇了,那是兴奋的表现。

“不是…”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接了,只是我下面却更硬了,“那不都被人看见了?”“你想我被人看见,还是不想?”妻子忽然问。

“不知道。”我想了想,“觉得有些接受不了,不过还是觉得刺激多些,好兴奋。”“变态。”妻子又白我一眼,“骗你的啦,你老婆哪有这么风骚,本来就好多人在打主意,再这样,不是公开引诱他们啊,我可不想老上法院打官司。

“我貌似长吁了一口气,不过心里却隐隐有些失望。

“老婆,你的奶奶好大。”我舔了舔感觉有些干燥的嘴唇。

“好像才发现似的。”妻子说,手却伸到自己的衬衣里,托起一只乳房。

“真馋死我了。”我又一次舔了嘴唇。

“叮铃铃”忽然电脑里骤然响起一个铃声,把正沉迷于游戏中的我吓了一跳,我抬头一看监控画面,那是电脑QQ里的一个视频申请。

妻子也被吓了一跳,抬头一看,脸色都变了,那是三叔公发来的视频申请,她手忙脚乱的过去点,估计本来是想点拒绝,结果太慌了,竟然点了同意。

电脑上现出一个男人的脸来,那是三叔公,在看清妻子后,三叔公没有注意到妻子的惊慌,而是将镜头转向了下面,那里他是赤条条的顶着跟肉棒坐在那里,显然他又想跟妻子在视频里自慰。

妻子一下整个人都傻了。

“怎么了?”我赶紧出声,就怕对面三叔公突然说话,这事情就有些大条了。

“没…没有,有人无聊的发视频申请,我拒绝了。”妻子声音都有些变了,对着电脑里做了个别说话的表情,又不敢再去点电脑,怕引起我的怀疑。

“谁那么无聊啊。”我看着监控画面里,妻子傻傻的坐在电脑前,电脑屏幕和桌前手机屏幕里,一大一小两根硬邦邦的肉棒都昂首对着她,我估计这会儿她也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整个人就傻在那里,她哪想到三叔公会这个时候发来视频申请,而且都脱好了,又哪能想到自己阴差阳错的还把视频给点开了,妻子有些哭笑不得,这都叫什么事?该是玩大发了。

“老婆,继续啊。”我却莫名的有些兴奋了,另一个画面里伸出一个大拇指,显然三叔公也有些被刺激到了,默契的没有出声,但也示意妻子继续。

妻子勉强做出一个笑脸,却怎么也没法再继续下去。

“怎么了,老婆,继续啊,我想看你摸自己MM. ”我“奇怪”的,这种感觉很诡异,阴差阳错的两个男人同时出现在画面里,我察觉到就算了,可这是真实的看见,妻子面对画面上的两根肉棒要来自慰,真酸爽,竟然足够到让我有种瞬间要射的兴奋,我都不敢再拿手握了,我发现,三叔公似乎也被刺激到了,手也松开了自己的肉棒,他也怕忍不住立马射吧,这让我莫名的有些好笑。

妻子挤了个似哭似笑的笑容,手僵硬的摸了一下自己。

“继续,继续。”我催促着她,“爱死你的放纵了。”在我的一再催促和“鼓励”下,妻子略微的有些放松。

——知不知道什么叫圣洁的淫荡?你此刻就是,没有男人能抵挡你的诱惑。

(QQ里三叔公打来一段话,TMD ,嘴真会说话)

似乎这句话有些刺激到了妻子,她抚摸自己乳房的手明显动作大了一些,妻子干脆把身体往电脑椅上一靠,闭上了双眼。

她的衬衣里,妻子的手显然在轻轻的揉动自己的乳房,让外面的衬衣一耸一耸的,不算很厚的衬衣下方,一颗兴奋的激凸乳头紧紧的贴在衬衣上,显出几分肉色来。她微微睁开眼,先看了一眼手机小视频里的我,再瞟了一眼电脑大视频上的三叔公,有些羞涩,不过我想更多的也会是一种刺激吧,因为我发现她的脸开始慢慢有些潮红,接着,她的手从自己的胸口抽了出来,食指伸点,点在了自己的激凸乳头上,刚一轻揉,她的身体就像受不了刺激一样的全身一缩,抖了一下,然后又扫视了一下两个屏幕,两个屏幕上,一大一小两根肉棒都挺立着,而且两个男人都开始重新握住,慢慢的撸动,我能发现妻子更被三叔公的巨棒刺激些,因为虽然不明显,但我还是观察到她眼神偷偷扫过电脑要多一些,如果不是我这儿也是开了双屏幕,恐怕会以为她是有些害羞,不敢看手机吧,3 个人里,唯一没开双屏的就是三叔公了,不过刚刚手机里传来我的声音也让他知道,此刻,我也正在跟妻子视频做爱,他是恰好接进来了,就凭这种情景,已足够他兴奋了。

画面里,妻子还在对着两个屏幕隔衣轻揉自己的乳头,我忍不住对她说:“老婆,让我看看你的大白兔。我要看兔兔。”仿佛我这就是魔音,让她不再畏惧羞涩,缓缓拉开了衣领,画面的上方,三叔公也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屏幕,等待着这一刻,连撸棍都忘了,也难怪,即便经历了这好几次跟妻子的亲密接触,其实,妻子的乳房他还真没怎么看过。

很快,妻子的衬衣就被拉开了,一对豪乳真如欢快的兔子般,在她胸前跳动着。不得不说,造物主实在对妻子有足够的眷顾,赋予了她一幅魔鬼般的身材,仅看她尚未完全露出的乳球,就能看出那傲人的饱满和惊人的浑圆天成,并没有因为曾经生育而有丝毫的下垂。

——造物主把你打造成了一个天使,但同时,又为男人们创造了一个魔鬼。

难怪你们公司那么多男人都在打你的主意,你简直就是男人的毒药。我真是幸运。

(三叔公由衷的打出了一段话)

“老婆,你真残忍。如此让人着迷和疯狂的身材,却只属于我一个,让那些只能凭想象的男人们简直要失去对其他异性的兴趣。”我则是从另一个角度在赞美着妻子。

“你们这些无聊的男人。”妻子嗔道,却看得出很开心,而我则有意忽略了她用的是“你们”。“好爽。”我沉闷的声音传过去。

“嗯…什么好爽?”因为手指在自己的乳头上刺激,妻子轻吟着问。

“看见我老婆从未如此娇艳的绽放好爽。”我边撸着边回答。

“那你…嗯…喜不喜欢?”妻子问我,眼神却看向电脑。

“喜欢,喜欢死了。”我喘息着,看到电脑里三叔公撸得也更起劲了。

“那……”妻子说话也开始有些喘,气有些粗,她咬着红唇,媚眼如丝的终于问了一句:“那你想不想更爽?”“想啊!想啊!”我立马回答,却看见电脑上QQ界面连续几个剧烈的抖动。

今晚这样突如其来的暧昧和难以抗拒的淫靡气氛,似乎让妻子也豁出去了,她轻轻将自己的衬衣完全拉开了,一对足以让任何正常男人都瞬间立正,甚至陷入其中的傲人宝贝暴露在了空气里,骄傲的、动人的傲然挺立,饱满的乳胸顶端,原本只小拇指大小的玫瑰色乳头因为兴奋已胀成了拇指大小,像颗大枣一样挺凸着,乳头的中间还有一个小小的凹槽,仿佛在诱示你也许现在去吮吸还能吸出蜜汁来,乳头的周围,一圈淡淡的乳晕环绕四周,似乎连隐藏其中的小颗粒都能看见了。

娇艳欲滴的妻子此刻简直妩媚到了极致,她张开了手掌,试图用中指和拇指摁住自己的一对乳头,只是因为乳房太大,没办法一次性摁到,只能用另一只手帮忙,将乳头送进自己的中指下,她的双乳顶端顿时显出两个小小的塌陷,依稀可见于手指下的乳头却让人更觉淫媚了。

妻子双指压住自己乳头轻轻揉动着,轻咬着红唇将另一只手向下伸去,为了能让我,或者他都能看见,她还用身体将电脑椅往后推了推。不过因为短裙被臀部压住的缘故,她的手要伸到自己双腿间有些勉强,我们也因为光线的问题看得不是很清楚。咦,我为什么要用“我们”?

试了几次,妻子都没办法伸进去,她只好站了起来,双手一撩,将短裙撩到了自己的腰间,露出了里面的白色纯棉三角裤,这一动作又让我和三叔公各自默默的瞪大了眼睛。再坐下来时,因为身体的动作,妻子一对丰乳在胸前一阵乱颤,颤的人心痒痒着特别难受。

重新坐下来的妻子没有再去摁自己的双乳头,而是握住了自己的乳房底部,揉搓着,还挑逗甚至是挑衅般的将握着丰满的胸部往前凑着,那两粒大枣般的乳头尖凸着仿佛透过屏幕都能嗅到那迷人的乳香。

妻子有些好玩的笑了,她能看见面前大小两个屏幕上的男人脸上显出的迷醉、享受和贪婪,或许不同的男人,一个已结婚几年的老公,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脸上的陶醉让她不知不觉中充斥了莫可名状的成就感,让她得以越来越放开自己,乃至放纵自己。她握住自己的一只乳房,继续揉搓着,另一只手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双腿间,为此,她还叉开了自己的双腿,尽管有白色棉质三角裤的遮挡,但依然能看见裹住底部的内裤上那条凹槽。

她先是试探性的将右手中指贴着内裤底慢慢滑下,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已刺激得她高高的昂起了头,身体向上挺着,显然,她其实也是十分兴奋了。

即使被刺激的身体难以控制,妻的手指还是没有离开她的内裤裆部,仍在上下滑动,只不过力度稍微小了点,我想力度再大她就要受不了吧。即便如此,往复没几下,我就发现,妻子白色三角裤的中间慢慢的颜色变了,呈细长条状现出一片深色,那是被水浸湿的颜色,确切的说是被妻子蜜汁浸透的颜色——妻子很是沉溺了。

妻子的左手仍在自己胸前抚摸,右手中指则由上下滑动变为在中间位置轻轻的画圈,内裤变为深色的部位越来越广,妻子的喘息也越来越重,不知什么时候,3 个人都没有了交流,只有彼此的眼神对视和手握肉棒撸动的“吱吱”声。

几个房间里都安静极了,除了我自己撸动的声音,毕竟我的前列腺液也在泛滥嘛,而从手机里若有若无的还传来另一个跟我的节奏不在一个调上的“吱吱”

声,这当然不是妻子发出的声音,她的手指还在外围画圈,发不出这样的声音,这自然就是三叔公在撸管的响声,我想此刻,妻子也能清晰的听到两个声音,按照我的情况,三叔公也能听到电脑里传来的另一个撸管声,既然我能听到他的,他也应该能听到我的,这样的话他不可能不想到其实我也能听到他的,好吧,有些像绕口令,总的意思就是说,只要稍微注意,两个不同媒体上自撸的男人都能听出另一边还有个男人在撸管,我是有意的忽略了,三叔公呢?是没听见,还是听见了有意的忽略了?

“啊,老婆。”几千公里外,妻子的自慰让我一直强行抑制的兴奋有些控制不住了,我有些兴奋的喊了出来,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画面上,妻子的双腿夹住自己的手,身体也在不安的扭动着。

“啊…老婆…老婆…我控制不住了!”我没想到我的快感会来得如此突然,根本无法抑制的就瞬间达到了顶峰,我射了,在妻子还在兴奋中,三叔公还在默默的撸管中,一个人先兴奋的射了。

“对不起,老婆,这实在太让人受不了了。”我有些遗憾的,“本来想好好玩玩的,但是实在控制不住的。”“没事。”妻子淡淡的说,眼神飘向电脑屏幕,在那里,三叔公的大肉棒仍坚挺而粗壮,“你也累了,早点休息吧。”“嗯,晚安,老婆,你自己也别玩得太晚了。”我开玩笑的对妻子说。

“嗯,拜拜。”妻子关掉了微信视频,监控画面里,她没有结束自己的自慰,眼睛看向了电脑屏幕,不过让我和妻子都深感意外的是,三叔公突然也毫无征兆的关掉了视频。

我看见妻子有些发愣,估计没明白三叔公为什么也关掉了视频,莫非是觉得不好意思吗?也有了罪恶感?

妻子愣愣的坐在那里半天,发现三叔公的QQ号已变灰,确定他再也不会上线,她有些意兴阑珊的站了起来,进了浴室。

我点了一根烟,倦坐在凳子上,没有关掉监控视频,因为有些好奇妻子会自己接着一个人自慰吗?

我无聊的玩着手机,妻子这次进浴室洗澡洗得很久,足足洗了半个多小时都没出来,就在这时,家里的门铃响了。

“嗯?”我奇怪的抬起头,看向监控画面,这个时间点还有谁会来。

浴室里的妻子似乎听见了,但又不确定,继续擦拭着身体,门铃依然顽强的响着,妻子被催促的无奈,只好快速的擦拭干身上的水,胡乱的穿上内裤睡衣走了出来,门铃还在急促而不间断的响着,显示着门外来人的焦急,让我很好奇是谁。

第十四章

妻子拉开了门,然后一脸惊讶的懵在那里,我还没看清楚,就见一个人影嗖得窜了进来,飞快的把门关上了,并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扑了过去,一把将妻子扑在了墙上,就吻了上去。

“唔——”妻子的双手被冲进来的男人摁在墙上,唇也被吻住了,她拼命的挣扎着,扭头躲开他的亲吻,“你放开我,放开我!”“不行,我忍不住了,我实在受不了了,今晚我一定要干你!”是三叔公的声音,原来他关掉视频是为了第一时间冲过来。

“不要,你放开我,你放开我。”妻子低声狠狠的对他说,身体拼命扭动着,但无论如何也无法挣脱已被欲火焚身的三叔公。

就像第一次一样,三叔公再次用身体压住了妻子,只是这一次,他的双手都是健全的,他的手在妻子身上乱摸,嘴凑过去胡乱的吻着她的脸颊,她的耳垂。

“三叔公,你放开我!我要喊人了。”妻子挣扎着低声威胁着。

“你就算把警察喊来老子今天也要干你。”三叔公无比坚决的说,边说右手边挤开妻子弯曲阻挡在胸前的手,伸进了妻子的睡衣里,按在了她的胸上,我知道,刚刚出来时,妻子只套了睡衣,没穿胸罩。

“不要,你到底要怎么样,你放开我。”妻子身体一阵颤抖,嘴里还在徒劳的抗拒。

“你会要的。”三叔公喘着粗气,咬住了妻子的耳垂,这也是她的一个敏感处,乳胸和耳垂的失陷让妻子猛的像被抽干了力气,差点无力的跌下去,却被三叔公给抵住了,“刚才同时跟你老公和我视频自慰,你兴奋吧。”三叔公在妻子的耳廓一舔,说。

“没有……”“没有?没有你湿得那么快?想不到飞仔那么控制不住自己,也太快就射了。”“这不关你的事。”听到三叔公调侃我,妻子有些恼怒的,差点忘了自己的乳房还在别人手中。

“怎么不关我的事。”三叔公今天胆子特别壮,按在妻子睡衣里的大手一阵按揉,“女人兴奋了不宣泄可对身体不好。我来帮你解决。”“你混蛋!”妻子愤愤的,虽然还是低声的,却“啪”的打了三叔公一耳光,一下两个人都愣了,对视着僵持在那里,三叔公的手还伸在妻子的睡衣里。

三叔公凝视着妻子,很久没动,估计妻子也没想到自己怎么会突然出手打三叔公,这让她略微有些不太好意思。

“不是……我……”她有些讪讪的。

她的话音未落,三叔公突然动了,他猛地将妻子的睡衣往上一撩,妻子的一只乳房一下子就颤巍巍的跳了出来,抖动着还未停下就见三叔公手一握,先握住了妻子乳房底部,固定住不乱弹,再头一低,口一张,妻子玫瑰色的乳头便消失在三叔公的口里。

“啊……”妻子一声难以抑制的低呼,伸手去推他,却又怎么推得动?

“哧溜哧溜”我的耳机里传来三叔公像在吸果冻一般的声音,那是他在吮吸妻子的乳头,本来就很敏感,好不容易在浴室里通过淋水将欲火压下去的妻子怎么挡得住三叔公这样的狂热,没吸两下,她的手便由推变成抱了,胸部不时被吸得颤抖着一收一缩的,稍微缩回去后却又忍不住的挺起胸来。

她抱住了三叔公的头,轻吟着低头看着三叔公像个孩子一样在自己的乳房上吮吸,不知什么时候,她睡衣的另一边也被撩起来了,三叔公的另一只手正在那丰岸的山峰上攀爬,手指还快速的在她乳头上弹动。

“啊……”妻子被乳房一吸一弹刺激的差点呻吟出来,只能仰起头,用手捂住嘴,试图阻止口里发出莫名其妙的声音,这让三叔公更得意了,他一直在亲吻、舔弄妻子乳房的同时,眼上翻着在观察妻子的表情。

见妻子的反应越来越顺从,三叔公乘势握住了妻子的双乳,不得不说,妻子的胸真的很大很圆很挺,三叔公的手即便很大也不能一手尽握,乳坡顶部仍有很大一部分露在外面,这倒便宜了三叔公,他贪婪的伸出长长的舌头,反复的在妻子两粒乳头间来回的舔、含,甚至轻咬,不时用嘴唇夹住妻子的乳头往外拉,或者伸出舌头在妻子的乳晕上围着乳头打转,转了几圈后,用舌尖抵着乳头根部往外推,妻子的乳头被他玩得通红,身体也无法控制的不断颤抖着。

“不要……嗯……放开我……”妻子也不知是在求饶,还是在呻吟。

她的嘴里抗拒着,身体却在迎合。而几千公里外的我,心里酸涩发苦,肉棒却胀得发痛。

妻子的身体越来越软,肤色越来越红,三叔公明白,他最后攻陷这座让万人垂涎的堡垒的时刻已经到了,他的口猛的松开了妻子的乳头,拉着妻子就向客厅的沙发奔去。

“不要,不要在这里。”妻子见他似乎想在沙发上做,有些惊慌,她害怕会吵醒了曦曦。

“那去哪里?去我房里?”三叔公贼贼的盯着妻子。

“不要……”妻子徒劳的摇摇头。

“那就去你房里。”三叔公说完就拉着衣衫不整的妻子往我们的卧室走去,妻子微微的挣扎了一下,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我飞快的切换了画面,我们的卧室里我藏了三颗摄像头,竟在这种场合上,发挥了完全意料之外的作用,仿佛我就是岛国动作片的导演,在导一部经典的动作片,只是主角变作了我的妻子。因为刚刚射过,所以尽管也刺激的不得了,但并没有那么迫切的射精欲望,这让我更加沉溺于这种病态的窥视和刺激。

画面里,妻子几乎是被三叔公扔到了床上,妻子一下站立不稳,倒在了床上,刚准备坐起来,就被扑上来的三叔公给推倒下去。

“不要…你放开我……”我们主卧床头高高挂起的那张巨大的夫妻婚纱照似乎让妻子从情欲中清醒过来,她又剧烈的抗拒着,只不过这一次,三叔公异常的坚定,而且没有去攻击妻子的上半身,而是一把抓住了妻子的睡裤边。

“不要…你放开……”妻子惊慌的拉住自己的裤子,不让三叔公去脱,不曾想三叔公乘机又摸到了她的胸前。妻子“啊”的一声又去回援自己胸部,谁知这才是三叔公的声东击西,他猛地抽出自己的手,飞快的回到妻子的腰间,准确无比的抓住妻子的裤边,用力往下一扒,妻子的睡裤一下就被扒到了大腿部,双腿间淡灰的毛发顿时露了出来。

“啊!”妻子一声惊呼,拼命的弹动着双腿试图阻止三叔公,这种反复似乎将三叔公有些惹恼了,他再次发力,猛的扳住妻子的双腿朝着妻子头部用力往上一压,一只手抓住机会瞬间伸到妻子臀下,用拇指勾住裤边同时顺势往上一提,妻子双腿间的洁白亮晃晃的闪耀在房间里,就连那中间潺潺水流的小溪沟都露出来了,不待妻子再挣扎,三叔公来不及仔细观察又一口含了上去。

“啊——”妻子一声长呼,最敏感部位的突然失守仿佛瞬间抽走了她仅剩的所有气力,本该去推挡、抠捏三叔公的双手无意识的揪住了床单。

“哧溜哧溜”三叔公像个贪吃的小孩,在妻子高举的双腿间吃舔着,此刻的妻子已彻底放弃了抵抗,或者说,开始默默的承受这种撩拨,她侧着头,闭上了双眼。她的变化显然也让三叔公发现了,因为妻子本来需要他用力去摁住的双腿不知何时已变成她自己无力的翻举,只需要三叔公轻轻扶住就行了,这让三叔公得以放轻松下来,也慢慢的抬起了头。

监控画面里,三叔公头抬起处,妻子的双腿间亮晶晶闪着湿漉漉的淫光,有三叔公的口水,更有妻子无法抗拒分泌的蜜汁。

“好美。”三叔公痴痴的看着妻子的下体,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见到妻子的下体,我知道妻子的阴户很窄,阴门处会有几道玫瑰色的肉褶挡住最中间的蜜穴,平日里大多时候都是紧闭的,即便偶尔兴奋了,也只会微微张开一条缝,略微露出中间的一丝嫩芽,整个阴户很规则的分布几条褶皱,显得干净而媚美。

也无怪三叔公会似看痴了一般,赞叹着。而此刻,因为妻子双腿朝着臀部的上翻,却是连下面暗红的后庭也给翻出来了,因为紧张或激动,还看得出在一张一合的。

他抬起头来仔细观察的整个时间,妻子都紧闭着双眼,没有再挣扎,甚至因为第一次被另一个男人这样近距离的观察,而恼羞的将头偏向了一边。这让三叔公能够从容的又看了好一会儿,才又将头俯了下去。

“啊。”妻子一声轻呼,将握拳的手抵在了自己的口边。

这一次,三叔公没有猴急的猛舔猛咬,而是伸出自己长长的舌头(真的挺长的,让我怀疑是不是舌头长的人,屌都很长),用舌尖靠后的位置抵在了妻子因兴奋微微露出的淡粉色嫩芽上,然后拖着一路往上舔过去,又接着扫回来,来回几个往返,舌头始终没有离开妻子的肉缝,这让妻子如何能忍受得住,整个人都在剧烈的颤抖。

很庆幸,卧室里的有颗镜头是可以调焦的,虽然不是很大,但总算能够拉近一些看清妻子下体的反应。

那是妻子兴奋的蜜汁吗?三叔公舌头刮过处,都是一片狼藉,还没插入,妻子肉穴两边的阴毛都已被浸湿了,卷做了乱糟糟的一团团,阴毛顶端是闪亮的稠滑粘液。

“呼噜呼噜”三叔公停在妻子阴户的最下方,那是她的阴道口,在那里开始快速的舔扫,吸玩。妻子有些受不了了,睁开了双眼,微微抬起头,努力想去看自己双腿间的三叔公,却又被下体无法抑制的敏感给抽去了力气,又倒了下去。

她没有注意到,自己此刻双腿紧紧夹住了三叔公的头部,随着三叔公在自己阴户的拨弄,屁股无意识的往上抬着,迎合着三叔公的舌头,好像在寻找让自己更舒服的姿势,但越是如此,妻子越是全身难奈的扭动着,她无法看见,但我和三叔公都看见了,一股亮晶晶的液体随着三叔公舌头的刮过从妻子阴部的最下方流了出来,挂落在她暗红的菊门口,三叔公还满怀恶意的用手指头点了点那液体,并在妻子菊门口一抹,让妻子害怕的夹了夹臀。

三叔公的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他知道,自己赢了。而需要为此吹响号角的是他下体那根已膨胀到极致的肉棒,他硬挺挺的站了起来,带着胜利者的骄傲半蹲在了床上,那竖起的旗杆巨大而狰狞,这也是我第一次清晰的看到三叔公的尺寸,巨大到让我有些吃惊,虽然无法掌握具体的尺寸,但就凭此刻他站在那里与妻子的比例就知道,绝对比我要至少大上一号,我真有些担心,妻子能承受下来吗。

下体那温润湿滑的突然离开让妻子瞬间有些空虚,她又睁开了双眼,然后吃惊的看着三叔公硬挺的巨大肉棒,有些害怕的想往后缩,腿却被三叔公给擒住了,而她根本再没有任何余力去挣扎。

“我要来了。”三叔公轻声对妻子说。

妻子没有回答,而是用手肘撑住自己上半身,吃惊而紧张的看着那根巨大的肉棒离自己的双腿间越来越近,妻子害怕到想逃而无力可逃。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三叔公在自己双腿间滚了下来,轻轻一分,就分开了自己的双腿。

妻子全身再次剧烈的颤抖起来,因为紧张,她阴门在抽搐般的张合,害怕到连水都没了,看起来确实太大了。三叔公没有急着插入,而是缓缓的将龟头从妻子阴门上方闪过,让阴茎落在了她阴户门口的两片嫩肉上,慢慢的上下摩擦,以便让妻子能适应,果然,在这样的摩擦中,妻子很快就能适应了,两片紧闭的嫩肉也背叛般的微微张开,将三叔公的阴茎给裹住。

妻子的喘气越来越粗,她努力的抬起头,看着三叔公在自己双腿间的动作,再抬起头,看见了三叔公脸上胜利的笑容,她啐了三叔公一口,不服气般的将头偏向一般,却忽然如倒吸一口冷气的全身紧绷住了,头高高的仰起,那是三叔公将自己的龟头慢慢卡进了她的阴道口,其实没有进去,但应该让妻子足够敏感了。

“舒服吗?”三叔公问。

妻子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没有出声。三叔公下腹又用了用力,挤的妻子皱了皱眉,忍不住又低下头去看自己的双腿间,三叔公又进去了一点点,但依然还有大半根露在外面。

“舒不舒服?”三叔公淫笑着再次用了点力,又进去一截,也再次让妻子倒吸了一口气。

妻子还是敌视的看着他。三叔公笑了笑,忽然下身快速往后一退,整根都退了出来,激灵的妻子一个冷战的重重倒在了床上,妻子有些气恼的刚抬起头来想要呵斥三叔公,又突然整个上半身全力的往上躬起,口里仿佛都要断气一般的发出一声长长的闷哼——三叔公并不是很快速,但坚决无比的整根忽然插进了妻子的阴户。

不得不说女人的容量如海般深邃,看去简直都能将妻子捅穿的肉棒真正插入妻子体内时,她竟然同样也能全根而没,一直抵到阴毛抵阴毛。

其实这样的刺激也让三叔公兴奋的不得了,全部进去以后,他也不敢再动,生怕自己也会如我一般把持不住,那就实在太浪费这次机会了,所以,在妻子适应他的肉棒时,他也在静静的适应妻子的紧致包裹。

妻子剧烈的喘息着,默默的感受着直插最深处的胀满。

“舒服吗?”三叔公又再次问到。

这一次,妻子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喘息着。然后,三叔公开始缓缓的动起来。

“啊…别动……”妻子受不了的一声娇呼。

三叔公赶紧停了下来,半截在里面,半截在空气里,这种不上不下的空虚和半饱满让妻子又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见三叔公半天不敢动,她羞红了脸轻声道:“你…你倒是动啊。”“一会儿叫我别动,一会儿又要我动,你到底是要我动还是不动呢?”三叔公没动,贼笑着问。

“你……”妻子刚要回答,却见三叔公深深的用力一插,刚刚抽出的半截阴茎又全部插了进去,激灵的妻子又一声“啊——”的长长娇呼。

然后,三叔公再也按耐不住的开始有节奏的抽插起来,因为粗长的缘故,在妻子身上进出的三叔公显得起伏幅度很大,每次抽出插入都会像持续一个过程一般,这种从未有过的深度和力度让妻子很快就意乱情迷了,她按住自己的嘴,拼命想堵住不发出异样的声音,却无法阻挡那不知所云的哼哼不断从口中冒出,在妻子显然适应了他的巨大后,三叔公也开始加大了他的力度和频率,他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从妻子的阴道里抽出,又狠狠的插入,没多久就将平日妻子几乎不会显露的粉红嫩肉给带了出来,宛若一张贪吃的小嘴,舍不得肉棒离开一样的包裹着被翻出。

三叔公的每一次重重的插入,再抽出时都会像抽水机一般带出大股的蜜水,很快就让妻子的屁股湿漉漉的了,再没多久,床单也开始慢慢湿了。

三叔公趴在妻子的身上,双手捧住妻子的头,赤裸的上半身挤压着妻子的一对丰乳,都挤变形了,他的臀部一上一下有力的耸动,妻子的双腿没有任何支撑的分开举在空中,期间她曾经被插的无力举起,而盘腿缠住了三叔公的腰,结果没多久似乎发现这个姿势有些阻碍三叔公的插入,也让自己无法感受到内心最深处的骚动,她的双腿又离开了,继续保持着高举的姿势。而身上的三叔公在狠狠干着妻子的同时,也在观察着妻子的表情,从她默认的承受,到隐忍的咬唇,再到紧闭双眼的享受,直到后来,她的双目空洞的看向半空,口里吚吚呜呜的发出没有意义的呻吟。这样的妻子让三叔公无法抗拒,他猛地俯首下去,吻住了妻子,如同他所料的那样,妻子瞬间就张开了嘴,忘我的跟他湿吻在一起,口里还在呜呜的呻吟着。

三叔公屁股在狠狠的上下,嘴里吻着妻子,两人在忘我的亲吻中缠绵,即便三叔公松开了妻子的嘴,妻子也忘我的不舍弃的追逐了上去,主动吻住了三叔公,并将自己的肉舌伸到三叔公嘴里,让他含住吮吸。

三叔公几曾见过妻子如此主动,怎么能控制的住自己,他松开了妻子的嘴,直起身来,握住妻子的腰部,开始大力抽插,不,那该叫抽打,握住妻子的腰部后,两人一分一合的节奏明显快了很多,也有力的许多,那根狰狞的巨龙快速、有力、坚决的一次又一次的捅进妻子的阴门,两人的身体发出“啪啪”的剧烈撞击声,很快两人撞击的部位都变红了。

“哼…啊…嗷……”恐怕妻子都不知道自己的嘴里在发出什么声音,忘我的呻吟从嘴里被从未有过的癫狂兴奋压制到了喉咙里,妻子的双手死死扯住床单,用力到手背的青筋都凸了出来,如果不是床单质量还可以,要是在酒店,床单都该被她扯破了吧。

“舒不舒服!舒不舒服!嗯?!”三叔公狠狠的干着妻子,喘息着再一次问。

“舒服…啊…舒服……”妻子所有的抵抗都已土崩瓦解,整个沉溺在了这种从未有过的畅快性爱之中,妻子洁白的肌肤上开始露出一团一团的暗红,那是女人兴奋到极致的一种表现。仍在妻子阴道中快速进出的肉棒早已没有了原来的颜色,而是包裹着一圈又一圈的乳白色浊液,那是如打奶泡一般,需要搅拌成百上千次才能搅出的乳泡,那浊白还在流着,代替之前透明的粘液挂在妻子的菊门上,至于之前的粘液,早已浸透在身下的床单里。

我不知道妻子有多兴奋,只知道,除了那浸泡在乳白色浊液里快速进出的肉棒,每一次重重的插入,都会在三叔公的大腿和撞击的妻子臀瓣扯起长长的粘丝。

妻子兴奋而忘我的呻吟着,脖子胀得通红,紧扯床单的双手已没有力气再拉床单了,只能无力的扶住三叔公撑在自己身体两边的手臂。

“好爽。”三叔公也开始呻吟起来,“飞仔媳妇儿,你下面会说话吗?啊!

好爽,你在咬我,你淫穴里还有张口在咬我,啊!啊!好爽!“三叔公的身体也开始变成红色,兴奋到不知疲倦的抽插进出,”飞仔媳妇儿,你就是男人的毒品,会让男人上瘾的,就算爽死在你淫穴里也是值了!“三叔公的话似乎让妻子更兴奋了,她的身体无意识的扭动着,小腹随着三叔公的每一次撞击往上抬起迎合,而三叔公的撞击是如此之狠、如此之快、如此之深,以至于用力过猛,突然从妻子的下体脱了出来,还没等三叔公用撑住身体的手去调整,妻子已伸过手去,握住了那根巨龙,塞进了自己的体内。这让三叔公很是开心,兴奋的凝视着妻子,妻子在承受着他的进出时,也眼神迷离的注视着他,两人相互凝视着,上半身几乎没动,而下半身则在彼此作死的缠绵纠缠,忽然,妻子动了,她抬起上半身来,双手捧住了三叔公的脸,主动吻了上去,两人重重的倒在了床上。

三叔公忘我的在她脸部四处亲吻,然后搂住不知何时早已一丝不挂的妻子,翻了个身,变成了女上男下。妻子双手撑在三叔公的膝盖,稍稍让自己保持好平衡,开始蹲在那里,淫穴含着三叔公的肉棒臀部开始上下起伏,这个姿势更能显出三叔公肉棒的巨大,因为每一次妻子臀部的起伏都会持续一个高度,这很快就让她有些累了,三叔公也看出来,双手扶住她的臀部,示意她别动,然后他开始上下“啪啪”的抽动,妻子立马就蹲不住了,嘴里呜呜的发出一种似哭似痛苦的呻吟,身体也情不自禁的往下迎合起来。从背后看去,丰润的圆臀肥美而多汁,确实是多汁啊,流出的蜜汁将三叔公的肉弹都给打湿了。

妻子忽然开始大声的呻吟起来,三叔公进出的速度也飞快的,几乎只能看到一个残影,妻子呻吟着,手扶着三叔公的肋部,蹲着不能动弹,只随三叔公飞速的在自己下体上下翻飞进出,然后,妻子忽然“哇”得一声哭了。

“唔…我不行了,放过我,唔……”但显然,三叔公没有丝毫放过她的意思,而是又将她推倒在床上,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妻子也感觉到了,忽然一阵害怕,连哭泣也收回去了。

“不要…不要射在里面…啊…不要射在里面,今天是我的危险期…啊…啊…

啊——!“妻子的恳求显然没有起作用,在一阵疯狂的抽插后三叔公忽然全力的往前一顶,忽然像打尿颤一样的一阵抖动,他也射了,画面里我甚至能看到他睾丸的抽搐,那是在将皮囊里储存的无数精子喷进妻子体内的最深处,一股股火热的液体喷射在妻子身体最深处我从未到达过的地方,那种滚烫的浇灌瞬间让妻子也高潮了,她忘我的挺起下腹,死死顶住三叔公的肉棒,让他的精液如喷射般无所顾忌的浇灌进去,两人几乎同时高潮了。

高潮过后的两人无力的相拥在床上,三叔公射精后尚未完全软下的肉棒还舍不得拔出的泡在妻子泛滥润湿的阴道里,两人仍在喘息着。

许久以后。

“我的澡又白洗了。”妻子还在喘息的说。我和三叔公都没想到出轨并高潮后的妻子第一句话会是这个,都有些愣了。

“还不拔出来,我又得洗澡了。”妻子微转过头说。

“等一下,让我再泡会儿。”三叔公有些舍不得拔出的,搂着她,手在她丰乳上又开始摸来摸去。

“快拔出来啊,我都告诉你了今天是我危险期,你还射在里面。”妻子不满的。

“你怎么不自己拔出来?”三叔公笑得很阴险。

“我没力气了。”妻子有些害羞的说。

“就没力气了?这才开始呢。”“不行不行,不要了。”妻子被吓了一大跳。

“为什么?怎么就不要了?”三叔公奇怪的。

“你的太大了,我好痛。”“那你还那么兴奋。”三叔公的话换来妻子反手在他身上一掐。

“快起来了。”再次要求三叔公的妻子,语气里透出一丝慵懒和娇媚。

“好好好,听你的,我拔出来。”三叔公无奈的将下身一退,虽然已软下,仍大的有些吓人的肉棒从妻子的下体里拔了出来,随之而出的是一大股一大股粘稠浊白的精液,射进去的量之多,让人惊讶,一下就喷涌着流到了床单上。

第十五章

三叔公的拔出,似乎瞬间掏空了妻子所有的力气,原本准备起来再去洗澡的她,就若瘫成一团烂泥般的半趴在那里,根本无法动弹了。而三叔公则斜躺在那里喘着气,眼中依然闪烁着贪婪和索求。

好半天,妻子终于缓过一丁点劲来似的,有点力气开口说话了:“那个,你去下面帮我买个药。”“买什么药?”见妻子没像上次被干以后的情绪激动,还能跟自己说话,这让三叔公很是开心,手不由自主的又抓在了妻子仍然保持微翘的嫩白圆臀上。

“丹媚,又叫左炔诺孕酮,你说丹媚,药店的人都知道。”妻子没有打开三叔公的手,任由他在自己的圆臀上摸来掐去。

“干嘛使的?”妻子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避孕的!”三叔公一愣,呵呵笑了笑,在她圆臀上用力一握,似乎拇指又掐进妻子的双腿间了,弄的妻子又轻轻一哼,三叔公这才嘿嘿笑着说:“别吃了,给我生个娃得了。”“你想都别想!”三叔公的话让本有些慵懒的妻子脸色一变,用力拍开了三叔公在自己臀上爱抚的手,有些生气:“我都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别忘了我是你孙媳妇,阿飞算是你孙子!你把你孙媳妇给睡了,还不知足?!”“开玩笑,开玩笑的,别生气。”三叔公见妻子发怒,赶紧道歉,手却又回到了妻子的圆臀上,流连的摸在抚去,滑嫩圆润的臀肉在三叔公略显黝黑的皮肤承托下,显得格外粉白。这一点他倒跟我有些相似,似乎对妻子饱满的圆臀更感兴趣,“我这就去买,不过去之前,能不能再让我弄一回?”“你……”妻子气结的,只是,身上都已经湿了,难道还怕再洗个澡吗?

我看见,妻子没有回答,而是缓缓的闭上了眼。

妻子的默认让三叔公喜不自禁,肉棒竟又很快的树了起来,有些猴急的爬过来,分开了妻子的双腿,握住再次硬挺起来的肉棒,只稍稍对准一下,“呲溜”

又滑进了妻子仍旧蜜水潺潺的阴户。

妻子没有反抗,只闭着眼,抱着胸,任由对方提起自己的双腿,在自己双腿间呱唧呱唧的耸动,口里发出阵阵闷哼。

不知什么时候,泪水就那么自然的从我眼眶大颗大颗的落下。我明明觉得刺激感要大于心酸的,但泪水就是止不住的往下流,让我捂住了脸,耳机里依然传来三叔公跟妻子做爱时的啪啪声,我一把摘下耳机,狠狠的扔到了屏幕上,整个人重重倒在了床上,脑海中一片空白,像失去灵魂,下身却依然是硬邦邦的。

“我真是个变态。”我哭着,笑了,然后开始痛哭,在那个孤独的晚上,年近30的我,像个孩子一样宣泄般的嚎啕大哭……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哭过了,笑过了,发泄过了,我渐渐恢复了心境,双手捂着脸狠狠的擦了擦,抬起头来,电脑画面里,两个赤裸的男女依然纠缠在一起,我竟然又戴上了耳机。

“啪啪啪”耳机里传来重重的身体撞击声。

画面上,妻子的双腿几乎被分成了一字型,让我第一次知道妻子的柔韧度竟然也有这么好。此刻,三叔公正握着妻子的腰部,又狠又深的抽插着,边干还边喘着粗气对妻子说:“阿飞是不是没喂饱你,嗯?感觉你下面还好紧,根本不像结了婚的女人,跟我重见你三叔婆时那种感觉一样…哼哼…不过你三叔婆那时候紧是因为我长期当兵,一年也难见她几次。”似乎说到三叔婆时,三叔公冲撞的力量更大了,撞得妻子一阵哼哼。

“但你呢?哼哼……飞仔就在你身边,为什么还那么紧?水还那么多,一碰就泛滥了,是不是没喂饱你,嗯?飞仔的鸡巴是不是没我大。”“嗯…你混蛋…

嗯…干别人老婆就算了,还要羞辱他吗?啊——!“妻子被三叔公猛地一个深入插得长长一声呻吟,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你还…啊…有脸提三叔婆…啊……“

“为什么不能?哼…哼……”三叔公边干边喘着粗气说,“你三叔婆要知道我现在这样性福,她一定也会感到欣慰的。”“呸!”妻子不齿的,却又在三叔公粗壮的肉棒下被降服。

“难道你不舒服?”三叔公淫笑着问。

“闭嘴,嗯……”妻子被插的一个皱眉。

“知不知道…哼……你有多兴奋?”三叔公低头看着自己跟妻子的结合部问。

“我不要知道。”妻子说的是“不要知道”,而不是“不知道”。“就像被涂满浆糊一样。”三叔公脸上洋溢着胜利者的笑容,“你的肉屄就算了,连你周围的阴毛都像涂满了浆糊一样的,白糊塌塌的。”“闭嘴…啊…嗯……”妻子被三叔公从未有过的露骨臊得无地自容,却又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想不想看你肉屄被涂满浆糊的样子?”三叔公狠狠的插着妻子,肉棒早已失去了原本的颜色,白乎乎的裹满了不知是他自己的精液还是妻子的淫水,又或者二者活在一起被搅成的乳白浆糊。

回答三叔公的是妻子闷闷的哼声。

“下次我拍下来给你看。”三叔公说。

“滚!”妻子羞怒的,却被三叔公得意的笑着忽然俯下头,将她俏立的粉嫩乳头给含进可嘴里,一时间,她整个上身都被刺激的高高向上躬起,仿佛在努力将乳头往三叔公嘴里送。

“啊——!”这是三叔公松开她的乳头又用力下身一送后妻子无法抑制的娇吟。然后,三叔公又开始了快速的抽插撞击。

“被我干得爽不?”三叔公气喘得愈发粗了。

“哼…哼……”妻子同样喘着粗气,却没回答他。

“我待会儿就去给你买药。”三叔公忽然一个用力,死死顶在了妻子双腿间,可以看出他的屁股夹得紧紧的,妻子被顶的整个头都后仰起来,汗水沾湿的头发贴在太阳穴边,昭示着两人缠绵的长久与激烈。

顶了足足有半分钟,三叔公才缓缓松下来,却没有再动:“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嗯……”妻子身体不安的扭动着,可是三叔公还是不动,妻子有些难耐的轻扭着身体,微微的往下伸展着。

“答不答应我?”三叔公还是不动。

“你说……”妻子微抬起头,面色绯红的咬唇看着得意洋洋的三叔公。

“我等下去给你买药,不过你要让我先灌满,如果灌满了药还没用,你就给我生个娃。”“你……无耻!”妻子没想到三叔公会提这个要求,先愣了一下,然后气恼的骂到。

“你们女人就是这样口是心非,嘴里骂我无耻,其实急不可耐的要我赶紧动。

“三叔公边得意的说,边隐隐一用力,竟然顶的妻子一阵哆嗦,”我没说错吧?

“说完他又开始了新一轮对妻子的鞭挞,这一次,有如狂风暴雨般的更猛烈了。

“答不答应我,嗯?答不答应?!”三叔公整个人都蹲在了妻子的上方,随着身体的一蹲一起,坚挺的肉棒简直就是靠三叔公身体的重量一次又一次的打进妻子的体内,很快妻子就被撞得有些昏头转向了,不过她仍依稀坚守着她的坚持。

“不…啊…你休想!啊……”在三叔公身体的撞打下,妻子连一句囫囵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就是这样想的。”三叔公一蹲一坐确实很耗体力,但显然也让妻子沦陷的更快,“你不答应我就干到你答应!”“你…混蛋……”一向娴淑的妻子只能反复用这个词骂着他。

“我混蛋?难道你不喜欢我混蛋?”三叔公手撑在妻子已翻到胸前的双腿上,气喘吁吁的说。

妻子咬着牙不说话,喉咙里发出点点闷哼。

“舒服了就叫吧,别忍着。”三叔公得意的说,下体继续杵着。

妻子哼哼着,仍不肯出声。

“不说话是吧。”三叔公被妻子弄得有些恼火,双腿一曲,伸直了,变成整个人完全压在了妻子被高高翻起的双腿间,他双手撑在妻子的双腿上,用力将妻子的双腿往她胸口翻,以尽可能将妻子的阴户露出来,身体如绷直的弹簧般,有力的上下弹动着,硕大的肉棒一会儿露在空气里,一会儿又消失在妻子的身体里,两人身体的连接处,如浇糖人般,扯起无数道粘丝。

我发现不知妻子是怎么刺激到他了,三叔公有些越来越兴奋。

“让我不让我灌满,嗯?让不让我灌满?”三叔公有些恶狠狠的。

“休想…啊……”妻子依然坚持着拒绝,尽管身体已经背叛了她。

“休想?那你为什么还扳起自己屁股让我日?”三叔公的话粗鲁而直白,也这才让我注意到,不知什么时候,妻子的双手已忘我的伸到自己身体下面,托起自己臀部,以免屁股在三叔公疯狂的挤压下塌下来,又像是在尽可能将臀部往上翻,以迎合三叔公的抽插。

三叔公的话让妻子无地自容,双手赶紧收了回来。

“别收啊!”三叔公淫笑着,猛地托起妻子的臀部站了起来,用力将她双腿翻过她的双肩,让躺着的妻子变成了一个C 型,本应平直的阴户变成了朝天一条沟,毫无遮掩的爆露在三叔公眼皮子底下,三叔公贪婪的还没来得及怎么细看,就狠狠的随着身体的下沉,全力刺了进去。

“啊——!”这一下又深又狠,妻子再也无法抑制的发出一声长长的浪叫,然后再也无法控制住喉咙里发出莫名其妙的吟语娇啼。

三叔公每一下都深深的插入,又几乎全部的退出,只留下龟头卡在妻子阴户口。三叔公喘息着,妻子娇吟着,三叔公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妻子的身体也在剧烈的摇摆扭动,迎合身上这个干瘦老男人棒棒见底的激烈撞击,双手无力的扶在三叔公的手上,额头因激动青筋都隐现出来。

“啊…啊……”三叔公也开始兴奋的叫了起来,“飞仔媳妇儿,你又开始咬人了,你的宝贝又开始咬人了,好爽…啊…太爽了……你真是极品…是男人都离不开你的……嗷…”三叔公的狂热激情也带动了妻子的兴奋,我甚至能通过画面看到她向上翻起的媚肉在一张一合的蠕动,那是她身体深处在使劲的象征吗?

或许在印证我的疑惑,三叔公在妻子身上陷入了某种疯狂,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两人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声,直到三叔公忽然用尽了全身力气一般的最后一个冲刺。

“嗷——!”“啊——!”两人发出截然不同的一个兴奋的声音,三叔公再一次狂热的将精囊里的精液毫无保留的射进了妻子的蜜穴,高潮中的妻子在一声尖叫后,不知为何,“哇”的哭了出来。

三叔公没有理会妻子的哭泣,浑身打着尿颤般的抖动着,仿佛要将所有精液一滴不漏的全灌进妻子的蜜穴里。似乎为了保证他之前的话,即使已经射完了,他还是将已软下的肉棒泡在精液流淌的蜜穴里,双手捧着妻子的屁股,不让她落下。

妻子抽泣着,泪水和之前兴奋的汗水交织在一起,却没有挣扎,保持着穴口朝上继续插穴的姿势,、加上三叔公虽已射完肉棒疲软下来,但天然的巨大却依然如软木塞般堵在穴口,几乎保证了三叔公的精液倒灌进了妻子的子宫里,我的心抽搐般的有些痛,这样的性爱真不知道丹媚还能不能起作用,如果真的起不了作用,让妻子怀孕了,难道真让妻子给三叔公生个娃娃吗?我的心里一片迷茫,懵懂中脑海里还闪过一丝疑问:要真生了,是孩子叫我爸爸,还是我叫孩子叔叔或阿姨?

我应该是撕裂般痛苦的,不是吗?我深爱着妻子,妻子也深爱着我,但却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戴在了我的头上。只是,我为什么感觉不到那种要崩溃的痛苦?

相反,看到妻子在本强迫下展现出与我时完全不同的另一面,我竟会感到兴奋和刺激。这样的迷茫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胸中熊熊燃烧的烈火让我无法再抑制自己,我一定要今晚就赶回去!我飞快的翻出了手机,即便知道此刻这个时间点是不可能有直达上海的飞机,这也难不倒常年四处飞的我。

我很快找到了最快回去的办法:晚上10点40还有趟兰州飞北京的飞机,凌晨1 点05分赶到北京后,然后再赶早上7 点的飞机飞上海,顺利的话上午1 0 点左右就能到家,此刻,我已顾不上所谓的成本了。

我立马预订了机票,给项目部的同事打个电话吗,要他看两天,然后飞车赶往了兰州,在最后一刻登上了兰州- 北京的飞机,临起飞前,不管妻子看不看得到,我都给她发了个短信,告诉她明天有个包裹要送上门,要她上午请假在家等一下。

一夜的赶路让我有些疲惫,在飞往上海的飞机上,一路在脑补家里情况的我终于忍不住睡着了。

上午10点20,我终于赶到了家里的楼底下,因为一直在公共场合,我没敢打开监控,并不知道家里会是个什么情况,三叔公还会抓紧一切机会在妻子身上耕耘吗?想到这里,我的心砰砰跳着,甚至在想要是现场抓住他们,我该怎么办?

还没想好,电梯已到了家所在的楼层,我走出电梯,来到家门口,没敢按门铃,先俯首在门上听了听,家里似乎很安静。我掏出了钥匙,轻轻的打开了大门。

家里静悄悄的,看不到一个人,似乎看不出昨夜激烈战斗的痕迹。我轻手轻脚的走到卧室门前,就看见妻子正靠在窗框上,望着窗外发愣,不时抬手擦擦眼角的泪水,让我心痛。

我走了过去,手放在了她的双肩上。

“啊!啊!”妻子吓得一阵阵的尖叫起来,反手埋头就捶打着我。

“嘘!嘘!是我是我,老婆,是我!”我赶紧抓住她的双手,对她说,然后一把将她搂在了怀里。

听出我的声音,妻子这才停止了尖叫,不可思议的看向我,然后忽然脸色一阵苍白。我知道她是在想,要是我提前一个晚上回来……

“别怕,老婆,是我,我回来了,我回来了。”我将她紧紧拥在怀里,抚摸着她清亮的黑发。

我的爱抚让妻子哇的一声痛哭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我故作慌张的,“老公我不是回来了吗,哭什么?发生什么事了?”妻子在我怀里摇摇头,抽泣着闷声说:“没有,就是想你了。”

“我也想你了,所以我回来了。”我对她说,然后捧起了她的脸,“你想我没?

“我像要确认一般又问了一句。

妻子泪眼婆娑的重重点点头。

那惹人怜惜的模样与昨夜在三叔公精瘦的身下娇吟的样子判若两人,让我欲火腾的就燃起来了。我忍不住就寻了她的唇咬,咬得那么用力,以至于她小嘴儿都肿红起来,微微翘着,气若游丝,迷迷蒙蒙地看我,“我要尻你。”我从未对妻子说过这样粗俗的话,说这话时,我想起了昨晚的三叔公。

我迫不及待地伸手向下拉开裤锁,退去裤子,又撩开她裙子,用自己的肉棍做了探寻器:嗅嗅、蹭蹭,长物对短物、长枪寻金锁、凸起对凹陷,很快我便用肉棍撩开了她的内裤,寻到那肉缝的入口。

“别……”妻子略显紧张的挡住了我的手和肉棍。

“我要你。”我望着她,坚持道。

她犹豫了一会儿,放弃了。我知道她在害怕,害怕我发现什么,而我也好奇,此刻,妻子的下体是干净的,还是狼藉的?

我先摸了那口,光洁而润滑,显然,妻子已经清理过了,轻揉了没多一会儿,竟很快就湿了,在那里形圆凸鼓,隆起两片穴皮,其中一小窄缝都溺在水泞里,那湿漉漉小口处,粉嫩的小嘴儿又开始淌起了热汁儿。

我有些激动的将妻子一把推到窗边趴着,撩起她的裙摆,两手将她扒到了膝盖,露出白洁的光臀和纤细的肉缝来,我兴奋的将头凑了上去。

“啊……”妻子一阵剧烈的颤抖,那是我舌头效仿着三叔公在她屄门一路扫过,我的鼻尖甚至能够嗅到男人的精液味,当然,我知道,那其实只是我的错觉,妻子昨夜或者今早显然已花了一番心思清理,其实我这样舔是闻不到什么味道的,甚至,还能闻到一股她身上特有的淡淡体香。

我的舌尖快速在她屄门的两片媚肉上撩动,很快,就有液体出来了,滑腻腻的,先是晶莹剔透的亮晶晶,没多久,我忽然觉得舌尖传来一股腥味,一抬头,不知什么时候,妻子阴户里流出的已是一股浊白,透明的晶莹与浊白之间并没有任何的过渡,显得泾渭分明,十分突兀,显然这不是妻子分泌的,那就是男人的精液,难怪我会觉得有些恶心,操你妈的,我差点没恶心的吐出来,幸好一绝对不对就把舌头收了,我想吐口水,可又担心妻子看出来,毕竟,她再清理,也不可能清理到身体深处,一动情,还残留在她体内的精液就在她新分泌蜜汁的胁裹下又流出来了。

为了不让她发现,我赶紧站了起来,深呼吸几下,将恶心到吐的感觉强行压下去,匆匆用肉棍抵住了她的穴口,轻轻一挤,感觉比以往轻松很多的就进去了,被填满和包裹的快感让我们两人齐齐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进去的肉棍湿漉漉的,像泡在蜜汁里一般,只是我知道,妻子的蜜汁此刻并不算很多,毕竟昨晚才经历了不知几次畅汗淋漓的缠绵,她身体不会这么快又有需要,此刻润滑着我的,大部分是别的男人的精液,我低头看去,果然,就随便杵了几下,肉棍已经白糊糊的了,这却让我肉棍更硬。

妻子翘起屁股站在窗前,我站在她身后,用后入的姿势一深一浅的干着她,从窗户的反光里可以看出,她不时有些痛苦的皱着眉,我有些心痛,昨晚该是被三叔公干惨了吧,若不是体内还有些润滑,估计这会儿妻子该叫痛了,这样的妻子在让我怜惜之余,却有种想要继续狠干她的冲动,我俯下身去,将头往妻子胸前凑,显然心中有愧的妻子会意的举起了手臂,侧翻过上半身,以方便我握住那满手弹跳的巨乳。

“老婆,你痛吗?”我故意问。

妻子赶紧摇摇头,不过显然,经历了一晚的性爱,早上第二个男人的进入让她还是有些不适。最终,心里的痛爱战胜了虐爱的病态,我放慢了抽动的速度,将脸努力凑到雪白细腻的肥乳间细细舔弄,一只手肆意揉捏着另一边乳房,嘴巴则在妻子身体的配合下,高难度的叼住了另一边乳房的乳蒂,不断吸吮,像要吸出奶一样,甚至用牙齿咬住慢慢研磨。很快妻子的乳蒂不仅被改造得大如红枣了而且敏感异常,被我如此玩弄,妻子本就越来越敏感的身体立马就受不了了,小穴里流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跟依然残留的男人精液混杂在一起,裹在了我的肉棍上,让我开始越来越顺畅的进出,渐渐的我加快了速度,妻子也惊人的迅速适应了。

我顶着妻子,用力抽插起来,略显狰狞的肉棒每每抽出都会带出一片媚肉,粉嫩的媚肉被反复摩擦得艳红发亮,虽显很有成就感,只是我却知道,这不是我的功劳,让我又有些发狠。

我抽插着控制速度,但放任力度,将肉棒整根拔出,又整根没入,手指时不时的揉搓着妻子粉嫩的小红果,刺激的妻子发出魅惑的呻吟。

伴随着越来越剧烈的抽插,妻子的小穴也开始一阵阵的紧缩着,妻子情不自禁的上下摆动着身体,迎合我的动作,引得胸前的浑圆也跟着上下晃动,乳波潋滟,欢愉正好。很快在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中,妻子渐渐有了高潮的快感,身体情不自禁的抽搐了起来,小穴中的绞弄和收缩也渐渐让我有了射意。

平时本来时间就不是很长的我,今天也算积聚了力量,在妻子的小穴里加速着,疯狂的抽插几下,终于对着花心射出满满的情液。

滚烫的热流让妻子尖叫一声,只觉无数白光滑过自己眼前,一股极致的欢愉充斥全身,伴随着大量的春水的涌了,妻子竟然和我很难得的快速一起迎来两人共同的高潮。

兴奋后的我在妻子的体内厮磨了许久,才不舍的抽了出来,这一点三叔公倒是跟我一样,每次射完后都舍不得拔出妻子的身体。随着我的拔出,情液顺着女人的大腿流了下来,也不知纯是我的,还是夹杂有三叔公的。

“对不起,老婆,我实在没忍住。”我“歉意”的,因为平时,为了防止意外怀孕,除了安全期,我们都是使用避孕套的,“我原以为可以做更久的,可我实在太兴奋了。”“你真是,今天是我危险期,要中了怎么办?”妻子娇嗔的,面色还带着几分桃红。

“那就给我生个娃罢。”我嬉笑着说,却跟三叔公说的一模一样,“瞎说什么。”妻子脸有些不自然的,“我去洗澡。”看着妻子赤裸的背影,即便只是背影,弧度优美的傲人曲线依然让人感觉呼吸有些急促,有种想趴在她身上不下来的冲动。我赶紧将头转过去:说实话,再怎么说,我还是心痛老婆的,我要是再去索求,会把她干坏了吗?结果转头眼神扫过处,我看到了墙角垃圾桶里的白色药盒,上面有蓝红两个部分交叉的圆圈,那是丹媚的包装盒。我的心一酸,也同时气一松:看来她是事后吃了避孕药了。

我叹了口气,站在窗边发了一会儿愣,听到妻子关水的声音,也进了浴室。

十分钟后,我走出来,发现妻子又在窗户前发愣了。

“发什么愣啊?”我边用浴巾擦着头边说,然后“意外”的看到了垃圾桶,“你病了?”问完,捡起了垃圾桶里的药盒,“动作那么快啊,就把紧急避孕药给吃了,你什么时候买的?”“啊?”妻子一愣,脸和身体都一阵僵硬,“那个…刚吃的。”她明显有些慌乱,“还不是平时担心……就备在那里了。”我点点头,没有再深究:“你要去公司吗?”见我没再继续问,已经紧绷起来的妻子明显松了一口气:“啊……不了,你回来,我陪你。”妻子在换衣服的时候,我借口抽烟,走出了卧室。我不知道我几次的试探究竟想达到一个什么目的,但绝不是为了好玩。在不忍心看到她因我“不经意”的询问而惊慌失措的同时,我不得不思考的一个问题是:这还是个游戏吗?或者,这个游戏还会在我的掌控之中吗?

诚然,在我的一步步引导甚至怂恿下,妻子身体已经出轨了,这其中,我看到了妻子从未有过的娇媚一面,这让我对妻子更迷恋,甚至跟她在做爱时我也显得更神勇,而妻子也收获了从未有过的兴奋和高潮。

其实从最开始偷偷放照片,到现在,每一步发生的事,事实上都超出了我的预期和掌控,尤其现在,妻子已从被迷奸时的崩溃和坦白,开始走向了对我的隐瞒,这才是最让我忧心的。我能感受到,妻子在这个她毫不知情的游戏里享受了身体的酣畅淋漓,甚至在高潮尖叫或痛苦的那一刹那,心理也是愉悦的,但同时,她的内心又陷入到深深的愧疚和痛苦,她随时的发愣、她身体的僵硬、她脸色的苍白,都无时不刻在显示着她心理的煎熬与挣扎,长此以往,她不是在这样病态的沉沦中陷入彻底的放纵,就是就此憔悴下去,直至崩溃。不管是那一个结果,这都是我绝不愿意看到的,我希望这个游戏是我们可能越来越枯燥乏味的夫妻生活的润滑,而不是毁掉我们彼此。而事实上,对我而言,最在乎的不是妻子身体的出轨,而是心理的忠贞和对我的坦白。我有些不寒而栗,潘多拉之盒已经打开,如果不把盒子紧紧的握在手心里,真的可能会毁了我、妻子和我们的家。

我重重的吸了几口烟,心里暗自下定了决心:是时候采取一些措施了。

第十六章

下午我有些累了,在家休息,没去接曦曦。一个人躺在家里时,翻来覆去在想究竟该采取什么样的措施。

我得承认,从骨子里对妻子的隐瞒还是有些介意的,只是我却不能让妻子知道其实我早就发现了她跟三叔公的事,毕竟,她骨子里还是个一心要当贤妻良母的传统女人,要让她知道我其实早就发现了,弄不好,她会走上自杀的极端。但任由现在的样子发展下去,我又心有不甘,谁能担保妻子不会真的完全沉沦其中?

要知道,尽管三叔公比我大很多,但当侦察兵出生,从小身体素质就好,加上天赋异禀,要论尺寸、论能力,可比我强得多,这要玩得不好,可就是鸡飞蛋打的结局。

我越想越觉得有些心浮气躁,想睡一会儿,结果怎么也睡不着,思来想去,似乎只有还是尽快给三叔公续弦这一条路了,我再尽量多在家里呆会儿,看能不能减轻妻子隐隐在膨胀的欲望,如果这还不行,那就只能现就这样了,谁让我深深爱着她,她快乐,其实我也满足呢?心里胡思乱想着,就听见了客厅的开门声,是妻子和曦曦回来了,我赶紧爬下床。

“爸爸!”看见我从卧室里出来,曦曦惊喜的向我跑过来,猛地就跳进了我的怀里,我赶紧接住将她抱好。

“让我看看我的宝贝儿,又长高长胖没?”“长高了,才没长胖呢。”曦曦不乐意的,惹得我和妻子哈哈大笑,我边笑着边向妻子看去,怎么这个时候她脸色有些潮红?再一看,三叔公跟在后面,一脸慈祥的笑着。草,这老家伙真有几分可以拿小金人的潜质,装得真好。

“三叔公来了?”我装作惊喜的,抱着曦曦迎了过来。

“你不在,基本都是三叔公去接的。”妻子微笑着接过了三叔公,今天她穿了一件紧身的弹力牛仔裤,说着,妻子的表情忽然一僵,整个人都有些绷紧起来,我扫了一眼妻子身后,三叔公就错开半个身位站在那里,他没注意到在他和妻子身后是个玻璃酒架,从侧壁窄窄的玻璃反光中,我可以清晰的看到三叔公一本正经的将一只我应该看不到的手,伸到了妻子的屁股上,隔着妻子的牛仔裤抚摸着,看得出很用力,他手指间本来被弹力牛仔裤绷起的臀肉都凹陷下去了。

“我草。”我心里暗骂一声,这老家伙有些越来越过分了,竟然当着我的面猥亵妻子。

“我去做饭。”妻子被吓得声音都有些发颤了,连忙放下曦曦,在弯腰的一瞬间,我看见三叔公迅速的将手收了回去。

“三叔公晚上在这儿吃饭吧。”我说。

“肯定啊。”已逃似的进了厨房的妻子说,她不敢不这么说,害怕我发现异样。

“我去给你媳妇儿帮忙。”三叔公呵呵的笑着对我说。

“正好,我公司还有个合同刚发给我,要我在网上审一下。”我给曦曦开了动画片,在三叔公的注视下进了书房,我一般有公事都会在书房里办,而不会在卧室里做,因为会吵了妻子休息。厨房里没有安装专门的监控头,仅靠客厅的头只能看到个大概,所以要靠监控是没办法了。

不过这难不倒我,我打开了手机监控。

因为房子的面积不大,加上平时我们很注意饮食的清淡,所以在装修的候有做封闭式厨房,而是装成了开放式厨房,在厨房与餐厅之间,做了一个半截的台子做隔断,台子里还仿造整体式开放型厨房嵌了个洗水盆,毕竟没那么多钱。

画面里,三叔公正站在台子前洗菜,边洗边观察着客厅和卧室的情况,客厅里曦曦一旦开始看动画片,几乎就是雷打不动了,谁都打搅不了她,而卧室里…

…我在键盘上噼里啪啦的一阵乱敲。所有的迹象似乎都表明这是安全的。

在三叔公转身回去的一刹那,我溜了出来,曦曦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电视,根本就没注意到我。我站在了厨房左侧的墙边,这个角度刚好与客厅是反方向,加上有个吊柜遮挡,没刻意走出来还真注意不到。

“啪!”厨房里忽然传来一声轻轻的拍打声。

“走开!”是妻子压低的声音。

“让我摸摸。”这是三叔公有些耍无赖的声音。

“你疯了!”妻子还是压低着声音,“刚才当着阿飞的面你乱摸,差点被发现了,现在还来?”“那有什么啊。”三叔公笑着说,“那才在电梯里,那么多人我还不是摸了。哎,你刺不刺激?”“我没你那么变态。”妻子恼火的。

“其实就是因为变态才刺激。”三叔公呵呵笑着,“说实话,我这么多年都是一本正经的,不知为什么,就这小半年什么都发生颠覆性的变化了。你说是不是你的原因?”“胡说什么!”“怎么不是你的原因?”三叔公边说边又将手摸到了妻子的屁股上,“身为男人,我不得不说,尝过你一次就根本无法自拔了,而且你还有那种可以将男人藏在最深处的欲望和变态都激发出来的潜质。尻了你,就真的没兴趣再尻别人了。”“无聊!”妻子呸了他一口,却没打开在自己臀部上肆掠的手。

“真的。”三叔公一本正经的,“我以前真不是这么色的男人,可是久经考验大家公认的,不知为什么,面对你,他就是忍不住想淫。可能不管是哪个男人,只要是生理正常,都会有这样的想法吧。男人最无法抗拒的就是肉弹诱惑,而恰恰你又是肉弹中的极品,很多女人胸大了,屁股就小;要不就是屁股好看,没胸;

或者是粗腰大屁股。而你不同。“说这话的时候,三叔公先侧头过来看看背对着厨房,看着动画片咯咯笑的曦曦和静悄悄的卧室,然后又低头看了看妻子的屁股,在那里,他的手掌正完全张开着在妻子的屁股上摩挲,粗长的中指抵在她的屁股缝上,一下一下地移动,在顺着手势往下时,抵着臀缝摩擦进妻子的裤底。

“拿开。”妻子咬着红唇想恶狠狠的瞪他,只是脸上又泛起的潮红让此刻娇艳欲滴的她反而像在跟他撒娇。

“不舒服?”三叔公猥亵的笑着问。

“不舒服。”妻子恨恨的转过头。

“你每次都这样说。”三叔公笑着将手更往下面探了探,直接隔着牛仔裤在她双腿间用力的抠动,“知道什么叫摩挲不?”没等妻子回答,他自己解释道:“摩挲就是用手轻轻按着并一下一下地移动或用手抚摩。”“流氓。”妻子骂到,屁股却往后翘了翘,手里还麻溜的将一盘上海青倒进了锅里。

“这怎么叫流氓了?”三叔公显得委屈的有些夸张,“这才叫流氓。”说着,他抽出手,一下从妻子牛仔裤后腰的位置就插了进去。

“啊。”妻子一声低呼,“你疯了,阿飞还在房里,快拿出来!”“怕啥,他还忙不赢呢,而且有台子挡着。”三叔公往我们卧室看了一眼,然后赞叹道:“这手感,啧啧,怎么摸都摸不够呢。肤若凝脂、冰肌玉骨,说得就是你这样的女人吧。”从我的角度,能够看到三叔公的手在妻子的牛仔裤里蠕动,不过因为裤腰的紧绷,让他的手不能深入,只能在后腰下部一点流连。

“今早飞仔是不是弄你了,嗯?”即便如此,三叔公的呼吸也又有些粗了。

“关你什么事。”妻子身体难耐了几下。

“刚被我干完不久,再来第二个男人尻,有没有被刺激到?”三叔公俯在妻子耳边说,还在她耳廓舔了一下。

“没有。”妻子下本身翘着屁股,微微迎合着三叔公的抚摸,上半身躬起看似一切正常的炒着菜。

“你就是这样口是心非。”三叔公嘿嘿笑着,“把裤扣解开,让我摸摸,看是不是没感觉。”“你混蛋。”妻子骂到。

“我更混蛋的时候你不是爽得不要不要的?快,解开,让我摸摸。”让我目瞪口呆的是,妻子竟然真的将左手伸到了自己腹部,我看到,她的牛仔裤腰随着她手肘的动作,突然明显的跳了一下,松了开来。

三叔公得意的将手往妻子已经阻拦小了很多的牛仔裤后腰处探了下去。

“看,我就说你口是心非吧。”可以看得出他手伸得很深,手臂将妻子牛仔裤的裤腰都带下去了,露出一点洁白的臀缝线来。三叔公说完把手掏了出来,他的中指和食指尖上闪亮着亮晶晶的稠滑液体,三叔公的两根手指还展示般的在妻子面前张合了几下,那晶莹剔透的粘滑裹满了他的指尖,张合中在两个指尖还拉出了透明的粘丝,看似往下垂着摇摇欲坠,却始终没有断。

妻子的脸一下就红了。

短短2 天,妻子的身体就如此敏感了吗?我苦闷的发现:好像确实如此。

三叔公正要准备再把手伸进她的牛仔裤里,却被妻子一手给拦住,将裤子拉了上来,扣上了扣子。三叔公有些莫名的望着她。

“你手没洗。”妻子脸红红的说,然后关了燃气灶,向卧室走去,走过去时,还看了看紧闭着房门的书房。

三叔公有些垂头的打开了水龙头,挤了些洗手液认真的清洗双手,尤其是手指,不时看看客厅尽头的卧室。

不多久,妻子又出来了,身上已换了件深蓝碎花的高腰齐肩肩吊带连衣短裙,看似保守,却在妻子魔鬼身材的衬托下,显得婀娜多姿,尤其短裙裙摆只到大腿,露出修长直挺的双腿,有着不一样的媚惑。

看着三叔公投过来的急切而富有侵略性的眼神,本已脸色正常的妻子,不知为何,脸又红了,而且竟然有些不敢看他。

随着离三叔公越来越近,换上了连衣裙的妻子脸愈发的红了,红到仿佛都能渗出皮肤来,这让不明就里的三叔公心中更如猫抓一般,这让躲在一旁的我有些奇怪:妻子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表情?

走过三叔公时,妻子没有理他,径直走到灶台前,打开了燃气灶,又取过了两枚鸡蛋,准备炒鸡蛋。

三叔公有些纳闷,不过还是厚着脸皮的挨了过来,贴着妻子站着,然后右手伸过去一挑,撩起了妻子的下裙摆,手就伸了进去,在裙摆撩起的一瞬间,我看到了两团白到耀眼的饱满圆弧。

“嗯?”我一惊,竟是光腚吗?!我瞪大了眼睛想再看清楚时,撩起的裙摆已落下了,不过接下来两人的对话证实了我的惊鸿一瞥。

“你竟然……?!”三叔公脸上露出了意外和狂喜。

“万一湿了裤子被阿飞看见。”妻子臊红了脸低声解释道,没错,就在这连衣裙下,妻子是光着腚的,只因为害怕自己太过于敏感的淫水泛滥而可能被我发现。

三叔公快速的侧过头,看看客厅和书房,确认没有问题后,一把撩起了妻子的连衣裙就蹲了下来,蹲下的三叔公没有急着做什么动作,而是用手带着下裙摆扶在了她腰上。

妻子微分开双腿,站立在那里,光洁的臀,就这样赤裸裸的暴露在三叔公和躲在一旁的我的眼底。

不记得在那个网站里看到,女人挺翘、圆润、结实是美臀的三大条件,加上弹性的触感与柔嫩的肤质,结合了视觉与触感的美臀,能燃起多么狂热的性欲之火。而臀线,则是女人翘臀的最高境界,而妻子恰恰就具备了这最高境界。据说,臀部曲线的关键在于臀部的形状和臀部弧线的圆滑度,就如此刻我们眼前的妻子,浑圆的臀部在微微露出的纤细腰肢的映衬下,形成一对饱满弧形的半球状,凹凸起伏,错落有致,美韵十足,这种半圆但又稍上翘的臀部是最具视觉吸引力的,再加上妻子细腻白皙的象羊奶凝乳一样的皮肤,仿佛透明的水晶色的新疆马奶提子一样,晶莹剔透的让人恨不得上去舔、去咬。

夸张傲人的两道圆弧中间,因妻子的微微翘起,一道紧闭的浅粉色细细肉缝欲语还羞的露出一点点来。或许从没有让一个丈夫以外的男人如此近距离的观察自己的私处,妻子显得有些娇羞,边炒着菜,边侧过头来,似乎想看清三叔公蹲在自己臀下要干什么。可是,三叔公什么也没做,哪怕在困难的吞咽口水,他也什么都没做,就那么死死盯着足以让绝大多数女人嫉妒的丰润蜜桃圆臀,似乎就那么能近距离的凑近者女神的神圣之地就足以让他满足了。三叔公那聚精会神的眼神仿佛实质化了,让裸露了下半身的妻子都能感觉到火热和炙烫似的,不知是害羞还是暗暗兴奋,她的锅铲握在手中,却没有挥动,头低垂着,轻轻扭动着屁股,然后我看见一抹晶莹剔透的亮晶晶从妻子的臀底流到了大腿根部,虽然不是很多,但要知道此刻,三叔公还没有碰她。

妻子又低低哼了一声,似乎在暗示什么,三叔公这才仿佛从迷醉中清醒过来,干咳了一声,然后握住了她摇曳弹动的臀肉,像揉面团一样的反方向揉了几下,每到拇指用力时,都能看到臀底紧闭的那扇肉门渐渐被打开,又一股热流了出来,还是顺着刚刚流淌过的大腿内侧流了下来,两股热流裹在一起,形成了一大滴,再也挂不住的从大腿内侧继续流下去,亮晶晶的。

三叔公笑了。用食指在那粘液上一点,顿时就像寻找到河口一般,凝在了手指上的一团。

“你好敏感,就流了。”三叔公笑着抬头说。

妻子轻哼了一声,身体却又扭了一下,三叔公嘿嘿笑着点着手指上她流下的蜜露在妻子已开始微微张开的肉缝上一抹,妻子身体一阵乱颤,我能看见她屁股缝用力的往里夹了夹,像是想把敏感的肉缝躲藏起来,却将更多的蜜汁给夹了出来。

三叔公忍不住了,紧紧握住妻子的双臀忽然一阵乱摇,那粉白如珍珠般靓丽的臀肉顿时翻起阵阵波澜,他用力的用双手拇指掰开了妻子紧夹的臀肉,一下两片媚肉就打开了,连里面难得见到天日的粉嫩肉芽都露了出来。

“啊——”妻子忽然娇呼了半声,因为后半声让她自己用手给堵住了,那是三叔公蹲在她的臀后,凑上去用滑腻的舌尖刮过她粉嫩的肉芽。

我的视角毕竟不是日本动作片,可以不停的变换和拉近,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三叔公整张脸几乎都埋在了妻子的臀瓣里,紧紧贴着,从那下面不时发出闷闷的“呲溜呲溜”声,像在吃面,又好似在吮吸。

妻子的头高高的昂起,捂着嘴不时紧张的侧过头去观察客厅和书房,身体在三叔公的舔弄下,不由自主的阵阵颤抖。

“妈妈,饭好了没有,我饿了!”客厅里忽然传来女儿的声音,幸好她只是微微侧了侧头,没有转过来。女儿的声音把我和厨房里的两人都吓了一大跳,我赶紧回几步到书房边,装作刚打开门。

“曦曦饿了吗?我去看看妈妈饭做好了没有,好吗?”当我走到厨房时,妻子已在继续炒菜了,三叔公背对着我不知在干什么,我猜此刻他要是转过身来,只怕下面的帐篷该顶破裤子了吧?

这一顿晚餐气氛十分微妙,妻子根本不敢跟三叔公有任何哪怕眼神的交流,而三叔公也没有往日里的爽朗和健谈,至于我,一时也不知该用什么态度来跟他们交流,气氛沉默而略显尴尬,唯独没受影响的大概就只有曦曦了吧,因为我的突然回来而喜悦着一直在叽叽喳喳,不过她也抱怨着今天妈妈的菜炒得不好,几个菜都有些胡了。

吃完晚饭,三叔公就匆匆回公司了,他还要值夜班。

待把碗洗完,屋子收拾好,看了一会儿电视,曦曦也差不多要睡了。按照惯例,我拿起了一本童话绘本就抱着她回到了她的房间里,开始了睡前故事,也因为兴奋,她弄了4 、50分钟才睡着,差点没把我先给弄睡着了。

回到卧室,妻子没有换睡衣,还是穿着晚饭时那件碎花连衣裙。

“怎么不换衣服?”我爬上了床,顺手往她裙子里一捞,好家伙,她裙子里竟然还是光着的,然后妻子就顺势爬到了我身上……

我不知道已跟妻子做了多久,其实应该也没多久,因为大部分时间都是妻子坐在我身上。此刻,她正双手举过头上,用手盘着头发,挺胸收腹坐在我身上,肥美多汁的圆臀在我双腿之间磨碾着,她的水很多,每磨过我身上一处地方,都是湿漉漉、黏糊糊的一大片,她的蜜汁顺着我插入她的肉棍流下,粘湿了我的阴毛,也浸透了她的私处,我俩的阴毛因为大团大团的淫水而粘连在一起,甚至不分彼此的一片狼藉。看得出妻子今晚很兴奋,这让我也颇有激情,忍不住的就抬起屁股狠狠的插她。

似乎每次一睁眼就看到我让她有些影响感觉,坐着坐着,妻子就蹲了起来,下体含着我的肉棍在原地打了个转,变成了背对我,然后双手扶着我的膝盖,开始蹲在那里起伏,这样的姿势让她的屁股显得更肥美圆润了,像极了一颗熟透了的甜美水蜜桃。

“老公…啊…老公…我好舒服……”妻子蹲在我双腿间,屁股一上一下的抬起又落下,嘴里发出阵阵呻吟,这让我也更兴奋了,抬起她的屁股停顿好,就是一阵无法控制的快速起落。

“啊!”妻子被我干的先是发出一声尖叫,然后忽然戛然而止,像是一只无形的手卡主了脖子,难以发出声音来,只能发出几声哑哑的闷哼。

这样的妻子似乎是我第一次见到,又怎能抗拒住这份激情和诱惑,我猛地一个加速,还想再来几个起伏,却忍不住的就大喊一声,射了。

“不要…不要……”妻子感觉到了我的高潮,难耐的夹住我正射出的肉棍,“我还要…我还要……”然后她忽然又哇的哭了:“老公,我变坏了,我越来越像个坏女人了。”“不哭不哭,老婆。”我赶紧搂住她,刚射完尚未完全软下的肉棍在妻子被搂进我怀里时,脱了出来,引着一股不知是精液还是淫液的甩到我腿上,黏黏的,我也顾不上擦了。

“我不知为什么,现在好敏感,而且好想要,想的有时简直无法控制自己。

“妻子哭着说,这让我心里涌起浓浓的愧疚和无力,如果不是当初年少轻狂,手淫过多,也许现在我就不会这么快了。

“这不是很正常的吗,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快充满狼性了。”我半开玩笑耳朵说。

“不是,我真的变坏了,你不知道,我有时候会想的只觉得不管是谁,只要是个男的先填满了我再说。”妻子还在抽泣着,“我好害怕这种感觉,但控都控制不住。”“如果哪天我不在,你真这样实在控制不了,就打个野食罢,我不会怪你。”没有征兆和考虑的,我脱口而出。这让妻子从我怀里抬起头来。

“我都难受成这样了,你还开我玩笑。”“谁跟你开玩笑了。”我对她说,“咱们老夫老妻的,还有什么看不开,只要你快活就好。”“你是不是嫌弃我?

“妻子也认真的忽然问。

“我嫌弃你啥?”我奇怪的。

“嫌弃我身体不干净。”妻子嘟着嘴说。

“胡说八道。”我在她光洁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停在上面,感受着臀肉的颤动,“我其实刚开始还是有些介意的。不过不知为什么,到后来,我就不怎么介意了,而且有时候想想,还会莫名其妙的有些觉得刺激和兴奋,你说我是不是骨子里是个绿帽男?”“你这才是胡说八道。”妻子在我胸口也拍了一下,却没有接我的话,这让我也只能点到为止,只不过心里却第一次意识到:可能我潜意识里,真的是个绿帽男——淫妻爱好者。

我的忽然回来,并没有让公司有什么意见,毕竟,西北的工程也快接近尾声,正好上海这边又有了新的业务,所以公司索性就要我不回西北了,这倒正中我下怀。

那天晚上的激情后,我跟妻子都有意识的回避了我们曾讨论的话题,妻子可能因为她意识到自己在“变坏”,刻意压抑着自己的欲望,没再主动向我索求,更刻意疏远了三叔公。因为我一直在家,三叔公不敢怎么过来,估计妻子在公司里也躲避着他,让他无可奈何,期间三叔公给妻子打了好多次电话,也发了无数次短信,妻子每次都偷偷摸摸,但迅速而坚决了回了他,到后来我听到她一次异常严肃的告诉三叔公:她不会再错了,绝不会再对不起我,要三叔公死了那条心。

我不知道事情会不会这样就结束,只觉得妻子只是采取了刻意压抑欲望这种简单粗暴的方法,想堵,而不是疏——当然,就我而言,真要疏,我还真没多少本钱能疏通她,这让我再次狠狠的鄙视了自己一番。到后来,三叔公似乎也就这么放弃了,很长时间没再骚扰妻子。

第十七章

不知不觉,又3 个月过去了,天气开始渐渐变冷,妻子也似乎渐渐恢复了正常,我们一家又像回到了过去的小日子,温馨而甜美,但却少了一点点激情,就连两人性爱也变得没有规律起来,甚至有时显得匆忙而索然无味,我们应该都意识到了,只是彼此都没有去讨论这件事,很默契的回避了这个话题。

算一算,三叔公也有快2 个月没来我们家了,也一直没跟我联系,这让我又开始有些好奇了。

“最近三叔公在忙什么啊?怎么好久没来我们家了。”这天晚饭时,我突然问。

“他能有什么忙的。”妻子嗤了一声。

“你怎么显得对他有很大意见似的?”我奇怪的看了她一眼。

“我能对她有什么意见?”妻子说,但语气里的情绪却更加明显了。

“感觉就像你在吃醋一样。”我呵呵一笑,却把妻子吓了一跳。

“你胡说些什么啊?!”她显得有些反应过度的略显激动。

“开个玩笑呢,别激动。”我笑了笑,“说真的,他最近都在干什么?连我电话都不打了。”“他忙着呢。”妻子没好气的。

“忙什么?你不刚说他能忙什么吗?”“他忙得都是些不正经的。”“不正经的?”我一愣,“他不会去嫖娼了吧?”被妻子白我一眼。

“他在忙着泡妞呢。”“泡妞?那个徐夏梦吗?”“不是。”妻子否认了,“似乎他把别人搞伤心了。”这件事其实我隐隐知道,那时候三叔公刚干了妻子几次,以为会有长期关系了,就拒绝了徐夏梦,只不过我当然不好去追问,只能换个问题:“那是谁?”“我们许总你知道吧?”“不会吧?”我大吃一惊,“就是几乎在公司解救了你的那个离异女老总许妍?”妻子点点头。

“这不可能吧,两个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怎么可能在一起?”“也不能算在一起吧,许总对他印象蛮好的。”“不是。”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实在太意外,“你们许总多大?三叔公多大?”“许总41了。”妻子说。

“啊?她有40多了?”我有些意外,还一直以为这个离异少妇最多35、6 呢,“也比三叔公小了快20岁吧,何况,你们许总多有钱啊,资产不说过亿,几千万是绝对有吧,看得上三叔公这个穷屌丝?”“也不能说看上吧。估计两人都有顾虑。”“那你下次去问问罢。”我的话换来妻子一个白眼,我这才想起来,妻子已刻意的躲开三叔公了,我这不是送羊入虎口吗?不过,如今三叔公有了爱慕的对象,应该不会再对妻子垂涎三尺了吧,我想。

“我这不也是关心他吗?”“那你怎么不自己去问?”妻子不悦的。

“我这不最近公司事有点多吗?而且这种事一般同性之间还不好说,你作为孙媳妇儿去问,他好说一些。”在我的反复劝说下,妻子答应明天抽时间去问问。

在接下来的闲聊中我了解到,三叔公跟许妍交往也差不多1 个多月了,虽还没正式确立关系,不过已经偷偷吃过几次饭,看过一次电影了。许妍今年41,近42了,离婚5 年,独自带了一个14岁的儿子。14岁正是叛逆的时候,这让我对三叔公跟许妍的前景不是很看好,至少来自许妍儿子的阻力估计就会很大。

晚上,我发现妻子翻来覆去的久久没有入睡,她在担心什么,还是在纠结什么吗?我装作入睡了的,没有问她,就当做是这平静日子的一次大考吧,我想。

然后渐渐的入睡了。

第二天上班后,我给妻子打了电话,问起找三叔公了解与许妍的事,妻子回答还没来得及去,准备中午吃完午饭以后再去问。

中午吃完饭后,一般公司的人都会在自己座位上休息1 、2 个小时。我百无聊赖的将座椅半放倒,躺在上面翻开了手机,接通了妻子公司地下车库监控室的监控,倒不是有别的想法,如今这就像每天都要翻番微信,成为了一种习惯似的,每天都要登陆上去扫一扫。这大白天车来车往的,我也不操心三叔公会胆子大到在这里对妻子怎么样。

12点20的时候,妻子穿着一身工装坐着电梯下来了,走进了三叔公居住的值班室,三叔公没在值班室,他值班室的卧室里我没偷偷安装摄像头,看不见里面的情形,不过我发现,妻子走进卧室里去找三叔公,进去不到一分钟,忽然有些狼狈的退了出来,没多久,三叔公耷拉着脑袋也走了出来。

妻子气恼的抱胸站在监控室里:“你…你也太为老不尊了,怎么能大白天的在卧室里……这还是我,要是进来的是别人,我看你那张老脸往哪儿放!”我悄悄戴上的耳机里妻子的声音,这是怎么了?妻子一副像做了奸似的。

“我哪知道你这个时候会来?”“我为什么不能这个时候来?”“你不都好几个月没进我这个门了吗?平时也没什么人来。”“那你也不能不反锁门的躲在卧室里…那个啊?”那个词妻子还是不好意思说出来,这让我更好奇了,三叔公刚在卧室里干了什么,让妻子这么生气。

“而且…而且还是对着我的照片。”这才是妻子生气的地方,也让我恍然大悟,估计是妻子走进卧室去找他时,他正对着妻子的性感照片打手枪呢。

“我…我这也是……”这样被逮住,三叔公也觉得很没面子,“这不没办法吗?憋不住了……”“你少来。”妻子打断了他的话,“你最近不跟许总打得火热吗?怎么不找她?”“这哪跟哪啊,她一个千万富婆,怎么可能看上我。”“你少装蒜,我都看见了,俩人还偷偷去吃饭看电影。”妻子的语气让我感觉有些不对,怎么这画风有些奇怪?不应该是妻子气恼三叔公的为老不尊吗?怎么……

“那也就只限于这个好吗?”三叔公垂头丧气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那叛逆的儿子,我们吃个饭都只能偷偷摸摸的。”“你也别怪别人儿子,就算别人没儿子,你那身板能行吗?”妻子冷笑一声,“人家如狼似虎,不生生的榨干你。

“”我行不行你还不知道。“三叔公嘟囔着。

“你……”妻子的脸一下就红了,“为老不尊!”“我这也是正常生理需要好吧,怎么就为老不尊了。”三叔公有些不服气的,“我要是去找小姐,乱找女人,那才叫为老不尊呢。”“难道你这么久就没找过?”妻子绷着脸问。

“我哪天不是在这儿值班?我找没找你会不知道?”“我哪儿知道。”妻子眼神闪烁的。

“我跟许总去吃饭、看电影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你都能发现,我找没找小姐你会不知道?”三叔公的眼神又开始带有几分进攻性。

“那…我那是偶尔看到。”妻子争辩道,“再说,不找小姐,大白天打手枪一样是为老不尊。”“别一口一个为老不尊,你说我该怎么办?”“我…我怎么知道。”妻子开始有些慌乱。

“你知道。”三叔公坚定的。

“不知道。”妻子语言闪烁,眼神飘离起来。

“你知道。”三叔公盯着妻子,“其实你就能解决。”“我跟你说过了,我绝对不会再和你做的。”妻子像被踩中尾巴一样的差点跳起来。

“不用做,也可以解决。”三叔公还是盯着妻子。

“你…你可别想我给你…打手枪。恶心死了。”“也不用你打手枪。”“那…那……”妻子结结巴巴的。

三叔公凑过去,在她耳边耳语了几句,妻子的脸刷得一下就红彤彤的了。

“这跟和你做有什么区别。”妻子羞红着脸,却没有发火。

“我肯定不进去。”三叔公信誓旦旦的。

“不行。”妻子摇摇头,“我跟你说过,我已经发誓不会再对不起阿飞了。

“”这也不叫对不起是吧。“三叔公拉过妻子的手,妻子挣扎了一下,没挣脱,也就没再强力挣扎,”你们在职场上,说句不好听的话,就算你洁身自好,被人占便宜,吃豆腐的时候还少吗?“”你胡说。“妻子一愣,否认道,只不过依我对她的了解,这就是她底气不足的一个表现,否则她早都一大堆反驳的话了,这让我心里一跳,以前从未知道妻子还会有这样的经历:被别人占便宜、吃豆腐。

“我可没胡说。”三叔公拉着她的手伸到自己胯下,那里还隆着一个大包,“我都撞见过,有男同事摸你屁股。”“那…那是别人开玩笑呢。”妻子有些急了。

“帮我一次吧。”三叔公拉住她的手在自己的大包上摩擦,“当解决一个老男人的困难。”“你找你相好的去。”妻子没好气的,触到三叔公的胯下时,被电到一样的弹了一下,也没缩回来。

“可我想得是你。”三叔公定定的看着妻子,让妻子低着头不敢回视他炙热的目光,只是低头看见的却是自己的手被拉住在三叔公的裤头摩擦,虽说是被拉住的,可那是手腕,此刻她的手掌却是自己微微合拢的将三叔公的隆起顺着那根长条包在手心里,算是轻轻抚摸了。

似乎没想到自己会不由自主的这样,妻子吓一跳,赶紧松开,想挪开手,却被三叔公死死摁住。

“你跟她也是这样甜言蜜语的?”妻子的手又回到了三叔公的裤头上,她只好用问话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她跟你不一样。”“是啊,她是你女朋友。”妻子的这话让我听出一丝酸味。

“算不上,别人那条件怎么看得上我。”三叔公自嘲的,“可能觉得我这人比较可靠吧,先做个备胎。”“切”妻子嗤之以鼻,“怕是连备胎都算不上吧。

“”这个倒还是能算吧。“三叔公挠挠头,”毕竟都……“他忽然打住了。

“都什么?”“那…没什么……”三叔公言辞闪烁的。

“都怎样了?”妻子伸在三叔公下面的手忽然一用力。

“别别别,要坏掉的!”三叔公吓得大叫,“你不要用,别人还要用呢。”“你——!”妻子显然有些生气了,“你跟她都做了?”三叔公点点头:“不然呢?你那么坚决的要跟我一刀两断。”“你……”妻子再气恼,却发现自己实在没有发火的理由,“那她现在算什么?你的姘头?”三叔公猛地将妻子拉进了怀里抱住:“你生气了?”妻子忽然清醒过来一样,试图推开他,但哪有三叔公力气大。

“其实我只和她做过一次,那次她喝醉酒了,我没忍住,但做的时候满脑子都是你。”三叔公吻了吻妻子的头发,“我们回家好不好?”这句赤裸裸的话让妻子满脸通红,嘴里还在抗拒着:“我说过不会跟你……”“不进去!”三叔公发誓一样的,“只要你不同意,我绝对不进去。”妻子想了想,没有回答,而是长久的沉默了。

“飞仔在公司上班吗?”许久以后,三叔公悄悄问。

妻子红着脸低着头用低到不能再低的声音回答了一句:“嗯。”妻子的回答让三叔公大喜过望:“走!”他兴奋的拉着妻子就要往外走。

“松开我,别人看见像什么样子。”妻子嗔道,“我又不会跑。”显然,妻子的这次大考在我眼里是不及格的。我有心给妻子打个电话,暗示什么,却想起三叔公说到妻子在公司被吃豆腐的事,其实在我公司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毕竟现在这个社会,男女之间宽泛了很多,同办公室的男女偷偷打一炮也经常有,只是没想到妻子也会有这样的经历,以我的估计,跟别人上床肯定是不可能的了,不然她不会因为三叔公的事受那么大的煎熬,但究竟到了什么程度,这让我有些好奇,也觉得,嗯,蛮刺激的。我放下了手中已拿起的电话。

我去了技术校验室,在那里由于涉及客户的一些隐私,但凡需要进行监控设备校验检查时,都是每个业务员单独一间小小的办公室,里面就一个电脑桌、一把椅子。

半个小时以后,我家的电脑监控画面里,客厅门开了。他们俩竟然还是打的回去的。

画面里是三叔公先进的门,跟在后面的妻子有些不自然,不过关上大门时,还是没忘记把门给反锁了。

进门后的三叔公大大咧咧的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妻子转身走来,看看他,想了想说:“你坐下来。”家里的设备明显要比监控室的好,耳机里的声音清晰很多。

三叔公没明白,妻子指了指沙发前的地下,我们习惯在客厅沙发前放个地毯,这还是我从新疆带回来的。三叔公这才了然的坐在了地上,背靠着沙发。

妻子也没去换衣服,就穿着她那身公司的工装:黑色工装裙,白衬衫,黑色小西服。见三叔公坐好,妻子款款的走到三叔公身边,看似还有些犹豫:“你答应我不能进去的。”“嗯嗯”三叔公满怀期待的答应她。

“那你躺好,没我允许,双手不许碰我!”妻子又强调一遍,三叔公连忙点点头。妻子这才分开双腿准备横跨在三叔公的身体两侧,不过因为是窄边工装裙,裙子下摆给绷住了,她跨出的右脚一下没跨过国三叔公的两条腿,一脚踩在了三叔公的双腿中间,吓得三叔公整个人往上缩了缩:“你要不愿意,也别让我当太监啊。”妻子白了他一眼,显然不认同他的玩笑,又再次强调了一遍:“你可以摸你自己…”她红着脸停顿了一下,“也可以自撸。但没我允许,不许摸我,更不许进去。”三叔公再次肯定的点点头。

妻子这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做了一件让三叔公和监控另一头的我都瞠目结舌的事:她缓缓将自己的窄边工装裙下裙边给拉了上去,一直拉到了大腿根部,挂在了臀部上方,露出了她白色的棉质内裤,两腿分立在三叔公身体两侧,就那么站在三叔公面前。

她要干什么?这或许是此刻我和三叔公共同的疑问。因为客厅暗置的监控头位置较高,有的部位不是看得很清。我想了想,这个时候俩人注意力都在这禁忌的游戏上,于是决定冒一次险。几年前,我一时心血来潮,买了一套XBOX的体感游戏,自带的摄像头此刻就正对着两人,而且位置不高,我远程登录了Skype.

当我调出XBOX的画面时,妻子依旧站在那里,上半身衣装完整,下半身却是裙子撩到了腰部,只穿着内裤的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从XBOX的角度看出,妻子的双腿又直又长,撑在圆润肥美的屁股上,比例简直协调的一塌糊涂,让人不由自主的就容易性奋起来。

就像在等我调好各个角度的视频一样,妻子终于再一次的深吸了一口气:“不许碰我!”然后她跨脚往前了几步,本来直着头扫视妻子的三叔公因她身体的靠近,不得不将头倒靠在了沙发上,而妻子的双腿也就停在了沙发边,然后小心分腿跪在三叔公头两边,这样一来,她的白色内裤就停在了三叔公的头上方,不到1 尺,这个距离,要纤毫毕现了吧。

“手不许碰我啊。”妻子说,然后臀部缓缓往下沉了下去,竟然主动将私处送到了三叔公的嘴边,尽管还隔着一条棉质内裤。

我能看见,仰着头的三叔公果然信守诺言的没有碰她,而是张开了嘴,隔着内裤将她私处含住。

“嗯”妻子身体一颤,轻轻哼了一声。

我的大考完全失败了,这几个月与其说是回归正常的坚守,不如说是妻子体内火山的集聚,到今天,终于再也无法抑制的要爆发了吗?还是会真如她之前反复强调的:会守住最后的底线,就当这跟平时在公司被人吃豆腐是一样的?只是,在公司里,她也会这样把私处凑到别人嘴边吗?我脑子一片混乱的点燃了一颗烟,我忽然发现,在一起十多年的妻子竟还有如此多我不了解的地方。这让我异常郁闷。

三叔公显然已经把舌头伸出来了,隔着内裤顺着依稀能够感觉到的沟槽刮扫,妻子低声哼哼着,臀部不由自主的前后蠕动,以迎合三叔公的舌头,不一会儿,即便是隔着内裤,她也被三叔公灵动的舌头给舔得不能自己了,蠕动都无法进行的停在那里,上身不安的扭动抖动着,下半身还尽力保持不动,显是让三叔公舔得舒服了。

不过这样保持仰头隔裤的舔弄,显然很耗力气,舔了一会儿后,三叔公舌头就有些累了,收了回去,而对着上方她的私处吹了几口热气,吹得妻子身体又一扭。

似乎也觉察到三叔公有些累了,妻子滑下了沙发,俯首看着依旧保持仰头看她的三叔公。

“你跟她做了几次?”她忽然问,还带着几分喘。

“就那一次。”三叔公回答,因为是仰头,声音有些怪,“那次都是她不很清醒的,也是那次以后我们才开始有交往的。其实我那也是没办法,你不肯给我,要和我划清界限,我实在憋不住了……”妻子伸出一根手指挡在了他的嘴上:“不许说了。”然后,慢慢的慢慢的将头凑了下去,三叔公喜出望外的张开了嘴,眼看妻子要主动吻上他了,妻子却一个躲闪,轻轻咬在了他的下巴上。

“惩罚你的。”妻子的声音略显嘶哑低沉,而显得糯糯的,我想此刻的她,一定已经是眼神水汪汪的,眉目含俏,满面桃花了。

咬了一下三叔公的下巴后,妻子身体继续下滑,跪在了三叔公前面,第一次主动的轻轻吻着三叔公的下巴、脖子、肩膀,但却没有继续下去,也因此,背对着我的镜头清晰无比的展示出了她高高翘起的屁股,紧裹的白色棉质内裤勾勒出她臀部紧致的曲线,双腿含处,一条被浸湿的水痕呈长条状的贴在她的肉上,似乎连几条纵横的沟壑都勾出来了。

三叔公有些忍不住了,想去摸她,手刚到她臀部上方,还没摸到,就被妻子觉察到了,一手拍开:“说了不许碰我。”“可我难受。”三叔公委屈的。

“哼。”妻子有些得意的,似乎想让他更难受,她站了起来,双手伸到脑后捋了捋头发,胡乱的扎个发髻盘在头上,然后弯腰脱去了自己的内裤:她的下身一下光溜溜的了。

看着三叔公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妻子略显羞涩的一笑,手指一曲,指尖上的内裤已掉在了地上。

“咕噜。”三叔公艰难的咽了口唾沫。

妻子再一次如之前穿着内裤一样的,手卷着工装裙摆,赤裸着下身跪坐在了三叔公的头上。

“哈啊……”她无比舒爽的轻吟了一声,那是三叔公的舌头又一次扫过她的私处,只是这一次,没有了内裤的阻隔。

从我的视角看去,妻子宛若一只巨大的青蛙盘坐在三叔公的头上,身体由最初的蠕动,变为了慢慢的耸动。肥美的臀部像极了一只倒扣的多汁艳媚的水蜜桃,下方扩展出惊人的圆润弧线,扣在三叔公头上,而上方,急剧收拢的曲线隐没在她黑色的裙摆里,温润如玉、洁白耀眼的光洁丰臀与黑色的裙摆形成了一道巨大的视觉差,而更冲击人视觉的是,此刻,三叔公头上这个光着下身将私处送到他嘴边耸动的女神,上半身还是衣装整齐的,反倒营出一种完全不一样的淫靡氛围,让我胀的厉害,仿佛实地看到了一部精品岛国动作片,只是主角是自己的妻子。

三叔公显然也是胀的厉害了,没敢伸手去摸妻子,就拉开了自己的裤链,将早已急不可耐的金箍棒给放了出来。好家伙,虽然已见过几次,可还是嫉妒了,在深蓝色裤子的映衬下,三叔公硬到可以树在空中的肉棒显得更加巨大了,有些吓人,在中国人里,怕是难得的巨物了吧?他握着肉棒摸了摸,不敢太过刺激自己,以免控制不住,手又松开了,没有支撑往后倒下的肉棒吗,龟头直指他肚脐眼。

不知道屌大的男人是不是舌头也都长,反正三叔公时这样,舌头伸出老长的一直在妻子赤裸的下身舔,节奏不快,但每一次都会从最底处一直舔到最前方,而且每舔一次,他的喉咙都要吞咽一次,因为是仰着头,吞咽会比较困难,也会异常的明显。

妻子手卷着自己的裙子,脸上表情曲扭着低头看向下方,或许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会有一天这样淫荡的主动骑坐在别的男人的头上,把私处送到别的男人的嘴边,舔啊、吸的。她哼哼着,每一次被舔过,,敏感的身体都会被刺激的往上缩一缩,但很快又舍不得的送回去。从上方的监控头里可以看到,三叔公的嘴部一片亮晶晶的,接着鼻尖也湿了,到后来是鼻梁,都是湿漉漉的一大片,足见妻子的兴奋程度。

记得有人说过:压抑的太久,不是在沉默中死亡,就是在沉默中爆发。妻子显然是后者,尽管让我心酸,却也有几分庆幸,这也算是及早发现她其实已经压抑了很久吧?与其死亡,不如爆发。

“哼…吼…哈啊……”妻子的身体都有些歪了,因为要主动的将私处送上去,而且自己的臀部也越来越用力的厮磨,显得异常肥硕的臀部仿佛将三叔公整个头都盖了进去,让人担心会不会让他窒息,不过三叔公不时的吞咽动作让我知道,这种担心是不必要的,或许他也正爽得不要不要的,不是身体的爽,更多的是妻子现在呈现的状态所带来的心理之爽,嗯,大概跟我此刻也是一样。

“啊——”妻子忽然一声娇呼,身体强烈的一震,屁股猛地抬了起来,上身几乎快趴在了沙发上,这个姿势她保持了足足有十几秒,才正喘息中渐渐恢复过来。

“你舒服吗?”她低头问三叔公。三叔公点点头。

“你个老骗子。”她笑了,竟然笑了,笑得那么妩媚娇俏。

“我是真的……”“不许骗人。”妻子的俏语竟带有几分撒娇,让三叔公一时痴了,竟不知该怎么回答。

满面含春的妻子,贝齿轻咬着红唇看着身下如痴如醉的三叔公,犹豫了一下,还是俯首下去,这一次她是主动的吻住了三叔公,而且唇一接触到三叔公的嘴就是法式亲吻,檀口一张,灵动柔腻的小舌就伸进了三叔公的嘴里,被三叔公无比惊喜的给含住,一阵吮吸。

监控画面里,妻子捧着三叔公的脸,两人在忘情的亲吻,彼此的舌尖如跳舞一般反转纠缠着,即便三叔公有些猥琐的将舌头伸过来,妻子也第一次会主动的含在小嘴里,这一次啊,三叔公忍不住了,一把抱住了妻子,却让妻子拉住了他的手,嘴也离开了。

妻子的脸从绯红变为了潮红,媚眼如丝,眼神迷离的看着三叔公:“我们说好的,你不能碰我。”“可……”“不许碰我。”她撒娇似的阻止了三叔公的话,身体则慢慢的贴着三叔公往下滑,洁白的屁股滑过处,不时让三叔公的衣裤现出打湿的一团团水渍。

在三叔公喜出望外的不由耸起屁股准备用肉棒迎接那甜美的蜜穴时,妻子的手却反手握住了他向上翘起的肉棒,一拨,避开了被捅入的危险。

“嗯哼……”妻子一声轻呼,她的屁股到底了,卡在了三叔公高高指向前方的肉棒上。她有些担心三叔公不守诺言,再次反手伸到背后,握住了三叔公肉棒的前端,然后屁股卡主三叔公的肉茎,顺着硬邦邦的杆子开始慢慢前后摩擦——原来,她是想用这种办法让三叔公达到高潮。

“吼!”显然三叔公也是第一次用这种姿势,兴奋的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嘶吼。

妻子洁白的屁股开始一松一紧的厮磨盘旋,屁股的挤压处,一根被压横了的肉茎探头探脑的从妻子屁眼下方伸出来,妻子伸过手去握住,以免它调皮的不小心跳进自己的身体,却见小手握处,尽是一片滑腻腻的,手与龟头间扯起一片滑丝。

“啊……”妻子低呼着,屁股前后耸动,而诡异的是,她的上半身依然衣装整齐,而三叔公也信守着诺言,双手抱头,欣赏着面前拥有魔鬼身材的绝品人妻在自己身上忘我的耸动厮磨。

这样的姿势对妻子来说也是第一次,而且恐怕甚至比三叔公快感还来得快,毕竟,男人只要不进去,没刺激到龟头,只要硬度够可是能够玩很久的,而女人不同,因为外阴的刺激,很多时候不用进去只要气氛够,都能达到高潮,而此刻,妻子用阴户卡住三叔公的阴茎厮磨,就相当于媚肉含住了阴茎,即便没进去,也因为兴奋打开的阴门翻出了暗藏的肉芽。

须知这肉芽更是敏感,卡在圆柱形的肉棒上没磨几下,妻子几乎就泛滥了,刚开始还记得反手握住三叔公的龟头,免得插进去,没几分钟,就有点不能自己了,双手撑在三叔公的肩上,用力而快速的卡住肉茎摩擦,她的反应甚至比三叔公还大,整个身体都躬成了S 型,屁股耸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在忘我的摩擦中,妻子也没注意到自己屁股耸动也不自觉的越来越靠后,她的身体早已背叛了她的心。

“哈啊——”

“吼——”

两人忽然同时不同样的一声长呼。

三叔公时满脸的满足。而妻子的表情有些奇怪,皱着眉,带些惊讶,又有些呆萌,还有些意外。那是因为,由于妻子屁股耸动的幅度过大,手又扶在了三叔公的肩上,没去把握后方,一不小心,她自己将三叔公半根旗杆给含进了体内。

“啊…你不守信用。”妻子轻吟了一声,娇嗔的。

“不是我,我没动。”三叔公无辜的挥挥空着的双手,脸上却是胜利的笑容。

妻子刚想说什么,忽然身体一颤,眉头一皱,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那是三叔公乘势屁股往上一送,他巨大的肉棒已无比顺畅的全根而没。

三叔公屁股挺起的保持了几秒钟,终因不能持久的落下,让他意外的是,妻子的身体也随之跟着他的肉棒落下,仿佛含住了舍不得吐出来一般。

“你不守信用…啊——你别动……”妻子似乎发现了自己的异样,赶紧想起身将三叔公的肉棒给拔出来,被三叔公发现了,又迅速的往上一顶,顶得妻子一阵花枝乱颤,双脚刚撑成蹲的姿势,就再也起不来了,因为三叔公的手伸到了她的臀前,像抬起她的屁股一样,肉棒毫无征兆的就开始了快速的上下抽插。

“啊…你不能进……吼啊……三叔公…你是个骗子…呜呜……不要插……”妻子哭了,却听不出是悲伤,还是放纵的舒爽。

在三叔公强有力的抽插下,刚开始还能保持下蹲姿势的妻子,很快双腿就无力的曲摆了下来,变成了坐在三叔公身上,无意识的耸动着,那是在迎合三叔公的抽插,嘴里啊啊的呻吟起来。

这样插了一阵,三叔公觉得有些不过瘾,竟原地抱起她坐到了沙发上,一坐下来,妻子就自己主动的开始上下起伏起来,虽然幅度不大,但却是主动的,她也早忘了自己之前的坚守,一边自己起伏着,一边任由三叔公一颗一颗解开了自己的衬衣扣子,很快妻子带着淡绿色胸罩的伟岸就露了出来,三叔公猴急的来不及到她背后去解暗扣,直接将手指从乳罩底部探进去,往上用力一番,那对足以让任何正常的男人迷醉的丰乳就弹动摇曳着露了出来,三叔公一口就含了上去,想也是想得狠了。

三叔公贪婪的含着妻子的一颗肉头,舌头狂乱无序的在乳晕乳头上四处扫荡,一只手在妻子另一边乳房上狠狠的揉动着,原本浑圆的乳球在他手中不断变化着形状,似在揉老面团一般,三叔公揉搓的是那么用力,以至于妻子粉白的乳房上都印出殷红的手指印,可见他抓捏的是多么疯狂,而这痛楚背后的狂热却似乎让妻子更兴奋了,她终是沉溺于这种激情的。

她的下体紧紧含着三叔公巨大的肉棒,全力的、深深的含住,厮磨耸动的是那么忘我而激烈,以至于屁股都夹起了褶皱。她身体深处躲藏的媚肉也都被吸引出来了,随着三叔公肉棒的抽插,每一次退出大半根时,妻子私处深藏的媚肉都像贪吃的小嘴一般,含着肉棒被带出,包裹的紧致而严密,似乎不想放过那巨大肉棒任何美味的地方,妻子浊白的淫水像决堤般的被每一次迷情的抽插带出,连三叔公肉棒下方暗黑的弹丸都打湿了。

妻子几乎完全的释放也让三叔公更加兴奋,他放弃了进攻妻子的丰乳,双手箍住妻子的纤腰,开始快速抽插,频率之快,让人眼花缭乱,幅度之大,让人瞠目结舌,两人的身体间仿佛被一根圆形连杆相连,插入时无影无踪,抽出时黝黑巨大,因为很长,所以很耗体力,却让作为“第三方”的我感觉更有感觉,这种每抽出一次都要持续一个时间过程的性爱才是真的性爱吧。

妻子呻吟着,放纵着自己开始浪叫,在被三叔公翻过来压到沙发上以后,除了“啊…啊……”她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的身上,小西服和衬衣都还穿着,只是衬衣凌乱的散开着,乳罩还没解开的搭在胸上,腰间,窄边的工装群被卷成了布条,挂在腰间。三叔公半蹲在沙发边,握住妻子的纤腰,狂风骤雨般的大力鞭挞着她。

她的胸前一双巨乳,因为身体被大力的撞击而摇曳甩动,甚至在大幅度震动下还撞在一起,让妻子不得不伸手抱住胸,然而,三叔公太用力了,频率太快了,没抱几下,妻子就被干得无法抱胸,双手举过头顶抓住沙发,拼命摇着头,也不知是要三叔公停止,还是因放纵的快乐而无意识的甩动。

随着三叔公的抽动,妻子的上身高高的躬起,又重重的落下,口里的呻吟都带着嘶哑了,而今天的三叔公,或许也因为压抑期待了太久,异常的勇猛,本就巨大的肉棒更是威武无边,直抽的妻子咿呀乱叫,连汗水都被抽出来了。

妻子想抬起头看自己与三叔公身体的结合部是怎么在爱爱的,但刚抬起头,又被快速插入的巨大快感给刺激的倒了下去。三叔公像个上足了油的马达,在妻子的身上不知疲倦的抽插着,妻子被插得双腿分开高高抬起,每一次撞击都在摇曳晃动,但她毅然努力的分开着,这样,三叔公才插得更深。

我从未想到三叔公的体力会如此之好,也未曾见过妻子如此放纵激情的一面。

这一干,近40分钟过去了,已是秋天的房间里,却是狂热的,不知何时,沙发上的两人都已一丝不挂,汗水、淫水在两人身体间交织,老男人身下的妻子,兴奋的满脸绯红,连脖子都是通红的,嫩白的身上显出一团一团的绯色红斑,据说那是畅快到极致的一种表现。

大颗大颗的汗水湿了头发,杂乱的贴在妻子面上,她也无暇去顾了,随着身下仿佛永不会停止的“呱唧呱唧”声,她高高的昂起头,张开着嘴,却根本无力再喊出什么,而压在她身上的三叔公,身上的汗水也如泉涌般的留下,连屁股上也挂满了大颗大颗的汗珠。

“啊…啊…啊……我不行了……”终于,三叔公再也无法抑制龟头传来的极致快感,口里开始呻吟,那是他要到高潮的象征。

“不要…不要射里面…不要里面……”妻子嘶哑着嗓子。

“啊——”

两人几乎同时一声大喊,只是这一次,三叔公没有强行灌进妻子的体内,而是猛的拔出来,握住龟头不让它射,飞快的转到妻子的头部,然后狂射而出,一股股乳白色的浓精飙射在妻子的脸上,直至嘴上,此刻,妻子正因高潮而大口的喘息着,我能清楚的看见,一股精液都射向她张开的檀口,消失,尾端残留的小部分还挂在了她的嘴边,而让高潮懵炸了的妻子,已无暇去顾忌了,甚至还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然后继续张开嘴喘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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