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辣妈(三叔公的性福生活) (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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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福  
第九章

西北的工程进展非常顺利,在提前结束工期并完成验收后,我准备返程时,地方领导又找到了我,说是对我们的“天眼”工程非常满意,准备再将2 个县的布网交给我们,这让我又喜又忧,喜得是我的年终奖又要有大幅的增加了,忧得是我只能短暂的在家呆几天,又得返回西北。

回到上海,给公司将情况进行了详细汇报,公司领导当即奖励了我2 万大毛,还给了三天假。我的归来也让妻子开心许多,尽管只有三天,加上在公司的一些工作交流,我得到在家停留7 天的难得时间。

妻子也专门向公司请了假,因为三叔公左手尽管还不能碰水,但基本能活动自如了,妻子也不需要再那么集中精力来照顾他,所以早几天将女儿接了回来,而我的回来更让女儿喜出望外,几乎一整天都挂在我身上,直到很晚才在兴奋的疲惫中睡着。

我轻轻的将女儿抱回她的小房间,路过三叔公的房间时,房间门紧闭着,门缝下是一片漆黑,估计也早早的睡了,好把时间留给我们。

回到房间,妻子正坐在床头翻看着杂志,身上破天荒的穿了一件红色的冰丝睡裙,睡裙很宽松,可以看出她没有戴胸罩,饱满的乳房在很随意的盖住,几乎大半露在外面,暗黄的床头灯下,映得雪白雪白的,性感而火辣。我的心一跳,下面几乎瞬间就竖起来了,赶紧一揭空调被,钻了进去。

“这小家伙,粘人得很。”我对妻子灿灿一笑,我是想得很了,但不知道妻子会是什么样的态度,竟莫名有些紧张。

“嗯。”妻子没有抬头,只嗯了一声,让我听出她竟然会也有些紧张。这让我我心中一阵欣喜,相较于淡然的冷漠,这种预知将发生事情的紧张,对我对她,对这个家而言,都是个好兆头。

沉默了一会儿,我竟一下找不到话说:“我给你挠挠背吧。”这是我跟妻子之间一个很亲昵的动作,妻子很喜欢,倒不是她身上干燥或是什么,而就是喜欢这种夫妻间相互亲昵的感觉,挠后背、手臂、臀部、大腿,尤其是挠到屁股,往往妻子会舒服的哼哼起来,然后很快的性奋。

“嗯。”妻子轻应一声,将身体侧开,露出她光洁的后背,今晚她特意穿了那件大露背的睡裙,一侧身,几乎整个光洁的后背都露了出来。我的手指落处,一片温软丝滑,比最好的绸缎还要丝滑,比最好的美玉还要温软,我只感觉心也要被她给化了。

我的手指在妻子的后背四处巡回的轻挠,妻子也会偶尔的调整身体位置,以便让我挠得更舒服些,我先是顺着她的后脊两侧轻抓下去,到腰间时,被睡裙给挡住了,只能手一探,直接穿过睡裙和她的内裤,抓到她丰润的臀部,抓得妻子一哆嗦;在她臀上抓挠了一阵后,又慢慢回返,从腰间往两侧上去,路过肋下时,本是弯曲的手指忽然向外张开一弹,轻轻的弹过她丰盈饱满的乳根,却被那球给沉甸甸的挡住了,我忍不住用指背往上颠了颠,沉重而充满了弹性。我没有去摸她胸前,而是继续往上,一直抓到她的肩,妻子忍不住的将肩和手臂往回缩,意思是让我继续抓下去,被抓挠过的人都知道,手臂外侧因为自己难以触碰到的缘故,如果有人帮你抓挠会有种舒服到心窝的感觉。

我熟练而富有节奏的在妻子背后四处抓挠、游走,很快便让妻子舒服的偶尔低声哼哼起来,尤其是在抓挠她的臀部时,她还主动的伸出手来,牵引着我的手挠她想挠的地方,根据以往的经验,我知道时机快成熟了,我期待着通过今晚让妻子恢复到正常。

手在她臀部流连了好一阵后,再一次顺着她腰窝往上,妻子把身体往我这边侧了侧,该摸到肋骨的地方感觉却是柔若无骨,温软无比,再到肋下时,我又习惯性的一弹手指,只是这一次没有再收回来,而是直接往前一探,一团难以尽掌的饱满温滑已落入手中。

妻子“嘤”的一声,没有抗拒,而是微侧过头来,红唇轻张,眼神有些朦胧的看着我,此刻我如果还在顾忌那就不是男人了。

我猛地凑了上去,将那仿似待人采摘的烈焰红唇含在了嘴里。我的判断没有错,这一次,妻子没有闪烁的逃避,而是略带羞涩和胆怯,但却主动的回应着我,红唇轻张处,滑润顺腻的柔舌自然而热情的就滑入了我的口中,我强忍住内心的骚动,没有回应,妻子小小腻腻的舌尖先是轻点在我的舌上,见我按兵不动,有些害羞而调皮的在我嘴里跳动了两下,我瞬间就投降了,呲溜的就含住了她,与她纠缠在一起,几乎不到一秒,我的肉茎就化作了肉棒,硬邦邦的顶在她的后臀,她的眼神更迷离了,离开了我的吻,反手攀住我的头,深情的凝视着我,仿佛担心我消失一般,我对她温情的一笑,略显狂乱的又吻住了她,而她也陷入了迷乱之中。

我的手从她胸前恋恋不舍的离开,一路往下,伸入了她双腿间,与四周有些丝凉的肌肤触感不同,那里的温度明显高于四周,按在她丝裤底部的指腹处有种腻腻的感觉,我用手指撩开了她的丝裤边,往里一探,果然满是滑腻,宛若甘露天降,蜜汁纵横,早是湿滑粘腻的一大片。

“老婆,你好久没这么湿了。”我咬着她的耳垂,轻声在她耳边说,得到的是她嗯的一声轻嘤,这让我迫不及待的举枪就要上阵。

“套…戴套。”妻子一把握住了我蠢蠢欲动的肉棒,阻止了我,“我可没做好再要一个的准备。”她有些娇羞的。

“OK,没问题。”这已经让我足够兴奋了,挺着肉棒就翻身下床,拉开了久违的那个抽屉,“润滑?超薄?狼牙?”“随你。”妻子翻身过去。我微微一凝神,想起了之前手指落处的滑腻,贼贼笑着撕开了一个狼牙。常做爱的人都知道,女人在性趣没上来之前,要是阴道里没水,男人要戴个狼牙上去,非把她痛死不可,但要是足够湿润了,那却是另一种欢愉,在妻子出了被迷奸的事后,我就再也没用过狼牙,今晚终于可以试试了。

事实再一次证明我的判断是对的,当避孕套上那环绕的颗粒轻轻滑进她的阴户时,她的全身如同被电击一般,猛地一抖,檀口险些无法抑制的发出令人遐想的呻吟来。

我的肉棒深深的杵进妻子泥泞的水道里,能够清晰无比的感觉到被充盈其中的蜜汁包裹着,温暖而润滑。我的脑海中浮现出妻子手握三叔公巨炮的景象,尽管只是所谓正常的照顾,却让我感觉比吃了伟哥还有效果,肉棒硬得跟泥鳅钻洞一样,只想不停的往里钻,再往里钻,又抽出来,再钻。我不知道妻子此刻脑海中是否浮现的景象会跟我一样,但是我能感受到她热烈的回应和强烈的反应,仿佛这一次我的肉棒就是仙山灵芝,杵进去那一瞬间,她所有的心病就转眼间烟消云散,就如从未发生过一样,体内积聚的热情像找到一个宣泄口一般,火热的迸发出来。

我站在床边,将妻子竖起的双腿分开举在手中,下体有力而坚定的一次又一次如打桩机一般进出着妻子泥泞的下体,每一次抽出都带有股股浊白的液体,又在每一次插进时被我打了进去。在我的震动下,妻子胸前一对丰满在有节奏的摇晃,乳头因为性奋被刺激得高高挺起。看得出妻子在尽可能忍住自己口中不要发出那些让人听到便会心领神会的呻吟,但在今晚我异常凶猛的抽插下,阵阵根本难以抑制的呢喃不断从她张开的红唇里发出,兴奋处我不得不猛地俯下身去用嘴堵住她的娇嘤。

吻过后我才喘息着对妻子低声说:“老婆,你这叫声让三叔公晚上怎么睡?

“边说我边更狠狠的用力一杵。

“啊!”妻子又一声无法抑制的娇吟,“你这坏人,还说我,你故意的。”

她娇羞的说。

“我这哪叫故意。”我喘息着动着,脸上忽然现出一股坏笑,“我这才叫故意。”说完,我将妻子拉了起来,两人换了个个,变成她趴在墙上,我俯在她身后,然后从后抓住她的双臂下体一阵快速而有力的抽插,插得妻子飘零的长发一阵乱舞,在我的支撑下,妻子努力的往后挺着臀意图让我进得更深,又被这不间断的连续撞击插得有些酸软。我明显感到妻子都有些站不住了,身体随着我的挺动在往下滑,此刻,狂热的兴奋充斥在我脑海,一切似乎都只为了刺激和欢爱,我肉棒继续泡在妻子下体的爱液里,勉强伸手过去,打开了我们的房门。

“啊,你干什么?”妻子一声轻呼。

“我们出去。”我在妻子耳边说。

“你疯了?”妻子被我的话吓了一大跳,“三叔公还在房里。”“肯定睡了,要没睡刺激刺激他,谁让他不肯找老伴,就是要馋死他。”我坏笑着说。

“不要……”妻子挣扎着怎么也不肯出去,我也担心引起她的反感只好作罢,继续用我坚硬如铁的肉棒一进一出,快乐而有节奏。我能感受到深杵妻子体内的肉棒被一团嫩肉不断的夹住又松开,仿佛她下体深处还有一张肉嘟嘟的小嘴在咬我一般,这种感觉在我们结婚以后实在是太难得一见了,也让我兴奋的差点嗷嗷叫起来。

我低着头,能够看见我沾满了爱液的肉棒在妻子翘起的双臀中间消失、出现,又消失,妻子闷闷的哼着,双腿夹得越来越厉害,这种久违了的水乳交融让我们的摩擦未能再持续很久,很快我就一阵兴奋的哆嗦了。

高潮过后,我慵懒的躺在了床上,妻子则打开衣柜取了件睡袍批上,小心的将头探出之前被我打开得房门,客厅里静悄悄的,她这才轻手轻脚的进了浴室。

我悄悄打开了手机,画面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也不知道三叔公是不是睡了。

10几分钟后,一身香喷喷的妻子裹了件浴袍回到了卧室里,发现我仍没睡。

“怎么还没睡,不累啊。”妻子边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边问。

我拍了拍我身边的床:“太兴奋了,睡不着。”妻子脸一红,不过还是爬上了床,没有像以往一样躺在一边,而是主动趴在了我怀里,胸前的两团饱满搁在我肋边,肉肉的,让我又有感觉了。

“它又想使坏了。”妻子看见了我裤头的隆起,好奇的伸出手去,用手指头隔着裤子在顶端画着圈,“今天怎么这么快。”“兴奋罢。也因为你兴奋。”我决定今天乘着这个温馨的机会把话说开了,“已经好久没看到你这样兴奋了,仿佛又回到了我们从前,就像有样东西失而复得了似的,所以会格外兴奋。”“你是不是还在怪我?”妻子将注意力从我隆起的裤头转移到我的眼睛,抬起头来望着我。

“怪你什么?”我问,手在她背后摩挲。

“怪我被人给那个了……变脏了。”她迟疑了一下,不过似乎受今晚气氛的影响,这么久以来她第一次主动跟我交流起过去得事。

“看过前段时间的一个统计吗?”我在她额头吻了吻。

“什么统计?”她问,挪了挪头,找到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趴在我怀里,用手环住了我的腰。

“中国30岁以下的女人,曾经的性伴侣平均在5-6 个。”我呵呵笑着说,“就是你这样的女人生生拉低了我们中国女性幸福感的平均值。”妻子拍了我一下:“我跟你说正经的。”“是很正经啊。”我的腰一痛,赶紧正下脸,“我说这个的意思是,你要被迷奸就算脏了,那置别的女人于何地?不都成垃圾堆里出来的了?”“话不是这么说,那些性伴侣又不是结婚以后的,也许是结婚前的呢”

“那你就错了,这个数据包括了结婚前和结婚后,结婚后的还不在少数。”我笃定的对她说。

“可是,你们男人不都是在乎这个的吗?而且我这算是给你戴了绿帽子,而且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你不觉得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傻丫头。”我双手捧起她的脸,“你难道一直觉得我在乎吗?我要在乎,就不会跟你继续过下去。

“”我以为你是为了曦曦。“”你脑袋里一天都装些什么?“我有些哭笑不得,”你说我们俩在一起多久了?算上读书那会儿,该有10多年了吧,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吗?竟然还那么看我,真让我伤心。“我故作受伤害的。

两人一下沉默了下来。

“我记得网上还有种说法,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而女人是理性思考的动物;但在对待自己的另一半上,思维却恰恰相反,相较于身体出轨和心理出轨,男人更在于女人的心理出轨,女人却更在乎男人身体的出轨。所以,在思考我的问题的时候,你最好换成男人的角度来思考。”在沉默了一会儿,我继续接着前面的话题,实际在小心的试探着怎么将话题给挑开了,倒不一定要说到什么程度,或达到什么目的,关键在于她能跟我聊到什么程度可以让我判断出她的心态是否已真的走出阴影了。

“你哪来的这些歪理邪说,怎么我都没看到过。”“那说明你上网少。”

“不是一码事。”“记得我那时候上那个网站吗?”“哪个?”妻子问,不过我知道她是故意装糊涂。

“发你性感照片那个。”我说。

“怎么了?”她像鸵鸟一样将头埋在我怀里。

“那里面很多夫妻还在交换呢,甚至还有专门给老婆找单男的。”“什么是单男?”妻子好奇的问。

“就是单身男子,也不一定没老婆或女朋友,就是在跟别的夫妻玩性游戏的时候,只有一个人的一方。”“那怎么玩?”我发现在这上面,要不就是妻子还真单纯,要不就是我调教不够。

“3P,懂不懂?2 男1 女,轮流干那女的。”我说这话的时候,不知怎么的,下面因跟妻子聊天而消下去的肉棒又树了起来。

正将腿搁在那儿的妻子发现了,有些娇羞的转过了身去,“不跟你沟通这些无聊的话题了,竟然还有反应了。”我却不打算放过她,凑过身搂住了她,手在她鼓鼓的胸前一握:“那我们来聊聊你,今天是怎么了,反应这么快?”妻子身体一僵:“我也不知道。是想你了吧。”“撒谎。”我的手一紧,被她一皱眉的啪得打开,“我又不是才出差,之前那么多次怎么没想我?”“我哪知道。”

“不会是因为三叔公吧。”我凑在她耳边说。

“你瞎说些什么呀。”妻子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一直红到了耳根。

“这可不是瞎说。”我的手在妻子胸前揉动,指尖感受着她渐渐硬挺起来的乳头,我轻轻含住了她的耳垂,口里低声而含糊的说:“我可见过三叔公的家伙,是不是比我大多了,当时吓我一大跳,都让我有些自卑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妻子的声音有些颤抖,不知是因为我含住了她的耳垂,还是因为别的。

“知道吗。”我伸出舌头在她耳廓舔了一圈,激得妻子浑身一哆嗦,“我其实是故意的。”“什么?”“我出差让你给三叔公洗澡。”我吻着她的鬓角,“本来可以坚持请个护工的,但是我没有。因为我这叫暴露疗法,针对你被迷奸后的心理障碍,让你去看到男人的肉棒,尤其是比较大的别的男人的肉棒,在迫不得已却又不是特别抗拒的情况下,慢慢习惯别的男人肉棒的存在,你才能直面自己的问题,直到走出自己的心理阴影。”我又舔进了她的耳廓。

“你…哼…胆子真大。”妻子又有些喘了,“让你老婆这样老是面对别人,就不怕……”“我怕什么?”我边吻着边呢喃厮磨着往前,“再不济不就是又跟个男人做,你说戴帽子戴一顶跟戴两顶有什么区别?这还把中国女人的平均数拉高一点点。”“你个变态,唔……”她没来得及再说什么,就被我一口将她唇含在了嘴里。

妻子热烈得回应着我,小舌主动伸进我嘴里跟我纠缠挑磨,一只手反手伸到身后,微微握住我裤头处的硬条,轻轻搓磨。我的手则伸到妻子的双腿间,那里光溜溜的,并没有穿内裤,手掌刚落处,便如猪笼草夹猎物一样,被她的双腿迅速给夹住了,手掌心是一小簇卷毛,而手指处,则是一片身体温暖湿滑的泥泞,她又泛滥了。

“想不想要。”我喘息着在她耳边问。

她轻声嗯了一声。

“我听不见。”我奸笑。

“坏蛋,快给我。”妻子撒娇的。

“那你自己来。”我没有动,而是反身躺在了床上。

妻子媚眼如丝的白我一眼,却是主动的趴了过来,脱去了我的裤头,自己又撕了一个狼牙,小心得套在了我硬挺的肉棒上,然后分开双腿,半坐在了我双腿间,用手握住了我的狰狞,对准了自己的阴户,小心的往下坐了坐,又似乎有些无法忍受的抬起了臀,我却看见,刚刚光泽还有些暗淡的避孕套前端,薄薄的塑料和圆圆的颗粒因为她蜜汁的浇灌,已变得亮晶晶了。

妻子再一次将臀往下坐了坐,将我肉棒的前端吞了进去,她皱着眉低下头来,似乎想看看我的肉棒是怎么进入她阴户的,这一次,她没有抬臀,而是接着往下坐了些许,我的整个龟头都进去了,她咬着唇角,抬起头看见我一脸戏耍的看着她,有些娇恼的刚想说话,我整个下体猛得往上全力一捅。

“啊——!”妻子檀口无法抑制的失声娇呼起来。这一声娇呼瞬间点燃了我俩,我开始快速而忘我的做着上挺,看着妻子在我身上起伏,胸前的一对乳球欢快而规律的摇曳甩动着。

这一晚,我们的床嘎吱嘎吱响了很久,不知是遗忘还是故意,或是沉溺于久违的性爱太过于兴奋,我们俩谁都没有提出去关闭刚刚被打开的卧室门……

清晨,当我精神抖擞的醒来,却发现妻子并不在身边,她早已在厨房忙碌着准备早点,被滋润过的少妇,那简直将胶原蛋白写在脸上的明艳动人让女儿都发现了:“妈妈,你今天好漂亮。”妻子咯咯得笑着,暗地里跟我对视一眼,妩媚娇俏。

我却敏锐的发现了,三叔公精神有些萎靡,虽然努力想让自己显得一如既往,只是眼眶中的血丝却暴露了一切,让我一阵暗笑。

跟妻子出来,我把发现的事跟妻子说了,然后哈哈笑着说:“估计三叔公昨晚一晚上就没睡,给馋死了。”“你还好意思说,都怪你。”妻子狠狠的掐了我的胳膊,“都臊死人了。”“咱们夫妻正常生活,有什么臊人的。我这也是刺激他一下,别老想着孤老终身。下次好给他介绍个老伴。”“那也不能这样刺激他呀。”妻子羞臊的无地自容。

“这哪叫刺激。”我得意的,“晚上再给他来个更刺激的。”说着我想起晚上再玩个胆子大的,下面又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不要。”妻子连连摇头,“我可不想跟你玩这种刺激游戏,这让我怎么见他啊,尤其是你又要出差。”“该怎么见就怎么见。”我笑眯眯的。

终究,晚上回去,刚刚开始放下心结的妻子还是没我那么大胆和完全放开,只是我们卧室的门自始至终都没有关上。

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这一个星期里,有五天晚上我都在跟妻子缠绵,似乎想把失去的这一年多激情给补回来。离开前,我又给三叔公洗了一次澡,除了他的右手还打着石膏不能拆,他的左手实际已经基本恢复了,所以在我再次离开后,妻子应该可以不用再给他洗下体了,只需要搓背即可。

这一段时期的我,似乎就是一个矛盾体,我有些病态的喜欢玩这种妻子与他人两性间打擦边球的游戏,甚至偶尔被吃吃豆腐也无可厚非,但我还不能接受妻子的身体再去第三次容纳另一个男人。我不知道在经历了那么多以后,包括曾经流连于各种夫妻交换的网站后,我是不是也成为夫妻交友的一员,甚至有做绿帽男的倾向,不过每次在玩完这种游戏后,一想到有一天妻子真的再一次赤裸裸的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上,而且这一次是主动的被压在身下婉转呻吟,我就会有一种世界末日般的崩塌感,不敢再往下想象。然而,这种游戏又像一种毒品,让我无法拒绝,甚至有些沉溺上瘾。这是一种病,对我而言,可能是绝症。

回到西北后的第三天晚上,我看见,妻子再一次跟着三叔公走进了浴室。

浴室里的三叔公,仿佛左手依然如故不能自理。妻子也似乎忽略了这一点,习惯性的上前去一件件脱三叔公的衣服。跟以往不同的是,三叔公不是在妻子接触到他身体以后,而就是在妻子脱去他衣服的过程中,裤头已被顶了起来,所以当妻子去脱他最后一件裤衩时,脸都红了,又有些吃惊,犹豫了几秒钟才抓住了他裤衩的两边,轻轻往下一扒,眼看着三叔公腹股沟和阴毛都露出来了,却因为力度不够,裤带被高高凸起给挡住,竟然被卷着弹了回去。妻子一愣,没想到还会出现这种情况,只好加大了点力气,再往下扒,这次倒没弹回去,只是三叔公竖起的前端太硬了,直接陷进了裤带下方的布头里,裤头的布一个回卷,全给裹进去了,非得用手直接翻开裹住的布头才能把他阴茎给翻出来。

“三叔公,你……”妻子有些羞恼的,却又不知该怎么去说他。

“那个,不好意思啊。”三叔公有些灿灿的用左手挠挠头,两个人也不知在想什么,竟然都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

“你这……我怎么脱啊。”看得出妻子倒没真的发火,而是有些不知所措。

“我也没办法。”三叔公低头看着半蹲在眼前的艳美少妇,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我这是自然反应。更何况…更何况……你跟飞仔两个人,这几天晚上也太能折腾了。”妻子的脸刷得一下就全红了,尴尬到不知该怎么接他的话,好半天才难为情的来了一句:“那你也不能这样啊,我还怎么……”“我倒是想消啊,可是你们每天晚上那动静就一直在我耳边回荡,你这往我面前一蹲,我怎么都控制不住自己。”“你……”妻子耳根都红到半透明了,“这都怪阿飞,非要刺激你一下,好给你找个老伴。”“我知道阿飞是好意。你也更好,可这事也不是像你们想象那样的。”一说到这个话题,三叔公似乎反应就小了一点。这让妻子有些欣喜,赶紧乘着这档口将三叔公裤子一扒,谁知这一用力,又刺激到了三叔公,那刚显疲态的肉棒呼得就又竖了起来,因为妻子拔下他裤子时并没有扶住它,在裤带的作用下,仿佛一根单节棍在空中挥舞一般,绝对超过18厘米的巨大险些砸到了妻子的脸上。

“你这也太吓人了。”妻子被吓了一大跳,脱口而出。

“比阿飞还吓人吗?”三叔公的声音突然有些干涩而嘶哑。

妻子醒悟到自己刚才那句话带来的歧义,却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她强自的轻了轻喉咙:“这能比吗?”她的声音很小,我在那边差点都听不见了,“他是我老公。你是我长辈,本来洗澡很正常,可这样,就不正常了。”“要是不翘男人才不正常呢。”三叔公今天胆子特别大,“要不翘,你们给我找老伴也顶多就是个暖被窝的。”“不就是给你找个暖被窝的吗?”妻子的声音也有些似乎控制不住声调一样,“你还想怎么样?”她还是半蹲在三叔公的双腿间,半侧过脸,以避免离她不到一个手掌距离的肉棒打到自己的脸,这让本已欲火焚身的三叔公胆子更大了。

“你说我还想怎么样?”三叔公哑着嗓子问。

“我哪知道。”妻子有些心虚的侧脸瞟了他双腿方向一眼。

“想不想知道?”三叔公又问。

“不想。”妻子本开始恢复正常的脸色又一红,“你们男人就不会想什么正经事。”“你怎么知道?”三叔公的声音几乎从嗓子里挤出来一样。

妻子却没有回答,但仍僵在那里,不知该如何回答,也不知该怎么办。

“你猜对了。男人们确实都不会想什么正经事。”三叔公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异常的丰富,像在挣扎,又像在让自己下定什么决心,最后他忽然弯下了腰,狰狞的肉棒因这个动作远离了妻子,让妻子长松了一口气。

弯下腰的三叔公并不是为了更好的公开偷窥她散开的衣领口的事业线,而是直接将手伸了进去,摸在了妻子的乳峰上:“我一直在想飞仔做得事。”时间那一瞬间仿佛凝固了,妻子万万没有想到三叔公会这样直接的摸到自己的胸口,三叔公没想到妻子竟会惊呆了一般半天没有反应,千里之外,我没想到三叔公会胆子这么大,而妻子会反应这样迟钝,三个人都呆住了。

“啊——!”足足一分钟后,妻子才终于反应过来,发出一声尖叫,站起身来就想跑,却被反应异常迅速的三叔公用身体给挡住了,他已恢复的左手一把捂住她的嘴,让她不叫出来,打着石膏的右手稍微抬起些,既为了防止妻子挣扎中再次碰伤,又起到了挡住妻子去路的作用,而为了让妻子动弹不得,他光溜溜的裸体狠狠的压住了妻子,将她夹在瓷砖上无法动弹。

“嘘…嘘…别叫,把曦曦吵醒了。”三叔公小声道,妻子有些惊恐的望着他。

画面中,赤裸的三叔公把自己当自己的身体像门板一样夹住了妻子,之前为了方便动作,妻子只穿了一件舒适型的超短运动卫裤,而此刻在三叔公赤裸的挤压下,像只是件内裤一般,在挤压挣扎中,两人大腿相互摩擦着,我能清晰的看到,三叔公光溜溜的屁股蛋横在妻子双腿间,让妻子无法动弹,妻子用力挣扎着,又有些犹豫怕碰着他仍打石膏的手,挣扎中三叔公胯下那根大鸟不断在妻子的大腿间磨来荡去,刺激得三叔公阵阵哆嗦,好几次险些让妻子给挣脱了,我估计那根火热的滚烫贴砸在妻子的大腿上,也让妻子有些难以招架,身体明显看出由最初的僵硬,变得越来越软了。

我有些害怕,有些气愤,有些酸楚,我无法忍受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不!

我绝不能让第三个男人再进入妻子的身体!我挂掉了画面,调出拨号界面,准备拨打电话时,却不知是该拨打110 ,还是三叔公的电话,或是妻子的电话?

我迟疑了……

我愣愣的坐在床上,看似平静痴呆的外表下,是内心的狂风暴雨。不知过了多久,我猜可能有几分钟吧,我像从懵懂状态中忽然惊醒一般,突然身体弹了一下,才想起要捡起手机,忙乱中,我的手在颤抖着,怎么也拿不稳这小小的手机,以至于中间还掉到了地上。

我无法抑制住双手的颤抖,哆嗦着重新点开了APP ,又掉出了适时视频,在画面尚未完全展开时,手机里传来一声妻子隐忍的低吟。

几秒钟后,画面随着网络的畅通慢慢清晰,手机屏幕里,妻子依然被三叔公用身体死死顶在墙上,只是此刻,三叔公已完全恢复的左手正搬起妻子的一条腿,光溜溜的屁股一前一后的在妻子双腿间耸动着。妻子双手攀在三叔公的肩膀上,紧咬着唇,将头偏向一边,不愿去看他,却又被正在自己下体中进出的肉棒给刺激的又忍不住斜过眼来瞟正在干自己的这个老头。

我直感觉身上的血仿佛瞬间全冲到了头上,晕沉沉,恍惚惚的,有种天要塌下来的感觉,这种浑噩中我却能感觉到自己竟然飞快的也硬了,脑海中还能一脑两用的分析着:此刻,三叔公插进的应该很深吧,因为从我关掉app 到重新打开,不过5 、6 分钟,妻子显然已经有了快感了,不是吗?那紧咬的唇就是想通过唇上传来的痛感,让自己口中不至于发出那种让男人着迷的娇吟,也很明显的,因为三叔公肉棒的巨大,所以他光着的屁股耸动的幅度很大,从而很有节奏感,也显得很有力度。

为什么会这样?我的眼睛湿润了,我也想到了报警,但是,妻子那越来越迷醉的表情,还有那个曾经那么熟悉,那么慈祥,如今又那么陌生、那么好色的在我心爱妻子身上耸动的老人,让我怎么也狠不下心来。我不知道这短短的几分钟里,是什么让妻子几乎是瞬间就放弃了她的坚守。我将滚动条拉回到了几分钟前。

画面里,妻子在剧烈而有克制的挣扎,潜意识里她还留着保护三叔公的心思,只是随着两个大腿间,那火热的大条不断得刷来荡去,男人因为兴奋而分泌的前列腺液在她大腿上留下亮晶晶的一团团,妻子开始有些浑身发软。

“三叔公,你放开我,我答应你不告诉阿飞。”妻子挣扎着低声说,怕惊醒了曦曦。

“对不起,飞仔媳妇儿,我实在受不了了,以前还能忍,可这几晚你们太能折腾了。”三叔公喘着粗气,因为兴奋而眼睛发红,“每个晚上我都能在房间里听到你们床上发出的嘎吱声和你娇纵的呻吟,整晚整晚折磨得我睡不着觉。我真的受不了了。”三叔公边说,边用身体压住妻子让她不能动弹,因为胸膛用力的压制,抵住了妻子丰满的胸脯,连乳球都被三叔公给挤变形了。他的手则乘机在妻子的身体侧面游走,甚至,隔着热裤摸屁股。

“你给我一次吧,就一次。”虽然身体被压制住,但妻子依然扭动着做徒劳的挣扎,这虽然因为妻子身体的扭动可以让三叔公更爽,却也无法彻底征服她,毕竟他还有只手伤未好。

“求你了,小彤,我已经十年没碰过女人了,会很快的。”三叔公边摸着妻子的屁股,抓捏着她圆润的臀肉,边用哀求的语气诱惑着妻子。

“不要…你放开我,不然我要报警了。”妻子坚决的拒绝着。

“不会的,我相信你不会的。”三叔公继续用身体死死压住妻子的身体,一直在妻子臀后流连的手往下又探了探,再往回一捞。

“啊……”妻子一声娇呼,“不要……”“你不会不要的。飞仔没回来时,你给我洗澡,我看到,你洗完我的肉棒后内裤都湿了。”“没有……”妻子没想到竟然会被三叔公发现了她囧人的一面,惊慌的。

“怎么会没有?我都看见了。”“你胡说。”妻子的争辩显得毫无底气。

“我会用事实证明我有没有胡说。”三叔公笑了,因为抓住了妻子的把柄似的。他的手从妻子的臀后收了回来,上身继续压着妻子,让她不能动弹,下身稍稍离开妻子,留出一点缝隙来,然后将左手往妻子裤头里探去。

“不要。”妻子哀求的望着三叔公,摇着头,用手挡在了他的手肘部。三叔公看着妻子,两人僵持在那里。忽然,三叔公做出一个要去亲吻妻子的动作,吓得妻子赶紧侧开头躲闪,双手也不自觉间躲开了,谁知这只是三叔公的一个假动作,只听妻子又啊的一声惊叫,三叔公的左手已深深的探入到了妻子的热裤里,紧紧得扣在了她双腿间。

“还说没有。”三叔公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我的手掌都湿了。”“不是…没有……”妻子痛苦的摇着头。

“没有吗?”三叔公说话的时候,手在妻子的热裤里扣动着,没几下就将手收了回来,“那这是什么?”三叔公举起的手指间上,亮晶晶的像裹了一层纯甜的蜂蜜。

“我一定会告诉段飞的,你等着坐牢吧。”妻子被三叔公的举动惹恼了,或许也是因为她气恼于自己身体的敏感。

“好了好了,不惹你。”三叔公赶紧将手放了下去,只是又伸进了妻子的热裤里,这一次,妻子没有怎么挣扎,然后他又开始扣动,很快,随着他左手动作幅度的加大,妻子的热裤里传说“咕咕”的声音,此刻,妻子背靠着瓷砖,双腿微微分开,头侧向一边不敢直视三叔公,双手举起,一只手塞到嘴里,想用拳头堵住自己口中无法控制的喃旎。

“给我一次好不好?”此刻三叔公还在口中求着妻子,我知道,他在等待着妻子身心的沦陷。但是妻子仍然顽强的摇着头。

“就这一次,以后我就不纠缠你了。”三叔公接着说,手里在妻子双腿间的扣动一直没停,妻子还是摇头。

“就一次也不行吗?”三叔公继续求着,“或者就看在我不要命的救曦曦的份上?”这一次,妻子犹豫了,手机的另一头,正在痛苦与刺激的矛盾中的我,也忽然被锤了一下一样。是啊,看在救了曦曦的份上,这一刻,我想我们夫妇二人都想起了当三轮车冲向人群时,三叔公奋不顾身救下女儿曦曦的那一刻。

我重重得躺倒在了床上。

妻子沉默了,然后缓缓松开了挡住三叔公的双手,她放弃了最后的抵抗。

看到妻子的沉默,三叔公脸上那无法忍住的笑容跃然而上,他将指尖已湿漉漉的左手从妻子的热裤里抽了出来,飞快的往上,单手将妻子T 恤的下摆往上撩着,可惜只一只手,在妻子丰满乳峰的阻挡下,是不可能完全撩上去的。

妻子冷冷的对三叔公说:“我答应你这一次,只是为了曦曦。完了以后我们再不会有任何瓜葛。我会让公司尽快给你腾出房间,你必须搬出去。”“一定,一定。你放心,绝对就这一次。”三叔公的眼中第一次闪出狼一样的光芒。

“希望你信守你的承诺。”妻子似乎想明白了,伸出手来,将自己的T 恤从头上脱了出去,又伸手到了背后,轻轻一拉,她半裹住酥胸的乳罩已松了开来,只是她没有再自己脱光,而是沉默而冷淡的看着三叔公。

不过三叔公此刻的眼神全部都被妻子胸前耀眼的洁白给吸引住了,浑身兴奋的发抖,连向妻子胸罩伸去的左手都是颤抖的。

终于,三叔公充满了神圣感一般的握住了妻子胸罩的带子,深深的来了好几个深呼吸,才拉住了那根带子,缓缓而坚定的揭开。

我想此刻,三叔公的心已跳得快成心脏病了。暴露于三叔公眼前的那是一对如此完美的乳房啊,饱满、浑圆,像一对注满了水的肉色气球般,挂在妻子的胸前,妻子的身材有些类似西方人,略带几分丰腴,尤其是胸,异于中国女人的大,却又不是那种八字奶,会往下垂,而是有些违反地球引力规律的圆润坚挺,没有丝毫的下垂。那耀眼丰乳的顶端,是两粒玫瑰色的乳头,不大,因为兴奋而凸起了,乳头的中央还依稀能见到一个小窝,说不出的可爱,乳头的周围,浅浅的一圈暗红的乳晕恰到好处的将乳头围住。

三叔公似乎惊诧于妻子的完美了,竟那样呆呆的凝视着她的乳房足有一分多钟,才反应过来似的赞叹了一句:“太完美了!”然后他将手伸了过去,颤颤巍巍的握住,却只能握住了底部,无法一手尽掌,不过这样也有个好处,就是让妻子的乳头显得更加突出了,三叔公贪婪的将头俯下去,口一张,已将妻子的乳头含在了嘴里。

“嗯……”妻子一声低吟。

画面中,赤裸的三叔公左手紧紧搂着上半身已全裸的妻子,头在妻子丰满的乳房上,流连忘返,期间还幸福而贪婪的将头埋在了妻子的双乳间,因为双乳的硕大,妻子的双乳之间并没有多少缝隙,这或许就是三叔公感到无比幸福的所在吧。

他默默的感受着两团乳球对他脸颊的挤压,那惊人的弹力让他禁不住的不断摆着头,也因此,妻子的圆乳也不断变化着形态。

“啊。”在流连了好一阵后,三叔公猛地抬起头,也能理解,再不抬头,他就要被妻子的乳房给挤压窒息了,“爽,这就算闷死了也值得啊。”这话说得妻子脸一红,然后又“啊”的一声轻哼,那是三叔公又猛得将她早已凸起的乳头叼进了嘴里。

光溜溜的三叔公紧贴着上半身赤裸的妻子,继续纠缠着,不知何时,也不知是三叔公还是妻子自己弄得,妻子的热裤就那么毫无征兆的从妻子腰间掉了下去,直接落在了妻子的脚踝上,妻子低着头,眼神有些迷离的看着在自己胸前已流连了10多分钟的三叔公,一只脚抬了抬,将挂在脚踝上的热裤踢了开来,全部挂在了另一只脚上,以免牵绊自己。

仍在舔弄妻子乳头的三叔公似乎发现了妻子的动作,喘息越来越重,妻子的脸也越来越红。

终于,三叔公有些忍受不住自己胯下的肿胀了,身体依然死死贴着妻子,用左腿顶着她的右腿往外顶了顶,妻子没有反抗,顺从的顺着他的势张开了右腿,三叔公有些狂热而慌乱的一把拉开了妻子内裤的下裤边,然后那根火热而滚烫的肉棒飞快的顶了上去,十分精准的顶在了妻子双腿的正中间,画面中,三叔公红彤彤的龟头只一闪而逝,就没入了妻子的双腿间。

妻子又“啊”了一声,有些迷离,又有些害怕的看着三叔公,又低下头去,看看已跟自己身体粘连起来的肉棒,感受着阴户被撑开的满胀,自己身体与三叔公的身体之间,那根只没入了龟头的肉棒竟然还有那么长的一大截露在外面,这让妻子有些紧张了,深呼吸着将双手搭在了三叔公的肩上。

三叔公一直在盯着妻子的表情,默默干搜着她的变化,见她似乎已做好了承受巨棒的准备,他又微微一送,只听“吱”得一声,肉棒又滑进了一小截,妻子面色潮红的咬住了红唇,有些羞涩的看下自己的下面。

“大吧?”三叔公得意的问。妻子则红着脸将头转向一边。

这欲语还羞的模样让三叔公性欲高涨,他缓缓的抽出来些许,又插进去,然后开始浅浅的抽插,即便这样,妻子很快就有些扛不住了,嘴里开始低低得哼哼着。来回十几下抽插后,似乎感觉妻子开始能够承受了,三叔公忽然猛地将身体重重的冲了上去,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的将妻子完全压实在了瓷砖上,下体死死的顶着她,绝对不止17厘米的肉棒瞬间全根而没。

妻子双目无神没有焦距的望向半空,檀口轻张想发出声音,却全被那突如而至的深入和快感压在了喉咙,发不出一个声音来。

浴室里开始传出“呱唧呱唧”的声音,那是肉棒抽打蜜汁纵横的水穴的声音。

我半瘫在床上,看着手机里,光溜溜的三叔公在妻子双腿间有节奏的耸动,因为用力,屁眼紧夹着,妻子头侧向一边,头发散乱的遮住了面部,看不出她的表情,只是从她喉咙里发出的强自压抑的半哼可以知道,她在拼命的控制自己,试图守住自己最后一道底线,不让自己沦陷。

似乎看出了妻子的快感和隐忍,三叔公在保持了一阵有频率的抽插后,突然在一次长长的抽出后,再次猛地仿若用尽了全力般的狠狠插了进去,显然快速的全根而没了,然后顶住了用力的支撑着。“啊”的一声长长娇吟从妻子口中无法抑制的发出,她死死的抱住了三叔公。

“啊——”三叔公一声大叫,“好爽!好爽!原来你是会夹人的,嗷,嗷,你的小嘴儿,啊…在下面咬我,太爽了!”三叔公兴奋的加快加力在妻子体内抽动。

“该说你是天赋异禀呢还是骨子里其实骚得不行?”三叔公含着妻子的耳垂,声音一个字一个字的传入我的耳中,他鼻间喷出的热气斤数喷洒在妻子的耳廓,让她浑身微微颤栗,这样靠近说话的方式让妻子实在是受不住,回应给他的却是双腿一阵不由自主的紧夹,我想那是妻子的肉穴吸得越发热情了。

见时机成熟,三叔公抽出肉棒,手扳了扳妻子的臀部,妻子会意而迎合的转过了身体,转过去后,还主动将屁股翘了起来。三叔公一把扒下了她的内裤,妻子再次为了不妨碍动作的抬起了脚,将内裤踢了出去。三叔公双手托起妻子的臀部,飞快的插了进去,又让肉棒出来一半的距离,接着再松开手依靠他自身的重力重新冲上去,这一下比之前插入的还要深入,而且带有强烈的冲击感,妻子刚离开肉棒还不到一秒还没来得及闭合的肉穴又被重重撞开,直把妻子的魂都快撞开了,她双手扶住墙,口里发出哭泣般的嘤唔她的哭泣刚刚开始,还没来得及结束三叔公又重新抬起她的屁股重重的将肉棒再次插了进去。

“哼…嗯…啊哈……”妻子无意识的后仰起头靠在了三叔公的肩膀上,下身的蜜穴被三叔公粗长炙热的肉棒反复顶弄着,肉穴中分泌的蜜液让原本艰难的抽插变得异常顺畅,妻子也渐渐从着大力的抽插中找到了快感,紧致敏感的下体开始主动地吸着男人的肉棒,让男人的肉棒在每次插入的时候都要撞开那层层的穴肉,直身体深处,而出来的时候,却又被妻子那含羞而又贪吃的小穴紧紧吸着,十分不愿他离开。两人不断交媾的声音响彻浴室,三叔公每一次的狠狠撞击都恨不得把自己的囊袋全都挤进去,由于他的巨大,每次全力的进出,都会有大截的肉棒出来,得以让我看到中间的变化,一开始,三叔公的肉棒是暗淡的,没多久开始肉杆变得亮晶晶的,再到后面,像牛奶被打泡一般,越来越稠浓而粘滑,在三叔公的肉棒与妻子穴口相连的地方一片黏腻,妻子被带出的蜜汁甚至把男人的肉棒打湿,顺着粗大的尺寸流到了浓密的阴毛上,黑色的卷毛此刻沾染了两人的淫液变成一缕缕,在每一次撞击中,粗糙的毛发摩擦着妻子穴口附近柔软的皮肤,这种刺痒的感觉更加能激起妻子身体的快感。

啪啪啪啪,激烈的撞击声,肉体的碰撞与黏腻的水声交合在一起,形成了十分色气的声响,妻子的穴口来回吞吐着三叔公的肉棒,每一次都是拔到最外面再一次性插入,如此大刀阔斧的动作带给妻子的是成倍的快感增长,她的身体也不自觉地紧绷,主动去追求这完美的感受。

妻子的主动让三叔公也更兴奋了,他大力的抽插、撞击着妻子的屁股,那光洁的丰臀在撞击中泛起阵阵臀浪,每一次几乎全根抽出,又全根而没的深入,让妻子终于无法抑制的开始呻吟,臀部主动的用力往后抬起迎合着三叔公的进出,这让三叔公愈发的用力了,连打着石膏的右手都忍不住勉强得伸过来,帮助按在妻子的肩膀上,以让自己能够更加用力的干妻子的肉穴,他撞击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声音也越来越大,妻子的呻吟也越来越浪,甚至有些忘我了。

“啊——!”妻子忽然一声尖叫,那是三叔公仿佛拼尽了全力的顶进了她的身体,用力的尽情的顶住不动,屁股一阵紧夹,久久没有松开,那是三叔公到达顶峰了,完全而彻底的射进了妻子的体内,他竟然内射了!

我从未想到一个男人射精也可以射那么久,起码抖了7 、8 下,妻子似乎比三叔公慢了半拍,三叔公刚开始射得时候似乎还没有高潮,但当男人第一股滚烫的浓精强劲的喷射在她正刺激敏感的花心时,她瞬间就高潮了,浑身无法抑制的颤抖着,臀部忘我的夹放着,仿佛想要榨干身后的肉棒。

两人的高潮强烈而持久,甚至在射过以后,三叔公仍久久的舍不得将已开始变软的肉棒拔出来,妻子也继续喘着粗气扒在墙上,似乎仍在回味那销魂的巅峰。

就那样继续将肉棒泡在妻子湿漉漉的蜜穴里足有1 、2 分钟后,三叔公终于才恋恋不舍的抽出了自己虽软下却仍粗壮无比的肉棒。肉棒被完全抽出的那一刹那,妻子浑身又一个哆嗦,像忽然失去了所有支撑的力量般,全身瘫软下去,三叔公赶紧一把扶住她,避免了她的摔倒。而就宛若灌满的奶瓶突然被打开了瓶塞般,随着三叔公的拔出,大股大股浊白的精液喷涌而出,顺着她的大腿流了出来,要不是那浊白的颜色让人一眼就能看出那是精液,我都怀疑三叔公是不是尿在了妻子体内,怎么能有那么多。

第十章

妻子大口的喘着粗气,人渐渐从情欲的高潮中苏醒过来,她没有看三叔公,而是推开了他的搀扶,略带冷漠的站直了身体。

“爽完了还不出去。”妻子的语气仿佛没带任何感情的,冷淡而陌生。这让三叔公有些不知所措,依然光溜溜的站在那里。

“出去啊。”妻子对他轻吼道,眼中泪水夺眶而出。

三叔公吓一跳,赶紧退出了浴室。

妻子反锁了浴室的门,捡起胡乱掉在地上的衣物,全部扔进了角落的垃圾桶里,然后叉开双腿蹲了下来,那双腿间仍沉浸于兴奋的玫瑰红般的肉穴边,还散挂着几簇男人乳白色的精液,妻子尽可能将双腿叉开着,并微皱着眉头,用手指伸进了自己的下体内,她在试图将男人射进自己体内的精液给抠出来,很快,在手指的抠挖下,又有大团大团的浊白涌了出来,一直从她的阴户滴落到地上,形成一大滩。

或许真的积压了太久,50多岁的三叔公的量竟然有那么大,好半天,妻子还能不断的从阴道里扣出精液来,淫靡的挂在妻子分开的双腿间。其实,这样的扣动与自慰也没多少区别,加上男人精液和自己蜜汁的浇灌、润滑,妻子差点又蹲不住了,连打了几个寒颤差点摔了下去。

终于,感觉自己下体似乎干净些了,妻子才勉强得扶着墙站起来,拧开了淋浴喷头,在热水的冲刷下,一遍又一遍的搓着自己的身体,还将喷头取下来,对准自己下体冲刷着,仿佛身上有永远洗不干净的污渍。

我看见妻子的泪水唰唰的流着。此刻,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我不知该如何去界定妻子跟三叔公的这件事情,说是妻子出轨吧,却看得出她其实是万般抗拒的;说是强奸吧,她又是自愿的,要说迷奸就更谈不上了。唯一能界定的,或许就是男人喷射在妻子双腿间的浓液——那是妻子再次被别的男人进入身体的象征。可我为什么没有愤怒?也不能愤怒?是因为要向三叔公报恩吗?还是不忍再让妻子受到曾经遭受的那种白眼、歧视和流言蜚语?

我木木的走出了酒店,随处找到一个夜宵摊,也不知点了些什么,就着一瓶也不知什么牌子的白酒,灌了下去。那一夜我醉得一塌糊涂,怎么回去的都不知道,也根本没办法听到外衣口袋里手机一遍又一遍的响起,那是妻子的电话。

第二天直到中午,我才糊里糊涂的醒过来,一看时间,已经11点40了,好在在这边自己就是头儿,所以也不用担心有上司开骂。

“妈的。”我还是对自己骂了一句,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上面有4 个未接来电,全是昨天晚上妻子打来的。

“喂,老婆,不好意思,昨天喝高了,不省人事,没听到你的电话。”我在洗漱间里,边刷着牙边拨通了妻子的电话,这样能够掩饰我此刻依然不平静的心情。

“你没事吧?”电话那头,妻子的声音温柔而显得有些无力。

“还好,就是喝多了些,睡一觉就好了。”我努力让自己显得什么也没有发生,什么也不知道,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在电话的两端忽然沉默了下来,竟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那个……”沉默了好一会儿,两个人才似乎想起什么话题,结果同时开口又撞车了。

然后妻子默契的没有出声,把话语留给我。

“你那边都还好吧。”天知道我问这句话的时候,心情有多复杂。

“嗯。”妻子思索了一声,轻声回答,又沉默了一会儿,她说,“本来昨天我是想告诉你一件事。”妻子的话让我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什么事?啊,咳……”我的喉咙显得干涩而嘶哑。

“算了,昨天没找到你,今天不想说了。”妻子轻声说。

“别呀,什么事?”我追问到,“别勾起我好奇心又不说了。”妻子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几乎让我有种她放下一切看破红尘的味道:“算了,我真的不想说了。”“哦。”我知道她的性格,说不想说,那就真的是不想说,也不好勉强她,“三叔公怎么样了?”“我让他搬出去了。”说到三叔公,妻子的语调显得有些冷淡起来。

“什么,这么快?!”我猛然意识到自己的语病,“不是,你们公司就装修好了吗?”“还没有。我给他单独找了个地方。”“为什么?”“不为什么,天气开始热了,他在家里不方便。”上午跟妻子的通话几乎就是例行性的,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内容,几次似乎妻子都要开口说起什么事,却又临到头忍了回去。

接下来的几天,我在附近找到了一处小酒吧,每天晚上都会跑去喝得醉醺醺的回去,还算我这人有个特点,喝醉酒也不大爱惹事,只爱睡觉,倒也没惹出什么麻烦来。

这天,我正喝得有些开始迷糊了。

“段飞?”我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

“谁?谁叫我?”我醉眼朦胧的四处打量着,似乎没有熟悉的人。

“真的是你,你怎么在这儿?”那是意外而惊喜的声音,然后我看见一个丽影在我眼中渐渐放大。

“赵妮?”我瞪眼一看,虽然有些醉意,但也惊讶的看着面前俏然矗立的丽人。

赵妮,算起跟我交集比较深的女人中,她绝对是跳不过去的一个,我一进现在的公司,就是跟在她后面,她比我大4 岁,在行政部任副部长。或许因为投缘,也或许因为她是学民族舞出生,性格本身就比较外向、开朗,我们的关系特别好,好到什么程度呢,有时她工作忙不过来的时候,我会去幼儿园帮她接儿子。当然,她跟绮彤关系也特别好,那会儿我们还没有曦曦,没事的时候不是她来我们家,就是我们去她家蹭饭。当然,最初我们绝对是很纯洁的男女同事关系,或者说是哥们关系,甚至知道那个时候她跟老公关系已开始出现裂痕,我跟妻子也是本着劝和不劝分的思想去安慰她,做她家里的工作。

虽说我跟赵妮的关系远要好过跟她老公的关系,不过我跟妻子私底下讨论时也都认为,他们俩还真不能说是谁对谁错。她老公是典型的大男子主义,爱玩,但又不希望自己的老婆出去玩;赵妮呢,骨子里她是个贤妻良母,不过可能因为那时候也年轻,也爱成天出去玩,加上赵妮的条件本来就非常优秀,讲真,论相貌,比妻子起码要高一个层次,绝对的大美女,公司的一枝花,论身材,妻子曾偷偷跟我说,赵妮是绝对的肉弹型,身材比她要好,主要胜在比例协调,所以少不得有些狂蜂浪蝶去撩拨她。据我所知,赵妮应该在外面是没什么人的,因为我都被她拿去挡了几次枪,有次去外省一省城出差,她一个男性密友出面接待我们,硬是绵到半夜不肯走,她一个电话把我也叫去了,她倒是裹在被子里,我跟她密友坐一边,3 人在那儿聊天,或许3 个人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但都不好点破,那个难受啊,我只能不断的喝茶、上厕所,一直熬到凌晨3 点,那家伙终于熬不住了,起身告辞,我喜出望外的站起来:“好好好,我送你!”(你们都别想歪了,那会儿我是真的纯洁,没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就想着快把这瘟神送走,老子好回房睡觉)。

第二天起来我还埋怨她不厚道,让我当挡箭牌,惹得她咯咯笑得花枝乱颤。

跟赵妮的关系出现质得变化,是在妻子怀孕后,因为怕伤着她和孩子,妻子怀孕的快10个月里,我几乎没碰过她几次,真把我给熬坏了,后来妻子去岳母那里养胎,一个人无聊在家,偶尔跟赵妮在网上也聊起天来,因为本来就熟,在网上反而更聊得开了。

记得有一天聊着聊着,就要求跟她视频,她也没说什么,就打开了摄像头,结果镜头一开,发现对着天的。我说你这是干嘛?她发个笑的表情,说是视频不露脸。我都蒙了:姐啊,咱俩熟得你有几根头发我都快知道了,你还不露脸?又不是没穿衣服。她竟然回了句:是啊是啊,你怎么知道?搞得我小心肝扑通扑通的,我发了个色色的表情说:跟你认识这么久,你啥样都见过了,就没见过你没穿衣服的样子,把镜头拉下去点罢。

我能想象她在那边笑得浑身发抖的样子,就见她回了一句:原来你跟那些臭男人都是一个德行。我回答:男人只有能干的男人和不能干的男人之分,没有臭男人和香男人的区别;再说了,对美好事物的向往不仅是男人的追求,也是女人的追求好吧?

好说歹说,她才将镜头慢慢的往下拉,结果拉到肩部以上,她又不肯动了,又油腔滑调的惹了她半天,她似乎才犹犹豫豫的点头了,然后猛地将镜头自己胸口一拉,我差点激动的跳起来,谁知,镜头下,她的胸口严严实实的,她穿了一件无袖的黑色T 恤,耳机里传来她哈哈的大笑声。

或许因为这个夜晚,我与赵妮的关系似乎又进了一步,怎么说呢,从好朋友到了可以涉及一些隐私的男女关系的地步。妻子7 个月时我实在忍不住了,有天想去网上约炮,都已经约到了,又临阵退缩,主要觉得这样是不对的,对不起老婆,但又害怕自己挡不住这诱惑,于是有一天单独约赵妮,天可怜见,我是真的想找她谈心,结果聊着聊着,我把自己纠结的事一说,她忽然蹦出一句:“这样肯定是不对,你真要找何必在外面去找,这里就有一个半年没老公碰的。”她一说完,我们俩都愣了,好半天,我惊喜的想拉她去开房,可她又反悔了,打死都不肯去。无奈之下,我只能像当初她那个密友一样,垂头丧气的回去,不过隐隐的,我总觉得我不会像她那个密友那样失败。于是,半个月以后一天晚上,我又单独约她出来唱歌,她没有迟疑的答应了。

走进包厢时她看见了包厢角落里的一个所谓小休息间,其实里面啥也没有,只有一张可以临时当床的双人沙发。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却也没说什么。两个人在KTV 里你一首我一首的唱了好久,唱着唱着,赵妮就不唱了,曲腿坐在沙发上,将连衣裙的裙摆遮好双腿后,整个头都埋在了连衣裙里,不知在想什么。

说真的,我这人真不是什么风流坯子,也不是色中饿狼,见她这模样竟然有些不知所措了,还傻不拉几的自己一个人在那儿唱,唱了一会儿就开始动心思了,连点了10几首歌在那里,也不唱了,就坐那儿。赵妮还是埋在自己裙子里,一动不动,我却不敢有丝毫的动作,直到2 、3 首歌放过去,我觉得再不出手,门外的服务员都该觉得异常了,于是,麻着胆子将手放在了赵妮的腰上,我至今还记得我的手触碰到她腰的一瞬间,哪怕是还隔着连衣裙,赵妮就全身开始无法抑制的颤抖,我每在她后背轻抚一下,她浑身就要剧烈的抖动一次,这让我不敢再有动作,将手放在了她腰间停了下来。

这时,她抬起了头,捋了捋自己的一头长发,转过头来,眼睛乌亮乌亮的看着我:“你想干嘛?”我一愣,眨眨眼说:“我想干你。”说完我猛地扑了上去,将她压在了身下,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此时,她又反悔了,虽然没有尖叫喊救命,但却顽强的阻止着我,哪怕我将她连衣裙扒到了腰间,推开她的胸罩,含住她的乳头;哪怕我将她抱进了小休息间,想去扒她的内裤,她都一直在拼命挣扎着不肯就范,甚至乘我半蹲着脱自己皮带时,一把推开我就往门口跑,我急了,将她拉住用身体死死顶住她,现在想起来,那个时候,我压赵妮的姿势,跟那个晚上三叔公用身体压妻子的姿势,几乎一模一样。

我的手已经撩起了她的裙摆,伸进了她的内裤里,感受到了她阴户的那一抹湿润,此时,她的一句话如一盆冰水般将我浇得透心凉,她在挣扎中轻声说:“哎呀,你这样让我明天怎么去见绮彤?!”我忽然停了下来,然后默默的从她内裤里抽出了自己的手,沉默而认真的帮她穿好并整理好裙子。

“对不起。”我对她说。

“没关系。”她看着我,眼睛还是那么乌亮乌亮的。

“走吧,我送你回家。”我帮她收拾好东西,在走出门时,我还是忍不住说:“我能抱抱你吗?”她微笑着点点头,然后宽容而完全的抱住了我,没有隔阂。

其实,本来我们的故事也就该到这里结束了,回到家我也打消了这一念头,谁知不到一个星期,机会又来了。那是公司几个经理去南京开会,而我则跟赵妮去跟南京分公司的联络感情,约到中午吃饭。两批人各走各的,但同时到达我们预定的酒店,上午9 点开会,下午马上要回去,几个经理到得早,见我开的有房也没再开别的房间,准备挤我房间里休息一会儿再去开会(公司有规定,像这种出差经理级别是包干的,跟我挤一块儿能省不小的住宿费),而赵妮因为是一个女人,享受了单独的一间房。而我们则是约到一个标间里挤进4 、5 个人,能睡的地方都被占了,我只能坐在一个没有后背的独几上休息,这根本没法睡。

“我去隔壁赵妮房里凑合一下。”我跟几个经理说,他们也没多想,毕竟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一个爱妻奴。

来到隔壁房间,我摁了摁门铃,没多久,赵妮开了门,见我站在门外,有些奇怪的看着我。

“我房里全挤满了,根本没法睡,来你这儿睡会儿。”我有些心虚,但显得理直气壮的。

赵妮点点头,没说什么,打开了门,然后转身走回房间上。我随手关上了门,然后轻轻把房门给反锁了。

走进了房里,赵妮已经又回到了床上,侧躺着裹在辈子里,这似乎是她的一个招牌姿势。而我没有上另一张床,而是在她床头蹲下,凝视着她,她闭着眼,眼珠子却在眼皮子低下快速的动着,她根本没有谁,而是在紧张。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缓缓的伸出手去,抚摸住了她的脸,她的眼睁开了,看见我在凝视自己,她叹了口气,转过了身去,背对着我:“想上来就上来吧。”这句话让我喜出望外,我飞快的将自己脱个精光,把辈子一揭,就钻进了她的被子里,紧紧贴住了她的身体,这一次,她没有颤抖,没有躲避,更没有挣扎,而是主动而狂热的回应着我,那一天,我跟赵妮发生了实质性的关系,真正到了床上,我才发现她竟是一个狂野、奔放的女人,当她一丝不挂的坐在我身上狂放的起做,我想变换姿势却被她推倒时,我恶趣味的想:会不会是因为这个,她老公吃不消才不敢碰她?(关于跟赵妮的细节,有需要的以后再详细说,我知道大家最喜欢的还是看到绮彤。)

“想什么呢?竟然发痴了。”赵妮手在我面前挥了挥,让陷入短暂回忆的我回过神来。

“你怎么在这儿?”我这才反应过来,无比惊讶的看着她,跟老公离婚以后,赵妮就辞职了,我也再没跟她联系过。

“我怎么就不能来这儿了。”她白我一眼,35岁的女人,岁月不但没有在她身上留下更多的印记,反而更让她增添了几分成熟女性的魅力,难怪她走过来时,周围众多闪烁着光芒的眼神都在她身上扫描。

“快坐!”我有些惊喜的,没想到在这么遥远的地方竟然能遇见她,也不知是这个世界太大,还是太小。

她就手扯过一张吧椅,在我旁边坐下,又回头挥挥手,我这才看见还有个年轻小伙子跟在她后面,看起来比我要小些。

“你……?”我不敢确认他们的关系。

“我同事,一个小老弟,跟我一块出差。”她很随意的说。

“你好你好。”我客套的跟他握握手,“段飞,她老弟。”我这个自我介绍显然让赵妮很满意。

“李远鹏。”小伙子显得有些青涩和沉闷。

他乡遇见好几年没见的赵妮,让我暂时放下了心中的阴霾,跟她聊起天来。聊天中知道,她现在到了一家外资企业,还是单身,这次是来这边联系一笔业务,只是跟政府的人不是很熟,正在头痛。

“这没事啊,这边政府的我熟,明天我带你去,给你引见下。”这点小忙我还是帮得到的,毕竟跟这边政府打交道也有这么久了,合作也还算愉快。这让赵妮喜出望外,连连敬我酒。

两人聊了很多,也喝了很多酒,本来就已经有些醉了得我,不知不觉中就醉得不省人事了。

我做了个梦,别说我怎么知道,我就知道我是在做梦。我梦见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醉的一塌糊涂,此时,妻子走了过来,轻声叫了我几声,我想醒过来,可怎么也睁不开眼,然后从勉强睁开的眼缝里,我看见光溜溜的三叔公顶着他的大肉棒走了过来。

“你看,他醒不过来。”我听见他对妻子说,然后淫笑着上去扒光了妻子。

我能感觉到床边猛地塌陷了下去,然后传来一个女人满足而狂热的娇呼,再然后,床开始嘎吱嘎吱的响,我在一种有节奏的震动中像被扔到了水床上一样,摇啊摇,摇得我头晕有些想吐的感觉。

我一下醒了,四肢还动不了,头晕得厉害,睁开了双眼,借助着昏暗的灯光,我看到的是一个陌生的房间,梦境中女人的呻吟和与男人欢爱的啪啪声还在我耳边回荡,我有些懵,微微转过头,吓一大跳——我不是在做梦,或者说是半做梦。

此刻,在我身边,赵妮一丝不挂的四肢趴在我旁边呻吟着,她的身后,李远鹏正抓着她的圆臀玩着老汉推车,狠狠的进出着。

“你个小婊子,看到你的小情人,是不是又春心荡漾了,嗯?!”李远鹏边狠狠的插着赵妮,像是在惩罚她,“你看你跟他喝酒时那发春的样子。”“啊,我没有……”赵妮低垂着头,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随着他的挺动散乱的飘洒。

“还说没有!没有你今晚会这么兴奋,淫水都流到我卵蛋上了。”李远鹏喘着粗气,“是不是还想被他干?他是不是曾经干得你好爽?”“是…是好爽…啊…好舒服”赵妮的声音中带着些许哭腔。

“那是我干得爽,还是他干得爽?嗯?!”说这话的时候,李远鹏又狠狠的用力戳了她一下。

“都…都爽……”趴着的赵妮圆臀随着李远鹏的进出而起伏着,迎合着他的抽插。

“干死你,骚货,婊子!”李远鹏恶狠狠的。

“啊……”赵妮被干得一仰头,然后看见了我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啊!”她又叫了一声,这次是惊叫,不过反正李远鹏也没听出来,头顶射灯的原因,他们俩在亮处,我的头刚好在暗处,李远鹏看不见我的脸,不过赵妮因为隔我比较近,倒是看见了。她本来就因兴奋而潮红的脸显得更红了,不过也没有躲避,只是有些发痴的看着我,屁股扭得更厉害了,没多久,她哼哼着目光都有些迷离了。

她忽然做出了一个让我目瞪口呆的动作:用身体带着李远鹏往前跨了几步,跟我几乎平行,然后面凑了过来,吻住了我,同时,一只手伸到了我的双腿间,握住了我的坚硬。

“骚货!骚货!就是欠干!”李远鹏骂着她,一巴掌拍在她的圆臀上。

“嗯……”赵妮一声轻哼,却跟我吻得更投入了,她的嫩舌本来就比妻子的长,此刻完全占据了主动的伸进我嘴里肆掠,打得我节节败退。她的手则伸进了我的裤子里,握住我上下轻轻撸动。

这就是网上传说中的3P吗?我有种幸福来得太突然的眩晕,正准备奋起反抗,胃里却一阵翻江倒海,要吐了,我赶紧推开她,急匆匆跑进了浴室,一直吐到胃都开始抽搐,这才漱了口出来。

床上,李远鹏仍在采用后入的姿势干着赵妮,眼前的场景荒唐而淫靡,却让我兴奋不已。

我两手将自己也脱了个精光,走到了床边,伸出头去,可以看见李远鹏正一下消失一下出现的阴茎,他的阴茎不是很粗,但是很长,显得有些细长细长的,此刻整个阴茎都被奶泡般的淫水包裹着,淫水显然是泛滥了,将他小腹的阴毛都浸湿了,变得一指一指的,足见战况之激烈。

李远鹏看见了我的好奇,得意的对我笑笑。

兴奋之下,我做出了一件自己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我指指两人交合的地方,又指指我硬得发痛的肉棒。李远鹏会意的笑笑,然后一个用力,将肉棒全数推了进去,顶住不动,顶的赵妮浑身一阵发颤,顶了几秒钟后才将肉棒缓缓抽了出来,然后挪开将位置让给我。

早已不耐的我一手扶住赵妮的腰,一手握着肉棒对准她湿漉漉的蜜穴口,感受到穴口的滑腻后,不做丝毫停留的猛的插了进去。

“啊……”赵妮一声娇呼,微侧过头来,“谁,是谁?”我还没来得及出声,李远鹏已淫笑着握着自己的肉棒走到了她前面:“你说是谁?”说完熟练无比的握着他湿漉漉的肉棒就往她的嘴边凑。

已经显出几分迷离的赵妮毫不嫌弃他肉棒上自己跟他混合的粘液,张口就吞了进去。

“我草。”虽然也曾经享受过这个待遇,而且还是在她体内射完精以后,不过事隔数年看见还是相当的震撼,竟还有几分妒忌。我狠狠的全力插了进去,插的赵妮一声闷哼,差点张口让嘴里的肉棒掉出来,幸好她刚一开口又赶紧闭上,这才又含了进去。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我有些气恼,在快速抽出大半根后,又快速又准又狠又深的插进去,这一次,赵妮再也无法合拢嘴,红唇轻张,李远鹏的肉棒终于掉了出来,赵妮赶紧用手接住,握在手里。

为了不让她再放进嘴里,我像个快速的马达,狠狠的干着她,干得她几乎无法抬头,只能呻吟着抓住李远鹏的肉棒,反倒像是被强烈的兴奋刺激到无法控制身体,需要找个物件攀住一样。

第一次3P让我兴奋无比,这样剧烈的抽动很快就让我大汗淋漓了,我却毫不知疲倦,像跟李远鹏在比赛一样,插到后面,赵妮上本身再也控制不住了,瘫倒在床上,我则兴奋的站了起来,分胯本蹲在赵妮的后上方,本蹲着开始随着自己身体的起伏上下进出着赵妮的身体,赵妮上半身虽然完全趴下去了,却努力的将屁股往上伸展着,以迎合我的进出。我能看见,因为兴奋,她的阴户已完全打开了,平日里闭合的两片阴门像展开翅膀的蝴蝶,盛开绽放着,深藏其中的嫩肉紧裹着我狰狞的肉棒,不断被带出。赵妮大声的呻吟浪叫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宣泄体内正积聚的欲火。

这样的场景,让一直被握着略显空虚的李远鹏也受不了了,转回来示意他上,此刻,因为之前太过于兴奋,动作太大的我也确实有些后继乏力了,正好由他来替。我点点头,猛的抽了出来,刚让开位子,李远鹏又猛地插了进去。

“啊…你们两个……要把我玩死了。”李远鹏大力地拍了拍他的屁股,“放松,骚货你是要把我夹死吗?”之后,便又再次往之前让赵妮浪叫不止的地方重重戳去,“是不是这里,嗯?”“是、是,呜啊,插到了、插到了,啊……”显然李远鹏更加熟悉她的身体,很快就找到了她的点,赵妮主动配合着李远鹏的动作,细嫩红艳的小穴被插得合不拢,每一次都插得十分深入,强势的力道和不可思议的长度让赵妮被插得浑身飘飘然,只觉得身子已经不再是她自己的了,脑海中全被那阵阵被满足的快感和激烈的抽插所占据,她那淫贱的呻吟也逐渐带上了丝丝承受不住的哭腔,忍不住地求饶道,“呜不行了,好爽、我要死了……呜呜……慢、慢一点。”“慢一点?”李远鹏反问道,似是在确认赵妮最后的态度,直至她在激烈的震动中无力地点头,李远鹏这才终于缓下频率,不再如先前那般激烈狂野,而是换了种抽插方式,每次肉棒就拔出三分之一的距离,再缓缓插入,让赵妮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被肉棒进入的过程。这样虽没有之前那般激烈到接近崩溃的困扰,但经历过之前大肆抽插的肉穴怎幺能满足与此种简单的抽插,每一下又让赵妮痒得不行,得不到满足的蜜穴传来的阵阵瘙痒,让赵妮即便是拼尽全力去夹紧后穴中的肉棒,也无济于事,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严重的空虚。肉棒明明就插在穴内,但还是得不到满足,反而使强烈的欲望变本加厉,直至把赵妮逼疯。

赵妮空虚不满地扭着腰,又忍不住开口道,“你、快一点,这样好痒啊,嗯、好难受……”“到底要我快还是慢,你可得想清楚了。”李远鹏重重地顶入赵妮肉穴的深处,强大的力道让赵妮要不是腰部被男人的手环住,整个人恐怕都会往前冲,空虚已久的骚穴终于得到满足,这一撞彻底撞碎的赵妮骚穴内部的瘙痒,她很快地就做了抉择,“快、求你快一点,用力……”下一秒,刚刚沉寂的肉棒又恢复了之前疯狂的频率在赵妮敏感骚浪的蜜穴内大力抽插,甚至比之前还要更加狂野粗暴,让经历过之前挠人折磨的赵妮只有种说不出的满足,被操得眼泪直流,此刻她还记得抓住我的肉棒,抖动着吞进了嘴里,身体边随着身后男人的冲撞,边含着我的肉棒上下起伏。

“操死你,操烂你的浪穴,骚货,看你还敢不敢这幺骚……”李远鹏嫉妒的声音传来,身下的肉棒越发快速地在赵妮的肉穴里大肆抽插着,握着赵妮要不的手臂上暴起的青筋证明此次的性爱有多幺激烈……

清晨我再次醒来时,只觉得浑身的酸软无力,我迷迷糊糊的抬起头,大床上只有我一个人,床上的一片狼藉显示昨晚的3P不是我梦遗时的幻想。

我扫视下房间,这才看见依旧一丝不挂的赵妮正斜靠在酒店落地玻璃墙边,望着窗外发愣。

我缓缓坐起身,胯下的小鸟有气无力的耷拉着,任谁一晚上射4 次也得变蔫了。也懒得穿衣服,光着身体走到落地窗边,我从后面环搂住了赵妮。

“醒了?”赵妮柔声问。

我将头搭在她肩上的秀发里,点点头。

“是不是好奇我怎么变得如此淫荡了?”她侧过头来,被我吻了一下,然后问我,我没有回答。

“以前我一直想做好自己妻子、母亲的本分,觉得做一个贤妻良母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追求,可惜,这一追求被他乘我出差将两个女人带回家过夜击得粉碎。他可以大半年不碰我,但可以一晚上跟两个女人玩双飞。真是讽刺。”她自言自语的,像是在述说,也像是在解释。

我还是没有出声,就这样楼着她,听她述说。

“你呢,好些没?”她没有过多的说自己的事,反过来问我。

“没事,酒早醒了。”“不是问你这个。而是你对绮彤的事。”“什么事?”我奇怪的。

“你这傻瓜。”赵妮阻止着我在她胸前继续作怪的手,“你昨晚喝酒的时候把她的事都说了,那个渣男副总,还有你那个亲戚。”“啊?”我张口结舌的,手停在了她丰满的乳房上。

“啊什么啊,喝了酒就嘴没遮拦,下次不许这样了。”她的语气像个姐姐,但我们此刻的状态又像一对情人。

“哦。”“那你现在好点没?心理有没有平衡些?”她微笑着回过头来,看着我。

“心情好多了。”我笑着说,然后又一次吻住了她,她温柔的回应着我,感受着臀后一根原本软绵绵的小鸟又渐渐硬挺起来。

那个上午,就在玻璃幕墙边,赵妮再一次蹲了下来,为我口爆了一回,即便在我兴奋中狂射也不曾张开口,而是完全的吞了进去……

第十一章

赵妮走了,就如同她突如其来的出现一样,毕竟她只是我人生当中的一个过客,我们可以是朋友,甚至是炮友,但究竟不会是一路人。很多人不明白,我为什么会浓彩重抹的回忆起与她的这段淫乱的3p性爱,这是因为我很快就发现,这一次相遇对我的影响会有多大、多深。

赵妮走以后,我陷入到短暂的一种迷惘和失落中。晚上我反复的做着同一个梦:我又跟另一个男人在同时干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一会儿是赵妮,一会儿是另一个陌生女人,而让我害怕的是,最让我兴奋的竟然是:方绮彤,我的妻子。

好几次妻子在别男人身下婉转呻吟的娇啼让我从梦中猛的醒来,醒来时大汗淋漓,这种感觉让我害怕。

家中的视频我已很少看了,三叔公走了,也没有再监控的必要,只是偶尔的晚上,我会看见妻子一个人坐在卧室的飘窗上久久的发呆。

不过很快我就发现,三叔公虽然搬走了,但并不是不回来,估计是跟别人轮了班吧,每天下午他依然会去把曦曦接回来,然后把家里的衣服洗了,饭做好,并赶在妻子回来之前匆匆离开,或许,他也觉得不敢见到妻子吧。

第一次妻子回到家看到曦曦独自坐在客厅时倒不怎么意外,大概三叔公也告知了她吧,让她诧异的是她回来时餐桌上还冒着热气的饭菜和洗好晾在阳台的衣服。她没说什么,叫来曦曦一块吃饭。渐渐的她也习惯了回到家时的这个场景,似乎也默认了三叔公的做法,尽管中间两人并没有任何交集。

这样不见面的交接持续了10来天,之后某天我发现三叔公还买了一束花回来,倒不是玫瑰,就是普通的满天星之类,插在家里原本空荡荡的玻璃花瓶里,给家里增添了一丝生气。

妻子回到家时,看到了桌上的花束,有些意外,眼中的冰霜似乎开始渐渐融化了。

就这样,每天妻子回来都能看到桌上的一束花,当然也不是天天换,隔几天花有些枯了,三叔公又会主动换上。结果有一天,妻子提前回来了。

妻子走进门时,三叔公刚刚将妻子的内衣手洗好,拧在手上准备去晒,没想到让妻子碰到个正着,把三叔公吓了一大跳,提着妻子的三角内裤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喃喃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妻子看看他手中自己的内裤,脸微一红,也没有说什么,换了鞋转身进了房间。三叔公赶紧走到阳台,把她内裤晒好,然后准备离开。

“留下来吃饭吧。”妻子淡淡的说,没有看他,这也是事情发生快一个月后,妻子第一次跟他说话,这让三叔公喜出望外,连连点头的回转身来,不过吃饭的时候,妻子又恢复了正常,哪怕中间三叔公眼直直的看她,她也是似乎没感觉到一样,埋着头吃饭,一句话不说,这又让三叔公有些失望的离开。

不久,我接到公司的电话,需要我回来一趟,我告诉了妻子,妻子很开心,专门请假跑到机场去接我,然后我提议一块去接曦曦,她说一般都是三叔公接。

“要不叫三叔公今天一块儿回来吃饭吧。”我说。

“算了吧。”妻子有些不自然的,“公司装修基本差不多,这几天他又要搬家了。”“哦,正好后天我要去你们公司,验收新监控设备,到时候去看看他。

“接了曦曦回到家,一进门就看见了桌上醒目的花瓶。

“怎么想到要给家里买花了?”我装作很意外的问。

“啊?”妻子一愣,“这不显得有生气吗?走在路上看见就随手买了。”“挺不错,好看。”我点点头,我的一句简单询问,未尝不是一种试探,而她终究还是对我隐瞒了,我的心中有些不舒服,但没有点出来。

晚上,饥渴了很久的我早早的将妻子拉进了房里,当我在她让男人如痴如醉的身体上耕耘时,脑海中闪过的是浴室里她被三叔公抬起大腿进出的场景,还有3P中如述如泣般呻吟浪叫的赵妮,这一晚,我异常的勇猛,难得的让妻子湿了床单。

第二天我去了公司,汇报了西北的项目进展情况之后,去了妻子的公司所在的大楼,这一次大楼的改造包括了监控设备的升级,这一直是我在负责,这次回来也是有要进行验收的原因。

期间我还专门去看了三叔公将来值班和居住的地方,就在地下停车场北区出口,挺不错的一个地儿,就像是停车场出口的值班室一样,在自动栏杆边有个小套间,外面的房间里有上下三排监控,主要控制地下三层车库的各个角落,靠外一侧开个窗户,可以观察进出的车辆。值班室里面是个二十来平的房间,作为休息室,里面竟然还是张1 米5 的大床,房间门内侧有个开放式的小厨房,厨房后面是个厕所兼浴室,整个就一个小家了,在上海这寸土寸金的地方,算是很高大上了。对于三叔公未来的房间,我除了例行检查外厅的三排监控,当然对内屋也捣持了一番,给他房间里挂上了挂钟。

有些东西,我本来只是防患于未然,并没有打算真的像以往一样进行所谓的全天候监控,我也以为随着三叔公的离开,我跟妻子又将恢复到以前的平静生活,但事实往往不可预料,一件所有人都未想到的事情打破了我们的平静,或许对三叔公、对我们家都是好事,但综合到一起,却带来了无穷的变数,以至彻底改变了我的家。

事情还是要从三叔公奋勇救人并抓住肇事歹徒说起,本来我们都以为这件事已经过去了,谁知,在我再次返回西北后不久,网上忽然开始流传一个视频,名字叫“疯狂歹徒驾车行凶,六旬老汉奋勇擒贼。”视频是从路边的监控里截取出来的,从三叔公快速抱开曦曦,到手臂被撞断仍冲过去一脚将歹徒踹翻,不过短短1 分多钟,却非常清晰而准确的记录了当时发生的一切,视频一夜之间就火了,也随之让三叔公再一次出现在公众眼中,坐火箭似的一夜之间成为了名人,不仅各大网站转载点赞,各大电视台也纷纷上门采访,也就在一次媒体的蜂拥采访中,一名记者不小心打翻了三叔公房间里的一个抽屉,里面掉出来的是几十上百张汇款单,汇款单多则数千元,少则几百元,上面都会工工整整的写着XX同学收,落款是“三伯伯”。这些汇款单立马成为记者们新闻追逐的新焦点,很快,就有民间慈善机构反馈这个“三伯伯”他们已寻找了多年,但一直无法找到本人,因为每次汇款后,他都从不会留下联系方式,没多久,又有经“三伯伯”资助长大的学生陆续露面,与“三伯伯”相认,一时间“感恩”、“泪水”充斥于各种媒体,聚光灯、闪光灯让一直希望低调的三叔公再也无法低调,这让我这个三叔公在上海的唯一亲戚也不得不提前飞了回来。

我和妻子也只知道他一直在助学,但没想到会资助了那么多人,坚持了那么长的时间,在一档访谈节目里,三叔公在平静的讲述他了的历程,很淡然的说自己曾经赚过很多钱,捐一些也是为了心安,之后对面坐着的一个女士开始讲述她的追寻,她已32岁了,至今仍是单身,7 岁时她成为孤儿,三叔公就开始每月定期为她寄生活费,直到她大学毕业,她从17岁起就开始寻找三叔公,找了他整整十五年,说着说着,女人开始激动的无法控制泪水,我看到了连妻子也被感动的泪流满面。

第二天,我跟妻子去值班室探望三叔公,此时,三叔公已被公司聘为永久员工,值班室后面的小套房也永久提供给三叔公免费使用,为此,公司还专门安装了空调和热水器。

妻子在我前面走进了三叔公的小套房,看见妻子进来,正坐在床上休息的三叔公明显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你…你怎么来了。”这是三叔公离开我家以后第一次见到妻子,有些不知所措。

“我跟段飞来看看你。”妻子柔声说道。

三叔公这才看到跟在妻子身后走进来的我。“飞仔也来了啊,坐坐。”他站起来,这才发现房里乱七八糟的,最近一段时间各种采访搞得他心烦意乱,也没时间来收拾。

“您看看您,也不知道有时间收拾下房间,都乱成这样了。”妻子责备到,完全没有了曾经发生过最亲密接触的心结,“您跟飞仔到外面去聊吧,我来收拾。

“说完,妻子就走过去开始收拾三叔公乱扔在凳子上的衣服。

“这怎么好,还是我自己来吧。”三叔公有些不好意思的,“也是这些采访太多了,实在有些陶人,我也是准备休息下就来休息的。”这时,他也看见妻子刚拿起他的外裤,露出了凳子上男人的内裤和袜子,赶紧过来,“我来吧,我来吧。”妻子看见了他的内裤和袜子也是一愣,脸一红,不过没说什么还是将三叔公的内裤和袜子拿了起来。

就在这时,一个女人从外面走了进来:“三伯,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好吃的……”然后她愣在了门口,屋里的三人转头过去,我只觉得这女的很漂亮,身材也挺不错,似乎在哪儿见过。

看见我疑惑的眼神,妻子低声在我耳边说:“找了三叔公十五年那个。”我恍然大悟,原来是她,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呢,记得她好像叫徐夏梦,现在是个体育老师,平时还在外兼职做健身教练。

徐夏梦也没想到房里会有这么多人,一下有些不知所措,抱着个饭盒站在那里,然后首先看向了站在那里娇媚的妻子,然后眼光往下移,看到了妻子手中捧着的三叔公的衣裤,以及一只手上提着的三叔公裤衩。

妻子也看着这个明艳动人的女人,轻轻咳了一声,转过头,柔声对三叔公说:“这是你的脏衣服吧,我把它拿回去洗,干了给你送过来。”我敏锐的发现,妻子没有用敬语,使用“三叔公”这个称呼,这让我心中有些隐隐的不舒服。

“没事没事,我来洗。”徐夏梦说着放下饭盒,就准备去妻子手中接三叔公的衣裤,没想到妻子竟然躲开了。

“我们是亲戚,当然是我们来照顾他。”我莫名的感觉到房间里的气氛有些不对,为什么有种妻子跟这个徐夏梦气场相对的感觉?甚至,相互间有种隐隐的敌视。

最终,还是我出面打圆场,找来口袋将三叔公的衣裤都收了起来,毕竟他这里没有洗衣机,还是不很方便,只是我分明的看到,妻子在离开前,看向徐夏梦的眼神跟平常不一样,怎么说呢,似乎在挑衅,难道是我的错觉吗?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没说话,在思考着刚刚三叔公房里两个女人相互敌视的那一幕,慢慢有了个想法。

晚上,我跟妻子说我外面有个应酬,然后出了门,在附近找了一个网吧,登陆了一个QQ号,那个QQ号里只有一个朋友:“襄萤映雪”,那是妻子的一个私人QQ号。而我的网名则是“凝眉”,那是当初妻子还没有摆脱被迷奸的心理阴影时,我接受心理医生的建议,准备以一个陌生人的身份来开解她,结果后来因为种种原因,虽然加上了,但一直没聊。

“陌生人,在吗?”我给妻子打了一行信息,尽管电脑上显示QQ号是灰色的。

“你是……?”几分钟后,妻子回了信息。

“陌生人。”我回答,“心情很差,就像跟个陌生人毫无顾忌的聊天。看朋友里有你,但从来没聊过。”“我平时不聊天的。”妻子打过来,这倒是,她确实极少聊QQ,除了跟我,或者因为工作。

“没事,就想找个人说说话。”我边打着字,边戴上了耳机,找了一个酒吧的DJ视频打开,然后拨打了妻子的电话。

“喂?”手机里传来妻子柔柔的声音,这让我有些愧疚,又有些不忍,让我狠吸了几口气让自己下定决心。

“喂!”我故作大声的喊话让网吧里的人都吓了一跳,纷纷向我侧目,因为耳机就盖在手机上,所以我想此刻妻子那边听到的一定是酒吧的嘈杂声。

“我跟孙总出来了,可能要晚些回家。”我大声的说,手上却打着字“有时间吗?”“有。”妻子显然迟疑了一下。

因为两个人都有些心不在焉,所以没说几句话就挂了电话,此刻,妻子已经相信了我在酒吧里,而此刻正在跟她聊天的是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这就是我所要达到的目的。

看得出,妻子不知为什么此时也是想聊天,不过我没有莽撞的去问她问题,而是开始说起了“我”的故事,“我”是一个30多岁的女人,刚刚离婚,原因吗,很简单,因为老公梦想着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或许因为知道赵妮太多事的缘故,“我”的故事绝不部分倒是真实发生的,让人觉得可信度很高。

“离了婚,我也找了很多男人,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心态,也许是种报复心态吧,你能半年不碰我,我现在就可以自由自在的找各种各样优秀的男人,甚至觉得这是一个报复出轨的快感,但其实有什么用呢?我现在跟谁与他有什么关系?

我们只是最熟悉的陌生人。每到夜晚,我都觉得无比空虚,有时候会一个人流泪,我知道无论怎么报复,我其实还是忘不了前夫。“其实这些,也都是赵妮跟我倾诉的。

似乎因为我的坦白,让妻子也对这种面对陌生人的坦荡有些意动了。

“你们离了婚,他还在乎你吗?”妻子问。

“也谈不上在乎,可能就是大男子主义吧,觉得本来属于自己的东西,忽然被别人抢走了,记得离婚没多久有天晚上,他遇到我跟别的男人开房,脸色青的可怕。”“男人都在乎这个吗?”过了好久,没有发任何消息的妻子忽然问。

“在乎什么?”“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上床。”“在乎啊。”我斟酌着怎么去回答她,“男人骨子里都有种大男子主义,很多时候面子比里子重要。为什么问这个?”QQ页面上忽然停了,妻子很久没有再回信息,大概过了7 、8 分钟。

“其实我被人迷奸过。”她终于回了信息。

我发了一个大大的惊讶表情。

“我一直觉得自己长得不怎么漂亮,但是我老公总是说只要是个男人看见我就会激起一种征服的欲望,想跟我上床。”看来,妻子是准备对“我”这个陌生姐姐打开心扉了,“单位确实有很多男人对我有想法,甚至是明目张胆的,但我爱我老公,我从来不会对他们有任何的心动和别的心思。”“你们感情很好吗?

“我问。

“嗯。”她回答。

“有多好?”“没有他我会死的。”妻子打过来的话让我吓一大跳,心中却是满满的感动,泪水差点就下来了。

“那你怎么会?”我又问。

“是单位的一个副总,我参加单位篮球队,取得个好名次,大家高兴去聚餐,结果被灌醉了,我没想到他会大白天把我拖去开房,乘我醉了……而且还录了像。

“听妻子再次说起以往的事,我发现自己竟然还是会隐隐做痛,我又发了个表情:”他知道吗?“”我告诉他了,他告上了法院,不顾所有人异样的眼神,千方百计找来证据,把那个渣男告上了法院,并送进了监狱。“”你老公是个勇敢的男人。“我不由的赞美了一下我自己。

“嗯,一个伟大的老公,我姐妹说是我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才找到这么一个好老公。”我有些惊讶,她的闺蜜竟然对我评价如此之高,也不知道是谁。

“但是从那以后,我就陷入了一种逃避,我不敢跟老公去做那些事,老公一碰我我就会害怕的躲开,我知道那段时间老公很苦,但却从没有因此责备过我半句,也没有因此找借口到外面去找女人。”“是因为迷奸的事造成的阴影吗?”但是我发现,我问了这句话后,妻子很久没回我话,难道是又让她回忆起了之前的痛?还是……她竟然会因为是不是这个答案而犹豫了?

“不安全是。”妻子打过几个字,又停下来了,这让我有些激动,探寻了许久的答案似乎马上就要呼之欲出了,但我不敢表露出我的躁动,显得颇有耐心的等待着。

“我老公也以为是因为我有了心理阴影。”她终于开始揭晓答案,“其实我不是。”她又停了好一会儿,不知道是在犹豫该不该说,还是在斟酌自己的用词。

“被迷奸的时候,我高潮了。”屏幕上的字是一颗一颗打出来的,可见妻子此刻心理的沉重,而打出的字,也让我忽然害怕的想逃离,不敢面对即将揭晓的答案,但我的身体就像瘫痪了,怎么也动不了。

“而且不止一次。”妻子又打过来几个字,“那个渣男第一次还没结束时,我就醒了,我挣扎了,但身体的反应让我的挣扎显得那么虚伪和无力,我从未想到原来自己的身体竟然会这么敏感。渣男趴在我身上的时候,说我的水好多,还问我爽不爽,我恨他,但越是这样我的水越多,我不敢让他知道,这其实是我长那么大水最多的一次,那个渣男的一次又一次重击仿佛直击到我身体的最深处,仿佛连灵魂都颤抖了,为了不让我呻吟出来,我连嘴唇都咬破了,手也被自己咬出了血,但下体的水却如决堤般的泛滥,我不敢相信自己会在一个我憎恨的男人身下兴奋,并不止一次的高潮。因为这个,法庭差点不采信迷奸这一说。”“是因为这个觉得对老公愧疚吗?”我理所当然的认为。

“有一些,但不是全部。”妻子回答,“从那一次起我终于意识到自己身体其实非常敏感,我不敢让老公碰我,怕他发现了我的不同,怕我会在他的鞭挞中变得越来越放荡,如果他知道这其实是因为那次迷奸改变了我,不,是发现了我的敏感,作为一个男人,他会痛苦不堪的。”我完全没想到我一直探求的会是这样一个答案,整个人都愣了,而网络的另一头,已经打开了封闭之门的妻子继续在说着。

“这中间还有一个我之前没意识到,也可能其实意识到了,但不愿面对,有意回避的一个更主要的原因:我怕老公给不了我满足。”我的脑子像受了一击重击,整个人一下都晕乎乎的了,手里还下意识的回到:“你老公不行吗?”“也不是不行,不过在这上面有些中规中矩,没有什么激情。”妻子的话让我想起了那段手机视频,原来那个渣男将她弄到手时的激动,在她身体上耕耘时的狂热都是妻子被迷奸出高潮的缘由,在这上面,她是被动的,但又敏感的很容易被带动起来,只要干她的人有激情。

“你说之前没意识到,为什么现在知道了?”我问。

“因为我再一次和另一个男人做了。”“啊?为什么?你不是非常爱你老公吗?”“是的。但我没有办法。”妻子沉默了一会儿,“他是老公的一个长辈,很好的一个人,心地很善良,对老公有恩,甚至为了救我女儿断了手。”“是出于报恩吗?”“只是一方面吧。”妻子想了想,“不知为什么,老公老爱故意拿我去逗他。他爱人去世十多年了,又没找别的女人,他怎么受得了?我其实是很反感这件事的,但是,当他难以抑制的狂热的压住我时,我几乎瞬间就沦陷了。

我没想到,我第二次的疯狂高潮也不是跟自己的老公,而是跟另一个老男人。

“看着妻子打来的字,我他妈竟然无耻的硬了。

“那你们现在……”“我把他赶走了。我不会也不敢把他留在家里,我怕有一天他再提出要求时,我会无法控制的答应他。”有时候心头挨了一刀以后,反而不在乎再多挨几刀了,就如同我现在的心情。

“那你现在呢?跟老公恢复正常了吗?”“似乎吧。”“为什么是似乎?”“我不知道。”妻子有些赌气似的回答,然后突然下线了,这让我知道,与三叔公的故事或许还没结束,甚至,根本只是个开始,不过让我稍微有些心安的是,妻子对“我”这个陌生人的坦露心怀有了个很良好的开始,我可以及时掌握她的心态,不至于让事情失控,这也许算是我最大的一个安慰吧。

两天后,我又回到了西北,不过跟妻子的QQ沟通倒借助之前的机会建立起来了,在跟她的聊天中,我知道她跟徐夏梦不对付,至于为什么,她也说不上来,而且徐夏梦也莫名的对她有些敌视。

有天聊天的时候我问她:“你有没有想过,你后来跟你家亲戚的事,你老公其实都知道,甚至根本他就是始作俑者?”我的话让妻子吓了一大跳:“不可能!

哪有老公将自己老婆往外推的。“”你也说过,在这所有事发生之前,他曾经很喜欢上夫妻交友的网站,也许那时候他就已经受影响了。“”他那是有色心没色胆,而且骨子里又小气,就敢看看别人老婆的性感解馋,但又不甘心自己老婆被别人占便宜。“她的回答让我深深的感到:原来最懂我的人还是自己的老婆。

“那他还将你的照片放到网上去?”“炫耀罢,刷存在感和优越感,好像每次发出来,开到别人眼馋的回帖,他就特别兴奋。”“他不会有淫妻癖吧?”问这句话的时候我都吓了一跳。

“应该不会吧。”显然回这句话时,她思索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才回,“你不说男人都是大男子主义,其实醋劲比女人还大吗?”“也有不同的。”我的问话看似在问妻子,实际也在问我自己,我现在已经开始不大搞懂我自己,所有这一切都是在干什么,为了什么?尤其在跟赵妮玩过3P后,我竟会如此渴望着再玩一次,而且不是跟别的女人,最让我期待和兴奋的竟然会是想跟妻子玩!我是正在一条不归路上走得越来越远吗?还是我已经是一种病态了?我努力的想寻找不同的答案,但让我惊恐的是,越来越清晰的线索正指向那唯一的答案:我在跟妻子交流时,越来越开始像一个局外人,在劝慰她的同时,也在隐隐期待着。

“我想应该不会吧。”妻子显然也有些不肯定了,“他从来没给我提过,也没向我表示过什么。”“你不说了,当初他把你的照片放到网上,诱惑别人的同时,他自己也特别的兴奋?这本身就是一种征兆。”我的手显然比我的脑子要快,在我的思想还异常混乱时,字已经打出去了。

“可那是建立在别人还没占我便宜的基础上。如果别人真的占我便宜了,他哪受得了。”“别人不是占过你便宜了吗?他有什么异常?”“好像没有。就是那一段时间他要求特别多。”妻子想了想回答我。

“这不就是吗?”我回过去,然后妻子久久没有给我回信,看QQ,她还是在线的。

“叮咚。”这时,我的手机响了一下,是微信。这时候谁给我发微信?我有些烦躁的拿起手机,然后惊讶的看着手机上显示的名字:“老婆”。我赶紧划开手机。

——在干嘛?

——一个人在房间里看电视呢。

——这么无聊?没出去玩?

——没。不想出去。

——……我想你了。

——惊讶的表情。我也想你,不过怎么忽然想起说这句话,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就是想你了,然后想表达出来。

妻子的回答一时让我不知道该怎么接。

——是不是还在怪我以前那么对你?

——哪样对我?

——就那样。

——哪样?

——你讨厌!

毫无征兆的,我们俩就这样开始倾述起来,是真正的夫妻之间的倾述,带着期间的一些打情骂俏,或我说的几段荤笑话。这让我很是意外,没想到本来只想搞清楚她的近况的,谁知道似乎无意间解开了她的心结。

而她对网上“我”这个远方的“姐姐”似乎也更信赖了,有时会主动来跟我聊天,在跟“姐姐”聊天的同时,明显跟我聊天也越来越放松了。她甚至会主动告诉我,徐夏梦对她有敌意。我说这怎么可能,她又不是不知道我们是亲戚。她说她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她就是这么感觉的,反正徐夏梦对她的态度总是不冷不热的,然后她神秘兮兮的告诉我:似乎徐夏梦对三叔公有意思。

“不会吧?”这倒真让我惊讶了。

“怎么不会。”妻子告诉我,“我几次去三叔公那儿,这女人脱了外套在三叔公房里,说是帮他整理房间,那里面穿得性感的,胸前两团肉都快掉出来了,这不赤裸裸的勾引他吗?”“你别搞得像个吃醋的怨妇似的,三叔公有人喜欢这不好事吗?”“好什么呀,真找这么年轻一个老婆,我们叫她三叔婆?再说了,她才30岁出头呢,三叔公不被她榨干才怪。”“我说你这样的态度就不对哎,不管她想不想成为三叔婆,那也得三叔公同意不是?要真三叔公自己喜欢,我们做晚辈的也没理由阻拦啊,杨振宁70岁还娶28岁的老婆呢。”“你……”我不知道妻子对徐夏梦的事怎么会那么大的反应,也没在意,直接就拿妻子开了玩笑,估计三叔公对她也会有那么点意思吧,毕竟徐夏梦挺年轻漂亮的,而且身材又不错,这一段时间我也发现了,三叔公到家里的次数少了很多,有时候甚至连续几天都不会来,也不知是不是沉浸在与徐夏梦的二人世界里。不过想想,还是有些不对,为什么刚才妻子是很生气的架势?

我调出了家里的视频,很意外的,今天三叔公在家,之前已经有2 天没来了吧。我没关视频,就放在那里,然后就坐在自己的办公桌上玩手机,办公室简陋点,但反正是我一个人一间,而且电脑背对着办公室门,不用担心别人看见。

今天三叔公似乎也有些心不在焉,打扫卫生显得马马虎虎的,好像在想什么事,偶尔会傻傻的笑笑,看来跟徐夏梦的事是没跑了。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妻子带着曦曦回来了,看见三叔公在家有些意外,但只看了三叔公一眼,也没说什么,戴上围裙就向厨房走去,边走边向空气似的问了一句:“今天在这儿吃饭吗?”“在在。”三叔公赶紧点头。

跟妻子、女儿和三叔公坐在餐桌上不一样,我是坐在办公桌前,叫了个10来块钱的盒饭。吃饭时,妻子除了逗女儿,几乎没跟三叔公交流。

吃完饭,三叔公准备告辞离开,被妻子冷冷的拦住了:“你等一下,我待会儿找你有事。”三叔公只好讪讪的坐下。

第十二章

晚上8 点多,曦曦跟三叔公道了晚安,乖乖的回到自己房间去睡了。

“到我房间里来。”妻子轻声对三叔公说,这让我一下就紧张起来,也让三叔公明显有些激动,差点就要忍不住脱衣服了。

我赶紧戴上了耳机,把声音调大。

不过待我把画面切到房间,显然我是虚惊一场,妻子衣服穿得好好的站在房间里,这也让三叔公明显有些失望。

“你跟徐夏梦是怎么回事啊?”妻子看了三叔公半天,终于忍不住纠结,开口问,我注意到她也没有用敬语。

“啊?”三叔公没想到妻子突然问这个问题,愣了一下,“她?没怎么啊。

“”还没怎么,一个女人三天两头往你房里钻,还没怎么。“妻子看不到自己的样子,也不会想到此刻她一幅小女人的模样,”你说这都叫什么事?别人传风言风语都传到我这儿了。“”这…也应该没什么吧,她又没结婚……“”什么叫没结婚?她多大?你多大?你不怕别人说,我们还怕呢。“妻子莫名其妙的火气就上来了,”你要续弦我们一直都支持,可也别找这么年轻的啊,这么年轻的三舅婆,你让我跟阿飞怎么在外人面前抬得起头啊。再说了,你没见杨振宁在网上被别人骂成什么样?你现在好歹也是个名人了,真要娶这么年轻的女人,不怕被别人堵上门来骂啊?“”我们又没到外面四处招摇,骂什么。“三叔公小声的嘟囔了一句。

“我们怕!”妻子气恼的,“以前劝你续弦,这样不愿,那样理由,感情是因为对象太老了,你嫌弃是吧?别以为这样就占了多大的便宜了,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这两年快活了,过几年不掏干你,你受得了吗?再说了,我可听说了,这个女人在外面风评可不好。”我总觉得此刻的妻子有些蛮不讲理,或许因为要让她叫一个比她大不了几岁,而且又跟她不对付的漂亮女人叫三舅婆,心里不平衡吧。

“可她要来,我也拦不住啊。”三叔公有些委屈的。

“这次怎么就不像以前对我说的那样的,旗帜鲜明的告诉她你没续弦的打算了?说白了,还是心痒痒。”“人家也没说要跟我怎么样啊。”三叔公争辩道,“我怎么去说?何况,以前你跟我说的时候,又不是你跟我续弦。”“你……”三叔公的话让妻子脸一下红了,“你别耍流氓!”“我这怎么就叫耍流氓了?”妻子的话一下让三叔公也有些反应了,“我对你三叔婆感情深是不假。但人也会有爱美之心。我也真的不是对徐夏梦有那种感觉,我知道她的想法,也知道她甚至想用身体来报答我,我也一直在逃避。但我也不知道我能躲到什么时候。我是个男人,而且是非常正常的男人,面对这样的诱惑我不可能没有感觉。我也会追求美的东西,也会有需要,能够机洗衣服的时候,我为什么要去手洗?”我去,三叔公竟然还知道机洗,手洗。

“这都不是理由。”妻子还想再说什么,却被三叔公打断了。

“怎么不是理由?你知不知道这一段时间我怎么过来的?一闭上眼,我就会想到那个销魂蚀骨的晚上。”三叔公似乎也被妻子给刺激到了,索性放开了胆子,“你说我为什么要来上海?不来上海,不遇上你,不跟你发生那些事,什么都不会有。我现在后悔的死,你知不知道,你把我全部给搅乱了。”“什么叫我把你给搅乱了?!”妻子也有些生气了,“你自己立场不坚定还要怪我咯。”“你不知道男人没法对你免疫吗?”三叔公轻声说了一句。

“你……你别胡说八道。”妻子脸红红的,“那你还随便找女人……”“那你说怎么办?”三叔公眼睛炯炯的看着妻子,“我尝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你让我怎么办?”妻子的眼神躲闪着:“你…你想都别想……我不会再给你。你别忘了,我可是你侄孙媳妇。”“我怎么会不知道?但现在我的侄孙媳妇告诉我,不能去找别的漂亮女人,不能去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既然都不能,你总得给我指条路,告诉我这不能,那不能,那我能做什么?”“那…不是……”妻子被三叔公从未有过的咄咄逼人搞得有些结巴了,“我也不是……那你以前不也…以前怎么做的,现在就……”“我都说了,我尝到了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味道,你现在要我望梅止渴、画饼充饥?”“我…我不知道…反正你不能……”“哪怕画饼,你也得给我一张饼吧?”三叔公说到这个,倒让妻子似乎想到什么,结结巴巴的说到:“大不了……大不了……你看片子……”“那些动作片,看多了都是呀卖呆、移库,有什么意思。”三叔公摇摇头。

“那到网上看照片,我知道阿飞经常上一个网站……”三叔公又摇摇头:“我知道他上得什么网站,你不觉得我一个鳏夫上那种网站简直就是折磨吗?”“那…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嘛?”场上的形势完全被三叔公掌握了主动,不愧为做过大生意的人,气场就是不不一样——奇怪,这时候我还会有这样的感慨?

“你又不肯给我。要不,你把你的……”三叔公指指妻子的下身,“给我一套?”“你想都别想!好恶心!”妻子吓得捂住了身上。

“那你说怎么办?”“最多…最多……我可以给你几张照片。”“人都看见了,我还看什么照片啊。”三叔公不愿意。

“是那种……阿飞为我照得那种照片……”妻子的脸羞得通红,倒让三叔公眼睛一亮,我却心一沉。

“好啊,好啊,不过不能只几张,你多给我几张。”“我现在不给你。”妻子终究还是脸皮薄,“你加我QQ,我…我后面挑好了传给你。”三叔公喜滋滋的走了半天,妻子的脸还是红彤彤的,不过她还是遵守了对三叔公的承诺,打开了电脑。

我没有再拉近监控视频,原因很简单,家里那台电脑我根本就能远程控制好不好?妻子的QQ记录尽在我掌握之中。

第二天早上上班前,估摸着妻子应该已经去上班了,我远程打开了家里的电脑,从后台查看了妻子的记录,或许是第一次这样主动给别人,而且还是非常熟悉的人送照片,妻子一句多话都没有,只是发了三张照片过去,就是一般的泳装照,当然是比基尼的,丰乳蜂腰肥臀尽在画面之中。

女人的心态往往就是这样奇怪,如果穿着露胸的性感外套去休闲,或者穿着比基尼半裸着游泳没问题,但要穿情趣内衣,那就是引诱了,所以我想大概在妻子眼里,这也算正常照片,不算引诱吧。

很奇怪的是,妻子把照片发过去后,三叔公也只是秒点了接收,一句话都没说,这让原本想着怎么拒绝他进一步要求,或如何回应他调戏的妻子有些意外。

接下来几天,两人就维持着这样的一种非常奇怪的状态,妻子每天照常会挑那么几张性感的照片发过去,三叔公每天都是秒接,但从不说话,终于到第五天的时候,妻子在挑照片的时候有些犹豫了,三叔公这样的没有回应让她心里有点没谱,就女人而言,放开自己都是一步一步,一旦走出了第一步,心理压力会越来越少,对发照片这件事大概也是这样,不过三叔公始终的沉默让她有些迷惑,也有些不知所措。

我看她这一次在电脑前选照片时,点来点去点了很久,似乎十分纠结和犹豫,到后来鼠标停留下来时,妻子的脸有些红红的。

她的鼠标停在了一张跟以往都不一样的照片上,过去发的都是即便是比基尼,但也属于正常生活的照片,而这一次,她鼠标停留的是一张情趣照片,照片上的妻子穿着一套黑色条纹的透视连体衣,背对着镜头站在沙发前,虽然连体衣是紧身的,将她整个玲珑剔透的身材紧裹着,能显出那让人迷醉的曲线,但其实什么也没露,尽管如此,这却是一个标志性的照片:它是情趣照片。

看着画面上传出去的照片,我默默的,眼神闪烁着嫉妒和不甘,拳头慢慢的握紧了。

妻子这一次只传了一张,就没再传了,略显紧张的坐在电脑前。对面又是秒接,但是仍然不说话,两人就这样沉默了很久,妻子的QQ画面突然震动了一下,那是对面发来的一个抖动,显然有些不耐了。

我惊讶的发现,妻子的嘴角微微翘了起来,虽然不是很明显,我的心呼的一沉。

妻子依然故意没有理他,不久,对面又发了一个抖动,妻子还是没理他,仿佛在报复他之前几天只收照片,从不表态发言。

——还要

对面打来两个字。这一次,妻子明显的笑了,又点过去一张要已准备好的照片。

还是那套黑色条纹的透视连体衣,这一次,她是撅着屁股趴在沙发上,因为臀部后翘绷紧的缘故,整个圆臀丝毫尽显,一眼就能看出连体衣里她什么都没穿,这张照片我没放大过,但能看出加入将照片放大,估计都能隐约看出肥美圆润的双臀间那道细细的肉缝。

——还要

立马又发过来的两个字,显出了对面的急切。

妻子得意的将第三张照片发了过去,画面中的妻子变成了面对镜头,此刻才能发现,原来这件透视装是上下各有一个拉链的,可以从脖子到臀后完全拉开,照片上,妻子上身的拉链下滑到了胸口以下,下面的拉链则拉到了腹部以上,恰好露出陷入粉白的肚脐,妻子似乎还有些害羞,外侧的腿微微抬起,挡住了双腿根部,不过从大腿后探头探脑伸出的一两根卷毛可以看出,其实她的下体是完全暴露出来的。而上半身,看得出透视装蛮有弹性,尽管拉链拉得很低,但除了中间的一条乳沟,绝大部分乳房呈圆球状被包裹在连体衣里,依稀能看见胸前两粒激凸。妻子还是没说话。

这一次对面连发了几个震动。

——还要!还要!还要!

妻子没理他,但也没离开,就这样静静的坐在电脑前。

——我要你打开双腿的。

对面忽然发来一行露骨的字。

妻子一下脸就红了,但罕见的没有恼,咬着唇看着电脑,也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叮咚”电脑一声响,对面发来一张照片,配了一行字:——我要你打开双腿的!

发来的照片显然是用视频头照的,那是一张只露出男人下体的照片,而且是男人勃起的照片,照片里男人的粗壮显然还没有完全勃起,因为肉棒还不是朝着半空中竖起的,而是半耷拉在男人有一线黑毛的腹部上,然而这已足够吓人了,即便还没有完全勃起,龟头也已距男人的肚脐眼没有多远。

妻子吃惊的看着画面,手遮住自己因震惊而张开的檀口。

——我要你打开双腿的!

对面又发来同样的一行字,显示着对面态度的坚决。妻子再一次退让了,真的将自己一张放下腿的照片发了过去,虽然看不到肉缝,但盖在肉缝上的那一撮淡淡的黑毛仍然完全展露在画面里。

“叮咚”电脑里对面又发来一张照片,这一次,男人已完全勃起了,被大手握住的肉棒狰狞着似乎想钻进电脑里,连龟头前端男人分泌的前列腺液都能看见了。

妻子“啊”的一声惊呼,惊慌的站了起来,似乎被画面吓着了,想离画面远一点,她剧烈的喘着气,眼睛却还是看着画面,然后惊慌的走过去,匆忙关上了电脑,而没有看到对面又发过来的一行字:——被吓着了吗?湿了吗?是不是在自摸?

妻子没有看到这一行字,不过我却在很快熄灭了灯的卧室里,隐约听到床第的轻轻嘎吱声和妻子低低的喘息,持续了很久……

经过了这一晚,从妻子单位的监控画面看,每天,三叔公都会提前在大门口巡查,碰到妻子,开始妻子还有些脸红,到后来也基本恢复了正常,日常里几乎也没有什么交集。

QQ里,妻子依然跟三叔公不会有太多的交流,仿佛形成了一种默契,除了那一天,妻子每天只会发三张照片过去,情趣照也越来越多,只是都不是那种完全暴露的,可以看见整个丰乳,甚至乳头,但肯定不会是暴露在空气里。

这种无言的暧昧和默契就这样持续着,让我不知道什么程度才是终点。期间,三叔公终于按耐不住有次发来了视频请求,妻子犹豫了片刻,点击了接受,但当视频画面上传过三叔公握着自己肉棒缓缓搓动的画面时,妻子又吓得立马关掉了视频,从此再也不肯接受他的视频画面请求了。

就这样又过了半个多月。西北的工程大部分走上了正规,工作上基本不需要我再投入更多精力。

这一天,我无意中发现,妻子中午1 点多就回到了家里,脸色很不好,满脸的气愤和……那是嫉妒的表情吗?应该十分熟悉妻子的我,此刻有些不是很确定。

妻子还穿着在公司的那一套工装,白色衬衣套黑色小西装,下面是黑色的工装裙,抱着胸气呼呼的站在客厅里,脸上一会儿阴一会儿阳,一会儿愤怒,一会儿又似在犹豫,又一会儿好像在下什么决心,家里大门也没关。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三叔公耷拉着脑袋走进了屋里。妻子气哼哼的瞪了他一眼,转过头没理他。

“那个…不是……”三叔公罕见的有些底气不足的结巴着,“不是你看到的……”“你想说什么?”妻子狠狠的瞪着他,“不是什么?不是我看到的那样?!

你们俩都快脱光了!人家手都伸到你内裤里了,你告诉我说你是我看到的那样,那是哪样?我倒是很好奇还能是哪样?“我戴着耳机,惊讶的看着画面,妻子这话的信息量就蛮大啊,难道三叔公已经被徐夏梦给拿下了?

“不是……”“还不是?要把你那丑陋的家伙插进别人下面才是?你要激情跟别的人不行吗?在别的地方不行吗?哪怕嫖娼也比在公司里跟那个女人做好吧?

别人小你二十多岁,你跟她玩得起吗?要是刚才进去的不是我,是别人,你在公司里怎么立足?!……“妻子连珠炮似的数落着,轰得三叔公十几分钟说不上一句话来。

“我忍不住了!”终于,三叔公找准一个空档,忽然大声说,让妻子一愣:“我真的没办法再忍了,明明就在一栋楼里,但每天都只能看着你的照片打手枪,明明那么性感迷人,就是只能看不能碰!明明已经做过一次,可就是不能再碰!

我是正常男人,我也会受不了的,我对徐夏梦没什么感觉,毕竟差了那么多岁数,我只是把她当自己的姑娘,这是我真实的想法,不管你相不相信。但是对你不同。

“”我…我也是晚辈……“妻子有些结巴的。

“你认为发生了那天的事以后,我们还是长辈和晚辈吗?”三叔公的脸上显出几分嘲弄,“哪家的长辈和晚辈会和睦到做爱?”“你……”妻子被三叔公的话说的有些气恼,瞪着他。

“这半个多月我打的手枪比这几年都多。”三叔公的声调忽然有些变化,有些嘶哑而带有几分磁性,他边说边注意着妻子的表情,发现她并没有恼怒,而是露出几分娇羞的表情,他得以更大胆了,“我每天晚上对着你的照片,握着自己的大鸡巴,脑海里想着那天在浴室里的情景。”“住嘴,好恶心……”妻子的呵斥显得特别无力。

“怎么是恶心?情欲是异性间感觉的最高升华好吗?”三叔公边说边大着胆子向妻子走去。

“别过来!”妻子退了一步,伸出手虚挡着。

“难道你没感觉?”三叔公停了下来,“你会感受不到我内心里快像火山喷发的激情?”“没感觉……”妻子顽抗着。

“没感觉你为什么每次见到我跟徐夏梦那么大反应?没感觉你怎么跟徐夏梦那么不对付?”“不是你想得那样,你想多了。”“好,我想多了,你能给我发誓我第一次发给你我肉棒照片的那个晚上你没湿?晚上没自慰?”“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妻子面色惊慌的有些声嘶力竭。

“我第二天早早就到楼下了,你一上班我就进屋了。”三叔公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我看到了浴室里你换下的内衣裤,那条黑色的三角裤都湿透了。”“你…你混蛋!”妻子被三叔公的话羞的脸红到了耳根,也有隐情被发现的尴尬和羞怒。

“别生气,别生气。”不知什么时候,三叔公已经走到了妻子跟前,一伸手就将生气的妻子揽到了怀里,“我跟你开玩笑呢。”“你别碰我!”妻子推开他。

“那我走了。”三叔公作势要走。

“去哪儿?”“回公司啊。”“不许去!”妻子一口就回绝了,脸上有些不自然,“那女人肯定还没走,不许去!”“我可以不去。”三叔公笑了,“可我的问题总要解决啊。”“什…什么……问题?”妻子的眼睛噗眨噗眨的,很是紧张。

“我本来都可以宣泄自己的狂热了……”“你想都别想!”妻子打断了他的话,异常严肃的一个字一个字对他说,“我绝对不可能再让你像上次那样,我已经很对不起阿飞了,你也别忘了阿飞是你侄孙,我是你侄孙媳妇。”妻子的话让三叔公想到了我,整个人忽然像一泄,有些萎靡下来:“你说得对,我是被精虫冲昏脑了。”他叹了一口气,“我他妈脑子里都想些什么,竟然会对……”他抬起头,眼神清澈了很多,“对不起,飞仔媳妇儿,是我着魔了。”三叔公的话让我有些感动,其实也怪他,任谁天天跟妻子在一块儿,都会免不了的心猿意马,面对这样一个尤物,谁能脱俗的不对她动坏脑筋?

显然,三叔公的话也让妻子有些触动,她犹豫了一会儿,脸色臊红有些结结巴巴的:“其实…其实…也不是……”“什么?”三叔公有些奇怪的,他正准备转身离开。

“你去把门关上。”妻子低下头,看着地面,有些紧张的低声说。

“啊?!”三叔公不敢相信的张大了嘴看向妻子。

“去把门关上。”妻子重复了一句,想了想,仿佛坚定自己决心一样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不过我可以帮你。”后面那句话妻子的声音小到无法几乎听到。

但三叔公显然是听到了,几乎狂喜的跑到门口重重的关上了门,并把门从里面给反锁上了。

待他锁好门跑回客厅,看见妻子刚从卧室里走出来,边走边整理着身上裙子,似乎没有要脱自己衣服的迹象,这让三叔公有些发愣。

“你…你坐下。”妻子不敢看三叔公,红着脸对他说。

三叔公依言坐在了沙发上。

“你坐那儿不许起来。”妻子捋了捋耳边的头发,对三叔公要求到,没注意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嗲,带着几分撒娇的味道。

“好,我不起来。”三叔公点头答应。

“还有……”妻子粉红着不知想到了什么,“你…你可以…那个…自己摸自己,但不许摸我。”“为什么?!”“不答应就算了。”妻子眼神是飘离的,不敢看三叔公,但态度很坚决,三叔公无奈,只好点头答应。

然后妻子走到了电视柜前,看了一副迫不及待又好奇样子的三叔公,绯红着俏脸转过了身去。妻子还是穿着公司的那身工装,只是此刻,背对三叔公,双手扶着电视柜,有些害羞的微低下头,心里似乎挣扎了一下,还是双腿一前一后的曲腿站好,这一曲腿,一下让她的细腰往前收过去,而让臀自然的向后微翘,本就是紧身的工装短裙一下裹住了翘起的美臀,浑圆丰润的臀线顿时显露出来,配上细细的收腰,一道完美的大“S ”曲线尽显出来。

三叔公没想到妻子会用这种方式来“满足”他,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这还是那个端庄淑娴的侄孙媳妇吗?然后困难的咽了咽口水。

2000公里以外,我也是惊讶到合不上嘴,这就是我从不曾知晓的妻子的另一面吗?

妻子扶着电视柜,又摆了几个姿势,幅度都不大,但那种含蓄柔美的妩媚已经让三叔公蠢蠢欲动了。

“不许站起来。”妻子似乎感觉到了三叔公的躁动,低声阻止他道,然后身后传来一个“咔擦”声,那是三叔公在用自己的国产手机拍照。

“不许拍脸。”妻子的声音娇媚而温糯。

三叔公没有出声,而是继续在咔擦咔擦拍照,似乎在用相机声来回答妻子。

这熟悉的拍照声反而让妻子慢慢放松下来,姿势也不是那么僵硬了,我想她的内心里正鸵鸟似的将背后的咔擦声当做了是我在拍照,这样才能让她心中不会有那么浓重的负罪感。当妻子有些放浪的弯下腰,翘起肥臀时,我知道她已完全放松下来,忘记了背后男人的身份。

三叔公的裤子被顶得高高的,很不舒服,他一边眼睛死死盯着电视柜,生怕自己会错过任何一个景象,一边手忙脚乱的脱去了自己的长裤,只穿了三角裤坐在沙发上,好家伙,裤头已隆起夸张的一大团。

刚刚起起腰的妻子侧首看了三叔公一眼,看见了他猴急而迫切的样子,有些好笑,又有些害羞,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而那一刻,要疯就疯到底的声音充斥在她脑海,让她做出了一个让三叔公和我都瞠目结舌的举动:她半蹲着翘起了臀,然后双手伸到自己工装裙的两侧,捏起裙边,缓缓往上拉起,黑色的工装裙边越来越高,原本被黑色阻挡的嫩白则越来越多的暴露出来,妻子拉起工装裙的速度很慢,但也就是这种慢,反而让男人的眼睛越瞪越大,口水越咽越多,气越喘越粗。

我正被刺激着,忽然觉得鼻子里有东西流出来,伸手一抹,草,我竟然被自己的妻子给刺激出鼻血了,而且竟然是她在诱惑别的男人的时候。

当我手忙脚乱的将鼻子处理好再看向屏幕时,妻子的下裙摆刚好拉到了接近大腿根部的地方,却忽然停住了,从三叔公的角度应该正好能够看见妻子工装裙里内裤的底边,因为他忍不住的就弯下了腰,想看得更多一些。这幅猴急的样子倒惹得妻子一笑,反而更放松了,还妩媚的看了三叔公一眼。

“别停啊。”三叔公整个身体都往前凑着,但又按妻子的要求,屁股没离开沙发。

妻子微微一笑,转过头去,微翘着臀,开始继续将裙摆往上拉,渐渐的,黑色短裙下白色的底边慢慢露了出来,再往上时,先是两道夸张圆润的圆弧臀瓣,接着,咦,为什么只看到臀瓣,没看见内裤?再接下来,三叔公跟我都夸张的喘气了,因为卡在妻子屁股中间的是一条细细的黑绳——原来不知什么时候她已换上了一条白色的T 裤。当黑色短裙被拉到了妻子腰间时,一道足以亮瞎任何正常男人的雪白显露了出来,此刻我只觉语言的匮乏,让我根本不足以形容那雪臀的诱惑和淫媚,这么说吧,凭我在网上阅片无数的经验,妻子这样微翘的雪臀绝对是最顶级的美臀,臀线饱满,臀肉丰润,让人恨不得立马扑上去摸一摸,舔一舔。

三叔公都惊呆了,瞠目结舌的望着眼前的美景,手不自觉的就在自己双腿间摩挲。

妻子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小腿分开,合拢膝盖翘着臀,手还从前方双腿间探出,轻轻在自己丁字裤的裤底抚摸,又好像是借机挡住黑色细带无法完全挡住的暗红菊门。

三叔公拉开了自己的裤头,将自己坚硬无比的龙头给释放了出来,握在手中开始搓动。

妻子发现了三叔公的举动,想了想,弓腰翘屁股的又将双手勾住了自己丁字裤的裤边,这一动作让我也拉开了自己裤子的拉链,这太让人酸涩和刺激了。

妻子的丁字裤被她勾住缓缓往下拉着,眼看本来就没遮住多少的最后一块领地就要露出来,她却停住了,黑色的细绳挂在臀顶,已松开的下绳搭了开来,玫瑰色的肉缝已是隐约可见了。

三叔公喘着粗气,对着弓腰翘臀的妻子开始打手枪。此情此景,让妻子的眼神也有些迷离了,脸上的绯红仿佛快到滴出来,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她又将丁字裤穿上了。

看见正兴奋自撸的三叔公略带疑惑和恼怒的看向自己,妻子微微一笑,放下裙摆走了过来。

“她想干嘛?”我想此刻这应该是我和三叔公脑海里同时冒出的想法。

“不许起来。”妻子又重复了一遍:“你可以自慰,但不许摸我,更不能碰我。”三叔公连连点头。然后妻子爬上了沙发前的茶几,背对着三叔公四肢着地趴着,这个姿势让她的裙下风景尽入三叔公眼底,三叔公有种要疯的感觉,明明这让无数男人垂涎的性感躯体就近在咫尺,却因为他的承诺不能碰,这让他只能把多余的狂热发泄到自己的肉棒上,握住飞快的撸着。

妻子似乎是为了尽可能刺激他,以便他尽快射出来,她再一次在距三叔公不到一尺的地方,将自己的裙摆拉了上去,她的雪臀几乎是完全裸露在三叔公的鼻子底下。

“你打手枪吧,不许碰我。”妻子又一次警告他,接着,翘起了自己的臀。

妻子偷偷换上的是那种细带丁字裤,除了裤底不到两指的白色细纱布勉强将最核心的部位挡住,其余跟没遮挡没什么区别,此刻我也忍不住将镜头拉到了最近,这时像素已不怎么好了,我只好放弃,不过,我看见三叔公倒是一边自慰一边拿起了手机,对准妻子的下面一阵狂拍。

“你快点。”妻子低声说,如此近距离的让丈夫以外的男人,而且还是长辈来看、来拍照,我想她的心中也被刺激到要撑不住了吧,果然,随着咔擦咔擦的拍照声和三叔公自慰产生的吱吱和喘粗气声,三叔公还没高潮,妻子身体倒突然几个颤栗,几乎趴不住了,她忍不住伸出了一只手,摁在了自己丁字裤最底下不足两指的透视纱布上,轻轻的揉起来。

“嗯……”妻子难以抑制的一声轻哼。

我尽可能拉近了镜头,可以看到,原本纯白的丁字裤底布中央位置,随着妻子手指的过处,很快就被浸湿了,显出一条细细的凹槽来,然后迅速的扩大,很快一大片都全湿了。不过,几乎忘我中的妻子还残留的一丝清明让她没有迈出最后一步:她的手指没有探进布条里,而只是隔着布在自己最神秘的部位揉动。

显然,三叔公也发现了妻子迅速的湿润,这更刺激了他,他终于忍不住边撸边伸出手去。

“不许碰我!”妻子一声轻喝,把三叔公吓了回去,只好缩了回去。两人继续保持着这个很放浪,却又很让人莫名的姿态:近在咫尺的各自在自慰,只是一个露出了性器,一个没露,期间两人交流的话不超过10句,更没有任何的身体接触,然而就是这样的神交,也显然让两人有些受不了了,首先没控制住自己的是三叔公,在最后的时刻,他几乎是爽得叫了起来,然后全力的挺起腹部,大股的浊白浓液喷射而出,竟然大部分喷到了妻子几乎全光的雪臀上,火热液体的喷洒似乎也刺激到了妻子,她再也无法隐忍的一声娇呼,浑身发出一阵剧烈的颤抖,她竟然僵硬的昂起头、挺起翘臀,也高潮了,然后无力的滚倒在茶几上,连挂在臀上的三叔公的精液也没有力气清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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