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辣妈(三叔公的性福生活) (5-8)

12208Clicks 2020-01-26
#性福  
第五章

那晚撸完那一发后,不知道为什么,整个人感觉特别空虚,有种慌乱的不知所措和归心似箭的焦急,我少见的一个人坐在床上抽了烟。

接下来几天,我加快了工作进度,终于将返程的时间整整提前了五天。

回到家时,妻子还没回来,因为妻子一个人在家,照顾不过来,这一段时间,女儿都住在幼儿园里。家里很乱,应该很久没整理了,客厅的桌子上还倒着几个酒瓶,看来妻子是真的遇上什么难题了。

我麻利的收拾好房间,进了厨房,准备了几个她爱吃的精致小菜,又开了一瓶红酒,最后开始做我精心准备的甜品,这可是她的最爱。差不多时间时,我听见了客厅的开门声,我探出头去,是妻子回来了,她的模样让我吓了一跳,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头发散乱,双目失神无光,进门时竟有种行尸走肉般的无力,而且不知在想什么,竟丝毫没有注意到房间里的变化,一进门,将肩上的包随意的往地上一扔,就无力的靠在进门的鞋柜上,痴痴的盯着地上。

老婆。妻子最怕聚精会神突然有人发出声音,所以再吃惊,我也不敢大声吓着她,走到她身边,轻柔的喊了一声。

啊!妻子还是被吓得尖叫一声,抬起头来才发现是我。

我呆住了,心痛的不得了,我出门这才多久,她整个人面色苍白的憔悴到不行了。

你怎么了?我心痛的一把将她拥进怀里,出什么事了?怎么憔悴成这样?她痴痴得看着我,有些不敢相信,眼神似乎又有些逃避,然后终于再也忍不住,几乎崩溃般的扑在我怀里大哭起来。

别哭,别哭,老婆,有什么事说出来,我们一起解决。我赶紧抱紧她,有老公在,没有解决不了的事。别哭,别哭。你再哭我也要伤心了。我在她背后轻抚安慰着她,任她在我怀里放声大哭,看得出她已压抑了很久,我的提前回家是对的。

妻子在我怀里足足哭了十来分钟,才满满平静下来,但仍抽泣着。又过了好一会儿,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又似乎在打量我,像是…像是要将我记住一般。

到底怎么了?我轻声问她,吻了吻她额头。

我们离婚吧。她低下头,似乎下定了决心的咬着嘴唇说。

说什么瞎话。我又吓一跳,傻妞,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我故做生气的在她丰腴的臀部上拍了一巴掌。

段飞,我是认真的。她抬起了头,眼中含着泪水,闪着坚定的光芒。

我没有说话,依然抱着她,看了她好一会儿,才低声说:我需要一个理由。

没有理由。妻子犹豫了一会儿回答。

那你想都别想。我没有突如其来的暴跳如雷,其实原因很简单,我对我们俩有信心,就凭她在说出离婚两个字时都是在我怀里说的,我就知道肯定有别的原因。

可我想。她倔强的。

想上床可以,想离婚,下辈子。我的回答很简单。

我们都是成年人了,能不能成熟点,理智点。她有些气恼。

是你不理智好吧。我出人意料的耐心和沉稳,夫妻离婚不外乎2个原因:感情破裂实在过不下去;其中一方出轨,另一方无法接受。一个月前我还甜甜蜜蜜的去给你送汤,所以第一条是扯淡。至于第二条,就算你老公出轨,你总得拿出证据吧,或者现场抓住吧,可你老公是什么人,你难道不清楚?说到这个地方,我忽然停了下来,有些不敢相信的呆了呆,而妻子似乎也看出我想到了什么,脸一下苍白无比。

我轻轻松开了她,胸中翻涌的酸楚和苦涩让我几乎无法站稳,我有些踉跄的跌跌撞撞着走进客厅,无视脚边的茶几,哐的将自己几乎撞翻在地上,我没有看到身后的妻子心痛的伸出手,仿佛想去扶我,但又收了回去,看着我攀住沙发边,几乎是爬着瘫软进沙发里,泪如雨下。

前一刻的温柔仿佛一转眼就变作了昨天。我就像被完全掏空了,没了灵魂,没了思维,没了方向。餐桌上,精心准备的晚餐正慢慢变凉,红酒孤独的立在那里,期待中的浪漫早已烟消云散。

我瘫坐在沙发上,似乎想让整个人都陷进去。妻子依然靠在门边,茫然的看着地上。两个人沉默着,天渐渐黑了。

我去洗澡。不知过了多久,我开口说,只是声音哑到似乎刚连续唱完24小时的歌,我想站起来,结果腿软到又坐下来,反复的几次,才勉强的站起来,失神的走进了浴室。

浴室里,我手撑着墙,任凭流水哗哗的浇在自己身上,脸上也不知是泪水还是流水。心如撕裂般的绞痛,胸中一股熊熊燃烧的怒火在积聚,让我迫切的需要一个发泄的关口。

我不停的对自己说:冷静!冷静!天塌不下来。我深深的吸气又呼出,来回好几次,才勉强将火压下。这或许是我的一个优点吧,越是遇到大事反而越冷静。

我努力的回想着近来发生的事,其实这很简单,凡事必有因,我不会相信妻子是那种水性杨花的人,更不可能背叛我,必然是有什么原因,只是她不肯说,我不知道而已。这样想着,我似乎好受些,只是心情依然低落。

走出浴室,看见妻子抱腿曲坐在沙发上,头磕在膝盖,呆呆的没有目标的看着前方。我没有跟她说话,默默的走进了书房。

我走之前,妻子还跟我恩恩爱爱,甚至在秀恩爱,如果有事发生,必然是在我离开的这半个多月,会发生什么呢?我忽然想到中间接到妻子的那个电话,电话里显然她哭过,为什么哭?发生了什么?最近她在干什么会遇上事?篮球赛。

我猛然回想起走之前的一幕幕,包括那个暗藏着深邃而贪婪的狼一样的眼神。

我霍得站了起来,推开门来到了客厅,妻子姿势没变,还是痴痴的坐着。

我走到了她身边,蹲下来:记得我们结婚的时候我说过吗?妻子没有反应。

我说,你是天鹅,我是癞蛤蟆;癞蛤蟆要想吃天鹅肉怎么办?只有一个办法——当丑小鸭还是丑小鸭时就守着她,丑小鸭终于有一天会长成天鹅,到那一天,癞蛤蟆自然就能吃到天鹅肉了。我低声说,这句话让一直发痴的妻子有了一点点反应。

我当时说,你这个天鹅肉我是要吃一辈子的,你逃不掉。我继续说到,看到泪珠大颗大颗的从妻子眼眶中掉落。

我伸出手来,在她丝般光滑的黑发上轻抚,沉吟了一会儿,忽然对她说: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妻子整个身体忽然一颤,泪水也停了,她自然能听出来我说的欺负是什么。

如果你是自愿的,我二话不说,今天就搬出去。如果不是,你觉得我会在意吗?我的话让妻子震惊的慢慢抬起了头。

你是我老婆。被人欺负了,是我没保护好你,不是你的错,你为什么会想到要离开我?你觉得你老公是那么懦弱的人吗?不敢面对这一切,只想逃避?

我无比认真的看着她。

可……妻子泪眼婆娑的望着我,刚要说话,被我打断了。

你只要告诉我,你是不是自愿的?她坚定的摇了摇头。

是谁?我问。

她有些犹豫,似乎不愿面对这个问题。

是你们那个副总?我又追问。

她终于点了点头。

明天你请假,我们去报警。我站起了身。

可那样,我怎么在公司里待……妻子哭了。

这种事就是因为太多的女人怕丢面子,害怕自己老公的责难,才让他如此嚣张,必须要让他付出代价,否则,他还会纠缠你,纠缠更多的女人。显然我的话有些让她心动,也或许,其实这段时间这个禽兽副总仍在纠缠她,才让她如此憔悴,最终妻子被我说服了,答应跟我一块去报警。

那一晚,妻子在我怀里又哭又笑,情绪格外激动,在我的安慰下,直到凌晨,才沉沉睡去。她也告诉了我的原委,事情果然发生在她打给我电话的那天。

那天上午,她们女子篮球队终于经过一个多星期的鏖战,几经波折杀进了半决赛,并在上午的决赛中,非常遗憾的以2分之差落败,不过大家都十分开心,当初的计划是能进8强就行,结果竟然进了4强,副总也很高兴,带大家中午去聚餐,并放大家一个下午假,特许可以喝酒。作为这次球赛的头号功臣,大家都非常开心的敬妻子酒,因为是白天,妻子没想那么多,自然是你来我往,不知不觉就喝多了,也因为大家都喝得蛮多,所以没有人注意到副总将喝醉了的妻子半抱上了车,直接开去了酒店,将她迷奸了。

当第二天上午,警察走进公司的时候,整个公司一下炸了,而那个禽兽副总也万万没有想到妻子会报警。

在被警察带出公司准备上警车时,他看见了站在人群中的我和妻子你竟然报警?!他不敢相信的面目扭曲的嘶吼着,竟然来抓我?他冷笑了几声,点点头,行,你够狠。别以为把我抓进去就能怎么样,我告诉你,我们俩那顶多是偷情,强奸?强奸能奸出高潮?笑话。你等着被万人指着背后笑死吧!他的话让我心中一沉,确实国内有过这样的案例,一个强奸犯在实施强奸中录下了视频,结果被告的时候拿出视频,表明被强奸的女子有过性高潮和兴奋的表现,因此不是强奸,而是两人偷情,结果竟然被法院采纳。禽兽副总的话中让我意识到,他手中很可能掌握有类似的证据。我扭过头时,看见妻子面色一片苍白,我的心中咯噔一下。

两人回到家,我默默的坐在沙发上抽烟,妻子在角落里捂着脸哭着。有些心痛妻子,这段时间她人整整瘦了一圈,连鹅蛋脸也变尖了,整个人像变了一个人,没了灵魂。房间里失去了往日的阳光和欢笑,仿佛已入了深秋:沉闷、萧瑟、黯淡无华,全然感受不到初夏阳光的热情。

我反复的回想着副总的话,意识到一些可能会对庭审结果不利的情况,也想起了手机里偷偷存下的那部网络视频。我有些不敢相信,心没有用手机给妻子看,而是打开了电脑,找出了文件夹里的视频文件。

你看看,是这个吗?我迟疑了很久才对妻子说。

妻子木然的走过来,不明就里的看了电脑一眼,然后面色苍白到没有一丝血色:你…你怎么会……我没有再问什么,默默的关掉了视频:他把迷奸视频放到了网上。我苦涩一笑,亏自己还看到刺激的不行,还撸了几发,谁知tm是对着被迷奸的老婆撸的,这种酸涩根本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有种要炸掉全世界的崩溃感。

我走到了阳台,半靠在栏杆上,又点燃了一支烟,不断的在脑海里告诫自己:冷静!冷静!一定要冷静!妻子可能以为我有点想不开,虽然难受着,但还是有些迟疑着走到阳台门口,扶着门框不敢过来,怕我嫌弃她,又担心我干傻事。

我知道,其实这个时候她是最难的,但她还在担心我,这让我感动,忽然间似乎抛开了所有的艰难,所有的酸楚,我向她走去。

她胆怯的望着我,在我伸手过去时,有些受惊的将脸躲开,她是怕我打她。

我用手掌抚着她的脸,她真的瘦了好多。然后我狠狠的将她抱在了怀里。

这不是你的错。我紧紧搂着她,像害怕她忽然消失一般,相信你老公,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妻子在我怀里再一次放声大哭起来。

生理角度而言,从第二次被迷奸开始,妻子确实有了性冲动的表现,从视频中她的表情、肢体和隐忍的声音都能看得出,尤其难以推翻的是,其中一段视频中,男子快速抽插的阴茎带出的妻子性奋的淫水在两人交合部清晰无比的形成了一团浊白的泡沫状粘液,在男子阴茎的挤压下,不断的从阴茎下方涌出,多到无法抑制的流淌到妻子被不断翻压暴露出的菊门上。这几乎变成了妻子被干到兴奋的铁证。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陷入了一种半疯狂状态,四处求爹爹告奶奶,做着出庭的相关准备。一个星期以后,我们既害怕又急不可耐的庭审通知终于来了。

庭审的过程漫长而令人煎熬,尤其是对方拿出的视频证据,以此证明不是强奸,而是常见的拜金ol无耻勾引多金的领导,索求未果的诬告,这让作为被害人出庭的妻子气得浑身发抖。

公诉人还有什么证据需要补充吗?在对方律师趾高气扬的一番黑白颠倒后,法官问公诉人。

有。代表我们家出庭的是一名女检察官,此刻淡定而坚定的说:检方将会出示最直接的视频证据证明对方完全在撒谎和颠倒黑白。同时,在这一过程中出现的有关警方渎职和包庇情况,检察院将会另案处理。她示意助手将视频文件接入法院的电脑。

这是5月7日,飞远国际女子篮球队会餐的法隆餐厅前的监控视频,之前在调取视频时,警方和餐厅方均宣称视频已坏掉,这是检方通过特殊手段取到的原始视频。这是中午12点25分,女子篮球队共13人在被告带领下走进餐厅。

这是下午2点10分,女子篮球队出来时的监控视频,请注意。女检察官用电子笔比划了下被暂停的画面,这是被两名篮球队员架出来的被害人,可以清楚的看到被害人已几乎人事不醒,是被人抬上了被告人的宝马越野车。这是半岛酒店大门外下午3点05分的高清监控视频,同样可以看到被告人独自一人进入酒店先进行了开房,然后回到越野车,在门童的帮助下,将被害人架入了酒店房间。

很蹊跷的是,这几段监控视频,警方和酒店方同样以视频已坏的理由,之前拒绝为我们提供。检方不得不采取了部分特殊手段获得。案情就此大致清楚,最终,法官以强奸罪判处副总有期徒刑5年。

我不能说正义得到了伸张,因为判决了那个禽兽的同时,也几乎毁了妻子,在公司里她几乎抬不起头来,在家里也沉闷到一天不说几句话,人完全陷入了抑郁中。

就在她无法忍受那种莫名的歧视,准备向公司提出辞职时,事情出现了一线转机,因为管理不善导致公司出现丑闻,妻子公司老总被总公司直接调离,并换了一个女老总过来,据说这位离了婚的女老总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强势无比的通知人事部,她异常反感公司内部的张家长、李家短的闲言碎语,这至少反映出职员没有把注意力放在工作上,而全放在了流言蜚语里,所以一旦再发现这种情况,她会建议当事人自己辞职。这番无比强势的话出来,公司里针对妻子的流言迅速在一夜之间消失的一干二净。

女老总做得第二件事是找到妻子谈话,据妻子说讲了三点,第一点,作为公司老总,她对妻子将这件事捅到法院,给公司造成一定负面影响表示非常不满,要不是总公司发现苗头及时补火,差点在网上形成热点,对此,总公司也非常恼火;第二点,作为女人,她必须要说一句干得漂亮!,尤其点名赞美了我这个勇敢而坚毅的老公;第三点,妻子作为公司能力新生代,将会是公司重点培养对象,她就不要想着辞职了,同时,按照新的任命,妻子将从业务部调往企划部,任形象专员。

公司的180度转弯让妻子气色明显好了很多,只是对我她似乎依然不知道该怎么办,甚至害怕跟我在一起,不愿意让我碰她,对夫妻间的事几乎产生了心理阴影。

让我很欣慰的是,妻子毕竟已是成年人了,并没有出现那种过度的抑郁或通过酒精、药物麻痹自己去逃避的极端情况。让我苦恼的是,我已经几个月没有过性生活了,再这样下去,借助五姑娘都是小事,关键是夫妻俩将可能名存实亡。

原本想带她去看心理医生,但她极度抗拒,反复强调自己没有问题了,而我也不忍心去逼她,只好自己去咨询了一些专家,也在网上查询了大量资料,似乎对她最好的治疗方法就是采取暴露疗法——让她回头去直面曾经发生的事。只是怎么治疗,在什么时机治疗,我仍在纠结中。

很快,距离判决已经3个月过去了,在这3个月里,我们的关系对外似乎恢复了正常,只是回到家里,曦曦在的时候还是其乐融融,一旦曦曦不在或睡了,两人便陷入了沉默中,偶尔对她亲昵的动作,她会像受到惊吓一般的躲开,心痛之余,我也没敢过于强势,算一算,借助五姑娘解决问题,也有好几回了。

这天,正在工作时,我接到了老家的一个电话,是父亲打来的,他告诉我三叔公家出事了。

三叔公是父亲的三叔,其实比父亲大不了多少,参过军,打过越战,据说还是个侦查兵,退伍后在外做了几年生意,后来回到老家。以前我家条件不怎么好,得他照顾颇多,时常接济我们家,甚至我姐的嫁妆都是他给置办的。我在高中以前,几乎年年暑假都在他家混饭吃,他也对我很是疼爱,到县城做买卖时老爱带着我一块,还常笑呵呵的跟别人介绍说:喏,这是我孙子。

三叔公有2个儿子、1个女儿,大儿子比我大很多,平时交集少,小儿子段斌阳倒跟我一般大,正所谓少年叔侄如兄弟,关系特别好。三叔公家开始败落是在我进县城读高中以后,那时我已去得少了,只听说那一年,跟他在一起快三十年的三叔婆因为脑溢血去世了,他着实伤心了很久,也没什么心思工作,便结束了城里的生意回到老家,也再没续娶,原打算守着3个儿女过完下半辈子,不曾想,三年后,当消防兵的大儿子在一次救火中不幸牺牲,成了烈士;而这一次出事的是他小儿子段斌阳,出车祸没了。

这好人怎么就没好报的。电话里父亲唉声叹气的叹息着。

三叔公是个好人,不光只对我们家亲戚好,在三叔婆还在世时,就常听老人们讲他经常会资助乡里读不起书的孩子去上学。大儿子牺牲后,他几乎把所有做生意赚来得钱全都捐了出去,每年还要资助几个学生读书,但没想到临老,小儿子也没了。

父亲的电话让我心情有些低落,不仅因为段斌阳本身跟我关系就特别好,当初我在学校调皮捣蛋,惹上高年级的同学,被打了一顿,那时已辍学的段斌阳听到,二话没说一个人单枪匹马冲到学校里,把为首的学生狠揍了一顿,为此,还被拘留了15天。更重要的是三叔公于我家,于我都有恩。

回到家里,我把事跟妻子说了,妻子也唏嘘了很久,三叔公她也见过,很爽朗干练的一个人,而且她记得高中时他还专门来看过我几次。妻子本来也是个很感性的人,听我这样一说,当即决定也跟我一块回去,反正因为曦曦小,也有快2年没回去了。

于是,将曦曦安顿好以后,妻子跟我踏上了回乡的路途。

我们家在西南某省的大山里,妻子跟我是一个地方人,区别在她在县城,我在乡下。到了县城以后,还要坐1个多小时的农村公交才能到我家。

三叔公是个好人,这些年受他恩惠的人不少,所以当我们风尘仆仆赶到三叔公家院子时,才看见四里八乡的乡亲都来了,能帮忙的都搭把手,帮不上忙的也凑个热闹。祭拜了段斌阳,我跟早已在忙碌的姐姐和姐夫打个招呼。

姐姐拍拍身边的长条凳,我会意的带着妻子走过去。

姐。我还没开口,妻子先打了个招呼。

来,绮彤,快到我这儿坐下。感情我姐是在跟妻子打招呼,姐姐对妻子印象极好,当初笑骂一颗好白菜让我们家猪给拱了的就是她。

不多时,我爸跟我妈也过来了,每个人过来首先都是跟妻子打得招呼,看起来在家里我人缘比她差远了,也难怪,一个学财经的高才生,有内涵有相貌有身材,嫁给我这个屌丝(也是我姐的评价),对我爸和我妈来说,简直是烧高香了。

按照乡下人的习俗,因为死得丑(年轻人非正常死亡),所以丧事没办很久,五天后就下葬了。这中间,三叔公只露了一面,沉默着,只见到我时微微露出了笑脸,跟我和妻子打了个招呼。

段斌阳,也就是跟我一般大的表叔下葬以后,三叔公又回到了他的房间里把自己关了起来,剩余的一大家子亲戚坐在院子里聊天,讨论三叔公将来的问题,毕竟他才五十多。表叔的车祸对方负全责,赔了几十万,三叔公除去办丧事的钱,又全部都捐出去了,做的生意早几年因为大儿子的去世也停了,如今他已没了经济来源。按说,凭他以前的为人,亲戚们一块养着他都没问题,不过据跟他关系比较近的五伯说,他准备离开老家,不准备留在这里了。也难怪,在这里,他送走了三个最至亲的人,成为他最伤心之地。他女儿也就是我表姨想接他去住,但他坚决不同意,只说自己是不详之人,祸害了老婆,祸害了2个儿子,不能再祸害唯一的女儿。

一大家子你一言我一语,讨论了很久也没个结果。

要不叫三叔公去我们那儿吧。妻子忽然插嘴进来,一下所有人包括我都看向她。

三叔公可以去我们那儿,我们可以帮忙去找工作。然后先住我们家,待公司住处安排下来了,再搬过去,我们也可以就近照顾他。妻子说,其实这也是我的想法,只是不知道她是否同意,没敢当场提出来,如今她先提出来了,倒让我竖了个大拇指,果然是夫妻同心。

这倒是个办法。妻子的话也得到了亲戚们的纷纷认同,当即有人进去将三叔公请了出来,征求他的意见,结果他还是坚持他那个观点:他是个不详人,不能再祸害别人了。

三叔公,您不能老抱这样的观点。妻子很认真很诚恳的对他说,对,您家确实是不幸,但要说不详,您也看出来了,这么多年来受您照顾、跟您亲近的亲戚不在少数吧?有的亲戚比我们跟您要亲近得多,有谁出过事吗?有谁因为害怕出事而不跟您来往吗?没有!大家依然都亲近您,尊重您,因为您是大家的长辈,一个好长辈。段飞从小就跟您,一直到高中也出过事吗?也没有!难道现在我们还怕吗?我们不怕!这说明所谓的不详之人只是您心里的一个梗,一个关闭自己的心理暗示,是必须需要您越过去的一道坎。对对,段飞媳妇说得对。

就是这个理,他三舅,段飞媳妇说得没错。您说您真要孤苦伶仃的一个人跑去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生个病感个冒连照顾送饭的人都没有,咱们这一大家子亲戚被人指着脊梁骨骂都还是小事,要出个闪失,大家会内疚一辈子的。

在妻子还有我跟一众亲戚的劝说下,三叔公终于有些动心了。

我话说前头,不住你们家,我自己住。三叔公点头答应跟我们去上海不过提了个条件。

一定。我麻溜的点头,不过您暂时肯定要住我那里,工作还没定是不,定下以后公司怎么安排住宿也要时间,公司不安排住宿,就您那点收入,在上海租厕所还勉强。最终,三叔公收拾了一下,跟我们去了上海。说是收拾,其实也没什么东西,除了一些随身的衣物,还有一张曾经的全家福照片。

走得那一天,他女儿,我表姨哭得一塌糊涂,一再叮嘱我要照顾好她爸,之前她要塞给我2万块钱,被我给骂了回去。

回上海的高铁上,三叔公坐在走廊边,我发现中间几次他乘我们小睡的时候,会把全家福的照片偷偷拿出来,用手在照片上轻抚,皱纹深刻的脸上,满是怀念和忧伤。这个伤心而寂寞的老人。

妻子也发现了,本就多愁善感的她眼眶也不由偷偷红了。

高铁上的7个多小时很漫长,但似乎对三叔公而言,又是一次蜕变和告别,到达上海时,本已岣嵝着的他忽然站直了身子,消瘦却似苍劲有力,像曾经的一个军人一般,笔直的让人有种莫名的震撼,连妻子也看得异彩连连,不愧为当过兵、打过仗、流过血的老铁血军人。

跟我们回到家,我们忙着给他收拾房间,幸好当初我们房子买得是小三房,虽然房间不大,总算还多了一间房,刚好留给三叔公住,在收拾房间时,女儿曦曦很好奇的打量着面前的爷爷。爷爷,你是来住我们家的吗?她好奇的问。

曦曦,别乱叫,要叫太叔公。我赶紧对她说。

没事,没事,怎么叫都行。三叔公显然非常喜欢曦曦这个重侄孙女,很快就跟女儿熟稔起来,女儿的欢笑声荡漾在房间里,一直面色阴霾的三叔公终于露出了笑容。

我跟妻子商量了一下,因为妻子的公司是一栋独楼,更方便操作些,就想让他去妻子公司做保安,跟三叔公一说,正跟曦曦笑着做游戏的他很爽快的就答应了。妻子立马给公司管后勤的副总打了电话,不巧,他去美国培训了,要有2个月才能回来,只好先让三叔公在家呆着。

第六章

三叔公就这样在我们家住下了。因为曦曦的存在,让他少了几分陌生感,多了几分笑容,正好也闲在家里没事,他自然而然就承担起接送曦曦和在家做饭的任务,曦曦也挺喜欢这个太叔公,觉得他好好玩,会给她讲故事,还愿意陪她做游戏。可能因为长期在家做饭的原因,三叔公的手艺还不错,至少深得妻子和曦曦一大一小两个美女的赞赏。

时间是冲淡一切悲伤的最好法宝,很快,在家里,三叔公的笑容越来越多,一家人和和睦睦的,倒真有几分其乐融融的天伦之乐感觉。

三叔公,我来吧。同往常一样,我跟妻子刚下班,一进门就看见三叔公在厨房里忙活着,妻子赶紧走过去想接手,曦曦坐在客厅里玩自己的芭比娃娃,按三叔公的说法,小孩子少看电视不仅对眼睛好,而且对智力发育也有好处。这想法以前我们也有,只不过拗不过曦曦这小魔女,拿她没办法,也不知道怎么的,三叔公的话她倒听了。

没事,我一个人就行。三叔公操着菜刀在切菜。

哪能天天让您这样忙。妻子赶紧脱去了外套,拿过围裙围上,准备去帮忙,您都快成我们家不花钱的保姆了,又是接曦曦,又是做饭,又是打扫卫生的。没事,一个老头子,闲着也是闲着。三叔公笑笑说,你们年轻人工作忙,白天都挺累得,我们这些老不死的不可能天天坐着等饭吃,那不成坐吃等死了?能做点就做点吧。那也不成。妻子呵呵笑着,要家里人知道我们这么使唤您,不把我们骂死,表姨估计拿刀剁了我们的心都该有了。她说着就要去接三叔公的刀。

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三叔公笑着躲闪着,不让她接。

三叔公,听你孙媳妇的,就算不让她做,也让她打打下手。我跟曦曦边说着话,边转头对厨房说,此时,妻子也正顺着我的话又去接他的刀,三叔公固执的胳膊一拐,因为妻子异于常人的高耸,他显然对这距离估计有误,我分明看见他的胳膊肘从妻子饱满的胸前一擦而过,貌似还擦得挺重,妻子忙退了一步,邹着眉捂住了胸口。

三叔公一愣,张开嘴想道歉,却呀呀的不知该怎么道歉,妻子也知道他是无意的,没说什么,只是脸红红的接过了他的刀,三叔公有些尴尬的不敢再坚持,有些狼狈的从厨房退了出来。

厨房里偶然的这一幕,偶然的让我尽收眼底,让我的心突的一跳。只不过这毕竟也只是偶然发生的,我也没放在心上,真正改变了这一切的,是一件看似非常小的事。

到我们家一个月后,三叔公基本已经适应了上海的生活,因为还没法上班,不用做饭和接送曦曦的时候,他会一个人到周边的公园去溜溜弯,跟几个同龄的老爷子老太太聊聊天,还别说,竟引出一段桃花运来,有天妻子回来神神秘秘的跟我说小区里有老太太把她给拦住了,打听她们家这瘦老头是谁。

我哈哈大笑,不过告诉她,牵红线的事就别想了,三叔婆去世已十来年了,要续弦,以他的条件早娶了,也不会等到这一天。

那倒也是。妻子点点头。这是实话,可能因为当年当兵时跟三叔婆就聚少离多的缘故,退伍后的三叔公对三叔婆感情非常深,不管到哪里都把三叔婆带着,三叔婆去世以后,他也常常念叨着三叔婆命苦,刚过上好日子没多久就走了,也因此,这十年三叔公一直打着光棍。不过也因为当过十多年兵,还打过仗,精瘦的三叔公身上总会流露出一股很男人、很干练的气质,比较吸引老太太们(这是我表姨说的),只不过三叔公一直没这想法而已。

这天晚饭时,三叔公迟疑的给我提了个要求,说一个人白天在家挺闷的,琢磨着现在网络这么发达了,想跟以前的战友在网上联系联系,问我能不能借用一下我卧室里的电脑。我说没问题啊,你用就是了,反正我们白天又不在家。看得出我的答应让他很开心,毕竟战友之情是什么也替代不了的,几十年没见面了,没准还能联系上。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三叔公的脸上洋溢着一种兴奋的笑容,通过网上,他已联系上了17、8个战友,还建了个qq群,整天在群里聊天,聊得眉飞色舞,有天还差点忘了去接曦曦,让他很不好意思,当然他还是坚持着每天打扫完家里的卫生,并洗完了衣服才开始上网聊天,不过也因为这个,又或许到家里这一段时间,他也没那么拘谨了,都把大家当做了自己家里人,有些事上不再那么细心。

比如,刚来的时候,他会很注意,妻子的衣物,尤其是贴身衣物,他一般都不会碰,会很注意的留给妻子自己洗,这几次他也没注意,急急忙忙就洗了,搞得妻子有些不好意思,晚上跟我说要我提醒下三叔公,贴身衣物还是让她自己来洗,没道理连内衣裤都让长辈洗。我说这我怎么好说,显得像防备他一样,万一他多心了还不自在。妻子缠了我半天,我只好硬着头发支支吾吾的跟三叔公说了下,他听没听出来,我也不知道,反正第二天他依然将我跟妻子的内衣裤给洗了。

妻子见我没说清楚,第二天决定亲自去说,当然也是很委婉的告诉三叔公,自己的内衣裤不能机洗要手洗的。

这样啊,我不知道呢,不好意思啊,没事,从明天起你跟飞仔(他叫我飞仔)

的内衣裤我都手洗。三叔公浑然没想到的炒着菜,让妻子更加无语了,也真的怕说太直白了让他不自在,只好退了出来,打算再找机会说。

就在这温馨和谐中,一家老小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这天我接了妻子照常回到家。

三叔公,我们回来了。我俩在门口换鞋的时候,我照例对厨房喊了一声,却没听见回音,倒是客厅的女儿回过头来开心的叫了声爸爸妈妈。

换好鞋,我走进屋里,转到厨房边,发觉三叔公在发愣。

三叔公想什么呢?我问,把他吓得一哆嗦。

啊?没…没有……他支支吾吾的,有些神离,哎呀,我的菜!锅里的菜有些胡了,他赶紧手忙脚乱的铲出来。

出什么事了?似乎听到了厨房里的忙乱,刚脱去羽绒衣,穿着灰色打底紧身高领毛衣的妻子走过来问。

没…没什么事,飞仔进来喊一声吓我一跳。三叔公说,只不过我总觉得他的眼神有些飘忽不定,但在转身的一刹那,又似乎眼神从妻子饱满的胸前一瞟而过。

会是我的错觉吗?我摇摇头。

吃饭的时候,三叔公显然也不怎么在状态,一直低着头吃饭,不敢看我们,似乎尤其不敢看妻子,中间妻子叫他夹菜,他答应一声,眼神马上匆忙的移开,感觉……就像有些心虚,让我有些疑惑,又有些纳闷。

吃完了饭,妻子照例进了厨房洗碗,三叔公在客厅里看新闻,而我则进了卧室,按照每天的习惯,回来后打开电脑上网看看新闻。登录了凤凰资讯网,我随意的翻看着网页,觉得没啥好新闻,又点开了淘宝,在点开最左侧的菜单时,一下动作有点大,无意间鼠标点到了开始上,然后右侧忽然闪出一长串的列表,我也没注意,将鼠标放回网页界面继续浏览,忽然,脑子一激灵,刚刚闪过的是电脑显示的是列出我最近打开的文档,这个功能虽然我没关闭,但因为某些原因,每次关机前我都会做清空处理,怎么刚刚会显示出那么一长串,更重要的是,我似乎看到还有图片文件,这让我有些惊慌:这台电脑里隐藏着妻子众多的照片,包括性感照,因为平时也没别人用,藏得并不深。

我心扑腾着,连手都有些抖了,小心的再次将鼠标点到开始,那里确实列出了最近打开的文档,里面也确实有几张图片文件,我犹豫了半天,点开了其中一个,然后我脑袋嗡得一下晕了:那是妻子一张泳装照。那是去年夏天我们去千岛湖游玩时,在酒店的游泳池边拍的,照片里,身穿比基尼的妻子批着一件半透明的粉色纱巾,坐在无边泳池的边沿,侧脸望向远方,一缕阳光刚好照在她白皙光洁的脸上,显得无比优雅而恬静。比基尼是性感黑色海岛三角上托聚拢款,这是俪丝娅经典的一款有胸垫没钢托的系带三角比基尼,很小,特别显女人曲线,但也是公认的考究身材:泳衣贵得要死,布料少得可怜,要是没胸没屁股没腰,穿在身上就去脑补淘宝的买家秀和卖家秀吧,不过好在比基尼三要素妻子不但不缺,而且比例十分协调,所以穿在身上,通俗的讲有种美爆了的感觉,当然也性感的一塌糊涂,我记得当时在泳池里几乎男男女女的眼光都被吸引过去了,有羡慕的,有嫉妒的,有欣赏的,也有贪婪的。

妻子的皮肤本来就有种雪白如玉般的感觉,搭配上黑色的比基尼,这种视觉冲击不是一般的强烈,让人第一眼就会盯向她的胸:收裹的设计,让两个半球都露在了外面,饱胀、白皙、丰满,又跟人工隆胸硬邦邦的感觉不一样,因为是纯天然的,所以泳衣边沿挤压出两道浅浅的肉陷,有种肉肉的、天然的美,即便此刻我坐在电脑前,也忍不住的又咕噜咽了下口水。让人第二眼看去的部位是她的腹部,因为三角泳裤很小,下沿很低的缘故,显得她肚脐位置有些高,整个腹部,包括小腹都露在了外面,让人很担心三角泳裤再低些,都该露毛了;妻子的腹部其实也很漂亮,既不是那种臃胀的肚腩,也不是过度健身后得紧壮,而是有点恰到好处的微微隆起,呈现出一点小坡度,然后坡顶圆圆的肚脐陷入其中,总让人忍不住想去舔它。

我点开了这张照片的右键,显示照片最后的访问时间是下午3点43分,我有些晕了,这个时间点我跟妻子都在上班,唯一在家的,只有三叔公。

最近打开文档列表里还有3、4张照片文件,我深吸了一口气,打开了第二张,照片很快呈现在桌面上,那是妻子的一张背影,还是那件比基尼,她牵着同样穿着儿童比基尼的女儿背对镜头站在游泳池浅水区,可能因为之前在走动的缘故,本来就只是半包臀的三角泳裤后边全因走动时臀部的左右作用而陷入了臀缝里,几乎变成了丁字裤,两瓣肥美亮洁的圆臀大部分露在了外面,甚至连那倒扣的水蜜桃型都能看出来了,我只觉一股邪火嗖得就上来了,不仅因为我本就对肥臀有种格外的偏爱,还有一个原因竟然是因为——三叔公看过这张照片了!

这竟然让我有种莫名的震撼和冲动。

我翻开了存放照片的其他文件夹,显然,三叔公是无意中发现了这些照片,估计也觉得这样不对,只看了几张我们旅游中的性感照片,并没有去翻找别的照片。我沉吟了片刻,翻找出一个隐藏的文件夹,随意挑了几张照片,按时间顺序放回了原来应该在的文件夹里,出于安全考虑,之前,我将所有平时照的性感照都从各个文件夹里剔出来,单独放进了一个文件夹里。然后,什么也没说,顺手将最近打开的文档清空,默默的关上了电脑。

第二天回到家,三叔公表现正常了许多,跟曦曦的话也多了,只是我注意到他跟妻子说话还是不怎么自然,眼神有些躲闪。吃完饭,我迫不及待的就打开了电脑。

开始菜单里,最近打开的文档又列出了长长的一竖排,而且这一次,明显照片文件多了很多,我一个个打开。显然今天三叔公专门在我存放照片的文件夹里浏览了一下,都是妻子各个时期的照片,有生活照,也有一些相对性感的照片,以性感照片居多,当然都是生活中的随手拍下的。其中最性感的,被打开最多的莫过于一组妻子在办公室里发给我的自拍了。

我记得那是有次我出差2个多月,实在憋得慌,跟老婆聊微信时半开玩笑的说起这事,那会儿跟老婆还如胶似漆的,聊着聊着妻子就通过微信给我发来几张照片,照片里她没有穿外套,只穿着一件白色衬衣,只是这件衬衣已经被她解开了上面4颗扣子,露出了里面的杏色胸罩和大片洁白的乳坡,按她的说法,让我晚上打手枪用。妻子给我连拍了好几张,都是半敞开衬衣的,胸前的饱满、深邃的乳沟通过这种公开场合的偷偷摸摸,显得格外诱惑,其中一张她将手伸进胸罩里托起乳房的照片右上角,甚至还可以看到妻子斜背后正聚精会神看着电脑的同事,她那时的胆大让我兴奋了好一会儿,估计今天让三叔公也着实被刺激了一把,肯定没想到平日里端庄淑娴的侄孙媳妇还有这样的一面。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个同事请教个技术问题,涉及监控系统跟电脑的,在电话里给他解答完,对方挂了电话,而我却没有,脑抽似的对着已黑屏的手机补了一段话:这个问题其实很好解决了,你把文件夹隐藏就行了,你家小子电脑水平不会这么高吧,我的有些文件就是这么做的。怎么隐藏?你这么多年电脑都白操作了。我的声音不大,但足够三叔公听见,我看见背对卧室坐着的三叔公微微侧过了身,将耳朵侧了过来。

你用鼠标对准要隐藏的文件夹,点右键,里面就有隐藏。如果要看的话,你打开有隐藏文件的磁盘,点左上角的工具,对左上角的工具。我说的很慢,然后点文件夹选项,再选查看,在里面选择显示所有文件和文件夹就行了。

我在电话里反复说了几遍,这才装作挂掉了电话,走出卧室。客厅里,三叔公有些发呆,似乎在回忆什么。

老婆,我们家存放照片的移动硬盘在什么地方?在书柜的最下面,怎么了?

我得把以前的照片清理一下,在电脑上也备份一份,万一移动硬盘坏了,照片找不着刘可惜了。我说着又返回了卧室里,移动硬盘是我放的,我怎么会不知道?

这样做只是不希望一次性将所有照片都暴露完,那样反而没看头了。

我找出了移动硬盘,挑出了一部分照片,存进了电脑上照片文件夹一个角落里,然后选择了隐藏,其实移动硬盘里还有一些视频,有的是妻子知道的,但大部分她不知道,因为我在家里其实装得有一套公司最新开发的影雾监控系统,本来是公司交给几个核心技术人员进行测试的,我也拿回来一套,没跟妻子说,原想可以作为家庭安全监控用,后来测试以后很成功,已经推向了高端市场,也没叫我们退回去。这套系统之所以取名叫影雾,实际主要运用于国安领域,主要有几个别的监控不具备的特点,一个是薄,比手机还要薄,然后是隐蔽性高,跟别的监控不一样,它不会有红光,此外,最主要的是广角,还可以变焦。因为接着wi- fi,所以可以用手机直接遥控和监视。家里有一部分视频实际就是用这个给拍下来的,当然,我也没敢存这类视频到电脑上,否则,三叔公非得被吓出心脏病来不可。

一觉醒来,跟女儿和三叔公道别后,我和妻子各自去了公司。这一天上班,我都有些心不在焉,手机app 里我已设置好了有物体移动自动提示和保存视频,只是手机一直是安安静静的,直到中午1点,手机忽然叮响了一下。我迫不及待的打开了手机app.

视频画面里,三叔公走进了我们的卧室,在小小的电脑桌前坐下,熟练无比的打开了电脑,他并没有上qq,而是开始在我的电脑上翻找起来,显然,昨天我的话他并不是记得太清楚,何况毕竟50多岁的人了,电脑操作不是很上手。

透过手机,我看他在四处瞎忙活着,四处点开着程序,他记得了前半段,可怎么就找不到查看在哪里,说句不好听的话,我看着都替他着急。不过好在他一个倔老头,还是很有韧劲,几乎找了半个多小时,终于让他找到了查看。

很快,隐藏在众多文件夹角落里,一个暗灰色的文件夹就被他找到了,文件夹名已被我取好了名:历史整理。他终于找到了,我的心也随之扑通扑通跳起来。

打开这个隐藏的文件,我看见三叔公呆住了,盯着电脑屏幕很久,静静的没有动,电脑屏幕上是十几张照片的缩略图,已看得出,这些照片,跟他以往看得生活照完全不一样。

三叔公足足在电脑前呆了几分钟,几次伸出手要去点鼠标,又迟疑着收了回来,似乎很难下决心要打开这些照片,只是呆呆的盯着他从未如此被震撼到的电脑画面,他期间甚至还把手捂了捂心口。我去,不会刺激到他犯心脏病吧。

终于,他深吸了一口气,点击开了第一张照片。

那是一张妻子半坐在一个酒店床上的照片,照片上妻子对着画面盈盈笑着,甜美而娇媚,她的身上是件日系的灰色中领露肩长毛衣,一手托着毛衣,一手撑在床上,看上去除了裸露出肩膀,没有什么异样,看似很正常的款。估计这让三叔公有些疑惑,不明白这有什么好隐藏的。于是他点开了第二张。

第二张照片里,妻子的脸仍是正对着镜头在微笑,只是身子微斜了些,这件毛衣的玄机便露出来了:毛衣的上半身从脖子到腹部,除前小半幅是有毛线连着的,从两侧肋骨开始就是镂空的大露背了,镜头下,妻子酥胸的顶峰将毛衣前幅向前撑起了两个相互辉映的傲人圆弧,而半坡以下直至乳根全暴露在空气里,由毛衣里延伸出的弧线似乎一直画到了腋下,挤压着她的手臂,一股浓浓的饱胀到满的感觉扑面而来,仿佛透过电脑屏幕都能闻到那沁人的乳香。三叔公静静的看着,久久没有翻页,一只手伸到了下面,因为背对着隐藏的监控头,看不到是放在哪里,但肯定是在双腿间。

第三张照片还是这件灰色毛衣,妻子仍是跪坐着,双手看似很随意的用拇指勾住了毛衣腹部连接的位置,因为手重量自然向下用力的缘故,使毛衣前襟被从两侧往中间拉,胸部两侧显出两道洁白而耀眼夸张的弧线,紧接着的第四张也是这个系列,只不过这一次,妻子嘴角含俏的望着镜头,眼神有些迷离,她一只手撑着床,一只伸到胸前,用拇指和中指勾住了毛衣前襟的两个侧边往中间拉,让本来就不是很宽的前襟几乎束成了一个窄条幅,两枚硕大丰满的乳球尽在镜头之中,感觉再往中间收一点点,乳头就该露出来了。

监控里,我看不到三叔公的表情,只能看见他脸凑向电脑屏幕越来越近,鼻尖几乎都要抵到屏幕了,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舔屏吗?我心中不无恶趣味的想。

不知什么原因,三叔公突然停下了,就那么静静的保持了几秒,整个人猛地靠回了凳子的靠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有些痴痴、愣愣的看着屏幕上那个朝夕相处,从未展现出如此妩媚、娇艳的少妇。此刻,他的内心一定是在挣扎的,纠结的,犹豫的。这样足足静止了2分多钟,差点让我以为是监控宕机了,三叔公再次将手伸向了鼠标,继续点开了下一张照片。

电脑屏幕上,妻子换了一个位置,双手撑着倚靠在酒店浴室的洗漱台上,她的身后是一整面镜子,镜中是她雪白、挺直的后背,柔美的背脊线,俗称美人窝的腰窝都一览无遗,更让人有些喷血的是,毛衣后摆处,一道臀沟那么清晰、诱人的展现在镜子里,这种一本正经的性感让人顿时想到两个字:妖精。

三叔公的左手再一次伸到了自己的双腿间。当第五张照片出来时,他似乎连呼吸都停止了,久久的盯着屏幕。那是妻子反穿毛衣的照片,此刻,妻子又再次回到了床上,只是将毛衣反穿了过来,要知道,本来毛衣就是大露背的,这一反穿,除了两根颈部细带垂在妻子乳峰顶端那两点,几乎整个乳房全部暴露在电脑屏幕上,那是一对怎样赞美都不过分的乳房,白皙、浑圆、坚挺、丰满,放眼望去,满屏都是那硕美娇羞的乳房,丰满得仿佛乳房随时都会从屏幕上溢出来。

三叔公静静的凝视着电脑屏幕上那满屏的酥胸,妻子娇俏的媚笑着。他的左手开始前后轻轻的晃动,过了一会儿,我看到他左手在双腿间一阵翻腾,身体还微微坐了起来,将裤子往下扒拉了些许,我震惊的看着监控——三叔公这是在对着屏幕上妻子半裸的照片在手淫。

我关掉了手机app.那一刻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的一种心态,一个老男人在自己偷偷的放纵下,对着妻子的性感照片打手枪。这让我有种你吃不到,馋死你的恶作剧的玩笑在里面,还有种那是我老婆,你只能打手枪的得意和满足感,也有些许的害怕:这种游戏会不会被我玩过了,一发不可收拾?我会对妻子偶尔的晚归和跟男同事的亲昵而吃醋,说明我应该不是那种绿毛爱好者,但为什么在我的内心深处,一股隐隐的刺激和兴奋在悄悄的翻涌?这让我有些害怕,想结束这个荒唐的游戏。然而,当我回到家,看到三叔公那游离飘浮的眼神和毫不知情的妻子很随性的展露她的性感时,我再一次整理了妻子的性感照片。

妻子到家后,将衬衣换成了一件居家的t 恤,端菜上桌时,因为家里是长餐桌,我跟三叔公各坐了一边,她不得不俯身从桌子窄的一侧将菜放到桌上,一弯腰,一对乳球顿时从t 恤圆领处泄出,要不是还有个胸罩,只怕乳头都能看见了。

我几乎能清晰无比的听到三叔公咕噜咽了口口水,这个充满爱心的朴实老头正越来越向老色鬼方向发展了,我心中暗想,但又装作没见看见。

第七章

晚上9 点多,将女儿哄入睡,我回到了卧室,妻子已换了睡衣坐在床上翻看着公司的时尚杂志。

“曦曦睡了?”妻子问。

“还不睡该打屁股了。”我说着,也上了床。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拿起来一看,是我妈打过来的。

“喂,妈。”我边接听电话,边将毯子盖在自己身上。按照惯例,我妈每个月都会打次电话询问下情况,不过这一次打得特别长,尤其我爸也接过了话茬,问了三叔公的情况,一个电话打去半个多小时,才好不容易挂了电话。

“爸妈打来的?”妻子有些好奇的问。

我点点头。

“这次打得够长的。”“还不是操心三叔公,怕他在这边不习惯。”“爸妈挺关心他啊,跟别的亲戚不一样。”“那可不。毕竟我们家受三叔公的恩惠可不少,某种意义上,我跟妹妹读书都是他给供出来的。”我叹了口气说。

“嗯,三叔公确实是个好人,就拿到咱们家来说,基本上把家务活全给干了,我发现回到家除了偶尔做个晚饭就像没事做了似的。”妻子表示认同,“而且我前几天还看到他曾经资助的大学生写给他的信了。”“还有大学生给他写信啊。

“我好奇的。

“嗯。”妻子点点头,“他可能没看完,就放桌上了,我大概看了几眼,应该是个女生,看信的内容,好像三叔公从初中就开始资助她了,一直供她上了大学,到现在还在给她寄钱。”“这好老头啊。”“什么呀,三叔公也不老好吧,也就50多,没到60呢。”妻子纠正我道,“人真是好人,就是命不好。”我叹口气点点头。

“你说,要是我们给他介绍个老伴,会不会改变他些?”妻子手指点着嘴角沉思道。

“你又来。”我拿过手机开始上网,“他要找,早就找了,也不会耽搁到现在。”“那不一样啊,你想,当初儿女们都陪着他,他也不寂寞,估摸着急着想带孙子,也没那心思。可如今,两个儿子都去了,人肯定伤心不,这个时候最需要有个老伴来安慰他了。”“问题你看他到咱们家也一两个月了,你觉得小区里有哪个老太太让他有兴趣吗?倒是整天一群大妈在打听他的事。”“三叔公就是辈分大,年纪又不大,他当然不会看上那些大妈啊。五十多岁的人,没准眼里就盯着四十几岁的熟女呢。”妻子半开玩笑的。

妻子的话让我想到了监控里的那一幕,心里猛地一跳,下面竟然一下就硬了,真想告诉她:“媳妇儿,人家三叔公盯得岂止是四十多岁的熟女,人家盯的可是你这样不到三十的少妇呢。”当然,这话我可不敢说,只是不知怎么的,想到这竟然就有些蠢蠢欲动。

“你说他四十来岁就开始做鳏夫,这怎么熬过来的哦。”我沉思着对妻子说。

“我哪知道。”妻子白我一眼,显然没想到我会跟她讨论这个话题。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可男人就算过了四十也是会要啊。听说三叔公挺洁身自好的,就是当初生意做得蛮大,蛮赚钱的时候,也从来没去外面找女人。

“”真的假的。“妻子瞪大了眼睛不相信。

“骗你干嘛,他资产上百万的时候,走哪里都是把三叔婆带身边的,说是别人看见他糟糠之妻在身边,也就不好意思去找他胡耍了。”“在这个社会,三叔公还真是个异类啊。”妻子感叹到。

“嗯,绝对的感动中国人选啊。”我表示赞同,“就是苦了自己,当和尚当了十多年。”“那难道他就没那方面的需要吗?”妻子的好奇心也被彻底吊起了。

“那不可能呢。”我很肯定的说,“你看他那样子,说是三叔公,哪像五十多岁的人,壮实着呢,怎么可能没需要。”“那他可怎么解决啊。”“五姑娘罢。

“我浏览着网页随口答到。

“咦——,你好恶心。”妻子拍了我一下。

“这有什么恶心的,很正常啊,不然你让他怎么办?”我后面一句话没说:今天他还对着你的照片自撸呢。

“难怪他一直都洗冷水澡啊。”妻子自语道。

“那是他这么多年的习惯好吧,想得多。”又多了半个多月,妻子公司外出考察的副总终于回来了,果然如妻子所说,她一去汇报,副总立马就答应了,让三叔公去做保安,而且还给他安排了个住处,在地下二层的一个角落里,我跟妻子看了以后还算满意,就是有些担心会有些潮,不过后勤部的也说了,过没多久地下车库会进行全面提质改造,到时候再给三叔公挪住的地方。三叔公似乎有些失落。我看了他几眼,详做没看见。或许这对我、对他都是好事,也让我决定终结那个我故意放纵的游戏,毕竟这个游戏的后果让我也无法承受。

随着三叔公有了新住处而来的还有另一个好消息:妻子升职了,做了部门的副经理,这意味着家里的状况又会有新的好转。只是让我依然沮丧的是,明面里,妻子已渐渐恢复了正常,但在性上面却越来越冷淡,尽管偶尔让我碰了,也只是被动的,很难有互动,每次都是草草结束,甚至让我也感觉对此有些兴趣淡淡了,完全没有那种水溶交融的乐趣,这使我苦恼无比。

又一个周五晚上,一次索然无味的抽动后,没几分钟我就射了。妻子默默的躺在床上,有些无神的看着天花板。

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也懒得收拾,点燃了一颗烟,穿好衣裤,开门走出了家门,关上门的一刹那,我听见卧室里传来妻子轻轻的抽泣。

走出小区,来到大街上,我随意的找了一处街边的长椅坐下。深夜上海的街头,依然是车水码头,一对对情侣亲密无间的从我面前走过。我忽然有些羡慕他们的欢乐和幸福,而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无助的迷惘和失落,忽然间不知自己该去哪里。

妻子公司地下车库北区的值班室里,三叔公正斜对着值班室窗口在笔记本电脑上追剧,笔记本是我送给他的一台联想,主要怕他值班太寂寞。

看见我提着酒瓶进来,三叔公有些诧异:“飞仔,你怎么来了?”“三叔公,好久没看你了,今天来看看你。”我笑着说。

“少来。”他看看我一脸沮丧的样子,“今天是周末,哪有这个时间点来看我的,是不是跟你媳妇儿吵架了?”“没有,哪能啊。”我强笑一下。

三叔公看看我,没再说什么:“坐吧。”我在他一旁坐下:“三叔公吃饭没?

“”没话找话,这都几点了。“三叔公看我一眼。

“请你喝酒。”我指指手里的酒瓶。

“你这孩子,什么时候学会喝酒了。”三叔公接过酒瓶,北京二锅头,“好家伙,都开始喝这么烈的酒了。”他放下酒瓶,看着我说:“是不是跟老婆吵架了?”“没有。”我还是摇头。

三叔公看看我,叹了口气:“飞仔,按说你也快三十的人了,怎么也轮不到我说你,不过有些事总看不惯你。你说你什么学历,你媳妇儿什么学历,别人就那么心甘情愿的一直跟着你受苦,你有什么事看不开的?”“没有啦。”我从他抽屉里翻出两个一次性塑料杯,将酒倒上,又将另一只手里的塑料袋给摊开,里面是些熟食,“我们没吵架,就是心里有些郁闷,想找你喝酒。”“成。”三叔公点点头,“你愿说就说,不愿说,三叔公就陪你喝酒。”其实,我的酒量不大,远远赶不上当过兵打过仗的三叔公,所以没几杯下去,我整个人就晕了,涌上来的酒性让一直压抑得我有些想宣泄,我大着舌头向三叔公倾诉起来,说起我跟妻子的这些年,说起她被迷奸,说起妻子如今的性冷淡,说起那段妻子明显被操出高潮的视频。说到后面,我甚至完全喝大了的从手机里翻出那个一直让我耿耿于怀的视频:“三叔公,你说,作为一个男人,看到自己老婆被人迷奸到高潮,我怎么会不介意,怎么可能不介意?可我不敢介意,也不能介意,我要介意,我们这个家就完了。”在手机里妻子“嗯嗯”的隐忍而难以抑制的呻吟中,我大着舌头说。

“或许不是你想得那样呢?”三叔公对我说,眼睛却盯着我的手机屏幕。

“三叔公,咱们都是成年人,女人在床上兴不兴奋还是看得出来的好吧。”

说着说着,我就有些迷糊的趴下了,手机哐当掉在了地上。

“飞仔,飞仔,你喝多了,行不行?要不要我送你回家?”我的耳边传来三叔公的呼唤声,明知道他在说什么,我却怎么也抬不起头,动不了身子。过了一会儿,耳边没了三叔公的声音,我有些奇怪,勉强的抬起头来,却看见,三叔公刚把我的手机从笔记本电脑的连线上扯下来。我的心中圪垯一下,酒一下醒了:操!我刚做了什么!我不知道三叔公是不是在做我想象中的事,只能像酒醒一样的猛地站了起来,手一挥,一杯酒被打倒,全倒在了三叔公的裤子上。

“哎,你这孩子。”三叔公无奈的看看自己的裤头,摇摇头走进了卧室里。

我飞速的闪到笔记本电脑前,翻找到历史记录,头嗡得一下有些懵了:他果然在我酒醉的时候将妻子被迷奸的视频给下到了笔记本里。

那一刻,我不知该如何是好,如果删掉,必然让三叔公知道我已经发现了,他该如何自处?会不会甚至羞愧到干出傻事?如果不删——这该叫什么事?

正纠结着是不是要删,忽然觉得膀胱一阵剧烈的紧迫感,赶紧先急匆匆的走进去找厕所,推开门进去,看见三叔公刚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我操!这老家伙,想不到家伙事那么大,没有勃起的低垂着也足有10几厘米的吊在那里。

“这孩子,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三叔公责备道。

“我尿急。”我手忙脚乱的进了厕所里,脑海里满是三叔公足可以甩起来的大屌,再出来时,不知什么原因,我没有去删那段视频,而是跟三叔公道个别,默默的回家。

那个晚上,我一整夜在做梦,梦中,在妻子身上耕耘的一下是口罩男,一下变成了三叔公。那精壮的身躯,硕大的肉棒在妻子双腿间狠狠的鞭挞着,让妻子无法抑制的婉转莺啼,那一夜,我梦遗了。

我不知道三叔公将妻子被迷奸的视频拷去以后是怎么过的,不过因为他的离开,我的生活反而恢复了正常,那种想让别的男人去窥探自己老婆的病态心理似乎也弱了许多。

这天下午,我还在上班,忽然接到了妻子的电话:“小飞,你快来医院,三叔公出事了。”妻子的电话让我吓了一大跳,赶紧请个假打车赶到医院,却见一大帮子人围在那里,而且竟然还有交警和警察在。

“怎么了,怎么了?”我急匆匆的挤进人群里,看见一脸焦急的妻子。

“今天幼儿园放学,有人骑三轮摩托去冲撞人群,三叔公为了救曦曦,被车撞了。”妻子流着泪说。

“啊?!那曦曦呢,曦曦怎么样?”我一下就急了。

“曦曦没事,被三叔公给推开了,只是受了点惊吓。”我长吁了一口气:“那三叔公呢?”“还在处置室里。”妻子说。我赶紧跟她一块急匆匆向处置室走去。走到门口一名警察拦住了我们。

“警察同志,你好,我是里面那位保安的家属。”我赶紧解释。

“他是你……?”“是我叔公。”警察点点头,边放我进去边赞叹的说:“你这叔公真是个英雄啊,车撞过来时不但没跑,还连救了3 个小孩,后来还冲上去追那犯罪嫌疑人,把他给揪下了车,真了不起。”我没想到三叔公还会有这样的壮举,有些诧异:“那他现在没事吧?”“还算好。”警察说,“主要是双手,左手软组织挫伤,右手手臂粉碎性骨折。”妻子一听以下泪水又下来了,毕竟刚刚才救了宝贝女儿。

走进处置室,一名女医生刚给三叔公包扎好,正在叮嘱他:“记住了,最近两周双手都不要乱动,别看你左手只是软组织挫伤,其实还伴随肌肉撕裂性拉伤,右手更不用说了,伤筋动骨一百天,好好在家养着啊。”“好勒,好勒。”三叔公点头,右手已打起了石膏,左手则缠起了绷带挂在脖子上,有些苦着脸说:“那岂不是这几个星期啥事也干不了?”“吃饭可以,洗澡啊,搬东西是肯定不行的。”女医生说,然后看向我们,“你们是家属?”“对,对。”我赶紧点头。

“这两个星期要好好照顾他,千万别让他乱动,洗澡只能擦身上,别打湿石膏,左手除了拉伤,手臂还有一道很深的口子,注意别碰着生水,万一感染了就不好了,最好请个护工吧。”“好的,好的。”我连忙点头,走过去扶起三叔公。

三叔公这样的伤,肯定是不可能再去上班了,妻子帮他向公司请了假。本来还想给他请个护工,可三叔公打死都不同意,说是浪费钱。没几天,公司里竟然来人看望三叔公,让我们很是惊讶,一问才知道,原来他回家第二天,警方在找他调查,公司这才知道他的壮举,三叔公一下就成了公司的名人和英雄,,正好,她们公司也正准备对地下停车场进行全面改造,公司领导不仅给三叔公发了一笔奖金,还很爽快的给了一个月假。公司的人一走,三叔公转头就给了我一个地址,要我把钱给捐出去了,唉,这好心肠的倔老头儿。

“三叔公,你这样可不成,自己总得留点养老钱。”妻子见我接过信封对三叔公说。

“还有啥养老的,当初养老保险也交齐了,有点病国家会出钱,要真不行了,你们也别抢救,让我安安心心去了还能把角膜、肾什么的捐给那些有需要的人。

“”三叔公,你想这是不是太早点。“我笑笑说。

“早什么呀,50多快60的人了,基本上一条腿已进土里了。”三叔公倒是很看得开的说,“自从你三叔婆走以后,我这日子就没啥盼头了,如今……”他忽然停了下来,笑了笑,“你看看我,还没到那感慨的年纪呢,又想多了。”“那可不。”妻子赶紧接话说:“您现在跟我们在一起,就当我们是亲孙子、孙媳妇儿一样,不说儿孙满堂吧,也能算天伦之乐,曦曦那么喜欢您,段飞跟我也会孝顺您,您就别想那么多了。”“我知道,我知道。”三叔公感慨的,“你和飞仔都是好孩子,曦曦我也特别喜欢。其实,你说的我也明白,也应该给自己留点钱,万一哪天真有什么事也不至于给你们添麻烦。”“三叔公,你说这就见外了。”

我听了不乐意了。

“你别打断我。”三叔公一摆手,“可是你们知道吗,你三叔婆走以后,去帮助那些上不起学的孩子们就成了我的一个乐趣,甚至是一个寄托,每次看到曾经资助的孩子一个个都长大了,都有出息了,我就觉得我还有些作用,就像看见自己的孩子成长一样,有着难以替代的满足感和幸福感,所以,你说让我不去资助他们了,我这心总是空荡荡的。”“我也不是说,这么多年你资助了多少人啊,也没见谁来感谢你。”我嘟囔着。

“不怪他们,他们不知道我是谁,来自哪里。我也知道好多人在找我,在打听我,可我不希望他们知道。他们能把这种恩情反馈给社会是最好的,如果感恩变为一种负担或者责任,就没意思了。”我跟妻子相互看了一眼,我看到妻子的眼中是满满的感动。最终,我们拧不过这倔老头,在三叔公的坚持下只好放弃了请护工的打算。

晚上,服侍三叔公睡下,我跟妻子回到卧室。

在床上躺上,妻子今晚主动的躺进了我怀里:“老公,你说三叔公,真是个好人。”“嗯。”我很认同,“一个心善却又倔得要命的好老头儿。”“哪有你这样说你三叔公的。”妻子笑着说,在我怀里扭了扭,寻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

那一晚,我跟妻子聊了很久,大部分聊得是三叔公,妻子那晚显得格外的温柔。

早上起来,我打着大大的哈欠,迷迷糊糊的走出卧室,看见客厅旁的洗手间里,三叔公已经起来了,正在笨拙的刷牙。

“哎哟,你这倔老头儿,起那么早干嘛。”我赶紧走过去,看他笨手笨脚的样子,不由有些好笑,“就你那手,能伸到嘴里吗?”“你小子,别幸灾乐祸。

“三叔公瞪我一下,不过确实无奈的看看手中的牙刷,因为双手都有伤,他没法法把牙刷给塞进嘴里。

“来来来,我来吧。”我笑着走过去,接过他的牙刷,“张嘴。”这是我第一次给别人刷牙,倒确实也有些笨手笨脚的,几次撮到他的嘴角里,好不容易刷完了,又拿起杯子让他清口。刷完牙,我又打湿了毛巾给他洗脸。这时,妻子也出来了。

“哎哟,你在给三叔公洗脸啊。”“那可不,我不洗谁洗。”我捂着毛巾在三叔公脸上胡乱的擦着。

“停停停。”看出三叔公很不舒服,妻子忙走了过来,“你这笨手笨脚的,哪是服侍人的模样,我来吧,我来吧。”说着,她接过了手。

别说,女人还是女人,干这些活显得熟练和细腻很多。

“老婆就是贤惠。”我对着妻子竖个大拇指。

“少拍马屁。”妻子白我一眼,“以后还是我来吧。”“好唻!”我巴不得,说实话,要我这样去服侍人还真不习惯。

摩托车冲撞事件以后,三叔公又暂时回到我们家住,虽说女人服侍人更细腻,不过毕竟还是男女有别,所以大部分的活,比如上厕所、擦澡,都还是我来,只是没几天我忽然接到了公司出差的通知,这让我有些傻眼,跟公司争取了几次,都因为这次是新开辟的一个市场,必须要我这样的骨干过去,没能给推掉。

回到家,我无可奈何的跟妻子说了。

“你说这都什么事,这一去又是一个月。”我有些恼火的。

“没事,这还是工作要紧,我在家没问题的。”“可你又要接孩子,还要整三叔公……”“要不先把曦曦送住校吧,我好专心服侍三叔公。”“还是请各护工吧,毕竟到时候他洗澡、上厕所都不方便。”“他哪肯,要能请还等到现在?

没事,他是我长辈,该是我服侍的,就得服侍,也没什么尴尬的,你不用担心。

“妻子柔声说。

带着对妻子贤惠的感动和内心莫名的一些不安,我飞往了西北。

西北的活对我来说,其实不多,但又不得不到,基本由安装队按我们的图纸进行布线安装就行了,我的任务只是监督、指导和验收检查,大多数时间有些显得无所事事,我又没有在外花天酒地的爱好和习惯,所以显得额外无聊,这内心里,又有些怪异的癖好开始蠢蠢欲动。旁边一没人的时候,我就会打开手机上的app ,远程观察家里的情况,不过一切都很正常:三叔公两只手都不方便,电脑是用不了了,所以就算他心里跟猫抓一样,他也没法玩电脑,更做不了怪;至于妻子,内心里都还没走出过去的阴影,当然更不会有什么。所以,除了第一天还正儿八经的看看,之后也就是调出录像快进几下就算。

到西北的第五天晚上,因为安装队的几个兄弟叫去撸串,9 点多才回到酒店,随意的洗个澡,爬上床,我例行性的打开了手机app ,发现监控下有些奇怪。

这个点我们的卧室灯已经关了,妻子头蒙在被子里,不知道是不是已经睡着了,很奇怪的是:主卧房门竟然是关着的。我记得以前应该没这习惯。

我切换镜头到客房里,房间里灯仍亮着,三叔公穿着背心、大裤衩直愣愣的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大裤衩竖得高高的。直觉告诉我今天肯定发生了什么,我赶紧远程调出了录像。

早上,妻子同往常一样,给三叔公刷牙、洗脸,喂了早餐,并给他打开电视以后出了门,期间两人还有说有笑的交流着,因为他的左手只要不碰水,基本还能动,所以,虽然有些困难,但要上厕所问题也不是很大。一个白天,三叔公不是在看电视就是在无聊的打盹,什么事业干不了,而妻子显然也在公司忙碌。看来,问题应该出在晚上。

同样跟往常一样,妻子下班回到家中已近晚上7 点,一进门就赶紧进了厨房,很快准备了2 、3 个菜,招呼三叔公坐下,并递给他一把勺子,妻子也不可能随时给他喂饭,倒是夹菜还得她来。吃完饭,妻子收拾好碗筷进了厨房,我发现,三叔公表情有些挣扎,似乎在犹豫什么,好久,他才下定决心似的站了起来,走向厨房,不过一面对妻子他又有些犹豫了,我飞快的从床头的包里取出耳机,插进手机戴上。

“那个,飞仔媳妇儿,你能不能给浴室调下水。”他有些迟疑的说。

“怎么了吗,三叔公。”在洗完的妻子转过头。

“这天也开始热了,飞仔走以后我就没洗过澡,身上难受。”三叔公有些结结巴巴的说。

“哎呀,您瞧我。”妻子这才想起来,“您稍等一会儿。”她随意的在笼头下冲了冲手,就走进了浴室里。

我赶紧切换了监控头,家里几乎每间房都有监控,只是一般有的头我没打开而已,毕竟也不是偷窥狂。

妻子走进浴室打开了水笼头,估计原以为水是从天花板上的固定头下来,谁知道一打开,水猛地从墙上挂着的活动笼头喷出来,全喷在了她的胸口,胸前的衣服一下就湿透了,因为回家后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她还穿着公司里的白衬衣,这一打湿,胸前几乎变成了透明的,薄薄的布料紧贴在了肉上,圆润的乳坡纤毫毕现,这让跟在后面的三叔公一下大饱了眼福,眼珠子不由都瞪大了。

妻子轻呼一声,一转头看见三叔公就站在身边,赶紧用手捂住胸口:“三叔公,您稍等会儿。”“没事儿,没事儿,你赶紧去换衣服,别凉着了。”三叔公看似一切如常的。

红着脸的妻子赶紧急忙忙从三叔公身侧挤过,有些狼狈的跑进了卧室里,没多久又换了件圆领的居家t 恤出来。再回到浴室时,正看见三叔公有些尴尬的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也难怪,他那两只手根本没法自己脱衣服。

“您别急,我来帮您。”妻子急忙走过去。

“这个不合适。”三叔公有些紧张的退了一步。

“三叔公,您是我的长辈,我是您侄孙媳妇儿,有什么不合适的。”妻子看出了他的窘迫,我知道,其实妻子也不好意思,但她不能表现出来。

在妻子的坚持下,三叔公只好唯唯诺诺的站在那里,让妻子帮他脱去了衣服,想不到三叔公看起来很瘦,实际精壮的很,身上都紧绷绷的,全是紧致的肌肉。

“看不出来啊,三叔公,全是肌肉呢。”妻子怕三叔公不好意思,半开玩笑的说。

三叔公还是不怎么好意思的只呵呵笑笑。待到脱至最后一件裤衩时,妻子有些犹豫了。

“这个就不脱了吧。”三叔公灿灿的说。

“那哪成,哪有洗澡穿着裤子洗的。”妻子脸红红的,见三叔公吓得跟什么似的,她反而镇定了,伸出手去拉他的裤头。

“不成不成,这像什么样子。”三叔公连忙后退。

“三叔公,您还拿不拿我们当一家人了?”妻子嗔到。

“一家人也不成啊。”“难道这些事我表姨没做过?”“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妻子脸上还是红润的,“您快过来,我是您孙媳妇儿,我都不介意,您还这么封建。”到最后,眼看妻子有些恼了,三叔公这才战战兢兢的走了过来。

虽说下了决心,可真到做的时候,妻子还是又犹豫了,拉住三叔公的裤头,迟迟没有往下脱。佯装镇定的三叔公微一低头,看见妻子半蹲在那里,脸正对着自己的胯下,吓得赶紧把脸移开,我估计再不移开,这样令人遐想的姿势绝对要让他一柱擎天了。

终于,妻子满脸潮红的还是把他的内裤给脱了下来。镜头里,一簇浓密茂盛卷毛先露了出来,再然后浓密中的那根沉睡的巨炮慢慢浮现出来,真的是根巨炮,就算沉睡中,也能显示出它的狰狞,如鸡蛋般的龟头半露在外面,耷拉着吊在双腿间,长长的垂在那里,怪吓人的,让人简直无法想象如果硬起来会有多么雄伟,这简直是比我大上一两号的节奏啊。妻子也没想到,有些吃惊的看了它一眼,然后赶紧脸红红的移开了目光。

“您手别碰着水了,举起来。”妻子声音有些娇柔的。

“哦。”三叔公木讷的应一声,将手举过肩轻轻把在墙上。妻子这才想起这样如果用墙上的移动喷头容易喷到他的手,又附身钻到他下面去调笼头,自然再次不可避免的又面对了那根沉睡的肉炮。我能清楚的看见妻子钻下去时,或许出于好奇,又微转头看了三叔公胯下一眼。显然,三叔公也发现了,我看见他的巨炮似乎有苏醒过来的迹象。不过妻子只看了一眼后,就避免再把眼神放到其上,自然没有发现这一迹象。

很快,妻子就站了起来,从墙上取下沐浴球,先开始在三叔公的背后四处摩擦,好让水浸湿他全身,过了一会儿看差不多了,她关上了水龙头,在沐浴球上打上一点沐浴液后,在三叔公身上开始擦拭。或许因为没有皮肤的直接接触的缘故,三叔公刚开始抬头的巨炮又消了下去。

此时,妻子一直只敢在三叔公的背后擦拭,迟迟不敢换到他前面,直到实在不行了,才咬着贝齿微侧着头将手伸到三叔公的前面,在他胸前一阵胡乱的擦拭后,终于不可避免的要到下面了。妻子也知道,这好几天没洗,估摸着三叔公下面都该有些味了,不洗肯定是不成的,不过要她这样去洗,确实让她要下非常大的决心,毕竟,这是她在我之外,第一次清醒而自愿的看见另一个男人的阳具。

三叔公也知道接下来将面对什么,将头扭向了窗台,似乎在看被窗帘完全遮住了,根本不存在的风景。

终于,妻子把眼一闭,颇有几分破釜沉舟意味的拿着沐浴球在三叔公双腿间一顿乱擦。

“痛…痛…痛”那玩意儿看似凶猛,其实娇贵着,这样一通乱擦痛的三叔公一阵嚎叫。

“啊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妻子有些惊慌的收回手,这才想起那地方的精贵,又犹豫了一下,只能将头往外偏着躲避着,手像是去拆炸弹一样,慢慢伸过去,用拇指和食指指尖捏住三叔公龟头后的一点点包皮,小心翼翼将那根巨炮给提了起来,然后右手颤颤巍巍的伸过去,准备用沐浴球给擦几下,谁知不知是巨炮太重了,还是指尖捏得包皮太少了,沐浴球刚碰到被捏起的肉棒,就掉了下来,人都会有种自然反应,就是什么东西掉了会下意识的去捞,妻子也不例外,指尖的东西一掉,下意识的往下一捞,就将那根巨炮给捞到了手里,然后发现不对,呀的一声惊叫,又扔了出去,啪得打在三叔公的大腿上。三叔公不敢出声,也不知道该怎么出声,只是异常尴尬的继续将头偏向窗户,声音都有些发抖了:“飞仔媳妇儿,算了吧。”妻子不说话,满脸的潮红,连耳根都红了。她沉默着又捏住了三叔公的包皮,提将起来,结果没擦两下,那肉棒又掉下去了,这么来回拨弄了几下,三叔公那巨炮醒了,慢慢的,慢慢的在妻子的指尖胀大,像发起的面团一般,迅速膨胀,本来是捏着外皮的,结果膨胀得太过迅速,包皮一下被挤开,仿佛挤进了妻子的手中一般,滚烫着被她给握住了。

“啊!”妻子被吓得一声惊叫,赶紧松开手。

“对不住,对不住。”三叔公也急了,这玩意儿怎么这时候醒过来了?是个男人都知道,下面那玩意儿,有时候哪能叫小弟弟,你得叫大爷,该硬得时候,有时候像昏死过去了,怎么也硬不起来,不能硬得时候,硬得能把裤子撑破,比那14岁的青春期熊孩子还逆反。此刻的三叔公就是这样,想死得心都有了,不停的深呼吸,想让它消下去,却不知是想到了电脑里的照片,还是因为被妻子看见刺激到了,硬是长到了足有17厘米,貌似还有继续长大的空间,怎么也小不了,三叔公欲哭无泪,简直像狠狠给它几下,可他也知道,这没有什么卵用,再给几下,它得逆反的更大。

“我不是故意的,它…它…它消不下去。”三叔公真要哭了,活了大半辈子,从未如此让他,让别人难堪。

站在一旁的妻子也剧烈的做着深呼吸,作为过来人,她多少也知道这种情况,虽然尴尬到极点,却也真的没法去指责三叔公,只能勉强得挤出一点笑容:“这样…这样也好,那个…洗的干净。”手持手机的我差点没晕倒,这叫个什么说法。

不过正如妻子所说的,因为高高硬硬的翘起来,再清洗那尊巨炮倒真的方便了许多,至少不用去拨开他的包皮了。

这个澡洗得尴尬而难堪。我看了看之后的视频,妻子给三叔公洗完,什么都不敢说,就躲进了房里,三叔公在客厅坐了一会儿,也觉得不是那么回事,也回了屋里,所以有了之前我见到的那一幕。

手机屏幕回到了适时监控的画面,房间里,妻子已经睡了。而另一边,三叔公则顶着个大裤衩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我看了一会儿,觉得挺无聊,正准备关掉监控,却见三叔公忽然猛地坐了起来,我的心一阵狂跳:他要干嘛?我眼睛死死盯着画面,在犹豫如果一旦三叔公做出别的事来需不需要报警。

三叔公坐起来后,犹豫了片刻,下了床,走进了厕所里。

Tmd ,吓我一大跳。我长吁了一口气。

进去厕所没多久,三叔公走了出来,看上去小便后,肉棒小了一些,不过还是突兀的挺在那里。我在想,这下,他该老老实实的睡觉了吧。

走出厕所的三叔公看似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却在门口时,忽然停住了,这让已经松了一口气的我又紧张起来。

画面里,三叔公盯着我们紧闭的卧室,不知在想什么,就那么站在那里,站了很久,然后才挣扎着进到了自己屋里,关上了灯。

这一夜,我难以入睡,我想三叔公也是一夜难眠吧。

第八章

第二天的工作,我整个人都有些恍惚,脑海里始终浮现着监控视频里,妻子红到耳根的娇羞模样,还有三叔公那异于常人的巨大和坚硬。我有些害怕,不知道这样的偷窥继续下去,会让我崩溃,还是激发我内心底更变态的欲望,更担心妻子会在这样的游戏里变成什么样,如果真的有一天就像小说里写得那样,沦陷了,沉溺其中,我是否能够接受?我反复的自问着,内心深处那种刺激与酸楚的复杂交织让我没法找到答案。在这样的纠结中,我还在想,妻子是否会给我打电话说明此事,还是羞于开口,将此隐瞒下来,从而成为她与三叔公两个人之间的小秘密?万一她又打电话过来了,我该持什么样的态度?对此,我又颇有些患得患失。

这样的矛盾在下午被妻子的电话打破了,一看到她的电话,我下意识的就走出了工棚,独自走到一个视野开阔,旁边空无一人的土堆上。

“喂,老婆,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因为对妻子是否坦白的患得患失,让我的心嘭嘭直跳,但我尽可能让自己的语气有些轻松的。

“喂。”妻子的声音是那种娇柔绵软的,不见其人只闻其声就能让人有种想抱在怀里疼爱的感觉。

“忙吗?”妻子问。

“还好,你也知道我也就在旁边指手画脚一下,又不用我去爬。”我笑着说,“怎么呢?”“没有,就是打电话问问。”“想我了?”我呵呵笑着说,“我过两天要回来一趟的。”妻子轻嗯了一声,然后沉默下来,我知道,她应该也是在纠结。

“三叔公怎么样了?”我主动问到。

“还好,恢复的还不错。”妻子迟疑了一下回答。

“那就好。我现在就担心他洗澡的问题。”我故做大大咧咧的叹口气道。

“我帮他洗了。”妻子有些小心的说。

“这样啊,那真辛苦你了。”我说,“你也别有什么负担,三叔公是我们的长辈,孙媳妇做这种事,作为孙子我感谢你都来不及,不会介意的,等我回来就好了,到时候就我来。”“嗯。”妻子又嗯了一下,然后犹豫着说,“我其实…其实给你打电话…嗯…就是想给你说这件事。”我的心咚的一锤,旋即一阵狂喜:妻子要主动跟我坦白了,她对我的感情经受住了考验!

“怎么呢?”我貌似奇怪的问,“是感觉不舒服吗?”“也不是,作为晚辈这是应该做的。”妻子还是有些迟疑,“只是…只是……”我知道此刻不能接话,万一接得不对,反而让她有顾虑。

“是这样。”妻子见我在电话这头一直安静的等待,终于下定决心和盘托出,“我昨天晚上给三叔公洗澡,洗…洗…下面的时候,他有反应了。”“有反应?

“我有些”糊涂“,没明白,”什么反应。“”哎呀。“妻子有些恼羞的,”就是你们男人那种反应。“”你是说…他硬了?“我这才装作明白和差异的问,妻子没有回答,不过我感觉得到她在电话那头点了点头,”这个……“我大脑飞快运转着,斟酌该怎么回答她,”有些难堪吧。“”嗯,肯定。“妻子说。

“我也知道。被吓着了吧,三叔公那家伙事挺大的,我见过。”我边开着玩笑边思索着,“其实也算正常吧,他本来年纪就不算很大,又10来年没正常接触女人了,被你这样一个漂亮性感的孙媳妇儿一碰,有反应那也是自然反应。”“这我也知道,可是……”我能猜到电话那头,妻子又该连耳根都红了,昨晚遇到那样的事,今天还要跟老公来讨论。

“老婆,你听我说,对男人而言,那地方是最敏感的,除非是天阉,否则只要被碰到,尤其是被异性碰到,一定会硬的,这是自然反应,跟内心猥亵不猥亵没有关系,我还听说有男的去医院做泌尿系统检查,女护士给他进行清洗,结果射别人护士一脸的呢。”“你…怎么这么流氓了。”妻子有些恼了。

“这不是流氓。”我突然也想明白了,这未尝不是一个机会,让妻子能够习惯,乃至正确面对男人的性器官,直至心理上最后恢复正常的机会,“当你往那方面去想,那就是耍流氓。但纯粹从医学角度讲,这是男人的自然生理反应,小弟弟就像自己叛逆期的儿子,很多时候你不想要它怎么样,它偏就要怎么样。三叔公作为一个10年没真正碰过女人的男人,如果被你碰了一点反应都没有,那我反而要真的担心了。”电话的那一头,妻子沉默着。

“三叔公是我们的长辈,现在更是我们的家人,后辈孝顺有时候往往就孝顺在这些地方,最重要的是不要把他当外人,当家里人去做,难道护士都能做好的,我们晚辈还做不好吗?更何况三叔公是什么样的老头,你也不是不知道,他要是个花心的老头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我也知道你说得对,可就是有些觉得这有些荒唐,而且,我也怕你会多想。”妻子说。

“咱们是什么样的夫妻?你是什么样的老婆?我难道不了解吗,你这担心不是在打我脸吗?”我很肯定的对她说。

这个电话我们煲了一个多小时,总算打消了妻子的疑虑。

晚上,我又看了监控,经过白天的电话,妻子明显跟三叔公打交道正常了许多,反倒是三叔公还有些逃避,不敢正常面对妻子。

5 月底、6 月初,北方或许还算凉爽,但在身处南方的上海,3 、4 天不洗澡是肯定不行的了,只是经过了第一次那样的窘境,估计三叔公怎么也开不了这个口,宁愿这样臭着,倒是过了2 、3 天,妻子主动找到了三叔公。

“三叔公,我给你放水,你洗个澡吧。”“不用,不用。”三叔公像被踩着了尾巴的蛇一样,差点弹起来,急忙摇头。

“这个天不洗不行的,你也不舒服。”为了让他不觉得见外,妻子连“您”的敬语都改了。

“那也不成,不像样子,不像样子。”三叔公还是坚决的摇头。

“你是长辈,我们做晚辈的,给你洗个澡有什么不像样子的。”妻子看三叔公连看都不敢看她,知道他心里是顾忌什么,“那天的事你也别有什么心理负担,我都跟段飞说了。”“啊?!”三叔公吓了一大跳,长大了嘴巴,“你还跟飞仔说了?”“啊。”妻子点点头,微笑着说,“段飞他根本不在意。还劝我呢,说这是男人的自然反应,跟他有没有想法没关系。”“可那也太……”“医院里护士不天天都会遇到这种情况?你就当是在医院里,我是护士。再说了,我一个女人都不介意,您还介意什么呀。”妻子一阵好说歹说,三叔公才终于扭扭捏捏的答应下来。他们或许没想到,这一幕都尽收我的眼底,我松了一口气,不知道是为三叔公放下包袱,还是为别的。

因为第一次是淋浴,水溅得到处都是,妻子也不好去给他擦拭,所以这一次,妻子给三叔公搬了一个塑料小板凳,让他坐着,好方便妻子擦拭,我猜还有一个原因:这样的话,三叔公的巨炮不会显得那么巨大和突兀。

脱去三叔公最后一条内裤时,为了让三叔公放轻松,妻子还故作轻松半开玩笑的说:“看你,还不肯洗,都味了。”说这话时,妻子实际还是满脸通红的,三叔公则灿灿的扭头看向另一边。监控里,妻子一手拿着活动喷头,一手拿着沐浴球给他清洗着,她应该能感觉到,三叔公胯下龙头又抬起来了,但她仿佛没有触碰到、没有看到一样,表情专注而认真,她哪知道,因为胸大,自己保守的宽松T 恤圆领因为双臂摆动的缘故,一会儿又耷拉下去,被提起来,又耷拉下去,深邃的乳沟时隐时现,简直就是一种挑逗,三叔公不硬才怪了。也因为妻子认真而专注,当然更多的是装作认真以避免跟三叔公双目对视,这使得三叔公在一次实在扭不了头转过来,发现眼前的春光后,得以大胆的直视着眼前这个少妇胸前摇曳的丰乳。

妻子也不知在想什么,估计习惯了三叔公的勃起,完全没想到是因为自己的走光,有些时候,甚至弯腰时能让三叔公从胸口垂下的圆领一直看穿到腰底的肚脐眼。我非常恶趣味的在想,如果三叔公再年轻十岁,估计都能这样看着放空枪了吧。我也能想象到,三叔公在用多大的毅力在控制住自己不去伸手在妻子的圆领里摸一把,当然,他手上的伤也不允许,这或许是他最难熬的,想自撸都不行。

这一晚,妻子似乎睡安稳了,而三叔公,又是一夜未眠。

第三次妻子给三叔公洗澡的时候,天已开始升温了,或许因为见惯了,又或许因为之前三叔公整体的绅士,让妻子自然了很多,也没怎么刻意的去回避或防备什么,为了不被溅一身水,还换上了那种超短的紧身花运动短裤,粉白的大腿、摇曳的乳峰一直在三叔公眼皮子底下晃动,到后来,三叔公简直就是明目张胆的在窥视妻子的春光了,妻子似乎也没发现,也是是再一次纠结于三叔公再次硬起的巨炮了。也难怪,前两次,基本就是走走过场,就算擦到了,根本没怎么洗,今天再次脱三叔公裤子时,味道估计还是很重,她都还皱了皱鼻子。

监控画面里,三叔公都有些将头往前伸了,以便从妻子领口里看得更清楚,而妻子还在低着头,脸红红的,不知在想什么。

终于,妻子低声对三叔公说:“三叔公,你站起来一下。”三叔公不明就里,挺着根硬邦邦的肉棒就站了起来,肉棒如完全苏醒般,张牙舞爪的在妻子面前狰狞的挺立着。妻子一只手轻遮住了檀口吃惊的看着它,却还是蹲在那里,正好面对着三叔公的肉棒,这个姿势仿佛就如妻子要蹲在那里给他口交一般,三叔公的肉棒在妻子的眼中又胀大了许多。

妻子羞得满脸通红,但还是毅然决然的将手伸了过去。

三叔公忽然“嘶”得长吸一口气,那是勃起的阴茎被妻子握在了手里,然后,三叔公开始间接性的身体不断抖动起来,那是妻子在用沐浴球在轻轻擦拭着他的阳具,就像一个真正的专业护士在认真而专注的对待自己的工作。

通过手机,我能看到妻子将三叔公勃起的阴茎往上一拨,用手握住,以露出他阴茎的底部和两颗垂吊的卵子,然后用沐浴球裹着发泡的沐浴液轻轻围着他的卵子打转,甚至还把它翻起,以擦拭卵子的背后。三叔公一直难以抑制的浑身抖动着,双腿微屈,屁股紧夹着,以使身体的血液更多的像阴茎集中。

突然,三叔公浑身一阵打尿战般的颤抖——他竟然毫无征兆的射了!没错,他竟然真的放了空枪,大股大股浓郁浊白的精液喷薄而出,就像传说中年轻小伙射护士一样,射得妻子一脸,有一股还挂在了她的嘴角。

完全没有准备的妻子也一下被射懵了,竟然也愣在了那里,然后忽然一声似癫狂般尖叫,起身跑出了浴室。

主卧的浴室里传来妻子“呃呃”的干呕声和痛哭声。

射精过后的三叔公也懵了,估计也没想到自己会如此无法经受诱惑,愣愣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手机的这一头,我也懵了,裤头里顶得高高的难受,心里却是一种头顶绿油油了的闷得心慌。

又过了好似很漫长的时间,妻子看似恢复了平静的走了出来,此时,三叔公还一幅生无可恋的样子呆站在那里。

“别想多了。”妻子努力的挤出一丝笑容,“我知道这是你们男人的自然反应,下次不许这样了。”妻子的语气里有种跟人亲昵过以后的放松。

“唉。”三叔公沉重的叹了口气,“没有下次了,以后都我自己来吧。”“什么你自己来,感染了怎么办。”妻子嗔道。

“感染了倒好,总比我这样变成个猥亵的色老头好。”“你也知道自己是个色老头啊。”妻子还在努力的想让本就脆弱的三叔公不要有负罪感,“那你还偷窥我。”“啊?”三叔公被吓得不轻,也把我惊得够呛,原来妻子都知道三叔公在洗澡的时候偷窥她。

“啊什么啊。”妻子有些责备的白他一眼,“放心吧,我不会告诉段飞,要让他知道他三叔公偷窥他媳妇儿。”“不会了,再不会了,我不是人。”三叔公是真有些吓着了。

“好啦。”妻子微微一笑,“我也知道这是自然的生理反应,你有需要,可也不能这样,再怎么说我也是你侄孙媳妇儿。”“是,是,是。”三叔公一直在点头。这是很奇怪的一幕,三叔公还是一丝不挂的站在那里,大屌垂吊着小心的听着一旁少妇的训斥,怎么看都有种女王的感觉。

“要不还是给你找个老伴吧。”原来这才是妻子的目的。

一提起这个,本来还很惶恐的三叔公眼神一下黯淡下来:“飞仔媳妇儿,我知道你跟飞仔都是好孙子,好孙媳,但这件事就不用劝我了。我放不下你三叔婆,觉得那样就是对不起她。”“那你对着自己孙媳妇儿射她一脸的,就对得起三叔婆了?”不知为什么,妻子的话语突然大胆了许多。

“那不一样。”三叔公的情绪明显低落了很多,“你也说了那是自然生理反应。我这样已经非常对不起你三叔婆了。也对不起飞仔。”他顿了顿,“你放心,我明天就搬回公司。”说完,他落寞的准备走出浴室。

“等等,你这怎么走。”妻子一把拉住他,指指他耷拉着龟头的下面,“脏死了,还没洗。”说完,妻子将他拉了回来,再次认真的将他巨炮洗了一遍,这一次,巨炮始终安静的垂着头,没有丝毫的反应。洗完后三叔公默默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妻子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也回到了主卧里。

一千公里以外的酒店房间里,我放下了手机,深深的呼了几口气,一把拉开了窗帘,看着窗外的车河,有种被大石头压着的郁闷。我以为这一晚就这样结束了,但当我拿起手机,准备关掉手机app 时,发现似乎并没有完。

房间里,三叔公痴痴的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一动不动。相反,主卧里,妻子却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接下来的一个细节让我不知是该喜还是悲。

在一直无法入睡后,妻子终于烦躁的坐了起来,那是一种难以言语的焦躁,我看见她似乎不敢相信的拉起了空调被的被头,往里看了一下。她这是干嘛?这让我有些疑惑。

然后,妻子终于站了起来,边走边脱着自己的黑色三角裤,向浴室走去。我赶紧将镜头切换到我们的主卧浴室里。

走进浴室里的妻子仿佛还是很烦躁,又有些唾弃似的将三角裤扔到洗漱池里。

她为什么有这样的举动?我双指将画面拉大,一个细节让我的心咯噔一下:那是不经意被翻出朝上的黑色内裤三角区域,区域的中间,一片湿漉漉的晶莹在厕所的顶灯下隐隐闪着亮光——她内裤里是湿的。

我忽然有些想笑:整整8 个月了,似乎妻子终于开始走向正常。我又有些想哭:这样的正常我不知道究竟会否建立在我真的戴上绿帽子的基础上。

浴室里的妻子没洗多久,就穿了一身家居服出来了,顺手又将沾着蜜露的内裤扔进了角落的衣篓里。妻子走出了卧室,来到客厅里,客厅静悄悄的,她看看三叔公的房间,里面也是一片安静。她摇摇头,走到客厅角落的杂物柜边,倒了一杯水,又从药箱里翻出了安眠药:迷奸事件爆发后,她一度要靠安眠药才能入睡,后来在我的坚持下,才努力不考药物入睡,减轻对药物的依赖,看来,今天这事,妻子表面很轻松,实际也被冲击得够呛。吃了一粒安眠药,妻子顺手将药瓶放在柜台上,又回到了房间。

我有些心痛妻子,却又爱莫能助。再一次准备关掉app 时,却发现三叔公的门又开了,他径直走进了厕所,出来时,又在去往主卧和他卧室的地方停住了。

他想了想什么,走到杂物柜边,显然他在房间里也听到药瓶倒药时的沙沙响了。

三叔公将药瓶拿起看了看,没有放下,而是拿在手中就那么站在原地,很久很久没有动,眼中闪烁着某种光芒,面目却是狰狞着像在挣扎什么。

我的心在往下沉,似乎知道了他想干什么。我的手在发抖,想切换着去拨打妻子的电话,却无论如何也切换不了,像有一双无形的手将我的手死死拽住。

客厅杂物柜到我们的主卧门口不过7 、8 米,但手机画面里,三叔公足足走了10分钟,才终于来到了我们主卧门口,缓慢的,但却坚定的将他左手搭在我们主卧的门把手上,停了1 分钟左右以后,攒着暗劲的轻轻往下一压,我的耳边仿佛都能听到门锁被打开时的咔嚓声——妻子竟然没有反锁房门。

我的心在剧烈的跳动着,汗水瞬间布满了额头。

他进去了!他进去了!他进去了!我的耳边仿佛有个小人儿在大声的嘶吼,而我则像被施了定身咒,根本不能动弹。

三叔公小心的走到了我们的床边。大床上,妻子身穿着轻薄的长衣长裤测着头熟睡着,她睡在我们俩在一起时,她常睡的那一侧,而不是睡在中间,可能是习惯使然吧。此刻的三叔公跟白天宛若两人:阴险、猥亵、深沉。他缓缓走到了床头,手里还拿着一杯水做掩饰。他将水杯轻轻放在床头柜上,俯下了身子,轻轻推推妻子的肩,口里叫着:“飞仔媳妇儿,飞仔媳妇儿。”画面里,妻子一动不动的毫无反应。

三叔公轻轻坐了下来,有些爱怜的看着妻子,手又伸出去,伸到一半,又迟疑的退了回来,内心此刻也是挣扎的吧。不过这种挣扎并为持续很久,三叔公的手再次伸了过去,此刻我才发现,原来他的左手已经可以运动自如了。

三叔公轻抚着妻子的脸,口里还在叫着:“飞仔媳妇儿,绮彤?”可是,安眠药刚刚起作用下的妻子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他的手将妻子的脸捧在手心,手指开始大胆的在妻子脸颊上摩擦,接着慢慢开始往下,抚摸过她光洁的下巴,纤细的脖子,竟然毫不犹豫,也未做任何停止的游动到了妻子高耸的胸前。

“飞仔媳妇儿,你醒醒,要喝水吗?”他的声音虚伪而带着颤音,他的手却在尽情的享受着满握里的盈满和饱胀,那份弹曳已让他有几分迷醉了吧。

我看见他在隔衣握住了妻子的乳房后,又举起手来,放到鼻子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仿佛陶醉于那沁人的乳房。而且还恶心的将手指放入口子舔了一下。

妻子的睡衣是系扣的,三叔公的手重新回到她的胸前时,只熟练而快速的解开了她胸口的一颗扣子,就将手从衣缝间插了进去,妻子睡觉是不会戴胸罩的,这意味着三叔公的手直接抚摸到的是妻子饱满温润的乳房,甚至那粒我无比珍爱的水晶葡萄也就这样陷入了另一个老男人的手指尖中,不多时,他开始轻轻抓揉,我知道三叔公的手挺大,只不过还是没大过妻子的乳房,加上他并没有将手完全伸进妻子的睡衣里,所以只大概握住了妻子三分之一的乳房,但这已让三叔公有足够的享受的兴奋了。三叔公激动的浑身都在发抖,甚至不敢去看眼前的一切,而是闭上双眼享受着手指间传来的四溢的温玉滑柔,。

我紧张的心脏都要跳出胸口了,有些发闷、有些发慌、有些感觉喘不过气来,我的手一度已经按下了妻子的电话,但一想到这件事一旦爆发,三叔公的处境和心理,我又收了回来,并再次打开了监控app ,在那里,三叔公依然在尽情的猥亵着熟睡中的妻子,不过好在,他即使是单手也不是很方便,所以,基本只能停留在妻子的胸前,看着那只大手在妻子丰满乳球的乳房上四处抚摸,在这种抚摸中,妻子的衣襟越敞越开,几乎两个浑圆的乳球都暴露在空气里,我鬼使神差的拉开了自己裤子的拉链。三叔公或许不知道,就在他沉溺于这种偷欢猥亵的刺激之中时,千里之外的另一边,被他猥亵的性感少妇的老公正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握着已胀得微痛的肉棒在自慰。

让我不知是松口气还是略带遗憾的是,毕竟只有一只手能稍微动些,到后来三叔公终究没能把依然在沉睡中的妻子怎么样,而只能看着床上半裸的妻子,仅靠一只不是很灵活的左手手淫。

这是一幅不知多么诡异的画面:一个50多岁的精瘦老头正对着床上熟睡的半裸性感少妇自慰,而千里之外,少妇的丈夫同样对着手机里这个刺激而荒淫的景象手淫。

第二天我起得昏昏沉沉,还记得迷迷糊糊中翻看了一下手机,还好,三叔公在射了之后没有再猥亵妻子,而是小心的将妻子胸前的衣扣扣好,慢慢退出了房间。我顺手将时间条往后拉了拉,正好拉到妻子醒来的时候,我发现妻子坐起来后,有些奇怪的皱了皱眉,还偏过头用鼻子嗅了嗅,似乎察觉到什么。不过看后面的录像,她到底还是没说什么。

再接下来的几天里,一切依然照旧,妻子又给三叔公洗了个澡,或许因为之前已洗过几次,两人都自然了很多,硬翘着的三叔公竟然还坦然了很多,仿佛当真把这当做自然现象了。妻子依然有些脸红,但也没有再躲躲闪闪,甚至还会大大方方的握着三叔公的硬到烫的巨炮清洗。唯一发生变化的,是每晚妻子回到房间后都会关上房门,并悄悄的反锁上——她终究还是觉察到了些东西。三叔公晚上几次乘妻子熟睡后想摸进她的房门,都发现门被反锁了,只能沮丧的离开。

只是,在那次给三叔公洗完澡后,我发现妻子并没有入睡,而是侧躺在床上,昏暗的灯光下,她的一只手伸到了毯子里,似乎夹在了双腿间,双目紧闭的皱着眉头,身体不安的轻轻扭动厮磨了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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