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别传 (0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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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別(04-06)第4章:母親的病房性交

早上,李雲背着書包上學去了。母親進房間替李雲收拾,被子一掀開,發現了床單上有一灘印記。母親楞了楞,忽然想到了什麽,自顧自抿嘴笑了起來。輕聲的自言自語道:「這孩子看來長大了呢。」

收拾完房間,母親也到了自己的單位。不過還沒到中午,就接到了學校的電話:「什麽李雲在體育課上昏倒了?在街道衛生所輸液?衛生所怎麽能行,地點在哪裏,我馬上就到。」

對于母親而言,孩子的事就是天大的事。所以班也不上了。

沒多久,市第一醫院的急救車就停到了學校附近衛生所的旁邊,把李雲拉走了。這樣一來,李雲的情況在學校的傳說中就變的異常的嚴重了,半大學生孩子說話又都沒個準,傳到李雲的好友周翼耳朵邊的時候李雲的病情都達到了心肌梗塞的程度了。

「體質虛弱造成的。」

雖然不是上次給李雲體檢的那位專家,不過卻給出了相同的結論,卻從另一個角度證明了上次那位醫生的診斷。聽到這裏母親總算是平靜了下來。

「輸些營養液,讓他好好睡一陣。然後就可以回家了,最好給學校請段時間的假,在家調養,再想辦法增強一下體質的好。」

醫生在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和建議後,便和護士關門離開了病房。母親搬了張凳子,坐在李雲床邊,一臉愛憐的望着熟睡的李雲。

沒過多久,徐鐵軍悄無聲息的走了進來。身體貼到了母親身後,一雙手從後面伸到母親飽滿碩大的雙乳上揉搓着。對于母親而言,這種感覺實在太熟悉了,所以她并沒有回頭辨認來人,隻是輕聲的說:「小雲在呢。」

徐鐵軍用眼睛的餘光看了看病床上的小雲,小聲的回道:「睡着了,沒事的。」

母親側過頭,絲般媚眼瞟了瞟徐鐵軍,很快起身,後退幾步靠到了牆上。徐鐵軍跟着壓了過去,兩人緊緊的摟抱在一起,相互揉搓起來。舌頭相互舔食着對方嘴巴裏的口水。一會兒,母親的舌頭從徐鐵軍的臉上移到肩膀,猛不丁的咬了一口,徐鐵軍輕輕的哼了一聲,臉上顯出愉悅的表情。

接着母親揭開了上衣的鈕子,拉下了肩膀上乳罩的吊帶,将兩隻雪白肥圓的大乳房裸露出來,徐鐵軍埋下身子,親吻着母親胸前雪白豐滿的巨大乳房,并且用舌頭快速的卷着母親的乳頭,使勁咬着乳暈。母親仰着頭,雙眼迷離的看着天花闆,臉上一片紅潮。

感覺到母親逐漸興奮了,徐鐵軍蹲下身子,将母親的職業短裙往上拉了一截,又退下了母親的内褲,陶醉般的聞了聞,然後看着母親那豐滿肉感的下身嘿嘿淫笑了起來,将頭埋了進去,先在那豐滿肥鼓的陰阜上面舔了一圈,将那些茂密的黑色陰毛舔得濕濕的,緊接着又咬噬母親的陰蒂,然後順着紅色的陰縫向下刮動,舌頭熟練的翻弄着兩片紅嫩的陰唇。

母親一隻手按着徐鐵軍的頭,一隻手撫摸着自己胸前肥圓高挺的碩大乳房,手指頭時不時揉捏着自己被男人吃得硬挺的乳頭,兩條豐滿的大白腿越分越開,将整個肥滿的陰部都裸露出來。徐鐵軍站起來急匆匆脫下褲子,右手擡起了母親的左腿,龜頭在母親濕漉漉的下身陰唇間滑動了兩下,就對準那個溢水的粉紅色陰道口,腰部用力的聳了進去,直插得齊根而沒,又快速抽出再迫切插入,急急的挺動起來。

母親整個身子撞到了牆壁上,接着又彈回來。房間裏回響着「吧滋、吧滋」

的男女生殖器性交的摩擦水響聲音。

徐鐵軍放下了母親的左腿,母親兩條腿站在地上,腰向後微彎,将雪白小腹下端飽滿的陰阜盡量凸顯出來,徐鐵軍兩隻手抱着母親兩瓣又圓又大的白軟肥臀,下身湊在母親胯間,粗長的陰莖在母親流水的陰道裏快速抽插,幹得兩片肥厚的陰唇都翻凸出來,母親胸前兩隻裸露的肥碩豐乳,也如同灌水的氣球一般搖曳甩晃不停,美不勝收,看得徐鐵軍受不了似的埋頭堵在一隻大奶子上面,狠狠的咬着一隻深紅色的乳頭,用力吮吸以來,接下來的幾分鍾時間,兩個人就這樣靠着牆面對面的用力交媾着,母親被奸淫得洞開的下身陰道口裏面,不時被擠出縷縷的淫水,全部濺到了地面上。

過了幾分鍾,母親似乎有點體力不支了,身體有些軟倒,徐鐵軍雙手扶着母親被捏得全是紅色指痕的兩團肥膩軟白的大圓屁股,挪動了下位置,側過身的母親順勢雙手抓住了李雲病床床頭的扶手,兩隻豐滿的乳房因爲上身前傾的姿勢,更顯得肥碩沉甸,尖端的豔紅乳頭與乳暈,甚至還在燈光下反射着水澤的光芒。

徐鐵軍拔出肉棒,轉到了母親的身後,顯然他對母親肥白滾圓的兩團屁股極爲感興趣,雙手抓着母親的充滿彈性的柔軟臀丘使勁捏攥着,掐得兩瓣肥白圓臀上面全是指印,然後埋下頭将母親兩團被男人奸淫得更加肥大的屁股舔了個遍,母親氣喘籲籲的左右搖擺了兩下肉顫顫的兩團大屁股,感受到母親的暗示後,徐鐵軍站起來,扶着堅硬的肉棒在母親豐滿白嫩的肥臀上摩擦了幾下後,對着那深邃的嫩白臀溝陷了進去,龜頭上下磨蹭了兩下,找準了陰道口的位置,然後腰部一挺,整條陰莖再次用力捅了進去,在母親肥臀間的陰道裏消失無蹤。

後進體位的性交姿勢給了母親更大的主動權,母親扭動着纖細肉感的腰肢配合着徐鐵軍的抽弄,雪白浪肉的兩瓣渾圓肥臀一次次向後波浪般的聳動配合着,每一次肥厚的臀丘與男人的胯部碰撞,都發出了「啪啪」的性交肉擊聲響。

沉睡中李雲安甯的面龐落在了母親視線内,母親的眼神越發迷離了。

感覺到徐鐵軍的速度突然加快,母親下意識的更加賣力的扭動起了肥白圓嫩的臀部。

很快徐鐵軍整個身體都趴到了母親的背上,胯部死死貼在母親被奸淫得又肥又大的雪白圓臀上面,陰莖在母親的陰道裏面用力頂聳着,全身上下都哆嗦起來,顯然正在母親的生殖器裏面射精,母親将兩團肥白的豐臀用力向後頂聳,迎接着男人在下體陰道裏面的内射,像是配合好了一樣,身體也哆嗦了一陣,足足過了半分鍾,母親才在激烈的顫抖過後恢複了平靜,徐鐵軍早就趴在母親背上,癱軟得隻能喘氣了。

母親扭過頭輕聲說道:「都自己清理下吧,我去衛生間,你自己速度快點。」

徐鐵軍伸過頭來,輕輕的吻了一下母親的嘴唇。

然後非常熟練的穿帶整齊,開門快步離去了。

而母親也瞅了一眼熟睡的兒子,然後悄悄蹲下來,用力晃動了兩下被男人才奸淫過的雪白肥臀,小腹一陣蠕動,頓時從陰道口裏面就滾出了大股乳白色的精液,母親将這些精液用紙巾擦掉,站起身來,将兩團全是男人口水與牙印的肥白碩乳塞回了胸罩裏面,系上扣帶,也沒有穿回内褲,隻是拉下了短裙,簡單收拾了下容裝,手裏拿着内褲和沾滿精液的紙團,就離開了走出了病房前往衛生間,顯然進一步的清潔工作在那裏更适合了。

兩人離去後,熟睡的李雲緩緩睜開了雙眼,側頭看了看關閉的病房房門,喃喃道:「十分鍾?比想象的快呢。」

傍晚的時候,父親也來到了醫院。見到李雲已經醒了過來,而且精神看上去也不錯。

父親便建議接李雲回家了。母親不解,在她看來,李雲的狀态還很不穩定,最好再留在醫院觀察一段時間。而父親有他的理由:「市委書記秘書的孩子,僅僅因爲體質虛弱就住院治療。在醫療資源如此緊張的時期,因爲這點小事情就占用了一個寶貴的單間病房,一旦傳揚出去會造成不好的影響。而單純休養的話,請了假在家條件更好一些。」

母親一聽就火了,在房間裏就朝父親發了飙:「哦,終究還是擔心你自己的官帽子麽!是你的仕途重要還是小雲的命重要?李維映,你今兒個給我說清楚!」

一張俏臉直接頂到了父親的面前。

母親的話實在犀利了一些,父親一時間竟不知道如何應付。場面一時陷入了僵持。這一幕連李雲都吃驚。在記憶中,從未見到母親朝父親發過這麽大的火。

李雲的家庭至少在表面上是個标準的中國傳統模範家庭。男主外,女主内。

家中事物也多由父親一言鼎定。母親幾乎沒有反對過,即使有不同的意見,但最後也都會按照父親的意志執行。加之父親處事精明、圓滑。母親即使偶爾鬧次小性子,也會被父親一通甜言蜜語哄的暈頭轉向。而今天這情況,感覺母親爲了自己是要和父親翻臉的樣子了。

李雲很清楚「家庭破裂」的後果絕非自己所能承擔,母親不依不饒的态度也不是現在的父親所能應付的了的。便輕聲的替父親解了圍:「媽、别這樣說爸了。

我覺得爸說的挺對的,我也就是個營養不良、貧血之類的,又不是什麽大病,真沒必要住院觀察什麽的了。而且醫院裏到處都是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我真聞不慣。要休息的話,家裏比醫院好的多了。」

父親一聽便如撈到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娟,你聽聽,小雲都這麽說了。」

母親伸手推開父親,轉過身關切的摸了摸李雲的額頭。「小雲啊,你現在情況并不穩定。萬一……」

「媽,你看我現在不沒什麽嗎!反正軍叔在這裏當副院長,我要真有點什麽事。他肯定會第一時間幫忙安排的。」

一直站在一旁的徐鐵軍見李雲提到自己的名字忙不叠的肯定的回答:「那是當然的。張淑娟你就放心吧。」

「張淑娟」李雲聽到徐鐵軍如此稱呼自己的母親,心裏暗笑:「父親不在,就左一個娟,右一個娟叫的格外親熱。父親在,就一本正經、保持距離的樣子……所謂僞君子估計就是這樣的了,古人誠不欺我也。」

見到兒子這樣表态,而徐鐵軍又給出了肯定的答複,母親這才勉強的答應了下來,一家三口方才回到了家中。

當天夜裏,母親一直守候在李雲的床頭,實在困的不行了,便趴着半截身子在李雲的床邊睡去。

黑暗中,李雲坐直了身體,拉開了半截窗簾,清冷的月光照進了房間。在月光下,沉睡的母親彷佛籠罩在一團白色的光暈之中,黑色的秀發更是熠熠生輝,映襯着白皙的脖頸。李雲看的不禁有些癡迷了。

第二天母親向單位請了假,便留在家中照料李雲。到了下午,見到李雲氣色不錯,便死啦硬拽的扯着李雲外出散步。李雲甚至連拒絕的機會都沒有。

一路上,母親再次變身成爲絮絮叨叨的家庭主婦,不停的對李雲的生活方式和生活态度進行着「批判」,吵的李雲感覺自己像變成周星馳電影裏的孫悟空。

而母親在李雲眼裏也彷佛帶上了那頂法師冠,搖身一變成了唐僧。好在母子兩人散步,并無特定的行進路線,走着走着,居然就走到了學校的附近。李雲望見了祥雲觀的穹頂,便如見到了救星一般,之後便刻意的将母親引到了觀外。

「媽,這有座道觀呢!看上去像古迹……要不進去看看?」

李雲嘗試着誘導着母親。

母親擡頭看了看,想到反正是出來散步,順道參觀參觀也沒什麽,便點點頭,跟着李雲來到了觀外。

「媽,好像要買票呢。」

李雲指着售票窗口說道。

「什麽?還要票?算了,不進去了,反正那裏的道觀都一樣。沒必要花那個冤枉錢。」

在經濟上,母親算是賢妻良母,平日計算的很精明。李雲一聽母親打了退堂鼓,當時就懵了。

結果出乎意料的是,售票窗口裏的那個濃妝賣票女在看見李雲以及聽到母親的話後接過了話頭:「今天下午也沒什麽人參觀,你們要進去就進去吧。不用買票了。」

聽到賣票女人的話,母親「中國式消費」的熱情迅速爆發,本着隻要不花錢,便宜不賺白不賺的心态,拉着李雲就朝大門走去。李雲驚訝的看着那個賣票女人,大爲不解。而賣票女看着李雲冷冷的「哼」了一聲,便扭過了頭去不再理會兩人。

嘴裏嘀咕着:「那個臭道士……」

隐約聽到女人抱怨聲的李雲大緻明白了,估計平山道士給這個女人打了招呼,之後隻要自己來,都不收門票了。

進了道觀,母親終于停止了唠叨,畢竟進來是參觀的。而且祥雲觀雖然大部分都是修複的建築,但畢竟還是保留了一些古迹,而且重修之時,也都盡量按照原樣重建,頗爲古香古色。李雲記得母親是學美術出身的,具備了一定的藝術鑒賞能力。此時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建築景觀上,極爲正常。

道觀裏真正參觀的人并不多,倒是有些香客。而且聽得香客之間閑聊,這祥雲觀的香火竟然頗爲靈驗。

上次來這裏,平山道士直接帶着自己去了卧房,并未過多接觸到這裏的其它人。這次再來,又增加了一些對這座道觀的了解。

在李雲看來是增加了見聞,而母親卻對香客提到的「靈驗香火」産生了濃厚的興趣,積極的向幾個中年女性香客進行咨詢。很快,李雲就看見了平山,這道士坐在一張長方形的桌子旁邊似乎正爲幾個香客指點迷津,但李雲清楚,出售桌子上的那些法器,道經恐怕才是這家夥的真實目的了。

李雲看見平山的時候,平山也望見了李雲。他朝李雲笑了笑,示意李雲稍微等待。

不一會,也不知道這道士使用了怎樣的胡言亂語就輕松的把周圍的香客給一并打發了。随即過來同李雲見了面。

李雲朝母親那邊怒了努嘴,低聲說:「那是我媽,他不知道我之前就來過這,而且和你認識。一會見了面請你幫襯下了。」

平山精明,自然明白李雲言語的含義,但還是不解:「這有什麽可隐瞞的?」

李雲一言點清:「我家說白了是衙門裏的,我爺爺那可是堅定的馬教。要知道我之前就和你這麽一酒肉道士結交,肯定不高興了。」

平山壓低了聲音抗議道:「得,小兄弟,你啥時候見到我喝酒吃肉了?非得把酒肉道士這麽一難聽稱呼挂到我的身上。雖然是朋友,但亂說的話,小心我一樣告你诽謗!」

李雲嘿嘿的偷笑了起來。

母親注意到了李雲和平山的交談,走了過來。平山反應極快,立刻換了一副一本正經的語氣點平起李雲的氣色起來。李雲沒想到平山竟然懂得一些中醫,從自己如今的氣色便判斷出了自己身體虛弱現況。而且和醫院的醫生說的基本相同。

母親聽到了便彷佛遇到了知音一般,迅速就同平山讨論起了自己病情。聽着平山同母親交談,李雲對平山忽悠人的本事佩服的五體投地。寥寥數語就騙的母親屁颠屁颠的跑去買香火決定燒香許願了。

第5章:母親的電話做愛

待母親離開後,李雲恨不得一口唾沫吐到平山的臉上。平山察言觀色的本事也不差,立刻拉開了同李雲的距離,嘴裏笑着告罪:「出家人也要掙錢生活不是。」

「我媽平時買個菜幾塊錢都精打細算的,你厲害,幾句話就忽悠她跑去買你這百八十塊的高香……」

李雲見吐不到平山,一口痰便隻能吐到了地上。

「呵呵,這也是本事不是。」

平山自我解嘲般說道。

兩人看着母親拿着香火進了三清殿後,平山忽然輕聲說道:「李雲小弟啊,你雖然年級幼小,但學識已屬不凡了,有些話本來不該對你這樣年齡的小孩子說的,不過我覺得或者告訴你更好一些。」

李雲楞了楞:「道長有什麽話不妨直說。」

平山想了想,似乎有些難以決定,不過看見李雲平靜的樣子,最後還是說了:「貧道略通觀人之術。恕我直言,令堂的面相頗爲不善啊。」

李雲不解了:「我母親面相不好?」

平山再次陷入了沉思,過了一會方才回答:「并非不好,而是物極必反了。令堂容貌端麗,若在普通相師看來屬旺夫興家之相。我估摸着當年你父親迎娶令堂之時,恐怕也是算到了這一點。」

李雲想起祖父、母閑聊的時候也曾提過:自從和母親結婚後,父親仕途一帆風順。而整個家族到如今的十餘年來也是蒸蒸日上。這正對了平山所說的「旺夫興家」。

「不過實際上,令堂的面相實在是太好了,若是古代,那是母儀天下之貌了。」

平山這句話真的把李雲吓到了。

「什麽?母儀天下?平山老哥啊,你玩笑可不能這麽開啊?這要放在過去,要殺頭的唉。」

「我也就是一家之言,你聽着就是了。令堂面相太好,遠非常人所能相配。初期看似風光,但若相配之人福薄,便擔不起這份氣運,勢必有血光之災啊,而且……」

平山本想告訴李雲他母親「眉如新月,眼光如水,色泛桃花……是好淫之狀」

但這話卻怎麽也說不出口。

平山躊躇間,李雲卻替他說了:「而且我媽面泛桃花是吧。」

「咦……你早知道?」

平山呆若木雞。

「兩年前就看過相術的書了,當時不理解,現在多少明白一些了。我媽的面相我之前就看過了。隻是你說我媽有母儀天下之相,我還真沒看出來。」

李雲望着三清殿中母親虔誠參拜的背影,解釋了一下。

「既然你也知道一些,那就好辦了。泛不泛桃花,并非重點,而是令堂面相太佳卻實在未必是件好事。若無适者相配,隻怕有早喪之虞。」

平山聽李雲不掩飾,也就坦言了起來。

「相術這東西,信者有,不信者無的。而且我家都是信馬的。平山老哥啊,沒那麽嚴重吧。」

話雖然這樣說,但經過了上次的接觸,李雲知道平山道士頗有幾分真才實學。忽悠香客是一回事,但對自己卻不會信口開河。

「也是,隻是令堂的面相真是萬中無一,我平山修煉數十載,直到今日方才見着一位。若非是令堂,我都懷疑當年我師尊提到到這一面相是否存在呢?」

平山同樣望着李雲母親的背影,但眼中卻真實的露出了驚詫的神色。

「那你提這個事情的意思是?」

李雲試探着詢問着。

「當年我師尊在提到這一面相的時候特意講解了該面相解厄之法,用之可保相主親屬無憂。我想着你或許用的着,所以才提起了這事。」

平山倒是直說了。

「那你不妨說說了。如果我家真出了什麽事,我說不定能照做解厄呢。」

李雲有了點興趣。

「解厄之法其實倒也簡單:凡人積善積德以求福報!而此面相者則需反其道而行之,需行悖倫大逆之行,洩去部分運勢,以适天道。便可保平安了。」

平山回答道。

「悖倫大逆?你是叫我老媽殺人造反做壞事啊!開什麽玩笑?現在這年頭,誰要起來造反,黨立馬就滅了他丫的。」

李雲此時是真的想笑。不管是什麽宗教,在宣揚布道的時候幾乎都是讓人行善積德的,而眼前這個平山道士到好,讓自己老媽反其道而行之,還必須去做惡。這如何不讓李雲覺得可笑。

「得,我也就重複了師尊當年的原話而已。你别笑的那麽誇張好吧?别笑了……再笑我這真要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平山也覺得自己說的很有些不靠譜。

見李雲笑的快彎了腰,臉紅的快接近猴子屁股了。

母親燒了香,許了願,自覺完成了一件很重大的任務,心情也變的好了許多。

離開祥雲觀的時候,不僅是有說有笑,連腳步都變輕快了幾分。這下可苦了李雲,身子才剛剛恢複過來,要想跟上母親的快節奏,頗感幾分吃力。不過這也充分證明了宗教信仰的某些作用,比如調節人的心态,這點,在母親身上得到了充分的體現。

李雲這次再見平山,也有一些收獲,當然不是平山道士所說的面相解厄之法,而是平山見李雲身體狀況不是太好,便傳授了一些道家的吐納修身的方法。這些所謂「道家秘術」李雲其實早就在書中讀過一些,但實際應該如何操作,直到今天平山道士教授後方才真正了解。

傳說中固然是神乎其神,可當平山一演示,在李雲看來,同學校裏每天做的廣播體操也差不了多少。隻是更加注重呼吸的調整以及動作的節奏罷了。母親在一旁看了,覺得有意思,也跟着學習了一下,不過估計感覺同自己平日練的瑜伽以及韻律操也沒太大的分别,所以很快就興趣缺失了。

回家時過十字路口,母親可能是過于放松了一些,眼睛盯着馬路對面人行橫道的指示燈一變綠,就一步跨了出去,沒曾想,左邊轉彎一輛車趕在黃燈熄滅前急轉而來。

李雲反應及時,一把把母親拉了回來,但因身子虛弱不受控制,跟着朝後摔倒在地,而母親也因爲拉扯的慣性,轉身撲到在了李雲的身上。摔的固然疼,但母親胸部接觸到自己胸膛的瞬間,李雲感到了異樣的柔軟和溫暖。當母親豐滿的身體進一步壓倒自己全身後,李雲更是有一種想要快活到呻吟的欲望。

總算這感覺也就是一瞬之間的事情。母親慌張的從李雲身上爬了起來,抓着李雲的肩膀關切的詢問着:「小雲,小雲,沒事吧?」

李雲嘴裏回答着沒事,但心中卻又産生了極度的失落感。他腦海中浮現起兩天前母親同情人在公園草坪上野合的一幕。那時的母親黏在情人的身上,可是半天都舍不得爬起來的。

肇事的車輛停都沒停揚長而去,母親氣的很沒風度的咒罵了幾句。沒看清車牌号碼,母子兩人也隻能自認倒黴了。

一到家門口才發現姑姑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等在門口了。見到兩人,姑姑連忙詢問起李雲的狀态,姑嫂兩人嘀咕了幾句,姑姑便讓兩人進去休息,晚飯便由姑姑一力承擔了。

在李雲的記憶中,母親曾經因爲進修文憑的原因,在自己一歲多的時候長期在外地學習,有差不多一年的時間,自己是由姑姑帶爲照看的。也因此,自己固然懼怕姑姑,但同姑姑的感情卻也特别的深。别人喊「姑媽」僅僅是稱呼,而對于李雲而言「姑媽」兩字恰如其分。是姑姑,但又有媽媽的性質了。

見到姑姑主動承擔,母親便回房休息了。

而李雲在自己房間内則怎麽也平靜不下來。腦子裏滿是母親壓倒自己身上那片刻的記憶。想着想着,李雲便打算去父母房内同母親說說話。打開房門,看見廚房那邊姑姑穿着圍裙忙碌着,便也不打擾她,而是徑直來到了父母房間外,就在李雲正準備敲門的時候,卻聽到了房間内傳出了母親打電話的聲音。

「兒子這兩天身體不好,而且小姑也在家。真的出不來了……嘻嘻……就幾天都忍不了麽?」

「說的好聽……你想什麽我不知道啊?還不是就想人家幫你瀉火麽……」

「讨厭,别說了……我熱不熱關你什麽事……啊……不要了,說的人家真的熱起來了……别,别發出這種聲音。」

李雲放低身子的将耳朵貼到房門上。聽見母親的呼吸變的濃重起來,房間裏還有喘息聲。

「嗯,嗯……你太壞了……讨厭啦!嗯,在床上躺着了……」

「我才沒裸睡的習慣呢,人家穿了小内褲的……呀,别說了,真的濕了……」

接着李雲聽到了細微的摩擦聲,應該是指甲輕輕刮着絲質物品的聲響。

「啊……啊……嗯,乳頭硬了……好舒服……」

「哦……我在揉,在揉呢……嗯……奶子好大好圓好軟的,屁股也是好圓好肥……」

「還不是你們這些臭男人給人家肏大了的……每次上街,别人都死盯着人家的奶子屁股看……人家好丢人呢。」

「想要了……親愛的……給我……給我啊……」

「啊……進去了……進去了……你聽啊……嗯、唔……」

連續低沉的嘎吱聲傳出……應該是人身體某個部位擠壓床墊後,床墊内的彈簧所發出的。

「喔……喔……啊……要來了……要來了……」

李雲聽的正仔細,雖然從來沒有真正的性經驗,但李雲也清楚,房間裏的女人快要達到高潮了。卻不想一個聲音輕輕的在耳邊響了起來:「臭小子,什麽時候學會偷聽這一套了?」

如果是普通人,此時估計會遭到極度驚吓吧。但李雲卻展示了驚人的養氣功夫,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扭過了頭。隻見姑姑的嘴幾乎就貼在自己剛才耳朵的位置。一雙明亮的眼睛和自己四目相對,距離估計不到十厘米。

「噓……姑姑,你也聽聽……」

李雲用手指放到嘴唇中間,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居然順勢邀請姑姑也參與進來。

姑姑楞了楞,她當然不知道母親在房間内做什麽。而且李雲的表現實在有悖常理,令她有些無所适從,再加上好奇心的驅使,竟然稀裏胡塗的也把耳朵貼上房門。

「啊……啊……丢了……丢了……全丢了……」

聽到母親發出的聲音,姑姑的臉瞬間紅成了大紅蘋果。

同樣是女人,聽到聲音,姑姑立刻就明白了母親在房間内做什麽。而且姑姑至今未嫁,但已是成年女性,自己未嘗就沒類似的行爲。而如今居然和侄子一起在房門外偷聽嫂子手淫。姑姑感覺自己當時就把長輩的尊嚴丢的一乾二淨了。

當然,姑姑并不知道自己的嫂子在自慰的同時,還通過電話,正在取悅着一個不知身在何處的異性。

隻是片刻錯愕,姑姑立刻就做出了反應。在她看來,嫂子自慰手淫是成年女性正常的生活行爲。而侄子偷聽,顯然就是極度錯誤的了。所以必須好好教育教育這個行爲鬼祟的侄子。想到這裏,姑姑伸手就扭住了李雲的耳朵,跟着在未發出任何聲響的情況下,就把李雲扯回了自己的房間。

抓扯過程中,李雲非常配合,盡管耳朵被扭的劇痛,但也未吭一聲。隻是進到房間,被姑姑甩到了自己床上,并确認姑姑轉身關上了房門之後,朝着轉過身的姑姑輕輕的說道:「媽媽剛才在和人通電話……」

姑姑聽到這一句話,呆立在了現場。

她可不是什麽天真純潔什麽都不懂的小孩子。雖然尚未結婚,不過也處過好幾個男朋友了。男人和女人之間那些成人的遊戲,即使沒真嘗試過,但也都了解的一清二楚。

李雲這話的含義,徹底讓她不知所措了。

依舊是晚飯。

姑姑異常的沉默,即使是父親張嘴誇獎妹妹手藝好的言辭,也僅僅隻能換來姑姑僵硬的一絲笑容。而一無所知的母親則完全會錯了意,以爲姑姑一個人操持晚飯累到了,便隻一個勁的朝姑姑道歉。說自己考慮不周,光想着偷懶休息了,也沒想到出來幫幫忙。

對于母親的說法,姑姑也隻客套了幾句,表示完全沒這會事兒。

李雲則隻管低頭漲自己的肚子。姑姑的做飯手藝确實很好,而且也是李雲從小吃順了的,這幾年分開居住後,便少有機會吃到,如今擺的滿桌子都是,李雲正樂的大快朵頤。

而姑姑顯然被李雲的吃相激怒,忍不住的罵了起來:「吃吧,吃吧,遲早撐死你個死鬼頭。」

父母顯然被姑姑話語震驚了。侄子愛吃姑姑做的菜,做姑姑的應該感到高興才是。怎麽會這樣斥責呢?

姑姑顯然也意識到自己孟浪了,趁着父母尚未有所反應,便先說了起來:「哥、嫂,要不這樣!就讓小雲去我家裏住幾天吧!你們工作也都忙,嫂子今天也都請了假。明天再請也不合适了。反正都是休養,去我那裏也一樣的。我文化局那邊工作也就是混日子的,上不上班都無所謂。」

「這……」父親猶豫了一下,轉頭看了看母親。對他而言,兒子去姑姑那裏玩着住幾天順帶休息也算不得什麽事,但總是需要母親的同意才是。而母親則扭頭看着李雲,臉上露出了思索的神情。過了好一陣,母親似乎定了主意,方才轉身朝父親點了點頭。

見到母親點頭,姑姑立刻就咪着眼睛笑了:「那就這麽定了,晚上小雲就跟我回去了。說好了,别反悔喽!」

父親則笑的回答:「那的話,你這當姑姑的疼小雲,那是這小子命好呢。」

父親、母親、姑姑三個人此時倒都開懷大笑起來,之前壓抑的氣氛一掃而空。

李雲也跟着傻傻的笑着,但卻注意到了姑姑笑容中的那絲怨毒,母親笑容中的一絲慶幸。

吃了飯,母親便張羅着收拾起了李雲的衣物和洗漱用具,裝了一個提包。

姑姑也不客氣,拿了提包,牽着李雲就下了樓。一路上,李雲感覺到姑姑的手在微微顫抖,而且不停的在冒着冷汗。到了停車場,李雲坐到了後排。姑姑在駕駛坐上并沒有發動,借着停車場的燈光,李雲見到姑姑整個人趴在方向盤上,身體在不斷的發抖。

過了良久,姑姑狠狠的砸了一下方向盤,吐出一句話:「草你媽的婊子!爲了方便和奸夫通奸,連他媽的兒子都不要了!」

說完猛的轉過身來,一雙杏眼瞪溜圓,死死盯着李雲,然後用一種同其現在表情完全不搭調的輕松語氣對李雲說道:「臭小子,你媽不要你了呢!」

李雲看着姑姑的樣子表情非常嚴肅。但随即就嘿嘿的笑了起來:「如果我之前是騙你的呢?」

姑姑聽了幾乎沒有任何反應,而是立刻轉過身,點火發動,踩下油門。因爲動作突然,李雲幾乎猝不及防,在後排差點沒摔個大跟頭。

第6章:與姑姑親嘴

一路上,姑姑臉色鐵青,李雲也不是傻子,自然不會這個時候去觸對方的黴頭。到了姑姑居住的小區,跟着上了樓,進了門。姑姑打開一間房間,把李雲的提包往裏面一扔,硬邦邦的說道:「你就睡這了。」

然後自己回到卧室,把門棚的一聲就關上了。

李雲撓了撓頭,打開提包,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東西,脫了衣服,便望床上一躺。雙手枕着自己的腦袋,自言自語道:「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

沒想到剛說完,姑姑的房間門立刻打了開了。

一秒鍾後,姑姑就再次站到了李雲面前。

「好吧,你給我老實交代,除了今天你媽和别人打電話調情之外,你還知道些什麽?少給我裝蒜。給我一五一十的都說出來。否則……」

「别,姑姑,我可是你侄子唉,你真舍得對我下狠手啊?」

李雲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爲什麽從下午偷聽母親自慰後,突然會變得如此油腔滑調。隻是感覺用這樣的态度調戲姑姑能讓自己感覺到一絲異樣的快感。

對于李雲的反應,姑姑失神了。這語氣,那裏像侄子向姑姑讨饒,倒像極了情侶間的戲語。她都不知道該怎麽繼續下去了。

兩人就這樣你看我,我看你。過了半天,姑姑似乎感覺到氣氛的怪異,而她顯然又不知道該如何處置,便隻能轉身再次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同上次不同,關門聲總算是小了,應該不會吵到左鄰又舍。

李雲也沒起身關閉自己的房門,從内心深處,他倒希望姑姑會再次來到自己的房間,不過很可惜,直到李雲沉沉睡去。姑姑也沒有再次從她的房間裏出來。

這天晚上,李雲又做夢了,在夢中,姑姑和母親都出現了,兩個身影相互交織,直到最後幾乎重叠在了一起。而夢中的李雲隻是站着注視着兩雙飛舞的身影,看着看着,便感覺到身體的沖動,然後一股熱流從自己的下身噴勃而出。

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李雲掀開被子,看着床單上的又一灘印記,感覺到了極度的害臊。這是他第二次了,而且居然是在姑姑的家裏。就在他不知所措的時候,姑姑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李雲剛想用被子遮住床單,姑姑則眼疾手快的掀掉了李雲的遮羞布。

看了一眼床單,姑姑一點也不在乎的說:「蓋什麽蓋?遺精有什麽可害臊的,是爺們兒的就會!」

說完又看了看李雲調侃道:「可以啊,還遺了精。那說明你身子挺好的。馬上給我起床,有這精神頭,不如過來幫我做早飯。」

說完甩手走了出去。

李雲看着姑姑的背影,有些傻了。姑姑性格潑辣,這他從小就知道,但沒想到姑姑見到自己遺精,竟然完全沒當回事,由此可見,姑姑在男女關系方面隻怕比自己想象的要豪放的多了。

此時李雲忍不住開始回憶姑姑之前談戀愛的次數了:「五歲的時候好像有一個,但長什麽樣子完全記不得了;然後六歲就換了一個,哪個比較長,直到被爸媽反鎖在家的時候,好像都還看見和姑姑在一起;四年級時哪個時間最短,就見過一次面,寒假過了就沒影了;然後是五年級時候的哪個……」

見到李雲半天沒出來,姑姑氣急敗壞的又沖進了李雲的房間,結果看見李雲坐在床上一邊掰手指頭計數,一邊絮絮叨叨的喃喃自語。姑姑悄悄湊過去仔細一聽,這小侄兒竟然在回憶她這個姑姑的戀愛經曆,而且還是扳着指頭數數!這還了得!

姑姑沖過去就想給李雲一巴掌,結果膝蓋撞到了床沿,整個人沿着床順着慣性滑到了李雲面前。李雲一擡頭,姑侄兩人的嘴唇貼到了一起。李雲幾乎無法自制的摟住了姑姑,在姑姑還沒弄清楚發生了什麽事情之前便用舌頭頂開了姑姑的嘴唇,伸了進去。

「溫暖,柔軟,滑膩……」

李雲正自自以爲得計的享受着姑姑嘴中香舌的感覺時,卻不想姑姑猛的把頭側着貼到了自己臉上,當時就用高聳的鼻梁封住了自己的鼻孔。接着姑姑嘴中香舌一探,同樣伸進了李雲的嘴裏,不過位置卻完全不對,不僅利用舌頭卷住了李雲的舌根,而且舌尖直接頂住了李雲咽喉内氣管的位置。跟着姑姑的身體直接壓倒了李雲的身上,手腳并用鎖住了李雲的四肢。

「唔……」李雲立刻陷入無法呼吸的狀态。兩人的眼睛相互直視,李雲感受到了姑姑眼中燃燒着的怒火。

「不好,這個樣子,姑姑能活活把我給悶死!完了……我終究是個小孩子,那裏能玩的過姑姑。」

李雲的眼中終于出現了驚恐的神情,拚命的想要掙脫姑姑的控制,嘴裏的舌頭也縮了回來想要把姑姑的舌頭頂出去。

但13歲的男孩,又有什麽能力擺脫一個成年女性的有意束縛?越是扭動掙紮,越是痛苦加劇。李雲的瞳孔也在這掙紮當中不自覺的開始上翻。就在李雲感覺即将在窒息的痛苦中喪失意識的時候。姑姑的舌頭離開了李雲的嘴,整個人也從李雲身上離開,站到了床邊。

李雲一手支起身體,一手摸着自己的脖子,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氣,半天才緩過勁來。擡起頭,驚魂未定,膽怯的向姑姑望去。

「跟老娘玩?想占老娘的便宜……臭小子,你還嫩呢!」

看見李雲狼狽的樣子,姑姑憤怒的心情顯然得到了部分緩解。而且李雲此時略帶恐懼的表情,則給了姑姑某種意外的滿足感,這樣一來,姑姑的怒氣居然消失了大半,臉上露出的則更多的是一絲得意。

「喜歡姑姑了。所以沒忍住。」

李雲羞愧的低下頭,想也沒想,就把心裏話直接說了出來。當然,李雲自己也不清楚,這「喜歡」是侄兒對姑姑的親情之愛,還是單純的男性對女性的欲望之愛了。不過李雲這句回答卻像一記重錘,狠狠的砸在了姑姑李靜宜的心上。

姑姑漲紅了臉,想說什麽,卻不知道該說什麽?該怎麽說?紅潤的嘴唇上下翕動一陣,最後隻能硬梆梆的吐出一句顧左右而言他的話:「出來吃飯了,臭小子。」

姑姑出去了,李雲趕忙爬起來洗漱。在衛生間裏一邊刷牙一邊回憶着幾分鍾前幾乎絕望的那種感覺,李雲竟然回味出一絲快感。剛剛有點陶醉,又猛的想起來,自己剛才的遭遇同性虐待中的捆縛難道不是一個概念麽?自己居然會産生快感?難道自己有受虐傾向?是個性變态?

「嘔……嘔……」想到這裏,李雲突然感覺到惡心,加上牙膏的影響,李雲沖着洗漱池幹嘔了好幾下。

想不到姑姑再次出現在了衛生間門外,冷冷的說道:「跟我親嘴會覺得惡心麽?」

李雲一轉身再次見到姑姑「兇殘」的表情後,一不留神就把漱口水吞進了肚子,立刻轉身接着幹嘔。姑姑在李雲背後發出了幾乎是瘋狂的笑聲。

餐桌上,姑姑穿着女式背心短褲坐在椅子上,兩團碩大渾圓的乳房被勒繃得纖毫畢現,乳頭在渾圓乳房的頂端明顯頂出了兩個凸點,纖腰肥臀,兩條雪白豐滿的大腿翹着二郎腿,擠凸得陰部的肥肉全部冒鼓了出來,卻又在内褲的褲縫下,勾勒出一道深深的性感凹縫。

李雲敢肯定,姑姑是絕對故意穿成這樣的,有些心驚膽戰的坐了下來,姑姑嘴裏玩弄着早餐奶的吸管,一臉促狹的盯着悶頭啃面包的李雲。突然說道:「接下來你會怎麽做?下藥迷奸?還是在衛生間偷拍,然後要挾?又或者找些小混混幫忙?又或者……或者直接拿錢砸我?」

李雲擡頭傻傻的看着姑姑……他不明白姑姑說這些話的意思。

「小說看不少了吧?這些不都是書上介紹的招數麽!除了這些,我在想你還有什麽辦法能上我呢。」

姑姑以爲李雲在裝蒜,特意的把脖子伸長,把頭更加靠近李雲了。

李雲「噗」的一口把尚未咽下的面包連着唾沫一下都噴了出來。姑姑總算反應快,即使閃了開來,否則被噴一臉都有可能。李雲一手指着姑姑,一手捂着肚子,已經笑的前仰後合了:「哈哈……我知道了!姑姑你在上黃色網站看小說……而且還喜歡看亂倫的!」

姑姑本來正打算發作的,結果李雲這樣一說,臉又紅了起來。老着臉皮振振有詞的說:「怎麽了?看看不行啊!姑姑我是成年人,有自制力,想看就看了。怎麽着了……」

李雲好不容易控制住了自己,坐直了,幾乎一字一頓的向姑姑彙報:「我、真、的、一、次、都、沒、上、過……騙你是小狗了。」

姑姑的眼睛睜的溜圓:「你還說沒上過!那你怎麽會知道我剛才說什麽?」

「我有同學唉,同學裏有男的唉,男的裏有早熟的唉,早熟的有戀母的唉,戀母的有喜歡上網的唉,喜歡上網的會到處傳播唉,到處傳播我總會聽過得唉。」

李雲在沒有絲毫停頓的情況下說了以上一段話。

這下輪到姑姑傻眼了。姑侄倆兒大眼瞪小眼盯着對方。過了一會,兩人相對噗嗤一笑。起床時的不愉快彷佛消失在了清晨的暮霭之中。

早餐過後,李雲在客廳依照平山道士的指點,開始了吐納引導術的練習,姑姑靠在沙發上看了一陣,覺得沒趣,起身朝自己房間走去。

「姑姑,回房間幹嘛?」

李雲就是這麽随口問問。

結果姑姑的回答差點李雲暈倒。「從昨天下午就他媽不爽,回房間自摸。」

姑姑的回答彷佛天經地義一般。

轉身看了看李雲已經近乎癡呆般的表情又再給李雲加重了刺激:「想偷看的話,随你……不過,醜話說前面,别他媽的妨礙老娘。」

說完就進了房間,連門都沒關。

過了一會,就當李雲以爲姑姑剛才隻是說個玩笑話,拿自己尋開心的時候。

姑姑房間真的傳來了女性的呻吟聲,而這聲音,李雲再熟悉也不過了。不是姑姑是誰?

「啊……啊……嗯……嗯……」

李雲立刻感覺到了身體一陣燥熱。他心裏嘀咕着:「姑姑不會真在自慰吧,還是故意發出聲音來挑逗我,然後再以此爲借口收拾自己?」

要知道清晨差點窒息的情況,讓李雲真的害怕了。腦子裏這樣想,吐納引導的動作卻沒有停止。不過很快李雲就發現隻要自己專注于吐納引導,身體内的燥熱便逐漸随之消散。

「道家秘術」果然有它的可取之處。

過了十多分鍾,姑姑的呻吟突然變小聲了,在傳出幾聲床闆扭動的聲響後,取而代之的則是姑姑濃重的呼吸聲。又過了幾分鍾,姑姑站在自己房間門口,一雙眼睛水汪汪的,雙頰潮紅,頭發淩亂的披散在肩膀兩側,李雲呆呆的看着姑姑,這時候他可以确定,姑姑剛才真的是在自慰了。

「好看麽?女人爽了以後就這樣子。」

姑姑身體上的快感尚未消退,而聲音卻已經恢複到了平時的狀态:「我要睡回籠覺了,你自己該幹嘛幹嘛,别吵我。十一點敲門叫我起床。我去買菜做飯。」

說完關上了房門。

李雲還沒從驚愕中回複過來,房間門又打開了,姑姑伸出腦袋,一臉兇狠的警告道:「老娘睡覺的時候,你給我老實點,少打什麽鬼主意,否則出來整死你……」

這就是赤裸裸的恐吓了。

傍晚時分,姑姑想起單位上有些工作需要給同事交代一下,便拉着李雲出了門。姑姑在市文化局是負責群衆文體活動的,除了負責聯系承辦各級政府機構組織的各類文體活動外,其實最主要的工作就是清晨和傍晚,在公園和市内廣場帶領那些喜歡戶外運動的老太太以及中年婦女們跳健美操。按照姑姑自己的說法,居然還有任務指針。每年需要教授多少套不同類型健美操或者交際舞等等。

如今姑姑多少也是個中層幹部了,街頭帶操的工作好幾年都不需要親自出馬了。也因此才會有:「混日子,上不上班無所謂的說法。」

不過考慮到之前新增加了幾個活動場所,活動場所的帶操人員、組織人員以及負責的街道辦事處尚未确定,所以姑姑還是決定到單位一趟,把這個事情同其它幾個中層幹部協調一下。

到了單位,停好車,還沒進辦公樓,姑姑眼尖,就看到父親的公務車出現在了隔壁單位的停車場内。而文化局隔壁的政府單位則是市委招待所和接待辦。

在進辦公室三言兩語同其它幾個幹部敲定了之前的事情後,出來發現父親的車還在。姑姑便拉着李雲說:「走,去看看你爸去。沒準能順便敲他一頓晚飯。」

「你怎麽就确定我爸不會回家吃飯呢?」

李雲故意和姑姑擡杠。

「這都什麽時間了,在接待辦都還沒走,肯定是有公務招待的嘛。」

姑姑畢竟是「公門中人」,對這類事情熟悉的很。

見到姑姑一副敲竹杠的表情,李雲也就表示樂于充當「幫兇」!因爲跑來聯系工作,姑姑沒去市場買菜,如果不下館子或者「敲詐」父親的話,今天的晚飯也就沒得吃了。

因爲這裏連續幾個單位都是政府部門,所以除了各單位臨街的大門之外,相互都有後門連接。

姑侄倆圖方便,也就直接走了後門。經過招待所一樓的一間房間時,姑侄倆人都聽見了房間裏傳出的「那種」聲音。李雲的臉倒是紅了,而對于姑姑而言,這些事情早就見慣不驚了。看見李雲的樣子,姑姑還輕蔑的輕聲罵了一句:「沒出息,将來怎麽泡妹妹啊?這些家夥,這天都還沒黑呢,就搞上了,都想找死啊。」

不過随着房間裏傳出的一聲男性的聲音。李雲和姑姑當時就停住了腳步。

因爲這個聲音對于兩人而言實在太過熟悉了。「爸爸?」

李雲先是吃驚,不過一想到自己在父親辦公室外欣賞到的「妖精打架」,卻又覺得理所當然了。倒是姑姑,在聽到這個聲音後,呆裏在了原地,臉上滿是不敢相信的表情。

姑侄倆相互望了一眼,心照不宣的采取了同樣舉動,「偷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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