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别传 (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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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別(01-03)第1章:母親的秘密

「放我出去。」李雲嚎哭着拍打着門闆,哭的時間長了,便累了,軟坐背靠着門沉沉睡去……

又一次,李雲從相同的夢境中驚醒過來。

幾年前的情況了,最近反倒時常在夢中回憶起來。

幼年時代,李雲格外的調皮,照父母親的話來說就是「多動症」,和小夥伴之間時常打架。而且幼年的李雲動起手來,格外的不知輕重。直接拿石頭砸其它孩子的腦袋也是常有的。萬幸的是次數雖然不少,但總算沒出過人命。不過連帶着父母就遭殃了。賠禮、道歉固然是日常茶飯事。

幾年下來,醫藥費都賠了不老少。雖然兒童調皮是天性,但李雲種種過往已經超過了父母所能承受的極限了。不得已,父母隻得嚴加管教。父母在家時固然是禁止外出,若是碰上雙親同時外出的時節,直接的方法便是将李雲反鎖在家中。

一開始,李雲便在家中肆意破壞,家具、電器破壞了不少。父母回家後除了皮肉之苦外,便是父親近乎無賴似得調侃:「行啊,随便你砸……也好過你爸媽去給人低聲下氣的賠罪。而且砸壞的東西也比醫藥費來的便宜。」

就這樣關了幾年,從小學二、三年級關到了初中。李雲的性格彷佛變幻了另一個人。

在家中悶得狠了,李雲在家中實在無聊,也隻有翻書解悶了。

一開始還是些父母刻意購買的兒童文學,故事集、童話集之類的,随着年齡和學業的增長,書也是越讀越多,越讀越雜,越讀越稀奇了……

四年級開始閱讀武俠小說,到了五年級更開始閱讀起了一些超出其年齡的書籍。諸如《司馬法》、《管子》等諸子百家無一不讀。讀不懂了,便向父母請教,母親直說自己也不懂,讓李雲去問父親。

父親的回答也幹脆:「我也不知道。」

李雲奇怪了:「既然讀不懂,家裏幹嘛又買了這些書?」

「讀不懂就不能買麽?買了放書架上,客人來了也能當擺設……」

這叫什麽事啊?此時的李雲已經不是幼年時的懵懂少年了,随着知識的拓展,多少也有了點養氣的功夫。對于父親的回複,雖不肖,但也不介意,依舊悶頭看書。好讀書,然不求甚解,觀起大略則可……

升入初中後,李雲早已從小學時候的惹禍精變成了父母、老師眼中的老實孩子。反鎖家門的待遇早也不複存在……隻是最近時常會在夢中出現。李雲自己頗爲不解。對于父母當時對自己的處置,随着年齡的增長,李雲多少有些理解了。

他不明白的隻是如今這些曾令他極度痛苦回憶又爲什麽反複出現在自己的夢境之當中。而且或許是因爲習慣了長年在家閱讀,很少外出活動。

李雲的身體素質比起其它同學而言,要孱弱了一些。即使在課堂上,也時常有昏厥感。甚至因此引起了班主任的擔心,爲此刻意同父母進行了交流。而現在的李雲早已習慣了家裏蹲,父母趕都趕不出門。

無奈之下,父親也隻得随他:「書生無用,總比惹是生非來的好了。」

放學後,李雲和往常一樣背着書包回家,腦海中回憶着晚間的夢境……走着走着,覺得什麽東西湧上了頭腦,腦子一漲,身體便直挺挺的倒了下去……隐約中感覺到有人扶住了自己,随後便人事不醒了。

恍惚間,李雲彷佛見到了一隻手……白皙,細嫩,食指有節奏的勾引着自己……随着節奏,李雲感覺到了陣陣怪異的感覺,那感覺像要令他窒息,但卻又有一種意外的快樂,在這種矛盾感覺的壓迫下,李雲覺得自己全身的毛孔都散開了,跟着便是肌肉的抽縮……抽縮之後,李雲感覺到了一陣極度快感……接着一切都消失了。

睜開眼睛的時候,李雲感覺自己躺在地上,眼光所及卻是一個裝扮怪異的人。其實也不算怪異,隻是在現代社會當中,這種裝扮的人着實少見。頭上居然紮了發髻,還套了黑色的紗冠……

「你是道士?」李雲忍不住開口詢問了起來。

「看樣子是沒事了……」道士臉上露出了欣喜的表情:「小兄弟,你剛才可把貧道吓了一跳。走着走着,居然就摔倒了。幸好我在旁邊,順手扶住了你……」

随即,道士臉上又露出憂慮的表情:「對了,小兄弟,你貴姓?」

李雲楞了楞:「姓李……」

道士一臉的慶幸:「還好,還好,不是姓徐。」

李雲這幾年書讀的多,也連帶着閱讀了不少的社會新聞。道士這樣一說,李雲立即就明白道士爲何有如此做作的詢問,随即笑了:「您放心,我不是老太太,不會訛你的。」

道士一聽,也是大笑:「小兄弟快人也,貧道道号平山,就住隔壁街祥雲觀。如此見面,咱倆或許有緣。如果小兄弟有興趣的話,有空不妨來坐坐了。」

聽平山道士這樣一說,李雲也覺得這道士頗爲有趣,同一般出家人很不一樣。忍不住也就順着道士的話頭回複着:「道長對我有相助之恩,既然相邀,自當從命了。」

平山聽見李雲這樣回答,很有些意外,因爲這樣的語言從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嘴裏說出來實在有些不倫不類。平山道士因此也多看了李雲幾眼,随後笑笑,扶起李雲,拍了拍李雲的肩膀,含笑離去了。

李雲目送道士離去,不自覺的撓了撓頭。自言自語道:「道家麽……順其自然,适合我也說不定了。或者真和這個道士說的一樣,我和道家有緣呢。」

回到家裏,母親見到李雲臉色有些蒼白,關心的詢問起來。李雲也不隐瞞,便将回家途中的事情說了。母親立刻就要帶着李雲去醫院檢查,父親則不以爲然,認爲沒有必要。兩口子就此争執了幾句,最後還是李雲堅持表示不需要,這才終止了兩人分歧。

不過父親在争執中說的某句話卻令李雲聽起來格外的刺耳,雖然這句話并非針對他,而是他的母親。「又想借這機會去找老同學吧。」

次日早飯時候。母親不時伸手探探李雲的額頭,又反複詢問李雲身體的狀态。父親看着電視裏的早間新聞又看見母親擔心的表情,歎了口氣:「行了,實在擔心,找時間就去趟醫院吧。」

母親嘟着嘴斜着眼睛白了父親一眼,伸腳在桌下猛的踩了父親一下,父親随即誇張的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李雲也忍不住輕聲的笑了起來,此時李雲發現,母親此時佯裝生氣的表情,實在是很可愛呢。

中午放學,李雲一出校門,就看見母親在校門外笑着向自己打招呼。一身橘紅色的連衣裙,在陰沉的天氣下,顯得格外醒目。

「媽,這就去醫院?中午時間怕不夠吧,還吃午飯,醫院挂号排隊什麽的,要花不少時間呢。」李雲知道依母親的性子今天怎麽着都得上趟醫院,隻是沒想到母親中午便跑來接他了。

「許老師那邊媽媽已經幫你請了假了,下午就讓你小子逃學半天了。」母親眨了眨眼睛,一副促狹的頑皮表情。

李雲看着母親的樣子,内心不禁苦笑。小時候還沒覺得什麽,到如今這兩年,李雲方才意識到自己父母潇灑滑稽的做派。反倒是李雲自己,因爲讀書讀的多了,則顯得有些少年老成。

母親招了招手,大概因爲服裝顔色比較顯眼的關系,立刻就有出租車靠了過來。母親拉開後座的車門,坐了進去,一邊朝裏面挪,一邊招呼着李雲:「快點上來,雖然下午請了假,但趕早不趕晚,先去吃午飯,然後去醫院。」

李雲上了車,出租車駛出學校所在街道時,李雲望見十字路口右手邊的街道上似乎有座古代建築,猛的想起平山道士來,忍不住詢問司機:「師傅,那邊那條街是什麽街啊?好像有個古建築呢?」

司機師傅扭頭看看了李雲示意的方向回答道:「哦,那裏啊。那是祥雲路,你說的應該是祥雲觀了。聽說年頭不短了,是明朝還是什麽時候修的?這不就在你們學校不遠的地方啊。怎麽你都不知道?」

「我剛上初中,學校周邊還不熟悉呢。」李雲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着。其實李雲上初中都一個多學期了,隻是平時放了學,就低着頭往家趕,對周邊事物毫不在意,所以到現在也沒弄清楚學校周圍的街道狀況。

出租車到了市第一醫院門外,母親拉着李雲就下了車,在醫院旁邊随便找了個小館子吃了午飯,便進醫院挂号。

一進醫院大廳,人山人海的景象讓李雲咋舌不已,母親看了也是皺了皺眉。

不過娘倆并不擔心會耽誤太多時間,原因自然是父親昨夜提到得哪個母親的「老同學」。如今市第一醫院的副院長徐鐵軍。

和往常一樣,母親拉着李雲就去了副院長的辦公室。副院長辦公室位于醫院旁一棟單獨的平房内,周圍圍着半人多高的綠化帶。

到了徐副院長的辦公室卻發現門房緊閉。母親敲了兩下門,沒有反應。母親有些不耐煩了:「小雲,你就在這等着,我去問問,你軍叔在哪裏。」說完,便火急火燎的離去了。

李雲隻得靠在辦公室門外等着。因爲母親的離去,辦公室周邊格外的安靜,李雲突然意識到辦公室内有極其細微的聲音傳出。李雲留了神,把耳朵靠上了門闆,隐約聽到了一些在他這個年齡來說「詭異」的聲音。

「嗯……啊……」

這聲音讓李雲感覺到一股莫名燥熱。

「難道軍叔在?」李雲猛然意識到了辦公室内可能發生的事情。

書讀的多,還有個壞處就是早熟。中國的古代文人不少都是「悶騷」型的家夥。文字裏明着說道理,結果仔細一讀,裏面夾了不少「私貨」。過去李雲不是很明白,讀多了,自然也就了解了一些。雖然沒真見過,不過從房間内傳出的聲音,李雲終究還是明白的。

這事情,如果發生在其它人身上,李雲或者還沒太多的感覺。不過一想到是從小就看着自己長大的親朋好友在做這事。李雲就有一種格外的沖動感。

正當李雲聽着聲音有些迷失的時候,母親高跟鞋的聲音傳了過來。

李雲一下子回過了神來,「軍叔在裏面……我卻貼着門偷聽,這要讓媽媽看見了?」李雲也不知道腦子怎麽想的,看見辦公室外綠化帶,連忙鑽了進去。

母親似乎有些惱火,來到辦公室門外也沒意識到原本應該等待在這裏的李雲沒了蹤影。一腳就踹在了辦公室的門上:「徐鐵軍,你窩在裏面幹什麽?少給我裝了,給我出來。」

跟着辦公室裏就傳出了桌椅摔倒的聲音。很快,一個身材苗條護士裝扮的女人衣冠不整的推開門,表情尴尬的朝母親笑笑,小跑似得離開了。母親倒是波瀾不驚,目送小護士「倉惶」離去。轉過頭來望着同樣一臉尴尬且帶着一副谄媚笑容的徐副院長,拉長聲音帶着嘲笑的語氣說道:「院長大人真忙啊……」

徐副院長則有些惶恐的看了看周圍,在确定并無旁人的情況下拉住母親的手就往房間裏拉。

「放手,你搞什麽呢?」母親語氣雖然帶着幾分氣惱,但很明顯并不是太抵觸。

「娟,有什麽事進來說啊。辦公室門口你這樣,讓人看見了不好。」徐鐵軍連忙放低了姿态,很有點低聲下氣讨好的味道。

「切,做的出還怕别人說啊。上個女護士,你吓成這樣……」母親似乎對徐鐵軍的态度似乎緩和了些。

接着李雲看見了他想不到的情景,徐鐵軍眼見周邊無人,猛的将母親摟住,嘴巴就朝母親臉上貼了上去。母親沒有絲毫的抗拒,兩人的嘴粘到了一起。李雲清晰的看見兩人嘴唇内舌頭的蠕動。舌吻過後,徐鐵軍連忙拉着母親進了辦公室。

李雲呆若木雞。從小就認識這個軍叔叔,可自己卻從不知道這位軍叔叔和母親竟是這樣的關系。在聯想到昨晚父親的那句話,李雲似乎明白了父親的暗指,而且李雲也确定,父親應該是知道母親和軍叔之間的暧昧的,想到這裏,李雲心底裏冒出了一種從未有過得恐懼感。這恐懼感驅使着李雲逃離了醫院。他腦子裏隻想把看見的事情告訴父親,或者隻有父親能夠将他如今的恐懼驅趕走。

李雲剛剛跑開,母親就慌張的從辦公室裏沖了出來。

「對了,小雲呢?我剛才不是讓他在門口等着麽?」

「什麽?小雲和你一起來的?不對啊,這周圍沒别人了。」徐鐵軍一臉的愕然,伸手又去拉母親。

母親拍開徐鐵軍的手,嬌媚的笑道:「我得去找兒子了……下次再說吧……可别再讓我看到什麽護士醫生的了哦……」說完扭着細腰豐臀,風媚入骨的離開,看着母親那扭動得風情萬種的肥圓屁股,徐鐵軍不由得狠狠吞了一口唾沫。

(待續)

第2章:父親的秘密

李雲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離開醫院的,也不記得是如何來到父親工作單位的。

甚至連單位門口執勤武警的招呼都沒理睬。

武警認得他,雖然覺得李雲不禮貌,但看見李雲一副喪魂落魄的表情,感覺這孩子有心事,自然也不會和一個初中學生計較太多。

李雲的父親在市委工作,辦事幹練、文章也寫的四平八穩,因此得到領導的器重。現如今當了一把手的秘書。按照中國官場「秘書能當領導半個家」的潛規則,李雲的父親在本地也是實權在握的角色了。在外人看來,父親頗爲自愛,經濟上謹小慎微。因此雖然不少人眼紅他的地位,但卻找不到任何的機會取而代之。

父親在三樓的辦公室門虛掩着,李雲從門縫裏見到父親坐在沙發上正和兩個人說話。再一看,李雲發現兩個人居然都是親戚。一個是自己的二姨媽張淑媛,另一個則是四十來歲的中年婦女,雖然見面次數不多,但李雲也認得,似乎是母親的表嫂,自己喊「表舅媽」的陳蘭阿姨。

「拆遷補助的事情我已經和建委那邊談過了,反而是拆遷辦那邊不好處理了……市政府的文件也已經下了,想再變很難了……」

李雲聽見父親如是說,便想起了父母聊天時談起的表舅家拆遷的事情。李雲現在雖然急于把自己看見的告知父親,但看見父親正和兩個長輩談事情,卻也明白輕重緩急。見此,便又從門口離開,爬上了四樓,在四樓一個凸起的平台上坐着,胡思亂想着自己的心事。

沒過多久,李雲發現這個平台正好側對着父親的辦公室窗戶,從這裏正好可以看見辦公室内的情景。而因爲角度問題,辦公室裏卻很難注意到這個小台子上的情況。另外李雲發現辦公室裏的傳出的聲音,雖然不是太清晰,但大緻也能聽的明白。

「大兄弟的意思是這事辦不了了?」

表舅媽有些沮喪。

「妹夫,别這樣啊,誰不知道你李大秘書的能量啊。你隻需要給周書記私下說說,哪有辦不成的事啊?」

二姨媽張淑媛的聲音有些嗲。

李雲聽着沒由來的一陣肉顫。

跟着李雲就看見二姨媽從對面的沙發坐到了父親的旁邊,靠在父親身上,手卻摸到了父親的大腿上。

父親似乎頗爲享受的向後靠了靠,慢悠悠的吐出一句官腔:「那也得顧忌到影響啊,拆遷那是市政府的事,市委這邊不好過問啊……」

似乎是受到了二姨媽的啓發,表舅媽連忙靠到了父親的另一側,手同樣摸到了父親的另一條大腿上,而且似乎更加的進了一步,直接伸進了大腿根部,揉動了起來。見到表舅媽如此,二姨媽笑着起身,來到辦公室門口四下張望了一翻,便鎖上了門,跟着又坐了回來。

父親在表舅媽的揉搓下顯得很滿足,閉着眼睛享受着,嘴裏說道:「不過……」話沒說完,表舅媽的嘴就貼了上去,舌頭在父親的嘴唇上四下舔弄着。接着用舌頭頂開了父親的嘴唇伸了進去。而父親的手也早都伸進了表舅媽的外衣,使勁的揉搓着女人的胸部。

二姨媽見狀發出了一陣輕笑,父親瞄了她一眼,二姨媽眼神迷離的也把臉湊了過來,父親伸出舌頭和兩個女人的舌頭不斷的相互舔舐,分開時還連着兩條白亮的水絲。

表舅媽被父親揉的有些受不了了,低下頭拉開了父親褲裆上的拉鏈,父親的雞巴直接就彈到了她的臉上,表舅媽媚笑着用手抓住套弄了起來。「大兄弟這話兒不小啊。」

接着舌尖有節奏的輕點着父親的龜頭。

父親發出濃重的喘息聲。嘴裏問到:「比表哥的還大?」

表舅媽一臉谄媚的笑了起來,也不回答,張嘴就含住了父親的雞巴,舌頭賣力的攪拌起來。

二姨媽直接站在沙發上把脫去絲襪的下身湊到了父親的面前:「妹夫,别顧着自己享受啊,讓姐也爽爽。」

父親雙手抱住了二姨媽一雙雪白的屁股,頭直接埋進了二姨媽雙腿之間。接着發出了啧啧的聲音,二姨媽一臉潮紅,雙眼眯着,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一副舒爽至極的樣子。

在表舅媽舌頭不停斷的攪弄下,很快父親的身體快速抽縮了幾下了,下身猛的超前挺動,接着就聽見表舅媽的嘴裏發出了吞咽的聲音。

二姨媽似乎也被父親弄到了高潮,兩手死命的按住父親的頭,腰部連續的顫動着,緊跟身子一軟着坐到了父親的腿上,眯着眼睛忘情的摟住了父親的頭,兩人的舌頭瘋狂的纏繞在一起。而表舅媽則表功似得把頭伸過來張大嘴舌頭伸出來給熱吻中的兩人展示。跟着三條舌頭又再次糾纏到了一起。

接着表舅媽脫光了衣服,橫躺在沙發上,一雙肥白的大腿幾乎張了一字。父親脫了褲子,趴了上去,雞巴在表舅媽肥厚的陰唇外摩擦着,二姨媽見狀調皮起來,一巴掌拍在了父親的屁股上,表舅媽滑膩的唇肉瞬間就吞噬了父親的肉棒。

而表舅媽也随即發出了滿足呻吟聲。

父親一邊抽插着,一邊扭頭有些不滿的望瞭望二姨媽。二姨媽膩笑着:「你就舍得讓表嫂難受啊,男人可真沒良心。」

說完把上衣脫光,挺着一對乳房就貼到了父親的背後,蹭動着,陰部則坐到了父親跪着的右邊小腿肚上,前後摩擦了起來。

被兩個女人擠壓在中間的父親格外的賣力,除了腰部不斷的挺動外,還刻意的抖動着右腿。讓二姨媽愈發的興奮和滿足。

「還好地上鋪的是地毯,否則老爸怎麽受的了啊……」

李雲蹲在平台上,雙手托着下巴,望着辦公室裏「激烈」的戰鬥,腦子突然冒出了這樣的念頭。不知道爲什麽,之前見到母親和徐鐵軍舌吻,李雲有一種天塌下來的感覺。而現在李雲卻沒有驚訝和意外,眼前的場景給了他近乎麻木的感覺。

「這就是成人的世界?如此而已……」

最令李雲郁悶的是,自己居然沒有任何的生理沖動,眼前彷佛就是三條白色的肉蟲攪在了一起,然後不斷的蠕動罷了。

「啊……啊……心肝達達……我要死了,要死了……啊……」

表舅媽一張圓臉,身材豐滿,略有幾分姿色,平時的穿著也比較的開放,不過叫起床來,依舊帶着農村婦女的特色。

二姨媽終究是城市裏坐機關的,叫起床來沒有表舅媽來的誇張,隻是嗯嗯啊啊的,當然,也有可能是受到的刺激比起直接的插入要少一些的緣故了。

父親在兩個女人此起彼伏的叫聲中預感到了即将到來的高潮,忙不叠的拔出了肉棒。表舅媽連忙把身子朝下縮了一些,捧起自己的兩隻奶子把父親的肉棒夾了起來,接着雙手按住雙乳外側快速揉搓擠壓着父親的肉棒。父親雙眼無神的看着窗外,雙手的中指和拇指同樣快速揉捏着表舅媽的兩顆乳頭,在感覺到下身再次的痙攣後,白色的粘稠液體從龜頭噴射了出來,射的表舅媽上半身到處都是。

表舅媽慌忙低下頭貪婪的舔舐起來,二姨媽也側身趴了上去彷佛争奪般的伸着舌頭。

父親則直接軟到了地毯上,在兩個女人舔幹淨了身上的精液後,閉着眼睛享受着兩隻舌頭對其肉棒進行的「最後清潔」。

「看來表舅媽的事,老爸是肯定會插手的了……」

李雲已經沒有了向父親「告密」心情,在看見辦公室内的活動結束後,李雲帶着蕭瑟的表情再次「逃離」了父親的工作單位。不過在李雲起身離去的時候,李雲感覺到父親的眼光似乎有意無意的朝自己這裏掃視了過來。

「那又怎麽樣呢?」

雖然感覺是這樣,不過李雲也沒有任何不安,「和我沒有任何關系。」

走在街上,李雲擡頭望着略微放晴的天空,天邊聚集着大片的白雲。

一開始李雲想着就這樣去學校,不過快到地方了,卻突然想起母親已經給學校請了假。而且自己不辭而别,母親定然會四處尋找。而學校想必是母親首先尋找的地點。李雲此時根本就不想和父母見面。轉身望見遠處祥雲觀的房頂。

「人在迷茫之時,常常會求助于某種宗教信仰。」

李雲對此了然于胸。「頭天認識了一個道士,今天就撞上了如此刺激的事情。莫非哪個平山道士就是冥冥中上天安排給我解惑之人?」

李雲腦子裏胡思亂想着,不自覺的就朝祥雲觀方向走去。

「小朋友,你要進去得買票。」

李雲一擡頭才發現祥雲觀門口竟然有個售票窗口。賣票的女人三十來歲,一臉濃妝,看上去非但沒有任何的美感,在房間陰暗光線的籠罩下反倒顯得有些吓人。

「這裏要買票?」

李雲有些懵了。

「廢話,這裏是文物保護單位,想參觀當然要買票了。」

女人薄薄的嘴皮,随意的吐着瓜子殼一臉不屑的望着李雲。

李雲摸摸口袋,隻有幾張元票,也不知道夠不夠。

就在這時,買票的女人一聲尖叫,李雲擡頭一看,道士平山出現在了買票的房間裏,一隻手剛剛從女人的屁股上挪開,笑咪咪的看着自己。

「色鬼道士,你想死啊!」

買票女人顯然對平山道士的「偷襲」非常的不滿,惡狠狠的盯着對方。

道士則是标準的死皮賴臉,笑咪咪的說:「張姐,這小兄弟我認識。票就免了吧。」

「你說免就免,你當你誰啊?」

買票女人嘴裏并沒有松口。但緊跟着又叫了起來,平山道士右手很不老實的勾到了女人的腰上。女人慌忙推開,頗有意思的斜了道士一眼。扭過頭不說話了。

平山此時方才笑呵呵從道觀正門迎了出來,拉着李雲進了祥雲觀。

其實李雲早就知道本地有祥雲觀這樣一處所在,地方志記載,祥雲觀修建于明嘉靖年間,曆史上曾是明朝皇家道觀。明末遭遇兵災,部分建築被焚毀,建國後政府斥資重修。隻是李雲沉迷書海,雖然知道名字,卻不清楚位置。

進到觀内,李雲才知道,祥雲觀觀如其名,道觀之中随處可見祥雲圖案的雕刻和壁畫,重修的部分房檐和鬥栱也都襯以祥雲的式樣。

平山帶着李雲在觀裏轉了幾個彎,便到了自己的住處。門口居然還挂着「某某市道教協會某某分會」的牌子。李雲看見這個,郁悶的心情得到了略微的放松,忍不住朝平山調侃了起來:「喲,道爺還在道教協會挂職呢,那是吃公家的飯了。别是挂羊頭賣狗肉的……」

平山道士一聽認真起來:「我可是在龍虎山齋醮過得,是真道士!」

「哪個宗派的?全真、正一、靈寶、上清、神宵……」

李雲問道。

平山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好小子,這都知道啊?不錯、不錯。你頭一個就說對了,我是全真教的。」

「王重陽的徒子徒孫了。」

李雲見平山并無任何的不滿,便有些蹬鼻子上臉了。「龍虎山是正一派,怎麽你會在龍虎山齋醮呢?」

平山對于李雲稱呼自己「王重陽的徒子徒孫」并不介意,隻是慫了慫肩膀,回答道:「誰叫曆來朝廷都隻認人家張天師一家呢!」

說畢,一大一小兩個沒上沒下的相互看着,放肆的笑了起來。

進了房間,平山給李雲泡了杯茶,完全沒把李雲當成一個小孩子來對待,倒是做足了待客的禮節。

「沒想到啊,昨天才邀請,今天小兄弟就來拜訪了。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呢。」

平山道士饒有興趣的看着李雲。李雲低下了頭,有心事但顯然眼前這個道士絕對不是自己傾訴的合适對象。而且事關家醜,又怎麽能向外人道來。

「也沒什麽了,想和道長聊聊天而已。」

李雲的言語有些支吾。

平山老于世故,何嘗看不出來李雲欲言又止的心态。不過平山也明白自己并不應該随意探究他人内心的秘密,随之大大咧咧把話頭轉向其它方向。

「道德經你應該讀過吧?」

「嗯,讀過一遍。」

李雲點點頭。

「有心得麽?」

平山問道。

「應該叫德道經才對吧……」

「孺子可教也……」

天黑了,李雲轉身朝送他的平山道士招了招手,示意對方不用再送了。然後大步朝街口走去。

第3章:母親的公園野合

剛轉過彎,被人一把拉住。

「臭小子,你跑哪裏去了?你知道麽?家裏人都快急死了……」

李雲看清了來人,慌忙低着頭的喊道:「姑姑……」

在姑姑的押送下,李雲老老實實的跟着回到了家裏。

一進門,李雲就知道事态有些嚴重了。除了父母、祖父母之外,兩個姨媽和兩位姨丈也等着。

表兄和表妹則不停的朝自己使着眼色。

而祖母大人看見了李雲則一把把李雲摟了過來:「小雲,你可吓死奶奶了,下午你跑哪去了?這家裏人找你都快找瘋了……」

「我、我……」

李雲并不是一個善于撒謊的孩子,不過現在這種場合,也由不得他了。心定之後,李雲撒了可能是自己有生以來最大的一個謊言:「在醫院碰到了一個同學,跟他去網吧上網了……」

「哪個同學?」

祖父退休前官至廳局一級,雖然現在退了,但在位時的氣勢仍在。

李雲想都沒想回答着:「周翼。」

母親顯然知道這個名字,連忙解釋道:「是畜牧局周局長家的孩子。」

祖父一聽對方也是「官宦子弟」後,似乎平靜了一些:「顯然不是什麽好孩子,以後少和他來往。」

末了,便不再說話了。

李雲心裏卻對周翼萬分的愧疚,因爲性格内向,李雲在同學中要好的并不多,而周翼則是自己獨一無二的死黨。而且李雲知道,謊言一出,也隻有周翼會幫自己最終圓謊。而圓謊的代價隻怕也是對方父母的雷霆之怒了。

不過出乎李雲的意料,父親、母親似乎并沒有太多的責罵,都隻是反複提醒自己不能再犯這樣的錯誤了。二姨媽更是一臉笑容的替李雲說項。無非就是小孩子愛玩是天性,偶爾一次不算什麽了。李雲的注意力則集中到了二姨媽的嘴上,腦海中浮現出下午這張嘴裏伸出的那條柔軟靈巧的舌頭。

隻有找到自己的姑姑有些不饒人。其它人說完了,便幾乎成了姑姑獨訓會。

姑姑性格潑辣,李雲從小一直畏懼。現在看着姑姑不停上下翻動的嘴唇,李雲更是大氣也不敢出。最後還是母親出來結束這一切,招呼大家一起吃飯:「一大家子,難得這樣齊,趕緊都過來吃飯吧……小妹啊,你侄兒應該也知道錯了。就别再說了。快來吃飯吧,氣發多了傷身呢。」

「知道了,嫂子。」

李雲心裏長舒了一口氣,剛擡起頭,便和姑姑一雙杏眼對上了,姑姑眼睛一瞪。李雲慌忙又低了下去,心裏卻起了一絲異樣。

「姑姑是個美人呢,過去年紀小,還真沒注意到這點。」

晚飯對于「犯了嚴重錯誤」的李雲無疑是種煎熬。飯桌上衆長輩談笑風生,而坐在最邊緣的李雲卻隻能悶頭刨飯。表兄則偷偷苦笑的看着李雲這個表弟。和李雲不同,表兄張梓镌性格相對外向,平時跑出去玩耍被大姨父母訓斥是常有的事。而且每次都拿李雲這個平日裏的「家裏蹲」來做比較。而如今李雲因爲相同的原因被訓斥,作爲表兄的他并無任何幸災樂禍的心态,反倒有着心有戚戚般的同情。

李雲和張梓镌性格雖然不同,不過兄弟感情不錯,見到表哥的樣子,李雲也隻得眨了眨眼睛,示意自己壓根沒在意這事情。

反倒是八歲的表妹孔曉溪,大概并不清楚表哥的處境,依舊沒心沒肺嘻嘻哈哈的笑着。李雲忍不住朝這表妹做了個鬼臉,表妹不但不怕,反倒笑的更開心了。

看見表妹這樣子,李雲知道自己這表哥對于年幼的表妹而言毫無威信可言。心境沮喪下,手也不聽使喚,筷子掉到了地上,李雲隻得埋下身子去拾取。因爲人多,飯桌上聲音頗爲吵雜,李雲掉了筷子,也沒人注意,依舊該做什麽是什麽。

父親坐在祖父的旁邊,身邊緊挨着二姨媽,李雲低頭就發現二姨媽的左手伸到了父親兩腿之間的位置還在上下的不停的撫摸着。到現在,李雲早已沒了詫異,起身看見父親泰然自若連連向祖父敬酒的樣子,竟然産生了幾分佩服的心态。

「被二姨媽這樣挑逗都還能裝,老爸真不愧是官場上的人啊。」

李雲失蹤的事情雖然對于李雲本人而言是場災難,不過對于這個平日甚少聚會的大家庭而言卻提供了一個少有的碰頭機會。

李雲的兩個姨父都是商人,不過從事的卻是不同的行業,平日雖然也有接觸,不過今天卻居然找到一個能夠合作的項目。而李雲的父親自然也不會缺席,這年頭的生意,要沒政府機關插一手,想做都難。

這樣一來,李雲「失蹤」的壞事反倒成了好事。一家人盡歡而散。

大姨夫妻承擔了接送祖父母的任務。二姨夫則需要将李雲表兄張梓镌送回寄宿的學校連帶接送姑姑和小表妹回家,先後離去了。

二姨媽則以協助母親收拾餐具爲由,暫時留了下來,對離去的二姨夫輕松的說道:「一會妹夫送我就是了」。

李雲自然明白二姨媽的真實念頭。不過正如之前自己所想的那樣:「和自己有什麽關系呢?」

便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随手抄起一本《資治通鑒》心不在焉的翻閱了起來。

沒多久傳來二姨媽同母親告别的聲音,李雲側着身子靠在窗邊,看着下樓後的父親和二姨媽身子貼的緊緊的走向車子。忽然發覺隔壁廚房窗戶那邊的光線有所變化,陰暗中,隻見母親同樣靠在廚房的窗戶邊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冷冷的盯着離去的丈夫和姐姐。

父親送二姨媽回來的很晚,大約淩晨兩點多才回到家中。李雲原本懷着幸災樂禍的一種心情等待着父母之間爆發沖突。畢竟,母親在廚房窗口冷眼旁觀的一幕實在的烙印在了腦海當中,但出乎李雲意料的是,父親回家後,父母卧室那邊異常的安靜,隻聽到父親洗漱後上床睡覺的動靜,此外便無其它了。

迷迷糊糊的,李雲也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起床,家中又恢複了往日的平靜。母親照樣一副家庭主婦做派,而父親依舊上班下班。至于帶李雲去醫院檢查的事情,則被推遲到了周末。幾天正常的日子下來,李雲感覺那天見到的事情就像是一場夢境一般……虛無、飄渺。

不過李雲還是擔心父母會來到學校追問好友周翼,所以第二天上學就拉着周翼統一口徑。周翼确實是李雲的死黨,二話沒說就表示幫忙把事情給擔了下來了。

隻是周翼追問起李雲下午究竟遇到了什麽事情的時候,李雲推說去了祥雲觀參觀。

轉眼到了周末。母親拉着李雲再次來到了市第一醫院,徐副院長親自将兩人迎進了醫院的大門。母親望着徐副院長連說不敢當。徐副院長則裝模作樣的一臉惶恐:「李大秘書夫人駕到,小人豈敢怠慢。」

母親瞅準周圍沒人注意,擡腳就朝對方腳踝踹了一下子。似乎踹的還蠻重,因爲之後徐副院長一路走來都是一瘸一拐的。

這次檢查并沒檢查出太大的問題。無非就是體質虛弱了點,除了加強營養之外,就是建議增加戶外運動了。這些也都在李雲和母親的意料之中。

中午回到家中,父親已經離開,之前提過市委今天有個緊急會議。母親便下了面,吃了便算午飯了。

李雲回到自己房間,正準備再次沉浸書海的時候,卻聽見母親那邊接了個電話。說了什麽沒聽清,但随後母親推開了李雲的房門。

「小雲啊,媽媽去超市買點東西,很快就回來,你在家看書也别老坐着不動,醫生的話你都聽到了,看一陣就起來活動活動啊……」

在李雲答應後,母親随即出去了。

當關門聲傳來後,李雲立刻換上鞋子,小心翼翼的跟了出去。

李雲想着自己從來都沒有真正了解過父母在外的人際關系和生活狀況,幾天前的所見所聞難道真的僅僅是一場夢幻?李雲頗有些不甘心,所以,當此次母親單獨外出後,李雲腦子裏起了跟蹤的念頭。

不出李雲所料,母親下樓後并沒有去平時經常購物的那家超市。反倒穿了幾個巷子來到附近的公園。到了公園母親便拿起了手機。

跟蹤這工作終究是需要些職業技巧的。李雲因此不敢跟的太緊,因此母親的電話内容自然也就無從得知。隻是遠遠的看見母親挂了電話之後,便朝一處假山走去,假山那頭隐約有個穿着風衣男人的身影。

「不是軍叔?」

李雲原本以爲同母親密會的人會是徐鐵軍。

李雲對于從小就接觸的徐鐵軍的外形特征非常的熟悉,但假山那邊出現的男性身影顯然否定了李雲的猜測。「難道媽媽不止軍叔一個情人?」

李雲有些傻了。

如果是和徐鐵軍,李雲或許還沒有太多的反感,畢竟很熟悉,喊叔叔都喊的順口了,甚至在李雲的潛意識深處對母親和對方的親密都有一些莫名其妙的認可。

而眼前出現的陌生男性身影則讓李雲難以接受,李雲自己都意識到了自己呼吸的濃重。假山位置很偏僻,如果不是有意,公園中幾乎不會有人注意哪裏。

李雲還在胡思亂想,卻發現母親和假山旁男性的身影都已經消失了。李雲有些驚慌的接近了假山,結果剛剛接近卻見到旁邊樹林的草地上一對情侶衣衫不整的滾在一起。男的看見了李雲頗有些惱火,張嘴罵了起來:「他媽的,看什麽看,滾遠點,再不滾,小心老子揍你。」

倒是女的扭頭瞟了李雲一眼,紅着臉朝李雲笑了笑,輕聲勸解起男的來。

李雲瞬間漲紅了臉。彷佛坐了虧心事一般趕緊快步走開。不想剛剛離開這片樹林,便聽到公園角落邊的矮牆傳來了自己異常熟悉的聲音。李雲貓着腰,貼着牆壁靠了過去。

十多米外的草地上,母親和男人抱在了一起。母親雙腿像蛇一般緊緊纏住了男人的腰部。兩人的頭緊緊的貼着。兩人摟抱着在草地上滾了一陣,随後母親探起頭來,四下張望了一下便将外套脫了下來丢到了一邊。男人也脫下了風衣,但并未丢開,而是直接蓋到了兩人身上。

男人的風衣面積很大,幾乎将兩人的身體全部遮蓋了起來,隻有兩人的腿露在了外面。很快,風衣裏母親和男人的衣物相繼被抛了出來,四條光溜的大腿交纏在了一起。不過李雲很輕易的就能從顔色上區分出四條腿各自的主人。

風衣隆起的地方很快開始了激烈的抖動。

偶然有遊客經過,似乎也對草坪上抖動的風衣毫不在意。公園麽,原本就是情侶幽會調情的場所,興之所至,激情一場也是人之常情。因此,幾乎沒有人向李雲這般無聊的注意着草坪上進行激烈運動。何況公園裏打野炮的情侶又不止這一對。想看,找其它的也完全沒問題。

大約十多分鍾之後,風衣在大幅度抖動了數下之後平靜了下去。過了一陣母親偷偷摸摸似得從風衣裏露出探出了半截雪白的身子,摸索着将散落在周圍的衣物一件一件的收了回去,在這期間,李雲甚至可以看到母親小心遮擋的胸前肥圓乳房的輪廓。母親收回了衣服後,随後小心翼翼的直了上半身,隐約露出了兩團雪白肥碩的豐滿大奶子,母親快速的将乳罩吊帶套上了手臂,拉下罩杯遮住了兩團軟白的大乳房,跟着又矮下身子鑽進了風衣的遮蓋當中。

李雲看着母親蹲在風衣裏面,像是用力在做什麽,然後一股乳白色的液體掉到了兩隻高根鞋中間的地上,李雲自然知道那是什麽,不由得呼吸都急促了。

幾分鍾後,風衣被揭開,母親和男人穿着停當站了起來,母親勾住男人的脖子,戀戀不舍得親吻着對方的嘴。兩人親啧了好一陣方才松手各自離去。李雲知道母親爲了圓謊,之後必然回前往超市購物。因此也沒有急着離開。而是在兩人離開後不久走到了雙方之前激情的場所,草地上,李雲沒有找到避孕套,顯然那個男人是直接在母親陰道裏面内射的,一灘精液堆積在地上,幾條透明閃亮的絲挂在了草尖上,反射的陽光令人刺目。

李雲順利的搶在母親之前回到了家中,而父親依舊沒有回來。李雲不無惡意的想起了二姨媽。「父親此時或許正和二姨媽糾纏在哪裏也說不定。」

母親提着一些蔬菜和日常用品出現李雲房間門口的時候,見到李雲悶頭讀書的樣子,一臉滿足的笑容。當母親轉身離去的那一刻。

李雲腦海裏突然冒出了一個詞:「婊子!」

晚上,李雲再一次做夢了。依舊是自己被反鎖在家中的噩夢……望着緊閉的房門,幼小的李雲又是哭,又是砸。但堅固的大門始終無法打開,李雲再一次靠着房門軟軟的坐了下來。就當李雲以爲這場夢會同過去那樣以自己的驚醒而結束的時候,夢境中的李雲突然再一次站了起來。

一改那個無助、軟弱的小孩子模樣,一張面孔意外變的扭曲而猙獰。他兇狠的對着大門狂吼起來:「你們讓我生活在謊言和虛僞的空間中,以爲用這樣一扇門就能阻止我!你們錯了!我不會受你們擺布的……絕對不會!這個世界上,誰也不能控制我!我的世界,我才是真正的主宰!」

那一瞬間,緊閉的大門緩緩的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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