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田诱人:婶子的沃土 (021-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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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027)

第021章:夹功一流(1)

  吃罢饭,高健又买了些樱桃、杨梅等水果和开心果、核桃等干果回到酒店。这时才 6点多钟,赵昀说睡觉有点儿早,溜达没兴趣,很想打一会儿麻将。可是打麻将吧,人又不够。于是对高健说:「忘记买一副象棋了。」

  高健说:「想下象棋,我立马就买回来了。」

  说着就返身下楼买去了。

  有道是「学会下棋,不嫌饭迟」赵昀和高健一下起棋来,就不觉得时间过得慢。

  范霞和甄爱爱见他们下棋下得甚也不顾了,两个就到隔壁闲聊起来。

  甄爱爱问范霞是怎么保养皮肤的,用了些什么护肤的,范霞说,她也没怎么注意保养,就是最近几年才用了一些「安尚秀」和「碧卡狄」也用过几天「普拉达」「霞姑的皮肤真好!」

  甄爱爱说着用手在范霞脸上摸了摸说,「没一点儿皱纹,光得还就像二十来岁,我要是到你这年龄,肯定不如你。」

  「咱们村的水好,我一直没离开过咱们村,就是在县剧团在的那两年,也经常回村带些水,可能与这个有关系。你的皮肤也挺好,也是瓷白瓷白的,就是有点儿红脸蛋蛋,有红是白正好看。」

  范霞拿起甄爱爱的手说,「还是你的手嫩,我的手干活多,看骨节就知道了。」

  「你的手也挺好的,看看我妈的手,那才是粗糙,就像个叉子,比有劲儿是第一。」

  甄爱爱搓着范霞的手说,「还是这么绵。」

  范霞反过来搓着甄爱爱的手说:「我干活多是多,是做家务多,庄稼地里的活儿做的少,经常戴手套,洗锅碗我也戴手套。」

  接着她就问起甄爱爱跟对象到底是怎么就分手了。

  甄爱爱说起男朋友来总是有点留恋,很想多说几句。不过她说了男朋友一顿好以后,又说起他的小心眼儿的缺点来了。

  「那是在意你,不过,最终分手,我看还是因为找不下好工作,生活不在一起。」范霞以深沉的口气说。

  「霞姑,我真信服你,你会说话会做事,到底是看问题就看得准。」

  甄爱爱说着就躺在了床上,她有点困了。

  「我也是逼出来的,我这人吧,说命好,也不好,说不好,也不赖。现在我遇到甚事也不慌乱了,你多经见了不顺心的事情以后看问题也就看得准了。高健对你挺好的吧?」范霞试探地问。

  「挺好的,至少是现在挺好?你说这种男人是不是说变就变!」甄爱爱也是试探着问。

  「这不能一概而论,不过,我告诉你,你不要一味地顺从,一味顺从正会出问题的。你得学会顺从一下,不顺从一下!」

  范霞传授她的经验。

  「是吧!可是我不知道该在什么时候顺从,什么时候不顺从。」

  甄爱爱显然是想叫范霞告诉她。

  「一个人跟一个人不一样,这一阵跟那一阵也不一样,看事做事,灵活处理。」

  范霞给了甄爱爱一个原则性的答案。

  「霞姑,你看出高健是个坎货了没,真狂!」

  甄爱爱坐起来,说着就笑了。

  「看不出来,我觉得高健说话文绉绉的,挺爱看书学习。是不是床上功夫挺好的!」

  范霞对甄爱爱的话并不感到惊奇,也没有多大兴趣,很平淡地说但是甄爱爱却颇有兴致地说:「他上一次跟我说你的夹功可厉害了,叫我跟你学学经验,还说是赵乡长说的。他对着我说话可砍了!」

  范霞这才笑了:「他爱说甚说甚,我哪有经验,顶多就是我进了剧团学戏的时候练过功,后来离开剧团还经常自己练,练下个好身体。我觉得吧,人勤快点儿对身体有好处,可是又不能苦重了。就是做那种事情,也不能过度了。就像你姑姑,她就是过度了,真是自己把自己害了,名声也不好,身体也垮了。我多年没见她了,现在怎么样?」

  「最近几年好了一些了,主要是当时气得厉害了,遇到那么两个老汉,到处乱说。──你说高健不会是那种到处乱说的人吧。」

  「高健老婆厉害,她哪敢乱说,要是遭逢上赵乡长那样顺从软弱的老婆,肯定会乱说的。不论男人女人,过分顺从都不好。你真的可得小心高健老婆刘梅,那可是个母老虎。」

  范霞语重心长地告诫甄爱爱。

  「我鸿运叔是不是就是过分顺从?」甄爱爱听出了范霞话中之话,于是问道。

  「不要说她了,没一点儿主见,没一点儿男子汉的雄劲儿,披不起靠!」范霞感慨道。

  「是不是那方面也不行?」

  甄爱爱趁机问道,说完又笑了。

  「那方面能体现出人的性格,不过,说实在的,人活在世上,也不是就说那种事情,可是性格与那种事情又有联系。人活着吧,又是个简单,又是个复杂,又麻烦,又还挺好,——」

  范霞说道这儿,忽然手机响了。

            第021章:夹功一流(2)

  范霞拿起手机一看,是她大兄弟媳妇高欢女的电话,说范云因为赌博叫公安局拘留了。

  「说的不要赌博,不要赌博,说给他就像说给墙头了。拘留就拘留了,拘留上几天叫他惊一惊心,治一治他的病也好,跟我说,我能咋?」

  范霞气呼呼地对高欢女数落自己的大兄弟。

  「你快找人给说一说吧,拘留上半个月,地里的营生谁做呀!」高欢女在电话那头说。

  「真是没办法,就叫你惯坏了!看把你急得,其实出来吧,他是个做营生的。那我看吧,不过找人说也是明天的事情了,今天人家下班了。」

  范霞挂了电话,对甄爱爱说,「你看看我这遭遇,成天有人给你找麻烦。这还不得再找人家赵乡长。」

  范霞说着就到了隔壁,她一进门就说:「我这两个兄弟真麻烦,一阵儿也不叫你安心。」

  「怎么了这是,出甚大事了?」高健回头问道。

  「范云叫拘留了!」

  范霞一边说一边看正在专心下棋的赵昀,赵昀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这还是个事情,他肯定是因为耍钱叫拘留的,叫赵乡长打上个电话,放出来就是了,你还有甚麻烦的?」

  高健说完,见赵昀那步棋走得真乖巧,遂低下头去思考。

  「等一下,下完这盘棋再说!」

  一脸神气劲儿的赵昀,手里拿着棋子儿敲打着对范霞说。

  范霞于是又到了隔壁,她故作忧虑的样子,对甄爱爱说:「下棋下得甚也不顾!」

  「是不是不管?」甄爱爱睁大眼睛吃惊地看着范霞说。

  「我看他就不要管,我不愁整治他。」范霞胸有成竹地说。

  甄爱爱一下便悟出了其中的道理,于是没有再就这件事情说什么。她俩又闲聊了一会儿,高健就过来了。

  「马上就放出来了,看看咱们乡长怎么样?我说是一个电话就解决了么!晚上你好好儿地给乡长夹一夹吧!」高健看着范霞挤眉笑眼地说。

  「你快不要灰说了,我倒是要告诉你,你可得怜香惜玉,不要做摧花辣手啊!」

  范霞看了看高健,又看了一眼甄爱爱,就到隔壁去了。

  范霞一进门,赵昀就神气地对她说:「马上就放出来了!」

  「谢谢乡长大人!」范霞喜滋滋地看着赵昀说。

  「下棋真是过得快,不知不觉就9点多了!」赵昀一边铺被子一边说。

  范霞到卫生间洗了下面出来,把外层厚窗帘拉住,坐在床边脱衣服。赵昀也到卫生间洗下面,这是他的习惯,每次做之前必洗,跟范霞做当然更是不可偷懒的。

  他洗完出来给范霞解开乳罩,她的两个圆圆的挺挺的洁白肉球,总令赵昀爽心悦目,「真是美呀!太美太美了!天下第一美!」

  说着就用手揉了揉,然后用嘴将乳头含住轻轻地吸吮起来。

  他两边换来换去地吸吮了好大一会儿,见那乳头竖直起来,整个乳房绷得紧紧的,大了许多,遂又伸出舌头舔了舔乳房下绵的白嫩肌肤。范霞发出轻微的却极其动人的呻吟。

  这时候,范霞的手机又响了。「真是气死人!」

  范霞说着就接起手机,高欢女来电话说:「所长叫放人了,放就放出来了,不要跟人夸海口,乱说一顿,知道了没?」

  电话那边回答说:「不用你安顿,这种事还说的个甚?」

  「那就好,安顿给他再不要赌博,就说我说了,他要是再因为赌博叫拘留起来,我就不管他了。」

  范霞说完就把手机关了。

  「现在赌博也不算是什么不光彩的事情,你何必这么生气,」赵昀又抚摸起范霞的乳房说,「这个乳房,摸着真是长精神。」

  「你摸谁的不是长精神,我看你摸谁的就说谁的给你长精神。」范霞总是不跟赵昀顺说。

  「谁哪好就是哪好,我难道就会说这么一句?我对牛晓丽明说,你年轻是年轻,可你没范霞的魅力大,你屄紧是屄紧,可你没范霞的夹功!」

  赵昀越说越对范霞的乳房爱不释手,边说边捏、拨、揉、按、掬、摇。

  「你爱说什么说什么?我反正倒了霉了,叫你这个烂嘴到处说,人不人鬼不鬼的!──说句正经的,高健神神秘秘的,他底答应下盖房,到底是给比给盖了?」

  范霞总会在赵昀兴致起来的时候提出一些要求。

  「你知道不知道古杨村戏场把边儿上要建综合楼?」

  赵昀说着就开始给范霞脱三角。

  「不知道呀!什么时候决定的?」范霞颇感兴趣地问。

  「酝酿多时了,就这几天定的,我已经跟高健说好了,先把你揽下的房子盖起来,综合楼就举行奠基仪式,估计盖房子只用一个月的时间主体工程就完工了。」

  赵昀说起来喜形于色。

  「我说么高健早晨那样说话,原来是故意逗我。不过我一看你的眼神就放心了,总有解决的办法,可你们嘴倒牢,一点儿都不跟我提到戏场建综合楼的事情。」

  范霞开心地说,「盖综合楼干甚呀!」

  赵昀爱抚着范霞的大圆白净的屁股说:「今天是出来开心来了,提那干甚?咱们明天回去乡里专门开会通知,你先知道也没什么用。」

  范霞心里高兴,在赵昀的揣摩下已经有了反应,于是摇晃起了又圆又白的大屁股。赵昀心想,看来要想打开美女的心房,必须给人家办实事。

  他用一只手爱抚圆白大屁股,另一只手爱抚范霞的圆实的大腿。范霞叉开腿,凹下腰,屁股高高撅起,赵昀顺势把手指在她两腿间鼓起来且已经湿润了的地方按了几下,兴奋地说:「美屄,水屄,皮球打起气来了,闸门放出水来了!」

  范霞温柔地说:「你要好好保养身体,不可过度了,知道吧!」

  「嗯。」

  赵昀一面答应,一面就要给范霞把他的肉根置入了。

  肉根一进范霞的身体,范霞就开始给赵昀夹,因为她知道赵昀最喜欢让她夹,他的肉根不粗,夹紧才爽。像浩天那样粗大的肉根,不用夹就满满当当的了,再说刻意夹会加快射精,想要持续时间长,就不能夹……

  「真好!真是绝技,我看天下只有你有这样的绝技!」

  赵昀说完,就像烧香的大公羊蹙着鼻子,嘴里发出「咝咝」声。

  赵昀被范霞夹得龟头有些疼了,遂赶紧挺动起来,动起来的时候,就不像静止不动那样疼了。

  然而,动起来之后,他很快地就有了酥麻的感觉,这感觉一出现,他就高潮了,想控制住射精那是办不到的。

  「时间太短了,不过也太舒服了!」

  赵昀拉出来以后,那里已经软绵绵的了。

  「舒服你就自个儿舒服好了,总爱跟人说,说的大概全村人都知道了,真叫人没面子。刚才爱爱还问我夹功是怎么炼成的,我也是听惯了,脸皮子厚了,要不然,这样问我,我不羞死才怪!」范霞娇柔地嗔怪道。

  「那是给你打广告,白打广告你还有意见?」赵昀狡黠地说。

  「那是给你自己打广告,你打出广告,一乡之长的相好,谁还敢动一动?我还不知道你的诡计!」

  范霞白了赵昀一眼。

  「聪明!」赵昀伸出大拇指说。

  范霞没再理他,赶紧到卫生间去洗下身去了,赵昀则疲惫而舒爽地躺倒了床上。

            第022章:同去听房(1)

  古杨村里,时间大约就在范霞接了高欢女的电话五六分钟后,浩天竟跟畅玉一起去听胡娟的房了。浩天和范霞心里虽然都不时闪出对方的身影,但都没有给对方打电话,因为他们需要防止叫别人很快就知道了他们之间的秘密关系啊!因此对方在干什么,也就不知道了。

  今天中午,浩天、畅玉和仙梅三个人到老杨饭馆吃过饭,约定好下午 5点再一起入户签合同。仙梅骑上她的自行车回了东梁,畅玉和浩天相跟上回了家。

  两个一回家就睡觉,一觉起来,已经 4点多钟。大约半小时后,仙梅就来找他俩了。他们吃了一顿水果,说笑了一顿今天见到的稀罕事──刘花花打针,畅玉就把家门和大门锁上一起出去找人签字了。他们走了十几家人家,签了 8家,有的是家里没人,有的是主事人不在了,没有遇到反口说不愿意的,都说范霞已经说好的又是自己愿意做的事情没说的。

  在别的人家家里,签成也好,签不成也好,他们大都是停留一会儿就走,可到了胡娟家,他们一直坐到快 8点钟。

  当他们 3个去了胡娟家的时候,陈泽跟胡娟正聊得火热,使两个人都吃了一惊。胡娟是市里人,又是新媳妇,跟村里人不惯,再加上怀了孕,挺着个大肚子,很少串门,来她家串门的自然也就很少,因此他们 3个的到来令他们那样出乎意料,当时两个又是在里间的沙发上坐着,瞭不见窗外。

  他们 3个进去以后,陈泽表情很不自然地站起来让他们坐下。从陈泽的表情上,他们几个一下就看出他心里怀着鬼胎。胡娟忙给他们倒水,虽然挺着大肚子,但行动不算迟缓,表情比较平静,不像陈泽那么自觉难堪。

  胡娟说的是普通话,他们 3个也都会说普通话,于是就用普通话聊起来,陈泽虽然会说,但说得不好,只他一个用土话说,不过他说的很少。

  浩天问胡娟农村好不好,胡娟说不好,又问既然不好,为什么要找农村小伙子。浩天话一下子打开了胡娟的话匣子,胡娟说起话来滔滔不绝,绘声绘色。

  胡娟一句「长下个色相,算下个福相,找了个猴相,成了个俅相」把几个说得都笑了。

  她却没有笑,她见浩天他们 3个想听,索性就没边没际地给说起来了:「我从小失去父亲,母亲后走,嫁了个工人,虽然家贫,却是少有的好人。我跟着母亲没缺下吃穿,却惯下个懒散。念书不用心,考试抄别人,脑子倒是不笨,可就好瞎混。中途辍了学,到处找工作。我今天这儿卖几天服装,明天那儿洗几天碗,工资不多给,哪也不稀罕。

  「我上班坐公交,色狼眼睛瞄,三日两头常常遇,又摸屁股又摸腰。你来占便宜,我也不吃亏,你挤我也挤,谁还怕个谁。」

  有一天,下班下得晚,我站在路边拦出租车,忘了身上没带钱,叫人家司机又亲又抱终于过了关,临走还拿了人家个纸片片,又把自己的联系方式给人家留了个全。一来二往,互相逐渐认识,猴子精明,常买些小吃。我是人懒散,嘴嘴馋,猴子是好嘴皮,会哄人。

  「他说他家里养的是大车,他自己开着小车,这辈子想穷也穷不了,还说耳闻不如一见,就把我拉回来看了一遍。」

  我来了以后,见村里树木成荫空气清,家里大车门前停,善良的老汉笑盈盈,给人的感觉挺精神,哥哥嫂嫂门口站,两口子面带笑容挺喜欢。

  「我死心塌地跟了猴子,谈了2年就订了婚。谁能想到,订婚不到3个月,车祸抽了两根梁。我这个人我自己最清楚,人是懒的,心可是好的。猴子死了父亲死了哥,真的好可怜, 1年后,他提出结婚,我怎么能不从?我长在城里,嫁到村里,穷也不怕,就怕鬼话。」

  猴子叫我回村,说是为了空气清新;他留在城里,为的是捞一些资本,结果是我回到村里,嫂子改了嫁,猴子当了鸭。看我这遭遇能活不能活。

  「不要笑话我疯说,心里真的难活。幸好猴子的姨表妹没找对象,跟我住了二三个月,人家说回去走几天,我跟人不惯,见了人说起来多惹些麻烦。陈泽见我一个人孤单,就过来跟我拉呱,你们可是不要笑话。陈泽也是遭遇不幸,他父亲得了病,早早地没了命,他母亲改嫁走了个远,狠心地扔下他不来管,叔叔好心,养大成人。我们两个是心里孤单,同病相怜。」

  听完胡娟犹如表演的一番诉说后,仙梅说:「呀!你这口才可真是了不得,跟上咱们村的乐队走场挣钱,肯定能走红。」

  「我是灰说串说,上不了正经场合。唱不会唱,说也就是这么两句,还能走场挣钱?」

  胡娟说话时,表现出的那种状态,没有一丝的忧愁痛苦。

  浩天觉得这女人挺坚强乐观,说话幽默诙谐,心态好。于是又跟胡娟聊起了生下孩子往后怎么过的话题,胡娟的想法是边走边看,慢慢儿盘算。

  几个人一直聊到天快黑。因为胡娟不敢主陈治的事,所以聊了半天,合同也没有签成。

            第022章:同去听房(2)

  浩天、畅玉和仙梅从胡娟家出来,又到老杨饭馆去吃了一顿晚饭。吃罢饭,仙梅说累了,要回家。畅玉就把仙梅送回了东梁。他把仙梅送回家去,一回来就跟浩天说:「今天晚上咱们做一回贼吧?」

  「你是说偷听胡娟的房吧?」浩天笑咧咧地说。

  「就是,」畅玉看着浩天也笑咧咧地说,「不谋而合。」

  「你也看出来了,那两个人今天肯定会折腾,」浩天接着说,「她家院墙不高,西墙两边树多,好进好出好藏身,又是阴天,院里黑洞洞的,是听房的好机会。」

  「就是,胡娟那家伙儿长得不错吧!」

  畅玉问浩天。

  「凑乎,比仙梅差多了,比刘花花强,你说呢?」

  「那倒是,问题是胡娟现在是大肚,肚没大那会儿,比现在漂亮多了。」

  「其实女人怀孕的时候越发诱人,她要不是肚大的话,我觉得反不如现在吸引人。」

  浩天和畅玉两个对胡娟相貌的评价显然不同,畅玉没再说胡娟,他觉得各是各的眼光,没有不要争论。

  他把话题转到了陈泽身上,他说:「陈泽这个小子,真是个家害,去年跟他婶婶在瓜房里折腾叫人看见还不惊心,这倒又谋上堂嫂了,不想念书,原来是钻在村里头专搞乱伦。」

  「人是百样图,各有各的爱好,不过世界上的事情,好多都是巧合而成,他跟他婶婶混也好,跟他堂嫂混也好,都是巧合,如果不是两人都有意,哪能做成?」

  浩天表达了他的观点。

  「就是,陈泽婶婶是个卖屄货,他男人不在家不说,原来的几个相好也都出外面打工去了,给陈泽留下了空。不过,我看陈泽跟他婶婶混,肯定是他婶婶主动。」

  「这个也说不上,陈泽后生家不念书,说不定就是为跟他婶婶混,是他主动也可能,这种事情挺难说。」

  「我看胡娟也是个过了潼关的女人,看她那说话,哪有个讲究,下里巴人。倒是说呱嘴的好料,要是跟西梁村的赵三搭档,那可真是挺好的一对儿!

  「其实,人都是各有优点,各有缺点,陈治那么对待人家,人家能安心跟他过,也不容易。胡娟没多念书,母亲娇惯她,这种人说话哪还会有讲究?可是心态的确不错。」

  「陈泽那家伙是个愣头青,简直是胡闹。跟胡娟作乱吧,年龄还相仿,跟她婶婶的岁数相差最少在十岁以上。」

  「她婶婶的模样我记得跟现在的刘花花是一个类型,胖乎乎的,看上去尽是肉。」

  「说对了,就是那样的类型。」

  畅玉说这话的时候,听见手机响了,一看是他大舅妈的电话,他大舅妈问他妈在不在家,说他妈的手机关机了。

  畅玉问他舅妈有甚重要事情,一听是她大舅被拘留了,这才说给他妈用的另外一个刚换的手机号,这个手机号一般不告诉别人。

  听说大舅被拘留了,畅玉一下子就没有了听房的心事。他跟浩天叨拉也没心事了,不停地给大舅妈打电话,想了解给他妈打了电话以后的情况。

  当他从大舅妈那里得知大舅很快就会放出来的消息后,立即又有了听房的兴趣。

  畅玉跟浩天出来以后,沿着大路向北走去。胡娟的家在北街和边路交叉处,从北街穿到边路,他俩迅速躲到胡娟家西墙下的树后,这样路上有人也不会看见他们。

  浩天上树是轻车熟路,小时候谁也比不上,虽然好多年不上了,但爬起来还不在话下。他很快就爬上树站到了墙上,并立即一手托住树,一手把畅玉拉上墙。

  浩天又从墙里的树上下去,托着畅玉进了院子。胡娟家里的等还亮着,电视的声音听得很真切。

  两个人蹲在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观察着。浩天十三岁的时候就听过房,因为他会上树,有些大人听房的时候就叫他先打前站,待他观察好了,大人才进去,凡是他观察好的,总能听到。

  按照浩天的分析,胡娟的设防意识不强,只是陈泽有些顾虑。但胡娟和陈泽都不会想到他们两个会听房。至于别的人,胡娟和陈泽越发认为不会有人听听的,因为他们知道村里大部分强劳力都出外打工去了,根本没人听。浩天甚至认为,胡娟的心里是巴不得叫人听到,因为她除了生理需求外,还存有报复陈治的心理。

  畅玉分析,现在还演着电视,说明陈泽不在。因为要是在的话,要么就不演电视了,要么演也不会把声音放这么高。而且窗户还大展着。

  浩天摇了摇头,正要说话,忽然听见「咚」的一声响,从树缝中一眊,东墙跳进一个人来,借着里面的灯光,分明看出是陈泽。浩天赶紧把身子向前探去,见陈泽敲了敲门,站在那里等着开。

  很快门就开了,陈泽没有立即回到屋子里,站在门口面向树这面仔细张望,浩天和畅玉在暗中看着他,一动不动。

  陈泽张望了一会儿,没发现一点儿动静,这才关住门进去了。浩天示意畅玉赶紧到窗台下,可是畅玉不敢去。他怕陈泽还要出来。可浩天判断陈泽绝对不敢出来,除非脑子里灌了水。因为假他要是出来,假使真有人听,不就等于自我暴露?如果是陈治的话,自然就不一样了。

  浩天怕把畅玉留在树下,他到了窗台下面后他才出去,那样正有可能被眊见。于是他退回来拉上畅玉,蹑手蹑脚地从西墙下绕到正房西面的空根基处,到了窗台下以后,里面已经关了电视,但窗子没有关。

            第023章:叔嫂调情(1)

  天上虽然有云,但看样子雨还不会一下子来到。风丝丝不动,天气还是很闷热,窗台下面是最凉爽的。

  浩天和畅玉蹲在窗台下,紧靠着窗台墙,怕陈泽或胡娟拉开窗帘从玻璃上眊见。里面陈泽和胡娟的对话,他们听得非常清晰,尤其是胡娟说话,本来口齿清晰,声音脆亮,又是普通话,听得越发真切。

  屋子里,陈泽看着胡娟高高隆起的大肚子说:「用不用把窗子关住?」

  胡娟眼睛痴痴地看着陈泽说:「关住窗子,你是不想叫我热死?」

  说着她就转过身说:「你快给我把乳罩解开凉快凉快吧!」

  「干脆都脱掉算了,我想看看你的大肚坛坛!」

  陈泽先抱了一下胡娟,然后从后面撩起薄薄的宽大的白底碎花孕装,把乳罩解开。

  「什么大肚坛坛,你是在取笑人?」

  胡娟一边说一边取下了乳罩。

  「我真的想看你圆圆的肚子,咋就是取笑?──你的身子真好揣,大肚坛坛越好揣,里面的孩子动弹不动弹?」

  陈泽一只手按在凹腰腰上,一只手就揣摸起了大圆肚子。

  「傻瓜,不动怎么行?你知道不?里边是你的侄儿子。」

  胡娟别看是市里人,说话却非常随便,很不注意时间场合。真是说话的无意,听话的有心。他这句话一下子说得陈泽后撤了。

  「把裤衩也脱了吧,你不是说热么,脱了就凉了!」

  陈泽嘴里这样说着,人却很尴尬地坐到了沙发上。

  「脱就脱,这怕甚?」

  胡娟边脱边说,「你说得早早地来,怎么来的这么迟?」

  「我有心不过来,可是你说下叫我过来,我不敢不过来,」陈泽别看是个后生,在说话方面却很谨慎,从来不随便说,见了女人越发不敢说,而且总是红着脸。

  这也许与他喜欢打手枪有一定关系。他遇到漂亮女人,看上一眼,这个女人就会住在他的脑子里,然后在没人的时候,想着这个女人打手枪。

  范霞是他打手枪最多的一个,因此他面对了范霞的时候,脸红得看也不敢看。

  他以前见了胡娟,没觉得胡娟漂亮,看胡娟很自然。可是胡娟肚子大起来以后,一下子就吸引了他,使他想入非非,也就成了他打手枪的对象。因此见了胡娟也会脸红。

  近几天,胡娟总会站在门口,一看见他,就会用眉目挑逗他,于是他想着胡娟的大肚子打手枪的次数越发多了。

  今天,跟胡娟作伴的姨表妹回去以后,胡娟站在门口,一看见陈泽从外面回来,就说:「你来给我修一修电视吧。」

  陈泽跟在胡娟后面走进院子,看着胡娟挺着大肚子一扭一扭地走的样子,心里直痒痒。回到屋里,打开电视,演得好好的。胡娟「扑哧」一笑,说:「我不是说修那个电视。」

  「还有哪个电视?」

  陈泽圆睁眼睛吃惊地问,见胡娟暧昧地看着他,心里一阵高兴,可是他没敢动手。

  胡娟又「呵呵呵」地笑其阿里,笑得陈泽满脸通红,胡娟见陈泽羞了,不仅不适时而止,却趁机而上:「你能给你婶婶修理,就不能给你嫂子修理。」

  陈泽脸越发红了,可他毕竟有了跟婶子的经历,一经点破,反倒胆大了,但他又怕胡娟哄他,于是说:「你可不能哄人,你肚子那么大了,怎么修理?」

  「『临月的屄肥母鸡』,你连这也不懂,还怎么修理?」

  胡娟说着就妩媚地看了他一眼,他心里顿时乐得开了花。

  他这才在坐在沙发上坐下来,胡娟马上挨住他,于是两个人开始就亲吻抚摸起来,然后就互相说起了「爱呀,想呀」这些话来,可就在他们柔情蜜意地互表爱意的时候,浩天他们 3个就来了。

  陈泽坐到沙发上,令胡娟有点迷茫。心想下午还那么热烈,晚上怎么就突然冷淡了。她有点失望,她认为一个男人要是真的爱一个女人的话,是不顾命的,哪里会这么慢慢吞吞。

  她脸上即可显出不悦,甚至有些生气,于是躺倒炕上不说话了。

  浩天听不见里面说话,心想很可能是进入了状态,遂站起来想往里眊,胡娟也真是够懒,算有个窗帘,两边都短一截也不管,从外面眊得真真的。

  浩天示意向里眊得时候,头不要挨的玻璃近了,以免从里面叫看见。于是浩天在这边,畅玉在那边,都无比兴奋地看屋子里面的偷情场面。

  浩天心里有点奇怪,两个怎么竟离下那么远。一个在炕上躺着,一个在沙发上坐着。

  畅玉看着胡娟高隆的肚子和裸露的臂和腿,顿觉十分撩人,裤裆竟鼓了起来,心想怪不得浩天说,女人肚子大了很有吸引力,他的心「嚯嚯嚯」地扇着,痴迷地欣赏着胡娟的美体。

  屋子里,陈泽见胡娟躺在了炕上,眼睛遂也被那个圆圆的高隆的大肚子所吸引,刚才的尴尬顿时全然消失了。

  他站起来走到炕沿边,用手摸着胡娟有些浮肿的腿,低声问:「你怎么了?」

  胡娟没回答他的文化,却流出了眼泪。陈泽愈发着急了,接连又问了几声怎么了,胡娟仍然流着泪而不说话,弄得陈泽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原来胡娟看见陈泽傻乎乎的样子,忽然就想起了陈治。陈治在床第之间,总是让她欣喜如狂,她喜欢陈治,说穿了就是喜欢他这一点。撇开为人处事道德品行,单看男女交欢,胡娟认为,陈治别看长了个猴相,却足以打动任何一个女人。她昨天跟他们 3个人说陈治当鸭子是为了顺口,或者是一种夸张,但是陈治的确是跟一个年龄比他大 20来岁的女人有关系,大概也能得到一些实惠。

  胡娟跟陈治做爱,每次都是陈泽迫不及待地给她除掉衣服,然后把她全身摸遍,有时甚至会从上到下地舔遍她的全身,直到弄得她痒痒难忍的时候,再进入她的身体,而当她特别需要的时候,他会跃马扬鞭,奋力猛冲,让她难以控制地发出「依依呀呀」的叫声。

            第023章:叔嫂调情(2)

  可他不在身边,想也是瞎想,根本没用。胡娟的下面早已有了反应,她现在真想有个东西放在她的在里面好好儿地给她搅一搅,为她解痒。

  陈泽就在身边,切不可错过机会,这样想着的时候,她立即收住眼泪,哄陈泽说:「我刚才是激动得流泪了,咱们先洗一洗身子,洗完你好好儿地给我戳一戳,我真痒痒的不行了,早就想叫你戳腾了。」

  「你刚才说肚子里是我的侄儿子,说得我一下子就有些不好意思了,」陈泽给胡娟解释刚才坐在沙发上的原因。

  「你哥哥跟别的女人睡觉,把我困在这儿,我不能就死等着把我空死吧?你要知道女人的身体里面经常得男人给润滑。你哥他给别的女人润滑,你替你哥哥给我润滑,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情?你一个男子汉,一个大后生,连这个也想不通?」

  胡娟一本正经地给陈泽做思想工作,解除他的思想顾虑。

  这话说得真管用,陈泽听了,下面「嗖」地一下就起来了。

  胡娟从沙发下面取出一个小塑料盆,把暖水壶里的水倒了一些,然后到外间拧开水龙头接了一些冷水。

  陈泽站在茶几前,呆呆地等待着胡娟。胡娟端着塑料盆子过来后,叫陈泽把衣服都脱光,陈泽这才坐到床上去脱衣服。

  「你的身体真棒,皮肤黑不溜秋,脊背放光,肉乎乎的多好!」

  胡娟赞美着陈泽。

  陈泽脱去衣服,两腿间黑黝黝的肉棍挺得老高,「妈呀,好大好漂亮,」胡娟看见后,禁不住地赞美,顿时热血沸腾。胡娟抓住那黑黝黝的肉棍,用手指轻轻地捏住察看,见很干净的,没有一点脏污。陈泽爱游泳,今天中午还在正通河游了半天。

  胡娟一只手把小盆盆支在睾丸下,一只手撩了些水给洗起来。黑黝黝的棒槌,被胡娟的手触摸得受了刺激,变得黑紫黑紫的,青筋暴跳,头部放着亮光。

  「这可是个大货,你哥两个合起来也没你的大,又粗又长,真吃劲儿!」

  胡娟一边洗一边赞美。

  「女人是不是都喜欢大货?」陈泽叉着腰挺着身子说。

  「不知道,我看见你这个大货,真的还有点儿怕?」

  胡娟有心说怕把孩子顶坏,又怕说得陈泽软下来。

  浩天从玻璃上眊见陈泽的大肉棒,心想这家伙的货也真够吃劲儿,不过再吃劲儿也没自己的吃劲儿。

  胡娟给陈泽洗了一会儿,把小盆盆放在地上,俯下身子,用脸贴住肉棒摩擦起来,只见陈泽龇着牙直「咝咝」胡娟听见陈泽嘴里发出「咝咝」声,侧过脸看了一下他的表情,竟张大嘴巴就把「宝贝」含在口里了,他从来没给陈治这样做过。现在她看见陈泽的大宝贝太可爱了,禁不住就含住了。

  陈泽的马眼里已经有了粘液,但她含着不仅不觉得恶心,还觉得味道很美,她贪婪地吸吮舔舐着,把个陈泽弄得直叫。

  「哎呀,呃……」陈泽发出了就像要哭的声音,胡娟听见那声音感觉像陈治快射时候的声音,怕这样弄下去会控制不住射出来,遂赶紧脱开站起来了。

  胡娟把水倒了,重换了水,叫陈泽躺到床上等待。陈泽的肉棍就像铁棒锤一样直竖着。

  畅玉看着陈泽的肉棍,心想这家伙长得不是人俅,活活儿的一个驴丢子,怪不得不念书,在家里乱伦,天生的就是一个驴。

  胡娟蹲下身子,将下面洗过以后,就站到炕边眼睛痴痴地凝视陈泽的肉棍。

  「你上来躺下吧,我也想看看你的下面,行不行?」陈泽以祈求的口气对胡娟说。

  「那里不好看,我怕你看了不喜欢。」

  「一定好看的,我想看看,我早就想看了!」

  「听我的话,好么?不要看,那里真的不好看的。」

  「不行,你看了我的,却不让我看你的,不公平!」

  「我的跟你的不一样,你的真是漂亮,我那里没看头,你看了后悔了怎办呀?」

  「我肯定不会后悔的,你人漂亮,那里也一定漂亮!」

  「真的不好看,不要看了。」

  胡娟说的是心里话,她总觉得女人的那个地方不好看。

  「看看吧!」

  陈泽坐起来,急急地去拉胡娟。

  胡娟于是上炕躺下来,叉开腿说:「看一下就行了!」

  浩天看着眼前的活春宫,忽想自己怎么就没好好儿地看范霞的下面呢?这想法一出现,他的下面马上就硬起来了。

  陈泽就像一个喜欢戏剧的人听到了丝弦的弹奏,此时心里的那种美妙感觉真是很难用语言来形容的。

  在陈泽看来,女人最美丽的地方就在那里。如花的笑脸,美妙的身材,都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展示,但那个神秘的地方,只有最亲密的人才能领略和欣赏。

  陈泽一直梦想看舒霞的那片宝地,很想知道那里究竟是什么样子,在想象的舒霞的宝地简直就是一个永远欣赏不够的花园。

  他曾跟婶子做了好多次了,可差不多都是黑灯瞎火地做的,即便开灯也是一二分钟,就是在瓜房子里做的时候被人逮住的那一次,也是在黑不隆咚中做的。陈泽不大想看她的婶子,她跟他婶子做,虽然不能说是完全被迫,但的确并不是特别快意的,婶子倒也有几分诱人,但跟范霞相比差得太多了。

  陈泽有个独特的看法,她认为女人只有人长得漂亮,那个地方才可能漂亮。

  最想看范霞的看不上,现在能看胡娟的,他也很兴奋。因为挺着大肚子的胡娟使他觉得很可爱很漂亮了。

  他要给胡娟把孕装脱去,可胡娟说不要脱,随即把孕装撩起来,把大圆肚子毫无遮拦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陈泽掰开胡娟的腿,双手支在炕上。那片黑毛下的肉缝开裂着,充溢着清清的水。

  「真好看,这么好看,你怎么就说不好看!」

  陈泽赞美完,马上就把嘴唇按在了那条裂开的带水的肉缝上。

            第024章:孕嫂迷人(1)

  陈泽把嘴按到胡娟的嫩肉上,随之就伸出舌头舔了一点儿汁液。

  「好香!」他腾出嘴赞了一句。

  胡娟被舔得有点儿痒痒,口里不禁发出了「嗯嗯」声,还摇起了身子。

  原先胡娟从相貌和体型上看陈泽,只以为他是一头雄狮,可没想到他只不过是一只馋猫。

  其实,陈泽今天没把猛烈的一面表现出来,是因为他告诫自己不能进入胡娟的身体里。因为他怕他粗大的肉棍进入里面会把侄儿顶坏。

  他舔了一会儿,真的就像一只乖顺的猫蹲在主人旁边一样,正温驯地看胡娟的态度和反应。

  他见胡娟没有什么表示,就把手搭在胡娟的孕腹上,爱抚起了她那圆圆的肚子,他忽然发现肚皮上有一些小裂纹,但他没有说,他推断出那是叫小侄儿在肚里往大长,慢慢地撑下的。那裂纹并不影响他的手感,他不停地抚摸着,深深地为胡娟肚皮的光滑感觉而陶醉了。

  胡娟享受着陈泽的温柔抚摸,享受着他深情的目光,体味到了陈泽对她的融融爱意,爱意是那样的浓烈,那样的醉人。

  她仿佛这时才真正理解了什么是爱!以前她错误地认为男人的爱就是撩逗起她的狂烈,现在她的看法变了,她觉得爱是一种安静的享受。

  胡娟忽然悟出,爱其实用不着经验,用不着学习,男女之间的亲近是与生俱来的,是发自灵魂深处的。这里不需要任何规则,只有心灵相约。眼睛是最主要的使者,语言是苍白乏力的。

  陈泽给胡娟把孕装揪下来,把手放在薄薄的孕装上抚摸起来。她以为陈泽不想看她肚上的纹裂,于是联想到乳头和乳晕也因怀孕变成深色的而不好看了,因此陈泽没有看她的乳房。

  她的最好看的一面被陈治看了,陈泽是永远看不到了。她为此感到惋惜,她突然觉得那是应该由陈泽最先看到的。

  陈泽仍然不说话,他仍是时而看看她的眼睛,时而揣揣她的腹部。

  胡娟静静地躺在那里,觉得陈泽的抚摸才配称爱抚,因为他轻轻抚她的时候,是那样的全神贯注,兴致盎然。这样的抚摸令她感到非常充实和满足。

  胡娟把陈治和陈泽做了一番比较,陈治是一开始就把她身体里的野性激发出来,而陈泽不是。对比之下,胡娟觉得陈泽的做法才是男女之间相亲相爱的最好做法。

  抚摸着胡娟的大肚子,忽然觉得胡娟特别可爱,特别漂亮。他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就开始爱抚胡娟的乳头了,虽然还是隔着孕装,但他觉得非常舒爽。

  胡娟的乳头被陈泽轻轻地拨弄着,那里很快就竖起来了,她觉着陈泽真会抚弄。

  紧接着,胡娟见陈泽把手移向她的的肚脐了,那里原来是一个小洞,现在凸起来了,也不好看了。

  陈泽把她的孕装撩起来,没说那里不好看,他十分陶醉地欣赏着,还说:「女人怀孩子可真是伟大啊!」

  他多么理解和体贴女人啊!她分明感到,跟陈泽在一起,比跟陈治在一起要快悦得多。陈治更多的是动物性的粗野,而陈泽更多的是人性的优雅!

  陈治跟她交欢做爱,总是如疾风暴雨,从没有「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的感觉,以前她很喜欢陈治那种疾风暴雨式的蹂躏,而现在她被陈泽的柔柔细雨陶醉了。

  大地需要雨水,而那润物细无声的雨水,会慢慢地渗入土壤中,使禾苗潜滋暗长,而狂风暴雨总会破坏地面,使禾苗受损。

  陈泽再次要胡娟把孕装脱去,胡娟答应了。陈泽慢慢地把胡娟的孕装脱去以后,痴痴地看了半天,才伸手爱抚起来。

  陈泽几乎把胡娟圆圆的肚子上的每一寸肌肤看过并摸过之后,又去看她的密地肥田了。

  当陈泽再次把头埋在胡娟两腿间的时候,胡娟将两条大腿打开,高高地举起来,还把枕头往高垫了一下,她要看陈泽是怎么看她的密地肥田的。

  陈泽聚精会神,一脸严肃,他要好好地把眼前的风景深深地印在自己的脑海中。他怕这一次看了,以后很难再看到,至少不会很快就能再看到。因为她是他的堂嫂。

  胡娟快悦地把密地肥田展现给陈泽,其实就是把她的心展示给了他。她的下面不停地收缩着,不断地渗出汁液。她分明感觉到,他开始用手触动她下面的唇了,她下面的唇火焐焐的在膨胀。

  「里面有花儿!」陈泽两只手轻轻地按着她下面的两片厚厚的唇,就像发现了什么珍稀宝物似地惊叹道。

  「花儿为你开放!」

  她真情地回答着他,感到非常幸福。

  那里还有花儿!陈治怎么就没有发现?她从来没听他说过呀!胡娟想,她记得陈治看她那里的时候,至多会说一句:「水多了,想叫我戳了!」

  而她听到陈治这样说,有时还会回应「那你快戳哇!」

  胡娟半坐起来,推了一下陈泽的头,伸手做出抓陈泽坚挺的样子。她现在很需要了,里面真有点忍耐不住了,她想让陈泽给她的空洞里充实一下,可陈泽没有弄明白她的用意,不是赶快给她充实空洞,却跪起来让胡娟玩儿他的坚挺。

  她实在有点等不及了:「我下面灿开了,香了你的棒棒了。」

  说着她抓着他的棒棒往她的洞洞那边指,而且明确地告诉他快把棒棒放到她需要填充的空洞中。可是他见陈泽有些犹豫。

  「你也真有耐心,这么长时间了,还不把棒棒放进去泡一泡。」

  胡娟说着就转过身子,把开放的红门对准了他。

  陈泽在胡娟的邀请下,终于不再犹豫了,他坐在她两条白嫩的腿中间,凝视着春水泛滥的红门,按住坚挺,把头部滑了进去,只是告诫自己不可激烈。

  陈泽长长地呼了一口气,胡娟看着陈泽的脸面,心想他一定是爽快的。

  她把小嘴撅起来,成就了真正的樱桃小口。她显然是要他亲吻她。陈泽刚才只顾爱抚和欣赏她,还没有亲吻她。

            第024章:孕嫂迷人(2)

  她双手撑在床上,把头尽力向前探着。两个人的嘴唇对在了一起后,她把舌头伸出来,他赶紧含住贪婪地吸吮起,她发出了诱人的声音,他不停地吞咽着她的香津。

  他们互相亲吻吸吮吞咽口水,陈泽的下面已经全部进入了胡娟的怀子宫殿。由于胡娟的大肚子搁在中间,他们不能紧紧搂抱。于是陈泽不再亲吻她,又恢复了刚才的姿势。

  他坐在胡娟两腿间,把坚挺慢慢地拉出来,而后再慢慢地推进去。动作很慢很慢,这慢动作给胡娟带来了从未品尝过的爽。

  他怕出入快了会弄坏孩子,遂耐心地小心翼翼地出入着。

  陈泽的坚挺每一次出入宫殿,都使胡娟都感到充实。不用快速运动,胡娟便如入仙境了。

  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满足,尤其是她的心理上。这样的速度,对胎儿肯定没有损伤,胡娟也没有一点儿不适感。

  陈泽就这样慢慢地出入着,好大一会儿了,还没有一点儿喷射的感觉,于是他全部拉出来要她站。

  女人在这方面好像永远是被动的,除非在与对方很熟悉的情况下大概总是不敢自己主动引导进行。胡娟刚才也实在是因下面太空虚了才主动要让陈泽进入的。她现在依从他,按照他的意思在炕上站起来。他从侧面紧紧地抱住她,又要与她亲吻。

  为了站得稳一些,她靠住了墙,他们尽情地亲吻,差一点把对方的口水都吞完。

  他又要她下地,她就乖乖地下地。下地后,她手托住炕沿,把臀部撅起来。他从后面进入后,又要她在地上猫着腰走,这回她没听他的,告诉她这样不小心跌倒了,会碰着腹中的孩儿。

  于是他托着她的臀部开始运动,她告诉他不要全部进入,怕伤了孩子。他说他不用说也懂,她接受着就有规律地出入,他带给她的快感,使她发出了动听的呻吟。

  她忽然想起手托凳子多好,于是慢慢地移动着身子,陈泽与她默契配合,也慢慢随之而动,当她移动到凳子跟前,双手就托在了凳子上。

  她手托凳子,承受着他的出入和猛地来一下的撞击,「啪啪」的声音之后,她说:「妈呀!溅出水来了!」

  「这样行么?没事吧!」陈泽抚着胡娟的圆屁股问。

  「爽!到底是大好!」

  胡娟说着,就把凳子向前移动一步。他在她的引导下,从里屋移动到了外屋。屋子里的空气里弥漫着偷情的气息。这气息通过窗户传到屋外,使外面的两个后生裤裆鼓鼓。

  胡娟和陈泽一到外屋,浩天和畅玉自然就看不见了。畅玉走过浩天这边低声说:「到那边看去。」

  浩天摇了摇头,摆了摆手,畅玉会意,那边不好眊,有厨房遮着,且没有窗帘容易被发现,遂低声说:「胡娟够淫荡的吧!」

  「女人都是这样,生理需要。」

  浩天不以为然。

  胡娟从外间回到里间,浩天看见了她的头,遂以手示意,畅玉赶紧到了刚才站得地方。

  陈泽没有发射,胡娟为陈泽的持久性惊叹不已,可她却有些疲倦了,毕竟肚子里装着五六个月的孩子。她怕时间长了,伤了胎气,就叫陈泽快点发射。可陈泽说他不知怎么了,好赖发射不出来,而且越是着急越是没有发射的意思。

  陈泽想,跟婶子每次做都发射,用手捋还会发射,怎么今天进入这么好的桃源水洞,竟然不发射呢?有好几次好像要发射了,却都没有成功。

  于是他把肉棍从水洞里拔出来了,见上面沾满了汁液。

  胡娟站起来,转过身面对了陈泽,见陈泽用手在棒棒上做起了活塞运动。

  她实在是有些累了,要不然她真舍不得眼看着这么硬的棒棒而不让赶紧放在里面。

  胡娟忽然想起来了,陈泽不射是不能连续快速进出,陈泽每次快射的时候,简直就像骏马奔驰。但她没敢叫陈泽那样。

  她坐在凳子上,眯缝着眼睛,挺着大肚子和丰乳,张开大腿,微微摇晃着身体。

  陈泽看着胡娟娇媚和淫浪的样子,继续用手套弄着坚挺,因为他有了要发射的感觉,他套弄的速度渐渐加快,他眼睛直盯盯地看着胡娟,嘴里不停地叫着「胡娟!──胡娟!──娟!──娟娟!」

  胡娟看着陈泽圆柱青筋暴跳头部明光放亮的肉棍,听着陈泽呼叫着她的名字,娇柔地应答着。

  陈泽一声怪叫,随之马眼里浓浓的液体就径直向她的圆圆的肚子上射来,最先出来的那两三股,射力真大,射程真远,要不是她的身子拦着,不知会射出多远。

  完事以后,陈泽说他平时就是这么叫着她的名字发射的,胡娟说:「你把这么珍贵的东西浪费了,太可惜了。我有些后悔了,其实你在里面快速抽动三五分钟就出来了,对孩子也不会有什么伤害。你以后千万不要浪费了,积存下就来找我吧。」

  「我这东西很多,十三四开始就差不多隔一天射一回,那时候你说我是想着谁射的?」陈泽说着就走到胡娟身边用手掬住她的脸问。

  胡娟用手抓住陈泽还没有完全软下来的棒棒,看着陈泽的眼睛回答说:「我不知道呀!」

  「你想不想知道?」

  陈泽说完,亲了胡娟一口。

  「说给我吧,我绝不会告诉别人的,」胡娟真的很想知道,又怕陈泽不敢说出来,于是这样说。

  「咱们乡妇联的范主任。」

  陈泽说完以后,现出一丝害羞。

  「呀!是范主任,范主任是一等人才,人们都说这会儿还就像个年轻姑娘。可范主任比你大的多吧,我听陈治说她大概 40岁也多了!」

  胡娟说着就站起来要上炕睡觉。

  畅玉听见陈泽说他妈,赶紧掉头就走,浩天随后就跟上走。走到西墙树下,畅玉愤怒地说:「陈治真是个毛驴,长了个驴丢子,天生的一个毛驴!」

  浩天甚话没说,他赶紧爬树上墙,拉住畅玉的手上墙。他俩一路没说话,眼前都晃着胡娟的身影。直到走进院里的时候,浩天才对畅玉说:「我好像记得陈泽妈和仙梅妈有亲缘关系。」

  「就是,陈泽妈和仙梅妈是亲姑舅姊妹,陈泽的姥姥是仙梅妈的亲姑姑。仙梅叫陈泽妈叫姨姨。」

  「那就是说,仙梅的姥爷是陈泽妈的亲舅舅,陈泽叫仙梅妈也叫姨姨。」浩天从另一个角度说。

  「对!」

  畅玉回应了浩天的话,两个就各自到昨天晚上睡的房间睡觉去了。

            第025章:床上思恋(1)

  一睡到床上,浩天的尘柄就胀挺起来,这也是浩天的习惯了,或者说是生理现象使然。在他的记忆中,从十三四岁开始,刚睡下的时候,几乎还没有不胀的时候,就是在头疼脑热感冒时,尘柄也不会不胀,胀起来的时候,他总是心情畅悦,身体舒坦。

  白天里碰见漂亮的女人,黑夜里就会成为他意淫的对象。有时候玩尘柄玩得上了火睡不着,他就打手枪。好在他打手枪没有过度,把握得很好,身体不仅没有受损,反而更加结实。看来打手枪只要掌握好分寸,也是一件好事情。

  十多年来,他打手枪的对象究竟有多少,有些谁,已经无法说清,但其间大约有 20个左右的女人,他还是记忆犹新,甚至永远不会忘记。

  而在众多的打手枪的对象中,范霞是他最爱的,他每一次打手枪,几乎都是以想着别人开始而以想着范霞结束的。

  当他在即将要达到高潮的时候,一想起范霞来,就分外兴奋,身体里的子弹就会很快地强有力地发射出去,而想着别的人,开始的时候还觉得不错,但到了关键时刻很快就会被范霞取而代之。当然也极个别的会被子弹射中,但是这样的女子很少很少。尤其是子弹不是很充足的时候,他就非得想着范霞才能射出去。

  于是他对范霞就有了一种发自心底的爱恋,「还是你好,」「霞,我射了,感觉到了没?」

  「啊呀,宝贝,你真是我的宝贝!」

  「你的吸力真大,谁也吸不出来,只有你能!」

  「我爱你,爱死你!」

  「嫁给我吧,霞!」

  「你是我的,我不能没有你!」

  「我给你把肚搞大吧,是不是搞大了!」

  「真好!你的肚子大了,叫我搞大了?」

  他在打手枪即将发子弹时候说的这些话,合计起来,大约说了有几千次了。

  就是在读大学期间,他跟几个女朋友做爱,到最后发射的时候,仍然是想着范霞而发射的。有一次,他竟无意地说着范霞的名字给女朋友发射,使得女朋友大动肝火,女朋友认为他另有新欢,不爱她了,跟她吵了一架。他对女朋友的这种做法,非常蔑视,很快就分手了。

  他现在没有睡意,手里握着胀挺挺的尘柄,眼前晃动着胡娟滚圆的孕腹、娇媚的眼睛和放浪的神态,他的身子挺动着,想象着给她插进去了,她嘴大张着,脸变了形,很享受。

  可忽然间,范霞就出现在脑海里,取代了胡娟。范霞是在浩天想着胡娟的乳房的时候出现的。

  浩天不止一次地想过,范霞的乳房肯定是古今中外最美最美的乳房,因为在他所见过的乳房中,没有一个能与范霞的媲美,包括从网上搜索到的。他见过的乳房不可谓不多,却没有一个能比得上范霞的好看。

  究竟怎么个好法,浩天曾经想过,但最终也没有找到最确切的词汇来形容,反正是最好看的,无可挑剔的,不大不小,不上不下,不偏不倚,不软不硬,不白不黑,不高不低,乳头和乳晕的形状、大小和颜色,不可作一点儿修饰和改变。

  他由范霞的乳房继而想到了范霞整个人,五官身材,没得说,无论哪个部位都是最标准最完美的,搭配得当,恰到好处。最关键最重要的是她身上的魅力,那更是是无人可及的。

  浩天常常想,范霞就像一块巨大的磁石,他则就像一根针,无论走多远,都会被她紧紧地吸引着,无法摆脱。有个40多岁的名演员找了一个小她16岁的老公,有人说那肯定过不成,是为了她有名有钱,哪有什么爱情。可浩天非常反对这种说法。

  这是他根据他爱范霞的切身体会而说的,他对范霞的爱是发自内心的,没有丝毫的附加因素。范霞在他的眼中,无异于一个纯真的少女,从某种意义上讲,比少女更令她陶醉。

  跟范霞在一起,他身心俱爽,这种感觉无论跟谁在一起,都没有过。那几个女朋友,都没有自始至终地令他开心过,有的矫揉造作,有的出尔反尔,有的嗲声嗲气,有的还横眉立眼。

  范霞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有一个会看事做事的头脑,有一张会说服人的嘴,她眼光敏锐,头脑灵活,判断准确,意志坚强。

  当然,浩天也承认,范霞并不是女中豪杰,巾帼英雄,也不算是女强人,但她却绝对是一个好妻子,好母亲。

  浩天曾经问过自己,范霞既然是一个好妻子,好母亲,为什么还会出轨呢?他的看法是,对于出轨的事情,从人性化的角度来看,绝不能一概而论,需要作具体分析。

  范霞跟老公之间从来没有过爱情,她不仅一开始就是凑合,结婚之后尽管刻意努力过,但她的这种努力没有取得效果。两个人的爱情不仅没有建立起来,反而连最初都不如了。因为范霞一开始还存有期盼和希望,但到后来希望就完全破灭了。

  按理说,范霞早该离婚再嫁,但是为了孩子,且出于对老公的同情,她就一直凑合着。其实她曾有过跟老公好离好散的想法,那是跟刘瑾相好的时候,可就在她萌发了这样的想法,等待时机的时候,心上人刘瑾却一去而未归。

  这给了范霞一个很大的打击,但是意志坚强的她,依然硬着头皮坚强地生活。赵昀做出出现在她的生活里,刘瑾还在身边,她先言辞拒绝,后权衡利弊,曲意逢迎。赵昀给了她和她的家带很多的照顾,因此她对赵昀又最初的无可奈何逐步变得乖乖顺顺了。

  而就在这样的节骨眼上,18岁的浩天对她的痴迷使她束手就擒。浩天给她她带来的生活和生命带来了生机和活力,她生活的天空中,就像雨后天晴一般,出现了彩虹,出现了明媚的阳光。

  所有这些都是浩天这些年来,通过范霞之口得到的,他相信范霞说的都是真话,都是内心话。

  浩天对范霞的话的相信应该是没错的,因为范霞实际上的确就是这样的。然而,尽管范霞是掏出真心跟浩天说话的,但是有些话她还没有跟他说透,例如范霞对他是否真的爱她存在着很大的疑虑,这种话有过流露,但是没有说透。

  尽管范霞在跟浩天做爱的时候,感觉到浩天非常投入,尽管她见了浩天的面,能够感觉出他是很爱她的,可她一旦离开他的时候,怕他思想有变的想法就会占上风。

  她认为,浩天纵然心里对她的确是爱的,但环境影响促使他变的因素很多,除了年龄相悬之外,她有一个完整的家,更重要的是村里人和亲朋好友的老观念,就像一只无形的看不见却体会得到的巨手在牵制着他们。如果不是特别的爱,如果没有战胜强大舆论的心理承受能力,要迈出结婚的那一步,实在比登天还要难。

            第025章:床上思恋(2)

  就在浩天躺在想着范霞的时候,范霞也在想浩天。

  范霞想,自己在做别的事情上非常果断,可在在处理与浩天的关系上,不知道怎么就这么优柔寡断。

  范霞所想的优柔寡断,显然是指她在跟浩天的来往上,总是不能始终是一个想法。「值得信赖」与「继续观察」两种想法在不停地打架。

  昨天,她本来已经对浩天毫不怀疑了,可今天又觉得还须再冷静地观察思考。这个想法现在占了绝对的上风。

  她告诫自己,不能光听浩天嘴说,跟不能光看跟他做爱的时候的热烈,必须从生活中的各个方面来考验。盖房是他回村来将要做得第一件实际的事情,她想通过盖房,看看他的办事能力和待人的态度,并由此看他的事业心、吃苦精神和协调能力。

  如果他在做具体事情毛毛糙糙,害怕困难,漏洞百出,那么他的话就不可相信;如果他考虑问题周全,能脚踏实地地干,并能直面现实,直面困难,哪怕遇到困难不得不求助于人,他就是值得信赖的。

  范霞精明能干,但她深切地感到,作为一个女人,如果找不上一个有主见的能打里照外的男人,那是十分悲哀的。「男怕选错行,女怕嫁错郎」这句话,范霞的体会是最深刻的。

  范霞的思想跟浩天的思想比较起来要复杂得多,因为她不仅承受的精神压力大,而且对浩天的思想变化的担心和忧虑也大。

  尽管如此,范霞对浩天的爱,仍然非常真挚和深沉。因此她十分期盼能够跟浩天喜结连理,而且她已经做好了冲破世俗牢笼的思想准备。

  她常想如果她真能够跟浩天结婚,那绝对是一个奇迹,而她也正在为创造这样一个奇迹而倾尽心血。

  当然,她绝不是为了刻意创造奇迹而如此这般,而是追求着自己的人生幸福。她认为生活在这个年代是幸运的,大环境对她的这种追求是非常有利的。

  她非常赞同以人为本的提法,尽管她对一些孩子因父母离异而失去正常的关爱和教育感到惋惜和同情。

  范霞想,她现在离婚,与那些孩子尚小的女人完全不同。

  她已经有了一个朦胧的设想,那就是心平气和地跟老公商量,让他老公愿意小寡妇结婚,她想老公应该是愿意的,甚至是十分愿意的。

  以上这些想法,都是范霞没有跟浩天说透的。除此之外,还有一些秘密,范霞没好意思跟浩天说。

  原来范霞也有跟浩天相似的秘密行为,那就是晚上刚睡下的时候,也会思想着异性特别是浩天而自慰。她在跟浩天第一次做爱那个暑假之后,她的自慰比以前渐渐地增多了。

  浩天那么热烈地跟她做爱,使她的生活充满了阳光,使她的的心理年龄小了很多。以前虽然有小伙子骚扰过她,但是根本引不起她精神上的愉悦,她甚至认为那些小伙子的病态的。

  然而,自从跟浩天交欢之后,她开始重新认识自己了。浩天给了她生命活力,这她对生活中的不如意事情有了更坦然面对的胸怀。这是一种奇异的现象,她深深地感到,思恋浩天,大大地增强了他的生活的情趣于是,跟一个没有一点儿激情的,听之任之的老公睡在一个炕上,她实在感到有些乏味。

  虽然赵昀能够搁一些时日能够给她带来一些安慰和刺激,但是这并不能解决她的心理需求。

  她几乎每天都有与异性,准确地说是与浩天亲热的欲望,即便是在月经期间。因此,她在独自静睡的时候,总会想着异性。浩天驻留在她的脑海里,每到由身边或者电视里看到的中意的异性引起她自慰的时候,浩天总会跑出来。

  当然,她想着浩天自慰。最初是用手,后来看过A片之后,开始尝试用器物,她没买过性工具,她常用的是化妆品瓶子之类,化妆品瓶子用完之后,她用开水煮过,就仿佛是浩天的「宝贝」了,她偶尔也用萝卜、茄子和黄瓜之类。

  用手也好,用器物也好,她喜欢用夹的办法。倒也不是说没有抽插过,但是极少极少,是屈指可数的几次。

  她总是抱着被子想着意中人,把手指或器物放进去紧缩她的阴道,这个办法使她满足了性需求,也锻炼了他的阴道收缩能力。这个做法也许得益于她的练功,练功需要收腹,收腹的时候,她觉得身体里面很舒服。

  她把手指特别是器物放进去以后,她就有意收缩,渐渐发现自己里面很有力量,于是有时单独在家的时候,她就会把器物放进去,用力夹,她站在地上夹住以后,竟发现掉不出去。于是她由夹适中的东西开始渐渐尝试比较细的或者比较粗的东西。

  夹器物给她带来了生理和心理上的快感,而这种夹功也使他得到了赵昀的痴迷和陶醉。然而,她老公畅鸿运却非常害怕了,因为她跟老公做爱,不夹还好,一夹就夹软了。为此她很是恼火,可是越恼火老公越不行,以至于后来老公的自卑感越来越严重,直至完全失去了信心。

  她也曾采取过一些措施解决老公的问题,例如给他喝春药,最初也见了一些效。可是喝了一个阶段以后,老公竟得了个头昏病。到市医院男科一检查,大夫说她老公是性药喝得多了,医生对她老公好一顿批评,说要是再喝下去,会有要命的危险。从此老公就再也不敢喝了。

  那以后,好长时间老公简直就不能跟她做了,在这样的情况下,赵昀自然就成了她不可缺少的情人了。

  不过,停药以后不到半年,老公的身体渐渐恢复了,但是老公跟她做爱总是有一种畏惧感,总是不能如愿。

  但是,老公自从跟小寡妇好上以后,不仅心情很好了,那方面也大有进步了。

  她还从老公口里问出,跟小寡妇在一起没有压力,很轻松,不像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总是紧张。于是范霞对男女相配的「适合不适合」的理解更深了一步。男女之间的关系非常复杂和微妙,绝不能简单地说谁好谁不好,好与不好关键在于搭配,绝对不能单独评价。

            第026章:泼水浇火(1)

  第二天早晨,浩天7点多点儿就醒来了,他一天没见范霞心里就感到空空的。

  洗漱完,浩天来到院子里,见畅玉还没起来,就在院子里转来转去,看一看蔬菜,踢一踢腿。

  院子里所有的一切,都显得非常亲切。他再次感到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昨天见到村里好些人,大部分都很稀罕他。只有个别的说,高家湾是个新发展起来的城市,尽是新楼房,街道也好,穿上点衣服,整整洁洁的,人也干干净净的。回村里,灰土抹眼的有甚个好,怎么就想起个回来种地。

  浩天对他们说:「村里空气新鲜,能吃上自己种的粮食和蔬菜。城里哪有这么好的条件!城里乍看好,经常住下,每天在那个干石头街上,没一点儿意思。不过,人各是各的爱好,有爱城里生活的,有爱村里生活的。我就是爱在村里生活。」

  他的话,说的那些人乐呵呵的。

  浩天爱农村,爱家乡,这确是真的。然而要不是范霞,他绝对不会独自回来租赁承包土地的。

  因为古杨村有范霞,村里才显得特别美好。又因为回村能耕种范霞的水地,这才使他有了回来种庄稼的想法。

  「把地种好,叫人们说他是个好样儿的,」浩天早就做好了这样的思想准备。他决心把一个真正的男子汉大丈夫的形象呈现在范霞面前,让她深切地感到他不仅仅床上功夫强,生活能力也强,责任心也强。

  不然的话,他在范霞面前会感到脸上无光。他很清楚,跟范霞过日子和打伙计是不一样的,是长期的而不是临时的。对这个问题的认识,浩天的头脑是很清醒的。

  他在院子里转游着,看到院子里干干净净的,与其他人家尤其是胡娟和刘花花家破烂不堪乱七八糟的院子相比,大相径庭。

  他呼吸着院子里的新鲜空气,转游转游,仿佛看到范霞扭着圆臀挺着丰胸从外面回来的倩影了,一转身又仿佛看到范霞在菜地里弯着腰撅着大圆屁股摘豆角的美姿了。

  他多么盼望范霞成为自己新盖房子的主人。院子里,屋子里,处处是她的声音和身影。

  她是自己的娇妻。──她的肚子里怀上了她的种子,就像昨天晚上看到的胡娟那样高高地挺着。──她把他用小车子拉到医院的产房里。──他在外面等了一会儿,就听到了孩子来到这个世界上宣告声。──孩子叫他爸爸,叫她妈妈,他好幸福!

  然而,这只是一个梦想,能不能实现,还很难说准。他觉得他现在就像一个冒险家一样,正在冒险做一件谁也想不到的事情。他又觉得自己像跳到河里捞鱼一样,一条大鱼就在眼前,看得清清楚楚,虽然已经触到了,却还没有抓住。

  「不可性急,」这是范霞告诫他的话,这话说得很有道理,可是怎么能不急呢?

  然而急不仅没用,反倒坏事,「心急吃不上热豆腐」他想,越是好事,越是复杂的事,越不能急。

  这次回村他要办两件大事,一件是成就事业,这个是要大张旗鼓地公开地做的,一件是建立家庭,这个则必须秘密进行。秘密进行的事情,一定要稳扎稳打──浩天暗自告诫自己。

  他在院子里转游一会儿,站一会儿,差不多有40分钟了,可畅玉还没起来,他没去叫畅玉,心里想着叫他再睡给一会儿,就回到正房里打开了电脑。

  他从电脑里打开了范霞的照片夹子,那是范霞去华东五市旅游时照下的照片。范霞曾经给他发过几张。照片很多,他一张一张地看着欣赏着,他觉着风景里有了范霞,风景就越发显得美了。他想什么时候能单独跟范霞一起出去旅游该是多么好啊!

  他专注地看着范霞的照片,觉着范霞的身姿面貌,不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最好看最迷人的。

  由此他想起了车里放着的照相机和给她带的礼物。

  那天他故意说没给她带礼物,她有点儿不高兴。他知道女人喜欢男人送礼物,其实不一定真的是爱那点儿东西,更重要的是要男人那颗爱她的心。今天回来,他要送她一个惊喜。

  浩天在电脑前看照片,想心事,因为是背着玻璃窗坐,又播着音乐,因此范霞回来的时候还没发现。

  范霞回来没先回正房,而是先进东间把畅玉叫醒了,而后就进了菜地里。

  坐在电脑前的浩天,看见已经 8点多,心想畅玉该是起的时候了,要是还没起来,就把他叫起来。他关掉电脑,一开家门,见大门开了,接着就见范霞在菜地里。

  「婶子!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浩天见畅玉那边已经拉开窗帘,遂高声问道,要不是畅玉起来,他肯定会到她身后抱住她。

  「有一会儿了,你刚起来?」

  范霞看了她一眼,一边回答一边就掉回头去摘起黄瓜来了,「我摘上几个个茄子和黄瓜,今天中午给你吃莜面。我一会儿还得到乡里开会,早点儿做好准备。」

  浩天听见范霞说回来有一会儿了,后悔自己怎么就想起个看电脑,没在院子里再等一会儿。可忽然觉得范霞今天说话的口气和看他的眼神有点儿不对。于是进而想,她一回来不到正房里,显然是有意躲他,如果她就像他想她那样想他,她还能不先回正房跟她温存。

  浩天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但是他又怕误解了她,于是又问:「你是昨天回来的,还是今天早晨回来的。」

  「一早回来的。高健鬼霍拉,故意哄我说市里揽下的活儿多,顾不上给盖了,其实哪是那么回事!原来他们是要回咱们村盖综合楼。我跟他说好了,今天上午乡里开会,就是叫上村长、村支书一起具体研究盖综合楼的事情。开完会,你就能跟他商量盖楼房的事情了。」

  范霞说完就把摘好的茄子和黄瓜放到了南房里。

            第026章:泼水浇火(2)

  浩天想跟范霞到南房里亲一亲抱一抱,可是范霞把茄子黄瓜一放进去,就赶紧出来了。

  「畅玉在家里边,她是怕被畅玉看见,」火烧火燎地想跟范霞亲热的浩天,见范霞不像以前那样跟他用眼睛说话,心里有点纳闷,不过他还是这样安慰自己。

  「盖综合楼是什么时候决定的?综合楼作甚用?」

  浩天跟在往正房走的范霞身后,看着范霞性感的臀部问道。同时心想,回到正房怎么也得亲热亲热,至少得揣一揣那个圆屁股。

  可是范霞没进正房,而是站在东间窗台前,叫畅玉快点去吃早点。待畅玉出来以后,范霞才回答浩天说:「二层楼,下面盖个能做事宴的大食堂,上面做办公室,做图书阅览文体活动室。」

  「那咱们就吃早点去吧!」

  畅玉对浩天说了,接着就向大门口走去。

  「婶子吃了没有?咱们一起走,一块儿吃早点去吧。」

  浩天想叫范霞一块走。范霞走路的样子实在是太美了,亲热不上,能看她走路也好。

  「你们先走吧,我已经吃过了。」

  范霞说着就回到了正房。

  浩天越发感到范霞一夜之间就变了,心里就像放了一块石头,本来满腔的热火,叫范霞浇了一盆冷水。

  他悻悻地跟上畅玉出去了,见畅玉在大门口回头等他。

  「今天好奇怪,范霞分明是有意地躲。母子两个配合得也真好。他们母子以前也要是这么配合,我哪还能得到单独跟她在一起的机会。可以前她总是想法设法地挪对,怎么也要找出机会在一起亲热。」

  浩天跟畅玉出了大门,一边走一边想,心里的石头越来越重,以至于眉头弯了一个疙瘩。

  浩天故意把脚步放慢一些,跟在畅玉的身后。当畅玉拿出手机打电话时,他赶紧回头瞭,看范霞出来了没。

  可是瞭了几次都没影儿,昨天一天没见,心里就想得发慌,只以为一见面两人就会搂抱搂抱,可是范霞今天那个爱理不理的样子,就好像他们两个之间从来都没有发生肉体关系一样,俨然是正正经经的婶子和侄儿的关系。

  「仙梅也没吃早点,她骑上自行车一会儿就来了,说不定咱们还没到老杨的饭馆儿,她就来了。」

  畅玉说起仙梅要来,脸上写满了快悦。

  「嗯,」浩天这时候心里麻烦,可又怕畅玉看出来,遂强打精神说,「来吧,吃完饭,咱们再挨家挨户去签字。」

  「咱么吃完饭去,有点儿早,大多数人们都趁早晨凉快,下地干活儿去了,还不如下午早点儿出去。我昨天晚上睡好了,你也睡好了吧?」

  畅玉说起话来,从声音里也能听出抑制不住的高兴心情。

  浩天压根没想到,回来的第二天,事情就会发展成为这个样子。如果以前范霞哪一次有过今天这样的表现的话,他也绝对不会主意这么坚定地回到古杨村租赁承包土地。

  父母再三跟他说种地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他总是信心百倍地说他早已做好了克服困难的准备。他还再三对父母强调,不必为他操心,他一定要干出个样子来叫他们高兴,叫他们放心。临走时他还跟父母约法三章,不让父母打电话问询他,以免影响他的情绪,他说他有闲空就会向他们汇报工作进展情况。

  父亲高兴地说:「当小子的,就应该有这种气魄,我就是二十五六岁的时候出去打工的。其实那个时候你爷爷就有了病,只是他没说,全家人谁也没看出来。临走的时候,他对我说:『出去锻炼去吧,你长成了,我放心了。』后来我才想起这句话话里有话。我那时候要不是出去锻炼,哪能弄下今天这个样子?」

  浩天想到这里,安慰自己说:「想不到的事情还有很多,哪能遇到这么点儿情况心里就麻烦,再说,事情究竟是怎么样儿的,还得慢慢地看发展,不可有点儿不对劲儿就垂头丧气。」

  他这样一想,马上就有了精神。老杨饭馆已经到了,畅玉开门让他先进去。饭馆里没几个人,浩天一进去,老杨以及雇来的那个女服务员就笑盈盈地问他。

  他找了个靠边儿的干净的桌子坐下来,对老杨说:「来上半斤烧麦!两碟儿小菜。」

  服务员把一碟儿黄瓜和一碟儿凉拌腐竹放上来的时候,仙梅正好进来了。「腿迟脚慢,正赶上了吃饭!」

  畅玉站起来笑呵呵地看着仙梅说。仙梅看了浩天一眼,没有接应畅玉的话。

  浩天站起来让仙梅坐下,女服务员的眼睛落在仙梅的身上,端详起了仙梅的穿扮。

  仙梅今天换了一身衣服,上身是短袖圆领半袖衫,下身是白色紧身直筒裤,与瀑布般的黑亮头发搭配起来,分外显眼。丰乳翘臀,线条优美,柳眉杏眼,顾盼生辉,她面带微笑,使人感到靓丽而亲切。

  「你这样的打扮最好了!」

  浩天见仙梅没坐下来却用手笼着头发看着服务员,遂夸赞了她一句。

  这话说得仙梅特别高兴,她欣喜地看着浩天说:「是么?是不比昨天穿得那身好看?」

  仙梅说着脸上就泛起了红晕。

  「昨天那身也不错的,各是各的好看!」

  浩天说这话的时候,服务员端来了烧麦,她插话说:「人长得好看,穿上甚也好看!」

  「那也得会穿,穿衣服关键在搭配,」仙梅并没有显出沾沾自喜来,口气很真诚地对服务员说着。

  待服务员把烧麦放到桌子上,仙梅才慢条斯理地坐下,给人的感觉非常自然大方。

  仙梅昨天跟浩天相跟上深入人家里签字的时候,多次瞅空对着浩天眉目传情,可是浩天根本不理会她,当时她的热烈的心被一次次地冷却。于是仙梅意识到,要想博得浩天的欢心,必须改变方式方法。

  因此她今天穿衣服的时候精心选择了清纯而又典雅的服装,看来效果不错。于是她暗自对自己说,要想跟一个男人找对象,真心做他的妻子,就得庄重文雅,要是跟一个男人做情人才能大胆泼辣。因此她琢磨自己在浩天面前,必须要表现出庄重文雅来。

            第027章:鬼使神差(1)

  吃早点的时候,浩天接到了范霞的电话。范霞想叫他中午请赵乡长到饭馆里吃上一顿饭,说安排一桌就行了,连上畅玉十二三个人。浩天说太好了,他正有这个打算。问范霞有些谁,范霞一一告诉了他。

  接完电话,浩天边吃边跟畅玉和仙梅商量中午请客的事情。浩天想摆两桌,问畅玉叫些谁好。浩天的意思是叫几个能够帮助种地的年轻人。

  畅玉想来想去,想不出合适的人来,村里现在是,有头脑的出去做生意,有技术的出去耍手艺,有力气的出去盖房。留在村里的,要说能干力气活儿的,只有杨贵、柳豹子、吕文、郭蚊子几个了。这几个也都是因为离不开村里的女人才没出去的。

  浩天遂问起他小学时候的几个同学现在的情况,畅玉告诉他,南头的 2个女的都聘在外村了;3个男的当中,有1个考上了大学,大学毕业后在外地找下工作了,另外 2个都出去打工挣钱去了。

  浩天忽然想到北头有个胡毅,在不在村里。畅玉说胡毅倒是在村里,可那家伙是个活「毛驴」不娶老婆跟他妹妹过,明铺夜盖的,谁也不怕,一点儿也不忌讳。

  浩天遂想起胡毅小时候学习很好,他妹妹好像是抱养的。

  畅玉说:「要不是学习不好,也就考不上重点高中了。可上高二的时候,因为跟老师的女人混,叫学校给开除了。一回村那会儿,大概就跟他妹妹胡丽混上了,只不过人们那时候还不知道。胡丽嫁给卢忠诚以后,姊妹俩先是暗的,后来叫卢忠诚逮住以后,卢忠诚打闹了一回,没管住不说,姊妹两个干脆就成了明的了。你说这事怪不怪,就说是抱养的吧,也是姊妹呀!」

  胡毅他父亲前年死了,活活儿地叫他给气死了,他父亲死了以后,他母亲在村里见不行人,改嫁到柳树营子了。这会儿是卢忠诚出外打工去,他留在家里。你看他是不是个人?」

  浩天听了以后对畅玉说,人家做了甚事,咱们不管人家。咱们只看他能不能干活儿。现在叫一些人的目的是想跟这些人事先拉好关系,到明年种上地以后,什么时候需要人了,叫人家帮一帮忙,不然怕到时候用着人了,想叫也叫不来。仙梅不发表意见,只管边吃边听。

  畅玉对叫别人没意见,可就是不同意叫胡毅,说他见了胡毅羞得不行。

  浩天说:「人家还不羞,你羞的个个甚?」

  仙梅低声对浩天说:「畅玉是不好意思说,好像是去年发生的事情,胡毅在戏场里调戏过他妈,胡毅可叫人打了个灰。」

  「原来是这样,这也无所谓,有仇还拿恩解,事情已经过去了,还计较它干甚?不过,我跟我婶子商量吧,看她是什么意见。」浩玉对畅玉说。

  「行,我也只是个建议,请人是你请,」畅玉说完,又对浩天说,「我还有一个建议,看对不对。我说你不要把这些人跟乡长他们混在一起叫。改上个时间另叫他们,或今天晚上,或明天后天。」

  浩天一听,当即说道:「你说的对,那咱们就晚上叫吧!」

  吃完早点后,浩天叫畅玉和仙梅通知其他几个人,他到北头看看胡毅,顺便约定晚上聚餐。畅玉自然同意。

  仙梅建议晚上聚餐到大路边小钟的饭馆里,说那里比较安静,人少。她说小钟的饭馆里就说饭菜做得不如老杨的饭馆好吧,也差不了多少,再说都是村里的年轻人,为的是坐在一起说说话,乐一乐,交流交流感情。浩天夸仙梅的建议好。

  他们把午餐和晚餐分别在两个饭馆定了以后,畅玉和仙梅一起去通知另外几个,浩天就一个人到小学同学胡毅家去了。

  浩天来到胡毅家里,只胡毅一个人在。他还没有下地去,浩天问胡丽哪里去了,胡毅说带上孩子出门答礼去了。

  胡毅见了浩天并不是很稀罕,虽然好多年没见。浩天掏出一盒中华烟给了胡毅,胡毅脸上顿时灿烂生辉。

  浩天心想这家伙这么爱小,于是说:「我还有一个礼物要给你,今天没带。我这次回来包地的事情,你知道了吧?」

  「听人说过,不过不大清楚,好像听说你是跟范主任合伙包地,是不是?」

  胡毅掏出烟给浩天,浩天摆手,「你不抽烟还身上装烟?」

  「偶尔抽一支,身上装烟是为给爱吃烟的人吃。」

  浩天接着解释道,「不是合伙,我回来,你也知道,亲没亲,照没照。可是办这么大的事情,总得有个帮忙的。范主任跟我们是邻居,她老公干不了个事,我们就跟人家范主任联系了一下,范主任有能力,又热心,很痛快地答应下帮我的忙。人家真起了大作用,要不然就是想包,也得费很大的周折。我来找你,也是想让你帮忙。」

  「你找范主任找对人了,那女人就是有两下,挺硬把个男人扶持成个副乡长。你找我帮我,我肯定愿意,咱们毕竟是老同学,可我帮你,也帮不了个甚,干点儿庄户地里的活儿没问题。」胡毅实话实说。

  「我也就是这个意思,你就忙我干活儿就行了。今天晚上,咱们一起聚一聚,我在小钟的饭馆里定下桌子了。你一定得去!」

  浩天适时地发出邀请。

  「啊呀!我还能不去,慢不说是老同学叫我吃饭,就是旁人叫,我也不能推呀?咱们是愁没人叫!」胡毅高兴地说。

  「你怎么这么说自己?」

  浩天看着胡毅说,「你当年在班里的学习就是数一数二的,倒是比我大1岁,但学习比我强得多了!」

  「那倒是,不过你属于上中等学生,也不错的。──你说这人的发展谁能料到?还不是运命决定?念书的时候,老师都看好我,说我有发展,可我现在竟成了这么一个汤水!我是对你老同学才这样说,可在村里头,我决不承认我不行,承认自己不行了,越发没人看起来了。我最近看了一些命相书,越看越觉着人这一辈子,命里注定作甚的就是作甚的。」

  胡毅打开了话匣子,显然是想为他的所作所为作掩护。

  「的确也是,可我很想知道你怎么就能叫学校给开除的?」浩天以同情的口气问道。

  「鬼使神差,」胡毅感慨道,「你听我给你慢慢地叨拉。不过,我给你纠正一下,我那时叫学校劝退,并没有开除的决定。不过开除和劝退实质一样,反正是不能再念了。」

            第027章:鬼使神差(2)

  于是胡毅就津津乐道起了他的曲折经历──「上初中的时候,我的学习仍然名列前茅,不然哪能考上枕山师大附中。可是连我自己也说不清,上了高一以后,地理老师上课无精打采,让我生出了一个古怪的想法。」

  「有一天我悄悄地问同桌:『地理老师的老婆是不是长得很漂亮?』因为有一次同桌跟我说过,他的舅舅跟地理老师是邻居,心想他肯定见过。」

  「同桌反问我说:『你怎么想起个问这来?』我说:『你看地理老师瘦得就像猴子一样,上课总是没精神,老婆不漂亮还能成这个样儿?』同桌说:『你真厉害!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地理老师的女人长得就是漂亮,而且比地理老师小好几岁,看上去可年轻呢』!」同桌的话说得我的心里痒痒的。我很想看看地理老师的女人究竟长得有多漂亮。

  「星期天早晨,我一早起来,就去了家属区的小花园。我知道小花园里有不少老师家属再那里锻炼,我曾经去那里背过英语单词。这次去也带了一本英语书,故作背英语单词,我虽然站在远处,但是眼睛却不停地从家属区连接小花园的侧门那边瞅。」

  从来没见过,就是站在眼前也认不出来。我当时想,先在公园里瞅端个漂亮女人,然后再打听核实是不是就是地理老师的女人。

  「我用书捂着脸,坐在小花园侧门对面。不大一会儿就看见了地理老师,身后跟着一个女人。我远远地望见,地理老师身后跟的那个女人,身材的确好看。细腰肥臀,昂首挺胸,走路一摇三摆,典型的魔鬼身材,我的心顿时就激烈地跳动起来。」

  「你也够骚的,不是好好儿念书,怎么就想起个──」

  浩天插话,开了个玩笑。

  「不是我就说是鬼使神差,──看见老师女人,我马上就起了邪念。要不然,看见地理老师以后,我肯定会过去跟打个招呼,可我怕被地理老师看出我的『骚』样儿,做贼心虚呀!──你这个『骚』字给我评价好了,我就用上吧。」

  浩天听到这里,抽出一支烟来,递给胡毅一支,自己点燃一支,他听得津津有味,心想你骚还未必有我骚。他吐了一口烟圈说:「『骚』有甚不好?可是不能因为『骚』就叫学校开除了呀!」

  胡毅忙说:「我说的是『命』么!比我骚的人多得是,好多人骚,人家甚事没甚事,有些人甚至因为骚,还升官发财呢!男女都一样,你不见有些女人嫁汉,家和人兴,有些女人嫁汉,弄个家败人亡。男人也是,我命运不好,跟上骚就倒霉了。──你想听不想听了?想听我继续给你讲,不想听咱们说点儿别的。」

  「怎么能不想听,你快给我说吧!」浩天说。

  「那我就给你从头到尾好好地说一说吧。我还从来没跟人说过。我知道你是守信用的人,我说给你,你走不了话。」

  胡毅又抽出一支烟来,给浩天。

  浩天推着他的手说:「要是有当紧活儿,你就先干活儿,不要因为我,误了你的庄稼活儿。」

  「现在不种小麦了,这个时候也不忙了,要是像过去,这几天忙得哪能这么消停。现在种庄户也省力不少了。」胡毅说着泡了茶,让浩天坐到炕上听他慢慢地说。

  「多年没上炕坐了,那就坐一坐咱们村里的土炕吧。」

  浩天说着就脱鞋上炕。

  胡毅先把茶壶和茶杯放到炕上,然后上炕面对着浩天,就像说书人一样,又讲起了他的「历史」——「我怕地理老师看见,就低下头假装看书,走到一苗小松树下躲起来。

  「我从树叶缝隙中偷看老师女人,看得直流口水。不怕你笑我,老师女人长得真爱人。」

  胡毅一本正经地说着。

  浩玉插话:「哪个年轻人不爱看个漂亮女人,只不过跟漂亮女人亲密接触的能有几个。」

  「你说对了,这就叫运命机缘。──我看着地理老师的女人,心里一下生出一个念头,好好儿听地理课,讨取老师的喜欢,然后接近老师,去老师家里。」

  这是我的第一步计划。从那以后,我就认真听课,积极回答问题,地理老师真的就关注上了我。下了课,我还找老师问一些问题,老师挺高兴地给我解答,还让我当了地理课代表。

  「快过中秋节的时候,我带了一盒月饼和一小箱葡萄去眊地理老师。那天我去地理老师家,款款儿地出了一丑。」

  胡毅说到这儿,停下来喝了一口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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