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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26Clicks 2016-03-30

           第六十章大团圆结局(中)

  一盘盘色香味俱全的菜肴摆在方形餐桌上,三荤三素,最中间压轴的是龙虾汤。

  石冰兰抬头望了一眼餐厅中摆放的座钟,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了,余新还是没有回来。姐姐虽然在家,却把房间的门给锁上了,她怎么叫也叫不出来。

  四十多平米的餐厅空荡荡的,只有石冰兰一个人坐在与主座正对面的椅子上感伤。石冰兰没胃口吃饭,也吃不下饭。原本这顿晚餐应该是「一家人」的团聚之餐,虽然这个「家」不那么正常。两姐妹共事一夫,又都给同一个男人生了孩子,但至少在每一个傍晚时分,「一家人」会坐在一起共进晚餐。

  可是,她错了。她早就应该知道的,余新是怎样一个男人,一个以做「变态色魔」为自豪的男人,根本不会对家庭有任何的责任感。早上对自己说完一番自命不凡的妄语就扬长而去,一直到现在也不见人影。

  余新宣称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她真想当场就戳穿这个男人自以为高明的话,以她对余新的了解程度,已经可以出一本《变态色魔养成记》了。

  几和月前,她一回到F 市就开始了进一步对「变态色魔」身世的调查工作。至于工作的方式,则是继续沿着石冰兰当初未能查完的线索,将她父亲生前曾结怨过的仇人一个个的排队,希望能从中再发现若干蛛丝马迹。

  然而越追查下去,她的心情就越沉重。石冰兰惊讶的发现,原来这位逝世的父亲居然有这么多的仇人,而且似乎不甚「清白」,在做生意和担任政府要职期间,曾同几件重大的经济案、腐败案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曾经被自己一手剿灭的盘踞F 市多年的贩毒组织背后也有父亲的影子。

  而这,跟石冰兰从小印象中的「慈父」,简直是判若两人,令她颇受打击,感受到一种被欺骗的痛苦、羞愧以及旁徨,所幸的是王宇一直在鼓励着她,要她「勇敢的面对真相」,她才以女刑警特有的心理素质顽强的坚持了下去。令她最终确定「变态色魔」身世的事件发生在几个月前的某日,那时石冰兰还在她以为是沈松老巢的地方和姐姐一起住着,名为养胎,实为暗中搜集调查「变态色魔」犯罪的证据与犯罪动机等。

  那天中午,「沈松」有事出去了。因为严重的妊娠反应,接连呕吐了好几次,导致浑身虚弱。她脸色苍白的半靠在床上,打开电脑准备详细梳理一下那些日子从「沈松」的电脑中查到的证据。

  才刚翻了几张照片,她就发现了重要信息。在一个名为「淫母」的文件夹下,存满了小妈的老照片,而最后也是最关键的那张照片,竟然是自己父母墓地的特写。原本满地的碎层乱石都清理得干干净净了,毁掉的墓碑也重新竖立了起来,无论大小、规模、用料都跟原来如出一辙,就连墓碑上的大理石遗像、碑文都刻得分毫不差。

  她双眸发亮,眼光死死的盯着墓碑上刻着的文字。那是再普通不过的文字,随便哪一个墓碑上都可以看到的,刻着的是父母的名讳、籍贯、享年几许和生卒年月,落款是她和姐姐的名字。

  任何一个人看到这些文字,都不会觉得有什么异常,然而石冰兰却一脸震惊,目不转睛地瞪着其中的一行数字发愣。

  「张燕,生于一九五三年十二月二十四日,卒于……」

  1953年12月24日!

  这是小妈的出生年月日!

  自己最近一定在什么地方见过这组数字……是的,一定在哪里见过……石冰兰苦苦思索着,突然「啊」的一声,脑子里如电光火石般回想了起来。——这……这明明是开启魔窟大门的密码啊!

  几个月前的那幕情景又浮现在眼前,那晚色魔命令她穿戴整齐,将她带到警局里实施阴谋。临出门之前,石冰兰曾设法弄松了蒙在头上的眼罩,偷看到色魔开启魔窟大门时,在密码盘里按下了「241253」六个数字。

  当时她牢牢记住了这组数宁,之后她趁色魔外出时,就凭着这正确的密码打开了大门,带着姐姐越狱而出,只可惜最终还是功败垂成。然而这组数字却在脑子里悄悄生根了,所以刚才才会猛然令她想起了整个经过。——为什么?为什么色魔设定的密码,恰好是「小妈」的生日呢?难道这仅仅只是一种巧合?

  不,石冰兰绝不相信,世上会有这么巧的事。她的呼吸陡然急促了起来,各种各样的念头纷纷涌入脑中。——看来色魔不单是父亲的仇人,还认识小妈……但他跟小妈又是什么关系呢?为什么会如此念念不忘她的生日?

  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

  一种震惊与激动混杂的感觉,霎时间充斥全身,石冰兰听见自己的心脏在怦怦跳动,丰满的胸脯剧烈起伏着,蓦地里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就在新年钟声敲响后不久,色魔做的第一件事,是取出一个古色古香的盒子,双膝跪下恭恭敬敬的对之磕头。

  「这里面是我母亲的骨灰……我要叩谢她生我养我的大恩!」

  当时色魔说的这两句话,清晰地在耳边回响。

  石冰兰的呼吸更急促了,双峰起伏得也更剧烈。她忽然站起身,飞快地奔到了厨房。她在厨房里翻找着,很快找到了半袋面粉。她分别将面粉倾倒在两个空盒里,直到盛装的程度符合记忆中的份量。

  接下来,她把较多的那盒面粉,倒进了脸盆里——这脸盆的大小,自然是跟魔窟里色魔所用的那个差不多——预料中的情况果然发生了,面粉刚好装了半盆,看上去正像是色魔当时端来的情形!

  石冰兰痛苦地闭上了双眼,从内心深处发出一声悲鸣。

  所有猜想都被证实了……色魔当时端来的脸盆里,只有父亲的骨灰,没有小妈的!假如是两个人的骨灰,那脸盆应该是装满的,而不是只有半盆!

  被盗墓偷走的,是两份骨灰。但在魔窟里惨遭折辱的,却只有其中一份骨灰。

  那另一份呢?当然只可能是色魔顶礼膜拜的那份骨灰了!

  也就是色魔亲口承认的、他的生母的骨灰!——原来,色魔是小妈的亲生儿子……他竟是小妈的儿子!

  一股热血直涌人大脑,石冰兰激动得全身发颤,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这结论简直太令人难以置信了!小妈……虽然她曾经对小妈充满敌意,但后来双方毕竟和解了,而且平心而论,小妈对自己姐妹疼爱有加,基本尽到了后母的养育责任,因此在长大懂事之后,她对小妈还是充满感激的,将之视为亲人。

  不,不可能…那么胆小怕事、温柔、善良的小妈,怎么可能生出色魔这样冷酷、残暴、变态的儿子?一定是哪里弄错了……小妈和色魔连一点相像的地方都没有嘛!完全是两个极端……

  尽管心里有个声音在这样大声疾呼,但理智却告诉石冰兰,这个真相虽然残酷,但却是千真万确的真相,绝不可能弄错。

  她含泪趺坐椅上,好半晌才收拾好凌乱如麻的心绪,开始更进一步的思索起来。

  小妈在改嫁过来之前,就有一个亲生儿子,这一点以前似乎听姐姐说过的……嗯,对!记得姐姐当时还透露过,小妈的儿子很早就因为犯罪坐牢了,还狠心的和小妈断绝了母子关系,出狱之后更是完全失去了音讯,谁也不知道这人是死是活,这令小妈伤心欲绝了许久,很多年之后才终于绝望的放弃了寻找儿子的念头……

  石冰兰的双眸亮了起来,霍然站起。之后,她在王宇的帮助下正式确认了小妈的这个儿子在失踪后,被孙德富这个叔叔相救,改名换姓的出了国。在整个过程中,她唯一犯错误的地方就是小妈的这个色魔儿子到底是以什么身份回到F 市的。

  在这一点上,她承认自己被余新制造的种种假象给误导了。

  自从上了「新世界号」邮轮开始,石冰兰就注意到色魔的脸变成了沈松的脸,而且那张脸绝对不是面具,因为上面还有被大火烧伤的痕迹。之后来孤岛上给自己做处女膜修复手术的医生称呼色魔为「老沈」,更是进一步让她以为自己抓到了「变态色魔」的破绽。

  最关键的证据是她看望姐姐时从色魔的起居室里发现的一张美国移民管理局出入境登记表,那张表上赫然贴着沈松的照片,沈松的名字,沈松的职业。而上面显示沈松离开美国的时间,也与F 市开始出现「变态色魔」的时间相吻合。

  直至被萧珊一语道破真相,石冰兰才恍然大悟,这一切都是余新给自己设下的套。再之后,就是她与余新在餐厅中的那番对话了。最后的最后,她在同「变态色魔」余新的对抗中失败了,所以她现在在余新的家中。

  她已经在这里了,余新现在在哪里,怎么还没有回来呢?

  石冰兰从六点钟开始坐在餐厅的椅子上后,就一直在思索这个问题。

  她越想越难过,觉得自己简直像一个等待丈夫归家的怨妇。她回来是想要一个答案的,但余新对自己的提议不置可否,姐姐则更为直接的要求自己离开这里。石冰兰是抱着牺牲自己的决心回来的,但回来之后忽然发现无论是姐姐还是色魔,似乎都不怎么在乎自己了。

  最令她难过的还是余新。今天早上自己甚至为了能让余新感受到自己的诚意,在其面前褪去唯一一件遮体的睡袍,为这个最邪恶的罪犯表演恬不知耻的「摇奶舞」。

  余新虽然两眼都看直了,但却连摸都没摸一下自己的乳房。自己赤条条地坐在西装革履的男人身边,余新也没当场对自己「就地正法」,她原以为这是余新人面兽心的伪装,可匀出一只眼睛,偷偷瞄向那根毁了自己人生的阳物时,她发现那家伙真的没有一柱擎天,也就是说余新不再对自己那盛满了罪恶的肉体感兴趣了……

  作为一个现代的独立女性,石冰兰虽然对自己的魔鬼身材而带来的麻烦十分厌烦,但还是为自己的魔鬼身材而骄傲的,不是每一个女人都有自己这样吸引异性的本钱。

  亡夫苏忠平与她相识相恋,最终走入婚姻殿堂的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自己傲人的双峰与魔鬼的身材。虽然苏忠平为了取悦她,在婚前从不对她动手动脚,但每一次与苏忠平约会时,她都能从恋人的眼里看到对自己肉体的垂涎。至于色魔余新,那就更不用说了,这个男人对占有自己的欲求已经到了极度变态和偏执的地步。

  人的身体是最诚实的,看来如今余新真的是放下了对自己的那份执念,是什么原因导致了余新对自己的态度大变,昨晚这个男人还差一点就与自己「车震」了,怎么过了不到一天,就对自己无欲无求了。

  答案很快就出现在石冰兰的脑子里了。杨承志,是因为杨承志。孟璇告诉余新说这倒霉的胆小鬼是自己的新情人,余新一定认为自己早已委身于他,而且后来自己又差一点被两个潜入家中的歹徒强奸,被王宇拍裸照……

  ——我……我已经是残花败柳了……所以……

  所以,余新才与自己虚与委蛇,甚至还贪心不足蛇吞象要自己再做一个「担保」。这是最令她难过的一点,余新现在一定认为自己是残花败柳,才会在「车震」的过程中戛然而止,今早才走的那么轻巧从容。

  这也就不难猜出余新这么晚还没有回家吃饭的去向了。或是孟璇家,或是林素真母女的家,又或许是某个在某个情色场所淫乐,总之他一时半会肯定是回不来。无所谓,反正菜已经凉了。既然没人吃,那就收了吧!

  先是龙虾汤,然后是蛋包肉,可乐鸡翅,蒸螃蟹,最后是茄子豆角,番茄炒鸡蛋,清炒娃娃菜,所有的菜肴都被妥善的存放在冰箱中了。

  收拾完没有用过的餐具后,石冰兰关闭了整层楼的灯,独自一人坐在漆黑的大厅之中,美丽的眸子里似乎只剩下了幽怨……

          ***************

  傍晚九点半,余新驾驶着车子,在郊外的道路上飞驰。

  距离自己的新居还有二十多分钟的车程,胯下的肉棒却已经急不可耐的翘了起来,把裤裆撑的老高。

  也难怪,他「温水煮青蛙」的计划就要进行最后一步了,成败在此一举。

  余新预计石冰兰会在今晚做出最后一次可笑而微不足道的反抗,之后这只「青蛙」就会永远失去反抗自己的勇气,按照他早就为其设计好的调教计划变成从身到心都完全由自己随意掌控,以被虐待为享受,失去独立人格,以取悦自己为唯一目标的完美性奴隶人妻。

  尽管在一年前余新已经无数次占有过这爆乳警花美丽的肉体,可过了这么久,只要一想起她那诱人犯罪的魔鬼身材,尤其是胸前那对同样丰满到惊人的超级爆乳大肉弹,他就会条件反射般的勃起。

  余新已经太久没有与石冰兰共度春宵了。今天早上光是用眼睛看,他就感觉到自己似乎已经按耐不住对这具肉体的极度渴求了。不过他还是得再忍一下时日,虽然石冰兰已经回到了自己的身边。

  毫无逻辑的感性思维,对男人骨子里的依赖,还有被情欲所掌控的精神,每个女人或多或少都具备这三个特点中的一个,而现今的石冰兰却同时具备这三个特点。可以说,这爆乳警花现在就是头不折不扣的被下半身情欲所掌控上半身思想与精神的大奶母狗。

  其实,早上的时候他随时都可以用自己胯下的巨物再次占有这大奶母狗,这只大奶母狗不仅不会像以前一样剧烈的反抗,还会积极的迎合自己的抽插。与这样的大奶母狗交配固然可以满足自己肉体的欲望,却也会浪费掉这个素质极高的性奴调教「原材料」。

  余新需要的却不是这样一只会发情,对侍奉主人与如何为奴一无所知的母狗。所以他还是强忍住欲念,离开别墅,去收拾自己饲养的这只大奶母狗在外面随意发情和随地大小便后留下的一堆烂摊子。

  忙了一整天,他才把这堆烂摊子处理干净,又给自己批了整整一个月的假期,才在这个点往家赶。今天晚上实在是太重要了,余新决不允许出现任何计划之外的意外,越早回家,就越能确保这一点。

  到家了,他抬起手臂看了下时间,刚好是九点五十分。

  平常晚上回家时,余新都会按下门铃,等着石香兰从狗洞里爬出来迎接自己。别墅房门边上的狗洞入口处安装有无线信号接收设备,当有人按下门铃后,这个专门给性奴隶准备的出口就会接到信号自动开启,从而使性奴隶可以从此洞中离开别墅,在大门处恭迎自己的驾临。

  这扇看似破旧的大门可是他在买下这里后花了大价钱改造过的。表面上看,这扇门与常见的别墅铁艺大门没什么区别,无非是更大更气派,年代更久远一些。其实不然,门上的铁栏杆之间都被装上了特制玻璃,这些玻璃不仅可以防弹防爆防火,透明度还会因阳光照射强弱的变化而变化,从早到晚逐渐由完全透明到完全不透明。

  最别出心裁的改造是大门内外在左右两侧加装的只有成年人小腿一般高度的圆形金属柱。这个柱子的正式名称叫做「女性阴部特征红外扫描器」。它可是余新从美国地下性奴调教市场高价购得的宝贝。来访或要离开的女人需要将两腿跨到在立柱上左右分开,令阴蒂紧贴在立柱的平面上,如果此阴蒂是已经在扫描器录入过的图像,大门就自动打开。

  事实上,整个过程并不如直接输入密码进门要方便。可每次余新回家,看到石香兰像条家养宠物犬一样热烈的欢迎自己,用「刷屄」的方法给自己开门,垂着大奶子低眉顺目的对自己说出奴性十足的话语,余新都会感到无比的自豪和得意。

  不过这个东西并不是为石香兰而准备的。醉翁之意不在酒,余新加装此物最期待的还是石冰兰被自己牵着,爬到门前的立柱上,乖巧的为自己「刷屄」开门的美妙画面。他知道,这样的日子很快就会到来了。

  然而,今天余新决定今天自己输密码进门。他这么做的原因很简单,就是不想让石香兰发觉自己回来了。

  余新的确是要利用石家姐妹的矛盾来促进日后对石冰兰的调教。让石香兰知道妹妹欺骗生母,害死杨承志、郭永坤等事也是这个目的。然而,现在还不是让姐妹同台竞争的时候。

  早上走后,余新就告知了石香兰他今晚不回家,恩准其可以在房间内自由活动一天。石香兰从脖子上挂着的铃铛中听到主人慈爱的声音时,感动得直落泪。这头智商已低如母畜一般的大奶牛哪里知道,这是他为了保证今晚一切顺利,不会因石香兰刻意在妹妹面前向自己求欢而耽误大事的诓骗之语呢?

  房门打开了,余新蹑手蹑脚的进了门,因为没有开灯,到处都是一片漆黑。他小心翼翼的在黑暗中摸索前进,生怕撞到什么障碍物发出响声。型号,一路上都十分顺利,很快就穿过了大厅,离旋转楼梯只有几步了。

  不知从哪里忽然传来了「吱呀」一声,跟着眼前透入了耀眼的亮光。

  骤出不意下,余新被刺的双眼几乎睁不开,还没等他完全反应过来,大厅内已经是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我以为你今晚不准备回来了呢,余新。」

  熟悉的女声响起,一脸怨气表情的石冰兰出现在他的面前。这爆乳警花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身红色长裙把诱人犯罪的身体全部裹了起来,手里还拿着大厅里的无线座机话筒。

  余新装作一脸尴尬的样子,向后退了一步,「小冰,都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有睡觉?」

  「你今天一整天都去哪了?」

  石冰兰答非所问,语气像在审问夜不归宿的丈夫。余新这才释然,看情形这爆乳警花并不是发觉到其中了「温水煮青蛙」的诱导计划,只是单纯的怨恨自己回家太晚而已。

  「小冰,我也得生活啊。」余新面带歉意继续道:「抱歉啊,让你担心了。天都这么晚了,赶紧去睡觉吧。」

  「你不用给我道歉。」

  石冰兰又朝余新走了一步,目光狐疑的上下打量起他来,「你到底去哪了?满身酒味。醉酒驾驶可是害人害死的行为,你不为姐姐考虑,也不想想小容和小兰吗?姐姐陪着你,现在我也回到你身边了,你还不满足吗?」

  余新皱着眉,假意为难道:「哎呀!你这又是说的哪里话,小冰!我能去哪啊,还不是你——」

  两个巴掌扇了过来,但力道很弱,打在脸上几乎什么感觉也没有,反倒是让余新抓住了那只玉手,「小冰!你先听我把话说好不好。」

  见石冰兰那只被自己抓住的右手没有丝毫挣扎,他知道这是爆乳警花默认自己说下去,却又抹不开面子张不开口,于是他就坡下驴,进一步解释道:「你真是错怪我了,小冰!从早上走到现在,我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哪还有时间去酒吧喝酒取乐?我今天出去办了一些非常重要的事情,过几天你看报纸就会明白了。」

  余新见石冰兰态度缓和了一些,离开旋转楼梯口,走到不远处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石冰兰亦步亦趋,跟着也坐到了余新的对面。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余新,你不要在我的面前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我问你,你今天一整天到底去哪里了,你不要说那么多废话。」

  面对石冰兰不依不饶的追问,余新才扮作勉为其难的样子,「好吧!既然你非要知道,那我就一五一十的给你汇报我今天都去哪,见谁,干什么了。」

  「嗯,说吧。」

  余新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张出院证明书和一份尸检报告的复印件,从容不迫的对石冰兰说:「我从家里走后,先是去我叔叔余厅长家里谈了谈杨承志这个案子的情况,告诉他玛丽薇是我的情人,现在在我的家里躲着,她是无辜的,希望他能网开一面。我叔叔听了这件事以后,给你们的李局长打了个电话。

  然后我又去了刑警总局,见了你们的李局长,把这份尸检报告复印了一份,给你带了回来。你可以看到这上面显示杨承志的死因是自杀,所以不出几日刑警总局就会对外公布杨承志是自杀身亡的,这个案子会就此结案。

  下午,我去了一趟协和医院,跟曹院长聊了聊。我告诉他说这个事情我叔叔已经定调了,而且我愿意再给协和医院免费捐赠一批医疗器材,曹院长这才同意不再调查昨晚医院里玛丽薇失踪的事情。

  哦,对了。之后我还找了你那个肥女人房东,把你给人家砸坏的房子和家具,还有下半年的房租一并赔给人家了,至于多少钱你就不要问了。还有我为什么回来这么晚,你去车子的后备箱里看看就知道了,全是你的日用品和衣服,我把这些东西给你从那片废墟中翻出来可是花了不少时间啊!

  啊,还有堵车。今天是周末嘛。「

  余新的声音既温柔又耐心。石冰兰坚强的外壳本来就已到处是裂缝了,这番话就像一根银针,轻轻一针,就把这外壳给戳爆了。石冰兰在被余新敲碎外壳后,露出了在刚烈英勇外表下包裹的一颗和普通女人相差无几的脆弱心灵。

  「我……我真的不知道你……」

  石冰兰的语气柔弱到了极点,甚至还带有一些对刚才掌掴和质问余新行为的羞愧。

  余新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一点,在在心里暗自得意。这爆乳警花的心灵已经脆弱到了极点,多日来一连串的打击和被欲求不满的情欲所控制的精神,已令这个曾以干练精明著称的第一警花把自己当成了唯一可以依靠的男人。

  他站起来走到石冰兰身边,然后坐下来,从长裙中掏出藏在里面的两个浑圆硕大的肉球,从下往上拖着其中的一个,爱抚着,笑了笑说:「小冰,现在你已经安全了。你若愿意在我这里呆着,我绝对不会赶你走。你若不想在我这里呆着,我也绝不会把你关起来的。」

  「别碰我,你别碰我,色魔。」石冰兰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却一点没阻拦余新的动作。

  余新果然「言听计从」的收了手,「你又涨奶了吧,小冰?我去厨房给你拿个奶瓶。」他起身准备离开时,又一下被石冰兰拉住了。

  「我……我问你……你是不是嫌我脏,嫌我被别的……别的男人碰过,所以才……才不愿意接受我……」石冰兰的脸颊红透了,用小到不能再小的声音说着。

  余新这才恢复了色魔的样子,一双色眼射出了贪婪的光芒,「小冰,你真是想错我这个『变态色魔』了!只有有奶就是娘,我管你过去几个月跟哪个男人好过呢,只要你愿意回到我的身边,我就是现在被你打死,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嘿嘿!」

  「那……那你怎么一直都不……而且我都回来了,你还要我做什么担保……我人都在你这这里了……现在姐姐也不相信我,你也不相信我……我做了好久的饭,你们谁也不吃……呜……」

  石冰兰越说越难过,越难过话就说的越混乱,脑袋靠在余新的肩上,握起拳头,娇无力的捶打着余新的胸膛,「……忠平死了,姐姐怨我恨我,现在没人要我了,我没地方可去了,你这个色魔毁了我,我要打死你……」

  余新任这爆乳警花发泄着心中的怨念和苦闷,他知道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尤其是石冰兰这种所谓的「女强人」被敲碎外壳后就更是如此,嘴上说着要「打死你」,实际上巴不得立刻被自己「就地正法」。

  「好啦,好啦,小冰。我知道你最近心里苦,要不然我送你出国玩几天,你到外面去散散心,行不行?」

  石冰兰显然还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撒娇式的拳头还在继续着,「我不走,我哪都不去,你今天要是不答应我的要求,我就打死你,打死你……」

  余新耳听目视这爆乳警花刚才的神色,动作和精神状态,掐指一算,觉得是时候了,「好好好……我答应你还不好吗,小冰。我答应了,我娶你当老婆,再也不去犯罪了,别打我了,好不好?」

  余新就像是在讨好自己的女儿一样,只是一只手握着女儿的奶子,轻柔慢捻着奶头。这女儿倒也没有任何形式的抵抗,他顺势推倒石冰兰,手从裙子里摸下去,结果摸到湿淋淋的阴户,「你这大奶浪货是发骚了吧?」

  石冰兰光溜溜的肥逼被余新的手指摩挲的「呀」的叫出了声,「……哪有……你胡说……我……没有……」

  余新沾了点淫水拿出来,送到石冰兰脸前,嘿嘿笑了,说:「还说没有,都是当妈妈的女人了,整天还想着这些事情,还第一警花呢,我看是应该叫第一淫妇才对……」

  石冰兰的理智在情欲主导下已经几乎崩溃了,「……还不是……还不是你让我变成这样……都怪你……」

  这爆乳警花的淫荡表现已经超出了余新的想想,他咽下了一口唾沫,使大力气一把将红裙撕烂了,「在家里穿个红裙子勾人眼睛,里面连内裤胸罩都不穿,还想做我余新的老婆,我看你只配做我的性奴!」

  「余新……我做……我做……我什么都做……只要你能说话算数……」

  这爆乳警花的语气简直跟日本成人电影中女警娇媚的声音如出一撤,哪里还有第一警花的威严和骄傲,只剩下挑逗男人用的淫声骚语。

  余新却拉着这爆乳警花的两个奶头,一脚把石冰兰从沙发上踹了下去。然后,余新口气有些硬的对倒在地上的石冰兰说:「性奴隶是这样跟主人说话的吗?你不记得我教你的礼节了?」

  石冰兰开始主动发骚,余新却「性质阑珊」了,他就是要这样一点点改造这爆乳警花的精神,使之真正具备性奴隶的思想与价值观。

  「主人……主人……冰奴一切都听主人的……一切都是主人的……」

  石冰兰爬起来,双膝着地跪倒在了男人脚边,热泪盈眶,毫不犹豫的说出了这句「久违」的羞耻话。

  余新得意的哈哈大笑,「你到底是想我做你的老公?还是做你的主人?」

  石冰兰红晕满脸,「都做……都做……主人……冰奴已经离不开您了……求求您……不要抛弃冰奴……」

  「很好,冰奴。我想看看你高潮时的样子,在主人面前表演一下吧!」

  余新满意的点点头,发出了重新将石冰兰收为家奴的第一个命令,声音冷酷而淫邪,与刚才那温情的态度截然不同。石冰兰却半秒钟也没有犹豫,急不可耐地自渎起来。

  这爆乳警花的眼神迷离、脸颊红透,贝齿轻轻咬着下唇,同时两只手托起胸前丰满的双乳,互相挤压形成了一道深不见底的乳沟。

  「高潮……冰奴已经好久、好久没有高潮了……」

  她用梦呓般的声音呢喃,「只有主人您才能带给冰奴高潮……离开您的这段时间,冰奴都再也没享受过那种舒服到极点、快乐到极点的感觉了……」

  说话声中,这爆乳警花呼吸渐渐急促,仿佛已经动情,手掌不停地揉弄、摇晃胸前那两团丰硕美肉,就像揉面团似的,将之塑造成各种淫糜的形状。这正是余新以前最爱狎玩这对巨乳的方式,现在如出一辙的在石冰兰自身的手中重现了出来。

  虽然比起职业妓女和A 片中的艳星,她的神态、举止和动作都显得生涩,也不够自然,但看在余新眼里,却比任何技术娴熟的「演出」都更加真实、也更加诱惑。

  他克制住想要扑上去恣意奸淫的强烈冲动,嘿嘿一笑说:「你以前不是很讨厌高潮吗?甚至连正常的做爱,你都很反感!」

  「以前是……冰奴错了……嗯……真的……错了……嗯嗯……冰奴……后悔莫及……」

  石冰兰脸红如火,喉咙间断断续续的漏出了呻吟声,一只手继续玩弄着丰满乳房,另一只手悄然探到了两腿之间,开始用熟悉的方式手淫。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哭泣般的呻吟声越来越频密,那两只手的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快,看的出这爆乳警花的确是在全心全意的自慰,没有丝毫敷衍和保留。

  然而任凭她使出吃奶的力气,好半晌仍无法达到高潮,虽然在她蹲跪之处,屁股下方的地毯上已经有了一小滩水痕,但始终没能迎来山洪爆发。

  余新故意冷哼一声,沉声说:「怎么回事?你好像比以前更退步了嘛!要是心里实在不愿意,没必要伪装高潮来糊弄我!」

  「啊……不,冰奴……并没有伪装……」

  惶急的声音冲口而出,石冰兰脸露焦虑之色,双眼也流露出恳求的表情。

  「只要……主人您……帮冰奴一把……冰奴……很快就能……高潮了……」

  「哦?怎么帮?」

  石冰兰满面潮红,挺身跪的更接近了些,伸手拉起余新的右臂,将他的手掌搭在了自己赤裸的胸脯上。

  但余新却奸诈的笑了,「要我把你摸爽?嘿,抱歉了,我今天累了,用不了力!」

  「那……冰奴……自己来……好了……」

  石冰兰仿佛真的急不可耐了,话音未落,两手已按在余新的手背上,协助那「无力」的魔掌抓紧丰满双乳,大力的狎玩揉捏起来。

  阿威爽得差一点叫出声来。他的手终于重新掌握了这对人间极品。和几天前捆绑时的偶尔轻碰不同,这次是彻底、全面的接触,从十指到掌心都传来强烈的充实、饱胀和满足感,令他一瞬间恍惚有种错觉,仿佛又回到了当初在魔窟里的「美好时光」。

  而心理上的征服感更是无与伦比。因为眼前这个骄傲的警花,一向最讨厌被男人触碰到胸部,甚至连丈夫都不例外,现在却不单主动邀请、恳求自己抚摸双乳,而且还用本人的手亲自指挥、操纵自己的手掌来进行动作。

  「这是何必呢?哈!」

  余新得了便宜还卖乖,纵声笑道:「你不是最反感这样吗?我记得你在日记里说过,以前在警校里你连续吹了六个男朋友,原因只不过是他们企图碰到你的胸部!」

  「是……是的,我是……反感……其他男人……碰……啊……因为……我这里……只有主人……才能碰……才能……爱怎么玩……就怎么玩……」

  「是吗?可你那次在『黑豹』舞厅里明明义正严辞的对我说,女人的乳房绝对不是男人的玩物,唯一的目的只是为了给下一代哺乳,是母爱的象征!」

  「我……我……冰奴……现在已经……不这么……认为了……」

  「那你现在怎么认为呢?为什么女人不但胸脯隆起,而且像你和你姐姐,还要鼓得这么大?」

  余新的语气充满奚落,说的是跟那晚在「黑豹」舞厅一模一样的对白,心中的痛快真是不用提了。那时说完这番话后,招来的是怒斥和激烈拳脚,而现在事过境迁,得到的却是最驯服的迎合和讨好乞怜。

  「因为……因为胸部大……才更有利于雌性求偶……吸引到……最强壮的异性……来占有……」

  石冰兰声音哽咽,娇躯发颤,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说的居然也是那晚的对白。只不过当时说这话的是色魔,现在却轮到她自己了。

  「哈,哈,你还记得蛮清楚嘛。那你再说说,你胸前这对大东西到底是不是母爱的象征?」

  「不,不是……」

  「那是什么?」

  「是……是……」

  「是什么?快说!」

  在凶狠的催促声中,石冰兰全身发抖,热泪夺眶而出,不顾一切的叫出了声来。

  「我说,我说……冰奴胸前的……这对……大奶子……是……是为了取悦主人而长的两团淫肉!」

  说完,她失声痛哭起来,但是双手却更加用劲的抓着余新的手掌,拚命抓捏丰满的肉球,仿佛想把所有的痛苦、羞愧和屈辱,都用这种近乎自虐的方式发泄出来。

  这自然也令余新更加过瘾,两只魔掌一点都不需要费劲,就尽情享受着这对赤裸巨乳带来的美妙手感。十根粗糙的手指在修长玉指的拨弄下,深深陷进了雪白柔软而又肥硕滑腻的乳肉中,掌心则感觉到那两颗嫩豆越来越充血勃起、就如烧红的金刚粒一样又烫又硬。

  「果然是……两团淫肉!不知羞耻的淫肉!」

  余新咬牙切齿的迸出了这么一句,喘息声也粗重了。只听「嗤」的一声响,西裤的拉链被扯开,那条布满刺青的巨棒直挺挺的弹了出来。

  不需要任何语言,两个人就仿佛有了默契一般,在不到十秒的时间里,就自动完成了「淫肉」对「淫根」的完全包围。——太爽了!

  余新从心底里发出满足的赞叹。虽然由于怀孕后膨胀之故,这对巨乳的坚挺程度不如以前,但乳沟仍然紧密而严实,丰满的双乳像两个硕大的包子一样,不需要手扶就自动夹住了粗长的香肠,就好像是造物主事先设计好了一样,配合得天衣无缝。

  当然,他所做的阴茎改造手术也是重要原因,现在这根武器的尺寸之巨大,已经不是一般东方人可以想像的,埋没在那两团雪白圆滚的肉山之中,恰成完美的对比。

  「终于又可以跟你打奶炮了……哈哈哈……」

  余新兴奋的狂笑着,双腿伸直挺高腰部,伹身体仍然一动不动,大模大样的享受着对方的「服务」。而石冰兰却累得满头大汗,奋力晃动着上半身,竭尽心力的套弄着插在胸前的肉棒。

  「啊……主人……插得冰奴……好舒服……好……爽……啊……」

  语不成句的呻吟声,从这爆乳警花的嘴里送了出来。看那迷乱的眼神和狂乱的姿态,就好像此刻肉棒真的插在阴道里似的要情不自禁的要喊出声来。

  余新起初觉得有够夸张,但后来无意中向前一望,突然瞪大了眼睛,露出惊喜的神色。

  只见在夹住肉棒的左边那颗巨乳上,隐约出现了一朵淡淡的兰花图案,以凸起的乳头为花心,以淡褐的乳晕为花瓣,遍布了大半个雪白的乳球。

  这正是他亲手用「隐刺」技术、一针一针纹上去的兰花图!

  由于用的是特殊方式,这图案平时肉眼几乎看不见,但只要一动情,肌肤血管贲张,整个图案就会逐渐显现出来!——她是真的很爽……不是假装的!天哪……仅仅只是替我乳交,她就爽得快要高潮了!

  余新激动得无以复加,心中充满了空前的骄傲和满足。他现在可以百分百的确定,至少在肉体上自己已经彻底征服了对方!那具完美的魔鬼胴体在他的精心调教下,已经被开发成了最淫荡的性工具,就连乳沟都成为了敏感区,可想而知阴道甚至肛门一旦被插入后,将会令这爆乳警花陷入怎样的疯狂。

  「冰奴!你果然没有令我失望……」

  满意的呢喃声中,余新的欲望越发高涨,情不自禁抛去了「劳累」的借口,一对魔掌大肆活动了起来,尽情捏弄着掌中硕大无比的饱满肉团。

  石冰兰受到鼓励,反应更热烈了,一边替余新乳交,一边已重新伸手摸到双腿之间,用比之前更激烈的动作自慰。温热的汁液不断四散而出,溅得周围都是星星点点的痕迹。

  「主人……嗷嗷……用力……主人……啊……冰奴好舒服……啊……啊……用力……」

  无所顾忌的哭叫声越来越大,汁液也越溅越多,那朵兰花更是越来越鲜艳、明显,仿佛从雪白肌肤里透了出来似的,惊心动魄的绽放在高耸的乳峰上!

  「你这个骚货!我……我要捏爆你的咪咪……」

  「捏爆吧……捏……主人……捏爆……啊……冰奴……要高潮了……啊……高潮了……噢噢噢……高……」

  狂乱的哭叫声陡然升高,石冰兰梳的整整齐齐的秀发猛然披散了下来,随着头部的摆动向后甩去,双乳摩擦肉棒的速度更快到了眼花撩乱的程度。

  而余新则蓦地感到小腿上一热,彷佛被洗澡喷头洒到了似的,就算隔着不算薄的西裤,都能清晰的感觉到那种被温水浇到的快意。——她潮吹了!这个淫荡的石大奶,她又一次为我潮吹了!

  这个念头一闪现,余新就再也控制不住亢奋与狂热了,也吼叫着死劲抓紧那对丰硕巨乳,感受着那比一般女性阴道更加紧凑的舒适感,肉棒弹跳着射出了大量白汁,绝大部分都喷射在那朵娇艳鲜嫩、空前盛开的兰花上……

          ***************

  夜已深,万籁俱寂。

  别墅一层的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这是卫生间里一个干净而小巧的单人浴室,角落里用三面毛玻璃隔出了冲洗的位置。雾气蒸腾,半透明的毛玻璃门上,若隐若现的映照着一个正在洗澡的肉色女体,显得说不出的诱惑。

  好半晌,水声停歇了,玻璃门被拉开。光裸着肩膀的石冰兰裹着条大浴巾,秀发湿漉漉的走了出来。她走到梳洗台的镜子前,先用暖风机稍微吹了下头发,然后擦干了身上的水珠。望着镜子里自己仿佛出水芙蓉般的酮体,她长的脸上露出一丝幸福的表情。

  这就是她为自己的未来所选择的路吗?在余新身边做一个每天在高潮中度过的可悲性奴隶吗?

  她无声的问着自己,内心的天平已经倾倒向了一方。刚才在大厅中,自己再一次为余新乳交,被余新调笑侮辱时,所有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那种被当成玩具的屈辱,被玩弄时的快感,还有被男人全面掌控的安全感……这就这就是她现在所仅能拥有的生活,这就是她现在想要的生活。

  梳洗台上还放着个纸袋,石冰兰从里面取出了一套内衣,对着镜子穿到了身上。

  这是她从书房的柜子里找到的一套情趣内衣。遮挡双乳的胸罩是三角形的,由于自己的胸部实在过于雄伟,穿上后只能勉强遮挡住乳头周围,但乳头的位置又是镂空的,看起来淫荡极了。内裤则更加色情,穿上后不仅起不到遮盖私密处的作用,还会因为在镂空的私密处周围一圈眨眼的蕾丝边,简直就是在呼唤男根的插入!

  ——我穿成这样,余新肯定会很高兴吧……

  石冰兰的脸红了,她打定的注意是要在今晚把自己的「贞操」交出去。说来奇怪,自从在孤岛上被余新强迫修复了处女膜,她就有一种感觉,感觉这张余新给自己的膜还是会被余新破掉。现在看来,这种感觉是对的。

  生产时余新出巨资要求医生使用剖腹产的方式做手术,闯入自己家中的两个歹徒就差一点夺走了这张膜,王宇可以轻而易举的夺走却也没有夺走,难道真是冥冥之中老天的旨意吗?——也许吧!就当是「新婚之夜」吧!

  心里这样想着,石冰兰走出了卫生间。当她回到余新身边时,电视荧幕上正在放新闻记录片。

  原来,余新因为等她洗澡出来,百般无聊决定看电视消磨时间,把电视频道翻了个遍,也没什么好看的,索性把频道调到新闻频道,想着看看最近有什么新闻。

  电视荧幕上出现了楚倩的照片和影像,这是一个介绍大明星楚倩的新闻专题片——《新星坠落》。

  专题纪录片先是简单回顾了楚倩出道以来取得的成绩,如红遍全国的歌曲《奉献》、收视率全国第一的《明宫娘娘》等,随后话锋一转,背景音乐也由激昂的歌曲转为沉重的配乐,画面上播出了F 市演唱会事故片段,旁白用沉重的语气下了定论——「那次广为人知的事故也成为了楚倩事业巅峰的转折点」。

  接下来,电视画面上闪过了几张打码的图片,分别是楚倩在离开所魔窟后接拍的三级片海报,分别是《奶大有罪》、《巨乳惹祸》、《大奶妈有大智慧》,所有海报的构图都无一例外的突出楚倩的一对巨乳,大有卖弄色情之意。旁白只用几句话介绍了《奶大有罪》,其他三级片直接没提——「该片是由香港著名导演」肥佬王「执导,楚倩的出演让这部普通的三级片受到了更多人的关注,但糟糕的剧本与刻意卖弄色情的表演,最终让这部影片口碑与票房双失」。

  最后,记录片别有用意的用了几张楚倩在各个场合失态的照片,旁白略带嘲讽的做了总结——「尽管楚倩声称要做出更大的牺牲,但从演唱会事故中归来的楚倩错误估计了自身的价值,错误选择了复出策略,走上了一条自我毁灭的道路,时至今日,在全国最大的新闻门户网站X 浪所作出的一份统计显示,有95% 的网民认为楚倩已是昨日黄花。」

  余新边看边笑,石冰兰看到楚倩沦落至此,又联想起自己,心头忽然涌上了一股幸福感。

  ——至少我只需要满足余新一个人的淫欲就够了,不用被全国的男人垂涎嘲笑……

  「脱了。」关了电视,余新扭过头,看着石冰兰穿的这身情趣内衣,发出了简单而明确的命令。

  「主人,你……你不喜欢吗……」

  余新没答话,径直上了楼,石冰兰以为自己惹了余新的不快,赶忙又把内衣裤除了。等了有三分钟,手里拿着一个大袋子的余新才从楼上下来,坐回原位。

  「主人,冰奴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你——」

  两个耳光无情的摔倒了她的脸上,余新的话随之也到了,「看来你这大奶贱奴又蠢了不少啊!我问你,性奴能不能穿内衣裤?还问老子你做错什么了,没见过这么像你蠢的女人!」

  「可是……可是主人,这是冰奴专门——」

  又是两个耳光,余新的话更严厉了,「是你自愿要给老子做性奴的吧?既然是自愿的,那就不要替主人决定你应该穿什么,不该穿什么。懂了吗?」

  余新的右手还在她的脸上,她明白余新的意思,就是要告诉自己要无条件服从命令,于是她点了点头。

  余新的手从她的脸上收回去,又从左手提着的大袋子里取出了一套警服,说「穿上,今晚我要带你出去。」

  石冰兰没有再回嘴,知趣的把衣服拿到身边,一件一件穿在身上,扣好警服的最后一粒钮扣。于是一个秀发微乱、眼神迷离,但却不失英姿勃勃,丰满的乳房几乎撑破警服的美丽女警,又站在了余新面前。

  「老子就喜欢看你穿这身,这身衣服我可是请人专门给你定制的。」

  余新乐呵呵的说着,又从袋子里拿出一个红色的狗项圈,想要往石冰兰的脖子上套。她本能的躲了一下,当即又被扇了一巴掌,不过这一巴掌要比刚才的都重,在石冰兰美丽的俏脸上留下了一个红色的掌印。

  「冰奴,不愿意我给你戴是不是?那好,你自己戴上。」

  「求你了,主人。这样会有人看到,求求你了,会有人看到。」

  石冰兰跪在色魔余新脚边,哭泣着求情。她知道,自己的奴隶生活已经开始了,以前魔窟的经历让她知道如果想要让余新对自己有些许的怜悯,这样的方式是最好的,而一味抵触只会迎来更大的羞辱。

  但是余新这一次却无动于衷,直到她再也哭不出一滴眼泪了,开始收尾的抽噎才说话,语言也难得的严肃。

  「冰奴,你太不懂事了,也把规矩都忘光了。主人从今天开始起会慢慢教你怎么做一个合格的性奴隶,直到你全部都学会了,我才会娶你进门。第一个规矩就是,永远要毫不迟疑的执行主人的命令。我今晚不责罚你,毕竟你在外面待了那么久。现在已经十二点多了,这里是郊区,没什么人在外面,不会有人看到你的。项圈是性奴脖子上永远要配戴的东西。你想好了,就自己戴上。你要在天亮之前决定。天亮之后我就会放弃你的。」

  石冰兰抽噎了一会,擦干了哭得红肿的眼泪,终于屈服了,她知道自己现在再做这样无谓的抵抗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她拿起了那个红色的狗项圈,又自己把狗链挂了上去,将拉环递给了余新。

  余新嗤笑了一声,透过警服摸着她的奶子,说:「小冰,你果然没有辜负我对你的期待!好啦,咱们这对未婚夫妻今晚要去讨咱妈的祝福了!」

  石冰兰一惊,恢复平静的她暗思余新口中所谓的「咱妈」究竟是谁。到底是色魔那偷情的母亲,童年时代照顾自己的小妈张燕,还是自己的亲生母亲瞿卫红?

          ***************

  凌晨两点半,一辆高级轿车在高速公路上狂飙。

  开车的是余新,他已经把油门踩到了极限,按照这个速度,平常三个小时的车程只要不到两小时就能到达了。

  副驾驶上坐着的是石冰兰,这女警脖子上红色的项圈十分显眼,拉环被余新牢牢的挂在自己胳膊上,随着余新开车的动作,正在给他口交的女警不时发出脖子被拉扯难受的哼唧声。

  凌晨三点半,高级轿车停在了孙德富的墓地前。

  「小冰,是时候让咱妈看看我们两个人的大团圆结局了。」

  余新轻蔑的笑着,一只手用拉环牵着石冰兰。他走的很快,石冰兰不得不踉踉跄跄的跟在余新身边,显得狼狈不堪。比这此踉跄的,是石冰兰的五味杂陈的心情。

  石冰兰还记得半年前自己在母亲灵牌前的誓言,毫无疑问的是,她当着姐姐的面,对着生母撒了谎。违背誓言的结果很快就降临在了她的头上,终究使她实践了自己的誓言。

  如今终于要见到生母的遗体了,石冰兰实在是无颜面见,每向前走一步,心中的愧疚就多一分。随着离生母的遗骨越来越近,一种奇怪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她隐隐觉得生母与自己的命运总是交织在一起,前世的命运变成了今世的命运,今世的命运其实也是前世的命运——生而有罪,为奴半生。

  「进去了不要大声讲话,吵醒了孙老回了家有你受的,冰奴。」

  石冰兰跟着余新一起进入了墓室。余新不忘提醒石冰兰肃静,在他的心目中,老孙头是仅次于父亲一般重要的男人,没有老孙头对自己的帮助,就没有今天自己的成功复仇。

  这是个用大理石打造的豪华坟墓,长宽高各有十多米,就像个小型的别墅,是孙德富生前斥巨资建造的。之前石冰兰也来过一次,当时也正是在这里见到了母亲和孙德富的遗体标本!

  她还记得,当时她也是因为急于运走母亲的遗体,才会中了色魔的奸计,在距离这里不远处的废弃仓库被擒。

  那本是她终身难忘的惨痛教训,时过境迁,再回坟墓时,自己竟然主动跪倒在余新脚下,做了色魔的性奴隶与未婚妻。半年前,当石冰兰见到母亲与孙德富遗体交媾的照片后,原本打算就此放弃复仇的她再燃反抗之心。尽管如今再度臣服,可一想到生母被如此摆弄,她就感到一阵对自己,对母亲的悲哀与无力感。

  ——胸大有罪,可为什么偏偏是我们母女去赎罪呢?为什么?为什么别的大胸女人不用去赎罪?为什么老天爷要让我们石家遭遇这么多苦难……

  和上次一样,遗体摆放在老地方,盛装遗体的也仍然是巨大的玻璃容器。唯一不同的是,上次是两个容器,分别装着母亲和孙德富两具遗体。这次却被「合葬」到了一个容器中,而且被进一步制作成了冰雕。

  ——妈妈,小冰对不起您!

  「见了孙老,还不快跪下!」

  余新勒令道,冰冷的语气里没有对瞿卫红任何的尊重,石冰兰应声跪地,一言不发。

  「孙老,晚辈余新带着石大奶向您老报告了!这个大奶婊子现在已经被我彻底征服了,你在地下肯定也找到这婊子的亲妈了吧,听说人死了到了地下就不会变老了,晚辈估计那老婊子肯定正伺候您呢,晚辈也让她们俩给您行礼了,这一家子终于凑齐了,石大奶自愿嫁给我了,今天来也是见见家长,哈哈哈……」

  余新又给老孙头上了香,才命二女把头抬了起来,道:「冰奴,你的生母是孙老的女奴,你是我的女奴,这就是你们石家的命,抬起头来,好好看看你的母亲是怎么伺候孙老的。」

  望着生母屈辱的模样,石冰兰热泪盈眶,低迷的情绪加上数日来都没有大量进食的疲倦身体,令她的眼前产生了幻觉:生母高耸的乳峰被孙德富肆意的蹂躏着,她非但不反抗,然而迎合的挺起胸膛,嘴里发出淫荡的叫声;生母的双腿呈M 型大大张开,私处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一根衰老的阳根插在阴道里,母亲的小穴紧紧的吸住了它,上下来回晃动着身体,无比主动的追求着欲望的巅峰。

  生母是那般淫靡,然而却又那般享受,就好像自己一般,深知自己今天选择的罪恶,可又暗自期待着今后性奴隶人妻的生活。泪眼婆娑中,高潮过后的母亲再次开口了,声音一如既往的慈祥:小冰,你终于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妈妈为你高兴,也为你自豪。你虽然跟妈妈说了谎,但妈妈原谅你,你终究还是个孩子。妈妈的生命虽然短暂,但妈妈在我的主人的教育下,明白了一个道理。今天我要告诉你。每个女人都是有罪的,每个女人都需要有一个男人来管教!我们赎罪的唯一的办法,就是用我们的一切,侍奉我们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男人!

  余新对石冰兰泪眼望向瞿卫红的行为感到奇怪,等了一阵子,拿出口袋里的手帕蹲下来,用手给石冰兰开始擦眼泪。她的眼睛在今晚已经很多次流泪了,肿泡泡的,任何男人看了都会感到怜惜,连色魔余新也不例外,「小冰,别哭了,再哭眼睛可就睁不开了。」

  余新的话让沉迷在幻觉中的石冰兰清醒了过来,红肿的眼睛看到余新温柔的替她擦眼泪的动作,这爆乳警花生平第一次在没有任何药物、情欲、高潮快感的催化下,对余新产生了强烈的依恋感,只见她一把抓住余新的两只大手,伸出舌头全神贯注的舔着,像是个宠物犬一般。

  余新大感惊异,连忙问道:「你这是干什么,小冰?」

  石冰兰抬起头,眼巴巴的看着余新,「主人……冰奴知错了……请主人再狠狠惩罚冰奴吧……」

  「以后有你受罚的时候,冰奴。跟我过来,我要带你见一个人。」余新恢复了镇定,他已看出自己差不多就要消灭这爆乳警花原有的「刑警队长」人格了。还差一步,只差一步了。

  石冰兰模仿着姐姐石香兰的爬行姿势,像一条乖巧的母狗一样跟着主人来到了墓地的角落。漆黑的墓地中,石冰兰借着余新打火机的光芒,竟然发现在这角落里还用铁链锁着一个人!

  一个活生生的男人!不过,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了,头发胡子蓬乱的遮住了面孔,一时看不出本来的模样。

  「你……你是……石队长……你怎么……怎么成这样……」

  那男人虚弱的抬起手臂,发出嘶哑的声音。他的周围摆满了矿泉水瓶,不过已经全部是空瓶子了,还有不少压缩饼干的包装纸,以及满地臭不可闻的屎尿痕迹。

  很明显,他已经被单独囚禁在这里很长的一段时间了,完全是靠着这些储备的食物清水才存活到了现在。

  石冰兰听声音有些耳熟,一个名字出现在了心头,但旋即,她又否认了这一猜测。——不可能,这男人绝对不会是他的!

  这时,在一旁观察石冰兰的余新从腰带里掏出一把手枪,递到石冰兰的手上,「杀了这个男人就是我要你做的担保,冰奴。替主人杀了这个叛徒,给孙老和你母亲祭血。」

  那男人听见余新的命令,涩然喘息说:「石队长……求求你了……别杀我……那色魔……」话还没说完,这男人头一歪,昏沉沉的晕了过去,显然是体力实在支撑不下去了。——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不!不!我不能杀人!」

  几分钟前一脸温驯的石冰兰忽然为之一变,「当啷啷」一声响,手枪重重的掉落在地。

  石冰兰哪怕是再堕落,曾经为正义而奋斗的她也有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那就是杀人!更何况是让石冰兰杀死一个她连名字是谁都不知道的男人。哪怕是她已经决心臣服的男人,余新。

  于是,她扔下了枪,做着最后的抵抗。余新早就猜到了会发生这一幕,淡然说道:「冰奴,你想知道我让你杀的这个男人是谁吗?」

  余新掏出打火机,点燃香烟,美滋滋的抽了一口。

  他以居高临下的姿态望着石冰兰,这个匍匐在脚边的爆乳警花,虽然此刻还是在坚持底线,不愿认命。但过了今夜之后,余新相信女刑警队长、「第一警花」——石冰兰就会死在这个墓室!而活下来的,将是一个需要自己精心培养和调教的大奶性奴——冰奴!

  「我想你可能现在心里是有答案的,但是你就是不愿意承认。那我来替你回答吧,这个男人是沈松。」余新边说,边抬脚踢了一下倒卧的沈松。

  石冰兰一脸茫然,支支吾吾道:「不……这不可能啊……沈松不是……」

  余新吐出袅袅烟雾,然后用手撕下了自己的脸,一张人皮面具落地,在那后面藏着的面容,赫然就是沈松!石冰兰看看余新,又看看倒卧在地的沈松。她想不明白,如果在这里被锁着的男人是沈松,那进监狱的沈松又是谁?

  「冰奴,还记得我早上以红酒为例给你讲的那段话吗?我早就给你说了,你以为的真相全都是假象,你听了以后一定很不以为然吧?胸大无脑的你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两个,哦,不,是三个沈松是不是?」

  石冰兰摇着头,眼睛直盯着余新看,显然是想要讨要答案。但余新接着又做了一件更令她震惊的事,只见那张沈松的面容也被余新很轻巧的拿掉了,一张佈满了烧伤疤痕的可怖脸庞出现在石冰兰的眼前!

  石冰兰的大脑一片混乱,足足呆了十秒钟,才忽然「醒悟」过来,惊呼道:「你……你有两张人皮面具,监狱里的那个人不是沈松,是一个戴了面具的替罪羊!」

  「不是,冰奴。你又猜错了。」

  余新再一次把手放到了脖子和肩膀之间的位置上,第三张人皮面具掉了下来。这一次,面具之下的面容竟然还是第一张余新的人皮面具。

  石冰兰彻底懵了,她的大脑因为过载已经死机了。

  「冰奴,主人我知道你一辈子也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来,先用手摸摸我的这张脸。」

  石冰兰麻木的遵照余新的命令,双膝无力的跪倒在沈松旁,颤抖的伸出双手摸上了余新的脸庞。从额头、到面颊、到下巴、到脖子……仔仔细细的摸了两遍后,她终于确定这不是面具,而是一张真真实实的人脸。

  余新笑了笑,详尽的解说起来。

  「好啦。关于这一切,解释起来比较麻烦,加上你因为奶子太大智商太低。所以我会慢慢讲,直到你能完全理解。所以如果我说的你能听得懂,就给主人点点头,如果听不懂,就摇摇头,我就再解释。」

  石冰兰空洞的眼睛望着余新,点了点头。

  「第一个真相是关于『变态色魔』到底是谁。你通过观察和盗取我电脑里特别为你准备的文件,特别是那张移民局的登记表和沈松人皮面具上被大火烧灼的痕迹推断出我这个色魔对外伪装的身份是沈松,对不对?」

  石冰兰又点了点头。

  「后来你自己也知道你猜错了,被我骗了。所以你认为我有两张皮,沈松那张是专门用来误导你的,余新才是我真正的伪装。你的猜想对不对呢?还是不对,沈松那张人皮面具我一开始就有的,要不然我怎么能那么精准的绑架大胸女人,而且还是按照那份患者名录上找人的。所以,真正的答案是我是沈松,沈松不上班时我就会戴上人皮面具,帮他上班,所以郭永坤才会与沈松分享那份患者名录,所以你才能通过查我的电脑发现郭永坤杀人。」

  石冰兰迟疑了一会,没点头也没摇头,似乎在思索。

  余新用用胜利者的口吻无情羞辱着石冰兰,「冰奴,你又在动你那没什么大用的脑子啦!呵呵,那你不如给主人说说你想到什么了?」

  「主人,冰奴……冰奴觉得你也不是余新……」

  余新哑口失笑,摇摇头,继续道:「你错了,我就是余新。或者说我现在就是余新。真正的余新,那个叔叔是省公安厅厅长的余新早就死在美国的某个黑人街区了。王公馆大火之后,我身上多处被烧伤,带着你和你姐姐逃到那小岛上去避难时,以沈松的名义邀请了美国最著名的华裔整容医生李杰夫,这个医生与沈松可是老朋友了。你以为李医生在岛上呆了那么多天,只是给你做了个小小的处女膜修复手术?」

  石冰兰的眼神又恢复了空无一物的状态,点了点头,示意余新自己确实只知道这些。

  余新摸了摸石冰兰的头,「这才是我的好冰奴嘛!你的小脑瓜只够用来服侍主人,像这些事情你只需要听主人讲就好了。李医生在岛上呆了整整七天,做了三个手术。一个是你的,另外一个就是我的整容手术,还有一个我等会再给你说。至于我的那个手术,就是把我丑陋不堪的脸庞整治好。当然,是照着『余新』的模样来整治的。所以我现在就是余新,余新就是我。但那个肆虐F 市的『变态色魔』可不是余新哦,忘记了,余新死了啦。」

  石冰兰点了点头,眸子里多了些东西,但说不上是什么。

  余新顿了顿,从兜里掏出一块狗粮出来,「好了,冰奴。游戏时间到了。听了这么长时间,主人问问你。『变态色魔』到底是谁?」

  「是……是……主人……冰奴不知道……冰奴真的不知道了……」

  石冰兰的脸色苍白,语气空洞。

  「冰奴真乖,诚实的性奴会有奖励。来,吃一块饼干。」

  余新把一块狗粮饼干扔到了放进了石冰兰的嘴里,石冰兰没有吐出来,咀嚼着咽下了肚。看着余新的双眸里的东西渐渐可以看到了,那是宠物狗在与主人玩游戏时成功接到主人扔出的飞盘后,被主人奖励的愉悦。

  「其实在你生孩子之前,就是奶子再小一点的时候,你调查对了一点。那就是我的身世,只可惜你智商还是太低,临门一脚自以为是的被我误导了。主人的真名叫孙威,就是那个在大火中差点被烧死的小男孩,我的叔叔孙德富把我送出了国,替我该换了身份,协助我复仇,最后为了掩护我被你害死。这也是我为什么要带你来这儿。好啦冰奴,现在告诉主人,谁是『变态色魔』?」

  石冰兰已经不敢抬眼看余新的眼睛了,此刻她已经完全被余新的智商压制了,她甚至觉得这个男人的眼睛可以看穿自己的一切。她低着头,用小的可怜,还不太自信的语气道:「是……是主人……孙威……」

  「对咯!再赏你一块饼干!」

  石冰兰这一回自己主动张开了嘴,不知怎么的她觉得余新手上的「饼干」有股鱼肉味,吃起来还很有嚼劲。余新见她这样,握住了手掌,「主人喂你吃,急什么。」说着,余新把又一块狗粮放入了石冰兰的嘴里。

  「接着,主人再给你解答一下关于沈松的问题。沈松只有一个,那就是被关在这里的家伙。这家伙跟我在美国就相识了,我们一起回的国,一起研究出了【原罪】。但是这家伙忘恩负义,居然食碗面、翻碗底,暗中想找到我就是色魔的证据……可惜他并不擅长做这种活,结果反而被我及时发现、及时控制住了!我把他关在隐秘地方,狠狠毒打了一顿,逼他继续替我研究药物,但他说什么也不肯,还每天对我破口大骂。所以我就让他自生自灭了。」

  听到这里时,石冰兰眼里挤出一丝眼泪,嘴里却还在吃着余新喂自己的「饼干」,这时她的耳边传来了一个声音,这声音又像是从心里传出来的,这声音说:「活该……活该……谁叫他背叛主人……」

  「那进监狱的那个人是谁呢?这就要数老天爷的功劳啦!刚到岛上的前几天,海上飘来了一个奄奄一息,在打渔时被菲国炮弹击中而遇难的中国渔民。我让岛上的驻军救了他。救活他以后,我发现这个渔民的体型跟沈松简直一模一样,那时我知道你认为沈松就是我的伪装,所以我就让李医生照着沈松的样子给他做了整容,由我这个医学博士给他速成了沈松的专业知识技能,然后把他送到了F 市,命令他潜伏着等待命令。你知道这渔民为什么愿意听我的话吗?」

  石冰兰摇摇头,伸出舌头,好像是在讨要饼干了。余新见状,冲她摆了摆手指,道:「主人手上可就剩一块饼干了,一会到了最关键的地方如果你猜对了我就赏给你吃,好不好?」

  石冰兰点点头,余新的声音又继续了:「因为他有个老婆,还有个孩子,他们全家都靠他做渔民维持生计。我答应他如果肯帮我,我就会每月向他的家里资助一笔足够的生活费。就这么简单。沈松被我抓到这里以后,那个真渔民假沈松就代替真沈松去上班了呀!沈松这个人,没有一个真正的朋友,也没有老婆,没有女朋友,唯一垂涎的就是香奴,所以他被替换了几乎没人发现。本来郭永坤已经发觉不对劲了。然后你给主人帮忙了。帮了什么忙你自己说吧。」

  石冰兰的头埋得更低了,猛烈地摇着头,「冰奴……冰奴……不知道……」

  余新抚摸着石冰兰身下的两个大肉球,温柔的说:「别怕,别怕,说错了主人不惩你……」

  余新的手好像有魔法,石冰兰果然不是那么惶恐了,试着说道:「车祸……主人……」

  她眼巴巴的望着余新,像是条家养的宠物犬在等待主人的奖赏。

  「说对啦!冰奴你果然是主人的女人,被主人操多了连智商也增加了一些呢。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假沈松还没来得及露陷,就因为车祸被判处危险驾驶罪收监了。所以我要谢谢你呢!其实那场车祸,不,应该叫人祸。是你,我,还有王宇都安排了的。想知道为什吗呢,给主人摇摇奶子,主人就告诉你。」

  石冰兰的眸子里全是喜悦了。余新一发话,她就兴奋无比的摇晃起了身体,胸前两个大肉球随之晃动,一阵乳浪仿佛要席卷整个墓地,而且速度越来越快,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好啦!主人看够啦!这就给冰奴讲。」

  石冰兰气喘吁吁的停下来了,余新的解释还在继续,「我呢,以沈松的名义向王宇提供了【原罪】的药方,促使王宇认定郭永坤才是『变态色魔』的真身。你呢,以郭永坤杀死女患者的证据威胁他去『碰瓷』沈松,准备在交警部门立案后现身刑警警局拿出铁证逼迫李天明翻案,为你那死鬼前夫平反冤情,将『变态色魔』沈松绳之以法。最可恨的是王宇,他删除了你转移到他那里的『证据』,然后躲到黑帮里面玩失踪,以你向他提供的能证明」变态色魔「是沈松的证据,和假沈松达成协议。由他替假沈松向你说明真实的情况,但作为回报他必须在撞车时不留余地,直接杀死郭永坤这个真正的『变态色魔』。懂了吗?」

  石冰兰歪着脑袋想了好一阵子,才缓缓点了点头,那样子活脱脱一个可爱的小母犬,只是在胸前长着一对骇人的大奶子,还不时滴着乳汁。

  「好。主人现在要问你一个问题,你答对了就有饼干吃。答错了了呢,从明天开始就不能自慰,不能缠着主人上你,直到你被主人训练好后嫁给主人,主人才会为你的两个小洞洞开苞,懂了吗?」

  石冰兰眼里忽然多了一丝光亮,使劲点了点头。她深知如果答错了自己将会面临一个什么样的悲惨后果,「不能自慰」、「被训练」这两个普通词语的背后就是地狱一样的折磨和虐待。

  「问题来了。是谁杀死了郭永坤?」

  石冰兰陷入了一段长时间的思考,她试图将余新刚才说的所有话按照时间串起来,但很快发现这些信息都是残片,并不完整,缺失的地方她又不知道,不由地慌了。

  余新看她这样的表现,温馨的又补充了一句话,「哦,对了,冰奴。郭永坤是沈松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实际上沈松也是知道他杀过女患者的哦。」

  石冰兰忽然觉得对上了,所有都能连起来了,沈松一定是以为郭永坤是色魔的帮凶,所以才要撞死他的!对,一定是这样的!

  「主人,是沈松,沈松开车撞死了郭永坤!不管王宇威不威胁郭永坤,郭永坤都会死,因为沈松知道郭永坤害死了女患者,很可能是主人的帮凶,所以才为了姐姐撞死郭永坤!」

  石冰兰的声音无比自信且坚定,仿佛一瞬间就恢复了过去女刑警队队长破案时的风采!

  然而,女刑警队长死亡的丧钟马上就鸣起了。

  余新拿出了兜里最后的一块狗粮,放到手里,蹲下来,好想是要喂给石冰兰吃。石冰兰已经张大嘴等着了,忽然,她听到了一声「噼里啪啦」的声音,「饼干」被余新的皮鞋完全踩碎了!

  余新的声音就像法院在宣读死刑判决一样无情,「冰奴,你这个小脑袋瓜还是不够用啊!主人刚才明明已经告诉过你了,开车的那个被你和王宇所要挟的沈松是假沈松真渔民。你又说错了。」

  石冰兰摇着头,脸色如蜡,神情恍惚,仿佛整个人的精神都被抽空了一样,喃喃自语道:「胸大无脑……胸大无脑……冰奴……冰奴是个胸大无脑没有的性奴隶……」

  这一刻,石冰兰终于在余新的解释下看清了一切。她发觉自己原来从一开始就错了,她从来就没有对过。余新早上说的一切都是对的,每一次的失败,每一次自以为是的推理,每一次试图证明自己不是色魔口中胸大无脑的花瓶,现在看都是那么的微不足道与愚蠢。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现。她发现自己就像什么都不知道的人类,而眼前这个男人就像是高高在上的上帝,眼睛可以看透一切,知晓一切,自己在上帝,在主人面前是如此的渺小,她真的只配当一个性奴隶,因为自己胸大无脑,因为自己胸大有罪……

  「冰奴,你终于承认自己是个胸大无脑,罪恶满盈的大奶性奴了!」

  余新高兴得手舞足蹈,他知道自己的这最后一步,揭露一部分真相从而令石冰兰彻底认识到她胸大无脑的本质已全面胜利了。而他没有揭露的另一部分真相,则是真渔民假沈松为什么要下狠手撞死郭永坤。不是因为王宇的威胁,而是自己许诺的巨额「坐牢费」,只需要在监狱里呆上九个月,就可以拿着一笔巨款与老婆孩子团聚,那渔民简直对余新感恩戴德,哪会说一个不字。

  现在,他这个赌徒要做最后一把,也是最大的一把赌注了!

  余新弯腰搀扶着石冰兰站起来,又捡起了被扔在地上的手枪,交到了这爆乳警花的手中,正色道:「冰奴!今晚『变态色魔』一定会消失,只是区别在于你选择大团圆结局还是悲情结局了!现在,主人我已经为你揭示了全部的真相。在告诉你这一切之前,我对你下过命令,要求你杀了沈松。现在枪在你手,你可以选择执行主人的命令,为主人除掉一个叛徒。也可以,拿这把手枪枪毙你的主人,或者打伤你的主人,把刚才的真相公之于众,重新恢复你第一警花的大名!做决定吧,冰奴。」

  「我……我……我该怎么办……主人……我……」

  石冰兰嘴唇颤抖,用尽全身力气紧紧握着手枪,以至于手背上都冒出了青筋。

  石冰兰陷入了有生以来最大的困惑,余新让她做的选择实在是太难了,不杀人这道不可逾越的底线开始在她的内心中崩塌了。杀死沈松的话,自己就会得到余新的信任,这是一份余新要自己交出的「投名状」,更何况沈松现在生不如死,杀死他对沈松来说其实是一种解脱。如果将枪口对准余新的话,固然可以将他绳之以法,甚至可以恢复自己第一警花的美称,恢复自己刑警队长的职位。但是以后呢,自己的女儿会失去一个父亲,自己会失去这世上唯一一个能满足自己淫贱肉体,永远会保护自己的主人,拿主人的枪对准主人,所谓正义就是这样的无情无义吗?

  石冰兰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握枪的手腕也在一起抖,而且抖得更厉害。

  「要击毙我,还是逮捕我,悉随尊便!」

  余新淡淡一笑,随手将嘴上叼着的烟头仍在一边,一副誓死如归的样子。他坚信,这个爆乳警花一定会做出令自己满意的选择。

  「开枪!」

  内心的挣扎结束了,石冰兰已经做出了选择。她瞪大眼,将枪口瞄准沈松的脑袋,颤抖着手指扣动了扳机。

  余新一脸喜悦的取出手机,打开摄像功能,双眼闪动出残忍兴奋的光芒。

  「砰!」

  轰鸣声中,强大的后挫力将石冰兰几乎整个人推了出去,配枪也失手滑脱,谁能想到,曾经击毙过无数罪犯的刑警队长竟然会被后挫力推的向后退,她害怕了,也太紧张了……这一枪只击中了腹部。显然是扣扳机的瞬间,手腕发抖被震开了。

  「没打中,再来!」

  在余新残酷的命令声下,石冰兰咬牙挣扎着站稳身体,重新端起手枪,瞄准了后脑再次扣动扳机!

  「砰!」

  枪声响彻大地,沈松的右肩应声轰出了一个血洞,更多的血水狂涌而出。这一枪仍然打歪了!石冰兰也仍然震得跟跄后退,配枪脱手飞出。但她只稍微喘息了几口,就再次接过余新捡起递来的手枪,用两只手一起握住。

  「砰!」

  震耳欲聋的枪声中,男人右胸中弹,发出悲惨的痛呼声。

  「石队长……你……你……为什么……啊……为什么……」

  年轻的医生沈松口鼻呛血,神色充满怀疑和惊讶,彷彿无法相信人人仰慕的第一警花竟会开枪轰击自己!

  石冰兰的眼泪流了下来,脸上的神色是如此愧疚、如此哀伤,彷彿再也不忍心多开一枪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已经回不去了……」

  石冰兰蹲下身将枪口直接顶住他的太阳穴,毅然扣动了扳机!

  「砰!」

  天空为之震颤!

  鲜血和脑浆一起喷洒而出,溅得石冰兰满脸都是红白液体,看上去是那样的可怕!硝烟散尽,只见沈松脑骨洞穿,双眼翻白,已经英魂归天!

  这一枪总算打中了,沈松死了!在沈松死去的那一瞬间,与这可悲又可怜的男人一同死去的,还有掌控了那具诱人犯罪的女体整整三十年的一个名为「石冰兰」的灵魂。

  石冰兰长长吁了口气,双腿一软,整个人虚脱在余新怀中。

  余新哈哈大笑:「做得好!冰奴,你今天的表现一百分!」

  「谢谢……主人夸奖!」

  石冰兰疲乏的挤出一个微笑,泪珠却像断线珍珠一般流下,嘴里喃喃的念着「对不起」,表情是如此坚定,又无比悲伤。

  「好啦,现在赶紧把叛徒死了的好消息告诉咱妈吧!」

  石冰兰今晚第二度跪在了生母瞿卫红的遗体下,幻觉又出现了。这一次,瞿卫红从冰块中走了出来,慈爱无比的看着自己的女儿,用无比欣慰的说:「小冰,我的乖女儿。妈妈太高兴了,你终于战胜了自己,像我一样,接受了自己命中注定的命运。胸大有罪,你考警校做警察当英雄,这些其实都是命运将你引向余新的道路,余新对你的占有、征服、调教都是在帮助你赎罪,你姐姐早就明白了这一点,所以才活的那么自如。在你遇到余新之前,夜夜都会梦到被余新虐待,还有你屁股上的『威』字,乳房上的兰花,这些都是老天爷在提醒你,你生命的最终归宿就是那个名为余新的男人,你要做余新最贤惠的妻子,最忠诚的性奴,最温驯的母狗,最性感的爆乳警花!」

  「妈妈,小冰明白了……小冰都明白了……」

  「哈,你明白什么了啊,冰奴?」

  余新凝视着这爆乳女警的黑色眼球,两个美丽的玻璃珠里似乎多了些什么,又似乎少了些什么,从前那种不屈与高傲泯灭了,代替它们的,是一种认命,一种对自己的依赖与崇拜。

  「主人……胸大有罪……请主人狠狠的教训罪恶的冰奴吧!」

  石冰兰毫不犹豫的回答道,语气平和,神态自然,如在叙述一件广为人知的事情一样自然。

  余新听到自己的理论被这爆乳警花如此自然的说出来时,他就已经确定了,石冰兰死了,一个崭新的白纸冰奴代替了石冰兰,占有了这具肉体!

  其实,石冰兰眼前出现的瞿卫红,瞿卫红对她说的话,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幻听幻视,是深埋于她内心深处被余新逐渐培育长大的另外一种M 型奴隶人格。在过去几天的遭遇,绝食后的疲惫,还有情欲得到满足等等这些因素的影响,这个人格在她开枪打死沈松的那一瞬间,汹涌的觉醒了,将占据这具美丽躯体的另一个名为「石冰兰」的人格彻底消灭了。此时的石冰兰,已不再是女刑警队队长,而是余新的性奴隶——冰奴!

  「变态色魔」与「第一警花」长久的对抗,屈辱、不甘、复仇都在这个寂静的夜晚终于彻底画上了句号。这时候太阳已在地平线之上,但对于这片墓地来说,黑暗却刚刚来临!第六十章大团圆结局(下)

  「——送呈某某先生(女士)谨订于本月二十四日(本周五)为石冰兰小姐与余新先生举行婚礼。敬备喜酌恭候,敬请光临。无论男女,请着正装。六时恭候,即可入席。」

  这份请柬已经发给了刑警总局全体人员与余家的亲戚。石冰兰为期十日的婚前性奴调教中取得了令余新极为满意的效果,余新也遵照承诺,践行了自己的承诺。

  这背后自然也有余新自己的考虑。曾经是第一警花的石冰兰是绝对不会甘于只做一名性奴隶的,下贱卑微的性奴是远远满足不了石冰兰的虚荣心的,只有将这爆乳性奴娶进门,让其产生一种与自己平起平坐的错觉,才能令这爆乳性奴永远不会再生二心。

  当日,F 市西湖大酒店婚宴大厅,婚礼如期而至。

  宾客入席之后,悠闲的喝着茶、磕着瓜子,三个一群、五个一伙的聊了起来。

  聊的最多的话题无非是三个:第一,失踪一年多的石冰兰怎么突然出现了?第二,余新这个纨绔子弟是怎么把这大奶警花骗到手上的?第三,为什么在距离舞台一百米之内都没有宾客席,甚至还被拉上了小型电网。

  第一个话题虽然诸多猜测,但却无人能做出准确回答。至于第二个话题,宾客们倒很快就达成了一致看法,认为石冰兰与余新先前就认识,现在石冰兰又被丈夫折磨了三个月,成了残花败柳。这场婚礼不过是一个图色一个找下家而已。第三个问题有无数种说法,最离谱的一种是围起来的地方风水不好……

  「……听说石冰兰早回来了,隐姓埋名地不向警局报道,怎么这就又结婚了!」

  「诶呀,我还听说前几天那个跨国企业老总被自杀的案子里面,那个杨总的情人啊,就是石冰兰!」

  「不会吧……我听人说是玛丽什么的,华人啊……」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算了算了,这里面水太深……」

  「唉,想当年她跟老苏的婚礼,我也有参加的,当时他们俩多么恩爱呀,谁能想到老苏是个心理变态。」

  「你们就在这说风凉话,石冰兰身材那么好,假如肯下嫁给我,对她的过去我也一点都不在乎,只要今后晚晚都能搂着她睡觉,我就心满意足了!」

  「瞧你那馋样,哈哈哈……不过我也是这么想的,大家英雄所见略同……哈哈哈哈……」

  周围响起了一片哄笑声,虽然没有什么恶意,但个个男人脸上都是一副色眯眯的表情。

  这时候婚庆公司的工作人员和婚礼司仪等人走了过来,有几个宾客叫住了他们,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埋怨了起来。

  「请柬上叫我们大家六点就来,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任何动静啊?新郎和新娘呢?怎么也不出来打声招呼?」

  司仪忙陪着笑脸解释:「新娘子还在化妆呢,请诸位稍等一下,很快就会出来了!」

  下午六点二十分,西湖大酒店十八楼。

  在专门供新娘化妆、休息的套房里,一身洁白婚纱的石冰兰站在穿衣镜前,神色平静的对镜调整着装束。

  以她的姿色及条件,果然成果相当不错。

  虽然眼影略深了一些,但双眸也因此而更加清澈如水:光洁的脸庞上很均匀的涂抹着胭脂,完全遮盖了脸部的苍白感:而暗红色的口红更令双唇饱满丰润,既高贵大方又充满野性的诱惑,令人看了油然泛起吻上去吸吮的冲动。

  无论怎么看,这都是一张气质脱俗、娇艳动人之极的俏脸,就像任何一个新娘子一样,展现出来的是比平常更加美丽、更加光彩夺目的最佳丰姿。

  这是她第二次披上婚纱,准备出嫁了。她还清楚的记得,第一次是在两年多前,同样是这间酒店,同样是这家婚庆公司的化妆师,同样是这样一个天气晴朗的下午,但感受却是天壤之别。

  那一次她的心情充满了对婚后生活的忐忑,而这一次却是她的心情却充满对婚后生活的期待。自己的新生活就要来了——被主人所保护,被主人所宠幸,被主人所疼爱。她将变成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妻子,最幸福的性奴,最幸福的女人!

  过去十天里她经历了太多的训练,从早到晚,每一分每一秒她都在煎熬中度过。多亏余新的耐心调教,自己才能变成一个合格的性奴隶,才能嫁给余新这个命中注定的主人。现在,自己的所有努力都收获了结果。今晚她将把贞操献给自己的主人。从此以后,自己就会成为余新的老婆,就会从最卑微的性奴隶变成在别墅中手握生杀大权的性奴隶人妻。

  「笃、笃、笃!」

  敲门声响起。石冰兰霍然回头,呼吸霎时停顿,她知道自己苦苦等待的男人来了。

  「冰奴向主人请安,恭请您调教淫贱的冰奴。」

  余新还没走近,石冰兰就已经近乎本能的跪倒在男人面前,低头看地,然后撩开婚纱的裙摆,顶高阴户,接着撑开阴唇露出洞口,面对余新做出性奴隶向主人打招呼的「标准姿态」,顺畅俐落的动作没有丝毫迟疑。

  一只擦得雪亮的皮鞋轻轻用尖端概略的碰了一下石冰兰的阴户,石冰兰微微抬起了头,但依旧没有直视余新的眼睛,而是用余光看男人。石冰兰合上了双腿,脸上的笑容更加谄媚了。

  「等急了吧,冰奴。我刚才去给你取新婚礼物了,所以来晚了些。」余新一身西装革履,用极为轻蔑的眼神打望着石冰兰,说话的语气却很是温柔。

  「主人,冰奴只是主人您饲养的大奶母狗,能嫁给您是冰奴的福分,不敢奢想您什么时候娶冰奴。」

  石冰兰的口气里有三分恭敬、三分顺服、三分讨好加上一分亲热,连呼吸都为之停顿,一股激动的情绪,霎时充斥了整个胸膛。

  余新大摇大摆的坐在了沙发上,石冰兰跟着也爬了过去,他翘起二郎腿,「冰奴,你现在以前和十天前那个只会发情的大奶母狗不一样了,对吧?」

  「是的,没有主人的调教,就没有现在的冰奴,冰奴现在已经随时都可以以符合身份的方式侍奉主人了。」

  石冰兰是真心的,在之前她从没有想到过当一个性奴也会有那么讲究,吃喝拉撒,衣食住行,甚至是怎么说话都需要认真学习,在余新耐心的调教与酷刑之下,她才会这么快的学会所有这一切。

  「很好,冰奴。身为我的性奴,有这样的认识就对了。」余新的微张的目光中散发出混合着轻蔑的兴奋,他又接着试探道:「怎么样,穿这身我给你特别定做的婚纱感觉还习惯吗?」

  「主人,冰奴……冰奴不太习惯……」石冰兰现在已经不敢对余新说任何谎话了,因为她知道余新总能知道她什么时候在撒谎。

  余新抿着嘴,夸张的掩饰着笑意,「让主人猜猜,你是不是不太习惯把大奶子和骚逼给档上了。」

  被说中心思的石冰兰头埋得更低了些,「是……主人,冰奴从来不穿内衣裤……穿了不舒服……」

  「还有呢?」余新继续引导着石冰兰。

  「主人……冰奴脖子上也不舒服……没有项圈……」石冰兰自白着,连续十天戴着项圈,再突然被拿下来时她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呵呵,不知道外面的人看到第一警花出嫁前就是这样一副淫荡的样子,会做何感想啊?」

  「不……冰奴只想在主人的身边当性奴……不想当什么第一警花……」

  完全没有保留的贬抑自己,石冰兰知道这样的表现最能让余新高兴,因为这样的举动代表婚前调教的成功。

  「很好,主人我对你非常满意。所以,从现在开始到明天的这个时候,你可以称呼我为『老公』,我则会称呼你为『小冰』。你站着走路不用得到我事前的允许,你可以与我对视,这是我对你过去几天表现的奖励。」

  石冰兰激动地伸出舌头,舔舐着余新光亮的皮鞋,喜悦之请溢于言表。余新等她把左右两只皮鞋都舔了一遍之后,忽然从沙发上下来,蹲到她面前,将她扶起。

  余新猛然吻住了石冰兰的嘴唇,后者毫无思想准备,被对方灵活的舌头一下子就侵略了进来。但很快,石冰兰就反应过来了,双手抱住余新的后脑,激烈而狂热的回应着他的吻,甚至还主动将舌头送入他口中,与他的唇舌做最亲密的交流。

  热烈的吻结束后,余新打开了房间内所有的照明灯。霎时间,室内光线骤然增强了十倍,明亮如同白昼。

  然后就在这夺目的灯光下,一个披着婚纱的美丽新娘子出现在余新的眼前。虽然这身「裸体婚纱」是按照余新的主意订做的,但石冰兰穿上后,他还是看呆了。

  这婚纱的前面部分是半透明的,就好像一层薄薄的水雾般,覆盖在石冰兰惹火之极的魔鬼胴体上。而戴在秀发上的纱花,却如雪一般的洁白,向后披散到背部再拖到足跟,看上去仿佛是圣洁的天使,化身为最娇艳的新娘降临凡间。此刻更是如此,由于光线耀眼,婚纱更变成了近乎透明的玻璃纸,纤毫毕现的显现出了里面包裹的裸体,却又比真正的裸体更加诱惑万分。

  石冰兰知道自己主人变态的喜好,意识的挺起了胸膛。她知道,像自己这样胸大无脑又罪孽深重的女人,不管是穿警服也好,穿婚纱也好,都没有任何神圣可言,唯一的作用就是取悦自己的主人,激发主人更大的征服欲。

  「啪!啪!啪!」余新高兴地拍手鼓掌。

  他继续以高高在上的姿态对已经回到座位上,开始拿起眉笔,修饰眉毛的石冰兰说:「小冰,宾客席最近的位置离你也很远,所以你不用担心被人看光光,只有你老公可以看到你。而且你还穿着胸罩呢,懂吗?」

  石冰兰的脸都红到耳根上了,只用细小的声音说着,「只要老公喜欢,小冰无论什么样子都可以见人,就算……就算穿的再少一些,小冰也绝无怨言。」

  「好!你果然是我的好老婆,小冰!这是买给你的,我亲爱的老婆!」石冰兰接过一看,原来是一束颜色素淡的兰花,虽然并非新娘常用的鲜红色花束,但与她此刻的装扮倒颇为相配。

  「谢谢主……老公,小冰很喜欢!」

  「好啦,该去结婚了,我们走吧!」

  余新点点头,微屈右臂,俨然如保护神一般搂紧石冰兰,快步将她带离了这房间。

  下午六点四十,所有灯光都已熄灭的婚宴大厅里一道灯光会忽然达打到了正门口,所有的宾客们都不约而同的转过头,望向了那里。一对新人缓缓走了过来。

  婚礼进行曲的音乐在大厅中开始徜徉,新郎一身笔挺的燕尾服,打着领结,胸前别着一朵红花,看上去就像一个标准的太平绅士。虽然相貌不甚英俊,但炯炯发亮的双眸精光四射,嘴角似乎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讥讽笑意,给人一种冷酷无情的感觉。

  新娘却半个身子都依偎在新郎的怀里,宾客们费尽力气也只能看见她头顶的白色纱花与身后的裙摆,胸前的景色一概不知。但即便是这样,这些视线里还是不乏贪婪、饥渴和色眯眯的丑态,但赞叹和欣赏还是占了大多数。

  毕竟,这个新娘的身材实在是太有料了,哪怕是半遮半掩,也能通过脑补的方式想象出来。下身的裙摆犹如云朵一般的蓬蓬裙。不过似乎过于「蓬松」了一些,当偶尔有大风吹来时,裙摆随风飘开,旁人可以清晰的望见里面那双修长迷人的玉腿,包裹在洁白的丝袜里,虽然看到不根部美景,但一望便知是最性感的吊带袜款式,双足踏着白色的水晶高跟鞋。又细又长的后跟,令新娘的身姿更加玲珑有致,尽显前凸后翘的完美曲线。

  就连那些见惯了这两个美女的警员们的老刑警们,此刻都不禁目眩神迷,暗中庆幸今晚真是眼福不浅。毕竟她们平常几乎都穿警服,要不是这场婚礼,绝对不可能有机会欣赏到眼前的美景。

  只听到在步入舞台的走廊边上的几桌也是吞口水声音此起彼伏,其中还夹杂着低声的议论和淫笑。

  「诶,你看,那石大奶是不是穿的是全透明的婚纱,特别是……」

  「不会吧?我觉得也是哦,难怪新郎一直她挡着呢,这女人怎么,我记得原来她不是这样啊,两年前她第一次结婚我也有参加,当时她穿的还是最保守款式的婚纱呢!」

  「所以说,像这样的女人也就只能骗骗余新这种纨绔子弟,说不定啊,是她自己穿上要给余新看呢,真贱!」

  「切!还掩盖什么啊?我就知道这女人不是什么好货,自己在办公室里自慰还拍下来,前夫是变态,我估计她也是变态,哈哈……」

  「嘘!小声一点……其实这也难怪呀,你想想被自己的老公关在地下室里监禁三个月,变成变态也是有可能的啊。这个叫,对,就叫『斯德尔哥摩综合症』……」

  各种污言秽语从婚宴大厅的四面八方传来,余新感觉到了石冰兰雪白娇嫩如茶花般的身子微微颤抖,她掰过石冰兰闭月羞花的俏脸,发现她此时一脸高潮后的余韵,再趁众人不注意往里内裤一摸,果然全湿透了。

  ——冰奴果然已经能在视奸后自行高潮了,哈哈哈哈!

  余新和石冰兰不自觉地对视了一眼,看到了石冰兰一双妙目中尽是对自己的爱。

  不过这种「爱」可不是恋人间炽热无比的爱恋,也不是夫妻间相濡以沫的深情,而是一种忠犬对主人驯养的依恋,一种奴隶对主人饲育和宠爱的感动。

  窃窃私语声中,现场播放的音乐突然停止了,接着麦克风「吭哧吭哧」几声响后,传来了司仪娴熟而职业化的高亢语调。「女士们,先生们,亲爱的朋友们,大家晚上好!」

  所有宾客都闻声转头,视线投向了大厅的舞台正中,原本喧嚣的现场也迅速安静了下来。每个人都拼命伸长脖子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但由于宾客席安排的位置离舞台实在不近,所以每个人几乎都只能看新郎和新娘的大致轮廓,不少人在心里暗自羡慕起那名司仪,拿了钱又有眼福。其实这司仪是个瞎子,什么也看不到。余新是绝无可能让别的男人真正看到这爆乳警花胸前那一对肉球的。

  婚礼终于开始了。

  由于双方的父母均已过世,因此也就没有安排向长辈行礼的仪式,直接进入到证婚人致辞。证婚人是李天明。他油光满面,挺着更加发福的肚腩,站在新郎新娘身边口沫横飞的念着讲稿。无聊而又冗长的内容,就跟官员讲话一样,要多沉闷就有多沉闷,几乎令宾客们听得昏昏欲睡。幸好新娘子的性感装扮耀眼夺目,起了极佳的吸引注意力和提神的效果,这才令大家没有当场睡着。

  好不容易,李天明总算发言完毕了。接下来司仪又插科打诨、胡乱逗趣了一阵,然后把麦克风递到了余新面前,要他谈一谈和新娘的恋爱经过。这是婚礼中通常都有的「节目」,宾客们也早就等着这一刻了。因为大家早就在暗中好奇,为何石冰兰在公众视野里失踪了一年多,一出现就嫁给余新了,难道双方早就有「奸情」了?

  之前出于礼貌,谁也没有直接开口询问,但现在既然有了机会自然不会放过,于是都齐声喧嚣起来,纷纷要求新郎吐露内情。

  余新也不推辞,清了清嗓子,微笑说:「好,既然大家都想听,而我老婆又是警察,我就只好如实招供了!」

  大厅里霎时安静了下来,只有余新浑厚的嗓音透过麦克风在回响。

  「各位,我呢,其实也是我老婆抓住的『罪犯』。」

  余新的口气略带戏谑,台下人都没当真,只想起来一阵笑声。

  余新向司仪点头表示感谢后,又沉稳的开了口。

  「你们一定以为我是在开玩笑吧?其实,我的确是个罪犯!而且被我老婆抓住了三回!」

  此言一出,众人都满脸诧异之色,就连石冰兰都十分吃惊,难道余新幡然悔悟,要在众人面前承认一切吗?在她的印象里,自己唯一一次抓到余新还是一年多前,在「黑豹」舞厅里曾给他戴上过手铐。但随后他就逃脱了,根本来不及带回警局「归案」。连一次都失败了,何来三次之多呢?

  余新看在眼里,嘴角浮现神秘的笑容,一只手搂住石冰兰的肩膀,缓缓吐露了原委。

  「先说第一次,那是许多年前了。当时冰兰还是个初中生,年纪不大,但已经是远近闻名的『校花』了。就连我这个正在海外的学子,都听说了她的芳名,特地回国来一看究竟。结果一看之下,我就对她一见钟情了!」

  这番话令所有人都更加惊讶,想不到二人的渊源竟能追溯到那么早。司仪也夸张的「哇」了一声,打趣说:「真是想不到哦,原来这份恋情是从小时候就开始啦!新郎是不是当时就向新娘求爱了呢?还是只是暗恋不敢开口?」

  余新淡淡一笑:「当然是当场就求爱了!」

  「哇!好浪漫哦!那新娘是什么反应呢?」

  「她把我当成了骚扰她的小流氓,气哭了!而且还在她爸爸的帮助下,把我送进了警察局!」

  宾客们先是一怔,随即都忍俊不住的笑了起来。

  司仪也忍不住好笑:「运气这么背啊!哈,原来新娘子小时候已经懂得抓坏人了,难怪长大会成为本市的『第一警花』!」

  「是呀。这就是我第一次被她抓住的经过!」

  余新双眸闪动着诡异的光芒,望着石冰兰意味深长的说,「不过这件事她早己恐怕早就忘了……你说是吧?我亲爱的老婆!」

  石冰兰愕然,但是微微一怔之后,她突然全身剧震,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显然那是一件几乎已经湮没在记忆深处、令人不愿回想起来的往事。

  余新感觉到手臂搂着的躯体在轻微颤抖,知道这爆乳警花终于明白了真相,一颗心不由快慰之极,脑子里有如放电影般迅速掠过当年的一幕幕镜头。当年他本已成功逃到海外,用全新的身份安定了下来,并且还苦练了一年多的拳脚功夫,自己觉得已经具备了一身好本领。于是他热血沸腾的买了张机票飞回国内,悄悄潜伏进了F 市,准备寻找机会为父亲报仇。

  他首先找到了唯一信赖的长辈叔叔孙德富,满心以为会获得大力支持。谁知孙德富竟生气的责备他太「轻举妄动」,这样子擅自偷跑回来,置自己的安全于不顾,属于极度愚蠢的行为。——现在还不到报仇的时候。你的仇人出入都有保镖跟随,就凭你那半生不熟的三脚猫功夫,绝对没有机会下手!

  可惜当时余新一点也听不进去,反而产生了赌气的心理。他索性不告而别,一个人游荡在街头伺机而动。

  当天下午,余新就从报纸上看到了仇人的消息,并找到了他的工作地点。但是,正如孙德富所说,仇人出入都有保镖跟随,根本没有动手的机会!

  旁徨无计之下,余新恶向胆边生,决定把复仇的怒火撒向仇人的亲人!总不至于每一个亲戚都有保镖时时刻刻护卫吧!

  经过观察,他发现仇人有一个正在上中学的女儿,名字叫做「小冰」。这个女孩子很自立,每天都自己上学放学,身边也没有保镖,正是下手的好目标!

  这又是一个很漂亮、身材发育得早熟的女孩子,而且还是附近闻名的「小波霸」。要是能将她「先奸后杀」,不但可以给仇人造成严重打击,也能满足自己邪恶变态的欲望!——哼哼,你抢走了我的母亲,那我就玩弄你的女儿上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报应」于是计划就这么定了!

  那时候余新并不知道,「小波霸」还有一个姐姐,正在外地念护士学校,平常跟家人联系更少,更容易下手!事实上,他根本没有将对手的情况完全了解清楚,就贸然采取了行动,这也就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失败的结局。

  他清楚的记得,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季夜晚,在一条漆黑、僻静的小巷子里,他截住了晚自修下课回家的「小波霸」,将她挟持到了巷子深处。

  在她恐惧的眼神中,他感到了一股复仇的快意,而她裹在校服里含苞欲放的青春胴体,则唤起了他更加强烈的兽欲。轻而易举的,他撕裂了她的校服,里面是一件样式保守的少女绵质胸罩,尺码远远超过同龄的女生,根本无法遮掩住那对饱满、挺拔而又胀鼓鼓的肉球。

  不知怎的,那一刻他突然想起了母亲!想起了目睹母亲与仇人通奸时,那对剧烈晃荡的丰满雪白大奶子……眼前这少女的乳房虽然还没有暴露出来,但是即便隔着胸罩也可以看出那高耸的弧度、惊人的份量,以这样的进度发育下去,将来绝对比母亲更加壮观……那么,她将来会不会也跟母亲一样淫荡呢?

  一股怒火猛然冲上心头。女人都是水性杨花的动物!只要胸部大了,有了勾引男人的本钱,就会露出淫荡的本性来,不知自爱的堕落于肉欲的深渊,不仅害了自己,也害了身边的亲人!

  追根究底,一切都是大胸部造成的。

  奶大,就是女人的原罪!

  欲望和愤怒一起燃烧起来,令他几乎疯狂,狞笑着朝那对硕大的果实伸出了魔掌。

  「认命吧,小波霸!今晚我要捏爆你的大奶奶……这不能怪我,只能怪你胸部发育得太丰满了!哈哈哈……再有自制力的男人,看到你这对大奶奶都会疯狂的……都会变成野兽……」

  狂笑声中,眼看胸罩就要扯脱,然而就在这时,石父大概是在家久等女儿不至,带了保镖出来寻找,正好找到了小巷子里。现场强弱之势顿时逆转,余新虽然奋力拚斗企图突围,但还是寡不敌众,很快就被制服了。

  正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余新心中充满了绝望,以为自己就此完蛋了。

  谁知仇人虽然狂怒的揍了他一顿,但因为时隔数年,余新的躯体个头早已截然不同,睑上又戴了精巧面具,因此仇人居然没有认出他来,只把他当成一般的小流氓,揍完就直接将他扭送到警局了。

  而孙德富也闻声及时赶到,暗中疏通关系,花了一大笔钱,总算将他保释了出来,并且免于追究责任。而石父大概也是为女儿的名声着想,不愿意将事情闹大,之后居然也没有再穷追猛打下去,就此不了了之。

  侥幸逃脱灾难的余新这才接受了惨痛教训,羞愧的向孙德富认了错,并在他安排下当晚就离开了F 市,返回海外继续深造学习。这之后的十多年里他都坚忍沉稳的等待着时机,再也不敢擅自返回国内轻举妄动了……

  「那第二次呢?新郎就别吊大家的胃口啦,赶紧说说吧,第二次又是怎么被新娘捉拿归案的?」

  司仪的声音打断了余新的回忆。他定了定神,微笑着又叙述了起来。

  「第二次就是不久之前的事啦,发生的地点就是在这里,在这间西湖酒店的门口!当时我暍多了,跟人打架,结果正好撞在这位『F 市第一警花』手里,当场就被她押到了警局,蹲了一晚的牢房才放出来!」

  大厅里传来一片惊叹声和唏嘘声。

  司仪则翘起大拇指恭维石冰兰:「哇!看来新娘子真不愧是铁面无私的女警官,连未来的老公都没有情面可讲。能不能跟大家说说,当时你的心情是怎样的呢?有没有经过内心挣扎?」

  石冰兰不好意思的笑了一笑,摇了摇头,仿佛还没有从之前的震惊中完全回过神来,一个字也不愿意多说。她自然还记得这「第二次」发生的事,当时是为了给姐姐的儿子庆祝满月,酒宴结束后,她本已驾车离开了,但却突然接到姐姐打来的电话,说是沈松、郭永坤和余新三个人因为争风吃醋,互相斗殴了起来。

  她急忙赶回去阻止,混乱之中,胸部不知被谁「无意中」抓了一下,令她勃然大怒,这才将三个人一起抓回警局施以惩罚。现在回想起来,那个抓她胸部吃豆腐的人,自然就是眼前这位新郎官了。可笑当时的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完全是个胸大无脑的警察花瓶。

  余新那略带嘲讽的声音透过麦克风继续在大厅里回响。

  「至于第三次嘛,呵呵呵,就是发生在现在!大家都已经亲眼看到了,我半年前出国休假,竟在美国遇上了我的梦中女神,她彻夜给我哭诉『变态色魔』对她的所作所为,那时候我便明白,照顾这个女人是我这辈子最大的使命,所以我再一次被她俘虏了,捉拿归案了!虽然不需要再被带到警局,但从今以后我的身体将被判无期徒刑,不能再随便到别的女人那里出差了,你们大家说说,这种待遇不就是跟罪犯的下场一样吗,都是一辈子被关起来了嘛!」

  众人发出会心的哄笑声,就连司仪都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明白了为什么要把新郎比喻成「罪犯」。

  但余新突然话锋一转,一本正经的说道:「不过我想说一句真心话,当罪犯没啥不好。为了爱情,我愿意今生今世都为她当罪犯,直到永远!」

  「说得好!」

  司仪大声称赞,啪啪的带头鼓掌起来。宾客们也都跟着拍手叫好,不少女性还流露出感动的表情,以为自己看到了一场浪漫而又独特的爱情表白。

  当司仪把麦克风递给石冰兰,要求新娘子也谈几句感想时,后者也面容平静的娓娓而谈了起来。

  「我呢,想告诉大家一个秘密,是连我老公也不知道的。其实就在我十五岁那一年,他的那次『求爱』对我造成了巨大的、终生的影响:永远改变了我的命运!」

  「哦?是什么影响啊?」

  司仪忙问出所有人心中的疑问,「难道新娘子你在当时也爱上了他么?」

  「那倒没有啦,当时我气得要命,回家哭了一整个晚上!」

  石冰兰回眸瞟着余新,认真的说,「最让我不能接受的是,我以为这个骚扰了我的坏蛋会受到法律制裁,谁知居然没有!警察第二天就把他释放了,而且跟我解释说,因为他是邻校的优秀高中生,一时糊涂才会举止失当,希望我能原谅他,给他一个机会改过自新!」

  「是吗?那你同意了吗?」

  石冰兰噗哧一笑:「呵呵,当时我还小呀,警察叔叔都这么说了,我不同意也没用。」

  看上去,她似乎已经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了,对当年的事情也不再介怀,所以神色轻松得多了,语调也十分愉快。

  司仪也即兴开起了玩笑:「看来新娘子还蛮记仇的。要是换成了现在,早恋已经这么普遍,女中学生一遇到求爱就报警要求抓人,恐怕每间中学至少一半的男生都要蹲牢房了。」

  众人也都深有同感,嘻嘻哈哈的又笑了起来。

  石冰兰缓缓说道:「当时我就想,警察叔叔不是应该惩罚坏人的吗?为什么偏偏没有惩罚他呢?我想了很久也没有得到答案,但是一个念头却渐渐浮现了出来。那就是,假如我自己就是警察的话,这种事就绝不会发生!我一定会非常严格的执行法律,维护市民安全,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像他这样的坏蛋!」

  众人哄堂大笑,仿佛听到了这世上最好笑的笑话,有些人笑得前仰后合,有些人连眼泪都笑了出来。

  司仪则忍住笑夸张的「啊」了一声:「我明白了。原来新娘子是因为这个原因,才立志成为女警察的!」

  「是的。说来也怪,在那之前,我憧憬过许多职业,就是没有警察这一行。但自从产生当警察的念头之后,我的想法就越来越坚定,再也没有动摇过!虽然过程中遇到不少困难和阻碍,但我最终还是成功了,如愿以偿的考上了警校,毕业以后披上了心爱的警服!」

  石冰兰说到这里,再次转头望着余新,双眸中仿佛充满深刻的感情。

  「所以,我今天要大声的告诉所有人,是因为你——我亲爱的老公——因为你的缘故,我才会成为警察的!现在我嫁给了你,我愿意在家里相夫教子,做你的小老婆,以后这就是我的事业!」

  「哇,好感人哦!」

  司仪又夸张的起哄起来,「各位亲爱的朋友们,在这个浪漫的日子里,两位新人的告白算不算是爱情表白呢?如果是拍电影,这个时候男女王角应该已经情不自禁的互相拥抱、深情接吻了。大家说是不是啊?」

  宾客们自然心领神会,纷纷叫嚷称是,男士们更冲着余新连连做加油手势,「吻她」、「吻她」的喊声此起彼伏。

  余新仿佛也被现场这热烈的气氛感染了,当真转过身来,凝视着身披婚纱的新娘。只见她俏脸泛红,仿佛有些扭捏,但却柔顺的闭上眼睛,而且微微踮起了足尖。

  这个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现场的气氛更加沸腾高涨,笑声和口啃声不绝于耳,起哄声也更响亮。

  在这样的情形下,即便冷酷如余新,也不禁泛起一种梦幻般的温馨感觉。他的心脏也激动的跳了起来,双手环抱住石冰兰的腰肢,低下头来,大嘴缓缓的封住了她的双唇。

  雷鸣般的掌声从四面八方响起,向这对新人送上深深的祝福。

  就在这喧嚣的掌声和欢呼声中,余新和石冰兰旁若无人的站在舞台上,接了一个长长的法式热吻。两人的舌头互相追逐、交缠着,彼此探入对方口中,犹如饥渴的孩子一样,发出「啧啧」的吸吮声,通过麦克风清晰的传进了每一个人的耳朵,引来的是更大声、更热烈的掌声和欢呼……

          ***************

  一辆没有任何标识的黑色中型箱型车不紧不慢地驶向F 市远郊的警总医院,不过,它并没有进入医院的正门,而是绕到西面一个专供内部人员使用的旁门,在门口停下,和门房交涉了一下,警卫就放行,让它开进了院子。

  这个院子在医院的西南角,四面都是高墙,墙头还装设了电网,和整个医院的大院是几乎隔绝的。警总医院是全市所有的警务人员就诊的医院,同时还负责F 市和全省各地的在押犯人的医疗保障。西南角这个戒备森严的全封闭小院子就是专门供重刑犯人就诊的。

  车子直接开到院子深处一幢大房子的后面,那里有个半人高的小平台,平台上开了一扇不起眼的小门。司机熟练地倒车,与平台上的小门严丝合缝地对接在一起。车子停稳,司机和一个警察从驾驶室里跳了出来,一边一个站在车旁,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但车子里的情形却一点也看不出来。

  此时,平台上的小门无声地打开了,车子后门同时打开,车里走出两个警员,跟在他们后面的是个彪形大汉。

  一般来说,能够来这个地方的,除了警方人员之外就是来就诊的犯人。而且够资格来这里看病的犯人都有重案在身,所以都会戴着戒具。可奇怪的是,这跟在警员身后走出车门的男人显然不是警方人员,却既没有穿囚服,也没有戴头套,更没有带手铐脚镣,显得极不寻常。

  等在门口的警员引着车上下来的三人进入紧挨小门的一个小电梯。电梯上到三楼,门开处,是一个里外两间会客室模样的大房间。远远的,从里间沙发上站起两个人,笑眯眯地迎了出来。

  面的是F 市家喻户晓的王牌大律师,跟在他后面的是一个助手模样戴眼镜的中年男人。大律师对电梯里出来的三个警员都视而不见,反而向他们身后的汉子伸出手道:「沈先生,别来无恙啊?」

  那男人的目光似乎在大律师身后的男子身上停留了一下,然后才对大律师蹙眉道:「多谢大律师的关照,要不是您我的刑期不会这么短的啊。」

  大律师和助手对视笑了笑,对跟随的三个警员使了个眼色,让他们留在了外间,自己带着那男人进了里间。关门落座之后,大律师对那男人说:「沈先生,今天请您来。是因为我的一个老主顾想问您几个问题,如果您能帮上我的老主顾,我相信这间医院可以让您在一个月内就离开监狱。」

  「哦,这么说我很快就能出去了?」那男人兴奋地看着大律师,「你的老主顾是谁,是余总吗?」

  大律师眼睛里忽然放光,点点头说:「这么说,您的确不是沈先生啊。」

  「你……你怎么知道我不是……」那男人忍不住喊了起来。

  大律师笑着摇摇手说:「我的老主顾在刑警总局里有些朋友,我想你最好把知道的都说出来。要不然嘛,这里可就是你的墓地了。」说完他转向那个助手模样的男子使了个眼色。

  那男人思量了半天,缓缓开了口:「我叫郑兴,我是个打渔的,有个人在海上救了我……」

  半小时后,那大律师志得意满的拿着一根录音笔离开了。关上门,嘴上小声说着,「郑兴,是个好名字啊。」

  彪形大汉进入了房间,「砰!」,一声枪响,彪形大汉出来了。两个警员也进入了房间,跟在他们后面的还有几个白大褂,他们手上还推着医疗用的平车。

  白大褂轻轻关严了屋门。十分钟后,平车被一张白被单盖的严严的,但白被单下面隐隐约约显出了一个凹凸不平的人形,平车的一头还能看到血迹。

  白大褂们推着平车又拐了几个弯,进入了一间很平常的医院诊室。屋里有一张写字台,后面一张椅子,显然是医生的位子。靠墙一张双人沙发,旁边是一个玻璃柜,里面散乱地放这一些常用的医疗器具。另一边有一张小小的诊榻,上门铺着白色的被单。整个诊室里散发着医院特有的消毒水的味道。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房门开了,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急匆匆地走了出来,他的白大褂上沾染着明显的血迹。他到走廊的一头又推了辆平车推过来,推进了小屋,又关严了房门。

  房门再次打开的时候,那几个白大褂鱼贯而出,每人手里都提着一个大小不等的手提箱,每人都是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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