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36完)第三十四章:行险释佳人
两女离去后,吉村却把铃木支开,拔出美雪下体的伪具,捡了块破布,温柔地揩抹粉脸上的汗水,低声道:「我也不想难为你的,但是姓岳的电脑实在很重要,告诉我吧,我会放你走的。」
「……你……你放了我再说。」美雪哽咽道。
「告诉我吧,我会疼你的。」吉村轻吻着美雪说。
「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骗得我还不够么?我……我不会相信你的!」美雪别开俏脸,气愤地说。
「大奶奶,以前是我不好,不要恼了,让我亲亲你,小宝宝又要吃奶了!」吉村把头脸埋在美雪的胸脯上说。
「滚开……呜呜……不要碰我!」美雪尖叫道,大奶奶是从前吉村对她的匿称,说的正是那双骄人的粉乳,这些话曾经使她羞得粉脸通红,然后在轻嗔薄怒中,倒进他的怀里,此际却是说不出的刺耳,而且羞愤莫名。
「大奶奶,忘记了小宝宝可以让你多么快乐吗?」吉村含着桃红色的乳头,轻轻咬啮着说。
「呀……放开我……不要……!」美雪挣扎着叫,虽然吉村的牙齿没有给她带来痛楚,但是那种熟悉的酥麻,却是更难受。
吉村当然不会住嘴,一只手扶着美雪的乳房,像婴儿哺乳般津津有味地吸吮着,一只手却沿着平坦的小腹往下探去,五指如梳,搔弄着桃丘玉阜。
「……呀……不……啊……啊啊……!」美雪开始控制不了自己了,身体扭动的更利害,叫唤的声音也更是荡人心弦。
吉村拨草寻蛇,手指头游进了通幽小径,发觉里边已经是春雨绵绵,潮如泉涌,满意地怪笑一声,中指继续肉洞里搅拨,姆指却在搔弄着那片敏感的方寸之地,才把嘴巴往下移去。
「……啊……不……啊……停手……呀……痒……痒死人了!」美雪娇喘着叫。
「还是像以前那样香呀……!」吉村兴奋地在美雪的下体嗅索道,嘴巴愈凑愈近,最后还印了上去。
吉村旧地重游,已是识途老马,双手扶着腿根,指头从上而下,轻抹着抖颤的肉唇,慢慢地张开了紧闭的玉户,嘴巴贴着红扑扑的洞穴,朝着里边吹了几口气,吹得美雪纤腰狂扭,娇躯急颤后才吐出舌头,舐吮着涓涓而下的羊脂甘露。
「噢……不……不要这样……呀……啊……啊啊……!」美雪触电似的彃跳着叫。
毒蛇似的舌头,虽然里里外外,游遍了那迷人的洞穴,却净是在外围试探,没有往深处前进,刁钻的指头,也只是在洞穴下边的嫩肉徘徊打转,偶尔还在狭窄的菊花洞外撩拨,弄的美雪如痴似醉,魄散魂离。
「啊……啊……啊啊……啊……!」美雪辛苦地蠕动着,呻吟的声音也更是高亢频密了。
吉村头脸尽湿,满嘴都是琼浆玉液,知道差不多了,便吸了一口气,张开嘴巴,不轻不重地在娇嫩的肉唇咬了一口。
「哎哟……别咬……!」美雪失魂落魄地叫。
「电脑在哪里呀?」吉村又再咬了一口,问道。
「我……哎哟……不知道……呀……哎哟……大力一点!」美雪尖叫着说,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好像比甚么样的酷刑还要难受。
「告诉我吧,告诉了我,我便给你乐个痛快!」吉村喘着气说,指头撩拨着春潮汹涌的牝户说。
「给我……给我……!」美雪哀求似的叫。
「要这个吗?」吉村怪笑一声,舌头蜿蜒而进。
「啊……进去一点……啊……进去……!」美雪忘形地弓起纤腰,迎向那恼人的舌头。
吉村发觉玉道里暖烘烘的,还随着美雪的叫声,传来阵阵美妙的抖颤,他经验丰富,知道她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看见那淫靡的样子,不禁淫心大作,于是拔出鸡巴,腾身而上。
「乐过后,可要告诉我呀!」吉村吃吃怪笑,沉身坐下,鸡巴尽根送进湿漉漉的肉洞里。
虽然手脚不能动弹,但是充实的感觉,使美雪禁不住长叹一声,努力弓起纤腰,迎合着吉村的抽送。
吉村收慑心神,按捺着体里的冲动,收慑心神,缓慢地抽插着,暖烘烘的肉壁,挤压着硬梆梆的鸡巴,还有里边传来阵阵美妙的抖颤,更使他畅快无比。
抽插了十数下后,美雪的身体突然好像绷紧了的弓弦,也像拱桥般架起来,接着柳腰急颤,然后长嘘一声,气力尽消似的瘫痪床上,疲累地闭上眼睛,张开嘴巴,喘个不停。
也是在这个时候,吉村感觉一股暖流自美雪的身体深处涌起,烫得龟头酥麻难忍,美妙绝伦的快感自神经末梢直冲脑门,乐得他怪叫连声,赶忙急刺几下,澎湃的欲火随即爆发了。
「是不是很过瘾呀?」吉村喘息着说。
「……你……呜呜……!」美雪饮泣着说,使她意乱情迷的春情已经冷却下去了,回想刚才丑态毕露的样子,不禁羞愤欲绝。
「我可比得上你的岳大哥吧!」吉村轻吻着美雪的乳峰说。
「别碰我……呜呜……你……你无耻……你强奸了我!」美雪痛哭流涕,肝肠寸断道。
「要不是我,甚么人给你煞痒呀?」吉村轻轻在乳头上咬了一口,讪笑似的说:「我和你已经是老夫老妻了,只是重续前缘,说甚么强奸?」
「放我……放开我!」美雪没命地挣扎着叫。
「告诉我,姓岳的电脑藏在哪里?」吉村叹气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美雪嘶叫着说。
「你白天和他在一起,晚上和他睡觉,朝夕相对,怎会不知道呀?」吉村冷笑道。
「我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你的!」美雪悲愤地叫道,想起岳军的恩情,不禁心如刀割。
「难道我和你的恩情,还比不上一个婊客吗?」吉村气愤地说。
「胡说……呜呜……你这猪狗不如的畜生……放了我!」美雪号哭道。
「没有找到电脑,我怎会放了你?你不肯告诉我,是不是还没有乐够?」吉村捡起掉在一旁的伪具,露出狰狞脸目道:「外边还有三个男人,要是不够,还有这大家伙,可以让你乐个痛快的!」
「你……你……畜生!让我死吧……我……我甚么也不会告诉你的!」美雪歇思底里地叫。
「我怎舍得让你死,而且你不情,我不会不义的。」吉村爬起来,穿上衣服道:「你好好地想一下,迟些儿再告诉我吧。」
美雪咬紧牙关,一语不发,她已经铁了心,纵然不为岳军着想,也不会让这个可恶的男人得逞的。
*** *** ***
岳军很帮忙,把山下送往医院后,还给他召唤律师,在律师的雄辩滔滔下,警察的问话可没有难倒山下,但是他身受重伤,被逼留院治理,纵然有心报复,暂时也不能行动了。
虽然关掉手提电话,岳军也知道高桥良,高桥东还有高桥白多次来电,他故意没有回电,因为还没有想清楚该如何应付。
松田的死亡使山下的实力大损,除了是山下的手下,尽是有勇无谋之辈外,亦因为松田颇孚人望,没有了他,很多小帮小派变得首鼠两端,山下也更难与高桥良对抗,两派的均势尽改,对岳军的行动更有防碍。
岳军思前想后,毅然作出决定。
黑积廊气氛紧张,群情汹涌,既要给松田报仇,也害怕高桥良乘机发难,乱烘烘的闹作一团,岳军及时出现,晓以利害,安抚众人后,指名要把绫秀送给高桥良。
「岳先生,把那头母狗还给他吗?」众人愕然道。
「不错,交给我处置便行了。」岳军神秘地说:「一头死了的臭母狗,算是给他的警告吧!」
众人拍手称快,由一个大汉领着岳军去囚禁绫秀的房间。
「她的衣服在哪里?」岳军皱着眉道,原来绫秀身上,除了手脚颈项的皮环外,便甚么也没有了。
「来的时候已经是这样,没有穿衣服的。」大汉答道:「老大是把她堵着嘴巴,盛在墙角的衣箱里带回来。」
「很好,就是这样吧。」岳军点头道,暗念要是绫秀在路上呼救,恐怕会惹来麻烦,多生枝节。
两汉凶神恶煞地把绫秀踼翻地上,用皮环把手脚反锁身后,然后取过一根皮棒,熟练地横缚在樱桃小嘴里。
绫秀没有反抗,也不敢叫喊,这些日子里,她受尽了摧残整治,已如惊弓之鸟,习惯任人鱼肉。
「要不要用上这个?」一个大汉拿来一根毛茸茸的电动阳具说。
「用来干甚么?」岳军奇怪地问道。
「她来的时候,骚屄是插着这东西的。」大汉诡笑道。
「不用了。」岳军摇头道。
「她的骚屄又窄又小,一根指头也容不下,可真受不了这东西的。」大汉吃吃怪笑,手掌却在绫秀的股间乱摸。
「岳先生,车子准备好了。」这时另一个汉子进来报告道。
「好,我也要去了。」岳军说。
两个大汉于是把绫秀放进衣箱里,其间自然少不了上下其手。
*** *** ***
岳军提着衣箱来到高桥白的家,按了几次门铃,也无人开门,有点后悔没有先用电话联络,此时亦没有其他地方安置衣箱,进退两难之际,却听得门里分明有点声音,暗叫奇怪,难道高桥白在家里胡混,不禁心里有气。
「开门……是我呀!」岳军大力擂门叫道。
「谁呀?!」门里传来高桥白的声音,接着听得她惊呼一声,打开了门,惊喜交杂地叫道:「是你……岳大哥,原来是你!」
「你有人客吗?」岳军寒着声说,只见高桥白头皮篷松,双颊酡红,好像才从床上起来,身上披着一袭青色的轻纱睡袍,敞开的睡袍之下,却是不挂寸缕,岳军眼尖,看见腹下水光荡漾,正是云雨情浓的样子。
「是……不……你也认识的!」高桥白着急地叫,抱着岳军的臂弯,拉进门里说:「进来再说吧……你搬过来么?」
「不是。」岳军提起衣箱进门道。
「岳先生……!」身上只有蕾丝内裤的梨子从卧室里赶出来道。
「原来是两个浪蹄子!」岳军冷笑道。
「你又不来看人家……」梨子粉脸一红道。
「总有一天,我把你们两个活活操死!」岳军骂道。
「就今天吧!」高桥白聒不知耻地紧贴在岳军身上说。
「别胡闹!」岳军挥手把高桥白推开,打开衣箱,露出了婘伏里边的绫秀。
「绫秀!」高桥白失声叫道。
岳军把绫秀提出来,在高桥白和梨子的帮忙下,把绫秀解开。
绫秀口中的皮棒给松开后,好像碰上亲人似的扑在高桥白身上放声大哭。
「岳大哥,是你把绫秀救出来吗?」高桥白轻拍着绫秀的粉背,目注岳军问道。
「别说了,她吃了许多苦头,找个安全的地方,让她歇一下,暂时躲起来,千万不要露脸。」岳军正色道。
「就在这里吧,我家很安全,地方又大。」高桥白满脸希冀的说道:「岳大哥,你也留下来吧。」
「不,我要走了。」岳军摇头道。
「那婊子又不在家,你赶着回去干吗?」高桥白嫉妒地说。
「谁说她不在家?」岳军知道高桥白说的是美雪,随口问道。
「我……我曾经去找你,可没有人在家……」高桥白嗫嚅道。
「我要去医院,看看山下有甚么打算。」岳军心不在焉道:「告诉你爷爷,要是有消息,我会告诉他的。」
高桥白不敢多话,只好让岳军离开了。
*** *** ***
岳军不是往医院,却是回家,发现美雪不在,也不以为意,以为她外出购物去,沉思了好一阵子,决定采取行动。
第三十五章:单剑诛巨恶
这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一道鬼魅似的黑影突然出现在高桥良居住的小楼之外,从身形来看,黑影是个男的,他浑身黑衣,背上挂着一柄仿佛是剑的物体,除了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头脸也隐藏在黑色的头套里,和夜色融在一起。
他身手矫捷,还好像深悉小楼的虚实,躲过几个在楼外巡逻的警卫,潜进屋里,竟然没有触动警钟,也没有使金属探测器发出警报,看来身上并没有携带武器。
屋里只是住着高桥良和两个贴身护卫,此时漆黑一片,看来已经上床了,黑衣人摸黑朝着书房走去,经过囚禁吴萍的地下室时,里面还透出微弱的灯光,正要继续前进,里边忽然传出一阵凄厉的惨叫,骇得他赶忙闪过一旁,接着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出来的是高桥良其中一个护卫。
黑衣人暗暗摇头,乘着护卫关门时,一记手刀把护卫劈倒,由于掌力沉雄,护卫顿失知觉,黑衣人早已备有铁线,把手脚缚紧,再塞着嘴巴,扔在暗处。
处置了护卫后,黑衣人没有理会在地下室里哀叫的吴萍,迳自走进书房,好像回到自己家里似的取走了高桥良和周先生联络的密码本子,再在电话做了点手脚,使那具电话不能发出铃声,如此一来,周先生纵然来电,也没有人知道接听了。
黑衣人接着拿起放在一角的军刀,轻抚着刀刃,冷哼一声,便提刀登楼。
楼上是高桥良的卧室,旁边的房间,供他的护卫歇息,也方便照应,剩下的一个护卫正在床上睡觉,黑衣人轻易地便把他制住,然后大模斯样的闯进高桥良的卧室。
「高桥良,起来!」黑衣人亮起电灯,寒声道。
高桥良从睡梦中惊醒,看见床前的黑衣人提刀而立,大惊失色地叫道:「你……你是甚么人?」
「我是中国人!」黑衣人沉声道。
「你想怎样?」高桥良定下神来,慢慢从床上坐起道。
「当年你用这把刀,屠杀了多少无辜的中国人?」黑衣人冷冷地说。
「才九十七个吧,没甚么大不了!」高桥良冷笑道:「难道你想给他们报仇吗?杀了我,你也跑不了的。」
「这是我的事!」黑衣人哼道。
「你……你究竟是谁?」高桥良狐疑地问,感觉这个黑衣人似曾相识。
「我是谁不重要。」黑衣人扬手把军刀抛了过去,道:「接刀!」
「这是甚么意思?」高桥良愕然道。
「当年你屠杀是是手无寸铁的中国人,今天我给你一个公平的机会。」黑衣人缓缓抽出背后的武器,竟然是一柄竹剑。
「竹剑!」高桥良失声而叫,双手紧握军刀,高举过头,狞笑道:「这是你自己找死的。」
「来吧!」黑衣人沉声道。
高桥良大喝一声,军刀迎头劈下,黑衣人闪身避过,竹剑反手刺去,岂料高桥良早已洞烛先机,沉刀下削,黑衣人的竹剑顿时少了一截。
高桥良得势不饶人,军刀再起,逼得黑衣人左支右绌,幸好他身法灵活,尽管险象横生,人剑仍然安然无恙。
黑衣人步步败退,竹剑更不敢硬接锋利的军刀,使高桥良更是意气风发,军刀大开大合,叱喝连连,蓦地黑衣人失足跌倒,眼看避不过迎头一刀之际,他的竹剑突然电射而出,高桥良也惨叫一声,捧胸踉跄后退,终于跌倒地上,竹剑竟然贯穿胸瞠,解血狂喷。
「你……原来是你……!」高桥良口吐鲜血,喘息着叫,看来他已经认出黑衣人的身份。
「你终于认出来了。」黑衣人揭开头套,竟然是岳军。
「你……你不……不是……南京人……为甚么……?」高桥良软弱地说。
「南京人是中国人,我也是中国人!」岳军沉声道。
「好……好……!」高桥良惨笑几声,头胪一侧,终于咽了气。
确定高桥良已经没气后,岳军才拔出竹剑,抹去血渍,他是故意让高桥良削断竹剑,除了示敌以弱,也使剑头变得锋锐,然后能够把他刺死。
本来岳军并不嗜杀,也没有杀死高桥良的需要,但是他痛恨这些灭绝人性的军阀,尤其是高桥良全无悔意,才难逃一死。
该是把吴萍救出苦海的时候了,岳军直觉这个女孩子本质不坏,沦为黑帮杀手,必定是有难言之隐的。
在地下室里,岳军看见吴萍的身体曲作一团,颈下搁着木棒,手脚则左右张开,缚在木棒的两端,突出了那神秘的三角洲。
吴萍的身体,仍然是光溜溜的不挂寸缕,芳草菲菲的桃丘上,腥红点点,肉洞烛影摇红,火光掩映,原来插着一根燃亮的腊烛,玉阜的红点,正是凝固了的烛泪,不难想像烛泪滴在上边时,吴萍吃了多少苦头,最恐怖的是此时红烛上边又积聚了一潭火烫的烛油,随时要满溢而出。
「别动,让我救你!」岳军急步上前道。
「快点……哎哟……天呀……痛死我了……!」吴萍呼救未已,忽地娇躯一颤,火烫的腊油倾盘溅在娇嫩的肌肤,使她哀号不绝,惨叫连声。
岳军赶忙捏熄烛火,也顾不了许多,动手抹去吴萍下体的腊油,才把腊烛掏出来,可怜吴萍已经痛得汗下如雨,叫也叫不出来了。
「不用害怕,我是来救你的。」岳军柔声道。
「……不……先把……尿穴里的……东西弄出来吧……苦死我了!」吴萍哀求着说。
「甚么东西?」岳军奇怪道,同时也把指头捏在一起,慢慢地探进红彤彤的洞穴里,发觉里边湿淋淋的,抽出来时,指头却是捏着一枚震蛋。
「……是这个了!」吴萍透了一口大气道。
「你的衣服在哪里?」岳军动手解开吴萍的绳索,也悄悄揩抹指头的水点。
「我……我不知道。」吴萍凄然道。
岳军解开吴萍后,游目四顾,却找不到可以蔽体的衣服,看见她动也不动的瘫痪床上喘息,知道她还是没有气力走路,于是说:「我背你走吧。」
「岳先生,谢谢你……!」吴萍热泪盈眸道。
岳军也不打话,把竹剑咬在口中,让赤条条的吴萍伏在背上,反手托着软绵绵的粉臀,背着她离开地下室。
吴萍抱着岳军的脖子,芳心紧张得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害怕又是在做梦,这些日子里,她也数不清做了多少次梦,每一趟都是这个男人把她救出魔掌,但是没有例外地高桥良总是突然出现,把她扔回无间地狱,然后肆意摧残。
这一趟却和以前有明显的分别,那种浓洌的男人气息,使她如饮醇醪,心神俱醉,倘若是梦,她愿意长睡不醒,陶醉在这甜蜜的美梦里,和这个男人永远在一起,想到这里,吴萍心如廘撞,情不自禁地把火烫的粉脸贴在岳军脸上。
吴萍也不知道是如何登上车子的,更没有询问要去甚么地方,只是迷迷糊糊的缠在岳军身上,没有片刻分离。
岳军没有回家,他驾着车子直往由美的居所,幸好是深夜,路上少人少车,才没有让人发觉车里还有一个赤裸的美女。
由美已经睡了,是岳军用钥匙开门的声音把她惊醒的,看见岳军抱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吴萍进来,更使她瞠目结舌。
岳军没有忙着解释,把吴萍放在由美的床上,扭头对由美说:「烧点东西给这位姑娘吃吧。」
「不……我……我不饿!」吴萍热泪盈眸,拉着岳军的手哽咽道。
「那么你便歇一下,这里是安全的,有甚么事明天再说吧。」岳军柔声道。
吴萍不知道该说甚么,含泪闭上眼睛,假装入睡,她落入高桥良手中后,惨遭种种非人的虐待,身心饱受摧残,本该疲累欲死的,此时却是无法入睡,脑海中净是岳军的脸孔,还有那个在他身后的美貌女子,使她自惭形秽。
岳军只道吴萍已经进入梦乡,给她盖上被子后,才拉着由美走到外边。
「岳大哥,她是甚么人?」由美终于憋不住问道。
「她是个可怜人……」岳军叹了一口气,简单地说出了吴萍的遭遇。
「血路之花?她……她不会对你不利吧?」由美担忧地说。
「不会的,我相信她的本性是善良的,该是为势所逼才干这杀人勾当吧。」岳军道。
假装熟睡的吴萍听得胸中发热,泪下如雨,恨不得开心剖腹,让这个男人知道,就算是死,也不会对他不利。
「是不是因为她长的漂亮?」由美佻皮的说。
「我像心怀不轨的色狼吗?」岳军故作不悦道。
「不,你不是的,我知道你是正人君子!」由美伏在岳军怀里歉然道:「你打算怎样安置这朵血玫瑰?」
「甚么血玟瑰?」岳军奇怪地问道。
「你抱她进来时,我看见她的屁股上刺着一朵玫瑰,她的浑号血路之花,不是血玫瑰吗?」由美道。
「我也不知道,待我想想吧。」岳军叹气道。
「岳大哥,你真好,要不是有你,我,美雪,还有这朵血玫瑰,也不知会变成怎样了。」由美满怀感激地说。
「别说这些了,我也累得很,就睡在这里吧,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办哩!」岳军打着呵欠说。
「我给美雪摇个电话吧,不用她惦着你。」由美说。
电话是接通了,响了很久,却无人接听,由美奇怪地说:「今天我给她摇过几个电话,也是没有人,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岳军暗叫不妙,已经很晚了,美雪该不会外出的,除了太郎,她便没有其他的亲人,看来是出了意外,决定回去一看。
「她醒来时,着她不要外出,在这里将养身体,过几天再说吧。」岳军吩咐着说。
「是,我会照顾她的。」由美点头道。
第三十六章:怒杀负心汉
回到家里,美雪果然失纵了,岳军发现厨房里还有些新买的食物没有放入冰箱,洗衣机也有洗干净的衣服没有拿出来晒晾,种种迹象,全显示美雪不是走得匆忙,便是给人挟持而去的。
岳军知道,倘若美雪是给人掳走,必定是与自己有关,因为她没有仇家,自己却是友少敌多,反复思量,此事应该与山下无关,高桥家暂时也不会和自己变脸,茫无头绪之际,却想起了高桥白和梨子。
在高桥白家里时,她曾经说过美雪不在家,记得那时梨子脸露异色,十分可疑,再从梨子身上,想到了吉村,发觉他的嫌疑最大。
表面来看,岳军大可利用秘密档案,威胁吉村交还美雪,事实却不是这么简单,一来没有证据是吉村所为,他尽可矢口不认,说不定还会逼他杀人灭口,二来岳军要是为了美雪,把秘密档案交给高桥家,又怕误了大事,想了许久,最后决定以大局为重,依计而行。
第二天,岳军摇了几个电话,正要动身往由美家探视吴萍,却接到由美的电话,原来吴萍起床后,问由美要了一套衣服和一点钱,甚么也没有说便离开了。
虽然岳军有点失望,但是也了却一件心事,不用想办法去安置她,以她的能耐,只要小心一点,应该可以安全离开的。
吴萍既然离去,岳军也改变行程,转往医院看望山下,发觉他的伤势已经好转,只是脾气暴燥,几个得力的手下,全给他骂得狗血淋头。
「老大,你别动怒。」岳军支开了山下的手下,单独说话,道:「昨夜我已经给你除去了高桥良这头老狐狸,也给松田兄报仇了。」
「甚么?」山下难以置信地说。
「不用多久,便应该传出他的死讯,我不会骗你的。」岳军说。
「真的吗?」山下大喜过望说。
「真的,你好好地养伤,伤愈后还大有可为哩。」岳军笑道。
对山下来说,这个消息,更胜甚么灵丹妙药,差点跪下来向岳军叩谢,扰攘了一会,两人商讨江湖大势,岳军提出很多意见,此际山下自然是言听计从了。
*** *** ***
离开医院时,岳军知道山下暂时不会主动出击,总算推迟了一场腥风血雨,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于是动身去戏院。
萤幕的女主角正在让几个恶汉轮奸,悲叫哀啼的声音,使人血脉沸腾,却也触动了岳军心中的隐痛,因为美雪落在吉村手里,定然难逃污辱的。
看了一会,岳军起身朝着洗手间走去,不知情的定然以为他去方便,其真他是从后楼梯登楼,走进办公室。
「小岳,已经派人访寻了,可是人海茫茫,要找到美雪可不容易。」一个脸目平凡的中年男子招呼着说。
「尽人事吧。」岳军叹着气取出了高桥良的密码本子,说:「老余,东西在这里,你看着办吧。」
「好极了,高桥良昨夜遇刺身亡,我早料到是你动手了。」老余开心地说:「这一趟你又立下大功了。」
「多行不义必自毙,这样的刽子手必定有报应的。」岳军没有正面回答。
「我们已经锁定目标,有了这本密码,可以设下陷阱,搜集证据,他也百辞莫辩,难逃法网了。」老余翻阅着密码说。
「对了,现在可以把高桥和山下的资料交给日本警方,让他们行动吧。」岳军说。
「我可有点不明白,这样虽然使他们蒙受打击,却不能斩草除根呀。」老余皱眉道。
「一鸡死,一鸡鸣,纵然铲除了他们,也有其他人取而代之的,留下他们,其他人要冒起可不容易,他们也无法继续贩卖人口和毒品的勾当,残害我们的老百姓了。」岳军解释道。
「你总是有理的。」老余点头道:「你甚么时候回家?总部还有几单棘手的案子等着你呢。」
「快了,我已经告诉山下,预备卖给他的武器给大陆公安破获,让他死了以武力解决的心,摆平高桥东和高桥南后,便大功告成了。」岳军答道。
「高桥南残忍好杀,给日本警方制造了许多麻烦,你想个法子解决吧。」老余说。
「我也有此意,他跑不了的。」岳军思索着说。
*** *** ***
和老余分手后,岳军本欲找个清静的地方,思索营救美雪的方法,却接到高桥东的电话,邀他前往天王饭店见面。
高桥东是和高桥白在一起的,他开门见山,坦言高桥良遇刺身亡,由他继承大业,要求岳军供应军火,希望能尽快交易,并且邀请岳军入住饭店,让他一尽地主之谊。
「岳大哥,你独个儿住在那里,没有人照顾,多么不方便,还是搬来吧。」高桥白亲热地抱着岳军的手臂说。
「松田新死,我现在便搬出去,好像说不过去,还是迟一点再说吧。」岳军婉拒道,心里更是肯定高桥白和美雪失纵有关,也没有揭破,继续说:「至于那单生意,条件照旧,我也想成事的。」
「好极了,我已经准备了订金,可以随时汇过去的。」高桥东大喜道。
「订金可不忙,但是老周那边……?」岳军犹疑道。
「他还没有消息,我已经设法和他联络了。」高桥东急叫道:「无论结果如何,这批货我是志在必得的。」
「松田已死,山下断了一条腿,意兴阑珊,难道老爷子的事是他干的,你要赶尽杀绝吗?」岳军奇怪地问。
「昨天他还在医院生死未卜,蛇无头不行,手下人人自危,哪有这个胆子,该不是他,相信是越南帮干的。」高桥白插嘴道。
「无论是谁,这个仇也要报的。」高桥东大义凛然似的说:「何况有了这批货,便不怕其他人混水摸鱼了。」
「还有甚么人混水摸鱼?」岳军问道。
「老弟,本来家丑不出外传,但是你是自己人,我也不瞒你,老爷子尸骨未寒,老二便要和我争了,可不得不防呀。」高桥东懊恼道。
「原来是他。」岳军恍然大悟,思索着说:「你们兄弟间的事,外人无从置啄,我是生意人,关心的只是买卖吧。」
「岳大哥,那么你答应了?」高桥白故意把胸脯压在岳军的臂弯说。
「老实说,军火只是小买卖,重要的是那吨白货,要是事成,甚么也可以谈的。」
岳军挪动身子,不着迹地挣开了高桥白的纠缠说,周先生太过神秘,没有密码本子,高桥东可不易找到他的。
「我会设法玉成其事的。」高桥东立誓似的说。
岳军摸不透高桥东兄弟和吉村的关系,不敢利用这个机会讨回美雪,也无心再谈,约期再会后,便告辞离开,在高桥白的坚持下,无奈让她送出门外。
出到了外边,高桥白紧抱着岳军的手臂,说道:「岳大哥,你甚么时候来看我?」
「看甚么?你不把美雪还我,我不会放过你的。」岳军冷哼道,暗念高桥白好像对自己迷恋甚深,又没有甚么心机,于是尝试从她那里入手。
「这……这和我有甚么关系?」高桥白心虚地叫。
「你一定知道她的下落的。」岳军狠狠捏着高桥白的玉腕说:「告诉你,要是她少了一根毛,我便把你身上的毛,一根一根的拔下来!」
「你捏痛我了……」高桥白雪雪呼痛,不甘心地叫道:「难道这个婊子对你很重要么?」
「是不是重要不打紧,最重要的是我用甚么还给山下,我的颜脸何存?」岳军强忍心中怒火,骂道:「你为甚么要和她过不去?」
「不是我!」高桥白嗫嚅道:「吉村……说你拿了我家的帐簿,想从她那里取回来吧。」
「胡闹,我要你家的帐簿干甚么?」岳军气愤道,知道吉村要的是那秘密档案,故意这样说,让高桥白帮忙。
「你没有么?」高桥白追问道。
「美雪在哪里?」岳军反问道。
高桥白头脑简单,易信人言,还道岳军真的是颜脸攸关,不是紧张美雪,在他的追问下,终于道出吉村囚禁美雪的地方。
*** *** ***
美雪手脚张开,锁在木台上差不多一整天了,虽然衣服还在身上,但是一双乳房从衣领溜出来,裙子也翻至腰际,下体裸露,还沾染着已经干涸了的秽渍,狼狈极了。
幸好除了吉村之外,便没有其他男人碰过她了,美雪昏昏沉沉的或睡或醒,眼泪好像已经流干了,看见吉村笑嘻嘻地走了进来,还是木无表情,完全没有反应。
「想了一晚,可想通了没有?告诉我,电脑在哪里吧!」吉村取了一块湿毛巾,揩抹着美雪的下体说。
美雪抿着唇没有做声,但是怨恨的目光,使人知道她是不会屈服的。
「我念在和你的一段情,才好言好语,你再不说话,莫怪我不客气呀。」吉村终于露出狰狞的脸孔道。
「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狗贼,我……我甚么也不知道!」美雪厉叫着说。
「铃木,东西准备好了没有?」吉村冷哼一声,向着门外叫道。
「来了……来了!」铃木气呼呼的走进来道,身后还有一个拿着破山刀和竹筒的大汉。
「砍竹子干么?」吉村皱着眉问道。
「用来盛那些东西嘛,难道整个搬进来吗?」大汉放下砍山刀,捧着两头塞着破布的竹筒,走到吉村身前说。
「刚才我在外边找到一个蚁穴,看见那些黑蚁又肥又大,所以叫人捉来,让你见识一下的。」吉村握着竹筒在美雪的眼前展示着说。
「你……你……?!」美雪粉脸煞白,牙关打战,呐呐不知如何是好。
「铃木,是你的主意,便让你动手吧,别弄痛她呀。」吉村狞笑道。
铃木吃吃怪笑,拿来一瓶蜜糖,动手把蜜糖擦在美雪身上。
「不……不要!」美雪恐怖地大叫。
「告诉我电脑在哪里!」吉村逼迫着说。
「我……我说了!」美雪尖叫道。
「在哪里?」吉村问道。
「放开我……放开我再说……呜呜……不要!」美雪哭叫道,原来铃木竟然把指头捅进了她的肉洞里。
「说出来后,我会放你的。」吉村冷笑道。
「呜呜……放我……我……我要小便……先让我……小便吧!」美雪扭动纤腰,闪躲着铃木的怪手泣叫道。
「尿吧,让我帮你!」铃木撩拨着柔嫩的肉唇说。
「不……呜呜……这样……这样我尿不出来……呜呜……求求你……放开我吧!」美雪凄凉地叫。
「也罢,我便先放你,要是你骗我,便让那些黑蚁在你的浪屄里筑巢。」吉村森然道。
美雪终于给解下来了,她挣扎着爬下木台,几个男人野兽似的目光,羞得她不敢仰视,铃木还不怀好意地捧来木盆,放在她的脚下,意思明白不过,更使她无地自容,无奈捧起木盆,走到一旁。
「快点尿呀,尿完了可要告诉我了。」吉村吃吃笑道。
「你们……不要看!」美雪哽咽着说。
「要看的已经看过,也碰过了,再看看也不打紧!」铃木古怪地笑道。
「算了,不看便不看,快点尿吧!」吉村望着铃木示意道。
「女孩子尿尿很好看的,下一套戏,我可要加上尿尿的镜头。」铃木笑道。
美雪再把木盆移过了一点,含羞掀起裙子,慢慢蹲了下去,乘着众人戏谑调笑,没有防备的时候,突然捡起大汉放在一旁的破山刀。
「畜生,我和你拼了!」美雪厉叫一声,朝着吉村扑了过去,手中的砍山刀乱砍乱劈,状若疯虎。
吉村猝不及防,身上连中数刀,铃木吓得目定口呆,慌忙闪躲呼救,大汉赤手空拳,也难缨其锋,随手拿起竹筒挡格,待另外的大汉闻声赶来,才合力制住了美雪,可是吉村已经倒卧血汨之中了。
「他伤了大动脉,要立即送去医院,不然会死的。」铃木检视着吉村说。
「……杀……杀了……她!」吉村喘息着叫。
铃木等人可不敢杀了美雪,商量之后,决定把美雪缚起来,然后把吉村送往医院,再定行止。
美雪给吊起来了,嘴巴还塞着破布,使她不能叫喊,虽然自己的生死未卜,但是看着几人把气息奄奄的吉村抬走,却也生出死而无憾的感觉。
他们离开了不久,岳军便出现在门外,原来美雪刀劈吉村,屋里乱作一团时他已经来了,看见美雪没有危险,才没有现身。
美雪看见岳军出现,仿如隔世,他的怀里哭诉如何为高桥白等所掳,吉村逼问电脑的经过,听得岳军怒皮冲冠,咬牙切齿。
春日通的房子可不能回去,由美的家也不算安全,岳军想了一会,毅然把美雪带到中国大使馆,原来老余在那里,由他照顾美雪自然安全得多了。
第三十七章:借意惩刁妇
安置了美雪后,岳军回到春日通的家,第一件事,却是致电高桥白,责她使诈,伪称在那里根本找不到美雪,高桥白自然大呼冤枉,答应代为打探。
挂上电话后,岳军洗了一个澡,坐在沙发上抽烟,思索如何进行下去时,突然有人打门,原来是高桥南登门造访。
岳军可不奇怪高桥南亲自前来,只是奇怪来得太迟,商谈之下,果然是为了那批军火,他没有高桥东那么坦白,净是说要给高桥良报仇,也说高桥东怕事,言下之意,只有他才能继承父志。
岳军早有成算,虚与委蛇,用打发高桥东那一套应付,既没有答应,也不拒绝,使高桥南以为他会帮忙。
「老弟,还有一件事……」高桥南迟疑道:「吉村告诉我,你用电脑拿去了我家的帐簿,是真的吗?」
「帐簿?我要来干么?我哪里懂电脑?二少,我不明白。」岳军装傻道。
「没有吗?」高桥南腼腆地问道。
「当然没有。」岳军答道,暗念吉村一定没有胆量提及秘密档案的。
「这便不错了,我早说他是无中生有的。」高桥南歉然道:「中间一定有点误会的,现在吉村已经死了,你也不用介意,更希望我们的买卖能够不受这年事影响。」
「死了?如何死的?」岳军愕然道:「甚么买卖?」
「他不合掳去你的下女查问那些帐簿,一个不小心给她劈至重伤而死的。」
高桥南尴尬道:「他和你谈的买卖,其实是我出资的。」
「原来如此。」岳军恍然大悟道:「买卖没问题,但是一声不响便掳去我的下女,实在不够朋友呀。」
「他是受高桥白耸恿,才这样糊涂的。」高桥南解释道:「我也是刚刚得到手下的通知,要制止也来不及了。」
「那么我的下女呢?」岳军问道。
「跑了,不知所纵,她是松田手下的婊子,该跑不到哪里的。」高桥南说:「要不要我给你找回来?」
「不用了,松田已死,山下又意兴阑珊,我也不用向他还人,跑了便跑了,还怕没有女人么?」岳军摇头道。
「不错,让我给你物色,多少个美女也不成问题。」高桥南奉承着说:「梨子如何?你不是很喜欢看她的戏吗?我可以让她来侍候你的。」
「我只是喜欢看她受罪。」岳军悻然道,想到梨子也曾欺侮美雪,便怒火难禁了。
「我也喜欢!」高桥南引为知己地道:「改天让我安排一场好戏,大家乐一下。」
「对了,那些货要多久才有?我可要安排付钱的。」岳军改变话题道。
「不用忙,我们可以对数的。」高桥南摆手道:「你要的货太多了,工场已经加班赶制,原料全到了,再有三五天功夫,便大功告成了。」
「那不是要很多头寸么?」岳军问道。
「做生意哪还能计较这些,只要你关照,还要大事扩充呢!」高桥南兴奋地说。
说到这里,电话突然响起,却是高桥白,岳军不想高桥南知道,于是听多说少,说的是吉村为美雪所杀,美雪不知所纵,吉村的妻子芳代哭得死去活来,在她的坚持下,高桥东下令追捕美雪,要为吉村报仇。
尽管岳军相信美雪是安全的,但是为人追杀,也是麻烦,接着高桥白还说要带一个故人来看他,更使他厌烦,赶忙严辞峻拒,岂料高桥白却挂线了。
高桥南倒也识相,看见岳军脸上尽是不豫之色,也起身告辞。
岳军待高桥南离开后,致电老余小心,然后等待高桥白来临,估料她故作神秘,来人当不是高桥东,也不会是梨子,但是除了他们,可没有甚么人和他谂熟了。
高桥白来了,她身穿着鲜红色的衬衣,却没有扣上纽扣,只是把下摆结在胸前,露出了白皙迷人的小腹,半敞的衣襟里,波涛起伏,跌荡有致,显然是没有挂上乳罩,还有紫红的热裤,紧紧包裹着丰满浑圆的粉臀,火辣辣的打扮,使人血脉沸腾,但是岳军看见她手里捧着的木箱,却禁不住怒火填胸,那是哲也送给他的,当是她和吉村掳走美雪时,顺手牵羊的。
随在高桥白身后的,还有一个头脸低垂,戴着阔边大帽,披着黑色斗篷的女子,岳军知道她是女的,因为走路婀娜多姿,如摇风摆柳,脱掉帽子后,岳军可认得她了。
「你还四处走干么?要是让山下的人碰见了,可不得了的!」岳军叹了一口气,在沙发坐下道,原来那女孩子是绫秀。
「我……我想亲自向你道谢。」绫秀脸红如火,羞人答答地解下斗篷道。
「干么穿成这样?」岳军惊叫道。
斗篷下面的身体,差不多是全裸的,绫秀只是挂着一个白底红格的围裙,围裙是普通厨房用的,一双粉乳,有半边溜了出来,随着呼吸在胸前抖动,下摆虽然掩着腹下,但是那红色的蕃丝三角裤,却是约隐约现,最奇怪的,是绫秀的粉颈和手脚,仍然系着那些使她备受凌辱的皮环,更添几分淫靡的感觉。
「绫秀知道你一个人,又没有人侍候,自愿给你当下女报恩的。」高桥白亲热地靠在岳军身旁说。
「不行的,这里是山下的地方,怎能留下来,太危险了。」岳军摇头道,知道是高桥东用来拢络他的美人计,只是奇怪绫秀为甚么会答应。
「山下已经离开了医院,不知所纵,生意也全部停下来,该是跑了。」高桥白兴高采烈地说:「要是你怕麻烦,也可以搬进饭店的。」
「除了你,还有甚么人会给我麻烦?」岳军恼道。
「岳先生,小白丢了你的下女,用我来赔还你便是,别要恼小白吧。」绫秀怯生生地蹲在岳军身前,抱着他的膝盖说。
「回去吧,我用不着下女。」岳军叹气道。
「你……你不喜欢我吗?」绫秀流着泪说。
「不是的,你是个好女孩,不该在这里的。」岳军柔声道。
「要是你不喜欢绫秀,还有我呀。」高桥白旎声道。
「你懂甚么?」岳军悻然道。
「我可以给你消气……」高桥白淫荡地握着隆起的裤裆搓揉着说。
「淫贱的浪蹄子,是不是想死!」岳军骂道。
「是……死多少次也没关系。」高桥白无耻地在岳军怀里蠕动着说:「你弄死我吧!」
绫秀顿听得粉脸通红,经过黑积廊的日子,知道高桥白说的「死」是别有所指,不禁生出异样的感觉。
「用这些东西吗?」岳军取过高桥白携来的箱子,冷笑道。
「还有你的大家伙!」高桥白浪态撩人道。
箱子的东西,使绫秀触目惊心,尤其是那根电动阳具,更使她不寒而栗,那东西比山下用来整治她的大了不少,可不明白高桥白如何不害怕。
岳军为之气结,愤然道:「改天我一定活活的弄死你!」
「为甚么要改天,今天不成吗?」高桥白伸手去解岳军的裤子说。
「你这个小淫妇!」岳军烦燥地推开了高桥白,道:「今天不成,你还要送绫秀回去,不能留在这里。」
绫秀不知为甚么,突然悲从中来,伏在岳军滕上,悉悉率率地哭起来。
「你哭甚么?」岳军奇怪地问道。
「你……你是不是讨厌我,所以赶我走?」绫秀哭得更凄凉了,也不知自己为甚会这样说,她如此打扮给岳军侍寝,别有因由,本来是羞惧交杂,心情和上刑场没有分别,但是岳军拒人千里,却使她无法自解,想起凄凉的身世,倍是自伤自怜。
「我怎会讨厌你呢?」岳军同情心起,轻抚着绫秀的秀皮说。
「那……那你……肯要我吗?」绫秀哽咽着说,心情却矛盾极了,既怕留下来,也害怕岳军说不。
岳军更是头大如斗,心念一动,叹气道:「你且看看我如何整治这个小淫妇才再决定吧。」
「军哥哥,你要怎样整治我呀?」高桥白聒不知耻地说。
「怎么没有鞭子的?」岳军在木箱里找寻着说,发现没有了鞭子绳索,只剩下那些折腾女人的淫器。
「不要用鞭子吧,会打得人家很痛的。」高桥白撒娇似的说,也不用岳军吩咐,便脱掉衬衣热裤,身上只剩下 G弦似的鲜红色内裤,大小仅能盖着涨卜卜的肉阜。
岳军冷哼一声,气冲冲的走进卧室,高桥白喜孜孜的尾随在后,绫秀犹疑了一会,终于羞人答答的跟了过去。
「军哥哥,你找甚么呀?」高桥白看见岳军打开衣柜,翻箱倒杠,奇怪地问道。
衣柜里尽是当日松田给美雪准备的衣服,除了那些和服外,其他的尽是性惑暴露,甚至衣不蔽体,瞧得绫秀暗暗咋舌,想到自己的打扮,却又禁不住脸红耳赤,心如鹿撞。
「就是找这个!」岳军取出一根皮带,狞笑道:「当我的下女要吃得苦,你吃得苦吗?」
「真的耍打么?」高桥白吃惊道。
「哪个有空和你说笑。」岳军悻声说道,皮带虚空一击,发出「列帛」的声音。
「轻轻打两下行吗?」高桥白嗫嚅地说。
「怕吃苦便给我滚,以后也别回来!」岳军吃定了高桥白似的指着睡床道:「趴上去,让我打死你!」
高桥白战战惊惊地爬上床,狗儿似的俯伏床上,粉臀朝天高举,竟然生出刺激的感觉,情不自禁地在股间摸了一把。
「贼淫妇!」岳军看见高桥白身后光秃秃的,后边的内裤窄得好像带子似的藏在臀缝中间,不禁怒哼一声,皮带便使力的抽下去。
「哎哟……痛死我了!」高桥白厉叫一声,痛得满床乱滚。
绫秀也吃过鞭子的苦头,虽说皮带比不上鞭子,但是岳军凶霸霸的样子,也使她感同身受。
「回来,给我再打!」岳军冷冷的说。
「……轻一点……」高桥白淌着泪,慢慢爬到岳军身前,玉手还不住在身后搓揉着说。
岳军看见白雪雪的屁股上染着一道红印,也生出兴奋的感觉,皮带雨点般落下,只是没有那么使力了。
「喔……痛……呀……打吧……啊啊……!」高桥白虽然雪雪呼痛,美目中却是奇怪地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叫唤的声音也更是荡人心弦。
抽打了一会,岳军发觉高桥白不像吃苦的样子,心里奇怪,住手问道:「小淫妇,喜欢吃鞭子么?」
「喜欢……军哥哥……还打么?」高桥白喘着气把粉脸贴在岳军腹下磨擦着说,原来她自幼娇纵,简直是天之娇女,习惯受人奉承,更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岳军却与众不同,除了让她得到肉欲的满足,还不把她放在眼内,臣服在这个男人胯下的应觉,使她份外刺激。
「犯贱的小婊子!」岳军兽性勃发,皮带又奋力的抽了下去。
「哎哟……痛死我了!」这一鞭恰好落在股沟中间,使高桥白冷汗直冒,哀号不已,却也让她感觉身前特别空虚,竟然顾不得火辣辣的痛楚,发狂似的撕扯着岳军的裤子叫道:「给我……快点给我……军哥哥……我要你!」
绫秀瞧的暗暗称奇,她曾经在山下的皮鞭下吃尽苦头,虽说皮带没有鞭子利害,也是痛的难受,实在无法明白高桥白怎会变得春情勃发。
这时岳军也很兴奋,匆忙地脱下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鸡巴,扯去高桥白身上最后的屏障,便腾身而上。
看见那巨人似的肉棒,绫秀差点失声叫出来,在黑积廊的日子里,除了让山下松田轮番奸淫外,也曾给伪具蹂躏,可是岳军的鸡巴,好像比伪具还要庞大,可不敢想像自己如何容得下,精神仿佛的时候,无意中碰触着岳军的目光,顿羞得脸如红布,慌忙别过俏脸。
「美呀……喔……好哥哥……再进去一点……呀……洞穿人家了……呀……真好……!」高桥白放浪地叫。
第三十八章:淫心动佳人
绫秀的心跳得更急了,想看又不敢看,却又控制不了自己,无奈悄悄的坐在床后,闪闪缩缩的偷看。
高桥白曲着粉腿,拱桥似的仰卧在床上,纤腰波浪般起伏,迎合着岳军的抽送,玉手发狠地抱着宽阔的肩头,好像害怕他不舍而去,口里却忽而长嗟短叹,忽而尖叫高呼。
岳军君临天下的跨在高桥白身上,凶悍地驰骋着,耀武扬威的鸡巴,杠冲直撞,一往无前,冲刺的时候,全力以赴,好像想整个人闯进去,而且急骤频密,小腹撞击着高桥白的声音,「啪啪」作响。
绫秀坐在床脚,看着庞大的肉棒在肉洞进进出出,闯进去时,硬把柔嫩的阴唇撑开,好像快要撕裂似的,退的时候,抽出来时,不独带出晶莹的水点,还翻出了红彤彤的嫩肉,瞧的她目定口呆,嘴不合拢。
「啊……快点……啊……啊啊……快……啊啊啊……!」高桥白狂野地尖叫着,使房间里更是春意撩人。
绫秀的心脏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了,心跳的声音,好像打雷似的,羞得她把玉掌按着胸脯,害怕声音惊动床上的男女。
「啊……爽……啊……爽呀……啊啊……来……来了!」高桥白忽地惊天动地的叫起来,腰肢好像装上弹簧似的弹跳,奋力地往上迎去。
绫秀紧张得发狠地抓着粉乳,知道高桥白的高潮来了,她也尝过这种奇妙的感觉,是给山下用伪具硬逼出来的,但是那时羞愤填胸,感觉和尿尿没有多大分别,听到高桥白愉悦的叫声,禁不住想一尝个中滋味。
岳军可没有就此罢休,喘了一口气,然后抄起高桥白的粉腿,搁在肩上,再次重张旗鼓,入侵要塞,尽管高桥白气息啾啾,喘个不停,还是继续扭动纤腰,竭力逢迎,完全陶醉在欲海之中。
绫秀忽然感觉自己变成了局外人,说不出的孤独和寂寞,胸腹间还好像生出一团熊熊烈火,烧得她唇干舌燥,身上的衣服虽然少得可怜,仍然燠热不堪,倍觉难受,感觉只有和他们挤在一起,才能抗拒身体里的空虚。
迷糊之中,绫秀记得有一趟,岳军曾经在山下的怂恿下,狎玩她的私处,记忆里,他可不像山下松田那样粗鲁残暴,不独没有使她受罪,回想起来,还出奇的温柔,强壮的指头入侵狭窄的肉缝时,也是小心奕奕,点到即止。
也不知怎样开始的,绫秀一手覆在乳房,另一手移到腹下,指头从内裤的边沿游了进去,里边已是湿淋淋的,咬一咬牙,便蜿蜒而进。
绫秀的指头,小心奕奕地搅动着,发觉这个可爱的洞穴,好像宽松了许多,想起给山下松田摧残的情形,不禁不寒而栗,要不是岳军,恐怕永远沉沦苦海。
这个男人可也真奇怪,明摆着不禁女色,自己也姿色不俗,多少男人趋之若慕,但是三番四次,他有机会得到自己,却轻轻放过,倘若如高桥白所言,喜欢性虐待的玩意,在黑积廊时,怎样发泄他的兽欲也可以,要是不想乘人之危,此际自动献身,便不该拒诸门外。
胡思乱想的时候,高桥白又再叫得震天价响,「好哥哥」、「亲哥哥」更是不绝如缕,听得绫秀春心荡漾,指头动得更急。
「呀……够了……呀……操死小淫妇了……啊……好哥哥……啊……让我歇一下……啊……饶了我吧……!」高桥白忘形地叫。
也在这时,绫秀忽地头上一痛,有人撕扯着秀皮,扭头一看,却是高桥白,她伏在床沿,岳军扶着纤腰,正在狂风暴雨的抽插着。
「……救我……绫秀……啊……好哥哥……看她多浪……啊……让她乐一下吧!」高桥白歇思底里的叫。
碰触着岳军奇异的目光,羞得绫秀耳根尽赤,知道自己的丑态,已经尽入两人眼中,真希望地上有缝,能让她钻下去。
「救我……绫秀……来吧……我……啊……我要死了……啊……啊啊……」高桥白拉着绫秀叫,然后突然尖叫一声,螓首一摆,竟然昏迷过去。
「小白……你怎么了?」绫秀急忙爬上一步,扶着高桥白叫道。
「……她没有事的……让她歇一下便行了。」岳军让鸡巴深藏高桥白体里,享受着里边传来的抽搐说。
「……岳……岳先生……我……!」绫秀手足无措,也不敢和岳军对望,低头看见围裙歪在一旁,乳房裸露衣外,更使她羞不可仰。
这时岳军兴在头上,情难自禁地把绫秀拉过来,贪婪地抚玩着那对迷人的玉乳。
「岳先生……!」绫秀羞叫一声,没有气力似的倒在岳军怀里,不知如何,竟然掉下眼泪。
珍珠似的泪水,使岳军头脑一清,发狠地在舌尖上咬了一下,压下澎湃的欲火,放开了手,喘着气说:「别哭,别哭!要是你不愿意,我不碰你便是。」
「不……!」绫秀急叫一声,暖洋洋的娇躯缠在岳军身上,道:「我……我不是不愿意……」
「那为甚么流泪?」岳军奇怪地问。
「因为……因为……你……你终于肯要我了!」绫秀的粉脸埋在岳军的胸膛说。
「我不是不要你,只是不想乘人之危吧。」岳军叹气道。
「你甚么时候乘人之危?!」绫秀低声说。
「为甚么你会答应当下女?是为高桥东,还是高桥白所逼,他们拿着甚么把柄?」岳军问道。
「他们没有逼我,是……是我欠他们的。」绫秀含羞道。
「你欠他们甚么?」岳军好奇地问。
「小白……小白给我报了仇,还蒙上不白之冤,要不是她仗义,我早已给山下弄死了!」绫秀唏嘘道。
「是她杀了山下的儿子吗?」岳军记得绫秀曾经给山下的儿子迷奸,看来是和他有关的。
「不是她!是我,是我给他吃了过量的春药的。」绫秀毅然道,本来她决定永远把这个秘密埋藏在心里,不知如何,此时却是不吐不快。
「那天晚上,便是你和高桥白在一起吗?」岳军追问道,高桥白透露山下的儿子吃药是为了一箭双雕,那个女孩子原来便是绫秀。
「不错,是我骗他吃下去的……」绫秀泪流满脸道。
「不要哭,他是罪有应得的。」岳军爱怜地轻吻着绫秀的粉脸,舐去脸上的泪水说。
「岳先生,你……你是不是不要我了?」绫秀哽咽着说。
「谁说我不要你!」岳军怜意顿生,嘴巴印上湿润的红唇,送上深情热吻。
尽管绫秀受了不少摧残,也在山下淫虐残忍的刑责下,被逼学习如何让男人取乐,却从来没有尝过接吻的滋味,这深情的一吻,使她忘记了所有的悲苦和哀伤,重拾已经失去了的幸福和快乐。
「……岳先生……爱我!」才松开嘴巴,绫秀便痴缠地拥抱着岳军叫。
岳军可没有着忙,继续使出温柔的调情妙手,嘴巴吻遍了绫秀的娇靥,然后沿着白皙皙的粉颈往下吻去,拉下已经松脱的围裙,含着涨卜卜的乳蕾,舌头牙齿轮番在香甜的肉粒舐扫咬啮,催发她的情欲。
他的手也没有闲着,悄悄游过了平坦的小腹,温柔地碰触着那片轻薄细小的尼龙,指头才碰上去,绫秀便娇吟大作,玉手也发狠地搂紧他的肩头。
那片尼龙有点湿润了,岳军的指头,熟练地挑起了蕾丝内裤的检筋裤头,慢慢的探了进去,发觉暖烘烘的玉阜更是湿透了,知道绫秀已经春情荡漾,于是不再迟疑,手掌慢慢往下搓去,剥去她身上最后的布片。
「……岳先生……你……你要怜着我呀!」那庞然大物浮现在脑海中,使绫秀又喜又惧,忍不住嘤咛低叫。
岳军强忍欲火,怜惜地浅吻着朱唇,然后跨了上去,握着勃起的鸡巴,在水汪汪的肉缝磨弄着,却没有送进去。
「……来……来呀!……」火辣辣的龟头,灼得绫秀浑身发软,自行把粉腿张开,弓起了纤腰,往上迎去。
岳军等的正是这一刻,鸡巴抵着肉洞,让绫秀自行套上去,由于洞穴里已经情潮汹涌,没有甚么困难,便挤开紧闭着的桃唇,吞噬了肉菇似的龟头,这时岳军才慢慢的送进去,去到尽头时,却停下来,让她有喘息的时间。
「怎么样?可受得了么?」岳军轻吻着绫秀的肉峰说,柔嫩的肉壁,紧紧包裹着鸡巴,那种美妙的感觉,使他动也不想动。
「……成……你……你动呀……!」绫秀娇喘着说,鸡巴仿佛填满了身体里的每一寸空间,子宫里的充实和涨满,真是美不可言。
岳军点点头,开始抽插起来,但是坚决而不燥进,强硬而不粗暴,一进一退都小心奕奕,好像怕弄痛她似的。
绫秀初时是受不了的,差点透不过气来,但是岳军情意绵绵,温柔细心,不用多久,便适应下来了,随着岳军的抽送,子宫里生出无法形容的酥麻,使她情不自禁地低吟浅叹,还生硬地扭动纤腰,予以配合。
岳军花海称雄,阅历丰富,明白绫秀的需要,却也不敢过份狂野,只是加快了步伐,轻挑慢捻,浅啮低尝,要她得尝性爱的乐趣。
绫秀受了不少摧残,碰上的,全是野兽般的男人,岳军虽然伟岸,但是情意绵绵,轻怜浅爱,紧密的接触,让她充份体会这个男人的情意,也使她更是甜美畅快。
抽插了数十下后,绫秀的叫唤也变得更是高亢动人,岳军开始快马加鞭,纵横驰骋。也不知是怎样发生的,在一次奋力的冲刺下,绫秀忽地感觉身体深处涌起了阵阵妙不可言的酥麻,忍不住娇哼几声,娇躯急颤,接着浑身发软,喘个不停。
「美吗?」岳军止住攻势,轻吻着抖颤的朱唇说。
「……美……美极了……!」绫秀梦呓似的说。
「还要么?」岳军吸了一口气道,阴道里传来的抽搐慢慢减弱,使他回味无穷,渴望重温这种美妙的感觉。
「我……我不知道……!」绫秀含羞闭上美目,玉手却发力的搂着身上的岳军,好像要和他融成一体。
明人不消细说,岳军也不打话,再次策马扬鞭。绫秀也继续婉转承欢,歇力逢迎,浮沉在陌生却又愉快的欲海之中。
岳军虽然存心和绫秀一起登上极乐的巅峰,却也害怕她受不了风狂雨暴,唯有放开怀抱,顺其自然,岂料绫秀初尝异味,情心荡漾,不耐久战,不用多少功夫,却又气息啾啾,娇喘细细,哼唧不断。
「啊……啊啊……岳先生……呀……不成了……啊啊……我不成了!」绫秀突然高声尖叫,还发狠地往岳军的肩头咬下去。
岳军痛哼一声,绫秀还是紧咬不放,也在这时,迷人的洞穴里,又再传出让人神摇魄荡的抽搐,使他不知是苦是乐,哭笑难分。
绫秀的玉手仍然努力的缠着岳军的脖子,却终于松开了嘴巴,接着看见他的肩头鲜血直冒,急得珠泪盈眸,喘着气叫:「……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有心的……!」
「没关系,可要歇一下呀?」岳军柔声道。
「……要……让……让我歇一下……!」绫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但是下体那种硬梆梆的感觉,使她禁不住颤声叫道:「你……你还没有……?」
「你还要吗?」岳军忍不住有所动作道。
「呀……我……不……不用理我……来吧!」绫秀有点害怕地说。
岳军虽然急欲发泄,但是看见绫秀蹙眉咬牙的样子,也是于心不忍,扭头看见高桥白已经醒过来,软在床上闭目养神,于是抽身而出,调转枪头,扑在高桥白身上。
「想弄死人吗?」高桥白格格娇笑,张开了粉腿。
*** *** ***
绫秀悄悄往岳军的身畔靠过去,实在羡慕高桥白可以伏在那宽阔的胸膛上歇息,他已经得到发泄了,骇人的鸡巴也萎缩下去,尽管是懒洋洋的,还是比山下松田的惊人,想起刚才雄姿英发的样子,绫秀便心如鹿撞,暗暗咋舌。
「唉……真是累死人了!」高桥白长叹一声,迷恋似的说:「岳大哥,只有你才能让我快乐!」
「累吗?」岳军舒了一口气,好像知道绫秀靠近似的,静静地握着那柔软的小手道。
「怎么不累?」高桥白撒娇似的说:「人家差点给你操死了。」
绫秀明白岳军问的是自己,不禁生出甜蜜和幸福的感觉,悄悄的用指头,在岳军的掌心搔了几下,算是回答。
「你要是再胡闹,我不操死你才怪。」岳军悻声道。
「我如何胡闹?」高桥白愕然道。
「你把美雪害成这样子,还不是胡闹么?」岳军气愤道。
「……是……我不好,我以后也不敢了,你别恼吧!」高桥白央求似的说。
绫秀从来没见过高桥白如此低声下气,有点难以置信,看来她是认真的。
「还是鞭子管用!」岳军冷笑道。
「为甚么净是难为人家?」高桥白幽怨地说。
「我喜欢!难道你不喜欢吗?」岳军捉狭地说。
「你真狠心!」高桥白目露异色说。
「岳先生,你不要恼小白吧。」绫秀着急地说。
「我不恼她,难道恼你吗?」岳军调笑似的说。
「傻孩子,你道他会为一个婊子恼我吗?这是情趣嘛!」高桥白吃吃笑道:「上一次用电动牙刷,今次用鞭子,下一趟不知是甚么玩意,做爱要多些花样才有趣的。」
「绫秀,以后你不许挂皮环,送给她好了,看看有甚么情趣。」岳军不知好气还是好笑说。
绫秀似懂非懂,感觉高桥白说得对,倘若能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受点罪又有甚么关系,情不自禁地又靠近岳军一点。
岳军左拥右抱,不禁意乱情迷,但是想到到处留情,难免害人害己,狠着心说:「起来洗一洗,该回家了。」
「你和我们一起回去吗?」高桥白缠着岳军说。
「不,我说过要住在这里,便是这里,你们以后也不要来了。」岳军冷冷地说。
「那么你会来看我们吗?」高桥白着急地说。
绫秀虽然没有说话,却是紧张地握着岳军的手,渴望之情,溢于言表,确是无声胜有声。
「有空有说吧。」岳军叹气道。
第三十九章:A片现场秀
岳军说忙不忙,却不见了人,原来待在由美家里,对着电脑上网,由美当然高兴,殷勤侍奉,使他享尽温柔。
读完当天的报纸后,却接到了山下的电话,他没有失纵,而是听从岳军的指点,秘密谒见黑禾盟的老大,要求主持公道,不用说,他自然把所有责任推在高桥良身上,也伪称高桥良为越南帮所杀。
不出岳军所料,黑禾盟的老大只是关心买卖,山下答应收拾残局,自然求之不得,决定委任山下接替高桥良的遗缺,过几天,山下便会回东京了。
得到山下的消息后,岳军赶忙致电中国大使馆的老余,商量后,决定采取行动,让岳军早日回国。
「岳大哥,你……你要回家了吗?」知道岳军要回国后,由美不禁泫然欲泣说。
「我已经离开太久了,国内还有工作等我回去。」岳军柔声道。
「你甚么时候回去?」由美抱着岳军的臂弯说。
「给你办完一件事便回去了。」岳军沉吟着说。
「我?甚么事?」由美愕然道。
「对付高桥南!」岳军毅然道:「他也横行得太久了。」
「你一个人如何能对付他,不要!」由美惊叫道。
「他们兄弟阎墙,我一定有机可乘的。」岳军胸有成竹道。
「不,不要为我冒险!」由美哀求似的说。
「没有甚么危险的,何况我还要给你办另外一件事。」岳军诡笑道。
「还有甚么事?」由美奇怪地问道。
「给你生孩子嘛!」岳军吃吃怪笑说。
*** *** ***
第二天,岳军致电高桥南,答应售与军火,只要他汇出订金,便算交易。
高桥南忙不迭答应,立即把订金汇出,并且约会岳军见面,庆祝交易成功,岳军本来没打算应约的,高桥南却说毒品已经差不多完工,饭后和他一起往制毒工场验货,岳军灵机一触,答应赴会,却和老余计议动手。
「老弟,我们先去寻点乐子,再吃饭吧。」高桥南亲自来到春日通的房子,接岳军赴会。
岳军真是求之不得,因为老余可要时间准备,纵然高桥南不作这样的提议,他也要设法拖延时间的。
高桥南把岳军带到郊外一橦房子,原来是电影摄制厂,正在拍摄一套 A片,女主角是梨子,由铃木导演。
「岳先生,你也来看我呀?」梨子亲热地挽着岳军说,她头梳古时日本女子的高髻,却穿着一件白色的浴袍,有点不伦不类。
「拍甚么戏呀?」岳军装作兴致勃勃的问道。
「这套戏名叫」江户可怜女「,我就是那个可怜女,沦落青楼,被逼当娼,这一场戏却是说我逃跑被擒,给駂母龟奴责打,很受罪的。」梨子侃侃而谈道。
「这套便是戏服吗?」岳军故意问道。
「下边才是戏服。」梨子大方地掀开了浴袍,里边是一件粉红色的绣花丝质短衣,腰间系着大红色腰带,衣服很短,裸露出修长雪白的粉腿,惹人遐思。
「这是甚么样的衣服?」岳军笑问道。
「导演说是古时女人的内衣嘛。」梨子格格娇笑道。
「该化妆了。」铃木走过来说,他还是第一次和岳军会面,不禁多看两眼。
「不是化好了妆么?」岳军奇怪地说。
「他们要把人家缚起来呀。」梨子脱下浴袍,叹气道。
「绳结师来了没有?」铃木呼喝着说。
「来了!」一个中年男人拿着一捆粗大的绳索赶过来答应道:「不会花很多时间的。」
「不要太使力呀。」梨子皱眉道。
铃木招呼着高桥南和岳军在准备好的座位坐下,谄笑着说:「这一场是重头戏,预算要五七天才能够拍完的。」
「这怎么行,我们哪里能待五七天?」高桥南不满道。
「我明白的,所以今天拍一个浓缩的版本,请两位指教。」铃木回答道。
这时绳结师已经熟练地把梨子捆起来了,他故意把衣襟扯开,掏出一只奶子来,然后把双手反缚身后,还在胸脯上绕了几圈,使丰满的乳房在绳索中间挤出来,却剩下一段绳索垂在胸前。
「松一点不行么?」梨子透不过气来地叫。
「是!」绳索师放松了一点,扭头望着铃木问道:「可要阴塞呀?」
「要,还要加料的。」铃木笑道。
「想收买人命吗!」梨子娇嗔大发,走到岳军身前,抬起一条粉腿,搁在他的膝盖上说:「岳先生,请你给我擦点油好么?」
「擦甚么油?」岳军笑道,衣下原来是光脱脱的,毛茸茸的牝户就在眼前。
「润滑油嘛。」梨子聒不知耻道。
「就是这些。」铃木送上一个瓶子说:「擦上后便像淫水了。」
岳军笑嘻嘻接过,瓶子里盛着晶莹透明的液体,蘸在指头上,湿湿滑滑,好像食用的清油,也不客气,便往梨子的牝户擦上去。
「擦……擦多一点……呀……也没关系的……喔……里里外外也要呀!」梨子呻吟似的说。
「还没有把鸡巴捅进去,便叫床了吗?」高桥南吃吃怪笑,握着梨子那涨卜卜的乳房说。
「呀……二少……轻一点……你弄痛人家了!」梨子呼痛道。
「一客不烦二主,这位先生,请你把这个也塞进去吧。」绳结师把一个毛球交给岳军说。
「别用毛球吧!」梨子害怕地退后一步,叫道。
「不用紧张,第一个镜头,便是把毛球弄出来。」铃木哄孩子似的把梨子推回岳军身前说。
「岳先生,你轻一点呀!」梨子再把粉腿抬高说。
「弄进里边吗?」岳军捏着毛球,在油淋淋的肉唇撩拨着说。
「呀……是……别痒人嘛!」梨子呻吟一声,嗔叫着说。
「那么我来了!」岳军笑嘻嘻地扶着梨子的粉臀,捏着毛球,慢慢地送进了张开的肉洞。
「喔……别进去了……呀……好痒呀!」尽管梨子痒的咬牙切齿,却没有闪躲趋避。
「行了。」绳结师送上纸巾,让岳军揩抹指头说。
「不用在屁眼擦点油么?」高桥南诡笑道。
「你坏死了,屁眼哪有淫水的!」梨子喘着气说。
「没有的么?」高桥南装傻道。
这时绳结师却量度着梨子胸前垂下来的绳索,然后在上边结上一个粗大的绳结。
「老大,不用这么大吧!」梨子嚷道。
「没法子了,绳子粗了一点,绳结也小不了的。」绳结师无奈道。
「胡乱系上去便是,很快便会解下来的。」铃木向绳结师示意道。
梨子知道说甚么也是徒然,只好任由绳结师把绳索穿过股间,系在身后,绳结也恰好压上了羞人的肉洞。
高桥南却不满意,走了过去,掀开肉唇,硬把绳结塞了进去道:「要认真一点才好看嘛!」
「二少,你又欺负人家了!」梨子楚楚可怜道。
「哪个敢欺负你呀?」高桥南涎着脸说:「现在不是漂亮得多吗?」
「用甚么塞着嘴巴?」绳结师绑紧绳索后,扶着站也站不稳的梨子问道。
「用布便行了。」铃木递过一方大红色的丝帕说。
绳结师把丝帕揉作一团,塞进梨子的樱桃小嘴,然后扶着她走进了布景,让她躺在地上。
布景是和式布置的房间,地上铺着干净的草席,没床没榻,只有棕色的矮几和几个散落地上,色彩缤纷的软枕,简单雅淡,却也别有风味。
「二少,我要开工了。」铃木告罪离开,预备拍摄的工作。
「老弟,可有兴趣当男主角吗?」高桥南问道。
「不行,这怎么行!」岳军摇手不迭道。
「我不是说现在,要是你有兴趣,可以另外找个清静的地方的。」高桥南笑道。
「有空再算吧。」岳军笑道,看见梨子在地上无助地蠕动着,楚楚可怜的样子,也是怦然心动。
「要不是跑了一个,那才有趣呢。」高桥南遗憾地说。
「跑了谁?」岳军奇怪地问。
「是林木派的未亡人,名叫由美,她不独漂亮,还娇嫩可爱,本来落在我的手里,不知如何跑了,真是可惜。」高桥南惋惜道。
岳军强笑一声,没有追问下去,也在这时,两个江户打扮,花枝招展的美妇走了过来,她们便是饰演駂母的演员了。
「怎么没有男的?」高桥南搂着其中一个问道。
「这场是调教的戏,不用男的。」美妇媚笑道。
「有新花样么?」高桥南问道。
「有呀,导演说要拍一个她尿精的镜头。」另外的美妇说。
「真的还是假的?」岳军好奇地问。
「假的,他着人熬了米浆充当阴精了。」美妇笑道。
「假的不好,来一幕弄假成真吧。」高桥南吃吃笑道。
第四十章:惜别喜重逢
日本的 A片是以逼真见称的,岳军常常怀疑,拍摄时有多少是真的,这时可知道了,最少这一场戏,大多是货真价实的,梨子受的罪可真不少。
梨子粽子似的倒在地上,两个駂母用皮鞭竹枝轮番拷打,纵然是点到即止,也不好受,然后便是火烙了,虽然是低温腊烛,但是烛油净是落在乳房和小腹那些娇嫩敏感的部位,也是会痛的,其中一个镜头,铃木指定要烛油落在股间的绳结,其苦可知,别说拍摄时,还要忍受化妆师在上边添妆补粉了。
「好了,现在休息。」铃木停止拍摄道。
「怎么不拍下去?」高桥南不满地问道。
「要让她歇一下的,她是女主角,不能累坏她的。」铃木解释道。
「歇一会儿吧,我们还要吃饭。」高桥南摇头道。
「累吗?」岳军走到梨子身畔,拔出了口中布帕,问道。
「不……快点……给我……给我挖一下……痒死人了!」梨子喘息着叫。
岳军记起她的牝户里还塞着个毛球,难怪这样难受,正要动手解开股间的绳索,铃木却出言制止。
「我也忘记了。」铃木诡笑道:「还是先拍完这段戏吧。」
布帕再度塞进梨子的嘴巴了,駂母动手解开股间的绳索,只见绳结已是湿透了,岳军知道不是事前涂上去的清油,而是真真正正流出来的淫水。
两个駂母百般戏謯,轮番把指头在湿淋淋的牝户里掏挖,梨子也演得很好,把那个惨遭欺凌,楚楚可怜的角色,发挥得淋漓尽致,然后便是那根粗大无比的伪具了!
「让她乐一趟吧,我要拍尿精的情形。」铃木兴奋地说。
「这样的戏可以上映吗?」岳军奇怪地说。
「上映时加码便行了,甚至可以剪掉的。」高桥南笑道。
「拍下来不是白费功夫吗?」岳军道。
「这是我的私人珍藏,不会浪费的。」高桥南吃吃笑道。
「她肯吗?」岳军望着在地上挣扎的梨子问道。
「她是我的人,哪容说不。」高桥南说:「就算说不,也不能不拍了。」
梨子泪流满脸,喉头「荷荷」哀叫,无助地挣扎着,可不知她是演戏还是抗拒,但是怎样也阻不了駂母把伪具送进肉洞,大肆蹂躏。
伪具刁钻地在肉洞里进进出出,忽而九浅一深,忽而直捣黄龙,有时进急退锐,有时却流连忘返,梨子虽然不能叫唤,但是闷哼的声音还是使人血脉沸腾。
「住手……住手,暂时不要动!」铃木突然喝止道。
「甚么事?」高桥南讶然道。
「差不多了,要拍特写。」铃木指挥着摄影机,凑近梨子的下体,说:「你们慢慢来,尿出来时,便帮忙把浪穴张开。」
两妇答应一声,一个手口并用地玩弄着梨子的身体,另一个却依着铃木的吩咐,继续抽插着。
抽插了十数下后,梨子突然发羊瞷似的抽搐起来,铃木紧张地手舞足蹈,两妇经验丰富,也知道是时候了,赶忙架起梨子的粉腿,手掌扶着腿根,把牝户张开。
岳军和高桥南屏息静气,铃木也指挥着摄影机,盘据有利位置,众人目不转睛,望着那羞人的肉洞,过了不久,便看见一缕白雪雪米浆似的液体汹涌而出。
铃木忙碌地拍摄,近距离,大特写,钜细无遗,纤毫毕现,扰攘了一会,才满意地点头说:「行了,可以休息了。」
「下一场拍甚么?」高桥南问道。
「接着是轮奸。」铃木答道。
「是真的还是假的?」岳军问道。
「本来是假的,要是大家高兴,也可以弄假成真的。」铃木笑嘻嘻地说。
「老弟,要是你有兴趣,我和你一起上呀。」高桥南笑道。
「不,时间不早了,还是办正事要紧。」岳军摇头道,看见梨子狼狈地倒在地上急喘,也是于心不忍。
「好吧,那么今天收工了。」高桥南笑道:「铃木,让她们换衣服,陪我们吃饭吧。」
「二少,办完事再吃饭吧,也可以让她们多歇一会。」岳军说,暗念时间差不多,不想再作耽搁。
「对,我们先走,着她们在餐馆等候吧。」高桥南同意道。
乘着众人不觉,岳军悄悄按动口袋里手提电话的按纽,送出暗号。
*** *** ***
吉村在世时,岳军已经随他来过这个制毒工场,却没有此时那般忙碌热闹,而且堆满制成品和原料,一片兴旺。
高桥南兴高采烈地领着岳军四处参观,意气风发的时候,忽然警号大作,工场四周已经给警察重重包围,无路可逃了。
众人乱作一团,手足无措时,高桥南还算镇静,吩咐手下拖延时间,自己却领着岳军,朝着工场往后边而走,原来那里设有秘道,可以让他逃之夭夭。
秘道崎岖难行,容不得多人行走,只有高桥南和岳军两人逃了出来,眼看可以脱身之际,岳军竟然挺身而出,拦阻去路。
「老弟,有甚么事回去再说吧。」高桥南急叫道。
「别跑了,你跑不了的。」岳军冷冷地说。
「这是甚么意思?」高桥南愕然道。
「告诉你,由美是我的女人,我要给她报仇,杀了你却污了我的手,只好请你坐牢了。」岳军寒声道。
「你……你不是说笑吧!」高桥南戒备地说。
「哪个和你说笑,我已经发出讯号,再待一会,警察便要到了。」岳军冷笑道。
「找死!」高桥南怒吼一声,纵身扑了上去,但是岳军武功高强,三两下手脚,便把他制住了。
*** *** ***
赶到机场,看看还来得及登机,岳军才松了一口气,他刚和高桥东分手,想起他仿徨的样子,不禁莞尔。
由于高桥南制毒被捕,身陷囹圄,再不能和他争夺高桥家的领导地位,高桥东本该开心的,但也实力大减,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山下主盟关东,无能为力。
当岳军透露军火为大陆当局破获,要赶回上海善后时,高桥东倒生出如释重负的感觉,因为他已经无意争雄,也用不着那些军火了。
岳军差点赶不及登机,全是高桥白,她死活要岳军多留几天,要不是高桥东喝止,岳军也真头痛。
其实也不因为高桥白,而是和她在一起的绫秀,她虽然没有说话,但是欲语还休,难舍难离,更胜千言万语,使岳军完全抗拒不了,唯有假意敷衍高桥白,覤机和绫秀说了几句话,才匆匆而别。
和由美道别时更使人黯然神伤,她也没说甚么话,只是伏在岳军怀里抽泣,使他差点便要留下来。
岳军本欲见美雪最后一面的,但是相见争如不见,见面亦改变不了离开的事实,而且老余也会给她作出妥善的安排,唯有硬起心肠,不顾而去。
该登机了,岳军长叹一声,往机舱走去,此行虽然完成任务,却也留下不少风流孽债,看来是没法偿还了。
尽管岳军努力忘记众女的倩影,可是美雪、由美和绫秀的睑孔,反覆出现在脑海之中,好像变得更是清晰,而且还多了一个,就是「血路之花」吴萍,不知现在落在何方,更不知可会再见。
*** *** ***
机舱里,一个神情落寞的俊朗汉子慢慢走向座位,当他看见邻座的女客时,不禁惊叫一声,道:「是你!」
「大哥,你不喜欢见到我么?」女的幽幽地说。
「不,我怎会不喜欢。」男的赶忙分辩道:「但是……你怎会在这里的?」
「余先生说,高桥家四处找我,不知要躲到甚么时间,还是往中国走一趟,探望我的弟弟,着他在狱中安份守己,便有机会保外就医,也有机会……」女的答道。
「也有甚么机会?」男的追问道。
「……也……有机会和你在一起。」女的情不自禁地靠在男的肩头上说。
「我是一个浪子,和我在一起没有甚么好处的。」男的轻抚着女的秀皮说。
「大哥,你不要我吗?」女的泫然欲泣道。
「不是。」男的叹气道:「但是我的工作危险,常常命悬人手,有了家室,恐怕会累人累己吧。」
「你误会了!」女的急忙道:「我不是要甚么名份,只是想,你有空便来看我,让我……让我……」
「你是一个好女子,我怎能委屈你呢?」男的胸中发热道。
「不,我不是的!」女的泪盈于睫:「而且没有你,我也不知在哪里了。」
「现在别说这些了,先去看看你的弟弟,慢慢再作决定吧。」男的柔声道。
「你究竟是甚么人?干甚么的?」女的忍不住问道。
「老余没有告诉你么?」男的问道。
「他只是说,你是个奇男子,为了国家出生入死,是一条好汉!」女的仰慕地说。
「我是中国国际刑警,虽然出生入死,却是为人民服务吧。」男的腼腆道。
「你来日本便是要对付松田他们么?」女的好奇地问。
「不是,日本的黑帮,自有日本的警察对付。」男的笑道。
「那么……?」女的好奇道。
「这些事还是不知道为佳。」男的摇头道,心中又想起此行的任务,是侦查中国西南方一个神秘黑帮头子的真正身份,搜集犯罪证据,把他绳之于法,结果周先生落网,瓦解了一个荼毒国民的黑帮。
「大哥,回去后,你该好好地歇一下了。」女的改变话题道。
「我哪有这样的福份,里边要我回去,不知催了多少遍,不知又有甚么工作了。」男的皱眉道。
第一部:「扶桑风云」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