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集
本集简介
岳军巧施智计在台面下解决了林木派与高桥家之间的恩怨,而高桥家真正耿耿於怀的是岳军卖给山下那批质精量大的军火……
为了找出阮中和背後的操盘人,岳军设计使高桥家与阮中和的交易连连失风,但同时也害苦了一班美女参遭狼爪毒手。风波越演越烈,岳军将如何收拾这样的局面?
第十四章:风吕好春光
「岳大哥,我给你脱衣服吧。」由美不知甚么时候,改变了称呼说。
「我自己脱吧。」岳军笑道。
「不,这该是女人做的事!」由美坚持道,她已经是不挂寸缕,不用脱衣服了。
岳军笑嘻嘻地解开纽扣,两人一起动手,不用多少功夫,便脱光了衣服,袒裼裸裎,肉帛相见了。
「现在该我给你洗擦了!」岳军让由美坐在「凹」字形的小凳子上,日本的浴室多半有这张小凳子,通常是岳军坐在上面,让美雪侍浴的。
由美也是累了,含羞坐下,让岳军把浴露涂上。
岳军虽然第一次服侍女人沐浴,却也头头是道,他把浴露倒在掌心,均匀地涂满由美的娇躯,然后拿起浴绵,温柔细心地洗擦,粉颈腋下,巨细无遗,无所不至,洗擦之余,也同时使出按摩妙手,给她驱除疲劳。
「岳大哥,你真好!」由美梦呓似的说。
「你也很好呀。」岳军握着由美胸前软肉,轻搓慢捻,发觉峰峦的肉粒已经发硬了,忍不住从小凳子凹下的地方,穿过由美的股间,抚玩着那光秃秃的阴阜说:「怎么把毛都刮光了?」
「不是……我没有……」由美鼻子一酸,道:「是……是高桥南那个禽兽干的!」
「没关系,还会长出来的。」岳军歉然道。
「岳大哥……你们……」由美吞吞吐吐,终于鼓起勇气道:「……你们中国人,是不是……碰我这样的女人会倒霉的?」
「甚么样的女人?」岳军奇怪地问。
「……没有毛的女人!」由美没有气力似的靠在岳军身上说。
「那只是一些人的迷信吧,我不相信的,还很喜欢哩!」岳军哈哈大笑,指头在滑不溜手的肉丘上搔弄着说。
「真的吗?」由美呻吟似的说。
「我骗你干么?」岳军笑道。
「……你要是喜欢……呀……我……我以后刮光便是……」由美喘息着说。
「你真乖。」岳军吃吃怪笑,指头撩拨着柔嫩的肉唇说。
「呀……不……不要痒人!」由美挣扎着说。
「痒么?」岳军发觉指头又湿又滑,也不知是浴露还是甚么。
「……我也给你洗……」由美突然翻身往岳军腹下探去,碰触着那昂首吐舌的肉棒时,触电似的惊叫道:「好大的家伙!」
「害怕吗?」岳军把由美搂入怀里说。
「不……我……我喜欢!」由美含羞伏在岳军胸前说。
岳军那里还按捺得住,温柔地把由美按倒,趴在她的身上,勃起的鸡巴在牝户磨弄了几下,便慢慢的送进去。
「给我……岳大哥……我要你!」由美春情勃发似的搂紧岳军的肩膊,纤腰往上弓起叫。
「哎哟!」岳军忽地惊叫一声,迅快地抽身而出,原来肉菇似的龟头,已经沾满了细碎的毛皮,弄得他又痛又痒。
「对不起……里边还有许多没弄出来。」由美惶恐地给岳军洗擦着说。
「没要紧的。」岳军苦笑道,此时才真正明白由美受的罪有多大,更恼恨高桥南的歹毒。
「你怎么办?」由美着急地套弄着那硬梆梆的鸡巴说。
「我歇一下便行了。」岳军按着由美的玉手说。
「不,都是我不好!」由美内疚似的扶着岳军坐在小凳子上说:「我会给你弄出来的。」
由美跪在岳军身前,腼腆地捧着雄风勃勃的肉棒,粉脸贴了下去,香了几口后,接着檀口轻舒,把肉棒含入口里。
岳军也是涨得难受,自然不会拒绝,但是不用多久,便发觉由美热情有余,技巧却不足,不独没能使他畅快,有时还弄得他有点儿痛,忍不住轻轻地推开了她,道:「没要紧了。」
「岳大哥,对不起……」由美泫然欲泣道:「我……我还是第一次吃男人的鸡巴,甚么也不懂,你不会恼我吧!」
「傻孩子,我怎会恼你。」岳军柔声道:「待我给你弄干净后再疼你吧。」
两人郎情妾意,正正经经地洗干净身子,然后相拥回到床上休息。
「岳大哥,你究竟是甚么人,来日本干甚么?」由美腰间搭着薄被,缠绵地靠在岳军身上问道。
「我叫岳军,是中国人,来日本是为了结识你。」岳军嬉皮笑脸道。
「你好坏,人家是说正经的。」由美嗔道。
「别说这些,该知道的,我会让你知道。」岳军回避着说。
「那个女孩子……美雪是你的甚么人?是情人还是……妻子?」由美忽然想起一个问题,怯生生地问道。
「甚么也不是。」岳军笑道:「你想知道,自己问她吧。」
「她会看不起我的!」由美畏缩地说。
「不会的,她……」岳军叹了一口气道:「别说话了,她回来了。」
外边传来开门的声音,果然是美雪回来了,她匆匆而进,看见岳军只是围着浴巾,和由美相拥而卧,粉脸一红,低头道:「对不起,打扰你们,排骨买回来了。」
「很好,我去准备一下。」岳军跳下床,接过美雪手里的排骨走进了厨房。
两女相对无言,气氛颇为尴尬,最后还是由美鼓起勇气,低声说:「美雪姐姐,辛苦你了。」
「由美小姐,不用客气,叫美雪便是,我只是侍候岳先生的下女,干活是应该的。」美雪红着脸说。
「我也不是甚么小姐,大家叫名字吧。」由美摆手道,暗念美雪年青貌美,衣着性感,如何会是下女,忍不住说:「别和我开玩笑了,你怎会是下女。」
「我没有骗你的,只怕是下女也不如。」美雪凄然道:「倘若岳先生肯让我当他的下女,要我干甚么也可以。」
由美实在难以置信,看见美雪凄酸的样子,更不像胡言乱语,同病相怜,不禁患得患失,叹气道:「我也想给他当下女,看来他也不会要我了。」
「岳先生对你很好,怎会不要你?」美雪羡慕似的说。
这时岳军捧着排骨进来了,随口问道:「你们说些甚么呀?」
「美雪说她是你的下女!」由美冲口而出道。
「下女吗?」岳军哈哈大笑,轻薄地说:「我在上,她在下时,便是下女,倘若她在上,便是上女了。」
美雪羞得耳根尽赤,想不到他当着由美这样说话,不知如何是好。
岳军瞧得有趣,继续说:「去打点水来帮忙吧,待会才给我当下女。」
美雪更是羞得抬不起头来,急步打水去了。
「岳大哥,她真的是下女么?」由美好奇地问。
「不是的。」岳军摇头道:「待会我把排骨捅进去,把那些碎毛黏出来,或许会有点痛的,不用害怕。」
由美看见他已经把排骨切成条状,每根排骨都有肉有骨,心里害怕,却还是坚强地说:「只要和你在一起,我甚么也不怕。」
第十五章:骨头妙用多
「别紧张,我会怜着你的。」岳军故作轻松道。
没多久,美雪捧着一盘清水回来了,岳军发觉水温适中,满意地点点头,坐在由美身下,掀开薄被,让诱惑动人的胴体暴露在空气里。
虽然由美里里外外,身体每一处地方已经数不清让岳军看过和碰过多少遍,此时还是粉脸通红,羞不可仰。
岳军还好像存心戏弄,把由美的粉腿张开,搁在肩头,故意坐近一点,脸孔凑近由美的下体,朝着大腿根处吹了一口气,道:「准备好了没有?」
「喱……不要这样!」由美呻吟一声,双手护着敞开的私处叫。
岳军笑嘻嘻地拉开了玉手,扶着由美的大腿根处,小心奕奕地张开柔嫩的肉唇,再朝着红扑扑的肉洞吹了一口气,笑道:「不弄湿一点,如何进得了去!」
由美又发出动人的娇哼,却没有再遮掩着腹下,只是使力的抓紧床沿,压下难受的感觉。
岳军不独口里吹气,亦用指头轻抹着肉唇,还在阴壁上碰触,发觉娇嫩的阴肉已经湿得可以,吸了一口气,竟然扯下腰间的浴巾,原来他也是涨得难受,让跃跃欲试的肉棒得到解放。
美雪站在岳军身后,瞧得明明白白,将人比己,她很清楚由美现在的感受,因为那温柔缠绵的指头好像能够发电点火,只要碰触一下,身体深处便会生出难耐的燠热,侵蚀脆弱的神经使人身酥气软,无法自持了。接着看见岳军抽出雄纠纠的鸡巴,搁在由美股间,肥大的龟头点拨着会阴嫩肉时,美雪顿觉粉脸发烫,身体里沉寂了一阵子的火球,好像死灰复燃,忍不住悄悄探手腹下,轻轻的揉弄了几下。
这时岳军知道已经差不多了,于是挑了一根比较小的肉骨头,浸湿了水,在张开的肉洞磨弄着说:「我来了。」
「嗯……!」由美闭上眼睛,不敢观看,喉头低嗯一声,算是回答。
岳军轻笑一声,转动着手里的肉骨头,一点一点的挤进水光荡漾的肉洞里。
「……再进去一点……在里边……我受得了……!」由美呻吟着说。
肉骨头差不多全进去了,岳军转动了两下,才慢慢的抽出来,只见肉骨头沾满了黑色的碎毛,顶端的地方,更是毛茸茸的,煞是恐怖。
「美雪,洗干净这个,待会还要用的。」岳军换过新鲜的肉骨头说。
肉骨头换过一根又一根,买回来的已经全用光了,用来洗濯肉骨头的清水,也浮着一片黑压压的细毛,但是肉洞里好像还有,岳军唯有着美雪换过清水,使用洗干净的肉骨头。
由美初时很害怕,但是岳军温柔细心,可没有弄痛她,感觉上,和给鸡巴抽插没有多大分别,而且岳军近在咫尺,张开眼睛,便碰到那怜爱的目光,更像和他做爱,也是甜蜜欢喜,可惜断断续续,无法尽兴,使她咬碎银牙。
「岳大哥……别怜着我……我……呀……快一点!」由美呼吸紧促地叫。
岳军差点便想把自己的肉棒捅进去,但是知道里边的碎毛还多,只好用肉骨头代替,扭头看见美雪的玉手按在腹下,更是兴奋奠名,怪笑着说:「我的下女怎能穿这么多衣服?」
美雪又羞又喜,赶忙脱掉衣服,与岳军由美看齐,从后抱着岳军,丰满的乳房压着他的虎背,好像这样才能压下身体里的燠热。
由美哼的叫声音,愈来愈是媚惑诱人了,岳军的肉骨头,也开始变质,总要抽插五六下,才换过一根新的,揍了几根后,碎皮已经差不多没有了。
「呀……不要停……快点……再抽多几下……大力吧!」由美迎合着岳军的抽送叫。
岳军兴奋地急刺几下,由美突然尖叫一声,身体好像泄了气的皮球,颓然软倒,喘个不停,岳军抽出肉骨头,雪白的液体,便从洞开的肉洞汹涌而出,原来她竟然尿了身子。
美雪还是第一次亲眼看着女孩子尿精,才知道是如此淫靡冶荡,想到高潮时的美妙和畅快,不禁心旌摇荡,意乱情迷。
「去扭块毛巾吧。」岳军丢下肉骨头,手掌覆在由美的小腹搓揉着说。
美雪定一定神,压抑着体里的冲动,还顺道捧走了脏水和肉骨头,到了外边时,却忍不住在湿漉漉的牝户摸了几把。
岳军也是欲火如焚,几次要把一柱擎天的鸡巴,捣进由美那涕泪涟涟的肉洞里,看见她疲累的样子,却又于心不忍,低声问道:「真是苦了你,还痒吗?」
「不……不痒了……!」由美气息啾啾地握着岳军的鸡巴,套弄着说:「让我歇一下……再侍候你吧。」
「睡吧,不用管我。」岳军怜惜地说道,知道这几天由美惨遭摧残,身心受创,实在要好好休息。
由美也是累得要命,依着岳军的说话,幸福地闭上眼睛,待美雪扭了毛巾回来时,已经进入梦乡了。
就在这时,电话的铃声响起,岳军看见璧灯光亮,知道是松田的电话,向美雪示意,着她给由美揩抹后,才提起听筒。
「老弟,你真是艳福无边呀!」听筒传来松田怪笑的声音道。
「这是甚么话?」岳军假装不懂说,暗骂又便宜了松田的眼睛。
「哦……是……是哲也告诉我的,你救走那婆娘时,她还是赤条条的,不是艳福无边吗?」松田知道说漏了嘴,赶忙圆谎道。
「你今天这么早便起床,有事吗?」岳军问道。
「我挂念你的安危,还没有上床哩。」松田卖好道:「我们知道你成功救人后,才能够松一口气,要不是忙着布署,提防高桥南反击,早已给你道贺了。」
「对,也真的要小心他老羞成怒,不顾一切地反击那便麻烦了。」岳军说:「黑玄那里怎样?」
「哲也告诉他了,也着他约束手下暂时不要露脸,更别赶着把人接回去。」松田答道。
「由美留在这里也不方便……这样吧,要是他有安全的地方,着他晚一点把人接走,避一避风头再说。」岳军考虑着说。
「好吧,我着他晚上才把人带走,你也可以多睡一会。」松田诡笑道。
「忙了一晚,我也真累了。」岳军故意打了一个呵欠道。
松田知趣地挂上电话,璧灯也随着熄灭,岳军才舒了一口气,看见美雪正给熟睡的由美盖上薄被,满意地举起姆指,以示赞许。
「岳先生,倘若是我,你……你也会冒险救我吗?」美雪早已想问这个问题了。
「你也想尝肉骨头吗?」岳军吃吃笑道。
「你回答我呀。」美雪看见璧灯并没有亮起,知道松田不再窥伺,便没有装作,娇嗔似的说。
「我怎会舍得你?」岳军涎着脸说。
「谢谢你!」虽然美雪不敢奢望岳军把她救出苦海,但是这样的答案还是使她开心欢喜。
「现在可要你尝一下我的肉骨头了!」岳军把她搂入怀里说。
*** *** ***
由美醒来了,这一觉睡得很好,除了是累,也因为做了不少美梦,在梦里,她和岳军把臂同游,两情相悦,如胶似漆,还有说之不尽的甜言蜜语,真心诚意的关怀爱护,和情意绵绵的浅爱轻怜,使她忘却悲惨的遭遇,陶醉在甜蜜的梦境里。
张开眼睛,便看见美雪坐在床前,她穿上一袭红花金线的杏黄色和服,脸上挂着欢喜幸福的笑容,如沐春风,更添几分艳色。
「岳先生,由美姑娘醒来了!」美雪愉快地朝着外边叫道。
「来了!」岳军答应一声,急步而进道:「她没事吧?」
「我很好……」由美感动地坐了起来,关怀的声音,使她禁不住热泪盈眸,还不顾一切地扑在岳军身上,悉悉率率地哭起来。
「哭甚么?那里不舒服?」岳军怜惜轻抚着光裸的粉背说。
由美那里说得出话来,只是激动地摇着头,朱唇雨点般落在岳军脸上,表示心里的感激。
「别哭……别哭!」岳军手足无措道。
由美哭了一会,才好过了一点,哽咽着说:「……谢谢你……!」
「没事便好了,快点穿上衣服吧,不要着凉了。」岳军松了一口气,继续说道:「黑玄会来接你,你可以回家了。」
「岳大哥,为甚么赶我走,你……你不要我吗?」由美颤声叫道。
「我不是赶你走,只是这里既不安全,也不方便,还是回家好。」岳军解释道。
「我是个不祥人,又给那些野兽糟塌了,你是不会要我的。」由美自伤自怜道:「但是给你当下女也不行?」
「我不是这个意思……」岳军叹气道。
「那么你答应了!」由美捉着岳军的手臂,恳求似的说。
「但是这里实在不方便……」岳军头大如斗,说:「你先随黑玄回去,有空我会来看你的。」
「那我如何侍候你?」由美着急地叫。
「岳……岳先生,难道不能让由美留下来么?」美雪帮忙着说,心里倒想学由美那样,叫一句大哥。
「我会听美雪的话,也会像她那样,用心侍候你的。」由美渴望地说。
「这里是松田的地方,对你对我,也是不方便的!」岳军望着墙上的璧灯,摇头道:「而且……」
「而且甚么?」由美追问道。
「……是林木清先生……你……你和我住在一起,会让人说话的。」岳军犹疑道。
「噢……对不起,我……我忘记了!」由美自责似的说,心里惭愧,不禁粉脸通红,松开了抱紧岳军的玉手,却还是依恋地靠在他的身上,这时她才想起死去不久的丈夫,可不明白为甚么感觉这个陌生的男人,会比亡夫还要重要。
「别想过去的事了,人总是要往前看的。」岳军抚慰道,心里可有点放不下这个漂亮多情的未亡人。
「你……你不再来看我吗?」由美绝望地说。
「由美,岳……大哥答应有空便来看你,他答应过的事一定不会忘记的。」美雪偷看着岳军说。
「谢谢你!」由美感激地看了美雪一眼,俏脸贴在岳军胸膛上说:「你要来呀!」
「我会的,还会带着肉骨头来!」岳军笑嘻嘻道。
「你呀……!」由美又羞又喜,但是开心欢喜之中,还有点不安和难过,惭愧地说:「你一定以为我是个淫荡无耻的女人了。」
「我没有……」岳军尴尬地不知如何说话。
「落在那些野兽手里后,要是能够死,我早已死了,你救了我,便是给了我新生命,从那时开始,我已经不是林木清的未亡人,而是你的女人了。」由美激动地说。
「我知道了,快点穿衣服吧,黑玄随时会到的。」岳军不想纠缠下去,柔声道。
「我……我没有衣服。」由美腼腆道。
「我给你准备好了。」美雪送上一袭草绿色的和服说。
「你也要来看我呀。」由美执着美雪的手说。
「我……」美雪不知如何回答,她身不由己,只能向岳军发出求助的目光。
「有机会再说吧。」岳军苦笑道。
「为甚么?」由美莫明其妙地问道。
「由美,别逼岳先生了,我……」美雪凄然道。
「刚才你不是叫大哥吗,怎么又改口了?」岳军故作轻松道。
「……我只是个没人疼没人要的苦命人,那里有这样的福气?」美雪心中悲苦,泫然欲泣道。
「谁说没有人疼你?」岳军心中一软,把美雪拥入怀里,笑道:「你该知道甚么时候叫甚么的,有时仍然要叫先生,其他时候便该叫大哥,或是像刚才那样叫好哥哥,要不然,我可不饶你的!」
这几句话,说得美雪脸如红布,也不敢碰触由美奇异的目光,因为要是她在睡梦中,仍然听到那些羞人的声音,一定会取笑她的。
虽然由美似懂非懂,亦知道美雪必定有一段不可告人的秘密,却不敢追问下去,于是穿上衣服,才穿戴妥当,门铃便响了。
来的果然是黑玄,为了保密,他是化了装只身而来,岳军把他延入屋里,兄妹劫后重逢,悲喜交杂,黑玄感激岳军仗义,立誓林木派上下,从此听从岳军吩咐,岳军灵机一触,着他投靠松田,共同对付高桥良。
由美随着黑玄离去时,再三回顾,幽怨的眼神,使岳军怦然心动,但是怎能让由美留下来呢。
第十六章:弱女心花放
过了两天,便是高桥良交代的最后限期了,出乎众人意料,高桥良竟然领着高桥南道歉,把夺去的地盘交还林木派,高桥南更当众用日本黑道赎罪的方法,切下尾指,众人喜出望外,山下更是声威大振,松田也因为黑玄投靠,得到实际的利益,一场可以导致滔天大祸的风波总算暂时平息。
虽然众人摸不透高桥良的用心,也知道和平只是假象,更是积极备战,山下松田都在岳军那里得到好处,对他自然言听计从,奉若神明,所以岳军建议山下别动高桥良安排在他身边的内奸绫秀时,他也欣然从命,使这个蒙在鼓里的美女暂时逃过大劫。
岳军表面和山下松田胡混,有空还往歌舞伎町看戏,实际是十分忙碌,所以由美几次托黑玄捎信相约,还留下门匙,也没空再会玉人。
他们各有各忙,高桥良亦和几个儿子商量对策,他知道岳军是上海来的,暂借松田春日通的房子作居所,虽然查不到岳军的来历,却发觉他大有来头,另外一则消息,是大陆军方曾经报失一批军火,品种和数目竟然与山下得到的相同,使他大为震惊。
「这批货不是阮中和的,要是他有这样的好东西,一定告诉我们的,不会一声不响便卖给山下的。」高桥南有气无力的说,他指伤未愈,神色委顿。
「山下有了这条路,还频频和阮中和接头,洽购他手上的军火,价钱也出得很高,看来是决定和我们一拼,要不是阮中和贪得无餍,我们也假作有意,早已交易了。」高桥东忧虑地说。
「这里还有一则内幕消息,就是大陆军方又报失大批枪械和弹药,官方大为震怒,下令严查,要是和那批重武器一样,又是落在山下手里,便是天大的麻烦了。」高桥良忧形于色道。
「最多和他见个真章便是,我们人多枪多,难道拼不过他吗?」高桥南愤然道。
「硬拼是下策,最好是依照原来计画,他买货,我们便通风,只要多几单这样的交易,他还有甚么实力和我们拼?那个岳军看来不简单,山下可能是和他交易的。」戴着金丝眼镜的瘦子说,他是高桥良的三子高桥西,狡猾阴险,诡计多端。
「对,阿东,现在价钱也够高了,让阮中和尽快和他交易,待他付了钱后,便依计行事。」高桥良森然道:「还有,设法结交那个岳军,倘若是山下的军火是他牵线,此人可不能不结交。」
「老四,我们和阮中和买的货甚么时候到?」高桥西问道。
「已经上船了,如无意外,过几天就该到了。」答话的是高桥北,他三十多岁,是高桥良的小儿子,负责毒品的买卖。
「要是货色好,以后便多一个货源,也不用净靠大陆了。」高桥西说。
「老三,增加货源是好事,你却故意和上海那帮人闹翻,真是莫名其妙。」高桥南毛燥地说。
「也不是闹翻,只是拖一拖吧,虽然以前和他们的几单交易很满意,但是这一票太大了,他们又太过神秘,还是小心一点好。」高桥西说。
「上海那帮人神通广大,比阮中和强得多了,交易也稳妥,开罪了他们可没有好处的。」高桥南嘀咕道。
「神通广大!?」高桥良喃喃自语,突然若有所悟,顿足道:「那个岳军难道是他们的人?倘若是上海派他来另找交易的伙伴,我们便弄巧反拙了。」
「不会吧?」高桥西讪讪的说:「没有消息说他们会派人来呀!」
「你立即打听一下,岳军是不是他们的人。」高桥良果断地说:「不妨放点风,问一下那单搁下来的交易。」
「查到林木那个未亡人如何跑掉吗?」高桥东挖疮疤似的说。
「我还在查,多半是下边的人大意,才让她跑掉的。」高桥南气愤道。
「一定要查清楚,别让人捣破了老巢还是蒙在鼓里,但是暂时别再碰她了,以免节外生枝。」高桥良不悦道:「阿东,这个岳军可能举足轻重,要加把劲才行。还有,林木丧礼给人放炸弹的事件,也要尽快查出真相。」
「是,我已经着人四处去查探了,至于岳军,我打算让小白出马,她长得漂亮,人又精灵,没有男人不喜欢的。」高桥东答道。
*** *** ***
这一天,岳军如常接上互联网,终于等到他要的消息了,他把美雪召来,笑道:「这里有你的信。」
「我的信?」美雪还道他在说笑,她怎会有信,还是透过电邮,更是不可思议,一看之后,却是目定口呆,叫道:「这是甚么一回事?」
原来是太郎的信,他脚伤好得多了,已经调往别处监狱服刑,远离松田的威胁,还附上一张近照。
「是我安排的,从今天开始,松田再也不能用太郎的性命,逼你做违反自己意愿的事了。」岳军道。
「这是真的吗?」美雪无法置信道。
「真的。」岳军柔声道:「你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别让松田找到你,待事情了结后,便可以重新做人了。」
「要躲到甚么时候?」美雪做梦似的问。
「我也不知道,总要几个月才行,到时我会通知你的。」岳军说。
「那么你呢?」美雪问道。
「我自然是留下,孤寝独眠了。」岳军笑道。
「我和你在一起行吗?」美雪粉脸一红,解释道:「除了太郎,我也没有其他的亲人朋友,要躲也不知躲在那里。」
「这也好,暂时还是安全的。」岳军诡笑道:「但是我会欺负你的,那些壁灯亮起来的时候,还会变本加厉的。」
「我不怕!」美雪扑入岳军的怀里,颤声叫道:「你就算要我死,我也愿意的。」
「你要死多少次?」岳军吃吃笑道。
「你……!」美雪羞叫一声,伏在岳军胸膛上,问道:「你究竟是甚么人?竟然可以把太郎调到第二个地方?」
「我是男人,一个能让你叫苦连天的男人!」岳军避而不答,嘴巴印上了湿润的红唇,好像不让她说下去。
美雪也不是第一次和岳军接吻了,以前虽然喜欢,心里还是有点阴影,因为他太神秘了,使人摸不着,猜不透。此时才明白甚么也不重要,他就算是坏人又如何,重要的是只有他,才是真正爱护自己的男人。
这一吻要是有人计时,多半会破去世界纪录的,美雪热情如火,抱着岳军紧紧不放,直至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时,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朱唇。
「……岳大哥,我……我要……怎样报答你才是!」美雪急喘着说。
「干么要报答我?」岳军装傻道。
「你……你不独救了太郎,也让我能够逃出这个人间地狱……难道不该报答你吗?!」美雪热泪盈眸道。
「原来和我在一起是在人间地狱吗?」岳军戏弄着说。
「不……呜呜……我不是这个意思……!」美雪急叫道。
「傻孩子,我也没干甚么,不用放在心上。」岳军于心不忍,柔情似水地抹去美雪的泪水说。
「我知道怎样也报答不了你的大恩大德的,但是从今天起,我的人便是你的了,你要我生便生,要我死便死!」美雪哽咽着说。
「我净是要你欲仙欲死!」岳军涎着脸说。
「人家是说真的!」美雪粉脸通红道。
「我也不是说笑的。」岳军轻吻着美雪的粉脸说。
「甚么我都听你的。」美雪含羞伏在岳军胸前说。
「这便对了。」岳军笑道,想了一想,正色道:「你记着了,不要管我干甚么,无论甚么时候,有人对你说」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便立刻离开,找个地方躲起来。」
「躲到哪里呀?」美雪惶恐地说。
「到一个松田找不到你的地方。」岳军叮嘱着说:「这很重要,千万不能忘记。」
「我知道了。」美雪答应道,岳军的话,对她就是命令,她怎样也不会忘记的。说到这里,山下的电话来了。
「老弟,阮中和那个龟蛋答应卖了,他说付钱之后便落船,六至八个星期便到日本,我照你的意思,坚持验货,他说货在澳门,随时可以验货。」山下说。
「澳门已经回归了,他还敢把货存在那里,真是大胆。」岳军冷笑道。
「据说是以前运进去的,这个龟蛋,明明是急于脱手,却开天杀价,比我们失去那一批贵几倍,不教训他是不成的。」山下骂道。
「你想要这批货吗?」岳军问道。
「太贵了,还不是甚么好东西,除非是便宜一点吧。」山下思索着说。
「待会你有空吗,有些事要和你商量。」岳军说。
「别人可没有,老弟你嘛,甚么时候也可以。」山下答道。
「很好,不会浪费你的时间的。」岳军说:「倘若方便,请你准备货车和一些可靠的兄弟,有点事要办。」
「遵命。」山下没有问甚么事,便挂线了。
「大哥,你又要外出吗?」美雪失望地说。
「是呀,有事吗?」岳军问道。
「你又没空去看由美了。」美雪叹气道:「她不知多么想念你,总是等不到你,真是可怜。」
「她收买了你吗?」岳军笑道。
「不是的,只是昨天她来电时,又哭起来了。」美雪同情地说。
「我办完事便去,还会带着肉骨头去。」岳军笑道。
「你真是坏死了。」美雪大发娇嗔道。
第十七章:豺狼逞凶威
这个时候,山下口中的龟蛋阮中和,刚在饭店房间和高桥清说完电话,看他踌躇志满的样子,便知道事事顺利了。
阮中和四十多岁,中年发福,肚腩凸了出来,整天笑口常开,像尊弥勒佛似的,实际是笑里藏刀,更没有多少人知道,他的手段毒辣,冷酷好杀。
点上香烟后,阮中和脸露奇怪的笑容,拉开了一道门,在门后的另一道门,打拍子似的敲打了几下,很多饭店是这样的,相连的房间,有门户互通,倘若是一起来的,打开门户,便可以互相来往,否则,便是两个独立的房间。
隔璧的客人比阮中和早到两天,从来没有人看见他们在一起,更没有人知道他们原来是认识。
打过了门,阮中和倒了两杯酒,舒服地在沙发坐下,没多久,门后走出一个妙龄女郎,她穿着黑色的长袖套头上衣,紧身的丹林蓝布裤,打扮俐落,也突出了魔鬼似的身裁,只是脸上不施脂粉,一头长皮用橡皮圈束在身后,还有那冷冰冰的脸孔,却使像一尊没有生命的石像,原来她便是在林木灵堂放置炸弹,和假装行刺山下的杀手吴萍。
「来,让我们喝一杯庆祝一下!」阮中和举起酒杯道。
吴萍并没有说话,也没有依言取过美酒,只是木无表情的看着笑嘻嘻的阮中和。
「再过几天,我们便可以回家了,是不是该庆祝呀!」阮中和喝了一口酒,说道。吴萍还是不言不动。
「这一趟你也立了点功,回去可以交代了。」阮中和继续说,看见吴萍木头人似的,虽然有气,还是涎着脸拉她的手说:「坐下,让我们亲热一下。」
「别碰我!」吴萍拨开了阮中和的大手说。
「这是为你好的,我们男人还可以出去发泄一下,除了做事,你整天呆在房间,也该轻松一下才对。」阮中和淫笑道。
「这不是工作!」吴萍木然道。
「说是工作也可以,为了工作,你不也陪人睡觉吗?」阮中和吃吃笑道。
「我的工作是杀人!」吴萍冷冷的留下这句话,转头便走。
「慢走!」阮中和大喝一声,从口袋里取出一块金属片说:「用」换命牌「买你该没可以了吧!」
吴萍呆了一呆,缓缓转过僵硬的身子,咬着牙说:「拿来,我卖!」
「「换命牌」是一命换一命,不是极危险的任务,还不需使用,我要验货,看你是不是值得这个价钱!「阮中和冷笑道。
吴萍二话不说,剥下上衣,现出了浅紫色的透明胸围,然后脱掉长裤,里边便是小得可怜的紫色内裤,骤眼看去,内裤好像是紧贴腹下的小布片,棕黑色的茸毛从布片边沿溜出来,让人知道布片下面,便是那迷人的肉缝。
「把奶罩也脱下来,过来让我验一下。」阮中和吃吃笑道。
不用阮中和说话,吴萍已经解下胸围,正要动手脱下内裤,闻言便像机械人似的,走到阮中和身前。
「坐在这里吧!」阮中和把吴萍拉入怀里说。
吴萍没有反抗,也没有闪躲,和没有生命的行尸走肉差不多。
「还算有几分姿色……牙齿长得很好!」阮中和打量着吴萍的脸孔,捏开牙关,双手在棕色的肌肤摸索着说:「皮肤娇嫩软滑……奶子……唔……奶子不小呀,坚挺结实,弹力十足……!」
吴萍眼皮也没有贬一下,仿佛阮中和狎玩的不是她的身体。
「这底裤可真性感呀!」阮中和把吴萍按在膝盖上,指头拨弄着那可有可无的小布片说,那是两根幼小的带子缚在腰间,使布片不会掉下,只要拉开带结,便可以把布片揭下来了。
阮中和没有更进一步,却反转吴萍的身子,让她趴伏膝上。
从背后看去,吴萍是赤条条的,因为内裤的布片,深陷股间,粉臀好像充气的皮球,无遮无掩地暴露在灯光里。
「血玫瑰原来在这里!」阮中和抚玩着吴萍的玉股说,原来左边的玉股,刺上了一朵血红色的玟瑰花,说不出的冶艳媚惑。
吴萍抿着朱唇,没有回答,但是美目里,却泛起凄迷的薄雾。
阮中和冷笑一声,拉开吴萍腰间的带结,把小布片抽出来,却还不满意,硬把股肉张开,检视着说:「屁眼洞开,一定弄过了,你身上究竟有那处地方,没有给男人碰过的?」
「没有。」吴萍冷冷答道。
「还算你老实!」阮中和怪笑道,再度把吴萍翻过来,使她朝天仰卧,神秘的私处也一览无遗。
平坦的小腹,柔嫩滑腻,没有一丁点儿赘肉,三角洲微微贲起,绿草如茵,该是无可挑剔的,可惜萋萋芳草中间,阴唇松弛地张开,翻出了深红色的肉壁,谁也想不到这个如花似玉的年青女子,竟然是历尽苍桑的残花败柳。
阮中和举起两根指头,在吴萍眼前晃动几下,嘿嘿冷笑,慢慢移往洞口,朝着里边探进去。
吴萍好像是习惯了,动也没动,任由阮中和残忍地在肉洞里搅弄。
「这样的破烂货如何卖得好价钱!?」阮中和讪笑似的抽出了指头说。
「你买是不买?」吴萍的声音,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
「我买,不过没有那么容易的。」阮中和用剥下来的小布片揩抹着指头道:「我喜欢那一套你是知道的,一个晚上,赚一块」换命牌「,还算好价钱吧!」
「你……你记得我们的规矩么?」吴萍翟地坐了起来,咬牙切齿道。
「记得,不会弄坏你的。」阮中和随手把布片丢开,狞笑道:「我只是打算把你缚起来,喂你吃点春药,然后用些整治淫妇的小玩意,看看像你这样的小婊子,能够尿多少次吧。」
「好,一言为定!」吴萍想也不想,捡起散落地上的衣服,头也不回,走回自己的房间。
「三天后我与高桥西一起验货,办完正事后,便回来和你交易,记得洗干净屁眼,别劳烦我自己动手吧!」阮中和哈哈大笑道。
吴萍若无其事似的关上房门,无声的珠泪,已是汨汨而下。
*** *** ***
「老弟,真是服了你,一声不响,便给我们送来这样的大礼!」山下兴高采烈道,他和岳军松田哲也,已经回到了山下在银座的办公室。
「不是礼物,要付钱的。」岳军笑道,原来他们刚刚收货回来,收取的货物正是岳军前些时卖给他的的强力武器。
「当然要付钱,明天我便会把钱汇入你指定的户口了。」山下嚷道:「但是货物比预定的日期提早了这么多,不是大礼吗!」
「我其实比你还着急,那些东西一日未到,你便有如设下空城计,要是高桥良想不开,岂不是陷你于不义吗。」岳军说。
「真是好兄弟!」山下感激地说:「要是没有你的货,我们当然吃亏,但是拼起来,也未必会输给他的。」
「可惜这里是城市,没有适合的地方试一下。」哲也遗憾地说。
「倘若高桥良不识死活,便用他来试便成了。」山下哈哈大笑道:「这些东西可不能随便乱用,太惹人注目了。」
「不错。」岳军笑着取出一张纸,交给山下,说:「你看这批货会不会好一点?」
山下接过一看,大喜道:「对了,就是这些东西,比阮中和的好得多了!」
「你可有兴趣吗?」岳军问道。
「兴趣?」山下怪叫道:「这是一定要买的,多少钱,你说!」
「价钱是阮中和的一半,但是最快也要八个星期后才能抵达,还耍先付一半才行。」岳军正色道。
「呀!老弟,真是谢谢你了!」山下高兴得差点想跪下来道:「会不会隔一些时间,你又给我一个惊喜呀?」
「这一趟不会了,因为这批货风声很紧,要冷一下才可以。」岳军摇头道。
「有了这批货,就算不用那些大家伙,火力也比得上高桥良了。」松田兴奋地说。
「可耍让高桥良知道吗?」山下诡笑道。
「这要看你了。」岳军笑道:「倘若要给他一个惊喜,那便别把资料储在电脑。」
「让他知道也好的,这样他便不敢轻举妄动,我们还可以多点时间去吸纳人手。」松田沉吟着说。
「也让绫秀那个贱人有点事干吧。」山下狞笑道。
「还有一件事……」岳军道:「我查到高桥良有一批货,三天后抵达这里,要是告密,他会损失不少的。」
「甚么货?」山下紧张地问。
「是白货,该是和阮中和交易的,大概有一百公斤吧。」岳军答。
「这么多!」山下松田齐声叫道。
「不错,虽然不知道他甚么时候卸货,但是找人监视着航道,应该不难发现的。」岳军胸有成竹道。
「老弟,你真了不起,这样秘密的事,也可以查出来。」山下佩服地说。
「阮中和和我们争生意,我们自然会多点留意了,除了高桥良,该没有其他人和他交易的。」岳军解释道。
「要是得到这批货便发达了。」哲也目露异色道。
「太难了,别说高桥良,阮中和也一定有人押运,要是硬来,那便死得人多了。」岳军摇头道。
「不一定的,上次我们和他的交易,他只派两个人押运,其他全是苦力,我坚持要增加人手,才要太郎和两个兄弟一起去,谁知坏在那个贱人手里。」松田气愤地说,发现绫秀是内奸后,他才知道太郎是冤枉的。
「再多几个又如何,我们攻其不备,就在海上动手,成功的机会很大的。」山下点头道。
「你们作主吧,这批货可不是我的。」岳军笑道。
第十八章:献身酬奇士
吃过晚饭,岳军摆脱山下松田的纠缠,单独来到涉谷,根据地址,走进一橦多层住宅大厦,由美便是匿居这里。
门外挂着一个木牌,通常写上主人的姓氏,此时上边写着一个「岳」字,岳军心中一热,按动门铃,他有钥匙,本来可以自行开门的,但是为免骇倒佳人,自然是使用门铃了。
隔了一会,门里传来声响,却没人答应,岳军知道由美定是从防盗镜查看,接着听得一声欢呼,木门已经迅快打开,香风袭人,软绵绵的娇躯乳燕投怀似的扑入他的怀里。
「岳大哥……我还道你不理我了!」由美哽咽着说。
「我如何舍得不理你?」岳军含笑扶着由美说,看见她一身黛绿色的印花和服,精神还算不错。
「岳大哥,我领你看看房子!」由美抹去欢喜的泪水,侍候岳军在玄关脱下鞋子后,抱着他的臂弯走进屋里。
屋里地方不大,用屏风分成前后两进,前边是起居间,后边是卧室,拉开屏风,房子便变成一个宽敞的房间,全是和式布置,窗明几净,清雅舒适,虽然有点女性化,却使人尘虑尽消,神清气爽。
「岳大哥,这些衣服是我给你买的,你喜欢吗?」由美拉开衣橱说,衣橱里男女装衣服也有,虽然不多,却全是新的。
「你只有这点衣服吗?」岳军奇怪地问,好像由美这样年青漂亮的女子,只有这点衣服,实在太少了。
「我不知你喜欢甚么,所以……迟些时再去买。」由美腼腆地说。
「没有把以前的拿来吗?」岳军问道。
「以前的由美已经死了,还要旧东西干么?」由美埋首岳军胸前,说:「我现在是你的女人,甚么也要从头开始。」
「我是个浪子,和我在一起没有好处的。」岳军叹气道。
「我没有奢望甚么,只是希望你在日本的时候,能够让我多些时间侍候你,我便心满意足了。」由美流着泪说。
「那还不给我倒茶?」岳军笑道。
「对不起,我忘记了!」由美低嗯一声,惶恐地让岳军坐下才去张罗茶水。
岳军偷空摇了个电话,说的还是上海土话,当说完后,由美也捧着香茗回来了。
「岳大哥,告诉我,你喜欢甚么?讨厌甚么?让我知道如何侍候你。」由美靠在岳军身畔说。
「你喜欢的我也喜欢。」岳军笑道。
「真的吗?」由美开心地说:「那你喜欢我穿甚么衣服?」
「我喜欢……你甚么也不穿!」岳军调笑道。
「你好坏!」由美赧然一笑,含羞道:「我是你的,你喜欢怎样也可以。」
岳军荡气回肠,胸中发热,那里能按捺得住,探手把由美抱入怀里,干涸的嘴唇便吻了下去。
缠绵的热吻,使由美情潮汹涌,春思荡漾,不知如何,竟然流下两行清泪。
「哭甚么?心里不痛快么?」岳军轻吻着脸颊的泪水说。
「不……不是的,我好欢喜!」由美哽咽着说。
「不许哭了,要是再哭,便不送你礼物了!」岳军佻皮地说,心里好笑,暗念女孩子可真奇怪,伤心也哭,欢喜也哭,难道真是水做的?
「礼物?是甚么礼物?」由美奇怪地问道。
「是肉骨头,我给你带来肉骨头!」岳军狡笑道,手掌从和服的下摆探了进去,唬吓似的直薄禁地。
「不……我不要肉骨头……我要你!」由美紧抱着岳军说。
「还没有长出来吗?」岳军的怪手沿着粉腿溯游而上,直达大腿根处,发觉仍是滑不溜手,吃吃笑道。
「人家……自己刮光的!」由美呻吟着,解开了腰带,说:「你不是说喜欢吗?」
「是……是的……我喜欢。」岳军轻搓慢捻地说。
「呀……岳大哥……爱我……爱我吧!」由美梦呓似的叫。
岳军不知为甚么特别兴奋,也不耐烦脱掉层层叠叠的和服,只是翻开了衣服的下摆,从裤子里抽出鸡巴,便趴在由美身上。
「……给我……噢……全给我吧!」由美春情勃发地迎了上去。
岳军一鼓作气,直捣黄龙,喘了一口气,存心感受那种美妙的压逼时,身下的由美已是急不及待地弓起纤腰,还把粉腿缠在他的腰间,然后疯狂似的扭动起来,口里却是依唔低叫,若不胜情。
由美起劲的扭动了一阵,突然长嘘一声,奋力的挣扎了几下,便好像没有气力似的软在岳军身下急喘着。
「你怎么啦?」岳军浅吻着颤抖的朱唇问道,却发觉阴道里传来阵阵抽搐,好像是丢了身子似的。
「……大哥……你……你真好!」由美喘着气说。
「你尿了么?」岳军难以置信地问道,他纵横欲海,御女无数,却从来没有碰过像由美这样的女孩子,自问没有开始,她便好像得到高潮了。
「我……我还要!」由美似羞还喜地点着头说。
原来由美陷身高桥南的魔掌后,受尽凌辱,种种淫虐的刑责使她备受欲火煎熬,却没有得到纾解,用肉骨头清理碎皮时,虽然尿了,但是这几天孤寝独眠,思念岳军,爱火情浓,春思焕发,熊熊欲火,愈聚愈多,于是一触即发。
「我给你!」岳军兴奋地叫。
岳军很是兴奋,如狼似虎地冲锋陷阵,横冲直撞,由美亦婉转承欢,曲意逢迎,淫靡的声音,弥漫室内,声震屋瓦。
「呀……大哥……美……美呀……快点……呀……爽死我了!」由美忘形地叫。
岳军经验丰富,知道由美就快要再登极乐的巅峰了,于是快马加鞭,尽情享受,深信不难让这个美女得到满足,纵然一时控制不了,也可以东山再起,不会使她失望的。
「喔……美……呀……大哥哥……你……你真好……呀……操死我吧……呀……乐死小淫妇了!」由美尖叫几声,又一次尿了身子。
「累吗?可要歇一下?」岳军轻吻着由美的鼻尖说。
「……!」由美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双手努力地抱着身上的岳军,算是代替了回答。
岳军怜意陡生,压抑着抽插的冲动,舌头舐去由美粉额的汗水,鸡巴深藏阴道里,品尝着里边传来美妙的抽搐。
「……大哥哥……别……别怜着我……我、我受得了的!」由美颤着声叫。
岳军也是涨得难受,于是从由美的衣襟里掏出奶子,埋首肉团里嗅索,催发自己的情欲,腰下也继续使劲,慢慢地抽动起来。
抽插了数十下后,终于龟头一麻,快感直冲脑门,就在由美体内发泄了,由美也在他爆发时,娇哼几声,和岳军同登极乐。
「我去洗一下。」岳军伏在由美身上歇息了一会,说。
「别走……让我……侍候你吧……」由美抱着岳军不放,喘息着说。
「很累吗?」岳军关怀地问道。
「不……大哥哥……你……你真好!」由美心满意足地说。
「美雪叫床时是叫好哥哥的!」岳军捉狭地说。
「你喜欢叫甚么,我便叫甚么,我叫……!」由美脸泛红霞,低声说道。
「叫甚么呀?」岳军吃吃笑道。
「我叫……」由美低噫一声,却没有说下去,不知如何还珠泪盈眸。
「怎么啦?为甚么又哭了?」岳军奇怪地问道。
「我……我真是个淫妇!」由美哽咽着说。
「为甚么这样说?是不是后悔了?」岳军怔道。
「不!我没有后悔!」由美着急地叫:「我很快乐,还想……还想叫你老公……甜心……!」
「为甚么不叫?」岳军笑道。
「我……我不配!」由美泣叫道:「我是个不要脸的淫妇……呜呜……给那些野兽轮奸时……竟然还有高潮!」
「不,你不是的!」岳军柔声道:「纵然你心里不愿,但是没有人受得了那些淫虐的折磨的,千万别记在心里。」
「……真的吗,我真的不是淫妇吗?」由美颤声问道。
她从来没有忘记惨遭桥南轮奸的苦况,肉体的伤痛,固然使她痛恨那些灭绝人性的野兽,但是更痛恨自己,恨自己淫荡无耻,竟然给人轮奸,还会连二接三的得到高潮,邂逅岳军后,情难自禁,忘记了应有的矜持,不免失诸轻狂,却害怕为他所轻,失去他的欢心。
「你不是的!」岳军肯定地说。
「大哥哥……你……你真好……!」由美感激莫名,情心荡漾,歇思底里似的叫:「好哥哥……甜心……好老公,爱煞我了……就算我是淫妇,也只是你的小淫妇!」
「我最喜欢小淫妇了!」岳军开心笑道。
*** *** ***
第二天,岳军在由美家里吃完午饭才回家,由美既像妻子,也似情妇,像妻子的时候,温柔体贴,侍奉殷勤,似情妇时,却是放浪轻狂,千依百顺,不由暗叹温柔不住住何乡,真是说的不错。
在池袋下车,走出车站时,岳军又生出受人监视的感觉,这种感觉已经有好几天了,他可没有担心,依旧安步当车,往春日通的方向走去。
寻常厮小毛贼,岳军根本不放在心上,山下松田对他推心置腹,也不会派人监视,事实近来松田已经甚少利用隐蔽的摄影机,窥伺他的行动了。
倘若是早几天,岳军或许还会担心高桥家对他不利,但是此时胸有成竹,反而希望那些人是高桥家的手下了。
走了一段路,忽然听得有女子叫唤的声音,接着一个大汉拿着女装手袋,从小巷狂奔而出,身后有一个女郎高声呼救,看来她是遇劫了。
那大汉和岳军擦身而过时,好像想不到有人经过,慌张地抛下手袋,狂奔而去,那女郎从后追来,只道岳军助她退贼,千恩万谢,也是这样,岳军糊里糊涂的当了护花使者。
这时岳军才看清楚遇劫的女郎,她桃眉凤目,风情万种,冶艳撩人,穿着橘黄色的小背心,桃红色短裙,足登大红色的长靴,火辣辣的打扮,尽显骄人的身段,加上胸前波涛起伏,美腿修长,使人眼前一亮。
女郎称谢不迭,自称白鹭,问过岳军姓名,还交换了手提电话号码,坚持设宴道谢,岳军也色迷迷似的,约期再见后,才道别而去。
回家途中,岳军已是忍不住失声而笑,虽然和那女郎素未谋面,却已经看过那女郎的照片了,她不是甚么白鹭,而是高桥东之女,高桥良之孙高桥白是也,竟然用这样幼稚的手段和他结交,看来高桥家也知道他举足轻重了。
*** *** ***
岳军料的不错,高桥良真是急于和岳军会面,原来高桥西假装有意和上海重开谈判,岂料对方说,已经另外有人主持,至于是谁和人在那里,对方却坚不透露,只说适当时,那人自然会立动联络。
高桥南亦透过自己的线路,查询上海,证实真的有人来了日本,却不允说出名字,待高桥西提到岳军时,那边也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神神秘秘的赞高桥南消息灵通。
高桥良肯定岳军便是代表上海前来日本寻找买家,更急于认识,这一天召见高桥东,知道高桥白已经见过岳军,可不耐慢慢查探,着高桥白积极行事,无论岳军是否代表上海,最低限度,也让他知道不一定要把货物卖给山下的。
说完了岳军,高桥东从口袋里取出一块紫色的小布片,要是阮中和或是吴萍在场,一定认得是那天从吴萍身上脱下来的性感内裤。
阮中和住在高桥南的饭店,每天有下女清理房间,内裤是下女发现的,高桥东偶然知道,垂询之下,发觉住在阮中和隔壁的吴萍十分可疑,她深居简出,只有林木葬礼的那一天,才有外出,怀疑她不但是和阮中和一道,也是放置炸弹的神秘女郎。
高桥良也深以为然,因为倘若山下和他火并,那时阮中和还没有卖出手上的军火,定然可以抬高价钱,成为得利的渔人,心里大恨,暂时没有打算报复,只是着高桥东留意阮中和及吴萍的行动。
第十九章:荡女施色相
山下松田在海上截劫阮中和卖给高桥良的毒品,本来很是顺利,已经杀了两个护船的枪手,却碰上海岸防卫队的巡逻艇,虽然全身而退,却让警方捡走价值不菲的货物,奇怪的是第二天报章只是报导黑帮海上火并,死了两个人,可没有提及毒品,山下运用他的线眼,查出警方只是捡获百多公斤的葡萄粉,不禁大为奇怪。
「阮中和一定脱不了关系。」岳军知道后说:「我从互联网上阅读港澳的报章,昨天澳门警察缉获大批残旧不堪的军火,看来他卖的货不大可靠。」
「难道他有胆子骗我和高桥良吗?」山下愕然道。
「那可不知道了,你可以找他问一下的。」岳军笑道。
「对,我没理由不找他的,看他还有没有货!」山下大笑道,知道澳门缉获军火,是岳军告密的,他可没有损失,高桥南却是损失惨重。
*** *** ***
阮中和已经头大如斗了,那一天本待和高桥西完成交易后便在吴萍身上发泄他的兽欲,也购备了古灵精怪的器具,岂料给日本警方破获,顿使他冷了一截,后来和总部联络,发觉也失去藏在澳门的军火,更是兴致索然,遂使吴萍逃去大劫。
连续失去两单大买卖,已经够阮中和烦恼了,岂料这一天,奉召去见高桥良时,得悉虽然有人劫货在先,但是日本警方缉获的却是葡萄粉,暴跳如雷的高桥良硬要他退回付出的订金,更使他有苦难言,因为上边一定不会退回订金,但是他身在高桥良的势力范围,一个不好,说不定便要送命。
苦思无计,阮中和只好用手提电话请示了,报告事件经过后,对方却要他等候指示,只好挂上电话,看见放在床上的淫具,一件一件地把玩着,但是心情更是烦燥。
等了一个钟头,指示终于来了,收到指示后,心情可好不了多少,迟疑着打开与吴萍分隔的房门,发出暗号,召见隔壁的吴萍。
吴萍可不知道发生了这许多事,进来时,看见阮中和床上摆放着的东西,不禁脸色大变。
「你穿成这样子,是预备侍候我了。」阮中和冷笑道,原来吴萍穿着背心短裤,简单的衣服,使她更见曲线灵珑。
「废话少说,拿」换命牌「来,我便任你摆布。」吴萍木然道。
「「换命牌」在这里!「阮中和吃吃怪笑,取出换命铁牌,道:「可想知道床上的是甚么好东西吗?」
吴萍默然不语,她历尽沧桑,虽然不能认出床上所有的东西,但是有几种却是使她闻之色变的。
「这一颗药丸叫做」淫荡的处女「,据说处女吃下了,不用五分钟,便会春情勃发,多少个男人也不能使她满足,你也不是处女了,应该更有趣的。」阮中和好像知道吴萍不会做声,继续说:「你吃下春药后,我便把你缚起来,把震蛋放进你的浪屄里,然后让你尝一下这撩阴刷的滋味,看看你有多少淫水!」
「有换命牌,你要干甚么也行!」吴萍咬牙切齿道。
「我还没有说完呢!」阮中和残忍地绘影绘声道:「这根特大号的电动双头龙,便是预备让你乐个痛快的,然后我还会戴上羊眼圈和擦阴环侍候你,自然也不会浪费了这些皮鞭,乳夹和勾鼻的。」
吴萍真的想拔腿便跑,但是「换命牌」对她太重要了,而且受帮规所限,知道纵然受罪,阮中和也不敢弄死她的,唯有咬牙等待噩梦的开始。
「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阮中和格格大笑,把换命牌放下,说:「这」换命牌「要你执行一件任务,依照规矩,廿四小时内,你要开始行动。」
「甚么任务?」吴萍偷偷地舒了一口气,心里也不知是悲是喜,喜的自然是免受阮中和的淫辱摧残,悲的却是这件任务必定九死一生,要不然,阮中和也不会动用「换命牌」了。
「杀掉山下!」阮中和森然道:「无论成功失败,要是走不了,便要自行了断,不能留下口供!」
吴萍默然取过换命牌,暗念山下街头遇刺后,出入得格外小心,随身护卫严密,要她行刺,只能以命换命,她不怕死,虽然死亡是一个解脱,却解决不了问题,要是死了,不过是让第二个可怜虫步她的后尘吧。
阮中和满意地看着吴萍离去,知道她会依令而行,关上房门后,却发现门缝有一截断裂了的电线,赶忙在房间检查,竟然找到了窃听的装置。入住时,阮中和已经作了检查,那时还没有这些装置的,想是最近才装上的,看来高桥良已经生疑,想了一想,立即约见高桥良,主动交代一切。
*** *** ***
「真是奇怪,他突然会坦白起来,不会有甚么诡计吧?」待阮中和离去后,高桥东忍不住说。
「会不会是他发现了窃听装置,才故布疑阵?」高桥西问道。
「自然有这个可能,但是更可能的是他确信山下劫货,决定以后只和我们交易。」高桥良自信地说。
「原来那个女郎便是他们的」血路之花「,真是意想不到。」高桥西说。
「她要是能够杀了山下,我们便少了一个心腹大患了。」高桥东兴奋地说。
「且看她是不是真的动手,这样我们便可以知道阮中和是不是真心了。」高桥良说。
就在这时,高桥良案头一个红色电话响起,那个电话只有很少人知道,再看高桥良接电话时神色凝重,众人均觉奇怪。
「是周先生。」高桥良说完电话后,回答众人询问的目光道:「是他着阮中和和我们合作的。」
这个周先生是高桥良主要的交易伙伴,高桥良的货物大多是光顾他的。交情应该不浅,但是黑道中人,全以金钱和利益挂帅,道义只是挂在嘴边,所以高桥良才和上海那帮人交易,积极寻找货源,周先生知道后,除了大谈上海坏话外,还安排阮中和插上一脚。
「这该没有事了。」高桥西说。
「不对,这头老狐狸积极拉拢我们和阮中和交易,一定是为了自己的好处,更应该小心。」高桥良摇头道。
「那么上海和岳军……?」高桥东问道。
「计画不变,要小白尽快安排我们见面,要是吴萍杀得了山下,要把他拉过来便容易得多了。」高桥威满肚密圈说。
*** *** ***
岳军和高桥白在一间法国式的小馆子吃饭,除了他们,只有一对打得火热的情侣,罗曼蒂克的气氛,精美的食物,香醇的红酒和浪漫的音乐,而且高桥白笑语如花,放浪形骸,岳军言语便给,风趣豪迈,两人很快便熟不拘礼了。
饭后两人翩翩起舞,出乎高桥白意料之外,岳军舞步娴熟,变化多端,完全不像传闻中大陆的土包子,使她另眼相看,更是情不自禁。
岳军可不是坐怀不乱的傻子,何况抱着高桥白那具香喷喷,还愈靠愈近的娇躯共舞,仿如抱着一团熊熊烈火,虽然身在公共场所,没有毛手毛脚,也忍不住举枪致敬,所以当高桥白诱人地在耳边邀他回家喝酒时,他想也不想便答应了。
高桥白独居在一橦豪华住宅大厦的顶楼,整层楼只是一个单位,布置奢华,还有私人的电梯直达住所,东京寸金尺土,自然所费不菲。
「你倒酒,我进去换件舒服一点的衣服。」高桥白入门后,踼掉脚上的高跟鞋,朝着岳军抛了一个媚眼道。
岳军点头答应,心里却有点不舒服,暗念高桥白虽然年青貌美,但是太过随便,完全没有少女的矜持,不期然冷了一截。
「你进来帮我呀!」岳军还没有倒酒,却听得高桥白在房间里叫唤的声音。
岳军循声进去,里边是卧室,粉红色的灯光,映照着俏生生站在床前的高桥白,使她散发着一股诱人的魅力。
「拉链卡着了,你帮我吧。」高桥白背向岳军,反手在背上指点着说。
拉链根本没有卡着,岳军轻而易举地便拉了下来,露出了那白玉象牙似的粉背,也证实了和高桥白共舞时的感觉,衣服下面没有挂上奶罩。
「我美吗?」高桥白双肩一抖,连身长裙掉在脚下,骄傲地拉着岳军的手,在胸脯上抚弄着问道。
「美!」岳军无法违心说不,头脸伏在高桥白的香肩嗅索着说。
无可否认,高桥白是美丽的,青春焕发的胴体,骨肉匀称,曲线灵珑,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芬芳馥旭的肌肤,柔嫩幼滑,全无半点瘕疵,奶大臀圆,腿长腰细,实在是少见的尤物。
「脱衣服呀,你还待甚么?」高桥白靠在岳军身上,反手在隆起的裤裆上套弄着说。
不吃白不吃,岳军没有打算和她客气,迅快地脱下衣服,剥去高桥白身上最后一片屏幛,把她按倒床上,便腾身而上。
「呀!……给我……都给我好了!」高桥白使劲地抱着岳军的身体,弓起纤腰,放荡地叫唤着。
高桥白的玉道里,水汪汪好像缺堤似的,使岳军不用多费气力便一刺到底,于是扶稳她的纤腰,奋力冲刺。
高桥白低噫了一声,秀眉轻蹙,好像有点受不了似的叫道:「呀……你好大呀!」
「吃不消吗?」岳军低笑道。
「……不……呀……动呀……我要!」高桥白喘息着叫,四肢紧紧地缠在他的身上。
岳军不再迟疑,腰下使劲,好像要将整个人挤进去似的,进速退锐,横冲直撞。进的时候,一往无前,深深闯进玉道的尽头,朝着花芯亡命地击刺:退的时候,却是疾如奔马,差不多连根拔起,只剩下一点点留在那两片娇嫩肉唇中间,作为再度进军的起点。
高桥白的反应十分强烈,岳军挺进时,便娇躯剧颤,口中吐出使人血胍沸腾的哼唧,岳军抽身而出时,却不依地把螓首乱摇,粉腿发狠地缠在他的腰下,柳腰弓起,捕捉着那引退的肉棒。
他们一个骁勇善战,百折不挠,一个热情如火,饥渴放荡,舍死忘生的鱼龙曼衍,合体交欢,销魂蚀骨的风雨声中,还夹杂着高桥白的淫呼浪叫,房间里顿时充斥着使人窒息的无边春色。
经过一轮前仆后继,急风暴雨式的冲刺后,岳军终于压下高桥白的锐气,争取了主动,他不断改变战略,忽而强攻猛打,奋勇向前,忽而轻车减从,奇兵突出,有时来一个老汉推车,攻坚击锐,有时却来一个床边拗蔗,深入不毛,把高桥白控制于股掌之中,全无还手之力。
「……啊……乐死我了……呀……好哥哥……不成了……我不成了!」高桥白忘形地尖叫着,染着寇丹的指甲,也在岳军背上添上几道血痕。
岳军知道她已经得到高潮了,可是兴在头上,继续快马加鞭,狂抽猛插,待他得到发泄时,高桥白已是溃不成军了。
虽然得到了发泄,岳军却有点兴致索然,喘了一口气,在高桥白体里尽倾所有后,便抽身而出。
「不……不要走!」高桥白发狠地搂着身上的岳军叫。
「我要抽烟。」岳军没有理会,翻身取过香烟说。
「你真强壮,没有男人能让我这样快活的!」高桥白聒不知耻地说。
「你有很多男人么?」岳军冷笑道。
「……不……我……现在……只有你……」高桥白粉脸一红,旎着声说:「你喜欢我吗?」
「我有很多女人。」岳军没有正面回答,暗念美雪柔顺,由美多情,那一个都比这个淫娃好得多了。
「难道我比不上她们吗?」高桥白不忿地说。
「她们懂得如何逗我开心。」岳军故意道。
「怎样才能让你开心?」高桥白问道。
「我……我喜欢让她们吃鞭子,还要缚起来才行!」岳军吃吃怪笑道。
「原来你是这样狠心的!」高桥白惊叫一声,突然问道:「告诉我,你究竟做甚么生意?为甚么会和山下混在一起?」
「你是如何知道的?」岳军假作吃惊地说,想不到高桥白如此直接,看来是要摊牌了。
「高桥良是我爷爷,爸爸是高桥东,甚么我不知道。」高桥白没有隐瞒道。
「那么你也不是白鹭了。」岳军笑道。
「不错,我叫高桥白,本来是打算吃饭时告诉你的。」高桥白说:「他们想和你见面,谈生意的事。」
「你想我见他们,才和我上床吗?」岳军不客气地问道。
「我是负责传话的,上床只是一时兴到吧。」高桥白坦白地说:「难道只许男人找女人,女人便不能找男人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岳军有点惭愧,点头道:「也该见见他们的。」
「倘若你和他们做生意,我也可以多点时间和你在一起了。」高桥白依恋地搂着岳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