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集
本集简介
岳军居中挑动高桥与山下殴斗,两方人马各有损伤,这个神秘的中国人来到日本的真正目的究竟是什麽?而他的真实身分,真的是无恶不作的黑帮军火商吗?
高桥白由爱生妒、因妒生恨,趁岳军不在强掳走美雪,再次落入虎口的美雪,又将遭受什麽样非人的折磨?岳军将如何驯服高桥白这匹烈马,好顺利完成任务?
第二十七章:辞穷苦难言
狡兔三窟,山下是黑道中人,为了逃避法律的制裁,经常预备逃亡和匿藏,桃园是其中一处躲藏的地方,这里清静隐秘,守卫严密,四通八达,纵然给警察围捕,脱身也不难,只有他的亲信,才知道这个地方。
绫秀重见天日时,已是置身一个灯火通明的房间,看见身前的山下和松田,便不禁冷汗直冒,不寒而栗。
「她招供了没有?」松田把绫秀从旅行箱提出来,放在木床上说。
「招了,不用再问了。」山下寒声道:「她的嘴巴除了用来叫床和叫苦外,便没有其他用处了。」
「还有的……还可以用来吃鸡巴的!」松田笑嘻嘻地抽出塞在绫秀口里的布巾。
「……你……你们要怎样?」绫秀喘着气叫道,她的手脚绑得结实,衬衣也在反抗时敞开,半边粉乳裸露衣外,可真狠狈。
「没有听清楚吗?告诉你,我要把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贱人,先奸后杀,这是出卖我的报应!」山下执着绫秀的衣襟,左右一分,撕开了轻薄的衬衣,挺秀娇柔的胸脯,便赤裸裸的暴露在灯光里。
「不……!」绫秀哀叫一声,嚎啕大哭道:「不要……呜呜……救命……杀人呀……救命……!」
「好一双奶子!」松田握着绫秀的乳房搓捏着说。
「不要碰我……放开我……!」绫秀恐怖地叫,奋力扭动着身体,然而又怎能逃出松田的魔掌。
「何止要碰?我还要强奸你,还要给你找很多男人,让他们轮奸你!」山下残忍地说。
「不……呜呜……不要……我会报警的……呜呜……你们跑不了的!」绫秀哭叫着说。
「难道我会让你活下去么?」山下森然道:「我会弄死你的,但是要你慢慢的死,死得很惨,也死得很苦,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你们……呜呜……放过我吧……不要!」绫秀尖叫道。
「叫吧,你叫得愈大声,我便愈痛快!」山下哈哈大笑,动手解开绫秀脚上的绳子。
「解开她吗?」松田笑问道。
「不,这样才能把裤子剥下来呀。」山下怪笑道。
「不……呜呜……求求你……放过我吧!」绫秀没命地踼着腿,但是踼不了几脚,两条粉腿便分别给山下松田握紧,接着还给他们把短裤剥下,身上便只有白色印着小红花的绵布内裤。
「可爱的小裤子呀!」松田一手握着绫秀的足踝,另一只手抚玩着滑腻如丝的粉腿,朝着大腿根处靠近说。
「待我把这小裤子剥下来,看看是小裤子好看,还是里边的东西好看吧!」
山下的怪手也像松田般直薄禁地,肥大的指头却从裤沿探了进去。
「呜呜……不要……呀!……住手……呜呜……不!」绫秀惊天动地的惨叫着,原来山下的指头已经碰触着那娇柔的肉丘,然后在凄厉的哭叫声中,绫秀身上最后一片屏幛,也离开了她的身体。
「好东西!」松田双眼放光,目不转睛地说。
「除了我的孩子,还有甚么人碰过这里?」山下碰触着芳草菲菲的三角洲,说。
「别碰我……呜呜……求求你……咬哟!……痛呀……!」绫秀哭声震天地叫,因为山下的指头已经硬闯进肉缝里。
「很紧凑,好像处女一样!」山下慢慢抽出指头说:「过了今天,不知道还是不是这样。」
「饶了我吧……呜呜……求求你……我……呜呜……我总算是你儿子的女人呀!」绫秀凄凉地叫。
「我儿子的女人?你出卖我时,可记得你是我儿子的女人?」山下冷哼道:「松田,帮忙把她的腿吊起来,待我干完了她,然后轮到你。」
「不……呜呜……住手……呜呜……你们住手……呜呜……你们不是人……呜呜……救命!……不要碰我……走开呀……!」绫秀尖叫不停,疯狂似的抗拒着,结果还是让他们粗暴地张开了粉腿,吊在半空中,仿如待宰的羔羊,任人鱼肉。
「小贱人,你尝完儿子的鸡巴,还有机会尝老子的,可以比较一下,看看那个利害一些吧!」山脱掉裤子,抽出了丑陋的肉棒。
「救命……强奸呀……不要……呜呜……不!」绫秀绝望地痛哭着。
「叫吧,尽管叫好了!」山下爬在绫秀身上,握着勃起的鸡巴,抵着紧闭的肉缝磨弄几下,便使劲狂刺。
「哎哟!」绫秀下体传来剧痛,禁不住厉叫一声,眼泪缺堤似的汨汨而下。
想到自己清白的身体,竟然先后毁在山下父子手中,更是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山下却是不得其门而入,因为绫秀生平,除了给他的儿子迷奸那一次,便没有其他男人,而且情欲未动,更没有润滑的分泌,弄得山下满头大汗,还是不得要领。
「小贱人!」山下怒骂一声,把唾沬吐在掌心,擦在鸡巴上,然后用指头强行张开绫秀的阴唇,龟头抵着娇小的肉洞,奋力的挤了进去。
「哎哟……痛死我了……呜呜……出去……不要进来……!」绫秀呼天抢地般惨叫着,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了,惨痛的回忆,又再涌现心头。
绫秀的童贞是给山下的儿子毁掉的,破身时,却是吃下迷药,不醒人事,事后醒来,落红片片,下身仍然痛不可耐,实在不能想像洞穿处女膜时会有多痛,从此绫秀守身如玉,完全没有其他的男人,无论精神肉体,也和未经人道的黄花闺女,没有多大分别,此际山下强行闯关,除了带来肉体的痛楚,心灵的创痛,更使她痛不欲生。
山下喘了一口气,压下阴茎传来的快感,便开始抽插起来,尽管紧凑的玉道使他举步维艰,还是粗暴地狂抽猛插,把绫秀肆意摧残。
抽插了数十下后,绫秀已是痛得脸无人色,汗下如雨,只能张开嘴巴急喘,叫也叫不出来时,山下却也压不下身体里的快感,忽地龟头发麻,一缕热气自丹田涌起,忍不住怪叫几声,奋力冲刺了几下,就在绫秀体里爆发了。
「老大,这妮子还可以吗?」旁观的松田冲动地问道。
「……很好……和处女差不多……!」山下喘了几口气,才抽身而出,随着他的引退,一缕鲜红,却从绫秀的牝户汨汨而下。
「她……她还是处女呢!」松田惊叫道。
「是吗……!」山下低头一看,愤然道:「贱人,血也流出来了,还胡说我的儿子迷奸你吗?」
绫秀默默地流着泪,没有说话,也不知该说甚么,但是下体痛如火烧,比那一趟给山下儿子奸污后还要苦,至于为甚么会两次落红,更是不明所以,不过无论如何,清白的身体还是给山下沾污了。
事情其实很简单,绫秀的处女膜,不错是给山下的儿子毁了,但是经过那一次她便没有其他的男人,还有点残存体内,再经山下蹂躏,自然流血了。
「老大,这是无心插柳呀!」松田搓着手说。
「甚么无心插柳,我是存心插烂她的浪屄的!」山下冷笑道:「轮到你了,她不当我的儿媳妇,便让她当婊子好了。」
「……不……呜呜……不要来了……你们会弄死我的!」绫秀泣叫道。
「贱人,我就是要弄死你!」山下残忍地说。
松田哪管绫秀的死活,脱掉裤子便腾身而上,虎虎生威的肉棒,一鼓作气,直插湿漉漉的牝户。
尽管没有山下进入时那么痛,但是绫秀新创未愈,松田更是粗暴凶悍,一刺到底,横冲直撞,苦她的哀号不已,惨叫连连,却是比甚么酷刑还要难受。
松田强横地冲刺着,紧凑的玉道,固然使他畅快莫名,但是最大的乐趣,却是绫秀的叫唤悲啼,使他兽性勃发,倍是兴奋。
绫秀开始习惯下身的痛楚时,松田亦是进退自如了,他兴奋地快马加鞭,狂抽猛插,好像要整个人挤进去似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松田突然怪叫起来,疯狂地抽插几下,把胸中欲火,尽数倾吐在绫秀体里后,才翻身下地,感慨似的说:「处女真是与众不同!」
「还要再干一趟吗?」坐在一旁抽烟的山下问道。
「现在怎么行?你来吧!」松田摇头头,随手取过掉在床边的衬衣,揩抹那开始萎缩的鸡巴。
「我也不行了,但是外边还有,你看要多少个男人,才能操烂她的浪屄,让她死得风流快活?」山下森然道。
绫秀闻言,骇得失声而叫,魂飞魄散地哭叫道:「不……呜呜……不要……我以后也不敢了……呜呜……饶了我吧……我不敢了!」
「不敢?」山下冷哼道:「迟了,要不活生生的弄死你,如何能消我心头之恨!」
「……不……呜呜……不要……!」绫秀急得嚎啕大哭,死已经可怕,倘若给人轮奸而死,更是可怕了。
「老大,别忙着弄死她,漂亮的女人,留下来还是有用的。」松田笑嘻嘻地狎玩着绫秀的胸脯说。
「这样的贱人,留下来有甚么用?」山下气愤道。
「别杀我……你……你要我干甚么也成的!」绫秀哀求道。
「可有告诉岳老弟我们在这里?」山下不置可否,转头问道。
「还没有,对了,这样的美人儿,他也不该错过的。」松田淫笑道。
「你尽快把他接来,看看他的货甚么时候抵达,也可以给我们出点主意。」山下说。
「她呢?」松田问道。
「解开她吧,暂时囚在这里,大家寻点乐子好了。」山下冷笑道。
松田依言解下绫秀,锁上房门,便和山下离去了。
虽然解开了绳索,绫秀还是手酸脚软,瘫痪床上急喘,歇了好久,才有气力爬起来,但是下体痛不可耐,看见腹下一片殷然,娇嫩的桃唇红红肿肿,秽渍斑斑,不禁悲从中来,泪如泉涌。
眼泪差不多流干后,绫秀才抬起头来,环目四顾,发觉除了紧锁的门户外,也没有窗户,不见天日,更不知是甚么所在,房间只有木头桌椅和身下的板床,石地土墙,阴森可怖,和牢房没有分别。
绫秀找不到清洁身体的用具,无奈取过包头的彩巾,含泪揩抹身上的秽渍,勉强弄干净后,才穿上破碎的衣服,但是内裤衬衣却沾染着男人的精液,那是山下松田用来清洁后留下的,内裤自然不能再穿了,衬衣在山下扯下来时撕裂了,钮扣也掉了几颗,差不多不能蔽体,更使她凄酸难禁,泪流不止。
事到如今,绫秀知道自己的生死完全在山下手中,蝼蚁尚且贪生,能够不死固然最好,要是难逃一死,却望死得痛快。
第二十八章:势危悲无奈
「啊……岳哥哥……啊……哥哥……啊啊……啊……啊啊啊!」由美使劲的抱着身上的岳军,香汗淋漓的娇躯奋力地弹跳着,叫唤的声音更是响澈云霄。
岳军知道由美的高潮又来了,腰下继续使劲,才抽插几下,由美口里便吐出极乐的声音,阴道的深处,也传来阵阵动人的抽搐,岳军于是深藏洞穴深处,放松自己,尽情享受那畅快的一刻,然后和她一起登上极乐的峰巅。
「啊……给我……好哥哥……全给我!」由美摇魂荡魄的叫唤着,四肢好像鱆鱼的触须,发狠地纠缠着岳军的身体。
爆发过后,岳军可没有忙着起来,因为大多数的女孩子,在这个时候,除非特别讨厌身上的男人,要不然,都是喜欢继续享受那种充实的感觉,甚至一起进入梦乡,他深信由美是喜欢的,当然不能让她失望。
「累么?」岳军温柔地舐去由美鼻尖的汗水说。
「……」由美含羞地摇着头,没有说话。
岳军倒有点累了,昨夜和高桥白剧战连场,还没有好好休息,由美虽然容易应付,却是真情流露,使他耗费了不少气力。
「……岳大哥,你……你别动……待我歇一下,再侍候你吧。」由美好像知道岳军要下地似的,努力抱着他的肩头,喘息着说。
岳军低笑一声,低头轻吻着由美的朱唇,正要说话时,手提电话却在这时响起,只好翻身坐起,在由美身畔接听,电话是松田摇来的,说了好一会,听得岳军神色凝重,约定会面的地方后才挂线。
「岳大哥,你又要走了?」由美失望似的说。
「是。」岳军也想多待一会,无奈事情紧急,不得不走,看见由美动也不动的躺在床上,不禁奇怪道:「是不是很累?为甚么不起来?」
「不是的。」由美粉脸一红说:「我……我想给你生个孩子。」
「甚么?」岳军吃惊道,明白由美事后赖在床上,是想自己的精子和她的卵子多点时间结合,增加受孕的机会。
「岳大哥,我……我知道你迟早要离开的,倘若你……你能给我留下一点骨血,我们便可以永远和在一起了。」由美嗫嚅道。
「傻孩子,我和山下他们混在一起,可不是好人,你将来一定会碰上好男人的。」岳军硬着心肠说。
「不,我知道你和他们不是一类人,美雪也有同感的。」由美抗声道:「而且……我……我只喜欢你!」
岳军胸中一热,忍不住送上深情的热吻。
*** *** ***
「说实话,那批货是烫手的山芋,我们也想尽快出手,只是近日风紧,我们四出活动,花了许多钱,还不是想早点付运。」岳军考虑着说:「既然你们急于要货,待我和上海谈一下,希望一个月送到吧。」
「一个月……一个月也很公道。」松田皱眉道:「但是货到之前,我们便任由高桥良横行吗?恐怕他会率先下手,那便……」
「对呀,先下手为强,可是明枪易挡暗箭难防,难道我们不能先下手吗?」
山下冷哼道:「纵然不能和他硬拼,也要出一口气的。」
「小心一点,高桥良便不会得逞了,但是暂时也不宜行动,还要看警察有甚么反应才行。」岳军说。
「我和律师商量过了,纵然阿浓等人招供,也没有足够的证据碰我们,或许有点小麻烦,让我活动一下,也可以摆平的。」山下说。
「小麻烦尽有的,没甚么大不了。」松田说。
「为甚么会把东西藏在阿浓那里的?」岳军叹气道,货到以后,他故意没有查问储藏地方,所以山下松田以为他是不知道的,也没有怀疑失风和岳军有关。
「除了哲也,没有人知道阿浓是我们的人,本来很安全的,岂料……!」松田懊恼道。
「要不是那个贱人通风,高桥良怎样也找不到的,也不能向警方举报了。」
山下气愤地把绫秀如何从电话找到线索,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岳军。
「那么她……?」岳军知道绫秀多半凶多吉少了。
「我不会放过那个贱人的,我们一起去看看,顺道寻点乐子。」山下拿了根皮鞭和一袋东西,咬牙切齿道。
绫秀已经穿上了衣服,但是衬衣撕破了,胸前也扣不上纽扣,只能把衣脚结在一起,酥乳在衣襟里约隐约现,更是有说不出的诱惑,看见山下手拿皮鞭,领着岳军和松田进来,骇得粉脸煞白,牙关打战,只能把身子缩作一团,躲在墙角里。
「贱人,谁许你穿上衣服的,都脱下来!」山下的皮鞭在空气中虚击一下,骂道。
「不……不行的!」绫秀急得珠泪直冒,颤声叫道。
「不行?」山下狞笑一声,皮鞭挥舞,不知道落在绫秀那一个地方,却也她痛的她满地乱滚,哀鸣不已。
「……别打……呜呜……我……呜呜……我脱下来便是!」绫秀泣叫道,知道反抗也是没有用的。
「快点!」山下又再虚击一鞭,喝道。
绫秀的衣服不多,无论脱的多慢,最后还是要离开身体的,在几个男人贪婪的目光里,绫秀羞得头也抬不起来,唯有一手掩着胸前,一手盖着腹下,含泪而立。
「岳老弟,这妮子长得还不错吧?」松田淫笑道。
「不穿衣服也不成的,这里有一套母狗穿的衣服,大家帮忙给她穿上新衣服吧!」山下举起手中袋子说。
衣服盛在袋子里,是松田带回来的,山下取过一根皮带,系在粉颈上,绫秀害怕地退后一步,却让山下一记耳光,打得嘤咛哀叫,再也不敢闪躲,只有含泪任人摆布。
松田捡了四根小一点的,分了两根给岳军,分别系在手腕和足踝上,其间自然大肆手足之欲,上下其手,苦得绫秀泪流满脸,低声饮泣。
「这样的衣服,不穿也罢。」岳军笑道,结好皮带后,绫秀的颈项手腕和足踝便仿如套上皮环,不独不能蔽体,也好像没甚么用处,但是皮环上还有铁扣,要是把铁扣连在一起,便和铐上手铐没有分别。
「这是狗镶,衣服在这里。」松田笑嘻嘻地从袋子里取出两块紫色的轻纱说道,一块肚兜似的挂在胸前,另外一块却像裙子围在腰间,总算盖住了羞人的三点,只是轻纱薄如蝉翼,依旧是春色无边。
「这根狗绳,是用来牵着母狗走路的。」山下把一根皮索系在绫秀颈项的皮圈,讪笑着说。
「老大,打算怎样处置她?」岳军问道。
「当然留不得了,难道留下这头吃里扒外的母狗出卖我吗?」山下愤然道:「但是让她死得痛快可太便宜了,我倒想看看,要多少个男人,才能把她活活的操死!」
「不……呜呜呜……不要杀我……求求你……饶了我吧!」绫秀骇得心胆俱裂,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倒山下身前哭叫道。
「要操死她可不难,今天之前她还是处女,老大给她开山劈石,然后便轮到我了,单是我们两个,已经弄得她半死不活,再多几个便行了。」松田诡笑道:「只是杀了她,可有点浪费。」
「不错,留下来该有其他的用处的。」岳军目露淫光道。
「她不独长得漂亮,身裁又好,搂着睡觉,有血有肉,比那些用来打手枪的人形玩具好得多了!」松田扯着绫秀的秀发,从地上拉起来,伸出禄山之爪说:「看,她的奶子又圆又大,下边的骚穴更是窄得可爱呢!」
「……不……呜呜……不要!」绫秀害怕地用手护着腹下叫。
「你不让人看清楚,如何能活下来呀?」松田吃吃怪笑,硬把绫秀推倒在床上,拉开了玉手,扣上了手腕和足踝的皮环,使她中门大开,元宝似的朝天仰卧道:「老弟,你干过处女没有?她的浪屄还是鲜嫩的很,和处女没有分别的。」
「让我瞧瞧!」岳军色迷迷的坐在床沿,抚玩着绫秀的大腿说。
「不……呜呜……不要看!」绫秀恐怖地尖叫着。
「我不会弄痛你的。」岳军笑嘻嘻地掀开绫秀腹下的薄纱,探手在绿草如茵的三角洲抚玩着说:「这肉饱子涨卜卜的,白里透红,很好……!」
「呜呜……住手……呜呜……求求你……!」绫秀凄凉地叫,岳军倒没有弄痛她,但是让一个陌生男人如此狎玩,却使她痛不欲生。
「别害怕,我会很温柔的。」岳军吸了一口气,指头慢慢地挤进了紧合在一起的肉唇中间说。
「是不是还很紧凑呀?」松田兴奋地说,手掌却起劲地搓捏着绫秀的乳房。
「是……一根指头也容不下,暖洋洋的,美妙极了……要是把鸡巴弄进去,一定更有趣!」岳军小心奕奕地在肉洞里掏挖着说。
绫秀无助地流着泪,乳房让松田像挤牛乳似的揉捏着,胸脯痛得好像要挤爆了,而珍如拱璧的洞穴,却藏着岳军的指头,尽管没有松田那般粗鲁,那刁钻的指头,却使她又麻又痒,仿佛比让人强奸还要难受。
「老弟,可要尝尝鲜呀?」山下眨着眼睛说。
「有心无力……」岳军抽出指头,在绫秀的粉腿揩抹着说:「昨夜给高桥白那浪蹄子挤干了!」
「甚么?你和那贱人在一起吗?」山下愕然道。
「我是想给你打听一下高桥良有甚么动静的,费了我许多气力,却甚么也问不到。」岳军惭愧似的说。
「那贱人!」山下骂了一句,忽地发狠拧着绫秀的乳头说:「你是如何认识高桥白那贱人的?」
「哎哟……她……她是我的同学!」绫秀痛得俏脸扭曲,雪雪呼痛道。
「我的儿子是怎样死的?」山下没有放手,继续问道。
「他……呜呜……他是吃下春药而死的!」绫秀大哭道。
「他怎会吃这些东西,一定是你诓他吃的,是不是?」山下放松了手道。
「不……不是我……!」绫秀粉脸煞白,喘着气说,知道要是认了,不独没有活路,还要死得很惨。
「那么是高桥白了?」山下逼问着说。
「我……我不知道……!」绫秀呻吟似的说。
「你们说,这样的贱货,留下来有甚么用?」山下气愤道。
「老大,人死不能复生,杀了她也是于事无补呀。」岳军劝阻道。
「对了,死只能死一次,死了便甚么也不知道,不是太便宜她吗?」松田笑道:「留下来慢慢的玩,就像老弟调教美雪那样,可有趣得多了。」
「美雪?哦,就是你家里那个女孩子。」山下狞笑一声,捏指成剑,狂暴地朝着绫秀的肉缝插下去说:「对,不能便宜这个贱人的!」
绫秀惨叫一声,冷汗直冒,不禁痛哭失声,知道纵然保住性命,也要受尽淫辱了。
岳军不再多说,改变话题道:「你们可知道高桥东,高桥东除了高桥白,还有一个女儿吗?」
「是吗?我可没听过。」山下松田齐声答道。
「还有一个叫森麻芳代,不是他亲生的,女婿给他管帐的。」岳军说。
「是计数的,有甚么作为。」山下哂道。
「我的想法有点不同,你不是说,高桥东是高桥良的长子,掌管家族的财政吗?倘若能把他的女婿控制在手里,必定会有用的。」岳军说。
「如何能把他控制呢?」松田问道,他的手还没有离开绫秀的裸体。
「我也不知道,首先要查清楚他们的底细,只要能找到弱点,便可以想办法了。」岳军说。
「我已经决定了和高桥良开战,自然要他四面楚歌!」山下寒着声说:「松田,你派人去查一下,还有设法把高桥白擒下,让她和这个贱人一起受罪!」
「老大,我可以从高桥白那里探到消息,暂时还有用处的,赏我一个脸子,这一趟别动她吧。」岳军说。
「既然老弟有用,便让她快活多一阵子。」山下悻声道。
「时间不早了,要是没有其他的事,我便回去催一下,且看他们能不能提早把货物运来。」岳军告辞道。
「无论如何,要请你费心了。」山下点头道:「松田,你送老弟一程吧,回来时,给我带点有趣的东西,用来招呼这头母狗的。」
第二十九章:命蹙受摧残
回到了家,岳军可真忙碌,摇了几个电话,也忙着上网,美雪也体贴地没有打扰,静静地坐在一旁,含情脉脉地看着这个神秘的男人。
终于办完该办的事了,岳军关掉电脑,看见美雪娇嫞的坐在身前,柔声道:「很晚了,我们去睡吧。」
「岳大哥,我……我想求你一件事。」美雪羞人答答地走到岳军身畔说。
「甚么事?」岳军奇怪道。
「我……我也想给你生一个孩子。」美雪粉脸低垂道。
「甚么?你也……!」岳军呐呐不知如何说话。
「你答应了由美,难道便不答应我吗?」美雪泫然欲泣道。
「我没有……」岳军感觉最难消受美人恩,轻轻把美雪拥入怀里,说:「美雪,你是好女孩,待这些事过去后便可以从新开始,一定会找到如意郎君的。」
「我……我知道自己是残花败柳,配不起你的,但是给我留下一点骨肉,让我和由美一样,永远记着你也不行么?」美雪伏在岳军胸前啜泣着说。
「别哭……别哭!」岳军手忙脚乱道。
「那你答应了?!」美雪兴奋地说。
「顺其自然吧。」岳军叹了一口气,说:「但是有一个条件……」
「甚么条件?」美雪惶恐地问。
「不许你讨饶的!」岳军吃吃怪笑,嘴巴印上了湿润的红唇,双手却如识途老马,游进美雪的衣下。
「不……今晚不成!」美雪呻吟一声,推拒着说。
「为甚么?」岳军愕然道:「是不是……?」
「不是的。」美雪含羞道:「你在由美那里累了半天,可要好好地歇一下才行,不能累坏了你。」
「乖孩子!」岳军也是有点累,哈哈大笑道:「不错,最强壮的种牛也要休息的!」
「你这个大坏蛋!」美雪幸福地嗔叫一声,便和岳军上床共寻好梦了。
*** *** ***
一宿无话,岳军差不多午后才起床,打开电视,新闻报道警方破获了一宗庞大的军火案,还搜查了山下的办公室和黑积廊,却是一无所获,也没有追缉山下和松田,知道他们暂时能够逍遥法外。
吃过午饭,岳军也没有忙着和美雪生孩子,却独自去看 A片,去到电影院,才知道换了新片,其中一套名叫《猫眼女郎》,女主角赫然是曾经有一夕之缘的梨子。
梨子演的是浑号猫眼女郎的女飞贼,夜盗失风,落入黑道头子手里,让他百般欺凌,尽情淫辱,瞧的岳军血脉沸腾,真不明白为甚么像梨子那样的美女,肯拍这样的片子。
看完了戏,前往乘搭地下铁途中,突然香风袭人,还有一条柔若无骨的藕臂主动地穿进岳军的臂弯。
「你……」岳军转头一看,却是一个身穿着草青色洋装,挂着太阳眼镜的艳女。
「不认得我吗?」女郎脱下眼镜,却是娇俏动人的梨子。
「你怎会在这里?」岳军讶然道。
「人家的新戏上演,来看看观众的反应嘛。」梨子风情万种地说:「这出戏还可以吗?」
「好,好极了!」岳军由衷地说。
「好在哪里?」梨子佻皮地说。
「最好是那一场猫眼女郎给人倒吊半空,用羽毛搔弄身体那一幕,真是逼真极了!」岳军笑道。
「那不是演戏,是真的。」梨子坦言道。
「那么……那么给人轮奸的一场呢?」岳军好奇地问道。
「那是假的。」梨子白了岳军一眼说:「既然好看,为甚么你半路在洗手间耽搁了大半天?」
「我……」岳军心中一凛,暗念难道给她发现了自己的秘密。
「你不说我也知道,是不是受不住入去解决?」梨子吃吃笑道。
「都怪你演得太好了!」岳军松了一口气,装出尴尬的样子说。
「那么你为甚么不来看我?」梨子那柔若无骨的玉手,悄悄在岳军腰间捏了一把说。
「我怎能找到你呀?」岳军笑道。
「你要是有心,怎会找不到。」梨子嗔道。
「告诉我,拍这些片子的片酬是不是很多?」岳军好奇地问。
「普普通通吧,不过我拍这些戏除了钱,还因为刺激。」梨子聒不知耻道:「寻常的男人,根本不能让我快活,只有和你在一起时,才比拍戏更刺激,告诉我,你甚么时候才来看我?」
岳军大感头痛,想不到又碰上一个淫娃荡妇,随口问梨子取了地址电话,也留下手提电话号码,答应有空便往探望后,才摆脱了这个风流的女明星。
回到春日通的家,却又接到山下的电话,约岳军议事,只好丢下情深款款的美雪,前去会面。
*** *** ***
山下要议的也真的是大事,他计画伏击高桥四兄弟,询问岳军的意见。
「为甚么不直接向高桥良下手?」岳军奇怪道。
「有两个原因的,其一是我要他尝一下丧子之痛……」山下叹气道:「第二个原因却是窝囊,由于那老狐狸居住的地方,防卫森严,别说杀他,就算进入他的房子周围也会触动警报,他也甚少外出,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岳军也深有同感,他去过高桥良那里,知道内外遍设金属探测器,不能携带武器进入,没有武器,如何能够把他刺杀。
「那四个也不易对付,他们出入自己的地方,也有保镖护卫,很难下手。」松田说。
「为甚么要急着动手?」岳军问道。
「这两天发生的事,使很多投靠我们的帮派,首鼠两端,要不给高桥家一点挫折,等你的货运到时,也有枪没人了。」山下烦恼道。
「警察那边能够摆平么?」岳军继续问道。
「他们搜查了我们几个地方,没有找到证据,律师已经为我们出头,我也和有关系的人仕疏通,该没有事的。」山下答:「暂时躲在这里,只是为了安全着想吧。」
「倘若动手,高桥良一定会报复的,那时……」岳军皱着眉说。
「就算不动手,他也不会罢休的,这两天没有动静,一来是让警方动手,坐收渔人之利,二来是找不到我们吧。」松田嘀咕道。
「除了这里,你们还有其他安全的地方吗?」岳军灵机一触问道。
「有的,只是远一点吧。」山下问道:「这里不安全么?」
「我来这里的时候,发觉有人跟纵,后来让我摆脱了,但是下一次,我会让他们找到的。」岳军诡笑道。
「为甚么?」松田大惊道。
「好计!」山下拍手笑道:「我们在这里设下陷阱,便有他们好看了。」
「动武的事,多半是高桥南主持,让他自投罗网。」松田憬然悟道。
「他们分心对付这里时,我们再另出奇兵,高桥四小子,总有一两个不能回去的。」山下眉飞色舞道。
「我还可以故布疑阵,让他们疑神疑鬼的。」岳军笑道。
三人继续商议,布署伏击的计画,到了最后,岳军终于忍不住问道:「外边究竟是甚么声音,这样奇怪的?」
山下松田相顾而笑,山下拍着岳军的肩头说:「老弟,随我来吧。」
声音是从囚禁绫秀的房间里传出来的,那是绫秀的声音,若有若无,忽而高亢,忽而低沉,虽然听不真切她叫唤甚么,但是销魂蚀骨,惹人遐思。
绫秀赤裸裸的挂在床上,皮棒横亘口中,使她不能叫唤,双手高举过头,粉腿左右张开,凌空吊起,坐在一个马鞍形似的物件上,承托着身体的重量,该不会太难受的,但是她的俏脸扭曲,浑身香汗淋漓,喉头「荷荷」哀叫,娇躯没命地在空中扭动,却好像十分难受的样子。
「就是这头母狗叫床的声音,我已经塞着她的嘴巴,以免骚扰我们说话了,还是没有用。」山下格格笑道。
「这是甚么?」岳军看出关键所在,指着马鞍问道。
「是风流凳,用来调教母狗的。」山下把绫秀身下的马鞍拉出来道。
马鞍形的风流凳有点像洗澡时的小凳子,凳面下陷,大小刚好容得下屁股,中间有一道裂缝,突出了一小段毛刷似的齿轮,毛刷长着疏落不定,长短不一,软硬也不同的茸毛,齿轮还在或急或缓的转动着,绫秀坐在上边,股间压在毛轮上,茸毛不住拂扫着敏感的地方,自然是受罪了。
「她乐得尿尿了!」松田笑嘻嘻道。
绫秀真像尿尿似的,股间湿了一片,桃丘却是油光可鉴,娇嫩的肉唇中间也凝聚着通透晶莹的水点,其中一滴刚好掉在床上,瞧的众人哈哈大笑。
「这是尿吗?」山下摸了一把,举起湿淋淋的指头,在绫秀眼前晃动着说。
绫秀悲哀地摇着头,辛酸的珠泪也汨汨而下。
「当然不是尿,这是淫水,是你的淫水呀!」山下在颤抖的朱唇揩抹着说:「知道是甚么吗?是想男人时流出来的润滑剂,让男人的鸡巴容易捅进去,给你煞痒的,你是不是想男人呀?」
绫秀粉脸通红,泪下如雨,奋力地摇着头,摇了几下,却又忽地点起头来,喉头「哦哦」哀叫,不明所以。
「她怎能答你呀?」岳军含笑着解开绫秀口中的羁绊,发觉檀口里还塞着布片,却是本来挂在她身上的轻纱。
「……饶了我吧……别再难为我了……呜呜……我是……我是母狗,要我干甚么也成……!」绫秀喘了几口气,凄凉地说。
「这还用说么?我是问你,是不是想男人!」山下冷笑道。
「……不……不是的!」绫秀泣叫道。
「甚么时候想男人,便告诉我吧。」山下把风流凳推回原位说。
「不要……求你……拿开那鬼东西吧!」绫秀在空中扭动着叫。
「告诉你,我家的母狗,是用来给男人快活的,甚么时候也要想男人,想法子逗男人开心!」山下玩弄着绫秀胸前的肉球说。
「你让男人快活,男人也会让你快活的。」松田格格的大笑,打开一个木盒子,里面盛着大小不同的电动阳具,他挑了一根不大不小的,说:「待我用这个给你快活一趟,你便明白这个道理了。」
「不……呜呜……不要……!」绫秀哭叫着说,知道又要受人污辱了。
「松田兄,让我效劳行吗?」岳军好像淫兴大发似的说。
「行呀!」松田送上伪具道。
「这根好像大了一点,会弄坏那话儿的,以后便少了许多乐趣了。」岳军挑了根最小的说。
「弄坏了也没有关系的,要是这头母狗不听话,弄死她也可以的。」山下残忍地说。
岳军把风流凳移开,发现绫秀的下体好像又湿了一点,那粉红色的肉缝,淫靡诱人,不禁怦然心动,探手扶稳在空中扭动的娇躯,掌心传来那种柔嫩滑腻的感觉,更使他难以自持,手中伪具,便朝着湿濡的肉缝慢慢捅进去。
「呀……」绫秀娇吟一声,情不自禁地挺起纤腰,迎向岳军手里的伪具,原来伪具虽然填补了身体的空虚,却压不下风流凳造成的麻痒,还使她更是难受。
「开关在这里。」松田指点着说。
尽管肉洞已经湿得流出水来,伪具也比小孩子的鸡巴大不了多小,岳军还是好像怕弄痛了绫秀似的,小心奕奕的抽插了几下,让她适应后,才启动开关。
「呀……啊……啊……呀……喔!」启动了开关后,绫秀叫唤的声音,更是摇魂荡魄,扣人心弦,半空中的身体,也扭动得更是剧烈。
「这东西太小了,未必能让她过瘾的。」松田遗憾似的说。
「未必的,小东西不会弄痛她,也更快活了。」岳军笑道。
岳军错了,或许痛楚会让绫秀好过一点,此际伪具毒蛇似的在她身体里蠕蠕而动,碰触着从来没有有人碰过的地方,那种陌生却又难受异常的酥麻,从阴道深处扩散至四肢八骸,一浪又一浪的折腾着那脆弱的神经,使她浑身发软,魂飞魄散。
也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当子宫里的酥麻愈聚愈多,涨得绫秀娇喘不已,感觉好像要爆炸的时候,一股燠热的洪流突然从丹田升起,使她失控地尖叫起来,洪流也在她的尖叫声中,势如破竹,在身体深处爆发了。
「尿了……她尿了!」松田兴奋地叫。
「尿出来便舒服得多了,是不是?」岳军温柔地抚玩着挺秀的粉乳说。
「……」绫秀那里能够回答,高潮来临时,那种尿尿的感觉,不错是前所未有的畅快和美妙,亦驱走了难耐的酥麻,但是也把她带回残酷的现实里,想到人生的第一个高潮,竟然是让几头没有人性的野兽硬逼出来时,便了无生趣。
「让我看看臭母狗尿精的丑态吧!」山下把伪具掏出来说。
「不……呜呜……不要看!」绫秀大哭道。
「不看那里知道你这头臭母狗是如何淫贱,如何无耻呀!」山下残忍地张开了阴唇,白米浆似的阴精便汨汨而下。
「这头母狗尿的倒也不少!」松田讪笑着说。
「这些东西有甚么好看,别弄脏了手,让我给她抹干净吧。」岳军推开了山下,捡起轻纱,揩抹着娇嫩的肉洞说。
「臭母狗,可要换根大点的乐多一趟?」山下拿起一根大号的伪具说。
「不……呜呜……放过我吧……我……我听你的话了。」绫秀号哭着叫。
「那容你不听话,从现在起,你不好好地当一头淫贱的臭母狗,我还有很多法子让你过瘾的!」山下骂道。
「别恼了,慢慢教吧。」岳军丢下轻纱说。
「臭母狗,还不谢谢岳先生?」山下喝道。
「……谢谢……岳先生……」绫秀哽咽着说,尽管岳军温柔细心,只是措抹着肉洞的周围,更没有弄痛了她,但是让一个陌生男人,如此碰触身上最神秘隐蔽的地方,还要称谢,自然使绫秀伤心欲绝了。
「老弟,要不是你识破这个臭母狗,我还不知道她是奸细,待调教完毕后,你该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山下说。
「迟些再说吧,我也该走了,明天再见吧。」岳军笑道。
这时绫秀才知道,原来是这个不太难看的男人,识破自己的身份,让山下起疑,使自己陷身魔掌的。
第三十章:初会薄幸郎
岳军是让电话的铃声吵醒的,身畔的美雪,还是熟睡未醒,脸蛋挂着幸福的笑容,让人知道她正在做着好梦,想起昨夜的生孩子大业,岳军禁不住有点志得意满,一夜之间,三度再起雄风,弄得美雪俯首称臣,讨饶不绝,也使她能在吵耳的铃声里继续睡下去。
时间还很早,岳军暗念山下此时来电,该有大事,接听之后,才知道是高桥良!
「老弟,没有吵醒你吧?」高桥良道。
「没有,也该起床了。」岳军说:「老周那儿有消息么?」
「还没有,我给你电话,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山下的消息吧。」高桥良开门见山道。
岳军心中一跳,想不到他如此直接,暗念多半以为自己为柴田迷惑,向他靠拢,于是说:「我们今天有约。」
「他在哪里?」高桥良问道。
岳军仿佛听到高桥良心跳的声音,故作懊恼地说:「不知道,他说待会找人来接我,神秘兮兮的样子,看来那帮军火失风,使他有很大的麻烦。」
「当然有麻烦了。」高桥良格格笑道:「他找你有事吗?」
「我看多半是催促那批货的交付日期……」岳军叹了一口气,继续说:「要是老周那单买卖吹了,你还要不要这批货?」
「我不明白。」高桥良沉声说。
「这两天发生的事,山下的麻烦可不小,不知道还能不能和他继续交易,所以看你还有没有兴趣。」岳军说。
「兴趣是有的,只是贵了一点。」高桥良笑道。经过讨价还价后,岳军答应倘若山下出事,便以较低的价钱卖给高桥良,却要先付一半订金,倘若和周先生顺利交易,便依照前议。
挂线后,岳军沉思了一会,正要下床洗漱,美雪却醒来了,懒洋洋地靠了过来,梦呓似的说:「岳大哥,你去哪里?多陪人家一会嘛。」
「还没有睡够么?」岳军笑道,暖洋洋香喷喷的身体,使他有点意乱情迷。
「没有……人家好累呀!」美雪枕在岳军胸前道。
「那么要和你生孩子也不成了。」岳军假装失望道。
「你……你昨夜欺负得人家还不够么?」美雪含羞在岳军胸前咬了一口说。
「我那儿欺负你呀?要是欺负你,便不饶你了!」岳军吃吃怪笑,双手也开始不规矩了。
「你甚么时候饶过人家?」美雪粉脸通红道。
「还说没有!忘了你这里最怕痒吗?」岳军呵痒似的,在美雪前后两个洞穴中间的嫩肉撩拨着说。
*** *** ***
岳军来到山下的巢穴时,在绫秀的牢房见到了山下和松田,山下手执皮鞭,凶霸霸责打着无助的绫秀。
没见了一天,绫秀好像更憔悴了,双目红肿,当是以泪洗脸,身上还是赤条条的,看来落入山下手里后,完全没穿过衣服,俯伏床上,手脚铐在一起,白雪雪的粉臀朝天高举,上边已经印上几道新旧的鞭痕。
「又生甚么气呀?」岳军架住卜下的鞭子说。
「还不是这头母狗犯贱,要吃鞭子才听话。」山下骂道:「还有两鞭,打完后再招呼你。」
「别打了……呜呜……我以后也不敢了……不要再打了!」绫秀嚎哭着说,看来是给山下打怕了。
「第一趟打三鞭,第二趟要打五鞭,你忘了吗?」山下举起鞭子说。
「算了,饶她一趟吧。」岳军劝阻道。
「老大,还是先让她撒尿吧,别要憋坏她。」松田诡笑道。
「尿在这里!」山下扔下鞭子,把一个木盘放在床上说。
「我……我起不来……!」绫秀哽咽道。
「让我帮你吧。」松田笑嘻嘻地捧起绫秀,抄着她的腿弯,送到盘前说。
「慢着!」山下喝止道:「解开她,让她自己尿,还要张开尿穴,让大家看清楚!」
松田解开绫秀的手脚,说:「尿呀,别尿脏了床,要不然,又要吃苦了!」
绫秀含悲忍辱,勉力爬起来,看着身前的木盘,禁不住泪下如雨,她就是不肯当着山下面前小便,才要吃鞭子,此际不独要尿,还要自己张开尿穴,更使她恨不得一头撞死。
「快点!」山下叱喝道。
绫秀几经挣扎,在山下的催促下,无奈扶着大腿根处,强忍辛酸当着众人蹲在木盆前面。
「张开一点,是不是要我动手!」山下骂道。
绫秀不敢迟疑,咬着牙张开肉唇,幸好已经憋了很久了,膀胱涨满,才一催动,金黄色的尿液便涌泉而下,「淅淅沥沥」的落在盘里。
这一泡尿,如雨打芭蕉,更似珠落玉盘,没完没了的,瞧得山下松田哈哈大笑,怪叫不止,除了充份满足他们变态的兽欲,亦尽情践踏绫秀的尊严,把她的意志完全摧毁,再也不敢反抗了。
撒完了尿,山下讪笑几句,才丢下差不多崩溃的绫秀,和岳军松田往外边议事。
「来的时候,有人跟纵,高桥良该找到这里了,你们准备好了没有?」岳军正色道。
「已经准备好了,他不来则已,要是来必定不能全身而退的。」松田答。
「他该知道警察动不了我,一定会来的,但是不会强攻,多半是待我回去时半路伏击。」山下说。
「我也是这么想,这里不利强攻,退路也不少,他不敢明目张胆的。」岳军说。
「所以我决定以其人之道还诸彼身,预先在暗处设伏,给他盛大的欢迎。」山下狞笑道。
「不是要大开杀戒吧?」岳军沉声说。
「这可不成,杀人太多,会引起公愤的。」山下说:「宰了高桥家的人便行了,我们兵分几路,让那老狐狸尝一下白头人送黑头人的滋味。」
「他的生意全是儿子打理,宰了他的儿子,等如斩了他的臂膀,如何和我们较量。」松田笑道。
「那时再和他算帐,男的杀,女的奸,也没有人和我争黑禾盟在关东的位子了。」山下说。
「对了,给高桥东管帐的叫吉村之助,老婆便是森麻芳代,不知道是高桥东的女儿,吉村是个小白脸,畏妻如虎,却很好色。」松田说。
「你怎样探出来的?」岳军奇怪地问。
「我们有人在天王饭店当卧底,紧要的事探不到,这点小事却不难查探的,听说这个吉村,还和一个叫梨子的 A片名星有私情,常常往她的家偷欢的。」松田笑道。
「梨子?」岳军心中一凛,难道会这么巧。
「倘若能从吉村那儿取到高桥东的帐簿,高桥良可有麻烦了。」山下思索着说。
「能够找到他的晾片吗?」岳军问道。
「照片在这里。」松田取出照片,说:「男的是吉村,女的是芳代,姿色平平,和高桥白差得远了,那个梨子听说是住在东京桥附近的。」
「让我想想吧,当务之急是提防高桥良的伏击,其他的事可以拖一下的。」
岳军接过照片说,知道高桥良会派人刺杀山下的,至于吉村,他却另有打算。
*** *** ***
「岳大哥,他……他们是你的朋友吗?」美雪看见岳军对着吉村和芳代的照片沉思,粉脸变色,颤声说。
「不是……」岳军发觉美雪神色有异,问道:「你认识他们么?」
「他……他就是那个贱男人!」美雪愤然道。
「是他!?」岳军愕然道,他知道美雪的往事,想不到那个薄幸郎竟然是吉村。
「分开也好的,分开以后,我才发觉他的缺点很多。」美雪叹道。
「他有甚么缺点?」岳军问道。
「他以管帐为业,却贪财好色,只顾上下其手,中饱私囊,单是这样便要不得了。」美雪摇头道。
岳军追问下去,知道美雪和吉村在一起时,已经发觉他盗窃公款,还有他的电脑里,找到一个纪录盗窃所得的档案,暗念只要得到这个档案,便不由吉村不就范了,虽然美雪记得那个档案的名称,但是要找到那台储藏档案的电脑,仿如大海捞针,唯有放弃这个念头,依照原来计画,从梨子那儿入手。
预备行动时,梨子却致电约会,还说要介绍朋友给岳军认识,岳军自然答应了。
他们是在一所高尚的餐厅会面的,梨子穿着天蓝色的低胸衣裙,打扮得花枝招展,冶艳性感,使人触目,岳胡想不到的是她竟然和吉村一起等候。
梨子介绍两人认识后,便亲密的挨在岳军身旁,岳军不禁暗叫奇怪,因为梨子是吉村的情妇,却公然和他亲近,完全不把吉村放在眼内。吉村也好像视若无睹,坦言自己是高桥东的女婿,想和岳军交易。
原来吉村瞒着高桥家,自己经营软性毒品的生意,以前是和阮中和交易,阮中和失纵后,急于寻找买家,知道岳军的身份,遂着和子引见。
岳军当然有兴趣,商谈之下,发现吉村是自己设厂,生产毒品,谈得差不多时,岳军假装往洗手间,故意让梨子和吉村单独相对。
「大陆是一个庞大的市场,做成这单生意,以后可不愁没有生意了,你要使出浑身解数,把他迷得死死的,促成这单交易。」吉村看着岳军离开后,兴高采烈地说。
「你不喝醋吗?」梨子呶着嘴巴说。
「喝醋也没办法了,这单买卖很重要,他更是关键人物,吃亏点也要的。」吉村涎着脸说。
「他很喜欢看那些性虐待的A片,我真怕……」梨子犹疑地说。
「你当拍戏便行了。」吉村笑道。
「拍戏是假的,要是他来真的,那可苦了。」梨子叹气道。
「只要你办好这件事,我会好好疼你的。」吉村抚慰着说。
「你瞒着高桥东做这些生意,不怕他不高兴吗?」梨子问道。
「富贵险中求,不这样如何能够出人头地呀?」吉村说:「而且这档生意,高桥南也有份的,有他照应该没问题的。」
「要不是我说话,他会照顾你么?」梨子哂道。
「为了我,再辛苦一趟吧,我一定不会忘记你的。」吉村恳求道。
「高桥南已经难以应付,现在又添一个岳军,待你出头时,恐怕我已经给他们整治死了。」梨子悻然道。
「不会的。」吉村陪笑道:「他回来了,请你多多帮忙吧。」
岳军回来后答应考虑,吉村亦知趣地借故告辞,留下梨子向岳军大灌迷汤,牺牲色相。
「最近拍甚么戏?」岳军握着梨子的玉手,色迷迷地说。
「暂时可没有。」梨子挑逗似的搔弄着岳军的掌心说。
「你演得真好,可惜我只看过两套。」岳军仰慕似的说:「不知哪里可以找到你以前演的戏呢?」
「我家里有,你要是喜欢,可以上来看呀!」梨子媚笑道。
「要是上你家,我可不看戏了,要看真人表演的。」岳军淫笑道。
「你要看甚么也可以,待我先去去化妆间,然后回家吧。」梨子风情万种地说:「不用算帐了,吉村该付了帐的。」
岳军含笑点头,悄悄在桌下摸了一把,取回黏在上边的米高峰,原来他的手提电话有特别装置,附有微形的米高峰,刚才往洗手间,就是故意让他们单独说话,他也利用电话听到他们的对答。
第三十一章:智取秘密档
梨子的香闺是以粉红色为主,很浪漫也有点俗气,但是看见有一台新型的手提电脑,顿使岳军眼前一亮。
「你也玩电脑吗?」岳军搂着梨子的纤腰说。
「我哪里懂电脑,是朋友的,我用来玩游戏吧。」梨子不以为意地说。
「玩甚么游戏?」岳军打开了电脑的开关说。
「还不是视窗里的接龙,踩地雷吗?复杂的我也不懂。」梨子红着脸说。
「看看有甚么游戏?」岳军老实不客气,检视着电脑里的档案说。
「你慢慢看,我去换件衣服。」梨子抛了一个媚眼说,她真的不懂电脑,可不知岳军在干甚么。
岳军正是求之不得,赶忙搜寻吉村用来记录作弊的档案,岂料找了两次,还是徒劳无功,细看其他的档案,全是工具程式,没有文件或是资料的档案,暗念这台电脑多半是吉村所有,要是这里找不到,可不知藏在哪里了。
再看那些工具程式,也是常见的软件,和上网的用具,不禁大失所望,接着发现有些区域网络使用的程式,灵机一触,便利用电邮把那些程式送入自己的邮箱里。
「岳先生,你不是要看真人表演吗?」梨子柔媚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了。
程式很多,岳军知道传送需时,可不能让梨子发觉,唯一的方法,便是寓娱乐于工作了。
*** *** ***
「你……你不喜欢吗?」梨子惶恐地说。
「我有点累,你还要吗?」岳军叹气道,凭心而论,梨子的床上功夫可真出色,花样百出,而且积极主动,不用花太大的气力,便能够尽情享受她的身体,可是太职业化了,就算是得到高潮时,也像演戏似的,使岳军兴致索然,欲火竟然冷却下去,没待发泄,便抽身而出。
「我乐过了,可是你还没有!」梨子握着岳军仍然勃起的鸡巴说。
「没关系,洗澡吧,我也要走了。」岳军笑道。
「不行的,这对你的身体没好处的。」梨子惭愧似的说:「我可以用嘴巴给你弄出来的。」
「改天吧,时间也不早了。」岳军可不想浪费时间。
梨子本待再说,可是岳军已经下床,往浴室而去,暗念都是自己不好,明知这个男人喜欢看 A片,该是钟情性虐待的玩意,却高估自己的魅力,以为单凭美色便能使他迷恋,岂料碰了壁,只好追进浴室,希望能够补救,不负吉村所托。
岳军没有接受梨子的好意,匆匆洗了澡,留下困惑不安的梨子便走出外边。
他不是不懂情趣,只是关心那些程式传送的情况吧。
梨子围着毛巾出来时,岳军已经穿上了衣服,坐在沙发上抽烟,只好腼腆地靠在他的身畔,低声说:「岳先生,我恼了你吗?」
「不是的,是我不济吧!」岳军笑道。
「不,我知道不是的,你还没有解决!」梨子全无顾忌地把手按在岳军的裤裆上,那种硬梆梆的感觉,使她更添不安。
「我该走了。」岳军意兴栏珊似的说。
「还会再来看我吗?」梨子幽幽的说。
「会的,要是和吉村的交易顺利,我还要好好的谢你呢。」岳军笑道。
「你决定和他交易吗?」梨子喜出望外道。
「待我查清楚他的底细,看看他是否可以信任再说吧,这些生意,可要小心一点才行的。」岳军紧慎地说。
「他是求财吧,不会有问题的。」梨子暗道机不可失,赶忙给吉村说话,岳军乘机发问,也是大有所获。
*** *** ***
和梨子分手后,岳军直趋由美的家,原来为了安全,这些天来,他已经把电脑和一些重要物件迁到哪里了。
利用那些区域网络的程式,岳军顺利地闯进了吉村办公室的网络,破解密码后,终于找到吉村作弊的档案,发现他很贪心,巧取豪夺,搜刮了不少,要是给高桥家发觉必定死无葬身之地,除此之外,还意外地得到高桥家的帐目,使他喜出望外,虽然没有要找的资料,但是有了这个樯案,吉村便逃不出他的掌心了。
办完了事,岳军预备和由美共渡良宵时,却接到高桥良的电话,原来周先生回电,不同意部份条件。
「这是我们的底线,要更改的话,我可要和上海商量一下。」岳军嘀咕道:「倘若他净是锱铢计较,如何做得成这单买卖,你的回扣也要泡汤了。」
「没有回扣也没关系,最多付钱吧,明天我便会把订金汇去的。」高桥良诡笑道。
「不用忙,我还没有向山下交代呀。」岳军吃惊道。
「不用交代了。」高桥良笑道。
「为甚么?」岳军假装糊涂问道。
「这个……」高桥良窒了一窒,说:「阮中和和吴萍是老周介绍来的,山下杀了他们,老周和越南帮怎会不了了之?」
「吴萍也死了么?」岳军追问道。
「还没有,但是她的性命,其实也是山下害的。」高桥良奸笑道。
「罢了,让我和上海商量一下,且看能不能答应老周的条件吧。」岳军叹气道,暗念高桥良可真狡猾,自己预备动手,却把事情推在他人身上。
「我等你的消息便是。」高桥良吃吃笑道:「明天再谈吧,说不定还有变化的。」
*** *** ***
第二天,事情果然出了变化,岳军却知道这样的变化,必定出乎高桥良意料之外,更不是他希望的变化。
原来高桥南本欲半路截击山下,岂料中了埋伏,虽然拼死突围,却死了几个人,他仅以身免,这还罢了,松田还兵分三路,暗杀高桥东兄弟,只有高桥东没事,高桥北中枪身亡,高桥西也受了重伤,一夜之间,山下派声威大震,高桥良却伤亡惨重。
而山下也惧高桥良老羞成怒,由于他的办公室位居闹市,出入不便,也不安全,遂与松田回到黑积廊,岳军闻讯赶来,欢聚一堂。
「痛快,真是痛快!」山下兴高采烈道。
「可怕这个时势不方便外出,要不然,可要好好的庆祝一下。」松田遗憾地说。
「还怕没机会庆祝吗?只要宰了高桥良,便可以大大庆祝了。」山下笑道。
「怎么死了几个人,警察也好像不闻不问的?」岳军奇怪道。
「这是我们的家事,只要不伤及无辜,他们不会闹大的。」山下解释道:「而且既没有证据,也没有人报警,他们便得过且过了。」
「老大,纵然不能外出,也该寻点乐子吧。」松田淫笑道:「我的一所夜总会,最近来了几个俄罗斯的女孩子,善解人意,今天开洋薰以作庆祝好吗?」
「好,每人两个,乐个痛快!」山下拍手笑道。
「别算我了,洋婆子不对胃口,我是无福消受的。」岳军摇手道。
「不要洋婆子也行,便让那头臭母狗侍候你吧。」山下笑道:「除了哭哭啼啼外,她也很听话了。」
「她也在这里吗?」岳军问道,知道臭母狗便是绫秀。
「不错,我的气还没有消呢。」山下对外喝道:「臭母狗,进来见客!」
绫秀进来了,她四肢着地、狗儿般爬进来,粉颈挂着项圈,皮环仍然套在手腕和足踝,身上还是光脱脱的没有衣服,但是腹下胸前毛茸茸的,好像比基尼泳衣,总算勉强掩盖着三点重要的部位。
「给岳先生见礼!」山下喝道。
绫秀「汪汪汪」的叫了几声,蹲在地上,挺起腰板,双手缩起,夹在腋下,活脱脱是一头狗儿似的。
岳军看清楚了,绫秀身上绑着几根长满尖利硬毛的黑色毛索,上身的毛索,像横躺的「8」 字,缠绕胸前,乳房在毛索的挤压下,涨卜卜的好像快要爆破的汽球,岭上双梅,更是娇艳欲滴,腰下的毛索却是绑成丁字形,黑压压的毛索掩着粉红色的肉缝,无情地在娇嫩的肉丘肆虐,当然不好受了。
「不是这个,要亲密一点的!」山下冷哼道。
绫秀粉脸酡红,慢慢地爬到岳军身前,狗儿似的在脚下嗅索着,头脸沿着小腿,往上移去,最后整个人婘伏在岱军怀里,玉手抱着脖子,流着泪的粉脸贴在岳军脸庞,丁香舌吐,怯生生地舐扫。
「老大,真有你的!」岳军赞叹道,看见绫秀那光洁雪白的身体上除了几道暗红色的鞭痕外,便没有明颢的伤痕,暗道山下定然还有其他淫虐毒辣的手段,才在几天时间,把一个害羞纯洁的少女,变得比妓女也不如。
「也没甚么了不起,她娇生惯养,吃不得苦头,净是鞭子,要她干甚么也行了。」山下轻描淡写道。
「那不是普通的鞭子,老大给她前边开了苞,还没动后边,那天才捅了一根指头进去,已经让她叫得震天价响了!」松田吃吃笑道。
岳军感觉怀里的绫秀在悚悚打颤,知道她着实害怕,不由生出怜悯之心。
「老弟,瞧瞧我可有弄坏她的骚屄呀!」山下怪笑道。
绫秀也不待岳军动手,竟然主动地张开了粉腿,还拉着他的手放在腹下,恳求着说:「岳先生,你……你给我挖一下吧……痒死我了!」
岳军不再犹疑,探进毛索下面,发觉柔嫩的肉唇上竟然是一片濡湿,不禁称奇,指头便朝着肉唇中间闯了进去。
「呀……再进去一点……」绫秀动情似的使劲抱着岳军的脖子,沉身坐下,迎着深入不毛的指头叫。
「咦!」岳军低叫一声,指头在湿淋淋的肉洞掏挖了几下,慢慢挑出一个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毛球,暗念怪不得绫秀这样难受了,忍不住又再大力的掏挖了几下。
「老弟,你不是喜欢调教母狗吗?今儿可要一显身手了。」山下诡笑道。
「今天可不成!」岳军继续向绫秀上下其手说:「我想去打听一下高桥良的动静。」
「对……」松田点头道:「差点忘了那头老狐狸。」
「好了,你们好好地庆祝一下,要是有消息,我会告诉你们的。」岳军恋恋不舍似的放下绫秀道。
「老弟,真是辛苦你了。」山下感激地说。
绫秀芳心剧震,奇怪岳军竟然能够左右逢源,暗道他不独使自己失风被擒,受尽山下和松田的侮辱和虐待,看来还助纣为虐暗通消息,使高桥良损兵折将,实在可恶。
*** *** ***
岳军好像忘记了已经看过梨子的「猫眼女郎」,竟然再赴影院,看完了戏,才好整以暇地致电吉村,约他会面。
吉村想不到岳军这样快便有消息,以为鸿鹄将至,匆匆赶到,岂料岳军谈的竟然是那个秘密档案。
「你……你究竟想怎样?」吉村冷汗直冒地说,可不明白岳军如何得到那个秘密档案,此时仿如命悬人手,完全不能讨价还价。
「我决定依照你的条件,买你的货,倘若顺利,以后还有交易,但是有几个条件。」
岳军胸有成竹道:「第一,要参观你的制造工场,检验货物的品质。」
「行呀!」吉村做梦似的叫。
「第二,我要高桥良这些年来和周先生的交易纪录和所有周先生的资料。」
岳军沉声道,虽然他已经得到帐目,却没有过去的纪录。
「你要来干么?」吉村颤声道。
「这不是你该知道的。」岳军说。
「这可不成,高桥良会宰了我的!」吉村害怕地说。
「你想清楚再回答我吧。」岳军叹气道:「这是条件之一,要是做不到,我们的买卖当然告吹,你的秘密档案也不会是秘密了。」
吉村哪里还用再想,只能咬着牙答应了。
「两天后,在这里再见,收到资料后,便参观你的工场。」岳军和吉村订下交货的日期后,便施施然地离开了,留下吉村茫然呆坐,不知是忧是喜。
第三十二章:怒责刁蛮女
「可惜绫秀失纵,不然一定有点蛛丝蚂迹,山下也不会得逞了。」高桥东长嗟短叹道,他和高桥南正与高桥良共商对策。
「不用说,那妮子已经给山下识破,看来是凶多吉少了。」高桥南咬牙切齿道:「当务之急,是要知道山下躲在哪里,把他碎尸万段。」
「要是有绫秀作内应,便不难找到山下了。」高桥东摇头道。
「纵然没有绫秀,岳军也该知道山下在哪里的,但是,找到他又如何,要是能够强攻,恐怕不可收抬。」高桥良懊恼道。
「岳军?会不会是岳军发现了我们的跟纵,向山下通风报讯?」高桥南狐疑道。
「他根本不知道我们的计画,如何报讯,而且他还要靠我们和老周买货,要是除去山下,对他只有好处,怎会破坏?」高桥良烦恼道,高桥西高桥北一死一伤,对他的打击可真不小。
「我们也大意了一点,山下连番受挫,自然布署反击,想不到他这么快便动手。」高桥东叹道。
「那怎么办?」高桥南问道。
「他跑不了的,松田也跑不了!」高桥良痛恨地道。
就在这时,电话响起,原来是岳军。
「有甚么贵干?」高桥良冷淡的说,他不是完全信任岳军,只是想不到岳军有甚么理由和他作对,也以为岳军为柴田所惑,才没有追查下去。
「甚么?……黑积廊!」听了几句,高桥良却是热情得多了:「告诉他,我不会放过他的……是……我知道的……好……等你的消息!」
「山下躲在黑积廊?」高桥东皱着眉说:「那里可是龙潭虎穴呀!」
「父亲,小心岳军使诈。」高桥南却说。
「不会的,而且我已经有妙计了!」高桥良冷笑道:「绫秀也囚在那里,他答应相机把她救出来的。」
*** *** ***
「越南帮有人来了日本,还要见你?」松田惊叫道,他们杀了阮中和,自然深具戒心了。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你可要小心才是。」岳军闻言道:「叫他们来黑积廊吧,这里是自己的地方,可不怕他们生事。」
「叫过了,他没有答应。」山下寒声道:「不见是不行的,只要小心防范,他们能有甚么作为?」
「小心驶得万年船,最怕高桥良和他们勾结吧。」岳军踌躇道,他不是无的放矢,因为越南帮该知道阮中和是山下所杀的。
「我也想到这一点,所以约了他们三天后在闹市会面,高桥良不敢妄动的,来去的道路也很安全,该没有问题的。」山下胸有成竹道。
*** *** ***
第二天,是岳军和吉村会面的日子,岳军顺利收到吉村的资料,也看过他的工场,虽然没有交还那个秘密档案,却答应和吉村交易。
打发吉村离开后,岳军往百货公司走了一趟,买了一柄装饰用的竹剑,和一盒围棋,回到家里,睡了一个午觉,给门铃唤醒,却是高桥白登门拜访。
「你来这儿干么?不要命吗?」岳军吃惊道。
「你不来看人家,人家便来看你了!」高桥白撒娇似的抱着岳军的臂弯说。
「忘了这是山下和松田的地方吗?要是让他发觉,你不要命也不行!」岳军顿足道。
「他们自顾不暇,哪里还敢惹我?」高桥白不屑地说。
「高桥西和高桥北又如何?」岳军恼道。
「他们要动我,早已动了,躲起来也没有分别的。」高桥白不以为然道。
「别胡闹了,回家吧。」岳军可不想和她纠缠下去,叹气道。
「不,我要你!」高桥白痴缠地紧贴在岳军的身上,看见旁边垂首而立的美雪,忍不住厌恶地说:「这里没有你的事,快点滚开,别碍着我们。」
「胡说甚么?」岳军心里有气,冷冷地说:「这里是她的家,滚到哪里?」
「那么我们回家吧,婊子的家,不干不净的,哪能住人。」高桥白不知趣地说。
「你说甚么?」岳军怒气上涌道。
「我说松田的婊子怎会有好东西,搬到我那里吧。」高桥白口没遮拦道。
「放屁!」岳军勃然大怒,骂道:「美雪是我的女人,不是婊子,我就是喜欢和她在一起!」
「她是你的女人?那我呢,我才是你的女人,难道还比不上一个婊子吗?」高桥白醋劲大发道。
「住口!你给我滚,这里不欢迎你!」岳军怒火如焚道。
「甚么?为了个婊子要我滚!」高桥白自幼娇纵,哪里受得这样的气,顿时忘记了此行目的,泼妇骂街似的叫:「岳军,你究竟要这婊子,还是要我?」
「滚!」岳军背转身子,喝道。
高桥白老羞成怒,转身便走,不独恨上了岳军,更痛恨使她出丑的美雪。
「岳大哥……!」美雪不知如何是好,急叫道。
「别理她!」岳军恼道,也有点后悔太过鲁莽,因为高桥白此行当有其他目的,但是此时也无从打探了。
「岳大哥,都是我不好……」美雪惶恐地说。
「不是的,你别放在心上。」岳军柔声道。
「大哥,我……我好高兴……真的好高兴!」美雪忽地伏在岳军肩上,悉悉率率地哭起来。
「你怎么啦?」岳军奇怪道。
「你……你终于把我当作你的女人了!」美雪流着泪说。
岳军没有说话,只是感觉头痛起来。
*** *** ***
高桥白气冲冲的不是回家,而是直闯梨子的香闺,除了梨子,吉村竟然是和梨子在一起。
「怎样?查出了没有?他家里有没有电脑?」吉村紧张地问。
「只有一个臭婊子,甚么也没有了!」高桥白气愤地说。
「坐下再说吧,究竟发生了甚么事了?」梨子亲热地拉着高桥白坐下,说:「这么快他便让你回来了吗?」
「手提电脑也没有吗?可有光碟,磁碟那些东西?」吉村追问着说。
「他养着个婊子在家里,难道翻箱倒栊去找么?」高桥白怒道。
「小白,慢慢说呀,甚么婊子?」梨子抚慰着说。
「是松田的女人,留在那里陪他睡觉的。」高桥白悻然把经过说出来。
「唉,大小姐,这个时候,你还要使小性子?」吉村顿足道。
「甚么时候?要不是你把电脑放在这里,他如何能够得到帐簿,要是让爸爸知道了,他不杀了你才怪。」高桥白骂道。
「是……是我不好,我不该把电脑放在这里的!好小组,这不单是救我,还是为了你高桥家,我们的帐目如何能在外人手里。」吉村哭丧着脸说,他已经料到岳军如何取得那秘密档案,却伪称失去了帐目,让高桥白帮忙。
「为甚么不告诉爸爸?」高桥白呶着嘴巴说。
「要是寻回他下载的档案,便不用麻烦老人家了。」吉村解释道:「老爷子很信任岳军,相信他也不会对我们不利的,所以拿回档案也行了。」
「可以叫爸爸要他拿回来呀。」高桥白嗔道。
「那会让你的便宜姐姐知道的。」吉村苦恼地说:「而且找到他的电脑,也可以消除复制的档案,才可以一劳永逸呀。」
「好妹妹,帮帮我们吧。」梨子央求着说:「待他消了气,再去一趟吧。」
「今天可不行,再说,我也不要看那臭婊子的嘴脸!」高桥白叫道。
「过两天吧,这时他气在头上,去也没有用的。」梨子说。
「难道我不气吗?」高桥白恼道。
「我会给你消气的。」吉村拿着高桥白的玉手在唇旁轻吻着说。
「别碰我!」高桥白惯然挣开,骂道:「你要是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消甚么气?」
「小白,还有我嘛!」梨子浪笑一声,把高桥白搂入怀里。
「狗男女!」高桥白嗔叫一声,却没有闪躲。
*** *** ***
「进去……再进去一点……不要停……呀……快点……!」高桥白在床上辗转反侧地叫,光溜溜的身体湿淋淋的,好像才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那不全是汗,更多是吉村和梨子的唾液,原来他们也脱光了衣服,缠在高桥白身上,分别用舌头在那晶莹的胴体舐吮。
梨子也还罢了,吉村却伏在高桥白的身下,红红的舌头,朝着那湿漉漉的肉洞,熟练地勾、勒、舐、扫、吮,吃个不亦乐乎,还不时朝着里边吹气,牙齿也轻轻咬啮着花瓣似的肉唇,功架十足。
「噢……给我……快点给我!」高桥白发狂地扯着吉村的头皮叫。
吉村怪笑一声,双手扶着高桥白的腿根,指头张开了肉洞,舌头却朝着深处钻探,而且愈钻愈深,在里边翻腾起伏,或急或缓的抽插起来。
梨子也不闲着,继续手口并用,她是女人,深悉女人敏感的地方,于是高桥白的叫声也更是销魂蚀骨了。
不知过了多久,高桥白忽地浑身抽搐。双手起劲地按着吉村的头胪,接着尖叫几声,便脱力似的瘫痪床上。
吉村经验丰富,知道高桥白得到高潮了,嘴巴凑上了肉洞,四唇交接,仿如长鲸吸水地奋力一吸,舌头在颤抖的肉唇中间揽动了几下才满意地松开了嘴巴。
「……美吗?」吉村喘了一口气,大着舌头说。
「美个屁?!」高桥白嗔道,忍不住把纤纤玉指探进了肉洞,她虽然得到高潮,但是身体里的空虚,还没有得到满足。
「妹妹,让我帮你!」梨子从床头取过伪具,代替了高桥白的指头,小心奕奕地抽动起来。
高桥白闭上了眼睛,充实的感觉,使她想起了岳军,只是岳军有血有肉,生气勃勃,伪具却是硬梆梆的味同嚼腊,完全提不起兴趣。
「算了。」高桥白叹了一口气,挣扎着爬起来,惆怅似的自言自语说:「真的没有人比得上他吗?」
「我的嘴巴也不坏呀!」吉村不识趣地把玩着高桥白的乳房说。
「滚开,别碰我!」高桥白骂道。
「过两天可以去找他呀。」梨子好像知道高桥白说的是谁道。
「我见到那臭婊子便心里有气了。」高桥白悻声道。
「让我去,有有法子让他来看你的。」梨子抱着高桥白喁喁细语道。
「不用去了,待姓岳的离家后,我自己去找便是。」吉村毅然说。
「怎么又改变计画?」梨子奇怪地问道:「不怕让他发觉吗?」
「既然小白在他的家里找不到电脑,那个婊子该知道藏在哪里的,问她便行了。」吉村道。
「她要是不说呢?」高桥白问道。
「那容她不说!」吉村森然道。
「但是那个婊子会告诉他的。」高桥白道。
「他要是从此也见不到那婊子,怎会知道呢?」吉村诡笑道。
「杀了她吗?」梨子吃惊地叫。
「不,老爷子的妓院多着呢,让她当回老本行,姓岳的一个外国人如何找得到?」吉村笑道。
「你打算在哪里审问那个婊子?」梨子问道。
「当然是铃木的地方了,那里甚么玩意也有,而且十分隐秘,没有人找得到的。」吉村笑道。
「铃木便是给二叔拍戏的那个老头子么?!」高桥白问道。
「不错,他的点子多,也可以帮忙的。」吉村道。
第三十三章:羔羊落虎口
是山下和越南帮见面的日子了,岳军竟然接到高桥良的电话,着他不要和山下等一起赴约,岳军本来也没打算去的,但是高桥良的话,等如告诉他今天会动手,遂与山下等共商对策,决定加强护卫之外还分道扬镖,山下松田依旧赴约,他则暗里保护。
出乎众人意料之外,越南帮竟然失约,待了许久,也没有人出现,岳军看着山下和松田气冲冲的上车离开,也是奇怪,只道高桥良和越南帮出了甚么变故,临时改变了计画。
车子顺利离去了,岳军也登上自己的车子,打算随着山下等返回黑积廊,岂料走到一段僻静的道路,前头山下的车子突然发生爆炸,还翻了车。
岳军赶忙前去救援,发觉山下的汽车虽然防弹,但是爆炸使车中人受到剧烈的震荡,松田当场折断颈骨而死,山下也断了一条腿。
警察来了,山下给送往医院,初步的调查,发现山下的车底给人装了遥控炸弹,岳军明白了,这个约会只是调虎离山,高桥良当在山下等候越南帮时,派人做了手脚,但是悔之已晚,唯有护着山下同往医院。
*** *** ***
山下的汽车爆炸时,高桥白也赚开美雪的家门,和吉村等人闯进岳军家里。
「是你?」吉村看见美雪,不禁愕然叫道。
「你认得这个婊子么?」高桥白奇怪地问。
「你们干甚么?」美雪大惊道。
「怎会不认得!」吉村冷笑道:「她是我以前的女朋友,但是天生淫荡,早说她会当婊子的,谁知真的当了婊子!」
「胡说!我不是婊子!」美雪急叫道。
「不是婊子是甚么?」高桥白哂道。
「你……你们究竟想怎样?」美雪强忍凄酸道。
「没甚么,是岳军叫我们回来拿电脑的。」吉村眼珠一转,道。
「岳大哥?他在哪里?」美雪狐疑地说。
「不用和这个婊子饶舌了!」美雪叫得亲热,使高桥白怒从心上起,悻声骂道:「臭婊子,我们要岳军的电脑,识相的便拿出来吧!」
「甚么电脑?我不知道!」美雪抗声叫道。
「倔强是没有好处的。」吉村知道骗不倒美雪,叹着气往身后摆摆手,随来的两个大汉便如狼似虎的扑上来,把美雪制住了。
「放手……你们干甚么……救命呀!」美雪反抗着叫。
「臭婊子,叫甚么?」高桥白左右开弓,打得美雪满天星斗,梨子却不知从那儿取来毛巾,塞进美雪口里,使她不能叫唤。
「你们把她缚起来,大家四处看看,找寻电脑或是磁碟那些东西,不要留下痕迹。」
吉村道,其实不用他说话,两个大汉已经用手铐把美雪的双手反铐身后了。
「看看,这是甚么东西!」梨子突然嚷道,原来她找到了那个盛满淫器的木箱。
「全是用来招呼婊子的东西,正好用来招呼她了!」高桥白冷笑道。
吉村全屋搜了一遍,却找不到要找的东西,也恐怕岳军突然回来,遂把美雪掳走。
美雪很害怕,不知道吉村得要如何处置她,却知道他们对岳军不怀好意,为了岳军,怎样也不能让他们得逞的。
*** *** ***
吉村去的地方是山上一间小屋,人烟绝迹,干枯的铃木早已倚门等待,领着众人把塞着嘴巴,反铐双手的美雪架了进去。
「你们出去放哨,小心一点,别让人闯进来。」吉村吩咐那两个架着美雪的大汉说。
「这儿地方偏僻,没有人会找得到的。」铃木笑道。
「你把地方布置成这样子,是为这臭婊子而设吗?」高桥白四处打量着说。
「不是的,这儿本来是用作拍戏的,拍完了戏便留下来吧。」铃木答道。
「拍甚么戏?」梨子问道。
「就是那套」黑星女侠「,那一场几个歹徒逼女超人劳拉当婊子的戏,就是在这里拍的。」铃木解释道。
「她本来便是婊子,不用逼的。」高桥白讪笑道。
「那便让她当性奴吧!」铃木淫笑道。
「好主意,且看你有没有劳拉那样倔强吧!」吉村笑嘻嘻地在美雪粉脸摸了一把说。
美雪害怕地转身便跑,想要夺门而出,可是双手反铐身后,梨子轻而易举地便把她拦住了。
「跑?你能跑到哪里?」高桥白打了美雪一记耳光说。
「把她缚起来再说吧。」铃木笑嘻嘻地指着一个木台说。
尽管美雪奋力地挣扎抗拒,仍是给他们架上了木台,手脚大字张开,缚在四角,完全不能动弹。
「臭婊子,和我争男人?你凭甚么和我争?」高桥白使劲地在她身上掐了一下说。
「她是个浪蹄子,姓岳的或许喜欢她够浪吧!」吉村笑道。
「浪么?用这些东西把她的浪劲全榨出来吧!」高桥白冷哼一声,取过木盒子道,原来她把美雪家里的木盒子带来了。
「小白小姐真是细心,我也准备了一套。」铃木谄笑道。
「倘若要动用这些东西,她也不算是浪蹄子了!」吉村吃吃怪笑,手掌按在美雪的粉腿上说。
「又是用你的三寸不烂之舌吗?」梨子讪笑道。
「她不爱才怪。」吉村笑嘻嘻地把手掌往美雪裙下移去。
美雪恐怖地扭动着身子,但是那能阻止吉村的怪手,接着吉村低噫一声,还振手把她的裙子翻至腰际。
「这婊子真不要脸,连底裤也不穿!」高桥白骂道,原来美雪和岳军在一起后,在家时是不穿内衣裤的,裙下自然是一丝不挂了。
「好久不见了,还是和以前那么漂亮!」吉村啧啧有声道:「没有了我,你一定很寂寞了!」
美雪绝望地流着泪,恨不得能把这个可恶的男人碎尸万段,真不明白以前自己为甚么会爱下他,更为他的负情薄幸,肝肠寸断。
「她的奶子也不小呀!」梨子扒开美雪的胸衣,把乳房掏出来说。
「真是一流货色!」铃木双眼放光道。
「怎样也是一个破烂的臭婊子,有甚么了不起!」高桥白鄙夷地说,她常常以自己的美丽骄傲,但是美雪青春娇嫩的身体,却使她自愧不如,看见吉村和铃木色迷迷的样子,更是愤愤不平,妒火中烧。
「美雪,念在当日的香火之情,只要你告诉我姓岳的电脑藏在哪里,我可不会难为你的。」吉村沉声道。
「可以解开她的嘴巴的,附近没有人家,恁她叫得多大声,也没有人听得到的。」铃木说。
「怎样说,我也是你的第一个男人,难道比不上那个姓岳的吗?」吉村拔出塞在美雪口里的毛巾说:「告诉了我,你也有好处的。」
「……你……呜呜……你不是人……放了我……要不然,岳大哥可不会放过你的!」美雪泣叫着说。
「你的岳大哥又怎会知道呀!」梨子叹气道。
「别妄想了,他就算知道,难道会为你这个臭婊子出头吗?」高桥白讪笑着道。
「他会的!」美雪充满信心地说。
「贱人!」高桥白更是嫉妒,愤然捡起巨人似的电动阳具,咬牙切齿道:「我就用这个捣烂你的浪屄,看看还有甚么人要你!」
「不……!」美雪恐怖地叫。
「还是说出来吧,倔强是没有好处的。」吉村在美雪股间狎玩着说。
「不……我不知道在哪里……不要碰我!」美雪颤声叫道,刁钻的指头碰触着敏感异常的嫩肉,使她麻痒不堪,说不出的难过。
「这儿还是怕痒吗?」吉村笑嘻嘻地张开了美雪的股肉,展示着两个洞穴中间的嫩肉说。
「走开……呜呜……你……你这禽兽……为甚么这样对我!」美雪泣不成声地叫。
「这也是为你好,不把淫水弄出来,如何容得下这根大家伙呀!」吉村谑笑道:「她是天生的婊子,可不是胡说的,只要在这里碰几下,她便淫水长流,不当婊子也不成了!」
「是吗?让我瞧瞧!」梨子吃吃娇笑,青葱似的玉指也像吉村般撩拨着那方寸之地。
「铃木,看看她的淫水流出来没有,别弄脏我的指头!」高桥白冷哼道。
铃木正是求之不得,赶忙伸出鹰爪似的手掌,笑嘻嘻地向美雪上下其手。
「不……呜呜……不要……救命……呜呜……!」数不清的指头肆意狎玩着神秘的私处,怎不使美雪羞愤欲死,只能没命地扭动着身体,放声大哭,发泄心中的悲愤。
「湿了……有点湿了!」铃木兴奋地抽动着指头说。
「别弄了,张开她的浪屄,让我把这大家伙捅进去吧!」高桥白残忍地说。
「还是说出来吧,我的鸡巴已经能让你死去活来,何况这电动的大家伙?恐怕比给人轮奸还要苦呀!」吉村轻抹着美雪柔嫩滑腻的肉唇说:「这小东西还很可爱,弄坏了实在可惜呀。」
「我不知道……我甚么也不知道!」美雪歇斯底里的尖叫道。
「为甚么这样倔强呀?」吉村指上使力,慢慢张开了紧闭着的桃唇说:「好像没有以前那么湿,是不是用得多了?」
「那有这么多话的!」高桥白冷哼一声,硬把伪具插进红彤彤的肉洞里。
「哎哟……呜呜……痛呀……住手……呜呜……不要!」美雪厉叫一声,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了。
「臭婊子,喜欢大鸡巴么?这家伙可比得上岳大哥吧!」高桥白发狠的把伪具刺了进去,打开了电动开关,悻声道:「该可以用一两个小时的,要是你还不痛快,用光了电池后,我会换给你换新的。」
「不……呀……不要……呜呜……天呀……救救我……!」美雪嚎啕大哭地叫,巨人似的伪具粗暴地在阴道里扭摆蠕动,苦的她魂飞魄散,死去活来。
「不会弄死她吧?」吉村皱着眉头说。
「欲仙欲死或许会,怎会死得了!」梨子笑道。
「死便死吧,弄死个臭婊子有甚么大不了。」高桥白哂道。
「你听到了,这样死法可不值呀!」吉村按捺着美雪的小腹说。
「不……呜呜……我不知道……呜呜……啊……啊啊啊……岳大哥……救我呀!」美雪号哭着叫。
就在这时,高桥白的手提电话响起,接听电话后,她色然而喜道:「松田死了,山下也受了重伤,总算给三叔四叔报仇了。」
「姓岳的呢?」吉村急问道。
「爷爷着他别去,该没有事的。」高桥白得意洋洋地说:「臭婊子,现在我去找岳哥哥,接他回家里住,你在这里好好的享受吧!」
「救我……呜呜……岳大哥……救我……!」美雪失魂落魄地叫,根本听不到高桥白的说话。
「小白,我和你一起走吧,吉村会侍候她的了。」梨子听得高桥白要去找岳军,不知如何生出异样的感觉。
「你们去吧,小心别让他发觉呀。」吉村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