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過去愛上妳(21-22)
作者:影帝布茨克斯2018/1/4發表於:首發SexInSex
第二十一章
「秋實哥,不好意思讓你等的時間長了啊。」
周若雨像只翩翩飛舞的蝴蝶一樣從樓裡踏著輕快的腳步奔了出來,杏黃色無袖連衣裙,白色平底小皮鞋,烏黑的秀髮用粉紅色的蝴蝶結髮卡束在腦後。清純的打扮再加上甜甜的梨花酒窩,真是一個可愛之極的少女。
「我也是剛到。」陳秋實紳士地為她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微笑道,順便抬起頭來朝樓上揮了揮手,周若雲正在視窗前向二人作別。
「秋實哥騙人,半個小時前我就看到你在樓下啦。」欣然坐進副駕駛的周若雨嬉笑著揶揄道。
「咳,這叫善意的謊言。」陳秋實雖然被揭穿,臉皮還是很厚的。
「嘻嘻,我剛才是騙你的哦!」沒想到周若雨把他給擺了一道,隨後便歡呼著揮舞著如蔥段般雪白的小臂,像是放飛的小鳥一樣興奮雀躍「讓我們向著快樂出發吧!」
古詩有雲「煙花三月下揚州」,正是這時節對江南最美好的寫照,柳絮如煙、繁花似錦。
車子徐徐開出了城,道路兩旁便是金黃色的油菜花海,無盡的花海中還隱藏著阡陌縱橫的稻田,殷勤的老水牛在低聲哞叫,天上飛過北歸的大雁,向更遠的北方逐群遷徙。
如此怡人的美景怎捨得挪動腳步,將車子停到一旁,周若雨便鑽到了油菜花田之中嬉戲。
一時間撞了衫,竟分不清誰是油菜花,誰是那美少女。
「好美啊,秋實哥。」周若雨挽著他的胳膊輕盈的踏在田間小道,「剛才拍的照片好不好看呀?」
「好看,人漂亮怎麼都好看。」陳秋實置身與油菜花的清香和少女幽香的包裹之中,不禁吟道「籬落疏疏小徑深,樹頭花落未成陰。兒童急走追黃蝶,飛入菜花無處尋。」
「呀,大詩人。這又是你寫的啊。」
「我哪有這才情,這是唐朝詩人楊萬里所書,課本上沒教過吧?」
「哼,你又把人當小孩子看。」周若雨撅起嬌豔的嘴唇,撒嬌道「人家哪裡是兒童了嘛。」
陳秋實低下頭,見身旁的少女用隆起的山包蹭在他堅實的臂膀上,不禁有些意動,一時失了神。
「討厭……往哪看呢。」周若雨捂著胸口的春光,紅著臉嗔了一聲,煞是可愛。這嬌羞的模樣當真是一脈相承,不過柳思慧更像是欲語還休的熟媚,若雲則是刻意壓制內心的悸動,而若雨的表情則分明就是春毫不掩藏的少女懷春。
「不看怎麼知道你是孩子還是大人啊。」陳秋實調笑道。
「那……那你看吧。」周若雨大膽地拿開遮掩的雙臂叉著腰,挺起了胸部,雖然沒有柳思慧那般巨大,但目測下來起碼是B級的酥胸,有其母的基因,又怎麼可能是飛機場呢。「你說人家是不是大人了呢?」
「哈哈……你猜?!」陳秋實在她的小鼻頭刮了一下,便笑著轉身走開,留給她遐想的空間。
「秋實哥……等等我。」
………………
從油菜花海出來,二人再次踏上旅程,野外踏青當然不可能總在菜地裡蹲著。
江南風光,除了這繁花似錦,還有山河湖海可以觀賞。尤其是此處毗鄰太湖,無論是人文古鎮還是碧波蕩漾都有太多地方值得去了。
周若雨打小就對古鎮見得多了,那麼剩下的選擇自然就要去湖上玩耍了,租一條小船自娛自樂也是極好的。太湖中有不少島嶼都可以停靠下來就餐歇腳,並不荒涼。
划船的槳夫自然是陳秋實一併兼任,享受著和煦的微風,徜徉在碧波蕩漾的湖水之中,心情格外舒暢。
周若雨坐在對面,將嫩白的腳丫從皮鞋中釋放出來,雙足撩過水面,似要和遊魚嬉戲,小聲地哼唱著「讓我們蕩起雙槳……小船兒推開波浪……」
「可拉倒吧,現在划船的是我哎。」陳秋實打趣道。
「嘻嘻,那你唱一個應景的。」
「我想想啊,……西湖美景三月天呐,春雨如酒柳如煙哪……」
「這裡是太湖哎,又不是西子湖。」周若雨翻了個俏皮的白眼,順手將清澈的湖水撩到他的身上。
咦,小丫頭居然敢調戲我!陳秋實便起了捉弄她的心思,丟下船槳便站起身來,用雙腳踏在小船上來回搖晃著,驚得她立刻抱緊船舷,生怕跌落水中。
不過陳秋實也只是和她開個小玩笑,自然不會二到把她給丟到水裡做美人魚,二人消停之後便繼續前行。
「那邊好多人啊,是拍戲的麼?」若雨指著不遠處的一座小島,但見碼頭邊的漁船上架著各種攝影器材,還有不少聚集的人群在忙碌著。
「好像是吧。」陳秋實忘了一眼,如果沒記錯的話,這裡應當是天堂島才是。
太湖上48島,72峰,天堂島只是一個很小的存在。相比三山島、貢山島,即便是本地人對此也是比較陌生的。或許就是因為這份不為外人所道,才有劇組選擇在此安營紮寨,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雖然陳秋實既不追星,對影視劇組也不感冒,但周若雨卻很有興趣,便依著她向小碼頭慢慢劃去。
「看,快看!是鞏俐哎!」即將到達小碼頭時,小丫頭便認出了劇組中最耀眼的明星,「大明星哦,沒想到今天運氣這麼好,我要去合影拍照!!!」
「一個演員罷了,至於這麼激動麼?」陳秋實撇撇嘴,嘀咕道。
雖然嘴上是如此說,但還是不忍掃了她的興致,於是手上加快了些速度。
船剛靠上碼頭,尚未挺穩的時候,小丫頭就一個箭步便踏上岸向人群中飛奔而去,陳秋實只得無奈地搖搖頭苦笑著,無論哪個年代,追星的少女永遠都是那麼瘋狂。
陳秋實坐在船頭,掏出一支煙來悠哉的點上,至於那些明星演員他也沒興趣一睹究竟,還不如在這歇口氣呢。
但見周若雨還沒接近偶像,便在小碼頭上被人給攔在外面。不高興的她當然會使出些小性子,推搡之中只聽得噗通一聲,嬌小的身影便跌落在水中。
我靠!陳秋實心道不妙,趕忙丟掉手裡的煙頭,把船劃了過去。
說時遲,那時快,一切也不過都是瞬間發生的事情。碼頭又窄又短,水也不算深,關鍵是距離他並不遠,當若雨在水中撲騰幾下之後,就被一雙強有力的大手給拉了出來,又拽到船上。
「若雨,怎麼樣?沒事吧!」陳秋實急切地問道。
「秋實哥,他……他推我。」周若雨這會兒的身上已經濕透了,杏黃色的連衣裙緊緊貼在身上,猶如一層薄紗,將內裡的內衣褲都能看個通透。不僅如此,委屈的小臉上掛著淚珠,一副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模樣楚楚可憐,這下真成了「若雨」。
陳秋實扭頭見到碼頭上站著兩三個貌似場工的男子,一副幸災樂禍、袖手旁觀的樣子,好不欠抽。但他沒有立即發作,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給周若雨披上之後,安慰道「小心別感冒,你坐船上別動,看我給你出這口惡氣!」
「嗯。」周若雨裹緊了身上的衣服,紅著眼委屈地點了點頭。
下一刻,陳秋實就踏上了天堂島的小碼頭,厲聲道「剛才是誰動的手?」
「呦,小子。想當護花使者啊!」一個戴著卡其色帽子的漢子甕聲甕氣地玩味道,「這裡已經被劇組全部包下來了,沒有允許任何人不得登島。拍攝進度要是被耽誤了,你丫賠不起!剛才哥們兒算是客氣的了!趕快滾蛋,要談情說愛去一邊玩兒去,沒工夫跟你磨牙。」
「是麼?」陳秋實揚著嘴角突然笑了,下一秒他就動了,不過面向的不是身前的場工,他既不是兵王轉世也不是浸淫國術多年的練家子,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而是一閃身快速奔向立在旁邊的補光燈,手上一推、腳下一踹,兩組高高的燈柱全部嘩啦啦地全部跌落到湖裡。
剛才不過是小範圍的衝突,現在好了,整個劇組兩三百口人的目光全部被吸引了過來。
「媽的!找死!!!」那幾個壯漢卻是大意了,只防著這小子的拳腳,卻沒防住身旁一側的劇組設備,這下是闖了大禍,立刻喝罵道。
「誰是這裡的負責人,立刻給我站出來。」陳秋實站直了身形,懶得鳥這些小嘍囉,中氣十足的喊道。要找回場子,就得先把事情鬧大,比劃拳腳那是莽漢才會做的事情,而他可是靠腦力的高級知識份子。
「我是這裡的導演,張藝謀。」身材消瘦的一個中年男子皺著眉頭站了出來,冷聲道「年輕人你要搗亂怕是走錯地方了吧?就憑你損壞劇組財產這一條我就可以報警了。」
「呦,大導演啊。」陳秋實不屑道,假如二十年後我還真得讓你三分,但以現在的江湖地位也就只在文藝圈裡打個轉,而且也還沒上升到「國師」的高位,自然用不著甩他。
陳秋實底氣甚足,伸手一指在船上還瑟瑟發抖的周若雨「報警好啊,我也要讓員警看看,一個妙齡芳華的小姑娘是怎麼被你們給推下水裡的,不知道謀殺未遂和損害財產到底哪個更嚴重。」
第二十二章
什麼?有人被推下水!張藝謀感覺頭都大了。
若只是來單純找事的當地小混混,嚇唬嚇唬打一棒子再給點甜棗吃也就糊弄過去了。他也是走過南闖過北的,這種事情見得多了。但這頂謀殺未遂的帽子扣過來,可就鬧大了。
搞不好,那是要上新聞頭條的。
「說吧,你想要多少錢?」張藝謀捏著鼻子認栽,這顆蒼蠅屎是必須要咽下去了,而且聽口音也是本地人,還是大事化小的好。
「笑話,我是缺錢的人麼?」陳秋實不屑一顧,「把我當碰瓷兒的了?」
「那你還想怎麼樣?」
「我要他的一隻手!」陳秋實指著推人下水的那個場工,惡狠狠地道「哪只手推的,就廢掉哪只手。還要讓鞏俐出來給她賠禮道歉!」
那漢子一聽要他一隻手,居然這麼惡毒,哪能不急,頓時暴跳如雷道「這可是上影廠的劇組,你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這裡可不是上海!!」陳秋實回道。
「年輕人,要適可而止,懂得進退!」張藝謀鐵青著臉,他和鞏俐雖然沒結婚,但不清不楚的在圈內人皆盡知。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麼。況且劇組幾百號人,你怕不是燒糊塗了吧,冒充什麼孤膽英雄。接著道「你看那姑娘的衣服也濕透了,總不能讓她著涼感冒吧,先給你們在賓館安排個房間換洗一下。然後有什麼問題再談可好?」
「行啊,順便準備一套乾淨爽利的衣服。」陳秋實直接回道,周若雨的確需要趕緊把濕衣服換下來,將她從船上拉到岸上之後隨著其他工作人員前往島上的賓館。但這不代表他就此妥協,臨走時沒忘記叮囑道「好好考慮我的提議,這世界上沒有後悔藥。」
……
「張導,你看要不要我帶幾個人教訓他一下?」場工待人走後,低聲獻計道。
「教訓個屁!」張藝謀怒不可遏道,「看你幹的好事,怎麼能把一個小姑娘跟推到水裡,有理也變沒理!」
「我……我當時也沒辦法啊,那小姑娘是俐姐的影迷,吵著非要過去,我就那麼輕輕一推,誰知道……」那漢子抱屈道,儼然忘記了他在推人下水之後是如何的幸災樂禍。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玩意兒!」張藝謀真想把他也給踹到湖裡,但還是忍住了,又喚來劇務叮囑道:「你拿2萬塊錢,給那小子送過去,讓他們快點滾蛋。」
「這麼多啊?」劇務嘀咕道。
「我撐死他!等回到上海我自會去和製片人解釋。」張藝謀不耐煩地揮揮手,兀自回到導演棚內。
……
「秋實哥,你剛才好厲害哦。一個人就敢和他們叫板,就像是五虎將的張飛一樣,當陽橋頭一聲吼,喝斷橋樑水倒流!」待二人達到賓館,工作人員走後,周若雨興奮地手舞足蹈道。
「你這從哪學來的。」陳秋實苦笑道,「以我這面相比不上三箭定天上的白袍小將薛仁貴,也能和長阪坡七進七出的常山趙子龍相媲美吧?」
「嘻嘻,你真臭美,哪有這麼自誇的。」
「別貧了,快去洗個熱水澡,再換上乾淨衣服。」陳秋實親昵地揉了揉她頭上的秀髮便把她推進了衛生間。
待裡面傳出嘩啦嘩啦的水聲之後方才抄起客房的電話直接打給了王瑞山,他們現在是利益捆綁關係,屬於一條船上的螞蚱。這段時間老王在市內的風頭一時無兩,雖然沒有轉正,但是很會利用輿論手段,打開當地電視臺和報紙隨處都能看到他的身影,至於市委書記是誰?好像還真的鮮有報導。
況且他的上位本就是出自市委書記和前市長的鬥法,把他捧出來才能完全貫徹執行市委一把手的意志。
雖然難得的週末被他打擾了興致,王瑞山看在利益的份上,倒也沒有推諉,一口便應承下來,在他看來這的確不是什麼麻煩事。
掛掉電話之後,陳秋實便在大堂的沙發上閑坐著翻看無聊的過期報刊,沒多久便響起了篤篤篤的敲門聲。
打開之後,擠進來一個身著攝影背心,一看就是劇組的工作人員。兀自從隨身的帆布包裡掏出兩疊捆紮好的「四大偉人」像,啪的一聲重重地拍在客房內的玻璃茶几上。
「呐,這是兩萬塊。夠你幾年的工資了!」來人口氣不小,又道「做人得知足,回去買台大彩電還有不少富餘,沒事的話就趕緊走吧,真惹惱了我們張導,影響了拍攝進度。別說這筆錢了,就怕你吃不了會兜著走。」
「哦?這麼大能量呢!」陳秋實故作詫異道。
「那是,我們這部劇可是有大人物投資的。」來人鼻孔朝天,不無驕傲道。
「謔,佩服,佩服!」
陳秋實抱拳施禮故作敬仰,這要是去捧哏的話不用喝酒燙頭也能混個名堂了。
「我勸你一句,見好就收。2萬塊錢平時你見得著嘛?碰瓷兒也是個技術活,別不知好歹!」
「錢就放這吧。」陳秋實根本沒拿那正要去瞧桌上的錢,淡淡地回道。
來人見他沒有拒絕,收了錢,服了軟,倒也放下心來轉身回劇組覆命。
而這邊廂剛關上房門,卻聽見噗通一聲,然後就是一陣「哎呦哎呦」的痛苦呻吟從衛生間內傳了出來。
「若雨,你沒事吧?」陳秋實急忙走過去拍著房門關切地喊道。
「嗚……好疼……好像崴到腳了……」裡面傳來周若雨斷斷續續帶著痛苦之色的哭聲。
「能站起來嗎?」
「嗚……不行,太疼了……」
「那你先用浴巾裹住,我再進去幫你看看。」陳秋實說完之後心裡默默數了十五秒方才推門,他現在可沒什麼佔便宜的想法。對柳思慧的報復心理,在這青春可愛的小姨媽面前是體會不到的。
推開門來,只見嬌小的身影跌坐在地上,一手捂著浴巾雖然蓋住了身前的關鍵部位,但一雙玉腿和鎖骨還有裸露的脊背卻是完全展露了出來,雪白無暇,膚若凝脂絕對是最好的寫照。
養尊處女的江南女孩兒,簡直就是造物主的神跡。
周若雨的另一隻手捏著腳踝正楚楚可憐,梨花帶雨狀。
陳秋實蹲下來之後拿開她的小手,入眼即看到腳踝紅腫,鼓起一個大包,看來是一不小心崴到了。這種傷勢說輕不輕,說重不重,只要不傷到跟腱就沒大問題。但要真傷及軟組織就不是國內現有醫療資源可以解決的了,得找國外運動醫學的專家才行。
陳秋實將毛巾用冷水浸濕,然後疊成塊輕柔的敷在腫脹的腳踝上「問題應該不太大,冷敷12個小時候再熱敷,等活血化瘀之後再到醫院拍個CT,只要不是劇烈運動就不會傷到跟腱。」
「秋實哥……那我以後會不會變成瘸子啊。」周若雨哭喪著臉道。
「怎麼可能?」
「我看電視裡腿斷了什麼的就變成瘸子,跛子了……」
「要相信現代醫學,少看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陳秋實忍不住埋怨道「都是虛構的而已,就算腿斷了也能接骨,而且你這只是扭到腳踝。」
周若雨俏皮地吐了吐舌頭,眼角還掛著淚珠,盡顯少女獨有的天真與爛漫。
不過在下一秒,她就已經意識到了不妥之處,除了胸前和下體被浴巾遮擋之外,其他部分全部裸露在外已經被眼前的這個男子給看光了。
從沒有過這種經歷的小女孩,哪裡該知道怎麼辦,頓時面紅耳赤,體內的血液上湧。斜著眼神看到陳秋實並沒有注意到其他地方,才略有安慰,但仍不免有些羞臊。
「你還能站起來嗎?總不能就坐在這冰涼的地上吧。」
「呃……哎呦……疼……疼!」周若雨剛想嘗試著發力,鑽心的疼痛就傳了過來,讓她為此呻吟不已。
「那,我把你抱到床上去吧。」
「不……不要……」周若雨的臉頰更紅了,頭搖得像個撥浪鼓,但下一秒又意識到也只有這麼個辦法可行了,又點點頭,小聲的表示同意。
「那到底是要呢還是不要呢?」陳秋實全部看在眼裡,不禁調侃道。
「要……」這聲音比蚊子還要小很多。
周若雨低著腦袋,不敢直視陳秋實的眼神,因為話音剛落她就被橫抱了起來,結實有力的臂彎觸及背後光滑的肌膚,成熟男性的氣息撲面而來讓她不禁有些心猿意馬,只覺得好不羞人。
「秋實哥……你人真好……」
身上僅蓋著一層浴巾的周若雨斜躺在床上,玉足被陳秋實抓在手裡輕柔地按摩,以加快血液的流動,減輕淤塞。腳踝的疼痛好像真的減弱了很多,而且還很舒服。
「呦,發好人卡啊?」
「什麼叫好人卡?」
「你們女孩子遇到不喜歡的男生,不都是對他說」你是個好人「嗎?」
「哪有……」周若雨微微嬌嗔,撇著嘴道「我才看不上那些白癡呢,就知道耍酷,太幼稚了。」
心氣兒還挺高,陳秋實心內暗道,手上不自覺加了些力度,引得小丫頭一陣嬌呼亂顫,蓋在身上的浴巾差點抖落下來。其實浴巾本來就那麼大點,早就春光乍泄了。
尤其是兩團嫩白的乳肉,微微一側身便能瞧個正著,儘管和柳思慧相比絕對不是一個量級,但乳型不錯,假以時日未嘗不會趕超其母的風韻。
周若雨現在顧得著上面,卻顧不著下面,浴巾往上一提,循著藕段似的一雙白腿看過去,隱隱便能瞧見兩腿之間有一團陰影,那便是少女幽深的溪谷與森林了。
有道是問渠那得清如許,為有源頭活水來,可不正是描寫的那溪流潺潺的勝景。
嗅著處子的幽香,陳秋實不禁有些心猿意馬,一股暖流直往下沖,竟有了反應。
「秋實……哥……你往哪看呢……」周若雨看到他熱切的眼神,立刻夾緊雙腿,一隻手按下虛張著的浴巾,紅著臉嬌聲嗔道。
「咳,想事情走神了。」陳秋實雖然被當場揭穿,不過臉皮夠厚,當即轉移話題道「你把衣服穿上吧,等會兒有人接我們回去。」
不說還好,這話音剛落,周若雨便又懊惱起來。
為什麼?落水之後沒可能只把外衣浸濕,同時還有她的內衣褲。
這島上本就巴掌大小,也就近來發展旅遊才勉強有了這家小賓館,與其說是賓館還不如說是招待所級別的配置。能有熱水就算不錯了,就更不用想臨時買什麼貼身衣物了。
無他,唯一的辦法只有找客房服務借了個電吹風,將濕漉漉的內衣吹幹之後再穿。
周若雨躺在床上行動不便,那麼也就只能捂著臉透過指縫看著他的背影在那裡忙活,但手裡拿著的卻是她的貼身衣物,讓她這種未經人事,方才情竇初開的小女孩又如何能夠不羞澀。
陳秋實怎麼都是過來人,對這些渾然不覺,卻不知一顆小小的萌芽在周若雨的心裡開始滋生。
與此同時,天堂島的小碼頭,被打斷的劇組再次進入緊張的拍攝階段。沒過多久,便聽得湖中一陣轟鳴的汽輪機聲。這可是現場收音,正待張藝謀打算發作,只見幾條快艇飛速靠近。
一群身著橄欖綠制服,頭戴大簷帽的公安迅速的登了上來,約摸三十四口人將整個劇組給圍住了。
「誰是這的負責人!你們已經違法侵佔公共用地,並且涉嫌蓄意謀殺,已經被群眾舉報。現在給我立刻停工,配合調查!」走在最前頭的是一個臉型消瘦的中年漢子,陰鷙的眼神掃視著四周。大手一揮之後,公安們一擁而上開始拿人,只見現場便是一陣雞飛狗跳,碰倒了不少機器設備。
「曹所長,這是怎麼回事!旅遊局和文化局不是打過招呼了嗎?」製片人不在,張藝謀作為現場導演也只能硬著頭皮往上頂,不悅道。
「什麼招呼?我怎麼不知道。你們有正式的行文嗎?沒有的話就是違法亂紀!給我一併帶走!」瘦臉男子傲慢的揮揮手,便有人將給張藝謀一併扣上了銀亮的手銬,押上了快艇。
「你是東山派出所的曹亮?」陳秋實的嘴角微微揚起,慢條斯理地對面前頭戴大簷帽的男人道「在這多少年了?」
「有十年了吧。」長臉男人壓抑著心頭的激動,小心地回道。
「唔,是該動一動了。」陳秋實恍如城府很深的樣子,隨手將茶几上的兩疊現金丟了過去,「今天辛苦你們了,拿去買兩條煙抽,有什麼問題就call我。」
「這不合適,不合適!這是唐局親自交代督辦的,我也就是跑跑腿!」
「呵呵,有意思。」陳秋實不禁又高看了他一眼,但也沒打算把錢收回來,「如果想交我這個朋友,就拿著。否則就沒有以後了!」
「陳公子實在太客氣了!」曹亮的眼神裡這才露出一絲貪婪之色,諂媚道:「那這次該怎麼處理?要不要我給那個女明星點一下?」
陳秋實皺了皺眉道「第一,以後叫我先生,不要稱我公子。第二,把首犯教訓教訓,其他人先關幾天再說。不要過了,免得影響不好。第三,我對明星沒什麼興趣。」
「是我唐突了,陳先生!」
曹亮立刻俯首應了下來,並且安排一艘快艇將他們二人送回到了岸上。
王瑞山一個電話就可以讓暴力機構迅速出動,這就是權力的好處。就算你是多麼耀眼的明星,在國家權力面前屁都不是,這也是為什麼會有人削尖了腦袋的想往上鑽。
即便是放個屁,也會有人撿起來說那是香的。
陳秋實則順帶著坐實了市長遠房親戚的身份,而且還是個比較看重的親戚,不然誰會為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人親自給公安局長打電話?不過這也足夠讓一個郊區派出所的所長仰望的了,要想往上爬就得抓住機會,他缺的正是這種機遇,又怎麼會再思考法理層面的問題。
而且程式上也是完全可以站得住腳跟的,所以這事做起來就是穩准狠,絲毫不拖泥帶水。
一個劇組的主要負責人基本都關起來了,除了一些場工美術之類的雜工和孤零零的女主演之外,基本都被帶去了看守所,強龍再牛也難以壓得過地頭蛇。
陳秋實將周若雨送回去免不了的受到周若雲的一頓數落和埋怨,這個姐姐做的比當媽的柳思慧還要盡心盡責。而他晚上回去還要忙著給那位美熟婦上藥,順道偷偷窺視一番,真是不知道上輩子造了什麼孽,光是伺候這母女二人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