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久的叹息 (19-20)

203Clicks 2021-12-30 Author: sezhongse3
【悠久的叹息】 (19)

作者:sezhongse3 2021年12月31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十九)成人礼

  藕臂如玉,从后环抱伊丽莎白细小蛮腰,海伦娜俏皮地将下颚荷尖靠在母亲香肩上,咯咯笑道:「母亲怎么起来了也不喊我,唔,他们这么快就把衣橱送过来了呀?看来主人对母亲和玛格丽特阿姨很上心呢,嘻嘻,要女儿替您挑几件么?他们订做的裙子稍微暴露了些,可穿起来真的很好看呢。」

  伊丽莎白宠爱地捏了捏女儿鼻尖:「我起来把你吵醒了么?昨晚那么累,应该多睡会儿的,小时候你最爱赖床了。」

  海伦娜可爱地皱了皱鼻子:「母亲,我可是圣级剑士,早就不是小女孩了。」

  伊丽莎白揶揄笑道:「是啊,转眼就出落成漂亮的大姑娘了,那昨晚抱着我撒娇不肯放手的是谁?还跟小时候一样啜我奶子呢。」

  海伦娜娇嗔道:「母亲!」

  伊丽莎白:「好了好了,不笑话你了,看来我的宝贝女儿还是个清纯的性奴呢。」

  海伦娜从衣橱中挑出一套纯黑蕾丝内衣,说道:「母亲身材保养得这么好,女儿瞧着这套就很合适。」

  伊丽莎白:「这奶罩上怎么就少了两片布!」

  海伦娜笑得合不拢嘴:「这样女儿才方便啜呀。」

  伊丽莎白没好气道:「你这死丫头……」手上却是逐一解下胸前纽扣,褪下长裙,换上女儿替自己挑选的内衣,无所谓了,这衣橱里陈列的内衣就没一套遮得严实的,况且女儿的品味向来与她一脉相承。

  待伊丽莎白羞涩地牵着丁字裤上的绑绳,在盆骨一侧打上活结,海伦娜已经从衣橱中挑出一套素白抹胸长裙,柔声道:「母亲你换上这身试试,换好了我陪你逛街散心去。」

  除了轻纱布料略为透光,隐约显出内里曼妙身段,裁剪却还属于寻常礼裙范畴,庄重的纯白中透着些许色气,想必是女儿考虑到她这个母亲保守了一辈子,心结没那么容易放开,可对于平日里戴着面纱出门的她,还是觉得难为情,若是碰上眼尖的,还是很容易就看穿她正经的外表下藏着放荡的内在,尤其是胸前隐隐凸起的两点红玉。

  海伦娜悉心为母亲整理好衣着,又从自己的衣橱中挑出一套抹胸连衣裙,除了裙摆为及膝短裙,布料色调裁剪均与母亲那套别无二致,她娇笑着在母亲面前转了一圈,裙摆飞舞,春光乍泄,连贴身衣物都跟伊丽莎白一模一样,噢,尺寸除外,少女的身段当然不差,只不过少妇的身段太劲爆。

  海伦娜一手挽住母亲臂弯,垫了垫腰间的钱袋子巧笑道:「好久没陪母亲走走了,彼得家族给零花钱还是很大方的,今天我们要逛个够。」

  伊丽莎白微微一笑,应了声好。

  不得不说,购物是女人的天性,无论是贵族还是平民,母亲还是女儿,少妇还是少女,只要走在市集上就有看不完的货物,说不尽的话题。

  伊丽莎白:「他们就放心让我们这样出去逛街?」

  海伦娜:「会有人在远处监视的,但如果没有必要的话,一般他们都不会干涉我们的行踪,而且我毕竟和彼得家族签订了灵魂契约,也不虞我会跑掉。」

  伊丽莎白转头看着还在床上熟睡的玛格丽特母女,说道:「那我们出门吧,别吵着她们,对了,你跟奥黛平常也用那根东西……?」

  海伦娜一边轻轻把母亲推往门外,一边羞道:「我们用的那根要粗一点……」

  两抹淡雅的纯白十指相扣,穿梭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为泛着铜臭味儿的闹市添上一丝难得的清凉气息,所到之处总能无声地压下喧嚣,只因为两位面容姣好的女子不但长得清凉,而且穿得也相当的……清凉啊……

  仅看装扮步姿,两个容姿相似的女子都透着绝佳的贵族风采,可到此处闲逛的千金大小姐,哪个不是前呼后拥生怕平民们撞着,就连擦肩而过,随行侍女都要掏出小手帕替自家小姐拭擦干净,可这两位非但没带着家仆,而且这挑东西砍价的本事全然没有半点贵族该有的奢侈,货物产地,品质优劣,价格行情说得头头是道,让好几个本来打算宰肥羊的老板看走了眼,捶胸顿足,就连那些最会做生意的地精都讨不到便宜,姑奶奶,有你们这本事都能去鉴定行供职了,何苦到这种地方跟咱们一般见识?更让他们无语的是,这大小美人讨价还价买下几个铜币的小玩意,却随手放进价值几百金币的魔法储物戒指里!都不知道该说她们没钱还是有钱。

  商贾们当然想不到,伊丽莎白向来持家有道,海伦娜自幼跟着母亲采办货物,砍价对于这母女俩而言就是生活的乐趣……

  憋屈是憋屈了点,老板们却也不介意,无论哪个种族,对美丽的女人总是不自觉地格外宽容,何况这对以母女相称,看起来却更像姐妹的素颜佳丽笑起来是那样的赏心悦目。

  母女二人正在一处小贩摊子前挑选饰物,俏脸上忽然无故同时染上红晕,两只布满老茧的肮脏爪子结结实实地扒在伊丽莎白与海伦娜的屁股上,刚还在吐沫横飞的小贩先是不满地朝二女身后望了望,待看清那副阴狠的笑脸,迅速低下头去,一声不吭,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众目睽睽下遭人轻薄,伊丽莎白一阵羞怒,正要一巴掌朝后甩过去,淑女也是由脾气的好吧,却意外地被女儿按住手臂。

  海伦娜:「母亲,不……不要……,那边有人看着……」

  伊丽莎白猛然想起女儿出门前提过彼得家族派了人跟踪,难不成那些人不是为了让她们免受侵犯,而是为了让她们被侵犯时不得反抗?这难道也是彼得家族调教的一环?

  母女二人背后的男人显然不知道自己到底轻薄了谁,摸着裙上的勒痕,阴恻恻笑道:「果然没看错,两位美人儿谈吐举止十分的淑女,里边穿得却十分的不淑女啊,想必是在家里待得闷了,偷偷跑出来寻求刺激?别声张,乖乖跟我走,不然我当众掀了你们的裙子,让所有人都看见你们下边穿着只有妓女才会穿的丁字裤,你们这名声也就完了,我这边几个兄弟都是正值壮年,保证我们玩得开心,你们被玩得开心。」

  伊丽莎白与女儿难得的相聚时光被打扰,对方占了便宜后还要讨要更大的便宜,气得浑身发颤,嘴上却只能咬牙道:「你们别做得太过分,这市集也是有治安官的!」

  男人哈哈大笑:「夫人你真是问对人了,我就是这里的治安官,我专治不安分的女人。」

  伊丽莎白:「你说谁不安分!」

  治安官把脸贴住伊丽莎白耳廓,细声道:「难不成夫人您觉得自己和女儿穿得很安分?」

  伊丽莎白:「你……你这个流氓!」

  治安官:「夫人别气着,你女儿可比你乖多了……」罪恶的爪子已经开始摸向海伦娜的裙底。

  伊丽莎白:「别碰我女儿,我们……我们这就跟你走……」

  周遭商贩,来往平民,亲眼目睹着治安官的丑恶行径,却纷纷聪明地选择了视而不见,毕竟以往那些不够聪明的人,都消失了……

  凶神恶煞的男人们胁迫着母女二人一脚踢开市集男厕的大门,正在方便的男人们急匆匆地提起裤子争相往门外逃去,拉在裤裆里大不了叫人笑话,再不识相留在这儿只怕就要叫人送医院里去了。

  钱袋子与储物戒等财物转瞬便被搜刮一空,一位手下问道:「头儿,这戒指里倒没什么,可这戒指本身很值钱啊,她们不会是某个大家族的女眷吧?」

  治安官:「我们一路走来,一个替她们出头的人都没有,背景能有多深?而且昨晚皇都刚出了变故,议长一系的人全军覆没,那些大人物们个个忙得焦头烂额,谁顾得上我们这芝麻绿豆大的地盘?她们自己溜出来玩,被人插了难道还有脸跟家里说?」

  伊丽莎白脸色一变:「插?你们……你们想干什么!」对于当了一辈子淑女的伊丽莎白而言,这些流氓敢摸她身子,已经是色胆包天,难道他们还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轮奸她们母女俩?

  治安官眯了眯眼:「夫人,你不会以为我们把你和女儿带到这来就是为了过过手瘾吧?你们里边穿成这样跑出来逛街,难道心里就没点数吗?」

  伊丽莎白:「又不是我们愿意穿成这样的。」

  治安官:「哦?那你倒是说说为什么会穿成这样?」

  伊丽莎白:「因为我们是……我们是……」

  她没法子说下去,如果让这些流氓得知她们的性奴身份,只怕会更为猖獗。

  治安官:「无话可说了吧?你还不如说是公爵大人让你们穿成这样的呢,哈哈哈。」

  治安官大概想不到,他的一句戏言竟是无限接近事实。

  治安官:「好了,请认清你们的处境,现在,不要脸的夫人和小姐,自觉点,自己把裙子拉起来,让我们兄弟几个看看你们下边到底穿得有多不要脸。」

  一位手下咽下一口吐沫,掐媚道:「头儿,干嘛对她们客气,把她们就地正法得了,当然,第一发肯定是让头儿您享用的……」

  治安官:「你懂个屁!你以为她们是后街那些二十个铜板就能肏上一晚的贱货?瞪大你的狗眼瞧瞧,你这辈子玩过这么标致的尤物吗?好女人就应该慢慢玩,这叫情趣,懂不?一群没见识的乡巴佬!」

  手下连声道:「头儿教训的是。」转头又对伊丽莎白狠声道:「听到了没,都爽快些,别逼我们动粗!」

  伊丽莎白与海伦娜无可奈何,只得依照治安官的吩咐,乖乖亲手将长短裙摆翻至腰间。漆黑镂空蕾丝编织成妖艳的图案,就这么一小片布料被三根细带朝左右下三个方向拉伸至极限,欲盖弥彰地遮住娇艳欲滴的粉色小穴,下方细带深深勒入臀缝,几不可见,将那蜜桃肉臀分割成诱人的双岭,两个弹嫩的浑圆屁股大小不一,形状却极为相似,小有小的匀称挺翘,大有大的丰腴肥美,教人遐想连篇,若是将母女玉臀并在一处,轮番插入,该是怎样的人间极乐,而亲手占过便宜的治安官更明白五指深陷这大小屁股的美妙手感。

  明明是一对长得比谁都清纯的母女,偏偏里边穿得比谁都放荡,直接让这简陋公厕中的男人们直接起了反应。

  治安官:「来,干脆把活结也松了吧。」

  母女身上仅有,只有,唯有的一个活结,就绑在丁字裤一侧,猥琐的男人们要看什么,不言而喻。

  活结不同于死结,从它绑上的那一刻起,就是为了解下的那一瞬,纤纤玉指捻着绳头,轻轻巧巧往外扯动,象征着母女们最后尊严的细小布片,终于无需再为多遮掩一丝羞涩而竭尽全力地绷紧,同时无力地垂落至脚踝,两枚形状几乎完全一致的粉嫩淫穴失去丁字裤的庇护,干干净净地落入满是污秽的眼中。

  治安官叹道:「真不愧是母女,连脱内裤的步调都这样合拍,唉,天气这么热,你们那抹胸盖着奶子不难受么?」

  伊丽莎白:「我的奶子大,玩起来舒服,我这就脱给你们看,你们……先……先轮奸我吧……」

  治安官:「我怎么玩女人需要你来教?一起脱了,然后躺一块去,哼哼,我今天就要享用一下母女套餐。」

  「你还是先享用一下剑刃套餐吧。」一柄长剑无声无息洞入治安官胸膛,剑锋转动,瞬间搅碎那颗鲜活的心脏,色胆包天的治安官还没来得及插入那梦寐以求的淫穴,就先行一步魂归故里,死前还维持着难以置信的表情,他实在不明白,对方如果要救人,怎么这会儿才出手?

  其余几人目瞪口呆看着治安官的尸首与场中突兀出现的持剑少年,待反应过来时,纷纷怪叫着抱头鼠窜,然而脚下忽然冒出火柱,伴随着几声凄厉的哀嚎,化成余烬。年少稳重的法师托了托眼镜框,仿佛做了件微不足道的事儿。

  海伦娜惊道:「伦纳德?波顿?你们怎么还在临海城里,赶紧走,彼得家族的人正在监视着我们。」

  出手的正是海伦娜同父异母的弟弟伦纳德与恋人波顿。

  波顿掏出一卷绳索:「不用担心,我们刚才就是去处理暗处的监视者,所以才来晚了,海伦娜,我知道你身不由己,所以今天我要把你绑回去,相信我,我会让你变回以前那个海伦娜的。」

  「我觉得你们还是先担心一下自己吧,小伙子们。」人影一闪,两枚铁拳砸在了两个少年的腹部。

  「马洛尔?你怎么会在这里……?」波顿眼前景象逐渐迷糊,恋恋不舍地望向远处流露着关切之色的海伦娜,终于还是不支倒地,晕死过去。

  距离皇都数十里路的的冷清小镇上,这天忽然就热闹了起来,一拨拨陌生的车队有条不紊地向这个名不经传的小地方聚拢,可当好奇的镇民向他们打听来历,这些风尘仆仆的旅者却是哑了似的一个个三缄其口,难得一个管家模样的愿意攀谈几句,一通说辞下来,滴水不漏,说了等于没说。

  偏居一偶的镇民们更加确信,这一行人里肯定有个大人物,只有大人物才请得起这种管家,只要这种管家才会这样地擅长……说废话……

  镇民们一定想不到,那个孤独地坐在车队一角,胡子拉碴的中年落魄剑士,就是他们心中的大人物,曾经的皇都禁军统领,圣级剑士【大剑师】布莱顿,对这些一辈子难得出几次远门的平民而言,确实是天大的人物了。

  一定是岁数大了,办事不利索得罪了贵族老爷,这会儿正为饭碗发愁呢,瞧他全身上下,就腰间挂的那把破剑值几个铜币,指指点点的无知镇民就这样替布莱顿贴上了无能的标签,其实也不怪他们,曾经意气风发的统领大人,这会儿看着就像一个死人,即便活着,也离死不远的那种。

  只有三个天真的稚童没嫌弃,拥簇在失意剑士身边问个不停。

  「叔叔,你这把剑是真的还是假的?能借我看看吗?马上就还你。」

  「叔叔,你会剑术吗?耍几招给我们看看呗。」

  「叔叔你这铠甲都这么旧了也不换新的,我听说女皇陛下的骑士们都穿着金子打造的铠甲呢。」

  「叔叔你倒是说话呀。」

  布莱顿拉耸着肩膀,漠然遥望远方,拇指将腰间长剑从鞘中顶起寸许,轻叹一声,旋又拉下眼帘,就像个死人……

  远处密林中一个黑衣密探瞳孔慢慢放大,额上一条血线逐渐蔓延,无声无息地瘫倒在地,真的就成了个死人……

  稚童们见布莱顿没有搭理的意思,嬉笑着一哄而散,叽叽喳喳地讨论着上哪抓蟋蟀去,转眼就把落魄剑士忘得一干二净。

  【魅舞歌姬】卡莲远远瞧着,不着痕迹地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径自走开。

  车队中,艾露莎正向安德莉亚请教治疗术上的疑惑,浓烈的红与璀璨的金沐浴在阳光下,互相交织成人间最惊艳的风景,教世间万物黯然失色,直到另一股美艳的绝色蛮不讲理地闯入其中,打碎这微妙的平衡。

  卡莲双手环抱,一把揽住两女腰肢,笑道:「两个小美人儿在聊什么呢?说给姐姐听听?」

  艾露莎:「我只是在向圣女大人请教一些魔法知识……」

  安德莉亚则是没好气说道:「卡莲阿姨,麻烦你先把手拿开!」

  卡莲那软若无骨的巧手,此刻正如小蛇般绕过两个少女腋下,肆无忌惮地揉捏着两颗饱满的笋乳,五指翻飞,爱不释手。

  卡莲点评道:「唔,艾露莎的奶子更有弹性,安德莉亚的奶子摸起来更滑腻些,哎,当年我像你们这般岁数的时候,胸脯还没你们大呢,现在的女孩子都长得这么凶猛么?」

  艾露莎:「卡……卡莲大人,别……别揉了……感觉有点怪……」

  安德莉亚:「你自己那对奶子就够大了,摸你自己去,别祸害我们,昨晚的账还没跟你算呢,啊,卡莲!你摸哪里!」

  兰花玉指轻巧地掐住两处裴蕾,没有带来预想中的疼痛,反而让两位青春少女唤起从未体验过的微妙快感。

  卡莲坏笑着细语道:「要不要……姐姐今晚……再陪你们睡一宿?」

  艾露莎与安德莉亚同时打了个激灵,瞬间清醒过来,双双挣脱魔爪,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卡莲的提议,总结起来就四个字,想都别想!

  天知道昨晚的帐篷里,两个小处女和大陆头号荡妇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卡莲:「两个小姑娘真不经逗,对了,你们觉得伦纳德那小子怎样?」

  艾露莎俏脸微红,不置可否,只是一对不知何处安放的小手多少出卖了少女的心思。

  安德莉亚却是应道:「阿姨你这年纪都能当人家母亲了,不会对伦纳德起了色心吧?」

  卡莲:「如果能有这么一个儿子也不错呢,而且他长得这么帅气,你们难道看着不喜欢?」

  安德莉亚顿时无语,只觉得完全无法理解眼前这女色魔的思维,这口气怎么听着像做媒?

  卡莲:「对了,这两天怎么好像都看不到伦纳德,这小子干什么去了?」

  艾露莎:「他说城里的公寓还没收拾,和波顿回去一趟拿些东西,过几天就跟上来。」

  卡莲闻言一惊,狠声咬牙道:「就他那乱得跟狗窝似的房间,有什么值得收拾的!」

  艾露莎与安德莉亚面面相觑,难道这个女人见过伦纳德的房间?

  远在皇都的伦纳德并不知晓自己成了三个大美女的谈资,他并未受到任何刑罚或虐待,他吃得甚至比平常更好一些,马洛尔只是简单地将他绑在一张椅子上,用一条从海伦娜身上脱下的丁字裤堵住他的嘴巴,然而他却觉得自己要疯掉了,即便没疯,也离疯不远的那种。

  他无法阻止自己阴茎的异常勃起,也无法痛痛快快地射出精液,还要被迫观赏那一幕幕香艳的色情演出。

  海伦娜主动脱光了衣服,与数个上了年纪的贵族老头儿轮番交合,从小就像母亲般照顾着他的姐姐,摆出各种放荡的姿势疯狂榨取着精液,海伦娜彻底堕落了……

  奥黛赤身裸体而来,三穴满载白濁而归,海伦娜姐姐的闺蜜好友,那个总是时时刻刻保持着淑女礼仪的贵族千金形象已经荡然无存,奥黛彻底堕落了……

  伊丽莎白双颊酡红,不知被灌下多少瓶媚药,晃动着大屁股端坐在一根刚内射过海伦娜的肉棒上,叫得比女儿更淫糜,那个虽然疏离但始终对伦纳德保持着善意的伊丽莎白阿姨,彻底堕落了……

  玛格丽特同时侍奉着三个男人,三个肉洞重复着收纳精液的过程,眼神涣散地呢喃着女儿的名字,身子却条件反射般迎合着肉棒,这位上流社交圈中的名门淑女,大概也和女儿一般彻底堕落了……

  安妮的裙子被撕扯成布条,调教师们变着花样摧残着她最后的意志,迫使那个曾经纯真的少女彻底堕落成男人的玩具……

  黑衣少女下体被塞入各式淫具,她不情愿地放纵淫叫着,从调教师们口中得知,她叫绮顿,彼得家族中的四小姐,也是族长明顿的小女儿,彻底堕落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伦纳德瞧着裆下高高挺立的肉棒,一腔欲火无从宣泄,比受刑更难受万分,贝齿从口中的丁字裤中咀嚼出一丝淡淡的鲜甜,他知道,那是他姐姐的爱液……

  他终于明白好友波顿为什么总想着脱离家族,这一家子就没一个正常的!

  皇都之乱已然尘埃落定,女皇与公爵之间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并没有在风雨飘摇的临海城中挑起更大的波澜,老牌贵族们纷纷松了口气,安定的政局更符合他们的利益,女皇或公爵任何一边倒下都不是他们想看到的,幸好,一切如故,这不?公爵大人又久违地发出了晚宴的请柬,主题竟是议长孙女安妮与公爵女儿绮顿的成人礼,老色鬼们不禁感叹,那两个古灵精怪的小妮子也长大了呀……

  成人礼,成了女人后该做什么,不是明摆着么?绮顿也就罢了,议长的孙女安妮在彼得家族中举办成人礼?想想都觉得讽刺。

  林荫大道四十六号的门卫,已经悉数换了一遍,只有雷打不动的管家依然春风满面地接待着来往客人,一如既往的笑容可掬,完全看不出足以左右政局的两大势力曾经在这里对峙了整整一晚。

  彼得家族到最后还是那个彼得家族,议长一系却是毫无疑问地一败涂地了,就连唯一的小孙女都落入明顿手中,可以想象,那些与卡尔素有过节的贵族们将会怎样热情地照顾他的孙女安妮,而对安妮偏爱有加的女皇陛下居然对此表示了默认,这就很值得玩味了,还是那句颠簸不破的真理,永远不要选择与彼得家族对立,除非你家女眷已经死光了!

  觥筹交错的奢华宴会厅中,老绅士们谈笑风生,推杯换盏,风度翩翩地谈论着龌龊的话题,不知道调教了无数女人的明顿大人将会如何作践老对头的小孙女,身着黑白露乳长裙的女仆们来往穿梭于人群中,殷勤地奉上美酒,美食,以及自己美味的奶子。眼光毒辣的贵族们已经认出,这些身段姣好的女仆均出自议长宅邸,那位刚被几个老头子摸过大腿的女仆长正是卡尔此前的近身贴卫露西亚,听闻那个女人本身有着五级的强悍实力,如今却驯服得像只无助的小猫。

  女仆们虽然秀色可餐,但仍有不少目光流连于舞台中那块布幕后的倩影上,明亮的油灯将曼妙的影子投射在轻纱上,虽难睹真容,布幕后弹奏竖琴的赤裸娇躯,在暧昧灯光的烘托下依稀可辨,有如此身段又现身于这种晚宴,想必是个不世出的大美人无疑,可惜没有公爵大人的允准,又有谁敢掀开那重重迷障?能被请到这种场合的人,又有谁不惜命?况且对这些阅女无数的老色狼而言,猜测弹琴女子的身份,也不失为一桩美谈。

  可他们注定是猜不到了……

  一身富态的明顿公爵,杵着手杖,由艾玛与蒂法左右挽着臂弯站上台去,高举晃动着葡萄酒的高脚杯,笑道:「先生们,为今晚可爱又可怜的女人们敬一杯。」

  众宾客不敢怠慢,纷纷举杯附和,一饮而尽,这会儿谁不知道族长大人不但手握重权,本身还是一位货真价实的圣级强者,随便一个身份说出去都足够砸死人。

  明顿笑道:「大伙儿大概都等不及了,老夫也懒得卖关子,这就让她们出来见客吧。」

  族长大人大概忘了,最大的关子还藏在他背后的布幕里……

  两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一蹦一跳从幕后追逐嬉闹着跑到台前,不正是此次成人礼的主角,刚年满十四周岁的安妮与绮顿?宾客们对于两个小美女的登场并不意外,意外的是身为主角的她们为什么会第一个登场,兴许是两个女孩子自顾自地跑了出来,两个都是出了名任性的小妖精,擅自打乱出场次序也不奇怪。

  明顿微微皱了皱眉头,只是还没来得及出言训斥,两个小女孩便立刻站定,以无可挑剔的贵族礼仪捻起裙角,屈膝错脚,向满堂宾客行了一礼。

  安妮:「感谢各位叔叔百忙中抽空来参加我们的成人礼,安妮今晚一定……一定会好好表现的。」

  绮顿:「绮顿以前常常捉弄诸位叔叔,今晚就请叔叔们好好欺负绮顿吧。」

  宾客们呆了呆,这还是以前那两个人见人爱,却又人见人怕的小魔王?两位贵族少女,身着出自名淑服饰店的晚礼服,更显娇俏,裁剪款式却相当的正经,甚至比寻常晚礼服遮掩得更严实些,只是梳了双马尾的小女孩,一颦一笑,青春无敌。

  又有两位明媚女子携手转出,虽早有传闻布莱顿和罗伯特的宝贝女儿早已沦为彼得家族的性奴隶,可当他们亲眼所见,还是相当的有冲击力,看两人含羞嗒嗒的温顺模样,不知被调教到何种程度了,只是两人身上款式华丽却又相对保守的晚礼服,让在场宾客难免有些失望。

  海伦娜与奥顿低眉顺眼,屈膝行礼。

  海伦娜:「性奴海伦娜,恭迎各位主人大驾光临。」

  奥顿:「性奴奥顿,今晚是各位主人的小羔羊。」

  唔,看双腿走姿是已经被破处了,可那又如何,被调教成性奴的千金大小姐向来是贵族们的最爱,破处前有破处前的青涩,破处后有破处后的风情。

  正当宾客们以为女人已悉数登场之际,又有两抹绝色毫无征兆地闯入他们视线,认出来者的老绅士们不禁惊呼,这……这怎么可能?这是做梦吧?

  两位风华绝代的贵族淑女,正是临海城社交圈中闻名已久的手帕交,布莱顿的妻子伊丽莎白与罗伯特的妻子玛格丽特。

  所有人都知道因为教廷圣女大人的援手,布莱顿得以在那场动乱中保全了家族,全身而退,以伊丽莎白的性子断然不会撇下闺中密友不管,两人理应与巴顿家族的人一同离去才对,又怎么会双双出现在这种场合?而且貌似还是以性奴的身份登场?难道布莱顿与罗伯特不但女儿们遭了罪,更连老婆们也一并被公爵大人调教了?

  老贵族们面露缅怀之色,曾几何时,伊丽莎白,玛格丽特,凯瑟琳三位姿色各异的贵族少妇,艳名远播,虽皆已嫁为人妇,仍是男人们心照不宣的意淫对象,在场宾客多少都做过三位女子同床侍奉的美梦,随着三位贵妇产下女儿,凯瑟琳意外离世,三位佳人才在人们的记忆中逐渐淡去,眼下旧梦重现,彷如昨日,勾起多少人尘封的回忆,时光并没有在她们的俏脸上留下多少痕迹,反而沉淀出岁月的宁静,眼角眉梢,荡漾着香醇的熟妇媚态,女人味儿愈发浓烈。

  虽然缺了凯瑟琳多少留了些遗憾,可伊丽莎白与玛格丽特的陷落依然带给这些老男人莫大的惊喜,何况当年这三位少妇的三个女儿,一个也没能逃掉,调教凌辱后尽数献身为奴。

  伊丽莎白:「从今晚开始,再没有名为伊丽莎白的淑女,只有名为伊丽莎白的荡妇。」

  玛格丽特:「我们会和女儿们一起,满足你们一直以来的愿望,我知道的,从我们诞下女儿的时候,你们就幻想着有一天能轮奸我们母女。」

  有宾客悄悄擦了擦眼角,是啊,他们都想过,可谁能想到竟真有实现的一天呢,只怪幸福来得太突然,教人猝不及防,看来安妮与绮顿那对小妮子,真的没胡闹,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两位人妻所穿礼裙虽美,布料却未免太多了些……

  明顿悠然道:「除了小女,这几个女人均是来自敌对家族的女眷,尤其海伦娜还保留着圣级的战力,想来有些客人是放心不下的,你们,都把那个亮出来吧。」

  台上六位女子,或是及笄少女,或是双十佳人,或是熟女少妇,整齐划一地从怀中掏出一份羊皮魔法卷轴,向客人们展示她们服从的真相。那是六份充盈着魔法波动的灵魂契约,直白地诉说着这六位性奴隶永远无法反抗彼得家族的事实。

  有宾客问道:「公爵大人,那女皇陛下那边就没什么说法?谁都知道这几个女人跟陛下私下交情深厚。」

  明顿莫名转头望了一眼身后布幕,旋又笑道:「这些女人都是陛下为这次动乱补偿给彼得家族的私产,法院明天就会颁布相关公证文书。」

  连公证文书都拿到手了,只能说这几个女人在劫难逃,而且被公爵大人亲手调教过的女人,想不想逃,还是两说。

  布幕后的竖琴调子忽然由舒缓转为悲切,彷如为这几个注定沉沦的绝色女子扼腕痛惜,舞台上六位佳人俏脸上浮现一抹难为情的艳红,似在极力抗拒某个命令,随后又不得不屈服在越发凌厉的灵魂尖啸下。

  她们各自取出一枚钢制奴隶项圈,乖乖套在自己白皙而修长的玉颈上,然而当项圈闭合的一瞬,六位大小美人身上的清纯之气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淫绯与诱惑。诡异光芒萦绕其身,原来华丽而保守的礼裙纷纷变幻成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款式,老色狼们希望看到的那种款式。

  酥胸半露,玉腿半遮,腰间绳结欲断难断,伊丽莎白母女身上同时变幻出一套仅仅覆住半身的淫糜礼裙,正是海伦娜破处淫宴上所穿款式,妖艳的暗紫沉溺在意乱情迷中,醉生梦死,无比契合着她们母女性奴的耻辱身份。

  敏感部位仅由完全透光的薄纱布料所掩盖,墨绿礼裙毫无保留地迎合着男人们的喜好,让玛格丽特母女在同一款裙装中双双三点毕露,与之前的淫宴不同,母女性奴身上连贴身衣物都不曾穿戴,就这么可怜兮兮地任人视奸。

  臻首同样梳起俏皮双马尾的安妮与绮顿,不知所措地端详着玲珑娇躯上光芒乍现,童稚未褪的小脸蛋儿漾起滚烫红潮,娇艳欲滴,虽然知道之前的出逃一定惹怒了公爵大人,可她们还是没想到明顿会惩罚她们当众换上这样的裙子,这样华贵又放荡的小裙子……

  安妮的纯白与绮顿的幽黑相映成趣,从奴隶项圈上牵引而下的两根细链,越过一字锁骨,残暴地钳制拉紧她们堪堪发育成熟的乳尖,自然也就没有什么抹胸设计,少女腰部以上,香肩如削,完全赤裸,竟是少女身上极少穿着的露乳裙装,腰身上的椭圆胸托将两枚燕乳捧出诱惑的弧度,挺拔的乳形让兽欲彭拜的男人们无法对青涩的少女们生出半点同情,更让女孩们难堪的是,细链扣住奶头的一端,还垂吊着两枚晶莹剔透的宝石饰物,稍稍晃动,便让她们本就敏感的乳首瘙痒难耐,调教师们曾向她们介绍过这种具备催情特效的稀有矿石材质,多用于那些经验不足的雏奴身上,腰身蕾丝布料紧贴小腹,两道曼妙曲线蜿蜒而下,花纹繁复,层层叠叠的蛋糕小礼裙呈水平方向朝外散去,美则美矣,却完全没有遮蔽下体的意思,就这样高高挂起地任由裙底走光,若是穿着寻常三角内裤也就罢了,偏偏两位少女今晚所穿又是连娼妓都觉得丢人的开裆丁字裤!仿佛能掐出水来的粉嫩馒头让两根细线挤成迷人的形状,处女肉缝渗出些许晶莹,羞煞了局促的女孩,挺翘的小屁股吹弹可破,身陷臀瓣细缝的丝带封不住后庭春色,直肠旱道想来今晚也难逃抽插命运,黑白两色过膝袜分别温柔地包裹住女孩们小腿,无意中却让白皙的大腿更添妩媚,让老色狼们垂涎三尺。

  最年幼的两个小美人,反而比两位姐姐乃至阿姨穿得更不要脸,两位娇羞少女十指紧扣,如同身陷狼窝的可怜兔子,在群狼环伺的舞台上瑟瑟发抖,漂漂亮亮,可可爱爱,淫淫荡荡,下下贱贱。

  安妮:「呜呜呜,主人,让我换别的裙子吧,我不想穿成这样过生日啊。」

  绮顿:「父亲,哪有送女儿这种礼物的!」

  台下的宾客们可不管这么多,纷纷出言调戏逗弄两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

  「这才是成年女人该穿的衣服啊,叔叔我就觉得很合适。」

  「反正都是要脱光的,暴露些又有什么关系。」

  「从你们小时候开始叔叔就想疼你们了。」

  全身被看得精光的小性奴们,欲哭无泪。

  明顿朝艾玛与蒂法打了个眼色,两个小护士心领神会,慢慢从幕后推出两张轮椅,椅中所坐,是两个神色萎靡的俊朗少年。

  他们一个叫伦纳德,一个叫波顿。

  明顿眯了眯眼,望向同穿紫裙的伊丽莎白母女,眼神残暴而疯狂…

(二十)乱伦盛宴

  波顿咬牙切齿地瞧着眼前俊朗的棕发少年伦纳德,嘴角抽搐:「你小子欠抽是吧?你知道我午饭刚吃了一半就赶过来吗?」

  伦纳德嬉皮笑脸道:「我也没想到你这么紧张嘛。」

  波顿:「你叫人传信说旧伤复发,就剩最后一口气了,我他妈的能不紧张?」

  伦纳德:「谁让咱俩是好兄弟?」

  波顿托了托鼻梁上的眼镜框:「其实我们才认识了不到三个月,说起来也不是很熟……」

  伦纳德:「不熟你能在二十分钟内从城西赶到我的公寓来?」

  波顿无奈道:「说吧,找我过来做什么?如果是无关紧要的琐事,我保证下一秒砸到你身上的冰锥一定很疼。」

  伦纳德:「别这么见外嘛,是我姐姐想见见你,上次你不是问过我剑术是谁传授的么?不瞒你说,都是我姐姐教的。」

  波顿:「你姐姐教你这样邀请客人的?」

  伦纳德摊了摊手:「我这不是怕你不当一回事嘛……」

  波顿没好气道:「我饭还没吃饱,回头你请客!」

  伦纳德:「得咧,没问题,只是回头咱俩谁请谁,我觉得还难说得紧呢……」

  敲门声起,伦纳德喜滋滋地应了一声,小跑着将陈旧的木门打开。

  「姐姐你来啦?快进来,波顿刚到不久,啊,姐姐你今天打扮得真漂亮。」

  「客人已经到了?你应该通知我早点来啊,怎么能让客人久等,太失礼了。」

  棕发如瀑,长裙流泻,一如那盛夏繁花,为凌乱的房间点缀描绘迷人色调,暗香浮动,她浅笑着,清眸如盼,左右捻起亮紫裙摆一角,俯身弯腰,屈膝行礼,抹胸之上不多不少地遗漏些许白皙软肉,挤出一道不深不浅的细腻鸿沟,衬着略带英气的瓜子脸,不见妩媚,反显得落落大方。

  身着质朴长裙的窈窕女子低眉缓声道:「波顿先生,很抱歉来晚了,我是伦纳德的姐姐海伦娜,我听弟弟最近常提起您……」

  波顿僵在当场,呆若木鸡,他仿佛看见了此生最美丽的景致,仿佛听见了世上最美妙的天籁,他的心无法抑制地狂跳不止,他的眼眸绽放着光彩。

  伦纳德悄悄戳了戳如同中了石化诅咒的好友,扯着嘴角细声道:「我就说该你请客嘛……」

  波顿回过神来,没有理会伦纳德的揶揄,彬彬有礼地单手抚胸,缓声道:「幸会,美丽的海伦娜小姐。」

  彼得家族的宴会厅上,波顿艰难撑开疲惫的眼帘,一切只是梦境……他在梦中重现了与海伦娜初见的回忆,那是他毕生难忘的一幕,从海伦娜踏入房间的那一瞬间开始,他便无可救药地爱上了这位外柔内刚的女子,他的心再也装不下别人。

  干涸的喉咙像被炙烤过一般,波顿干咳了两声,觉得鼓胀的裆部愈发难受,即便是睡梦中,勃起的肉茎也不曾压下,偏偏又不得射精宣泄,个中滋味,比那些肉体上的刑罚更为灼心煎熬。父亲明顿平和却又不夹带任何感情的声音落在耳中,波顿抬起头来,瞳孔微缩,紧铐在轮椅上的手腕与脚踝割出一道道腥红血痕,他怒吼着,挣扎着,前所未有的愤怒,他看见伊丽莎白与海伦娜母女,身着同一款半身裸露的淫糜晚装,像性奴一样任由台下的老头子们评头品足,不,从恋人母女驯服的态度看来,那根本就已经是一对被调教得彻底堕落的性奴母女了……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是他的父亲。

  他恨他的家族,他恨他的父亲,他恨他身上流的每一滴血。

  明顿:「这两位呢,一个是我的儿子波顿,也是海伦娜的……恋人,不得不称赞一句,能俘获【荆棘玫瑰】的芳心,这点倒不愧是我彼得家族的男人。另一个呢,是布莱顿的私生子,也就是海伦娜同父异母的弟弟,他们日前意图窃取我彼得家族的货物,噢,所谓的货物,就是性奴海伦娜和伊丽莎白,差点就得手了,幸好最后关头被马洛尔逮个正着,年轻人嘛,血气方刚,可以理解,老夫也不是布莱顿那种不知变通的老顽固,这回就破例让这两个孩子品尝一下被调教过的女人是个什么滋味。」

  波顿与伦纳德同时色变,他们终于明白明顿对他们用药的意图,然而又能如何?他们裤裆里的巨物此刻是多么渴求着女人的淫穴,能控制住欲念已经是他们所能做到的极限。

  明顿朝伊丽莎白与海伦娜打了个眼色,带着艾玛与蒂法朝布幕后绕去,宾客们无不羡慕,公爵大人接下来想必是要享用那位身份不明的抚琴美人吧?

  口中塞有女人内裤的波顿与伦纳德,四肢被缚,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两个熟悉的倩影缓缓上前,口中呜咽出几声可笑的抗议。

  母女二人行至轮椅前,并排而跪,为轮椅上的少年解下腰带,褪下长裤,两根青筋环绕的粗粝肉棒拔地而起,一柱擎天,夸张的尺寸已经膨胀到它们所能达到的极限,似乎随时会爆裂开来,宾客们纷纷打了个寒颤,这种兽欲暴涨又惨遭禁锢的状态别说持续几天,就是片刻也难以忍受。

  伊丽莎白与海伦娜不禁轻轻捂住朱唇,这硕大的尺寸就连她们也始料未及,凸起的蘑菇顶部散发著尿垢余下的淡淡腥气,却不觉得恶心,她们已经习惯了这种气味,也习惯了自己的性奴身份,各自将衣裙脱下,顺手取出两位少年口中的内裤,扔在一边。

  海伦娜五指横握,徒手按摩着伦纳德的肉棒,细声道:「没想到弟弟的小弟弟已经成长得这么凶猛了,别怕,肉棒上的精关禁制只要插入女人体内就会自行解除。姐姐马上就让你舒服地射出来。」

  伦纳德:「姐姐,不……不行,我们……我们是姐弟,我们不能……不能干这种事,不能乱伦……」

  海伦娜却是嫣然一笑:「弟弟还是像小时候那样关心我呢,姐姐好高兴,别担心,姐姐现在已经是彼得家族的性奴了,无论跟谁交配都是可以的,姐姐一个女人都不忌讳,你一个大男人又有什么好畏缩的。」

  伦纳德:「波顿……波顿在旁边,姐姐,你……你还是先为他……。」

  海伦娜低下臻首黯然道:「我们这些性奴是没办法反抗主人的,主人命令我和你做,我就只能和你做,至于波顿,母亲会帮他的……」

  伦纳德:「姐姐,我……我……」

  海伦娜娇嗔道:「难道你还嫌弃姐姐被轮奸调教过,身份下贱了不配侍奉你?」

  伦纳德:「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从小就是姐姐你照顾我的起居生活,我一直把你看作唯一的亲人……」

  海伦娜像儿时那般亲吻弟弟额头,随后脉脉捧起两颗饱满挺拔的笋乳,温柔地包裹住伦纳德硬直的肉棒,柔声道:「姐姐实在不愿看着你受苦,你就当完成姐姐的心愿,把姐姐当成肉便器来泄欲吧。」

  话毕,海伦娜檀口微张,一口含住外露在双乳间的一小截肉棒,姐弟乱伦,乳交伊始。

  赤身裸体的伊丽莎白同样无法抗拒来自明顿的命令,窸窸窣窣地吸吮着来自女儿恋人的肉棒,与从前贵族社交圈内清冷绝伦的形象判若两人。

  伊丽莎白:「好粗……好大……比我丈夫那根厉害多了……唔,唔,棒身也硬得多,我这就替你清理干净,一会儿就可以痛快射精了。」

  波顿:「伯母,请不要这样,海伦娜……海伦娜她还在旁边……」

  伊丽莎白:「我知道啊,我女儿在旁边和她弟弟乱伦交媾。」

  波顿:「我不想在海伦娜面前和别的女人……」

  伊丽莎白幽幽一叹:「你这样深爱着海伦娜,我作为她的母亲很欣慰。」随后又捋了捋脸颊边的鬓角,惨淡一笑:「可是你也看到我们现在是什么样子了,你觉得你们还有可能么?」

  你觉得你有可能娶一个性奴隶做妻子么?彼得家族的性奴隶可以嫁给别人做妻子么?

  波顿:「我……我还爱着……」

  伊丽莎白:「你的父亲每天都在操弄我和海伦娜,我们母女俩一起在床上任由他干。」

  波顿:「我……我还……」

  伊丽莎白:「你的父亲昨晚在海伦娜小穴中射了三回,在我小穴中射了五回。」

  波顿:「我……我……」

  伊丽莎白:「今天一早,我和女儿起来就被你父亲命令替他口交,一起让他射在脸蛋上,然后再互相舔干净彼此身上的余精。」

  波顿:「我……」

  伊丽莎白:「难道你还不明白么?你和伦纳德始终是海伦娜心中最重要的人,她最不愿意看到你们受到伤害,你真的要辜负她的心意?还是说你所谓的爱只是为了满足你那点可笑的尊严?」

  波顿:「我明白了,伯母,请您……帮帮我吧……」

  伊丽莎白捧起比女儿足足丰腴了一圈的豪乳,却依然无法完全包裹胸前这根被药物刺激多日的巨棒,只好也学着女儿一般,一口将外露的一小截肉茎含入嘴中,饶舌口交。

  面容相似而气质迥异的裸体母女,服服帖帖地双膝跪地,忘情地揉按酥胸,蠕动唇舌,奉上女人特有的温柔,安抚那两根焦灼不安的肉棒,将尚是处男的弟弟与准女婿推往极乐之巅,两个性事上的初哥即便意志力再坚定,又如何与这生命的本能相对抗,况且眼下这两位虽然是他们所敬重的女子,同时也是两个公认的大美人,让正值青春期的少年们又怎么忍得住?

  软绵的香舌来回挑唆着少年们敏感的情丝,暴涨至极限的肉棒终是不堪诱惑,两管被憋了不知多少天的浓烈白浊呈江河缺堤之势,畅快地灌满了湿润的口腔,无语伦比的满足感袭上心头,让两位懵懂少年暂时忘却了残酷的现实。

  母女二人闷哼一声,眯了眯眼,小嘴一寸一寸慢慢从棒身移至棒首,再完全吐出伞尖,拉起两条晶莹剔透的粘稠丝线,被调教淫堕的母女俩不忘调教师们所授,各自张开檀口让痛快宣泄的少年们看清楚口中满溢的精液,随后朱唇紧闭,双颊蠕动,再咕噜一声,将来自弟弟和准女婿的精液尽数咽下。

  看着本来在上流社交圈中恪守淑女礼仪的伊丽莎白与海伦娜,彻底沦为彼得家族中遵照性奴规矩的母女淫妇,让期盼已久的老绅士们热泪盈眶,拍手称快,放在几个月前,打死他们都不会相信这对母女花会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

  可她们的悲哀,不正是在场所有男人的幸福么?

  刚射完一管,可伦纳德与波顿的肉棒却丝毫不见颓势,反而也许是初尝口交滋味的缘故,更显狰狞。

  海伦娜套弄着弟弟棒身,皱眉道:「看来不射进小穴里,药效是不会解除的。」

  伊丽莎白:「公爵大人就是要我们母女俩在他们面前把脸面丢尽吧……」

  海伦娜笑着掐了一下弟弟鼻尖:「伦纳德,你小时候偷看过一次姐姐裙底,姐姐是知道的哦,不过也不怪你啦,谁让你姐姐我长得这么漂亮呢,现在就让姐姐给你上最后一课,教你怎么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吧。」

  伦纳德万未料到姐姐会挑破往事,涨红了脸,却也没有反驳,更没有拒绝。

  伊丽莎白柔声道:「波顿,不用紧张,我……我会让你舒服的……」

  海伦娜:「母亲,你别太使劲,他以前亲我一下都会鼓起来,别一下子就坐上去了。」

  伊丽莎白哭笑不得:「你这丫头就知道紧张自己男人,也不心疼一下母亲,他现在这肉棒这么粗,插进去疼的可是你母亲。」

  海伦娜俏皮地做了个鬼脸:「弟弟这根也很雄壮啊,女儿又不像您跟父亲同床这么多年……哪像你这么有经验。」

  伊丽莎白不假思索,脱口而出:「你父亲的能跟这两根比?」

  满堂宾客,哄堂大笑。

  终于意识到自己失言的贵族少妇,当即羞红了脸,千娇百媚。

  灵魂深处如同被细针扎过,伊丽莎白与海伦娜再不迟疑,在数十道狂热视线的注视下,双手分别绕住波顿与伦纳德后颈,掰开大腿盘住少年腰身,母女二人俏脸绯红,慢慢腾挪玉臀,校对位置,直到那根滚烫的肉茎对准花芯,缓缓落下娇躯,随着两声悠长的呻吟绕梁而起,伊丽莎白终于与女儿的恋人公然通奸,海伦娜终于与同父异母的弟弟正式乱伦。

  臣服于明顿的命令,巴顿家族的夫人与大小姐放荡不堪地当众扭动着水蛇蛮腰,喉中不知廉耻地呻吟着淫词浪调,赤裸娇躯每每拉起,贪婪的骚屄死死吸住肉棒,肉壁贴合著棒身摩擦出情欲的火花,媚肉胴体每每下坠,下贱的小穴一口鲸吞肉棒,直抵深处宫颈,让凶悍的龟头感受绝妙的触感,少妇与少女,起则娇羞叫春,坐则浪荡叫床,起则玉乳甩动,坐则水花四溅,起则长发乱舞,坐则欲女乱交。

  老绅士们品尝着美酒佳肴,淫中带笑,没想到这对神圣联盟中闻名遐迩的母女淑女,堕落后就连做爱姿势都一模一样,只是不知道那敏感之处是否也……

  伦纳德与波顿已经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腿上的女人,他们理性上明白自己在做着怎样的兽行,羞愧难当,却又不得不承认生理上渴望着奸入这两个女人的小穴中,晃动的奶子划过坚实的胸膛,端庄的仪容浮现堕落的淫色,那一声声淫叫无时无刻撩动着少年的心扉,射还是不射,这简直不是问题,问题只是究竟会射出多少。

  海伦娜:「啊,啊,伦纳德,不要忍着,射……射给姐姐吧,尽情和姐姐乱伦吧,姐姐不会怪你的,啊,啊,啊,伦纳德好……好厉害,好粗,好大,好有力,啊,啊,以前的乖弟弟终于长大了呢,终于可以把姐姐操得神魂颠倒了呢,来,继续,啊,啊,继续操死我这个不要脸的姐姐吧!」

  伊丽莎白:「波顿,噢,噢,啊,啊,啊,你也好强悍,伯母我……好多年没这么爽快过了,布莱顿军务繁忙,跟我一个月才做一次,根本……根本满足不了我,啊,啊,当性奴真的太好了,和女儿一起沦为性奴真的太好了,啊,啊,和女儿一起被轮奸真的太好了。」

  伦纳德与波顿气喘吁吁,不自觉地配合著抽插节奏挺动腰杆,在迷糊中攀上云端,精关再难把持,双双猛喝一声,将男人的第一次性爱体验宣泄在姐姐和恋人的母亲身上。

  伦纳德内射海伦娜,乱伦落幕,波顿内射伊丽莎白,人前通奸。

  女仆们面无表情地走上前来,将刚成为男人的伦纳德与波顿推回后台,却将刚表演过交合戏码的伊丽莎白母女锁在舞台的木枷上,还故意让她们尚在淌落余精的骚屄面对观众,供老绅士们玩赏调笑。

  布幕内,明顿恭恭敬敬地抚胸行礼,笑道:「今晚恐怕要委屈陛下了……」

  那位不着寸缕弹奏竖琴的窈窕女子,竟然是人族的当代女皇,神意武装的继承者爱娜?

  爱娜冷笑道:「你不是一直盼着本皇受委屈么?」

  明顿:「老臣不敢,若陛下现在离去,老臣绝不出手阻拦,只是陛下身上那淫纹,请恕老臣无能为力了。」

  爱娜顿时气得娇躯乱颤,偏又发作不得,谁让有求于人的是她呢……

  明顿:「如果陛下不想离去,那就请听老臣的话,要祛除您身上的淫纹,陛下今晚就不能当自己是老臣的陛下,陛下今晚要当老臣的性奴隶,绝对服从的性奴隶。」

  爱娜:「你……你休想!」

  明顿:「门就在后边,陛下请自便,老臣保证今晚之事绝不外传。」

  爱娜指了指布幕:「你要像凌辱她们母女那样凌辱本皇么?」

  从大厅之外望向布幕,只有人影绰绰,从布幕之内望向舞台,却是一览无遗,这幅看似寻常的布幕,竟也是价值不菲的魔法物品,难怪外头只能听见琴声,丝毫听不到两人对话。

  明顿再度行礼:「陛下,您忘了在老臣面前都撒过尿了?去还是留,请陛下决断。」

  爱娜沉吟半晌,抿了抿嘴,柔声道:「爱娜今晚是主人的性奴隶……」

  明顿抚须一笑,朝艾玛与蒂法打了个眼色,两人会意,艾玛从一旁的精美礼盒中取出两条金色细链,一边环扣爱娜左右双腕,另一头却是两枚小巧金属夹子,正好夹在爱娜凸起的奶头上。蒂法从竖琴底部拉出一根细不可见的青丝,同样配有小夹,小护士熟练地掰开女皇小穴,将那枚夹子钳在爱娜下体的阴蒂上,女人身上三处最脆弱的私密部位惨遭劫持,雪肌染上红晕,满园春色,娇艳欲滴,清冷中透着一丝迷乱情愫,看似远在天边,实则唾手可得。可算无遗漏的公爵大人又怎么会只是简简单单地夹住三点?纤纤玉指划过琴弦时,音律谐振从手腕和竖琴底座传递至奶子和阴蒂,让女皇大人演奏乐曲的同时,也是在自淫其身,外头的老色狼们都是久经沙场之辈,透过灯光投影略一思量,便明白其中机关奥妙,心底不得不赞叹一句,还是公爵大人会玩,那位神秘女子琴艺愈是高明,三点就愈是高潮。

  明顿:「爱娜性奴,继续奏琴吧,他们都等着呢。」

  爱娜低头应了声是,拨动琴弦,高潮迭起!

  明顿再度来到台前,笑道:「里边那女人只是弹琴未免太无趣了点,老夫给她加了点难度,让诸位见笑了。」

  有宾客打趣道:「公爵大人,这幕布怕是可以隔绝人声的吧,那女人都抖成这样了,外边还是半点呻吟都听不到,您老也太会藏私了。」

  明顿笑道:「你想听可以自己进去呀,但能不能活着出来老夫就不敢保证了……」

  宾客连连摆手:「那还是算了,我还想留着小命搞伊丽莎白那对母女呢。」

  众人又是莞尔一笑。

  明顿拍了两下手掌,女仆架着一个肥胖的身影走到前台,正是之前动乱前假意向彼得家族投诚,充当内鬼的罗伯特,男爵大人神色萎靡,唯一值得庆幸的便是连日的折磨并未让这个胖子瘦上半点。

  明顿:「嘿,罗伯特先生,咱们又见面了,相信你也知道,尊夫人玛格丽特也跟你的女儿一样,沦为了我们彼得家族的性奴,其实呢,老夫是挺欣赏你的,这年头啊,像你这样懂得变通又知道隐忍的聪明人实在不多了,今晚老夫决定给你一个机会,玛格丽特和奥黛身上被我下了暗影诅咒,活不过今晚……」

  罗伯特挣扎着高声怒喝道:「你这畜生,你不得好死!」

  明顿:「别激动,别激动,老夫话还没说完呢,可别一下子气死了,嗯,只要你在这里当众跟妻子和女儿苟合,诅咒就会转移到你身上,代价就是你马上会死在这里,如果你选择眼睁睁看着她们去死,老夫会放你离开,至于离开后怎么逃,就是你的问题了,我彼得家族性奴多,也不缺她们两个,怎样,你是聪明人,知道该怎么选吧?」

  罗伯特颓然道:「我……我选让她们活命……」

  明顿:「不试着逃一逃?其实你的身手应该很不错吧?」

  罗伯特不怒反笑:「呵呵,老狐狸,如果我都能逃过你手下那两位圣级强者的追踪,你早就让他们滚蛋了吧,你不就是想看着我牺牲家人最后还是难逃一死的悔恨模样么?」

  明顿:「所以老夫说你是聪明人嘛。」说着朝玛格丽特与奥黛招了招手:「母犬们,过来送男爵大人一程吧。」随后又转入布幕中。

  玛格丽特与奥黛低眉顺眼,缓缓来到罗伯特跟前,倒不是因为她们违抗命令故意拖慢脚步,而纯粹因为她们是爬过来的……

  母犬,可不就是得爬么?

  看着爱妻与爱女身着色气晚装,像狗一样爬到面前,罗伯特终于脱下以往那副虚伪的面具,真情流露,泪流满面。

  罗伯特:「玛格丽特,奥黛,对不起,是我……是我害了你们,是我害你们变成这样……」

  明白了事情原委的奥黛却是没有了当初惨遭父亲乱伦破身的愤恨,安慰道:「父亲,奥黛知道,您一直都是爱我的。」

  玛格丽特:「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我们母女俩都是性奴隶了,而你也命不久矣,罗伯特,我就问你一句,这一切,真的值得么?」

  罗伯特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可有些事,无论值不值,总得有人去做的。」

  玛格丽特:「为什么那个人偏偏是你啊……」

  落魄贵族,一家三口,相拥而泣,这是他们最后的道别……

  女仆搬来躺椅,玛格丽特与奥黛干脆利落地解下霓裳,转眼间就脱得干净,母亲仰躺,女儿俯卧,两具活色生香的曼妙胴体就这么四目相对,赤裸裸地叠放在床上,酥软乳肉挤成两块诱人圆饼,粉嫩美鲍彼此贴合,面对台下肆无忌惮的视奸,母女二人并无异色,仿佛生为女人就应该这般挨操,就应该这般自甘堕落。

  罗伯特眼角湿润,他如何看不出家里那个贤惠的妻子,可爱的女儿,不但被剥去了衣衫,还被剥去了尊严,已经是两个被调教得彻底淫堕的性奴隶了,他早就知道这个结局,可还是忍不住痛心,那曾经可是两个时时刻刻都保持着优雅仪态的淑女啊,如今在这些陌生男人面前脱裙子,没有半点犹豫,而且这母女同床的性爱姿势,明显已经相当的纯熟,也不知道这样子被多少男人轮奸凌辱过。

  奥黛见父亲久久未有动作,只好撅起屁股,整个人俯趴在玛格丽特身上,在母亲耳边悄声细语,玛格丽特微微点头。母女二人,腾出双手,各自掰开自己骚屄,穴中皱褶,隐隐可见。

  奥黛:「父亲,像以前操母亲那样操女儿吧……」

  玛格丽特:「老公,像上次操奥黛那样操我吧……」

  罗伯特面露悲戚,吞下一小片刺激性欲的药物,强打起精神,拉下裤链,在一众宾客幸灾乐祸的目光下,掏出巨根递往母女小穴的连结处。

  被调教过的女儿,小穴儿一如处女般紧致,插入后却比初次乱伦时更顺畅,女儿终究是长大了,已经学会怎么伺候男人了。

  被调教过的妻子,小穴儿里的爱液喷得更彭拜了,左右扭动的蛮腰多了几分从前所没有的荡妇春情,过去那个对性事总显得放不开的娇妻,终于完全展现出作为一个女人的魅力。

  罗伯特明白过来,这是妻子与女儿送给他最后的礼物,不是作为亲人,而是作为两个纯粹的女人,送给他这个男人的最后礼物,她们用自己的身体,赠予他男人的快乐。

  他又怎么能辜负妻女的心意?

  罗伯特男爵,借着在体内蔓延的霸道药性,洒然一笑,大展雄风。

  他意气风发地高歌猛进,他肆意轻狂地攻城拔寨,这一刻,他终于放下了一切,享受最简单的快感,性爱的快感。他眼中再没有妻子与女儿,有的只是一对千依百顺,清艳脱俗的母女花,他甘之以殆……

  勇猛的肉棒来回驰骋于两个形状一致,风情各异的骚屄中,无往而不利,将胯下母女操得天花乱颤,潮吹不断。

  奥黛:「啊,啊,奥黛不后悔与父亲乱伦,奥黛喜欢父亲,啊,啊,母亲,高潮了,奥黛又要高潮了!」

  玛格丽特:「呀,呀,奥黛你刚高潮就轮到母亲了,啊,啊,老公今天怎么会这么硬,顶到最里边去了,啊,啊,到了,肉棒顶到子宫了,我……我要高潮了!」

  罗伯特牙关紧咬,在母女骚屄中连续内射,将二人诅咒引入体内。

  不知过了多久,罗伯特躺在冰冷的舞台上,气若游丝,他吃力地抬起手臂,轻抚他此生最重要的两个女人,嘴唇蠕动,像是交代了最后的遗言,徐徐闭上眼眸,与世长辞。

  「我爱你们,永远都爱。」

  女仆们抬走罗伯特尸首,却也没放过刚失去亲人的玛格丽特与奥黛,将她们与伊丽莎白,海伦娜一道锁在木枷内,耻辱地向宾客们展示刚被内射过的骚屄。

  布幕之内,女皇爱娜一边艰难地弹奏着竖琴,一边忍受着奶子与阴蒂上的谐振高潮,一边被明顿从后抱起大腿,强奸侵犯!

  女皇的淫穴,今晚放入的不是修长玉指,也不是粗粝黄瓜,而是货真价实的肉棒,她终于被她最痛恨的男人,以她最羞赧的姿势,干着她最下流的淫穴。

  初尝禁果的爱娜,完全不明白明明心中抗拒,为什么淫穴里的淫水,却比以往任何一次自慰都要来得旺盛,这就是海伦娜本来有机会脱落明顿掌控,最后仍然选择乖乖臣服的缘由?即使没有镜子,她也知道自己此刻表现得何等放荡,因为那两个小护士看着她的眼神,就像看着一个娼妇,一个二十铜币就能操一回的娼妇!

  明顿:「爱娜,你真的很有成为性奴的潜质呢,老夫只不过稍微动一下,你下边就湿成这样了,如果再调教一下,你一天得换多少条内裤呀?」

  爱娜:「我不许你侮辱我……我今天是第一回被男人……啊,啊,啊」

  啪的一声,爱娜弹嫩的股肉烙上一个鲜明的掌印,女皇陛下疼痛之余,没来由地生出一种别样的快感,尊贵的女皇陛下貌似是头一次被打屁股?

  明顿:「一个性奴也敢辩驳?」

  爱娜抿了抿嘴,不吭声。

  噼啪乱响,爱娜圆实的大屁股上已是姹紫嫣红。

  爱娜吃疼,再难自矜,只好细声求饶道:「主人别生气,啊,啊,爱娜会好好挨操的……」

  明顿:「不听话的性奴,是要被惩罚的。」

  爱娜:「什么……什么惩罚?」

  明顿嗤笑着往布幕上一指,其中一个魔法回路瞬间黯淡无光,整个宴会厅,都回荡着女皇婉约缠绵的淫叫声。

  爱娜大惊失色,杀人似的狠狠剐了公爵大人一眼,却不敢出言斥责半句,那些男人或许不认得她的淫叫,可一定会认得她的话语。

  明顿:「继续叫,不许停。」

  爱娜羞怒万分,可也只能遵从明顿的吩咐,抚琴淫叫。

  琴声曲调并未因此而中断,宾客们大饱耳福,也不得不佩服这位神秘女子,被公爵大人操得高潮迭起,还能继续演奏曲目,这手艺可不一般。

  安妮与绮顿自然知道藏于布幕后的女子是谁,心中哀叹不已,虽然两人被爱娜出卖,可如今看来,尊贵的女皇陛下似乎也是迫不得已,况且那天三人一起在明顿面前尿尿,总有一份同场受辱的情谊在。两个小美女战战兢兢地望着舞台木枷内四个逆流着白浊的肉洞,那可不就是她们的未来?

  布幕内传出明顿的命令,语调平和,并没有因为操弄着一个女人而稍有喘息。

  明顿:「把那两个人带上来,给安妮和绮顿这两个小贱人开苞!」

  安妮也就算了,毕竟是议长的孙女,可连最受宠的绮顿也被称为小贱人,就不知道这位平日里飞扬跋扈的四小姐究竟做了什么惹得公爵大人不快了,今晚这娇滴滴的小姑娘既然跟安妮穿得几乎一样,下场只怕也好不到哪去,宾客们笑逐颜开,欺负一下这位彼得家族的小公主,似乎也蛮有趣的?

  两个蓬头垢脸的犯人拖着沉重的脚镣,在侍卫的押送下蹒跚而来,眼眶深陷,遍体鳞伤,唯独胯下那肉茎却是异乎寻常地肿胀硬直,显然一直被刺激着下体性器,又一直被强行禁欲。

  宾客中有人惊呼道:「那不是卡尔议长和背叛了彼得家族的普顿么?」只是这两个连路都走不利索的男人,眼神涣散,神色颓然,还哪有半点往日指点江山的风采,看起来就吊着最后一口气而已。

  明顿:「卡尔和普顿皆已认罪,罪当处斩,可他们毕竟一个是老夫敬重的对手,一个是老夫的儿子,今晚就法外开恩,让他们享受最后的晚宴。」随后又重新点亮了布幕上的魔法阵列,除了急促的琴声,外头再听不到任何多余的声响。

  宾客们暗自窃笑,公爵大人说得好听,所谓最后的晚宴,不就是让他们爷孙乱伦,兄妹相淫嘛,看样子卡尔和普顿已经完全丧失了意志,被本能所驱使,跟野兽也没什么两样了。

  安妮眼中带泪,樱唇开合,却说不出半句话,她的心,已经碎了……

  儿时父母双亡,安妮可以说是一直在爷爷的庇护下长大成人,卡尔便是她仅存的亲人,也是唯一的依靠,爷孙之间感情之深厚可想而知,看到爷爷被折磨成这般非人模样,心中难免哀恸,而更让她悲愤的是,那个恶魔竟然要她和唯一的亲人公开乱伦!

  绮顿紧捂小嘴,忍不住想说些什么,可想到父亲的作风,又乖乖闭上了嘴。

  普顿虽然是她哥哥,可两人谈不上有什么感情,说是点头之交也不为过,可她自幼在彼得家族长大,自然也明了眼前这两个犯人处于一种怎样恐怖的状态,而她自己还是个刚满十四岁的处女,她都不敢想象接下来会让哥哥怎样蹂躏!

  个人意志在灵魂契约面前永远是卑微且不值一提的,身着色情短裙的两位晚宴主角,身不由己地双手俯撑在高椅上,翘起两个可吹弹可破的小屁股,以后入之姿等待来自亲人的乱伦强奸,水平裙撑不掩春色,开裆内裤出卖小穴,两个相争了不知多少年的小对头,终于成了同病相怜的小知己,最终沦为那人尽可夫的小性奴。

  卡尔与普顿发出野兽般的低吼,解除禁止的他们,眼中布满血丝,瞳孔深处充斥着欲念的癫狂,仿佛看到了世上最诱人的美食,这是他们最后的晚宴,眼前的两个小姑娘,是他们最后的晚餐。

  那还等什么?

  没有多余的言语,几乎所有生物在垂死之际都会激发繁衍欲望,两个将死的男人做出了最符合生命本能的选择,强奸这两个女人,在她们的子宫中留下自己曾经存在的证明,至于这两个女人是谁?那不在野兽的考虑范围之内。

  粗粝的双手掐住细腻的蛮腰,尺寸夸张到触目惊心的巨棒撑开紧致稚嫩的处女小穴,野兽们仰天咆哮,少女们低头惨叫。

  那是她们一生都无法磨灭的噩梦,血在流,点点滴滴,却不是代表着少女失贞的落红,而纯粹是她们花芯被肉棒强行撕裂的落瓣,可怕的是没入穴内的棒身,还不足肉棒的四分之一,而安妮和绮顿,已经快要晕死过去了……

  可她们晕不过去,来自灵魂的尖啸,让她们时刻保持着清醒,清醒地知道,自己在被谁强奸,在与谁乱伦。羞耻感,疼痛感,绝望感,无时无刻都在折磨着她们的身心,而她们才十四岁而已,一个寻常女孩连自慰都未必学会的年纪……

  如果她们不是生在贵族之家,会不会好过一点?如果她们不是长得这么漂亮,会不会好过一点?如果她们在诸多分岔路口再选择一遍,会不会好过一点?

  没有人知道答案,即便是女神露娜,也无法让时光倒流,她们是贵族,她们是粉雕玉琢的美人胚子,她们选择了一条名为性奴隶的不归路。

  安妮和绮顿,哭泣着,悲鸣着,求饶着,淫叫着,痛苦着,高潮着,她们的骚屄一点一点地容纳着入侵的肉棒,一寸一寸地丧失着领土的主权,她们的小穴,正努力成为狰狞肉棒的形状,尽管那是她们至亲的肉棒。

  野兽们俯身向前,关节突起的爪子攀上柔软酥胸,搓揉按捏,开始玩弄那两对初具规模的燕乳,同时也借着身体重量,增加下体抽插力度。

  两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只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她们早知道明顿绝不会放过她们,可这种快要超出极限的初体验,仍是让她们始料未及,如果不是女皇陛下提前为她们施加了祝福,只怕她们下体远不是流血这么简单,可祝福抵消不了痛感,肉棒带来的撕裂感,真实不虚。

  经过漫长的等待,粗壮的巨根终于到达了旅行的终点,少女的子宫。

  安妮:「啊,啊,噢,噢,呜呜呜,爷爷,射……快射出来吧,安妮……安妮求您了,赶紧把你的精液射在安妮里边吧,啊,啊,安妮……安妮再也受不了了,噢……噢……」

  安妮如愿获得了来自爷爷的精华,爷孙乱伦,双眼翻白,攀上绝顶。

  绮顿:「好涨……我里边好涨啊……普顿,你这混蛋快射出来呀,啊,啊,我好难受,啊,啊,肚子都要被顶起来了,你……你快给我射啊,我的小穴就让你这么舒服么?哦,来了……来了……啊!」

  绮顿终于被硬直的肉根子宫内射,兄妹乱伦,眼神迷离,高潮难禁。

  卡尔与普顿,拔出巨根,晃了两晃,就此倒地不起……

  两个娇俏可爱的小姑娘,在自己的成人礼上成为了真正的成人,舞台的木枷内,又添加了两个精液横流的小屁股。

  女仆们用餐车推出两个浇灌着精液的生日蛋糕,各插上16支蜡烛。

  宾客们纷纷拍手打起节奏,唱道:祝你破处快乐,祝你破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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