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大观园记》 (10-11)

28198Clicks 2013-06-19 Author: hmhjhc
#后宫  
  第十回:曲径通幽花容失色怡红快绿梦歇倦体

  话说当夜,弘昼便歇在蘅芜苑绣房,只是宝钗初夜失身,弘昼也不十分强逞,晚上不过是搂着宝钗赤裸身子安歇,倒未曾再奸宝钗。反倒是那宝钗有心不忍,怕主子且不快意,伏在床上亦求弘昼只管泄欲便是。弘昼笑着安慰几句,宝钗也疲累,又是羞耻又有几分伤心,便不一时也就沉沉睡去。

  次日晨露清华,弘昼堪堪醒来,舒展一下身子,翻身见一玉人儿尚在怀中沉睡,身上依旧是赤裸裸。这次再细看宝钗面容,温润秀美、华贵典雅,真真是纯色天香世人难及。只是脸上尚有泪痕,身上几多红艳,想着自己昨夜将这纯洁处子做性奴奸污,也略有歉意,就在她的泪痕上轻轻一吻。

  那宝钗却也微微睁眼醒来,见是弘昼,先是愣愣一刻,闭眼摇头又睁眼,仿佛才想起昨夜之事。娇羞之余,口中言道“主人……您醒啦……”弘昼道个是,用手轻轻抚她脖颈。宝钗似乎才想起自己尚是全裸,玉乳香臀都露着。羞着一埋头,竟然眼角又要泛出泪花来。

  弘昼越来越怜爱,便和她闲谈扯开心思道:“小钗儿……我知道你是最知礼的,却怎么老是且哭。伺候本王不情愿么?”宝钗一惊,忙目视弘昼道:“主人说哪里去了……宝钗是主人的性奴禁脔,王爷要宝钗的身子享用是天经地义的,宝钗……只有尽心侍奉主子,做性奴的……哪里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话头……”弘昼轻抚其秀发,一手轻轻只管又轻薄她的乳头,仿佛聊天一般道:“那为什么老哭呢?”宝钗低头道:“请主人饶恕……奴婢失身伤心……”弘昼一笑道:“哦……小钗儿你是最知书达理的,做性奴的也可以失身伤心的么?”宝钗轻声低色道:“请主人指点……只是钗儿自幼读书经知女德,女孩儿家要讲贞洁……女孩儿家饿死事小,失身事大……既读圣贤书,就当得守贞爱德……”弘昼一愣,不想她说出这等话来,觉得甚有深意,便鼓励道“你且说下去”“是”宝钗回道“只是,自古以来,也有君恩为天之说,皇上赐罪,主人仁德收养我们,自然要做好性奴的本分,献身呈裸,欢好侍奉,用尽心思让主人欢娱……只是宝钗常觉得……贞洁自好,和做好性奴,是可兼得的。”“哦,说下去”弘昼越听越觉得这姑娘心思文静体贴,不由生了几分敬意。

  “是,做女孩家要贞洁,故此要知羞耻,行事要安静,不可任凭欲望,失身要知耻,被辱要知羞,圣人教导,越是这般守女德,主人应该越是喜欢才对啊……若是一味只知以性奴自居,自暴自弃,凡事淫荡不堪,不知自爱,主人哪里缺我们几个皮肉蠢物来玩弄……唯有贞静知礼……主人才能产生征服之快意……自然,作为性奴,主人让做什么就做什么,所谓心行各有其道,还要用心思取悦主人。人言万恶淫为首,论行不论心,论心无人是贞女;是以一边奉主人以身奉,一边守女德收淫心……似可两全啊……”弘昼大喜道:“果然知礼,你如此懂事,本王喜欢。”说着,手上逗弄宝钗的乳头又加了速,宝钗果然又脸红起来……弘昼见宝钗气质华贵、又是一身娇皮美肉,此时上午正是精力旺盛,又是赤裸娇躯在暖被之中,岂可辜负。

  便欺身上去,侧身缠吻起宝钗那两片樱唇来,宝钗见主人又上来淫玩,自然是只当乖乖侍奉,便含羞和主人对吻。弘昼便用舌齿托着宝钗的那条湿濡濡丁香舌头入了自己的口腔。一边如同品尝什么物件一般吸吮。而在逗弄宝钗乳头的手改了抓捏宝钗的整个乳房。

  宝钗胸口吃痛,本是苦痛,只是舌尖上又遭到淫辱,麻丝丝竟然仿佛能乱其心智,胸前之乳仿佛不属于自己,颤巍巍一阵阵乳波起伏,只凭得弘昼捏弄。

  弘昼另一只手儿凑近宝钗下体,倒不着急,先是在宝钗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内侧抚弄,这少女大腿内侧之肌肤更胜过其他地方软滑,仿佛在细细感受其大腿的肌理肤质,逐次围着画圈儿,慢慢凑近其下体阴毛。一摸之下,原来宝钗乳房受辱,下体又湿濡起来。

  弘昼伸出口舌,因见宝钗紧闭双眼,咬牙含羞,一副即是耻辱又是听凭自己摆布的样子。果然如其自己所言,贞洁耻辱在心,顺君淫玩在行,更显得可羞可怜。便忽然动了疼爱之心。垂下头去用口舌,这次是温柔体贴得舔吻宝钗的那一对嫩红色的乳头。

  宝钗的乳头精巧俏丽,在两座冰洁软嫩的玉峰上如今是微微战抖。弘昼此时用心也是要欢悦其,只管细巧的用舌头在其乳房上轻柔舔玩,舌头上感受着胸前那两颗葡萄儿的奇特质感。宝钗再怎得贞洁,毕竟只是一个昨晚刚刚失身的十六岁少女,遭到这般温柔又淫意的玩弄,咬着嘴唇发出阵阵呻吟声,下体开始骚动,两条紧实的玉腿厮磨出沙沙之声,似乎在逃避,又似在求欢。实在让人更加赏玩有。

  弘昼见宝钗仍然是贞洁文静,如此已经淫心起了,却仍然不肯出淫语,便带了三分威吓得只管用淫语逗弄之:“说……小钗儿……只管说……本王……本王在亲你哪里?”“啊!”宝钗也不知是受言语刺激,还是受王爷之令,被逼一声舒心耻辱并重之淫叫出口,只得继续受令应答:“主人……在……在亲……宝钗的胸……”“不行……”弘昼一边继续亲吻,用足了力度,开始用牙齿撕扯宝钗的乳头,将整个乳房都拎了起来微微变形。

  宝钗又痛又羞,却又觉得浑身激荡几乎上天,只得从平日所看杂家之书中所得,顺着弘昼之令继续淫语:“是……主人……是在……在亲……宝钗的乳……”“不行……”弘昼似乎是更加刺激,又似乎是怒了。正在抚摸宝钗下体阴毛的手,用两根手指已经深进了宝钗满是淫水的阴户里去,顺着阴户之褶皱的肉壁开始往里面抠挖。

  宝钗觉得下体遭侵犯,却与昨夜略有不同,但是此时反而觉得舒服,乳上,阴户里,传来阵阵快感,夹杂着被男人强行如此奸辱的奇特快感,终于又嚷出更加淫荡之语:“是是……是……主人在……舔玩……宝钗那羞羞软软的一对奶子儿……啊……这对奶子儿……由得主人玩,由得主人舔,由得主人奸,由得……啊……由得……”一声撕心裂肺的长吟,下身已经是泛滥成灾,一股阴水喷涌而出。

  弘昼知女子家此时亦可再至巅峰,便扶着自己那已经刚硬似铁的阳具,再次在宝钗已经泄在床上那滩淫水上,开始厮磨宝钗的阴毛。上至宝钗那可爱的肚脐眼,下至宝钗的肛门口,划来划去一个长线,拖出一条黏丝丝的精液条,然后对着宝钗那刚刚昨夜才第一次被男人玩过的阴户,又拨弄开阴唇,插了进去。

  这次宝钗刚至高潮,内壁里一片湿滑软腻,只是少女阴道总是紧致细巧,虽然可以进出了,却仍然是奇紧无比。倒是宝钗此时被弘昼所逼,淫意满满,亦不觉得多痛。弘昼入得港去,便舒坦抽插起来。

  此时宝钗已经意乱神迷,浑身无力,弘昼每一次抽插,宝钗那肉感的身子便如同失去重心一边抖动,玉乳更已经是充血粉红,如同一对水袋一般乱抖,每一次碰撞内壁,宝钗便含含糊糊的一篇淫语。只是声音轻微如同梦呓,不能辨别说得什么。

  弘昼扶着宝钗的屁股,只管插玩,看着自己胯下这具其实天仙一般美丽的少女躯体,昨夜被自己破身,今日又如此被自己只管尽兴奸玩,几十下后便觉得精关难收。便干脆又照刚才玩弄宝钗乳房时一般喝令起来:“说,……小钗儿,说……本王……本王在做什么……”宝钗已经已经泄身数次,自己觉得如同死了数次又活过来一般,已经不知什么贞洁礼法,顺着王爷之令,这次是直接淫语开言“啊……啊……啊……是……是是的,主人在……在……欺负宝钗,不……在奸玩宝钗……不……在插宝钗……在弄宝钗……在只管糟蹋宝钗的下面,只管就是了……啊!”终于,弘昼又是一阵风云狂雨,射进了宝钗那少女的蜜穴之中。此时,弘昼再也无力,只软趴趴的趴在宝钗的肉体身上,枕着宝钗的乳房。一时,房内只有两人由剧烈逐渐转为舒缓的喘息声。

  再一时,云散雨收,弘昼才缓缓起身半靠床背,见宝钗云雨高潮过后,仍然是一脸羞耻悲哀之色,仿佛为自己刚才的淫荡表现而羞愤欲死。弘昼更有得色,上前轻抚宝钗满头乌黑秀发。半晌才说“小钗儿伺候的本王真舒服。”宝钗终究是宝钗,见王爷又恢复了正常语调,忙又敛容答道“是……这是宝钗之福气。”弘昼见她如此娴淑,想着自己将她如此泄欲,又偏偏要夺她贞洁,辱她身子,不仅有些歉意,便道“陪本王起来用午膳,晚上本王留下来可好?”宝钗却挣扎着起身,就在床上裸着身体微微一个半礼道“主人……宝钗有一事求主人”弘昼笑道“哦?什么事只管说”宝钗道:“本不敢过问主子行止,只是求主人晚上……晚上能否思量一下……去缀锦楼留宿”弘昼一笑问道“为何啊?”宝钗道“主人……您进园子已经几次了……还封了熙凤姐姐妃子的位份……可是……却尚未留宿缀锦楼。主人……这样长久了,终究园子里有口风不好。

  熙凤姐姐主持园子里的事务,主人既然许之,还望主人怜爱。更何况,熙凤姐姐容貌出众,必然……必然能让主人尽兴的。“弘昼低头想了片刻,叹道:”你说得很是。本王今日便去缀锦楼就是了。凤丫头自然是极好的。只是本王也不能亏待了你,不仅因为你美,亦不仅因为本王尽了兴,还因你娴淑知礼,既在本王身上用心,也记挂着园子里大局,就传口谕,封你为小主,并赐号‘淑’,今后就和云儿一样位份了。“宝钗忙谢恩,弘昼又将其摸玩淫弄一番不题。

  话说弘昼又在园子里住了四日,这四日无事,竟是淫乐不止,头一日便宿在缀锦楼享用了王熙凤,那王熙凤已经晋位为妃子,但是园子里都传是用她理事,谁想弘昼终于临幸她,她自然也用尽心意侍奉,果然是园子里一等一的少妇,论身子妩媚成熟,妖娆动人,更在可卿之上。弘昼是夜竟然在熙凤身上连射数次。

  平儿来了红未曾参与,倒是熙凤另一个贴身丫鬟小红,也一并侍奉,破了贞洁。

  弘昼竟似特别喜欢凤姐的身子,第二天白天竟然连请安都免了,尽只在在缀锦楼宣了一天的淫。晚上才移居天香楼去看可卿。是夜宿了可卿。弘昼竟是有兴致,第二天早起,在天香楼里又只管用了的瑞珠的幼女身子。第三天又宿蘅芜苑奸玩宝钗。第四天到底再也拖延不得,只得离了园子去詹事府议事。临走时,唤凤姐、可卿、宝钗、湘云、尤蓉来,叮嘱了几句。五女送弘昼出园子,远望无尘才归。

  却说这一日热似一日,园子里姑娘们都已换上了夏装,内务府讨好弘昼,除了日常供给,尽拣些绝色的内宫衣衫、珍版的房中读物,难得的催情香料来给园子里头。自然也少不得寻些稀奇的女儿家玩物来取悦园中女子。

  这一日,内务府送来一批夏扇,九柄是北疆冰蝉丝的,凤妃便分赐了可卿,尤蓉,湘云,宝钗,黛玉,迎春,探春,李纨。另有一批如意丝等而次之的,就分给了园里诸人,有名分的俱有,连那无名分的也有几个能得着的。这妙玉是出家人不以为意,那尤二姐生性恬淡不与人争竞,只那三姐却年少暴脾气,少不得去可卿这里抱怨。可卿晌午便去凤姐处言语,凤姐也只好言相劝,另赠了二姐,三姐各几幅衣衫也就罢了。

  却说午后袭人来领了六柄如意丝扇子,提了扇子谢了凤妃,便要回怡红院。

  因天气炎热,便不想走正路,抄着小道走到翠嶂假山之中,那一丛假山中多有槐树遮阴,便省了暑热,只是其间乱石丛丛,或如鬼怪,或如猛兽,纵横拱立,上面苔藓成斑,藤萝掩映,其中微露羊肠小径,不免有些阴森。

  袭人正在快步前行,却听得前面有女子哭泣之声,再细听,竟有人语。便多了心机,静步走上前去,依在一座穿心怪石后一看,迎面曲径石边,竟然有两个女子在那里私语,一个哭得眼圈都已经红了的却是尤三姐,一旁似乎在安慰她的竟然是园子中的红人情妃秦可卿。

  却听情妃只劝道:“好妹妹,你可万万不要再哭了……这若被他人知道看见,可了不得……”三姐却是抽泣道:“我只是想不明白……族中获罪……岂有这般牵连外人得道理……他有什么罪?竟然也要被官家封了屋子,夺了家产。”情妃忙掩住三姐之口,四下张望无人才道:“妹妹……姐姐是过来人……好好劝你一句……如今家是没了,族人获罪,都在生死难明之间,那人虽然只是门客伶人,既然来府上唱过戏,在皇家看来,跟碾死一只蚂蚁又有什么区别……这是一层。另一层,虽然你还没有侍奉,但是既然进了园子,便不得再出去的,终身只是主子的女人……甚至可以说,终身只是主子的玩物。那人以前对你有情也罢,无情也罢,有下场也罢,无下场也罢,你万万不可再想了……旁的不说,你听到他受点小罪的消息便这般哭泣……这要万一被人知道了……你和他……可都有千刀万剐的罪……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就算为他着想,也不可再想起他了,更不可打听他的消息,更万万不要露了喜怒……妹妹……听姐姐一句劝吧……从此天涯两路,不可能再相逢的。”袭人越听越惊,不由得花容失色,细辨言语,竟是这尤三姐还挂念着园子外的一个门客伶人。进园子,就如情妃所说,其实就是王爷的玩物,最忌讳的就是少妇惦念着前夫,少女惦念着情郎,若是察觉,不定要惹来什么灾祸。眼见情妃在园子里势力大,得王爷宠爱,这三姐与她暧昧不明,似乎有做了情妃禁脔的意思。自己只是一个小小奴儿,连屋子里主位也没有,此时若是撞上,只怕先死无葬生之地的竟是自己。想到这节,更是摒气凝神,一点声响也不敢发出。

  那壁厢,尤三姐在谢可卿道:“姐姐,我……我已经是姐姐的人了……姐姐是为我着想,我再没个不知好歹的……我自当晓得分寸,若不是在姐姐面前,我断断然也不会让人觉察的。只是姐姐,你千万好歹今后有了他的消息莫瞒着我……虽然我也知道进了园子再没个出去的命,只是割舍不下,能晓得他平安也是好的……姐姐莫告诉人去……我定好好伺候好姐姐就是了……”说着又哭得好似泪人一般。

  袭人想着,再听下去更不得了,横竖都可能牵连自己,便干脆一扭头,蹑手蹑脚退出了花径,一路琢磨:“这下去可怎么得了……三姐如此用情,也端得可怜,可万一要被人知晓或做出些傻事来,岂非是大祸一场,情妃又是什么意思呢?

  居然把园子外的消息递给三姐……“一路便从紫菱洲后绕着回怡红院。

  那秋纹已在院子门口候着,笑道姐姐怎么才回。见袭人脸色有异,便问怎么的。袭人又岂可说得,便也胡乱遮掩过去。一路心事,连晚饭都不曾安生吃。夜里,值夜的太监又送来荷香驱蚊露,袭人便命四儿满院子撒些驱赶蚊子。香味略略重了些,便觉得有些刺鼻。一来二去,竟然闹起了头痛。夜里又起了几次夜,便昏沉沉汗津津有点不受用。

  第二日晨起,袭人欲要挣扎起来,却觉得天旋地转,再挣扎不动的,仍倒在绣床上喘息。过一阵,晴雯进来见袭人还睡着,讶异过来问候,一摸额头便叫天王菩萨,烫手滚滚,一屋子人都慌了起来。原来园子里的规矩类同宫里,除了戏子,太医,至亲是不得入后宫的,只是这园子虽说是后宫,却也不是后宫,说到底只是个圈养性奴的园子,除了张友士,太医也不轻易进来。袭人只是一个奴儿身份,有时也不好常常去请动的。若得了病,还不知怎的是好。于是,麝月便去急急的回熙凤,晴雯只管用冰水裹了毛巾替袭人降热。袭人昏沉沉便又睡去。

  再醒来,却觉得口干舌燥,四肢酸痛,正不受用,睁眼,却见床头坐着插金缀玉一少妇,揉揉眼看,竟然是凤姐,身后还有平儿,晴雯等人。

  袭人便一边挣扎要起,一边道:“妃子怎么来了……这怎么受得起……”凤姐忙按到袭人道:“别起了……这会子还讲什么礼数……可怜的丫头……园子里得病可不是闹着玩的。”袭人苦笑道:“是奴儿自己身体弱……倒惹妃子您挂怀了……”凤姐笑道:“别说这见外的话,终究都是自己姐妹,再说了,我挂怀不挂怀也治不得病,可惜主子其实不常进园子,……哎……即便进了园子……其实我也未必就能和主子说上话,否则下次必定请主子恩典,要给园子里专职配个大夫不可……不过你也不用心急。只管宽着养身体……我已经差人去回了王府里月姝姑娘了,也请王太医来看脉了。你适才昏睡了半日,太医也看过脉了,现开了药,我已经着小红去配方,让老妈子去街市上抓药去了。”袭人忙谢恩道:“妃子……您这份心田……可怎么说呢……只是为了我不必闹着沸反盈天的,躺两日歇歇也就好了。”正说着,门外却又来了几人,定睛看时,是宝钗带着莺儿来了,进门便递一个小瓶子给晴雯,冲着王熙凤盈盈一礼,又道:“妃子也来了……听说袭人妹妹病了……这是我以前娘家的‘风邪凝神丹’,下火热最有效的……园子里一时若来不了大夫,袭人妹妹可用这个,一日三颗,就清水服下,晚上若是能睡安稳,两日必能好的。”袭人要谢,凤姐和宝钗忙又止了。怕袭人费神,说一会子安慰的话也就去了。

  晴雯,麝月等只管去打点。只那秋纹年纪小,坐在一旁伺候。

  袭人昏昏欲睡,却又难以真的入眠,半梦半醒间仿佛身上燥热,似乎又梦起昨日可卿和三姐之话,然后竟然想起宝玉,仿佛宝玉又在身边,梦起自己以前的有一次,那一次其实也是在可卿房里,宝玉去歇中觉,自己在门外守着,听见宝玉叫嚷要醒,进去安顿端上了桂圆汤,替宝玉系裤带时,竟然摸到宝玉被中湿黏黏一片冰凉,唬的忙退出手,那时自己渐通人事,察觉了不由脸红,又要替宝玉遮掩,少不得就不吱声只管替宝玉理了衣裳。到晚上才问宝玉究竟梦到什么故事了。哪想那宝玉说得一番淫梦,只听得自己掩面而笑,谁想那宝玉又拉着自己的衣衫要试云雨。自己虽然害羞,但是想着做宝玉这等富家公子的房里丫头,被他猥亵玩弄,乃至奸污破身,却也是礼法所当,挨得过今年挨不过明年的,更何况贾母之意,早就是将自己与了宝玉的,再何况宝玉温柔俊俏也可人意,便半推半就,由得宝玉脱去了衣服,作着嘴儿,摸着奶儿,用那少男的玉茎插了自己的少女下身。虽说第一次生涩勉强,疼痛之中也谈不上几多快意。只是自那以后,宝玉视自己果然不同,连王夫人也待自己别眼看待。

  本想着若是长此以往,止不济也能混个房里的姑娘,谁想没有数月,贾府获罪,天崩地裂,宝玉早已经被发配到了采石场为苦役。自己这个本来以为的终身依靠也是镜中花水中月。不想又被王爷看中,唤进园子来做了性奴。虽说身份听着低贱,但是自己做奴才丫鬟出身,想来也不过如此。

  只是园子里美色众多,王爷主子进园子也不过两次,尚未临幸的小姐还多,也不知何年何月轮到自己,长夜寂寞,芳心无依,自己一个已经破了身的奴儿,也不知道主子是否会真的临幸。自己屋里没有主位,怡红院本来是大观园里的紧要所在,一下子便成了人人作践得的地方。若不是凤姐念在往日情分照看,还不知怎样。

  再想着王爷不来,宝玉却又不知哪里。身上燥热,竟然春心都荡漾起来。想着又有几次,自己陪宝玉入睡,那缠绵醉骨,爱意温柔。人生美境,不过如此。

  此时病着,也不知是否可以超生。一只嫩手便进了被窝小衣里面,抚上了自己滚烫滚烫的身子。

  噫,自己的乳房如此精巧,想想自己其实才十六岁,却已经失身于男子,小乳早已经被男子摸玩过,可怜这乳房,柔绵舒软,也不知今生是否还有男子会来亲近。噫,可怜自己的乳头,新剥鸡头,娇嫩如脂,今生是否还有男子会来舔弄。

  噫,可怜自己的下身美户,此时已经阴毛丛生,每一根阴毛上少不得沾染露珠。

  今生是否还有男子会来抠摸。噫,可怜自己的两片贝肉,肥美多汁,不幸已经被宝玉染指,但那舒爽此生难忘,今生是否还有男子会来进入。

  想想女孩子家,真是天性淫荡,再怎么表面贞洁,衣服裹实,其实内心都渴望着被人强奸,被人侮辱,被人逼迫,被人玩弄。难怪那尤三姐一心念着园子外旧日相好。也不知两人只是情义通通,还是有了什么。若是有了,三姐不比自己丫鬟身子,只怕日后主人发现不是完璧,要遭奇祸。若是没有,那三姐将来被主人开苞,又不得许身爱郎,强颜欢笑之余,该有多少难过伤心……

  这一路,三魂天外飞,七魄宇内游,手上似乎用力,下身一阵舒坦,竟然才痴迷着睡了过去。

  第二日起来,昨夜之梦似乎记得一二,又似乎忘了。有些口渴,便唤水来喝。

  晴雯只笑道要水喝便是病有起色了,果然,不几日,要汤要水要粥,也渐渐好转起来。只是那日园子曲径所见所闻,却万万不敢提起的。

  袭人她倒是知礼,身子略好了些,便去各房拜谢,先是拜过凤姐,又去拜了可卿,从天香楼出来即想去谢过宝钗。身后却追出一个小丫鬟来,道“姐姐留步”袭人回头看时,却是跟着可卿的贴身小丫鬟瑞珠,捧着一个秀气小竹篮来。便回步问候。那瑞珠笑道:“姐姐回头要不去看看林姑娘,也顺道替我们妃子娘娘把这小篮绒线送去……林姑娘说了几次想要红绒线结冬天戴的护膝,我们妃子可记得呢,前儿得了这些上好的,就便就请姐姐替送去……”袭人便知是情妃让自己替着问候黛玉,便道个好,干脆携了篮子就奔潇湘馆去。

  那潇湘馆外此时春竹正盛,郁郁斑斑,草木知了,潺潺声动,青幽瑟静。敲门应声,却是小丫鬟雪雁出来开门,见是袭人,忙问袭人身子可大好了,便往里请。

  进几步路,却见黛玉房里有客,竟然是素日不太见人的栊翠庵主妙玉,见那黛玉一身月白素装,如冰山仙子,瑶池玉女,只淡淡盈盈盘坐在案几旁,面前有一尊焦尾古琴,十指纤纤抚那琴弦;那妙玉一身淡色道袍,又如莲池观音、雪域菩萨,坐在一旁对着香炉静听,竟是在听谱。袭人虽不读书,也懂得几分风情,心下不由得咋舌,若不是那妙玉清净傲洁,世人难及,此情此景,断难得世上有几人,配得起这黛玉问琴之风流雅致。见袭人进来,妙玉也不搭理,黛玉身子软软欲要起身问好,袭人忙上前见过了礼,备说了情妃的事。

  黛玉笑道:“我身上不好,少出来走动,冬日里更怕冷,才想称着如今天热,正好结一对护膝,倒难为妃子娘娘想着呢……不敢劳动姐姐,回头我自去向妃子道谢就是了……”说着低头又看那琴谱。

  袭人也不便打扰,便告退了出来。到门口,见紫鹃在院子里候着,便也问候几句。才又出了潇湘馆,仍想着前情,要奔蘅芜苑去见宝钗道谢。

  欲知后事如何,下文书分解。

  这真是:

  淑德闺贞俱为幻

  情天怨海皆是空

  当别旧年小郎君

  愿忘妾在储秀宫

  第十一回:黄金莺巧织绫罗兜秦可卿细绑金丝结

  袭人到了蘅芜苑,只是宝钗却不在,连莺儿亦一并不在。只留了丫鬟文杏看家,那文杏年幼,方才十三岁,还在淘气,一个人在家只是在打络子,只七零八落绕得不成样。一问,宝钗却是找湘云作伴去了。袭人便也只说几句无味之话,也就要回去。文杏却缠道:“姐姐一向好活计,却教教我怎得弄这个缎子……”袭人只得拿近眼前看看。却是一匹粉色的绸缎,看丝料质地线脚,却是上上难得的,文杏只是在用正红色的细线,绕着缎子打络子。便问道“这是做什么用的,没个形体,打络子做什么呢?”文杏便嘟着嘴道“也没什么用,只是莺儿姐姐教我手艺……说要学着点针线上的活计”。袭人便接过来,将细线捻一捻,每三股绕一个穿花结,三股并一股,再如此三三得九,果然络子的亮泽整齐便显出来了。看得文杏直拍手道:“果然是袭人姐姐手巧……”袭人笑道“其实你要打络子,确实是你们家莺儿那小丫头打得好……你平日只管多学就是了。”文杏却道“姐姐莫提了,主子来了几次,似乎是多瞧了莺儿姐姐两眼……莺儿姐姐这会子一准已经是……嘻嘻……预备着伺候主子,上了高台盘了,哪里还弄这些手艺活来着。”袭人一愣,脸一红道“那你呢……你可预备着伺候?”文杏啐道“我才多大,我们小姐……哦……小主,就说我还是小孩子,总是要教我什么形体步履,诗书歌舞……我懒得学还骂我淘气呢……”袭人呆呆出神想想,便叹道“你们家小主也是一片苦心……罢了……你家小主不在,我这也就先去了,回头你和你们家小主说就说我来过了。”文杏应了。

  袭人便也就回去了。

  那文杏便仍一人在那里嘀嘀咕咕玩耍。扎一阵子针线,仍然是不着四六。便气闷了,扔了那绢绸缎,去小厨房里去寻吃食。却见不过是些糕点鸡蛋羹之类,总无可吃之物。便再到厨房后门的一方小露天晒院子里,院子之旁有个小库房里去寻觅。推后门出去,却听闻有女子哭泣之声,细眼看去,不由吃了一惊,却见一女子在墙根角落下只管烧着纸钱,一边抹泪饮泣。再细看时,一身紫苏色赤衫小褂,却是香菱。

  文杏年幼不思就里,只近前两步,问道“香菱姐姐?姐姐怎么在这里?”香菱抬头,见人发现,也是吃了一惊。忙止了泪,要踩灭地上那小团火盆。

  也知终究是被人看着了。忙拽过文杏来道:“好妹妹……你可不可对人说起……”文杏看看地上那火盆,内里不外是些烧残了的黄表纸钱、锡箔等类。她虽年幼,也知是祭奠之用。见香菱如此紧张,越发惊异,问道“姐姐……你这是?烧给谁的?”这才猛得想起园子里的规矩:进了园子,便是终身禁脔,园子外凡是亲朋友好故旧,皆要抛开。这纸钱无论是烧给谁个,都是犯了忌讳。便急急道:“姐姐……你可作死了,你这可不得了……你必得要告我……这是烧给谁的?……不成。我得告诉小主去……”说着便要走开。

  香菱急了,死死拽住文杏,口中急道“好妹妹……你可万万不能告诉人去……姐姐错了……你若告诉小主去……要惹大祸了……”一思量已是冲口而出“你如告诉小主去,会害死小主的。”文杏越听越惊,猛然思到一事,也止了脚步,低声问道“姐姐?”香菱已是两腮满是泪水,便抽泣道“也罢……既被你看见了……我就告诉你一个……你万万不可与人言……外面角门里小太监传来消息……官人……不……薛蟠已经……已经……呜呜呜……殁了”文杏愣了半晌,竟不知说什么才好。

  香菱见她发愣,忙得说道:“文杏妹妹,姐姐不能瞒你……我也知晓你们家大少爷算不得什么正人,当初娶我为妾,也见不得是爱我或者怜我,不过是悦我容貌,贪我身子。可是……可是……呜呜呜……他毕竟曾经是我男人。如今没了下场。我不能……不能……呜呜呜,不能不哭他一场啊。可是你若告诉小主去,他们嫡亲兄妹,连心同根,小主却又一向守礼知命。知道了你说是伤心不伤心?

  便是伤心,又能如何?伤心就是怨怼主子。若说不伤心,又哪里有这份道理?再者,我,我烧纸给前夫……是犯了何等的罪过忌讳,论起来,这是牵连一族的罪。

  小主知道了,若是去妃子或是主子这里告发我,我被打发去受姘刑都是有的;小主自己也是大罪,又何等伤小主的亲情;若是不告发我,小主就是愧对主子,将来若是事发,有个知情不举之罪,小主性命不保。妹妹妹妹……是我不知廉耻,做了主子性奴,还惦记前夫,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跟了小主一辈子,万万不可陷小主到这不测之地啊。“文杏虽然年幼,但是自幼得宝钗教导,毕竟知道轻重,听香菱这一番议论,也知有理。踌躇了半日道”姐姐……你速速收拾了火盆吧……你心里苦我知道……罢了,为了小主,我总是担待了这干系,不让小主知道便罢了……“于是两人只管一起收拾那火盆。却听门外人声,却是宝钗携着莺儿回来了。

  香菱抹了泪去梳洗,文杏便没事人般上前去接,一并回了袭人来过的话。宝钗点头说知道了。看见屋子里的活计,却笑道“你个傻丫头,怎么打成个乱网子了……”文杏只得憨笑。宝钗也无奈,叫香菱上了茉莉花茶来,就着案边看书。

  原来这书是内务府送来的《太真旧事》实是大内密藏的旧版珍籍,细读却是古人托伪太真杨妃所作。凡种种记录,皆是男子家对床笫之事种种遐思,太真记录来讨好明皇。这等书籍市面上自然是没有的。大内收藏来,不过是给得宠的嫔妃们观赏,嫔妃们自幼也深闺大家,怎晓得这些风月中深奥之术,看此等书摘,学些男人心思,讨好君王之用。只是一般嫔妃,又怎及得上宝钗聪慧博闻,能读透书中之深邃意境。

  此时读来,片刻便是面红心跳,也讶异于:怎么的男人家有如此多的奇思怪想。或说若遮若掩不裸身形,男人家反而心动;或说奸玩时哭泣挣扎,男人家就会产生征服的快感;或说以口舌舔弄男人那里,男人更得享受;或说幼女未成形体,亦有男子偏偏喜好;或说亲戚姐妹儿女乃至母姨,男子实有遐想;或说可两女,三女同时伺候,男人家得之快乐;或说偶尔穿戎装、素衣乃至道姑装,男人家喜好;或说将丝绸做成袜子来穿,凭一双脚儿便可得男子欢心;或说将自己用绳索绑起,能得男人家奇欲;或说若是姐妹、母女同事一男,更增伦乱之快……

  真正叫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想着也不知主人弘昼爱好哪些……又翻数页,太真记载说,两女子可互相慰藉奸玩,男人若观之,便兴奋异常,甚至不观之,只是听说之,亦得享受。啐了一口,更印证了月姝入园子初时所言。看来主人颇好此道。

  想到这一节,自己脸更红了。自被主人破身,也被主人奸玩了数次。每一次奸玩,自己固然羞耻伤心,也是知道其间快乐无穷,身上舒爽泄身上天其实也是享乐。想来自己将来也终究有年老色衰一日,不是福晋妻妾,作为性奴,玩几年,玩腻了,扔了也是有的。想来凄苦。莫道玩几年扔了,便是玩几次,园子里那么多姐妹都有姿色,也多有处女,怕不得主子弃自己不顾也是有的。既然如此,何不乘着主子还热疼自己,又有园中规矩管束着,找些比自己位份低的女孩子来亵玩一番,自己也好泻欲。按书中所言,想来也是其乐无穷的。

  想到这一节,竟不知怎么的,想起了潇湘馆中的黛玉、秋爽斋中的探春、栊翠庵里妙玉来……不过宝钗到底娴淑文静、守拙藏惠,此时只是淫书读来入了魔障,想归想想,自己已经失身,黛玉探春等都是大家小姐,沦为性奴,还尚未伴驾,凄苦羞耻可知,又如何真能召唤她们来供自己淫乐,岂非也是可耻。又想着……自己只是新得宠,若是招惹些将来也可能得宠的高位份女孩子固然不妥,但是若是低些位份的,自己难道还幸不得?譬如那嘉荫堂中的鸳鸯,怡红院里的晴雯,天宝楼中的金钏儿玉钏儿姐妹,个个都是绝色,又都没有主位依傍……自然可以召来陪的。听园子里风雨言说,凤姐就召过怡红院里的茜雪来陪过;可卿更是玩过园子里不少低位份的丫鬟。自己如今得热宠,何尝不可以呢……惊觉又思量,古人云女子无才便是德,又云女孩家不可多读书,真真不我欺也,自己本性贞静,止人欲守闺礼,不思男女之事,读些书文,真正是将邪魔都招入骨髓了。

  真可谓魔书乱人心智。

  正想得没体统。莺儿却进来换茶。宝钗此时已经情动,实实在看了那书,动了几分召鸳鸯晴雯等妙色丫头来陪侍的念头,只是想想也就罢了,她自幼受教,还讲究个闺阁身份,少不得强忍邪念,只是情欲已动,未免有些烦躁难过,那莺儿从五岁起就贴身照顾自己,在她面前倒也不用太遮掩,便道“莺儿,这内务府的书看了,真让人难过……我乏了,你替我搓揉两下。”莺儿今年十四岁,她伺候宝钗,宝钗也已经被弘昼奸过,因见弘昼近日奸玩宝钗之余,也瞥过自己几眼,其实已经准备好弘昼顺便要了自己的身子的。只是她自小跟着宝钗,一颗心只在宝钗身上,一向以自家小姐为天理的。自己做大家小姐的贴身丫鬟,长大的命运,无非是随着小姐陪嫁给哪家姑爷,让姑爷要了身子是必然的。此时也无甚区别,虽有随时可能被奸的恐惧,但是倒也谈不上沦为性奴的悲戚。反而是为自己那高贵典雅的小姐,自己总以为是天仙一般的人物,一朝沦为他人性奴有些不平罢了,她年纪小,发育也较晚,其实还是个小丫头片子,对风月不甚了了。也内心不过是责怪男人家怎么就如此喜欢玷污干净洁白的女孩,小姐好好一个千金玉女,终究是被主人奸玩了。只是她性子顽皮,心思也宽,不过是嘻嘻哈哈就过了。

  倒是莺儿自己十一二,宝钗十三四时,也有几次见过宝钗自我慰藉,宝钗头一回被撞见未免羞涩,后来当着贴身丫鬟难免,也就罢了。莺儿却是也只想着服侍好本家小姐。便习惯了替宝钗劳乏,替宝钗按摩时,偶尔揉捏一些宝钗要紧处,让宝钗舒心。

  故此宝钗召唤,莺儿便上前道个是,跪在地上,轻揉的先是用一对粉拳敲打宝钗的大腿。宝钗一笑,闭眼只管享受。莺儿自宝钗的大腿外侧慢慢揉捏,逐渐至于内侧,一个不留神便触碰到了宝钗的小穴处。宝钗有些吃痒,微微一笑,睁隽眼看看这个跟着自己的小丫头。瓜子脸蛋,丫鬟双髻,年方十四,其实尚未发育成熟,白皙的肌肤还透着几分婴儿的娇嫩,那鸽子小胸脯只微微凸起,不显淫色,倒是多了几分稚嫩和清纯,身上那件粉绿的紧身短褂,内衬着丝柔洁缎衫。

  不由得看着也爱,示意莺儿只管继续。莺儿便顺着宝钗的大腿跟渐次入港,揉摸起宝钗的阴户来。宝钗但觉下身受到摸弄,淫意顿升,才要闭目享受,倒是想起一事,自需要这个小丫头帮忙,便道“莺儿……有件事……你要替我……做一下。

  “莺儿一愣,自己小姐一向大度,怎么今日要自己这个贴身丫鬟做事却吞吐起来,便道”小主……您只管吩咐啊。“宝钗呢呶了一下,忍着羞道”你手巧,针线上的活计旁人及不来,我见那书上所言想起来,要你替我做一件……嗯……一件内衣肚兜“莺儿见是正事,便问道”是,小主想要什么样式的呢?“宝钗已经是羞红了脸,只是当着莺儿也不必太避讳,便强忍着羞耻道道”用紫色的细纱来做,样式要松,极松的那种,但是要长一些,一直到膝盖,用一根细绳带挂脖子上,一根细绳带系在腰后,材料要紧,合着我的身子做,不能松垮那种,胸要略高,腰要紧收,脖子带儿系起来要紧紧贴着身子,最要紧的……是要……纱料子要极其稀疏那种,接近透明即是。“莺儿呆到”这般样式,又是完全透明,不就全……嘻嘻……奴儿明白了……赶明就替小主做……小主……小主肌肤丰腴,乳肉白皙,透着透明的肚兜紧紧裹着身子看着……主子一定喜欢“宝钗也是幽幽一笑道”做的机密些,让人知道要死了……哎……我们在这园子里充主子的性奴,不得不动些脑筋诱惑主子,女子知命,要好好伺候主人是本分,我心中又有一件大事要计较,其实也是万般无奈的。“莺儿见宝钗哀怨起来,她知道宝钗心思,两只手不停,渐渐在宝钗臀肉上捏巴,口中只安慰道”小主不要伤心……我看主子对小主还是挺疼爱的……“宝钗哀哀一叹,也不言语了。只闭眼继续享受莺儿的按摩……

  次日起来,洗漱完毕,文杏端来早点,却是一小碗雪糯粳米粥,和两小块腐乳,宝钗也胡乱用了几口。门外却又是执事的嬷嬷来传话,说是弘昼下午要来园子里歇午觉,只是晚上就要出城去办差。这混头混脑一句,倒叫人有点听不懂。

  原来那弘昼现在进园子,从来只是随意找地方去淫乐。并无各房去请安搅扰之礼。

  既要进园子歇午觉,说是歇午觉,其实必然是要出远门,临行前来奸玩哪房的姑娘一乐罢了。怎么得又要通知各房。

  宝钗正自揣摩,不一时,却是凤姐跟前的丫鬟送来几匹贡缎,却也没什么说得就出去了,一时,却又是天香楼的小奴儿瑞珠来拜,宝钗揣度身份,便亲自接了出去。那瑞珠只嬉笑道“主子下午来歇午觉,我们妃子备了安息香,只是听闻前日小主这里有一盒茉莉蜜,据说调在安息香里最好用,巴巴的派我来求小主赏一点子,淑小主体谅我们……必是不驳回的,也当疼我们了……”宝钗一晒,便吩咐文杏取一些茉莉蜜给到瑞珠,并说道“我身上有些不爽,就不过去请安了。

  “看着那瑞珠远去,香菱不忿道”这情妃是什么意思?打量着主子必然去她屋里么?特特跑来分明是示威……“宝钗淡淡道”知道她是示威,就不要说了。我是小主,她是妃子,主子定的位份有尊卑,难道也忘了?更何况,我得主子热宠,其实也太扎眼,她既然忌讳,我干脆就回避了这次就是了。左右……左右也不过给主子奸一次罢了……有什么可争竞的。“那瑞珠年幼,其实不知情妃心机,只管取了茉莉蜜回天香楼去。进得楼内,却见宝珠拿了一大卷金丝绳线站在门口,便上去回说茉莉蜜的事,又说了宝钗推说身上不舒服。宝珠一笑,道”你只管去吧……今儿我们妃子大胆了,给了二门外的宫女几百两银子,说无论主子从哪一处入园子,都要主动和主子说一声,就说妃子在这里候着主子……“瑞珠吐了吐舌头道”妃子的情义是没得说,只是这样么做难道不僭越么?“宝珠叹道”自然是越礼的,只是主子要远行,妃子在园子里其实和凤妃处的一般,颇想着能在主子远行前再见一面主子……我们做奴婢的,千方百计讨好主子,是顾不得的……“瑞珠说道”姐姐说的也是,只是就这么候着主子来,主子来了要问为什么特地候着,妃子可说什么呢?“宝珠脸红啐道”小蹄子,这你就别管了……你只管去办你的差事吧。“瑞珠退下去,宝珠便仍抱着那圈金丝绳到了二楼可卿卧室。敲门踏步进去。

  却见可卿一身嫩黄色夏衫,不施脂粉,淡然懒坐在桌前,对着那面穿花水银玻璃镜,正在卸去满头钗环,模样儿家常慵懒,竟是越发可人意了。

  宝珠便笑道“妃子,怎么卸了妆?既然要迎着主子,该妆扮起来才好。”可卿也不回头,只淡淡道“小丫头你且懂什么……我看那《太真旧事》上说得就甚是,男人家喜欢新鲜,园子里也罢,王府里也罢,哪个女子不是脂香粉白……今日我偏必要素素的,主子才欢喜。”宝珠笑著称是,说道“妃子,这金丝绳取来了,只是妃子……您真的要……”可卿默然半晌,苦笑道:“自然是要的……我今日这么差人拦截主子,是犯了大忌的。若是主子来了,没个动主子心的新鲜玩意,只是平常般相待,我死无葬身之地呢……一荣一辱全在这一分一寸。说不得必然要用奇计的。哎……既然进了园子失身于主子。这受辱也不值得什么了……”说着,可卿却起身,竟然将那领夏衫上的搭扣解开,顺着肩膀褪下衣衫,又摘下内里小褂袄,褪下下身洒花衬裤,迳直干脆将那一条嫩黄色小内裤也从臀边褪下,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月白色绣云纹的双扣胸兜。半遮半露,连下身风流都隐约可见其黑密。真正是风光无限韵味无穷。宝珠在一旁直看得都心惊肉跳。

  可卿却站起身子来,走到了绣房一旁的一座金丝楠挂大衣服之木架旁,就身子在木架上倚靠着,一闭眼道“绑吧”。宝珠应个是字。便抱着那圈绳子先过来,把可卿一对玉藕一般之双臂举高,两支藕臂并在一起直至头顶高处,用金丝绳在虎口处绕几个圈子扎在一处,就手紧紧打了一个蝴蝶结,只痛得可卿凝眉一声娇呼,宝珠又是听着燥热,又是不免露出不忍之色,可卿却只道“没关系,只管绑,一定要按我说的,绑得我丝毫挣扎不动才是好的。”宝珠一狠心,便继续将绑着可卿的双手那绳子拉高,攀上木架去直拴在顶上,用后面拉紧。那木架顶子极其高,可卿双手顿时被拉高拉伸,直至头顶。双脚都堪堪要惦着脚尖才能着地。金丝绳线勒着可卿娇嫩的手腕儿,绑紧处几乎勒出血痕来,果然生了奇妙淫耻之感。

  可卿身上只有一件肚兜,一对俏皮乳儿顶着出来,此时双手被绑高,顿时乳儿更是呼之欲出,这且不谈,两个腋窝是就高高露着,一丝不见毛发,也是娇嫩如婴儿一般。顺着腋窝向前,因为双手被绑得关系,那乳房的边缘都露了出来。

  虽然还不能看见乳头,但是乳肉饱满粉嫩,乳头就这么激凸坚挺顶在薄薄的肚兜上,更加显得惹人情热意满。

  宝珠继续下来,又取一段金丝绳,开始绕着可卿的双脚扯开,这次却是一边一只,分在两侧绑在木架的两只支架脚上。可卿双脚便被扯开三尺有余,顿时下身那片阴毛耻处,肚兜就有点遮掩不住了,只要略低头,就可以看得真切黑丛密布,甚至可以看清那已经开始充血的阴户缝隙。

  如此绑定。宝珠见可卿被生生拉成一个“人”字型,因为被绑得疼痛,也因为拉扯得厉害,可怜这可卿已经是满头香汗淋漓,娇喘栩栩,胸脯一起一伏,连脸色都开始泛出青来。汗水上了秀发,秀发越发贴着脸庞,苍白脸蛋上挂着几缕青丝,说不尽这春意浓浓。

  宝珠便忍耐不住抽泣道:“妃子……您这又是何苦……主子也未必马上就能进来。”可卿摇头只是喘息道:“就是这样才好……我知道的……其实绑我,就是要我受罪,我受罪俞是多一份苦痛,主子必然一定多一份享受,难为我今儿糟蹋自己就要做到十分,我也算是尽了这份心了……”宝珠无奈,用一旁白毛巾替可卿擦擦汗……擦过可卿那动人脸庞,雪白胸乳,葱花藕臂,也不由得自己喘息起来。

  可卿本来凄苦,见了倒也好笑道“小蹄子,你且喘什么……”宝珠脸一红,嘴角动动,不知该说什么。可卿只管笑道“主子下午来过,晚上就要出去的,晚上你来我房里来陪我睡就是了……”宝珠其实已经被可卿女女奸玩过多次,便只得应了个是。听到外面有人声,便道:“想是主子来了……我……我出去看看”。可卿恩了一声,闭目养着身上扯痛。只管候着……过一阵,门外传来声音,果然是弘昼到了,却听宝珠在门外娇笑引导:“主子进去看便知了,妃子现在迎不出来了……”弘昼推门进来,定睛一看,当真是立刻血往上涌,但见可卿如此手脚绑定,不穿衣衫,不理妆容,不梳秀发,只半裸着,再看那雪白肌肤,丰满乳房,这且都罢了,居然双手双足,配着金丝绑绳,绑得拉扯开身子,已是痛苦得香汗滴下,两目弥蒙。弘昼虽然最近已经奸多了美女,也着实忍耐不住这一幕美景,喉头涌动,再也不愿说什么,只笑骂道“好个知趣的骚蹄子”。说着风风火火合上门扇,急急上前,一把就搂住可卿,手儿绕过背后直接抓上了两瓣被两侧绳子扯开的屁股,因那两侧双腿被绳子扯开,屁股也自然尽力拉开。那可卿的屁股上肉儿本来紧实,此时,却张得浑圆,显得淫靡异常,内里那肛门菊花,用手顺着自肛门至阴户的那条下体勾缝就直接就抚摸抠玩起来。另一只手用力隔着肚兜直直抓捏可卿的胸乳,搓揉成扭曲形状。嘴巴也不闲着,直接便咬上了可卿那已经是挂满汗珠的俏丽鼻子,在那挺拔滑腻的鼻梁上几乎要咬出牙印来。口中含糊只道“好风骚,让本王……啊……且好好搞搞你……”可卿吃痛,又遭如此粗暴之辱,虽说是自己曲意奉承本意所致,却不免本能得挣扎扭动,用力前后挺动身子,奈何绳子绑紧,挣扎扭动,只是整个腰胯前后左右扭动罢了。身子被弘昼紧紧制住正在淫玩。这一扭动,竟好似只管用胸乳尖儿和阴户去蹭弘昼的身子,果然更另弘昼愉悦。嘴巴里也忍耐不住艳语连连:“痛……是……不……不要……”弘昼嘴上,手上更加用力,一把怒扯掉可卿的肚兜,却使那对挺拔耸动的雪白乳房立刻弹了出来。而可卿未着内裤,整个身子就完全赤裸出来。一身白肉,乳腻臀圆,阴部的阴毛和阴唇已经挂有几颗露珠。只是双手双足,却被那金丝绳绑定,丝毫挣扎不动。想想这少妇,其实也是大家闺秀,几个月前,也是安静闺中,只是侍奉夫君,孝敬公婆,恐怕守着礼法不涉淫事罢了。如今,却一副痴淫至此的模样儿,用心如此细致,只是仍凭自己奸污凌辱、轻贱糟蹋,卖弄奉上自家种种色色,以欢愉主子一分一毫。即是快意刺激,又是得意非凡。

  弘昼想到此节,兴致更浓烈,那正在抠摸其肛门的手儿,直接挖进了她的阴户;那捏弄其胸乳的手儿,直接扭转其乳头直至鲜红。嘴里更是怒喝“不要?绑成这样还说不要?……倒懂得伺候,像个性奴样儿……”。弘昼越说越是起了虐心。就本性,他倒亦非嗜虐之人。只是心中亦暗想:难怪人言男人喜欢绑定女子奸污。这女子绑定之后不能挣动,又微微扭动之形体,不能挣扎之苦痛无奈,确实能让男子越发享受征服和绝对控制之乐趣。而绑定时的虐待之感。竟实在能刺激得人心胸丹田处淫意滚滚而来。

  想着,干脆更是虐心横生、肆意妄为,就伸手,骂着“骚货!”,挥手打了可卿一记耳光。一声“啪”的脆响,将可卿的俏脸儿打得扭到一边,满头瀑布秀发乱舞。虽谈不上多么真心要打坏可卿,只是也是用力,那俏丽少妇的嘴角脸庞也红肿起来。眼眶立刻泪花四溅,一副委屈忍辱模样。

  弘昼见状更是兴奋,口中只说道“操你,你个骚货,你可有话说?”说着,急急解下裤带,露出那狰狞凶器,见此等淫荡场景,阴茎已经暴涨几寸,刚硬火烫如铁。直挺挺也不戳玩。只找那可卿的肉缝就插了进去。

  可卿只得含泪哭答“是……奴家没话说。可卿……可卿是个性奴……性奴就是风骚不知羞耻,绑定自己勾引主子。自然由得主子操玩。主子……啊……啊……啊……痛……痛啊……不……主子只管……只管……奸……奸可卿,只管……啊……舒坦,玩坏可卿也是应当的就是了。”原来虽然此情景淫靡泛滥,只是那可卿到底也只是为了争宠所做的情景,又加上被绑痛苦难过,毕竟未曾彻底情热,外面虽有淫水,里面却也还干燥。只是那弘昼这番冲动,已经无心再多调情,直挺挺便插了进来抽动,可卿直痛的一声惨叫。偏偏是这等惨叫,更增加了弘昼的情趣,此时已经不管不顾,一手抓上了可卿的乳房,便前后只管硬挺挺努动起来。

  每一下,可卿便要惨叫,越是惨叫,便忍耐不住挣动手臂脚步,却绳绑定,挣扎不动,便越是扭动身子,这般等于增加弘昼快活。渐渐便只能是昏沉沉得求饶。弘昼又如何肯饶,啪啪体肉交股只管奸淫泄欲,嘴里只是骚货,小贱人,荡妇的乱叫,凡五六十下,可卿已经被奸得几乎要昏死过去……

  门外廊下,宝珠只管静静候着,等待妃子主人事毕进去伺候清理,听着自己主子妃子惨叫,当真是又是心疼,又是恐慌,也不由几分痴热。也不由替可卿伤心:可卿虽然风流却本不淫荡,本是大家闺秀,嫁入名门,侍奉夫君,爱养身子,举动间透着雍容华贵,本事宁府后继当家不二人选。如今沦落为他人之玩物,竟要如此作践自己,主动行此等淫荡之形状,说来也只为稳固自己的妃子位置,说是妃子,其实到底也不过是性奴罢了。人生如此境遇,女孩儿家一生真是耻辱悲惨,可哭可泣。

  欲知可卿此举可能获得弘昼何等赞赏,且看下文书分解。

  这真是:

  红菱尚悲昨日孽

  金丝已绑小楼斜

  妾用种种奉君意

  换得痴生一段劫
Other chapters
Title & Chapter Author
《后宫·大观园记》(01-05) hmhjhc
《后宫·大观园记》(06-09) hmhjhc
《后宫·大观园记》(10-11) hmhjhc
Similar Novels
Title & Chapter Author
后宫·大观园记
后宫·大观园记
后宫·大观园记
后宫·大观园记
后宫· 大观园记
后宫·大观园记
后宫·大观园记
后宫·大观园记
后宫·大观园记
后宫·大观园记
后宫·大观园记
后宫·大观园记
后宫·大观园记
后宫·大观园记
后宫·大观园记
后宫·大观园记
后宫·大观园记
[后宫·大观园记] 第六十七回 作者:hmhjhc
后宫·大观园记
后宫·大观园记
Recommend Novels
Title & Chapter Author
《少妇人妻的欲望》(1-32完)作者:clay0616(01-03)
《少妇人妻的欲望》(1-32完)作者:clay0616(04-06)
《少妇人妻的欲望》(1-32完)作者:clay0616(07-09)
《少妇人妻的欲望》(1-32完)作者:clay0616(10-12)
《少妇人妻的欲望》(1-32完)作者:clay0616(13-15)
《少妇人妻的欲望》(1-32完)作者:clay0616(16-18)
《少妇人妻的欲望》(1-32完)作者:clay0616(19-21)
《魔神再临》(00-02) 廉访使
《魔神再临》(03-05) 廉访使
《魔神再临》(06-08) 廉访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