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大观园记》 (06-09)

46636Clicks 2013-06-19 Author: hmhjhc
#后宫  

  第六回:临枕霞亲王尝初红 凭雪乳湘云封小主

  却说弘昼正在怡红院里会见诸女,听得门外传来告罪笑声。

  宝钗听得抿嘴一笑,道“必是云妹妹。”果然,众人看时,门口一团火红,一个少女带着一个丫鬟进来正厅,进门便跪下叩首。但见这少女头挽如意鸾凤呈祥髻,连鬓秀发垂下两颊,用两根细红绒绳扎了一个俏丽两鬓发,头插着一支紫金孔雀衔玉步摇,上镶着四颗火红色的玛瑙,耳垂上挂着垂泪珍珠耳环一对,左耳上发端处还有一朵新簪的娇艳春桃;身穿一领红色雀翅绸缎丝质连襟衫,下衬着米黄色的单色软绸裤,系一条桃红色绸缎带,在腰间绑一个大大的艳丽蝴蝶结,再下面就是一对秀足穿着艳红色的绣花小鞋。本真是:少女风情天然成,处子艳红自在春。最让人情热的是,这少女的雀翅衫,两边雀翅分开,竟堪堪露出一抹粉黄色的牡丹抹胸,这等装扮已经带了宫装之风。而这少女虽然年幼,胸型却是火辣,抹胸已经被堪堪顶起一道细细的深沟线。艳红衬着粉黄,露着一片雪白,实在有无穷魅惑,便是铁石人儿也要动心。

  正是史湘云带着丫鬟翠镂来觐见。

  这湘云却一边憨笑,一边却无所顾忌,就便叩了个头,抬头道“奴婢枕霞居小姐史湘云,见过主人。湘云来迟了,请主人惩罚。”众人都觉满面春风扑面而来,那壁厢有几个却也皱眉,暗想这湘云怎得如此活泼风骚,用词“主人”“惩罚”,如此妖娆,未免有邀宠过甚之嫌。有几个心下已经暗啐湘云不知羞耻了。

  只是这弘昼,自至清代,见惯了女子温柔婉顺安静守礼,这般火辣辣性子之大家闺秀,倒是头一回见,一时竟颇有几分亲切,觉得近一些现代人之性情,便笑咪咪道“你就是史湘云?金陵节度使之女?”湘云也不惶恐,抬头烂漫一笑“是,主人,偶就是史湘云。”那一边,几个丫鬟听湘云又卷舌头,“我”念作了“偶”,掌不住笑出声,觉得失仪,忙又正了颜色。

  弘昼愈发觉得湘云可爱活泼,就歪了头问“旁人都到了,你为什么来这么迟啊?”湘云笑笑回到“回主人的话,奴婢我刚出来的时候,觉得身上的莲花彩缎褂子不够漂亮,头一回觐见主人,湘云想要换一身新鲜点的衣服,就带着丫鬟去内房找衣服了,找了一身内务府特地为园子里织造的,将换衣服,故此来晚了……想着,云儿一片虔心,主人也不会太怪罪的吧”她一边说一边就指自家的衣服,此时,正厅里不管男女尊卑,谁还能看她旁的衣服,都不由得把目光聚焦在她凸显的胸乳和牡丹抹胸上,一时,正厅里顿时如同春色满园,几个腼腆的丫鬟姑娘脸已经绯红起来……

  凤姐心下纳罕,不知这湘云这般妩媚诱惑令人侧目,所为何来,抬头却见宝钗也在摇头轻叹。便不再露出诧异之色,只淡淡看着湘云。那尤蓉却看不下,开口道“湘云,怎么和主子说话呢,小心失仪”。湘云歪了头想了想,冲尤蓉又是一顿首,仍然是抬头笑嘻嘻道“回小主的话,湘云没有失仪啊。”尤蓉一愣,但此时既然开了口,便不好不答,便道“对主子说话,主子问什么你答什么,怎么能反问主子?还说没有失仪。”湘云笑道“姐姐所言极是,但是云儿最近一直在想一些事,请主人和姐姐指点”弘昼却其时眼呆呆得正看着湘云的胸部雪白正在出神,想着若是在前世,街市上偶尔也能见到这等春色,只是见见而已,这般绝色美女岂能轻易亵玩,何况湘云虽然身材如此姣好,其实年方十五,正属不得许人之妙龄,如今自己到了这里身为王爷,这片雪乳却其实已经是自己的掌中之物,荣华富贵皇威权柄真乃妙物,竟能让自己享用这等幼龄之人间尤物。还没有回过神来,才听湘云问,便已是酥麻麻得,且只道“你说。”“是”湘云仍然是笑咪咪得到“云儿在想,当初月姝姐姐就教导我们,以后就是王爷的性奴禁脔了,要用心对主子,我一直在想,怎么算是用心呢?后来我就想,主人什么美女没见过,什么佳人没享过,我等若是只是以色相伺候主人,必然是不能如主人的意的……”众人一呆,这倒正和刚才弘昼的训诫连上,都听入了神,湘云仍是笑咪咪得滔滔不绝“后来又想,若是故作妖娆媚态也罢,只是奴婢这等闺阁幼稚,如何能知这许多风月,后来请教了宝姐姐,宝姐姐说,侍主唯心,必是要保持自己的天然本色,再加上对主人的慇勤用心便可以了。我等该是什么言谈,该是什么性情,就当努力发散一二,主人若喜欢,也算是我等的福缘,正可以以自己的天然侍主,主人若不喜,我等也只好后退,唯有怨自己无福罢了。湘云我生就了这大大咧咧多嘴多舌的天然性子,所以主人问话,多舌几句,自然要保持本色,这方是对主人的用心。主人若喜欢,自然是好的,主人若不喜,湘云凭主人惩罚……”“说的好!”弘昼听了大赞,满屋的人哪里还有二话,自然一片迎称是声。

  弘昼也不能只盯着湘云胸脯,再用心细看湘云颜色,脸蛋圆润,皮肤细腻洁白如同雪泥,一双俏眼滴流圆炯炯有神,顾盼流离几多风情,鹅鼻娇翘,朱唇点红,嘴角微微翘起更有俏皮伶俐之意。虽然才十五六岁年纪,却是润润如玉,醇醇似蜜,已动了这王爷的心扉。

  弘昼看看天色亦是渐暗,便招手道“湘云,你过来。”湘云先是一愣,然后忙着笑着起了身,不再跪着,走上两步,贴近弘昼,只是正中就是弘昼所坐的靠榻,别无可坐之处,便欲站立侍奉在弘昼身边。却见王爷比划指挥之意思,顿时脸蛋飞红,到底羞涩得低头无语,却也不敢逆了王爷的意思。只乖乖巧巧,顺从得坐到了王爷的腿上。将一对小股贴着王爷的腿,她毕竟此生第一次和男子如此亲近,当着众人不由得羞耻难当,也不好再说笑,只得将头埋入王爷的怀。

  弘昼哈哈一笑,看了看怀中俏丽娇嫩小佳人脸色已经赤红,便道“今夜,本王就歇在这里内室吧。”这满屋里的人有谁不懂得,凤姐等率着众人忙起身告退。

  一屋子红衣翠裹都迤逦退了下去。只有怡红院几个婢女和湘云的随身丫鬟翠镂一时不知该如何自处,只得悻悻站着。

  弘昼自然也不耐烦,只挥挥手,几女如蒙大赦,忙不得也退了出去。

  弘昼哈哈一笑,抱起怀中柔若无骨的湘云,一手从其膝弯之下只至其小臀,一手揽其腰背,将其就横抱着进了内室。

  见内室点着一支聚耀烛灯,照着一张花红被褥之绣床,便温柔得将湘云平放在绣床之上。就手缓缓得将湘云头上的钗环步摇一一摘下,放在床头案几之上。

  此时,内室早已焚起群芳香穗,支起粉色纱幔。湘云虽然豁达,此时到底羞涩紧张,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被王爷脱光衣服,裸体呈现,自己的玉骨冰肌,雪乳艳晕,翘臀长腿,乃至女儿家最隐秘之处,少不得一一被王爷看过摸过,彻底玷污玩弄。便更加胸膛起伏,气息紧张。她今日实则是故意迟到,也特特的穿着艳丽,答对出众,其实都系事先筹谋,为了就是先得弘昼之宠爱好图其他,但真到了要破身献贞之时,到底是小女孩家,未免又生了悔意。羞耻得且不敢睁眼。

  只满脸血红春色,静静躺着,将腿蜷起,缩成一团,如同一只小兽,静候着任由弘昼摆布。

  弘昼此时看着床上的佳人这般春色盎然,更加是欲火焚身,此时威权在握,竟然能如此舒心畅意,奸污这等处子美女。真是人生大乐。于是便不再迟疑,上得前去,用手指一触湘云的衣领。

  这一触,湘云浑身一震。一对明目眼儿不由闭得更紧,两行睫毛且且盖着眼帘。弘昼只顾享受,顺着湘云的衣领向下,在湘云那抹胸上露出的胸膛乳沟处轻轻的婆娑抚摸,感受着指尖那说不尽的滑腻温软。湘云虽然年纪尚幼,但是一对乳房甚是坚挺高耸。弘昼由轻抚逐渐转向摸玩,慢慢从乳沟处向下,虽然隔着抹胸,却也是只管感觉掌心那一团柔软舒适。

  那湘云毕竟闺阁处女,哪里仅受得了这般的再摸玩,没几下,便浑身战抖,嘴中忍耐不住发出恩恩啊啊的软声。这般软声,越发听得弘昼淫兴大起,挑起手掌,将湘云的雀翅衫的扎带解开,湘云似乎动了一下,想要挣扎,终究不敢。只能任凭弘昼解去了自家的外套衣衫。一身艳红色的红妆散下,两条微微婴儿肥的雪白膀子,一对曲和柔转的香肩便都裸露出来,将上身便脱得只剩那一围牡丹抹胸,下身倒还有一条米黄色的单色软绸裤遮羞,只是那抹胸也是米黄色,和绸裤一色,倒添了许多闺阁春色,分外让人流连。

  弘昼越看越喜欢,便要享用这小佳人,三下两下褪下了自家的浑身衣衫,露出一身肌肉,一条玉茎坚挺怒张。且跃上绣床去,贴在湘云背后,却将湘云上身扶起,使得湘云一对豪乳向前,一个躺卧背靠的姿态。自己却就贴在湘云身后,用下身硬梆梆顶着湘云那少女的娇小后臀,双手环抱绕过湘云的背后直至前身,先是用嘴巴在湘云红扑扑的脸蛋上“啄”得一声亲上一口,然后手上开始一个劲搓揉湘云的拿一对雪腻乳房。

  先是轻柔抚摸,逐次换了动作,翻,滚,捻,搓,揉,推,按,挤,湘云小小年纪,处子情怀,一对妙乳,何曾遭受过这般淫玩,不由得顺着弘昼的动作,满口荡叫告饶起来。“啊……主人……不要……主人……不……不要……”虽然声音时而细若蚊虫,却又偶尔实在难忍,发出更加婉转之声。

  弘昼一边听着品听湘云的处子哀求,一边用下身感受着湘云的玉股沟轮,一边舒服的摸玩着湘云的双乳。还不足意,呵斥道“睁眼,别闭眼!”湘云虽然羞耻得由着弘昼玩身子。但是王爷有令不敢不从,便仍用细不可闻的甜美声音答道“是,主人”。便睁开眼睛。人这一睁眼,便似乎更难逃避自己正被男子奸玩的现实。不由得荡叫声更响“主人……主人……云儿羞死了……主人……啊……啊”这一边呼叫,似乎也实在是动了情,自家下身就开始上下小幅摆动起来,这般摆动,便等于用俏美的玉股上肉儿线条上下逗玩弘昼的阴茎。弘昼一下感觉上天,几乎就泄了身。忙收拾了一下情绪。弘昼倒不用持久取悦这些女奴,但是实在不想太早简单射在这少女的衣裙上,今日摆明了一个处子佳人等着自己开苞奸玩,岂能那么早就射出,何况射在衣衫臀肉上。

  弘昼收敛了一下心神。便要进一步。伸过手到湘云腰间去解她裤带。湘云仍然是小幅上下蹭动着美美的玉股配合着弘昼。不一时,湘云那根米黄色的缎织腰带便被解下,弘昼往旁边一扔,便就这势头将湘云的裤子顺着少女的美臀剥下。

  湘云虽然知道自家的玉股长腿既然被男人看到,但是自家身份使然,又怎么敢不配合,略略抬起下身,配合着弘昼将米黄色绸缎裤子从腿部褪下。露出两条雪白花花,细腻修长的美腿,和一对玉趾可爱玲珑无比的小脚儿。弘昼看那对小脚儿,却非纤细如骨状,倒略有肉肉窝窝,煞是可爱,色泽更如同婴儿一般白腻,脚型娇媚,不由更喜。忍耐不住摸了上去。湘云却是怕痒痒,咭咭格格笑了起来,弘昼更觉湘云可爱,顺着脚向上摸玩,到了小腿,腿型健美紧崩,皮肤上如同没有毛孔一般细腻,再向上却是大腿,湘云腿型是圆润型,虽然不算非常细巧,但是却是手感更佳,如果抚摸美玉一般,隐隐还可在透着微微红润的雪白大腿上看见静脉,更显得令人血脉膨胀。再往上,便是被内裤包裹着那处女从未被人见过的玉股。湘云的身子微丰有肉感,但是一对玉股却在弘昼手中紧实高翘。弘昼手上婆娑,湘云只分辨不得是舒服还是羞耻得呻吟。

  而此时,也不可能不达,弘昼的手再向上,终于隔着内裤,摸上了湘云的阴户。湘云浑身又是一抖,十五年来第一次被男子摸到身子这等羞处,几乎带着一丝苦音喊道“啊……主人……别。”弘昼淫笑道“别什么……我的小云儿啊……你叫我主人,那你的这里……以后就是要给主人我日日玩的了……”湘云也不知怎么的,听着这淫语,仿佛也着了魔,竟然迎合着“是,主人……小云儿的这里,还有这里,以后都是王爷的了……小云儿,就是要日日给主人玩的了……主人,不必怜惜云儿,只管奸云儿就是了。”听着这处子如此妩媚温顺的声音,谁又能忍耐。弘昼一只手对湘云的玉乳的搓揉更加凶蛮,一只手却已经对着湘云的处子少女阴户软摸硬抠起来,湘云只顺着这上下一起的奸玩,嘴里越发嘟嘟嚷嚷,如同婴儿一般的哼唧。

  弘昼抠玩了一阵,觉得隔着衣服已是不爽,便又伸手去解湘云抹胸的细带。

  湘云此时早已经魂在物外,全身酸软,更是任由弘昼摆布了。弘昼将湘云鹅黄色的抹胸系带解开,顺手将湘云的肚兜抹胸一把扯下,湘云一阵紧张,顿时就想用双臂去遮掩,倒是弘昼好似早已经料到,稍稍用力拉了一下湘云的手臂,使得湘云不能遮掩。那一对淘气可爱的处子胸乳顿时带着一阵抖动便映入弘昼的眼帘。

  湘云的胸乳虽然隔着抹胸观其形状,弘昼已知是妙物,此时裸呈,才知真正叫人间极品。浑圆雪白,细腻滑润,竟然如同一对白玉雕琢而成,乳型如笋一般高耸,而且双乳自然坚挺且内聚,便是没有抹胸束缚,竟然也有淡淡沟型生成,乳晕呈淡色并不扩张,显得少女情怀,一对乳头却是腻红色,小巧玲珑如同新鲜草莓。

  此时情热,已经是激荡着向斜上方挑起。乳头正中略略有一丝粉红色的内凹。

  自古男女有别,女孩家生就这般尤物,却偏偏让男人爱不释手。弘昼一边在背后亲吻起湘云的嘴角,一边大伸巨手,拨弄起湘云的乳尖来。

  湘云但觉妙乳之尖遭人拨动玩弄,虽然羞辱,但是到底处子幼稚,难以忍受,“啊,啊”了几声,但觉自胸尖之处传来无上快感,直至丹田,乃至下身,而下身阴户,此时隔着内裤,也由得弘昼之手顺着那条缝隙轻抚摸玩。全身已是紧紧绷紧到了极致。心下早已魂飞天外,只觉得舒服快意,一股热流仿佛要从阴户这里澎湃而出,想着自己居然这等羞耻姿态,由得主人狎玩。忽然又得了半分神智,自家是主人的性奴,凡事性事当得取悦主人,应当以自家之羞辱,换取主人之愉悦,便觉得自己获得快乐感觉,也是对不住主人。顿时惶恐起来,便又努力将小玉臀加速在弘昼之阴茎之贴着身上下蠕动,只求能多给主人一些肉欲享用。口中也继续淫语:“啊……啊……主人看吧,主人摸吧,湘云的身子,今儿第一次让人看,让人玩,今儿湘云就是主人的了……呜呜呜”原来说着说着,弘昼也忍耐不住,用舌尖伸进湘云那微微嘟起的丁香小口中去搅动。湘云岂敢抗拒,乖乖得任由弘昼品尝自己的少女唇舌和口腔。便觉得弘昼口吮自己的嘴儿,手捏自己的乳尖,另一手隔着内裤抠玩自己的阴户,自家光滑的后背贴着弘昼的胸膛,娇翘的玉臀搓弄着弘昼的阴茎,也不知到底哪一处才是自家享受之妙,哪一处才是弘昼享受之巅。

  弘昼此时也是如在天上,这般绝色大家闺秀,又是闺阁幼女,年方十五,居然有这般火辣身材,乳型如此惹火,最妙在虽然羞耻,却达观知命,一心用处子身体侍奉自己要让自己愉悦快活。越想越乐,便不止于玩弄湘云的身子,欲自心头起,要进入这丫头的身体,采了她那如同至宝的千金少女之童贞了。

  弘昼就势而一推,将湘云推着向前,湘云不敢抗拒,顺着弘昼的意思,伏撑在床上,头向下,一头流云秀发垂下,被汗水浸透蓬乱异常,更显淫糜,两只小手艰难得支撑着身体,双膝着地而跪,一对妙乳顿时荡荡向下随着起伏越加抖动的激烈,越加显得巨大,而最妙就是穿着小小布条之内裤的玉股,乖乖对着弘昼。

  勾勒出的一条细嫩缝隙仿佛在哀求弘昼怜悯。

  弘昼哈哈狂笑,道“云儿,乖,让本王受用受用你这小处子吧……”湘云不敢不回应道“是,云儿,云儿我。啊……云儿我,凭主子受用……”弘昼一把扯下湘云的内裤直至大腿小腿结合处,也不褪去,只看到湘云的玉股顿时彻底裸露出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朵处子菊花,娇小红润,清洁香氛,再往下,便是那尚未完全发育完成的处子阴户,湘云阴毛不多,稀稀得布在阴处,最显得纯洁幼稚,那阴户色却不深,竟然拿也如同粉白红色一般,此时充血,放见更多红润,此时早已湿濡濡,晶莹剔透,缝隙略略张开,透出里面的肉质更加的细腻,护皮层层叠叠,护着这幼小处女最不得男人碰的妙处。刚才被搓揉得情热,整个阴户已经随着湘云的呼吸一张一合,若一张,更露出一对小肉芽,若一合,便缩成一条粉红色的细缝。

  弘昼看着真是爱煞,如何能够再忍。将自家阴茎便迎上了湘云的阴户,怕其处子疼痛,便一开始只在四周上下厮磨不断。虽然未得激烈包裹,但是如此用自己的阴茎触碰着少女的阴户,也是快感蕾蕾。

  那湘云即是恐慌,又是羞涩,但觉主人的那根肉棒儿坚硬如铁,正沿着自己的肛菊到阴户处厮磨,便知主人怕自家疼,不曾一下插入,自家那里面又不知怎么的觉得空不可言,便又道“主人……主人……来吧……云儿就是您的性奴,奸了云儿吧……辱了云儿吧……弄了云儿吧,……破了云儿吧……”弘昼便也乐道“自然,自然……好云儿,美云儿,我的小性奴,给我把。”说着,便不再迟疑,双手扶着湘云的两瓣香臀,摆了摆姿势,将自家的阴茎对准湘云的阴户,对了几下,又转着圈儿剐蹭几下,然后一声噗嗤,插了进去。

  湘云虽然知礼承恩,到底年幼初次侍奉,即是羞于自己的阴户终于被男人家插入,又是顿时疼的一声惨叫,撕心裂肺。但是此时弘昼也已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顺着那层叠门户嫩肉,就着体液如津,一点一点,一分一分,慢慢推进,便觉阴茎被包裹得奇紧无比,仿佛有人在吸吮一般。真是直欲飞上云霄。不多时,前方感觉便有小小阻碍,似乎是一片小肉阻住去路。便知是湘云那处子之象征。

  越想越乐,双手又攀上了湘云的双乳。

  湘云一路承恩,娇媚婉转,顺从俯就,其实也有自己的心思,但到此时,自家阴户之中已有主人之阳具,再略向前,便要刺破自家少女象征,贞操将破,身子将失,所谓种种闺阁稚嫩,终于也要换成少妇之耻,也忍耐不住两条小腿挣扎乱动,香腮两侧流下泪来,又怕主人看见不喜,忙紧闭双眼,不让眼泪流下。

  那弘昼再努力向前,便觉得有一片小肉被撞开之感,用力再狠狠一挺,忽然又可挺进些许,便知是破处了,这个十五岁的妙乳大家小姐,终于算是彻底被辱了。湘云吃痛,再也难以忍耐,要叫出声,又想着侍奉,便干脆夹渣着淫语叫嚷“痛啊!”弘昼但见一丝元红,绕着弘昼的阴茎,顺着湘云的阴户略略流出,男人家的成就感不由得直至巅峰。便一边喘息,一边开始抽插起来。到底想着湘云年幼闺阁,不忍虐她过份,抽插的速度尽量略慢,力度也尽量柔和。

  果然,过不了几下,湘云的吃痛声就略略轻了下来,化作羞耻舒适的连声告饶,一边尽着一丝神志,努力开始挺送腰肢,迎合着弘昼:“不,不,不要了,主人,痛。不要了……不,不,不,云儿错了,主人只管……啊,啊,只管弄,不过要管云儿……啊……啊……啊……只管弄,云儿是主人的性奴,不用管云儿,啊!云儿也上天了。”弘昼一边听着湘云的妙语告饶,一边享用着从阴茎上传来的少女阴户中娇嫩的软肉之质感,只管用力抽送,但听两下交合之处体液横飞,嗤嗤之声,宛如妙音仙乐;但感自己下身那处女温存湿润的体肤之感,娇嫩湿淫,宛如新香汁液;但闻湘云婉转较啼,气喘胸动,有泪两行之动人神态,宛如美景盛收。每每用力加速,便觉下体传来至上快感,每每又缓和糅转,耳边又传来湘云承恩之呻吟,虽然没几下,但是破此少女之贞洁,但觉自家也尽兴了,想着湘云只是性奴,也不管她是否疼痛是否快活,便一声长啸,也就直接在湘云体内泄了身去。那粗勃阴茎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搐,滚烫的精液宣泄而出,全都射到了湘云子宫里。

  那湘云但觉一阵滚烫热液浇灌体内,“啊”的一声,顿时两腿一伸,双峰一阵弹动乱颤,腰眼激烈得一挺,连肛门都一阵缩紧,牙关一送,也再支撑不住,双手一软,趴到在床上,玉乳堪堪被自己身体压成两团。眼泪也终于难以忍耐,如潮水一般夺眶而出……

  是夜,湘云也不敢再求恩宠,却也不敢去擦拭洗洁,见弘昼累得睡下只由得弘昼怀抱着,摸着自家的乳儿入睡。湘云少女,刚被破身,下身不由疼痛,再加上乳儿被人摸着夹着,到底钻心,竟是四更天才堪堪睡着。直至日上三竿,晌午才悠悠醒来。

  这一醒来,但见弘昼也是刚醒,手儿仿佛在撩灯花一般撩拨自家的乳头,顿时想起昨夜,自家从一个连外人男子也未曾见过的闺阁处子,竟然用裸体呈主,还用那般羞涩之姿势,献上了自家的处女贞操,此时又在任凭主人摸玩自家的乳头,不由得羞耻心汹涌而来,嘤咛一声将头埋入了弘昼的胸膛。却仍然将身子弓着,好让弘昼继续摸玩自己的胸部。

  弘昼见她如此懂事奉承,也是高兴,便道“痛么?”湘云脸面在弘昼胸口,有点闷声闷气回到“回主人的话,痛的。不过不要紧……要紧的是……”弘昼见她又羞的不说了,调笑道“要紧的是什么?”湘云只得回到“要紧的是……湘云幼稚,不懂得侍奉,主人必定不曾尽兴,请主人惩罚。”弘昼哈哈大笑,点头道“本王尽兴了,你还小,不懂得侍奉不要紧,慢慢学么,只是你这一对乳儿,小小年纪,怎么能这般称手……”湘云几乎要啐,终究不敢,红着脸只能应个“是”。弘昼一面继续摸玩湘云的香乳,摸得湘云乳头又坚挺起来,感受着这刚刚失身的少女的滑腻胸膛,弘昼笑道“就凭你这对乳儿的妙处,本王就不会亏待了你,回头就传给内务处,封史湘云为小主,头一个赐号为‘云’,往后,你就是云小主。”湘云惊喜交加,记得礼数,忙起身在床上叩了个头,道“谢主子恩典……”,却忘记了自家还是裸体,这一彻身一跪叩,顿时又是香乳摇动,玉股缤纷。

  其实弘昼出口,便略略有些后悔,封小主也就罢了,只是又赐了号,这园中当家的三位理事小主尚未赐号,湘云头一个侍寝自然要封号。但是如此一来,岂非湘云成了园中之主,若是论起娇躯床上侍奉也就罢了,论起处理园内事务,如何能托付这十五岁的小姑娘。

  只是看着湘云的香乳颤颤,一时也顾不得许多,想想左右不过是行宫琐事,便仍然哈哈大笑,一把捉住湘云的藕臂,就势又压了上去……

  欲知这湘云的园中“首位”能做几日,且听下回分解。

  这真是:

  怡红院内采初红

  暖香帐内问女香

  花枝摇颤娇声啼

  处子绽放满屋芳


  第七回:桃花朵朵情主用情主仆戚戚妃王封妃

  隔日弘昼觉着怡红院不便,便挪去了湘云住处。一连几日,弘昼也不再进顾恩殿或他处,只带了湘云日日在枕霞居厮混,白天黑夜只管和湘云嬉笑调玩。便也无非是吃饭喝茶,看书回信,下下围棋,画画丹青。一有机会,便捉湘云进怀来只凭得淫玩。那湘云知情识趣,知道主人爱惜自己胸乳,便也天天换着颜色花样,却只用抹胸肚兜等衣类,要让主人尽兴娱玩。一时,这枕霞居内春光无限,香氛异常。园子里各色人等不敢怠慢,连请安也只奔枕霞居来,请了安也知趣只管离去。

  数日后一朝上午,弘昼正在房内看《如云斋纪要》湘云一如既往被弘昼捉了,坐在弘昼腿上,此时弘昼已定了规矩,看书时,湘云需要隔着衣服,用胸乳微微按摩弘昼身子。湘云敢不努力正在用身子只是搓揉主人。外面却传来小丫鬟翠雨的请示声:“回主子,小主;东府里……哦,天香楼秦小主遣宝珠来代为请安了。要传么?”弘昼刚想摆手道罢了,又想了想却道“传进来吧。”湘云在怀中忙停了动作,也是诧异,看了弘昼一眼,却不敢多言。

  弘昼似乎是自言自语道“进园子几天了,凤丫头倒来过数次,这可卿怎么天天只派了丫鬟来请安,难道身子真的有什么大碍么?”湘云想了想道“主人关怀了……我是听说秦小主发了小红点,觉着不好意思见主子罢了……”过一会,湘云房里的奴儿丫鬟翠镂,便引着宝珠进来,那宝珠手里却捧着一个花漆描三彩喜鹊纹的提篮捧盒,进来跪了施礼,起身回话道“奴儿宝珠拜见主子,拜见云小主……”此时湘云已经怕羞,坐到了炕沿上,弘昼也不释卷,只问道“你家小主可好。

  “宝珠回道”回主子的话,我家小主无大恙,只是染了一些癣,觉着丑陋,便就不敢来拜见主子,遣奴婢来请安并请罪,望主子见谅……云小主,我家小主这几日没能来问安,心中不安,那日去栊翠庵采桃花,自己酿制了这一盒云东桃花凝脂膏,早起往脸上身上略擦一些,便有桃花清香,知道小主您喜欢甜香之物,赠予云小主,聊表心意……“湘云一笑,忙接了,拍手笑道”好极好极,可卿姐姐有心了,我就喜欢这桃花香,难为姐姐替我想着“。弘昼便问道”你家小主不就是那日去栊翠庵采桃,才发了癣么?“宝珠低头回道”是。“弘昼想了想道”也罢,进园子也只待在枕霞居了,乏了,今儿天气好,我去天香楼走走,顺道看看你家小主“。宝珠立时喜形于色称是,忙引路,弘昼便起身要走,湘云起身,也不知是否该跟着。弘昼温柔一笑道”你先歇着,本王去看看。

  “湘云会意,万福称是便留下了。

  弘昼便引着几个太监宫女,随着宝珠,一路贪看园景,漫游春光,顺着花径,辗转沿途,一路向着园子西侧踱步而去。

  这天香楼在大观园西侧,本是一栋两层精致小楼,有个小小的围院,因为园内种满了高杆攀枝桂,花开时节二楼满楼桂花香氛,故曰天香楼。只是此时并非是桂花开放之时季。远看满园只是郁郁葱葱绿影彤彤。只是刚进园子,弘昼便闻到一股桃香袭来。便问宝珠道“怎么?天香楼园子里也种桃树么?这么满园的桃花香?”宝珠抿嘴一笑,回道“回主子的话。不是种了桃树,是我家小主觉得这月份桂花未开未免请减,所以在屋子里面多插了一些桃花罢了。”弘昼不由大笑“好,女儿家爱香,花香醉人自然是好的。”正说着,见前面屋门围廊外一个仙子一般的丽人率着一群丫鬟侍女已经迎了出来,见到弘昼行驾,堪堪全都跪了下去,领头那女子二十左右,身形体格是青春年华少妇格调,正是一进园子就封了小主的秦可卿。

  这可卿今日妆点却也特别,一头娟秀的长发,斜斜插了一支素色簪子,发际上挂着一圈白绒雪花围发缎带,都是白色狐尾毛织就,绕发一圈在眉心这里正挂一个粉红色的毛绒球抹额。穿一领粉白色贴身如意祥云连裙衫,领脖处也是雪白色风毛狐领,衣袖处也是抓绒挽袖。足登一对绣花撒鞋,鞋尖处也有两个粉红色的绒球。

  看妆容,本如同世外高洁仙子一般,偏偏又有几分魅狐一般灵兽之气,这等妆扮,若是一般人家美丽女子,如无三分仙气三分妖魅,却也是消受不起,偏偏这可卿,更有颜色能将自家衬托得如同天仙下凡一般。

  弘昼走进几步,再看她面若削玉,柔尖锻合,眉若春柳,淡淡一弯,眼若卧蚕,婉转柔曲,眸若霖星,光华闪耀,鼻若冰柊,挺拔奇巧,唇若樱桃,圆润朱红,更胜在肌肤竟然如雪一般洁白,当真是白得耀眼难尽,风毛衣领处,露出一段修长雪白的细脖,一段细巧挺拔的锁骨。看身段,婀娜风韵,说不尽撩人心魄。

  再细看其身上竟然点点花红娇媚撩人,原来是眉心、手腕、脖子处各有一处,用桃花花瓣六瓣围绕敷贴的妆容。便如彩绘纹身一般,却是确然然天然桃花花瓣,想来是为了遮掩春癣而妆。而这一身素裹的醇醇美人儿,偏偏用几朵桃花衬托自家的妩媚,细想究竟,弘昼也不由叹息,哪里是春癣丑陋不敢见人,分明是更添十分魅力,这秦可卿真真叫乃人间尤物,断断的是国色无双。

  想想自家身份,也不用客气,上前几步,也不呼喊搀起。只对着可卿伸出只一手去。可卿果然聪明会意,忙抬起自家的芊芊十指,将一只柔若无骨的手掌心交予弘昼,任凭弘昼握着站了起来。口中只道“天香楼小主可卿,见过主子,主子安好。”弘昼呵呵一笑,有赏玩其手掌儿,十指葱葱尤为细长,手指骨眷秀细巧,便关节处也少有褶皱,如同十根水葱一般,手掌雪白软滑,绵绵细细精致纹巧,几方指甲修剪得整齐,呈现一个个长圆窝型,指甲却都是桃红涂色,娇滴滴如同要滴出水来,便是手腕处自虎口也有六瓣桃花拼成一个妆容,单论这双玉手,也实在是楚楚动人。便笑道“好手。”一声好手,可卿顿时脸红,周围丫鬟也都红了脸,想笑没敢。可卿也只得答道“谢主子,哪里好手了……可卿向来遇花粉就常有不适,身上便要长小红点,用桃花描了色遮丑,才不敢来觐见主子,还请主子见谅。”这声声腻腻,消魂迷性,虽是说的家常话,但是不知怎么饱含娇嗔。弘昼听了就喜,拽着可卿的手进了楼内。也不管正厅里的两旁插得种种奇花异草,却进了东侧内室之门,便有一股细细的甜香袭人而来,真真让人觉得眼饧骨软,连说“好香!”,入房向壁上看时,却是那幅唐伯虎画的《海棠春睡图》两边更有宋学士秦太虚写的一副对联,其联云:“嫩寒锁梦因春冷,芳气笼人是酒香”,案上设着武则天当日镜室中设的宝镜,一边摆着飞燕立着舞过的金盘,盘内盛着安禄山掷过伤了太真侞的木瓜。上面设着寿昌公主于寒章殿下卧的榻,悬的是同昌公主制的联珠帐。床上罩着是西子浣过的纱衾,卧着红娘抱过的鸳枕。见这等华贵风流陈设,不由也赞一声“这里就好”。宝珠,瑞珠两个奴儿丫鬟就一边侍立。

  弘昼在花缎子炕沿上坐了,可卿陪坐在一边。

  坐定,宝珠献上茶来。弘昼便问“你除了发些小红点,可还有什么不适”可卿敛容道“谢主子关怀,也无甚其他的不适,只是红点难看……可卿……可卿身为性奴侍婢,容貌有瑕,不敢来见主子罢了……”弘昼越来越心越痒痒,暗想这可卿真是说不尽的风流颜色,便仍是抽过可卿的小手来婆娑,可卿也不敢抗拒,任凭弘昼调弄。

  弘昼又问“既然不敢来见我,怎么又闲的在房子里描着桃花妆点,描给谁看啊……”可卿脸儿又是一阵火烧,却答道“是……主子责问的是……可卿是想,万一……万一主子来,或者哪里碰到主子,尽可能还是要妆容修饰,以不污主子之目。所以才日日在家里勾画贴补这桃花钏心妆容。是用六瓣桃花,用自家制的雪花玉肌膏黏贴成花型,围着红点便如花蕊,再用彩笔勾边润色……”“妙!”弘昼见她如此心思,也不由得脱口而赞,便道“情儿好心思,既然如此,也算得上对本王用心。”可卿妩媚一笑,冲着弘昼歪着头不解的问“主子叫可卿什么?”“情儿……你如此用心,可谓有情。本王今日就赐你一个号,为‘情’,如何?也和你的姓氏谐音,以后,就称你为情小主”。可卿大喜,下得炕来,委婉就又拜了下去谢恩。这一拜,弘昼又见她身段风骚,胸乳微颤,柔腰细巧,端的妩媚十分。不由又想起风月来。只是刚刚早起便奸过湘云,此时倒有点身子乏,也不想又是雷霆暴风的,且慢慢受用就是了,便唤宝珠换茶来。

  宝珠去取了一盏白玉九缪斗盛的香茶,可卿亲自端上。弘昼不由又看她手腕处的桃花着实娇艳,衬托一双修长娇嫩之手分外惹人心醉。便又笑道:“真真叫好手。”可卿又是抿嘴一笑“主子说过了。”弘昼哈哈一笑,且道“说过了,却未消受过。”说着,笑着一把扯过可卿那柔软细滑,指骨冰洁的手儿,直挺挺按在了自家胯下,抚着自家的阳具。

  那可卿知晓风月,岂有不知弘昼旨意之理,脸儿烧红之余,却终究不敢缩回玉手。只是害羞忍辱得看了宝珠瑞珠两个贴身丫鬟一眼。两个小姑娘早就羞得恨不得埋头下去。见小主示意,忙道“奴婢告退”。弘昼却起了玩心,先不说话,拨弄一下那茶几上的九缪斗,才道“告退做什么……”两个丫鬟一愣,面面相觑,瑞珠年幼不知何意,那宝珠却想,王爷分明是要和可卿行那等淫事,怎么不让我们告退。弘昼接着,却转过头对着可卿道“本王要你做什么,难道不得有人看着?还是说丫鬟看着辱没了你的身份?”可卿大羞且惊惧,会意忙敛首道“主子说哪里话……奴婢任凭主子吩咐……宝珠,瑞珠,不必退下。只管……只管看着便是。”说着便不敢大意怠慢,羞红了双颊,隔着弘昼的衣裤,只管用自己那双玉手慢慢搓揉套弄弘昼的阳具。弘昼哈哈一笑,便干脆大刺刺后仰一些,一边享受着自下身传来阵阵被角色少妇的双手触摸套弄的充实快感和征服感,一边也不捣鼓,还端起玉斗来喝了一口茶。

  宝珠瑞珠两个丫鬟,宝珠十六岁,瑞珠十四岁,平素服侍可卿,因为可卿已经嫁于贾蓉,便也知一二分风月。虽未曾开脸侍奉过贾蓉。那宝珠,其实也曾有一次被贾蓉抱着摸玩过,只是未曾得手罢了。此时,奉着王爷旨令,“要瞧着自己小主被辱被玩”,不敢闭眼不瞧,但瞧,又实在觉得荒淫异常,脸红心跳,气喘起来。

  那可卿却是用心,从慢慢柔和的搓揉弘昼的阳具,用自己的指甲做一个搔痒的动作,又慢慢加速套弄,脸上虽然全是痴痴娇羞的表情,手上却一点不敢懈怠。

  见弘昼受用,便更用十指边缘逐一根根的手指去刮蹭弘昼的下身。从大拇指,到食指,中指,无名指,再到小指。动作极其缓慢细致,仿佛要将自己的十指从每一个毛孔去融化去交由弘昼淫辱。接着又换双手。只是一时还不敢褪去弘昼裤子直接触碰罢了。

  即便如此,弘昼亦感觉舒服极了,直勾勾盯着自己眼前跪着仿佛侍奉什么宝物一般侍奉自家下体的俏丽少妇。暗想当王爷真是舒坦,如此佳人,往日连远观几眼亦是难得,如今竟然可以一句话,便命得她如此来侍奉自己。想着,不由得下身一阵搏动,若不是可卿用手不敢太用力,几乎要精关失收。

  可卿见状,更是加剧了手上动作,只是又怕主子不够舒服,抬头看看弘昼,俏媚眼神仿佛要融化滴出水了,却也有几分疑问之色,似乎要问主子是否可以褪下衣裤来。

  这一抬头,眼神勾人不说,弘昼又见到脖子处的那朵桃花,直至胸前露出的那一段锁骨。实在动人。想了想,回过头看了看宝珠和瑞珠两眼。

  但见宝珠,瑞珠其实都是小姑娘。只那宝珠,身形较瑞珠较修长,观其容颜胸臀,似乎已经正在发育,水灵灵得娇艳欲滴,虽然还不可与可卿同日而语,但是纤细柔媚,也算是个美少女,此时不敢看又不能不看着自己小主在抚弄主人,正是脸红的飞起,别有少女动情之春意。

  便道“宝珠,你过来”。宝珠怎敢稍稍不从,忙走了进来。弘昼略向后略靠靠,下令道“宝珠,来代你家主子伺候,可卿,你……脱衣服……”可卿身子一震,想不到弘昼辱她如此,竟然要当着自己两个丫鬟的面,要自己脱去衣衫,却也不敢有异议,便和宝珠交换了一下位置。由宝珠来继续套弄弘昼的阳具,自己退后两步,犹豫着,开始除去自家的衣衫。

  宝珠只能半跪着,伸出自己小手,接下可卿之事,抚上了弘昼的下身。弘昼想着自己的下身龙根,居然连续被两位美女揉摸侍奉,更是得意,一只手抚摸上了宝珠的头发。再抬头,只管观赏可卿脱衣裸呈。

  可卿今日的衣衫是粉白色贴身如意祥云连裙衫,本来就勾勒身材。此时可卿伸手解开自己裙衫的钮啪,解开第一个,衣领便堪堪垂下,解开第二个,那一段锁骨便露出,还有胸前的白腻之色,解开第三个,衣领便已经不能遮住自家的粉色鸳鸯戏水肚兜了。然后,又伸手将自己的宫柳绦腰带的活结轻轻一拉,拉开活结,腰带便掉在地上,整个裙衫就已经宽松了起来。

  可卿两手一撩,顺着自家那圆滑白腻的肩膀,将裙衫褪下,整个肚兜便由胸乳顶着露出,耀眼夺目是那一对精巧的坟起,裙衫滑落在地,可卿又向前踏出一步,再将雪花衬裤的系带解开,顺着自家的腰肢宽臀褪下,顺臀而下时,更显得腰肢柔软,雪臀肥美,堪堪便露出两条雪白雪白的嫩腿。可卿身量苗条又略高,此时才见,却是腿长之故。上身小巧,乳房坚挺,下身却是修长过人,弘昼看来竟然是个嫩模特般之身量。再看可卿,又就手将两只雪白绣花鞋一一摘下,露出一对脚丫,那脚丫白嫩滑腻且不言,和手指甲一样画着桃红色指甲更显得妩媚一场。

  可卿见弘昼没有喝止的意思,知道今日难免,便只得又将自家的肚兜的白色系绳解开,将肚兜摘下,露出一对白花花的嫩奶儿。可卿的奶儿虽不巨大,但是形状亦是半碗状甚是饱满,那奶儿之尖却是一对品红色的乳头,围着一圈深品红色的乳晕,真是如同新剥荔枝一般。

  那宝珠虽然自幼跟着可卿,也曾见过可卿裸体,但是此时场景淫靡,真仿佛第一次看见自己小主脱成如此一般,更加情热,见弘昼授意,便干脆将弘昼的腰带解开,将弘昼的裤子略略褪开,用细嫩的小手将弘昼的那话儿提出,但见那玉茎已是怒目金刚一般,龟头闪亮,青筋盘绕。直挺挺黑红色交织。宝珠直看着心惊肉跳,羞耻恐惧,却不敢怠慢,将两只小手,一只套在整个阴茎的根部,用拇指和食指绕一个圈套住,另一只手便整个握住全根,自根部至龟头,上上下下,三速一缓套弄挤压。

  弘昼一边视觉享受着可卿的脱衣秀,一边享受着胯下小小宝珠的嫩手触感。

  虽然从亵渎感受来说,宝珠的手儿自然还略略不如可卿,可是毕竟宝珠初经人事,是个纯洁处子,观绝代佳人之裸,享温柔处子之触,也算是相得益彰了。

  正自舒服,见可卿脱剩一件内裤后似乎实在羞涩犹豫,一手环保遮掩乳头,一手犹豫着未曾解下内裤,又见那可卿臀部宽大,内裤却是棉质,包裹得紧紧的仿佛成一个妙圆,中间更加是露出一条勾缝,几根阴毛从两边已经是遮挡不住的露出,实在令人喷血。便做个眼色。可卿见状,不敢怠慢,只得将内裤也一并从臀部褪下,终于,那下身森林郁郁葱葱遮挡着少妇的私处,也都暴露了出来。

  弘昼忍耐不住,又呼可卿过来,将宝珠推出,要宝珠也将衣服脱了。可卿便又和宝珠轮班。换了可卿来用小手套弄弘昼的阴茎。不过此时的可卿已经全身赤裸,低头套弄弘昼之时,弘昼已可清晰的观赏她的胸乳,私处和臀部。此时再看她眉心,手腕,脖子处的桃花妆饰,更显得性感迷人。便伸过手去,先是抚摸她的妆饰处,又顺着脖子下沉,至于胸乳,抚弄一阵子,再抬头看宝珠,也已经脱得精光,浑身赤白娇嫩,用手护着胸乳和私处,等候着弘昼摆布发落。

  弘昼大喜,又唤宝珠近身,命这一主一仆帮自己宽衣。两女只有慇勤侍奉的道理,便伺候着弘昼,将弘昼的长衣内衣都一一褪下。弘昼裸身之后,胯下怒龙更是昂起,几乎已经如同一金刚宝杵一般,一左一右环抱二女,压紧在自家肌肤之上。

  那可卿知风月,便乖巧得主动舌吻弘昼的胸膛,宝珠虽是处子,也自当得学自己小主的样,两人温柔湿软的丁香小舌,均是舒服得舔弄弘昼之胸。而自家的胸乳尖尖,也不由得柔顺献媚的刮蹭弘昼的肚腹,弘昼但觉左面之乳柔软滑美,右面之乳清纯娇嫩,真是大乐,四条美腿都是慢慢贴绕弘昼,可卿更加知趣,已经用自家的私处绒毛轻轻摩擦弘昼的腿部,一只手儿还是加速套弄弘昼的下身。

  弘昼舒适得享受二女的服务,但觉下身越来越热,似乎要有精流喷出,一开始想忍耐一下,又想自家是什么身份,只管享受,何必忍耐,便不再忍耐,用力得一捏宝珠那幼嫩的尚未长成的小乳,宝珠疼得嘤咛一声,弘昼的精液也汹涌而出,全都浇到了可卿的手上。可卿虽然嫌脏,又怎么敢有丝毫的表露,一时也不知怎么处理才好,羞呆呆愣了一下,让任由那精液涂满自己的手儿,直流到自家细巧的手腕处,染上了那朵桃花去。

  弘昼舒服泄身了,便要坐下,二女忙又随着弘昼一起坐在炕沿上。却仍然是埋头伺候弘昼。这次却换了姿势。弘昼拖过可卿来作嘴,可卿便只管将朱唇香舌奉献上,供弘昼的唇舌戏玩,一边,任由弘昼的一只手抓玩自己那美胸,一边,用另一只美胸继续蹭弄弘昼,而换了宝珠,跪在一旁,用小手儿套弄弘昼那已经软了的下身。有如此美女用身子反覆伺候自己,下身又有小处女温柔套弄,没几下,弘昼下身却又刚强起来。觉着那宝珠不如可卿知晓风月,便是套弄也只是轻揉而已,弘昼已是不足,便命道“用嘴!”宝珠终究是闺阁处女,有些不解。只愣愣看着弘昼。可卿脸红了,只是在和弘昼亲吻,乳尖下身又是情热,却也不敢不教,便道气喘吁吁道“……啊……啊……宝珠,你用……啊……嘴巴舌头只管弄主子那里……不要害羞,更不可怕脏……啊……让主子舒服为上。”宝珠这才明白,羞耻万分,以前也听过有女子如此伺候男人,哪想自己年方十六,还是处子之身,就要做这些羞耻之事。只是事已至此,岂有不从的道理。

  便只能万般无奈,伸过嘴唇去,先是小心的触碰了一下弘昼的龟头,一股腥味传来有些恶心,却不敢露出表情来。那龟头顿时又一跳。宝珠也不敢不继续,便乖乖伸出少女清香的小口,开始含下那龟头,可怜这小姑娘本来就年纪小,小口也不甚大,又如何能整根吞下弘昼巨龙,便是勉强,也不过是吞下弘昼的龟头下面三分之一条阳具。已经是嘴里呜呜咽咽了。但觉一股男子腥味扑鼻而来,想吐出来,却知道自己若是吐出来,只怕惹怒主子,迎来一生灾祸,只能忍了又忍,开始上下吞咽起来。

  弘昼此时嘴边手边,都有绝色美女可卿的肉体可以玩弄,本来也未必就满意宝珠那生涩技巧,只是少女纯洁被污之快感到底不一样,又加上宝珠不太懂,偶尔小贝齿会蹭到阴茎,虽然有些吃痛,但是反而更添了快感,手上嘴上对可卿的蹂躏又加了速度和力度,可卿觉着也不能再忍,下身情热瘙痒已经是滴滴答答一般流水了,只是想着自己两个贴身小丫鬟,一个宝珠在下身用小口服侍,十四岁的瑞珠还被逼在一旁窥这满屋淫戏,却也不能再忍耐,骚红着脸,轻语呜咽中露出一句求绕之淫语:“主子……啊……啊……啊……主子……太羞了……啊……主子……”说着说着,忽然又悲从心中来想着,自家虽然也爱个风流,到底是大家闺秀,豪门少奶奶,与贾蓉成亲一年来,以往丈夫求欢,都是好言好语,守着礼法,熄灯在床被中做事。何曾想如今沦落为他人的性奴,自家妖娆装扮,还要当着两个丫鬟的面,自己脱光衣服,并主动为男子服务,这男子丝毫谈不上爱护自家,不过是贪恋自家美色娇躯,拿来奸玩,还居然喷了自己小手儿一手的精液,等一下,若这男子想要,何止小手,自家的全身上下,胸乳阴户,美臀长腿,任何一处,他只要喜欢,均可以插入射精或者施于各种奸玩。

  越想越悲,竟然忍耐不住,落下两行清泪来。眼泪刚下,才猛觉得不妥。却看弘昼一脸微笑看着自家,也未动怒。她却也聪慧,知道男人家心思,便知自家这种楚楚可怜遭人奸玩的表情,主子更加喜欢。便干脆伏在弘昼肩膀上,乳房继续上下摆动,用乳头和乳肉继续蹭着弘昼,一边却干脆抽泣起来。

  她这一哭,下身的宝珠如何能忍,也一边继续吞咽着弘昼的阳具,一边也流泪哭泣起来。

  弘昼见佳人落泪虽然心疼,但是见这一对主仆佳人,一便哭泣以明羞耻心迹,一边却不敢停了伺候自身,快感丛生。下身也开始主动前后摆动,一下下都顶到宝珠的咽喉处,只顶得宝珠实在忍耐不住,仿佛要呕出。又十数下,又是一阵天旋地转,却觉得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宝珠嘴里已经是呜咽……一阵白色浓浆从嘴角也滚流出来。

  弘昼舒服了,都未用过两女的私处,就已经连射两次,加上上午起床奸玩过湘云,一时也想休息了,就把阴茎从宝珠的嘴巴肿抽出,一边环抱着拍着可卿的肩膀道“莫哭,莫哭……”可卿抽泣道“是,主子……”弘昼悠悠道“莫哭么……既然做了本王的性奴,被本王用用身子自然是必须的,何必伤心呢?”说着,也略微温柔的拍了拍跪在地上的宝珠的一头乌黑秀发。

  宝珠似乎觉得这样不恭敬,便又叩个头说“是……主子……呜呜……是……奴婢是不懂事……自家伤心……呜呜……惹主子不快了……请主子责罚……”弘昼想了想,明白了小丫头话里的话,似乎没有被自己破身奸污还有点恐惧,可能觉得自己没有伺候好,便笑道“胡说,我是你们的主人,你们只需要侍奉到我快活便是了,用哪里,用什么地方,怎么玩,自然是任由得我,你们主仆伺候的很好……不用自怨”可卿道“是……主子……主子……主子尽兴便是……主子……主子……主子还要么?”弘昼大笑“得了,叫外面伺候的打水……本王洗浴一下,你伺候的挺好……不用心慌……晚上本王留宿天香楼,再真的来用你的身子……嗯……园子里现在封了湘云小主……只是云儿毕竟年幼,又没有当过家,不合适做园中首位,所以本王今日才特来看你的,本王就下道恩典,晋升可卿你……为情妃,高过云儿一头,也好打点园子内的事务……嗯……也晋封王熙凤为妃子,你们多多打理好这个园子,立好规矩,让本王每次来都能尽情享受就是了。”秦可卿本来觉得王爷没有奸玩自己的私处,必然今日种种准备还是落空的,万没想到,王爷亲口说了晚上要留宿继续奸玩自己,想来是对自己的身体留恋,更没想到,居然有如此彩头,额可以头一个封为妃子,还赐了号,忙不迭谢恩下跪,虽然仍然羞涩悲戚,到底添了几分喜色。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文书分解

  这真是:

  情天情海幻情深

  情既相逢必主淫

  漫言枕霞初春色

  桃花醉香更品君

  第八回:宴夜园谜戏桂枝香叙亲伦词诫侍妾德

  却说可卿,凤姐封妃,湘云封小主;凤姐也就罢了,园子里的人都知她是当家人;那可卿、湘云原本在府里都算不得头层有头脸之掌事主子,如今却晋封,园子里众美便更深知“昔日尊卑莫论,今朝宠辱凭主”之理,亦有那风流的,更生了要主动接近弘昼之心。

  只是一连五日,弘昼懒懒得,亦只去了三处。

  那日便宿在天香楼可卿处,奸玩了可卿两晚,这可卿风流妖娆,却不一味风骚,所谓三分熟练五分饥渴七分羞涩九分温顺,色色桩桩只管用尽温柔心意,只伺候得弘昼心畅意舒,两日间将可卿的阴户、乳房、口舌、双手,都只管一一污来,人在天香,竟然都得心思再去开了宝珠、瑞珠两个近身侍奉的奴儿的苞。

  又去枕霞居又睡了湘云两晚,也无非是调笑淫玩,倒是那一日中午,一时兴起,将湘云之贴身丫鬟奴儿翠镂按倒来奸了也就罢了。

  又一趟是在那顾恩殿,本是要观赏一下自己这行宫中的主殿宿处之陈设,也想着要将此正殿按自己的想法略加装点,日后也好在这里常住。却正好撞见了尚无位份的丫鬟秀鸾清秀可爱,在内殿里描花样子,宛如仕女图般,一时兴致起了,便在顾恩殿内室也只管奸玩了,搂着睡了一夜。早起却未来得及给秀鸾奴儿的封号。月姝便来传话,只说是朝中有事,宗人府有急事规请觐见,弘昼虽然无奈,亦只得急急出了园子就去了。

  这园子里的众美见王爷去了亦不知下次何时再来,岂有不守规矩凑意趣的,便只管来道贺可卿、凤姐封妃,湘云晋位。就连那秀鸾,人们也另眼想看,敬她三分。

  这可卿封妃之后颇有得意之色,见王爷出了园子,亦曾唤自家的远房表“婶”,现在住在凹晶馆的尤三姐来“叙谈”。却说这尤三姐,本是尤蓉之堂妹,虽然叙着宗谱长着可卿一辈,其实年方十六尚在妙龄,只是自幼便父母纵得泼辣,人前人后又是个非礼越矩的肝胆性子,虽说是出落得一表水灵灵人才,却是放荡不羁、性子火烈,也是个出了名的不安礼法的辣丫头。只是那夜却未曾出来,留在了天香楼,园子里丫鬟婆子嘴舌快,不免便私下传闻可卿是唤三姐去“女女”伺候了。

  一时想想,连秀鸾这等不起眼的丫鬟,陪了驾失了身也是日渐尊贵,可卿更是如此得势。可谓人人都怕王爷再来园子,轮到自家失身丧贞,人人又都盼着王爷再来园子,为自家晋封安身多一重盼念。

  却又说这可卿封妃,旁人也就罢了,论起羞惭见可卿,最是东府里,如今凸碧庄里的尤蓉来。她原本是贾珍续弦之妻,算起来也是可卿之婆婆。只是如今,一则进了园子,原本的丈夫心里虽然挂念,口上却不敢提起。二则想想可卿侍奉弘昼,心中百感交集。尤蓉虽也知可卿风流貌美,柔婉妩媚,若是贾府不遭此等巨变奇祸,这可卿却是自己的儿媳妇,纵有千般美貌,万众风情,也只能用到自己的儿子身上去,说不定还要为自己添一个孙子。却不想如今风云色变,却是侍奉起了王爷。而且论起规矩来,其实等于和自己同侍一人。真正叫人难以承受之尴尬,又难逃得相见。

  更何况,进了园子本是封了三个小主,荣府里自然以王熙凤为首,这东便宁府里本来是自己当家,如今可卿头一个封妃,还有了“情妃”封号,论起来似乎还在凤姐之上,如何再能以婆婆或当家人自居。思前想后,终究是知道自己年纪大了,颜色也不如可卿,这园子不比昔日,岂能以“初时是我当家”等字句,此乃无论如何也是争不过的,这一日便忍辱来见可卿,将园中事务一一请教。

  可卿倒也和气,恭恭敬敬只管应答,只是自然也不称婆婆,也不称小主,只以“姐姐”呼之。还只道:“我年轻不知事,虽然主子晋我位份,其实又有什么分别,不过是为人奴婢罢了,主子也只是偶尔凑巧过了天香楼一趟。园子里上下人事,我年轻又懂个什么,都还要靠姐姐帮衬打点,这园子里其实我们都无亲无故,若姐姐和我生分起来,我更没个葬身地了,求姐姐只管疼我……”说着便要抹泪。竟然呜呜哭了起来。

  尤蓉见她如此话音,虽然也感伤,但是心气便平了些许。便也只安慰可卿道:“可卿……哦……情妃不要这样……既然进了园子,你又有福气得主子欢心,只该往开阔处想才是……你位份既然高了,更在凤丫头之上,园子里的事务自然我是要请你多多示下的。你也放心,我一把年纪,有什么求的……既然进了园子,也只求个平安度日,若有要我帮衬时,我必然尽力就是了……你年轻,不要想不开……往事更不必再提再想了,罢了……罢了……也是我背晦了,来白白惹你伤心,晚上凤丫头在外面摆赏花月夜酒,本来我是倦怠不想去的,既然你不快。倒劝你和我一同去疏散疏散,得乐且乐会子……”可卿破涕为笑道“既然如此,姐姐自然护我的……凤丫头既然摆酒,我们去且吃喝就是了。”说着,两人便携手同伴,带着丫鬟宫女,去赴凤姐之宴。

  原来,每年临夏月圆,这宁荣府上有露天摆赏花月夜酒之雅俗,今年虽然万事皆不同了,王熙凤因园子西侧藕香榭外桃花和山茶花都开得好,竟也不想耽误,亦摆了几桌春夜赏花酒,携藕香榭的姑娘邢蚰烟一起打点了,命丫鬟宫女们在树枝上掌起垂须落英灯,乘着月色,邀园中有兴致的女子来同乐。

  情妃可卿,小主尤蓉,小主湘云,小姐宝钗,小姐李纨,姑娘探春,姑娘邢蚰烟,姑娘尤二姐,连嘉萌堂的掌事奴儿鸳鸯,怡红院的掌事奴儿袭人,顾恩殿的掌事奴儿金钏儿,玉钏儿,顾恩殿的新宠秀鸾,配房里的掌事奴儿夏金桂,都应邀而来。只那黛玉身体不适早睡了,妙玉又茹素,迎春、尤三姐又都告了病,宝琴,惜春年幼未曾来赴宴。只这也已算进园子后小聚之宴,人头齐全了。

  丫鬟宫女们早摆下几十个红檀木案,花园里铺上竹帘垫子,摆上椅几,众美分了座次,推可卿、凤姐上座,且各自一一坐下,邢蚰烟便吩咐藕香榭里的宫女们上了夏日薄荷酒,摆上一桌子鲜果、蜜饯、干果、细点等吃食。

  众姐妹婶嫂欢语一番,湘云便道“这么坐着喝酒也无趣,我们来玩对对联吧”。众人无话,尤蓉却道“闷闷得慌还对对子,太学究气也不好玩”。湘云也不在意,便道“那姐姐说玩些个什么好呢?”探春道:“我们来击鼓传花吧”,几个年幼的丫鬟奴儿都拍手叫好,李纨便笑道“那行个什么令呢?”,宝钗便道“需要雅俗共赏才好。”凤姐便起身娇笑道“我就腻味那些劳什子文绉绉的酒令,你们要玩那些个,我可就走了……”众人忙拉着,鸳鸯便道“既然妃子,小主们有兴致,咱们就来击鼓传花,传到谁,饮一杯门杯,说一个谜语大家猜也就是了。若席间有人能猜中,猜中者便可让出谜者做一件事情。”湘云拍手笑道“有趣有趣,也算雅俗共赏了,只是做什么事情呢?”那边厢金钏儿便应声道“只要不坏了园子里的规矩,做什么事情都成就是了……”众人都道好。

  一时便让一向伺候酒宴的司棋蒙了眼,用个小的花腰缠红鼓来敲。宫女们将小凳几挪动,众人便杂杂围坐一圈,传一枝新鲜折下的山茶花。那司棋奉了命,便候着大家坐下。等着鸳鸯分派。鸳鸯便道“我为令官,先饮一杯”说着,用白玉醉斗小杯咋了一口酒,又道“酒令大于军令,一会传话,鼓点至则停,不论妃子,小主,小姐,姑娘,奴儿……再无尊卑的。都需要出谜,努力猜来巴结”众人都道很是。鸳鸯使个眼色,小丫鬟拍一下司棋,司棋便开始蒙眼敲鼓。

  敲了十来下,鼓声骤停,却是香菱得了那花儿,急着要塞给后面的彩霞,众人岂有依的,都调笑着叫香菱只管出迷,凤姐亦笑着道“头一个且不能放过香菱妹妹去,出不出谜来咬罚酒呢……”香菱没奈何,想了半日便道“那就出一谜吧……夫子登泰安,只猜一个字”……

  众人便都低头沉吟,尤二姐猜是穷字,也有丫鬟猜是困字……香菱都笑着只说不是。那探春笑了笑,便在湘云耳边耳语了几句,湘云想想使得,便开口道“是个‘岳’字”吧。

  众人轰然叫妙,便起哄请湘云小主命香菱奴儿做事。湘云想了想道“我也想不出要香菱姐姐做什么事,既然如此,就罚香菱姐姐为两位妃子,两位小主各斟酒一杯吧”。众人见罚得轻了要不依,香菱已是笑着忙忙给凤姐,可卿,湘云,尤蓉斟了酒。众人也只得罢了。

  众人又饮两杯,便接着击鼓传花。一时司棋住手暂歇,竟又传至凤姐的手。

  凤姐也不介意,饮了口酒便笑道“既然如此,少不得我也出个谜罢了”众人凝神细听,却听凤姐笑道:“……嗯……三个字:矮冬瓜……”众人哄笑,凤姐也咯咯笑道“又有啥好笑的……也只猜一个字”……

  众人低头琢磨一阵,竟是无人答对,凤姐正自得意,偷眼看见宝钗面色自若,不似她人冥思苦恼,便道“宝钗妹妹……你可是猜得了……”宝钗起身一微福道“妹妹愚笨……只想了个答案,也不知是否使得,故此也不敢说……”凤姐一晒道“哎……偏偏是宝钗妹妹客气,不比旁人骄横,姐妹们耍子,哪里来那么多忌讳,你只管说说看就是了。”宝钗道“是不是个‘射’字”?

  众人一思甚是,不由得都喝彩起来,凤姐脸红了,便笑道“果然是宝妹妹不仅花容月貌,到底是知书达理、冰雪聪明,我等都都是及不上了,既然如此,我便认罚,你且说让我做什么事情吧。”宝钗又是一福,红了脸道“不过是侥幸闹着玩,猜上了也是运气……姐妹们见笑了……既然这么着,请就凤姐姐……”笑道“……嗯……我看,就斗胆请凤姐姐将那日在屋子里看到的几只琉璃落樱手环,送与姐妹们赏玩吧”凤姐一愣,随即开怀笑道“果然宝妹妹细心,看到了啊……那是内务府送来的七星侍女琉璃环,一共七支,本来就是要送园子里姐妹们,既然你提了……我就更不能藏着掖着啦。喜儿……”旁边的小丫鬟忙应道“在。”凤姐命道“去我屋子里将那七只环子取六只来,嗯……这物件难得得紧,数量有限,也不能尽数得了,就赠与情妃,云小主,尤小主,宝妹妹,纨姐姐各一份吧……林妹妹的那份,回头平儿替她送去。”众人忙都起身,向凤姐称贺。

  只那可卿只微微一笑,饮杯酒遮掩过去。

  一时便又击起鼓来。有那李纨出个迷是“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众人胡乱猜了一通,探春却猜出是个“旱”字,也就胡乱罚李纨大口吃个桃子就罢了。

  再来这次那司棋鼓点却特别长久,花儿在众人手中颇传了一阵。待到鼓停声歇。却是传到了邢蚰烟的手中。那蚰烟本是邢夫人之远房侄女,自幼天性腼腆内秀,拿了花儿就脸红得不行,只是座上有妃子,有小主,有小姐,自家只是个姑娘,怕失礼,也只得羞涩涩站起来。

  凤姐怜她今夜助自己,本来一夜布置酒宴辛苦,便柔声道“烟妹妹别害臊,说个字谜本来就是乐乐,不拘什么谜语只管说一个便是了。”邢蚰烟细若蚊声道了个是,低头弄着衣带思索了一番,道“既如此,蚰烟便也说个谜就是了,九十九……猜一个字”众人中也尽有聪明的猜到了,只是知礼的都候着,果然却听可卿在席间笑道“这个字,让姐姐我来猜一下可好?”众人早见今日全凤姐风头十足,主持这园子里头一场聚宴,如今凤姐未曾侍驾,可卿却已经奉寝多日,又是头一个封的妃子,又有‘情’字封号,想起来应该要比凤姐还要尊贵一些,却一夜只见凤姐主持,不闻可卿声响,正有些些别扭,却听可卿这时开口,便都不吱声了,静静候着可卿。

  可卿笑着道“邢妹妹……可是一个黑白的白字?”邢蚰烟忙得一福道“情妃姐姐聪慧过人,说得甚是。”可卿笑道“既然如此,我也可以叫妹妹做一件事了?

  “邢蚰烟又是一福道”请姐姐尽管吩咐……“可卿思索了一阵,忽然展颜笑道”嗯……我等饮酒……虽然是园子里的乐事……却少了点情致。我见蚰烟妹妹肤白肌嫩,比那花儿都好看;那日夏公公来园中说起前朝宫里的规矩,为助兴,常有答应等职分的宫人,只穿内衣为皇上皇后等斟酒,名曰‘侍宴香’的,今日我们也有兴致,左右猜谜玩耍,何不就请蚰烟妹妹……脱了外衣……再替我们斟酒,也做一场‘侍宴香’如何?“席上顿时一阵鸦雀无声,众人惊讶之余,个个都脸上飞红,万万想不到情妃会提出这样的色意浓浓之事。

  李纨心善,开头道:“情妃……蚰烟妹妹年幼脸嫩,这就免了吧……”可卿回头看了李纨一眼,淡笑道“怎么?李姐姐以为不妥?”李纨虽然大秦可卿几岁,但是在过去荣府,却是贾珠之寡妻,德行悯人,论起府里地位,这一辈的妇人,其实是头一位的尊贵,人性子又良善,才替邢蚰烟解围,只是如今此时可卿位份已在尤蓉之上更不谈李纨,又称为“李姐姐”,一时竟不知情妃责问是什么话意,循着礼数倒不好回答了。

  李纨一时语塞。可卿又笑咪咪道“诸位姐妹以为不妥,以为我是在胡闹,或者故意为难邢妹妹?”此时众人已知可卿是要发作,哪里还有应答,只凤姐想想自己沉默不妥,便起身似笑不笑道:“情妹妹有什么说的便请讲”想一想又道:“众姐妹中您和湘云妹妹才真正伺候过主子,有什么指教姐妹们的,我们无不认真倾听便是了。”可卿此时已有了三分酒,话就多起来了,便是一点头道:“那谢凤姐姐体谅。

  其实我是想提醒各位姐妹几件事情。这一么:这园子中已经是尊卑的……可是?

  慢说此时行令,便是不行令,我就要邢妹妹脱衣服我想看看,不可以么?他日邢妹妹承宠做了妃子,主子贬我做姑娘,邢妹妹要我脱衣服斟酒演这香行,我必然是脱得。而不会问邢妹妹想做什么?“”这二么,其实做妹妹的是提醒诸位姐妹,我们的身份时刻不能忘了,高乐归高乐,我说的这个‘侍宴香’是内宫里的事,我们都是性奴,既然是性奴,学习些内宫里的事侍奉主子是应当得分,难道还和旧日做姑娘小姐一样只管当这些色事艳行是恶行不成?诸位姐妹尚未伺候主子,日后也当习惯才是。岂能还想着是以前的身份,只管熙熙融融的?“”这三么,那日月姝姑娘来园子说的岂非很清楚,这园子中即便主子不在,也是要有伺候的,伺候么……就是姐妹们……卑贱着伺候尊贵者,尊贵者享受,卑贱者屈辱,我们都需要好好体谅主子的深意,岂能当成不知?我也没要邢妹妹如何,不过是斟酒伺候我们几个位份高的,小事一件都不能谨遵,若我还有旁的说的,岂非更没了遵循?姐妹们以为我说的可有道理?“众人品着情妃的话,个个思索,又听着她今日是特特要立威找事,语中更已经带出自封园子中第一的格调,此时岂能不答,便稀稀落落起身万福道”谢情妃教诲。“凤姐此时柳眉竖起,已是心中恼了,只是她一向有心计知遮掩,一运筹一咬牙,便对邢蚰烟道”既然是情妃指点……邢妹妹……你……你便脱了外衣斟酒便是。“这邢蚰烟此时已经是两行清泪挂满香腮,她自幼腼腆深闺,守女德、识诗书、知廉耻、晓经艺,贾府蒙难以亲戚的身份被带入园子,也知难逃性奴命运,只是与旁人不同,有时候竟痴痴有点盼着自家躲在人群中,不显姿色不露风流,弘昼或许会忘了奸辱自家,躲得一时是一时。为了在园子中生存,不过是韬光养晦,安分守己。自家不过是个姑娘的位份,于是便常常依傍凤姐,求得庇护罢了。万不料今日情妃要拿园子头一位份的款,分明是对着凤姐叫阵,竟拿自己这个和凤姐交好的小姑娘开刀,竟在大庭广众面前要侮辱自己。真是有一头撞死在旁边假山上的心都有了。可卿逼自己脱衣服说什么‘侍宴香’,岂非明明是暗示女女之事,想想前几日园子中盛传可卿传了尤三姐去玩弄,想来也是真的了。只是她自幼知礼,知道如果自尽,是大违性奴之德的事,如果自己自尽不仅愧对祖宗,难容于礼法,也会害了一众还在服苦役的家人。

  事已至此,少不得自家委屈,就当是为情妃立威。见凤姐如此说,便咬咬牙,红着脸儿只轻声道“是,蚰烟奉命就是了……”说着,便伸过玉手,解开自家衣领处的云纹花扣,将一件柳絮苏绣刺手外罩解开怀抱,又一狠心,两面撩开,从肩膀上褪下,交予身边的丫鬟,露出一对细巧柔和的双肩,身上便是一件半透明的丝质衬衣,衬衣下已经清晰可见玉骨冰肌和艳红色的肚兜。她今日又何曾想到要脱衣表演,连肚兜都是半透色的夏装,竟然隐约连胸乳尖儿都隐约可见。再一咬牙,将衬衣挂在腰间的细带解开,将丝质衬衣也从两臂中穿过褪下,亦递交给丫鬟。顿时,一个身上只穿着肚兜,而且是半透明之肚兜的小佳人,便半裸着呈现在众人面前。

  邢蚰烟堪堪用一条雪白的臂膀护住胸乳,这一护,更加夹得胸乳鼓起,虽然乳头被遮挡住,但是将肚兜更加顶得曲线分明起来。然后亦步亦趋走进可卿之桌,用一只收持起桌上的琉璃酒壶要替可卿斟酒,只是一只手护着胸,一只手到底斟酒不容易,战战巍巍似乎要洒了酒,抬头看可卿托着腮,似笑非笑得看着自己,知道今日左右不过是左右,便将护着胸乳的手也拿开,由得可卿近着身子看着自己肚兜下的胸乳,两手把壶,轻轻的丝丝的替可卿斟了一杯酒。然后又一福,缓缓回道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她一时已是气苦攻心,竟然死活忍耐着没有流下泪来。

  如此一少女,虽然未曾裸体,但是褪下外衣,显山露水,香肩润润,玉乳颤颤,却仍做常态坐着,不言不语,低头羞红了身子,众美顿时觉得席间立时从仿佛自是家宴一般之旧日温情,立时便充满了淫靡气氛;此时才想起自家的身份,才想起这赏花月夜酒,毕竟已经不同往年,顿时也不由得心下有几分服气,情妃今日虽然是不忿凤姐风光,有闹事之嫌,但是其所言竟然也有几分道理。

  只是此席也再无欢愉,大家又饮几杯,便各自急急告辞。可卿倒也不再难为邢蚰烟,反而过来亲自给邢蚰烟又穿上衣服,安慰了几句,只道自己是给园子中姐妹讲讲性奴之德。蚰烟忙连身称姐姐教诲岂敢有怨恨的。可卿冲凤姐笑笑,便携着尤蓉等也自去了。

  那厢凤姐,心下却是不忿,她自持容貌体格,绝不在可卿之下,只是暂时未曾侍驾,受制于人,不能形于颜色罢了。如今也只得上来要安慰邢蚰烟几句。支撑着大度,只管道“妹妹别往心里去……情妃也是为大家好……都是姐姐不好,往后必然少叫你操持这些事,惹人忌讳就是了……”邢蚰烟听得心下委屈,再也难耐眼泪夺眶而出,便自扑到凤姐怀中哭泣。

  凤姐但觉一个香喷喷的少女娇躯扑在怀中,长发透着清香,衣衫还有些稍稍不整,想起刚才的艳色,不由得也是心中一荡,抚着邢蚰烟的秀发安慰几句,竟然忽然有点忍耐不住,紧紧抱住了邢蚰烟,在她小小额头亲了一口。

  邢蚰烟又惊又惧又羞,但是也不知怎么的,竟然也觉得一丝温暖。要挣开也没敢。凤姐却也不强逞。拍了拍邢蚰烟的后背,让丫环带她回藕香榭去好好休息,自己对贴身小丫鬟喜儿使个眼色,喜儿脸一红,却不敢怠慢,忙随着凤姐回缀锦楼去了。

  一夜无话,次日天明,众人还在回味昨日藕香榭外夜宴之事,可卿也觉得昨日有些过份,怕落了个刻薄的名,正思量要和尤蓉商议着,要不要去见见邢蚰烟抚慰一下,或是见凤姐分说分说。却听掌事太监来回话,说是月姝姑娘却又进园子来了。凤姐,可卿等忙迎接出来。月姝却是一般的春风满面,问候了凤姐、可卿,又叫上了尤蓉和湘云,却进了嘉萌堂议事。鸳鸯,珍珠,琥珀等忙看了茶。

  月姝携了几美坐下,让几个奴儿退下。先是笑着且和可卿等言道:“情妃,云小主,你们伺候主子甚好,主子有提起的。”湘云憨憨一笑,可卿也是含羞一低头。想想不答话也不好,可卿便道“一切都仰仗月姝妹妹指点……”月姝谦道“我只是一个侍女,能有什么指点的……主子颇喜这园子中诸位姐妹美色……今后临幸必是常事。姐妹们多多自怜自爱,伺候好也就是了。”凤姐揣度月姝来意,问道“月姝姊姊这次来……是来看看姐妹们……还是有什么旨意?”月姝笑道:“自然是来看看姐妹们,王爷此次回府,说起几位姐妹伺候得宜,做妹妹的自然也欢喜,要来贺贺姐姐们。内务府前日打扫御花园,扫得几筐新鲜花瓣,宫里用不了,就送了王爷,妹妹也给姐妹们带来了,回头就让宫女给凤姐姐情姐姐送去。”众人见是这等小事,也就赔笑说个是。却听那月姝又笑道:“哦……不过……论起来也算是有事要传话……嗯……是王府的冯管家有些消息,想着还是着奴婢来传个信,……嗯……几位亲家大人的下落……”凤姐可卿不由得面面相觑,贾府获罪,依着皇帝的旨意“族中家人,以及贾府亲族之薛、王、史、赵、周、尤、秦、李等族之近亲男丁,管家,小厮,随从等余党凡一百零六人,有从恶行者三十七人,杖杀;其余人等发配西山采石场为苦役”,其实凡是史,薛,王,邢,李,秦,尤族中人丁均有涉及,只是这旨意也含糊,竟然难知发落下场。只是按照园中的规矩,一入了园子,便是王爷性奴禁脔,再不可有丝毫留恋园子外的俗世,不要说还有旧日丈夫,便是父母兄弟也要抛下,故此不敢打探。只是真正关心挂念之人,似凤姐之念及其父王子腾,可卿念及其夫秦守业,尤蓉之父尤阙,湘云其父虽已病故,但是其母何氏,都牵连在贾府大案之中,虽然也是富贵的,其实在皇权眼中,都不算什么,若是以“仗杀”处置也是常见,却实实在难以不挂念的。

  毕竟月姝身份特殊,早已明示便是王爷的代表,可卿等开口欲问,却是终究不敢,甚至都不知何故提起,只那凤姐,心下早就疑心湘云毕竟是闺阁处子,再怎么守礼,却不至于拼这脸面不要,娇憨痴醉头一个用处女身子侍奉了弘昼,怕不是不顾一切献身只为要打听母亲下落。弘昼出了园子,月姝进来,才有此一言,莫非是王爷怜惜湘云献身,破例传来消息?

  想了想,还是凤姐合适开头,便道“月姝姊姊……我等知礼,即入了园子,家人获罪,是不可再问的……若是主子秉国法处置,我等必不敢有丝毫怨怼的……”这即表明了心迹,其实还是在问下落了。

  月姝一笑道“月姝明白诸位姐妹知礼,月姝也是替冯管家传话,管家的意思月姝不敢就胡乱揣度,王子腾大人部里议了绞……”凤姐脸色顿时雪白。月姝忙安慰道“凤姐姐莫急……只是工部上表,言王大人涉案不深,当以从犯议处,皇上也准了,批了发配西山采石场为苦役,理藩院又上表言王大人任九省检点时功劳,年岁大了,服苦役恐没了下场,皇上已经开恩,去采石场也是做个文笔差事了。”凤姐泪儿顿时夺眶而出,再也坐不得,起了身,就跪在月姝面前,深深磕头,月姝忙得要搀扶起来,凤姐却饮泣不肯起来,只哭道“请月姝姊姊得便一定回主子……熙凤岂有不知的情理,父亲免死又不吃甚苦,皆是王爷其中安排……熙凤连侍奉主子都未曾侍奉,自惭色相鄙陋,也未必能让主子欢娱,主子就有如此天高地厚之恩,熙凤……熙凤不敢说什么来世报答之类的空话,今生今世,一定用尽竭力,思虑周全,化皮消骨,也只愿能换得主子欢心片刻,以报主子的恩德万中之一。”月姝忙搀起凤姐道“凤姐姐不必如此……只是……凤姐姐,今后也不可言及于此……园子中诸姐妹其实都是罪余……主子庇护是天恩,不庇护也是常理……若说报效主子是因为主子庇护,就失了分寸了。”凤姐忙答是。

  月姝又道“秦守业、尤阙均是从犯,是判了采石场苦役,既然去了,王大人又宽恩得了文职,想来在采石场,也能照应一二的,几位姐姐不用担心。”可卿,尤蓉忙都答是,不敢再问。

  湘云却再也忍耐不住,急急问道“我叔叔……我母亲他们呢?”月姝沉了脸色到“小主……”湘云脸一红,低头玩弄衣带不敢再言。

  月姝又柔声道“云小主……我今日特地来这里,其实就是和几位姐妹说说此事,主子的家奴朝中众多,你们既然伺候了主子,能照料处自然有人照料,只是王府家法,你们不可再打听往日之事。我今日来一说,也是望你们安心就是了。

  你家叔叔伯伯往日待你情分就一般,他们涉案那么深,你又何必挂念他们……由得皇上处置便是了,你母亲自然是在辛者库为奴。不过辛者库那些奴才是看眼色行事的,你伺候主子,得主子欢心,听说不仅不吃苦不再做些忒苦累的活计,还说得便要发去后宫厨房做些杂差……这便是逃出生天了。“湘云忙也谢了。凤姐、可卿听月姝话里郑重,忙都低头称是。

  月姝又笑笑道“既然来开口说了,还有一人也有了下落,想一想还是要知晓一下四位姐姐才是。”四人见月姝说得郑重,忙敛容细听。

  欲知月姝所言何事何人,且看下文书分解。

  这真是:

  得之莫幸失莫恨

  不过空做断肠人

  深宫鸣怨笼中鸟

  却思墙外慈母恩

  第九回:薛宝钗侍浴蘅芜苑淑小姐初奉和王爷

  却说月姝进园子,见了凤姐、可卿、湘云、尤蓉四人。说起几人的父母下落,安慰几人之心,却特特又说有一人有了下落。

  四人忙道请教。月姝便道“是薛家长子薛蟠。已经定了仗杀了……这事按规矩。是不该告诉园子里的。只是园子里头关联瓜葛着,有一位小姐,一位姑娘,一位奴儿。人数略多。月姝大胆,才来问问姐姐们的意思。”四人会意,默谋了一下,湘云才道得一句:“薛蟠是宝姐姐的亲哥哥……”,可卿使了个眼色却打断道:“那薛大傻子,往日就横行霸道的,身上人命案子累累,如今又涉入逆案,岂有饶他的道理……更何况进了园子,宝钗,宝琴就不再是薛蟠之妹,香菱更不是薛蟠之妾,都是主子的性奴禁脔,罪余女子,受主子之恩怜庇护。连同我等,心里只能有如何慇勤侍奉伺候好主子的念头,岂容有他念。

  更何况薛家妹子最是知礼的,便不告诉她们也罢了。即便告诉了,谅她们只会叩谢主子恩典,给了她们自身一线之明,不类同家人处置罢了。又何苦让她们且伤心“湘云呆呆了一阵,欲要说什么,看了眼凤姐,终究是忍了。

  月姝便笑著称是,也就不提此事,喝一会子茶,说一会子闲话,亦道辞就去了。

  闲文少叙,次日上午,角门上看守的太监婆子看到凤姐房里的喜儿,带着两个太监,太监抬着一个大竹筐,便问好道:“喜姑娘,这是做什么去啊……”喜儿答道“内务府给两位妃子送来了十几筐西苑散落的新鲜花瓣,我们妃子觉得一人用不了,便给房都送一筐去,凭各房是做干花香袋或是捣花汁去……这花瓣存不了几日,已经送去好几筐了,我这一筐是剩下的,给顾恩殿的金钏儿玉钏儿姐妹她们也送去一些。”那婆子还要饶舌碎嘴,却听身后一声爽笑:“果然花香醉人,胜过那一等熏制的香料清新”。喜儿回过头看,吃了一惊,竟然是弘昼一身家常衣衫,戴一顶圆顶琉璃佩玉抹额金龙帽,穿一件贴身爽净青麒麟纹绸衫,身后只跟着一个角门上的宫女,……喜儿忙单膝跪下行礼。

  弘昼抬手示意不用多礼,过来看看那筐,抓过花瓣一闻一笑,示意喜儿只管去送。原来他奉着雍正之旨意,近日去了古北口学习军务,他这般荒唐王爷自然也只是草草走过场,与什么军容行伍丝毫没有兴趣。憋了几日,就留下随行的门人冯紫英,令其替着办差事。自己便溜回了京城。今日,见天气热了,也不想排大阵仗,便换一身简短衣服,自个从边门进了园子来消暑。

  弘昼看看花瓣筐子,就让喜儿只管去送花瓣,自个便带着宫女在园子里假山游廊靠着碧波池畔处漫步,不过是赏夏游春。一路攀藤抚树的过去,只见水上落花愈多,其水愈清,溶溶荡荡,曲折萦迂。池边两行垂柳,杂着桃杏,遮天蔽日,真无一些尘土。忽见柳荫中又露出一个折带朱栏板桥来,度过桥去,诸路可通,便见一所清凉瓦舍,一色水磨砖墙,清瓦花堵。因而步入门时,忽迎面突出插天的大玲珑山石来,四面群绕各式石块,竟把里面所有房屋悉皆遮住,而且一株花木也无。只见许多异草:或有牵藤的,或有引蔓的,或垂山巅,或穿石隙,甚至垂檐绕柱,萦砌盘阶,或如翠带飘し,或如金绳盘屈,或实若丹砂,或花如金桂,味芬气馥,非花香之可比,真是个风雅别致之所在。

  细听廊阁内里,却似有少女娇笑之声,如悦耳动铃,雨过浮萍。便期期前行,拨开树枝,见是一道青木折廊,内围着一方小院,却有一个素衣端庄、风采神韵宛如仙子一般之少女,静坐廊下在看书;旁边另有一翠衣少女陪坐着,和一个鹅黄色削凤袍的小丫头模样小女孩,在比着红绒线打绳结玩耍。春日骄阳之下,浮光泠泠,佳人咏咏,观此情此境,真似初唐仕女画卷一般。

  却听在打绳结的那个绿衣少女道“宝姐姐,你也来玩吧……”那看书之素衣少女只微微一笑,虽神态慵懒宁静,却眉宇端和淑媚,这展颜之美,凝眉之淑,于弘昼眼中,竟如牡丹花开一般令百花失色,正是薛宝钗。宝钗却未答话,旁边那鹅黄衣服的小女孩却娇笑道“香菱姐姐别耍赖了,玩绳结一晌午都玩不过我,就找我们家小姐……”那香菱便啐笑道“你这丫头就是贼手儿巧,花样儿多,赶明被主子瞧见,说不定……叫你给主子打绳结呢。”那小女孩却是宝钗的贴身丫鬟莺儿,年方十三,娇俏可爱,顽皮活泼,只是虽然年幼,出落得心灵手巧,自幼跟着宝钗。莺儿便呸道“呸呸,我们家小姐还没……哪里就轮得到我们小孩子家,还是香菱姐你想着给主子打绳结且想痴了啊……哈哈……”香菱叱道你这小蹄子,便去呵莺儿痒,莺儿便丢了绳结,绕道宝钗身后去。

  宝钗叹道“你们两个丫头,没片刻安静的……一路就知道淘气……吵得我看书都难……”忽见绕了一圈跳到身后的莺儿颜色变了。便回头,顺着莺儿眼神看去,一惊之下,游廊外怀乡树下,不是自己的王爷主子弘昼是谁。

  宝钗忙得下跪和腰万福,莺儿和香菱就便在身后跪了。宝钗害羞微笑道:“主子怎么来了?蘅芜苑小姐宝钗,拜见主子,请主子安……”弘昼正看这三女嬉戏,便上前几步,只笑道“本王进园子来逛逛春景,不想只管走路,迷了路就到你这里来了……”宝钗忙吩咐:“莺儿,快去内室备茶,吩咐下面用那瓮梅花上早露积的水来煮茶……香菱,你唤廊下的丫头,去告诉一下……情妃姐姐、凤姐姐。就说主子来了……”弘昼一笑,伸过手去。宝钗一思,便将自己的手儿递上,弘昼携了宝钗之手一路进得内室,一路也抚着贪看宝钗之嫩手,真正叫白腻软温,十指如粉,掌心雪白丰润,手膀滑腻精致,腕子处还有一个翠玉对榭镯,越发衬得肌肤白净。便也口中调笑道“怎么本王来了……你就要去告诉可卿和凤丫头?且想赶着本王走么?”宝钗羞涩得低头红脸,一手只是玩弄衣带小角,煞是可爱,柔声道:“怎么敢,只是主子难得来,既来了园子里,当让两位妃子姐姐知道,可卿姐姐和熙凤姐姐挂念伺候主子……宝钗不敢瞒着……”弘昼哈哈一笑,已是到了内室,见内室却难分绣房还是书房,说不尽朴素雅致,书墨清香,居中竟然有一张七尺长案,黄杨木雕琢而就,上铺满了画笔,画卷。

  弘昼便也不客气,在这画案后的淡墨山水椅上只管坐下。宝钗便侍立一旁。

  莺儿奉上茶来。弘昼吃了一口也就搁下了。房内一时竟然静默无语。弘昼转头看那宝钗。真是肌骨莹润,举止娴雅,头挽一对贵妃流海髻,插一支翡翠孔雀步摇,簪一朵新鲜粉红芍药,眉黛细细似弯月,秀目顾盼眸子清亮,瑶鼻如脂挺拔,鼻头微微隆翘,嘴唇如两半花瓣,两腮微红却都是未施胭脂之天然女孩子家娇羞之色,下巴圆润勾勒出好一张仕女脸庞。脖领处修长洁白,穿一领月白色海棠织缎斜扣罩衫,将自家裹得严严实实,看着知礼守静,贞洁柔婉,却也正因为裹得严实,却勾勒得胸前坟起一段耸涌,腰肢几分纤细,在腰间系一条乳白色丝绦,更显得身段撩人娇媚,怎么看着,也不像是年方十六的幼稚少女。真是增一份则嫌肥,减一份怎嫌瘦,天上人间,安能生得此等美艳无方之绝色。

  弘昼正自赏美,莺儿上了茶不得吩咐也不敢退下,宝钗天生贞静少语,一时,房内竟静默了片刻。宝钗心下更是突突乱跳,绕她聪慧,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但觉心中乱如团麻,知道主子正在看着自己,呢喃着要开口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竟然开始胡思乱想起来:“莫非主子……莫非主子在看我……莫非……莫非……今日就是我失身之日……”一时紧张,竟希望可卿熙凤这会儿能差人来请主子,只是心下也知是没有这个礼数的。

  正在胡思乱想。弘昼却已是握上了软绵绵的宝钗的一只小手,一手顺着臀线揽上了宝钗的腰肢,一把将宝钗揽入怀中,让宝钗坐在自己腿上。

  宝钗大羞,却是不敢抗拒。只得顺从得将小股贴着主子的大腿,将腰肢仍凭主子环揽着,想着气息若兰,脸色绯红,胸膛起伏,自己臀部圆润肉感,主子必是陶醉的。又想着自己实际上人生十六年第一次接触男子身体,也是第一次闻到男子味道,又不由大羞大耻。仍不知说什么才好。

  弘昼见她如此贞洁,两腮艳红,底眉顺目,与可卿之妖娆,湘云之热情相比,更多出几分怜香惜玉来。虽然已是色心潺潺,觉着坐在自己腿上的屁股儿柔软丰润,浑圆贴适,但是也不由只管便找些话头与她对话“适才见你看书,在看什么书呢?”“回主子的话,宝钗在看……”“慢着……本王不爱听你称呼本王主子,用主人吧。”宝钗聪慧,知道这些都是亲昵言语增加主人兴致的,但是也不敢违抗,改了口道“是……回主人的话,宝钗是在看《花溪诗稿》”“哦,有何妙句,念来听听”“是,宝钗觉得书中有两句:东风吹日花冥冥,繁枝压雪凌风尘,素罗衣裳照青春,眼中若有梨园人。甚是动人……”“不错,正是妙句,这是赵孟俯的句子……小丫头倒是博览……”“主人,是宝钗卖弄了……”“既爱看书,下会让内务府找些旁的书来且给你送来……”两人正自说话,门口却是有丫头声音:“主子……小姐……”宝钗虽然坐在弘昼腿上,真是两腮绯红,腰酸腿软之时,觉得见人羞涩,但是此时又不得不答,便道“什么事?”门外回话“是,小姐……是熙凤妃子赐的那筐花瓣,院子里的文杏姑娘问小姐,是制干花还是捣花汁……”宝钗刚要答话,弘昼却接了口“且慢”。宝钗一愣,看着弘昼。弘昼笑道“鲜花瓣虽然难得,也不用那起子俗气……制什么干花,捣什么花汁……”宝钗奇到“主人的意思是?”弘昼凑近宝钗耳边道“我的小宝钗如此香喷喷,何不用鲜花来洗鲜花浴……”宝钗脸立刻又是飞红,她冰雪聪明,岂有不明白主人意思的,是要和自己鸳鸯共浴。这般羞耻难忍。只是主人既然发了话,也没个不遵循的道理。便点了点头道个“是”字,实在也没脸面继续说话,只冲莺儿点点头。莺儿会意,便福一福道“主人,奴婢去准备……”弘昼点头,莺儿便出去了。

  弘昼抱着宝钗满怀温香暖玉且自轻薄,不过说说诗句,听着姑娘当真博文知书,越听越爱,越看越喜。不一时,莺儿又进来了,回话道“主人,小姐……后面抱厦里暖汤准备好了……”弘昼一笑,道“本王先去,你换换衣服再来。”宝钗低头,用蚊子般声音答个是字。弘昼便随着莺儿出行。绕过回廊,来到后院小厅,却是一间暖香屋子,色色妆点得素净典雅,四周挂着粉黄色的落纱满地纱幔,屋子四角还有四盏明灯,屋子正中,却是一个圆形浴池,一丈见圆,甚是宽敞,想来五六人共浴亦可。此时,满池已是灌满温泉清汤,池面撒满了新鲜花瓣。当真是芳香怡人,颜色夺目,闻者动心,见者舒意。

  弘昼却让几个宫女出去,便让莺儿服侍宽衣,将自身的衣衫尽皆除去,那莺儿年幼,褪去弘昼衣衫,见到弘昼下体顿时脸臊耳红,弘昼却也没心思难为她,笑着对她挥手道“你去吧,等你家小姐换好衣服,唤她进来……”说着自己便沉下浴池去,静静靠躺在浴池边上,由得池水浸泡自己的皮肤肌肉。

  过不多时,门外一声轻唤“主人……”正是宝钗之声。弘昼一笑,道一声进来。

  屋门洞开,迤逦一如梦幻一般的少女,在水雾濛濛中走进来。弘昼初是见一团粉红花影,亦步亦趋渐渐才见得真切。

  单见宝钗已经换了装束。头发上钗环皆去,垂垂秀发散散而下,仅用一根细红绒绳随意扎着一个小的斜边马尾,两鬓秀发更如黑瀑一般洒下,透着水雾更显得香泽芬芳。脸蛋上本来就少脂粉,此时更是脂粉皆去,清秀素颜,鹅蛋脸儿透着圆润娇艳,红扑扑洒是可爱。尤其是那一对双唇,唇皮略厚,好似略微嘟噜着,平日里的温柔贤淑此时倒有几分娇俏。

  再看身上,更让人鼻血喷涌快感飞升,原来宝钗已经换上一件本是艳红色的薄纱罩衣,说本是艳红色,因为那罩衣本来就是洗浴之前替换的,纹路松疏,接近全透明,纱纹之间,透着宝钗的雪白丰润的肌肤,艳红色成了粉红色,胸前罩着一领少见的细花棉质罗沙粉红色抹胸肚兜,用一根金黄色的绞丝线单单薄薄吊在脖领处。那一对嫩奶儿的上围已经清晰可见,白花花不见一丝瑕疵,着衣显瘦不知,此时显山露水,竟然论体积不输于湘云,论形状尖笋翘翘,更具风味。再看下去,两条雪白腿儿在薄纱罩衣两片遮挡不住,已经忽隐忽现,宝钗之腿不若可卿的修长,却是圆润润肉感十足,那一对天足更是精巧弯月一般,两个膝盖不见褶皱,两条大腿又嫩又腻,实在是看得人爱煞。只那下体,被那肚兜的下摆遮着,只见一个粉红色的肚兜尖尖,若隐若现昭然若揭,却更是惹人遐想爱怜。

  只那宝钗害羞,双臂环抱裹着自家的胸膛直至肩膀。看似遮挡,其实论起来,更显得胸乳高耸,尤其突出那一对美人肩膀的曲线优美。

  宝钗一步一步走进池边,弘昼也看清她脸色非但绯红,尽是羞耻之色,而且竟然有几分悲戚。便知宝钗贞洁,虽然今日难逃被辱之命运,到底内心不甘。心下更觉得欢喜。便在池中冲宝钗招了招手。

  宝钗见弘昼授意,心下凄然,知道难免要下池子去和弘昼共浴。所谓共浴,不过是以自家青春肉体,去取悦池中主人罢了。想到自己冰清玉洁,守贞闺秀,自来连外人男子也是不见得。年方十六,偶尔也想过要嫁一个如宝玉一般的俊俏有情有义之郎君,在红绡帐中献上自己的身体肌肤,与他鱼水交欢。谁想到贾府获罪,连累家族,自己被选入园,从高贵典雅的闺中大小姐,变成了王爷的性奴,不得不靠肉体取悦王爷,来获得宽恩。虽然一样是献身失贞,但是做妻子与做性奴到底是不同的。宝钗也读礼法,知道女孩子家为人性奴之德,用自己的青春,肉体,屈辱,悲哀,顺从,凡此种种,去换取主人的片刻欢娱,是性奴本份。但是真的轮到自己,怎么能不悲从心头起,也知道自己一踏入这个水池,只怕要被主人尽情亵弄淫玩,自己的脸蛋,胸乳,手臂,大腿,下身,肚皮,背脊,屁股,腿脚只怕都要被主人奸污,本是丝毫不见外人的闺中处子,一刹那就要变成主人的泄欲玩具。也不知主人一旦奸污了自己,破了自己的身子,会不会弃自己如敝履。也不知主人是否会如一些杂家所言,会将种种奇怪淫行,施于自己。什么高贵安静,贞洁贤淑,到了此时,也如云烟一般了。

  一边思索,一边竟觉得鼻子一酸,感觉眼泪儿忍耐不住流出了红扑扑的眼圈。

  知道这样不妥,干脆一咬牙,步入池中,池水立刻浸透了自己的双足,乃至小腿,大腿,纱罩衫立刻也湿透便更加贴着肉,到下身入水,直至肚兜入水,棉质肚兜浸水更加紧紧贴着乳房,那乳尖儿便激凸出来,形成一个凸起。倒是水汽漫起,遮掩了一点自家屈辱的泪水。

  与池子中愈走愈近,弘昼轻轻一拉,将宝钗拉入怀中。但觉一个润泽香氛的软软的肉体入怀,手感触感俱都是极佳,更兼一股美人儿处女幽香扑鼻而来,更胜却池中花瓣。见宝钗流泪。更是得意欢喜,一边更加揽宝钗入怀,用粗壮的手臂环抱着宝钗的身子,一边用自己水中那跟已经雄赳赳勃起的阴茎顶着纱罩衫的下摆,就直根根戳在宝钗圆滑的大腿和屁股的交汇处,感受着纱质的细腻和摩擦感。一边已经俯下头去,先是轻轻在宝钗额头上,秀发上啄吻两口,觉得满口余香,干脆就伸出舌头来,大喇喇用舌头去舔宝钗的脸蛋上两腮上泪珠。

  宝钗被舔,既是不敢挣扎,又是羞涩于腿上被那刚强异物触碰,便忍耐不住喘息起来。但觉一条湿漉漉的舌头舔上自己的脸蛋,更加屈辱,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泪珠更加如断线珍珠一般下坠,一边哭,一边却只能任由弘昼舔去泪珠。

  而弘昼也不闲着,将宝钗的纱罩衫,慢慢从肩头剥去,宝钗似忍耐不住羞涩,要挣扎拉住罩衫,又如何及得弘昼力气,那罩衫便被脱落,浮在水面上,同满池的花瓣一起漂浮。宝钗身上,只剩下一件肚兜一条内裤。

  弘昼又拉着宝钗那条玉润藕臂,慢慢伸到水下,用那葱葱十指绵绵手掌握住了自家的阴茎。宝钗但觉握住一个狰狞巨物,想要放手,终究还是不敢。却也耻于就此搓揉套弄,便是僵僵的握着。即便如此,弘昼也觉得享受非凡。但觉得自家那话儿被一个绵绵软软的手掌握住。自己的手儿却已经隔着湿透了的肚兜,握上了宝钗的胸乳。但觉得那一点激凸硬硬的惹人爱怜,便隔着肚兜开始转圈拨弄起来,仿佛拨弄一颗相思豆。

  宝钗吃羞,觉得自己那从未示人的胸乳被人逗弄,从乳尖上传来阵阵酥麻,人便如同失去了力气一番已经软榻下来,嘴里开始发出“嗯……”的头一声呻吟。

  第一声发出,便不能再止,恩恩啊啊随着弘昼玩弄自己乳房的手上动作越喊越娇媚起来,那水下的小手,也终于难止情欲,开始轻柔得套弄弘昼的阴茎起来。

  弘昼见这贞洁的少女,乳房如此敏感,居然隔着衣服摸也能惹来这般情动。

  不由更喜欢,还有一只手空着,便绕过宝钗的身子,抚上了宝钗的屁股。

  那宝钗的屁股肉感紧实,却不是肥大那种,高高翘起,论起身段,在弘昼眼中,实实在有现代人嫩模一般的身材。喜欢之余,不由得两只手都加了力量。摸乳之手改了凶凶的搓,摸臀之手改了狠狠的抓。宝钗又是吃痛,又是羞辱,口中只得言道“痛……啊……主人……痛……”弘昼一笑道“这就喊痛?痛的还在后面呢……”宝钗脸儿更红,几乎要埋到水下,就和满池花瓣一起,更是花映佳人色,格外挠人心。弘昼看着喜欢,伸手到了宝钗脖领处摸索,只摸那跟金黄色的带子。

  宝钗知主人心意,无论如何,今日也是要被奸的,被脱光更是在所难免,便也不敢再强,一边迷惑的呢喃,一边顺从得一低头,配合着弘昼,将那肚兜儿顺着脖领头上摘了下来。弘昼将肚兜凑到鼻子前一闻……那清香奇魅,真让满池鲜花顿时无颜色。将肚兜搁到池子一边。抱过宝钗,就大喇喇直视视得观赏她的乳房。

  宝钗的乳房尚是少女形体,只是宝钗身体略丰,两只胸乳却如同两只尖笋一般凸起,形态饱满丰润,晶莹剔透,入手手感硕大却又细腻,如同两个水袋一般顺着水纹起伏,此时胸乳上沾满了颗颗水珠,从胸部坟起,柔媚媚的胸乳就漂在水面上,那一对粉红色的细嫩乳头,如同一对小巧的小肉丁儿,此时在水面平线上下浮动,偶尔还沾染上了水中的一片桃花花瓣。想想此等绝品尤物,居然是自家的玩物,便是欢喜不止。手便先柔后刚的搓揉上去。宝钗胸乳第一次裸体遭男人玩弄,但觉胸上既有吃力之痛,又有一种麻丝丝痒嘻嘻的奇特感觉泛起。又加上下身已经没有罩衫隔着,自己白津津的嫩腿上摩擦着的,真是男人的那话儿。

  心想,果然自古有言红颜命薄,且想自己身为女子,生得这般胸乳腿臀,男子家偏偏最爱亵玩,男子家玩来,女孩子家就会耻辱羞涩,却又偏偏生得羞耻快感,这身子越美,越是魅惑男子,难怪有红颜薄命一说。

  此时弘昼正玩得有趣,只管用手刮弄宝钗的乳豆,拨一拨,那乳豆便动一动。

  乳豆周围那一圈红晕更显得色泽靓丽。弘昼拨弄了几下。凑脸上去在那乳头上又亲上一口。宝钗不由得一阵晕乎,嘴唇都快咬出血来。弘昼便将那乳头含入嘴巴吸吮,在池水中啧啧有声,仿佛要吸出奶水来一般,更显得淫靡。宝钗不由“啊啊恩恩”几下淫叫。觉得下身湿热。虽然在水中,也知是股股流出爱液来。

  弘昼也似察觉到了。淫笑着从水中伸手过去,将宝钗的丝质内裤从臀部褪下。

  划过臀部更感受到宝钗屁股的紧实肉感。宝钗不敢不配合,见弘昼脱自己内裤,便只有伸腿配合,将一条小小的内裤儿从腿上摘下来。仍由其和同一池花瓣,失落漂在水中。

  弘昼的魔手自然也不客气,慢慢抚摸上宝钗那肥美的阴户。宝钗便觉自己最神秘宝贵的所在被一只粗壮的手儿触碰,更加紧张激荡,嘴里虽然贝齿咬着嘴唇,其实已经是淫意满满。恩恩啊啊的淫叫不时从嘴角漏出。

  弘昼却是慢慢在宝钗的下身探索。宝钗下身却是娇嫩无比,仿佛新生婴儿一般细腻,从那刚刚长出阴毛的阴户四周抚摸起,凡皮肉在水中皆如此湿滑,慢慢顺着那条细缝探入,用手拨开包裹着的层层叠叠,里面一片温润滑腻。有一棵小肉芽嫩娇娇竖立在内壁处,已经是充血突起。弘昼每拨弄一下,宝钗便不可再忍,荡叫一声“主人”,连拨几下,宝钗几乎要昏死过去。

  弘昼却不肯放宝钗轻易过关。后退一仰道:“小蹄子,别光顾了自己舒服,来,替本王擦身……”宝钗此时其实已经淫意上来,只等弘昼来破自己的处女身子。没想到弘昼忽然后躺,一时惊觉,才想起自己不是和爱郎在缠绵,而是在用肉体之辱取悦主人,顿时知晓。听弘昼吩咐,边从一边池旁小木架上拿起毛巾和胰子,要给弘昼擦身。

  哪知弘昼一摆手道“用这里……”说着直接用手指戳了戳了宝钗的胸乳,还将乳房戳下去一个陷窝。宝钗大臊奇辱,不想第一次侍奉主人陪洗浴就要做这等淫荡之事。只是规矩所制,不得不从。便只有搁下毛巾。

  颤颤巍巍用胰子在自己的乳房上擦抹。平日自己洗澡虽然也曾这般擦抹乳房,但是近日面前就有一个男子,等一下还要用乳房取悦他,何等娇羞悲苦。但是无可奈何,不得不从,擦拭时竟然如同被男子揉摸一般,心下更是羞耻激荡不已。

  细细得将自己的两只乳房尤其是乳头上擦满了胰子。顿时,两只本来就娇俏饱满的乳房,泛着阵阵闪耀的油腻光芒,灯火在水波掩映之下,两只妙乳闪闪光耀,更显得淫靡异常。

  宝钗将身凑上前去,咬着牙忍着羞,眼眶里泛出耻辱的泪珠,开始用乳头、乳房蹭上了弘昼的胸膛,为弘昼抹身。此时胸乳被辱,却还是自己主动蹭上去摩擦,更觉得人生羞耻。但是无奈,从胸膛开始阵阵摩擦。弘昼自然是如在天堂一般享受。宝钗耻辱之余,不一时也觉得从胸乳上传来的快感另自己也万分舒适。

  慢慢自胸向下,摩擦到弘昼的小腹,弘昼用手一按,按着宝钗的头将宝钗按下水去。宝钗只得闭着双眼,在池子里继续用胸乳摩擦,一下,就摩擦到了那根巨阳。

  宝钗闭眼吃羞却不能停,在水中气闷,只能赶快堪堪的从根部开始,从乳房上的胰子液慢慢搓揉开始向上,直至那龟头。

  弘昼但觉自己的龟头上先是感觉到两团软绵绵的温玉在擦拭自己,滚动翻扯荡来荡去,竟然还有两个小豆豆轮流擦到自己的马眼,想想这个女孩子家今日前还不知风月,此时竟然被自己如此奸辱狎玩,实在是不能再忍。

  想着便一把扯过宝钗,从水池里拎起来,将宝钗推在池子边上,臀部在水池中对着自己。让宝钗双臂支撑在岸边。

  宝钗心下惊惧羞耻,知道大限将至,却守礼丝毫不敢挣扎。果然,弘昼扶着自己的阳具,从宝钗那肥嫩的屁股上开始滑动,一只手扶着宝钗的屁股,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巨龙,从臀部上股沟开始滑动,慢慢蹭过肛门,直至那条已经充血撑开的女儿家之蜜缝。

  上下一划,对准了那女子之贞洁象征,慢慢得将自己的龟头塞入。

  宝钗但觉下身一阵痛苦,又是一阵酸麻,仿佛有一根烙铁插入,下身要涨开来一般,吃痛叫饶。弘昼如何能理她,慢慢塞入。但觉内壁嫩肉层层叠叠围绕着自己的阴茎,每一片褶皱仿佛都是一只小手在抚弄拉扯自己一番,实在是舒爽,再往前一点,可怜那宝钗虽然羞耻吃痛,却终究不敢哪怕将屁股略略闪开,只得迎合着弘昼的动作。弘昼在阴户口上前后略略一插,已是无边快感汹涌而来,却已感觉到一片小肉膜阻碍了自家前进。

  宝钗此时虽然早已经认命,但是到底也有几分万念俱灰之感,虽然进园子就知以自己的容貌身材,必然是难逃要被奸污失身的,但是她一向贞洁,此时真的到了临要失身的时候,不由得已经是泪如雨下,扶着池边,夹杂着淫语,已经是语言难尽,只道“啊……啊……嗯……嗯……请主人怜惜……”弘昼一挺身,宝钗一声惨叫,好在在水中痛感稍轻,但是无论如何,自己保持了十六年的处女象征终究是被人突破了,一丝鲜血顺着两人交合处慢慢渗出,在水中化为一缕红云。

  弘昼乐甚,开始前后抽动起来。宝钗初几十下但觉痛楚无比,交合处仿佛是裂开一般,渐次又慢慢觉得舒服起来,一种充实的感觉从下身泛起,弘昼深谙此道,前面几十下均是柔情。宝钗顺着这节奏,也终于慢慢珠牙松动,开始舒服得叫出声来。

  弘昼但觉下身舒适,便慢慢加快的抽送的节奏。每一下都将自家的前腹根处贴到了宝钗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嗤嗤”的声音,九浅一深。他是主子,自然不用取悦女奴,只是见这宝钗如此柔媚贞洁,动了爱怜之心,今日破她童贞,也想着让她多知男女乐事。于是便着意的刺激她。

  果然,宝钗觉得舒适异常,她却到底贞洁,怎么口中淫语也只是恩恩啊啊,最多带出“好人儿……好舒服……”再淫荡的却喊不出口。内里被侵犯被奸污的耻辱感渐渐有点被快感取代,一时又想起,一时又忘怀,不一时,随着弘昼一次深入探底直至子宫,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快叫嚷,宝钗下身一股热流涌出,却是泄了身。

  可那弘昼却还未射,见宝钗泄身,先是慢了下来,柔和得抽送几下,见宝钗已经双臂颤颤仿佛昏迷过去,便俯下身去,将手儿从宝钗的屁股处离开,一只收托着宝钗的胸乳摸玩,一只手扶着宝钗的藕臂借力。继续开始一下下有力刚强的冲击抽送。

  那宝钗虽然泄身,被弘昼又奸几下,觉得下体快感又来,暗想主子竟然如此勇猛,此时自己也全无力气,便由得主子摆布,不一时,便觉下身酥麻爽痒,被肉棒冲击快感,又开始呓语,只是此时已经是全无内容“是……啊……嗯……嗯……啊……痛……好……是……快……是……是是是……啊啊啊……啊……”不一时,竟然又至了高潮。

  弘昼见宝钗两至高潮,怕她闺阁幼稚,到底禁受不起,便也自己努力收敛一下心神,用力向最深处捣去,不过五七下,便觉一股阳精从龟头马眼处喷出。全部射在宝钗的体内。两人几乎同时瘫软,一声娇爽,噗通一声,竟然双双跌入了池子。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文分解

  这真是:

  长兄问罪西市口

  小妹春锁深宫后

  侍君但望赐恩怜

  一池花露耻回眸

  剧透几句,以防大家期望太大,失望更甚:

  1:王熙凤的第一次打算用虚笔,不想实写,实写要到十五回之后。

  2:林黛玉的正戏还早,至少要到十五回之后。

  3:王夫人和薛姨妈的戏安排到了二十回之后。

  4:本人口味不是非常重,虽然也谈不上轻色,但是太激烈和极端的可能看不到。

  5:下回只有色心文,无肉戏。

  6:还是那句话,做作者虽然辛苦,但是最大的快乐就是:我想怎么写就怎么写,我想写谁就写谁,一切都要以我个人的喜好为第一标准,如果不能让读者满意,还请多多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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