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龙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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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可恶!可恶!”

听了雪韵的报告,卓志航一点也镇定不下来。他握紧了双拳,在大厅中走来走去,一心想要飞奔到那片林中去救人,偏又明知孽龙绝不会留在那儿,这一去一定扑个空。而他又不能这样冒冒失失地去,要是给父亲知道了,那还得了?“要是救不回来,卓家的脸面还往哪儿搁?”

“定下心来吧!志航。”

声音依旧不疾不徐,卓一凡慢慢地走了出来。虽是六十多的人了,但他武功高强、内功精深,容颜只像位四十开外的英挺中年人。

看着父亲出来,似是对一切已经了然于胸,卓志航惊了半晌,随即明了了原因,火热愤怒的眼光向雪韵瞪了去。

“少爷别生气啊!”

雪韵吓得跪了下来,连连磕头,“雪韵一回来,先就向老爷禀告了,这般大事,雪韵哪敢有所隐瞒?”

“够了,志航。”

卓一凡慢慢踱了过来,拍了拍卓志航的肩膀,他知道这儿子一向火爆霹雳的脾气,发起来他也压不下,连女儿也对他是敬而远之,其它人更不用说,“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先把这消息禀告掌门师兄,请他定夺。”

“赵彦手中拥有天龙门和香剑门两大门派的实力,再加上翔龙压阵,如今还有孽龙为其后盾,实力之强绝不可小觑。若是此时你逞一时之勇,误了你个人事小,害了武当上下事大,若是今后武林沉沦,你爹爹更是无颜以对天下人,以此而观,玉芬之事实是小事,不可不分轻重。”

“是,爹爹。”

咬了咬牙,伸手拂去了嘴角咬破的血丝,卓志航抬起头来,“但赵彦所为实在太过份了,玉芬不过是去拜访他,顺道查案而已,竟然疑心生暗鬼,暗派孽龙将玉芬擒了去,要是不快点将他的真面目传出去,不知有多少武林同道会为他所惑?”

“我知道。”

卓一凡点点头,“我马上去向掌门师兄禀告此事。孽龙武功高强无比,在望海坪一战竟连你天翼师叔也伤在他手下,至今伤重未愈,就算那一仗中他有赵彦暗中帮手,他的真实武功也绝非泛泛。有他和翔龙在,赵彦的实力就如落地生根,无法可撼。不过你也别心急,赵彦马上就要对阴阳会动手了,对武林正道而言,无论如何也要等到这一仗结束,赵彦实力大损的时候,才是对他破脸的时机。”

“但阴阳会实力平常。”

卓志航提出了不平之鸣,“上次光是天龙一人就让他们死伤惨重,连副会主之一的邵若樵也当堂战死,光靠他们岂能让赵彦实力大损?”

“这你倒不必担心,天龙的武功为父知道,我曾看过天龙出手,他的武功之高,远在你所能想象之上,绝不在当年威震武林的龙之魁之下。”

卓一凡长长一声喟叹,对他而言,天龙门的武功乃是一篇神话,也只有亲眼见识过的人才知其厉害,“能将他击落山崖,阴阳会的实力比你想象的要强得太多,恐怕还不在少林武当之下,要将这样的强大组织歼灭,赵彦的实力至少也要损失个七八分,到时候就是赵彦恶贯满盈的时候了。”

“不过先准备一下也好,志航你到武当去,将实情禀明掌门师兄,为父先上少林,请少林掌门到武当会合,共商大计。时间宝贵,快去!”

“是,爹爹!”

看着卓志航头也不回,急急地向外走,卓一凡眼神蓦地一暗,欲言又止了一会儿,才出言止住了他,“志航……等到这一战结束,救回了玉芬,你……你可不要对她说……说太过严苛的话了。这一次玉芬或许清白不保,但这也不是她的错,孽龙的武功太厉害了,换谁去都一样。”

“是,爹爹。”

真要知道才好啊!卓一凡看着卓志航的背影,心中暗叹,卓志航气量之狭,绝非一个领袖的材料,尤其是太注重面子,对人不够慈和,这样的个性想法,以后这个家他都未必能担待得下。

反而是卓玉芬一向看得开,对她卓一凡倒还没那么担心,只是落入了孽龙之手,不知现在她变成怎么样了?

不过想是这样想,卓一凡即使武功再高,也未必是孽龙对手,再加上又不知他躲在哪儿,卓一凡就算再担心也是没用,他已是武林打滚过几十年的人了,明知轻重,怎会为这种无用之事伤神?

但卓志航终是他独子,也是武当门下最有前途的年轻英侠之一,若要说武当的下任掌门人选,除了清音以外就是他了,可是卓一凡自己也知道,卓志航虽有执掌武当,称雄武林的大志,却没有相对的修养和胸襟,对他而言,或许不执掌武当才是正确的吧?

当卓一凡在担心的当儿,卓玉芬正赤裸裸、娇滴滴地瘫在男人怀中。初承雨露之后,那种难以言喻的舒畅令她沉迷不已。若不是在孽龙的连番轰炸下,几度云雨后的卓玉芬已是浑身脱力,连根小指头也动不了了,怕她还真想再被「做」一次呢!

“你……好强喔……玉芬……玉芬真是快活死了……”

含羞地在孽龙耳边娇呓,卓玉芬宜嗔宜喜的脸蛋儿犹如上了胭脂一般,嫣然而娇艳,眉宇之间更是春色无边。

虽是头一遭就被孽龙那巨物占有,但卓玉芬并没感受到太多破瓜的痛苦,那重重的冲击反而更令她彻骨酥软、乐在其中,连孽龙也不得不承认,卓玉芬虽然是和曾诗华全然不同的典型,却也是天生要享受性爱乐趣的娇娃,尤其是快活之 后,她那犹如浸了蜜糖般的悄语低吟,更令男人听了心摇神荡。

“尤其是……尤其是你好猛……一次来了又一次……玉芬差点没被你奸到脱阴呢……足足弄了玉芬七八次,玉芬才刚开苞……”

“如果你不喜欢,以后我就收敛些儿……”

孽龙故意逗她,一只魔手已滑下了卓玉芬香汗湿滑的粉背,从后面侵入了她湿润的禁地。

卓玉芬不能自抑地呻吟了起来,她才刚失身就被男人雄猛地连干了七八次,又是被这般大棒临幸,即便她已达极限,娇声求饶了,孽龙仍是不肯放过她,反而干的更狠,次次弄得她爽上天堂仙境,也没顾到清理,现在卓玉芬的股间仍是秽迹片片,尽是处子落红和舒泄的蜜液,怎堪如此强烈的挑逗?

“不……玉芬不要你收敛啊……”

卓玉芬热情地吻住了他,一双高耸的肉球在孽龙的胸前不住摩挲,显是情热非常,“玉芬是……玉芬是你独享的淫妇……要你恣意地挥洒雨露……把玉芬蹂躏的欲仙欲死……你要怎么干玉芬也好……玩弄玉芬也好……就是别让玉芬半天吊……”

“好,我不收敛,好让你知道滋味儿。”

孽龙微微一笑,反正要让卓玉芬爽还有的是时间,而且他也没有全力出击,只是牛刀小试而已呢!“你和香华好像早就认识了嘛!”

“嗯……”

看着倒在一边,也是浑身淫迹,甚至还在半昏迷状态的姬香华,卓玉芬的脸儿更红了。

卓玉芬和姬香华原本就是旧识,非常明白姬香华的冷艳之下,有一颗灼热的心,尤其她不屑淫贼,更是众人皆知,当姬香华下嫁风骄阳的消息传出时,卓玉芬还有些不知所措,这出名讨厌男人的姐妹,怎会这么快就嫁了?

而在昨夜,卓玉芬被抱回这小屋,第一眼看到姬香华时,卓玉芬就知道了,姬香华多半也是被孽龙先奸后娶的,而且那一「奸」多半也让姬香华完全遭到男性的征服,否则她怎会如此香艳地等待男人?

昨夜的姬香华只披着件粉红纱衣,内里一丝不挂,雪白的肌肤、修长的玉 腿、高挺的玉乳和股间那诱人的乌黑若隐若现,着实动人。

直到现在,卓玉芬仍感激着她,要不是姬香华使尽浑身解数,先和孽龙好了半夜,不但承受了孽龙大半体力,也让旁观的卓玉芬看的情欲高烧、体内仿佛烧起了烈火,否则以她含苞初放的处子之躯,如何承受得孽龙那异于常人的勇猛强悍?

“要……要不是……要不是香华姐姐……玉芬现在也……也不会如此舒服…如果昨夜玉芬真被你独「吃」了……玉芬真会爽到死呢……”

“以后都是真正姐妹了……还说这些干什么……”

姬香华醒了过来,娇媚地缠上了孽龙,“只是淫魔哥哥的真正厉害……玉芬你还没尝到呢……”

混战之中,阴阳会的阵线愈来愈后退了,正和赵彦激斗的雪玉璇武功不凡,对手又还不及他,但雪玉璇虽已慢慢占了上风,奈何还有东方玉瑶和赵雪晶的夹攻,分不出手来指挥会众。

雪玉璇原已知道,此战下来多半不利,为了不让祝雪芹难堪,她忍痛让邓英瑜和祝雪芹离会退隐去了,而曾诗华也出去联络她密藏的伏兵,现在的阴阳会中等于只有她一个人可以指挥。

虽是如此,赵彦的诛魔盟打的也没想象中顺利,虽然在前一战中,在天龙手下损伤惨重,但阴阳会不愧潜伏已久,会中高手云集,很快就有人补上了位置,虽在诛魔盟和武林正道高手的围攻之下,节节失利,却也未见兵败如山倒,只要曾诗华率在外的伏兵回援,阴阳会这一战大概还是赢面居多呢!

半空之中一剑如虹飞来,逼得赵彦不得不收手,连挡带退,才避过这连环险招,但来人武功之高,远出赵彦意外,才只是这一刹那而已,剑光已如水般挥洒而出,赵雪晶眼前一花,心口一凉,若非翔龙及时出手,将她拉退了半步,那剑将不只是划破衣裳而已,只怕赵雪晶会当场重伤,甚至丧命。

但东方玉瑶就没有这么幸运了,雪玉璇这对手实在太强,激斗之中她早已用尽心力,虽是及时看到剑光如雨而下,但心知不妙时手中剑已被压沉下来,随即肩头一阵热辣辣的痛楚传来,已是挨了一招。

看到爱妻受伤,赵彦却是无法出手,来人剑势奇快,在伤了东方玉瑶、逼退了赵雪晶后,竟能趁着赵彦一退之势,剑光连闪而出,逼得赵彦手中剑挥得风雨不透,七八招后才止住退势。

“会主,快退!”

及时来援的曾诗华并没有趁机逼近,反而先护住雪玉璇,声气颇为惶急,“外围伏兵全数被害,赵彦还有其它战力!这一战我们已输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被曾诗华护着连逃了十几里路,气喘吁吁的雪玉璇好不容易才有机会停下来喘口气。

“他们没追来吗?”

“追兵应该已被甩掉了,会主。”

擎剑傲立的曾诗华眼光警醒地望着四方,仿佛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随时准备择敌而噬。

“或许吧!赵彦现在应该专注在扫荡本会的残余,大概也没有心思来追杀我们。”

长长地叹了口气,雪玉璇的手搭上了曾诗华的肩,似要借她之力才不至于倒下去。“诗华,你身上带着胭脂吗?”

“师父!”

曾诗华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望着雪玉璇,后者轻轻地拂了拂飘散出来的秀发,手中的丝巾拭去了面上的尘土。

“我知道诗华你想要问什么。”

雪玉璇凄然一笑,举手阻止了曾诗华,“等为师梳妆之后,再来回答你的问题。”

就着小溪,妆扮完了的雪玉璇抬起了脸蛋儿,那令人呼吸顿止的美丽,令曾诗华不禁为之震动,她只见过雪玉璇一向的雍容贵态,成熟雍容的长者风范,从没想过一旦仔细妆扮之后,雪玉璇竟会美到这种程度,一颦一笑间尽是万种魅力风华,全然不比祝雪芹那绝世玉容稍差。

“为师美吗?”

“美……真是太美了……”

这是曾诗华衷心的赞语,她一向也以姿容自恃,在尝到了性欲之美后,放浪的她更增添了成熟肉感的艳丽,但眼前的雪玉璇却是层次完全不同,和她比来,曾诗华真觉得自惭形秽,“没想到……没想到师父打扮起来,竟是……竟是如此艳丽的美人儿……”

“我也是个女人。”

纤手轻拂过及肩的发丝,雪玉璇微微一笑,“至少在死前,玉璇也想打扮一次。”

“师父不会死的,赵彦他们还赶不到这儿呢!”

“可是要杀我的人,是你啊!诗华。”

连退了七八步,曾诗华不敢置信地望着雪玉璇,良久良久,曾诗华才静下了呼吸,握紧了手中长剑,雪玉璇见状才继续说下去,“因为为师放纵邓英瑜对你出手,是不是?”

“是,师父。”

“你的功力进步了很多,远超过为师的想象。七八成是因为……你以采捕手法,吸干了邵若樵的功力?”

“师父所料不错。”

“为师在外面的伏兵,难不成也是死在你手下?”

“不,不是的。”

曾诗华摇了摇头,眼中颇有些疑惑,仿佛连暗伏如她,也把握不住全盘状况。

“诗华本想先施暗算,但在诗华找到他们时,他们已经无一生还,从现场痕迹来看,大概是死在天龙门的武功之下的,而且那人的武功不像是孽龙或天龙的出手,从刚刚那一战看来,此人武功应在赵彦之上,却还比不上天龙或孽龙的实力,而且他出手不快,也不像是翔龙。”

“原来如此。”

雪玉璇凄然一笑,“你动手吧!既然得了邵若樵功力,你的功力已非为师所能敌,我不会反击的。阴阳会已灭,天外宫也到了赵彦手上,现在玉女门也该消失于武林,雪玉璇能死在你手下,也算是幸运。”

握紧了手中长剑,曾诗华垂下了头去,握剑的右手不断用力,指甲陷入了肉中,一丝血光已滑下了剑来。

当被邓英瑜从澡池中一路玩弄,直到在床上被他强力奸淫,被燎原欲火弄到无可自拔,曾诗华的复仇意欲,曾强到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地步,但自从邵若樵身亡、邓英瑜出走,她的气已消了不少,对这抚育自己一生的师父,她实在下不了手啊!

“我……我下不了手……但我也不会就此放过你……”

想了好久的曾诗华这才抬起头来,“我要你也尝到诗华的痛苦……”

“嗯?”

“我知道的,你自从出走天外宫,一手创立阴阳会后,就守身如玉,从不曾尝男女关系,也不再愿意修练玉女功法,因为你原就不喜欢这事。”

曾诗华冷笑着,看着雪玉璇的脸儿刷地雪白。

“我要你去勾引一个名门正派的年轻弟子上床,和他颠鸾倒凤,享尽风流滋味后,再看要怎么对付你。我知道那种在不甘不愿之下,被男人征服肉体的感觉有多快活和难受,都是因为你的缘故,我要你也好好尝尝。”

在远远的山头,一双冷冷的眼睛正看着溪边的师徒相争,却没有半分想出手的样儿,那人拔出了腰间的长剑,习惯性地抹了抹,剑上半干涸的血迹却已来不及拭去,若非那一仗实在太过激烈,他以一敌十,虽胜却也内伤不轻,不得不赶在曾诗华出现前逸去,看来这柄剑可是毁了。

“把剑拿去吧!小羽儿。”

飘风一般地出现在那人身后,孽龙笑了笑,将他所带出天龙门的一柄祖传宝剑递给了他,顺手夺去了他手中带血的长剑。

“剑还我吧,师伯。”

转过身来,方羽微微一笑,难得的笑意在他脸上绽开,似是连眼睛和脸颊都放着光,“这柄宝剑方羽会留着,但方羽的手中剑是方羽自铸,在以之挑战大师兄前,方羽绝不离手。就算是重铸吧!方羽也绝不会放弃。”

“先休息一下吧!”

孽龙笑笑,他知道的,方羽这小孩子虽然少言少语,却是好胜犹在赵彦之上,绝不会在他人眼前示弱的。

一只手轻轻按在方羽肩上,慢慢地输入功力,为他疗伤,孽龙一边淡淡地说着:“这一仗你立了大功,阴阳会覆灭全是你出的力,让孽龙这酣战之时还在一旁偷懒的人,运功疗你的内伤,应不为过吧!”

“这……是……师伯……”

嘴角微微颤抖了一下,方羽同意了,他体内的伤实在比他所想要严重得多,在这当儿嘴角已流出了血丝。

两人功力同源,加上孽龙的功力强绝,远在方羽之上,不一会儿,方羽只觉浑身暖洋洋的,骨头也软酥酥的,激战的疲劳似已不翼而飞,经脉的伤创竟已好了八九成。

孽龙抽开了手,拍了拍方羽的肩头,“你进步了很多,师伯欣慰至极,不过你也不要太急躁了,先周游武林,好好锻练提升自己才是首要,毕竟你是天龙门新一代的人,在我们老一辈消失之后,武林天下就要由你来带领了。先等三年,在三年之后再去找赵彦的麻烦吧!”

“是,师伯…”

方羽一阵欲语还休,他手一拂,头巾顺风飞去,一头长发哗地洒了出来,光可鉴人的乌黑散在肩上,无比适意,“方羽有件事要禀告师伯,请师伯饶恕方羽相欺之罪。”

“不用说了,也不必除去易容,我已经知道了。”

孽龙笑了笑,他可没有想 到,自己竟也会被骗这么久而一无所觉。

方才为方羽行功时,运功在他体内流走,孽龙才发现到方羽气脉不同常人,竟是六阴绝脉。

此种脉象百年不出一人,绝脉缠身的人绝不能练武,一旦练起内功来,极易走火入魔,据孽龙所知,有这种脉象的人,能练武的方羽还是他所知的第一个,这人比他所想的还要天才,竟能避开六阴绝脉的脉息乱流之噩,将武功练化到这种地步。

“有件事师伯还不知道。”

方羽垂下了头,揭去了脸上精巧的人皮面具,声音变得很轻、很甜,柔柔的女子声音,仿佛已压了好久,险些儿不知怎么说话,“羽心隐去了女儿身,投入天龙门,一则是为了修习上乘武功,一则也是为了挑战这「六阴绝脉不能练武」的天然规限。只是这脉象确是麻烦,使得羽心的武功一直不能追上师伯的造诣,羽心千思万想,加上师父的指导,好不容易才从玉女心经中找到了解方。”

“如果这种解方你不喜欢,就别说了。”

一听到从玉女心经中寻出,孽龙几已了然于心,这解方必与男女之事有关,否则方羽心也不必吞吞吐吐。

“还请师伯先听。”

方羽心笑了笑,身子轻倒,倚在孽龙怀中,“若是……若是阴阳相合之后,羽心以自己所想的心法,将男子阳气和体内处女元阴相合导引,或可冲破六阴绝脉的规限,不知……不知师伯可愿意……”

“男女之事,顺乎自然,必须两情相悦。”

孽龙笑了笑,怀中的女体无比温 柔,加上吐气如兰,处女香馥熏人若醉,但他可是第一次抱着个女孩子,却是完全不想占有她,真是难以想象,“武功并不是最重要的,无论如何羽心你也不必为了武功内力,随便将身子付给那一个人。”

“如果是师伯你就没关系。”

方羽心笑笑,“你对女孩子可是很有一套的,不然淫魔行淫天下,怎会到现在还没失风?”

“原来没瞒过你……”

“算羽心威胁师伯好吗?请师伯尽量温柔地和羽心……行……行男女之事,羽心知道你经验丰富,绝不会让羽心难受的。”

“现在不行。”

孽龙笑笑,魔手已解开了方羽心衣衫,露出了洁若凝脂的肌肤,在她的香肩上重重地吻了一口,留下了一个重重的吻痕,疼的方羽心一声轻吟,“等你闯荡江湖,三年之后,就算你不愿意,孽龙也要强弄你上手,保证毁掉你的处子之躯,让你知道女孩子家随便向淫魔挑衅,是怎么样不智,这痕迹就是见证。”

“是……羽心知道了……”

方羽心强抑着心猿意马,拉好了衣服,从孽龙的怀中脱逃了出来。从当日孽龙在天龙门出现,就好像磁铁般将方羽心的心给吸了过去,从那日以来方羽心就一直为他心乱神迷,等找到了这解方,她第一个想到的,竟不是这解方是否有效的问题,而是到时候,孽龙会怎样将她占为己有呢?

“羽心先行告退。”

“可以让我看看你的脸吗?”

“不……”

方羽心慢慢地走了,连头都没有回,“师伯既然还不要和羽心…和羽心成好事,就先别看羽心的脸,等羽心的真面目出现在师伯面前时,就是羽心失去处女之身的时候。先去对付你的雪门主吧!羽心知道师伯你既在此出现,就绝不会让雪门主逃过你的采花魔手去。”

※※※※※※※※※※

第二十七章

迷迷茫茫之中睁开了眼,祝雪芹只觉得全身无力,赤裸的背上似有人正温柔的按摩抚弄着,轻轻柔柔地褪去了她身上残留的不适。

入眼的是一层锦绣般的床被,从肌肤上头的触觉,祝雪芹可以感觉得到,自己身上已连一件衣衫也没有了,敏感的双峰顶着暖被,仍胀胀的微有不适,她轻轻撑起了酥酸难当的身子,转过了风情万种的美目,身旁那熟悉的人影,令她不禁惊咦出声:“娇霜,是你?怎么会……”

“师父好好休息,让娇霜服侍师父。”

师娇霜双手微微地加了力,祝雪芹只觉浑身一阵酥麻麻的,刚刚升起的一点力气又酥了下去,云雨之后的胴体本就有些酸软,加上她又是被人狂风暴雨般的干过、征服过,那人甚至封了她体内的气脉,压制了她的武功,使得祝雪芹更是无力起身,只得任师娇霜抚摩着,心里又回到了那个时候……

和邓英瑜走出了阴阳会,祝雪芹颇有再世为人的感觉,她原就不喜欢江湖争雄,香剑门下虽是精锐,走江湖的却没有多少,却没有想到阴差阳错之下,香剑门就此消失,所有的人都变成了诛魔盟麾下,而她不只在邓英瑜魔掌下失了身,差点还要卷入诛魔盟和阴阳会的相斗之中,若不是雪玉璇为了不让她和诛魔盟对敌,硬是让邓英瑜带她离开,只怕她真要打此不乐之战了。

“我们要到哪儿去呢?”

“到哪儿去都好。”

邓英瑜笑了笑,没有了邵若樵管着他,什么地方都好:“我们有钱有闲,武功又是武林顶级,怕他什么?”

“可是你那些手下却一个也没带出来。”

“你放心好了……”

邓英瑜也知道祝雪芹在怕些什么,他的手下一向横行霸道,又习惯了和他一同行淫。说实在,祝雪芹实在怕哪一天邓英瑜不高兴了,就把她赏了给属下们轮流淫乐,就像一些曾得罪过他的女会众一样:“我把他们留在会中,就是不会对你做同样事的保证。当然了,那也要你祝门主乖乖的才行,要是哪天老子不高兴,会对你做出些什么事,我可不敢保证喔!”

轻轻地叹了口气,祝雪芹知道那是有可能的,以邓英瑜的性格,能连着半个月专心在祝雪芹身上取乐,没有在奸了她之后就弃若敝履,已经很不简单了,伴君如伴虎,又有谁敢说伴男人不是呢?偏偏她已经是邓英瑜的女人,再没有逃离的可能,又有谁敢惹这武林知名的大魔头?

“或许……你再没有机会做什么事了。”

从道旁的树后施施然走出,孽龙嘴上挂着微微的笑意。

一是为了师娇霜思念师父、莫青霜也想着师姐,二也为了祝雪芹的绝世姿容实在不是孽龙所能抗拒的,若他俩还在阴阳会中,为了不让赵彦和雪玉璇的激战中多生枝节,他或许还能忍住,但现在两人既脱离了阴阳会,他可就再没有顾忌了。

“哼!就凭你这头师门不收、弟子背弃的孽龙,老子还不放在眼中。”

口中强硬着不肯示弱,邓英瑜心中可是七上八下,当年决战时孽龙对上的是五兄弟中武功最高强、心思最阴毒的卜季,动手之中卜季却是处处受制,到后来竟被他击下山崖,若孽龙对上了自己,单打独斗下邓英瑜可不一定是对手呢!

只见邓英瑜手一滑,只听得祝雪芹一声唔嗯,穴道被封的她已坐倒了下来,她早知一旦邓英瑜要和人动手,为了防她逃走,一定会封她穴道,如今只有腿上穴道被封,已算得上上上大吉了。

但高手相争,哪有移开眼光的空隙?邓英瑜才刚分神点祝雪芹的穴道,眼光稍稍离开了面前的对手,孽龙手不抬、足不动,竟已从一个绝不可能的角度滑了过来,一溜烟般到了邓英瑜身前。

待邓英瑜回过神来,准备接敌之时,孽龙指掌距他脸已不足二尺,邓英瑜生得比孽龙矮得多,孽龙微一伸手,掌着处刚好就是他的头。

劲风刮面而来,掌虽未至,掌风已刮得他脸上生痛,差点连气都喘不过来的邓英瑜心下大惊,当日孽龙的身法已如风般难以捉摸,比龙之魁还厉害,连卜季都吃了大亏,若非邓英瑜之后武功也有所进步,实力足以独步天下,百忙中头向后一仰,一个铁板桥立个笔直,这一掌还真避不过去。

真的是没有想到,孽龙这一掌虽已到了尽头,却不知他使了什么手段,竟还能向前伸得半尺,向着邓英瑜趋避的方向压下,加上邓英瑜仰身避掌,以胸前施力,用力已老的他对这一击根本就避不过去,祝雪芹才一转眼,邓英瑜胸口已结结实实地吃了一掌。

邓英瑜武功高强,只差孽龙一筹,本来虽在失着之下,挨这一掌也没什么,最多是吃点小亏,退得三五步,待气血回复过来也就是了,最严重的不过是呕口血、受点内伤,功力使不太得手而已。

但孽龙一掌得势,却是高明到连回气的空隙也不给他,只见他有如黏着邓英瑜飞退的身子一般,随着他疾飞而去,连掌带指、一招又一招重重地击在邓英瑜身上,只打得邓英瑜浑身作响,尽是骨裂肉断之声,连血都吐不出来了。

偏偏邓英瑜又处于退势,先手既失之下,根本就难以动手反击,孽龙下手又重,一掌接着一掌,打的他气血逆行、功力散乱,完全没有办法还击,只得等着孽龙气势去尽,不得不收手回气的时候才能反击。

但孽龙也知道这回事,竟拚着损耗功力,全力出击,连番下的都是杀手,务要让邓英瑜连气都喘不过来,以最快的速度分出胜负。

等到孽龙也撑不住了,收势滑下的时候,邓英瑜已是伤重到非得倚树才能站立了,原本带黑的皮肤变得惨白,竟连血色都完全出不来了,偏偏孽龙却是轻松无比、尚似留有余力地滑到了祝雪芹身畔,随手抽出了她的长剑,只见空中剑光如炼,准准地穿过了小腹,将邓英瑜给钉到了树上。

“真是抱歉……”

孽龙邪邪一笑,看的祝雪芹心头一震,他的眼光虽只是斜斜一撇,却似看穿了她的衣衫,感觉上她就好像赤条条地任他观赏浏览一般,连一点点的遮掩都没有,比邓英瑜的眼光还可怕。

“邓兄啊!我可不能痛快地让你死在这儿的,若是不能让你亲眼看到你的女人,美艳诱人的祝门主被我干得死去活来、欲死欲仙的骚荡样儿,听到她发出前所未有的淫荡浪叫美声,我师弟被害之仇岂算能报?”

顺手抱起了祝雪芹柔若无骨的娇躯,只见孽龙手上一动,只听得一声裂帛,祝雪芹一声惊叫,她上身的衣衫已离体飞出。

为了能在起意之时方便随地将祝雪芹摆平,大逞淫欲,邓英瑜根本就没让她穿内衣,孽龙才一撕,祝雪芹已是春光外露,一双耸挺硕美的玉乳已弹了出来,正颤巍巍地表现着出众的弹力,一丝缺陷也没有地吸引着男人的目光,羞得祝雪芹连忙举手遮着,却只能遮住嫣红的甜美樱桃,丰润的乳房仍是春色外溢,加上纤柔的柳腰反衬下更是夺人眼目,气的邓英瑜目眦欲裂,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轻轻松松地将祝雪芹压到了树上,孽龙一双似有魔力的手在她玲珑浮凸的胴体上游走着,全无忌惮地大肆轻薄,祝雪芹护得住双峰其它处就没办法了,偏偏孽龙的手法比邓英瑜还要高明得多,祝雪芹光莹娇媚的胴体又是无比敏感,对男人的手法最是容易反应,如此情况下怎抗拒得了他的挑逗?

给孽龙在祝雪芹敏感的纤腰上一阵轻柔又软滑的抚弄,嗯哼之中,祝雪芹只觉全身上下都是一片火烧似的灼烫,渴望着男人强猛的灭火行动。

不一会儿,祝雪芹的芳心已是全面失守,一双玉臂情不自禁地搂上了孽龙的颈子,任他俯下头来,灵巧无比的口舌在两颗涨硬的樱桃上又吮又吸着,那甜美的口感使得孽龙真的是爱不释「口」,加上他短短的胡根又时轻时重地刮着祝雪芹高挺的双峰,刮得那嫩乳一阵阵难耐的跳动。

情动之下,祝雪芹已忘却了,自己正在邓英瑜那虎视耽耽的眼光下,被这男人挑动着情怀,她软绵绵地呼叫着,幽谷中早已是一阵又一阵的稠稠霪雨。

而孽龙的双手可没闲着,以左手轻巧地滑脱了祝雪芹的裤带,让她丰润修长的玉腿重见天日,右手已滑溜溜地捏上了祝雪芹丰满圆翘的臀部,揉得祝雪芹娇弱地呻吟起来,一腿已勾上了孽龙的腰。

再加上她本能地扭动着娇躯,粗糙的树皮在她的裸背上轻轻地刮着,那微微的痛感非但没有灭去祝雪芹贲张的欲焰,反而刮的祝雪芹更是热情非常,若非孽龙的手撑着,怕已在这剧烈的磨擦中皮破血流了。

“求……求求你……”

祝雪芹在孽龙那熟练的挑情之下,芳心之中已浸浴在一片狂烈的火焰燃烧当中,即使在这当道之处、即使在日正当中、即使在夺走了自己处子之躯的邓英瑜灼灼眼光之前,祝雪芹仍是忍不住春心荡漾,什么羞耻都忘记了,她的幽谷是这么的湿润软滑、她的胴体是这么的青春诱人,怎么孽龙还舍得不占有她呢?“我……我忍不住了……真的……”

“不要这么快就忍不住了。”

孽龙凑近了她耳边,淫淫的笑声传了进来,顺口将祝雪芹樱桃般娇小、比乳尖还要诱人的小嘴儿给擒进了口中,恣意地吮吸着她舌尖上头那点甜香的气息,吻得祝雪芹热烈地反应着,她香舌轻吐,稚嫩地任孽龙引导着给他品尝着自己的小嘴,祝雪芹可真没想到,光是男女间的热吻也会如此醉人,不由得沉醉其中,愈来愈是难以自拔,连孽龙说的话都没有听进去。

“如果你这么快就受不了,让我非得现在就干你,你怎么尝得到和男人干那档事时的真正乐趣?好祝门主啊!你的身子比一般沉醉性爱中的女人还要性感,你的双乳白玉一般的让人想吃下去,你的小穴儿又是这么敏感……”

轻声细语之中,孽龙顺手在祝雪芹的幽谷中轻轻地抠了几下,惹得祝雪芹又是一阵娇滴滴酥酸难耐的媚吟,双眼都快睁不开来了。

“怎么可以这么急,不好好享受呢?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女人真正的乐趣,保证你爽了之后再也离不开我。不过在这之前,我还有几个问题要向你逼供,你如果乖乖的答了,或许我会饶你几下子。”

“美……美死我了……好龙哥哥……求求你……求你快……快问吧……”

若非之前被邓英瑜尽情开发过,祝雪芹也不会这般敏感,雪凝玉雕般的香肌嫩肤,竟是经不得一点儿轻薄挑弄。

被孽龙这样轻薄着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逗的祝雪芹全身情焰高烧,愈发敏感,真的让祝雪芹体内的火烧化了一切,烧的祝雪芹再也受不了了,只想在此和他共度云雨,任这掌控了自己身心的男人享用自己的一切:“快……快点……雪芹……雪芹受不了……你的手……好厉害……抠的雪芹……又舒服又难过……求求你重一点……好哥哥……你有什么话就快问吧……问完就……就……”

“放心。”

孽龙逗着她,他早知祝雪芹被邓英瑜逗发了本能的欲焰,是一团干燥的柴,只要一点火星就能引发起燎原狂焰:“我问完了就干你,干得你死去活来,快乐的叫哥哥、叫心肝,好不好?白玉般「贞洁」的祝门主,我会让你爱上这种恣意行淫寻欢的滋味,让你我的性交成为你的宝贝,让你一次又一次的想……一次又一次的要……”

天啊!别逗我了,祝雪芹在心中狂叫着,这人真是厉害,祝雪芹只觉在他手下,自己的胴体已然引发了爱恋情火,对男人的强攻已是无法抵御,偏偏他还是轻缓自在、似有若无地爱抚着她呢!

“好……好……太好了……求求你……哎……美……爽死……啊……爽翻了雪芹的心了……雪芹要……雪芹要爽了……哎呀……好哥哥你……你抠重些……嗯……不……别……别这么重……那……那里要……要轻……轻点啊……求……求求你……雪芹忍不住了……你快问吧……问完了就……就干……干死雪芹……把雪芹给……给奸死……求……啊……雪芹要丢了……”

逗弄这美女虽是无上美事,但可不能让祝雪芹这么快就爽了,非要让邓英瑜再气一些,让她再难受些不可。

欲火就是这样,如果多熬祝雪芹久一点,让她体内的火焰积得更多,爆发时她所受到的冲击性快感也就更猛烈些,孽龙故意放慢了步调,让祝雪芹渴望他重重扣弄勾挑的幽谷高高地挺着,追寻着他的手:“你…你怎么慢…慢下来了……还轻了……雪芹不要……你重些……啊……”

一阵又一阵不顾羞耻的呼唤,祝雪芹只觉得自己似已溶化成水,任得孽龙的操控之下荡漾飘摇,她早已渴想着性爱,渴想着孽龙能给她一阵又一阵的强烈冲刺,将她的芳心和肉体全盘占有,彻底征服。

偏偏孽龙却是好整以暇地抚玩着她的胴体,感受着她的热情,在她将要高潮之际又缓了下来,这样掌握着她的感官,教祝雪芹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在就要爆发的当儿舒泄下来,又在他一次又一次的轻薄之下欲火狂升,祝雪芹虽是不住娇嗔,媚态万千地向他邀宠,奈何孽龙却是完全依着自己的步调,一点不漏地爱抚着她,将祝雪芹的敏感地带、要害处和激情点全然了如指掌。

祝雪芹渴望着爆炸,渴望着男人的征服,渴望的都快要疯了,奈何孽龙还是轻重自如地玩弄着她,祝雪芹几有个错觉,她正沉醉在永无止境的天堂之中,在孽龙的摆弄之下,仙境就在眼前,偏偏那种尽情崩溃臣服的快感却又是如此遥不可及。

“哎……”

正当祝雪芹不知已是第几次在高潮面前失足,浑身上下都已被快感充实的当儿,孽龙已经有了进一步的动作,而且是无比强烈的。

他一手扶着祝雪芹春柳般的纤纤细腰,一手抱住了她勾着自己腰间的长腿,调整着祝雪芹的姿势,竟仅凭腰力一送,就将欲火正炽的钢枪整个插入了祝雪芹窄紧的幽谷中,直直地占有了她的蕊心,而且是一下又一下连环不断地冲刺着,那强猛的劲道,顿时使得祝雪芹体内欲火彻底爆发,一发不可收拾,一口气便被拱上了天堂。

强烈的冲击之下,祝雪芹痛快地娇呼起来,热情迸发的胴体再也无法自制,本能地配合着他的冲刺而颤抖着、迎合着,拚命地抵着他的腰厮磨着,好像发了烧似的浑身滚烫、情热不已。

孽龙不只是干得又快又猛,每一下都重重地击在祝雪芹的敏感之处,重重地将她的羞耻心和抵抗心击溃,让祝雪芹风情万种地迎合起来,那沉重的冲击,全然不像方才的轻柔挑引,而且他的钢枪又烫又粗,枪尖的利齿没刮得几下,早已湿淋淋的祝雪芹已舒服地泄了出来,一阵霪雨已化成了山洪爆发,那强烈的洪流被孽龙的钢枪带着泄了出来,不半晌已染得两人腰臀处淫渍班班。

痛快无比的祝雪芹爽的眼前一黑,几乎就要晕了过去,偏偏他的戳刺那么火热,让她渴求的幽谷热情无比地吸吮着他的火烫钢枪,不只让男人能大逞所欲,也让她完完全全地接收着、感受着那火热所带给她的无比愉悦,使得原已泄到酸酥难当的祝雪芹,竟很快又勉力挺动起来。

被男人干得快乐无比,祝雪芹狂野地浪叫着,整个人缠紧了他,承受着那种没顶的快意,感到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在男人的攻击下快乐地酥麻了。

不久之后,祝雪芹惊喜地发现,孽龙不只是大而已,他的枪尖有着利齿,每一次他的冲刺都带着旋转的力道,刮的她敏感的花蕊娇颤不已,阴精大泄;加上不知为何,她纤嫩的谷中竟有着被刷子次次重刷轻揩的感觉,使得祝雪芹浑忘了一切,在男人的狂抽猛送之下化为浑身充满欲望的荡妇,愈来愈是淫态横生、乐在其中,就在这树下从邓英瑜的女人变成了孽龙的情妇。

太过强烈了,祝雪芹实在撑不住这种几可灭顶的快乐,不一会儿她已将阴精泄得飘飘欲仙,任凭孽龙享用着她天生就是要媚惑男人的胴体。

在欲仙欲死的几死复苏下,泄身泄了不知多少次的祝雪芹再也无法支持了,她叫了最高昂的一声,身子似都在那爆炸下碎成了片片,全身一阵强烈无比的抽搐,这回的昏晕就再也没醒了,也不知孽龙在自己身上尽兴了没有,至于邓英瑜的生死,更早已不存在她的心思中了……

“原来……”

祝雪芹睁开了眼睛,看着既担心又有些放心的师娇霜,看来自己一定睡了很久:“原来娇霜你已经是他的人了……雪芹睡了多久?”

“师父睡了有一整天。”

师娇霜伸手试了试祝雪芹的腕脉,脸上担忧的神色化去了一半:“都是他坏……明知师父被邓英瑜……被邓英瑜欺侮,还采得师父那么惨……当师父回来的时候,师父气息微弱,娇霜还以为……以为师父被他一时失手给……给……还跟他吵了好大一架……”

“没关系的……”

祝雪芹轻轻喟叹着,纤手想抚着她盈盈欲泪的脸儿,却是半点力气也没有。

“别哭了,娇霜!你也给他……给他……也和他是夫妻了,应该知道他在男女之事上头的厉害,说实在的,为师被他弄得很……很舒服呢!好似整个人都融掉了,为师还真要谢谢你,如果不是因为娇霜的关系,他杀了邓英瑜后,大可把为师奸杀了,省得麻烦,大概也没有人会知道。”

“是……”

师娇霜羞红了脸,说实在话,如果不是她在床第间硬逼孽龙,他还不一定会把祝雪芹弄来,这人还真是铁齿,硬是熬到祝雪芹离开阴阳会后才肯出手。

“不过呢!他在享受了为师的身子后,就把无力动弹的为师交给你,想必他也只是玩玩罢了吧!”

祝雪芹一声轻叹:“总之是为师不幸,处子之躯竟给邓英瑜夺了去……男人总是爱纯洁的。”

“他敢!”

师娇霜嘟起了小嘴儿:“他如果敢只是玩玩,事后不把师父放在心上,娇霜跟他没完没了,师父安心住下,娇霜保证不让师父受半点委屈。”

“当然她不会受半点委屈的。”

启帘而入的杨梦萍笑了笑,将一盘饭菜交给了师娇霜,祝雪芹这才感到饥肠辘辘,才刚在性爱中虚耗了那么多,怪不得她饿了。

看着师娇霜温柔地喂着祝雪芹,杨梦萍坐了下来,等到看着祝雪芹用完了餐和师娇霜两个带些疑问的眼神望了过来,才继续了下去。

“看到他带着体虚气弱,艳色却不减的祝门主回来,却完全没有陪着进房的做法,萍儿早问过他,结果娇霜姐姐你猜他说什么?”

边说着,杨梦萍边忍俊不住,差点儿就要撑不住大笑出来,连耳根子都憋得红了:“他说啊!祝门主生的美,而且是太美了,比起我们简直是不同层级的美貌,要比女性的魅力这方面,我们几个是拍马也追不上,所以他不敢太接近你,不敢爱上你,怕沉迷在你身上之后,就会冷落我们呢!”

“那个坏家伙!”

想起了那一次她偷入阴阳会,却被孽龙化妆擒去,蒙着面和她躲在间草茅中胡天胡帝,差点没活活奸死了她,师娇霜不由得脸上一阵烧辣,而当祝雪芹失身的那天,听说他也把被诱得心神失守的姬香华摆平了,在阴阳会中人人可见的道旁,大胆之极地将姬香华弄得死去活来,这人的手段可真多,对被冷落的女子的「补偿」也未免太难消受了。

“好萍儿,你没被他冷落过,不知道,如果他觉得冷落了你啊!之后对你的「补偿」可真是难以消受,他就有一次……蒙着面把娇霜绑走,在一个干草堆之中硬是挑起了娇霜的情欲,让娇霜在完全不知道是他的情况下,被他给强奸了,硬是弄得娇霜爽了好几次,等到泄了之后才让娇霜知道是他。弄娇霜之前完全不透露身份,硬是把娇霜搞得……搞得死去活来,娇霜那次真羞的想死呢!”

“好啦!”

看着师娇霜又爱又恼,又是心思缠绵其中的女儿情态,祝雪芹心中一阵暖洋洋的,在她的爱徒中,看来她现下可是最幸福的,孽龙看来不是太坏呢!“说得这么白,是要羞死为师吗?别忘了为师才刚被他……刚被他霸王硬上弓过……看来雪芹只好乖乖地被他供起来,没事被晾个十天半月,等他偶尔想起来,再来弄弄为师的,为了好娇霜不被冷落,为师只好忍耐些了。”

“师父笑娇霜,娇霜可不依啊!”

师娇霜不依地推了推祝雪芹,杨梦萍看她们这样闹着,嘴角也泛起了微笑,收好了碗盘就离开了。

看着杨梦萍离开,师娇霜温柔地为祝雪芹盖好了被子:“师父放一千一百个心,娇霜绝不会让他冷落师父的,那个人啊……他最爱就是在一张床上弄得女人们死去活来,偏他长力又够,加上师父一个也足的,保证不会让师父寂寞……”

“你啊!”

祝雪芹脸儿微红,羞意轻轻地起来了:“不要你多事,显得为师好像对这种事爱……爱不释手的样子……”

“师父放心。”

看祝雪芹这样含羞带怯的模样,师娇霜心中大定,看来她已经服贴在孽龙手下,不会寻短见了:“只要是女人,在被他弄上床之后,没有不沉迷床第之事的,师父也尝过那滋味。以师父出众的姿色,保证他尝了师父床上的温柔以后,绝不会让师父寂寥,倒是娇霜才要担心呢!”

看着师娇霜离开,祝雪芹满足地吁了口气,软回了床上去,这条孽龙可真是女孩子命中的魔星,才不过被他奸污了一次而已,已采得祝雪芹阴元大损、胴体酥软,竟连床都下不去了,偏偏祝雪芹是知道的,孽龙虽是很有自信,却也防着她,强奸她的过程之中一直小心翼翼的,保持着随时可以对她出手的注意力和心思,也就是说这家伙没有全力出手,还有所保留呢!

还有保留的情况之下,她祝雪芹就被干得这样欲死欲仙、爽不可言,无论身心都被他夺走了,祝雪芹可真是难以想象,当他和师娇霜行房的时候,到底把自己这好徒儿弄成什么样子呢?

看见师娇霜方才提到他时那娇羞的神态、神往又羞怯的表情,祝雪芹几可预见,她和孽龙的床第之间必是幸福无边,这好徒儿早已成为孽龙百依百顺的俘虏了。

其实早在天外宫中,祝雪芹和孽龙就不止一面之缘了,只是那时孽龙还小,香剑门和天龙门又是不冷不热、半敌半友的关系,那时在祝雪芹的眼中,天龙门人足称道者,只有龙之魁、大国主而已,一点儿也没有把他放在心上。

没想到……没想到到了最后,自己却臣服在他的淫技之下,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在人来人往的大道上任他恣意采补占有,还舒爽的什么都不顾了,那时的感觉还深深留在祝雪芹芳心之中,真是想想也羞死人了,却又是甜美满足无比。

祝雪芹自知,如果孽龙还想对她再来一遭,包保她要热烈无比地向他投降,自己究竟是被邓英瑜带坏了?还是本性就是这样一个好淫贪色的女人呢?连被他那样无情地采走精元,采得她现在仍是慵懒无力,却仍是如此热情地希望他再来一次。

其实祝雪芹的芳心和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一样敏感,尤其是肌肤相亲的亲蜜厮磨,在交合的过程中,从孽龙的举手投足间,祝雪芹已对他了解了不少。

他并不像一个普通的采花淫贼一样,只是好色而已,光是他为了让祝雪芹经验不多的肉体承受得起他那强猛钢枪的占有,就花了那么长久的时间来挑逗祝雪芹,直到逗的她心花也开了、魂儿也飘了,才让祝雪芹尝到了有生以来最狂野的占有,让她瞬时之间魂飞天外。

祝雪芹也知道,而且在被侵入幽谷的时候就知道了,原本孽龙并不想这样贪婪地采吸她的功力,但邓英瑜的武功实力,根本上并不差孽龙多远,只是输在一着之失,又抵不住孽龙的绝世轻功进击,因此被他干净利落地解决了。

但孽龙那样快速地、毫不保留地全力出手,转眼间就击毙了他,自己的体力功力消耗也相当多,如果不是邓英瑜分心去封祝雪芹的穴道,让她不能够动手帮忙,连在事后也只有眼睁睁任由孽龙奸淫的份儿,情势可要大幅改观,若是两人合力出手,怕孽龙不但不能胜,还要吃上好大的亏。

因此,当孽龙在忍耐好久,终于侵犯了祝雪芹的时候,体内的气虚让他本能地向祝雪芹那热情无比、元阴倾泄的胴体寻求补偿,若不是他还有怜惜之心,在那种本能冲动之下,祝雪芹还真有着被活活弄得脱阴而死的准备呢!

怎么会?在祝雪芹酣然欲睡的当儿,一双火热的手又揭开了她身上的锦被,一个火般热情的男体已压上了她,嘴唇像烈火一般在祝雪芹白皙娇嫩的裸背上落下了雨点般热情的吻,双手更是滑过了祝雪芹的腋下,掌心熨上了祝雪芹丰腴的双乳,那热烈的接触使得两人同时发出了醉人的呻吟声。

他似是很有自信,知道祝雪芹绝不会反抗,而祝雪芹也一如他所想的合作,慢慢地放松了身体,轻轻地拱起了臀部,不只是为了让男人的手更好动作,也因为他食中指的指根处轻柔地夹着她的乳尖,爱不释手地不住抚弄,又轻巧又强烈有劲的逗弄,立刻就让祝雪芹粉红的乳头硬挺起来。

甜蜜的樱桃连结着丰硕的玉球,是祝雪芹最热烈的性感地带,那种灼烧般的本能冲动让祝雪芹当场就情欲荡漾了,不得不采取最能诱发男人动作的姿势。

祝雪芹一声娇吟,红透的脸儿羞的埋入了枕中,火燎般的快意却从被男人侵略的肌肤上传了进来,她拱起的隆臀触及的,不就是男人那滚烫似是刚从火炉中出来,正要在女性的胴体中发泄,好将热火传出的钢枪吗?对祝雪芹来说,那可是最美好的心肝宝贝儿了。

祝雪芹伸展着修长的胴体,迎上了男人似可融化了她似的挑引,完全没有抵抗,除了孽龙外,还会有谁在此时此处,想要将云雨后犹然酥软的祝雪芹奸淫占有呢?

偏偏那种似可揉碎祝雪芹身心的蹂躏始终没有来,男人只是口舌并用、手足兼施,一遍又一遍地爱抚舔舐着祝雪芹的胴体。

开苞至今没有多久,曾干过她的又是邓英瑜和孽龙这两个欲海高人,祝雪芹的肌肤早被调教的热情而敏感,最是容易接受男人爱怜而又狠辣的侵犯,偏偏这人又是温柔而强烈地挑逗爱抚着她,舔舐、吻吮、吸啜、轻咬,以及暖热轻吹的口中技巧,加上揉、捻、抹、挑、勾、摩、按、搓、捏、扣的手指神技,令祝雪芹愈来愈是神魂颠倒。

悠悠乎乎之中,祝雪芹几乎要错觉到自己又高潮了,她失守的心神早在前一次孽龙的侵犯中失落,被他全盘占有,此刻又被他锲而不舍的揩擦轻薄着全身每一寸肌肤,祝雪芹只觉浑身都被那醉人的感受占有,飘飘的芳心早就飞入了他手中。

“嗯……嗯……哎……酥……酥死人了……”

把甜美的樱桃嘴儿埋在枕中,连一句绵软的娇声也不传出来,终于她身子一软,那种似可在她身上肆虐到永久的手法,使得祝雪芹浑身软瘫。

幽谷处也不知被他吸啜了多久,光莹娇媚的雪白肌肤上都是他留连过的湿润痕迹,数也数不清那么多次的舔舐之下,祝雪芹再也撑不住了,那慢慢的燃烧熔化了她的身心,使得祝雪芹娇痴地酥化了,一阵滚烫的阴精泄出,全然被男人那火般情浓的口舌给吸了去。

此时的祝雪芹就好像被男人勇猛无比地连干了好几次一样,连眼都睁不开、声音也发不出来了,身子微不可见地痉孪着、抽搐着,这样瘫慵若死的快乐,真不知要几世才能修到的福份。

“舒服吗?”

虽然没有和祝雪芹交合,但这么温柔的爱抚和肌肤交缠,孽龙自己也是累得紧了,他压在祝雪芹细滑的身上,感觉着祝雪芹柔软而富弹性的肌肤,那感觉真畅美的无以复加。

“不……不要说话……”

祝雪芹的声音既柔软又甜蜜,似是要融化了一般:“好龙哥哥……你抱着雪芹,让雪芹融化在你怀里……让雪芹享受……唔……”

这样无言地温存了良久,祝雪芹才似回到了现实,她竟这样赤裸裸地软化在男人身下,任这个和她同时一丝不挂的男人抱着搂着,羞怯之意让祝雪芹真想挣扎,却又舍不得男人怀中那种温暖,和可能随时被他侵犯胴体的期待。

“你真是……折磨死人了……偏偏……唉……偏偏雪芹爱死了……爱死了被你这样侵犯的感觉……你真是雪芹命中的魔星……别笑雪芹淫荡好吗……雪芹真想就……就这样被你淫的脱阴……淫态毕露的死去……又舍不得想留下来给你享受……你啊……你这坏蛋……弄得雪芹这么矛盾……”

“看来也折磨得你够了。”

孽龙温柔地捧起祝雪芹绵长乌润,像煞丝帛般的秀发,印上了亲蜜的吻,热气慢慢地熨烫着她:“好雪芹再等一下,待会我就抱你去洗洗,或许我会临时起意,在池子里弄你一番,你可要好好准备……好好准备爽了……”

“嗯……”

祝雪芹甜甜地笑了出来,螓首轻转,一个温柔甜蜜的吻落在孽龙的脸颊上头。

真的是完全没有想到,连洗个澡也是这么大阵仗,软绵绵地倒在池壁上正剧烈喘气的祝雪芹只觉浑身酥软,每一寸毛孔都似暖了开来,而搂着她的孽龙呢!却是意犹未尽地轻舐着她的颈背。

当孽龙的手带着热热的水搓洗着她吹弹可破、温润如玉的肌肤,一点不漏地抚过她的全身时,那种激情的手段登时将祝雪芹的情欲带上了高峰,让她娇喘着滑入了孽龙的怀中,竟连池壁都上不去了,在池中就重重地挨了一炮,轰的祝雪芹心花怒放,整个人都似化成水了般。

也不知孽龙在这天然温泉中加了什么药物,当一浸入泉中时,祝雪芹已是情热难耐,热烈地渴求着他。

偏偏激情后的祝雪芹虽是心神皆醉,却仍是清醒无比,她知道孽龙方才的行动,虽然激烈却是短暂,只不过算是前奏而已,他还留有余力,当他将已臣服于肉欲中的祝雪芹扶上池边,拭净她的胴体之后,只怕祝雪芹还没挨到床上就要被他奸淫,被他边走边干着,直到欲死欲仙为止。

“感觉好吗?”

像捧着个易碎的美玉似的,将祝雪芹的胴体抱在怀中,无比疼惜地轻怜蜜爱,孽龙生怕这柔弱狐媚的美妇真的就此融化了,从这几次和祝雪芹交合,孽龙暗自庆幸,幸好她并没有被邓英瑜摧残得多惨,否则他可没法向师娇霜和莫青霜交代。

“怎……怎么会不好呢?”

仰起了人见人怜的玉容,嫣红未褪的脸蛋儿贴上了孽龙的脸,祝雪芹温柔地伸展着,尽情地感受着水中的热度:“雪芹从未……从未感到这么美过……整个人都快酥了……骨头都被你弄化了……”

祝雪芹偷偷地望了望,在轻烟飘渺的另外一边,也正洗浴的师娇霜转过了脸去,关心之情却是那么难掩。

冰雪聪明如祝雪芹也知道,师娇霜在那儿并不是为了煞风景,让她不能完全放纵地进入云雨巫山境,而是因为她深怕孽龙一时不知收敛,将甫脱狼吻、尚未复原的祝雪芹在炽烈的情欲中给弄伤了,如果她刚刚稍有些不能承受的样子,师娇霜大概会以身相替吧?真是个纯真的女孩。

“你说句实在话,是因为娇霜的关系,才把雪芹弄上手,还在邓英瑜眼中玩了雪芹,好让雪芹再也没有脸离开你吗?”

“一半一半。”

孽龙嘻笑着,环在祝雪芹柳腰上的手微一用力,搂得祝雪芹似嗔似喜地盼了他一眼。

就算不论绝世仙颜和诱人身段,这绝世尤物的腰既细又软,偏又是充满了青春的弹力,搂搂摸摸都是说不出的舒服,确实是个教人玩也玩不腻的女郎:“从天会中一见到你,我就想要将玉雕般的祝大门主弄上床来,也因为想取悦你,我才那么努力地学习师父的悦女之道,说来娇霜她们可都是受了你的余荫。”

“你真是……真是个好人儿……”

闭上了勾魂慑魄、艳光四射的媚眼儿,祝雪芹紧紧地在孽龙精赤的身上揩了揩,梦呓似地呢喃着:“好人儿…好龙哥哥…雪芹爱死你了……你真是雪芹的天生克星……才刚被你干上雪芹就已……就已心醉了……想被你这样蹂躏一生一世……”

“那我们就上去吧!让孽龙好好地「蹂躏」冰雕玉琢的大美人儿,我保证弄得你死去活来……事后爽到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先……先别这样……”

情不自禁地吻着孽龙的胸口,虽是意乱情迷,祝雪芹可有着自知之明,她连邓英瑜那般融着爱怜的疼惜,都有些撑持不住,如今却落在这连邓英瑜都要甘拜下风的孽龙手上。要是顺着孽龙这不知收敛的性子,让他放手而为,自己只怕再没有下床的机会了,还不如趁此良机把师娇霜也拖进来吧!“雪芹有个主意……只是……怕一旦提出来……你会认为雪芹淫荡呢……”

“我就是爱雪芹你冰清玉洁中的淫荡性子……”

孽龙灵巧的手指没一刻离开祝雪芹湿柔润嫩的幽谷口上,断断续续地爱抚着她,那温柔的轻戳弄得祝雪芹浑身犹如虫行蚁走,酥酸不堪。

看祝雪这意乱情迷的放荡模样,那令人怦然心动的风流娇俏,无比地投入和快活,孽龙知邓英瑜对她的伤害已成了过去,祝雪芹已恢复了原来的模样,这才是孽龙和师娇霜所希望的:“好雪芹说吧……看你有什么好主意,我可渴想听得紧呢!”

想到了那天在池水之中,将师娇霜和祝雪芹同时占有时,两女那娇媚绝伦又是迷醉渴恋的反应,孽龙就不禁要笑出声来。

幸好当日自己去救了祝雪芹,这美女不只是天生得艳光照人,连肉体也是女中第一,孽龙从没见过这么容易动情的,竟比曾诗华的天生淫骨还要更胜一筹,真是厉害,让孽龙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享受,差点真的冷落了其它人呢!

不过祝雪芹也在怕,她的处女之身不是给孽龙得去的,加上徒弟和师妹也是孽龙的女人,种种原因使得祝雪芹自制多了,虽然和他亲昵着,但如果不是孽龙说话,她才不会主动去和孽龙享乐呢!

“不动手吗?”

浅浅一笑,祝雪芹滑到了孽龙怀中,看着远远的溪前,雪玉璇和曾诗华还没有走:“我可真没想到,方羽竟是女儿身,好龙哥哥你可真是艳福不浅。”

“别胡说了。”

孽龙莫可奈何地笑了笑:“雪芹你有所不知,羽心这小姑娘正在挑战我呢!如果我真的乖乖听她摆布,乖乖的干了她,以后她可就不会再服我了,这小姑娘对自己的诱惑力的确很有把握。”

“不过我可没这么容易,到时候我要让她在不知我身份的情况下失身,在毫不情愿中被弄得飘飘欲仙、浪态百出,这小姑娘才知厉害。雪芹其实关心的不是方羽,而是雪玉璇,对不对?”

“嗯……”

祝雪芹点了点头:“玉璇和我是老朋友了,当日雪芹被阴阳会所擒,也是因为她的缘故,邓英瑜和卜季才决定留我一命,只让我承受邓英瑜的淫虐之刑,说来雪芹的命还是她救的,龙哥哥帮雪芹一次,救玉璇一命好不好?”

“放心,我自有我的方法救她,只是,这次需要雪芹和娇霜帮忙才行。”

已是春暖花开的时刻了,一个年轻人慢慢地走在溪边,身上穿着的是昆仑的服式,从背着的长剑式样看来,也是昆仑派下常用的,从他那微显稚气的神情,和额上慢慢流下的汗珠,可见此人不过是昆仑派的一个平常弟子,还算不上是高手。

“好热啊!”

年轻人擦了擦汗,用手扇了扇,突地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看了看四周,等到确定没有人旁观时,才一溜烟地跑到了溪边,掬起清凉的溪水洗了把脸,畅快地呼了口气出来。

蓦地,他的手停在半空中,还在发着抖,水中的倒影似是映出了什么,年轻人抬起了头,看着对面坐在石上的女子。

那女子大概刚到三十吧!虽是如此,神情仍是显得青春火热,有着少女的清纯,加上眉宇之间含着淡淡的哀愁,柔软的眼波中似含带着一层深意,那成熟又清纯的美,比年轻少女更是扣人心弦。

而且她的穿着,内里抹胸、外罩轻纱,流行于宫廷贵人,其实不算什么奇异的穿法,但这年轻人从未曾看过像她这样,内里的粉红色抹胸,紧紧裹着女子曲线玲珑的身材,加上外头的白纱匀称地覆在她白里透红的胴体上头,实在令人心动。

那女子似也感受到了年轻人牢牢的眼光,颇有些吃不消,颊上透出了一片晕红,衬着微启的樱唇,更显得娇羞:“奴家……奴家往娘家探亲,回程时路过此地,不料脚上绊了一下,不知这位君子可否送奴家一程……奴家万千之喜。”

“这……也好,人出门在外,难免有些时候需人扶持的。”

年轻人似是看痴了,好久才回过神来,眼光却不由自主地望向了女子正纤手轻揉的赤足,小巧金莲雪白娇嫩,上头有着红红的一小点,但那小点不只无损于纤足之美,反而更衬出了皙白无瑕。

年轻人步过了溪去,扶起了女子柔若无骨的娇躯,她似因伤足而全身无力,整个人都偎依在年轻人身上,软绵绵的:“多谢君子了。”

“不……不用客气……”

年轻人咬了咬牙,被这美女依入怀中,整个人都似酥了,他这才知道何谓美女的绝代风华,她不仅柔弱无骨,一副需人照顾的荏弱样儿,那丰润诱人的胴体,更是招蜂引蝶,何况那似会勾人的眼神,虽是半睁半闭,貌似放心,微微一隙之中却仍能透出无比风情:“不知姑娘住在何方?”

“奴家……奴家早不是姑娘了……先夫已逝三年……奴家正守着呢!”

“啊……抱歉……在下口误了。”

年轻人苦笑了一下子,脸也红了,她既往娘家探亲,应该是已经出阁了。

陡地,年轻人脚下一软,绊了一下,女子一时间平衡不住,整个人倒入了年轻人怀中,她身上带着是火,眼神中喷的也是火,那年轻人血气方刚,又早被这女子的美色诱得心痒痒的,反正她也是寡妇,应该没有关系嘛!

年轻人抱着女子,就地一滚,两个人翻到了草丛之中,待得他将女子压在身下时,肉体的亲蜜交缠早使得这久旷的怨妇玉颊泛红、娇喘吁吁,她无力的玉臂软软地抱在他手上,白纱敞了开来,露出了雪般白嫩的肌肤,眼光似怨似艾地勾着他,似是怨年轻人怎么这样无礼地压着她,又似是在勾动男人的本能欲望。

“你怎么……怎么这样压着人家……奴家要起来了……”

“你起不来了!”

年轻人被她这样勾人心魄的轻嗔之下,不由得欲火狂升,将什么礼教都丢到脑后去了,只见他忙不迭地拉开了女子的薄纱,一把将她的抹胸给撕去,露出了一双晶莹弹跃的玉乳,虽不算大,却是弹性十足,上头樱桃轻颤着,惹得他急色地俯下头去,将那点樱桃噙在口中,恣意地吻吮舔舐着,另一只手则继续剥去了女子的裙子。

知道这年轻男子的轻薄,在气力上绝非她所抵挡得了的,那女子似已无力反抗,只在被他抚弄时一阵阵娇弱的悄骂,但眼神却是脉脉含情,欲迎还拒的行止之中,对男人的行动似已渴望很久了。

“不要……不要……哎……”

女子没能喊得出来,年轻人已扶住了她的腰,将肉棒给顶了进去,只觉得其中并不是平滑如镜的,而是温暖肉紧,嫩肌重重圈卷,紧紧地啜着他的肉棒,他的经验不太足,并不知道要用什么体位来辅助,只知道横冲直撞,一次次将热情送入那女子体内深处。

而那女子呢?她似已被这出乎意料的袭击给征服了,原先的反抗不一会儿就化成了逢迎和欢愉,四肢紧紧地搂在年轻人身上,纤腰不断摆动,迎合着他的冲击,娇美的脸上显现着欲仙欲死的饥渴神态,似乎年轻人的冲击正好能满足她久旷的胴体。

“哎……不可以……不要……你怎么……怎么这样欺负奴家……这儿是……是大白天啊……奴家……啊……奴家舒服透了……哎呀……别……你好猛啊……你……哎……干……干死人了……奴家这回真的要……要死了……”

听着美女似怒似怨的娇声呻吟,看着她纤指抓着小草,神态既快乐又羞赧,偏又有些不肯屈服于暴力的神气,年轻人不由得欲火狂升,腰部冲得更加猛了,加上女子的胴体深深地吸着他,绝妙的吸力不住吮着年轻人的肉棒,吸得他魂儿飘飘,如痴如狂,不知人间何处,这种强烈的诱惑使年轻人在一阵酥酸之下,身子一震,一股阳精便喷了出来,重重地贯在美女体内。

既然射了精,男人的体力就似泄干了,年轻人松弛了下来,正想享受这云雨之后的快感,没想到女子似被他引发了焚身欲火,被他重重地一下还不满足,吮吸他肉棒的力道反更加疾了,而且身子也压了上来,骑在他身上不住地扭动着,一对玉峰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和剧烈的动作,不住地飞舞着,惹得年轻人伸手上去抓着,在这热烈的抚弄之下,美女更似热情了。

年轻就是本钱,他的体力还在,何况这女子正这么卖力,他又怎能放弃?很快年轻人就雄风重振,深深地顶入了她体内,顶的那女子一阵娇吟。

陡地,那女子的动作停了下来,双手轻轻地移开了年轻人抓着她双峰的手,满脸哀怜之色,年轻人只觉她表面上虽没有动作,但是幽谷深处的吸力却是更加疾了,而且是紧紧地熨贴着他的肉棒,不住地吮吸着,似想将全部精力吸出才罢休,那种快感虽是前所未有,但被害的感觉却教人难以忍受,年轻人已泄得无力了,四肢都软瘫了,动也动不了。

“对不起……”

“你……你是谁?”

年轻人惊恐地问着,他原以为这不过是一个艳遇,虽然有些恃强奸淫的嫌疑,但之后总有办法掩盖的,没想到看来像是陷阱,她的动作这么纯熟,内里又有机关,想必是以采补之术害人的女子,说不定就是阴阳会的人。

“我是雪玉璇。”

雪玉璇苦笑了一下:“如果你不是这么急色,我还真想要饶你一命呢!你说是不是,诗华?”

叫了几声也没有人来,雪玉璇刚想要转回头去,没想到此时年轻人已有了动作,他的手迅速滑上了雪玉璇腰上,一点一揉之间,一股酥麻登时占领了雪玉璇身子,随即他一个翻身,将雪玉璇压在身下。

主动之势登时倒转,原以为控制全局的雪玉璇还没来得及叫出声来,一阵难以想象的快感已传遍了全身,酥的雪玉璇一阵哆嗦,那年轻人的肉棒,喔不!现在该说是柄肉枪了,而且又硬又烫又直又粗,该是柄能制服任何女子的宝枪。

雪玉璇虽是功力通玄,床上功夫也是绝顶高手,但却从未曾遇上这等宝贝,加上又是事出突然,给他这样冲得几下,纤腰处的敏感穴位又被年轻人熟练地刺激着,仿佛有股力量直冲体内,幽谷深处已是一阵颤抖,浑身抽搐的痛快下一股阴精泄了出来,那感觉实是难以想象的快活。

但怎么可能呢?她雪玉璇修练媚功这么久了,可从来没有这样丢过精啊!更何况那种摧动情欲的手法是这么有效,她怎么会一点也不知道呢?

难以想象的快乐不断地冲刷着身心,雪玉璇登时陷入了快感的窠穴之中,这回可不像刚刚半假装的了,雪玉璇缠紧了他,纤腰不住地耸动着,让他一下又一下地插在最深处,插得雪玉璇阴精狂泄、如痴如狂、再也不能抵抗地被占有了。

从没想过自己会被强暴的这么爽,雪玉璇舒服到浑然忘我,媚态横生地迎合着,幽谷亲蜜地贴吸着他,在那猛烈的磨擦之中,被征服了的雪玉璇忘形逢迎,顶挺的动作愈来愈大,不断地献给他更多的性交快感,自己也随着愈来愈舒爽,沛然如雨的元阴不断泄出,给他尽情畅饮。

当年轻人再度射精时,雪玉璇已泄的魂飞天外、气若游丝,差点晕死过去,纤腰仿佛已不是自己的,麻麻的再也动弹不得。

“你……你究竟是谁?”

轻轻地吻了吻雪玉璇的嫩颊,年轻人笑了笑,刚泄雄风的钢枪竟又再硬直起来,顶得雪玉璇一阵又娇媚又荏弱地呻吟。

虽然被那前所未有的快感冲刷的浑身皆酥,美的连骨头都似要化掉了,但雪玉璇却保持着三分清醒,她也知道,这人的采补之道绝对在她之上,加上又在突然之间让自己泄了身,只要这人想要的话,要让雪玉璇活活在床上爽死绝不是难事,她也曾想过自己的死法,却没想到这样死去。

“在下孽龙。”

将雪玉璇抱了起来,以坐姿再度顶挺着,让雪玉璇一双媚眼微闭,再次投入在欲火中,孽龙的声音就像由天际传来:“我会把你活活弄死…等到雪姑娘再次睁眼时,一切都会不同了。”

※※※※※※※※※※

第二十八章

诛魔盟新设的大殿之中,赵彦正意气风发地坐了上位,志得意满地看着阶下环列的弟子们,嘴角不由得泛起了笑意。

大破阴阳会之后,诛魔盟声势大盛,许多原看不起他这等黄口小儿的帮会和独行人物,都一改原先态度,向他输诚,听凭指挥,以及原天龙门弟子的回归,使得诛魔盟中人才充沛,足以自立,再不必像以往一样看那些名门正派人物的脸色。

加上阴阳会原在武林中的势力完全连根拔起,赵彦犹如去了心头之患,天外宫的原本力量全到了他手中,这回可是他大大发挥的时候了。

更教赵彦快活的是,虽然没能救出祝雪芹,但终究是破了天外宫,明月夜不得不对他心服,加上他之后听任芸儿的意见,对明月夜特别加意怀柔,让她第一次尝到鱼水之欢,在那甜美而飘飘然的快感之中,这倔强的女子终于软化,身心皆被他所征服,现在明月夜已成为了赵彦乖巧听话的女军师,在名义上成了香剑门的门主,连带着香剑门的门人对他也更形乖顺。

现在赵彦身边论智有娇妻明月夜和老丈人东方燕返,轮武有翔龙和天龙门的众师弟,力量强大无伦,武林之中几已无势力可与之抗衡。

除了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孽龙,如今仍无形迹,以及救走雪玉璇那武功令人心寒的神秘女子外,其它的人已不放在他心上,但雪玉璇的实力已完全破灭,不可能再复立,孽龙则形只影单,对他再不能构成有组织的威胁,现在的赵彦已可说得上是呼风唤雨,武林至尊的名号唾手可得。

“自大破武林败类所聚的阴阳会后,武林局势大定,正道实力蒸蒸日上,本盟也重立基地,今后的武林正是本盟大展拳脚之地,本盟主必将带领各位,共同为武林正义奋斗,将犹逃亡在外的孽龙、雪玉璇、邓英瑜等人缉拿,以正天道,本盟主在此请各位更形努力,绝对不可懈怠,其它人犹可,孽龙这厮心计奸巧,其才又足以济恶,实是武林中一大祸患,万万不可轻敌。”

“这倒也是。”

翔龙沉吟了一会,他的武功多半为孽龙所传,对这人的武功实力比赵彦还清楚,如今和他为敌,翔龙一思及将和他动手,可真是心惊胆跳,“大家在追查此人形迹时需要特别小心,他可不是那么容易让人抓到的人物。”

“这倒也是。”

赵彦笑笑,“不过师叔也无须担心,他的妻子姬香华是峨眉门下高弟,峨眉掌门静意师太深明大义,想必能协助本门追查姬香华的行迹,连带着他也逃不过追击的。至于当日救走雪玉璇的人,明门主,你有什么看法?”

“据我查询阴阳会的俘虏,得知阴阳会崩溃前,雪玉璇身边曾出现一个淫浪不堪、人尽可夫的荡女,不只媚男功夫高人一等,武功也相当不弱,尤其剑法兼得血衣盟、玉女门、香剑门三家真传。”

明月夜在这方面完全没有隐瞒的打算,她才听到当日参战同门师妹的转述,已可确定此女所使的是香剑门剑法,只是其中混了不少玉女门和血衣盟的武功精华,而且不只是招式深得其秘,内力更是高人一等,加上雪玉璇又派她去联络外围的伏兵,想必是雪玉璇的亲传弟子,才能得她如此信任。

事实上,当明月夜听到甚至连赵彦在她手下都差点吃亏,便知此女必是雪玉璇手下的实力派高手,绝非泛泛之辈。

“此女应该是雪玉璇秘密训练的亲传弟子,而且她内力远高于雪玉璇,甚至能击伤东方姑娘,该不是雪玉璇所能训练出来的,想必是有所奇遇,万万不可轻敌,但看她那时如此惶急,甚至不顾战场情势,贸贸然做出拖垮阴阳会士气之行动,此女再高明也有限,盟主无须挂心。”

“这样也好……”

赵彦笑了笑,神情自若,能收得明月夜甘心从他,看来的确是赵彦赚到了,今晚自己可要好好的宠宠这美丽的「战利品」呢!

“接下来呢!就是「九手魔司」邓英瑜这恶魔的事了,此人恶名昭彰、行径邪淫,不在淫魔之下,淫行比淫魔更令人发指,正是我诛魔盟所不能不诛除的邪魔,加上他又是阴阳会余孽,离开天外宫时还带走了香剑门的前门主祝女侠,本盟更不能不理。不知各位可有此人消息?”

“说也奇怪……”

东方燕返摇了摇头,他虽然一向沉潜不露锋芒,终是江南武林响铛铛的正道人物,也是赵彦和武林正道诸派门的联络人,表面虽不出色,却是诛魔盟中的一大支柱。

“连向来号称消息最灵通的丐帮,在盟主号召之下侦骑百出,竟也没有发现此人形迹,只知近月前此人带着祝女侠,从两湖一带向四川方向行动,但出了武昌之后,就再无人见了。”

“诸位放心。”

赵彦站了起来,“邓英瑜怙恶不悛,至此时刻仍胆敢掳人而去,妄图远走高飞,但也可见此人胆小如鼠,甚至连和阴阳会共同对抗本盟的胆子都没有,相信不成大患。”

“传令下去,立刻动员本盟擅于追踪的所有人前往两湖、四川一带,追寻此人行踪,一切以救出祝女侠为第一目标,只是诸位千万小心,此人狡若狐辈,说不定会设下什么陷阱,引人上当。”

“诛魔盟重新立基,百事待举,本盟主须得亲镇于此,四川之行就拜托七师弟了。师叔、明门主、东方宗主,待会散会后我们密议一下,看看要怎么对付淫魔,此人乃诛魔盟第一个目标,绝不可让他逍遥法外!”

“启禀盟主。”

守在新总部门外的弟子施施然走了进来,向赵彦一礼,“武当门下弟子卓志航求见。此人一进来就出口不逊,辱及盟主,故以十三师弟请他在门外暂等,应如何惩处,请盟主示下。”

说得是轻轻松松,完全不当卓志航是个人物,其实这也是天龙门下的通病,少林武当等派高手在他们看来都不堪一击,何况是像卓志航这样的第二代人物,若不是赵彦严令他们要以礼待之,只怕连通报也不通报就赶人了。

“别了吧!”

赵彦坐了下来,挥了挥手,“卓师兄远道而来,想必有紧急要事通报。至于口出不逊这事嘛!或许是有什么误会,我们要有容人之量,就别管这小事了,先让他进来再说。”

“卓师兄远来辛苦,不知有何事见教?”

“不用假惺惺了!”

在门外就被挡驾,守门的天龙门弟子对他表面上虽保持着起码的礼貌,不过真的只有「起码」而已,连他也看出他们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内,只是虚应故事而已。

从妹子被掳以来就憋了一肚子的气,卓志航真气的想爆发出来,一看到赵彦言笑如常,火气就升上了脑门,再也忍不住了。

“赵彦,你好奸贼!成立了诛魔盟,说是要对付淫魔,结果呢?看来看去也只见你对阴阳会、天外宫出手,淫魔也不曾被你摘下一根毛来。现在更好,你什么功也没立,就在这西湖畔置下这么大一片基业,好像要开宗立派似的,我今天也不问你什么功过,你先把我妹子放出来再说!否则我武当派绝不客气!”

“令妹?”

赵彦这回可真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了,才一进门就被卓志航骂得狗血淋头,若不是赵彦还不想和武当破脸,还得压抑着天龙门诸人的情绪,以他的个性早就动手了,卓志航又岂是他的对手呢?“卓玉芬卓女侠不曾来啊!卓师兄是要我交什么人呢?”

“什么不曾来?”

卓志航一声怒斥,若非顾忌着身在诛魔盟内,天龙门的弟子们虎视耽耽,他才不管三七二十一,早就出手了。

“你表面上和孽龙翻脸,说他是淫魔,还组织了诛魔盟来对付他,结果呢?你根本和他暗中勾搭,狼狈为奸。我妹子听闻你涉及某件案子,为了武林同门对付阴阳会在即,不愿张扬,在一月前带着侍女雪韵前来此处稍做调查,什么都还没做,谁知你狼子野心、做贼心虚,竟派孽龙在半途将她掳去,至今生死不知,若非阴阳会之事在即,本门才不容你这奸贼逍遥。”

“当日望海坪一役,除你和香剑门师姑娘外无人不负伤,之后师姑娘失踪,至今无迹可寻,我本觉得蹊跷,想来必是你和孽龙早有默契,当日之战你暗中助孽龙下毒手,伤害各派前辈高手,不但使孽龙名声大震,你自己也成白道领袖,师姑娘必定是被你所害,才遭毒手的,我已查询过当日师姑娘投宿的客店,有一小厮看见你当日夜半偷入师姑娘房中,随即一阵大乱,之后你就说师姑娘被孽龙掳去,其实是你和孽龙自导自演。”

“赵盟主请息怒。”

听到卓志航来了,卓一凡深怕自己这口上没遮拦的儿子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随即也赶了过来,刚好赶上了,“小儿历练不深,胡思乱想,礼貌不周之处还请赵盟主原宥。”

“好说!好说!”

赵彦咬着牙,卓一凡你出来的可真是时候,话又说得这么低声下气,分明是让我不能发作,偏偏你身后武当掌门天智道人也出现了,让赵彦想气也气不出来,再加上他当日想侵犯师娇霜确是事实,这样加起来他可解释不清了。

“万事都有个理儿,赵彦也不管什么了,卓大侠,令郎既对赵彦指证如此大罪,就请令郎提出个人证物证,否则这样侮告赵彦,赵彦实难心服。”

卓一凡顿了一顿,老练如他也一时语塞,他原还没找到足够的证据,因此根本没打算过要来,谁知卓志航的性急出乎意外,竟先就跑来了,师娇霜之事是天翼道人回想当日情况后,和他商量时灵机一动所想到的可能,什么小厮眼见,其实根本就是胡诌,要举证可教他那儿去举?

至于卓玉芬之事,能作证的只有一个雪韵,偏偏她只是个下人,又是卓家的人,出来作证也没什么公信力,所以他和天智商议的结论是暂避其锋,待寻得证据再行动作,没想到卓志航却……

根本不想老爹为什么吞吞吐吐,卓志航一拳击在桌上,“好,你要证据我就给你证据,当日我妹子被掳时,她贴身侍女雪韵逃了回来,现雪韵正留在家中,我这就教她过来,和你当面折辩!”

“不用你去了。”

卓一凡淡淡的说,“我早已禀告过掌门师兄,为了安全起见,武当已派了弟子去接雪韵了,想必后日便可到此。但雪韵当日也只听到孽龙所言,此人老奸巨猾,说不定连雪韵也受骗了……”

“没有关系。等雪韵姑娘到日,我们再谈这事吧!来人,给天智道长和卓家两位英侠准备厢房,好好招待人家。师叔,你通知七师弟,四川之行且暂时按下吧!以免被人家误会我们去杀人灭口!”

“夜儿,你认为怎么样?”

散了会,赵彦一副气满胸膛的模样,才大白天就把明月夜抱上了床,好好地「泄气」了良久。

明月夜似是知道赵彦气溢难消,一句话也不说地任他所为,虽被他那般强烈地蹂躏了许久,也没吭上半声,等到赵彦的「火气」痛痛快快地泄在她体内了,被弄得浑身酸疼的明月夜才吁出了口气。

“想来…想来该是孽龙之计吧!”

软软地瘫在床上,芳心剧烈的搏动未歇,明月夜眼中仍是一片迷茫神色。

“望海坪之役后,孽龙掳去了师姐,他一开始就想将这事嫁祸在你的身上,只是奸计不成,这才另行图谋,这回他掳去卓姑娘,又故意放了个雪韵回去,想来也是为了让你更难脱身。”

“不错,但卓志航空有火气,没什么大脑,还好对付,那卓一凡老练成精,任儿子那样大放厥辞,自己却在后头补缺,说什么雪韵可能受骗,又不把师姑娘那事的证人带出来,把一切弄得绘声绘影,偏是没个实证,分明是想要趁着这事扳倒我,这些过河拆桥的名门正派,看我赵彦不把你们弄得翻天覆地,哼!”

“或许卓一凡所想确是如此,那雪韵是他卓家的侍女,不管当日状况如何,卓一凡要她怎么说,她自就会怎么说了,那客栈的小厮嘛也是随便找个人就算,诬陷之意再明显也没有了。偏偏他们厉害,竟找这种流言方式下手,就算此事揭过了,对你的名声也是大大有损,哎呀!”

“怎么了?”

“我想到一事……”

明月夜一惊之下,整个人坐了起来,听到赵彦的声音,才发觉自己一丝不挂的胴体,正裸露在他眼前,忙想抓被子遮着,却被赵彦抱了回去,恣意地轻怜蜜爱,方才肏得她太狠了,看她现在还疼痛不堪的模样,真惹人疼呢!

“好彦哥哥你别……别弄了……这事可大得紧呢!”

“好吧!不弄你了。”

喘息良久方定,明月夜迅速说了出来,“现在雪韵是惟一的证人,若她能好好的到达这儿,和彦哥哥你折辩,到时我们随方设计,还可以解除此患,但若雪韵在这路上被孽龙所害,你这黑锅可就背定了。”

“没错!”

赵彦也是聪明人,怎会不知其中关窍?方才只是一时气昏了头,才没有想到此处。

“以孽龙的武功,武当哪一个弟子能挡他三招?我该立刻去保护雪韵姑娘才是,说不定还能堵到孽龙呢!看来我得找师叔一起去才成。”

“不能再拖延了。”

明月夜推了他一把,“你赶快找翔龙师叔去呀!”

“不行。”

想了想,赵彦又躺回了床上,“若我现在去,能救得到人是好,若救不到人,这些人还以为我特别去杀人灭口呢!偏偏现在已经入夜,卓家父子又住得较远的房间,等到找到他们都天亮了。”

“不如这样吧!”

明月夜想了想,“你先和翔龙师叔去,在路上截着武当弟子,护送雪韵一起过来,明早我再向卓家父子说明,尽起诛魔盟兵力前去护驾,好解他们心中恶思,只是这两人对你早有成见,说不定不会信我的话。”

“想这么多也没用,夜儿,多谢你了,差点我就漏了这么重大的一点。”

赵彦重重地吻在明月夜丰润的唇上,“等回来之后,我再好好补偿你。”

眼看着赵彦忙不迭地穿窗而去,身影消失在暗中,犹然赤裸而汗湿周身的明月夜躺回了床上去,嘴角漏出了一丝笑意,她感觉得出来,窗外偷窥的目光是那么年轻火热,没一刻离开她丰腴诱人的胴体。

在窗外,天智道人和卓一凡在赵彦穿窗而出后,交换了一个担忧的眼色,没想到两人所料不差,赵彦果然趁夜去杀人灭口了,终于有了收获,也不枉他们在此守候了这么久。

“看来……我得先找玄心讨论讨论才行。”

“不错。”

卓一凡点了点头,“少林武当本是一家,若要扳倒赵彦,我们正道非得合作不可,志航,我们先走吧!掌门师兄去找少林玄心大师,我去请峨眉派出面,想必静意师太深明大义,能大义灭亲,志航,你先回房去,装做我和师兄也在,要瞒过赵彦的人非你不可,快去!”

“是……”

依依不舍地将眼光从明月夜光裸的身上移开,卓一凡和天智道人早去得远了,卓志航忍不住再向房中紧紧盯了一眼才走。

听着赵彦的呼叫,翔龙忙不迭地去了,床上的赵雪晶紧紧地缩在被中,等到确定赵彦已去远了才探出头来,她差一点以为赵彦是来捉奸的呢!

其实在天外宫天会之后,孽龙和天龙闭关,赵彦又不知忙着什么,前两天晚上都不知到了哪儿去,后来又下山去找那淫魔的晦气,春心难耐的赵雪晶早忍不住欲念之苦,她被淫魔开了苞,在被淫魔尽情采补元阴的过程之中,早被淫魔调养成了饥渴无比的尤物,赵彦虽是年轻,却还不能满足她,偏偏她前面偷找到的孽龙,其厉害处又不下于淫魔,早把赵雪晶养出了胃口,弄得她没有男人相伴的夜里,可真是欲火难耐。

偏偏赵雪晶是峨眉出身,自幼修练的正宗武功使得赵雪晶虽然芳心饥渴,面上却还是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在含蓄中散发出无比诱惑,更容易吊男人胃口,但她也想不到,最先忍不住的竟是翔龙!

就在赵彦下山后两天,翔龙竟摸到她房中来,当赵雪晶在睡梦中被惊醒时,翔龙已破体而入,正在她身上耸动着,一股股快感正从体内爆发,正被满足的赵雪晶不由自主地搂着他,本能地迎合了起来……

于是赵雪晶也不管什么了,装着什么也不知道的和翔龙共赴巫山,尽情地享受着男人的滋味,翔龙不但人高马大,身体更是强壮,而且技巧也不弱,弄得赵雪晶沉迷不已,而后两人私相往来,已是不只一次,偏赵彦忙着接收香剑门的女子,还不知自己的妻子已被偷了呢!若非如此,翔龙怎会弃天龙于不顾,心甘情愿地听从赵彦的指挥呢?

心中暗叫可恶,赵彦和翔龙在林中快速行动,偏偏这林子似是和他俩做对,怎么走都走不出去,若是再这样迷路下去,那可真是个大笑话了。

“不对!”

翔龙拍了拍赵彦的肩膀,让他停了下来,面色凝重已极,“这林子里的排设不是天然的,而是有人在此排设了机关,盟主你看那儿,树身的痕迹不对,分明是被人移殖过的。”

“那怎么办?”

赵彦这一惊非同小可,他两人虽说武功高强,在武林中也是数一数二,但对机关排设可绝不在行,这方面的杂学七师弟丁平训还厉害得多。

“我听平训说过,凡阵势必有阵眼,那处便是阵中的生地。”

翔龙沉吟着,努力追寻着往日的记忆,“而要找寻阵眼,首先就要平心静气,慌张是绝对无用的。”

“师叔教训的是,彦儿知错了。”

赵彦深吸几口气,硬是让自己平静下来,慢慢地向着一块树根处走去,“我们先坐下来,休息一下,喘个几口气,再来想想该当如何破阵。咦?”

翔龙顺着赵彦的眼光看去,只见那树根上头竟钉着张纸,上面墨迹未干,笔迹飞扬飘逸。

“字喻赵彦小子:雪韵已为我所奸杀,你就等着接收这杀人灭口之过吧!淫魔”

“好一个孽龙!”

赵彦咬紧了牙,双手颤抖着,气的真想把这张纸给撕了。

“不对。”

翔龙接过了纸去,“这不是孽龙师兄的字迹,虽然彷的不算坏,但仍然看得出来。”

“不错。”

赵彦吸了口气,气的又吐了出来,“淫魔装成孽龙的模样,掳走了卓玉芬,拚命地要把这罪责嫁祸给他,还故意将我们诱入阵中,留下这字条,让我们在气急败坏中,还真以为是孽龙留书挑衅。”

“这恶魔既然计虑如此周详,现在赶去恐也来不及了,那我们该怎么做?”

“我们先想法出阵,然后尽速赶回诛魔盟去,在时间的计算上还有得折辩,迟了恐怕就只有背黑锅的份儿了。”

话虽如此,但当两人赶忙出阵,回到诛魔盟时,也已是第二日晚上的三更时分了。

似乎很舒服似地躺在客栈的床上,孽龙伸了伸懒腰,看着师娇霜推门而入。

“一切就像你所想的一样……”

慢慢地坐在孽龙身边,师娇霜闭上了眼睛,抓着孽龙的手按在自己的玉腿上,让孽龙顺手抱上了她的腰臀,那既温暖又舒服的怀抱,让她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当赵彦回去的时候,刚好雪韵被害的消息也传到了诛魔盟,现在诛魔盟里面一片大乱,赵彦正忙着辟谣,和对付来自各方面的追问,连明月夜也忙得紧,若不是他初建大功,刚刚破了阴阳会,只怕这回的大浪就要把他掀下来了。”

其实师娇霜也知道,光只是这次的行动,并不足以把赵彦的势力掀翻,而孽龙的目的也仅止于此,否则也不会故施手段,让一切都这么难明,以他的能耐,要制造证据让赵彦倒台绝非难事。

“对不起,娇霜……”

孽龙坐起了身子,将师娇霜抱入怀中,当日他将雪韵先奸后杀时,盯着赵彦动静,并适时发动机关困住他们,还在他们离阵后将机关全盘收去,不留半点痕迹,使时间和一切都配合得恰到好处的就是她。

虽然师娇霜口中不说,孽龙也十分明白,善良的师娇霜对他将雪韵奸到脱阴而亡的事,还是心有芥蒂的,“我知道,这次的计划你并不喜欢。”

“嗯……”

师娇霜闭上了眼睛,对她而言,像这样阴谋暗算的事儿,以她的个性是绝对不会做的,“虽然要对付赵彦,必须用非常手段,可是……可是娇霜还是没有办法忍受这事……好哥哥,是不是娇霜太心软了?”

“是太心软了。”

孽龙吻着她的嫩颊,“可是……可是我就爱你这种心软…这件事如果让香华或萍儿来做,或许她们不会像你这样感受深刻,毕竟她们都是尝过被坏心淫魔毁去贞洁的体验……娇霜啊!我知道你在怪我,怪我让你做这么过份的事。我心里也不舒服啊……这表示我们都不适合这武林……”

“算了……过去就过去了……”

师娇霜抬起了头来,波光粼粼的眼睛深深地望入了孽龙的眼里去,“告诉娇霜……雪韵死时,是什么表情?”

“娇霜你也曾有过……让龙哥哥给你感觉……感觉她的「死法」好不好?”

“先……先别做这事儿……”

师娇霜喘息着,轻轻地推拒着他的手。

也不知是为了逗她逗得更狠,还是又有新的想法,孽龙凭着屡次和她交合的经验,以及淫魔的本能,不断地开发着她新的性感带,而且都是用着让她无法承受的技巧,每次都弄得师娇霜无法自抑地沉醉在性欲之中。

偏偏孽龙自得到祝雪芹和雪玉璇之后,功力竟似是更进了一大步,每夜总是让师娇霜进入难以想象的梦幻般境界,若非师娇霜已臻大成的玉女心经功力在被孽龙所破之后,以阴阳双修破而后立,功力更形稳定深沉,只怕已承受不住他的求欢了。

“先…先听娇霜说句话吧……等到这次的事后……你…你要代赵彦而起……领袖武林吗?”

“才不要呢!”

孽龙笑了笑,逗弄着师娇霜胴体的手法更加紧了些,现在的师娇霜上身赤裸,一双高挺白嫩的乳峰已滑入了孽龙手中,被他又温柔又强烈地抚着,触感真是愈来愈好了。

“要领袖武林,就要天天花心思在一大堆顼事上,哪还有时间来宠我的好娇霜妹子?你放心好了,那些事儿让赵彦自己去办,我打击他只是为了让赵彦自顾不暇,别来管我的事,省得麻烦而已,如果他倒台了,天龙门和香剑门又要找你我出来整顿,那时才真是麻烦呢!何况……”

孽龙嘴角挂上了一个嘲弄的微笑,嘲笑的也不知是自己还是谁,“赵彦可是天龙的徒弟,又不是我的,要我尽心尽力到这个程度,怎么说也太够了,这回我非要逼天龙自己出动不可。”

“天龙师兄……还没死么?”

师娇霜猛地一醒,乏力的玉手按住孽龙的手,这消息实在太震惊了。

“先放松些,我慢慢跟你说……在娇霜爽昏了的时候……”

“不要啦!”

师娇霜在他怀中撒着娇,“娇霜整个人、整个身子都是你的,你什么时候要……娇霜哪有说不的?你就别卖关子,先说给娇霜听好不好?”

“这事也简单。天龙这小子一向深沉,就算在天会中也没现出过真正实力,他的真正武功绝不在我之下,就算是在千军万马之中,以他的实力就算不能像我在望海坪胜得那样漂亮,自保也绝对无虞,如果真想要他的命,就凭阴阳会的实力,整个赔下去都不够看,差得可远了。”

“何况赵彦这毛头小子虽说够毒够狠,要说才智却还差他一大截,加上天龙在赵彦攻山前刚好将方羽给派了出去,摆明是让他留下日后复兴的火种,这样看来他对赵彦的行动早了然于心,那一仗怎杀得死他?我敢说这小子正躲在某处,看着我和赵彦相斗,暗地里哈哈笑呢!”

轻声地嘘了口气,“我才没这么乖,帮他去带孩子,这回合算是我们赢了,我可要见好就收,日后让赵彦自己去处置,无论天龙出不出面,总之我是不会管了。”

※※※※※※※※※※

第二十九章

这回的事的确是轩然大波,如果不是少林派方丈仗义直言,为赵彦美言,明月夜又证明赵彦此去不是为了杀人灭口,而是为了趁着孽龙一定会出手消灭证据的机会,想去堵人却功败垂成,加上卓志航一方又提不出什么实质证据,只怕赵彦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声名,就要毁在这一次了。

虽说如此,但武林之中,声名何等重要?经此事之后,赵彦受到的打击真的是很大,诛魔盟简直是盛极而衰,再也起不了风波了。

不过这也是个机会,赵彦虽在一开始深受打击,但之后马上就振作了,他刚好趁此时机转入地下,暗地里发展诛魔盟的实力。

虽然经此事后,赵彦在正道的声名颇受影响,但无论事情真相和证据都是晦暗不明,流言虽对他不利,但相信他无辜的也是大有人在,只是正道中人却是没办法像以往那样明白的支持他了。

“从那事之后……已经两年了吗?”

坐在大厅之上,赵彦翻了翻各地送来的报告,好事还是不少的。

他的诛魔盟表面上消声匿迹,实际上的实力却犹胜以往,尤其他揉合了天龙门和香剑门的武功,不仅自己武功大进,加上他拣了些容易懂的教了师弟和香剑门一些资质好点的,诛魔盟的整体实力也是大有进展,已非当年可比。

“是啊!”

东方燕返捋了捋长须,“已经两年了,当年栽了好大一个跟头,偏偏我们连对手是谁都不晓得,一直到现在还不敢妄动。”

“其实也不用猜。”

翔龙笑了笑,声音中颇有沧桑之感,“若不是大师兄,就是二师兄的徒弟方羽……不是我要说嘴,除了本门出来的人以外,能把我们整成这样的,我还真找不到别人,此人把我们的性子和作风都摸熟了,而且趁着我们志得意满的时机,一击而中,伤的我们好深,绝非不知我们的人能为。”

“大师伯也就罢了。”

赵彦凝着眉头,“师叔你认为……方羽会有份吗?”

“难说。”

翔龙摇了摇头,“方羽是二师兄的爱徒,除你之外,他是二师兄花最多心思栽培的人,何况后来大师兄又秘密教了他几招,能得大师兄看上眼的岂是等闲之辈?他能到达什么程度,连我也难以测度,如果不是大师兄的话,此人实是最有可能。”

“只可惜…那一回的事,可不是我呢!”

殿外声音悠悠传来,赵彦、翔龙、东方燕返和明月夜脸色同时大变,什么人能从他们绝不松弛的戒备中闯入总坛,让外头的弟子们连一点警音都没有?

只见人影一闪,四人忙抢了出去,庭中一条长长的人影,正抬头看着日光,傍晚的夕阳将他的身影拖得长长的。

“大师兄,好久不见了。”

“方羽……是你!”

翔龙阻住了赵彦,他在辈份上较尊,理应由他先说话,“你在外头流浪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回来报到,怎么连通报都不通报?”

“我不是回来报到的。”

方羽总算转回头来,嘴边浮起了一丝讥诮的笑意,“在那个时候,天龙门就已毁了,师父要我下山之时,就已经明言,以后方羽再不必管天龙门的任何事。”

“那你来干什么?”

“师父当年的死,方羽是来弄个清楚的。”

方羽笑了笑,眼神突地凌厉了起来,盯得赵彦心中一阵发毛,看来这两年不只他大有进步,方羽也不是白混的。

“师父的死,和我没有关系,我原本只和阴阳会一起对付香剑门而已,谁知阴阳会这批人狼子野心,竟趁着我新得香剑门加盟的机会,趁机攻击本门,等到我知道时已来不及了,若不是师父一人断后,争取时间让翔龙师叔带领所有人和我会合,只怕其它的师兄弟在猝不及防之下,也要遭他们毒手。”

吞了口口水,赵彦继续说明,“此仇我已报了,阴阳会已经全灭,除了雪玉璇和邓英瑜还在逃之外,当年的仇人已一个不剩。我知道你不知当年实情,所以对我有些误会,不过没有关系,误会解开就好,现在我正要重振诛魔盟,成为下一个天外宫的基石,以之威震武林,你回来的正好。”

“师兄,你实在不会说谎。”

苦笑着摇摇头,方羽脸上的表情竟有些怜悯,“难不成你以为方羽来此之前什么都不做吗?当日你击溃阴阳会,他们的伏兵就是我趁暗夜伏袭,一个不留的,所以当年的事情,其实方羽都是知道的。”

“何况以你的性子,哪会这么婆婆妈妈的解释一堆?你是骗不了我的。师父实际上是因你而死的,翔龙师叔也有份,是不是?”

“你……”

没想到当年密议的事,竟被方羽说的一字不差,赵彦恼羞成怒,想要当场动手却是不敢,在东方燕返和明月夜都在的现在,他可万万不能承认,否则连这两个助手都要失去。

“竟敢诬陷本盟主,该当何罪?不管你是不是天龙门人,就凭你登堂入室,毁弃本盟主声名之罪,本盟主就要你好看!”

看着赵彦愈说愈僵,眼见是要动手了,千里镜后的孽龙笑了笑,将千里镜拿给了身边的祝雪芹。

“你不去帮方羽一把吗?”

祝雪芹嫣然一笑,“你可还没拿下方羽心这小姑娘的处女之身呢!若是她败在那儿,岂不可惜了?偏偏这小姑娘也倔,到现在还易容着呢!”

“不用担心……”

孽龙笑了笑,搂紧了另一边的师娇霜,背后姬香华也搂了上来,只气的没来得及动手的莫青霜和雪玉璇一阵娇嗔。

“天龙一定也在一旁看着,羽心是他的好徒弟,他岂会不注意她的行动?何况就算他不出面,这回的事我也不管了,乐得轻松反而好。等到看到了结果,我们就躲开吧!天外宫应该算一个不错的隐居之地吧!”

“这样不行吧!你是大师兄,怎么能就此不顾呢!”

孽龙转回头来,看着另一边的树上倚枝微笑的人影,也不知从何时出现的,久违的天龙竟轻轻松松地依在那儿,千里镜就放在一边。没想到有旁人在,羞的师娇霜和姬香华松了手,躲到了一旁去。

“我才不管,这回我不受你利用了,自己徒弟惹出来的事自己去解决吧!”

孽龙扮了个鬼脸,和天龙相视而笑。

嘴上笑了笑,天龙的笑意却是很快就消失了,眼角浮出了一层森冷的,连孽龙也不曾看过的寒意。

“抱歉了,师兄,这回天龙是非出手不可,羽心这孩子还不是赵彦、明月夜和东方燕返联手之敌,加上还有翔龙在内,不论怎么说天龙也不能坐视。而且…彦儿实在令我太失望了,竟把好好一个局面弄成这样子,这回天龙会全力动手,以任何方法来打击他,绝不让彦儿轻松渡过。”

“是吗?”

多久的师兄弟了,孽龙怎会不知天龙的想法?

赵雪晶和翔龙有染,东方燕返为了不要「一条路走到黑」,早在暗中和武当的卓一凡有了往来;天龙门的弟子有些较有才智的,也早知赵彦和当年天龙的死有关,对他早就阳奉阴违。

诛魔盟中早已分崩离析,现在对赵彦真正忠心不二的,就只有香剑门人了,如果将方羽救出来,让赵彦的诛魔盟继续下去,迟早赵彦会得知实情,那时对他才是最大的打击,只是孽龙没想到,天龙会决绝到这地步,“既然如此,这回你就不必去了,让我去救羽心吧!她还欠我一晚呢!”

翔龙一击不中,心中一寒,数年不见,他知道方羽必然大有进步,却不知竟能进步到这种程度,才刚说翻脸动手,翔龙蓄势已久、快速绝伦的一击竟连他一丝衣角也沾不着,若非他比赵彦和方羽还长着一辈,无论功力经验都远非这两个小辈能敌,百忙中身子几近不可能地一沉一弹,险而险之地避过他一剑,差点要当堂负伤,不过避得那般狼狈,连旁观的赵彦等人都吃了一惊。

这回可不是平常的阵仗,赵彦当机立断,向东方燕返和明月夜打了个招呼,人已经冲入了战团,明月夜的身形也不比他慢上多少。

东方燕返一声轻叹,身形微动,在旁掠阵。后来听到了声息,直到这时才走了出来的玫瑰花主连忙滑到了门边,将大门给紧紧地闭了起来,要是给人看到盟主等人一同围攻一个年轻人,那还了得?

若真说功力深浅,光是翔龙一人已足够击败方羽了,更何况是加上武功大进的赵彦和明月夜联手?

但方羽数年精修的实力,直到这时才显露出来,他身形虽动得不快,却是每一步都恰到好处,轻轻松松地避开了三人的杀招,还似行有余力,竟颇有孽龙那挥洒自如模样的几分影儿,再加上方才一击无功,翔龙的心中犹有寒意,出手间虽是威力极盛,却暗地里留了两三成力以备不时之需,旁观的赵彦和明月夜出手更有保留,四人翻翻滚滚地拆了百多招,方羽竟似还占了上风。

表面上看是占了上风,以一胜三,威风已极,但方羽背心也已是冷汗直流,她原本仗着赵彦好歹还是诛魔盟主,该重自己身份,以一敌一,她纵不胜也难尝败迹,这一仗方羽本就只是想探探赵彦的实力而已。

没想到翔龙竟会抢着动手,加上赵彦和明月夜竟也不顾身份同时出手围攻,她虽占一时上风,但要取胜却是绝不可能,这种打法最是累人,只要一招之失,便会落入一路挨打之局,逼得他非得全力保持先手,方羽不由得暗恨自己太过托大了,若早和孽龙取得联系,和他一同出手,怎会落得如此地步?

偏偏这三人武功都非等闲,一点够让她脱身的空隙都没露出来,在旁待机的东方燕返更是老江湖了,眼光炯炯地追着她的身形,她怎也找不到空隙退出来,只能拚着消耗功力,一招一招地拆着。

又拚了百余招,翔龙畏意渐去,举手投足间力道愈来愈重,赵彦和明月夜的出手也愈来愈熟稔,方羽已是险相环生,长剑闪电般从一个不可能的角度滑出,逼开了翔龙那威力万钧的一掌,又缩身躲开了赵彦直刺右肩的一剑,明月夜回向她颈口的那一剑却是怎样也避不开了。

方羽情急生智,头一回,亮如飞瀑的秀发飞洒出来,内力贯处,犹如丝丝发剑,出乎意料的明月夜一个躲不及,腕上重重地挨了一下,连忙滑退出去,若非她退得快,只怕还要挨上一招。

明月夜才退到墙边,方羽秀发一舞,发丝在她脱手的剑上一带,带得剑飞刺出去,竟是直袭向东方燕返面门,他本在外掠阵,寻找着方羽的破绽,想一击成功,哪想得到方羽竟有此闲情向自己出手?

偏偏那一剑来得好快,才刚想出手的东方燕返,连长剑都还没来得及出鞘,飞来的长剑已近眼前,慌得他身子向后一仰,就地一个铁板桥,长剑就在鼻尖飞过,吓得东方燕返登时一身冷汗。

虽是冲开了一条路,但翔龙和赵彦的攻势岂是易与?向着东方燕返让开的一丝空隙全力飞出,方羽陡感背上一凉,衣衫破成片片飞出,已重重地挨了翔龙一掌,不由得口中一甜,一口鲜血喷出。

受六阴绝脉所限,方羽的功力进途原就慢,再加上翔龙和她功力相去何止倍蓰,又是含怒出手,这一掌哪是轻易受得的?方羽只觉身子一酸,人刚登上墙就软滑了下来,竟是再登不上去,连身在半空时,想多升得数尺以便逃出也有所不能,只得背转身来,倚墙而立,准备拚命死战。

“同门这么久,倒是想不到你竟是个女人!”

看着方羽秀发披散,嘴角流出一丝血迹,面上的人皮面具滑开了一半,露出了雪白如脂的面颊,柔腻润滑,可以想见面具之下的容颜必是出众之姿,原就好色的赵彦不由得心跳起来,反正方羽已是手中之物,再没脱逃的机会了,本还有着的戒心登时放了下来,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输给女人的。

“竟敢诡言辱我,又脱离本门,无论如何我也饶不了你!看赵彦先好好「惩处」你个三天三夜,再交众人公议。”

慢慢地退了开去,东方燕返让出了位子,让闻讯赶来的任芸儿和蔺宫媛等人和赵彦翔龙一起合围,堵住了方羽逃出的路子。

在江湖打滚了这么久,感觉着赵彦那邪淫的语气和视线,方羽也知赵彦这好色人所说的「惩处」指的是什么,心高气傲的她岂会容赵彦轻易得手?但翔龙那一掌打的着实重,方羽只觉得体内气血翻涌,竟一点也平静不下来,连出言反驳赵彦都没法子,只能紧紧握住手中剑,准备动手。

“可别「惩处」得太过火了。”

赶了过来的丁平训笑了笑,既然对手是个女子就不用怕了,天龙门一向没有女人出头的地方,即使是现在化为诛魔盟也是一样,“如果在交付天龙门公议前就弄死了,我可舍不得呢!”

赵彦闻言哈哈大笑,却听的翔龙眼神一暗,心中怒火勃发。以他之智,翔龙也知道赵彦想的是什么,同门这么久了,方羽和赵彦都算得上是他的子弟,两军对阵、互有杀伤,那是在所难免,但无论如何赵彦这种做法都太过份,怎么说他也得加以干涉,至少不能丢脸丢给外人看呀!

没想到翔龙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忽然之间,方羽原倚着的那面墙壁,竟无声无息地垮了下来,也不是被击破、或是被炸开,反而像是被虫蛀过的木头般,一阵风过便酥酥松松地风化着,竟是一瞬间就灰化无踪,原靠着墙才能勉强站立的方羽一个不防,身子一软竟倒了下去。

怎会这样?原先竟连一点儿感觉也没有,直到现在,方羽也没感觉到墙破,只是失去了倚靠而已。

但现在正面对强敌,方羽岂容得自己就此软瘫?她强吸了口气想直立起来,没想到从墙后软软贴上她背心赤裸肌肤的那只手,渡过了一重又柔软又温和的劲道,化去了方羽的力气,让她只得软软地瘫在来人怀中。

也不挣扎,方羽放松了力气,甜甜地瘫了下去,这手掌的感觉如此熟悉,不是孽龙驾到还有别的吗?

看到孽龙出现,吓得赵彦退了几步,但他身为诛魔盟主,又是站在最前面,哪能就此示弱?

可是赵彦也曾亲手和孽龙过过招,深知此人武功之高,绝非现在的自己所能匹敌,望海坪那一仗,教赵彦真是闻风丧胆,就算和翔龙一起出手,能不能在孽龙手下走过二十招也是疑问,在望海坪上有师娇霜挡住孽龙大半出手,翔龙的武功却怕还及不上她,再加上现在自己身边的人的战力声势,可远比不上望海坪上呢!

“如果各位都不想出手。”

孽龙笑了笑,手上微一用力,原只是倚着他的方羽一声清甜娇吟,整个人登时软瘫在他怀中,想逞强都逞强不起来,“小姑娘我就带走了。”

赵彦暗一咬牙,就算明知斗不过孽龙,就这样让他来去自如,诛魔盟这脸可丢得大了,但就在他要说话之前,孽龙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师弟啊!天龙已经去了,我又习惯在外游荡,不常留在门内,天龙门下以你居长,这批弟子们你也该好好管管,千万别丢了师父一世英名。名满天下、谤亦随之,师父一生背负了多少恶名,可他从来也不曾花半分心思在洗刷外人之见上头,你可不要将本门这流风给污了呀!”

闻弦歌而知雅意,赵彦和翔龙都是何等精明之人,哪会不知孽龙这句听似没头没脑的说话,是在为他们找下台阶?如果不用管那些蜚短流长,赵彦根本就没有理由要对方羽出手,更不必和孽龙起冲突,这样岂不是皆大欢喜?

看着孽龙带着方羽扬长而去,丁平训微一咬牙,“师兄,难不成我们就让师伯这么来去自如?诛魔盟以后还如何在江湖上行走?我们师兄弟苦练的翔风大阵不就是专门为了对付他的吗?”

“现在不行,第一,翔风大阵还没完成,第二,他身边还有个方羽,她虽然受伤,但毕竟还有一口气,何况谁知道孽龙还伏得什么人手?他有个明媒正娶的姬香华,还有上次被他掳去的师娇霜,若是她们暗中出手,恐怕要画虎不成反类犬了。以后还有机会,迟早我们会把他的命给留下的。”

心神突地一动,方羽心惊醒了过来,身上还是原来闯诛魔盟时的那套衣裳,背心处那股浑厚的热力仍源源不断地传导进来。

背后那人似也感觉到方羽心醒来了,他的手心仍贴着她,只是传来的热力,随着方羽心体内气息渐定,也慢慢地静息下来,方羽心一声娇吟,整个人倒了下去,软绵绵地躺入了孽龙怀中。

“好多了吧?”

“是……谢谢师伯……”

“先休息一下,等养好了伤势,我们再来看看要怎么对赵彦动手。”

“师伯……”

方羽心纤手轻轻抓住了孽龙的衣袖,另一手想揭下面具却被孽龙阻住了,只有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他,“羽心……有话要说啊……”

“你就说吧!”

“从当日……从当日在山上初遇师伯……羽心就已经……就已经想……已经想跟师伯在……在一起了……再加上这次师伯救了羽心一命……羽心无以为报…怎么说也该要……也该要把处女身子献给师伯……只是……只是羽心还想……还想以自己的力量去为师父报仇……就算是六阴绝脉的问题……也……”

“我知道你的意思。”

孽龙笑笑,这小姑娘的倔样儿还真不是普通的强,吃了这么大的亏也不服输,就像……就像自己当年一样,“羽心你放心,在你决战赵彦前,我不会动你,我会好好帮你想想,要怎么以六阴绝脉之身修练的功夫来对付赵彦。只不过,吊我这坏淫魔的胃口,羽心你可会不好受的。”

“师伯想怎么……怎么样?”

“我要好好训练训练你,让羽心即使是处女之身,也修练一些床第之技,等你的身子交给我的时候,我可要你好好的服侍我,服侍到我爽为止。”

※※※※※伸了伸懒腰,孽龙慢腾腾地走进了房间。这一年多来方羽心在他的训练下,虽然内力没多少进境,但武功剑法上却大不同于昔日,即使是孽龙亲自出手,也足可拆个数百招而不退不乱。

只是诛魔盟的情况已是一日不如一日,明月夜和香剑门人仿佛成了赵彦的私兵,专门为赵彦抓盟内不服之人的小辫子,或是诛杀、或是斥革,原来天龙门内不少师弟也变成了清算的对象。

加上在孽龙的暗中操持之下,东方燕返和武当卓志航勾结的事还是发了。虽说为了不让面子丢得太大,赵彦采取了明月夜的建议,软禁了东方燕返,和武当则是保持和平,减少往来,连原已被擒下的卓志航也放了回去,但纸终究包不住火,这事儿还是让诛魔盟的声势大衰。

而方羽心也愈来愈急了,眼看赵彦和武当派逐渐势如水火,不知何时就要大拚一仗,若是自己赶不上,让赵彦给卓志航或清音杀了,师门之仇如何得报?她越发刻苦自励,而教导她的孽龙所注心力也是愈来愈多,每天都累得要命,不用采补之术弄得师娇霜等诸女昏晕还没办法呢!

走入房中的孽龙呆了一下,房中烛火半明,一位娇美无伦的美女静静立在桌前,如丝如缎的白纱若隐若现地裹着她傲人的胴体曲线,教孽龙差点看得呆了。

原本照轮流的话,今夜该是姬香华和卓玉芬来陪他,怎么会让祝雪芹出现在他房中呢?祝雪芹虽然美色出众,在孽龙的众位美姬妾之中首屈一指,但她性子可淡泊得多,虽然已当狼虎之年,对孽龙的性爱手段更是毫无抗力,却不像姬香华、师娇霜她们那样渴求,永远只是淡淡的期待他。

而在其它人眼中,孽龙对这思凡仙女一般的美女也着实娇宠极了,不但对上她时手段温柔,绝不让她难受,还让她自己决定要不要陪他,如果不是因为她是师娇霜师辈,怕早就吵起来了呢!

“是我跟她们说,今晚要来的。”

举手想熄去烛火,偏给快了一步的孽龙牵住纤纤玉手,祝雪芹颊上一红,玉手微微一扯没有扯脱,便任他牵着了。

“有事求我吗?”

将祝雪芹扯入怀中,看她娇噫一声后,轻倚入怀,完全任凭宰割的样子,孽龙爱怜地说着,一边温柔地伸手滑入她衣内,在祝雪芹纤细柔润的肌肤上爱怜地轻抚着。

光看祝雪芹一双足以傲视天下的硕美双峰,就足以教所有男人魂销了,何况孽龙的手段惊人,祝雪芹又是存心要给他大逞淫欲,对他的手完全没有抵抗,任凭抚爱,不一会儿她已是孽龙的手抚的娇喘嘘嘘、身如火燎。

“嗯……”

羞不可抑地点了点头,祝雪芹伸展着修长的颈子,拨开了秀发,任孽龙吻上她细致的香肩。

“好…好龙哥哥……先别问……等你……等你弄翻了雪芹……让雪芹舒服上天了……雪芹再说……好不好?你最近太累了……雪芹看得心都痛了……你说过雪芹和娇霜都是元阴丰沛的女子……是最好用采补之道…的女人……在雪芹身上毫不怜惜的……逞凶……一次就好……雪芹其实……其实渴想着你的抚慰呢!”

“我知道的…你和娇霜都在担心我,怕我为了栽培羽心,而忘了保养自己,所以娇霜昨夜特别热情,将本身元阴全注入我体内,连番泄的差点昏死过去;而今晚你也来了,是不是?”

孽龙把祝雪芹抱入帐内,解去了她身上纱衣,温柔地吻在她裸露的雪凝香肩之上,一双手更是小心翼翼地在祝雪芹内衣里面游动,既温柔又缠绵地挑揉着祝雪芹高挺诱人的双乳,让原已春心荡漾的祝雪芹不住娇吟,一双纤纤玉手柔顺地为孽龙解去了衣裳,在他钢枪之上轻柔地抚弄着,那灼人的炽热既可爱又令人怕羞,使得祝雪芹真想缩手,却又爱不忍释地爱怜抚弄。

“看来真的是大事喔!”

轻轻地按住了祝雪芹的纤手,孽龙放开了祝雪芹娇吟不已的檀口,她光是半睁半闭的媚眸一盼,便足以教任何男人魂销,更何况孽龙早就和她有过亲蜜关系,孽龙也不知花了多大的定力,才忍下来没有立刻占有她。

“好雪芹你虽然敏感热情,天生是要享受此道欢乐的绝世美女,但你的性子却不是这么渴求的,到底是什么事呢?”

强忍着体内被他勾起的荡漾芳心,祝雪芹半嗔半怨地勾了他一眼,给这熟悉此道的男人玩弄过后,她才算是知道了男女间的乐趣,偏又羞着不敢主动找他,连和师娇霜等人轮着陪他也不敢,偏又明知这男子最爱的就是弄得女孩儿迷迷糊糊,先在女孩身上摸个够本才上马,祝雪芹娇柔地在他唇上吻了一口重的,才羞答答地说了出来,“是为了……为了夜儿的事。”

“明月夜?好雪芹你放心,娇霜也说过了,她现在虽是赵彦手上第一支柱,也是诛魔盟的最大依靠,但羽心的目标只是赵彦一人,我更不想辣手摧花,只要之后她不来缠,我便放了她,这有什么难的?”

“不是这样。”

祝雪芹颊上晕红更增,娇艳无伦,给孽龙边说,边在这光亮犹胜白昼的灯下观赏,一寸不露的温柔抚爱,她敏感的娇躯真的受不了,偏又知孽龙碰上她这等绝代红粉,最爱的就是这调调,“你和羽心…都是关心则乱,娇霜和我商讨过,我们看夜儿并不是心甘情愿帮赵彦的……”

“你别说,让我想想。”

一边回想着方羽心这几年暗中查探,明月夜的所做所为,一边揉弄着祝雪芹纤细窈窕、足令仙子也羡妒的胴体,祝雪芹几次忍不住想呻吟出来、想迎合他的手而扭摇,却又怕打断了孽龙的思路。

他这边想边动手的癖好,真教和他在一起的女子受不了,祝雪芹浑身香汗如雨,火般的炽热早使得她欲火如焚,几度想强渡关山,偏这时候是救明月夜这好徒弟的关卡,强忍的祝雪芹知道,这坏男人有一半是故意的,他想让祝雪芹在被他温柔抚爱良久,直到芳心也被他揉弄得酥麻了,肌肤再没有一寸能避免于欲的渴望,才用强将她彻底征服,让祝雪芹爽到昏死。

“她的进言无不中庸平和,虽然全落我算中,却有充足的理由说服赵彦……我知道了,你是认为她对赵彦是虚以委蛇,实际上心并不在他身上,是不是?”

“既然知道了……就别再折磨人……”

被他抚爱的浑身酥软,祝雪芹只觉体内犹如虫行蚁走,说不出的酥麻酸痒,恨不得给孽龙的钢枪,狠狠干上几番来止痒,再次令她爽到毫巅才好。

“雪芹已经……哎……已经忍不住了……好龙哥哥……雪芹本想求你……在去前先……先弄了夜儿上手……先听听她怎么说……偏偏雪芹的一切都是你的…身心都是好龙哥哥的……只有请你……请你狠狠淫玩一番……先爽快了再说……求求你……雪芹想要你想得疯了呢……”

“现在不行,我还逗得你不够呢…好雪芹,忍着点,让我好好享用再说…”

说是这样说,孽龙的手早已忍耐不住地滑入了祝雪芹一片黏泞的谷口,惹得祝雪芹一阵酥透了心的娇声浅唱,玉般光洁的腿紧紧地夹住了他的手,感觉着那属于男人的欲望,女子的体香随着被欲火烘高的体温,郁然馥然地散发出来。

虽然灵巧的手被祝雪芹夹得好紧,但孽龙乃是此道高手,哪会不知要如何勾挑祝雪芹的幽谷?

更何况祝雪芹不是要他被困在里面,而是默许着他在里面使坏,从最里面逐步让她的理性崩溃,使祝雪芹的情欲横流,控制住身心,成为第一次被孽龙侵犯时,那完全受肉欲操控的女人,那时在光天化日之下,在人人可见的道旁,被孽龙压在树上,勇猛无比的奸淫着,将她的身心彻底蹂躏,直到崩溃,一次又一次使祝雪芹的欲念冲到顶头,那融化般的快感祝雪芹至今仍印象深刻。

“求求你……好龙哥哥……雪芹……雪芹等不及了……你太厉害了……喔…雪芹泄了……丢了……丢得要死了……你太……你太让雪芹痛快了……快干……狠狠的玩死雪芹……雪芹要你狂猛些……啊……”

祝雪芹娇吟着,只差一步,只差一点点她就要全然的崩溃在欲火之下了,理性的堤防在欲流的冲激下逐步决堤,那种完全没有办法,只能一步步走向被征服的陷阱,感觉实在太强烈了,教祝雪芹怎么可能反抗得了呢?

一双修长光致的玉腿,轻轻颤抖的夹着他带着魔力和热力的手,任他的手指头在自己最珍贵的幽谷中恣意的勾挑玩弄,祝雪芹的声音愈来愈软媚、愈来愈是骚冶,舒服到差点儿就要哭出来了。

孽龙不只是正满足他的手足之欲而已,在让另一手抚着她腰间的敏感穴位,逗得祝雪芹娇嗔不已,谷中水流不止时,他的眼光肆无忌惮地玩赏着祝雪芹完美无瑕、连天上仙女也要羞怯的胴体。

那满溢体内的娇羞之意,比任何事都更教祝雪芹芳心之中酸酥不已,她夹着孽龙的手,一双玉臂按着他的肩,好让孽龙的手能更重更有力地抚爱着他,欲火透上了白皙如粉雕玉琢的脸蛋,灼得晕红如胭脂一般,时开时阖的小嘴儿吹气如兰,更教和她肌肤相亲的男人难以忍耐。

“好龙哥哥……快……干死雪芹吧……用最狂猛的干法……让雪芹爱死你…狠狠的弄……弄死雪芹……哎……雪芹又要流了……”

已不知呻吟了多久,祝雪芹的声音中已带着些哭声,颊上泪水滑下,为什么孽龙还这么狠心,不肯满足她的饥渴呢?

慢慢地侵入了她,让祝雪芹又爱又恨的钢枪逐步进侵,缓慢而温柔地填满了祝雪芹的幽谷,让她无比满足,孽龙改变了位置,让祝雪芹坐在他的怀中,幽谷深深地容纳着他如日中天的火爆。

这体位虽然不太好动作,但正好能让交欢的两人谈情说爱,当对上这如梦似幻的尤物美女时,可是最好的位子了。

那火烫的巨枪已完全填入了祝雪芹体内,强烈的欲火灼的祝雪芹快乐的颤抖着,一股又一股的欲火烧的她心花也开了,孽龙的钢枪是那么强烈又难以承受,偏偏每次承受都带着绝顶的欢乐,完全无法以笔墨形容的猛烈快感,将全身完全融化在他的侵犯之中,爽的全身酥瘫。

祝雪芹闭上了眼睛,听着孽龙在她耳边轻声细语,诉说着她的胴体有多么美丽、她的肌肤有多么细滑、她的幽谷是多么窄紧、将他的钢枪夹得多么舒服,带给了他多么美妙的快乐。

那轻柔的语调,配合着孽龙的手爱怜地揉着祝雪芹纤细的柳腰,还不断在祝雪芹敏感的乳上吻吮舔吸,啜得祝雪芹欲火高烧,一趟又一趟地承受着强烈的欲火直冲脑际,她再也忍不住了,忘形的将情欲爆发出来,纤纤玉指抓在孽龙的发内,拚命地让他的吮吸更加用力,让那已被欲火烧胀的硕乳更加贲张。

祝雪芹本能地在孽龙怀中扭摇着,让钢枪上的火灼遍她空虚幽谷的每一寸,一边快乐地喘叫着,语无伦次地向孽龙诉说着,她是多么喜爱这种被他弄得浑身酥麻的感觉,多么想他再接再励,让她的芳心完全被欲火烧化,肉体完完全全被他所占有。

实在是太美太美了,狂喜的祝雪芹再也忍耐不住,一股强烈的酥酸从幽谷深处火般的延烧起来,瞬间突破了一切,高潮的快感使祝雪芹浑身如受电殛,元阴混着那无比的快活泄了出来,给他深深突入体内的钢枪吸得干干净净,光是他在她幽谷内的吮吸,便教祝雪芹痛快得差点再泄一次。

“好……好龙哥哥……实在……实在是太棒了……你……怎么这么猛……雪芹泄得快……快死了……”

“好雪芹……还没结束呢!”

半躺下去,孽龙伸出手来,抚在祝雪芹被他舔得高耸挺拔的双乳上头,那细嫩的肌肤早被他吮得柔嫩黏湿,再敏感也没有了,给他有力的双手一阵又一阵时轻时重的揉捻爱抚,爽的祝雪芹又叫了起来。

“你好好的扭……像刚才一样……想怎么爽就怎么扭、怎么摇,这回我让你自己来,好好的动,让你自己爽上天去吧……唔……你的小穴儿真棒……又紧起来了……”

他的淫言浪语让听着的祝雪芹浑身发烧,但她已被欲焰彻底占领,又怎反驳得了他的说法呢?

被性交的快乐充满全身的祝雪芹双手撑着孽龙的小腹,在方才高潮缠绵的余韵中再次扭摇起来,爽到欲仙欲死的表情,使得她天仙般的美色更加千娇百媚,那高挺的双乳乳波荡漾,光看都迷得死人。

孽龙枪下虽说臣服女子无数,却也很少看到如此令人心动的美景,刺激得他钢枪更加硬挺,顶的祝雪芹更加舒爽,那悸动不断席卷着她,本来还有些生硬的扭摇顶挺,愈来愈是熟练,随着强烈动作挥洒的香汗,使得她肌肤更加滑溜,给孽龙揉捏起来手感更加舒服,两人的动作在对方的引诱之下,越发的狂野,带来的快感也愈发的强烈火烫。

现在的祝雪芹已完全沉迷了,她忘记了孽龙的钢枪是如何的粗大,自己柔嫩的幽谷是绝对承受不了的,扭顶得愈来愈是疯狂,微微的刺痛使她的快乐倍加提升,而孽龙呢?他迷醉地看着祝雪芹狂野的欢乐模样,他的手早被祝雪芹的手给摆开了,现在祝雪芹的双手强烈的揉捏着自己的双乳,口中狂野的呼叫着,却难以形容她的热情于万一。

扶着祝雪芹纤腰的孽龙一面慢慢用力,以免乐极生悲,让狂欢中的祝雪芹滑了出去,一面集中精神在享受她幽谷的窄紧触感上,这美女是如此的妖媚,让他忍不住想一泄如注,孽龙已很久没这样沉迷的感觉了。

感觉到祝雪芹柔软的胴体在一阵痉挛中软垮下来,看着祝雪芹的脸蛋儿充满着泄出欲火的解脱快意,是那么慵懒而满足,孽龙知道祝雪芹的体力已经到了极限,这次她是真的完完全全爽翻了,光是她献给孽龙的阴元,便丰沛到以往都难以比拟的地步,可是孽龙被她挑引的雄风大振,现在正当如日中天,可不能这么简单下马呢!

“太……太妙了……”

祝雪芹的呻吟声如此无力,如此哑然娇软,这次她可是浪得眼前发黑,已经半虚脱了呢!“雪芹……雪芹好爽啊……”

“抱歉了……好雪芹……”

孽龙挺起了身子,将祝雪芹酸软无力的胴体扑倒在半湿的床上,她已是湿润泥泞的幽谷,正夹着他强暴的钢枪,准备迎接接下来疯狂的狂风暴雨的洗礼了。

“我要泄……我要在你的身上泄出来……所以我要再来一轮……可怜的小雪芹……我知道你已经泄到头、再受不了了,但我还是要发泄出来……”

“好龙哥哥……”

温柔地吻上孽龙,天知道这要用尽祝雪芹仅剩的余力,她娇滴滴地轻吟着,柔弱的语声中带着无比诱惑,“你尽量…尽量狂野的发泄吧…雪芹好久没侍候你了……让雪芹……让雪芹一次爽个够吧……哎……啊……”

正当祝雪芹绵软无力地瘫着,任孽龙强劲的发泄冲击时,一个微颤的身影也在窗外出现了,她轻轻咬着指头,似是在想着什么,耳边祝雪芹似是难受更似欢快的娇吟,一波又一波地强烈起来,她终于再也忍不住了,伸出手指头戳破了窗纸,映入眼帘的竟是一片野性的淫乱景象。

只见孽龙饿虎扑羊似的,将她扑在床上,仰在床上的祝雪芹媚目半闭,一点朱唇轻启,香汗如雨轻绽,嫩颊晕红无匹,面上的神情是那么娇柔乏力,既惹人怜爱,又逼得男人涌起一股蹂躏摧残的冲动;她那光致润滑的玉臂软软地瘫在一边,玉指娇弱地轻曲,显然已是无力移动,一双修长洁白的玉腿,被孽龙架在肩头,挺出的幽谷正承受着孽龙钢枪那强而有力的冲击。

光看祝雪芹那腿根上那润滑湿稠的流泄,和床上被染的一片湿腻,便可知祝雪芹已承受过多么强烈的性爱交合,没想到孽龙竟还没结束呢!

祝雪芹的幽谷正挺在那人眼前,红润润的,不断涌出的甜美爱情汁液被孽龙泵得喷溅着,如果听得到的话,光是幽谷被抽插,不断贲张的水声就足以令人闻之销魂了,但那人的耳里,只听得孽龙的喘息声,和祝雪芹柔弱又甜蜜,闻似无力承受偏又像媚声鼓励的呻吟,听得那人想离开的脚步又停了下来。

“天哪!”

咬着指头,方羽心现在总算知道了,为什么孽龙能把这几个美女收拾得服服贴贴,连跑都不想跑,就算明知会被他采补,但每次侍夜后还一个个都是满足至极的娇媚神态。

以方羽心的印象,从祝雪芹舒爽的呻吟出来,到现在已不知过了多久,她光听都听得受不了了,原本她还以为习惯就好,而这些日子以来,她也的确习惯多了,没想到一时心动,起来看看之后竟是如此情景,教她以后怎可能受得了呢?

“祝姐姐…你怎么这么厉害?我还以为你算比较恬然,比较没那么投入的…怎么……怎么会……”

也难怪方羽心受不了,从她到这儿来,这一年多祝雪芹这回才第一次和孽龙上床呢!要是她看得到其它房内,姬香华、师娇霜、雪玉璇和卓玉芬诸女在床上翻滚强忍的模样,就知道自己有多么有定力。

幸好莫青霜生产不久,和萍儿等人都换在另一个远些的地方哺儿,否则以萍儿功力全被孽龙所破,恐怕更忍不住这种煎熬哩!

一边胡思乱想,方羽心一边继续看着,她自己知道,等到和赵彦的事有了个结果,那教她又爱又怕的新婚之夜就要来临,她将把自己的身子完全献给他,到时候在孽龙的钢枪下婉转呻吟的,就要换成她了。

不久方羽心就发觉了,在祝雪芹高挺着的雪白泛红臀腿映衬之下,孽龙抽插的钢枪是那样又粗又黑又长又大,湿漉漉地极有迫人之威,给那么勇猛的钢枪狂抽猛插,怪不得祝雪芹要爽成这副模样了。

“好……怎么这么厉害?这么长又……又这么粗,祝姐姐看来娇弱的像朵花一样,竟然受得起?她……她是怎么承受的呢?”

看着祝雪芹的神态越来越娇弱,仿佛随时会在男人的狂猛下断气似的,偏偏那种快感似是如此珍美,令她就算断气也要追求,竟完全没有叫停的声音,方羽心情不自禁地颤抖着,一想到到时候孽龙在她身上如此逞凶,使得她也浮出如此娇媚渴求的神态,方羽心就好像已经被孽龙干了似的脸红了。

不自觉地伸手向下一摸,这才发觉自己已经忘形了,裙摆内一片流腻湿淋,一股股的津液已滑了出来,正慢慢地向下滑去,羞的方羽心浑身发热,偏偏孽龙干的正急,那声音更如战鼓似的一声一声震人心弦,使得方羽心流得更快了。

哎,算了!半放弃似的方羽心伸手抓住了窗沿,深怕一个抓不住,自己就会忍不住逃开来,更怕手会被那魔音所感染,忍不住就在她湿滑的裙内翻搅起来。反正这光景迟早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就先好好的习惯吧!方羽心强抑着羞赧,看得如此专注,芳心也似随着祝雪芹的婉转呻吟而跃动着。

在这段时间,为了让方羽心日后和孽龙上床时不会太过难以适应,最熟于男女间事的雪玉璇自告奋勇,每天都抽出一段时间,教导方羽心男女间的知识。

此时的方羽心已不是初入此处的无知姑娘了,她看着房内祝雪芹的神情愈来愈是舒畅,眉宇之间尽是高潮时刻欲仙欲死的媚态,虽然声音和娇吟的内容是那么的娇弱,呼吸是那么的急促,好似随时会在孽龙的狂猛下断气似的,但那才是女孩子爽到顶峰时的表现呢!

方羽心感到自己的芳心也急速的鼓动着,随着孽龙的动作愈来愈急而鼓躁,好似随时要跳出心窝一般。她也知道留在这儿愈久,愈容易出丑,偏偏心中虽是千思万想,始终就是迈不出离开的第一步。

至少自己现在裙内已是一片湿滑,津液正不断外涌,沾得大腿上一片片的,体内那处女的春情已经荡漾难抑;如果孽龙干完了祝雪芹还不满足,还想要再找人发泄的话,一旦他看到了窗边的她,到时候春心荡漾的方羽心绝对跑不了,说不定还会主动投怀送抱,热情无比地向孽龙献上贞洁。

天啊!祝姐姐,你怎么还没丢?方羽心倚着墙壁,她看得浑然忘我,竟不知时间已过了这么久,春心荡漾的她已泄的双腿发软、浑身皆酥,腿根处一片饥渴的黏腻湿滑,仿佛已准备好给孽龙那强壮的钢枪临幸,差一点就再站不起来了。

不管屋外有人看得春心荡漾、无法自已,房内的祝雪芹仍快乐地享受着,她的神态愈来愈是娇媚冶荡,喜翻了心的呼喊声,完全没有半分矜持和忌惮,仿佛孽龙正让她在仙境中巡游似的,娇媚柔软的肉体非但没有半分垮下来的模样,反而愈战愈勇,甚至已再次迎合起来,配合着孽龙的抽送顶挺着。

倒是旁观的方羽心惨了,她已被挑逗的春心荡漾、汗下如雨,连站都站不住脚了,真想不到一向娇柔纤细、像花又像天仙下凡的祝雪芹,在床上竟会享受到如斯模样?

不知道窗外正有位怀春少女被煎熬着,祝雪芹全心全意的,享受着孽龙的强猛带给她的绝顶欢乐,其实她早该软了,偏偏孽龙一面在她体内放怀冲刺,一边却用上了男女双修之道,让内息在亲蜜无比的交缠之间不住往回,祝雪芹虽是泄了一次又一次,却又得回了丰沛的补偿。

不过这样做祝雪芹虽然舒爽,男方得操控着内息流动,可就不好享受了,祝雪芹本能地感应到孽龙正在将她推向一波又一波的仙境,心头不由得甜滋滋的,她软绵绵地蠕动着,在幽谷内啜吸着那深入的钢枪,啜得一股又一股强烈的快感直冲孽龙脑际,同时也给他磨的汁液滥流。

好不容易能和心甘情愿的祝雪芹上床,孽龙本想好好的让她舒服,补偿这因他而失身于他人的美女,让她享受到性爱的幸福,没想到她却反击的如此甜蜜,孽龙憋了这么久,也有些受不了了。

孽龙慢慢发挥自己的本领,在祝雪芹体内磨啊磨的,枪尖的利齿在祝雪芹体内不断刮动,刮得祝雪芹颤抖不已,愈泄愈是夸张,爽的几乎就要昏晕过去了。

本来被孽龙这样喂了这么久,祝雪芹的体力已经回复了不少,但孽龙这刮磨绝技实是厉害无比,就连师娇霜、莫青霜和姬香华合力也受不了,不一会儿就泄的元阴尽舒,再没有一点力气留在身上,狂欢之中的祝雪芹又怎能例外?

屋外的方羽心只听得她一声又一声高昂娇甜的娇呼,强大无比的浪潮冲上了她,祝雪芹只觉浑身的力气和神智,都像被这一波大浪给冲了去,不由得在一阵哆嗦之后瘫痪了,这瘫痪是如此美妙,她只觉得迷迷茫茫,就好像心神还在仙境中漫游一般,孽龙射精射的如此激烈,爽的祝雪芹几乎要从床上跳了起来,使得她的仙境之游不由得更上了一层楼,爽的真想就此死去。

看着孽龙也软了下来,压在酥软的祝雪芹身上,显然两人都到了顶点,方羽心陡地一醒,她强提一口气,拔出了裙内紧夹玉腿之中,已被沾的潮湿的玉掌,忍着跃动不已的欲焰,逃难似的溜回了自己房里去,现在的她衣衫不整却不想整理,只觉得羞涩,面颊通红,真怕遇上了谁可就惨了。

※※※※※※※※※※

第三十章

“真…真是太美了……好龙哥哥……雪芹……雪芹爱你……雪芹爱你这样…这样狠狠的玩弄……酥的雪芹心都飞了……”

舒服无比地瘫在孽龙怀中,祝雪芹不用看也知道,即便在经验丰富如孽龙来说,这样的享受也是少有的,她软绵绵地不想动,只想和这耗尽了体力的男人一起,享受这片刻慵懒时光。

“嗯……我也是……”

孽龙应着,他几乎也是酥透了,换了以前,看怀中的美女这样娇媚的呻吟,他的魔手早已抚上去了呢!

“好雪芹……好祝门主……你真是太美了……早知道我就……我就不放你这么久……用强也要让你轮着……让你服侍我……”

“嗯…”

竭尽了全力,祝雪芹吻上了他,光致嫩滑的肌肤亲密地和他贴紧,祝雪芹只觉自己以往的羞怯已不翼而飞,只想这样软在他怀里,“雪芹也……雪芹也爱上了这滋味……以后雪芹再也……再也不逃避了……雪芹要跟娇霜抢……抢着和你上床……保证夜里侍候得龙哥哥你舒服……唔……”

“真的……真是没想到呢……”

啜着祝雪芹香甜的舌头,吮着她甜美的津液,孽龙虽然手足都软透了,舌头上的力道却是十足,功夫也是一点未减,吸的祝雪芹不住娇嫩呻吟,“香剑门的天下第一美女……好雪芹你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子……我可真没想到……你在床上会这么媚这么荡……光看着都美翻了……”

“都……都是你害的……把雪芹弄成这副淫荡样子……偏偏……偏偏雪芹已经是食髓知味……再离不开你了……就和娇霜和青霜一样……哎……对了。”

祝雪芹微微地皱了皱眉,神情似是娇羞无限,“你……你发现了吗?”

“当然了。”

孽龙邪邪地笑了笑,舌尖在祝雪芹舌下轻扫了几下,祝雪芹只觉体内一阵虚,知道又一股阴元被他取去了,偏偏这感觉是那样舒爽,她就算知道,就算还有力气也不想抗拒。

“本来我全心全意地干你,什么也没发觉,不过后来我感觉到,羽心那孩子就站在窗外,索性就做了场好戏给她看。”

“嗯……”

浑身一阵烫,祝雪芹娇滴滴地呻吟了出来,她也曾和师娇霜一起被孽龙干的爽上天去,没想到一知道自己在淫态百出的当儿给人偷看,还是羞不可抑,她连忙转移了话题。

“羽心妹妹虽然还不肯给你看她的真面目,不过据我看,她对你已是千依万肯的了,我还以为你救她回来那天,羽心就要变成女人了,以你这么好色的人,怎么可能会放过她的处女之身?”

“当然不会放过。”

孽龙笑的好邪,“不过羽心那时还是个孩子,还不能领略男女之道中的欢乐,所以我慢慢的教育她,甚至把她心目中温文高雅的祝门主也熬得浪态纷呈,让她春心荡漾却又没法子发泄,加上玉璇正逐步逐步地开发羽心的性感之源,让羽心的欲念愈来愈强烈,让这朵花苞愈来愈成熟,到那时候…哼哼,我保证可以弄出一个天下最淫最媚最荡的处女,干她的感觉保证是最棒的了。好雪芹你给我找个机会,把我说的话告诉她,我要让羽心心头小鹿乱撞,又气我又期望着变成女人的那一刻。”

缠绵之中,祝雪芹微微地皱了皱眉,有个小小的疑问,她一直不敢问,偏偏却一直萦绕在心头,“好龙哥哥……”

“什么事?如果是明月夜的事你就放心好了,即便你不说,光看在娇霜的面子上,我也不会太为难她。加上好雪芹你又把你天仙般的身子给赔了出来,让我睡得这么棒,我怎么样也要听你一次,是不是?听说赵彦明天要和翔龙去视察诛魔盟的分站,我们就趁这机会,偷偷去会明月夜好不好?你也要去,毕竟她可是你的弟子。”

“嗯……”

听到孽龙还这么关心她提的事,祝雪芹心里真是甜死了,虽然有些答非所问,但那种满足可不是容易得的呢!恣意地将身子伸展开来,尽量和孽龙亲蜜地缠绵着,祝雪芹提着胆子,小小声的问着,“好龙哥哥……雪芹有个问题……你要答应听了之后不生气,也不笑雪芹……好不好?”

“先讲再说。”

“不要嘛!雪芹要你先答应……否则雪芹也不敢问了……好不好……”

“好吧…看你说得这么严重,再天大的事我也只得不生气了……不过呢!”

孽龙轻轻地咬了咬祝雪芹的乳头,禁地突然受袭,祝雪芹身子一震,但这可是自己爱到极点的男人,何况他又咬得那么轻巧、那么舒服,她怎样也推不起他呀!

“如果真是很过份的事情……那么这一路上,我可是要让雪芹你好生难过的喔!我跟你保证,无论在路上、在草地里、在河边,甚至是在别人眼前,我都可能随时把雪芹你弄到爽的喔!”

“是……雪芹知道了……”

娇羞地点了点头,祝雪芹嘴上不说,心下可着实欢迎着呢!孽龙虽是急色,对女孩子却是很体贴,和他姘上的确不坏。

“娇霜、青霜和雪芹都给你弄过……雪芹被邓……邓英瑜调弄得淫荡多了,可以不论,但娇霜一向是恬淡高雅的孩子,青霜师妹更是心如止水,怎么会……怎么会给你上了之后,就变成这么渴求的模样?”

“这其中缘故也怪不得你不明白。”

孽龙笑笑,“这事说来可长了。”

“当年我被杜君安用金线蛇暗算,负伤而退,淫毒一直被我硬压着,靠着娇霜奉上的处子之躯,才把那淫毒给排了出来,几乎全是倒在娇霜体内,因此才使得本来高雅娇贵的像个瓷娃娃的娇霜,变成你想也想象不到的荡妇。”

“不过那淫毒终究在孽龙体内渡过十来年了,在我身上已生了根,和我化在一起,所以我这个人啊!对女孩子特别没有抵抗力,尤其是像雪芹和青霜师娘这样的美女。好雪芹,你感觉得到吗?除了第一次弄你时我特别戴上了羊眼圈,扫的你没半下就酥了以外,我身上可还有个天然的机关。”

“当……当然知道了……”

祝雪芹原本皙白如玉,连莫青霜那雪般精洁的肌肤都给比了下去的嫩脸上一阵晕红,孽龙的钢枪上有什么机关,那机关上头又有什么厉害威力,被轰过的女人最清楚。

“你那好棒子上……上的小齿……每次都刮的雪芹爽翻了心,真恨不得给你多玩几次,弄得雪芹什么都不顾了,愈淫乱骚荡愈好。好哥哥,你怎么会有这种美妙的好宝贝?即使是被你给强暴了,只要被那利齿在里面刮上几刮,没有女孩子不会欲仙欲死,把整个人都交给你的。”

“这可不是天生的,你也不知道我是受了多大痛苦才因祸得福。”

孽龙笑了笑,贴上了她滑嫩的肌肤,温柔地磨蹭着。

“那齿儿……就是咬上我的那金线蛇的遗迹,虽然它被我活活吸干了,不过这几颗牙却是怎么也弄不掉,也因此它们可以随我一起,尝遍天下美女的身子,尤其是像雪芹你这样的绝世仙女,算它们好运呢!我后来默察过,当我射精的当儿,那小齿也会分泌出一点液体,就是这液体融入了你们茫酥透顶的体内,改变了你们的体质,让你们愈来愈浪,愈来愈爱这档子事。”

“原……原来如此……那真是太好了。”

祝雪芹娇媚地甜笑着,“那么……以后雪芹可要多和你在一起了,雪芹真的爱上了这滋味呢!哎呀不好……”

祝雪芹的脸上突地紧张了起来,突发的那丝奇想令她好生担心,“青霜刚为你生了个好女儿,雪盈可是个可爱的好孩子,这淫毒……会不会影响到她?”

“我原来也怕,不过看来还好,雪盈的身体完全没有一点受伤害的样子,健康又活泼可爱,我所担心的倒是另外一件事……”

“什么事情?”

“即使五岁不到,雪盈已经是一个美人胚子,姿色说不定不会在你之下,可是我却看得出来,那淫毒已和她的身体化合在一起。以后雪盈不破身则已,一旦尝到了男女之间的滋味儿,在这方面的需求可能比我还厉害。”

“那也没办法,但这事可绝不能给师妹知道。”

祝雪芹想了想,“其实雪芹也尝到了滋味,对雪盈来说沉迷色欲也不定是坏事,只是你得让玉璇好好教她,别让她吃亏了……看来,她可是天生就要变成个女淫魔呢!”

“就算玉璇不去教她,只怕也会被你带坏。”

孽龙故意凶了凶她,“看来可不能让你留在她身边,明儿个我们就出发,去诛魔盟吧!”

※※※※※坐在床边,望着窗外的月光,想事情想到入了神,明月夜浑然不觉,颊上已是凉凉的两条泪迹。

她本来也只是个小女孩,不过是因为入了香剑门,习得了上乘武功,除此以外她和其它年轻的女孩子并没有两样,只是性子倔了些,常常惹得祝雪芹摇头,老说看不出她有点女孩子的样子。

但在那一战之后,什么都变了,为了继承祝雪芹交下的重担,明月夜咬紧牙关,承受着寄人篱下的压力,不但要护着门下众姐妹不被天龙门人欺负,还得想办法营救陷入虎口的祝雪芹,可是她的努力一点回报也没有,自己竟然因为任芸儿的暗算,连清白身子都给赵彦那大色狼给污了,甚至不只一次,后来赵彦来的那么勤、那么理所当然,仿佛明月夜的胴体已是赵彦所有的了。

拚着一口气,明月夜强忍着被赵彦当成泄欲对象,夜夜惨遭凌辱的痛苦,将自己给赔了进去,硬是不让赵彦再对其它姐妹们动手,除了几个不识赵彦真面目的年轻女弟子外,其它并没有人成为他魔爪下的牺牲品。

但这对明月夜来说一点也不够,她强忍着被赵彦玩弄的心痛,硬是强颜欢笑搏得了赵彦的信任,慢慢地控制了诛魔盟的力量,同时也逐步逐步地,将忠于赵彦的实力一点点一点点地翦除。

现在可好,不只是原不属天外宫的人员已离散了大半,连赵彦的老丈人东方燕返也在叛变事败后被擒,为了不让赵彦起疑心,明月夜誓死进言,让已燃起杀心的赵彦不得不放手,同时也为了安抚东方玉瑶,对东方燕返仅只于幽禁而已。

至于原来的天龙门下,虽然一向对赵彦服膺,但赵彦和天龙之死总是脱不清关系,这事自从天外宫和阴阳会联兵之后,就是诛魔盟内的绝大隐忧,在方羽来犯后更是明显,敏感的明月夜已经发觉到,天龙门中除了老七丁平训、老九钟云勋外,其它人对赵彦的话已不是那么的奉若神明了。

钟云勋武功之高,天龙门年轻一辈中除了赵彦、方羽外就要数到他,而丁平训的才智仅次于赵彦,虽然武功不行,机关术数之学却是第一流的,也是赵彦的股肱军师。

不过这两人都不是问题,对明月夜来说,最麻烦的人物是翔龙,他比赵彦还长着一辈,还是孽龙最亲的师弟,武功直追孽龙,却不知为何对赵彦死忠,无论情况如何恶劣,一点变节的迹象也没有,若是不除去他,明月夜休想扳倒赵彦。

但是……扳倒了又如何呢?自己的清白已经毁了,赵彦就算被千刀万剐,也弥补不了明月夜所受的伤害,更何况她也未必能原谅自己。

为了让赵彦的声望加速恶化,明月夜曾在云雨情浓时对他半开玩笑的提起,如果让天龙门和香剑门人彼此婚配,该可以更加进团结,武功交流也可加速;而且,如果由对男女之事方面擅长的赵彦,在洞房前先「教导」女方相关的知识,该更可以促进婚后和谐。

明月夜也不过是半开玩笑,没想到赵彦还真当真了,几个已和天龙门弟子论婚的师妹,都被赵彦先行夺去了清白,迳行采补之后才放出来,造成的情况远比明月夜所想得到的还严重。

淌着眼泪,明月夜暗暗祝祷着,你们要恨就好好恨我吧!这都是为了毁掉这恶魔,不得不为的呀!

肩膀上突然被拍了一下,明月夜像是触了电般的跳了起来,人还没来得及回身,手上暗青子已迅快无比地发了出去,趁势倒纵的她其快无比地闪到了窗边,一颗药丸不知何时已滑到掌中。

或许是心中有鬼的原因吧?明月夜自觉愈来愈容易疑神疑鬼了,不过她也知道,人性爱屋及乌,恨也一样,天龙门人对赵彦离心,连带着对她也没好印象,明月夜早就防着,如果被人暗算,或是自己事败,她随时会举药自尽,绝不留下一丁点儿落入敌手,惨受活罪的机会。

“师……师父……”

看到祝雪芹站在那儿,纤指夹着那颗暗青子,带着微笑温柔地摇头,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对着顽皮的明月夜又好气又好笑的样子,明月夜不由自主的一软,手中的药丸不知何时已落了下去,微微的响声惊醒了明月夜怔着的心。

“师父恕罪,徒弟冒犯……”

明月夜忙不迭地跪了下来,却是跪到一半就被祝雪芹给搀住了。

“什么都不要说了,让为师好好看看你。”

爱怜地抚着明月夜的脸,祝雪芹温柔地抚慰着她,而明月夜就好像心中的积郁终于找到了出口,泪水不停地掉下来。

看来自己所想的果然没错,明月夜真的在暗中打算让赵彦倒台,祝雪芹温柔地将明月夜带到床上去,让她伏在自己怀中,心下不禁一阵痛。

没想到明月夜竟会瘦成这样!原本英玉寒还常笑她心中藏不下事,动不动就大吃特吃,迟早胖死,微显丰腴的明月夜怎么会变成这样纤细苗条的?而且她还不到二十五,发内竟已有了微微的白丝,如果不是心中有着不能说出口的事,而且是拚命地在盘算、在耍权谋,以明月夜乐观的个性,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师父……”

明月夜不停的哭着,这几年以来,所有积压的郁结、自责、痛苦和担心,都化成了泪水滚了出来。

“是为师……是为师对不起你,明知你和赵彦最是不合,还把这担子交给了你……”

“不……不是师父的错……”

明月夜哭的更大声了,“是夜儿……是夜儿不好……为了报复他……夜儿什么坏事都做了……害的姐妹们伤心的伤心,受害的受害……师父啊……你重罚夜儿……夜儿再也受不了了……夜儿不要再这样子…我也……我也不想害她们啊……可是……可是……”

“先别说了。”

祝雪芹手上微微一紧,按住了明月夜背心大穴,慢慢地输功过去,温暖和煦的内力柔和地滑过明月夜的体内,慢慢地补充着她的内力。

即使连像祝雪芹这么绝不记恨的人,对赵彦也不禁有所愠怒,他竟然这么心狠手辣!对明月夜也施以采补之道,而且是以最伤害她身体功力的方式,若是她再晚来个一年半载,明月夜几乎就没有救了。

她不只功力被采,而且脏腑受创,赵彦分明是以玫瑰花主那床第中盗功的手法在对付着明月夜,那种手法极为阴毒邪恶,没有一个被伤的人能完全没有后遗症的愈合的,即使是孽龙在暗中以传音方式告诉她,要如何疗治明月夜的内创,恐怕也没办法彻底断根。

运功的祝雪芹心中愈来愈是伤痛,功力也愈摧愈急,她真恨不得将自己的功力全部都输过去,只要让明月夜能康复就好。

“师父……不要白费力气了……”

抬起了头,明月夜的微笑那么令人心痛,“在赵彦毁了夜儿身子之后大约半年,夜儿感到身体不适,功力似有阻滞,瞒着他去求医时就已经知道了……师父,抱紧夜儿吧!为了报复他,夜儿做了好多错事……每个晚上都在梦里……见到师父……见到师父伤心难过的样子……夜儿好难过……”

“不要难过了……”

祝雪芹咬了咬牙,再顾不得孽龙的大计了,她要把明月夜立刻带走,再也不让她在这儿留上一刻!

“为师立刻就带你走!绝不让你再受半点委屈!你可是为师的心肝徒儿……怎么可以……怎么可以留在这儿受苦?”

“师父……有师父这句话,夜儿……夜儿很够了……”

抱紧了祝雪芹,仿佛要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明月夜好不容易笑了出来,“夜儿要留下来……一直到看到赵彦受到报应为止……”

“你……你这傻孩子……”

祝雪芹知道的,光从明月夜这语气,她就知道自己已经勉强不了她。

“对了,师父!”

明月夜陡地心中一醒,要说受到恶人蹂躏,落入邓英瑜手中的祝雪芹所受的恐怕比自己更可怕,她急忙抬头,祝雪芹的脸上虽有着泪迹,眉宇之间也有被男人占有过的春色,却是青春娇美,显然和她在一起的男人对她娇宠有加,“你不是……”

“没错……”

祝雪芹抚着明月夜的额头,温柔地拭去了她的泪水,自己的眼泪却更不受控制,“师父的身子……才进阴阳会就给邓英瑜糟蹋了,但在赵彦和阴阳会正式开战之前,邓英瑜就带着为师离开了阴阳会,在途中给孽龙劫走了…现在为师……为师是给他在照顾着,青霜和娇霜也在,师父过的很好,只是心下牵着你们……”

“那……那就太好了……”

别过了脸去,明月夜的声音中安慰多了,虽然处女身子被邓英瑜毁了,但看祝雪芹难掩的幸福神情,想来孽龙对她非常好。

“一点也不好。”

如鬼如魅地在床边出现,明月夜也给吓了一跳,倒是孽龙神色如常,只是轻轻地推了推祝雪芹。

“怎……怎么了……”

“我想赌一下,救你的好徒弟。”

孽龙笑了笑,突然重重地吻上了祝雪芹娇艳欲滴的红唇。

离开那山居之处前,才给孽龙好好的宠幸了一晚,弄的两人都酥了,这几天两人白天赶路,晚上祝雪芹可是一夜也逃不过的和孽龙欢爱,对他可是一点抗拒都起不来呢!

芳心之中虽是怨他不好好选时间地点,竟在此时此刻逗起她来,但祝雪芹早被孽龙彻底征服了,很快她就融入了热吻之中,等到孽龙离开她时,祝雪芹脸上已是红晕蒸腾、媚眼如丝。

“好雪芹,别陶醉了,给我好好的把风吧!我试试看重整她体内经络,能多疗她几成内伤是几成。”

“你……你想用什么方法……”

明月夜的声音也颤了,孽龙不只是在她眼前痛吻祝雪芹而已,他的手不知何时开始,已经在明月夜胸前滑动着,抚的她不住娇颤着,在祝雪芹在旁时却不敢挣扎。

“我想强暴你,不过我会奸的你很快乐……”

孽龙笑笑,慢慢地将明月夜的扣子解了开来,“为了让你师父高兴,让她在床上浪荡点,好夜儿配合一下好不好?”

“你……”

羞的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祝雪芹逃命似地钻了出去。

“真是不懂你到底在想什么…”

看祝雪芹飞奔出去,孽龙的手也停了下来,火热的手心温柔地熨贴在明月夜的胸前,差个一两寸就滑上她亭亭的双峰了。明月夜苦笑地看着他,“在师父面前坏得像什么一样,师父一走你就君子起来了。想怎样就怎样好了,连师叔身为你未过门的师娘,竟也逃不过你的手,我猜你也不会客气,只是夜儿要先提醒你,我的身子给赵彦弄坏了,对这种事只想愈快结束愈好,什么感觉也不会有,你可别指望我像师姐和……她们一样享受。”

“那就很可惜了。”

孽龙的笑意慢慢荡了开来,明月夜只觉胸前一热,一股温柔的气息从孽龙的手上传了进来,温润地走遍全身,像一双手般从体内抚慰着她,比之祝雪芹的输功方式,他的手法竟使得明月夜舒服的多,整个人登时就酥了,被那温柔热力抚的昏昏欲睡的明月夜,只觉耳边孽龙的声音好远好远。

“不论是娇霜、青霜,或是你的好师父,可都爱死了我在床上的表现,只怕我不去宠她们,尤其是可爱的小娇霜,被我弄上床后可是愈来愈风骚浪荡了呢!你明月夜才不会是例外。”

“我……我才不信……”

嘴上强硬着,明月夜迷乱的芳心已经首肯了,别的不说,光从自己现在身上反常的温暖放松,她就知道了,这孽龙对女孩子的确有一手,如果这手法他也能应用在床第之间,给他弄过的女人只怕没几个受得住不被征服的,连原本没什么欲望的明月夜,也被弄的娇慵起来,只觉得好想好渴望呢!

“你……你真是厉害……怪不得最是高洁出尘的师父……也变得……也变得那么一副没有你不行的样子……”

本来已凉透了心的明月夜,对孽龙的行动并没有半分抗拒,因此那功夫可说是照单全收,不一会儿,明月夜已感到全身发热,让她体内动了一股莫名所以的需求,“不怕告诉你说,夜儿……夜儿已经心动了……”

“你还差得远呢!”

温柔地笑了笑,孽龙的手滑上了明月夜赤裸的双峰,明月夜只觉一股强烈至极的酥麻从乳尖传入全身,他竟能和内劲从内而外的配合,让那快感更加深入她的芳心,声音不由自主地已颤了起来。

“你的内伤因采补而起,如果要救的话也要从采补方面入手。你好好放松,完全不要用力,就当自己正在做场心里爱翻了的春梦,我会倾尽所知,将你的春情完全挑动起来,让你得到生平最强烈、最快乐的高潮,把你的内力全部吸出,再以阴阳和合之术内化你的伤痕。你如果还是想活,就动也不要动,让我这有经验的人来引导你就行。”

“你……如果……如果夜儿……夜儿想……”

被他无所不到的内劲和魔手,不论体内体外的抚爱弄得浑身皆酥,原以为早已沉寂的感官快乐又泛了起来,本已一心求死的明月夜心神颤抖着。

想来祝雪芹也是夜夜承受着这种快感,才会那般娇艳如花,乍看之下比明月夜还要青春,如果……如果以后还能被他这样逗弄着,那么……那么明月夜可还真不想死呢!

明月夜嗫嚅着,偏偏他的手法时轻时重,惹得明月夜体内欲火如焚,让她完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好不容易才娇颤地问了出来,“如果夜儿想活……想活…那你要夜儿……唔……要夜儿怎么办……”

“那你就好好的自慰好了,就像这样,一只手柔软的揉捏乳峰,另一只手在你腿里面揉搓一下,要轻一点,你自己会找到让你最快乐的地方,嗯……没错…在那里……就是这样……”

没想到自己求生的意愿还是那么浓厚,承受着孽龙火辣辣的眼光,明月夜双手慢慢地动作起来。

这种快乐的感觉好像会扩散一样,明月夜丝微的不愿在孽龙的指导和自己的手下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强烈而温柔的快乐,她自己控制着,那激烈的美妙一波又一波地袭击着她,明月夜只觉得体内一阵又一阵轻微的绷紧,又是一阵一阵的舒缓,而每当紧绷的胴体崩缓的时候,就有一股股的快感冲上脑际。

不知从何时起,她那原来还有些做作、有些稚嫩的动作愈来愈成熟,明月夜只觉耳边孽龙挑逗的言语愈来愈是淫邪,愈来愈是不堪入耳,偏偏那种下流的声音,却让明月夜更加的动情,这是第一次,她在男人面前激情的自慰,更是第一次她心甘情愿的想,想要被男人侵犯,想要被他勇猛的攻陷,想要被他占有到体无完肤,将身心全盘任他处置。

“你好乖…我很快就来……你可不要漏了,好好去感觉…感觉我和你结合成一体,感觉我将你的体内翻搅着,将你的淫荡全盘挑起,让你心甘情愿的爽……我会让你永远记住这一刻……”

※※※※※带着一身的疲惫走入诛魔盟,赵彦支退了跑上来的弟子们,他也走得真是累了,一进门就闭上了眼睛,整个人都倒在椅上的他只想好好躺着,什么也不管,而身边的翔龙也是一副累倒的样子。

真没想到武当派的暗算这么狠!那时破获了东方燕返和卓志航的合作,有大半的原因是因为卓志航天沉不住气,使得行动曝光,不过也因此让赵彦放松了戒心,不把武当派放在心上。

轻敌的他,却没想到卓志航背后还有一只老狐狸卓一凡在,事前完全没得到消息,却在此时此刻挨了少林武当联手地重重一记突击,不只是钟云勋和丁平训战死,连赵彦和翔龙也仅以身免而已,这仇赵彦一定要报,管他什么武林大势?现在的赵彦可是下定了决心,任谁来进言都不管了。

两人瘫在椅上休息了好久好久,好像大半的体力都回来了,这才睁开眼来,却差点没吓得跳起来,就在面前数尺之遥,孽龙竟好整以暇端坐着品茗,还有个方羽清淡柔和地在一旁打坐。

完全不知道他们是何时进来的,赵彦虽知以孽龙的身手,若想要瞒过盟内诸人,真可说是易如反掌,却还是吓得一身冷汗,他心里有数,如果孽龙真有心下手,方才两人已不知死了多少次。

“不知师伯你偷偷摸摸的溜进来究竟为了何事?竟连个通报的礼貌都忘了!难不成这般无礼的行动,就是师伯你这些年来的成果吗?”

“我只是来监督的而已。”

放下了杯子,孽龙满足地呼出了一口热气,真是一杯好茶,这附近的水质确实棒,“真要动手的,是羽心和你。”

“羽心?”

瞪着闭目打坐,连呼吸也没有丝毫紊乱的方羽,赵彦冷冷一笑,“就凭一个女人也想胜我?还是你自己出手吧!”

也不见赵彦如何动作,身子一闪之间已滑到天井正中,一阵高昂的唳声从赵彦口中响起,四周围立时人声鼎沸,竟似早已有备。

“这是七师弟呕心沥血,专门想出来对付你的翔风大阵。虽然他和九师弟都已不在,以这阵的威力,保证你还跑不掉。”

“如果不只是他,还加上我们呢?”

醇美如酒的声音传来,一个光出现就吸走了全场目光的美女千娇百媚地走了出来,身后明月夜和香剑门的弟子们列阵成行,正包围着翔风大阵的一角。

赵彦心下一寒,一股冷气从脚底冒了上来,即使对阵法不算行家,终究也对这关乎他性命的阵局下苦心研究过,赵彦自是看得出来,这样一围看似没什么,却正堵住了翔风大阵的阵脚,一旦翔风大阵发动,只怕未奏功反而先要崩溃,真没想到连祝雪芹也到了孽龙那边,这样香剑门岂有向着自己之理?

看队伍中的明月夜容光焕发,竟似比以往还美了许多,身材也丰盈了不少,更教赵彦受不了的,是她看着孽龙的眼中,如此的火热,如此的甜蜜,光这点他就敢保证,明月夜一定已经和孽龙上过床了。

赵彦本来也怕过,怕祝雪芹和阴阳会合作,使香剑门日后反目,所以他对明月夜下手特别重,和她上床时特别强悍,务要在床上征服她,让她彻底投降,一点异心也不敢起,想让她在毫无希望之下,只能俯首听命,想不到最后还是棋差一着。

“师弟。”

孽龙微微一笑,和翔龙携手飘了出来,一边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只听得翔龙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竟连句话也说不出来了,“让羽心和赵彦在里面打上一架,我们老一辈的就先出来吧!”

一声冷哼,赵彦知道,自己除了进去和方羽心打一场外,再没有其它的路走了,他慢慢地走了进去,一边眼睛望向翔风大阵的另一角,赵雪晶、唐洁依和东方玉瑶都站在那儿,这才是他不敢发动大阵的原因哪!任芸儿怎么不见了呢?赵彦原来想问的,但眼见大敌在前,他也只得强将此事排出心头,毕竟自己的命最重要。

看孽龙将眼光放在缓缓阖起来的门上,翔龙打量着四周,只见所有人的眼光都射向同样一处,他轻轻松开了孽龙的手,身法如电一闪,赵雪晶还来不及叫出声来,两人的身影已经不知何往了。

“让他们去吧!”

像是早知道这个结果,孽龙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将方才翔龙递来的一串钥匙抛给了东方玉瑶,让她去将老父放出来,就像昨晚两人协议的一样。

看东方玉瑶愈走愈远,唐洁依也跟着她,祝雪芹那轻巧至极,彷若没半点声音的步子,轻轻地走到孽龙身边,就在四周徒儿惊疑不信的眼里,无比虚弱地倒入了他怀中,让他的手温柔的环抱着。

以前的祝雪芹绝不相信,自己会在徒儿的面前,对男人投怀送抱,但现在的她只觉得虚弱,好想让他抱着,旁若无人地、温柔地拥有自己。

“你……你可真是坏呢!”

声音柔软清甜,又带着几分醇美洁净,似是投入他怀抱便已醉了一半,祝雪芹整个人软绵绵的,也不管在一旁的明月夜充满羡慕的眼神。

“让羽心和赵彦一战,雪芹原本就想得到了,但你竟然点了芸儿和宫媛的穴道,让她们在里面梁上,听着羽心一五一十的将赵彦的罪过说出来,这打击对他可真是彻底,换了雪芹怎么也做不到。”

“我的打击还不够彻底。”

孽龙笑了笑,“他总和我有同门之谊,所以我些微松了点手。好雪芹你想想,如果我让翔龙在他的眼前带走赵雪晶,让他看到两人双宿双飞的模样,赵彦现在可还忍得住?”

“那是因为你不想害赵雪晶。”

师娇霜的声音传入了孽龙耳中,传音入密的功力比以前又深了不少,“谁教她的身子是你破的,在天龙门里又和你私通过?要不是早知她和翔龙有……有关系,你连她都要收下了,真是好坏心的人哪!”

传声同时也传入了祝雪芹耳内,她羞答答的一笑,挨紧了孽龙,师娇霜可是最不吃醋的,这种玩笑话不过是为了抒解孽龙的担心罢了,在里面的方羽心,终究才是现在最危险的人呢!

不过娇霜啊!如果你知道孽龙之所以能得知翔风大阵的秘密,因而先让自己和明月夜策反了香剑门的原因,只怕你也真要泛起些醋味了,昨夜她可是惟一帮孽龙把风,让他安心的去偷香窃玉,彻底地征服了东方玉瑶和唐洁依的身心的人呢!

唐洁依倒还好,毕竟她曾是玫瑰花主,床上功夫得雪玉璇真传,对这方面的事情并不排斥,倒是东方玉瑶才惨呢!她非但是名门出身,个性更是拘谨,连和赵彦上床都有些畏怯,昨夜却硬是被孽龙制住,在口手齐施,被他玩弄得欲火如焚之后,才切身承受到孽龙那勇猛钢枪的冲击,没多少经验的她只有任孽龙为所欲为的份儿,不一会儿已经陷入了极度欢乐的酩酊美境。

醒来之后的东方玉瑶真的是羞愤欲死,偏偏孽龙弄爽了唐洁依后,竟食髓知味的再次强奸了她,已经因这淫魔的缘故,而享受到前所未有欢乐的她,自是再也无力抗拒,连续的快感真的让东方玉瑶的理性完全崩溃,再加上要救老父东方燕返,事后她也只有乖乖和孽龙合作的份了。

一声叱喝声震全场,紧阖的大门像是从里面炸开似的,整个爆了出来,只见烟雾之中,赵彦像飞一样的冲了出来,再没一分收势地撞到了墙上,一口长剑斜斜地插在他的心口,光看一地泛滥的血迹便知已经无救了,里面的方羽心傲立厅心,威风凛凛,镇压得心仍靠向赵彦的天龙门人都不敢妄动。

“师……师伯……”

慢慢地被任芸儿和蔺宫媛扶出,冷汗这才慢慢沁出的方羽心乏力地走近了孽龙,倒进了他怀中,声音是那么柔软,“羽心…羽心赢了…你答应过羽心的……可绝不能反悔……”

“就在今晚……我一定给你……”

孽龙笑了笑,将祝雪芹放了开来,全心全意地搂紧了方羽心。“好羽心……我保证让你以最舒畅的方法破身,让你完完全全的承受到身为女人的快乐……你放心吧……今晚我会给你……给你最完美最合你希望的高潮,还有处女破瓜时的美丽落红……我要你永远记住今晚……”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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