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龙传

20198Clicks 2014-01-28
第一卷

本集简介 林中步出了一位美女,一身男装却掩不住清冷明艳的明眸中,那散着冷冷艳光的眼神。两道来自武当,乃是奉师门之命来协助,初次见到这样冷艳的美女,连那道基深厚、公认定力为门下第一的天翼道人都看直了眼,更何况他身边那初渡红尘的清音小道,更是呆在当地,连客气话都忘了说。要不是清音手上的拂尘落到了地上,响声惊醒了天翼道人,难堪的沉默还要继续。

第一章

树林之外,两位道人一坐一立。

坐着的那人才过中年,看来大约有四十多快五十岁,他双目微闭,即使是大太阳下也不见任何一点热感,成熟而毫无皱纹的脸上一片恬然,丝毫没有一点心急。

立着的年轻人就不一样了,他望着顶上的太阳,额上微有汗水,虽说没有走动,但看来却像是强压着才不至于四处走动的样子,焦急的脸色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清音!”

中年道人睁开了眼,声音中有着微微的不悦。

“你修的是什么道?才等了这么一点时候,就心焦成这模样,等回山后你给我静室清修,好好学习静心之道,知道吗?姬女侠武功高强,那粉燕子不过是个下五门一个败类,只要我等守在此处,不让他逃走,姬女侠自能收拾得了他,不必心急。”

“是,师伯。”

年少道人垂着头,走回了师伯身边,垂目静立。

“多谢天翼、清音两位道长压阵,香华不负使命。”

林中步出了一位美女,一身男装却掩不住清冷明艳的明眸中,那散着冷冷艳光的眼神。

两道来自武当,乃是奉师门之命来协助,初次见到这样冷艳的美女,连那道基深厚、公认定力为门下第一的天翼道人都看直了眼,更何况他身边那初渡红尘的清音小道,更是呆在当地,连客气话都忘了说。

要不是清音手上的拂尘落到了地上,响声惊醒了天翼道人,难堪的沉默还要继续。

“又来了,清音!”

天翼道人加高了声音,不只是为了警醒沉醉在美貌中的弟子,也秀了一手深厚的内功,好在眼前的美女心上留个好印象,但姬香华好似毫不在意,不只对天翼道人的内功一无所觉,连两道方才的失态,都像是司空见惯、毫不在意。

“是,是,师伯,清音知错了。”

清音垂着头,退回了天翼身后,天翼道人立起的高个子刚好可以遮住他,但他仍忍不住偷偷打量着眼前的美丽女郎。

姬香华身高腿长,本来在中原一般人看来,这身高算不上刚好,但她面目秀丽如花,颜冷如霜反更衬出了冰洁出尘的天香国色,教他一见便自惭形秽,连落地的拂尘都忘了拣,而他师伯天翼道人光顾着向这出山不久的峨眉高手说话,也忘了地上有东西。

两道出山时本想在诛杀淫贼后,便立即回山修行,但天翼却忍不住向姬香华毛遂自荐,要陪她继续步入武林的任务。

“姑娘下山后,先后除恶无数,武林中下五门的淫贼人人自危,可称得上是威震武林,不知姑娘的下一个目标是谁?道者也可略尽棉力。”

“多谢道长盛情,香华心领了。”

姬香华笑也不笑,对殷勤的天翼道人只是微微颔首。

“但此次下山,乃是香华的修练,香华想独自一人,道长的的盛情香华会记在心里,峨眉上下均感盛意。香华奉了师命,下一个目标是淫魔,不知道长可有此魔消息?”

“这……”

天翼道人微微沉吟,此魔成名将近四十年,乃是天翼道人师辈级数的高手,一向神出鬼没,连少林、武当和丐帮这等眼目遍天下的名门大派,也不曾得知此人的消息过,一想到姬香华初出江湖,便要对付如此老练的恶徒,天翼心中不禁一阵惧意。

“说来惭愧,天翼对此魔一无所知,武林各派概也如此,若非此魔行藏如此隐密,以他的所做所为,怕早已伏诛。”

“此魔上次出手在上个月,于两湖大别山处,本门曾大举出师,却是师老无功,连此魔的形影也不曾见着半点蛛丝马迹。此魔武功究竟如何武林无人能知,又是老练深沉如此,姑娘初入武林,对上此魔务必当心。”

其实天翼还有隐瞒,此魔来去如风,成名如此之久,武林中人竟连他的名字也不知道,说起来乃是各名门正派之耻,几乎从没有人敢把此事说出来,而姬香华也算是后一辈的人,自然更不知道了。

“香华受教了。”

望着姬香华离去的背影,天翼和清音仍呆呆的,好久好久才如梦方醒,清音不禁拉了拉天翼道人垂下的衣袖,仿佛有些事想说,却又是说不出口来,也不知是在顾忌着什么。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天翼抿着嘴唇,声音压的低低的,以免给离去不远的姬香华听到。

“淫魔横行已久,天下间也不知有多少女子高手想取淫魔性命了,但从来没有人能够得手过,还有好几个失身淫魔之后,被他将裸体曝于通衢大道,愤而自尽,很多武林人对他恨得牙痒痒的,偏是拿他没法,也不知姬姑娘如此佳人,是否会步这些前辈后尘,真是令人担心。”

天翼道人也曾见识,那一次倒霉的是恒山的朱玉雅,被淫魔以采补之术吸尽了体内真元之后,将她赤裸裸地摆在路边,并且还摆布成淫荡不堪的姿态,任人欣赏。

得到消息赶去的天翼只见到她羞愤欲死,和双腿大张,落红和津液洒在腿根处的诱惑模样,白白的精液汨汨地流在令人忍不住欲念贲起之处。

想来也不知有多少过路的好色客人,趁着朱玉雅无力抵抗的当儿,在她身上大逞淫欲了,被那么多人轮流奸淫过,也难怪她连穴道都不想解了,只求天翼给她一个痛快。

在大别山下,姬香华回复女装,面上蒙了轻纱,益显神秘娇美无伦,走在路上都会被人指指点点。

其实她之所以这样做,不是没有用意的,一旦有位神秘蒙面女子出入城中的消息传出,迟早会传入那淫魔耳中,等到他对她出手时,便是有迹可寻,至少此人的形迹就不会那般神秘莫测。

以武功而论,姬香华乃是峨眉新一代的第一高手,淫魔武功再高、再神秘,也绝非名门正宗武学的对手;若要说出使暗招,姬香华下山也闯荡过不少时间,以她的聪明才智,再加上处处小心留意,绝不会轻易上当。

不过姬香华也非那么自信,淫魔既能名垂武林近四十年,绝非易与之辈,对此人姬香华唯一能确定的是,淫魔一向独来独往,从无随从弟子之类,因此,姬香华与半路上遇见的一位少年风骄阳同行,就算有什么不测,也好有个照应。

风骄阳才二十岁多,绝不到二十五岁,虽非名门出身,名不见经传,武功也不算出众,但依姬香华来看,此人眼光正直,绝非恶徒。

同行是绝对有安全的保证,更何况他消息灵通,有好几次他都能得到一些姬香华杀之不以为意的恶徒的资料,让姬香华威名更盛,神秘蒙面女子的名声也愈传愈远。

或许和淫魔的一战已是迟早之事,姬香华有鉴于此,用功更勤,风骄阳的情报也愈形重要。

夜已深了,城中首富黄员外的家中却一阵混乱,在几声惨叫中,一个黑衣蒙面人跃出墙外,在脆弱的瓦面上步如履风,却是如履平地,而黄员外奔了出来,指着墙上的黑影大骂,声泪俱下。

但那黑衣人却好似充耳不闻,愈行愈远,只留下了句话:“我便是江湖传名的淫魔,看上你家小姐是你上辈子的福份,干她的感觉还真不错,你有本事就来抓我,哈哈!”

笑声在夜空中传来,功力果然不弱。

“老爷,老爷!”

几个家丁跑了出来,喘的上气不接下气,平日跃武扬威的护院却缩着不敢出来。

“小姐不甘受辱,想嚼舌自尽了,不过已被夫人救了下来,管家已经去请大夫了。”

“都是你们这些没有用的奴才,才会让我女儿……让我女儿……”

黄员外怒火冲天,哽咽地差点说不下去。

“去!把那些只会吃饭不做事的护院全赶出去,要这些废物有什么用?平常要钱倒是很快,碰上了事情却一个个像缩头乌龟一样,还死了好几个在我家里。要不是这些没用的家伙,我也不会遇上这种倒霉事。女儿啊!”

黑衣人奔行好久,已经逃到城外了,他才回头看看,没想到这一回头令他心胆俱丧……

一双冷冷的目光正瞪着他,来自一位个子高高,黄衫的蒙面女子,就站在他身后不到五尺处,而那女子身旁,立着一位少年,相貌没有什么特征,就是一双眼光沉沉的,眼中微带笑意,却也带着一股杀戮气息,毫无半分邪意。

“是风骄阳和神秘女子么?”

黑衣人力持镇定,冷冷一笑。

“本淫魔出江湖已久,床上摧残女子无数,没想到今夜又来一个,看来本座运气不错,倒不知你在床上的功夫,有没有本座方才享用过的黄玉莲高明?”

“才三十岁左右的人,就别一副倚老卖老的神气。”

风骄阳语中微带不屑。

“光从阁下方才遁行的身法,就可看出阁下不过三十出头,倒不知少林弟子中,怎会有阁下这等败类?还要冒名淫魔!”

“算你厉害!”

黑衣人取下面罩,头上还有着戒疤,果然是个年轻的和尚,摆出了架势,手中长剑业已出鞘。

“大别山处崛起的风骄阳,武功虽然不行,眼光却极精准,华根早有意领教高明,请赐招。”

他也知蒙面的神秘女子武功高极,是以向风骄阳挑战,想趁机逃脱。

“不敢掠美,这乃是姑娘所见,这动手的事情就交给姑娘了,骄阳为姑娘掠阵。”

姬香华在面纱中抑住笑意,她之所以欣赏风骄阳,就是因为此人并非硬撑之人,对自己的武功高下也有了解,从不会为面子硬搏,让对手有可趁之机。

这华根乃是少林一脉的好手,武功虽称不弱,绝不会在风骄阳之下,却不可能是峨眉门下第一女高手的敌手。

看着倒卧地下华根的尸体,风骄阳微微一叹,望向了姬香华。

“姑娘武功之高,骄阳前所未见。只是骄阳和姑娘之约,不知姑娘可否还记得?”

“那是当然。”

纱后的声音仍是冷冷的,不因这是己方而稍暖。

“如果风兄为本姑娘寻到那淫魔的形迹,本姑娘不只示告风兄名号,也让风兄一见本姑娘当面。风兄要见本姑娘,可要再加努力了。”

“那是当然!”

风骄阳洒然一笑。

“只是明日一战,胜负难料。大别山中三妖武功都高明,骄阳绝非对手,何况他三人下五门的门道颇熟……”

“风兄放心,本姑娘必能保得风兄周全,大别山三妖的道行,还不在姑娘眼内。倒是这华根的尸首难以处置,若把华根暗地里行淫之事挑明,少林会大失脸面,正道也难见人;若不让少林知道,又显得本姑娘行事不明,滥杀无辜了。”

“此事请姑娘放心,骄阳自有主意。”

喘着气,姬香华靠着长剑休息了一会,大别山三妖武功比起她来虽是差得远了,却没想到还邀得帮手来,数人合力势也不弱,虽然姬香华最后仍是胜者,却也耗了不少气力。

还有一妖追杀风骄阳去了,不知他现在情况究竟如何?

姬香华心中对风骄阳有着微微的好感,不只是因为此人目光正直,也因为他并非好色之人,即使对上姬香华那神秘的美貌,也不曾失态,他到底跑到那里去了呢?

本还想四处找寻的,姬香华一下又变了念头,一个黑衣人如风中大火般,其速快捷无比地从她眼前掠过,经过时还回头望了她一眼,那目光又邪又淫,似是可以看穿姬香华的外衣般,好像是在叫姬香华来追他的样子。

从那快捷的身法和阴冷的淫邪目光,姬香华几乎可确定此人便是她所要找的淫魔,旁人有如此功力的可是少之又少,只好对不起风骄阳了,等她诛了此万恶淫魔之后,再回来救他吧!看风骄阳是否有这么长命?

姬香华提气直追,势如流星赶月,但前头的淫魔却人如电闪,姬香华虽没被他甩掉,要追上却也不是一时三刻间的事。

也不知追了有多久,姬香华眼前人影一晃,那淫魔已不见影踪,这一个长时间将内力提到顶点的远距离追逐,只累的姬香华不得不停下来,休息一下,等到喘息已定,才有办法打量打量四周。

那人为何这么快就消失了?姬香华看了看一旁的山壁,心中暗笑,这淫魔确实不简单,竟在山壁中暗藏机关,钻进了山里去,怪不得一会儿就不见了。

不过姬香华在下山之前,曾经从白道一位高手那里学习这种机关排设三年之久,虽然她还不怎么会排,不过姬香华所学以破解为主,这也不算什么,一眼就看出了怎么开启这山壁。

山壁洞开,却是一点微声也没有,姬香华一边小心翼翼地、闭住气进入了洞中,一面在心中暗自钦佩,闭气是她长久训练的习惯,以免被这些爱暗中下药的恶贼暗算。

洞中陈设精洁,只有一个小香炉和一张床榻而已,床榻之上被褥锦绣,这淫魔真好享受,姬香华一边嗅着鼻尖处若有似无的檀香,一边更向内里行进了。

进了另一扇门,姬香华聚精会神,好久才适应里面的暗无天日,她内力深,早达暗中见物之境,要不是在进门之际,姬香华暗提功力,全心全意专注在手中出鞘长剑上,早就看得到了。

不过这看得到并不一定是件好事,一见洞中之物,姬香华又羞又气,原本冷冷冰冰,就算是烈火之中也不见融化的脸儿都胀红了。

洞中摆设了好些木制雕刻:立在四周,有一男一女的、数男一女的,各个的姿势都不一样,却全都是男女交合缠绵的淫姿浪态,教人不堪入目。

尤其是不知道怎么着,淫魔好似故意要叫看到的人难看似的,每一尊都特地强调性具的姿态,每个男子阳具都是栩栩如生,连上头缠绕的青筋、挺直火爆的龟头都清清楚楚,教姬香华芳心中怒焰狂升,恨不得举剑劈了这些不堪入目的偶像。

不过从她进来到现在,一直没有感觉到有人留在洞中,或许趁她在休息的当儿,那淫魔早从不知藏在那儿的门户中溜了,或许假装对此洞一无所知,趁着夜里前来突击淫魔还是个好主意,姬香华想着,本已举起的长剑又放了下来。

望了望四周,并没有什么可能做为门户的地方,倒是有个小洞在壁上,洞中波光粼粼,散着微微的光亮出来。

姬香华不禁好奇心起,凑了上去,这一看更教她面红耳赤,里面是一幅生动的春宫戏,一个标致少女跪在床上,和男人们干着淫秽之事。

那少女玉臀挺得高高的,承受着男人从后而来的挞伐,男人一面从后插着她娇红的幽径,一面抓箍着少女纤细的腰身,让她不得挣脱,只能随男人之意,扭腰挺臀,恣意迎送。

少女樱桃小口轻启,前面的男人正享受着阳具被少女舔弄的快感,双手按着少女的头,硬把她压在胯下。

少女的手也不闲着,分别握着两根同样挺直的阳具,来回搓抚着,看那两个男人的神情,舒服地像是快要射出来似的。

要不是姬香华眼尖,就看不到仰躺少女身下的第五个男人了,他强而有力地抓着少女裸露的双乳,让阳具在柔软肉球的摩挲之下愈来愈硬、愈来愈粗。

姬香华咬住了纤纤玉指,一边不知所措地看着,好久才想到不该久留此羞人之处,她飞奔了出去,等到了洞口处才停下来喘了口气,慢慢平顺了呼吸。

奇怪了,我怎会看这种春宫之戏看到出了神呢?姬香华一面想着,一面运气遍走全身,此时她才发觉大事不妙,自己股间不知何时已是一片湿腻润滑,那狂涌出的露水甚至湿透了小衣,沾染了黄色罗裙。

灾情惨重的不只下体而已,一股火气正在姬香华胴体四处游走,烧的她心慌意乱,忍不住就想倒上床去,用纤指滑入裙中,充实那饥渴的幽径,淫荡地承受男人的侵袭,就算是像里面小洞里同时承受数男蹂躏也顾不得了。

姬香华强压体内乱走的欲火,一边努力回想,自己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以她的内力和自制力,若非暗中遭了淫贼毒手,光是看着那些羞人的雕刻和淫荡景象,是不可能让她春心大动的,难道说……

姬香华心中觉得很诧异,自己明明闭住了气,檀香中暗藏的春药怎会侵入她体内的?

出了洞口的姬香华强提功力,那黑衣人轻松地立在一旁,一双似可看穿她衣裙的眼光罩定了她,嘴边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淫笑。

姬香华这才第一次看到这淫魔的真脸目,他面目冷峻,脸上丝毫看不出岁月的痕迹,好整以暇地看着情难自己的姬香华,好似要看着她在春药药力冲击下,主动宽衣解带、投怀送抱……

而姬香华强压着药力,脸上、手上肌肤一片酡红,眼前已经是一片朦朦胧胧的,什么都看不清。

姬香华心中一阵恼怒,自己可是峨眉这一代的第一高手,怎么可以如此轻易地失身于人?尤其是这令她最为痛恨的淫魔,她娇叱一声,猛冲向淫魔,淫魔似是想不到她回光返照的攻势会如此强横,意外之下向旁避了开去。

姬香华趁此良机,顺着势子冲下山去,耳边还传来淫魔阴阴的声音,他慢慢走了过来,像是认定姬香华一定逃不出手去似的。

“从没有一个女子能从我手下‘幽梦影’中逃出,连姬香华你也不例外,乖乖回到我身边,让我宠宠你吧!本淫魔正留着气力,要把你放在床上恣意宣淫,教你乐在其中、沉迷不返!听说峨眉一脉的内功,走至阴一线路子,元阴精华精纯无比,看你姬香华冷艳若此,想必传言不虚,我发誓必淫你胴体、采你元红、吸你阴气,教你欲仙欲死,‘幽梦影’加上本人的独门手法,看你姬香华在床上能淫荡到什么地步?我等着呢!”

姬香华提气直奔,耳边淫魔的声音愈来愈小,终至微不可闻,她仍直直地跑着,直到撞进了一个人怀里,姬香华抬头一望,原来是风骄阳,他一身是汗,想必对付大别山余孽也耗了他不少气力。

“姑娘,怎么了?跑着这么急,连路都不看了。你身上怎么这么热?眼睛这么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姬香华放下心来,把事情都告诉了他,同时一边压制着体内药力,春药之力虽猛烈,但看来一旦没有外力相逼,姬香华的内力便大可压制住,欲焰慢慢从姬香华胸口、脑中褪去,压制在腹内,但肌肤上却依旧火烫难消。

“糟了!”

风骄阳眉头一皱。

“姑娘既然中了暗算,淫魔必然不会放过姑娘,想必正尾随而来,就算我们及时逃到城内,众目睽睽下淫魔不敢公然动手,可是谁也无法保证在入夜前可以找到‘幽梦影’的解药,要是等到夜深人静,姑娘体内药性还不解,我一人绝不是那淫魔对手。更何况就算躲了起来,淫魔在此出没这多时,怕也是半个地头蛇了,我们怎瞒得过此人耳目?该怎么办才好呢?”

“本姑娘也没了主意,风兄想个办法吧!”

姬香华一面说着,一面默运内功,内功修练最重专一,一旦集中内力压制药力,便不可能再有心思去想今后行止,否则非但不可能专心运功,还有走火入魔之险。

风骄阳自也知道其中凶险,若淫魔知道姬香华找得到他出主意,也不会让姬香华轻易离开了吧!

“只剩一条路了,不过相当冒险!”

风骄阳沉吟着。

“淫魔此时恐怕就等在山前,等待着我们自投罗网;或者留在城中,查查客栈或我们可能落脚之处,要想瞒过他耳目,我们只有躲进他在山壁里的那个秘处了。”

“这招出奇制胜,确实也是个好方法,就让香华带路好了。”

姬香华深吸了一口气走了出去,声音传了过来。

“本姑娘是峨眉弟子,名叫姬香华,风兄记住了,别说香华刻薄如此,到这时候还不告诉风兄姓名。”

才入洞风骄阳就一掌灭了炉中香火,让洞中的檀香散了后才请姬香华进来,让她在床上打坐,压下药力。

“这‘幽梦影’药力好生歹毒,竟连闭气也挡它不住,风兄可知这是什么药物,竟有如此威力。”

“据骄阳所知……”

风骄阳内内外外巡过了一遍,脸上红红的,看也不敢看姬香华一眼,姬香华知他大概也看到了淫魔的淫猥布置。

“‘幽梦影’的药力不算强,见效极缓,所以下五门的小贼少有使用者。”

“但它有一项其它药物所没有的特点:幽梦影并非由呼吸间侵入体内,而是由人体毛孔侵入,因此即使闭气也无法挡住,再加上人在闭气时,毛孔会更加张大,此时幽梦影也特别易于奏效,或许就是因为有此项特性,淫魔才会拿它来对付像姬小姐这般的高手,此人实是工于心计。”

“小姐安心运功,骄阳到外面巡巡,弄些吃食进来,或许小姐要花些时间才能驱除幽梦影的效力,不过小姐放心,‘幽梦影’虽有奇效,却非媚毒之属,就算短时间驱除不出,也不会内阴自焚,伤及精元,姬小姐大可心平气和,慢慢驱除。”

慢慢地取了件姬香华的外衣出去,姬香华笑了笑,并没加阻止,她也很清楚风骄阳表面上是出去找吃食,实际上是去布陷阱,若能把山路的样儿扮成她逃往镇上的样儿,或许可以骗骗淫魔,多争取一点儿时间,这魔如此高明,多得一刻好一刻呀!

看着风骄阳走出门去,姬香华放下了心来,同时有些事又回到了心头,淫魔手段如此,再加上方才的追逐。

此魔武功绝不在她之下,姬香华此时才心中微战,就算能逼去了体内药力,再遇上此魔又该怎么办?

刚才虽不曾真的交手,但姬香华实已心惊胆战,要是真落到了此魔手上,给他破了身子,采补了自己内功,将姬香华弄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更或者弄成了像内进那洞中的淫秽春宫戏,把她姬香华弄成了人尽可夫的荡女,一想到此等后果姬香华就心中惴惴,一个有些自暴自弃的想法从心中升起。

风骄阳走进了洞来,也不知他从那儿弄来了些野味,还是已烹熟的,就算吃冷食也可挨上几日。

这些东西显然不是从城中买的,风骄阳十分明白那样做虽然方便,却会泄了行踪,淫魔只要打听到此事,猜也猜的到姬香华藏回山上去了。

山洞之中,姬香华仍坐在床上,身上罩着件长袍,额上汗水微渗,不过面色已恢复了以往的白皙,神情也清冷一如以往,方才的娇媚艳色像是从没有发生过似的,要不是她原本穿着的衣裙整整齐齐地叠在一旁,裙上还有水湿的痕迹,放最上头的小衣已经湿透,空气中也弥漫着若有似无的女儿家香气,风骄阳真要以为刚刚的事是一场梦。

“香华小姐已好了吗?看来幽梦影的药效已然祛除,确是可喜可贺,小姐功力果然不凡。”

“还没有。”

姬香华臻首微摇。

“这幽梦影果然厉害,香华虽祛除了大半,还有小半分滞留体内,要是近日内和淫魔动手,必然大有妨碍,说不定还会输在他手上。骄阳,过来好吗?”

“过……过去?”

风骄阳受宠若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天仙般的美女竟主动叫他过去,受惯了姬香华以往的冰冷,风骄阳呆了呆,好像想要证实这是不是真的。

“香华……香华请你过来呀!”

姬香华娇滴滴一笑,脸颊上一阵嫣红,将脸儿别了过去,似是娇羞不胜,迥异于以往。

她对我笑了,她对我笑了!风骄阳感觉飘飘然的,像是浮在空中般地走了过去,立在姬香华面前,深呼吸了几口气,才敢坐在佳人身旁。

“香华老实说。”

姬香华脸儿垂的低低的,声音好小好小。

“好好地想了之后,香华发现自己实不是那淫魔的对手,无论武功、心智、阴招,香华都只有败北的份儿……”

“香华小姐千万别这么说,自古有云:”

邪不胜正‘,就算那淫魔再怎么厉害,也总有遇上对手的一天。“”或许,不过他的对手一定不会是香华。“

姬香华微微一叹,轻轻倒向了风骄阳肩上。

“方才香华在逃离淫魔之手时,那淫魔竟说,必要破香华贞洁之身,采补香华至阴功力,香华死也不要失身于不爱之人!”

“可是……”

“你还不懂吗?”

姬香华扬起了脸,纤手轻抚着风骄阳脸面。

“香华要把处子之身交给骄阳,就在这儿让骄阳恣意怜惜,就算最后会败在那淫魔手上,也绝不让他得采香华元红。若蒙骄阳不弃……”

“别说了……”

风骄阳低下头去,吻住了姬香华娇巧柔软的樱唇,两只手滑进了姬香华的长袍里。

姬香华果然早有准备献身,袍内空无一物,光是刚刚倒向风骄阳时,衣袍与胴体的磨擦便已弄的她心跳加速,又如何抗拒得了风骄阳的手呢?

风骄阳口手齐施,熟练地挑逗着姬香华的肉体,将她强压下去的幽梦影药力又引了起来,一面为自己和姬香华宽衣解带,等到两人裸裎相对。

姬香华早不堪刺激,欲火狂升、娇躯直扭,白里透红的娇嫩肌肤烫热灼人,只熨的两人情火高烧,洞内春情荡漾。

姬香华心中一个疑问突地闪过:看风骄阳一幅老实模样,对女子的挑逗手法怎会如此高明、如此熟练,直如积习已久、老于此道?

但她的第一道关卡已经失守,春心荡漾的姬香华不只没有缩起身子,反而挺了上去,让风骄阳的手温柔地搓抚玩弄着高高挺起的玉峰,那手似有魔力,将姬香华玩弄的情欲高燃,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臣服于欲火的魔力之下。

“向下……向下走……向下走吧!”

姬香华口里喃喃呼唤着,却被风骄阳的嘴堵住了,声音都发不出来,化成了咿咿唔唔的呻吟声。

也不知这样被逗了多久,风骄阳这才松开了姬香华甜美的樱唇,让她高声地叫了出来。

他的嘴则移师而下,啜上了姬香华怒挺的玉峰,不住吮吸着、舔舐着,还不时用牙齿轻咬那半绽的花蕾。

姬香华融化了,口里娇媚无伦地喘息着、恳求着更为狂猛的攻势,那不只是因为乳儿被他抓着、捏着、舔着、吸着的缘故。

姬香华的最后一道防线也已失守,他的手指头儿从姬香华的幽径中不断地勾出了丝丝黏黏稠稠的液体,那轻轻揩抚的滋味更教姬香华难以承受,快活地大叫出来。

姬香华好不容易睁开了眼,眼前之物让她不禁心惊,忍不住向风骄阳求饶。

“怎么……怎么会这么大……别……不要用那个……香华那里……那里容得下这般庞然大物啊?骄阳……不要……”

“香华放心吧……不可能进不去的……我保证香华一定容纳得下……第一二次或许会有点痛,以后就舒服了……香华……忍着点……我一定会让你舒舒服服的……”

虽说如此,但姬香华那放得下心来?风骄阳的阳具不仅巨伟(姬香华也曾在淫贼风流快活之际下手诛杀,也曾看过一些采花贼的大小,但比起风骄阳的粗大强壮,那些采花淫贼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又粗又热,上头青筋贲张,龟头处还安着四颗小小的白牙,也不知是天生的还是偶有奇遇。

一想到它就要破了姬香华的童贞之躯,插入姬香华娇幽的幽径之中,开启这鲜嫩的花苞,教姬香华怎能不紧张呢?

无奈她早被玩弄的浑身乏力,再没有一丝抗拒之力,何况火热的空虚正需慰藉,叫她又怎能拒绝?

“啊!”

的一声高昂娇呼。

姬香华破了身子,从少女成为妇人,风骄阳的阳具尽根而入,舂的姬香华首次迎宾的幽径满满实实的,嫩肉厮磨的感觉着实美的紧了。

姬香华微微低头,看着风骄阳染血的阳具一寸一寸地抽拔了出来,上头的可是她珍贵的元红啊!

落红就这样染上了床单,混着她美丽的主人被逗出的滑溜露水,益显娇美。

风骄阳慢慢地抽插着,直到姬香华可以承受了才缓缓加速,口手也一直没有停止,继续在姬香华美艳的胴体上抚弄,撩动她处子的原始春情。

除了破瓜的痛楚外,姬香华真是舒服透了……

狂扬的欲火烧的她幽径之中处处酸痒、片片酥麻,但只要她挺腰扭动,便可让风骄阳龟头上的小齿刮上她娇嫩的软肉,刮去那片片麻痒,搔的甫失身的姬香华舒爽至极,她快活透了。

那儿酸痒就挺上去挨刮,加上风骄阳腰臀不住打着圈儿,在姬香华幽径之中快意抽送,刮弄的轻重缓急控制的恰到好处,美妙处乐的姬香华不住挺腰迎合,爽不可支,真可谓是飘飘欲仙。

姬香华就这样达到了第一次高潮,软麻地瘫倒了下来……

但风骄阳犹未满足,粗壮的阳具继续毫不软弱的抽送,只肏的娇慵无力的姬香华连疼带爽、似满足又似饥渴地求饶着,又上了几次仙境后,才得到了风骄阳射出的火热阳精,酥的姬香华娇呼连连,元阴大泄,瘫的像成了块欢乐的软泥一般。

※※※※※※※※※※

第二章

“怎么可能……”

软瘫在风骄阳身下,带着满足笑意的姬香华望着同样满足舒服的风骄阳,软语娇柔。

“骄阳你怎会这般厉害?香华看你一向乖模乖样,还以为你也是第一次呢!没想到你熟练若此,香华被你弄的快死了,真是好美啊!唔……”

不知怎么的,姬香华感觉到,现在的风骄阳和以前的他不一样,她却说不上来。

脸儿通红,湿滑软嫩,她心下乱乱的,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不言情欲的她,现在可是深深的体会到,为什么大多数的女人都喜欢天赋过人的奇男子,就算是淫贼也成,原来是这个理由!

只有当女人从头到脚,每一寸肌肤都被男人占领,再也没有一分保留时,才会体会得到这种难以言传的滋味,才发觉其它男子的微不足道。

现在的风骄阳就是这样,此刻他面对的不是以往所见的冷艳仙子,而是一个被性欲和满足烧到虚脱的女孩,正在他的阳具之下娇喘求饶,使他的英雄感油然而生。

“你怎么这么快就上了仙境呢?我还以为你这冷仙子很有耐力、深知此道,可以让我玩很久呢!”

真是无礼啊!但姬香华又能怎么办呢?先不说他破了她的贞洁,光是现在的她完全被征服,赤裸裸地被他所拥有了,娇羞的脸儿怎么扳得起呢?

“你这经验丰富的小坏蛋,你一定是玩女人的能手,香华初尝人道,怎么可能比得上你呢?”

姬香华话声未落,风骄阳猛提一口气,还插在姬香华幽径内的阳具陡地再次坚挺起来,比刚刚更是强壮,直顶的姬香华花心处一片酸酥,几几乎立刻就高潮了。

“我……我……香华要死了……啊……好哥哥……快……狠狠的干……干死香华……哎……好棒……再弄……弄死香华啊……”

承受着他突如其来的猛攻,春心荡漾、娇喘淫叫,快乐的姬香华耳边又传来了他的声音,不是风骄阳以往的声音。

“那当然了,因为我就是淫魔!你被我肏的可舒服吗?放心好了,绝对不会只这一次而已。”

我怎么会这么淫荡呢?被这淫魔奸淫失身,还会酥爽成这般模样……

姬香华想着,迎上了不知第几次的高潮,淫魔的确耐战,已经在姬香华幽径里射了六次,肏的姬香华屡屡登仙,爽的不知所措。

此刻方知他就是淫魔,一想到一无所知的自己,竟主动将胴体奉送给这邪淫恶魔,姬香华本不想主动奉迎的,奈何她已尝到欢愉滋味,周身沐浴在仙境不知凡几。

在欲火的驱动之下,姬香华终于耐不住了,主动扭腰挺臀,迎合着淫魔的动作,妩媚放荡不可方物。

等到淫魔第七次抽插时,姬香华已是飘飘欲仙,什么矜持都丢到了九霄云外了,爽的开始叫床了,淫魔哥哥心肝哥哥的乱叫。

等到他再次泄了欲火,姬香华早在次次高潮后,和元阴屡被采撷之中瘫软下来,连根纤纤玉指都动不了了。

看着身边淫魔睡的好沉,刚清醒的姬香华真的是欲哭无泪,两人臀腿之间和床单上,被姬香华的落红和分泌物弄的半湿半干,那淫猥模样叫清醒之后的姬香华如何能看?

她湿润的目眶茫然地望望四周,自己的长剑就插在床边,刚好是举手可及。

姬香华拔起了长剑,看着沉睡的淫魔,也不知到底是该刺还是不该刺,她心头情丝百转,虽说是自己主动献身,可那也是因为淫魔的百般设计,不该怪自己的,可是……

姬香华把剑放了下来,颊上两行液水缓缓流下,整个人的力气好似也随着流去了,她想躺下装睡,但淫魔的手已拭去了她的泪水。

“不想杀我吗?”

“你到底是风骄阳还是淫魔?”

“我是淫魔,风骄阳只是我的化名,对你的设计是从你一出现在大别山就设下的,姬香华你实在是外在内涵兼俱的美女,足够我花费如此心思,弄你上床,如果你心里肯,我还想要把你留下来呢!好美啊!昨晚的你。”

姬香华心中一阵软弱,无论比什么她都输了,有生以来,姬香华第一次碰上这种令她不知如何是好的人。

她倒回了淫魔怀中,任昨夜将她逗的心花怒放的手温柔地抚着姬香华乌黑的秀发。

“香华输了,彻彻底底的输了,以后香华我心甘情愿的成为你的人,这样好吗?”

姬香华也知道,淫魔之所以留下她,不像一般的采花贼饱食后便远走高飞,不只是因为姬香华昨夜在床上是那么妖娆香艳,曾经抗拒过的女人,一旦身心都被彻底征服之后,也会比一般女子更为媚荡淫浪,无法自己。

也因为她是峨眉传人,江湖上均知她最恨淫恶之人,若和她走在一起,绝对没有人会想到他就是那神出鬼没的淫魔,以后四出采花可不知有多少方便。

可是姬香华明知如此,还是选择成了帮凶,昨夜他已完完全全地征服、俘掳了她,夜来的滋味教姬香华再无法自拔,已被男人的热浪融化的冰山再无法变回原样了。

“香华有事想问……问,里面那小洞里到底是什么东西?如此活灵活现的,不可能是真人在里面吧?”

“香华是不是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我?”

淫魔微微一笑,不规矩的手又滑上了姬香华软滑娇柔的肉体。

“如果有别人在,就依原样叫我风骄阳,等只有我们两人时,就叫我淫魔哥哥吧!像昨晚那样,要叫的那样娇媚才行。”

看着姬香华的脸颊陡地红了起来,娇羞不可方物,淫魔大笑出来。

“那是我千方百计,从大内盗出的,皇帝专用的催情用具。看过里面那些雕刻吗?只要刻好脸蛋,将它们放进去,机器运转之后,自然会让它们随心所欲的自然动作,再加上中间的可是传自西方的异物,看来就像是真人一样。要不要去见识见识?”

“淫魔……淫魔哥哥。”

姬香华撒着娇。

“香华昨夜被你干坏了,里面又红又肿的,痛的紧呢!再加上香华甫破瓜,行动不便,就让香华休息休息好不好,等明天再看嘛!”

“在我怀里休息?那香华你恐怕更难恢复喔!”

“还不都是你害的?淫魔哥哥你昨夜也不管香华才初次破身,身子娇弱,狠狠肏了一整晚,教香华怎生承受得了?以后要是哥哥夜夜需索如此,香华那受得住?”

“对不起了!”

淫魔轻轻抚拍着姬香华裸着的粉背,像是要诱她入梦似的,声音软软的。

“我为香华开苞的时候,运功狂吸香华不少内劲,没想到香华元阴如此旺盛深厚,一下吸了太多,消化不下去,只得好好发泄在香华你诱人的肉体之上,以免阴阳不调,以后保证不会了。”

好好休息了一整天,淫魔抱起了姬香华一丝不挂的胴体,把她带进了洞后。

也不知他在那儿动了什么,小洞里的情景全照上了另一边的洞壁,虽说是放大了不少,却仍是活灵活现,一点也看不出来是人工之物。

“香华前次已见识过了,现在就别看了吧?”

即使两人已有肌肤之亲,赤裸裸的全面接触仍教姬香华羞不可抑,尤其是淫魔将她抱在怀里,进来观看春宫之戏,摆明是藉以助兴,要好好淫玩她的肉体,教姬香华怎有可能气定神闲?

“要好好的看喔!这可是为了你特别准备的大礼呢!”

“不……不会吧!”

姬香华看的眼都呆了,还不用淫魔动手便已春心大动,等到他的手开始从后包覆上姬香华的玉峰,时轻时重地烘烧着姬香华的欲火时,姬香华早忍不住身子直扭,幽径溪水潺潺,任君采撷。

壁上映出的仍是姬香华前次所见的,五男共戏一女之图,只是放大之后,那女子细部更是看得明白清楚,毫无遗漏,而前次的女子只是个标致少女,身材不过尔尔。

但现在身陷其中,正任凭男人淫辱的,却是她姬香华那娇媚的脸蛋儿,连身材也是照姬香华的胴体做的,竟是毫无差错。

看着自己同时为好几个男人服务时,那舒爽混着微微痛苦的表情,姬香华虽是羞煞愧煞,却也是欲火焚身。

眼前的女子每被男人侵犯一处,姬香华几乎就感觉到那一处麻痒起来,亟待背后的淫魔慰抚充实,这种像是一次被数人恣意侵犯,逃也逃不去的感觉。

姬香华不只从来没有见过,更是连想都想不到,逗得她身子发烫、修长的腿轻轻地勾着正盘在她背后的淫魔的腰,主动要求他的侵犯蹂躏。

连前头的床都不回去,在这勾起姬香华欲火的春宫戏之前,淫魔便再次淫玩着姬香华的娇躯,教她边看边爽。

像面前正被轮奸的自己一般,姬香华伏了下来,双手双膝撑在地上,挺起了明月般的玉臀,一边移不开眼目地看着活生生的画面,几乎是沉迷其中了。

姬香华感到背后淫魔的手有力的掰开她的臀部,挺直的阳具又强力又有劲地刺穿了她,直达花心深处。

这次可不像开苞那夜等她适应了,淫魔抽送的又快又劲,火烫直烙着姬香华柔软的幽径嫩壁,其上的小齿不住地刮着,让姬香华想放松都不行。

她拚命地向后顶挺着,旋转着玉臀,让幽径四周的嫩肉都被刮的又酥又软,麻痒不知从何而来,每刮去一片就有另外两三片嫩肉开始痒了,再加上眼前少女那婉转承欢的浪态,勾起了情窦初开的姬香华无比的热情和放浪,毫不疲惫地迎合着。

那儿酸麻就挺起那儿挨刮,露水不住滑出,那紧窄幽径中水滑着,阳具既被紧紧吸着又是抽插极便,教淫魔更加狂放,狠命抽插着姬香华那淫荡的肉体,杀的姬香华不住浪叫,溃不成军,很快就让姬香华再次泄出了元阴,达到高潮,茫酥酥的,连口里叫着什么自己都听不到了。

她虽已崩溃酥软,但淫魔仍是欲火满腔,尚未发泄,怎能容得姬香华就此逃开?

反正姬香华已酥的眼冒金星,看都看不到了,在淫魔的魔手摆布下,姬香华改变了体位,变成和他正面抱着,原先在玉峰上不住探索的手滑上了姬香华汗湿的纤腰。

姬香华一双修长的美腿勾上了淫魔的腰,奋起余力不住扭摇着,樱唇则被他紧啜着,呻吟声变成断断续续地从喉间闷响,两人的肉体毫无间隙,这样的亲蜜接触让姬香华再次高潮。

但这下子淫魔并没有趁机将姬香华扳平,大肆猛攻以求一快,就着这样的体位,他紧紧抱着姬香华汗湿的胴体,阳具深深插在姬香华体内,股股热气直接从姬香华体内烧着,让姬香华享受着云雨温柔的甜头。

姬香华和风骄阳居高临下,望着街心,一边用着午饭。

姬香华是真的饿了,她取下了蒙面纱,吃的不慢,似乎是要和风骄阳比快似的,快速地填充身体的养份,前两天春宵连绵不断,两人真的都是消耗不少。

尤其是风骄阳两日来驰骋床笫、尽兴淫乐,一点也不肯放过姬香华,无分日夜一次次的勇猛冲刺将姬香华的羞耻心完全摧毁,让姬香华在一次次的销魂欲火之中放浪形骸,身心完完全全地被风骄阳所征服,对他的逗玩再没有一点点抵抗的意念。

用完了餐,正喝着茶的姬香华停了下来,眉头微皱,望着街心处,似是看到了什么不想看到的东西,风骄阳受此感染,也看了下去。

本来扰攘的街心突地静了下来,原因就在于一匹慢慢踱步的马儿,背上的白衣少女那慑人的神采。

少女约莫十七、八岁吧?一身雪白出尘的衣物衬着浑体无半丝杂毛的白马,益显洁净出世。

少女下了马儿,仰首望了上来,风骄阳这才看清楚了她的真面目:白衣少女个儿娇小,胸前双峰却丰满高挺无比,腰身纤细不盈一握,肌肤玲珑剔透,吹弹得破,风起时衣带飘飘,似是弱不禁风,要随风飞去,年纪轻轻却犹如成熟迷人的艳妇,叫人一见就不想忘记,更不想移开目光。

身段儿如此成熟,但少女的脸蛋儿却是俏丽天真,樱唇琼鼻,柳眉之下美目顾盼有神,一派秀气,有如天仙下凡,真让人想不到天真和成熟竟可如此调协地混合在一人身上。

“再看久一点嘛!我知道她比我美的多。”

“对不起,骄阳错了。”

风骄阳收回目光,光听着姬香华语中透着不悦和不忿,就知她和此女必有过节,少说也有些难解的心结,那少女不是轻移莲步走上来了吗?还在街心就和姬香华打招呼呢!

“这位是?”

“她是香华的小师妹,名叫赵雪晶,在师父面前一向是最得宠的。”

姬香华望了望四周,早先上来时就注意过,这里没有什么可以听到他两人低声谈话的人物,现在只是再确定一下。

“如果你还是一直想看她的话,香华真的会生气的。”

“如果我找到机会,让你看到她欲火焚身、娇媚求饶的荡样儿,让香华有机会羞她,或者是看她床上失身的浪态,香华可谢不谢我?”

“就知道你会打这种主意。这种事等到你让香华点头,才可以做喔!”

“放心好了,今晚骄阳保证让香华点头答应。”

白衣少女慢慢走近了桌边,连正眼也不瞧风骄阳一眼,当他不存在那样,直接就向着姬香华,飞快地说了起来。

“师姐啊,师父不是一直跟你说,要赶快解决那淫魔的事,速回峨眉修练武功的吗?怎么你现在还在这儿晃啊!师父等你的消息一直都等不到,才让雪晶先下山来协助师姐,对付此魔。”

“雪晶你说的容易啊!……”

姬香华叹了口气,秀目有意无意地飘了风骄阳一眼。

“那淫魔一向神出鬼没,江湖中无人能够得其形迹,连消息最灵通的丐帮、少林和武当武林诸名门正派,也毫无线索,甚至连淫魔的真名都不知道,这叫香华怎么找他?香华前些日子里所以蒙面,以神秘女子之名四处行走,也是为了诱此人出来,偏生这人深沉至极,到现在还不出来,香华也急得紧。现在根本就找不到他,就算加上雪晶你,又能如何?”

“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赵雪晶仍是一副自信满满的,也不知是不知天高地厚呢?还是真有抓到人的把握?

风骄阳心中暗笑,看你这样初出江湖的小辈,想抓到我那有这么容易?不过为了安全,他还是得留在姬香华身边,不只是为了行动方便,也因为姬香华肉体的诱惑力,实在是让他流连忘返,想多多享用,或许会把她金屋藏娇,永永远远留着。

赵雪晶那清柔娇甜、像煞春暖莺啼的声音又传了过来:“以师姐的高超武功和心智,加上有雪晶之助,管那淫魔是三头六臂还是千变万化,也绝逃不出雪晶手去。”

还说什么啊?姬香华芳心暗笑,淫魔就坐在你眼前,你却是有眼不识泰山,自夸也夸的太过份了。

从被淫魔在床上征服以来,姬香华这才知道天地之宽之大,以她的实力要走江湖,实在是痴人说梦,此时的她听着赵雪晶的话,不禁想到了以前的自己。

“对了,这人是谁?师姐你怎么随便什么人都混在一起啊!师父不是要你少沾惹武林之中来历不明不白的人物吗?”

“这位啊!”

姬香华微微一笑。

“这位公子是风骄阳风兄,虽说不是名门出身,武功不高,却是香华的得力好友,香华诛恶不少,都是风兄在背后出的大力。”

“喔!”

赵雪晶神色间冷冷的,好像风骄阳不存在那样,一副自重身份的矜贵小姐模样。

“师姐,师父不是跟你说过,少和闲人往来,办完事尽快回山的吗?不要在山下沾上太多武林人的恶气,雪晶记得师父说过的喔!”

气得风骄阳不想说话,背转了身去。

“师妹太无礼了,香华的朋友可不是任你如此欺侮的!”

“可是师父说……”

听着她们吵着,风骄阳索性充耳不闻,到最后赵雪晶气的跑了出去,而姬香华也是气鼓鼓的,直到风骄阳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她才转怒气为娇羞的微笑,颔首同意。

客房里,姬香华眼目朦胧,脸颊上嫣红一片,樱唇微启,一丝不挂的胴体娇娇地挨在淫魔怀中,一副云雨之后慵懒满足的神采风韵。

“香华的气消了吗?”

“怎可能不消?”

姬香华娇容轻抬,微扬着娇俏笑意。

“雪晶不过是个小孩儿,香华那有这么小心眼?气一气就过去了,只是淫魔哥哥你今天好威猛啊!香华给你奸的骨头都快散了,身子也酥透了,是不是你也生气了,在香华身上发泄火气?”

“香华会生我的气吗?这样把你当泄欲工具玩弄?”

“不生气!”

姬香华献上香吻,甜甜地亲了好久。

“香华整个人都是你的了,你要把香华怎么样香华都甘心承受,更何况只是玩弄香华肉体?香华求之不得呢!”

“白天跟香华提过的事,香华可同意吗?”

“嗯!”

姬香华搂紧了他,轻捏着他的手,抚在自己嫩颊上。

“雪晶太过不知天高地厚,也该给她点教训。只是香华好怕,怕你有了雪晶之后,就把香华打入冷宫,香华怎耐得住春闺寂莫?”

“香华放心!”

淫魔轻抚着姬香华娇嫩的脸蛋,让姬香华舒服地闭上了眼。

“我保证以后把香华留在身边,永永远远的,就算香华想逃都逃不掉,就算弄了赵雪晶上床,最多让她做小,让香华管她。更何况……”

“何况什么?”

“香华你对你这师妹有什么印象?有就说出来,不要隐瞒。”

“雪晶啊!”

姬香华吁了口气。

“她还是个小孩儿,虽然说身材已经长成了成熟妩媚的美样儿,香华比都比不上,可是她心里还只是个小小的、骄纵的孩子,不但爱和师父撒娇,又爱拿师父压人,狐假虎威,香华其实不是不想宠她,可是看到她就忍不住生气,原来香华还以为是因为受不了她的讨人厌的坏习惯,可是跟你……跟你上了床之后,现在香华知道了,香华是因为嫉妒雪晶比我美才这样,哥哥原谅香华的小心眼吧!香华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姬香华也知道,以淫魔这人的好色和深厚功劲,要她一个人承受淫魔的夜夜求欢,姬香华绝对是承受不了的,以后或许会和其它人共享他的宠幸,还是现在就说明白的好。

“咦?这跟雪晶有什么关系?”

“我老实和香华说好了。”

淫魔微微苦笑出来,搂紧了她,一股热气柔柔地吹在她白皙的圆圆耳垂上。

“我大江南北走过无数次,床上享用过的美女艳妇也是不计其数,观女之术可说是专门。”

“赵雪晶肌肤晶莹如玉,身材又早熟,是个出色的美人胚子,可是她的眼神有一股微微的媚气在里面,或许连她自己都还察觉不到,有这种媚气的人,在床上可是需索无度,天生是床上的荡妇淫娃,只要尝过了男女云雨滋味,这天性就沉埋不了。”

“像赵雪晶这样的美女,偶尔弄上床玩玩是可以的,不过我可没有把握夜夜都能满足她,或许还是让她自由在外面过着的好。就像你刚才转述令师说的,赵雪晶她情缘丰沛,将有数男之缘,可是要是她真的乐在其中,成为不顾名声的荡女,香华可会伤心?”

“那又怎么样?也只是雪晶的命而已,何况香华也尝过个中滋味,又怎么有脸去阻止雪晶?只是你说过,我峨眉门下的功法另为一格,元阴之气深厚,若以采补之法得之,于功力大有补益,如果采的是含苞未拆的处子,就更有好处了,有这等得益,香华不信你会放过雪晶这样的美少女,淫魔哥哥你有什么主意,要不要香华帮忙?”

“不用了。”

淫魔笑着,吻着姬香华的耳边。

“香华白天有没有发觉,有人盯上了我们?”

“谁?怎么会?”

姬香华大吃一惊,她的武功算得上是高明至极,怎可能被人盯上还没发觉?其实她也知道那可能性,以淫魔的采补之术,加上每次都弄得她欲仙欲死,只怕她的功力已经全到这淫魔体内去了。

“香华不要惊慌,你被我破了童贞之后,元阴被我大肆汲取,再加上这两三日来,你刚失身就被我舒爽至极地连奸十来次,功力自会大受影响,不过我也泄了不少精元在你体内,稍加时日,等到香华体内阴阳调和,功力自会恢复,而这段时日,就让骄阳来照顾你四周吧!跟着我们的,是从你手下逃脱的大别山三妖中的小妖。”

“是从你手下逃脱的吧?香华到现在还是难以想象,为什么你要饶了他?如果说是为了保持身份隐密,直接杀他灭口不就得了?”

“香华初出江湖,又没有什么大秘密,这方面不是你会知道的,如果要保持身份隐密,最好是连死人也不知道你的秘密。他在后面一直跟着,看来他也知不是你的对手,只是想趁机暗算我,稍抒恶气而已,我那时一直暗中注意着他的行动,发觉他偷偷追蹑着赵雪晶去了,此人绝不是她的对手,不过他也一定会让赵雪晶追他到人迹罕至之处,到时候就是我的机会了。”

“原来如此。”

姬香华主动献上了香吻。

“怪不得你今天下手这么重、这么狠,让香华的身子都酥了,人也快晕了,原来是要弄倒香华之后,再去对雪晶下手。”

“既然知道这一点,香华就好好睡吧!这两天好好休息,让体内的阴阳两气调和,过两天我再来陪你。”

“对了,香华睡倒前,有事想问淫魔哥哥你。”

“说说看吧!”

“淫魔之名威临武林已有四十年,可是哥哥你如此年轻,怎么看也不会过三十五岁,怎么可能……”

“我才三十一岁!”

淫魔柔柔一笑,双手轻抚着姬香华的粉背,那柔和感觉令姬香华昏昏欲睡。

“只是挂了淫魔的名号而已,不过这件事说来话长,等以后我再告诉你,好好睡吧!”

“呼!呼!”

赵雪晶喘着气,身子靠着手中柱地的长剑,眼前陈尸的恶徒身上鲜血仍然流着,有好些是死了之后被赵雪晶气的再刺的伤口。

要不是他一边出手,一边口里不干不净的,甚至老向着赵雪晶高挺的酥胸和裙间出手,弄的赵雪晶羞怒交集,出手大受影响,好久才让恶徒丧命剑下。

不过出完气之后问题就来了,赵雪晶望了望四周,这儿是什么地方啊?怎么从来没有来过,要不是被那人挑起火气,赵雪晶也不会气的怒火攻心,什么都不顾地直追过来,到现在要怎么办?

白天的时候赵雪晶也曾经走过这些林子,可是现在是晚上了,而且今晚是新月,晦暗无光,林子里一片黑乌乌的,仿佛什么地方都有陷阱,教赵雪晶站在当地,她胆量虽是不小,却也吓的不敢动。

突然,赵雪晶俏目一亮,远处一片火光掠过,像是沉在海水中的人抓到了木片一般,赵雪晶展开轻功,急追而去。

偏偏那火光动的好快,在赵雪晶眼前的远处忽隐忽现,赵雪晶又急又怕,现在那急掠的火光是她唯一的希望,她可不想一个人在这黑黑的林子里一个人待到早上。

终于追到了,赵雪晶怔了一怔,火光是从一个小茅屋中传来的,可是,屋里的火光怎么会动的那么快呢?

刚刚的火光动得那么飞快,赵雪晶还以为自己是遇上了什么隐居的武林高手呢!

敲了敲门,赵雪晶也不等里面的人反应,直接就推开了门去,里面没有什么家俱,只有张竹床和一副竹桌椅而已。

唯一奇怪的是竹床上铺着白白的床褥,和屋里的简陋大不相称,一个人背对着推门而入的赵雪晶,正慢慢地饮用着杯中的茶水,那味道不像是茶,赵雪晶一点也闻不出来,不过闻来也不像是什么药物。

“在下赵雪晶,是峨眉弟子,因对付恶徒而路过此地,不知是否可以借宿一晚?峨眉大感盛德。”

“今晚就宿在这儿吧!本来今夜这儿就是为你准备的。”

那人转过了身来,赵雪晶突地感到全身一热,那人的眼光像是可以穿透赵雪晶身着的雪白衣裙似的,无礼地逡巡在她的胴体上,毫无一分保留。

“你……你究竟是谁?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赵雪晶摆出了动手的姿态,长剑已经出鞘,滑进了她纤细的手中,剑上血犹未干。

看着赵雪晶摆出了随时动手之姿,那人却神色丝毫不改,冷峻的脸色连一丝动摇都无,一抹淫邪的微笑浮上了嘴边,看到了那人神色如常,毫无动弹之意,赵雪晶自己反而有些心慌。

“敢不敢试试?”

那人拿起了桌上的大壶,倒了一大杯透着微黄的液体,自己先喝干了,这才再倒了一杯,手一扬杯子便缓缓地飞了过去,轻飘飘地落进了赵雪晶手中。

他自己已经先喝了下去,看来应该不会是什么毒药,从那人的面色和杯中的水色看来,应该也不是什么媚毒吧?

大概是因为那人毫无顾忌的淫邪眼光吧!赵雪晶光是看着那人的微笑,心下就老大不高兴,赌着气,赵雪晶一饮即尽,入口有些微微的苦味,喝来倒像是什么人参汁之类的。

可恶,原来陷阱在这儿!赵雪晶手中长剑坠地,身子软了软,内力像是失了目标似的散回了脏腑,要不是那人扶着赵雪晶纤细如飘柳的腰部,只怕她就要倒下去。

趁着赵雪晶一口饮尽,左手举了起来,挡住了脸儿,眼光照顾不到眼前的当儿,那人突地欺近身来,一指点在赵雪晶胸口乳中的檀中穴,那一指之凌厉,赵雪晶原本运起的内劲全给打散了,根本无从抵御起。

向赵雪晶身后一转,赵雪晶陡觉背心和下体一阵麻,男子已分别点中了她背后的灵台穴和股间的会阴。

灵台穴也就罢了,乳中和会阴全都位在女儿家最是珍贵秘密之处,是连男人的眼儿盯的久了都太过失礼的地方,给他这样一指封住了穴道。

赵雪晶只觉脸儿红了,全身都被羞意弄得发烫,偏生那人好似很满意赵雪晶羞赧的反应似的,立在她身前大觉有趣地欣赏着女儿娇态。

“你……你到底是谁?”

赵雪晶连声音都抖颤着,那人站的那么近,浓厚的体气好重好重,这距离是那么的富侵略性,偏偏她连退都退不开。

“你和你师姐不是正要找我吗?本淫魔怕你们不好找,特地出现在你面前,算得上是个优待喔!”

“你……”

赵雪晶感到被封的穴道上麻麻酸酸酥酥的,和以前被点穴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小腹之中有点微微的热度,正慢慢升起来。

“你给我喝了什么?封我穴道又用了什么手法?”

“喝的啊?”

淫魔笑着,一手支起了赵雪晶纤润姣美的下颔,让她染着微微晕红的脸颊再也低不下去,那美态真令人想亲下去。

“那是关外长白的人参汁,加了催情药的,份量不算太多却很有效喔!这种封穴法倒没什么,不过是某门的独门手法,保你赵雪晶内功再精深,也冲不开穴道。”

“对付像你这种美人儿,如果我不稍微让让手,也太不公平了,这样好了,如果你能抗住这催情药的效力,没有主动要我奸淫你的处子之身,等到明天早上我就放你走,不主动碰你,怎么样?”

“你……你等着,你会后悔的!”

看着赵雪晶闭目运功,专注压制腹中药力,淫魔心中暗笑,看你赵雪晶还不着了我的道?

其实人参汁中没有什么重药,但人参有提神的作用,他在汁中加的药也有清醒之效,更重要的是,这两者混和之后,提神的效果不只大增,更使得服用者的感觉更形灵敏。

如果再加上淫魔使的独门封穴手法,其中的功劲能控制她的内分泌,使她少女的情欲完全被挑起,若是不及时压制住那独门挑情手法,再三贞九烈的烈女也会春心荡漾、无法自抑地找男人同床交欢。

当赵雪晶开始运功时,药力早在她体内发散,她愈是专心想压制,心里愈容易向着男女之事上面走,这手法就更容易奏效。

等到赵雪晶发觉上当的时候,她体内早已欲火如焚、再也无法克制,吹弹可破、玲珑如玉的肌肤上香汗微沁,处子幽香透了出来,散入了屋内。

赵雪晶此时早已不想夹住玉腿了,何况要夹也夹不住,津液已化为滚滚的春潮,犹如山洪爆发一般,从赵雪晶水滑玉琢般的幽径里涌了出来,淋上了腿,连罗袜织履都沾湿了,雪白的裙子早成了透明物,湿湿地贴在大腿上。

“准备好了吗?玉洁冰清的赵雪晶小姐,准备好献出珍藏的处子贞元,让我大逞所欲,毁了你的黄花女儿身,让你在床上享尽仙福、欲仙欲死了吗?”

淫魔抬起了赵雪晶那娇俏嫣红的脸蛋儿,吻上了她小巧柔软的樱唇,一副你一定会投降的样儿。

“毁……毁了我吧!”

赵雪晶的声音如耳语般细柔。

“毁了雪晶的处子之身,享用雪晶的元阴吧!雪晶……雪晶已经受不了了,你就行行好,用强破了雪晶的身子吧!难道一定要雪晶自己宽衣解带、奉上肉体不可吗?”

淫魔哈哈大笑,看着女孩子从矜持自守,到受不住欲焰焚身,献出肉体任他奸淫的这一刻的感觉,总是令他那么自傲,感到被掌握在自己手中的那种快感。

“啪沙!”

数声过去,赵雪晶的衣裳已在淫魔手下被撕破了,片片飞絮散纱如雨一般散落在赵雪晶身边。

她火热的胴体毫无保留地被他一览而尽,连幽径上那滑溜的媚人乌润也不例外,完全裸露在暗夜里林中的冷空气之中,穴道虽解开了,但赵雪晶的体力仿佛随着津液流出一般,浑身再没有半分气力,软倒在淫魔怀中。

“哎呀!”

一声痛喊,赵雪晶柳眉皱起,纯洁处子的表征随着淫魔钢枪缓缓从她体内抽出,在床褥上印出了斑斑落红。

淫魔似是不想花上太多时间来逗弄已是春潮滚滚的赵雪晶,火烫粗壮的钢枪强横地在赵雪晶初开的花苞中进出着,枪尖的小齿有如蜂蝶一般,不住从赵雪晶的嫩蕊之中采撷着甜美花蜜,抽送地愈来愈有力。

还不时在赵雪晶花心深处转着圈儿,深深钻探着赵雪晶的初放元阴,小齿儿刮的赵雪晶幽径之内酥爽无比,片片春情难禁时诱发的酸麻痒虚感觉。

全在他无处不到的刮弄之下化成了涔涔快感,逗的赵雪晶忘了破瓜之痛,快活地扭腰挺送起来,迎合着淫魔的层层进犯。

处子元阴再没有一分保留,那种流泄的感觉令赵雪晶更是欢愉无比,在落红片片、缤纷如飘樱的床褥上浪态纷呈。

在次次高潮的冲击之下,赵雪晶终于到达了极点,飘飘欲仙地软瘫下来,吸收了第一次承受的男子精华。

※※※※※※※※※※

第三章

靠在树丛的粗枝干上,风骄阳舒服得不想动,夕阳斜斜地晒进了枝叶之间,温柔地洒在身上,暖暖的好生舒服。

夕阳同时也热着林中的女子,赵雪晶一丝不挂,脱力的胴体趴伏在树上。

昨夜才失身的她,这一天来被淫魔恣意蹂躏,连大白天也把她带出来,让赵雪晶伏在树上,从身后狠狠地插着赵雪晶初放的嫩蕊,干的她爽上了天,瘫软到眼冒金星,连淫魔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这一整天她足足失身了有十来次,元阴几被采吸殆尽,险些没有当场爽死,只是她也软的动不得了。

随脚步踩着树叶的沙沙声慢慢传近……

赵雪晶反射地想要遮住裸露的胴体,无奈身边没有一丝半缕,又是全身软弱无力,赵雪晶只能抱着眼前唯一能支撑她的大树,掩住了被揉捏的片片红痕的玉峰,及沾染着点点落红及津液的乌润,不让来人看得清清楚楚。

“姑娘……”

来人是个年轻英俊的剑客,赤裸的胴体落入眼内,他本想移开眼目的,但那玲珑如粉雕玉琢的肉体令他难以移开眼光,连话都结结巴巴的。

“奴家不幸,遇上了万恶淫贼,失身在荒山野地,衣衫尽毁,孤单无助,不知公子可否借奴家一件衣着,暂做蔽体之用。”

“当……当然。”

年轻剑客走到赵雪晶身边,将身上的披风解了下来,覆在赵雪晶晶莹洁白的粉背上。

“在下赵彦,姑娘不必客气。在林中有个小小泉水,清洁冰凉,姑娘是否要洗洗身子?”

“原来是同宗,奴家是峨眉赵雪晶,公子请带路。”

扶着披风之中娇柔荏弱的赵雪晶,赵彦的心跳的好快。

“原来姑娘也是武林一脉,赵彦出身乃是天外宫天龙门。来,这边走,待会儿赵彦下山,为姑娘购置新衣,请姑娘在泉中稍待。”

“多谢公子了。”

随着脚步走近了泉外林木之间,赵彦的心愈跳愈快,赵雪晶那白皙玲珑的胴体、紧翘圆实的丰臀,仿佛仍映在眼前,教他心想静都静不下来,尤其是他手中正抱着赵雪晶待会要穿的衣裙和小内衣,光想着泉中美人出浴,和洗净之后轻着衣裙的艳色,更让他忍不住暇思那种妙姿。

想着想着,赵彦拨开了泉外他刚刚用来遮挡着,不让春光外露的枝叶,走了进去,迎面而来的是一声尖叫,和一股迎面泼来的水,要不是赵彦忙避向一旁,手上的衣裙怕都要湿了。

泉中赵雪晶站立着,双手交叠胸前,只掩住了粉红的花蕾,却挡不住那丰满骄挺的玉峰,这动作尤其显出了赵雪晶纤细不盈一握的柳腰之美,再加上泉水轻轻波动着,半遮半裸的玉腿紧夹幽径,朦胧之中更显诱人艳色,教人想不心如鹿撞也难。

已经在脑中暇思了好久好久,搞的神思不属,赵彦刚刚在路上似连走都不会走了,差点跌倒了好几次,这回出浴的美女当前,又是这一副诱人心跳的娇姿艳态,强烈的刺激让他再也不克自制。

随着赵雪晶一声轻呼娇吟,赵彦已跃入了水中,紧紧地拥住了赵雪晶那充满诱惑力的软滑肉体,将她压上了被泉水冲的湿湿滑滑的泉边石上,赵雪晶微微撑了撑,却没有再进一步的抵抗。

“彦兄,不要……”

赵雪晶双手轻轻顶在赵彦胸口,稍稍推离了一点儿。

“彦兄和雪晶同宗,同姓即是兄妹,不可如此,再加上雪晶已非完璧,如何能承受彦兄怜爱?彦兄放过雪晶吧!”

“同姓又如何?赵彦和雪晶又不是亲兄妹,又有何人能阻止?在这荒山野岭之中,恶徒出没,不幸失身也不是雪晶的错,不要再自责了,让赵彦承担起以后照顾雪晶的责任吧!”

赵彦有些猴急了,他分开了赵雪晶撑着他胸口的玉手,封住了赵雪晶柔软殷红的小嘴儿,再不让她说话,一边忙不迭地脱去了自己身上的层层衣物。

贴上了他精赤的胸膛,赵雪晶已放弃了抵抗,对拔刀相助的英俊青年剑士,她的芳心之中并不讨厌,相反地还有点隐隐的热切。

其实赵彦说的没错,在这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地方,失身于那老于江湖、毒辣无比的万恶淫魔,说实在也不是她的过错,既然他都说了会接受她,就在此把身子交给他吧!

何况昨夜里那万恶淫魔也说过,她赵雪晶情缘丰沛,将有数男之缘,今后的人生也不该是始终自责的啊!

赵彦腰身一挺,已经进入了赵雪晶初开的幽径里,火热处温柔地熬着赵雪晶柔嫩的嫩肉,赵雪晶微微喟叹了口气,慢慢挺动身子,迎上赵彦那年轻气盛、显得有些冲动的急速挺送,欲火逐渐被挑动了起来。

在波动的泉水中干这事儿也是不错的,水不断的动着,带动着赵雪晶自然而然地挺送,让赵彦的阳具顶紧赵雪晶的花心,不住啄动着,弄得赵雪晶慢慢从幽径里头痒了起来,那酥爽的感觉让赵雪晶乐在其中,快活地扭摇着。

赵彦的阳具比起昨夜令赵雪晶神魂颠倒、不克自持的淫魔,威力要弱得多,力道也比较小。

但赵雪晶不但没有因此而达不到欢快,反而比昨夜里更放松的多,芳心慢慢绽开的赵雪晶心中寻思,那或许是因为淫魔实在是太大了吧?每次都直直截截地重顶在赵雪晶花心里,钻的赵雪晶乐不可支,直直冲上了仙境,反而缺了慢慢培养的气氛,倒不如现在在赵彦胯下慢慢登仙的乐趣,应该说是各有千秋吧!

逐渐的,赵雪晶整个人化了开来,融化在性乐之中,要不是赵彦比她还先泄了精,或许还会比昨夜更愉快吧?

赵雪晶芳心里软绵绵地想着,上了天堂般的肉体无力地软瘫了下来,却没想到这整个放浪的过程,全录进了树上看着的淫魔的眼中。

直到看到赵彦欲火再升,将娇羞的赵雪晶搂上岸去,在草地上再大干一遭,弄得赵雪晶娇吟不止,再次在她体内泄精之后,淫魔才转身离去。

“尝过了雪晶的滋味儿,你还会回来啊?”

姬香华娇滴滴的,奚落着累到一回来就躺在她身边的淫魔。

“香华还以为你会多弄她几次呢?”

“尝是尝了好多次。”

淫魔微微一笑,搂着姬香华纤腰的手轻轻地一扯,姬香华嘤咛一声,倒在他身上。

“只是我怕尝太多次,会沉迷在她身上,这样香华岂不怨我?赵雪晶这小妮子真是魅力无穷。”

“是这样啊?”

听到心上人如此挂念,姬香华芳心窃喜,但心思马上又转回了师妹身上。

“那雪晶怎么办?难道……你就那样把她丢在荒山里吗?她被你这么毫不自制的人采去元红,吸补处子元阴,这样几次下来,雪晶那还会留下多少功力下来?遇上了危险怎么办?”

“好好帮我按摩按摩酸酸的肌肉筋骨,香华的好淫魔哥哥就告诉你,这两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听到了赵雪晶失身于淫魔之后,立刻就被名门天外宫的高手接收了去,甚至是马上就以艳丽胴体掳去了那年青剑客的心,姬香华真不知是该骂赵雪晶淫荡无耻、还是该说说这淫魔的好,毕竟这的确不是该怪赵雪晶的事。

“大概很快吧!赵彦和赵雪晶应该很快就会回到镇上来,如果他们俩没有一下在那泉子里欢爱太多次的话,香华你是该留着找淫魔算帐?还是要陪你师妹回峨眉去,陪同赵彦去提亲?”

“雪晶被你坏了,香华如果不陪着回去,帮她撮合,香华心里也真的是说不过去。这样吧!只要赵彦提到,香华就先陪着他们俩回去,也算是放牛吃草,让你自由自由,好好去坏女孩儿贞操,也算让香华好好休养,香华发现这几天来,香华真的撑不住好哥哥你的需索无度,光是少少休息两三天实在不够。”

两人分道扬镳,风骄阳和姬香华走在山路上,去另外一个城镇赴一个约会,对方是新兴的南山一脉传人,武林之中和姬香华并称美女的高手——宋巧织。

虽说此约同样也是为了对付淫魔,不过姬香华和宋巧织老早就会过面,宋巧织心高气傲,要说她会和姬香华合作,谁也不会相信,此约此行大概不会是什么好事。

虽说是边走边生闷气,姬香华却注意到了,身边的风骄阳似在想着什么,并不像以往的样子,如果是以前,看到她在生闷气,风骄阳一定会等到她稍稍生完气了之后,再撩她说话,转移她的注意力。

可是这一次,走了这么久,姬香华早就不在生气了,她柳眉微蹙,望着风骄阳那沉思着什么的脸,风骄阳好似在回想着什么,注意力一点都不在她身上,这倒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怎么了?”

姬香华拍了拍风骄阳的肩膀,语音之中微有娇态。

“还在想雪晶的身子吗?或是为了她被别人接收了而生气?”

“没有啦!”

风骄阳搔了搔头,嘴角微泛笑意。

“骄阳只是在想,要怎么对宋巧织下手,好让和她在一起的香华摆脱嫌疑,只是这样而已。”

“才怪。”

姬香华娇笑着,纤手轻轻捶着他胸口,像是终于抓到他小辫子一般,笑的腰都弯了。

“你这人啊!就算把香华弄了上床,还有趁机去破了雪晶处女身子,从来也没让人看见你想的这么深入。到底是怎么回事?告诉香华吧!”

“香华真是慧心灵智,想瞒都瞒不过你。”

风骄阳微微一笑,轻轻地将姬香华抱了起来,坐到了荫凉的树下。

“骄阳因为听到赵彦说,还要在武林中行走半年,才能上峨眉求亲,之后再回天外宫,而想到了一些事,一些老早的回忆又回到了心里来。”

“可以跟香华说吗?”

姬香华真的是很好奇,这淫魔神出鬼没,从没一个人能抓到他形迹,即使是两人在一起这么久,姬香华对他几乎仍是一无所知,难得知道他也有坠入回忆的时候。

“现在不行!”

风骄阳啜住了姬香华的嫩唇,把她吻的娇喘嘘嘘之后,才把颊上晕红的姬香华放开。

“以后骄阳自会跟你说,在床上告诉身上一丝不挂、正沉醉在男女之乐的香华,现在可不可以谈正事了?”

“什么正事?”

“自然是如何把宋巧织弄上床去的大事喽!”

远远的,亭子里面人影悄悄,由于是逆光的关系,以姬香华这样的锐目也只能看到一坐一立的身影,一个娉娉袅袅、似会随风而去的青衣身影,慢慢从亭外走了过来,连识遍天下美女的风骄阳见到时都看直了眼。

走来的少女才十七八吧?虽比不上姬香华那冰艳如霜、清冷若身在天外的美貌,但秀丽无瑕的俏姿,却也是少见的美女了,要不是看到她一直站在亭外,显然不是这三人中地位最高的,风骄阳差点要以为那就是宋巧织本人。

“师姐在亭子里等着呢!姬姑娘请,但是这位……”

“这位是香华的朋友,也是两湖新起的高手——风骄阳风少侠。”

姬香华面寒如霜,虽没有说出来,这少女的意思显然是,宋巧织并不欢迎除了她以外的其它人进来,那为什么她又可以带自己的师妹入亭?

要不是在和风骄阳上床之后,知道天外有天,因而驯化了姬香华不少骄气,她现在就要发作。

“此地风少侠素所熟知,若有他相助,相信对对付淫魔一事大有辅益,请杨师妹报上贵师姐。若是风少侠不获尊重,不能相助对付恶敌,香华也只有先行请退,和风少侠一同行动。”

那杨姓少女像是有些不知所措,急忙回去亭中,风骄阳这才找到机会询问曾和宋巧织碰头过的姬香华,宋巧织带来的究竟是什么人。

“这两人是姐妹,刚刚走过来的是姐姐——杨梦萍,亭中站在宋巧织身后的是妹妹——杨梦湘,比起来姐姐是漂亮的多了。其实杨梦萍说来还比宋巧织早入门,只是她没有宋巧织那么受南山门下欢迎,所以出来的时候,总是以宋巧织师妹的身份,宋巧织好像也不太喜欢她,看她被孤立在亭子外面就知道了。”

“不过虽说宋巧织入门不算最早,却是最有天份,武功成就在南山门下也是最高,骄阳你可别小看她了。”

最后几句话姬香华压低了声音,以免给正走过来的杨梦萍听到,刚巧杨梦萍走的急,给地上的草绊了一下,姬香华赶忙趁她站了起来,拍拍脚上的草末时,把话题结束掉,回复一向清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师姐说了,既然风少侠可以提供助力,南山一门自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道理,只是亭中都是女孩子家,虽是武林中人,仍需重男女之防,能否请风少侠委屈委屈,待在亭阶荫凉之处。”

“也罢!”

风骄阳手一挥,阻止了正要发作的姬香华。

“先以诛除淫魔为重,骄阳就先站在亭外吧!事情总要分个轻重缓急,一时之事总是可以先压下来的。”

姬香华听得出来他的话中有意,只得先静了下来,倒是杨梦萍好像不太相信自己听到的话,眨了眨流波如幽静深潭的眼睛,奇怪地打量着风骄阳和别过脸去的姬香华。

“如此两位请随梦萍来。”

姬香华走进了亭中,杨梦萍送上了清茶,还特地送了一杯给靠在亭柱上的风骄阳,惹得宋巧织瞪了她一眼,这才转回来和姬香华唇枪舌剑,两人几乎是从一见面就剑拔履张,随着谈话的深入,四周仿佛也热了起来。

妹妹杨梦湘立在宋巧织身后,连个大气都不敢出,而身为姐姐的杨梦萍不但不敢说话,连眼神也飘了开来,一直偷偷地打量着靠在阶上、轻抿着香茶的风骄阳,好似对亭中两人的谈话漠不关心般。

站在那儿就像是站在瀑布边一样,一副清凉闲逸,只是偶尔打量着亭内,杨梦萍一触及他的眼神,就下意识地转了过去,好像真怕了他,任风骄阳打量着亭中宋巧织的美貌。

果然不是盖的,风骄阳心中暗赞,像是和姬香华的颀长身材打对台般,宋巧织个儿娇小玲珑,胸前丰满似欲裂衣而出。

但比之赵雪晶仍有所不同,两人虽是一样的肤若晶雪、晶莹剔透,但赵雪晶面容天真俏秀,有如天仙降世的精灵,不食人间火气,宋巧织却是楚楚可怜,翦水双瞳犹如锁定了人一般,如泣如诉,叫人忍不住想轻蜜爱怜。

偏偏她辞锋又是如此厉害尖锐,连一向冷若冰霜的姬香华也不禁动气,那种强烈的对比若在他人身上或有冲突之感,偏偏在宋巧织身上合而为一,让人看了颇有一种异样的美感。

好不容易,两位极不相容的美女终于达成了协议,五人一起入山,寻找淫魔可能留下的线索,这样应该已经可以了,不过……

“淫魔恶名在武林中传扬已四十年……”

宋巧织好像很兴奋,这一回姬香华可说是处处让步,让她高兴的像是南山门下终于压过了峨眉似的,不过她还想要趁胜追击。

“从来没有人能抓到此人半点影迹,正因为此人有超乎常人的诡诈和机心,此人的易容术可能也不错,因此除了他一定是男子以外,我们可说是全无信息,所以我认为最好让风少侠留在山外,只有我们几个女的入山,这样也好一点。”

“这方法不错,果是万全之策!”

风骄阳笑了,他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可是亭中的对话可没有一句逃得出他的耳去。

“只是骄阳另有一计,想请诸位姑娘考虑考虑。”

“哦?是什么主意,说来听听。”

宋巧织的注意力这才转到风骄阳身上来,她心里也很奇怪,为什么姬香华对如此无礼的说法竟是一丝反驳也无,反而是望向亭外的风骄阳,纯粹是叫他自己处理。

“风骄阳也随诸位一同入山,只是先让诸位封住在下武功,就算淫魔要扮成在下的样儿,大概也不敢连武功一起封住,何况两位姑娘所学都是各派的独门手法,那人就算胆大包天,也学不来这手法。如果他真敢这样犯险,到时姑娘多用话试试,总能找出破绽,到时他就是自掘坟墓了。”

“这计策倒是不错,姬姐姐意下如何?”

宋巧织附和着,摆出一副胜利者的样子看着姬香华,她也没想到姬香华的追随者会提出这么合她心意的主意,这下保证气死姬香华了。

不过此次一见,姬香华的气质大大不同于以往,宋巧织所能感觉到的,只有她似是放开了心,不以自己为意,其它还有一点什么,却不是她所能知道的。

“既然风兄如此说了,香华岂有不同意之理?”

姬香华人如萍转,滑到风骄阳身后,衣袖轻轻拂过他背心,只见风骄阳身子微颤,好似一下还不能承受此种手法。

“轮到你了,宋小姐,不过可别怪香华先把丑话说在前头,风少侠可是自己提这主意的,一切都为了诛魔的大局着想,若是因你这一同意,让风兄出了什么事情,香华绝不轻易罢休。”

“那巧织就不动手了。”

宋巧织巧笑倩兮,一副得意貌。

“反正姬姐姐一定会陪在风少侠身旁,届时风少侠如果出了什么事,就别让巧织负责了,好不好?如果只受峨眉手法禁制,只要姬姐姐出手就可破解,风少侠随时也可出手,如此岂不甚好?”

“在入山之前,骄阳还要采买些什物,以备不时之需,就此别过,三日之后于此处会合。”

“怎么连这么大的事,都不先和香华商量?”

走远了,姬香华挨进了风骄阳怀中,一副娇慵神色。

“要是真给宋巧织封了武功,看你还怎么破那小鬼头的贞元。”

“香华放心!”

风骄阳微微一笑,一手微微用力,让姬香华再无法保持平衡,整个人跌进他怀里。

“要不是出此苦肉计,怎有机会一同上山?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嘛!”

“原来你早有准备。”

姬香华索性软倒在他怀里,任他抱着。

“香华的手法根本制你不着,早知道香华就不和宋巧织说那些了。”

“说得很好啊!我现在才确定,香华是真的爱上我了,才会这么情不自禁的维护我,是不是?”

“随你说吧!反正香华也给你欺负够了。”

“要不要本人好好地欺负你一次?幕天席地也不错,林子里幽幽静静,这儿倒是好地方呢!”

“不……不要……”

姬香华按住他在衣上巡游的手,她早知道,如果不及时阻止,就算她再不情愿,也会在这里被他挑动无限欲火,任他玩弄。

虽说暂且是挡着了,但在这淫魔的手段之下,姬香华也已面红耳赤、娇躯火热不堪,热情无比,她轻轻挨在风骄阳的耳际,声音无比轻柔,呼气如兰。

“不要在这儿……今晚哥哥你找个好地方,香华也好想窝在你怀里呢!只是现在不好,距她们太近了,要是给宋巧织的人撞见,叫香华怎么帮你?等哥哥得偿所愿之后,要在那儿动香华的身子,香华都心甘情愿奉上。”

“可是我现在就想要呢!”

风骄阳一阵淫笑,将姬香华抱入了路旁的草丛之中,只听得草丛之中姬香华娇吟阵阵,草枝摇动不已。

等到风骄阳心满意足的出来时,姬香华早已连一根手指头儿都动不了了,软绵绵地瘫软在风骄阳怀里,勉强穿上的衣裙之内片片湿滑。

迷迷茫茫的姬香华知道,要不是他也怕给人瞧见,因此而速战速决,等到他尽兴的时候,自己只怕不会像现在这般清醒了,怕进客栈前都醒不过来呢?宋巧织要何时才会尝到这种滋味儿呢?到时候保证她可以把这恨的牙痒痒的美女活活羞死。

算是运气不错吧?才在山中搜寻的第一天,就发觉了一栋小小木屋,里面除了食物以外,一切必需品是应有尽有。

宋巧织可乐了,她一向是温室中的芝兰,受宠惯了,一想到要野宿就心惊肉跳,如今有这样好的一个屋子可以暂时歇脚,做为搜寻基地,可真是太完美了。

倒是姬香华和风骄阳不知为了什么,偏是不肯留下来,苦苦追问了,两人才说是因为山中不太可能有此好事,只怕会是奸人之计,在外面一切要小心为上,哼,本姑娘偏不信这一套。

“你们如果害怕的话,就逃走好了,本姑娘偏要留下来,就不信那淫魔有如此神通广大,可以事先知道我们入山找他,还花这么多心思设这种陷阱。光是怕这怕那的,能成什么大事?”

“师姐。”

杨梦萍也劝着。

“这次姬姑娘说的很是,万一这是别人设下的陷阱,误入其中就太不值了。荒山野岭的,有这种设备完善的木屋,还干干净净的,没有几分灰尘,未免也太奇怪了些。”

“你要怕的话就跟她们一起走好了。”

宋巧织索性发作,吓的杨梦萍退了好几步,不过她好似已司空见惯,并没有因宋巧织发怒而畏惧,只是习惯性地退下而已。

“本姑娘要留在这儿,好好住下来。就算这真是那淫魔的陷阱好了,本姑娘倒要看那淫魔有些什么诡计,无论他怎么施招,本姑娘都能好好接下,这一回包那恶徒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去。”

“既然你那么有把握的话,香华就留下来好了,香华倒要看看,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还有你宋巧织到底能不能逮到那人?”

姬香华也生气了,这宋巧织一向不知好歹,每次碰上她就生气,要不是师门和南山一派还算是武林中同气连声,她老早就发作了。

“也好,大家都留下来,也好有个照应。”

风骄阳打了圆场,和杨梦湘赶忙去打扫打扫,以备今晚住下。

“奇怪了,湘儿去找柴火,怎么这么久还没回来?连风少侠也像是不见了人影,不知跑到那儿去了。”

杨梦萍心中七上八下的,从刚刚开始,就有些什么无以名状的东西纠缠在她心头,像是天边的乌云密布一般难受,好像发生了什么事。

每次杨梦湘出了什么事,像是受伤、或练功太累了,就会有这种感觉,不过杨梦萍也说不上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所以她也不曾向旁人说起过。

“的确是太久了,会不会出事?”

姬香华不知何时出来,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杨梦萍身边,突然出现的声音让杨梦萍吓了好大一跳。

“是……是姬姑娘?”

“是我!”

姬香华微微一笑,坐在长椅上,招呼杨梦萍也坐了下来。

“没想到你也挺担心风小兄的嘛!”

“没……没有啦!只是风少侠被封住了武功,是出于师姐之言,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南山一门也良心不安,何况他们又去了这么久,就算没有碰上恶徒,要是遇上了什么野兽也是危险的很,要是不听师姐的话,让他们一起行动的话,萍儿也不用担这么多心。”

被姬香华说中了心事,杨梦萍脸颊上一阵羞红,赶忙蒙混过去,她那会看不出来?

此次见面后的姬香华温柔和气,完全不同于以往的清高出尘、如冰似霜,大概是一颗芳心早系在风骄阳身上了吧?不然那会有这么大的改变?

“真要担心就去找好了。”

宋巧织的声音从二楼传了下来。

“何必光是在这儿唉声叹气的?不会出事的啦!”

“要是出事了,你要负全责!”

姬香华一怒起立,森冷的目光直逼上楼上下望的宋巧织,刚好在这个时候,一直望着门外的杨梦萍叫了出来。

“风少侠回来了!”

人是回来了,却是两个人而不是一个人,风骄阳武功被制,要把昏迷的杨梦湘背回来也花了好大力气,几乎是一放下就坐倒了。

只见杨梦湘衣衫不整、钗横鬓乱,眼角红红的像是哭过,脸颊上一片嫩嫩的嫣红色,像是染上了红霞一般,她软软地瘫倒在姐姐怀里,杨梦萍轻轻拍了她脸颊好几下,杨梦湘这才醒来。

“姐姐……”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宋巧织性急地问着。

“是……是那个淫魔,在山南小池那儿害……害了湘儿,事完后把湘儿丢在那儿,幸好风少侠救我回来。”

杨梦湘纤细的话声犹未已,宋巧织整个人已冲了出去,姬香华赶忙跟去,离去的身影远远地丢下了一句话。

“看来湘师妹受创不轻,萍师姐你留下来照顾她,风兄也留下来,好有个照应。”

轻轻地叹了一声,杨梦萍盈盈起立,将妹妹抱回了房间去,光看着杨梦湘身上的衣衫零零乱乱,像是被别人穿上去般,她心中就有底了。

“风……风少侠,多谢你……帮湘儿着衣,以免她赤裸人前,萍儿在此先谢谢你了。”

“是骄阳的错,骄阳虽是听见了声音,无奈赶去时已来不及了,徒叫那恶魔饱食后逃逸无踪。”

风骄阳坐回了椅子上。

“梦萍姑娘先把令妹扶进去吧!她也该好好休息,你好好照顾她,骄阳在这儿为你把风,要是那万恶淫魔摸了过来,也好让姑娘先行逃走。以武功而论,令妹应不算弱,却不是那恶魔对手,姑娘一人之力要对付他大概也力有未逮。”

“谢谢风兄心意,别姑娘姑娘地叫了,直接称呼萍儿、湘儿吧!萍儿比较习惯听这些了。”

“是……那么萍儿姐姐先休息好了。”

虚掩上门,让湘儿躺平床上,湘儿泪水这才涌了出来,湿湿地浸透了萍儿胸前衣衫。

“发生了什么事,都告诉姐姐吧!一切有姐姐替你作主。”

萍儿轻轻拍着湘儿一抽一抽的粉背,温柔地安慰着她。

湘儿慢慢走着,慢慢地走到了山南的小池边上,池水好凉啊!今天的奔波让她全身冒汗,加上天气已热了,清凉的池水更具诱惑力,让湘儿忍不住想趁着四下无人,下去好好地洗浴洗浴。

池水轻响,一条出浴的美人鱼已在池中悠游,和萍儿一母双生,湘儿和姐姐一样都是出名的美女,只是不及宋巧织的出人艳色。

虽然说很多人都认为她比姐姐漂亮,但湘儿心中并不如此,她和萍儿容颜颇为肖似,只是萍儿身为姐姐,在门下又受宋巧织有意无意的排挤,些许轻愁微蹙老沉在眼角,因此看来不比湘儿明艳。

要是她放开心胸,又肯改掉将一切打扮机会都先给了妹妹的习惯,好好妆扮自己,绝对是比湘儿漂亮的。

湘儿站住了脚,享受着池水那沁人心脾的清凉,软软地随着池水流动而纤腰款摆,舒服之至,软绵绵地像是想要就此睡倒下去。

突然间,一股异样感让湘儿全身发颤,她想逃出池去偏是全身无力,两股之间被什么触及了,来的一波波的,不断的轻触着,一触即走,停也不停下来,那轻轻撞上的感觉真是舒服,尤其被撞着的,是湘儿身上最敏感不过的部位,不断的轻触之下,湘儿简直就要软瘫了下来。

“是鱼儿吗?”

湘儿想这样安慰自己,但她并没有勇气去证实,只是站在当地,任那一波波的攻势不断轻撞着幽径外那敏感的凸起,一波波的冲击仿佛直达芳心深处,舒畅不已,整个人的力气似乎都被撞掉了。

“不,绝不是鱼儿。”

湘儿终于鼓起勇气,告诉已意乱情迷的自己,那绝不是鱼儿误打误撞地撞上身来,而是有人在水中轻薄自己的结果,但她娇躯发软,又怎逃的出生天?只能立在池中,任那人肆意轻薄湘儿裸露的胴体。

渐渐的,那人似乎也不满足于一点一点的撞击了,一只手慢慢滑了上来,顺着湘儿小腿而上。

从小腿、大腿顺序抚玩,慢慢滑到湘儿珍贵的私密之处,轻柔地揉捏着,弄的湘儿糊涂了,任他在下体玩弄着,手指头儿轻轻溜入了幽径内,微微戳着柔嫩的洞壁,刮的湘儿浑身一阵抖颤,不禁心动起来,身子蹲了下去,好让那人活动的更加方便。

手指头儿侵入了她,慢慢刮动着,淫水山泉一般地涌了出来,混在浸入的池水里,也不知什么是什么了。

直到那侵入的手指头儿触着了阻碍,它才停了下来,而湘儿也顿的一醒,自己是怎么了?怎么就不顾羞耻地站在这儿,任人轻薄调戏呢?

湘儿想逃出水去,但那人已站了起来,双手轻轻一搂就让湘儿软倒在他怀里,那人也是一样的一丝不挂,池水洗浴却冲不去他浓浓的体臭。

“你……你是谁?”

湘儿喘息着,好不容易才强压下发颤的声音,问出问题来。

从浮出水面开始,那人的嘴便不住在湘儿娇嫩的颈项、脸颊、胸前流动,连吻带吮加上轻轻咬噬,弄得湘儿混身发颤、春心荡漾不已,差点就要抱搂回去、热情献媚,虽是勉勉强强忍下了这股冲动,被他恣意逗弄的湘儿却也动弹不得,逃不开他的手了。

那人似是对湘儿这样欲拒还迎的情态非常欣赏,脸儿埋在她胸前,开始好好服侍湘儿挺胀的双峰,轻吸着湘儿粉红幼小的乳尖,双手则抚弄着湘儿颈上、背上,直滑到臀腿上去,换来了湘儿一声声诱人心跳的呻吟。

也不知搞了有多久,等到看到湘儿脸颊泛红、眼如喷火,迫不及待献身的媚样儿时,才封住了湘儿轻启的樱唇,吻的她气喘吁吁。

“我就是淫魔,你们既然要找我,我就来了。既然小姑娘那么想要我,我就来好好宠宠你,保证你被干之后还想要,出浴的小姑娘啊!你叫什么名字?”

“我……唔……我是杨梦……梦湘……救……救命啊!”

听到此人就是她们所要追杀的魔头,湘儿不禁想要挣脱出那人带着无比魅力的怀抱,但她已被调戏的周身酥软酸麻,怎么还有力气逃开呢?

连不听他的话都做不到,湘儿报上了名字,能叫得出救命已算是不错了,她芳心里真想叫的,是女子失身时在重重快感冲击之下,难以掩饰的欢乐声音。

池水之中好难站住脚,再加上他熟练地在身上搓抚揉捏,湘儿更难立足了,她小嘴微张,轻柔地喘息着,双手搂上了淫魔的身体,玉腿轻轻勾在他腰上,湘儿的防卫已完全崩溃,现在的她是一朵初放的春天花蕊,正待这恶徒的采撷。

看着湘儿这娇痴模样,淫魔淫笑起来,知道这赤裸的少女已完全不会反抗,不只是身体,连芳心都已降服了,正待他采收果实,教她尽享床笫上的淫乐美滋味。

一声抑压住的娇吟,湘儿别无选择地搂住了他,痛的泪痕涟涟,手足处一片冰寒,全身都僵住了,她搂的那么紧,紧的叫人掰也掰不开。

站在池水中央,淫魔以立姿破了湘儿的处女之身,粗长火烫的钢枪直直插入了湘儿体内,直抵花蕊深处。

那威力似是穿透了芳心,湘儿虽然已被淫魔摆弄的湿滑不已、淫心荡漾,但她窄紧的幽谷才是第一次被启用,那容得下淫魔那刚猛的威力?

这感觉真的是痛不欲生,尤其是连接在淫魔那温柔挑情爱抚的动作之后,更教湘儿难以承受。

从知道是淫魔是玩弄自已赤裸的胴体之后,湘儿早被他逗的欲火高燃,自知必将失身于他,却那里知道这初次开苞会是如此痛楚不堪?湿润的空虚处像撕裂一般被他充实了,再没有半分逃脱的空间。

湘儿这才知道,为什么会用上“占有”这样的词来形容男女之事,的确只有这个词能描绘出她现在被破了身子,那被完全充实满足的痛。

抱着湘儿,淫魔慢慢地走向岸边,双手若即若离地轻抚着湘儿的肉体,灵巧的舌尖舐去了湘儿冒出的冷汗。

随着他每一步跨出去,紧紧陷在湘儿体内的钢枪便微微弹跳,戳得湘儿一阵颤抖,那火热像是会传染似的,将湘儿也弄的浑身发烫,再加上得到湘儿之后,他的挑逗手法给予湘儿的感觉愈加高明,等到淫魔走到溪岸上,让湘儿倒在如茵的草地上时,湘儿已被挑逗的淫念满腔,破瓜的痛楚似是融化在他那温柔吸啜的口中一般。

将湘儿发烫的胴体抵压地上,淫魔大起大落,恣意地发挥着,强悍钢枪雄猛无比的威力,湘儿虽仍是稚嫩娇弱,却已勉可承受,不似方才那般疼痛不堪,尤其是淫魔的火烫钢枪上前头的几颗小小利齿,不住地刮着湘儿柔嫩如初春花朵的蕊心,刮的湘儿酸酥不堪,偏是忍不住要挺起身子挨刮,就这样慢慢挺腰扭摇了起来,每一下的迎合都让湘儿乐不可支,体会愈发深入。

听着湘儿响遏行云的妖媚叫床的叫春声音,看着她无法自制的迎合动作,淫魔征服感狂升,钢枪肏的更加深紧了,一阵紧一阵密的,抽插的愈来愈猛,只插的湘儿神飘魂荡、娇呼喘息不止。

也不知过了有多久,湘儿迎合得全身皆酥,又软又酸又麻又疼,再也动不得了,她已泄了不知几次,处子元阴激喷出来,任淫魔恣意采收。

那狂野的喜乐,教湘儿再也撑持不住,她软瘫地上,任淫魔时轻时重的肏着幽径,激昂的叫床声化为了娇啼。

虽说光是软瘫着被干也是愉悦无比的,犹如升天一般的美感,但湘儿深闺弱质,实在是承受不住了,等到淫魔终于在湘儿身上尽兴,精液射的湘儿飘飘欲仙时,湘儿已通体脱力,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酥酥地昏迷过去。

连淫魔什么时候离开,自己什么时候被风骄阳抱回来的都不知道,只有狂欢之后,那难忍的裂疼仍留在身上。

“事情就是这样了,姐姐,湘儿该怎么办才好?”

湘儿哭了出来,身子一颤一颤的,哭的那般无依孤弱,萍儿轻拍她的粉背,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当如何安慰才好。

不只破了湘儿的纯阴之身,还在湘儿身上大行采阴补阳之术,让湘儿的内力被采掉了不少,湘儿这次可真是大大吃亏,以后该怎么办才好呢?正当萍儿搜索枯肠的当儿,一个重物落地的声音响在外头,吸引了萍儿的注意力。

萍儿一回头,刚好看到一个陌生人施施然步入房内,外头黄昏的微暗光照之中,有个人影儿倒在桌下,动也不动,看来被打昏了,难不成在无声无息之中,此人已击昏了风骄阳?此人到底是谁?

解开萍儿心中疑惑的,是湘儿微哑的惊叫:“是你!姐姐快走,是那个万恶淫魔!”

该来的始终躲不掉,萍儿心中叹着……

还要照顾不堪行动的湘儿,她那能走的掉?再加上从湘儿刚刚的话中,她大概已经推知了,淫魔并不是即行起意的常人,而是心机重重、不可小觑的人物,他既然如此大方的进来,自己保证是逃不掉了。

宋巧织一向固持己见,现在九成九还在南山小池一带搜寻着,绝不会回来救她,这回可真是无望啊!

萍儿手指甲紧紧掐在手心,盈盈起立,迎了上去,神色如常,全无半分戒备之态。

本来自然的动作突地受到了阻碍,萍儿回头一看,湘儿正牵着她衣袖,盈盈欲滴的眼中似是强忍着泪水,湘儿如何不知?若不是为了照顾湘儿,不让淫魔再对她下毒手,怎有可能不逃出去?

轻轻拍了拍湘儿的手,萍儿温柔地笑着,挣脱了开去,该做些什么、会遭遇到什么,她心中早有个谱了。

“不错嘛!”

淫魔低下头来,细细审视着萍儿惹人爱怜的娇容,不禁心下暗叹,南山门下是怎么搞的,这样的美女竟会排在宋巧织身后?真是毫无识人之明。

虽说萍儿的姿色乍看之下比不上宋巧织,但却是愈看愈有味道,加上比起宋巧织的自恃高傲,萍儿可是远比她有气质的多,像这样的美丽女孩怎会一直受人排挤?真是令人怎么也搞不懂。

“自从本魔成名以来,敢这样站在我面前如此近的女子,你杨梦萍还是第一个,果然是颇有胆识骨气,不知宋巧织又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宋师姐自然是远胜萍儿了,不论武功、容姿、胆识皆然。”

萍儿强忍住心儿扑扑的剧烈跳动,毫不示弱地与淫魔对望,两人站的那么的近,萍儿呼气如兰,丝丝香气都呼在淫魔鼻尖,而淫魔那招牌似的体臭,在这距离下更是毫无保留。

“要是师姐在此,看你能否如此嚣张?”

“也好,我也早想见识见识让你如此推祟的师姐。怎么样,你愿不愿意帮我们穿针引线,好让我们见见面?”

“怎么可能?”

萍儿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淫魔能名垂武林如此之久,果非泛泛之辈,光看他此时的悠闲气度,让萍儿都忍不住轻松起来。

从入南山门下以来,她还不曾如此放开过,萍儿心中忍不住要为宋巧织担忧了,虽说口里强硬,但萍儿心中明知,比起来她怎可能是这淫魔的对手呢?光气度就差了好大一截。

淫魔轻轻拍了拍萍儿的香肩,让萍儿自然而然地让了路,衣袖轻轻拂过床上担忧地望着姐姐的湘儿,让她昏睡了过去。

“你干什么呢?”

萍儿的声音并没有多少的惊奇和讶异,也没有什么气愤在里面,和以往一样的温柔婉约。

“湘儿妹妹被你……被你经手之后,连动都动不得了,你就算不制住她,她也不能对你怎么样的,你的目标该是萍儿才是吧?”

“没错!”

淫魔笑了笑,如风吹拂般又回到萍儿身前,光这身法萍儿就从所未见,淫魔轻支起了萍儿下颔,让这低声悄语的美女正面仰视着他。

“就算和往常一样,湘儿对我的行动也是没有什么妨碍的,可是你呢?你要你妹妹眼睁睁地看到,你被我奸的热情如火的媚样儿吗?”

“不……不想。”

萍儿垂下了头去,露出了女儿羞态,他终于说到正题了。

“现在,你想要对萍儿怎么样都行,想要怎么把萍儿玩弄摧残,萍儿都听你的,绝无半分反抗,可是你要答应萍儿,只可以在萍儿身上尽兴,萍儿保证会柔顺无比地侍奉你;千万别再对湘儿下手了,行不行?”

“没有这样子的必要。”

淫魔的手心轻轻抚在萍儿透着淡淡粉红色的颊上,动作无比温柔,舒服的感觉让萍儿闭上了眼,微微嗯了出来。

“萍儿你想要反抗、呼救、逃走都可以,不用怕什么。”

“你想要堂堂正正的对萍儿出手,把萍儿弄上手,是吗?”

“这算那门子的堂堂正正?”

淫魔大声地笑了出来,手指头捏了捏萍儿水雕一般软滑的脸蛋儿。

“还有一个无力行动、无力自保的湘儿牵绊着你,怎么样我也不会说什么堂堂正正的话,让你心里嘲笑可舒服的很吗?”

“算……算你老实……”

萍儿轻轻飞了淫魔一个媚眼,说实在话,淫魔比之她遇上的一些正道人士,还要来得坦荡的多。

虽说此人也是善使心机,却也绝非小气之辈,要是他正正常常地出现在萍儿眼前,或许萍儿的一颗心不用怎么挑逗也会系在他身上。

“看在这份上,无论你怎么玩弄萍儿胴体,萍儿也不会呼救,更不会出手反抗,你大可将萍儿恣意宰割、大逞所欲,什么都不用怕,算是……算是萍儿心甘情愿的。”

这淫魔可真是毫不客气,一面咿咿唔唔的,声音全给压在喉间,萍儿一面忍不住这样想着。连萍儿的穴道也不封了,淫魔放心大胆地爱抚着她,才刚说完话萍儿就被夺去了初吻,芬芳甘甜的口气慢慢渡入他口中,小嘴儿再触不着半分空气。

萍儿的双手垂在身侧,轻轻握起粉拳,却不是想打出去,只是情迷意乱间再自然不过的反应,淫魔的一双手连萍儿的衣衫都不脱,轻解衫钮后便伸了进去,萍儿只觉他火热的手抚摸在粉背上,似有若无地捏了几把,慢慢地滑了下去。

不知不觉之间,萍儿的小衣已经被解开了,顺着萍儿香汗轻泛的胴体溜了下去,弹跃而出的乳房已滑入了淫魔掌握,任他轻揩柔抚、轻捻慢捻,萍儿只觉胸前一阵微微地涨痛感,初开的蓓蕾在淫魔的种种刺激之下,已经涨硬了。

她这才知道,为什么湘儿会在淫魔的手中慢慢被除去神智,终至失身破瓜、遭其奸淫……

他的手仿佛有着无穷法力,再贞烈自持、再心中不甘不愿的女子,都逃不过如此强烈和温柔兼俱、粗暴和典雅相容的逐步爱抚,更何况早知逃走无望,芳心暗许他摧残的萍儿?

一开始就放松投入的她,一分防御也无的,将淫魔的挑逗照单全收,未曾真正上床已经是如登仙境了。

“求求你!”

萍儿喘息着,小香舌被淫魔轻挑起来,任他吸啜的小甜嘴儿好不容易才被放了开来。

光是看萍儿在怀中扭动着,恨不得赤裸裸地融入淫魔体内,粉颊之上桃李争春,眉梢眼角春光无限的媚态,淫魔便知此女已是春心荡漾、处子春情毫无保留地被挑了起来,烧的萍儿通体火烫,亟须男体强烈的精水来灭火。

“求……求求你,留给……留给萍儿最后……最后一点……一点颜面,这…这样就够了,别……别要逼的……逼的萍儿非要……非要主动向你强颜求欢,才……才得到萍儿好吗……啊……”

“当然了,这次是淫魔来强奸萍儿、征服萍儿的,不是萍儿因情烈如火而献身的,不用萍儿自动献上胴体,我就能得到你,嗯?”

淫魔一阵轻薄地长笑,双手更加火烈了,只逗的萍儿心动不已、娇媚不堪、情热已极。

“萍儿要自己宽衣解带,以求衣物完整,还是要由我来脱,保证地上一片裂衣飞絮,让任何人也知道萍儿被我奸了的好?”

“让……让萍儿脱……唔……”

一边忍受着淫魔的爱抚把玩,萍儿困难地褪去罗衫,让萍儿全无半分瑕疵,多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的完美胴体一分不漏地裸露淫魔那烧着欲焰的眼前。

衣衫一件一件地滑到了地上,萍儿的情欲却愈加高升了起来,那狂热的燃烧让萍儿神智昏茫,全不管正把玩着她娇柔胴体的人是谁了,一心只想献上贞洁之躯,和他共效于飞。

“求求你……唔……别……别再逗萍儿了吧?”

萍儿贴紧在淫魔怀中,不住厮磨着,一点阻隔也无的接触,使萍儿更加忘形了,她轻轻咬着淫魔耳垂,胴体散发出无比诱惑力,双手已忍不住在淫魔周身滑动着、探索着,那情急的模样,真叫人认不出来到底是谁在强奸谁。

“对不起了!”

淫魔抱起萍儿颤抖的胴体,将她抱上床去,当然不是湘儿正躺着的那一张。

“萍儿你太诱人了,光是看着你赤条条的样儿,我差点忘了要上你。萍儿你尽管放心好了,我一定依你心愿,把你变成最快活、最热情、最投入的女人。”

嘴儿又给他吮着,丁香小舌随着他的带动,稚嫩地动作着。

萍儿闭上了喷着火焰的眸子,集中精神在首次被侵入的幽径,那美妙无比的胀满,正逐步逐步地进入了她,始为君开的幽径虽是窄小。

但由于萍儿已经被淫魔揩抚挑逗许久的缘故,径中泉涌片片,淫魔虽是粗大无匹,进入却没有太多困难,那火热的快感慢慢烧透了萍儿。

正当萍儿要迎接破瓜痛楚、紧张无比的那一瞬间,淫魔突地咬了一下正被他收入口中的清香小舌。

麻麻的,也不算怎么痛,只是这突然的袭击,让萍儿心神分了开来,一股像是突地被针轻刺了一下的感觉,从萍儿正被开垦的幽径中传出,她处女的表征已经被淫魔所破,身子完完全全地被淫魔所占有了。

其实破身的痛楚并没有想象之中那般可怕,只是一般女子在承受初夜时,精神老是专注于处女膜被突破的那一瞬间。

即使只有三分的痛楚,在此等紧张之下,也变成十分了,这种突击手法正是淫魔为女子开苞的妙方,即使是狂欢纵欲之后,也不会让女子留下多少裂疼在身上。

被他紧紧的贯穿了,萍儿温柔地拥着他,任那火烫在体内四处钻营。

但淫魔并没有猴急的大起大落,在萍儿身上尽展威猛,他紧紧地抵着萍儿的纤腰,钢枪紧贴着萍儿窄滑的幽径。

慢慢地拥吻着她,双手愈来愈狂放地在萍儿身上滑动,等到萍儿能够习惯时才款款抽送,数浅一深的抽插逐渐化去了萍儿仅余的羞耻心,让她忘形地投了进去,随着淫魔的摆弄而扭腰摆臀,在迎合之中得到了无比欢娱。

突然的,萍儿全身抽搐起来,幽径前端像是疯了一般紧粘上了火烫的钢枪,在一阵吮吸之后,萍儿全身松软了下来,酥的像是失去了力气一般,已达高潮的她再满足也不过了。

但淫魔到此时才开始加强攻势,让萍儿再次扭腰迎送起来,等到一股水柱温柔无比地润泽了萍儿饥渴的肉体时,萍儿已全身瘫痪,舒服地再也不想动了。

萍儿热情淫乱的呼叫声再次响了起来,趁着萍儿刚瘫下的当儿,淫魔猛一鼓气,原已半软的钢枪再次挺个笔直,那猛猛的一戳直达萍儿幽径最深处方遭采汲的花心,让萍儿高叫了出来。

再次的酥软瘫痪很快就来到了萍儿的身上,而且不只一次,随着淫魔不断的冲激,不时还以钢枪尖端的小齿在萍儿柔嫩的花心处轻刮着,一波波的高潮强力地冲刷着萍儿身心。

让她在淫魔的玩弄之下,不知崩溃了几次,好久好久之后,几欲晕去的萍儿才感到淫魔放松了抽送的动作,挺直的钢枪慢慢离开了她轻吮火烫的幽径。

“你还想要吗,萍儿?我以为你撑不住了呢!”

淫魔爱怜地看着身下这无比放怀松弛的少妇,激情之后萍儿已爽的无法控制自己,欢乐的泪水正缓缓滑下脸颊,让淫魔温柔地吮吸了去。

在淫魔将要离开她胴体的当儿,萍儿勉力举起乏力的藕臂,搂住了淫魔,双腿也紧勾在淫魔腰上,不让他退开去。

“难道你还想再来一次吗?”

“萍儿……萍儿撑……撑得住的……”

萍儿声音犹如流过的清溪一般,柔软清澈,却又娇弱无依。

“萍儿知……知道你还……没有尽兴……先在萍儿……在萍儿身上尽情……尽情发泄了……再离开萍儿……好吗?”

她紧搂淫魔的肢体那般无力,明白显示出她刚才已爽的要死了,现在的萍儿不过是昏晕之前的回光反照而已。

“我知道的。”

淫魔轻轻吻在萍儿乳上,换得她一阵轻喘娇吟。

“萍儿是怕我意犹未尽,会把剩下的欲火发泄在湘儿身上,这样的话,萍儿你就好好承受好了,算是代湘儿爽吧!”

※※※※※※※※※※

第四章

脸颊上一阵温柔的轻抚,萍儿这才醒了过来,映入眼帘的是姬香华关心的笑意。

“好了,萍师姐你可醒了。”

“湘儿……湘儿她……”

“湘师妹睡的好熟呢!”

“那风少侠……”

“他才刚醒,好像还是昏昏的,待在外面。”

“那宋师姐呢?”

“那个宋巧织。”

姬香华咬了咬银牙,仿佛有些话想要骂出来,却又勉勉强强地忍住了。

“她在南山一带扑了个空,回来又看到……看到萍师姐你受淫魔淫辱之后的样儿,一气之下回房去睡了。”

“嗯!”

萍儿勉强想爬起身来,却是四肢都不听使唤,动都不能动。

“你被淫魔欺辱的惨了。”

姬香华拍拍她胸口,教萍儿不要起身。

“功力几乎被淫魔采撷殆尽,险些就被他活活吸干吸死了。好好休息吧!你受创颇重,可真是需要好好静养呢!”

萍儿这才发觉,自己身上正罩着姬香华的披风,鹅黄色的披风暖暖地罩着全身,再舒服不过了,而她自己的衣衫,则整整齐齐地叠在一旁。披风上面有点些微的潮气,看来刚刚姬香华才为自己拭身过。

“真对不起,污了姬姑娘衣衫。”

萍儿歉然一笑,一抹嫣红拂过了娇嫩的脸颊,她自己知道,自己现下之所以全身乏力,不只是为了功力被淫魔吸取,还是因为那时的放浪过度,才造成了脱力的现象。

“别叫什么萍师姐湘师妹了,直接称呼萍儿和湘儿吧!师父师姐老是那样叫我们的。”

姬香华未及开言,风骄阳已扶着墙走了进来:“是骄阳不好,要是骄阳能及早发觉,通知萍儿姐姐逃走,也不会造成此等事。”

“没事了,风少侠何必这样自责?淫魔武功老练,加上风少侠功力被制,此次实非战之过。我们三人能活下来,已是上上大幸了,风少侠若还是自责无已,萍儿才真会伤心难过的。”

“风兄来照顾萍儿好了,我上去看看,顺便去告诉宋巧织,说萍儿已经醒过来了的消息。喔,对了。”

春风一般的身形掠过了显得不知所措的风骄阳,姬香华回眸一笑,连身为女子的萍儿都看呆了眼。

“既然我都依你,叫你萍儿了,那好萍儿也不要姬姑娘前、姬姑娘后的叫我了,这么生份!要乖乖的叫香华姐姐,知不知道?”

“姐姐……”

萍儿怯生生地叫着,但姬香华早去的远了,何况娇弱无比的她,连声音都没恢复过来,声音甚至传不出房门口呢!

“萍儿姐姐……”

“别叫萍儿姐姐了。”

萍儿微微一笑,她想举起手来,招呼风骄阳坐到床边的椅子上来,偏偏全身都似不是自己的一般,完全用不上力,只急的她呼吸急促,连盖到颈边的披风都垂了下来。

姬香华身材相当高,在她身上刚好长度的披风,恰好足够遮住萍儿赤裸的胴体,但萍儿一急之下,玉乳不住轻颤着,连披风都落了下去,露出了雪白的肌肤和大半个丰腴的玉峰。

萍儿今天才花苞初放,偏又失身于自己所不爱的人,这下自己这瘫软娇慵的模样又一分不漏地被情丝牵上的人儿看着,叫萍儿真的是又羞又急,偏生是什么也不能做。

风骄阳忙冲了过去,却不是急色地想对萍儿下手,他举手轻柔,温柔地将披风掩了回去,萍儿羞红的脸颊这才慢慢回复了过来,好一会儿才继续说下去。

“萍儿不到二十,大概比风少侠小的多,风少侠还是……还是……”

萍儿嗫嚅了好久,才说出来,“还是直呼萍儿吧!”

“骄阳有个想法,不知道说出来会不会伤到萍儿?”

“说说看吧!”

“现在,萍儿和湘儿是惟一亲眼见过淫魔的人,香华小姐和宋师姐现下的寻找不过是大海捞针,骄阳想……骄阳想说……可不可以先把湘儿姑娘送回去,请萍儿你留下,好指认此人。”

“骄阳知道要让萍儿帮忙找出这害了萍儿的人很残酷,如此请求实在不近人情,如果萍儿你忍受不住,把骄阳骂一顿重的,也是骄阳所当承受的,可是……嗯……不过……就是……”

看到风骄阳为难而又不知如何出口的模样,萍儿凄然笑着。

“风……风少侠,抓着萍儿的手,让萍儿摸摸你的脸,好不好?”

风骄阳照着做了,切身地感觉到那柔软而微凉的触感,萍儿的手掌在风骄阳的包覆之下,轻轻抚在他的脸上,萍儿舒服地闭上了眼,他也知道风骄阳不只是要找出淫魔来,还想安慰安慰她,减少萍儿的伤心和创痛。

“难得少侠不弃……”

“也别叫我少侠了。”

风骄阳轻轻捂住萍儿的小嘴,目光中孕着无比深厚的复杂神色。

“叫我骄阳,好不好?好的话就霎霎眼睛。”

萍儿长长的睫毛一阵的轻抖,水汪汪的眼中似要流出水来,这才慢慢说了出口,“萍儿已是残花败柳之躯,实不值骄阳兄这般怜惜。让萍儿好好考虑考虑之后,再答复骄阳兄,好不好?”

“别说什么残花败柳之身的事了。”

风骄阳似乎手上也很舒服,抓着萍儿的手一直不肯放,热热的手心和脸颊间夹着萍儿凉凉的小手。

“如果得萍儿首肯,骄阳真想从此就带着萍儿走呢!”

“那……那姐姐……香华姐姐怎么办呢?你也太贪心了吧!”

萍儿忍不住笑了开来。

“你可终于笑了,萍儿这可是答应了吧!”

“才……才没有……”

不知那儿来的力气,萍儿硬是抽回了手,捂着嘴笑了起来,披风滑下,莲藕般的手臂全露在风骄阳眼前,不过这回萍儿可是不管了。

偏偏就当风骄阳还想再逗的萍儿忘怀的时候,外面一阵吵杂声,门儿一撞似乎有人冲了出去……

然后姬香华才走了进来,微微地向着风骄阳苦笑,耸了耸肩,姬香华坐在他身边,为萍儿把披风盖好。

“知道萍儿醒了过来,宋师姐好像很高兴,不过一想到你们受淫魔所辱,她又气的跑了出去,想要去找淫魔算帐。”

萍儿微微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她也知道宋巧织不是这种人,她八成是认为淫魔在出手之后,体力会耗损不少,加上又连续在萍儿和湘儿身上大加摧残,消耗更是可观,因此才想出去捡便宜。

“那可不行。”

风骄阳撑着下颔,像是在考虑什么。

“到现在为止,我们都是因为落了单,才受到淫魔的个个击破。宋姑娘一个人冲了出去,萍儿和湘儿初承灾劫,全无自保之力,这下淫魔眼前,又是个香喷喷的大饵,该怎么办才好?”

“我去帮助宋师姐。”

姬香华玉手轻拂,风骄阳全身一震,功力又回到了身上。

“骄阳你就留在这儿,照顾她们俩好了。”

“我怎能让你去涉险?”

姬香华想要离开的身形停了下来,衣衫微被牵着,被风骄阳的手止住了。

“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但我们同时也不可能放着萍儿和湘儿不管,只好祈祷宋姑娘的运气好一点了。”

“这样下去实在不是办法,干脆我们等到宋姑娘回来之后,就下山去,等到萍儿和湘儿养复了身体,重订办法,再上山来找淫魔算帐,这个老魔应不会逃开吧?”

“只好这样了。”

姬香华若有所思地,望了一旁仍沈睡着的湘儿一眼,她听的出来,晨间失身之后,她一直睡着,而现在的时刻已经黄昏了,四周幽幽暗暗的,湘儿睡了这么久之后,要说还不醒也太奇怪了,她正装睡着,听着刚刚萍儿反常的忘忧开怀。

“男女授受不亲,要是骄阳你晚了还留在萍儿和湘儿的房里,对她们的名节不太好。这样吧!今晚萍儿的门就开着,我和骄阳在对面二楼的房里,边下棋边守夜,监视着这儿,这样好吗,骄阳?”

“你想到的方法,自是最好了。”

看着两人走上楼去,进了房中,等到掩没一切的黑暗被窗内微微的灯火所驱时,窗纸上两人已经对坐,萍儿这才闭上了眼睛,进入了梦乡。

而另一边床上的湘儿也翻了身,虽说是睡了一天了,但淫魔都无所不至的肆虐,几乎将湘儿整个人都吸光了,玩得她慵惓疲惫不堪,偏偏那舒畅的感觉混着下体裂疼,仍留在身上,湘儿虽是心中情思如潮,却也是累惨了,没多久她也沉入梦境之中。

夜风凉凉冷冷的,被那一脸淫邪之色的男子挟在腋下飞奔的宋巧织却是通体发烫、香汗淋漓,被喂了颗粉红色的清甜药丸,现在药力已经发作了,春药冲激着宋巧织周身每一寸孔窍,荡漾的春情再也藏不住。

原先,宋巧织想也想不到的,自己竟被姬香华所制倒!在姬香华告诉她萍儿醒来的时候,宋巧织立时就想奔出门去,在萍儿身上大耗体力的淫魔想必走的不远,追上去将可大占便宜,这样的话萍儿和湘儿的破身还是有代价的,没想到姬香华却由后偷偷出手,猛地将她制晕,还喂了她那颗药!

现在的她虽清醒了,却落在淫魔手上,看来姬香华背着那看来和她很好的风骄阳,一副清高模样,却在背后和淫魔牵牵扯扯,淫荡至极。

她明知此魔绝不是风骄阳,这人体臭极浓极烈,根本就不可能瞒住人,风骄阳可没有这么明显的特征。

把宋巧织放在树下的草地上,夜里的草中凉凉的,有些雨露的潮气,对通体火烫的宋巧织,却是半分的效果都没有,那淫魔似是对自己的药丸非常有信心,甚至没有封住宋巧织的穴道,让她一获自由,便不自主地喘息着、扭动着衣衫不整的胴体,竭尽全力才能不在淫魔面前自慰。

在抱她过来的途中淫魔自不会放过宋巧织,现在的宋巧织衣衫零乱、衫钮半解,露出了泛着粉红艳色的肌肤和大半个丰腴的乳房,小衣早被淫魔揉的皱了,根本就不知道落在何方。

连少女秘密的幽径都被他的手侵犯过,即使没有春药助兴,宋巧织也早失去了抵抗力,而淫魔似是暂已满足了手足之欲,并没有进一步地对宋巧织动手,只是饶富兴味地看着她,现在才月初东升,大好春宵还长着。

药力在体内已发挥了好一段时间,烧的她心荡魂摇,宋巧织眼前蒙蒙胧胧,只觉金星乱晃,完全清醒不过来,连方才趁着他不注意,吞下的几颗南山秘炼、足以清心的玉魂丹都不见效。

狂扬的火烧化了宋巧织的芳心,她全不管有人在看着了,疯狂地在草地上翻滚着,撕着自己的衣服,想用那冰寒之气抵住体内方张的火焰,偏偏却是一点儿效果都没有。

直到淫魔走上前来,点住她几个穴道,宋巧织才算能安静下来,她喘着气,光是迎上了淫魔那火烈的目光,就让宋巧织有几近被抚搓玩弄胴体的感觉。

“你带了几颗玉魂丹?”

“为……为什么……我要告诉你?”

“不想说吗?”

“啊……不……不要……别……别捏那儿……巧织……巧织说就是了,总…总共带了七颗……唔……”

宋巧织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的念头,光是那曝露出来的乳尖,那粉嫩的樱桃被他的手指头儿捏揉,那烧入体内的火炎,宋巧织便已经抗拒不了了,她娇声呼叫着,一声比一声更撩人。

“是这七颗吗?”

淫魔取出了一个小白瓷瓶,倒出了几颗小小白色的丸药,先不说它馥郁的香气,那纯粹的雪白光是看了就叫人心醉,宋巧织光嗅到那味儿就知是玉魂丹了。

“怎……怎么可能……”

“当然是我先换了,你吞下的是另一种春药。两药的药性截然不同,保你宋巧织内力再深厚,也压得住一项,压不住第二项,顾此失彼,等到你再压不住体内春情,爆发出来的时候,那情况才精彩呢!”

“那你……为什么……封我穴道……”

“为了要让药力完全融合,爆发出来呀!”

淫魔微微一笑,双手慢慢在宋巧织乳上滑过,逗的她一阵呻吟之后,才解开了她的膻中穴。

药力一下子完全在宋巧织体内爆炸了……

那热流再快不过地奔窜在宋巧织全身,让宋巧织一声惨叫之后,心神完全崩溃了,全不顾及什么了,她忘情地自慰着。

而淫魔也不在此时动她,以免漏了好戏,只是撕光了宋巧织的衣衫,让她赤裸裸地躺在身前,全心投入在抚爱的快感之中。

一声娇嘶,宋巧织暂时解除了燃眉之急,她软软地瘫了下来,感觉半解放的药力仍沉在体内,准备再次的爆发,而淫魔已经脱光了,正淫笑地等待着要得到她的胴体。

宋巧织已高潮过一次,处子元阴混着精纯内力已经不能隐藏地奔驰着,这才是对采补之术而言最好的下手时机。

身无寸缕的宋巧织被淫魔摆布,趴伏在草地上,雪白的臀部高高挺起,双腿早分了开来,无法遏止的淫水从幽径之中鼓荡出来,嫩滑的大腿上湿湿粘粘的,淫魔那火烫的钢枪一触上去,便惹得宋巧织一声声的呻吟。

淫魔也不急着破了宋巧织的处子之身,他趴在宋巧织粉背上,双手顺着宋巧织泛着香汗的纤腰轻轻前探,慢慢捏揉上了宋巧织贲张的玉峰之上,光是这样轻柔的试探,便让宋巧织全身颤抖不已,等到他重重地抓着突出的玉脂时,宋巧织早媚叫了起来,声音是那样的扣人心弦。

这淫荡的姿势、完全降伏的动作,宋巧织真是心也酥了,就算是因为春药,但自己怎么会如此淫荡地,任他摆布玩弄、任他奸媾?

被淫魔紧紧压在身后,宋巧织就像陷入了蛛网一般,再也无法挣脱,内外交煎的她也不想挣脱,就这样在半推半就之间,宋巧织天仙一般的胴体被淫魔得了手,随着宋巧织的叫喘和挣动,那火烫粗壮的钢枪突破了阻碍,慢慢地推送,在宋巧织的幽径中杀出了一条血路来,深深地冲入了宋巧织体内深处。

随着淫魔的抽插,宋巧织原已澎湃不已的春心再次荡漾,本能地扭动起来,虽在这不好使力的情况下,仍奋力地向后顶挺,却不是为了挣脱,而是为了好让淫魔带来的火热,能更完美的熨烫宋巧织的每寸肌肤。

发情的宋巧织顶动的那般愉快,染的淫魔也放浪了起来,抽送的幅度愈来愈大,让宋巧织淫荡的春泉,随着大幅度的动作溢了出来,染的腿根处一片诱人的红白交杂,既淫秽又叫人心动。

早先虽是享用了萍儿的胴体,但不知何来的怜惜娇宠之意,让淫魔没有尽兴放怀大干,只是温温吞吞地动着,让萍儿慢慢地沉沦欲火深渊,在极度欢愉中献出一切。

可是这回不一样了,看着宋巧织被他逗的淫荡无伦、骚浪不已的媚样儿,淫魔再也不想忍耐,将威力完全放了出来,乐的宋巧织扭摇不已,再快活不过地献上胴体,任他淫乐玩弄,微弱的破瓜之痛早不知飞到那里去了。

泄身泄了不知几次,被奸得酣畅无比、如陷酩酊美境的宋巧织猛地醒觉了过来,淫魔的钢枪似有吸力一般,在宋巧织花心深处不住吸啜着。

而她的处子元阴不断放出,被他一口不余的吸取,连功力也像是没了阻挡的洪流一般奔放出来,随着元阴不断失去,这应该就是淫魔的采补术吧?可是他这样一点不留的吸着,莫非自己要像萍儿、湘儿一般,被吸的再起不了床?

但花心深处,那钢枪像张嘴一般的贪婪吮吸,加上还有小齿轻刮,那种美境叫情思荡漾的宋巧织如何抵拒?何况她已经尝到了甜头,更加逃不了了。

高潮如同洪流一般,直撞得宋巧织全身颤抖,幽径像唇般紧吸着钢枪不知凡几,良久良久才松了下来,而在宋巧织再动弹不得的当儿,淫魔也离开了她,让瘫痪的宋巧织躺在地上,任人宰割,已近西沉的月光暗暗的照在宋巧织贪欢的胴体上。

“你……你吸干了我!”

“没错。”

“你……巧织就算做鬼……也绝不放过你!”

“那就早点来吧!”

淫魔轻轻抚上了宋巧织无神的眼皮,而尝尽世间甜事的宋巧织再也没醒过来过。

萍儿伸了伸身子,醒了过来,仅蔽体的披风滑下了萍儿凝脂般柔滑的胴体,微微的汗珠映着反射的日光,无比晶莹。

窗子是向着西边的,早上怎么说也不会这么热啊!萍儿举手拭了拭汗,这才发现湘儿正坐在床边,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怎么笑的那么贼,湘儿?”

萍儿慵懒地拉起了披风,遮住了身子。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都过午了。”

湘儿伏下了身子,羞着萍儿的脸颊。

“这么会睡!看你懒成这样,湘儿要告诉师姐。”

“别说了。”

“当然不会说。”

湘儿贴上了萍儿的脸,声音无比清幽。

“萍儿到底是为了谁,才被折腾成这样子,湘儿那会不知道?都是……”

萍儿纤手轻扬,掩住了湘儿的嘴。

“别说什么害了我之类的话了,我们是姐妹啊!本来照顾你就是萍儿的责任了。这回事儿其实是萍儿的错,要是昨天早上萍儿陪你出去,或者是让你留着,由萍儿出去找柴火,就不会有后来的事情了。”

“别提那些了吧?提来提去你又要哭了。”

湘儿话锋一转。

“昨晚上湘儿做了个怪梦呢!姐姐你要不要听?”

“你就说嘛!干嘛卖关子?”

“我梦到了哦!梦到有个男生走到了床边,和一个躺在床上的女孩子倾吐心声,想要那个女生嫁他,和他一起走入江湖……”

“可是那个女生呢?却一肚子的害羞,虽然很想却不敢说出来,又不敢找借口推托,说要好好想一想,要过几天才肯告诉那个男生答案。其实啊!湘儿也知道那个女生心里所在想的事情,她可是高兴的要死,偏又假正经不肯承认……”

“你笑我啊?”

萍儿颊上一片绯红,死命掩着湘儿的嘴,不让她再说下去,也不知是从那儿来的力气,慵惓未消的萍儿硬把湘儿拖上了床来,两人在床上一阵翻滚玩闹,弄的床榻一阵吱吱喳喳地响,几乎快塌的样儿。

“别闹了吧,姐姐?”

湘儿喘着大气,压在萍儿身上,她睡的久得多,虽然淫魔没有吸取太多萍儿的精华元阴,而把湘儿的阴气吸走了大半,但湘儿还是恢复的比较多。

“说实在话,你觉得风少侠怎么样?我看你蛮喜欢他的,从亭子里第一次见面,你的眼睛就牢牢的盯着他,一直在他身上打转着,师姐一直在说话,没有注意到,湘儿可是一清二楚。”

“以萍儿现在的情况,又怎配得上他?更何况风少侠有了香华姐姐了,萍儿又怎可能和香华姐姐那般出众的人分享他?”

萍儿闭上了眼,一丝清泪从眼角滑下。

“如果风少侠只是贪新鲜,想要萍儿的身体解解闷,无论什么时候萍儿也会给他,但要说到长久的关系,那……可是……还是算了吧!等到师姐回来,我们就回山去,别再出来走江湖了。”

萍儿下了床,穿上了放在床边折的整整齐齐的衣服,湘儿只敢倒在床上看着她,一句话也不敢说。

“吃过饭了没有?要不要姐姐下厨做点东西?”

“吃过了干粮,湘儿现在不饿。”

“光吃干粮怎么行?你身子那么虚,姐姐非得帮你补补才行。对了,风少侠和姬姐姐吃过了没有?要不要请他们下来?”

“果然没几句话就讲到心上人去了。”

湘儿可没有胆子大到敢把这句话说出来。

“湘儿不想走出去,一直留在这儿等师姐回来和你清醒,不过一直没看到他们下来。”

“那我上去看看好了,麻烦他们一夜不睡地为我们守夜,总不能就在下面吃起来不理人吧?”

惦着步子,萍儿慢慢地走进房里,对坐奕棋的两人都睡了,到现在还没醒,昨夜守了一整夜果然是满疲倦的。

萍儿轻轻将披风盖在姬香华身上,看着她鼻中微嗯了几声,睡的更安稳了;不过当她纤细的手指轻轻触着风骄阳飘落的黑发时,风骄阳几乎是立刻就醒了过来。

“你醒啦?”

“对不起,是萍儿不小心,吵醒骄阳兄了。”

“没有的事,睡了好久好饱,骄阳早该醒了,现在……应该过午了,真没想到下着下着就睡着了,希望没有出什么事才好。湘儿醒了吗?”

“醒了。萍儿弄了些热点,想请骄阳兄和香华姐姐用膳。”

“何必这么客气呢?”

风骄阳转头看了看高睡未醒的姬香华,爱怜之意溢于言表,看的萍儿心中一阵醋意升起,但她很快又把它压下,从宋巧织入南山门下之后,压抑自己的感觉已成了萍儿的绝活。

“我们下去吧!让香华好好睡久一点,为了怕淫魔趁机下手,她昨晚比骄阳警醒得多,看来可真是累坏了呢!”

吃完了东西,正当风骄阳要将早已备好的份,送上去给姬香华的时候,楼上的房门开了,姬香华颀长直立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瀑布一般铺垂的秀发全无簪饰地披了下来,衬着她带点含苞未放般慵懒未醒的脸蛋儿,更显清丽出群、天香国色。

举手理了理秀发,姬香华慢慢地走了下来,迎上了走向她的风骄阳,接过了他手中的食盒,出口的却是另一件事。

“她还没回来吗?”

“没有。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香华很担心吗?”

“没有的事,不过随口问问而已。”

“香华姐姐累了一晚,想必还没有梳妆打扮。”

萍儿从旁插了进来。

“在姐姐用膳之前,就让萍儿去帮姐姐打个水,让姐姐好好梳洗吧!”

一方面是为了姬香华真的守了一整夜,萍儿心中实在过意不去;另一方面也因为,她实在受不了看着风骄阳和姬香华那互相关心、情意绵绵的样子了。

心中的自怜和怨苦愈来愈重,萍儿真恨不得跑远一点去,大声将心中的话喊出来,湘儿也看得出来这一点,并没有出言留她,或者是说什么以身分来说不该操持如此贱役的话来。

“水井距这儿也并不太远,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不好意思麻烦萍儿,香华自己去就得了。”

姬香华微微一笑,打开了门,娇慵的惓意突然地从她脸上消失,代之而起的是戒备和愤怒的神色。

眼看她如此持重,风骄阳立即赶到了她身边,而叫出声来的,是从另外一边冲进来的萍儿。

“师姐!”

※※※※※※※※※※

第五章

将宋巧织一丝不挂、赤裸僵卧的尸体抬了进来,尸身已冷,加上已经僵硬,看来她是昨夜被害的。

光从宋巧织脸上那交织着幸福和惊怒的神色、股间淫渍和落红斑斑、白皙如玉的胴体被捏的处处红痕、吻痕,以及眉梢那瞒不了人的嫣红来看,很明显地是被淫魔奸污之后身亡,也不知是被淫魔活活采补至死的,还是一夜淫浪之后的辣手摧花。

萍儿和湘儿不禁放声大哭,尤其是萍儿,简直就像是想把心中的悲苦全发泄出来似的,一点也不保留半分矜持。

这很明显的,是对昨夜守夜的姬香华的挑衅,看着萍儿悲伤成这样,姬香华真是愈看愈怒,也不管正安抚着萍儿的风骄阳了,一转身就冲了出去,带起的劲风让湘儿一时间止住了哭泣,压的她再动弹不得。

“香华,香华!”

风骄阳叫着,几乎是立刻就追了出去,但奔驰的脚步一动即止,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停在门口,连身子都不转过来,像是在考虑着什么。

“去追香华姐姐吧!不用为萍儿和湘儿担心。”

纤手轻轻推了推风骄阳背脊,萍儿贴上了风骄阳身后,兰麝一般的女儿家香气拂在他颈上。

“香华姐姐很明显的是淫魔的下一个目标,若不快追去,后悔就来不及了!淫魔是个喜爱新鲜的人,对他而言,萍儿和湘儿已经不‘新鲜’了,骄阳兄你放心去吧!”

眼看着风骄阳头也不回的走远了,两行清泪滑下了萍儿面颊,她勉强立着的身子直直地、像是脱了力般地倒在背后的湘儿怀中,无声地啜泣着。

远远的,倚闾盼望的萍儿站了起来,看着两人愈走愈近。

风骄阳扶着步履蹒跚的姬香华,走的相当慢,而姬香华则步伐缓慢、口角溢血、面色惨白、全无血色,看来吃了不小的亏。

“怎么了?”

“碰上了淫魔,香华中了他一掌,内伤看来不轻,萍儿帮我一下,扶她到房里来。”

让双眼紧闭的姬香华坐定床上,风骄阳想走近去看看她的伤势,却又有些裹足不前。

“就算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地方,香华姐姐想必不会生气的,毕竟是她心上的人为她看顾伤势,骄阳兄就别顾忌什么男女之防了。”

“还是请萍儿也在一旁顾着吧!萍儿出身名门,对这些武功造成的伤口创痛特征,想必比骄阳知道的要多得多。”

风骄阳走近了床边,解开了姬香华上衣,露出了粉红色的小衣,和粉雕也似的香肩,羞的姬香华闭上了眼,偏过了头去不敢看,香肌凝脂之中,一个深红色的掌印烙在肩上,火辣辣的特别引人注目。

也不问问萍儿的意见,风骄阳盘膝坐在姬香华对面,手掌轻柔地印在那掌印之上,慢慢运功将陷下的肌肤吸了上来,红色的火气一丝一丝地,从风骄阳的指间散了出来,姬香华柳眉紧皱,好似正忍着疼一般。

萍儿看姬香华香肩上的掌印愈来愈淡、愈来愈浅,她的眉头也愈来愈平顺,显是大有起色的样子,放下心来正要离开房间的当儿,却被风骄阳留了下来。

“别走好不好,萍儿?”

“好。可是,为什么呢?”

萍儿顺从地坐在床边,看着风骄阳闭目专注地为姬香华疗伤的样儿,一阵妒意起而复止,伤怜之意涌了上来。

我是怎么了?明知和风骄阳是不可能的,为什么还要为他伤心呢?应该为他和姬香华这对神仙眷侣衷心祝福的,不是吗?虽是这样想着,无可遏止的情感却在心底翻腾着,想要压也压不下去。

“骄阳曾受内伤,虽是勉强压下伤势,却压不下伤势带来的后遗症。”

“什么后遗症?”

“骄阳的自制力极弱,压抑不下心魔。要是和香华孤男寡女,处在一个房间里,在同一张床上,香华现在又是一点反抗能力也没有,骄阳真的怕自己压制不住下,对香华见色起心,误了为她疗治伤势的大事,所以想请萍儿留在身边。”

“要说没有反抗能力,萍儿也是一样的呢!”

萍儿微微一笑。

“要是骄阳兄真个不能自制,只怕萍儿也只有遭殃的份,根本不可能压制得下骄阳兄的……嗯……的心意。”

“不一样!”

风骄阳脸色陡地红了一片。

“骄阳真的真的不想在这种情况之下,和香华做出事来。如果换了其它人在身边,或许骄阳真的会压不下心中恶念,可是……可是骄阳绝不会在萍儿面前做这种事的,骄阳不想让萍儿看到那样的自己。”

“嗯。”

萍儿点了点头,心中一阵甜酥酥的,原来自己在他心中,是这样的地位啊!

“在外头等我一下好吗?骄阳有话想跟你说啊!”

看到掌印慢慢地消失无踪,风骄阳算是呼了口大气出来,手掌慢慢地离开了姬香华嫩滑如凝脂水波的香肩,让伤后酸软无力的姬香华躺了下来,将衣衫覆上了她胴体。

萍儿本想无声无息地滑出门去,却还是被这句话留下,她微嗯了一声,轻轻地闭上门,在外廊慢慢踱步。

凭栏望向楼下的萍儿身子一震,软软地向后倒去,正好小鸟依人般挨在风骄阳怀中,肩上他轻轻揉搓的手带来的,是那般的舒服和温柔。

湘儿到外头去火化宋巧织的遗体了,姬香华正在房里睡着,天地之间仿佛只有这两人一般,是那么宁恬舒适,恍如梦中。

“为什么?”

萍儿脸儿转了过来,贴在风骄阳胸前,湿气慢慢浸进风骄阳胸口,凉凉寒寒的,偏生怀中的她又是那么火热。

“如果没有发生过这些事情,就算是在香华姐姐底下做小,萍儿也没什么关系,可是……”

风骄阳手一紧,将少女紧紧抱在胸前,俯下的鼻子刚巧贴在萍儿柔顺纤软的发丝上,一股甜甜的香气罩住了他。

“那并不是什么人的错,只是刚好发生了,而且发生在萍儿身上而已,如果萍儿因此而自暴自弃,那才真是遂了奸人之愿,不要因为这种事而忘记了自己的幸福啊!萍儿。骄阳真的,真的很希望有萍儿为伴,更希望萍儿快乐。”

萍儿闭上了眼睛,忘形地献上香吻,任他的嘴啜着,舌头慢慢地度了进来,轻柔地勾动着萍儿的小香舌。

就在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萍儿的心快要被美妙的喜乐充满到快要爆裂的当儿,令人讨厌的妨碍者却出现了。

风骄阳一个大旋身,将萍儿藏在身后,遮住了她,双手摆出了架势;躲在他身后,羞的面颊酡红的萍儿偷偷地望了出来,顿时一阵心跳加速,怎么淫魔又出现了?

“被我用过的女孩子滋味如何,风兄?”

几声刺耳的笑声过去,淫魔反手推开了姬香华的门扉,床前帐幕放下,拥被而卧的姬香华那绝世姿容若隐若现,比之全无遮挡的状况,更增娇媚。

“看你这一回能不能护住她,不让我得到你的心上人?你虽是解了我焚心掌力,破了我度入她体内的内气,但她至少也有两三个时辰动不了手,光凭你怎会是我对手?这回要不要我让你在旁看着,看姬香华和你拚命翼护的小萍儿,怎么样被我干的欲仙欲死啊?哈……哈哈!好好看着好了,你才会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人影晃动之中,两人已经动起了手来。风骄阳虽被淫魔那肆无忌惮、旁若无人的态度激起了火气,出手却是一反常态,小心翼翼,生怕出了什么差错,要是败在他手中,萍儿和姬香华都要惨遭毒手。

不,不对,这人不是她所遇上的淫魔!萍儿心中想着。

夺去了萍儿处子之身的那个男子,虽是淫邪之气颇重,却不像现在这人那般浮夸自满,那彬彬有礼之处,反而比一般学究更为文气,但看风骄阳的样子,这人显然就是他和姬香华所遇上的那淫魔,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眼看着风骄阳虽是拚命,又是小心持重,几乎毫无破绽可寻,仍被那淫魔逼的节节后退,眼看就要被逼到姬香华房间里去了,看着风骄阳迭遇险招。

萍儿一时情急之下,也顾不到自己内力未复、体力全然不足,万万不能够和人动手的,整个人就这样向他撞去,冲撞的他直飞了出去。

淫魔似是不想因风骄阳而太过耗力,不能在床上好好整治姬香华,虽是事出突然,仍借力弹飞出去,撞破了木窗逃之夭夭,倒是萍儿一撞之下愣在那儿,好像是遇着了什么奇怪的事儿一般,登时陷入了沉思之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姬香华在风骄阳的搀扶下走出门来,娇柔无力的玉手轻轻拍上她的肩头,萍儿才惊醒过来。

“多谢你了,萍儿。要不是你,香华在劫难逃,连骄阳都要受苦。”

姬香华柔柔地一笑,原本霜雪一般全无血色的脸颊,算是回复了些,唇上似是上了点胭脂,没有显得和原来一般苍白。

“姐姐那儿的话?这是萍儿应做的。”

萍儿似是下定了决心,她双手一福,向风骄阳和姬香华打了个揖。

“经此一役,萍儿更不能原谅淫魔,必要回山之后,重新修功,以雪此辱,等到湘儿回来,萍儿就先行告辞。”

看着萍儿和湘儿愈走愈远,风骄阳似也在想着什么,倒是姬香华先忍不住,轻轻推了推他。

“怎么了?”

“还不是你坏?打的那么用力,香华骨子都快软散了。”

“想不想浑身真的软散掉?”

风骄阳笑了,搂住了姬香华,姬香华只是挣了几下就放弃了,脸颊上一片火热,她那会不知?这好色姘夫正想要把她抱回屋内,好大逞所欲。

从和宋巧织等人同路上山起,风骄阳都没有碰过她身体,被风骄阳尽情淫玩调教过,敏感至极的胴体正想的紧哪!

“下一步,我们要去那儿?”

也不知耗了多久才回到床上,姬香华媚眼如丝,猫儿一般地缱绻在风骄阳怀中,周身汗水淋漓,光是被抱着,边干她边走进来,就已经让姬香华坠入了如梦似幻的美境。

偏偏他在桌上、在门前都随意地来了几个花式,几乎没把姬香华折腾的骨软筋麻,但软瘫的她也是无比满足疲惫,舒服地再说不出什么埋怨之言。

“回峨眉去呀!那赵彦不是要带着你师妹,那个天生丽质、生性淫荡的赵雪晶回去提亲了吗?如此大事,骄阳岂可不去见识见识?”

峨眉山的山路上,两对人儿巧之又巧地遇到了一起,在赵雪晶的介绍下,赵彦向姬香华打了招呼,对风骄阳却只是虚应故事地点了点头,全然不回应风骄阳礼貌的招呼,一副自高自傲的模样。

不过这也难怪,赵彦的出身是天外宫,而天外宫的三门之中,一直以来都以天龙门最为出名,门下培育出来的高手也是最多,再加上其它两门-香剑门和玉女门的传人,只要一出江湖,也都掀起一场强大的风暴,其武功之高之奇,在武林之中早是一个传说。

再加上以武林辈分来算,天外宫三门的门主,都要比武林诸派的掌门高出两三辈以上,赵彦虽然青年才俊,但要算起辈分来,只怕可与姬香华和赵雪晶的师辈比肩,要摆出几分傲气也是很自然的事。

“师姐啊!雪晶听到武林传言,你和宋巧织一路,在大别山附近和淫魔交上手了,是不是啊?”

赵雪晶一看到就心下有气,自己和赵彦虽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却还是规规矩矩的,怎么风骄阳就一副嘘寒问暖的亲蜜样儿?

“不错。”

姬香华原本面露笑意,一听此言脸色就沉了下来,这赵雪晶还真是那壶不开提那壶。

“宋巧织惨遭淫魔先奸后杀,连一同前往的杨家姐妹也没逃出毒手,听说南山门下诸人这回可是气的要死了,连南山门下原本闭关中的‘南尼’柳月大师,为了平反此辱,都提早出关了呢!”

“那也好。”

风骄阳沉吟了一下。

“柳月大师闭关所修,南山一脉祖传的”天心诀“神功,据说威力无穷,但那淫魔非但狡智百出,武功也着实不弱,尤擅暗算,这一仗可有看头了。”

“风小子还真是搞不清楚。”

赵雪晶幸灾乐祸地笑了。

“南山门下生气的对象不是那淫魔,而是师姐你呢!”

“听说柳月大师认定,南山门下三人都遭了淫魔毒手,但姬师姐你却能全身而退,乃是你和淫魔有所勾结,所以要找个时间上山来兴师问罪,当然啦!彦哥一定是站我们这边的,哦?”

赵雪晶偎进了赵彦怀中,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难道杨家两位姑娘回去都没有说明清楚吗?”

风骄阳眯起了眼睛,心中非常奇怪,照说有杨梦萍解释,南山门下应不会有这样的偏见。

“那解释的了啊?杨梦湘一回到南山,就只知道哭,好不容易才抽抽嗒嗒的说出来整个经过。”

“难道梦萍姑娘没回南山?”

“当然了。”

赵雪晶看姬香华一直不说话,兴致更高了。

“杨梦萍在回南山的途中溜了,连妹妹也不顾了,留书说什么要去找淫魔算帐,无论找得到找不到,都不会再回南山。哼,我看不过是怕了而已,连找个理由都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真是恶心!”

“是吗?”

姬香华一怒之下,原本当场就想和赵雪晶争辩的,杨梦萍绝不是那种人,但衣袖之下,风骄阳握了握她的手,示意她噤声,一切由风骄阳应对。

“柳月大师素负盛名,是南山第一人,不该是如此意气用事之辈,否则,以后南山门下众人,真正能对淫魔产生威胁的,就只有杨梦萍杨姑娘一人了。”

他摇了摇头,对着快要忍不住的姬香华笑了笑。

“算了算了,我们走吧!峨眉应该快要到了。”

峨眉派的客房之中,姬香华端坐床上,心下却在怦怦地直跳,真是想也想不到,事情竟会如此演变,真是太难以相信了。

脸前一亮,遮面的红纱已经被挑掉了,身穿大红喜服的风骄阳坐在身边,让姬香华顺势倒在他身上。

“都是你坏,事先也不跟香华商量商量。”

“香华不高兴吗?”

“怎么可能?香华喜的心儿都快跳出来了。”

姬香华柔柔笑着,偎着他更紧了些,早上在大殿中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大殿之中,峨眉掌门静意中央端坐,弟子罗列两旁,没有一个人敢出声,无论是再不经心的人都知道,静意这几天下来的心情不好,而且是很不好,任何一点问题都有可能招来一顿骂。

静意心中暗叹着,怎么会变成这样呢?姬香华被南山所疑,赵雪晶的一颗芳心又系在赵彦身上了,最有可能接任掌门,这一代门下最出色的两大弟子竟都出了事,难道峨眉就此后继无人了吗?

不行,无论如何,一定要保全姬香华,这可是峨眉出人头地的最后希望所在了。

偏偏风骄阳一进门的第一句话,就让静意的如意算盘整个打破了,风骄阳并不是来观看赵彦和赵雪晶的大礼的,而是专程来求亲的,光看一听到这句话,姬香华那又惊又羞的女儿情态,静意就知道完了。

“婷儿,去请你师叔出来吧!”

风骄阳看着姬香华脸儿猛地泛白,不禁紧握住了她的手,姬香华的玉手是那么的冰冷,到底是为什么?这缠在心头的疑问,很就就被旁边的几个俗家弟子的交头接耳给揭穿了。

“好可怜喔!姬师姐看来真是嫁不出去了。”

“是啊!听说静元师叔脸上的火伤,就是因为遇上了坏男人,所以她最恨男子,无论是谁的婚事,只要问到她啊!想都不用想,一定是反对的,掌门人也真是坏心,说什么没有意见,偏去叫师叔当坏人。”

“倒是那风骄阳也真是有胆哪!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要是别的人遇到的话,就算对象是姬师姐这样的美女,也一定逃之夭夭;可是他不但没跑,反而选在这个时候上门求亲,要是姬师姐对他不算讨厌的话,这下心里一定乐翻了,就算原先没想这种事,这下也会答应。”

正忐忑不安的姬香华身子一震,一股热气从两人紧握的手中传了过来,风骄阳显然是要她不要紧张,但这那有可能?这可是一生一次的大事,何况决定者又是那个出名麻烦的静元师叔。

慢慢走了出来,风骄阳一见之下浑身剧震,赵彦也是一脸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样子,峨眉门下见得惯了,倒是没有这么激烈。

只见一身缁衣,静元师太的左脸上有好大的一片烧疤,害得五官都扭曲了,相当可怕和难看。

但是她的右边脸颊却是白玉无瑕、艳若桃李,令人忍不住要想,如果没有另外半边的伤,她会是个怎么样的美人儿呢?如果真是因为坏男人而造成了如此伤痕,也难怪她要对男人心怀怨恨了。

比之阿修罗一般,将至美和至丑混于一身的容颜,静元师太接下来的反应才更令人绝倒,一见到风骄阳,她整个人都怔住当场,连静意都要叫了她好几声之后,才换来她的应答,是什么让她如此的心惊?

更让静意师太心惊的是,静元竟是连句疑问和反驳都没有,一口就答应了这椿婚事,而且还一反常态的主动走上前去,祝福姬香华未来有个快乐的生活,这样一下,连静意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就这样在同一天里,静意以最简单而隆重的仪式,一口气嫁掉了姬香华和赵雪晶这两个最出色的门人。

不过光看到她终于答允婚事时,姬香华那喜翻了心儿的样子,静意也不禁苦笑,幸好自己没有硬生生阻止这椿婚事,否则才可能铸成大错呢!

一边想着早上的事情,姬香华笑的更甜了,她轻抓起风骄阳的手,环在自己纤腰上。

春宵一刻值千金,这好色的夫君,并没有立刻就和她共赴巫山,只是这样搂着她,屋内一片旖旎春光、温馨无比,直到隔壁传来了赵雪晶的喘叫声为止。

“好哥哥,淫魔哥哥,难道你不想……不想让香华也变的像雪晶那样,热情到不能自己吗?”

风骄阳怀中,姬香华仰起了脸,眼角眉梢尽是羞红春意。刚才的搂抱之中,风骄阳的手早已偷渡了过去,现在的姬香华身上只剩一件小衣,勉强遮着早被风骄阳占领过的重点,若隐若现反更增诱惑。

“春宵一刻值千金,嗯?”

“那是当然的了。”

风骄阳声音懒洋洋的,手的动作却很快,脱去了姬香华的绣鞋,将一双纤细的金莲握在手中,温柔地揉捏着,不时还在姬香华脚心轻轻搔抓着。

姬香华双目微闭,呻吟了起来,只觉一股温暖无比的热气,从脚心慢慢地传了上来,温吞吞地,熨烫的她意畅神弛。

那双带有魔力的手慢慢地向上走,轻柔地在姬香华柔软丰腴的大腿上爱抚轻揉着,愈走愈近、愈来愈不规矩,只撩的姬香华体如火焚,白皙如玉的肌肤烧上了片片玫瑰般的艳红,那股热力让姬香华连声音都软了下来,纤腰蛇一般地娇媚地缠在风骄阳身上,再热情不过地献上胴体。

偏偏风骄阳好似不想让姬香华这么快就得偿所愿般,逐步上侵的手停在姬香华股间,轻轻搓抚挑玩着姬香华早已被逗的涨硬的阴蒂,那样直截了当的刺激,加上他的手背在姬香华弹性娇嫩兼具的大腿内侧不住摩擦着,更叫人心荡难忍。

如果光是这样也就罢了,但风骄阳空出的手,已轻轻地偷入衣内,滑在姬香华乳沟上头,若有似无地轻触着姬香华丰腴的乳房,逗的姬香华乳晕涨红,整个人就好像没了骨头,有如中了春药一般,热烈地向他献媚求欢,染满了香汗和春水的小衣,不知何时已被他扯了开去。

时轻时重地做着前戏,姬香华已乐的快疯了,娇柔地喘息在房中不住回荡,整个人好像快融化了一般,那酸酥软麻的感觉贴在周身,烧的姬香华身如火燎。

这时她才听到,隔壁的一对已完了事,从赵雪晶的声音听来,她是很舒服没有错,但并没有像姬香华现在身受的登仙之乐,没有那么满足。

不过姬香华也还不满足,为什么抚玩了她这么久,弄的姬香华都高潮了,他还不真刀实枪上阵呢?徒留姬香华被撩拨的饥渴非常。

唔,该来的终于来了,还是这般的充实。姬香华软瘫在床上,无比的充实感让她舒爽至极,纤纤玉手将床褥抓的皱了,面上那如苦似乐、似难以容纳却又满足之至的神情,实实在在显示了她身受的快活。

风骄阳立在床前,将姬香华的长腿分开,那湿淋淋的、粉嫩甘甜的幽径,正一片狼藉地显露在他眼前,出口处一片湿润,逗的他直冲而入,这一下只干的姬香华如受雨露,花心尽放,而更强力的冲击才正要一波波的来呢!

似是不想让邻房的赵彦太过丢面子,风骄阳俯下了身子,紧啜着姬香华正快活忘形呼叫、甘美红润的樱唇,双手抓着姬香华胸前那盛放的花朵,腰身大幅度的顶挺,一次次地将姬香华送上了梦寐以求的高峰上去。

光是他正在花心里快意驰骋的钢枪,就足以让姬香华忘形了,只觉深藏的花蜜都被那放肆的动作所刮了出来,阴精愈泄愈觉快意舒畅,再加上高耸的双峰被他紧紧揉捏,姬香华更是热情如火,偏偏嘴儿被紧紧吻着,出不了声,姬香华只能不断地扭动着、挺送着纤腰丰臀,来表达出自己的欢乐。

高潮时的全身绷紧,和之后的全身舒放,姬香华已经历了不知几次,每次都让她乐的飘飘然如上九天,几欲晕去,就这样被淫玩的死去活来,死而复苏、苏而复死不知数次。

姬香华终于再次尝到了雨露浸润的滋味,饥渴的胴体就像是被注入了生命一样,全身酸酥到她只想躺在爱郎怀中,享受这片刻温馨,动也不想动了。

“香华真的乐的快死了,好哥哥。”

姬香华媚眼如丝、气若游丝,眼角水汪汪的,就好像融化了一般。

“可是香华知道你还没有尽兴哪!你第一夜就在香华体内射了七次,弄的香华魂飞魄散、欲仙欲死、如登仙境,第二天下午都还下不了床。”

“你想再试一次那种味儿吗?”

“想……等下山再说!”

姬香华搂紧了他,酥软的声音脆柔如黄莺。

“要是在这儿被她们知道香华如此纵欲,非把香华看成荡妇淫娃不可,香华是只属于淫魔哥哥你的淫荡女人,只有在你的床上,在被你逗弄之后,才会这样纵情淫乐,都是你害的,可不要害香华被人家笑啊!”

姬香华在甜酥透了的芳心中,早已有了觉悟,以风骄阳的性欲之强、需索之殷、床第之威,要是只有她一人婉转承欢,那是绝对不够的,在下山之后,自己也只有为他物色对象了,不只要让他有机会去采花,还要为他弄几个姬妾出来,否则她迟早会阴尽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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