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天愤天淫魔阴魔》 (266-267)

5598Clicks 2014-01-04 Author: 误生
第二百六十六节 奸杀幼齿

  这农家姐妹是兀南老怪女儿,受培植多年,再偷龙转凤,殖入天蓬山农家当暗桩。以魔教的垄断体制,敛财虽然不及吸空气之无穷无尽,却比掠水易得多。偷运入了天蓬山后,洗黑钱的途径就多如牛毛。以灵峤宫的法治为本,难逃通天教主之讥:鼎文法诱民伪诈。实是漏洞多到罄竹难书。君子可以欺以方,虽然知其不法,却在人权下,举证惟艰,堵塞不了千方百计的违心供词。农家的身份就被过桥抽板,于富甲一方后,满门丧绝,只剩下这二女,更引入无数魔奴。在那比血污池更秽的政治圈子中,农家一族有着花不尽的孽钱,就是举足轻重。不过魔奴虽然风光,却从未敢暴露行藏,只能偷窃机密,借天蓬山的言论自由作多所譭谤,欺骗矇混,为共工魔教迷惑视听,也不敢在天蓬山内传递机密资料。

  二女因得兀南老怪暗号,离山通讯,奉得急令侦察远来天蓬山之人。收得父命后,急欲回山撒网,碰巧与笑和尚众人碰见,却为李洪所阻,青光消散。二女初时愤怒之极,因那用作偷渡的青光,所费不菲,却只能一次过消耗。不甘损失,本是要讨回来。但一经通名,料是乃父传令搜索之人,自知不敌,不敢翻脸,更不会在乎那些刮来的孽钱,心中只有即速远离众人,向乃父传讯,那就不再立即回山,故作负气飙飞远去。

  可惜事与愿违。灵峤宫扎基在剥削邪经,与魔教的以回吞剩余价值为宗旨,水火不相容,对二女的监视,寸步不离。在二女飙时,管青衣就欲跟去,企图亦步亦趋,不过竟移动不得。耳中传来阴魔冯吾的安慰。心声传讯,话长却时短,有若电光火石即过百年。道尽兀南老怪在轩辕魔区所作所为。二女就是奉令报讯天蓬山来人,不能放她们活命,免泄行藏。自魔徒潜入后,天蓬山血案日多,也不争在再多一件,扣上魔徒头上。

  阴魔的无相法身,只要不为陈岩真身所碍,比电光还快。于二女得闻兀南老怪密令后,已射飙到达。未及淫叙旧情,必先消灭后患,当然不欲情妇旁观不雅暴行,阻管青衣继续跟踪。管青衣责在监视农家动态,既有人替代,则不宜忤逆奸狼,自误淫趣,反正情人也是师长宠脔,自有承担,更闻得与灵峤宫无关,也乐得清闲,转向来客招待。笑和尚一众随听上空有一少女传音,道:“嘉客远临,求之不得,现奉师命来迎。只为农家姐妹气量太小,恐其不曾走远,或是另有他谋,不愿被其看破。请诸位道友仍用原来遁光,由右面海峡中上升。只要飞近头层云带,便无须御遁飞行了。”

  众人随照所说,越过火柱不远,果有一片海峡,来路黑烟已被那突向海中的参天峭壁、万丈悬崖挡住。那峡又深又大,海口一带还有一点烟雾,入内才二三里,渐现天光,里面碧波平匀,宛如镜面,面上仍有热烟缕缕冒起,和温泉差不多。众人便照管青衣所说,同驾遁光,往上飞升。刚将崖顶越过,仰望火云渐稀,头上现出一片云层。一片彩云冉冉飞坠,当中一女仙云鬓霞裳,貌甚清丽。看她拉着李洪的手笑道:“李道友九世修为,果异恒流。峨眉开府时道友转世未久,尚是一个童婴,想不到此时相见,便有这高功力,怎不令人敬佩呢!”

  李洪和甄氏弟兄前在峨眉,曾经见过管青衣,连忙上前行礼。管青衣续道:“由海面上升,本分两路。以诸位的功力法宝,并非不能通过。只是这几日南北极光正对子午线,把天际寒沙全幻成了一片晶霞。此是百余年一次的奇景,但那酷寒之气和无量阻力,也比平日胜强十倍。按说诸位道友持有仙、佛两门至宝,虽然无害,到底初来,不知底细,惟恐到时疏忽,或因乍见奇景,稍不留意,难免不受伤害。为此禀明家师,持青麟囊来接,索性改走山阴一面。”

  随请众人收去遁光,扬手发出一片薄如蝉翼的青霞,将众人全身围住,一同上升。刚越过头层云带,便见外面罡风大作,黑烟如潮,比起来路所见,情势似更凶险。身外青霞,好似极薄一片轻云,但飞行黑风之中,那么强烈的黑风旋飙,只管澎湃奔腾,海啸山立,不特吹不上身,也未见有丝毫波动,飞行更是极快,不消片刻,便往上升了好几万丈。那云带过了一层又一层,越高越险,不是飞行烈焰之中,由火山之上冲过,便是遇到冰雪玄霜之险,火还在其次,最厉害是那些满布万年寒冰玄霜的奇寒所在。

  那一带离地更高,相隔两天交界只有两三万丈左右。天是静得一点风都没有。那云带也不似真云,看去好似一片银玉结成的天幕,五色缤纷,光怪陆离,和北极磁光仿佛相同,其大无垠,静静地悬在当空。乍看平如镜面,多高慧目法眼也望不到底。等到再往上升,冲入五色晶云之中,才知那是无数五色寒霜结成,看去并未冻结成冰。寒沙冷云受了极光反应,厚达千丈以上,冲越起来,却是阻力奇大,艰难已极。身外青霞已由圆形变为圆锥形,前头成一尖角,射出一股青色奇光,朝前猛冲。飞行似较前慢,所到之处,只听一片飒飒嘶嘶之声,甚是洪厉,十分刺耳。回顾脚底静止的晶云,吃青霞一冲,卷起无数千重霞漩,重又合拢,分合闪变之间,光景奇丽。

  眼前倏地一花,人已冲出晶云寒沙之上。迎面飞来一个年约六七的仙女,正由上空飞坠,少说也有五六千丈。管青衣介绍道:“此是我十四妹罗锦春,乃七师叔罗茵侄女。”

  罗锦春生得娇小玲珑,美秀入骨,一双明如秋水的秀目不住注定李洪,李洪素不喜欢和女子一起,不知怎的,竟和罗锦春谈得十分投机。加以素来天真,只一投机,便无什避忌。双方谁也没有顾到同行诸人,仿佛多年至交,久别重逢之状。

  由此往上,已入仙境,虽然还有两层云带,比起来路,已是判若天渊。只见卿云纠绳,天气温和,一路琪草瑶花,嘉木清泉,绵亘不断。等把第六层云带越过,景更清淑灵秀。仰望大片楼阁台檄,已在仙云缥缈,繁霞拥护之中。又往上升。那末层云带,只是一片不时疏卷的五色祥云,色并不浓,霞光潋滟,互相辉映,奇丽绝伦,头上又是一碧澄霁,青湛湛的。前面仙山楼阁,和大片花林玉田,已全在望。管青衣早将青麟囊收去,忽改平飞,目光却不住朝农家姐妹去路注视,心中知那色中魔尊,有杀错,无放过。念念放不下那飘到屄前的擎天霸屌,竟向别方圆。却不知郎屌暴虐,可非她想像中的欲死欲仙。

  农家姐妹也是死星照命,恰好在极光正对子午线之际为兀南老怪召出天蓬山,更急于回归搜索,不得不动用丙火灵符以借雷泽神砂火遁,强冲七层云带。此符一次之用,所需求之贱灿血汗却不下一湖之量,而且危险非常,更不是寻常修士所能驾驭。危就是别人的机。阴魔比二女先到天蓬山外围,遇上这娇嫩幼齿,色心荡漾。无相法身就是缠而不觉,更一同感受了那密命内容,又那岂能容二女活命。只是要杀人不见血,更要不留痕迹。见二女强闯雷泽神砂,本就把血光鬼焰渗入丙火灵符,装作灵符失效。凑巧李洪怜香惜玉,动用神座。佛光下,血光鬼焰只针穿丙火灵符,泄入神砂厉火。二女已被厉火透窍,只是当时在激动中,未有所觉。更因嚣张已惯,口出狂言,怕对方即时反面,自知不敌,色厉内荏,急施先天五遁之木遁,穿过黑烟火云,免受阻拦。

  先天五遁以木遁为最快,更木长穿越易,可却是五遁中最耗真气,更是木生火旺。一旦为厉火入侵,发作极快。强穿黑烟火云,引起烟火与内窍里的厉火里应外合,立即发作,更是自抹受害遗迹,在遗体上检不出入侵的先后了。二女也不知受了暗算,还后悔自己疏忽,自料真气耗得快,等不到遁达最近的同党处,急忙觅地匿藏,等党徒得讯来救。遁途处见有一所废屋,连忙催遁入驻,发出求救讯息。

  可惜,二女在投入黑烟火云时,已被阴魔算准去向,早在废屋周围布下先天玄女遁。任二女遁飞多快,也只能围绕废屋打转。在幻境中,废屋不住出现,却是不同形态,于是终必陷入这废屋内。屋外也已布下大须弥障,一切讯息都是改导至阵眼处,由阴魔摹拟出魔党的回覆。当然二女就只能乾等外援,等得心焦。阴魔也就幻化出一个凡俗相出现。这是未虑胜,先虑败,因世事多意外,那就为防万一,免却诸多后患。一个似大未大的流氓,蓬头垢面,歪七扭八的哼着淫曲十八摸,进入废屋。见屋内有人,即恶声恶气的嚣叫道:“喂,你们闯到我家里来干么?”

  二女见着这样的流氓,心中有气,却发作不得,灵机一触,骗道:“我们是找你来的!”

  阴魔俗身心理好笑,就向二女身前,脸上贼忒嘻嘻的侧头向二女左瞧右瞧,油腔滑调的笑道:“啧啧,大美人儿好美貌,小美人儿也挺秀气,两位姑娘是来找我的吗?我可没有这般美人儿朋友啊。”

  二女从出生以来都是高高在上,那里被这样调戏过,气得面孔发青,要不是厉火缠窍,动不成真气,早就发出魔火把他烧个肉焦魂灭。这时却是比常人也不如,真是虎落平洋被虫卵欺,还得拖延时间,赔笑道:“你是屋主吧。恭喜啦。我们受托,收购这一带的地皮,只要你开个价,你就是财主了。”

  这时宇内进入了通货膨胀世纪。为了市况兴旺,滥发国债。国债成为银根,于是钱庄水浸,不得不施行信贷扩张,养成先使未来钱的习惯。钱庄贷出的钱,无实质抵押,或抵押值流于虚浮,有如泡沫中空无物,外表数字好睇,这就是泡沫式经济。起因是当年西北大开发,狂发国债,结果经济发展甚速。如今照版煮碗,不过却不是当年的开发投资,却是政府大花筒的浪费。投资式的开发结果是开发后的工程间接或直接换回国债,但浪费就永远填补不了,使通货膨胀了无止境。初时,信贷是流向商业,造成工资同样上涨,令剥削资本主叫苦连天。于是,后期就只注入地产,引致投机者狂借钱庄贷款,狂热炒作,令楼价火箭式急升。信贷益不到打工仔,楼价那就非受薪者所能负担。修士见标不见本,为投机的地产代理发达,下令地产买卖由地产代理垄断。于是地产代理炒卖有保障,捆身下去,把卖主的叫价提高近倍以讹诈买家转去买他炒作的单位。卖主因长期卖不出,无奈任地产代理压价贱售。地产代理上下其手,刮得肚满肠肥,更落力抬价。破落户但知地皮有价,却不知发展后,楼面面积竟比原来的多出有达十倍,却但求楼面唤楼面,便认为天赐黄金。

  阴魔俗身可对这玩意不敢兴趣,只是想肏毙这两个落魂岭魔女,框架成流氓强暴,嫁祸轩辕魔宫。当然不会祈望两个魔宫反面成仇,傀儡的轩辕魔宫也只能任由凌辱泄忿。轩辕魔宫所以成嫁祸对象,是容易入信。因为那些从轩辕魔区偷渡前来的贱灿,也真是穷极失性,无恶不作。无能作恶的贱灿也贱得令人瞠目结舌,引为观止。使到神洲族人令人比当年卖猪仔的更睇不起,达到此际的鄙视厌恶。连腰缠万贯的魔宫贪官一族也只能在大洒金钱时得回一点自我,气得扬言要把那些偷渡的贱灿全部递解回会魔区予以肃杀,立法不准贱灿离境,连往蜀山也不许,只有宫干一族及剥削外孳的洋奴才得批准出外。不过天蓬山崇尚法治,对入了籍的贱灿那就交不得出去。阴魔也就落井下石,撩拨落魂岭的天娇显女,淫荡无比的唱做俱全:“收,购就慢慢来,我想。先香个芙蓉面呀”

  说着,把头拧了两拧,淫笑道:“两个小美人都如此迷人,先从谁开始爽呢?”

  北俱芦州女子也不是三贞九烈,更是随便得很,只不过二女身份娇贵,高不可攀,觉得委身受肏有损她的尊严,而魔徒因她们喜怒无常,顾忌兀南老怪,也不敢多事挑逗。惯于高高在上的姐姐就忍不住破口大骂阴魔俗身下流贱格。当然,天堂地狱本是同聚一境,只从心境而分。少主强奸家婢,是处天堂,但怕主母迁怒时家法的奴婢却是地狱中过。两姐妹经常在一起,那姐姐就比妹妹更惯于发号施令,当然是最受不了调戏,气红了面,就习惯了的要发火了。

  阴魔俗身更是火上添油,真的在姐姐脸颊上轻轻一摸,笑道:“娘子美得紧啊。”

  就向那姐姐歪身前去,伸过头来,要亲她的小嘴,气得那姐姐眼飙出火。阴魔以肏为修炼,自然满不在乎:“你闹就随便闹,我系要摸你一摸先。”

  于是继续他的十八摸,唱道:“伸手摸姐耳仔边,凸头耳交打秋千。”

  这盖世淫魔可淫遍绝色,熟悉女孩子的动情部位,更手法独到,所谓业精于勤,更实践出新知呢,一下子就勾出了姐姐的欲火,弄得姐姐浑身抖颤,欲火横飙,助长众窍中厉火,把姐姐烧得动也动不了。不过正确事情,可要做到正确的时间、地点。当着她妹妹面前,在这破烂屋子内的地点,更是等待救援的时刻,可真是不适当之极。性欲就似海绵,有水的时候,就任由搓圆捏扁,但乾硬时就压力越大反抗力越强。不过二女受着厉火虐窍,比常人也不如,可就无力反弹,暴力是施不出了,却是气在心头,只能把面庞拧过另一边,怒骂斥责。只是欲火焚身,虽然心头满是怒火,但声调却是娇亢气促。

  阴魔心中好笑,本来就因奸毙了成都郊外施家巷的王家幼女,对幼齿可就有心理障碍,不过为了杀人灭口,而又不引起兀南老怪的追索,这是最妥当的方法了。于是不正确的地点、时间也因立场、目的的差异,而成为最正确不过。

  宜将剩勇追穷寇,阴魔俗身就续唱他的十八摸:“伸手摸姐下颚尖下颚尖匕在胸前”

  阴魔俗身的魔手就沿着这幼齿的下颚尖摸过去。动作是亲暱,但此时此境对高傲惯的魔宫大姐头却是无比的挑衅,触发怒气,引动厉火上灵台,一张粉面可就红得喋血,却是发作无力,只得昂起头来避躲。她头避,可是魔手不避,却向下向双乳间的膻中穴抚去。任脉给魔手一挑,真气竟然贯注入两个乳房,真是胀迫得令这幼齿发狂,哼声就时禁不住泄出来。阴魔俗身可就火上添油,唱道:“伸手摸姐胸膛上,出笼包子无异样。”

  可惜这对小馒头却是乳腺未成熟,可远观,却食之如嚼腊。阴魔俗身快快的唱下去:“伸手摸姐乳头隆,你胸合了我身中。”

  魔手迅速扒上那胀爆似的乳蒂。女子最怕就是捏乳头。当然能捏上的不是身已有所属,就是被禁锢了的。已有合体缘的,多是把男子抱得紧紧,压着乳球,良久才平复下来。不过魔女可就无力翻身,也不肯,体内可就难过之极,泄出的哼声也就无比销魂,厉火却就沿任脉下涌。魔手也停不了,摸下去,唱着:“伸手摸姐大肚儿,肚子软软合兄眠”

  厉火就受到引导,穿过膻中穴去。摸下去就是肚兜,唱是没多劲:“伸手摸姐肚脐儿,好相当年肥勒脐”

  不过那是天地之桥,经阴魔俗身的魔手引导厉火,可真下冲足上涌泉穴,上淹灵台。魔女可就被炙得浑浑愕愕,哼声低了,但鼻音可就销魂蚀骨。一般女孩子在平安夜就是这样被肏了也无甚记忆。魔手可没因此而停,因为还有另一魔女在。再摸下去,就唱着:“伸手摸姐小肚儿,好像一区栽秧田”

  十八摸是这样唱,可是魔女却是阴毛也未出齐。但厉火却贯彻阴唇了。真的是:“两面针针棘样样 好像机匠织布梭”

  阴唇充血,贯注膣肉子宫,可就淫火狂涌,击散灵台。姐姐禁不住阴魔俗身的毛手毛脚,心识是气昏了,催恸窍中厉火上头,内外交煎下晕了过去。妹妹也是同舟共济,不得不上前解围。而且世事多是长厉幼逆,因为惯与兄姐争宠,展示她或他比兄或姐优秀,常有反其道而行。妹妹见姐姐吃了亏,也就自动担上保护角色。其实,她心里也隐约知道,会有怎样的淫风暴雨等着她,不过这些魔教贱女可没贞操观念,也给姐姐在十八摸下的哼声鼻调撩动了春心,学着那些荡妇的姿态,扭摆着她那柔细如蛇的蛮腰上前。吃吃的娇笑着,笑得胴体抖动,姿态娇艳骚荡,眼神满是挑逗性的浓冽春情,又是饥渴,又是害羞,鼻息细微,双颊晕红,两片薄薄红唇略见上翘,瓜子脸上一双水汪汪的妩媚大眼让人有一种天生在挑逗你的感觉。神态只像个天真的小女孩,却把整个臀部似鸭子的翘起老高。这玉容和体态充满成熟诱人的味道,两方面合成奇异的魅力,真像个典型的红颜祸水狐貍精,天生下来就是为了勾引男人似的。

  敌退我进就容易,但敌进呢?总不成学魔教导师的敌进我退吧,那太丢人了。只有魔葸子才不知羞耻的列为教条。阴魔更是不屑。难道纵横欲海的巨屌怕了这个小小妖精不成?不退那就要斗上了,也压下了对幼齿的心理意结。过犹不及,阴魔俗身那就显得躁暴,一擘就把小妖精的上裳撕得碎裂,露出小小的乳房,菩蕾初放。躁暴的搓揉下也另有风味,只觉触手柔韧,引人狠命揉捏,那舒适的手感就与兽性共鸣。

  这小狐狸精也真是天生淫贱,光是捏搾就发出了叫床声来,把个小屁股扭动得比钟摆还急,散发出无比淫荡的讯息。下裳竟然被扭甩掉,解放出浑圆的白嫩雪臀,可真优生得紧,捏起来更是胀卜卜的,随着魔手的捏松,反应奇佳。小狐狸精心中又惊又喜,但觉奸狼双掌似铁,紧紧箍在自己的臀肉,当下闭了眼睛,恣意领受那温柔滋味,叫床声更是响彻云霄。阴唇的形状竟然也在臀部的捏搾中凸显胀大,溢出的淫汁紧黏光秃秃的阴唇上。魔手触在她的阴户去,感到阴道马上产生强烈的颤动,像珍珠一样的处女爱液就一颗颗的呈现出阴唇外。鼻中闻着那如兰似麝处女香,阴魔俗身竟然觉得巨屌像要爆炸。

  暴力强奸本就阴魔俗身的初衷,也就一把擘开她的嫩腿,猛地把巨屌刺进去。屄甬竟是异常的狭小紧窄,却纳入超巨的庞然大物,真比凿石还逼。阴道要是抗拒,是难伤的,但引狼入室就可悲了。小狐狸精觉到一根火烫似的粗棒已撑裂下体而顶入腹中,顿时浑身剧痛,如同高压电殛,殛来一阵战栗,筋络抽搐,蓦的惨叫出来:“啊……好痛、痛啊……”

  悽厉的惨叫声顿时响彻云霄。阴魔当年就是这样在施家巷王女的音煞下逃亡,或说十万里长征吧。不过今时不同往日。昔日是无力自保,惊动了就死梗。今朝却是睥睨寰尘,谁奈得我何。这尖叫不但医好了心理障碍,更打开了馋血之门,为峨眉女弟子敲开了殉教的命运。这尖叫后的余韵可就是当年所没尝到的。屄洞猛然剧烈的收缩起来,紧紧的箍住了,似乎要把整条肉屌都要绞成酱碎。阴道内的剧烈抖颤不断的按摩着龟头,甚至全身及灵魂。

  那些寻常的纤幼屌竿怕也要泄呕吐了。幼齿所以迷人就是这般绞束。但过犹不及,幼齿的紧窄阴道根本容纳不下这庞然怪物,只是农家姐妹修为甚深,虽然受制于厉火,却不是寻常肉体,并不因此心脏爆裂。这魔女只觉得一支巨大的铁棒毫无先兆的急插而入,强烈的冲击像要把娇嫩的身体撕裂,像是要把自己劈成两半,灼人的火烫直逼子宫深处。混身抖颤,冷汗涔涔而出。淒厉的哀嚎响起:“啊……啊呀!妈呀……痛啊……妈妈呀……痛……妈……”

  阴魔俗身也不等膣肉的绞箍停下来,就开始把魔屌抽出再插。屌茎牵引着受创的阴道嫩肉,给少女带来另一波剧痛。血丝不断从裂开的阴唇流出,流满了魔女的洁白屁股。血是兴奋的,给阴魔俗身的更是一份禁忌的狂乱和快感,使得抽插动作非常剧烈,一下接一下“啪啪”有声,就像个人肉打桩机一样,一口气抽插了几百下。

  可怜小妖精有的只是惨叫。在那狂放的动作下,撕心裂肺般的痛楚一波波的从交合之处穿来。只觉骨髓也爆炸,全身抽慉痉挛,连颤栗抖动也无所从知觉。抽筋抽得整个幼躯也如挛弓虾米,口涎鼻涕和着眼泪弄得满面都是。阴魔俗身更是心中泛起了极大的满足感,紧扣着小妖精的臀肉,狂风暴雨般的狂猛攻击,大起大落,动作越发的凶猛。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每一下都让她失神,嘶叫尖亢。小妖精承受着他每一次粗野的猛冲狠刺。很快便痛得脑中一片空白,娇躯的每片肌肉都好似失控似的颤抖,猛烈的抽搐起来。嘴唇大张,两眼发直,眼泪和汗水不受控制的流满玉脸,痛苦的哀叫不停的撕肝裂肺发泄出来。

  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阴魔俗身听得更是产生一种高度兴奋的魔力,刺激着整个身心,更疯狂的撞击她的嫩屄。真是天堂不异,只是胯下小妖精可就如在地狱深处。幼齿的嫩屄又怎能捱得过这具连虎狼淫屄也吃不消的巨屌。随着一阵猛烈的捻插,小妖精所受竟是如万针攒脑一般,痛到了她的脑袋深处,连休克也不能,使她魂魄离体,完全失控,任由挖脑。无相血影神光就把小妖精的意识读了下来,知悉了兀南老怪的野心。这个野心是从轩辕魔宫占据东胜神州后茁壮出来的。

  东胜神州一族,基因内并无侵略因子。但却是黄祸之源,尤其是大江以北的这些神州黄土人,虽是从原人族受精,却种入复制人中的美貌女子屄内,智力参差不均衡。多是智弱如羊,有着羊群心态。经通天教主的〔忠君、爱国〕教条浸淫了三千多年,深入骨髓,不惜自残生命,埋没了害虫、益鸟之分辨力,非他教所能比拟。佛教谁是无我,却无所作为,无害于人畜,只是自苦受残。咿嘶谰教强调以暴力加之于人,鼓吹圣战,却只认同神谕,不出卖灵魂。勇夫的牺牲就要看多少处女交换了。西牛贺州与天蓬山更是人性崇尚自私,保有选票作主。但通天教主的教条却是每个人都要不需代价去牺牲,不怕苦,不怕死,甘愿为虎作伥。数千年来忠君爱国的洗脑把千三亿贱灿造成恐怖的机械兽。为害否,要看在谁的手中矣。所以每次东胜神州被异族占据,都是祸延远近邻邦。魔教就是物尽其材,顺势强调爱教、爱国。但教、国却不爱民,更以民膏为粮,对内富超西州世家,对外则征凌宇内。

  兀南老怪的野心就是驱动千三亿贱灿,赤化世界。农家二女的任务就是从天蓬山内挑拨分化政棍,扯灵峤宫后腿,从事里应外合的准备。

  小妖精的意识被挖完了,灵识也被厉火焚尽了。鱼死尸未寂,不过屄内的绞搾力也弱下来,但还堪恋栈。但阴魔俗身的心思却已转向姐姐身上。把魔屌插离了小妖精的屄外,看到嫩屄被已被催残得不成形,高高的肿了起来。伤口仍在渗出鲜血,血流遍地,处女破瓜的鲜血染红了整条阴茎,所独有的血腥味仍然留全在龟头上。真是赏心悦目。

  姐姐已经转醒了,目睹妹妹惨死之状,赤裸身体在不久前还是完美,现在却布满了污秽的精液和血迹,更是悲怆绝望,脸色惨白,黄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滚了下来。悲痛欲绝的神情,落在这愤世嫉俗的淫魔眼中,反而变成了一种特别的享受,越是调弄,要看她的惊恐。一手抓住她的衣领一撕,魔女的上衣马上被撕开,露出雪白柔嫩的少女肌肤。一股少女清香扑鼻而至。猥琐的眼光在赤裸胴体上来回扫视,不时伸出魔爪在敏感部位抓捏一把。魔女抱了必死之心,反抗就更激励。当魔手才沾上身上,竟能倔强的用力抵抗,拚命挣扎,却被弄得呜吟不断。快感是被格断了,入不得灵台,却不是无知无觉。只能女孩拚命的挣扎,乱抓乱踢的宣泄那些感觉。

  抵抗力越强,厉火就越难入侵魂识。得要动用暴力摧残了。阴魔俗身就一拳打在魔女的腹部。魔女痛得瘫痪了,仍是扭紧双腿,表现出凛然不可侵犯的姿态,却偏最能勾起雄性动物的兽性。况且才刚刚享受了摧残幼齿的惨叫,格外疯狂,抓着魔女的足踝,强力的擘开。魔女双腿虽然已无甚力量,却那能适应强急的撕擘,痛的尖叫悽厉。阴魔俗身听来更是兴奋,巨屌又再胀得要爆炸了。转手抓紧魔女的娇嫩臀肉,冲锋似的撞入那从来未经开垦的窄嫩小屄,简直是粗横的巨棒急强的凿入肉块中,把魔女的阴唇迫裂。

  屄窿受着撕裂般火辣辣的疼痛,魔女撕肝裂肺的发泄出淒厉的惨叫。美丽的面庞痛得扭曲,眼泪从紧闭的眼眶中飞射而出。双手的狂力竟把破屋的泥地也揪裂了。抓着魔女软臀的魔手也觉到股肉的绷紧,可以知道她现在是如何的痛楚。魔女的尖声号叫,和魔屌的劲擦带给阴魔俗身无限的施虐快感,心理上的,也是生理上的。胯下的幼齿仅仅只是一只美貌的雌性玩物,任由他发泄淫虐。

  无视她的尖锐惨叫,阴魔俗身抓紧魔女臀肉,挥动巨屌再次大力插入,抽出,再插入,窄小的阴唇被撕裂成断环。幼齿的痛哭惨号尖锐得连耳膜也可震裂。阴魔俗身的耳膜却享受得赏心悦目。尖锐的程度被列为巨屌的成就层次。兽野般强奸的疯狂攻击一直持续。兽性的急促喘气声和和应着幼齿次尖锐哀呜。不知不觉就由开始时的尖声嗥叫,到了后来的气若游丝。阴魔俗身的施虐快感也由不可一世到味同嚼腊,比奸尸优越不到那理。幼齿的屄内膣肉已像一团死肉,动也动不起,再没反应,只因血脉已凝,神经末梢也因而失却传递作用。

  膣肉挤臑,才能引厉火入魂识。那就要搅动血脉。殴打可驱血过宫,但不能流血,否则血流了出体外,就贫血难动了。以魔女那久经修炼的法体,可不是寻常木棒所能伤,但有不能施加法力,那就要用铁器。阴魔俗身顺手拿起地上的烧火棒就以凡躯的气力,尽情向四肢击撞下去。魔女以气衰血竭,连呻吟也声嘶气弱。直打得魔女四肢瘀结黑肿,在幼齿屄内的巨屌才觉到膣肉翻腾,却无甚劲力。不过起动了血气,那就可上通灵台。

  下一步就逼楔窄屄的空间,幼齿的肛门就得要充实了。半捧起幼齿的纤细娇躯,一具锄头的木柄就毫不恻隐的劲插入幼齿的菊花内,直穿而入,其深过尺。纤小的菊花轮被无情的闯入,使那魂魄本散的魔女也本能的反应出痛极狂号,浑身颤挛。血动则神经末稍有感应,可向最敏感的乳蒂作终结手术。充血就是使神经末稍添增敏锐。两条幼绳就是魔女的催命符,分别于乳根处扎得血管连气也过不去,然后再向乳蒂方向加缚束窄,直至乳蒂胀得鲜红喋血。

  极度充血是极度敏感,加诸一毛也觉到锐比刀割。这是长痛。拖长了,痛的锐厉比短痛轻,但持续时间长。幼齿虽然已声带嘶哑,神经感觉却更锐敏,膣肉就频频剧烈绞搾阴魔俗身的巨屌,真是磨得膣肉破损,血贯子宫。极度的刺激万针矢射入灵台,为厉火开路。幼齿已气弱游丝,血也渐乾。世无不散的筵席,阴魔俗身就给幼齿一个一次过的短痛,把幼绳再绑紧乳根,尽其束窄,然后引刀成一快,不负两个乳头。极强烈的刺激传入了幼齿大脑,厉火炽烈,把魔女烧得魂飞魄散。屄窿膣肉也绞缩缝裂,溅出的血瀄射得阴魔俗身的阴毛也浆成糊状。

  天象也来揍趣,雷光一闪,亮得山海五色缤纷,光华辉煌。透过废屋的破烂天花,映照着替天行道的强奸者在好比洪水猛兽的处女嫩体上所作的神圣蹂躏。天上开始降下红雨,像为天蓬山的未来,洗刷去魔教的污秽。

  两个幼齿,一顺一抗,同样是魂灭魄绝的收场。阎王注定三更死,那得留人到五更。到了甚么环境就必然是甚么结局,只有消失了强权要人死的因素,才得苟延残喘,但那又生何足惜呢。拚死了,那就冲取另外的路,后果也多是痛不欲生。很多时,到了黄河心也不死,都是后悔没拣另一条路,可是他又怎知另一条路到那里去。路上的一切变化可不是未踏上去就看得清楚的。农家姐妹又那能知到踏入了幻境后,每一条路都是同样悲惨呢?命就是命,没甚可说的。所以也莫说甚么孺子无辜,要是这些小衙内长成了,那个会不是满口血腥。家富小儿骄,也用不到成年已祸害不浅了。

  清理了一切施法的痕迹,就像是凡人所为。两幼齿没被采补,也没留下仙魔佛妖的真气余韵,令兀南老怪就是有疑问也牵不都仙魔界上来。只有尝过阴魔的擎天巨屌的淫娃才体会到阴魔的无相屌茎的真气异出仙魔佛妖之外,与凡人无异。沙红燕就是其中一妇,不过又怎说得出口?给兀南老怪知悉绿巾盖顶,爱之深恨之切,第一个被杀的就是她沙红燕的命。沙红燕更是心恋绝世奇屌,魂系魄牵,正好用以讨好奸狼以续前缘,更谢谢奸狼替她拔去那两口眼中钉。

  阴魔善后完毕,回顾那上灵峤宫的四人,发觉那小毛头李洪竟然私订了终身。

第二百六十七节 私订终身

  李洪得借连山大师的亿万功德,育成法力超凡,却仍是孩童心态。赤子之心经常受到谢氏二孪女讹诱生事,却因从未吃亏,弄得胆子越来越大。不过二孪女利用了李洪惹事后,却反充好人,把李洪欺压下去。招来的群党也是一丘之貉,推波助澜,争相捉弄,无可理喻。因有二孪女包庇,李洪无可奈何,所以素不喜女孩子。自从挑斗苍虚老人,更得长辈支持,风头压下二孪女,才排斥了那些烦扰的压力。群党是投二孪女所好,才撩拨李洪,既知二孪女也罩不住,真没多少小仙敢拿他轻视取笑。摆脱了二孪女的圈子更是逍遥自在。女孩子放出的目光不再是嘲藐,而是亲暱,不过都是自知身价,不敢惹来白眼,成为三姑六婆口中的笑料,更不敢惹上二孪女。也只有灵峤宫背境的罗锦春才敢坦诚接近,也是受赤杖夫人示意拉拢。

  那些千年仙霸,多多少少都上窥了一点天机,憧憬着李洪的使命及将来。罗锦春奉有任务,又是得道年久,已近天仙一流,自能依势调节心意,淡化了那些公主陋习,婉顺人意。加以李洪得三仙所赐三宝灵效甚大,感念之余,由不得心生敬仰。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小鬼头又那能例外。否则也不会与谢氏二孪女纠缠得爱恨难分。欺压的去了,驯顺的未现,给罗锦春闯入了心扉,真是乾柴烈火,一触即熊熊炽烈,加以素来天真,只一投机,便无什避忌,双方谁也没有顾到同行诸人。

  与李洪同来的笑和尚、南海双童都是多年来仰望灵峤宫为泰斗,岂敢飞闯宫门,要求停下。管青衣笑说:“诸位道友无须客套,这还有好几十里路呢。”

  陈岩少了无相法体主控,总是无可无不可,笑和尚三人终觉主人年辈甚高,执意不肯,勉强飞到离仙府前面十来里处,坚持为步行,又那知人家正在安排重要会议,时间急迫呢。长辈命、主家意,不可违,无需亟亟坚持的。管青衣见他们意诚,而十来里也是片刻即到,也就不再深劝,收起了青麟囊。

  罗锦春始终陪着李洪,并肩前行。两小鬼一路笑语,神情越来越亲密,不知人间何世。等走到殿前平台之下,二人只顾说笑,竟落了单。前行的宾主数人刚刚走上通往仙府的玉阶,忽见两名侍者走来,说真人请来客入见。对这几个后辈也真俾面得很,与前些时的拒绝招待玄真子,直是天渊之别,难怪玄真子不惜破坏主子的联络灵峤宫,争夺轩辕魔宫的立场,死命反天蓬山的一切,把亲天蓬山的战友恶骂为汉奸。

  表面看来,灵峤宫未能礼贤下士,于合作有损。这是短视。志不同不相为谋。魔教的极权垄断在魔徒脑袋中根深柢固,终必为民生而白刃相见。若是任由这伪充民主,实是以平反辘死,表达忠于魔教的无间道沾入核心,必然把向往民为主的斗士断送,摧毁根基。而玄真子背后主子竟未能干涉矫正,可见野子狼心。地缺魔君的〔黑屌白屌、施得出污精就是好屌〕迎来西方仙界的渗透,可作前车之鉴,岂可睁着眼向陷阱投下去。

  灵峤宫这样看重峨眉后辈,当然有其需要,岂是狡猾奸诈的玄真子可比。因是百忙中抽出时间见这些后辈,才让他们直飞宫门。可惜严人英半途抽身另有要务,否则会是十一面观音喜欢大阵迎宾呢。无相就是无固定相。因陈岩法体是代母重塑,灵峤宫众淫仙未能透视陈岩是严人英化身。对冯吾,这些淫仙又那会放过,在巨屌的气息下,严人英就是冯吾,就无所遁形,不过天下滔滔,也只灵峤宫众女淫仙知晓,加上玉清大师和妙一夫人,俱都守口如瓶。而知陈岩就是严人英也只李洪一个。因此灵峤宫没为淫欲打乱了禁戎疯鸨的安排,弄散阵脚。宫中除了为首的赤杖仙童阮纠,和七师叔罗茵及九师叔兜元仙使邢曼外,已奉师命去往人间行道布阵。

  众人全都心喜。知道仙缘难得,忙即澄神定虑,恭恭敬敬,随同来人,往上走去。沿途山灵水秀,万花齐放,美景无边。众人也无心观赏,均想见了真人之后再说。罗锦春早已与李洪结伴先走,单作一路,步入花林深处。神情分外亲密,往后殿参见赤杖夫人去了。

  罗锦春带着李洪,穿过一条蜿蜒曲折小路,消失在林中深处。处身一片幽静清灵,四顾无人,静悄悄的只闻鸟语蝉鸣。正是绿杨影里鹦哥语,紫竹林中孔雀啼。有千样奇花,百般瑞草。风摇宝树,日映金莲。不知不觉已进入二元仙阵深处。罗锦春虽然得道多年,仍未脱女性心境,你要老娘给你肏,你得给老娘看看你的能耐。借故稍为踏错半步,把跟着的李洪导入迷境,看看李洪如何应变,然后现身。可惜却是班门弄斧。

  阴魔爱子心切,虽未敢授予无相心法,却已传授血神经的神光透阵。一切迷心惑识的阵气,明透有若水晶。更在魔区期间,修成血神化气。见罗锦春匿在一旁,殷切的看着,知是较量。究竟还是小孩子心性,你要威,我就大你一大。当然不会慌不择路,也不是呆呆的等待,却静静的化气无影,向罗锦春扑去。女孩子总是怕羞,本能的移影换位,借阵图躲避。于是七转八折,过了几个花丛,眼看前面已经无路,却已是峭壁悬崖之上。下临汪洋海远,水势连天。千层雪浪,万迭烟波。身侧不远处水声潺潺。

  两个小鬼头便循声而去。转过一片竹墙,赫然出现一个方圆达十丈的通空大石窟,窟中满是天然温泉的水池呈现眼前。池中热气蒸腾,泉水中漂浮着百花花瓣,露雾散馥,池边尽是不知名得奇花异草,淫雨飘香。受热气一蒸,香气更是浓郁。香雾袅袅,雅意盎然,但也是渺无人踪。池后山峰高耸,顶透虚空。祥光笼宇宙,瑞气照山川。一道热气腾腾的泉水由山壁石隙间喷出,水飞四野,抛珠溅玉,泉温水暖,浪滚周遭。

  水雾朦胧中,一个女性的半身像耸立出花丛石燉之上。正面向水池的螓首微侧半转在斜向的半身上,顶有宝珠天冠,项有圆光,眉弯唇朱,眼似双星,目光微俯,纤躯弯弯如新月,娇滑柔慵,挂璎珞,带项饰,长发分垂肩,与天衣随风飘飘,衣襟展翅,只半掩胸膛,斜见乳蒂枣突在丰圆的乳房上。乳房却是乳蒂乳根两头高,中微弯,挂着惰圆的乳囊,若提壶邀啜。火形玉蒂在上而水形乳囊在下,是水火既济的极品。迎风摇晃在柳梢藩篱之上。玉手逆风圈在胸前,若遮若拦。指尖纤纤竖立,两指捻举弓弯柳枝,伸延肩外,曳洒甘露。若邀若躲,引来蜂追蝶缠。

  李洪几疑观世音菩萨现身,呆得一呆。罗锦春回眸一笑,穿入柳林。李洪也随同窜进,见柳林后,有莲花石台,上下三层共六十六片白莲花瓣。瓣内见石像下半身,若轻移姗步,另一玉手低垂腹下,兜托玉瓶,与手上柳枝呼应,招引入瓶。

  瓶下莲瓣荫处,见罗锦春神态张皇,却是欲拒还迎,羞红小面,含情默默。李洪又是一呆。随听罗锦春身后,咭声娇笑。定神一看,竟是石像,却几可乱真。罗锦春也在石像后伸出头来,向李洪身后嘟嘴。李洪回头一看,竟然是另一个自己。疑是镜中反映,伸手一摸,又是一个石像,与自己一摸一样。身后听得罗锦春语声呜咽,略带幽怨,道:“你忘了当日在此地的戏言,要与我合籍双修。观世音大士就把此情此境刻录在此,等上了二千年,把我固结成当年形态,每次转生都是到此为止,直待你重临故地,才再发育。”

  李洪暗施放射性碳十四年代鉴定法检验年代,化验结果却是二千年古物,不由不信。最难消受美人恩,也就软语慰娇娘,誓不负约寒盟。就在花前月下,观世音大士法像为证,私订终身。

  阴魔也在两个小鬼头的卿卿我我时,潜入灵峤宫,卧在观世音大士石像的两只硕乳上,听着罗锦春的迷魂汤。半炭法下可以伪装,却难在无相心光下不现形,实是塑造不久。不过阴魔颇知赤杖夫人的野心,也可说是拯救千三亿贱灿的雄心壮志。此时此际也只灵峤宫才能压制魔教,也就事急且随行,任李洪这小鬼头享尽温柔。把心识转媾另外四个同伴,见他们正在谒见赤杖真人后,从殿堂外出。

  当罗锦春带走李洪后,管青衣引余人走向平台之上。殿门内又一女仙迎出。众人闻知仙女正是兜元仙史邢曼,忙即下拜。邢曼笑说:“诸位道友无须太谦。家师原因诸位远来不易,特地升堂等级,请进去吧。”随领众人入门。

  赤杖真人端坐殿旁玉榻之上,旁立阮纠等门人、侍者,神态甚是冲和。见众人趋前礼拜,含笑令起,两旁坐下。众人因旁立男女仙人有师执在内,同声敬谢。真人也未勉强,笑说:“诸位来意,我已尽知。今后砝沦、灵峤就是一家,结为兄弟,就在天蓬山等魔宫恶贯满盈,兀南老魔更猖獗也不敢前来招惹。只是神州各修练站,为嗔心蒙尘,天意已定,非仙力所能挽救,祸兮福所寄,使砝沦心法更遍植人心,废墟更宜出凤凰。今蒙惠顾,无以将意,蓝田玉实是现成,当命门人分赠。共分两种,小者最多灵效。”

  随命南海双童近前,道:“甄家两道友另赠锦囊一封,回小南极一行,到时开看,自然现出字迹。锦囊用罢,还望暂留。等幻波池开府之后,小徒他们也许有事奉烦,事应十年之后,到时自知。”

  随命管青衣等同辈男女弟子,陪往游玩全山。众人知道真人乃前辈仙长,道尊德重,不便殿中久停,一同拜谢,恭礼辞别,退将出来。阴魔见众人才步出平台,其身后霞光一闪,现出一个相貌清矍,长身鹤立的葛衣道人,已由石级下款步而上。认得是曾在峨眉开府结盟的滇池香兰渚宁一子。此老是宇内独一无二的老好人,素来谦和,从不以尊长自居,结交不分正邪仙佛魔妖,唯宝气是尚,同受寄存,不泄身份。因有宝气纵横,遂超然物外,无需自身参培法力,也赢得群仙敬重。此时竟是隐匿遁光,秘密前来。赤杖仙童迎他入殿内后,竟亲自把守,启动二元先阵,可知事机非比寻常。有这宝臭老怪参与,必是宝气有关,越是秘密,价值越重,不过若是明目张胆的卷了入去,则炮灰就有份。况且谈判必是勾心斗角,难窥全豹,往往成为阴谋诡计的铺路石子。不过阴魔可没向有关人士查问底细。不为人知的知晓,才是混水摸鱼之道。查问出来,就有义务负担,行事就必然束手束脚,有所图得,也后果堪虞,无形的代价令人得不偿失。

  任何事件也必事出有因,英雄造时势往往是力不从心,而时势造英雄则推波助澜矣。看灵峤宫二三代弟子几乎是倾巢而出,可见所谋范围甚广,势必冷战,加上有宝臭老怪,事必可以圈入宝气范围。再详究天下大势,则所谋已是超然若揭。世事自有其轨迹,只是世人少有综合,但见目前幻障,才视如不见的忽略了去。划龙点睛,也就霍然而通。看灵峤宫花这大法力,勾引李洪,赤仗夫人那边所赋予李洪的任务才是主力呢。不过阴魔也不想从李洪口中套出只字,免因小利累娇儿。只要暗中监视那二三代弟子,必能从中取利。

  当今之世,民为主的仙界已风平浪静,凶邪都已逃入魔区。最令西方仙界震惊的是白痴戆煞的露出本来面目,轩辕魔宫的重归附庸,联合小南极妖邪,借铺共盟体之路,吞噬邻里。本来白菱礁主白明玉在峨眉小仙协助下,归纳了大部份小岛,只存下乌鱼岛主乌灵珠和离依岛主云雷真人黎望。在峨眉引导下,白明玉与易周、天门岭崔瑶仙和小螺洲恶弥勒观在守望相助。乌鱼岛主乌灵珠竟然提出忏悔,要求加入。铜椰岛天痴上人和沈薇也参与了。后来温三妹和青门岛主朱苹也先后入盟。

  本来这些法力颇低的仙妖都是癣疥之疾,有易周压着,不为灵峤宫所看重。只是形势一变,恶弥勒观和乌鱼岛主乌灵珠之背后竟有兀南老怪,那就星星之火了。内腐的酝酿非一夕可成,外敌之反应则于电光火石中立见。灵峤宫当前主事的是女淫仙,就是不效赤杖仙童的好战,只淫媾交情,锱铢算尽,立即抽调神州东南一切灵气,布下禁戎仙阵。依然是以宝力打击,务使邪妖尽失民心,扶持同道把持。这些魔区专家,就是以自身处境,模拟魔教作为。西方仙界以欺骗人心为修炼基础,那会明白魔教邪妖遵循剑铗子出霸权,岂会在乎人心蚁命,所以无不出错。

  一切都是等待殿堂内赤杖真人与宁一子达成协议。不外乎宝臭老怪要宝气,灵峤宫要皈依,磋商如何协同行动为自己争取最大利益。可怜南海双童关切小南极转世母亲,那有心情游览。无如这类神山仙境,旷世难逢,同行人多,不是自己一个。奇缘难再。主人情意殷殷,大家游兴又浓,这类神仙宫阀,灵景无边,何等福缘才得到此,何苦失之交臂,致误良机?不便独异,只急在心里。众人贪玩仙景,俱都兴高采烈,赞不绝口,一同游玩过去。南海双童终是游兴阑珊,走马匆匆的先到九春亭。

  那九春亭乃仙府最高之所,亭馆高大,玉栋珠梁,华丽无俦。正面沧波万顷,一碧无际。下余三面,晨光如海,繁霞流辉。端的气象万千,美不胜收。南海双童也无心情观赏。管青衣见他神志不属,笑道:“休看锦囊薄薄一封,祖师神机妙算汪涵若海,定必化险为澄祥。”

  正谈笑间,先是陈岩由邢曼陪着一同走来,跟着笑和尚也由罗茵陪到。仙筵已由侍者陈设停当,管青衣便请入席。另有一姓华道童笑说:“李道友和十四妹还未来呢,可要等他们一会?”

  管青衣笑道:“李道友由十四妹陪往后殿参见太婆去了,已在后殿赐宴,等他们作什?”

  说罢,请众入座。南海双童因见主人盛意殷勤,不便辞谢,满拟李洪一会自回,意欲吃完告辞。谁知这一席酒吃了许多时候,李、罗二人也终未见到,蓝田玉实也未送来,心中愁急,又不便问。问也只是得到游花园,团团转的答覆,怎会如此坦白,说出是等赤杖真人与宁一子的密谋定案。留得南海双童关心则乱,暗忖:“此是神仙宫室,仙山岁月,无日无夜,最是悠长,也不知已过多少时候?”

  心正悬念,忽见两个年约十二三的垂髻幼女手持花篮,由下面花丛中姗栅走来,篮中盛着许多桃、李般大的仙果。管青衣惊喜道:“此是后山去年结成的万年玉实,比前山玉实不同,灵效要大得多,更有美颜妙用。当初原是师祖母得来的九天仙种,所产无多,我们入室弟子才十数人,每人前后所得也不过三枚。师祖母勤修道业,后殿常年仙法封禁,我们平日也不能随意前往参拜。十四妹把李道友领去,得了她老人家的爱怜,才有这等遇合。方才师祖曾说,本山玉实,小者最佳。我想前山只有那一种大的,这类万年温玉所结灵实,均在后山百灵苑中,就自己人也难得到。师祖何出此言,心还奇怪,谁知事情已早算定。照此看来,诸位福缘不小,师祖母既肯见客,必有深意。甄道友此行,成功无疑,不必再多虑了。」

  说时,两少女已将花篮献上。众人见那玉实俱都色如翠玉,宝光四射。只有两枚色作淡红,鲜艳无比。二女传命说:“篮中玉实共十九枚,除陈岩、笑和尚得那两枚红的,每人一枚,下余均交南海双童,给金蝉等未到场的七矮带去。”并说:“太婆因觉兀南老怪凶险阴毒,已向李道友指示机宜。等他回来,便可起身,只虚惊难免而已。”

  南海双童闻言,心中略宽,碍着众人,不便出口。又待了一会,李洪才同罗锦春并肩走来。笑和尚问其何往。李洪笑答:“太仙婆不令事前泄漏,知道甄哥哥忙着起身,令我来此一同上路。”

  群仙一听师祖母令众起身,便未再劝,众人随即告别。管青衣还要送众下山,罗锦春笑说:“无须。李道友已有灵符防身,可供一来一去之用,比起青麟囊只有更快,由他去吧,事完后,就在天蓬山定居呢。”

  听罢,众人一同起身,辞别群仙。陈岩在灵峤宫的荫护下,无惧恶袭,便留下主持聚拢本源。李洪取出一片玉叶,扬手一挥,立有一幢银霞飞起,拥了南海双童,笑和尚及姓华道童,电驰星飞,朝下射去。晃眼之间,回顾群仙,已只剩下豆大几点人影,飞遁神速,直出想像之外。

  南海双童两次探询太仙婆如何见到?有何赐教?李洪摇手示意,不令开口。飞遁神速,不消多时,便将七层云带相继越过,竟比上升时还要容易得多。跟着飞渡了万里落漈流沙之险,也是一瞥即过,总共不过大半日光阴,便达中土。到了小南极上空,李洪方把遁光停住。便见霞光一闪,三个美如天仙的少女便在祥光中落在面前,正是陈文玑和小寒山二女谢璎、谢琳。

  陈文玑还待向小寒山二女介绍姓华道童,谢琳已先开口笑道:“怎么会是你?有你这对孖宝在,管教鸡飞狗跳。”

  原来却是旧识。那姓华道童的前身是宁一子的门人,劫后改名华儸嘶。因兵解以前为邪法所伤,元气损耗,功力比从前差多了,所以寄在灵峤宫,于今还不满十年。

  华儸嘶回应,笑道:“我如何能与李哥哥相提并论呢?”

  谢琳笑道:“不要太谦了,至不济,你两人淘气爱惹事总是差不多的。”

  华儸嘶闻言,只能朝二女扮了一个鬼脸,引得众人都忍不住要笑。

  陈文玑笑还笑,虽然对华儸嘶不大看好,却不愿新姑爷难堪,打圆场的赞道:“洪弟来此是有所作为的。”

  小寒山二女看着自己玩大的小毛头不再是任意支配,真有点适应不来。谢璎有点委屈的道:“小世弟真胆大包天,我简直想不爱他了。”

  谢琳更是忍不住数落李洪道:“你还夸他呢,都是家父爱他过甚,惯成这样子。以前便爱惹事,近年又奉家父之命,出山修积外功,越闹得不成话了。见了风,就是雨,不管对方深浅,一味蛮干。偏又运气好,居然无吃甚亏。我姐妹两个也不知为他操了多少心。”

  好了。是狐群狗党的就应感同身受,好像欠了她姐妹整条命,连猪朋狗友也得代讨一份,以示过命交情。不过陈文玑有灵峤宫背境,可不用如此奉承。而且灵峤宫还是牝鸡司晨,宫内作最高主张的却是赤仗夫人。夫人的爱宠娇客,可真得罪不起,忙作和事老,笑道:“你姐妹两个这叫其词若有憾焉,其实乃深喜之。令世弟自从由妙一真人引进到令尊门下,彼时才只两年光阴,如非你二位爱他,带往小寒山,强磨着令师传了不坏身法,又喜他到处游行惹事,怎会胆子越来越大?自己先诱人犯法,如今又要充好人了。”

  世事真相往往不由外人知晓,口是两块皮,横有横的喷,直有直的磨,能说得出来的那会是真相。要不是先传不坏身法,阴魔那肯任他两姐妹带李洪出小寒山。不过阴魔存心让两姐妹怂恿李洪,那李洪才会竭诚去修法。要是勉强他去学,那就成压力,压力越大,反抗越强,于是越啰唆,他就越是无心向学。由她们带着他闹点事,使他知道法力高强的可贵,他才会醉心深造。这些谋略能公诸于世么?

  谢氏姐妹还未答话,华儸嘶已在旁拍手笑道:“这话真个通极,要不是每次出事都有二位姐姐赶往相助,小世哥还未有这样胆大呢。我如有一位有本领的姐姐,也早和他一样了。”

  说得众人都笑起来。但真的保得住不吃亏?要是技不如人,助力未到,就先吃眼前亏了。华儸嘶就是依赖性重,才会吃上偌大的亏,伤及根源。

  谢琳得不到认同,气恼了,骂道:“你才有多大气候,也跟他学?这次也要再吃个大亏,再偷偷去哭吧。”

  华儸嘶可真被挖到疮疤了,负气道:“谈不上吃亏的是我,就吃大亏也不会哭,姐姐放心吧。”

  李洪与小寒山二女斗嘴多了,知她俩无理可喻。有麝自然香,无用东风扬,力量决定一切。正是讲多是非多,有力量就是时运高,甭听鬼叫,我做我的。开启天眼,以慧眼通巡视小南极,即已看到灵峤宫的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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