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汉之扶桑风云 (25-28)

2955Clicks 2012-09-16 Author: 失落
#风云  
  第二十五集寻乐警淫娃

  岳军的心情应该是愉快的,因为高桥良终于顺利和周先生连络,伪称有意购入那一吨毒品,周先生亦答应尽快回覆价钱,使岳军要办的事,大有进展,也让他发现高桥良和周先生连络的方法,只要取得那本密码本子,该有线索找到周先生了。

  然而岳军离去时,心情却是沉重的,他总是忘不了吴萍可怜的样子,也知道她的苦难没有过去,还要备受摧残,满足高桥良的变态畸行。

  回家途中,竟然再次接到高桥白的电话,邀他往香闺会晤,岳军也想趁机打探多一点高桥家的人和事,于是答应赴约。

  ※※※※※

  高桥白穿着一袭奶黄色的混丝曳地长裙,轻柔的衣料,紧贴着灵珑浮突的胴体,粉红色的蓓蕾在衣下约隐约现,见到岳军后,轻盈地在他身前转了一个身,媚态撩人地问道:「我漂亮么?」

  「漂亮!」岳军双眼发直道,原来高桥白的曳地长裙是露背的,雪白滑腻的粉背,光滑如丝,裙子不独露背,而且露腰,还露出了大半个白雪雪的屁股,整件衣服好像只有身前的薄布。

  「我还道你有了梨子,便不理我了。」高桥白喜孜孜地拉着岳军坐下说。

  「那个梨子?」岳军不明所以道。

  「就是那个A片的小明星,你不是很喜欢看她的戏吗?」高桥白说。

  「是她……?」岳军心中一凛,知道是高桥良派人跟纵,发觉自己常往看A片,才会利用梨子,设下催眠陷阱,故意装作向往的样子说道:「和她在一起,比看戏还有趣。」

  「难道和我在一起没趣么?」高桥白把香喷喷的娇躯靠在岳军怀里说。

  「不是,但是和她在一起可刺激得多了。」岳军诡笑道。

  「我也能让你刺激的!」高桥白神秘地说。

  「甚么样的刺激?」岳军欲火上冒,忽地记起一件事,问道:「告诉我,山下的儿子是不是受不了你的刺激而死的?」

  「这是山下胡说!」高桥白叫屈道:「是他自己不自量力,吃了强力的春药想一箭双雕,却兴奋过度,才……」

  「才死在你身上是不是?」岳军问道:「你说一箭双雕,还有一个是谁?」

  「……我……忘记了。」高桥白粉脸变色,螓首低垂,淫荡地在岳军隆起的裤裆揉动着说:「你好凶呀!」

  「小淫妇!」岳军骂道,知道高桥白该不会忘记,而是不想说出来吧。

  「岳大哥,我让你瞧点好东西。」高桥白从旁取来电视遥控器说。

  「甚么东西?」岳军问道。

  「二叔和你一样,最爱看A片,这是他的珍藏,那天他说这是拍得最好的,我乘他不觉取的。」高桥白按动摇控器说。

  电视机有影像了,一头狼狗趴在一个不挂寸缕,手脚锁在一起,下身涂满了黄油的女子腹下,舌头在光滑无毛的牝户舐吃着,虽然瞧不见那个女子的脸孔,但是只看她没命地扭动,便知道她是多么难受了。

  「倘若让我那便宜姐姐看这套戏,她一定会试一下的。」高桥白紧张地抱着岳军的手臂说。

  「你还有姐姐吗?」岳军奇怪地问,狼狗的毛腿趴在女子的腿根,舌头抵着肉缝乱镰钻,瞧得岳军血脉沸腾。

  「是同母异父的姐姐,名叫森麻芳代,最喜欢男人的舌头,她告诉我,现在的丈夫也是因为吃得她痛快才结婚的。」高桥白说。

  「她是干甚么的?」岳军随口问道,暗念她的姐姐自然不是甚么好女人了。

  「她甚么也不干,她的男人却是给老头子管帐的。」高桥白说。

  岳军正考虑如何打听那个男人的名字,忽然低噫一声,原来电视机里出现由美的脸孔,醒悟这盒录影带定是由美落在高桥南手里,惨遭凌辱时拍下的。

  「这个女的长的不错,前半部是几个男人把她轮奸,很火爆的。」高桥白兴奋地说。

  「别看了,让我带回去慢慢欣赏吧。」岳军说。

  「为甚么不看?」高桥白奇怪道。

  「现在没空!」岳军怪笑一声,把高桥白横身抱起。

  就在这时候,高桥白的电话突然响起,她满心不愿地接听:「是你……阿浓……是甚么……噢……你直接告诉爷爷好了。」

  「谁呀?」岳军待高桥白挂线后,不经意似的问道。

  「是……是一个朋友。」高桥白脸色有异,随即换上迷人的笑容道:「岳大哥,我给你擦背好吗?」

  「不,我要寻点刺激!」岳军冷哼道,知道来电的定是绫秀,想不到她这么快便查出那批重武器的下落,其实很简单,他假装给柴田催眠时,曾经暗示每天有人向山下报平安,只要查出甚么人来电,便不难找到那批重武器藏在那里了。

  「你要甚么刺激?」高桥白旎声道。

  「我要把你这个小淫妇缚起来,看你有多浪,然后……!」岳军淫笑道。

  「然后怎样?」高桥白喘了一口气说。

  「然后弄死你……要你死许多次!」岳军狞笑道。

  「你……你不会弄伤我吧?」高桥白芳心剧跳问道。

  「伤倒不会,但是要看你如何讨侥!」岳军狞笑道。

  「我不会讨饶的……没有绳子,用丝袜成么?」高桥白淫荡成性,感觉说不出的刺激。

  ※※※※※

  「岳大哥,你绑得太紧了!」高桥白可怜兮兮的说,她的手脚给丝袜四马攒蹄似的反缚在身后,元宝似的仰卧床上,虽然衣服还没有脱下来,可是单薄的布料,根本掩不住衣下的无边春色。

  「小淫妇,可试过给人缚起来干呀?」岳军冲动地叫,手掌覆在涨卜卜的肉球上搓面粉似的揉捏着。

  「没有……给我把衣服脱下来吧!」高桥白呻吟着说。

  要脱下那件不像衣服的裙子本来不难,岳军却不耐烦似的双手一分,硬把轻薄的裙子撕下,高桥白那羊脂白玉的胴体,便完全暴露在明亮的灯光里,纤毫毕现。

  「美吗?」虽然高桥白不能动弹,还是卖弄似的挺起胸脯说。

  岳军吸了一口气,不知如何,吴萍的倩影又浮现在脑海之中,不由自主地把两女暗暗比较。

  论姿色,一个冶艳风骚,热情如火,一个清丽冷傲,凛若冰霜,春兰秋菊,真是各擅胜长,论身裁,两女都是豪乳蜂腰,盛臀美腿,难分高下,一个是肌肤胜雪,香腻软滑,一个是热带风情,青春焕发,全是少见的美人儿。

  再看那风流洞穴,高桥白虽然放浪滥交,阅人不少,可没有吴萍那般历尽沧桑,饱受摧残,但是深心处,岳军感觉高桥白纵惰欲海,只是贪图肉欲的享受自愿给人缚起来,便是为了追求新鲜的刺激,吴萍却好像有难言之忍,为势所逼,才任人鱼肉,想到她落在高桥良手里,不知还要受到怎样残忍的刑求,更是郁结难解,气愤不平。

  「……床头柜有些小玩意,你可要试一下呀?」高桥白荡态撩人地说。

  岳军拉开床头柜,竟然找到了电震器,震蛋,还有羊眼圈,忍不住问道:「你怎会有这些东西的?」

  「……人家也有需要嘛。」高桥白理所当然道。

  岳军冷哼一声,捡起震蛋,张开了牝户,便把震蛋投了进去。

  「岳大哥,亲我……亲亲我……!」高桥白淫荡地叫,看见岳军离床而起,四处张望,奇怪地问道:「你找甚么?」

  「看看有甚么东西,让你这个小淫妇好看!」岳军森然道。

  「你……你还要甚么?」高桥白呻吟道,震蛋开始在肉洞里肆虐,彷如虫行蚁走,使她浑身酥麻。

  不一会,岳军回来了,他已经脱掉衣服,手里拿着电动牙刷,笑吟吟道:「小淫妇,可要试一下这个么?」

  「你……你真是坏死了,人家……呀……明早还要用来刷牙呀!」高桥白抗议似的叫。

  「让我给你刷干净吧!」岳军靠在高桥白身畔,开动了电动牙刷,在樱桃似的奶头点拨着说。

  「呀……不……痒呀……噢……不要!」高桥白颤着声叫。

  岳军纵横花国,深悉女孩子敏感的地方,此际以电动牙刷代替催情妙手,自然是如臂使指,事半功倍,他的牙刷围着峰峦的肉粒团团打转时,同时也手口并用,嘴巴轻吻高桥白的头脸耳朵,指头却在其他的地方逗弄撩拨。

  「小淫妇,是不是很有趣呀?」岳军咬啮着硬得好像石子似的奶头,牙刷慢慢移到全无赘肉的小腹上说。

  「呀……你……喔……痒死人了……!」高桥白失魂落魄地叫。

  「这里好湿呀!」岳军把牙刷抵着湿濡的肉缝说。

  「是……给我……呀……快点给我……我受不了了!」高桥白喘着气叫,她内有震蛋肆虐,外受牙刷煎熬,早已春潮泛滥了。

  「让我给你抹干净吧。」岳军捡起一块破布,在高桥白的牝户揩抹着说。

  「别抹了……呀……我……我要你的鸡巴!」高桥白咬牙切齿道。

  「待你的淫水浸湿这块布,我便给你吧!」岳军诡笑道。

  「不……不行的……岳大哥……好哥哥……呀!……给我……不……不能进去……!」高桥白尖叫道,原来岳军正把电动牙刷捅进她的阴道里。

  岳军怎会住手,记起吴萍给电棒折磨时的情形,使他变得铁石心肠,牙刷游遍了牝户内外每一寸地方,然后抵着发情的阴蒂上磨擦着。

  「……亲爱的……呀……你好狠心……呀……别再弄了……人家要给你弄死了……求你……呀……解开我吧!」高桥白花枝乱颤,浪叫不停,可是她既不能闪躲趋避,叫唤也是徒然,自然吃尽苦头了。

  「你要这个吗?」岳军跨在高桥白头上,勃起的阳具在高桥白的眼前跳动着说。

  「是……给我……我要!」高桥白尖叫着说。

  「你给我吃一下,吃得我高兴,我便让你乐个痛快!」岳军握着怒目狰狞的肉棒在高桥白的朱唇撩拨着说。

  「不……他……他脏死了!」高桥白害怕地别过去俏脸叫道,虽然她人尽可夫,却从来没试过给男人作口舌之劳。

  「是你不要,不是我不给你呀!」岳军吃吃怪笑,转头伏在高桥白腰下,电动牙刷又再肆虐了。

  「喔……不要……呀……给我……我吃了!」高桥白嘶叫着说。

  岳军开心大笑,感觉终于给吴萍出了一口气。

  第二十六集事败遭凌辱

  「你甚么时候再来看我?」高桥白依依不舍地抱着岳军的臂弯说。

  「昨夜你要生要死,不是害怕了么?」岳军诡笑道。

  「我不害怕!」高桥白俏脸生春嗔道:「不过,你也真狠,半点也不怜着人家。」

  「我还没有用鞭子呢!」岳军哂道,暗念昨夜特别狂暴,相信高桥白也是苦多乐少。

  「那……那会很痛的!」高桥白脸露异色道。

  「我喜欢!」岳军唬吓似的说。

  「狠心的冤家!」高桥白顿足道:「告诉我你还要甚么,我去买回来吧!」

  「甚么?你也喜欢吗?」岳军出乎意料道。

  「我不知道,只是……昨夜很刺激!」高桥白脸泛桃红说道,原来她天生淫荡,阅人不少,却从来没有人让她得到真正的满足,岳军不独在床上征服了她,性虐的玩意,更是新鲜刺激。

  「小淫妇!」岳军骂道。

  「是……我是的!」高桥白聒不知耻地说说:「你留下来,和小淫妇吃午饭吧。」

  「不行,我还有事要办。」岳军摇头道,有心探望由美,顺道交还录影带,本来想告诉高桥白,绫秀已经败露行藏,着她逃走,却恐怕误了大事,暗念绫秀暂时该没有危险,便隐忍不发。

  ※※※※※

  岳军错了,绫秀已是祸及眉睫,危在旦夕了。

  绫秀奉命查探甚么人近日常常致电山下,办公室的电话易办,他的手提电话却大费周章,灵机一触,遂以山下秘书的身份,从电话公司查询他的谈话记录,终于查出哲也每天均从阿浓那里致电山下,完成任务。

  这一天,绫秀没有上班,岂料电话公司好心做坏事,致电查询可有的其他需要,凑巧山下接听,使他大起疑心,检查绫秀的办公桌,发现案头写着一个电话号码。

  「这电话不是阿浓的吗?」松田变色道:「难道她……?」

  「你立即打电话告诉哲也小心,然后带人增援,把东西搬走,我去拿下那贱人,希望她还没有向高桥良报告。」山下断然道:「办妥后,回黑积廊会合。」

  「要是他敢去动那些东西,我一定要他灰头土脸的!」松田咬牙道。

  ※※※※※

  绫秀独居一橦多层大厦的小单位,在家里,她穿着简单朴素,白色的通花衬衣,衣下也没有挂下乳罩,剪去裤管的丹林布裤,好像热裤似的,突出了修长白皙的美腿,印花彩帕包裹着秀皮,清雅秀丽。

  「山下先生,找我有事吗?」绫秀发觉山下领着两个壮汉到访,忐忑不安地问道。

  「不错。」山下关上了门,冷冷地说:「你知道阿浓之家是甚么地方吗?」

  「我……我不知道。」绫秀暗叫不妙,怯生生地说。

  「那里是妓院,客人都有特别的需要,喜欢把女孩子整治得死去活来,以作发泄。」

  山下讪笑似的说:「你抄下阿浓的电话,是不是想到那里上班呀?」

  「……我……我没有……!」绫秀颤着声说。

  「你看这是甚么?」山下森然递上绫秀写上了电话号码的纸片道。

  「我……我……!」绫秀嗫嗫不知如何回答。

  「还有,你为甚么和高桥白那婊子见面,把电脑的资料交给她?为甚么要出卖我?」

  山下咆吼着说。

  「我……!」绫秀知道事情败露,更是无言以对,可是山下拦着门户,两汉虎视眈眈,跑也跑不了。

  「说呀!为甚么出卖我!」山下暴跳如雷道:「我虽然死了儿子,却待你彷如媳妇,你还有人性没有?」

  「胡说,我不是你的媳妇!你儿子是禽兽,是他迷奸我的!」绫秀悲愤莫名地叫。

  「哦,所以你便出卖我了!」山下如梦初醒地道:「带走,把这个贱人带回去!」

  「不……救命……救命呀!」绫秀尖声大叫,想夺门而走,却给两个恶汉制住。

  「把她缚起来再说。」山下冷冷的说。

  绫秀自然是奋力反抗,但是那里敌得过两个如狼似虎的壮汉,转眼间便给他们扯掉电话线,把手脚牢牢绑紧,还把她的头巾塞进嘴巴,使她不能呼救。

  「看看有甚么东西可以把她藏进去,然后带返黑积廊。」山下蹲在绫秀身旁悻声道:「我的儿子迷奸你吗?我便让你尝一下给人强奸的滋味!」

  绫秀默默地流着泪,知道劫数难逃了。

  没多久,两个壮汉找到了一个旅行箱,绫秀娇小灵珑,给他们塞了进去,好像行李似的拿走了。

  ※※※※※

  「岳大哥……谢谢你……呜呜……谢谢你!」由美俯伏岳军身前抽泣着说,她看过了岳军带来的影带,知道是当日高桥南摄下的丑态。

  「快点起来!我也是机缘巧合,才得到这盒影带,没出过甚么气力的。」岳军手忙脚乱地扶起由美说:「要是有机会,我会杀了高桥南,给你报仇,那时才谢我吧。」

  「不……你别去。」由美紧张地说。

  「为甚么?」岳军奇怪道。

  「我不要你冒险!」由美伏在岳军怀里泣叫道。

  「别这样,我还没有吃饭,烧点甚么给我吃?」岳军抚慰着说。

  「你喜欢吃甚么?」由美抹去泪水道。

  「随便一点便成了,我很累,吃完饭想歇一下。」岳军道。

  「是,待会我给你按摩!」由美知道岳军留下,破涕为笑道。

  由美烧饭时,岳军忙碌地摇了几个电话,讲完电话后,由美也烧好饭了。这顿饭吃得很愉快,由美妻子似的用心侍候,体贴入微,虽然是家常便饭,岳军却是胃口大开,也使由美欣喜莫名。

  「岳大哥,你在床上歇一会,我去换件衣服再来侍候你。」由美收拾妥当,粉脸微红道。

  岳军当然不会反对,但是躺了上床后,看见由美害羞似的躲进浴间,不禁奇怪,由美和他有肌肤之亲,换衣服也不用躲进浴间,好奇心起,于是下床窥看。

  「你干甚么?」岳军看见由美在浴室里掀起裙子,好像有所动作,笑吟吟地问道。

  由美扭动,发觉岳军撞了进来,顿时耳根尽赤,羞人答答地说:「这两天我……我没有刮干净,所以……」

  岳军本来不明所以,接着看见由美手里拿着须刨,恍然大悟,胸中一热,探手把她抱入怀里说:「让我帮你!」

  由美驯若羔羊地让岳军把她抱到床上,自行拉高裙子,怯生生地说:「美雪……说你不喜欢人家穿底裤,所以我……也没有。」

  「乖孩子!」岳军更是血脉沸腾,看见滑赚娇嫩的桃丘上,长着一层轻盈短小、柔软乌黑的茸毛,忍不住轻抚着那迷人的禁地,说:「别刮了,刮伤了可不好。」

  「你不是喜欢吗?」由美小声道。

  「这样我也喜欢。」岳军心中一荡,好像香泽微闻,情不自禁地便低头吻下去。

  「不……不要!」由美害怕地护着腹下,闪躲着叫。

  「怕痒么?」岳军笑嘻嘻地说。

  「……那里……那里脏……。」由美红着脸说。

  「原来你没有洗澡么?那我给你洗一下吧!」岳军吃吃怪笑,按着由美的腿根,再把头脸凑了下去。

  ※※※※※

  「你怎么回来了?阿浓那里没事吧?」山下带着绫秀去到黑积廊时,赫然见到神色阴沉的松田。

  「完了,都完了!」松田愤然道:「高桥良没有人去,却报了警,除了警察外,还有自卫队,哲也想逃跑,却给当场射杀。」

  山下颓然坐下,又是警察,又是自卫队,派驻守卫的手下,只能束手就擒,这一趟不独损兵折将,待被捕的手下招供,自己也难逃法网,多年基业,也毁诸一旦。

  「老大,阿浓和三个兄弟被捕,我已经着人传话,把所有的事全推在哲也身上,该没有大不了的。」松田好像看透山下的心思道。

  「干得好,我会找律师,应付警察的盘问的。」山下舒了一口气,愤然道:「但是,我一定要报仇的!」

  「老大,拿到了绫秀那贱人没有?要不是她通风报讯,我们也不会这么狼狈了。」松田愤愤不平道。

  「跑?她能跑到那里?她在箱子里,找个清静的地方,便可以出口气了。」

  山下狞笑道。

  「这里不行,警察会来搜查的。」松田烦恼道。

  「那么去桃园吧,也可以避一避风头。」山下悻然地道:「和这个贱人在一起,不会无聊的。」

  第二十七集辞穷苦难言

  狡兔三窟,山下是黑道中人,为了逃避法律的制裁,经常预备逃亡和匿藏,桃园是其中一处躲藏的地方,这里清静隐秘,守卫严密,四通八达,纵然给警察围捕,脱身也不难,只有他的亲信,才知道这个地方。

  绫秀重见天日时,已是置身一个灯火通明的房间,看见身前的山下和松田,便不禁冷汗直冒,不寒而栗。

  「她招供了没有?」松田把绫秀从旅行箱提出来,放在木床上说。

  「招了,不用再问了。」山下寒声道:「她的嘴巴除了用来叫床和叫苦外,便没有其他用处了。」

  「还有的……。还可以用来吃鸡巴的!」松田笑嘻嘻地抽出塞在绫秀口里的布巾。

  「……你……你们要怎样?」绫秀喘着气叫道,她的手脚绑得结实,衬衣也在反抗时敞开,半边粉乳裸露衣外,可真狠狈。

  「没有听清楚吗?告诉你,我要把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贱人,先奸后杀,这是出卖我的报应!」山下执着绫秀的衣襟,左右一分,撕开了轻薄的衬衣,挺秀娇柔的胸脯,便赤裸裸的暴露在灯光里。

  「不……!」绫秀哀叫一声,嚎啕大哭道:「不要……呜呜……救命……杀人呀……救命……!」

  「好一双奶子!」松田握着绫秀的乳房搓捏着说。

  「不要碰我……放开我……!」绫秀恐怖地叫,奋力扭动着身体,然而又怎能逃出松田的魔掌。

  「何止要碰?我还要强奸你,还要给你找很多男人,让他们轮奸你!」山下残忍地说。

  「不……呜呜……不要……我会报警的……呜呜……你们跑不了的!」绫秀哭叫着说。

  「难道我会让你活下去么?」山下森然道:「我会弄死你的,但是要你慢慢的死,死得很惨,也死得很苦,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你们……呜呜……放过我吧……不要!」绫秀尖叫道。

  「叫吧,你叫得愈大声,我便愈痛快!」山下哈哈大笑,动手解开绫秀脚上的绳子。

  「解开她吗?」松田笑问道。

  「不,这样才能把裤子剥下来呀。」山下怪笑道。

  「不……呜呜……求求你……放过我吧!」绫秀没命地踼着腿,但是踼不了几脚,两条粉腿便分别给山下松田握紧,接着还给他们把短裤剥下,身上便只有白色印着小红花的绵布内裤。

  「可爱的小裤子呀!」松田一手握着绫秀的足踝,另一只手抚玩着滑腻如丝的粉腿,朝着大腿根处靠近说。

  「待我把这小裤子剥下来,看看是小裤子好看,还是里边的东西好看吧!」

  山下的怪手也像松田般直薄禁地,肥大的指头却从裤沿探了进去。

  「呜呜……不要……呀!……住手……呜呜……不!」绫秀惊天动地的惨叫着,原来山下的指头已经碰触着那娇柔的肉丘,然后在凄厉的哭叫声中,绫秀身上最后一片屏幛,也离开了她的身体。

  「好东西!」松田双眼放光,目不转睛地说。

  「除了我的孩子,还有甚么人碰过这里?」山下碰触着芳草菲菲的三角洲,说。

  「别碰我……呜呜……求求你……咬哟!……痛呀……!」绫秀哭声震天地叫,因为山下的指头已经硬闯进肉缝里。

  「很紧凑,好像处女一样!」山下慢慢抽出指头说:「过了今天,不知道还是不是这样。」

  「饶了我吧……呜呜……求求你……我……呜呜……我总算是你儿子的女人呀!」绫秀凄凉地叫。

  「我儿子的女人?你出卖我时,可记得你是我儿子的女人?」山下冷哼道:「松田,帮忙把她的腿吊起来,待我干完了她,然后轮到你。」

  「不……呜呜……住手……呜呜……你们住手……呜呜……你们不是人……

  呜呜……救命!……不要碰我……走开呀……!」绫秀尖叫不停,疯狂似的抗拒着,结果还是让他们粗暴地张开了粉腿,吊在半空中,彷如待宰的羔羊,任人鱼肉。

  「小贱人,你尝完儿子的鸡巴,还有机会尝老子的,可以比较一下,看看那个利害一些吧!」山脱掉裤子,抽出了丑陋的肉棒。

  「救命……强奸呀……不要……呜呜……不!」绫秀绝望地痛哭着。

  「叫吧,尽管叫好了!」山下爬在绫秀身上,握着勃起的鸡巴,抵着紧闭的肉缝磨弄几下,便使劲狂刺。

  「哎哟!」绫秀下体传来剧痛,禁不住厉叫一声,眼泪缺堤似的汨汨而下。

  想到自己清白的身体,竟然先后毁在山下父子手中,更是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山下却是不得其门而入,因为绫秀生平,除了给他的儿子迷奸那一次,便没有其他男人,而且情欲未动,更没有润滑的分泌,弄得山下满头大汗,还是不得要领。

  「小贱人!」山下怒骂一声,把唾沬吐在掌心,擦在鸡巴上,然后用指头强行张开绫秀的阴唇,龟头抵着娇小的肉洞,奋力的挤了进去。

  「哎哟……痛死我了……呜呜……出去……不要进来……!」绫秀呼天抢地般惨叫着,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了,惨痛的回忆,又再涌现心头。

  绫秀的童贞是给山下的儿子毁掉的,破身时,却是吃下迷药,不醒人事,事后醒来,落红片片,下身仍然痛不可耐,实在不能想像洞穿处女膜时会有多痛,从此绫秀守身如玉,完全没有其他的男人,无论精神肉体,也和未经人道的黄花闺女,没有多大分别,此际山下强行闯关,除了带来肉体的痛楚,心灵的创痛,更使她痛不欲生。

  山下喘了一口气,压下阴茎传来的快感,便开始抽插起来,尽管紧凑的玉道使他举步维艰,还是粗暴地狂抽猛插,把绫秀肆意摧残。

  抽插了数十下后,绫秀已是痛得脸无人色,汗下如雨,只能张开嘴巴急喘,叫也叫不出来时,山下却也压不下身体里的快感,忽地龟头发麻,一缕热气自丹田涌起,忍不住怪叫几声,奋力冲刺了几下,就在绫秀体里爆发了。

  「老大,这妮子还可以吗?」旁观的松田冲动地问道。

  「……很好……和处女差不多……!」山下喘了几口气,才抽身而出,随着他的引退,一缕鲜红,却从绫秀的牝户汨汨而下。

  「她……她还是处女呢!」松田惊叫道。

  「是吗……!」山下低头一看,愤然道:「贱人,血也流出来了,还胡说我的儿子迷奸你吗?」

  绫秀默默地流着泪,没有说话,也不知该说甚么,但是下体痛如火烧,比那一趟给山下儿子奸污后还要苦,至于为甚么会两次落红,更是不明所以,不过无论如何,清白的身体还是给山下沾污了。

  事情其实很简单,绫秀的处女膜,不错是给山下的儿子毁了,但是经过那一次她便没有其他的男人,还有点残存体内,再经山下蹂躏,自然流血了。

  「老大,这是无心插柳呀!」松田搓着手说。

  「甚么无心插柳,我是存心插烂她的浪屄的!」山下冷笑道:「轮到你了,她不当我的儿媳妇,便让她当婊子好了。」

  「……不……呜呜……不要来了……你们会弄死我的!」绫秀泣叫道。

  「贱人,我就是要弄死你!」山下残忍地说。

  松田哪管绫秀的死活,脱掉裤子便腾身而上,虎虎生威的肉棒,一鼓作气,直插湿漉漉的牝户。

  尽管没有山下进入时那么痛,但是绫秀新创未愈,松田更是粗暴凶悍,一刺到底,横冲直撞,苦她的哀号不已,惨叫连连,却是比甚么酷刑还要难受。

  松田强横地冲刺着,紧凑的玉道,固然使他畅快莫名,但是最大的乐趣,却是绫秀的叫唤悲啼,使他兽性勃发,倍是兴奋。

  绫秀开始习惯下身的痛楚时,松田亦是进退自如了,他兴奋地快马加鞭,狂抽猛插,好像要整个人挤进去似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松田突然怪叫起来,疯狂地抽插几下,把胸中欲火,尽数倾吐在绫秀体里后,才翻身下地,感慨似的说:「处女真是与众不同!」

  「还要再干一趟吗?」坐在一旁抽烟的山下问道。

  「现在怎么行?你来吧!」松田摇头头,随手取过掉在床边的衬衣,揩抹那开始萎缩的鸡巴。

  「我也不行了,但是外边还有,你看要多少个男人,才能操烂她的浪屄,让她死得风流快活?」山下森然道。

  绫秀闻言,骇得失声而叫,魂飞魄散地哭叫道:「不……呜呜……不要……

  我以后也不敢了……呜呜……饶了我吧……我不敢了!」

  「不敢?」山下冷哼道:「迟了,要不活生生的弄死你,如何能消我心头之恨!」

  「……不……呜呜……不要……!」绫秀急得嚎啕大哭,死已经可怕,倘若给人轮奸而死,更是可怕了。

  「老大,别忙着弄死她,漂亮的女人,留下来还是有用的。」松田笑嘻嘻地狎玩着绫秀的胸脯说。

  「这样的贱人,留下来有甚么用?」山下气愤道。

  「别杀我……你……你要我干甚么也成的!」绫秀哀求道。

  「可有告诉岳老弟我们在这里?」山下不置可否,转头问道。

  「还没有,对了,这样的美人儿,他也不该错过的。」松田淫笑道。

  「你尽快把他接来,看看他的货甚么时候抵达,也可以给我们出点主意。」

  山下说。

  「她呢?」松田问道。

  「解开她吧,暂时囚在这里,大家寻点乐子好了。」山下冷笑道。

  松田依言解下绫秀,锁上房门,便和山下离去了。

  虽然解开了绳索,绫秀还是手酸脚软,瘫痪床上急喘,歇了好久,才有气力爬起来,但是下体痛不可耐,看见腹下一片殷然,娇嫩的桃唇红红肿肿,秽渍斑斑,不禁悲从中来,泪如泉涌。

  眼泪差不多流干后,绫秀才抬起头来,环目四顾,发觉除了紧锁的门户外,也没有窗户,不见天日,更不知是甚么所在,房间只有木头桌椅和身下的板床,石地土墙,阴森可怖,和牢房没有分别。

  绫秀找不到清洁身体的用具,无奈取过包头的彩巾,含泪揩抹身上的秽渍,勉强弄干净后,才穿上破碎的衣服,但是内裤衬衣却沾染着男人的精液,那是山下松田用来清洁后留下的,内裤自然不能再穿了,衬衣在山下扯下来时撕裂了,钮扣也掉了几颗,差不多不能蔽体,更使她凄酸难禁,泪流不止。

  事到如今,绫秀知道自己的生死完全在山下手中,蝼蚁尚且贪生,能够不死固然最好,要是难逃一死,却望死得痛快。

  第二十八集势危悲无奈

  「啊……岳哥哥……啊……哥哥……啊啊……啊……啊啊啊!」由美使劲的抱着身上的岳军,香汗淋漓的娇躯奋力地弹跳着,叫唤的声音更是响澈云霄。

  岳军知道由美的高潮又来了,腰下继续使劲,才抽插几下,由美口里便吐出极乐的声音,阴道的深处,也传来阵阵动人的抽搐,岳军于是深藏洞穴深处,放松自己,尽情享受那畅快的一刻,然后和她一起登上极乐的峰巅。

  「啊……给我……好哥哥……全给我!」由美摇魂荡魄的叫唤着,四肢好像鱆鱼的触须,发狠地纠缠着岳军的身体。

  爆发过后,岳军可没有忙着起来,因为大多数的女孩子,在这个时候,除非特别讨厌身上的男人,要不然,都是喜欢继续享受那种充实的感觉,甚至一起进入梦乡,他深信由美是喜欢的,当然不能让她失望。

  「累么?」岳军温柔地舐去由美鼻尖的汗水说。

  「……」由美含羞地摇着头,没有说话。

  岳军倒有点累了,昨夜和高桥白剧战连场,还没有好好休息,由美虽然容易应付,却是真情流露,使他耗费了不少气力。

  「……岳大哥,你……你别动……待我歇一下,再侍候你吧。」由美好像知道岳军要下地似的,努力抱着他的肩头,喘息着说。

  岳军低笑一声,低头轻吻着由美的朱唇,正要说话时,手提电话却在这时响起,只好翻身坐起,在由美身畔接听,电话是松田摇来的,说了好一会,听得岳军神色凝重,约定会面的地方后才挂线。

  「岳大哥,你又要走了?」由美失望似的说。

  「是。」岳军也想多待一会,无奈事情紧急,不得不走,看见由美动也不动的躺在床上,不禁奇怪道:「是不是很累?为甚么不起来?」

  「不是的。」由美粉脸一红说:「我……我想给你生个孩子。」

  「甚么?」岳军吃惊道,明白由美事后赖在床上,是想自己的精子和她的卵子多点时间结合,增加受孕的机会。

  「岳大哥,我……我知道你迟早要离开的,倘若你……你能给我留下一点骨血,我们便可以永远和在一起了。」由美嗫嚅道。

  「傻孩子,我和山下他们混在一起,可不是好人,你将来一定会碰上好男人的。」

  岳军硬着心肠说。

  「不,我知道你和他们不是一类人,美雪也有同感的。」由美抗声道:「而且……我……我只喜欢你!」

  岳军胸中一热,忍不住送上深情的热吻。

  ※※※※※

  「说实话,那批货是烫手的山芋,我们也想尽快出手,只是近日风紧,我们四出活动,花了许多钱,还不是想早点付运。」岳军考虑着说:「既然你们急于要货,待我和上海谈一下,希望一个月送到吧。」

  「一个月……一个月也很公道。」松田皱眉道:「但是货到之前,我们便任由高桥良横行吗?恐怕他会率先下手,那便……」

  「对呀,先下手为强,可是明枪易挡暗箭难防,难道我们不能先下手吗?」

  山下冷哼道:「纵然不能和他硬拼,也要出一口气的。」

  「小心一点,高桥良便不会得逞了,但是暂时也不宜行动,还要看警察有甚么反应才行。」岳军说。

  「我和律师商量过了,纵然阿浓等人招供,也没有足够的证据碰我们,或许有点小麻烦,让我活动一下,也可以摆平的。」山下说。

  「小麻烦尽有的,没甚么大不了。」松田说。

  「为甚么会把东西藏在阿浓那里的?」岳军叹气道,货到以后,他故意没有查问储藏地方,所以山下松田以为他是不知道的,也没有怀疑失风和岳军有关。

  「除了哲也,没有人知道阿浓是我们的人,本来很安全的,岂料……!」松田懊恼道。

  「要不是那个贱人通风,高桥良怎样也找不到的,也不能向警方举报了。」

  山下气愤地把绫秀如何从电话找到线索,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岳军。

  「那么她……?」岳军知道绫秀多半凶多吉少了。

  「我不会放过那个贱人的,我们一起去看看,顺道寻点乐子。」山下拿了根皮鞭和一袋东西,咬牙切齿道。

  绫秀已经穿上了衣服,但是衬衣撕破了,胸前也扣不上纽扣,只能把衣脚结在一起,酥乳在衣襟里约隐约现,更是有说不出的诱惑,看见山下手拿皮鞭,领着岳军和松田进来,骇得粉脸煞白,牙关打战,只能把身子缩作一团,躲在墙角里。

  「贱人,谁许你穿上衣服的,都脱下来!」山下的皮鞭在空气中虚击一下,骂道。

  「不……不行的!」绫秀急得珠泪直冒,颤声叫道。

  「不行?」山下狞笑一声,皮鞭挥舞,不知道落在绫秀那一个地方,却也她痛的她满地乱滚,哀鸣不已。

  「……别打……呜呜……我……呜呜……我脱下来便是!」绫秀泣叫道,知道反抗也是没有用的。

  「快点!」山下又再虚击一鞭,喝道。

  绫秀的衣服不多,无论脱的多慢,最后还是要离开身体的,在几个男人贪婪的目光里,绫秀羞得头也抬不起来,唯有一手掩着胸前,一手盖着腹下,含泪而立。

  「岳老弟,这妮子长得还不错吧?」松田淫笑道。

  「不穿衣服也不成的,这里有一套母狗穿的衣服,大家帮忙给她穿上新衣服吧!」

  山下举起手中袋子说。

  衣服盛在袋子里,是松田带回来的,山下取过一根皮带,系在粉颈上,绫秀害怕地退后一步,却让山下一记耳光,打得嘤咛哀叫,再也不敢闪躲,只有含泪任人摆布。

  松田捡了四根小一点的,分了两根给岳军,分别系在手腕和足踝上,其间自然大肆手足之欲,上下其手,苦得绫秀泪流满脸,低声饮泣。

  「这样的衣服,不穿也罢。」岳军笑道,结好皮带后,绫秀的颈项手腕和足踝便彷如套上皮环,不独不能蔽体,也好像没甚么用处,但是皮环上还有铁扣,要是把铁扣连在一起,便和铐上手铐没有分别。

  「这是狗镶,衣服在这里。」松田笑嘻嘻地从袋子里取出两块紫色的轻纱说道,一块肚兜似的挂在胸前,另外一块却像裙子围在腰间,总算盖住了羞人的三点,只是轻纱薄如蝉翼,依旧是春色无边。

  「这根狗绳,是用来牵着母狗走路的。」山下把一根皮索系在绫秀颈项的皮圈,讪笑着说。

  「老大,打算怎样处置她?」岳军问道。

  「当然留不得了,难道留下这头吃里扒外的母狗出卖我吗?」山下愤然道:「但是让她死得痛快可太便宜了,我倒想看看,要多少个男人,才能把她活活的操死!」

  「不……呜呜呜……不要杀我……求求你……饶了我吧!」绫秀骇得心胆俱裂,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倒山下身前哭叫道。

  「要操死她可不难,今天之前她还是处女,老大给她开山劈石,然后便轮到我了,单是我们两个,已经弄得她半死不活,再多几个便行了。」松田诡笑道:「只是杀了她,可有点浪费。」

  「不错,留下来该有其他的用处的。」岳军目露淫光道。

  「她不独长得漂亮,身裁又好,搂着睡觉,有血有肉,比那些用来打手枪的人形玩具好得多了!」松田扯着绫秀的秀发,从地上拉起来,伸出禄山之爪说:「看,她的奶子又圆又大,下边的骚穴更是窄得可爱呢!」

  「……不……呜呜……不要!」绫秀害怕地用手护着腹下叫。

  「你不让人看清楚,如何能活下来呀?」松田吃吃怪笑,硬把绫秀推倒在床上,拉开了玉手,扣上了手腕和足踝的皮环,使她中门大开,元宝似的朝天仰卧道:「老弟,你干过处女没有?她的浪屄还是鲜嫩的很,和处女没有分别的。」

  「让我瞧瞧!」岳军色迷迷的坐在床沿,抚玩着绫秀的大腿说。

  「不……呜呜……不要看!」绫秀恐怖地尖叫着。

  「我不会弄痛你的。」岳军笑嘻嘻地掀开绫秀腹下的薄纱,探手在绿草如茵的三角洲抚玩着说:「这肉饱子涨卜卜的,白里透红,很好……!」

  「呜呜……住手……呜呜……求求你……!」绫秀凄凉地叫,岳军倒没有弄痛她,但是让一个陌生男人如此狎玩,却使她痛不欲生。

  「别害怕,我会很温柔的。」岳军吸了一口气,指头慢慢地挤进了紧合在一起的肉唇中间说。

  「是不是还很紧凑呀?」松田兴奋地说,手掌却起劲地搓捏着绫秀的乳房。

  「是……一根指头也容不下,暖洋洋的,美妙极了……要是把鸡巴弄进去,一定更有趣!」岳军小心奕奕地在肉洞里掏挖着说。

  绫秀无助地流着泪,乳房让松田像挤牛乳似的揉捏着,胸脯痛得好像要挤爆了,而珍如拱璧的洞穴,却藏着岳军的指头,尽管没有松田那般粗鲁,那刁钻的指头,却使她又麻又痒,仿佛比让人强奸还要难受。

  「老弟,可要尝尝鲜呀?」山下眨着眼睛说。

  「有心无力……」岳军抽出指头,在绫秀的粉腿揩抹着说:「昨夜给高桥白那浪蹄子挤干了!」

  「甚么?你和那贱人在一起吗?」山下愕然道。

  「我是想给你打听一下高桥良有甚么动静的,费了我许多气力,却甚么也问不到。」岳军惭愧似的说。

  「那贱人!」山下骂了一句,忽地发狠拧着绫秀的乳头说:「你是如何认识高桥白那贱人的?」

  「哎哟……她……她是我的同学!」绫秀痛得俏脸扭曲,雪雪呼痛道。

  「我的儿子是怎样死的?」山下没有放手,继续问道。

  「他……呜呜……他是吃下春药而死的!」绫秀大哭道。

  「他怎会吃这些东西,一定是你诓他吃的,是不是?」山下放松了手道。

  「不……不是我……!」绫秀粉脸煞白,喘着气说,知道要是认了,不独没有活路,还要死得很惨。

  「那么是高桥白了?」山下逼问着说。

  「我……我不知道……!」绫秀呻吟似的说。

  「你们说,这样的贱货,留下来有甚么用?」山下气愤道。

  「老大,人死不能复生,杀了她也是于事无补呀。」岳军劝阻道。

  「对了,死只能死一次,死了便甚么也不知道,不是太便宜她吗?」松田笑道:「留下来慢慢的玩,就像老弟调教美雪那样,可有趣得多了。」

  「美雪?哦,就是你家里那个女孩子。」山下狞笑一声,捏指成剑,狂暴地朝着绫秀的肉缝插下去说:「对,不能便宜这个贱人的!」

  绫秀惨叫一声,冷汗直冒,不禁痛哭失声,知道纵然保住性命,也要受尽淫辱了。

  岳军不再多说,改变话题道:「你们可知道高桥东,高桥东除了高桥白,还有一个女儿吗?」

  「是吗?我可没听过。」山下松田齐声答道。

  「还有一个叫森麻芳代,不是他亲生的,女婿给他管帐的。」岳军说。

  「是计数的,有甚么作为。」山下哂道。

  「我的想法有点不同,你不是说,高桥东是高桥良的长子,掌管家族的财政吗?倘若能把他的女婿控制在手里,必定会有用的。」岳军说。

  「如何能把他控制呢?」松田问道,他的手还没有离开绫秀的裸体。

  「我也不知道,首先要查清楚他们的底细,只要能找到弱点,便可以想办法了。」岳军说。

  「我已经决定了和高桥良开战,自然要他四面楚歌!」山下寒着声说:「松田,你派人去查一下,还有设法把高桥白擒下,让她和这个贱人一起受罪!」

  「老大,我可以从高桥白那里探到消息,暂时还有用处的,赏我一个脸子,这一趟别动她吧。」岳军说。

  「既然老弟有用,便让她快活多一阵子。」山下悻声道。

  「时间不早了,要是没有其他的事,我便回去催一下,且看他们能不能提早把货物运来。」岳军告辞道。

  「无论如何,要请你费心了。」山下点头道:「松田,你送老弟一程吧,回来时,给我带点有趣的东西,用来招呼这头母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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