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汉之扶桑风云 (21-24)

3236Clicks 2012-09-16 Author: 失落
#风云  
  第二十一集左右巧逢源

  「岳大哥,你喜欢吃甚么?」美雪坐在床沿,关怀地望着床上的岳军说。

  「我们出外边吃吧,躺了两天,气闷得很。」岳军坐起来说。

  「但是你的伤……」美雪赶忙掺扶道。

  「好得多了。」岳军活动着手臂说,他的体质很好,又有美雪悉心照料,枪伤大是好转。

  这时忽然门铃响起,岳军奇怪甚么人会来,示意美雪小心应付才让她应门。

  「大哥,你没事吧?」进来的竟然是由美,她满脸惶恐,看见岳军躺在了床上,还急得珠泪直冒。

  「我没事,怎么你会来的?」岳军愕然道:「美雪告诉你吗?」

  「我没有告诉由美。」美雪分辩道。

  「不,那是哥哥告诉我的!」由美扑在岳军身旁,泣叫道:「为甚么不告诉我?」

  「我不是告诉你,这里不是善地,不能来吗?为甚么不听我的话?」岳军恼道。

  「但是……你……你受了伤,怎能不来看你?」由美流着泪说。

  「纵然我死了,也不能来的!」岳军气愤道。

  「大哥,你恼我么?」由美惶恐地说。

  「这是为你好。」岳军心中一软,道。

  「我知道,但是人家惦着你嘛。」由美低声道。

  「黑玄怎会知道我受伤的?」岳军问道。

  「是山下先生召见,着他准备和高桥家开战。」由美答道。

  岳军叹了一口气,知道这一场腥风血雨,势难避免,山下遇刺,高桥家是脱不了关系的,正思索可有法子疏通时,手提电话却响起来。

  「谁?」岳军从美雪的手里接过电话,答应道:「是你……他的家……好呀……来这里接我……不,不能来这里……好……我先上你家,然后一起去吧。」

  原来高桥白已经安排了他和高桥良会面。

  「岳大哥,你的伤还没好,又要四处跑吗?」美雪嗫嚅道。

  岳军正要回答,电话又再响起,却是山下,他和松田在一起,想来看他,岳军也想和他会面,自然答应。

  「山下松田要来,你们不能留在这里。」岳军说:「美雪,你和由美回去,晚一点才回来,也告诉她壁灯的事吧。」

  ※※※※※

  「老弟,怎么要你开门,美雪呢?」松田奇道。

  「我支开了她,以免碍手碍脚。」岳军解释道。

  「老弟,你的伤怎样?唉,真是累了你。」山下扶着岳军说。

  「好多了,一点皮外伤,算不了甚么。」岳军招呼他们坐下道:「你们亲自前来,定是有要事商量,尽管说吧,不用客气的。」

  山下等也不客气,坦言决定先下手为强,向高桥家不宣而战,但是岳军售给他们的军火未到,明火开仗,实力不及,于是打算动用那些重武器,摧毁高桥家的军火库,可以使他们失去武器的优势,却也知道兹事体大,想岳军帮忙参详。

  「既然知道他们的军火藏在那里,为甚么不密告当局,让他们动手不是更妥当吗?」

  岳军奇怪地问。

  「他早已买通了许多人,恐怕警察还没出动,他们便闻风先遁了。」山下烦恼道。

  「要是动用那些重武器,事情闹大了,我们也头痛呀。」岳军皱着眉说。

  「这也是我们不敢妄动的原因,那些东西太利害了,树大招风,用上一次,恐怕便会成为众矢之的。」松田叹气道。

  「军火藏在那里?」岳军问。

  「在高桥南的货仓,那儿地方偏僻,方便使用这些武器,也不怕误伤无辜,应该不会闹得太大的。」山下说。

  「那里吗……!」岳军沉吟道:「倘若他们没有发现那些地下水道,或许可以潜进去放火爆破,便无需动用那些重家伙了。」

  「不错!」松田色然而喜道:「差点儿忘了,可以让哲也去探一下,便知道了。」

  「但是那里地方不小,进去爆破,可不是一两个人便办得成,太多人进去,又容易让人发觉,一不小心,便会酿成混战,要是有办法减少他们的守卫,才有机会成功。」岳军警告道。

  「老弟,一客不烦二主,你给我们出个主意吧。」山下央求似的说。

  「不知道行不行的,倘若他们知道你们有货到,会不会打主意?」岳军思索着说。

  「一定会的,高桥良能够派人行刺老大,还有甚么顾忌。」松田说。

  「这便成了,你随便安个日子地点,存入电脑,便等如告诉他了。」岳军笑道。

  「不错!」山下大喜道:「他们要是打主意,多半是高桥南出手,这样便可以调走他的主力了。」

  「你预先派人在货仓附近监视,看见他的主力离开后,才派人经地下水道潜进去,放火爆破,也容易得多了。」岳军说。

  「就是这样,我立刻进行。」山下道。

  「阮中和如何?怎样对付他?」岳军问道,山下既然不惜与高桥一战,当然不会放过阮中和了。

  「他当然逃不了!」山下狞笑着道:「我已经约了他见面,商量那单军火买卖,看他如何善后,到时我会安排人手,把他擒下来,然后大卸八块。」

  「小心那个杀手,要是她又身缠炸药,可不好对付。」岳军提点道。

  「这一趟没有那么容易了,要是她敢现身,定要她死无葬身之地。」山下森然道。

  ※※※※※

  「你肯定行刺山下时,没有暴露身份吗?」阮中和问道。

  「是的!」吴萍坚决地说。

  她身上只有一条小小的三角裤,骑在阮中和背上,正在给他按摩捏骨,为了逃避夺魂七鞭之苦,这两天她好像当了阮中和的性奴隶,要是到此际才说不能肯定,恐怕生死两难了。

  「明天山下约了我见面,你在暗中保护,要是出了甚么漏子……嘿嘿!」阮中和冷笑道。

  「是!」吴萍木然道,脑海中又出现那个年青汉子的脸孔,顿时心如鹿撞,渴望能够再见到他。

  阮中和原不想赴约,但是上头命令,着他趁机探听那单货物失风是否与山下有关,才不能不去,但是心里不放心,所以多番追问,暗念倘若出了事,吴萍实在难辞其咎,要是性命不保,更不能便宜她,心念一动,想出了一条毒计。

  「倘若我有不测,二号那里藏着我的印鉴,要是高桥良逼得紧,把钱还给他便是。」

  阮中和含浑道,他伏在床上,面向床头,明知那里有窃听器,表面是对吴萍说,实际有心告诉窃听的人。

  「甚么?」这时吴萍心神仿佛,可没有听清楚阮中和说甚么,但是就算听清楚,也不会明白的。

  阮中和低噫一声,没有回答,此行损失惨重,如何会退钱,上边吩咐的策略是拖,要是拖不了,便一走了之,这几句话全是胡诌的。

  吴萍哪里知道这几句话便使她成为待罪羔羊,也没有追问下去。

  ※※※※※

  「翻译没有弄错吧,二号是甚么意思?」高桥良问道。

  「我曾找了几个懂越南话的听过他们对话的录音带,都说是二号,该没有错的。」高桥东说。

  「他们肯退钱便行了,那个女的一定懂的。」高桥西笑道。

  「这倒解决一个问题。」高桥良宽心道:「照理山下不会知道是阮中和使人行刺,他该没有危险的。」

  「那么还要见那个岳军吗?」高桥东问道。

  「当然要,虽然阮中和不是有心使坏,但是他是周先生一伙,对我们来说,还不是只有一个卖家,那里有便宜货,倘若岳军不是那么神秘,也可以和他做生意的。」高桥良说。

  ※※※※※

  高桥良住在郊外,茂林修竹,清静幽雅,竹林里有一橦中国式的苏州小楼,也看不见甚么守卫戒备,像隐士隐居的地方,岳军却知道这里不蒂龙潭虎穴,贸然闯进来,多半有死无生。

  入屋后,岳军便知道防卫有多严密了,原来所有的入口全装有金属探测器,任何人入屋,也要在两个力士似的大汉监视下,放下所有金属物品,硬币钥匙,亦不例外,如此便没有人可以暗藏武器,和高桥良见面了。

  房子里的家俱布置,装饰陈设,全是中式的,而且都是精品,高桥白说是因为高桥良深慕中华文化,而书房里,竟然是明式的紫檀木台椅,名贵异常,在中国也是罕见,使岳军这个中国人,大开眼界。

  「这套家俱是爷爷在南京运回来的,据说是当年一个大官所有,世上已没有多少套了。」高桥白夸耀着说。

  「你爷爷曾经去过南京吗?」岳军沉声问道,看见一角摆放着一柄陈旧的军刀,心里有数。

  「那是少年时的事了。」高桥良在门外现身道:「这位一定是岳先生了,岳先生是上海人吗?」

  「高桥老先生吗?」岳军拱手道:「在下岳军,是在上海长大的。」

  「大家别客气,请坐。」高桥良让客道,接着高桥东也出现,寒喧一轮,便分宾主坐下,高桥良开门见山道:「上海有一位雷老三,岳先生认识吗?」

  「是自己人,怎会不认识。」岳军毫不隐暪道:「前两天我和他通过电话,知道二少三少分别和他接过头,所以才斗胆前来见老先生吧。」

  「爽快!」高桥东有点沉不住气说:「岳先生来到东京,一声不响便和山下走在一起,看来是没兴趣和我们交易了。」

  「大少言重了,不是我们没兴趣,是三少出尔反尔,我们才另寻买家吧。」

  岳军正色道:「而且你们和姓周的交易也搭上了越南帮,才没有关照我们吧。」

  「过去的事甭说了,买卖不成仁义在,以前的谈不拢,不是以后便没有交易的。」高桥良打圆场说:「越南的货比较便宜,才试一趟吧,倘若早知你用这样的价钱卖货给山下,我们也有兴趣的。」

  「是吗?」岳军不置可否道,知道高桥良是从绫秀那里得到情报的。

  「倘若还有那些货,我们也出得起价钱的。」高桥良继续说。

  「甚么货?我不明白。」岳军装傻道。

  「就是你卖给山下那些。」高桥东如数家珍的道出名称数量,全是山下输入电脑的资料。

  「你如何知道的?」岳军诈作吃惊道。

  「我们自有方法,至于价钱,山下付得出,我们也可以的。」高桥东笑道。

  「大陆最近的风声很紧,这样的货暂时没有了,要是有货的话,我会通知你们的。」岳军尴尬地说。

  「小白说你过两天便要回家,不如多留几天,让我们一尽地主之谊呀。」高桥良说。

  「我来了已有一段日子,也该回去了。」岳军说。

  「那么明晚有空吗?怎样也要让我们招呼你一趟的。」高桥良说。

  「明晚不行。」岳军断然道,暗念山下定于明晚突袭高桥南的货仓,发放假情报,伪称要收货,自己是货主,当然不会有空,高桥良挑了明晚,或许是借意探听,更不能答应。

  「为甚么?」高桥白抱着岳军的手臂,撤娇似的问道:「难道吃一顿饭也不行么?」

  「喔……明晚不行,后天晚上吧。」岳军皱着眉说。

  「岳先生,你的手好像受了伤,没事吧?」高桥良问道。

  「前两天有人行刺山下,我受了点轻伤,没有大碍的。」岳军直说道。

  「是甚么人干的?」高桥良愕然道。

  「是一个女人,给她跑掉了。」岳军满脸疑惑地答。

  「山下一定以为是我主使了。」高桥良叹气道:「我和他虽然有点误会,又怎会派人行刺。」

  「我也是凑巧碰上吧。」岳军释然道:「我们只有生意的来往,其他的事,可与我无关。」

  他们天南地北地说了不少话,岳军好像完全给高桥良折服,不独态度大改,还有问必答,透露了很多内幕消息,使他们对上海帮大为放心,虽然没有达成甚么协议,但是气氛良好,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可惜太迟和他见面,要不然山下可买不到那些东西了。」待高桥白和岳军离去后,高桥东惋惜地说。

  「上海帮的底细该没甚么不对,看来是老周不想我们有交易才故意中伤。」

  高桥良叹气道:「幸好现在还不迟,将来还会有交易的。」

  「这个岳军只是个雏儿,父亲三言两语,便使他贴贴服服了。」高桥东奉承着说。

  「别看他年纪轻,见识倒是不少,看来在帮里很有影响力,要好好的维持才是。」高桥良说:「知道他喜欢甚么吗?」

  「他喜欢看A片,每隔几天,便去歌舞伎町看戏,看的全是性虐的片子,看来他喜欢这一套。」高桥东答道。

  「少年风流,他喜欢女人便容易了,你安排吧,要投其所好,山下松田能够给的,我们难道没有吗。」高桥良说。

  第二十二集巧施迷心计

  吴萍感觉有点不对了,她遵从阮中和的吩咐,化妆成老妇人,提早来到山下和阮中和会面的地方,那里是在闹市的高级菜馆,查察现场环境,发觉没有可疑后,才电告阮中和赴约,但是现在已经过了约会的时间,不独山下没有出现,阮中和也没有抵达,不禁忧心忡忡。

  说实话,吴萍倒希望阮中和遇袭送命,最好永远消失,她害怕的,是阮中和能够逃脱,那时她便要受罪了。

  吴萍待了好一会,还是无声无息,摇电话回饭店及阮中和的手提电话,亦无人接听,只好怅然而返,等候他的消息。

  ※※※※※

  阮中和完蛋了,岳军看着山下把他枪杀,然后抛下海里的,山下可真狡猾,半路把他擒下,以生命作胁,骗他说出主谋是高桥良,也问出吴萍匿居高桥东的天王饭店后,却背信弃诺,杀人灭口。

  岳军可不相信阮中和死前的口供,阮中和是老江湖了,没有理由相信山下会让他有活路的,所以高桥良未必是主谋,关于吴萍,阮中和说她浑名血路之花,残忍好杀,为钱给越南帮卖命,更与岳军知道的完全不同,看来,是死前故意攀诬,让山下误入歧途而已。

  很多人知道越南帮有一群叫做「血路之花「的杀手,她们身手高强,悍不畏死,但是决不是为了金钱杀人,也没有人知道真正的原因。

  至于吴萍,岳军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也没有说话,可不相信她是阮中和口中那般淫毒凶残,相反来说,还感觉冷漠之中,隐藏着委屈和无奈,暗念有机会的话,可要找出个中秘密。

  解决阮中和后,山下马不停蹄,回到办公室,原来他预备晚上偷袭高桥南的货仓,只要调虎离山之计成功,哲也便要行动了。

  岳军借口枪伤未痊,要回家休息,和山下松田分手后却先去看了一套A片,才回家等候消息。

  行动是成功的,高桥南的货仓在午夜时发生了几次大爆炸,然后烧成白地,虽然没有伤亡,高桥良的库存,却是荡然无存了。

  山下松田兴奋之余,更是佩服岳军的神机妙算,所以岳军着他们防范高桥良报复,以守为攻,待收到购入的武器,才展开攻势时,两人都深以为然。

  ※※※※※

  「你们记着沉住气,不要坏事。」高桥良望着几个儿子说,他们齐集在天王饭店的宴会厅,等候岳军来临。

  「那用花这么多功夫,干脆把他抓起来,要问甚么也行。」高桥南气呼呼地说:「全是他,山下才买到那些硬货,使我们睡也睡得不安稳!」

  「阿南,纵然货仓遇袭和他有关,也不能轻举妄动!」高桥良摇头道:「至于那些货,是我们自己棋差一着,也不能怪他,只要和他们搅好关系,还怕没有货吗?」

  「对呀,听说这个姓岳的,是上海帮的重要人物,要和他们交易,可不能开罪他。」高桥西插口道。

  「要不是当初疑神疑鬼,那会有今天!」高桥南悻然道。

  「别说了,都是姓周的不安好心,为了独揽我们的买卖,胡乱散布谣言,希望现在补救也不迟吧。」高桥良懊悔道。

  「柴田上师,你的搜心术这样高明,制住他心神之后,该可以直接发问了,为甚么还要这些花样?」高桥东望着坐在高桥良身畔的老者问道。

  「要看他的精神力量如何才可以决定,要探问他的秘密,又要不让他发觉,不弄点花样不成的。」老者柴田答道。

  「不要节外生枝了,既然已经准备就绪,还是依照原来的计画进行吧。」高桥良不耐烦地说。

  「岳先生到了。」这时一个年青的女侍打门报告道。

  「来了,大家千万小心,别乱说话。」高桥良警告道。

  女侍便领着岳军进来了,高桥良热情地介绍了几个儿子,却说柴田上师是他的好友,专诚邀来作陪客。

  岳军暗暗称奇,柴田纵然是高桥良的好友,也没有理由会参加这样的聚会,而且柴田的双眼精光外露,不类常人,不由心生警惕。

  他们谈的是风花雪月,吃的是怀石料理,喝的是上等清酒,出乎岳军意料,完全没有说山下松田,更没谈货仓为人爆破,只是频频劝酒,好像要把岳军灌醉似的。

  岳军酒量甚豪,本来是可应付裕如的,但是身在险地,酒却能乱性,不宜多喝,于是装作不胜酒力,好像快要醉倒,岂料高桥良见状竟然不再让儿子劝酒,使他摸不着头脑。

  终于酒醉饭足了,女侍奉上香茗后便翩然而去,高桥良看见柴田点头示意,略带紧张地说:「是余兴节目的时候了。」

  高桥兄弟会意地纷纷离座,相继离开,偌大的宴会厅,只剩下岳军,高桥良和柴田三人了。

  「你喜欢漂亮的女孩子吗?」席上甚少说话的柴田,双目罩定岳军说。

  「喜欢。」岳军茫然答道,感觉柴田目露奇光,语音坚定有力,使他脑海昏昏沉沉,无法思考,只能眼瞪瞪的答话。

  「这个女孩子美吗?」柴田沉声道,不知甚么时候,一个头梳高髻,足登木屐,身穿月白绣花和服,江户打扮的年轻美女,出现在岳军身前。

  「美……!」岳军感觉这个美女十分眼熟,似曾相识,梦呓似的说着:「她……她是谁?」

  「你忘了梨子吗?」美女梨子嗔叫一声,纵身入怀,抱着岳军的脖子,说:「武士大爷,奴家是你的梨子呀!」

  「梨子……?」岳军软玉温香抱满怀,意乱情迷,喃喃自语道。

  「不错,她便是「血泪娇花「的梨子了!」柴田没有感情地说。

  「血泪娇花?对了……是你……你就是那个梨子吗?」岳军记起来了,最近看过一套A片,女主角便是叫做眉子,打扮样貌,是和怀里的梨子一样的。

  「是!她就是梨子!」柴田肯定地说:「她的奶子又大又圆,握在手里不知多么的舒服,没有忘记吧?」

  「是吗……?」岳军目光散乱,好像记不起时,手掌却让梨子领进衣襟里,按上了柔嫩丰满的肉球,使他情不自禁地叫:「是……舒服……真舒服!」

  「还有下边的骚穴……!」柴田暗示着说。

  这一趟岳军也不用梨子引领了,手掌沿着滑腻如丝的肌肤,慢慢往下探去,游过平坦的小腹,拨开茂盛的柔丝,碰触着那暖洋洋的玉阜。

  「呀……大爷……你好坏呀……!」梨子在岳军怀里蠕动着叫。

  「她是你的女人,唯一的女人,你爱煞她了!」柴田脸露笑容道。

  「我还有很多女人!」岳军抗声道。

  「但是你爱她……你要娶她为妻!」柴田的笑容变得僵硬,一字一顿地叫。

  「不……我不娶!」岳军摇着头说。

  「你……你是想和她做爱的!」柴田颤着声说,眼神有点慌乱了。

  「我要操烂这个浪屄!」岳军狞笑道,指头闯进了肉缝里。

  「呀……轻一点……!」梨子蹙着秀眉叫。

  柴田偷空取出水晶球,托在掌心,集中精神透过水晶球,望着岳军说:「你看,将军的忍者追来了,你的毒伤发作,给他们擒下了!」

  岳军茫然抬头望去,眼睛碰触着柴田在水晶球后边的凌厉目光,突然触电似的浑身一震,接着便好像给人点了穴道般,僵坐不动。

  柴田抬手抹去额上的汗水,继续说:「梨子给忍者擒下了,你要不把秘密说出来,他们便要难为梨子了!」

  「不!我甚么也不会说的!」岳军厉叫道。

  这时两个头脸幪着黑巾、忍者打扮的男人出现了,从身形来看,该是高桥兄弟的其中两个,他们像攫小鸡似的把楚楚可怜的梨子架起,按着岳军身前的桌面上,强行扯开腰带,把晶莹的裸体赤条条的展示岳军眼前。

  「大爷……救我呀!」梨子凄凉地叫。

  「难道你忍心看你的女人受苦吗?」柴田阴森地说。

  岳军不言不动,目露凶光地看着两个忍者向梨子上下其手,胸脯急促起伏,好像十分激动似的。

  「你再不说话,他们便会轮奸你的女人了,要是两个不够,还有……」柴田继续说。

  「……还有我!」岳军没有让柴田说毕,喘着气接下去说:「我要她!」

  柴田灵机一触道:「你要是肯说话,便把她交给你,随你喜欢怎样也成。」

  「说甚么?」岳军怪叫道。

  柴田嘘了一口气,向高桥良颔首道:「你问吧。」

  高桥良学着柴田的语气开始发问了,从上海问到山下松田,既问及昨夜货仓爆炸,也问到他卖给山下那些军火的藏处,岳军虽然说不知道,却是有问必答,还提供了寻找的方法,解决了不少疑问,使他十分满意。

  问完了话,高桥良点头示意,柴田仍然用那阴沉的声音说:「答得很好,听见拍掌的声音时,你便会入睡,睡醒后,你怎样对梨子也可以,她是高桥良先生送给你的礼物,以后要和高桥良先生衷诚合作便行了。」接着双掌一拍,岳军立即伏在桌上,沉沉大睡。

  「行了,让他睡一觉吧。」柴田收下水晶球,望着两个忍者和梨子说:「梨子,他醒后会疯狂一点的,好好地侍候他吧。」

  「上师,谢谢你了。」待两个忍者和梨子离开后,高桥良高兴地说。

  「幸好能够准备充足,我也及时改变策略,要不然便功败垂成了。」柴田捏了一把汗说。

  「为甚么?」高桥良问道。

  这时高桥东和高桥南回来了,两个忍者却是高桥西和高桥北假扮的,他们安顿了岳军后,也相继出现。

  「他的精神力量可真非同小可,已经喝得半醉了,又看过那套A片「血泪娇花「,在搜心术的控制下,更幻想自己是男主角,仍然压不下他的本性,差点便坏事了。」柴田道。

  「他的本性怎样?」高桥良问道。

  「视女人为泄欲的工具,全然不懂怜香惜玉,还有性虐的倾向。」柴田说。

  「原来是同好!」高桥南笑道。

  「货仓的事,原来真的是山下干的,可是他也不知道那些重武器藏在那里,我们如何和他硬拼?」高桥东问道。

  「你着小白,要绫秀留意,我不信找不出来。」高桥良沉吟道:「最大的收获,还是知道这个岳军只是为了生意,是友不是敌,那便好办了。」

  ※※※※※

  岳军也是抹了一把汗,他差点便为柴田所制了,幸好深谙催眠术的奥妙,最后关头,还故意激发潜在的兽性,才能够保持清醒,不独顺利地依照计画,故意把一些机密泄露,还得到高桥良的信任,可说是意外的收获。

  身畔的梨子肉香扑鼻,岳军很难装睡下去,透了一口气,翻身便扑在梨子身上。

  第二十三集血花陷虎穴

  吴萍等了三天,阮中和还是生死未卜,定为山下暗算,致电回越南,得到指示立即离开,不禁如释重负,于是收拾行李,正要离开时,却让几个持枪大汉擒下,原来高桥东早已派人监视她的动静,这几天高桥家几番向越南和周先生追索订金不果,记得阮中和的话,遂向吴萍下手。

  听完阮中和那天说话的录音带后,吴萍真是欲辩无从,她根本不知道阮中和说甚么,那能交还订金。

  「我知道血路之花不怕死,但对一个美人儿来说,有些事比死还要可怕的,你还是把订金还给我们吧。」高桥东说。

  「高桥先生,我真的不知道二号在那里,如何能交出订金?」吴萍急叫道。

  「这便没法子了。」高桥东叹气道:「带她去见老爷子,小心一点,别让她跑了。」

  在枪嘴的指吓下,吴萍给几个壮汉带走了。

  ※※※※※

  吴萍的幪眼黑巾解下来时,已是置身在不见天日,阴森恐怖的石室里,身前站着两个男人,一个是高桥南,另外一个老者,却是高桥良。

  「她是一个杀手,你们肯定她没有藏着武器吗?」高桥南诡笑道。

  「搜过几遍了,她的身上只有一柄刀子,行李还有手枪,便没有其他了。」

  两个左右把吴萍挟在中间,相扑手似的壮汉笑道。

  高桥南实在不用问的,因为根本就是一目了然,吴萍的衣服已经脱光了,身上只剩下黑色的蕾丝内裤,小小的三角布片,勉强遮掩着方寸之地,怎能藏着武器?

  「她的身上还有几个洞穴,可以藏武器的地方还多呢!」高桥南吃吃笑道:「父亲,我动手检查清楚好吗?」

  高桥良不置可否,冷冷的望着吴萍说:「小姑娘,你要是交出印鉴,我便立即恭送你离开,要不然,他们几个是不会怜香惜玉的。」

  「高桥先生,我真的不知道印鉴在哪里,这是阮中和陷害我的。」吴萍高叫道。

  「他和你是一道的,为甚么要陷害你?」高桥南冷笑道。

  「他……!」吴萍不知如何回答,因为有些秘密是不足为外人道的。

  「阿南,去请柴田上师来一趟吧。」高桥良叹气道。

  「父亲,把她交给我吧,我有法子让她说话的。」高桥南笑道:「而且上师说过要静修一段时间,他也未必能够帮忙的。」

  「我也忘记了。」高桥良说:「不过要这样的美人儿说话也不难的,那张刑床很久没用过了,让她躺上去吧!」

  「不……我没有骗你……我真是不知道的……!」吴萍奋力挣扎着叫。

  「你知道的!」高桥南狞笑道。

  吴萍尽管身手高强,也敌不过几个如狼似虎的壮汉,转眼间,双手便给绳索缚在头上,粉腿却让两个力士牢牢按紧。

  「要漂亮的女孩子招供,最有趣的就是你吃苦、我作乐。想当年,经我审问的,没有一个女孩子不屈服的,你要是说出来,便不用受罪了!」高桥良那瘦骨璘珣的手掌,在吴萍的粉乳上捏弄着说。

  「你打死我也没有用的,我甚么也不知道!」吴萍嘶叫着说。

  「待会再说吧!」高桥良诡笑道:「阿南,把底裤也剥下来,让大家看清楚她的风流洞吧。」

  高桥南早有此心,手掌在无一丁点儿赘肉的小腹抚弄几下,便把那片轻薄的蕾丝布片剥下,使吴萍身上再也不挂寸缕,两个力士还把粉腿张开抬起,迷人的桃源洞穴,便耸立灯下,纤毫毕现。

  吴萍知道难免受辱,讨饶也是徒然,唯有咬紧牙关,思量脱身之计。

  「人家叫你血路之花,一定是因为这朵香艳的玫瑰了!」高桥南在刺着玫瑰花的粉臀抚摸着说。

  「看样子,她的话儿倒用得不少。」高桥良冷笑道。

  「那可要多找几个男人侍候她了。」高桥南笑嘻嘻地张开了桃红色的肉唇,捏指成剑,使劲地探进肉洞里。

  吴萍没有感觉似的,任由高桥南粗暴地掏挖着,她饱经风霜,明白叫苦只会使他兽性勃发,受的罪也更多。

  「干巴巴的,比婊子还不如。」高桥南愤然抽出指头,在吴萍的大腿揩抹着说。

  「对付婊子,也有些有趣的法子的。」高桥良狞笑道:「你真的不说吗?」

  「是阮中和害我的,我真的不知道。」吴萍木然道。

  「自讨苦吃!」高桥良骂道:「给她里里外外擦上淫药,活活痒死她!」

  「用「春上春「好么?」高桥南吃吃笑道。

  「这种药男女合用,最好用来整治婊子了。」高桥良点头道。

  「你们弄死我也没有用的,我甚么也不知道!」吴萍凄凉地叫,不独要遭人轮暴,还要让春药折磨,怎不使她肝肠寸断。

  「你要不招供,又怎会弄死你呀?」高桥良森然道。

  「这是好东西,男人用了,能金枪不倒,待你招供后,我们会让你乐个痛快的!」高桥南取来粉红色的药膏,涂抹在吴萍的胸脯说。

  「骚屄里要擦多一点,把鸡巴捅进去时,也可以一起上药了。」高桥良指示着说。

  药膏涂在身上时,吴萍便生出火烫的感觉,她也不是没有吃过春药的苦头,知道一定禁受不起,忍不住潸然下泪。

  高桥南在吴萍的乳房涂上了药膏后,便手往下移,毫不吝啬地在阴阜擦满淫药,再把药膏填进了肉洞,看见指头还沾着很多,狞笑一声,竟然把指头硬插进后边的菊花洞里。

  尽管高桥南的指头残暴地在她狭窄的洞穴里掏挖着,吴萍却好像没有感觉痛楚,因为涂上药膏的地方,这时好像给千虫万蚁同时咬啮,使她更是难受。

  「够了,药力很快便会发作了。」高桥良满意地说。

  「……我不知道……放我……我甚么也不知道的!」吴萍挣扎着叫,粉腿挣脱了两个力士的手掌,没命地在刑床上扭动着。

  「现在只是开始吧,往下去更是难受,没有人受得了的。」高桥南怪笑道:「你要是说出来,我们便可以给你煞痒了。」

  「不……不知道……呀……痒死我了……!」吴萍嘶叫着说,体里愈来愈是难受,下体更是痒的不可开交,可是双手缚在头上,抓也抓不到,只能把粉腿乱踼,纤腰急扭。

  「「春上春「的药力,最少要一个钟头才能消失,填在浪屄里的更不知要多久,你要是不说,痒也痒死你了!」高桥良残忍地说。

  「……呀……噢……噢……!」吴萍失魂落魄地呻吟着,突然纤腰一挺,粉腿弯起,曲在头上,竟然把涂满了淫药的牝户贴着粉脸,张开嘴巴,编贝似的玉齿发狠地在桃丘咬了一口。

  「好腰力!」高桥南哈哈大笑道。

  吴萍这样咬了一口,虽然暂时压下无法忍受的痕痒,可是娇嫩的玉阜上,却是牙印盎然,触目惊心。

  「把腿也缚起来,别让她咬坏了那话儿!」高桥良冷笑道。

  「不……不要!」吴萍哀叫一声,身体又再弹起,这一趟两个壮汉却把粉腿握紧,接着还用绳索缚起来。

  「这样是为你好,要是咬坏了,只怕更苦。」高桥良吃吃笑道。

  「放开我……呀……痒……求你……放开我吧!」吴萍尖叫着说,这时她大字似的缚在刑床上,四肢不能动弹,只能把娇躯奋力地上下跳跃,粉臀撞在刑床上,砰然作响,使人知道她是多么的难受。

  「肯招供了吗?」高桥南撩拨着张开的肉唇说。

  「呀……给我挖一下!」吴萍嘶叫着说。

  「是这样吗?」高桥南的指头探进了水汪汪的玉道说。

  「大力一点……求求你……!」吴萍忘形地叫。

  「只要说出来,我保证让你乐个痛快。」高桥南的指头在肉洞里搔弄着说。

  「我……我真的不知道……别走……呜呜……再给我挖几下!」吴萍悲叫着说。

  「别再碰她了,看她有多倔强。」高桥良寒声道。

  吴萍不是倔强,而是实在无法招供,要是知道印鉴在那里,早已交出来了,在歹毒的药物整治下,身体深处涌起阵阵不能形容的麻痒,没完没了地折腾着脆弱的神经,痒的她死去活来,魂飞魄散。

  「……救我……天呀……救救我……!」吴萍歇斯底里地哀叫着,身体疯狂似的扭动着,玉腕足踝也在剧烈的挣扎中,给绳索磨得皮破血流了。

  「要是现在干她,一定会很有趣!」高桥南目露异色,望着在刑床上弹跳扭动的裸体说。

  「你净是这样毛燥。」高桥良皱眉道,他本来对「春上春「充满信心,但是看见吴萍受着这样的活罪,仍然抵死不说,信心也开始动摇了。

  「我们轮着干她,加上「春上春「,一定苦死她了。」高桥南扭捏着吴萍胸前,涨卜卜好像红枣似的奶头说。

  「好吧,便宜你们了,可是要弄点花样出来。」高桥良点头道。

  「这可容易了,大家一起上吧!」高桥南桀桀怪笑,脱下衣服道。

  两个壮汉也是淫兴大发,匆忙地脱光了衣服,和高桥南一起,动手解开吴萍的绳索,却也忙着大肆手足之欲,上下其手。

  吴萍可数不清有多少只怪手在身上肆虐,身下的肉洞,粗暴的指头更是此起彼落,幸而痛楚压抑了难耐的痕痒,竟然还好过一点。

  「来吧,一起让她乐个痛快!」高桥南哈哈大笑,趴在吴萍身上,昂首吐舌的鸡巴便插进湿淋淋的肉洞里。

  吴萍呻吟一声,情不自禁地抱着高桥南的肩头,弓起纤腰,便迎了上去,岂料高桥南却没有动作,手脚抱紧她的娇躯,翻转身子,使她伏在身上。

  「你们上呀!」高桥良兴奋地叫。

  一个壮汉呼啸一声,扑了上去,扶着吴萍的玉股,鸡巴在股缝徘徊,忽然使劲前进,刺了下去。

  「哎哟!……呜呜……痛呀……!」吴萍嚎哭着叫个不停,原来那壮汉的鸡巴,沿着高桥南肉棒的根处,硬挤进阴户,尽管肉洞里淫潮泛滥,也容不下两根壮硕的肉棒,壮汉却不管死活,奋力冲刺,痛得她冷汗直冒,哀号不绝。

  「你靠后一点,让我弄弄屁眼。」剩下的壮汉怪笑着爬上刑床,骑在吴萍身后,扶稳了粉臀,一柱擎天的肉棒,朝着菊花洞刺了下去。

  吴萍痛得脸如金纸,叫也叫不出来了,下身两个洞穴,前后插着三根铁棒似的鸡巴,仿佛已经撕裂了她的身体。

  「是不是很过瘾呀?」高桥良扯着吴萍的秀皮,狞笑道:「你要是不说,我可以给你找十个,或是三十个男人的!」

  吴萍不是不想说,而是无话可说,只能含着泪摇头,算是回答。

  「不识死活的臭贱人!」高桥良一记耳光扫在吴萍的粉脸上,骂道。

  「动吧,不要和她磨菇了,让她乐一趟,她自然会说的!」高桥南不耐烦地说,他在吴萍身下,却是动不了。

  「让我动吧!」那个插着吴萍屁眼的壮汉叫道,他吸了一口气,扶着吴萍的粉臀,开始抽插地来。

  「哗!……不……呜呜……停呀……苦死我了!」吴萍惨叫道,那个壮汉一动,吴萍更是痛不可耐,苦不堪言。

  「快点!」高桥南喘着气叫,他和另外的壮汉挤在一起,能够维持着不掉出来,已经不容易了。

  上边的壮汉使力的动了几下,更苦得吴萍双眼反白,好像快要失去知觉时,幸好另外一个壮汉的鸡巴也在这时溜了出来,才没有晕倒。

  「别上来了,让我们乐过了,再轮到你吧。」高桥南叫道,配合上边壮汉的抽插,弓腰上挺,前后夹攻。

  「要是不怕她咬掉你,这里还有嘴巴!」高桥良吃吃笑道。

  那壮汉是害怕的,但是看见高桥南和另外的壮汉干得兴高采烈,却是欲火难禁,怪眼一转,想到了一个主意,转身而去,取了一个铁环回来,塞入吴萍的嘴巴,铁环搁在上下颚之间,便也不能合上嘴巴,才把鸡巴送进去。

  吴萍玩具似的惨遭几个野兽蹂躏,身上三个孔洞,给怒目狰狞的鸡巴肆意摧残,饶她历尽风霜也禁受不起,最苦的是高桥南和身后的壮汉,他们合拍无间,共同进退,一人挥军挺进时,另一人亦狂抽猛插,两个洞穴中间的嫩肉,同时受到撞击,更使吴萍失魂落魄,死去活来。

  由于吴萍体里擦满了淫药,高桥南三人的鸡巴,亦沾染了不少,遂使他们更是雄风勃勃,持久耐战,得以尽情发泄兽欲,轮番摆布着吴萍的身体,从不同的角度方位,把她肆意奸淫。

  尽管淫药弄得吴萍春情勃发,但是在这样淫虐的摧残之下,如何是他们的敌手,终于一次又一次的尿了身子,待他们得到发泄时,已是昏死床上,人事不知了。

  高桥良害怕弄死吴萍,也没有继续施暴,把她囚在密室里,打算迟些时再逼问印鉴的下落。

  第二十四集暴雨打浮萍

  「高桥良损失惨重,屁也不敢放,真是奇怪。」山下皱着眉说,他正和松田岳军在办公室里闲聊。

  「他不是不敢,而是四出侦查那批重武器的下落,意图夺取,那时便会动手了。」岳军说。

  「他要是找得到,早已动手了。」山下不以为意道。

  「但是看他胸有成竹的样子,你可要小心才是。」岳军警告着说。

  「你如何知道?」山下讶然道。

  「因为我和他吃了一顿饭。」岳军答。

  「甚么?」山下大惊失色道:「你怎会认识他的?」

  「是高桥白使用美人计诱我前去见面,但是我此行本来是为了解决他的事,当然要见他了。」岳军含笑着说出事情始末,还坦言高桥良安排柴田,使用催眠术套取秘密,源源本本的说出来,只是隐暪了其中一部份,听得山下松田惊心动魄。

  「真是卑鄙!」松田气愤道:「这样的小人,怎能和他打交道?」

  「要不是与他虚与委蛇,如何探得他谋夺军火?」岳军继续说出一番话,听得两人喜形于色,拍案叫绝。

  「他也应有此报了。」山下开心地说。

  「但是那些军火可要小心,倘若让他夺去,那便麻烦了。」岳军慎重地说。

  「放心吧,他找不到的,纵然找得到藏处,也夺不了的。」山下信心十足地说。

  就在这时,岳军的手提电话响起,却是高桥白,幽怨缠绵的声音,使岳军怦然心动,牯应往天王饭店会面。

  「不要脸的臭婊子!」山下待岳牢军挂线后骂道。

  「老弟,你要小心才好,这个贱人欲壑难填,当年便曾用媚药害死了老大的独子。」松田告诫着说。

  岳军含笑点头,知道这是山下和高桥良结怨的主要原因。

  ※※※※※

  岳军在天王饭店里没有见到高桥白,只有高桥东在等候,原来是高桥良想见他,于是着高桥白约他会面,掩人耳目,岳军也想和他见面,于是在高桥东陪伴下,再度来到高桥良居住的精致小楼,经过金属探测器,留下所有金属物品,在那古色古香的书房,和高桥良会面了。

  高桥良热情接待,也没有转弯活角,竟然开门见山,要求岳军把本来卖给山下的军火转售。

  岳军暗暗好笑,知道高桥良以为自己中了柴田的暗算,必定会衷诚合作,故作为难,考虑了一会,才说转售不是不成,却要添上一个条件。

  「甚么条件?」高桥良讶然问道。

  「我们知道周先生最近得到了一公吨白货,倘若你能够代我们购下,我便奉送那些军火,算是你的回扣。」岳军说。

  「一公吨白货?加上了运费,可不便宜呀。」高桥良吃惊地说,白货便是毒品,一公吨价值不菲,难怪他会吃惊了。

  「可以在公海交易的。」岳军解释道:「我们和姓周的是同行,要是直接洽购,恐怕会戴上很多帽子,所以要你帮忙。」

  高桥良以为只是举手之劳,又深信岳军的说话,立即取出密码本子,致电周先生。

  原来这个姓周的十分神秘,虽然他们已交易多年,高桥良还是要利用音频电话,按下预定的密码,待姓周覆电。

  「这个姓周的好像比我们还要神秘。」岳军嘀咕道。

  「我认识他的义父,也曾见过他,知道他的底细的。」高桥良笑道:「他只是这几年才变成这样,又改名换姓,故作神秘吧。」

  「甚么时候才有消息?」岳军问道。

  「不会太久的。」高桥良道:「你的伤怎样?」

  「好多了,伤口也不痛了。」岳军活动着手臂说。

  「我已经给你报仇了。」高桥良笑着说出擒下吴萍,逼问印鉴的事。

  「招供了没有?」岳军问道,暗念吴萍恐怕生不如死了。

  「她斗不过我的!」高桥良笑道:「我知道你也喜欢这一套的,来看看我的手段,也给我出点主意。」

  ※※※※※

  小楼原来有地下室,吴萍便是囚在那里,她给绳索缚在刑床上,手脚张开,身上赤条条的一丝不挂,在这个恐怖的地狱里,她从来没有穿上衣服。

  从表面来看,除了有点憔悴和几道褪色的鞭痕外,吴萍好像没有受到太多伤害,身体也算干净,浅棕色的肌肤,仍然是光洁柔滑,娇嫩可爱,但是只有她才知道吃了多少活罪。

  吴萍的身体还算干净,是因为那两个力士每天给她洗澡,洗澡时,自然少不了上下其手,肆意狎玩,然而和那些酷刑比较,这样的污辱,实在算不了甚么。

  除了那天惨被高桥南等残暴的奸污外,还遭浣肠针刺,浣肠不必说了,最苦是浣肠之后的针刺毒刑,吴萍也曾让人刺青,饱尝针刺之苦,但是高桥良把尖针刺入她的阴道里,所以表面没有伤痕,只是刺了三针,便痛得她晕死了。

  高桥良深谙用刑之道,不想在吴萍招供前,把她活活弄死,施刑之后,让她有时间休息复原,才得以苟延残喘。

  「小贱人,看看是谁来了。」高桥良走到吴萍身畔说:「这位岳军先生让你枪伤,现在来看你呀。」

  吴萍看见高桥良身后的年青汉子,芳心剧震,才知道他叫做岳军,想起自己赤身露体,竟然生出羞涩的感觉,凄然别过俏脸,不敢碰触那深遽的目光。

  「老弟,可要出个主意,让这个贱人说话么?」高桥良握着吴萍的乳房玩弄着说。

  「我也没甚么大碍,不和她计较了。」岳军摇摇头道,暗念这个吴萍如花似玉,不知为甚么会沦为黑帮的杀手。

  「那便让她尝一下我的新玩具吧。」高桥良把连着一束电线的金属箱子,移在刑床旁边说。

  「这是……!」岳军脸露异色道。

  「这是电震器,可以增加闺房乐趣,也可以让人吃苦的。」高桥良抽出一根电线,把上边的铁夹子夹着吴萍的乳头说。

  「你要弄死她吗?」岳军吃惊道。

  「死不了的。」高桥良已经用铁夹子夹着两边的蓓蕾,手掌移往吴萍腹下,狎玩着桃红色的阴唇说:「这东西可以催情,可以让她快乐,有些调教师却用来调教女孩子,很有趣的。」

  「……我真的不知道……为甚么还要折磨我!」吴萍哔怕地叫,因为高桥良正把铁夹子夹在她的桃唇上。

  「不用骗我了,你要是不知道,阮中和如何会和你说那些话?」高桥良狞笑道。

  「是他害我的……!」吴萍尖叫道。

  「这个键盘就是控制器了。」高桥良笑嘻嘻地指着箱子的数字键盘说:「一二三催情,四五六极乐,七八九却是电震,没有人受得了的!」

  「呀……不……呀……!」吴萍突然呻吟起来,原来高桥良已经按动了键盘的一字,给铁夹子夹着的地方,传来阵阵暖流,使她生出又麻又痒的感觉,好像给人爱抚撩拨似的。

  「也许她真的不知道。」岳军吸了一口气道,看见吴萍娇靥微红,身体诱人地在刑床蠕动挣扎,还有那摇魂荡魄的娇吟低叫,不禁血脉沸腾。

  「那便算她倒霉了。」高桥良笑道。

  「……呀……噢……呀……噢……!」吴萍感觉愈来愈难受了,铁夹子传来的震动和暖流,一浪接一浪地刺激着脆弱的神经,使她遍体酥麻,气息啾啾。

  「看,她的淫水流出来了!」高桥东兴奋地说。

  「这只是一级,是用来热身的,二级开始便更有趣了。」高桥良格格怪笑,按下了键盘的二字道。

  吴萍呻吟的声音变得高亢起来,身体失控地在刑床上挣扎着,红扑扑的肉洞水光荡漾,夹着铁夹子的桃唇还好像在颤抖。

  「这东西比甚么春药还有效!」高桥东赞叹道。

  「好戏还在后头呢!」高桥良按下三字说,接着取过了一根连着电线的金属棒,棒子加上手柄有尺许长,分成三段,粗大肥壮,顶端差不多有鸡蛋大小,有如男人的龟头,棒尖还有尖利的细毛,每一段连接的地方,也有细毛,却是一根金属伪具。

  「再劝她一下吧,这样漂亮的女孩子,要是弄坏了,实在可惜。」岳军摇头道。

  「当年我在南京,还没有见过这样倔强的女人,她说不说也没关系,可以趁机乐个痛快。」高桥良按动键盘的四字,手里的金属棒便转动起来。

  此际吴萍彷如那天涂上「春上春「一样,双颊酡红,媚眼如丝,裸体在刑床上艰难地蠕动着,哼叫的声音忽而高亢,忽而低沉,因为金属夹子传来的电流也是时强时弱,强的时候,好像让人粗暴地狎玩,使她又痛又痒,弱的时候,却像情人的妙手,轻挑慢捻,使她如痴似醉。

  「你要尝一下么?!」高桥良怪笑一声,金属棒子撩拨着那涕泪涟涟的肉洞说。

  「喔!」棒子末端的硬毛才碰触着吴萍的身体,她便尖叫一声,纤腰弓起,奋力的迎了上去。

  「说呀!」高桥良捉狭地让棒子在洞外徘徊着说。

  「给我……喔……全给我!」吴萍忘形地扭动纤腰,捕捉着棒子叫。

  「你肯招供了么?」高桥良把棒子抵在两片肉唇中间问道。

  「……噢……要我说甚么也行……给我……呀……再进去一点……!」

  吴萍失魂落魄地弓起柳腰,吞噬了棒子的末端叫。

  「那你说呀!」高桥良的棒子进去了一点说。

  「喔……给我……呀……痒死人了!」吴萍嘶叫着说。

  「也罢,先让你乐一趟吧!」高桥良手中一沉,棒子便尽根捅了进去,剩下五、六寸长短的手柄留在牝户外边说。

  棒子捅了进去,并没有让吴萍好过一点,反而更是难受,因为棒子不独送出暖洋洋的电流,还不住地转动,末端和中段接口处的细毛,锲而不舍地磨擦着阴道的嫩肉,那种麻痒更非笔墨所能形容的。

  「天呀……救救我……我……受不了了……!」吴萍喘着气叫,身体没命地扭动着。

  「老爷子,你说四五六是极乐,这样只会使她更苦,如何能够极乐呀?」岳军好奇地问。

  「能够的,只是要花多一点时间,终于会得到极乐的。」高桥良解释道:「要快也可以,只要按六便成了。」

  高桥良按下了数字键盘的六字后,吴萍扭动得更是剧烈,叫唤的声音也更是淫靡,然后尖叫一声,好像没有气力似的瘫痪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这够快了吧!」高桥良吃吃怪笑,按停了电箱,才把电棒抽出来,张开的肉洞也涌出一缕白色的浆液,原来吴萍已经泄了身子。

  「六号有甚么特别,好像差不多似的。」高桥东奇怪地说。

  「看仔细了!」高桥良把湿濡的电棒在吴萍的大腿揩抹了几下,然后再开动电制道。

  岳军看到了,电棒分作三段,末端和中间的一段,开动后便会转动,四和五的分别只是快慢不同,只是单向转动,但是开动「六「时,却是交替反向转动,而且忽快忽慢,加上发出的电流,自然更是难受了。

  「原来如此!」高桥东拍手大笑道。

  「小贱人,乐也乐过了,还不说?」高桥良把电棒在吴萍的牝户撩拨着说。

  「我……我叫吴萍,是越南幻影帮的杀手……。」吴萍喘着气说,偷眼看见岳军目灼灼的看着她的身下,不禁粉脸通红,含羞别过粉脸。

  「印鉴藏在那里?」高桥良继续问道。

  「……我真的不知道,是阮中和害我的!」吴萍嗫嚅道。

  「不识死活的小贱人!」高桥良怒骂一声后,电棒发狠的插进了吴萍的阴户说:「这电震器可以让你快活,也可以让你吃苦的!」

  吴萍哀鸣一声,只道高桥良继续用电棒使她出乖露丑,心里难过,禁不住泪流满脸,岂料当高桥良按下数字键盘的七字时,乳房和下体立即受到电击,特别是下体,椎心裂骨的痛楚,从洞穴深处直透五脏六腑,痛得她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娇躯狂震。

  「小贱人,你斗不过我的,这是最低度的电击,再往下去你可受不了的!」

  高桥良狞笑道。

  「……你……电死……我……我也……不知道的!」吴萍呻吟着叫。

  「好,我就电死你!」高桥良怒喝道。

  「不……哗……!」吴萍厉叫一声,身体失控地跳动着,原来高桥良按下八度按纽,剧烈的电击,痛得她叫也叫不出来了。

  「老太爷,我看她真是不知道的,阮中和为人狡猾,多半利用她来做待罪羔羊吧。」岳军劝阻着说。

  「难道她没有说谎……?」高桥良犹疑不决道。

  「还是换个法子吧,这电震器太是歹毒,很容易弄死她的。」高桥东也说。

  「对了,让她歇一下吧。」岳军也不待高桥良答应,拔出了电棒,岂料电棒离体,金黄色的尿液,便如喷泉般直射而出,原来吴萍在酷刑的折磨下,小便失禁,虽然没有喷在岳军的头脸,却也弄湿了他的衣服,煞是狼狈。

  「老弟,小心!」高桥良赶忙扶着跳开了的岳军说:「你真是敏捷,当年我在南京时,也曾给一个女犯喷得头脸都是哩。」

  吴萍羞愧交杂,急得朱唇抖颤,好像有话说似的,最后却是哽咽失声,泪如泉涌,没有说出一言片语。

  「没事,小意思吧。」岳军道,虎目射出柔和的目光,朝着吴萍点头微笑,好像抚慰这个可怜的美女。

  「看在岳先生脸上,暂时饶了你!」高桥良悻然骂道。

  泪眼模糊中,吴萍看着岳军和高桥父子离开,胸中凄苦,感觉从此要和这个年青汉子永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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