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汉之扶桑风云 (17-20)

3305Clicks 2012-09-16 Author: 失落
#风云  
  第十七集豺狼逞凶威

  这个时候,山下口中的龟蛋阮中和,刚在饭店房间和高桥清说完电话,看他踌躇志满的样子,便知道事事顺利了。

  阮中和四十多岁,中年发福,肚腩凸了出来,整天笑口常开,像尊弥勒佛似的,实际是笑里藏刀,更没有多少人知道,他的手段毒辣,冷酷好杀。

  点上香烟后,阮中和脸露奇怪的笑容,拉开了一道门,在门后的另一道门,打拍子似的敲打了几下,很多饭店是这样的,相连的房间,有门户互通,倘若是一起来的,打开门户,便可以互相来往,否则,便是两个独立的房间。

  隔璧的客人比阮中和早到两天,从来没有人看见他们在一起,更没有人知道他们原来是认识。

  打过了门,阮中和倒了两杯酒,舒服地在沙发坐下,没多久,门后走出一个妙龄女郎,她穿着黑色的长袖套头上衣,紧身的丹林蓝布裤,打扮俐落,也突出了魔鬼似的身裁,只是脸上不施脂粉,一头长皮用橡皮圈束在身后,还有那冷冰冰的脸孔,却使像一尊没有生命的石像,原来她便是在林木灵堂放置炸弹,和假装行刺山下的杀手吴萍。

  「来,让我们喝一杯庆祝一下!」阮中和举起酒杯道。

  吴萍并没有说话,也没有依言取过美酒,只是木无表情的看着笑嘻嘻的阮中和。

  「再过几天,我们便可以回家了,是不是该庆祝呀!」阮中和喝了一口酒,说道。

  吴萍还是不言不动。

  「这一趟你也立了点功,回去可以交代了。」阮中和继续说,看见吴萍木头人似的,虽然有气,还是涎着脸拉她的手说:「坐下,让我们亲热一下。」

  「别碰我!」吴萍拨开了阮中和的大手说。

  「这是为你好的,我们男人还可以出去发泄一下,除了做事,你整天呆在房间,也该轻松一下才对。」阮中和淫笑道。

  「这不是工作!」吴萍木然道。

  「说是工作也可以,为了工作,你不也陪人睡觉吗?」阮中和吃吃笑道。

  「我的工作是杀人!」吴萍冷冷的留下这句话,转头便走。

  「慢走!」阮中和大喝一声,从口袋里取出一块金属片说:「用「换命牌「买你该没可以了吧!」

  吴萍呆了一呆,缓缓转过僵硬的身子,咬着牙说:「拿来,我卖!」

  「「换命牌「是一命换一命,不是极危险的任务,还不需使用,我要验货,看你是不是值得这个价钱!」阮中和冷笑道。

  吴萍二话不说,剥下上衣,现出了浅紫色的透明胸围,然后脱掉长裤,里边便是小得可怜的紫色内裤,骤眼看去,内裤好像是紧贴腹下的小布片,棕黑色的茸毛从布片边沿溜出来,让人知道布片下面,便是那迷人的肉缝。

  「把奶罩也脱下来,过来让我验一下。」阮中和吃吃笑道。

  不用阮中和说话,吴萍已经解下胸围,正要动手脱下内裤,闻言便像机械人似的,走到阮中和身前。

  「坐在这里吧!」阮中和把吴萍拉入怀里说。

  吴萍没有反抗,也没有闪躲,和没有生命的行尸走肉差不多。

  「还算有几分姿色……牙齿长得很好!」阮中和打量着吴萍的脸孔,捏开牙关,双手在棕色的肌肤摸索着说:「皮肤娇嫩软滑……奶子……唔……奶子不小呀,坚挺结实,弹力十足……!」

  吴萍眼皮也没有贬一下,仿佛阮中和狎玩的不是她的身体。

  「这底裤可真性感呀!」阮中和把吴萍按在膝盖上,指头拨弄着那可有可无的小布片说,那是两根幼小的带子缚在腰间,使布片不会掉下,只要拉开带结,便可以把布片揭下来了。

  阮中和没有更进一步,却反转吴萍的身子,让她趴伏膝上。

  从背后看去,吴萍是赤条条的,因为内裤的布片,深陷股间,粉臀好像充气的皮球,无遮无掩地暴露在灯光里。

  「血玫瑰原来在这里!」阮中和抚玩着吴萍的玉股说,原来左边的玉股,刺上了一朵血红色的玟瑰花,说不出的冶艳媚惑。

  吴萍抿着朱唇,没有回答,但是美目里,却泛起凄迷的薄雾。

  阮中和冷笑一声,拉开吴萍腰间的带结,把小布片抽出来,却还不满意,硬把股肉张开,检视着说:「屁眼洞开,一定弄过了,你身上究竟有那处地方,没有给男人碰过的?」

  「没有。」吴萍冷冷答道。

  「还算你老实!」阮中和怪笑道,再度把吴萍翻过来,使她朝天仰卧,神秘的私处也一览无遗。

  平坦的小腹,柔嫩滑腻,没有一丁点儿赘肉,三角洲微微贲起,绿草如茵,该是无可挑剔的,可惜萋萋芳草中间,阴唇松弛地张开,翻出了深红色的肉壁,谁也想不到这个如花似玉的年青女子,竟然是历尽苍桑的残花败柳。

  阮中和举起两根指头,在吴萍眼前晃动几下,嘿嘿冷笑,慢慢移往洞口,朝着里边探进去。

  吴萍好像是习惯了,动也没动,任由阮中和残忍地在肉洞里搅弄。

  「这样的破烂货如何卖得好价钱!?」阮中和讪笑似的抽出了指头说。

  「你买是不买?」吴萍的声音,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

  「我买,不过没有那么容易的。」阮中和用剥下来的小布片揩抹着指头道:「我喜欢那一套你是知道的,一个晚上,赚一块「换命牌「,还算好价钱吧!」

  「你……你记得我们的规矩么?」吴萍翟地坐了起来,咬牙切齿道。

  「记得,不会弄坏你的。」阮中和随手把布片丢开,狞笑道:「我只是打算把你缚起来,喂你吃点春药,然后用些整治淫妇的小玩意,看看像你这样的小婊子,能够尿多少次吧。」

  「好,一言为定!」吴萍想也不想,捡起散落地上的衣服,头也不回,走回自己的房间。

  「三天后我与高桥西一起验货,办完正事后,便回来和你交易,记得洗干净屁眼,别劳烦我自己动手吧!」阮中和哈哈大笑道。

  吴萍若无其事似的关上房门,无声的珠泪,已是汨汨而下。

  ※※※※※

  「老弟,真是服了你,一声不响,便给我们送来这样的大礼!」山下兴高采烈道,他和岳军松田哲也,已经回到了山下在银座的办公室。

  「不是礼物,要付钱的。」岳军笑道,原来他们刚刚收货回来,收取的货物正是岳军前些时卖给他的的强力武器。

  「当然要付钱,明天我便会把钱汇入你指定的户口了。」山下嚷道:「但是货物比预定的日期提早了这么多,不是大礼吗!」

  「我其实比你还着急,那些东西一日未到,你便有如设下空城计,要是高桥良想不开,岂不是陷你于不义吗。」岳军说。

  「真是好兄弟!」山下感激地说:「要是没有你的货,我们当然吃亏,但是拼起来,也未必会输给他的。」

  「可惜这里是城市,没有适合的地方试一下。」哲也遗憾地说。

  「倘若高桥良不识死活,便用他来试便成了。」山下哈哈大笑道:「这些东西可不能随便乱用,太惹人注目了。」

  「不错。」岳军笑着取出一张纸,交给山下,说:「你看这批货会不会好一点?」

  山下接过一看,大喜道:「对了,就是这些东西,比阮中和的好得多了!」

  「你可有兴趣吗?」岳军问道。

  「兴趣?」山下怪叫道:「这是一定要买的,多少钱,你说!」

  「价钱是阮中和的一半,但是最快也要八个星期后才能抵达,还耍先付一半才行。」岳军正色道。

  「呀!老弟,真是谢谢你了!」山下高兴得差点想跪下来道:「会不会隔一些时间,你又给我一个惊喜呀?」

  「这一趟不会了,因为这批货风声很紧,要冷一下才可以。」岳军摇头道。

  「有了这批货,就算不用那些大家伙,火力也比得上高桥良了。」松田兴奋地说。

  「可耍让高桥良知道吗?」山下诡笑道。

  「这要看你了。」岳军笑道:「倘若要给他一个惊喜,那便别把资料储在电脑。」

  「让他知道也好的,这样他便不敢轻举妄动,我们还可以多点时间去吸纳人手。」松田沉吟着说。

  「也让绫秀那个贱人有点事干吧。」山下狞笑道。

  「还有一件事……」岳军道:「我查到高桥良有一批货,三天后抵达这里,要是告密,他会损失不少的。」

  「甚么货?」山下紧张地问。

  「是白货,该是和阮中和交易的,大概有一百公斤吧。」岳军答。

  「这么多!」山下松田齐声叫道。

  「不错,虽然不知道他甚么时候卸货,但是找人监视着航道,应该不难发现的。」岳军胸有成竹道。

  「老弟,你真了不起,这样秘密的事,也可以查出来。」山下佩服地说。

  「阮中和和我们争生意,我们自然会多点留意了,除了高桥良,该没有其他人和他交易的。」岳军解释道。

  「要是得到这批货便发达了。」哲也目露异色道。

  「太难了,别说高桥良,阮中和也一定有人押运,要是硬来,那便死得人多了。」岳军摇头道。

  「不一定的,上次我们和他的交易,他只派两个人押运,其他全是苦力,我坚持要增加人手,才要太郎和两个兄弟一起去,谁知坏在那个贱人手里。」松田气愤地说,发现绫秀是内奸后,他才知道太郎是冤枉的。

  「再多几个又如何,我们攻其不备,就在海上动手,成功的机会很大的。」

  山下点头道。

  「你们作主吧,这批货可不是我的。」岳军笑道。

  第十八集献身酬奇士

  吃过晚饭,岳军摆脱山下松田的纠缠,单独来到涉谷,根据地址,走进一橦多层住宅大厦,由美便是匿居这里。

  门外挂着一个木牌,通常写上主人的姓氏,此时上边写着一个「岳「字,岳军心中一热,按动门铃,他有钥匙,本来可以自行开门的,但是为免骇倒佳人,自然是使用门铃了。

  隔了一会,门里传来声响,却没人答应,岳军知道由美定是从防盗镜查看,接着听得一声欢呼,木门已经迅快打开,香风袭人,软绵绵的娇躯乳燕投怀似的扑入他的怀里。

  「岳大哥……我还道你不理我了!」由美哽咽着说。

  「我如何舍得不理你?」岳军含笑扶着由美说,看见她一身黛绿色的印花和服,精神还算不错。

  「岳大哥,我领你看看房子!」由美抹去欢喜的泪水,侍候岳军在玄关脱下鞋子后,抱着他的臂弯走进屋里。

  屋里地方不大,用屏风分成前后两进,前边是起居间,后边是卧室,拉开屏风,房子便变成一个宽敞的房间,全是和式布置,窗明几净,清雅舒适,虽然有点女性化,却使人尘虑尽消,神清气爽。

  「岳大哥,这些衣服是我给你买的,你喜欢吗?」由美拉开衣橱说,衣橱里男女装衣服也有,虽然不多,却全是新的。

  「你只有这点衣服吗?」岳军奇怪地问,好像由美这样年青漂亮的女子,只有这点衣服,实在太少了。

  「我不知你喜欢甚么,所以……迟些时再去买。」由美靦腆地说。

  「没有把以前的拿来吗?」岳军问道。

  「以前的由美已经死了,还要旧东西干么?」由美埋首岳军胸前,说:「我现在是你的女人,甚么也要从头开始。」

  「我是个浪子,和我在一起没有好处的。」岳军叹气道。

  「我没有奢望甚么,只是希望你在日本的时候,能够让我多些时间侍候你,我便心满意足了。」由美流着泪说。

  「那还不给我倒茶?」岳军笑道。

  「对不起,我忘记了!」由美低嗯一声,惶恐地让岳军坐下才去张罗茶水。

  岳军偷空摇了个电话,说的还是上海土话,当说完后,由美也捧着香茗回来了。

  「岳大哥,告诉我,你喜欢甚么?讨厌甚么?让我知道如何侍候你。」由美靠在岳军身畔说。

  「你喜欢的我也喜欢。」岳军笑道。

  「真的吗?」由美开心地说:「那你喜欢我穿甚么衣服?」

  「我喜欢……你甚么也不穿!」岳军调笑道。

  「你好坏!」由美赧然一笑,含羞道:「我是你的,你喜欢怎样也可以。」

  岳军荡气回肠,胸中发热,那里能按捺得住,探手把由美抱入怀里,干涸的嘴唇便吻了下去。

  缠绵的热吻,使由美情潮汹涌,春思荡漾,不知如何,竟然流下两行清泪。

  「哭甚么?心里不痛快么?」岳军轻吻着脸颊的泪水说。

  「不……不是的,我好欢喜!」由美哽咽着说。

  「不许哭了,要是再哭,便不送你礼物了!」岳军佻皮地说,心里好笑,暗念女孩子可真奇怪,伤心也哭,欢喜也哭,难道真是水做的?

  「礼物?是甚么礼物?」由美奇怪地问道。

  「是肉骨头,我给你带来肉骨头!」岳军狡笑道,手掌从和服的下摆探了进去,唬吓似的直薄禁地。

  「不……我不要肉骨头……我要你!」由美紧抱着岳军说。

  「还没有长出来吗?」岳军的怪手沿着粉腿溯游而上,直达大腿根处,发觉仍是滑不溜手,吃吃笑道。

  「人家……自己刮光的!」由美呻吟着,解开了腰带,说:「你不是说喜欢吗?」

  「是……是的……我喜欢。」岳军轻搓慢捻地说。

  「呀……岳大哥……爱我……爱我吧!」由美梦呓似的叫。

  岳军不知为甚么特别兴奋,也不耐烦脱掉层层叠叠的和服,只是翻开了衣服的下摆,从裤子里抽出鸡巴,便趴在由美身上。

  「……给我……噢……全给我吧!」由美春情勃发地迎了上去。

  岳军一鼓作气,直捣黄龙,喘了一口气,存心感受那种美妙的压逼时,身下的由美已是急不及待地弓起纤腰,还把粉腿缠在他的腰间,然后疯狂似的扭动起来,口里却是依唔低叫,若不胜情。

  由美起劲的扭动了一阵,突然长嘘一声,奋力的挣扎了几下,便好像没有气力似的软在岳军身下急喘着。

  「你怎么啦?」岳军浅吻着颤抖的朱唇问道,却发觉阴道里传来阵阵抽搐,好像是丢了身子似的。

  「……大哥……你……你真好!」由美喘着气说。

  「你尿了么?」岳军难以置信地问道,他纵横欲海,御女无数,却从来没有碰过像由美这样的女孩子,自问没有开始,她便好像得到高潮了。

  「我……我还要!」由美似羞还喜地点着头说。

  原来由美陷身高桥南的魔掌后,受尽凌辱,种种淫虐的刑责使她备受欲火煎熬,却没有得到纾解,用肉骨头清理碎皮时,虽然尿了,但是这几天孤寝独眠,思念岳军,爱火情浓,春思焕发,熊熊欲火,愈聚愈多,于是一触即发。

  「我给你!」岳军兴奋地叫。

  岳军很是兴奋,如狼似虎地冲锋陷阵,横冲直撞,由美亦婉转承欢,曲意逢迎,淫靡的声音,弥漫室内,声震屋瓦。

  「呀……大哥……美……美呀……快点……呀……爽死我了!」由美忘形地叫。

  岳军经验丰富,知道由美就快要再登极乐的巅峰了,于是快马加鞭,尽情享受,深信不难让这个美女得到满足,纵然一时控制不了,也可以东山再起,不会使她失望的。

  「喔……美……呀……大哥哥……你……你真好……呀……操死我吧……呀……乐死小淫妇了!」由美尖叫几声,又一次尿了身子。

  「累吗?可要歇一下?」岳军轻吻着由美的鼻尖说。

  「……!」由美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双手努力地抱着身上的岳军,算是代替了回答。

  岳军怜意陡生,压抑着抽插的冲动,舌头舐去由美粉额的汗水,鸡巴深藏阴道里,品尝着里边传来美妙的抽搐。

  「……大哥哥……别……别怜着我……我、我受得了的!」由美颤着声叫。

  岳军也是涨得难受,于是从由美的衣襟里掏出奶子,埋首肉团里嗅索,催发自己的情欲,腰下也继续使劲,慢慢地抽动起来。

  抽插了数十下后,终于龟头一麻,快感直冲脑门,就在由美体内发泄了,由美也在他爆发时,娇哼几声,和岳军同登极乐。

  「我去洗一下。」岳军伏在由美身上歇息了一会,说。

  「别走……让我……侍候你吧……。」由美抱着岳军不放,喘息着说。

  「很累吗?」岳军关怀地问道。

  「不……大哥哥……你……你真好!」由美心满意足地说。

  「美雪叫床时是叫好哥哥的!」岳军捉狭地说。

  「你喜欢叫甚么,我便叫甚么,我叫……!」由美脸泛红霞,低声说道。

  「叫甚么呀?」岳军吃吃笑道。

  「我叫……。」由美低噫一声,却没有说下去,不知如何还珠泪盈眸。

  「怎么啦?为甚么又哭了?」岳军奇怪地问道。

  「我……我真是个淫妇!」由美哽咽着说。

  「为甚么这样说?是不是后悔了?」岳军怔道。

  「不!我没有后悔!」由美着急地叫:「我很快乐,还想……还想叫你老公……甜心……!」

  「为甚么不叫?」岳军笑道。

  「我……我不配!」由美泣叫道:「我是个不要脸的淫妇……呜呜……给那些野兽轮奸时……竟然还有高潮!」

  「不,你不是的!」岳军柔声道:「纵然你心里不愿,但是没有人受得了那些淫虐的折磨的,千万别记在心里。」

  「……真的吗,我真的不是淫妇吗?」由美颤声问道。

  她从来没有忘记惨遭桥南轮奸的苦况,肉体的伤痛,固然使她痛恨那些灭绝人性的野兽,但是更痛恨自己,恨自己淫荡无耻,竟然给人轮奸,还会连二接三的得到高潮,邂逅岳军后,情难自禁,忘记了应有的矜持,不免失诸轻狂,却害怕为他所轻,失去他的欢心。

  「你不是的!」岳军肯定地说。

  「大哥哥……你……你真好……!」由美感激莫名,情心荡漾,歇思底里似的叫:「好哥哥……甜心……好老公,爱煞我了……就算我是淫妇,也只是你的小淫妇!」

  「我最喜欢小淫妇了!」岳军开心笑道。

  ※※※※※

  第二天,岳军在由美家里吃完午饭才回家,由美既像妻子,也似情妇,像妻子的时候,温柔体贴,侍奉殷勤,似情妇时,却是放浪轻狂,千依百顺,不由暗叹温柔不住住何乡,真是说的不错。

  在池袋下车,走出车站时,岳军又生出受人监视的感觉,这种感觉已经有好几天了,他可没有担心,依旧安步当车,往春日通的方向走去。

  寻常厮小毛贼,岳军根本不放在心上,山下松田对他推心置腹,也不会派人监视,事实近来松田已经甚少利用隐蔽的摄影机,窥伺他的行动了。

  倘若是早几天,岳军或许还会担心高桥家对他不利,但是此时胸有成竹,反而希望那些人是高桥家的手下了。

  走了一段路,忽然听得有女子叫唤的声音,接着一个大汉拿着女装手袋,从小巷狂奔而出,身后有一个女郎高声呼救,看来她是遇劫了。

  那大汉和岳军擦身而过时,好像想不到有人经过,慌张地抛下手袋,狂奔而去,那女郎从后追来,只道岳军助她退贼,千恩万谢,也是这样,岳军糊里糊涂的当了护花使者。

  这时岳军才看清楚遇劫的女郎,她桃眉凤目,风情万种,冶艳撩人,穿着橘黄色的小背心,桃红色短裙,足登大红色的长靴,火辣辣的打扮,尽显骄人的身段,加上胸前波涛起伏,美腿修长,使人眼前一亮。

  女郎称谢不迭,自称白鹭,问过岳军姓名,还交换了手提电话号码,坚持设宴道谢,岳军也色迷迷似的,约期再见后,才道别而去。

  回家途中,岳军已是忍不住失声而笑,虽然和那女郎素未谋面,却已经看过那女郎的照片了,她不是甚么白鹭,而是高桥东之女,高桥良之孙高桥白是也,竟然用这样幼稚的手段和他结交,看来高桥家也知道他举足轻重了。

  ※※※※※

  岳军料的不错,高桥良真是急于和岳军会面,原来高桥西假装有意和上海重开谈判,岂料对方说,已经另外有人主持,至于是谁和人在那里,对方却坚不透露,只说适当时,那人自然会立动联络。

  高桥南亦透过自己的线路,查询上海,证实真的有人来了日本,却不允说出名字,待高桥西提到岳军时,那边也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神神秘秘的赞高桥南消息灵通。

  高桥良肯定岳军便是代表上海前来日本寻找买家,更急于认识,这一天召见高桥东,知道高桥白已经见过岳军,可不耐慢慢查探,着高桥白积极行事,无论岳军是否代表上海,最低限度,也让他知道不一定要把货物卖给山下的。

  说完了岳军,高桥东从口袋里取出一块紫色的小布片,要是阮中和或是吴萍在场,一定认得是那天从吴萍身上脱下来的性感内裤。

  阮中和住在高桥南的饭店,每天有下女清理房间,内裤是下女发现的,高桥东偶然知道,垂询之下,发觉住在阮中和隔壁的吴萍十分可疑,她深居简出,只有林木葬礼的那一天,才有外出,怀疑她不但是和阮中和一道,也是放置炸弹的神秘女郎。

  高桥良也深以为然,因为倘若山下和他火并,那时阮中和还没有卖出手上的军火,定然可以抬高价钱,成为得利的渔人,心里大恨,暂时没有打算报复,只是着高桥东留意阮中和及吴萍的行动。

  第二十集辣手责娇娃

  第二天,岳军如常与山下松田见面,也没有把约会高桥良的事告诉他们,他常和山下等在一起,是因为可以听到很多黑道秘闻,使他见识不少。

  是下班的时间了,职员开始离开,看着绫秀婀娜多姿地随着众人下班,山下又旧事重提,目露凶光地说:「老弟,那贱人该没有用了,甚么时间把她擒下,大家可以乐一下。」

  「忙甚么,还愁没有女人吗?」岳军笑道。

  「老大怀疑她和儿子的死有关,想早点知道答案吧。」松田说。

  岳军暗念无论是不是事实,恐怕这个美女难免生不如死了,思索之间,清洁女工已经开始日常的清理工作。

  「甚么人?!」岳军忽然大叫道:「伏下……有刺客……!」

  正在走近的清洁女工,也在岳军呼喝声中,从水桶里取出手枪,朝着众人射击,山下松田及时找到掩护,岳军却中了一枪,那个女工也娇哼一声,手枪掉在地上,原来岳军大叫时,已经抖手把烟灰盅扔去,击中她的玉腕。

  混乱之际,几个守卫也擎枪赶来救援,眼看女工束手就擒,岳军却负伤高叫道:「别閞枪!放她走!」

  「为甚么?」山下已经拔出手枪,看见女工手无寸铁,现身问道。

  「退回去!」岳军紧张地大叫道:「别过来……全部退开去!」

  女工一手按在臃肿的腰间,脸色数变,众人才看清楚她便是阮中和的杀手吴萍,原来化妆女工,潜入行刺。

  「你还不快走!」岳军顿足道,他的手臂中枪,血流不止。

  吴萍看见众人虽然犹豫不决,却在岳军的催促下慢慢退开,知道时机不再,咬一咬牙,戒备地往后退去,然后夺门逃走。

  「不要追……她身上有炸弹!」岳军松了一口气,坐倒地上道。

  「老弟,你怎么了?」「叫医生!」「为甚么?」众人七嘴八舌,乱作一团道。

  医生很快便到了,岳军手臂中枪,虽然流了不少血,幸好子弹没有留在手臂里,裹伤时,岳军才道出原委,原来他觉吴萍腰间臃肿,记起阮中和集团那些杀手,曾经身缠炸弹,和敌人同归于尽,才止住众人动手,让她离去。

  「老弟,你又救了我们了!」山下抹了一把汗说,他和松田都深信不疑,回想当时情形,吴萍真的手按腰间,在众多枪口下,还是一副悍不畏死的样子。

  ※※※※※

  「失败了?!那你还回来干么?」阮中和望着垂首而立的吴萍咆吼道:「忘了你是执行换命的任务吗?」

  「我已经预备了玉石俱焚,而且,……他们也没有人认得我。」吴萍忍气吞声,拉开了衣襟说,衣下真的缠着炸弹,所以才会腰下臃肿。

  「你肯定吗?」阮中和气愤道。

  「是……!」吴萍咬着牙说,心里可不肯定,尤其是不知道那个放她走的年青人是不是认出她的身份,但是可以不死,她也不想送命的。

  「换命失败,也是要受惩罚的,你记得吗?」阮中和冷笑道。

  「记得!」吴萍木然答道,知道阮中和不会饶她的。

  「把衣服脱下来!」阮中和森然道。

  吴萍没有做声,解开炸药腰带,然后乖乖的脱光了衣服,石像似的站在阮中和身前,诱人的胴体,使人目定口呆,唇干舌燥。

  「把皮鞭拿来,然后躺在这里!」阮中和坐在沙发上,指着身前的木几说:「让我赏你夺魂七鞭!」

  吴萍拖着沉重的脚步取过皮鞭,木然交给阮中和,便手脚垂下躯上了木几。

  「你尝过夺魂鞭没有?」阮中和看见吴萍摇头,继续问道:「可看过没有?

  知道夺魂鞭的利害吗?」

  吴萍自然知道,这七鞭阴损歹毒,残酷无比,但是要保住性命,那里还有选择,心底里还希望阮中和要利用她杀人,不会让她受到太大的伤害。

  「本来还要缚起来的,我可不缚你,但是不许闪避,不许遮挡,还有,不许叫,要是叫出来,那一鞭便不算了!」阮中和把鞭梢在吴萍的胸脯上撩拨着说。

  吴萍心里发毛,她可没有信心能够不叫,忍不住颤声叫道:「这……这会打死我的!」

  「「揍命牌「何等贵重,打死你也不为过呀!」阮中和残忍地说,鞭梢钓鱼似的垂下,闯进了张开的肉洞里。

  软绵绵的鞭梢碰触着娇嫩敏感的肉壁时,吴萍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冷颤,心里更是恐怖,咬紧牙关,双手悄悄握紧木几的木腿,等待那残忍的七鞭。

  「我来了!」阮中和狞笑一声,鞭梢好像有生命似的扬起。

  「…………!」皮鞭落下时,吴萍虽然没有叫出来,喉头里还是「荷荷「哀叫,痛得滚落地上,满地乱滚,双手掩着腹下,没命地搓揉着,原来阮中和的一鞭,竟然是落在平坦的小腹!

  阮中和点上香烟,抽了两口,待吴萍开始静下来时,沉声喝道:「回来!」

  吴萍泪流满脸,挣扎着爬上了木几,玉手还是在羞人的私处搓揉着。

  「把手移开!」阮中和喘了一口气,鞭梢在玉手上撩拨着说。

  「……不……不能……再打那里了……那会打死我的!」吴萍哽咽着说。

  「谁说不能的!」阮中和狞笑道:「夺魂七鞭可没有规定要打那里呀!」

  「你……打坏了那话儿,我……我便不能侍候你了!」吴萍强忍辛酸道。

  「骚屄作痒么?」阮中和冷笑道。

  「是的……用你的大肉鞭吧,不要用皮鞭了!」吴萍喘着气爬起来,伏在阮中和脚下,粉脸贴着隆起的裤裆说。

  「还有六鞭,抽出几鞭也不迟呀!」阮中和桀桀怪笑,皮鞭再次挥起。

  「哎哟!」吴萍厉叫一声,再次满地乱滚,这一鞭直抽浑圆的粉臀,鞭梢却长着眼睛似的从股间穿进去,印上了贲起的肉阜。

  「叫!叫甚么?这一鞭不算!」阮中和冷酷地说。

  「……不……呜呜……别打了……呜呜……要我怎样侍候你也成……求你不要再打了!」吴萍嚎唬大哭,叫道。

  阮中和冷哼一声,走到吴萍身畔,强行拉开她掩着腹下的玉手,说:「看看打烂了骚屄没有?」

  吴萍痛得甚么气力也没有,就算有也不敢反抗,任由阮中和拉开了玉手,只见小腹印着两道红色的鞭痕,血红深色的一道,横贯小腹,还有一道,却染上了肉饱子,印在阴唇的旁边,自然使她痛得死去活来了。

  「干巴巴的烂穴,有甚么好玩?」阮中和倒转皮鞭,鞭柄点拨着肉洞说。

  「现在还痛……让我歇一下便行了。」吴萍喘着气说。

  「想吃鸡巴么?」阮中和诡笑道。

  「吃……我吃!」吴萍跪在阮中和身前,从裤子里掏出了鸡巴,张嘴便把腌瓒的鸡巴含入口里。

  「好好的吃,吃得痛快,便不用吃鞭子了!」阮中和哈哈大笑道。

  吴萍可不是第一次给男人作口舌之劳,也习惯了那种古怪的气味,虽然恶心的感觉,使她差点按不住咬下去的冲动,还是把朱唇包裹着那开始发硬的肉棒,灵动的舌头在口腔里翻腾起伏,纯熟地舐扫点拨,吮吸吞吃。

  阮中和兴奋地呱呱大叫,双手按紧吴萍的头胪,怒目狰狞的鸡巴起劲地在楼桃小嘴里进进出出,呛得她差点透不过气来。

  吴萍不独用口,也用手,一双玉手忙碌地撩拨着阮中和的阴囊股间,催发他的情欲,以她的经验,知道只要他得到发泄,自己也可以少受活罪了。

  「喔……吃……全吃下去……一点也不许流出来!」阮中和突然吼叫几声,使劲地按着吴萍的螓首。

  吴萍不敢怠慢,更是努力,才吮吸了两下,口里的鸡巴剧震,接着火烫的洪流汹涌而出,为免阮中和鸡蛋里挑骨头,不独把恶心的精液吞下,还继续吸吮,好像要把他榨干似的。

  「你的嘴巴还可以。」阮中和满意地说:「我可乐过了,你还没有,自己动手乐一趟吧!」

  「我……我那里还痛……不……不用了。」吴萍颤声说道,这时她最希望的是离开这个残暴的恶汉。

  「你不动手,便让我动手吧!」阮中和着取过电动双头龙和震蛋道:「这些好东西,一定能让你痛快的!」

  「不,我……我自己动手吧!」吴萍急叫道。

  「犯贱!」阮中和怪眼一转,把沙发搬到穿衣镜前,坐下道:「坐在我的膝盖上,让我帮你一把。」

  吴萍知道说甚么也是没有用,只好依言坐下,看见穿衣镜里自己赤条条的样子,不禁潸然泪下。

  「本来你也是个美人儿,可是冷冰冰的,如何逗男人开心?」阮中和捧着吴萍的奶子抚玩着说。

  「我是杀手!」吴萍咬着牙说。

  「你要是杀得了人,便不用吃这夺魂七鞭了!」阮中和冷笑一声,把震蛋慢慢塞入吴萍的阴户里说:「看看你这个杀手如何尿出来。」

  吴萍无奈拿起双头龙,在牝户比画一下,发觉双头龙着实不小,这时震蛋也在身体深处开始震动,使她又麻又痒,只好咬紧牙关,张开粉腿,慢慢把双头龙塞入肉洞里。

  「要打开开关才成。」阮中和吃吃怪笑,打开了双头龙的开关道:「这样你便有双重享受了!」

  吴萍闭上了眼睛,努力忘记身心的伤痛,尽量放松自己,希望能够快点尿出来,也可以离开阮中和的魔掌了。

  不知为甚么,那个男人的脸孔,又再浮现在脑海里。

  长大后,吴萍也不知碰过多少男人了,记忆中,男人全是灭绝人性的野兽,那些脸孔,不是使她害怕,便是让她痛恨,从来没有一张脸孔留下这样奇怪的印象的,他和山下在一起,自然不是好人,但是难道自己是好人么?

  虽然不知道那个年青人叫甚么名字,但是一点也不陌生,在林木的葬礼,曾经见过,那时已经感觉他与众不同,街头行刺,要不是他,一定可以使山下受伤的,还有这一趟,他该是看出自己身怀炸药,所以制止众人动手,自己才能安然离开,要不然,多半粉身碎骨了。

  吴萍直觉相信,未必能够及时引爆身上的炸药的,记得当时山下躲在文件柜后,中间还隔着那个男人,纵然引爆,也不能和他同归于尽,就是那点犹豫,让那个男人及时喝止,而且他那没有受伤的手紧握拳头,好像拿着一点东西,单看他用烟灰盅击落自己的手枪,要是手里还有暗器,自己未必躲得了的。

  想起那一枪,吴萍不禁有点歉疚,那一枪本是是射山下的,只是他的来势太快,匆忙间,误中副车,才使他受伤,希望没有打中要害,没有生命危险吧。

  吴萍记不得甚么时候曾经关心一个男人的生死,想到那个年青汉子,特别是他叱喝自己离开时,虎目里透出紧张的眼神,使她禁不住粉脸发热,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异样感觉。

  「奶头凸出来了,是不是我弄得你很过瘾呀!」阮中和兴奋地叫。

  吴萍听而不闻,继续怀缅那个男人的神色,他的紧张,仿佛不单是害怕炸弹爆炸,也好像是关心她的生死,也是因为这种复杂的眼神,才使她毅然离开的。

  他的眼神实在使人怀念,吴萍有点后悔没有多看几眼,因为那温暖的眼神,或许能够融化已经结成坚冰的芳心。

  迷糊之中,吴萍好像躺在那个男人的怀里,他的怪手无处不在,烙铁似的烧得她浑身发烫,身体深处更如虫行蚁走,痒得不可开交,犹幸那巨人似的鸡巴,满足了她的空虚,子宫里还洋溢着无法形容的快感。

  「呀……喔……大力一点……呀……!」吴萍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然后不知怎样发生的,子宫突然生出难以忍受的酥麻,使她娇躯剧震,尿意陡生,接着便得到了解脱。

  「尿了吗?」阮中和怪叫着抽出了双头龙,肉洞里便涌出缕缕白胶浆似的液体,原来吴萍终于泄了身子。

  吴萍从美梦中醒来了,看见镜子里的自己丑态毕露,心中酸苦,强忍珠泪,不顾一切地跳下地来,头也不回地奔回隔壁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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