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传说之替罪羔羊 (B)

3889Clicks 2010-10-01
#女警   #传说  
                (五)    「是伍小姐吧?我叫吕俊,是俞老师以前的学生!」阿驴一付天真的表情,找到了伍咏冬。

  「嗯!吕俊是吗?」伍咏冬打量着这个毛头小子,说,「你真有我姨妈的消息?」

  「我几天前见过……」阿驴说,「今天看到报纸上的寻人启事,才知道俞老师原来是失踪了。所以马上来找伍小姐您了。」寻人启事上留下的联系人「伍小姐」,以及一个手机号码。

  「哪一天?」伍咏冬问。

  「嗯,大概是……」阿驴仰头一想,说出一个时间。

  「那就是我姨妈失踪的当天啊!」伍咏冬精神一振。

  「当天下午,我在火车站看见了俞老师,我就走过去叫她。可是她理也不理我,跟着一个男人很匆忙地走了。」阿驴按照编好的谎话讲出。

  「她是往哪里走的?进了还是出了火车站?」

  「是出了。」阿驴道,「那个男的长得很奇怪,头发很长,鬍子乱糟糟的。我就觉得很奇怪,就跟了出去,一直跟到郊外。」

  「出城了?」伍咏冬紧锁着眉头,「你也觉得不对劲?」

  「是啊,反正那天我没事干,就一直跟喽!」阿驴道,「我看到俞老师好像有点不太情愿的样子,所以我很好奇,就……」

  「最后他们到了哪里?」伍咏冬急於想知道结果。

  「他们一直走,一直走,走到一个村子里面,就不见了。」阿驴不时用眼角看着伍咏冬的反应。

  「什么村子?」伍咏冬显然有点急躁。

  「我不知道村子的名字……」

  「那你认不认得路?」

  「那倒认得!」

  「好!现在马上带我去!」伍咏冬迫不及待。

  骑上心爱的摩托车,后面载着阿驴,伍咏冬风一般的向郊外疾驰而去。

  双手扶在身后的阿驴难免心猿意马。前面就是美貌的女警察,女人身上的幽香淡淡地飘来,散发着迷人的气息,阿驴胯下的东西蠢蠢欲动。

  「这样貌可真一点也不比那个俞老师差啊!妈的,又那么青春,拿她去换俞梅卿,小牛这小子可真赚了!」阿驴心想。前天狠狠地操了一阵梅卿之后,小牛又不许他碰她了,说什么要吊起他的胃口,才会尽力办事。

  阿驴稍稍整理了一下裤裆,以免那根东西顶起来的样子太过失礼。

  摩托车已经驶出了市区,驶到崎岖不平的小路上。突然地上一个窟窿,车身震了一震,虽然伍咏冬很快控制了平衡,但阿驴的身体还是大大地震了一下。

  「啊!」阿驴一声轻叫,晃了一晃,狡黠的一笑,双手前抱,竟搂住伍咏冬的腰身。

  「你干什么?」伍咏冬喝道。

  「没……坐不稳……」阿驴无奈地松开手,瞇着眼睛回味着女警察纤细的腰身。

  「可惜太过仓促,不然抓一把她的奶子她也没法翻脸……」阿驴心想。

  「坐稳了!摔死了别怪我!」伍咏冬怒道,加大了油门。没来由地给这小子小小地吃了一下下豆腐,心中十分的不爽。本来最近已经火气甚大心情不佳,这下对着这个小子当然更没好气。

  「妈的!这么凶!」阿驴的心中大忿,「等一会抓到你,我要你这臭娘们好看!妈的,非操得你哭爹叫娘不可!」眼看目的地快到了,阿驴且忍着冲动。

  车子顺着阿驴的指引,慢慢进入一个小村庄。阿驴察看周围无人,阴阴地一笑,稍稍从口袋里拿出一小瓶乙醚,倒在一条手帕上。

  「开慢点,就快到了。」为防翻车时受伤,阿驴对伍咏冬说道。可一说完,他立刻皱起眉头。

  「糟糕,忘记了她戴着头盔!」由於是骑摩托车,伍咏冬一路到这儿都戴着头盔,头盔前面的挡风板覆盖住她的整张脸。阿驴呆了一呆,拿着手帕,却不知道如何下手。

  「到了吗?」伍咏冬问,车子已经开得很慢了。

  「嗯……差不多……」阿驴方寸微微一乱,随口应道。

  「我看看,这应该是卧牛村……」伍咏冬停了下车来,举头四望,大概是嫌头盔前的玻璃影响观察,看不太清楚,竟把头盔摘了下来。

  时不我待!阿驴立刻拿着手帕朝她的脸上捂去。

  伍咏冬的头正向后转过来,一见有异,本能地一缩头,「啪」的一声,手帕正拍在她右边脸上。

  「你干什么?」伍咏冬大喝道。后面的阿驴更不打话,手帕一伸出,另一只手马上盘过伍咏冬的颈项,勒着她的脖子,捂偏目标的手帕重新扑向她的口鼻。

  「混帐!」伍咏冬怒道,头向旁一偏,阿驴的手帕又是没够到目标。伍咏冬一手拉住阿驴勒着她的手臂,一手格开直扑上面的手帕,两个人顿时在摩托车上纠缠起来。

  论力气,伍咏冬并没多大的便宜,不过她的身手却远不是阿驴所能比拟的,混乱中肘部一托,格开一个莫大的空当,顺臂撞中阿驴的面门。阿驴「啊」的一声大叫,双手一松,手掌从伍咏冬脸上抹过,从车上倒翻下地。

  一阵幽香直穿入鼻,伍咏冬知道已经闻到一点这小子手帕上的气味了,是乙醚!即使闻了一丁点乙醚,谅这小子也不是她的对手!这小子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暗算她?伍咏冬「哼」了一声,拨出佩枪,怒沖沖地跳下车。

  「笨蛋!」阿驴暗暗地叫苦,「刚刚为什么不偷她的枪?她开着车的时候偷枪,只怕她也阻止不了!」可现在后悔已经晚了,手枪指着他,一脸怒气的女警察已经到了面前。

  「你是什么……什么人?」伍咏冬喝问。突然间头好像微微一昏,好在马上定下神来。

  「我……我……」真实的情况当然不能说,阿驴在地上后退着,一边寻找着逃跑的机会。

  后面不远处有一根折落的树枝,足有半个手腕粗整个上臂长,阿驴一边支吾着应对,一边后退着,手稍稍地够到了树枝。

  伍咏冬也知道自己中了招,不宜多加废话。当下一手持枪指着阿驴,一手取出手铐。

  乘着她稍稍分神之机,阿驴一把抓起树枝,朝着伍咏冬持枪的手劈去,在伍咏冬还没决定当真开枪之时,已狠狠劈中她的手腕。

  「呀!」伍咏冬吃疼,手枪脱手。可她反应也快,随即飞起一脚,正正踢中阿驴的双腿之间。

  「哇!」阿驴双眼翻白,撇下树枝,捂着下体在地上打着滚。

  「王八蛋!」伍咏冬被打中的右手痛得几乎无法举起,另一手拿着手铐,面色铁青地走向阿驴。

  阿驴深知一被她铐住就完蛋了。忍着下体的剧痛,挣扎着爬起身来,手扶着旁边的大树,逃避着伍咏冬的近身擒拿。

  伍咏冬体内的乙醚也开始发作,头脑感觉有点沉沉重重的,好在脚步还算灵活,起码比根本难以迈开大步的阿驴快得多。没多久便追上了他,一脚踢中阿驴的后背,将这小子踢得直撞出去。

  还等阿驴起身,伍咏冬已经又扑了上去,对着阿驴一连阵的拳打脚踢。这小子这么可恶,先出口恶气,消灭他的战斗力再说。打得高兴,却没注意刚刚打伤她手的树枝便掉在少年的旁边。

  疏忽的后果可以预料。就在伍咏冬打够了,扭着阿驴的一只手要给他铐上手铐时,树枝狠狠地扫过,击中她的腿弯。伍咏冬左腿一软,身体跪倒,阿驴已跳起身来,操着树枝朝她没命乱劈。

  这下形势立时逆转,阿驴给她打得遍体鳞伤,心中正自忿恨不已,下手毫不容情。虽然伍咏冬竭力逃避,但还是重重给打中了好几下,顿时头破血流。

  现在,两人都挂了彩。伍咏冬虽然身手灵活些,但乙醚的作用将这些优势丧失殆尽,阿驴虽有「武器」在手,但没多久又给伍咏冬打脱。一个英姿抖擞的女警察,跟一个十七岁的无良少年,在这荒芜的村道上扭斗起来。

  两个人都想生擒对手,但是现在却都力有所不逮。近身肉搏中阿驴虽然是大佔便宜,大大小小吃了不少豆腐,但打架的技巧却不如对手,身上受的伤要重得多。两个人都有些晕头转向,没记起不远处有一把手枪掉在地上。

  首先想起手枪的是阿驴,可在他瞄准空子扑向手枪的时候,伍咏冬及时地察觉了他的意图,跟着扑了上去。混乱的争抢中,手枪被扫到倒在地上的摩托车下面。

  阿驴立刻扑向摩托车,伍咏冬则拖着他的后腿。最后的结果是伍咏冬拉脱了阿驴脚上的鞋子,阿驴却抢先一步拾得手枪。

  「卡嚓!」阿驴瞄着伍咏冬的腿扣动了板机。这娘们要捉活的,强奸一个死人可没什么意思。但意想不到的是,手枪竟然没响。

  伍咏冬跳起一避,发现这小子居然没有将手枪上镗,马上扑上前去,飞起一脚正中他的小腹。阿驴手中紧紧握着手枪不敢放松,惨叫一声跌倒在地后马上爬起来,转身便跑。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学会将枪上镗再说。手持着致命武器却不会使用,实在太也丢人。

  伍咏冬一脚踢中,正待追上夺回手枪,突然头脑又是一晕,心知乙醚已经在体内挥发,自己的神志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实在难说,何况手枪还在对方手里。咬一咬牙,也顾不得手枪了,冲上扶起摩托车,跳了上去,车子向前猛的一冲,摇摇晃晃地直奔而去。

  「妈的!」阿驴懊悔地一甩手,刚刚在手忙脚乱中给手枪上了镗,可目标已经跑着远了,只剩下一路滚滚飞起的尘埃。

  「早知道,就应该叫小牛先躲在这里帮忙……」阿驴越想越懊恼,要是多了一人,刚才肯定已经生擒住这女警察了!想起回到小牛的老屋,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玩俞梅卿,阿驴懊丧地直拍脑袋。

  伍咏冬苏醒时,已经躺在医院里了。她清晰地记得自己的摩托车摇摇晃晃地驶入市区之后,撞上了路边的广告牌,然后她的晕了过去。幸运的是,她没有晕倒在那个混小子的面前,也没有晕倒在市区滚滚飞腾的车轮下。

  那小子到底想干什么?看他的样子,似乎是有计划地想绑架我?他是谁?是沈飞的亲属吗?是想替沈飞报仇吗?

  迷糊的眼前,又呈现着脑浆被菜刀劈开的恐怖场面,伍咏冬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不会的!不会的!没有人知道沈飞是我杀的,没有人知道!

  「你母亲的死纯属意外!」沈飞那天的话,她记忆犹新,「我们只不过在玩SM的游戏,没想到一不小心,就勒死了她!」那混蛋说这话时是这么的若无其事,好像就在谈论一条狗的死讯一样。

  「你胡说!」那天的伍咏冬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SM?开玩笑,我纯洁高贵的母亲,跟你玩SM游戏?她暴怒地吼着,她不能接受母亲被奸杀的事实,更不能接受他对母亲形象的污蔑。

  「其实SM是一种很正常的游戏,我们已经在一起玩了很多年了,你母亲也很享受!这次的意外,我也十分心痛。要知道,找一个好的SM拍档是多么困难啊!」沈飞一边削着苹果一边说着,丝毫不顾伍咏冬已经气得发疯。

  「其实,」他说,「看你的身段,应该也很合适玩SM的。竹卿一开始也很抗拒,后来就不知道玩得多开心,我们几乎每个礼拜都要玩一次的。你想想这十几年来,你母亲有几次周末是在家里的?怎么样,信了吧?」

  「我妈已经去世了,不许你再污蔑她!」伍咏冬暴跳如雷地吼叫着,脸上已经涨得通红,可怕地扭曲着,可是沈飞彷彿没看到。伍咏冬一直觉得,沈飞那时候肯定是认定这事她也不敢张扬出去,论打架这小妞也肯定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有恃无恐。

  可现在再回想一下他的话,似乎还不止那些理由,他似乎还想上她!伍咏冬记得他说得很明白,正是那句话要了他的命,他说:「SM真的很好玩的?要不要来试试?你会喜欢的。继承母业嘛!」

  他一边说着一边走进厨房洗苹果,毫不在意伍咏冬一边怒吼着一边跟进来。最后那句「继承母业」深深地触痛了悲伤的女孩,失去冷静的伍咏冬顺手操起厨房里的一把菜刀,不顾后果地一刀劈在他的头上。

  就这样,剑道七段的重案组组长,在没有进行丝毫反抗的情况下,被劈死在自家的厨房里。冷静过来后的伍咏冬,以警察的专业细心清理着现场,反覆地清除着可能留下的证据,制造了入屋劫杀的假象,直到确认确实没有什么蛛丝马迹留下来,才惶惶不安地逃离现场。

  果真,同事们在高度重视的情况下,仍然没有找到一点可疑的线索。而那晚当她例行巡查案发地点时,意外地发现了越墙而出的小偷,使她彷彿找到解脱的办法,她很快决定找一只替罪羊。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些确实没有人发现破绽的情节,居然被一个粗知事件轮廓的小扒手给猜了出来,还猜得八九不离十。伍咏冬料不到,刚才那个暗算她的小子,已经认定了她就是杀沈飞的凶手,还猜中了她嫁祸小牛的目的。

  但一通电话令她很快地联想起很多东西,她不顾自己伤势未好,跳了起来,急匆匆地离开了医院。电话是情报科打来的,他们查到的消息是:牛一强祖父的祖屋,乃在卧牛村!

  卧牛村!就是刚才跟那小子打斗的那个村庄!那小子,莫非就是牛一强的同党?

  牛一强怎么懂得要对付她?他不可能知道自己在存心嫁祸给他的呀!千丝万缕的关系想也想不明白,最好的办法就是静静去到那儿,将两个小子一并击毙,什么都一了百了。

  可惜的是佩枪落在对方手里。这件事可不能向上面禀报,等事情搞定,夺回佩枪再说。反正到时需要杜撰一通谎话,把什么都抹得一乾二净。

  打着如意算盘,乘着夜色,伍咏冬骑上了摩托车,再次来到卧牛村。到了村口,为免打草惊蛇,她将车熄了火,步行入村,按着情报科提供的地址,悄悄地走去。

                (六)    那果然是一间位置偏僻的旧屋,离村落的村民聚集区足有二里路远,周围都是农田和小山。伍咏冬蹑手蹑脚地走近,果然见到里面灯火通明,显然有人在。

  「牛一强果然在这里!」伍咏冬心想。他是这屋子的法定继承人,应该只有他才会跑来这儿住吧!想着间,里面传出一些声音,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

  「看来还有别的同党……」伍咏冬寻思着,决定先看明情况,好一击即中。这回可再失手不得了,不然事情会更加难以收拾。当下绕着屋子转了一转,找到处隐蔽的地方,攀上屋顶,轻手轻脚地爬着。

  这是一间标准的旧式房屋,有一个小小的天井,紧接着天井是厅堂。伍咏冬躲在天井旁的墙顶,正在看到厅堂里面的情况。

  那儿有两个少年,伍咏冬一眼认出,是牛一强和今天袭击他的那个小子!他们果然是一夥的!只是令伍咏冬咋舌的是,在场的还有一个女人!

  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脖子上系着一个颈圈,屈膝趴在地上。牛一强就坐在她的背上,一只手正拨弄着她的下体。那女人低低地抽泣着,一动也不敢乱动。

  好小子,原来还绑架强奸!对击毙这两个人,伍咏冬仅存的一点愧疚之意,此刻也已经消失得一乾二净。倒是有一个新的问题让她头疼,就是这个女人怎么办?杀她灭口吗?不好吧!最好能说服她替自己圆谎。

  但她很快地,就打消了这方面的疑虑,换之以出离的愤怒。

  就在她还为那女人的哭声感到耳熟而觉得奇怪的时候,牛一强对阿驴说:「不要乾瞪眼啦!抓到姓伍的那个小警妞,你的俞老师就是你的啦!到时候你喜欢怎么玩她没人拦你!」

  俞老师?姨妈?那赤身裸体的女人,是姨妈?她们捉了姨妈,强奸了她,最后还想……还想抓我?

  伍咏冬胸口都快要气炸了,可为了不惊动他们,只好强忍着气,寻找着最佳的袭击机会和位置。

  这么一来,倒也不担心姨妈不替自己圆谎。这两个王八蛋实在太可恶了,可惜佩枪却在他们那儿,不然,嘿嘿,现在就可以结果了两条狗命。

  「呶!阿驴,你那把枪借来用用。」下面的牛一强提到枪了,伍咏冬竖起耳朵。

  「干什么?」阿驴从怀里掏出枪,却不交给小牛。这可是他鼻青嘴肿、几乎送了性命之后赢得的战利品,哪肯轻易给人。

  「没干什么,瞧瞧而已。你不觉得这玩意用来玩这婊子很有意思吗?」小牛笑道,反手在俞梅卿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一根手指插入她的肛门里,作势挖了一挖。

  阿驴哼了一声,道:「我没说没意思。不过我自己来玩比较有意思!」对小牛总是霸着俞梅卿,吊着他的瘾仍然大为不满。

  「都说过了,抓到那想嫁祸给我的女警察,这女人就是你的!妈的,想叫老子做替罪羊!」小牛面呈怒色,恨恨地说。要不是恨极了陷害他的人,他可实在不舍得将已经调教着这么乖的这个成熟美女。

  伍咏冬暗暗心惊:「他怎么知道我想要嫁祸给他?这不可能!他们怎么会知道的?」精神一紧张,杀人之心更坚决了。无论如何,今晚一定要除掉这两个小子!要论真打起来,这两个小子一起上也不是她的对手,不过这是人家的地盘,还是小心点好。

  「那这样吧,枪我借你,不过人要一起玩!妈的,整天叫这婊子摆出这个淫荡的样子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只能看不能碰,你想憋死我?」阿驴提出各退一步的条件。

  「嗯……」小牛想了一想,道,「好吧,不过只能碰一碰啊!我可没同意你那根东西插进去!」自己的「女人」当面被奸,小牛从心底里不愿意。

  「那我这根东西怎么办?」阿驴怒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偏偏这女人就是他最想凌辱的女人,不禁光火起来。

  「最多,我让她用嘴帮你解决好了!一人退一步,就这样说定啦!」小牛说道。

  「哼!」阿驴虽然心里还是不太爽,但无论如何,可以碰这个女人,先救救近火再说。整天看着小牛玩,自己早就憋坏了。当下瞪了小牛一眼,手一挥,手枪抛了过去。

  机会!伍咏冬看到阿驴手势一动,立刻拨出警棍,从墙上跳下。

  「谁?」小牛和阿驴吓了一大跳,齐齐转过头来。抛在半空的手枪无人去接了,撞中小牛的心口,向下掉落,砸在俞梅卿的后脑上。

  俞梅卿哼都没哼一声,眼睛一翻,立刻昏厥过去。小牛却是没打中要害,惊叫一声,从俞梅卿雪白的背部跳了起来,捂着胸口。

  伍咏冬身一落地,手持警棍立刻飞扑而上。小牛和阿驴见来势汹汹,分别跳起便避。伍咏冬哪容他们轻易脱身,从墙上跳下之前早就已计划好如何出手。

  阿驴身上多处受伤,动作不便,成为首先对付的目标。慌张中跑没两步,脚下跘到昏在地上的俞梅卿,还没等他重新稳住脚步,「砰」的一声响,警棍已经重重地击中了他的后背。阿驴大叫一声,口喷鲜血,整个人扑倒在地,不住地抽搐。

  一见伍咏冬突然出现,小牛早知不妙。再见她一出手就下这么重手,更是吓得魂不附体,拨腿便逃。

  无奈这间老屋其实并不大,除了后面几间小房间外,一目瞭然。小牛自然不敢躲进房间里束手就擒,门外的出路又正对着伍咏冬,只好绕着厅堂中的桌椅逃避。

  伍咏冬哼了一声,俯下身去,从俞梅卿的身边拾起手枪。姨妈虽然尚在昏迷中,不过估计没什么大碍,当下须先制住姓牛这小子再说。

  小牛见他拾起手枪,吓得面色青白。上次在街上碰到,她已经不管三七二十一开枪便射,这次知道了自己想捉她,哪里还有留情的?彷徨无计中,胡乱道:「你有枪也没有用,里面的子弹早就取下来了……」一边如猴子般手扶着厅中的八仙桌蹦蹦跳跳,闪来闪去。

  「是吗?」伍咏冬将信将疑,举着手枪瞄向小牛,「砰」的一声,子弹擦着小牛的头皮,击中身后的墙壁。

  「妈呀!」虽然及时低头闪避,可还是差点送了性命,头顶上一热,鲜血咕咕流下。

  「嘿嘿!」伍咏冬冷冷一笑,「想上我?你等下辈子吧!到地府里找阎王爷喊冤去吧!」手枪瞄准小牛的心窝。

  「杀了我你也逃不了!」小牛吓得瑟瑟发抖,胡乱出言恐吓。这时,他看到伍咏冬身后的阿驴正挣扎着爬起来,只盼这警妞别太快开枪,无论如何要先拖住再说。

  阿驴刚才给那沉重的警棍重重的打了那么一下,已经伤及内脏,整个人几乎完全脱力。可是现在形势危急,这女警察要是杀了小牛,回过头来当然还要杀他灭口。使出吃奶的力气,满头大汗地挣扎着,正好看到旁边的案几下面有一把生了锈的锄刀,一把抓到手里,摇摇晃晃站起身来,大喝一声,使出全身力气,朝着伍咏冬飞扑上去。

  「找死?」伍咏冬冷笑一声,回腿一扫,破绽洞开的阿驴哪里闪避得及,给他一腿扫中小腹,身子一曲,伍咏冬第二腿又至,正好踹中他两腿中间。阿驴怪叫一声,整个人软绵绵地瘫倒下去,屈成一团,口吐白沫地抽搐着。

  「去死吧!」伍咏冬见他居然胆敢偷袭,联想白天的暗算,脸上冷冷一笑,对准阿驴的胯下又是一脚飞出。

  阿驴这下连叫都叫不出声了,双眼翻白。这一脚正好踢中他阴茎下面,两个卵蛋同时踢扁,身体在猛力的撞击下在地上向前滑出,一头撞到门槛上,顿时金星乱冒,再也动弹不得。

  「你……你不要乱来……」小牛吓得连话都说不完整,颤声道,「你……你要不要知道一个秘密?」胡言乱语,只盼拖一拖死期。

  「嘿嘿!杀了你,就什么秘密都没有了!」伍咏冬冷笑道,手枪重新瞄准小牛。

  「拿!地上的那个女人,是你姨妈!是你姨妈!你……你……她晕了你不去看看她?」小牛指着晕倒在地的俞梅卿,颤声叫道。

  「杀了你再看不迟!」伍咏冬脸抽搐了一下,冷冷地将手枪推上镗。

  「我……我还有别的……别的秘密……杀了我你就永远不知道了……」小牛手足无措,脑筋急闪,忽道,「你要不要看你母亲是怎么死的?我……我知道她是怎么死……」

  「是吗?」伍咏冬心中一动。母亲之死是她的一块心病,沈飞的「污辱」,伍咏冬虽然感情上坚决不信,可是心中总是留着一个老大的问号。

  「你……你……你开电视,录像机上面那录像带……」小牛手忙脚乱地道。只要她还没开枪,已经看到死神的少年竭力地拖延着,只盼活命的机会奇迹般到来。

  伍咏冬眼瞪着小牛,想了一想,手枪依然指着他的胸口,把警棍别到腰间,一步步挪到电视机前,开了电视,将录像带放入录像机。

  小牛紧张地看着她的动作。录像上,马上会放映出这娘们的老母被操干的镜头,他仔细地盯着对方的反应。可没想到,伍咏冬把录像带一插入机里,嘴角同时向上冷冷一翘,扣动了扳机!

  小牛吓得魂飞魄散,躲避已然不及,空自向下一蹲。可是,枪声竟没有响!

  「糟糕!」伍咏冬皱一皱眉。她猛然想起,今天带着枪出来时,枪里只剩一颗子弹!而那颗子弹,刚刚已经浪费掉了。

  小牛浑身大汗淋漓,猛的大吼一声,钻在八仙桌下,手顶着桌沿奋力一推,推翻八仙桌向伍咏冬撞去。

  伍咏冬嘿嘿一声,一手顶着倒过来的桌子,另一手从腰间拨出警棍。即使没有手枪,你小子也是逃不了的。对方没有武器,自己显然是稳操胜券。

  可是,电视中传出的一声尖叫,分散了她的注意力。那熟悉的声音,伍咏冬无法不转头看去。

  那是多么熟悉的面容,是她敬爱的母亲!母亲身上一挂不挂的,两只硕大的乳房吊在身上摇着,跪在一个男人的脚边。男人手持皮鞭,不紧不慢地抽打着她的背部,而母亲,一边发出着尖叫,一边闭着眼睛,口里含着男人的阳具,头一动一动地吸吮着。

  那个样子,似乎是多么的陶醉。伍咏冬脸上一热,一阵强烈的耻辱感扑面而来,她的手微微地颤抖。

  小牛一推翻八仙桌,马上搬起一只木凳朝伍咏冬砸过去。

  旧式的红木家俬是十分沉重的,还未完全回过神来的伍咏冬顺手一格,木凳重重砸到她的手臂上,一阵剧痛,握着的警棍跌落地面,被她顶住翻了一半的八仙桌重重砸倒,桌角撞到了还在放映着淫艳画面的电视机,电视机顿时跌下,电光乱喷,随即传来「辟里啪啦」一阵爆炸声。

  伍咏冬无暇顾敌,身体急退几步,避开重重倒下的八仙桌。可是脚下却是一个踉跄,踩到了自己丢在地上的警棍,立足不稳,被小牛抛过来的第二张木凳击中,摔倒在地。

  这一摔,正在摔在阿驴的身上。被打得迷迷糊糊的阿驴本来已经几近昏迷,给这么重重一压,一声闷叫之后,脑袋顿时清醒了很多,想也没想,一把将伍咏冬拦腰抱住。

  伍咏冬后肘一撞,撞正阿驴的心口。阿驴大叫一声,嘴角血丝流出,使尽吃奶的力气,死命勒紧伍咏冬的腰身,无论如何不肯松手。

  伍咏冬空有一身武艺,给这小子这么一缠,一时却也难以挣脱。眼见小牛已经飞扑上来,伸腿便踢。

  无奈此刻力不及远,一脚踢空之后,去势已尽小腿还没收回,便给小牛双手紧紧抓住。

  「臭婆娘!」小牛面色狰狞地大吼一声,使尽全身力气,聚集於自己的右腿之上,对准伍咏冬的胯间,全力一踢,正中目标!

  伍咏冬脸上的表情霎时凝固了,从喉咙中发出一声奇怪的惨叫,未被抓住的左腿向里屈曲,双手捂着下体,面色苍白地抽搐了一下。

  「妈的!」小牛一条小命几乎丢在这女人手里,愤恨之中人像发了狠一般,雷一般的拳脚雨点般地全朝着伍咏冬的身上招呼着。可怜刚才还得意洋洋的女警察,此刻只能用双手勉强护着要害,听任他的乱拳下下着肉地落在她身上。

  小牛一得势,手脚也不敢怠慢,此刻不将这婆娘制住,等她缓过这口气来,自己仍旧打不过她。拳脚过后,又从地上操起木凳,照得她的身体用力抡去,「嚓嚓」几声木凳散成几块,伍咏冬在惨叫声中屈成一团,全身不停地抽搐着。

  小牛立刻从地上抓起刚才捆着俞梅卿的绳子,绕过伍咏冬的脖子便是一勒。已经丧失抵抗力的女警察口中荷荷呻吟着,脸被勒着通红,双足不停乱蹬,瘫在地上痛苦地扭动着。

  阿驴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双手一松,放开伍咏冬的腰身。刚才小牛对她的一阵猛揍,那些发狠的力道他也受了不少。这下一松手,顿感全身软绵绵的提不起半点力气,只是从头到脚、尤其是阴处剧痛欲裂,豆大的汗珠头额上串串流下,可除了喘大气之外,他一点都动不了。

  小牛也无暇顾他,从伍咏冬腰间拿出手铐,将她双手扭到身后,「叮」的一声,将女警察铐住。

  「你怎么样?」松了一口气的小牛抹抹脸上的汗珠,问阿驴。

  「我……我……没事……可是好疼……这八婆……哇……下手好重!」阿驴呻吟着道,「这娘们你捉住了,那女人现在是我的了吧?」

  「嘿嘿!归你了!」小牛道。回头看了一眼仍在地上抽搐着的伍咏冬,无名之火又是大冒,拎着她的身子,手掌对着她的脸,「辟里啪啦」连扫了十几个耳光。

  「好小子!你狠!等我的同事来了,看你往哪儿逃!」伍咏冬恶狠狠地哑声喝道。

  「同事?你有屁同事,有同事也不会给我抓住了!妈的,想要老子的命?」小牛越想越怒,一拳又是重重地击中伍咏冬的小腹。

  伍咏冬顿时五脏八腑彷彿都要翻滚起来一样,「呕」的一声叫,从嘴里喷出一口白沫,然后难受地直咳起来。

  「他妈的,看老子怎么炮制你!」小牛又提起绳子。单靠一个手铐他还是不太放心,当下用绳子将伍咏冬双手上又加了一道绳子,将绳子系紧在厅上的大柱子上。伍咏冬全身疼痛不已,稍为动一下都剧痛难忍,根本无法反抗,只好眼睁睁地听弄着他摆佈,一边寻思着脱身的法子。

  应该没什么人会来救她的。她此行是来杀人灭口,自然没有告知同事,等专案组从情报科重新得知牛一强的祖屋,并带队来到时,只怕最早也得明天中午。

  捆着双手的绳子还有办法,就是自己带来的手铐是个大麻烦,没有钥匙当然是解不开的,这下真是作茧自缚了。伍咏冬只好盼望着小牛不要搜走自己身上的钥匙,等他睡着的时候,才好侍机解绑。

  可如意算盘立刻就打破了。旁边的阿驴挣扎着手挣着地面坐起来,喘气道:「我痛死了,可能……可能得去医院。」

  「医院?」小牛道,「三更半夜的,你要跑进城?要是给警察抓到……」

  「放心吧,你是通辑犯……我可不是……我……我也不去大医院,随便……随便找傢俬人诊所……」阿驴呻吟道,「给我几百块。」

  「我哪有几百块!」小牛瞪眼道。

  「你没有,这娘们身上一定有!」阿驴伤得虽重,但脑筋可不糊涂。

  「那倒是!」小牛道,马上动手在她身上搜起来。她的皮衣上的口袋不多,小牛从第一个口袋中,马上摸出手铐的钥匙。小牛冷冷一笑,将钥匙收起来。

  伍咏冬暗暗叫苦,却也无可奈何。皮衣中的东西通通被翻了出来,共有一个小钱包、两串钥匙和一个手机。钱包里翻了一翻,倒也有一千多块钱。

  小牛将钱包丢给阿驴,道:「你走不走得动?」

  「走不动也得走!难道你陪我?」阿驴哼道。勉力站起身来,找了根木棍作拐杖,一拐一拐地走了出去。

  「陪你是不行,我得看着俘虏!」小牛在阿驴的背后,道,「不过替你报仇就没问题!」桀笑一声,照着伍咏冬的胯部又是一脚踢去。刚才她踢阿驴的那一脚,小牛看得冷汗直冒,这下正好依葫芦学样。

  伍咏冬又是一声惨叫,那儿刚才已经重重地挨了他一脚,已经剧痛难忍,这下更是翻起白眼,曲起双膝,身子蜷做一团,屈在地上不停地颤抖。

  小牛惊魂甫定,手足也感一阵酸软,喘着气坐了下来。眼见摆在桌上那部刚刚从伍咏冬身上搜出来的手机,拿在手里把玩着,突然从通讯录中看到警长的手机号码,灵机一动。

  「突然发现破案紧急线索,离开本地几天,有消息会尽快回报,特向警长请假!咏冬。」一条短信息,发到了警长的手机。而伍咏冬的手机,在发完短信之后,马上关机了。

                (七)    伍咏冬漂亮的脸蛋扭曲着,汗水淋漓的脸上变得苍白。她仍然蜷曲成一团,竭力忍受着遍身的剧痛。那个混小子牛一强,在休息了一会之后,再次对她实施殴打。

  「想杀我?想叫老子做替罪羊?你奶奶的!」小牛一边怒吼着,一边挥动着拳头,落向被擒女警察的胸口、小腹、大腿。

  「知道我要怎么炮制你吗?臭婆娘?」小牛一拳打向伍咏冬软绵绵的胸前。伍咏冬全身剧痛难忍,胯间被重重踢了两下,早已颤抖着动弹不得了。恨恨的眼神瞪向小牛,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妈的,不说话是吧?看我怎么对付你?」拳头触到伍咏冬的乳上,胸中更是狠劲大发,叫道,「你姨妈就是给我操得要生要死的,你等着受罪吧!」一提到俞梅卿,头望向地面,可怜的女人昏迷了一阵,手已经开始微微抓动,马上就要苏醒。

  「先绑起来再说,免得一会儿碍手碍脚。」小牛心想。提起俞梅卿的身体,让她坐到伍咏冬前面一张太师椅上,双腿分开分别挂在两边的扶手,然后用绳子将她紧紧绑住,顺手抓起桌上伍咏冬的手机,狞笑着塞入俞梅卿的阴户里。

  「你……你这人渣……」看着姨妈被那样侮辱,伍咏冬喘着气,咬牙切齿地骂道。

  「嘿嘿,对付你这种死八婆,就得上我这种人渣!」小牛嘿嘿转过身来,提腿又照着伍咏冬的胯间又是一脚。

  「喔呀!」伍咏冬全身一震,牙齿紧咬着下唇,头向上一仰,发出了一声闷哼。女子下阴那脆弱无比的肌肤,接二连三地遭受重创,饶是伍咏冬身体一向硬朗,也痛得直入骨髓。

  小牛阴阴一笑,蹲下身去,将她的皮衣向两旁分开,手抓着里面T恤的领子用力一扯。

  扯不开。小牛本来就不是大力士,何况现在一番打斗之后?他使劲又扯了两扯,索性从旁边拾起刚才阿驴企图袭击伍咏冬时掉下的生锈锄刀,在T恤前面划开一道口子,再用力一扯,T恤划着一声清脆的声音,从颈下一直被撕裂到了小腹,露出胸前黑色的乳罩。

  「你敢碰我,我会叫你死得很难看!」伍咏冬圆睁着眼吼道。

  「我偏要碰!你还想活着走出这个门口吗?嘿嘿!」小牛冷笑一声,一对淫爪伸出,将她胸前两个肉团连同罩在上面的乳罩一同抓在手里。

  「我就碰你,怎么样!我就抓你奶子!」小牛示威般对着伍咏冬的脸狞笑。

  「滚开!你他妈的人渣,给我滚开!」伍咏冬双手被捆紧,两只还能动弹的脚四下乱踢。小牛嘿嘿在一笑,一屁股骑到她的小腹上,使她乱蹬的双腿失去目标,然后将乳罩向上一推,一对雪白的乳房弹跳而出。

  「王八蛋!」伍咏冬羞愤地骂道,身体象泥鳅一样在地上乱扭着。本想拿这小子做替罪羊,没想到一不小心,反而落到他的手里。

  「骂吧骂吧!看我怎么收拾你!」小牛一边说,双手一边抓着两只抖动不停的乳房。这女警察衣服外面的皮肤被晒得有点黑,可是衣服里面还是白晰可人。两团乳肉又软又滑,中间一对小小的乳头立在粉红色的乳晕上,轻轻一碰,地上的女人就发疯般地扭动叫喊着。

  小牛双手齐挥,一左一右,此起彼落,拍打着抖动不停的一对嫩乳,两团几秒钟前还嫩白光滑的乳肉,瞬间佈满着道道红痕。伍咏冬眼中如欲喷出火来,恶狠狠地瞪着小牛,可是随着对方的拍打,浑身痛疼又身遭凌辱,却又不禁发出声声哀号。

  小牛两手分别捏着伍咏冬两只乳头,向上提了一提,又用力扭了一扭,冷冷看了伍咏冬一眼,喃喃道:「这奶头怎么这么小呢?」

  伍咏冬发疯般吼道:「关你屁事!你这人渣,给我放手!放手!」

  乳头吃疼,连身体都不敢乱扭了,一扭更是疼得厉害。

  「我猜我是放还是不放?」小牛大为得势,不由心情轻松了很多,正要好好戏弄这恶婆娘。

  左右手的食指拇指同时捻紧,将两粒小乳头狠命一捏,向上便扯,伍咏冬两只圆圆的乳房顿时被拉成锥形,乳尖上的肌肤紧绷着上拉,连着整个上身竭力上挺,以减轻乳头上的压力。

  「啊啊!杂种!啊……」伍咏冬大声惨叫着,被捆着的双手不停猛拉系在柱子上的绳子,明亮的眼睛中泪光闪动,一双高挑的腿乱蹬着地面,乳头上的剧痛彷彿令她忘记了身上其他地方的创伤,她的额上渗出点点汗珠。

  「哈哈!死八婆知道老子的厉害了吧?还有得你受的!」小牛双手一松,两只乳头便如弹簧一样弹了回去,两只乳房被弹得突突乱颤,伍咏冬的口中发出奇异的呻吟声。

  「叫得这么好听,很爽是吗?」小牛道,双手放脱乳头之后,一掌又「啪」的一声扫在一只乳房的底部,还在弹跳不已的乳房又加剧了跳动的速度,连伍咏冬都感到乳房的肉跳得有点酸疼了。

  「你……你好停手了!你现在停手,我会考虑放过你……」伍咏冬咬着牙。虽然仍然口硬,不过口气已经松了很多。

  「饶我?」小牛一巴掌重重扫在伍咏冬脸上,恶声道,「你妈的,还以为自己很威风是不是?还想着捏死我做替死鬼是不是?你妈的!你妈的!」正手打了她左边面颊一记耳光之后,反手朝着她右边面颊也是一掌。

  「你这王八蛋,你威风的话,有种就杀了我!」伍咏冬的头被他扇得左右摇摆,挣扎着抗声叫道。

  「你以为我不敢?」小牛双手捉紧她两边的脸,一手抓着她的头发,脸对着她的脸对视着,眼里彷彿放射着野性的光芒。

  伍咏冬骤然间有点心虚了。和他对视了两秒,头用力挣脱了他的手,别过头去,微微闭上眼睛。

  小牛却咧嘴一笑,手轻拍着她的脸,道:「要杀你也不是现在。好不容易抓到这么个标緻的小妞,不把你的小洞插烂太浪费啦!」

  「你敢!」伍咏冬猛的回过头来,圆睁着眼喝道。

  「我为什么不敢!你以为你是什么?你老娘给那个姓沈的玩了十几年,连他的尿都喝了,你姨妈更不用说,早给老子插开花了……」小牛得意洋洋地说着,回头看了分开双腿捆在椅子上的俞梅卿一眼。俞梅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来,正颤抖着身体,模糊着泪眼看着眼前的一切,却也不敢作声。

  「可惜电视机砸坏了,不然你可以好好欣赏你的死鬼老娘是怎么给人玩人哇哇鬼叫的!不过看看你姨妈也差不多,你看,她的肉洞里还有你的手机,你看她多爽,她的肉洞一动一动的,两个奶子摇摇晃晃的,多贱!」小牛手舞足蹈地指划着,看着听到自己每一句话之后,伍咏冬青白的脸色和轻轻颤抖着的身体,乐得哈哈大笑。

  「你是个贱种,知道吗?臭婊子!」小牛下结论说。

  「你胡说!」伍咏冬羞愤交加地叫道,「你这个下流的杂种,快放开我们!你这个死杂种!」

  「还敢骂我?真是不识好歹!」小牛冷笑一声,解开伍咏冬腰间的皮带,拉着她的长裤向下便扯。

  「混蛋!你住手!」伍咏冬怒喝着,双腿乱踢,身体乱扭。无奈现在受制於人,一番努力之后,长裤还是被他脱了下来,重重地摔到她脸上。

  「还穿这么性感的内裤?」小牛嘲笑道。伍咏冬下身上,穿着跟自己胸罩一套的黑色内裤,在长裤被脱下之后,孤单在围在雪白的大腿和肚皮中间,更显得十分性感。

  小牛更不打话,双手拉着内裤的边缘,毫不费劲地将它除了下来。

  「杂种!王八蛋!住手……」伍咏冬羞得脸色通红,双腿紧紧夹紧,只露出阴阜上色泽浅黑的一小堆阴毛,狼狈地颤抖着。

  「嘿嘿!」小牛不去理她,站起身来,解着自己的裤带。

  「你要干什么!混蛋!快放开我……」伍咏冬情知他意欲何为,可是被剥光衣服的女人,再强悍也没了底气,颤着声叫道,「你……你不要乱来……我不会放过你的……」

  「明知道我要强奸你了,还问!」小牛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乌黑一条的东西在伍咏冬的眼前晃来晃去。

  「我告诉你……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我……我……我保证不再追究你就是……」眼见被强奸的噩运就在眼前,伍咏冬一颗心提到喉咙上,不由害怕起来。

  「我告诉你,臭娘们!」小牛一边扯着伍咏冬的腿,强行将分了开来,「老子今天是玩定你了,你服也好不服也好,聪明的就乖乖分开双腿请老子来干你,少受老子几下拳头!」用膝盖强行分开她双腿,一手扛着她一条腿到自己肩头,迫使她阴户大露,做好强奸的准备。

  可怜的女警察已经遍体鳞伤,在一阵暴揍之后,力气根本不是小牛的对手。被迫分开双腿之后,露出红肿的阴部。那儿受了小牛不要命的几下猛踹,在阴户和大腿内侧还多处乌青。

  美女的下体近在眼前,小牛欲火大盛。不管三七二十一,吐了一些口水到掌心,搓了搓自己的肉棒,摆好姿势,不管伍咏冬大叫着喊疼,肉棒对准她细细的肉缝便即插入。

  「不要……」伍咏冬眼泪哗哗直流,威风一世,到头来竟然给这下三滥的小子给夺去贞操,整个人顿时什么豪气都散得一乾二净,像个娇弱的小姑娘一样大哭起来,「不要啊……救命……你走开……啊……」

  「没人救你的!你看你姨妈,你都要给人强奸了,她还只顾着自己爽,吭都不吭一声……我劝你还是留着点力气叫床好过!」小牛不失时机地戏弄着她,下身却不停歇,肉棒一挤入窄窄的肉缝,便即用力向里猛捅。

  「啊……你这混蛋……停手……呀呀……」伍咏冬本已疼痛难忍的阴户,被这么强行插入,顿时疼得冷汗直冒,何况她还是个处女。

  「很紧……死娘们你还是个处女吧?」小牛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是故意留到今天给老子来破的吧?」插入处女阴户里的肉棒又酥又麻,痒痒的好舒服,他轻呼一口气,屁股一顶,肉棒前端顶到处女膜上。

  「啊……你不要……」伍咏冬又羞又急,又痛得直咧牙,胸口不住地起伏,两只娇小的乳头一颤一颤的,哀声道,「求求你,停下来好吗?我保证再也不找你麻烦……我发誓!」

  「发你妈的誓!」小牛冷冷一笑,慢慢将肉棒拨出少许,叫道,「等我把你操烂了,自然停下来!」下身猛的向前一挺,肉棒突然最后的障碍,直达伍咏冬阴道的最深处。

  「啊……哇哇……你王八蛋……我要把你碎屍万段……啊……」伍咏冬下体又是一阵剧痛,知道自己女人最隐私的部位已经被完全佔领了,头脑一阵发昏,恨得破口大骂。

  「真是个泼婆娘!我倒要看看是你恶还是我恶!」小牛将伍咏冬挂在他肩头上的腿都压到她自己的胸前,下身压着她城门洞开的阴户,肉棒一下下用力地猛插着,枪枪到肉。

  伍咏冬疼得整张脸都在不住地抽搐着,哀号着绵绵不绝,连骂人都不会了,只是抖动着身体,紧抓着绳子,随着小牛的每一下插入,发出尖厉的惨叫。

  「你妈的,叫得像杀猪一样,想把人吵死?」小牛道。顺手抄起刚刚被他丢在地上黑色内裤,塞入正张大着号叫不停的小嘴里。

  伍咏冬的惨叫起骤然中止,变成低低的呜咽,她脸上的神色古怪之极,被自己的内裤塞在嘴里,那表情哭又不像、笑更不是,只有射向小牛脸上的眼光象火一般的热炙。

  这边的号叫声甫止,背后一直被覆盖着的低哭声渐响。小牛回过头去,却见俞梅卿赤裸的肉体仍然捆在椅子上瑟瑟发抖,可脸上早已经泪流满面,痛苦地低泣着。外甥女的遭遇她全都看在眼里,却偏偏爱莫能助。她一直不敢出声,多日来的凌辱奸淫,她知道,出声是不可能有任何帮助的,不仅会搭了自己进去,更只能加大他对冬冬的暴虐。

  「哭什么?」小牛喝道,「妒忌是吧?奸玩了她,老子有力气的话自然来玩你!」

  俞梅卿哭声顿止,眼神撞到小牛恶狠狠的脸,马上低垂下头,继续发着抖。

  「呜呜呜……」伍咏冬口不能言,用力摇晃着脑袋,露出狠恶的表情似要咬向小牛。

  小牛冷冷一笑,对这个娘们他已经完全得势,对付她最好的办法,就是狠狠地操她!挥手扫了伍咏冬一个耳光,将她双腿都压到她的肩膀上,令她的屁股上翘,自己双手抓着她两只脚踝,撑着地面,身体下俯,下身快速地挺动,肉棒呼呼连声,在伍咏冬的肉洞猛烈地抽插起来。

  伍咏冬漂亮的脸涨成了血红色,双足向上弓起,足掌剧烈地抽搐着。她的头向后仰着,那本来小巧可爱的脖颈,已经青筋横冒,向外凸起,整个通红的脖子彷彿粗了一半,从喉中吐出痛苦的呻吟声。

  「插死你!老子操死你!」小牛目露凶光,表情狰狞地低吼着。他的喘气声愈来愈急促,他的插抽也愈来愈急促,伍咏冬的身体在阵阵的抽搐下几乎抽筋,可是痛苦的强奸却没有结束。

  「呜……饶了她吧……」俞梅卿终於出声了。看到姐姐唯一的骨肉极端痛苦的样子,她的心又酸又痛,忍不住壮着胆子,轻轻地说话。

  「你找死?给我闭嘴!」小牛大吼一声。

  俞梅卿倒是闭嘴了,可是小牛一鼓气一泄,炮弹般的精液猛喷而出。伍咏冬手足上的抽搐静止了,可她被压在下面的身体,却是一顿一顿,抖了几下之后,像死鱼一样瘫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

  「贱货!」小牛身体上发泄完毕,可心头的愤恨却远未。站起身来,瞪了俞梅卿一眼,回头又瞪了伍咏冬一眼,抬起一只臭脚,髒兮兮的脚掌踩在伍咏冬胸前隆起的乳房上,搓了一搓。想想还不解恨,抬腿对准她那开始流出自己精液的阴户,狠狠的又是一脚!

  「喔!」伍咏冬一对美丽的大眼睛几欲凸出,被蹂躏后的身体又是一抖,双腿颤动几下,屁股向上顶一顶,喘着大气又是瘫软在地。

  「妈的!你找死?」小牛表情凶狠地走到俞梅卿面前,已经吓得直发抖的俞梅卿害怕地低下头去。

  「求情是吧?顾着你自己吧!」小牛一把抓起她的头发,用力一甩。俞梅卿大声惊叫,无奈身体被紧紧捆住,当下连人带椅一同摔到地上,头「咚」的一声撞到地面,顿时金星乱冒。

  小牛冷冷走上去,又是揪住他的头发,一手扶着自己已经软下来的阳具,对准她的脸拍打,口里骂道:「贱货!你也不想想你是谁!」阳具沾满精液和伍咏冬鲜血,点点喷到俞梅卿的脸上。可怜的女人此刻哪敢作声,只是哀叫连连。

  「作贱!」小牛犹是忿忿未平,站起身来,看了一看,抬起腿来,对准俞梅卿大大敞开着的阴户,也是重重地一踢。

  「啊……饶命……」俞梅卿一声惨叫,依然捆在椅子上的身体乱扭。她的阴户还被塞入伍咏冬的手机,给这么用力的一踢,手机猛擦着肉腔里柔软的肉壁,被推入了阴道的最深处。

                (八)    伍咏冬一腿跪地,一腿吊起九十度角,一双赤裸的美腿上缠上了几圈绳子,分开的双腿间一览无遗,伤痕纍纍的阴部白朦朦一片,还带着几点血丝,被小牛强奸后留下的「纪念」仍然未干。

  她的皮衣已经被脱下,被撕烂的T恤变成了一堆破布条仍然挂在身上,她上身被从屋顶垂下的绳子捆紧,双手绑在身后,一对乳房被上下两圈绳子勒得向外突出,狼狈地贴着柱子吊在那儿。

  伍咏冬的头低垂着,被殴打和强奸之后,几小时前那付凶横的模样已经消失无踪了,乖乖地在那儿低低喘气。一腿吊高露出阴户这种羞耻的姿势,对於一个刚刚还是处女的女警察来说,无异於莫大的耻辱,可是现在的伍咏冬已经顾不上这些了,她全身疼痛不止,尤其是阴部的扯疼仍然十分剧烈,不时牵扯着她美丽的脸蛋突然一个抽搐。

  小牛趴在桌上养神,手拿着一个麵包啃着。刚才打架之后的遍地狼藉,他也没精力去收拾了。这个地方还能不能住下去,他的心里暗暗发愁。

  大门「吱」的一声响了,小牛猛的跳了起来。看清是阿驴,舒出一口气,问道:「怎么样?」

  「怎么样!」阿驴拄着拐杖,一拐一拐地快步走来,面色铁青。他从小牛身边走过,直奔伍咏冬。

  伍咏冬微微抬起头来,还没看清面前的人,已经「啪」的一声重重地挨了一记耳光。

  「火气真大……」小牛翘起腿笑道。

  阿驴的火气确实很大,一记耳光打完,连拐杖也丢了,一手抓着伍咏冬的头发,一手照着她的脸,「辟辟啪啪」连扫数下,末了还不解气,飞起一脚,重重踢在伍咏冬大大敞开着的阴部上。

  伍咏冬还没等来得及明白怎么一回事,已经被打得晕头转向,尤其是最后那一脚,令她的身体猛的一抖,嘤唇张开,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连舌头都吐了出来。那部位受到连二接三的踢打,疼得面容扭曲。

  「踢烂你的臭逼!你妈的!」阿驴余恨未消,抬腿又要踢。

  「好啦好啦!」小牛一把拉住了他,「踢归踢,可别踢烂了,烂了我还怎么玩?你火气这么大干什么?」

  阿驴的火气当然大。刚才给伍咏冬几下重创,别的地方倒也罢了,就是重重踢在他胯下的那一脚,踢爆了他的卵蛋。换句话说,让他做了太监。

  小牛一听知原委,「噗嗤」一声笑,几乎便将在嘴里已经嚼碎的麵包喷将出来,笑道:「你还真倒霉喔!」

  阿驴怒道:「很好笑吗!」

  小牛忍着笑,道:「你那话儿不是真不行了吧?」

  这话显然触痛了阿驴的心。他脸上抽搐了一下,面容扭曲,向着伍咏冬狠狠一瞪。看到他那恶狠狠的狰狞面容,伍咏冬心中不由一寒,低着头,身子不由缩了一缩。

  小牛也生怕阿驴发起疯来,真要了伍咏冬的命。推着阿驴说道:「你也很累了,先去睡觉吧!这娘们有的是时间炮制她!」

  阿驴哼的一声,自己身上确实是酸痛难忍,举手投足不甚灵光,十分虚弱,何况今天确实耗损了很多的气力,早就疲惫不堪。当下伸掌在伍咏冬头顶打了一下,一拐一拐地走入房去。

  可累是累,阿驴却又如何睡得着?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两个小时,身体一动便牵动伤处,剧痛难忍,尤其是下阴处,轻轻一扯便即疼得直颤,本有的几分睡意迅即消失得无影无踪。一想到自己尚且年少,下面的小宝贝竟就这样断送在那娘们的脚下,越想越是伤心,越想越是恼火,再也无法睡下去了。

  於是爬起身来,看了身边的小牛一眼,转身下床。小牛却也睡不着,问道:「干嘛去?」

  「睡不着!」阿驴没好气地说,不理小牛,迳直走向伍咏冬。

  伍咏冬低垂着头,仍然被捆成那个样子吊在那儿。跪在地上的膝盖几乎被磨破皮了,仍然无力地擦着粗糙的地面。

  阿驴冷冷地看着她。灯光之下,那对已经被打捏着又青又紫的乳房,又被绳子勒得鼓鼓地突出,看上去似乎比平时大了一号,低垂下来的一头秀发垂到乳房的前面,两团奶球若隐若现,显得更是性感非常。她的下体渗出点点血丝,被强奸和踢击之后一片狼籍,一腿被吊起使她的下体清晰地敞露在空气之中,女人的羞处一鉴无遗。

  阿驴丹田间骤然一阵暖气上升,但随即,有点蠢动的阴部剧烈地扯疼,严重受伤的地方再也经不起任何一点点的折腾。一念至此,恶向胆边生,阿驴的面容变得扭曲,阴阴地走了近前,小牛倚在门边静静地看着他,阿驴也不知觉。

  听到阿驴脚步接近,昏睡中的伍咏冬倏然惊醒,猛的抬起头来,看到阿驴阴森森的脸,颤声道:「你……你要干什么……」

  阿驴并不打话,在伍咏冬的面前蹲下,冷冷地打量着她一丝不挂的身体。

  在耻辱和恐慌中折磨了大半夜的伍咏冬,察觉了他眼光中调侃的味道,彷彿在一只待宰的羔羊身上寻找下刀的地方一样。伍咏冬不由一阵心虚,颤声道:「你要干什么?我……我不怕你的,我是警察……」

  「去你妈的警察!」阿驴一巴掌扫在她的头上,「我倒要看看警察的骨头是不是比较硬?」从地上拾起伍咏冬掉下的警棍,敲了敲另一只手的掌心,嘴角阴阴一笑。

  「你要干什么?」伍咏冬身子不由缩一缩。

  「你他妈的,不要只会说这种弱智的对白!」阿驴持着警棍在她身上轻轻一敲,棍端从她的脸上向下慢慢拖过,顺着她的胸前、小腹、下阴直至大腿,冰凉的感觉掠过,伍咏冬不禁轻轻颤抖。

  「你……你放了我,最多我什么都装做没看到,这件事就算完,怎么样?」伍咏冬仍在做着白日梦,这小子被她揍得要命,要是真要报起仇来,她一想心中就发抖。

  阿驴的脸上竟露出一线笑容,可在伍咏冬的眼里,却显得是那么的阴险。他一手用警棍撩拨着伍咏冬,一手伸到她的脸上,轻轻地抚摸着。他的用力是那么的轻柔,彷彿正在爱惜心爱的女孩一样。

  他轻轻地摸着,他的目光显得深邃而高深,他的动作是无比的温柔,他摸着她的脸,接着摸向她的脖子,摸向她的乳房。

  他轻轻地揉着,温柔得不可理喻,温柔得令伍咏冬汗毛直竖。

  伍咏冬尖叫一声,她发现自己再也忍受不了这种诡异的「疼爱」,她突然叫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阿驴嘴角微微一翘,他的手从伍咏冬的乳房上继续向下摸,摸到那佈满污迹的阴阜上,轻轻拨弄着她的阴毛。同时,摩擦着她大腿的警棍顺着光滑的大腿内侧向上移动,来到灾难深重的阴部,轻轻触碰着她的阴核。

  「呀!」伍咏冬身体一抖,就像给电触到一样。那儿,被小牛和阿驴分别踢了几脚,已经受伤而变得青肿。面对好像高深莫测的阿驴,她心中忐忑不安,她不知道他下一步想干什么,她颤声道:「住手……你……你……请你住手……」

  阿驴仍然没有作声,他只是肆意地调戏着无法反抗的女警察。他的手轻轻摸着她的阴唇,用手指试探着捅入她的小肉洞,面无表情地挖弄着。突然,手指伸了出来,抓着她几根阴毛,猛的用力一揪。

  「啊!」伍咏冬疼得屁股直扭。自己的身体尽在他的掌握之中,接下来要面临什么样的命运,她无法想像。阿驴越是显得沉静,伍咏冬却越是惊怕,恐惧的感觉从心底间慢慢蔓延而开,瞬间便佔据了她的身体。

  伍咏冬的身体颤抖着,她扭得身体,下意识地想避开阿驴的触摸,虽然她明知那根本办不到。阿驴的手又在玩弄她的阴户,那是一种很绝望的感觉。而当他持着警棍,顶到自己的胯下,一边还用手指分开着自己的阴道的时候,伍咏冬终於无法抑制自己的骇怕。

  她深知这根警棍有多重、有多粗,她还记得当自己第一次拿着这根傢伙时,几乎握不稳。当她看到阿驴用口水涂满警棍的前端,当警棍的前端已经抵到她的阴户上,恐怖的女警察高声叫着:「不要……」

  但没有人理她。粗大的警棍顶开她刚刚破瓜的阴户,鲁莽地向里捅去。整个阴户彷彿就被撕裂了,剧痛中的女警察迸发出痛苦的惨叫声,她美丽的胴体像一条蛇那样扭着,她美丽的脸蛋变形地扭曲着,她曾经美好的肉洞已被撕裂,清彻的鲜血从伤口出咕咕流出,染红了警棍的前端。

  「救命……」伍咏冬嘶哑的喉咙中艰难地叫着,她看到了倚在门边一直不作声的小牛,还看到了一直分开腿绑在椅子上的姨妈。小牛冷冷地看着她,姨妈发出呜呜的哭声,可她爱莫能助。

  阿驴的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他不顾一切地,将警棍用力地推进受伤的女人身体。

  「不要……求求你了……不要啊……」几欲疯狂的女人放弃了一切的高傲,她哭着哀求。

  阿驴彷彿没听到,他一手抓着她吊着的大腿,捉紧她的身体,另一手紧紧握着警棍,用力地往里推。粗大的警棍突破了初开苞的肉洞,粗鲁地撑破了层层肉壁,带着溅出的血点,擦着一处处的伤口,深深地捅入伍咏冬阴道的深处。

  伍咏冬大声地尖叫着,已经伤口重重的阴处,此刻更是剧痛难忍。她捆紧着的双手猛扯着绳索,整个身体在绳子上摇摇晃晃,只是被固定着的下体却是无法挣脱,在接踵而来的剧痛中,容入了那根可怕的傢伙。

  警棍的一端插入伍咏冬的阴户里,另一端顶到了地上,阿驴冷笑着松开手。

  这下伍咏冬连动都不敢乱动了,沉重的警棍的着力点都在她的阴道里,身体稍为一动,警棍便在肉洞里一晃,磨擦着受伤的肉壁。狼狈不堪的伍咏冬只能喘着大气,不敢稍作动弹,用喉咙中持续发出的惨叫声,来舒解身体上的痛苦。

  临死的感觉,伍咏冬觉得自己彷彿被五花大绑押赴刑场,可刽子手的大刀却一直举在那儿比划着,迟迟不肯砍下。「王八蛋……有种就快快杀了我!」她哑得噪子吼道。

  小牛笑笑着摇了摇头,心道:「真是不知死活!不过,这娘们变脸也变脸真快,一会儿硬一会儿软!」反正只要阿驴不搞死「他的」女人,尽情地折磨她也正是自己所愿,於是一直叉着手欣赏着。

  却见阿驴不知道在哪儿找出一根细长的铁丝来。铁丝上佈满着细柔的嫩毛,却是小牛调教俞梅卿肛门用的东西。

  眼睁睁地看着阿驴将那根东西伸向自己的下体,伍咏冬自知没有好事,惊慌地叫道:「你还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你……你王八蛋……你……呀!啊啊啊!」方寸大乱的女警察还没骂完,便已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那根东西,在她的下体的拨弄了一下,慢慢地刺入女人细小的尿道里。

  在剧痛中抽搐着的女体,彷彿瞬间凝固了一般。整个身子动都不敢稍动,长吸一口气后鼓着腮子,双眼翻白,脸上每一根神经好像都在剧跳着,忍耐着不可想像的痛楚。

  「你这禽……」伍咏冬艰难地骂出几个字,可憋着的一鼓气在张口间稍为一泄,便又痛得身体乱抖。

  阿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手转了转铁丝,向里继续插入。尿道被异物侵入本已剧痛难忍,铁丝上面的细毛虽然柔软,但刮过尿道里极薄的嫩皮,感觉又痛又麻。伍咏冬只想大叫大喊,可现在她却已经喊不出来,她的嘴大大地张开着,美丽的面容在颤抖中抽搐着,豆大的泪珠滚滚而下,她已经无法抑制自己的眼泪。

  如果她的手足是自由的,此刻,她一定会捂着自己的胯下在地上扭曲打滚,哀号连声;如果此刻把一把刀交到她的手里,那阿驴的身体一定会多几百个洞;而如果此刻她拥有一把枪,那么她首先射击的目标,可能是自己的脑袋。

  可现在,她什么也不能干,她甚至连哀号都做不到。虽然她赤裸的胴体上每一寸肌肤彷彿都在跳动、都在抽搐,可是她全部的精神、全部的体力,都用在忍痛。她感觉自己真的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她宁可死了的好。

  铁丝无情地继续深入,旋转着深入。伍咏冬痛苦的眼神望向阿驴,她很想出声求饶,求他不要再折磨她了,她愿意倾家荡产出钱来医好他受伤的阴部。可是她不能说话,不敢说话,每当她嘴唇轻轻一动,身上的剧痛便立即加速地蹦跳起来。

  对面,姨妈的哭声越发悲怆,双眼已经哭得红肿,眼睁睁地看着外甥女受着这非人的折磨,偏偏又自顾不暇,塞入阴户里的手机,到现在还没有取出来。

  伍咏冬只觉时间过得好慢好慢,每一分一秒都是那么的难捱。度日如年这句话,现在对於她来说,实在是太夸张了——何用一日,度一秒都如年。

  从下体传来的剧烈抽疼,一浪紧接一浪。伍咏冬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她只知道自己就快虚脱了,她的嘴唇变成青白,她的手足开始抽筋。她看到小牛阴阴笑着走了近前,她彷彿看到了死神的降临。

  但小牛却制止了阿驴,他说:「够了,别把她搞死了。」

  阿驴哼了一声,手中的铁丝转了一转,尿道里的细毛擦着嫩皮打着圈圈,伍咏冬的口中吐出了白沫。

  但铁丝终於抽了出来,持在阿驴的手中,沾着点点血丝。

  伍咏冬大大的舒了一口气。虽然阴道里的警棍仍然带来痛楚,虽然尿道里仍然炙热地隐隐作疼。

  阿驴冷冷一笑,捏着伍咏冬的脸道:「日子还长得很,会有你慢慢受的。」

  伍咏冬打了个冷战,颤声道:「你……你有种就杀了我!不要这么折磨人!我……我可不怕你……」

  「是吗?」阿驴冷冷道,拿着铁丝,又对着她的尿道口,碰了一碰。

  「啊!不要!」伍咏冬大声尖叫。

  阿驴却不管她,带血的铁丝,又刺进了饱遭蹂躏的小肉孔里。

  伍咏冬再也忍受不住,现在,她连闭气忍耐都没法办到,她放声哀号起来:「啊!啊啊啊!不要……」

  「要还是不要?」小牛伸手捏着她的乳房,道。

  「不要……」伍咏冬哭道。

  「还敢不敢骂人?还敢不敢装清高?」小牛捻着乳头,提了一提。

  「不敢……啊啊!不敢啊!救命……」伍咏冬彷彿从死到生,又从生到死的鬼门关门转了一圈,此刻只求快快逃离这可怕的痛苦,什么也顾不得了。

  阿驴嘿嘿一笑,铁丝又抽了出来,沾着伍咏冬自己的血丝,敲敲她的鼻樑:「臭娘们,在老子面前扮冷傲?」突然拳头挥出,重重打在伍咏冬的肚子上。

  「啊!」伍咏冬大声惨叫,哭道,「不敢了……我不敢了……」

  「我告诉你!」小牛说道,「你是个贱货,以后就是我的性奴隶了,知不知道!」

  「哇……知道知道!」伍咏冬哭叫道。

  「你看,我说得没错吧!」小牛向阿驴笑一笑,「女人都是贱货,平时装模作样,不过迟早要露出原形的。」

  「嘿嘿!是这个臭娘们犯贱而已,不吃点苦头不掉泪。」阿驴扫了伍咏冬一记耳光道。

  「嘿嘿!」小牛心中得意,也不管阿驴话里的意思,指指伍咏冬,又指指俞梅卿,道,「你们两个,以后就是老子的性奴隶了!要是还敢乱来,别怪我不客气!」自觉威风凛凛,得意之极。

  伍咏冬缓过一口气,望望两个乳臭未乾的少年,心中恨得牙痒痒的,一想到刚才自己说的话,又羞得无地自容。可现在又哪敢再作声?只是垂着头自顾着喘大气。

  小牛和阿驴觉得既已制服了伍咏冬,了却一件大事,各自拖张凳子坐下,休息休息。

  阿驴道:「小牛,我看这地方,可能住不下去了。这臭娘们能找得来,别的警察早晚也会来……」

  小牛瞪眼道:「那怎么办?城里的家更不能回去。」

  「想想吧!」阿驴托着下巴,半晌道,「你……你敢不敢入屋打劫?」

  「打劫干什么?」小牛不解,「到现在还有什么不敢的?不过,会不会太危险?打劫来干嘛?」

  「干嘛?找地方住呗!」阿驴道,「没房子住,就抢一间啦!」

  小牛拍掌笑道:「那倒不错!可是……贸贸然去打劫……起码也得找人少的屋子,很少人进出的那种,抢了房子之后又不会被发现。再说,屋主怎么办?难道要杀人吗?」提到杀人,总归还是有点怕。

  「就是一时之间很难找到目标……」阿驴道。

  小牛嗯的一声,站起来踱着步,忽道:「有了!」笑吟吟地翻出伍咏冬的证件,指指上面的住址。

  「你的意思是……」阿驴看了一眼伍咏冬,会意一笑,「好主意。」

  「那怎么样,什么时候去?要不要先去探探路?带着这两个女人在路上很麻烦,又没有车。」小牛道。

  「恐怕来不及了,说不定警察明天就会来。」阿驴道,「刚才我去诊所,看到这女警察的摩托车停在村口……」

  「是吗?」小牛大喜。刚才在伍咏冬身上搜出的钥匙中,有一串明显就是摩托车钥匙。

  当下两个少年商量了一阵,收拾了几件随身物事,找出两个大编织袋,将俞梅卿和伍咏冬姨甥二人一丝不挂地捆成粽子一般,用破布塞住嘴,装入两个大袋中。然后小牛走到村口找到摩托车,骑了回来接了阿驴和两个大袋子,朝市区呼啸而去。

                (九)    伍咏冬的家,在一座旧式的楼房中。这是伍咏冬的父亲二十年前在警局分到的宿舍,后来将产权转让过来,成为自家的资产。这些年来,伍咏冬母女虽然也有了不少的身家,可母女俩生性朴素,俞竹卿又常道将来女儿出嫁了,剩她一个老太婆,没必要去买新房,所以一直住在这儿。

  现在这座楼房的很多原住户早嫌房屋太旧搬了出去,剩下的都是一些老翁老妇,人流很少,也算是个理想的藏身之所。

  小牛和阿驴依地址寻到,不禁大为满意。尤其是伍咏冬的家在最顶楼,同一楼层的其他住户早已搬走,即使屋里面的声音吵一些,也不会打草惊蛇。当下将姨甥二人丢给阿驴看管,自己骑了摩托车回旧屋搬回那箱录像带。这些录像带可是他的宝贝,说什么也不肯放弃。

  这套房子其实并不大,只有两间房,自是一间母亲一间女儿。伍咏冬虽是个美貌少女,可房间里也收拾得并不整齐,可见她平时也是大大咧咧。倒是精巧的床上摆着几只布公仔,显示出这是一个女孩的房间。倒是母亲俞竹卿的房间收拾得井井有条,被褥洁白光鲜,叠得整整齐齐的,不过这也有可能是办理后事时收拾的。

  家里生活用品一应俱全,电脑还拉有上网的专线,令小牛和阿驴大感眼馋。不过,这些东西已经当仁不让地就属於他们的了。对玩女人有心无力的阿驴立刻打开电脑,上网玩起他最喜欢的网络游戏「泡泡堂」了。平时难得有钱上网吧玩上一玩,现在哪有不玩个够本的。

  於是安置两个「奴隶」的工作全由小牛去做了。当他将俞梅卿和伍咏冬从袋子里拖出来时,被折磨得有气无力兼且在袋子里憋气已久的姨甥俩,只能屈辱地喘着气。眼见他们居然连自己的家都霸佔了,伍咏冬的心中大忿,可是怕再吃苦头,却又不敢作声。

  当下小牛仔细察看了地方,将俞梅卿解开绳子,牵到伍咏冬的房里,衣服也不给穿上,把她双手双脚分别捆在床的四角,拖张被子盖到她身上,算是安顿好她。然后回到厅里,扯着伍咏冬头发,将她扯向她母亲的房间。

  由於手足未得自由,全藉着头发被拉的力在地上拖动,伍咏冬疼得头皮都发麻,轻声道:「疼啊……」

  小牛冷笑道:「你这贱货,不给点颜色看看,还当自己是淑女!」不理她的叫疼,将她一路拖到房里的窗边。途中经过门槛时,伍咏冬的后背给重重撞了一下,眼前发黑,更是无力挣扎了。

  伍咏冬全身给绑得严严实实的,半点动弹不得。小牛也不给她解开,拿出带来的铁钩,将伍咏冬的身体挂到窗沿上,拉上窗帘,听凭她在半空中痛苦地哀求低泣着,自己扑上俞竹卿舒适宽大的床,先睡个舒服再说。

  心情舒畅,这一觉睡得特别香。到小牛醒来时,已经是次日中午。举目望向窗户,伍咏冬却已不见。小牛心中一跳,随即听到房外有女人的哭叫声,顿时松了一口气。

  走出了房间,果然见到阿驴正对伍咏冬吆喝着。伍咏冬身上捆着密密麻麻的绳子已经除去,只是双臂仍然被绑在背后,全身上下留下一条条清晰的紫红色勒痕。

  「挺直点!」阿驴倚在沙发上,手里拿着警棍指指点点,喝道。

  「呜呜……」伍咏冬跪在地上,上身挺了一挺。

  「啪!」警棍在她屁股上一敲,阿驴喝道:「把腿分开,懂不懂?」

  「呜呜……」伍咏冬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双腿稍为分开,直着身子跪在阿驴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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