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一节至第九节

893Clicks 2010-09-22
  第一节衷情

  这天,云飞唤韩冰待寝,命他将衣服剥光了躺在床上,忽想起一事,用手抚摸着他被金环穿透的樱红和脆弱,有些疑惑的问他:“你当时既然想着和古钰成亲,又怎么没将这些玩意给脱掉?难不成想带着这些和她洞房吗?”

  韩冰侧过头说:“这会子也不怕你笑话我了,其实我根本就没想着真的与她成亲,我一出了这门就悔了,只是不敢也不知如何回头,只能故意想和她订亲来引你去,我当时只是想着,如果你还在乎我来寻我,我就随你回去,哪怕做二房我也认了,但如果你连我要与别人成亲都不放在心上了,我便在成亲当晚自杀死去,也免得一世痛苦!我从来就没想过要真的与她洞房,又怎么会想着要除下这些东西,是你为我佩上的,你不准我,我一世也不敢除下……更别说我这个人,又怎么能给别的女人碰呢?”

  云飞心中更生怜惜,伸手抚着他柔软的长发,柔声说:“你这个小傻瓜,这些事我不知道,只道你真敢背叛我,无端端的虐了你那些时日,你也不早说。”

  韩冰眸中含着泪,转过头不看她,凄声说:“你罚我受的那些罪,只当是赔了我逃走的错罢了……你再怎么对我,都可以,只是我却是想不到,你竟然……会让那小道姑碰我……我……我当时直是想死了算了!你居然还会再要这样的我……”他晶莹的泪珠再也止不住的沿着清丽无双的脸庞滴了下来,话也说不下去了。

  云飞点点他的尖挺的鼻尖,笑着说:“是啊,我一天不虐人就心痒难搔,当时恨着不想理你,可又忍不住要去搞你,只好出了这个下下策啊!”

  韩冰猛的回头看着她:“你是说……那个……”

  云飞看他这般样,又是好笑:“那小道姑是真有其人的,不过,我又怎么会让她碰你?除非我失心疯了!你是我的人,自然要由我来处置,知道吗?”说着,手中拿出一物,果然便是和那小道姑面目一般无二的面具。

  韩冰看了,才破涕为笑,用手轻捶她,恨声道:“你好狠心,骗了我这么久,我不问,你还一直不说,非要教我心里卡着这根刺才开心是吗?”

  云飞笑着抱紧他:“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介意这个,我还以为你很喜欢勾搭别的女人呢?原来你还这么专情对我,好!从今往后啊,别的女人只看你一眼,我就刺瞎她的双眼,敢碰一下你的手,我就割去她的双手,可好不好?”

  韩冰笑着依在她怀中:“那我可连门都不敢出了,不然很快啊,满街上都是女瞎子了!”

  云飞揪着他的耳朵啐他:“你还真有自知之明!看你还敢不敢到处乱跑招蜂惹蝶的去!”

  韩冰笑得直不起腰来,忽然又说道:“看来你倒是只吃我醋哦,虞天去了这般久,搞不好被别的女人看上了,你也不管了是不?”

  云飞哑然,竟是说不出话来,她自从派了虞天去帮萧羽守关,心中就时时牵挂着,可一向和他之间也是淡淡的,实在也许虞天正为暂时脱了她的魔掌而庆幸,她怕她去看他,只会徒增他的压力,有碍守关,便一直忍了下来,这时韩冰提起,又惹她心中思念。

  傲君却又刚巧托人传来一个消息,曾和虞天有着婚约的刘家小姐,苦等他不见踪影,已由刘宰相许了给朝中另一名才俊,年内便要成婚了。

  云飞听了这个消息,心中更是芳心可可,忍不住想知道虞天的心情,若是他心中当真牵挂那刘小姐,只怕也是心烦意乱,只怕也误了军情呢。

  愈想愈是心乱,终于跟庄内众男宣布,要去边关探望萧羽和虞天,并美其名曰是关心国事,谁都知道她是打着明晃晃的牌子去诉衷情,但一想她也的确久未见那二人了,也只得由她去了。

  她却路上先顺路去了京城,这次孤身一人来,云飞就直接去了皇宫,在太子殿靠在贵妃椅上悠闲的吃着各国进贡来的奇异美果,等傲君下朝回来。

  没过多久,就见傲君不顾形象的急奔回来,雪白美丽的脸上也渗出了点点汗珠,匆匆推开宫门,一头就撞进云飞怀中,脸儿跑得红扑扑的,还微微喘着气。

  云飞轻笑着帮他抹去细细的汗珠,满目爱意的看着他:“跑什么呀,晚看见一秒都不行吗?一身的汗……”

  傲君倚在她怀中,握住她的手,微仰着头看她,柔声说:“我不知多久才能见你一次呢,我真羡慕他们,可以天天陪在你身边,真恨我自己,以前不懂珍惜那些日子……”

  云飞却坏笑着看他,手边却拔出一大堆东西,笑着说:“盼着我来,用这些来整治你吗?嗯?居然敢趁我不在,藏起这么多东西,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傲君一看她找出的那些东西,真真羞红了脸,只伏在她怀中作声不得,云飞笑笑:“不说吗?那好,我们一样一样来试下怎么用好了!”

  傲君忙抬起那冰晶透澈的眸子,咬了咬唇,怯怯的看着她说:“不要啊,这是虞天刚从前线托人捎回来的,他一去就大捷,连西域迷幻宫的地界都给他们攻下了,听说这些都是迷幻宫里进贡的宝贝,我见他巴巴的送了回来,便准备留着亲自送给你的,你……身边那么多人,哪轮得上我来用啊。”

  云飞坏笑着:“可是,眼下就只有你在啊?不玩你,玩谁?”说着,拍拍他的脸:“乖,快去沐浴,我们好好玩玩。“

  傲君羞红了脸,仍是拗不过她,只能乖乖的随她到了后面的浴池,先脱了自己的衣裤,又为她解了衣衫,服侍着她一起洗了个温水澡,然后云飞悠闲的泡在水里,命令傲君将自己里里外外都洗干净,傲君又怎么会不知道她的意思,虽然羞得不行,仍是按照她的命令服从的洗干净自己,哪怕旁边就是她热辣辣的调笑眼神。

  上得水来,傲君服侍云飞擦干身子,为她穿上一件雪白柔丝的宫制轻袍,云飞却不给傲君穿上衣服,就这么命他赤裸裸的跟着她走回前殿。

  云飞弯着身子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傲君屈膝跪在她脚边,可怜兮兮的抬起他冰晶般绝美动人的眸子看着她,轻声求她道:“云飞……我不要啊……别用这些好吗?”

  云飞坏笑着,看也不看他的可怜样儿一眼,自顾的挑了几样,先让他叼了一个骨玉的口衔,墨玉色的骨玉被他樱桃股的红唇横衔着,极是娇美动人得让人浮想。

  看看却是好看得很,云飞将那骨玉两瑞的细牛筋绳绑实在他发后的饰物上,这下,他再好听的求饶声也发不出来了,只有用一对碧黑晶莹的眼望定了他,仍是满满的哀求之意。

  第二节蛊珠

  云飞笑而不言,又挑出一对玄铁的手铐,将他双手反扭在背后,按在地上,用这铐子铐紧。

  又另找一根玄铁的长条脚铐,将他双脚分到极开的铐上在两端,又将手铐与脚铐的中间链子拴在一起,他就被强迫用这种极其辛苦而屈唇的姿势给固定得半跪着弓着身子。

  云飞很清楚,这个姿势对跪者是最辛苦的,即无法直起身子,也无法弯下身子,既不可以站起身来,也不可以趴下身去,只有用自己的腰力苦苦支撑,对没有半点武功的傲君来讲,绝对是件极痛苦的事。

  以前,她没有这样对待过他,怕他受不了,今日,却是故意要折磨一下他,她看着他半跪着的痛苦样子,恶意的笑说:“你不是一直羡慕我对韩冰的虐吗?就让你也试一下他曾试过的苦处,看你还羡慕不羡慕,一直疼着你,也都是白疼了!”

  傲君微微抬了抬头,出不得声,只求饶的看着云飞,她却只是笑。

  说着,又用一根短短的白金链子,穿过傲君的乳环和他火热根部的金环,让他的身子更加无法移动分毫。

  云飞又好奇的拿起一个小盒子,一打开看了看盒内的文字,就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时便拿起盒中的几粒东西,笑着先用一根手根沾了另一个瓶中的凝脂,蹲下身子,将手指在傲君后洞口柔柔的抚按着。

  傲君见了她手中的几颗东西,自然知道她要什么,只惊得想往旁边躲藏,眼中苦苦的哀求她,可她却笑咪咪的,只是不停手。

  她小心的用凝脂揉得他的后穴柔软而松弛些,便轻轻的探了只手指入内,他嘴中衔了骨玉,出声不得,只隐隐的呜咽一声,她便轻易的探了入去。

  靠近他柔弱美丽的身子些,她将手指又捅深入了些,在他柔软温暖的内壁上轻抚掠过,用尖尖的指甲挑勾掐弄他的柔软,他身子颤动着,欲躲而无从,只呜咽着颤抖得教人心疼。

  她无视他的害怕,猛的又伸入一根手指,他被脔得向前一冲,嘴中呜的惨鸣一声,痛得眼泪也跌了下来,她停了停,又用两根手指捉弄着他的柔软内壁。玩得松动了,又插入多一根手指,他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下来,痛得不得了,却被铐牢了丝毫也动弹不得。

  她一点也不心软,将另外一只手中拿好的那小球用指尖轻捅入他的隐密内,直捅到底,他“呜呜”的求恳着,知道那几粒东西是什么。

  他那天看时便注意到了,只要吹起特定的音频的小哨子,人声几乎听不到,可那珠内的不知什么异蛊,便会剧烈的震动起来,或者遇到震动或摇动,也会震动不停。

  这时珠子被塞到体内,他只拼命摇着头用力想将它排出来,云飞却笑笑,用塞入一粒又一粒,共塞入了四粒,他身子一阵挣动,已是惊动了珠内的恶蛊,惹得那珠子们也疯狂的振动起来。

  他无声的惨叫着,身子颤动得如落叶般可怜,云飞饶有兴趣的看着他的挣扎,又找出一串鸽蛋大小的夜明珠,一粒一粒的硬塞入他体内,可怜他狭小的肠内怎么能容得下这些巨珠,这时惨呜着,唇边已流出淫媚的银丝,更是诱人妩媚之极。

  她无情的,硬是一粒一粒的硬塞那明珠入去,他似乎已屋了极限,眼中大颗大颗的泪水止也止不住的,顺着极美的脸侧滴了下来,叫她心中又是一阵心动。

  再看他的火热,虽是被绑起与胸前金环吊在一处,却在这般的玩弄下,早已慢慢的涨大通红,此刻后面被塞得满满,他的火热前端,便也是饱满欲滴般,

  云飞又是轻笑着抚玩他的顶端,轻揉慢挑,环过他敏感的细沟,他颤抖得全身都嫣红,顶端也渗出了晶莹的湿润。

  她笑着托起他的下巴,轻佻的说:“傲君,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淫荡得多哦,只是被这样玩下后面,便已要跃跃欲射了,果然,我以前是待你太好了,难怪你一副不满足的样子,还敢争风吃醋得逃开我身边,现在这样,你才开心,是吗?”

  傲君早已被后穴中剧烈震动的小球被折腾得浑身麻痒,这时更无法答话,云飞笑笑,手捉住仍留在他体外的那几颗夜明珠,突然用力,将那串巨珠“哗”的拉出。

  傲君哪禁得这般巨震,便是哀声惨呜着,前端的火热也受不住刺激的狂喷而出,人已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他发现自己仍是半跪在地上,云飞并未给他解开桎梏,却在他后穴上塞入了一个玉形的阳具,尺寸不算大,却因着里面仍有那几粒蛊珠,无法完全塞入,还留了小半在体外,那玉形上好似有什么密药似的,竟让他的内壁又麻又痒,极是难当。

  这时闹了这么久,已是掌灯时分了,云飞早已吃过了晚膳,却没有给傲君留,这时见他醒了,还故意拿出那个蛊哨吹着玩,那些蛊虫一听得简直发了狂,猛力的在珠中撞击着,在傲君的体内翻江倒海似的折腾,让他又是颤抖抽动得死去活来,再加那玉柱中还传来阵阵麻痒,直让他呻吟呜咽得无法抑制,前端的火热又是蠢蠢欲动起来。

  云飞却轻笑声,走过来,将他火热根部的环“啪”的扣上,他惨呜一声,哀求的用泪眼看着她。

  她却摇摇头:“今晚,你就这样好好享受吧,晚安了,宝贝!”

  傲君不敢质信的看着她,眼中溢满泪水,甚是惹人爱怜,可她却真是狠心,自顾的上床翻过身歇息了,只留下无法动弹的傲君在黑暗中苦苦忍受。

  第二日一早,宫人怯怯的在外面唤太子殿下起身时,云飞才醒过来,再看傲君,居然就真这么被她狠心的丢在这冰冷的地下待了一夜。

  可怜的他现在是个什么样子啊,面色潮红,目光散乱迷离,呼吸急促粗重,额上鬓边细细密密都是汗珠,乌黑微卷的长发被汗湿了贴在脸上,身体不受控制地在不停轻颤。

  见云飞起身,他侧过头望着她,泪如泉涌,顺着绯红的面颊,滚滚而下,同时不停地摇着头,看起来分外可怜。

  云飞知道他被那玉柱上情药引出的情欲和那密穴内里蛊珠的震荡给活活折磨了一整晚,还得保持这般半跪的痛苦姿势,情欲汹涌却无法释放的凄惨教他吃尽了苦头。

  心微有点软,解开拴着他的铐和链,又除下他口中的口枷,他才“呀”的惨呀出声,伸手抱住云飞的腰,身子仍是止不住的颤抖。

  云飞轻笑,一手松开那根部的环扣,抚弄他的火热,另一只便伸向他后面,猛的将那玉形拔出,他轻声惨叫,身子抖了几抖,便是羞愧着在她的手中喷涌而出,因为被固得太久,所以便是分了好几截,才颤抖着在她手中喷射完,整个人无力的软倒在她身上。

  因为免得宫人等得太久,云飞便不再捉弄他,扶起他到后面的温水浴池里,细细的洗净他身上的汗水和喷涌的点点爱迹,便放他换了衣服上朝去。

  傲君一脸倦容,穿着华丽繁复的宫装,坐在议事殿的正位上,手微托着头,听着底下的大臣们沉闷的禀报国事,几乎支持不住的要睡去。

  忽然耳边听得云飞哧哧的轻笑声,吓得他猛的直起上身,小心的四处张望,却不见她的身影,众臣的表情也并无异样,想来是用的传音入密。

  突然体内那几只蛊珠又开始猛攻起来,傲君死忍着不敢吭一声,可那体内传来的震动却教他几乎连坐都坐不定了,差点刺激得他软瘫在座上。

  只听她又是娇笑着说:“君君,又受不了了吧,那好,现在开始自渎好了,没有经过同意,不许泄哦!”

  傲君给她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偷偷看看下面的众臣,大多埋首不语,眼观鼻鼻观心,只有轮流上前禀事的几个,也是俯首听命,不敢多仰尊容,一时心中又是害怕又是羞愧,只是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第三节早朝

  傲君知她故意要折辱自己,如果不听命,换来的惩罚,只有更加严厉,当下只有忍羞忍惭,偷偷将手伸入宽大的宫服之内,轻轻的上下抚弄自己的分身。

  虽有案几的阻隔,他仍是极害怕自己的动作被臣子看在眼中,可被折磨了整晚的身子仍是敏感之极,再加上后穴中不断传来的振动刺激,手一碰上那难抑的欲望便是欲罢不能,只稍加套弄,便涨大麻痒得让自己惊讶,直是呼之欲出!

  只是当着这许多人,又是这般正经的场合,居然越是有着这般激烈的快感,傲君只觉得自己真是淫荡到了极点,又羞又愧,恨不得整个人躲在那案下才好。

  只是那快意越来越骚痒入心,而她又偏偏只是轻笑而并不允他释放,这般刺激又偷偷摸摸的自慰,竟让他再也无法抑止的微声呻吟着,虽然声音极小,可在这极安静的大殿中听来,就极是突兀了。

  禀报的大臣微窒了窒,在下首听命的太监也忙赶上几步,见傲君面红耳赤的几乎躺倒在椅中,还担心他不知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忙赶上前想搀扶。

  傲君忙挥开他,只说身体有点不适,命令众人继续向摄政王汇报上奏,自己则勉强起身走入后殿,刚一入内,就被一只软温的纤手给扯到一边的帐幕内。

  他强忍着那敏感的欲念扑在她身前,双手环绕着她的肩头,美丽的樱唇凑在她耳边,轻声呻吟般的投诉:“你……这狠心肠的魔女呵……”

  云飞这时软玉温香抱了个满怀,又是心动又是怜惜,伸手搂紧他的腰,另一只手却探入他衣内,果然摸到他的花茎已是涨大得难再忍受,忍俊不禁的又是轻笑起来。

  傲君被她纤手一碰又是几乎刺激得软倒跪下,被她搂着勉力倚在她身上,只得又求饶:“好云飞,饶了我吧……求你饶了我……只要你放了我,我什么都愿意……”

  云飞笑得花枝乱颤,将他头朝下按去,直将他按倒跪在地上:“好,你服侍得我满意,就放了你!”

  这里并非完全封闭之处,时有宫人经过,傲君虽是又羞又怕,可只得跪在地下,轻轻撩开她长裙,仰着头舔吻她的私处。

  虽然极是屈辱和羞赧,可傲君仍是抑着头,含住她花瓣,伸出灵巧的舌,在她深处轻轻的舔弄挑吮,只教她麻麻痒痒,舒服之极。

  只听她娇呤一声:“你这小妖精,本事又见长了哦。”被他挑逗得也是欲火焚身,再也忍不住,便将他推倒在地上,翻身骑了上去,将他的花茎吞没体内。

  两人便这般胡天胡地的交合着,在前殿议事声中,在不时有人经过幕外的偷偷摸摸之中,这般刺激的交合仿佛更让二人兴奋异常,终于,同登极峰之乐!

  傲君虽是腰酸腿软,仍只得扶着墙边,支持着勉力走回前殿,好在没多久早朝便结束了,宫人忙侍候他回了太子寝宫。

  宫人将他送到寝宫门口就不敢内进了,没有他的吩咐,也不敢私传太医,只得噤若寒蝉的退下。

  傲君定了定神,勉强扶着壁挪进了门,便见云飞笑盈盈的跳了过来,一手托住他柔若扶柳的腰身,轻轻环着他走到塌边坐下,便又伸手来解他衣衫。

  傲君身子发软,只得苦笑道:“好云飞……您还不肯放过我吗?……就算你还要,也让我先歇歇行吗?我……实在受不住了!”

  云飞掩口轻笑,神态甚是娇柔可爱,笑道:“早知你经不住了,要是韩冰啊,我才不放过他呢,老说要和韩冰一样待遇,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白疼了你这么多年,居然去吃他的干醋!”

  傲君忙腻在她身上,极是魅惑的柔声说:“我错了,以后再不敢了,我知道你对我的好,以后再也不吃别人醋了,还不行吗?”

  云飞才笑笑,揭开桌上食盒,全都是傲君最爱吃的东西,几碟小菜,清粥点心,都是云飞亲手做的,云飞用筷子挟了喂他,他轻轻张唇吃了,眼泪居然没出息的又滴了下来。

  云飞抚了抚他的长发,温柔的说:“你看你,又来了,下次再这么地,我不做东西给你吃了。”

  傲君忙伸了拂了拂泪,轻摇了摇头:“这世上除了母亲和你,再没有人待我这么好这么真心的,别人待我,都不是真心的,以前欺负我踩压我,现在捧着我哄着我,都是趋炎附势而已,现在母亲去了,我就只有你了……”

  云飞心疼的搂他在怀中,哄他吃完东西,让他好好睡了一觉,之后几天,两人又是甜蜜的虐玩着,云飞却似完全忘记了要上前线的事。

  这天下了朝,云飞又鼓捣了些花样,将傲君拉过来,给他装扮上,用两个尖嘴利夹夹在他樱红上,扯得紧紧的链子向下扣在他根部的环上,几乎让他直不起腰来。

  又用一条丝缎般的宽带子密密的将他的花茎给盘上,上扣根部小环,下面绑出他两个球形,又穿过跨下,将一个中型的玉阳具顶入他的体内,将那缎带系在玉具落在体外那尾部的环扣上,将玉具用他后穴口的环锁紧。

  这般将他的各处敏感锁紧,几乎让他动弹不得,可云飞却开心得很,命他起来套件衣服就和她去御花园散步。

  傲君勉强挣扎着起身,才发现,稍微一动,那花茎便被那不知什么材料做成的带子磨擦得敏感骚痒异常,刚一动,便教他呻吟不已。

  云飞却坏笑着非拉他起来,他随便披上件长衣,被她硬拖着走,可每一步,都象在欲望的刀尖上打滚,一步一软,可路上人来人往,只让他即心痒难抑又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只逗得云飞好笑之极。

  两人好容易行到花园,云飞却看着那泓碧水发怔,傲君不解的望着她,她良久,才轻声说:“傲君,当日,我就是在这里识得你的,若是你当时没有惹我,后来又怎么会被我……”

  傲君痴了般用他那美得如寒冰般动人心魄的眸子看着她:“云飞,你到现在还在怀疑我的心吗?那天……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一天……”

  云飞笑着,一伸手,将他猛的推入池中,他一惊,纵是水性颇佳,也是狼狈的喝了好几口水,他不敢上水,只得在水里仰头着云飞,不知她又要如何折磨。

  云飞却笑着,一手拉他上来,看见他美好的身子被勾勒出的线条,湿濡濡的头发贴在绝美的面容侧面,实在忍不住,猛的吻住他的樱唇,直疯狂的吻得他身子几乎软倒在她怀中,才笑着说:“美人儿,今日到我救美了,我也要借机吻个够!

  傲君才知她又想起当日初识之事,这时两人甜蜜相拥,自是柔情似水,更不复当日之猜忌和不解风情,实是幸福至极。

  这天晚上,两人歇息时,傲君却忽然问云飞:“云飞,象现在这样,你就满足了吗?还是,心中仍念记着谁?”

  第四节难平

  云飞忽然一怔,这些日子里,经历这许多事,除了身边的几个男宠,睡里梦里或忘不得的,竟是子语。

  那晚他悲伤绝望的表情,竟似时时刻刻刺在她心中,那次喜堂匆匆听他一言,便如做梦般刻念,只是,自己既未死,那番话,自然也只是她心底苦忍的梦而已,一切,仍如流水,不可即,不可留,不可握。

  她不知为何自己近来这般爱哭,动不动眼泪就掉了下来,她不知自己为何时时郁郁寡欢,纵是身边满是美人也是意难平,她不知自己已然是忘不了他,就算不曾相互答允任何承诺,一颗心却早已被他占据一席之地。

  可是这般感情,又能与谁人说,不可言,不可说,痛彻心扉的,唯有自己而已,可是,又能如何自处?

  如此般,云飞便是沉默了,一言不发,傲君却也不肯再说一句话,两个只默默的在这静静的夜中,自有自的痴想去了。

  如此,又过了数日,傲君却忽然带云飞来到后殿一间隐密的屋前,笑着说:“送你一件礼物,自己进去看!”

  云飞满是疑惑的,推开那房门,只见一个隐隐约约的身影,走进去一看,天,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

  被剥光了衣服,赤裸裸的伸开四肢的绑在床上那个男子,竟然是——潇湘子语!他象是被下了情药,这时意识模糊的呻吟着。

  云飞无法将自己的视线移开,他绝世的容姿,完美的身子,此刻泛着情欲的嫣红,他与药力对抗挣扎着,似是在呼唤她的宠幸。

  她竟是怔住了,完全不知该有什么反应,是该冲上去毫不犹豫的吃了他?还是正人君子的再放他走?还是装聋作哑的原路退回?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想如何?

  她想了良久,却狠了狠心,仍是静静的退了出去,却见傲君仍是静静的守在门外,她眼中才突然有泪涌下,用尽力一掌向他绝美的面上掴去。

  他不闪不避,这一掌,只打得他整个人退了几步,直靠在墙上,嘴角,一缕鲜血凄然流下。

  她泪如泉涌,怒极的吼他:“谁要你多管闲事的?谁要你这样对他的?你知道什么?我的事,轮不到你来管!”

  傲君捂着火辣辣的侧脸,直视着她,勇敢的说:“我以为,我只要让你快乐……如果你真的喜欢他,为什么不要了他呢?为了我们吗?为了我们你就该让自己的心难受吗?”

  云飞哭得蹲在了地上,抱紧自己的膝头,声音也低了下去:“谁说我喜欢他?……谁说我伤心?……我……只是……”

  傲君也蹲下来,从她身后抱紧她,头贴在她的肩侧,他柔声说:“云飞,你瞒不了我的,你不知道自己这段时间有多异常,多敏感,多脆弱吗?你不知道,这样多让我心疼吗?你对他,甚至比对韩冰还……你一向不是这样的,喜欢他就要了他啊,我宁愿自己伤心吃醋,也不舍得看你伤害自己!”

  云飞抬起泪眼看他,他那般冰雪般的人儿,竟对她这般的体贴知心,教她说什么好:“傲君,你一直……都待我这般好,可我,竟不懂珍惜,我待子语那般,又怎么对得起你们……”

  傲君摇了摇头,嘴边一抹轻笑:“你还想当情圣吗?我早说了,你是我的主子,是我的一切,你的所有决定,我都无条件的服从,你要多少个男子,都由得你,你想怎么待他,就怎么待他好了,不用管我的想法的,知道吗?我只要,你开心,就什么都可以!”停了停,他脸微红了红,又说道:“不过,当然,只要你不要扔下我,不说不要我,就行了……”

  云飞终于破涕为笑的回身抱紧他,心疼的抚着他脸上的清晰指印,怜惜的说:“我怎么舍得不要你,我为了你,连冰冰都惹了,你还怀疑我对你的心?对潇湘子语,我只能说,你说得对,我不是情圣,所以,我没有资格把世上所有美好的男子都收归裙下,他不该是我的,就是勉强要了,也不会幸福的,知道吗?所以,你放了他吧!我不要,真的不要!”

 傲君望定了她的双眼,低声说:“你说的是真心话吗?好,那我去放了他,只是……他身上的药……要不,我去找个宫女……”

  云飞侧过头,微微点了点头,心里,却是如坠冰窖般难受,一次又一次的,与子语擦肩而过,他们终是,无缘的便罢,何苦再招惹他呢?自己苦,也就是了,放了他,让他自由吧……

  只是,突然心无端的消沉了,再也不想留在此处,于是,向傲君取了太子的特别令牌,她径自的,直向边城去了。

  她一路快马,紧赶边城,只十数日,便已到得城边,心中只是忐忑,生怕虞天见了她,又是一脸的冰冷和不情愿,那可真叫她伤透了这颗心。

  心中胡思乱想,一时恨不得虞天能对她热情似火,尽诉离情,一时又只想放他去与刘小姐双宿双栖,成人之美,可每想及再不能见到虞天,总是心中痛得无法。

  想再多,人也还是要见的,凭着皇太子亲颁的令牌,终于一路顺利的到了他帐前,那一步距离,却象是远过千里,始终不得靠近。

  正是犹豫间,却只见帐门一掀,可不正是秦虞天行了出来,这久不见,他清瘦了些,人也显得憔悴,可是一身银甲,却是显得他英武逼人,更是有种慑人的冷冰之美!

  虞天想不到,竟能在这里,见到她,却是怔了怔,只望定了她,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云飞贪婪的望着他,他还是那么冷硬得入心,却又那般英气迷人,可他为什么这般憔悴,让他这般的那个伊人究竟是谁,难道他对那刘小姐真的不可忘情?

  看着他冰冷的眼神,她的心沉入了冰冷的海底,仿佛再也无法捞着得,再也无所着落,连痛,都几乎感觉不到。

  虞天等了一会,见她也无反应,只得迎了上来,当着众官军,只淡淡的轻声说:“你……怎么来了。”

  云飞心中更是酸楚,我怎么就不能来,我就这么不该来吗?你就这般怕见到我吗?咬了咬唇,气得扭开头去,也只冷冷的说:“我是来看萧羽的,他人呢?”

  虞天心中哦的一声,一颗心也象是重重的跌了下去,暗自苦笑,早该知道,她的心里,又怎么会有他的一席之地,若是为了他,她又怎么肯不远千里也要跑来看望。

  他已经出来好几个月了,她想是早已将他忘光了,又不知收了多少个男宠了吧,自己于她,本来就是一无是处的,又何来关心呵护。

  他微闭了闭眼睛,再睁开,去尽涟旖,目光又只剩冷冷精光,他的声音也是同样的冰冷:“那来得可真不巧了,萧羽刚回了帮中处理公务,估计没有一两个月是回不来了,要不你……”

  云飞中心中生气,难不成萧羽不在你就要赶我走不成,你就这般见不得我吗?我就真不走你又能把我怎么样!于是就说:“那我就在这儿等他好了,顺便你也给我介绍下边城风土。”

  虞天只得淡淡的说:“只怕军事繁忙,照顾不周……”

  云飞更是恨得牙痒,恨恨的说:“知道了,你一切以军情为重,我不会打扰你太多时间的!”

  虞天见她这般说,也只得安排她住下了。

  当晚云飞在房中只是绮想,虞天会不会主动来陪她呢,心中思来想去,可人却怎么也等不来,出了房随手抓个小兵来问,却说将军还在军帐内办理公务,实在等无可等,忍不住跑去寻他。

  哪知虞天也是故意找个名目待在帐中的,只怕她并不是来找他的,而且这般久她也从未召他侍过寝,他贸然前去无异于自取其辱,心中考量不下,干脆在帐中公务算罢。

  第五节敌手

  可她却找上门来,他微有些惊讶,她见他这夜还在忙,就忙止住他的起身行礼,只说是夜来无事所以过来闲看的,叫他自忙自的,他低了头,只得继续看行军图。

  她好奇的靠拢来,他才发现她穿得极是单薄,显是不知这边疆之地夜晚甚是冷寒,真想将她冰冷纤细的身子搂在怀中,却又不敢造次,想了想,终还是什么也未做。

  她却不知他心中这多挣扎,只是看了这行军图和做战方案,心中也有数了,问虞天道:“看来这西夏要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被你拿下了,你看这关键要地,对方边城已尽在你手,恐是这几日便要得了,是不?”

  虞天点点头:“对方边城,这两天便应能拿下,气数已快尽了。对方只有一个还有些辣手的小将,只要拿下他,对方暂时就再无能人了。”

  云飞久未上战场,这时听得又是热血澎湃,便叫着明天要一起跟上阵去看看,虞天拗不过她,也只得应承。

  当晚虞天便是一夜未睡的策划明日战略,云飞硬要陪着,但是来路上一路疲乏,终于困得不支趴在行军桌旁就睡着了。

  虞天看着她困得眼都睁不开的样子,心中生出一股柔情和怜爱,轻轻解开自己的披风给她盖好,静静看了一回她娇美柔弱的睡姿,又是说不出滋味在心头。

  虞天直到出战前,才揭开那披风,叫醒她,云飞不想引人注目,换了一身小兵的装束便策马随在虞天身边一齐上了阵。

  上得阵前,遥望对方主将,却是叫云飞讶异得离不开眼,这是个什么样的人儿啊,远远望去,只见一员小将,蜂腰猿臂,大而黑亮的眼,悬胆般高高的鼻梁,神态豪放,全不似中土儿男般内敛,好一番绝色风华,最最奇特的是,他竟有着一头飘逸的银发,更是衬得他与众不同!

  云飞这边啧啧赞叹,就忍不住对虞天说:“这个小孩儿,我喜欢得紧,一定给我弄回来,记住,可不要伤着他了!”

  虞天想不到这当儿,她竟还是只想着收集美男,心中忍不住怒气,横她一眼,便忍不住气的拍马冲了上去。

  那边小将也不示弱的迎了过来,两人长枪在手,便是缠斗上了。

  两人以前也曾试探性的交过手,总不过在伯仲之间,秦虞天略胜得一筹,但那小将勇猛之处却在于初生之不怕虎,凭着一股子不怕死的猛劲也不输他多少。

  这次交手,双方却都知道几乎就是最后的决胜之战,更不敢丝毫松懈的打足全部精神,虞天为人一向内敛谨慎,可今日不知为了什么,却是一上来就抢攻,完全不顾自身防守的拼了命的打法。

  那小将哪里知道秦虞天心中恨怨云飞,本来无情,千里之迢来了,却是冷淡待他,心中只记挂萧羽,这也就罢了,居然在这严阵之上,又看中对方美男战将,想起当日在战场中与她初遇,她也是此般的惊艳,又及之后种种薄情,心中只觉酸楚非常,她居然还要他为她擒下对方小将,心中实在是恨得无法。

  这时这般拼了命的进攻,也不留自己的后路,心中却只想着为她拿下这人,遂了她的心便是,自己会如何受伤心痛,又怎会放在她心上!

  那小将被他的拼命打法给杀了个措手不及,一下竟有些手忙脚乱,一下便支拙得见处处险处,几次秦虞天的枪都堪堪擦着他身子而过,好不惊险。

  秦虞天眼角看去,慕蓉云飞竟是一脸的担心,心中料她必是怕自己伤了她新看上的美人儿,心中又是一痛,枪下便慢了数拍。

  只这顿一顿的工夫,那小将便是缓过了劲来,一时间虞天又些吃紧,但为国为她,拼着这条命,也要拿下这人。

  当下低吼一声,长枪如电般,一时攻势暴长,只见银枪飞舞,枪枪俱是刺向那银发少年要害之处,少年咬咬牙,心知今日若是败了,便是城破人亡,便也挺身迎上,却是毫不畏惧。

  云飞看见这边两人俱是英姿勃发,俊美英武,真是一场恶斗,她却只看得目眩神迷,魂不守舍,手中只扣紧暗器,生怕虞天有个什么闪失。

  正意乱神迷间,虞天已然占了上风,大喝一声,长枪便指向那少年的咽喉,只是想起云飞临时嘱咐的事,只得枪头微偏,隔着盔甲指在他肩胛上。

  那少年正是手忙脚乱彷徨不已,却诧见对手居然将枪头略偏开,虽不明为何,但时机稍纵便逝,当时人虽已倾斜失了重心,却仍是反应极快的抬枪抵抗,枪尖却是极快的抵在了虞天的胸前。

  可虞天居然不闪不避,只是不要命的迎将上去,枪头一扫将他击落地上,胸前被少年枪尖只刺穿些许,立时便有丝丝鲜血渗了出来。

  当下对方人马立时来抢,可已是措手不及,那银发少年早被汉国军士五花大绑拖了回营,云飞却只拍马迎上虞天,关切的问:“你怎么了?伤得重不重?”便要伸手去揭他伤处的衣衫。

  虞天却只微避了避,一手抓紧自己领口,低声道:“虞天幸不辱命,那人便交给您发落,虞天只是一点小伤,自己料理就行了。“说完便掉转马头离开。

  云飞一怔,心中却是说不出的感觉,他和我已经这般生分了吗?连身子也不给我碰了?我还强留着他,又能如何?心中乱成一团,只默默的打着马回营。

  虞天心上痛得厉害,也不知是心里刺痛,还是心上伤痛,不再理她,自回了房去上伤药,留下云飞在间厅中独自对着那美貌的银发少男。

  这时才有空细细打量那异族的少年郎,果然是与我中原男子的风格略不相同,肤色白而细腻,鼻高而挺拔,一对棕黑的大眼珠骨溜溜的,红润的唇粉嘟嘟的,甚是可爱,却又披着一头银色微卷的长发,此时恶狠狠的盯着慕蓉云飞。

  云飞却忍不住“扑哧”一笑,虽然他装得一脸凶恶,可脸上未脱的稚气和些微的惊慌却让他更显得可爱,若说他在战场上象只勇猛的小白狼,这样儿被绑得死死的,却有点儿象只可爱的小白狗了。

  那少年哪知她心里在想些什么,怒道:“你这汉女,笑些甚么,要杀便杀,要剐便剐,别在这故弄玄虚!“

  云飞笑着凑过脸去,轻声说:“小美人儿,我怎么舍得杀你,不过你再这么凶我,我就把你裤子剥光,拖到外面去当众打个五十大板,你说好不好?”

  那少年才约十五岁的样子,甚是爱惜面子,自小儿又是被呵宠着大的,哪有人这么对待过他,这时被云飞一吓,就嘟着嘴不理她。

  云飞越看他越是可爱,小女孩儿心性,一时又去逗他:“你以为我吓你的是不是,你试下敢不听我的话,看我是不是这么整治你,现在我问你话,你要有一句不老老实实回答,我就这么对你,听到没有!”

  那少年只得气鼓鼓的小声说:“知道了。”

  云飞用手勾起他下巴,将他青春饱满的脸抬起,一边端详着,一边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那少年被云飞盯得发窘,眼睛不看她,却微微红了脸,只得答她:“宇文及。”

  云飞微微奇怪,宇文明明是辽国的大姓,怎么他却姓宇文,再问他。他更是发窘,她做势去脱他长裤,他才挣扎着回答:“我家中母亲为尊,所以叫我和弟弟都随了母姓,父亲却是姓李。”

  云飞才想到他的身份,那他自然是西夏郑王爷的长子了,那王爷就是娶了辽国公主,因为畏妻如命,所以连儿子都跟了母姓!

  云飞又拈起他的银发玩抚着,问他:“你这银色的发色,是天生的吗?怎么会长成这样?”

  宇文及想了想才答:“我和弟弟都是这样的发色啊,可父母亲倒都是黑发,只有舅舅也是银发的。”

  云飞满意的点了点头,将他提入房中,扔到床上,将他长裤剥去,宇文及挣扎着大叫:“你问的问题我不是都回答你了吗?你还要干什么!”

  云飞笑得好狡猾:“你乖乖回答问题,我只同意不打你屁股,没说不将你先奸后杀呀!”

  宇文及被她吓得愣住,连挣扎都忘了,只一脸不解的瞪着她:“先——奸——后——杀?你对——我?”

  云飞笑得直不起腰来,笑够了,才直起腰来,正了正色,点点头说:“对啊,很惊讶吗?你母亲没奸过你父亲吗?”

  宇文及又是一怔,倒好象是有时见父亲被母亲追打着按倒在地的,不过,到底是谁奸谁啊,他心中又是一片茫然。

  云飞见他这般,心中又是好笑,却不管他,径将他的长腿向内折弯,便将他按得死死的,压将上去,只要将那物直塞进去。

  可宇文及却极不配合,只是奋力挣扎,还高叫着:“你这个汉国妖女,快杀了我,我不要被你搞嘛!“

  第六节纯直

  云飞哪里管他,只微笑着将那物猛的一塞到顶,他年纪幼小,哪里见过这般惨事,只觉得下身象是被她硬撕开一般的痛,那血便是如注的流淌着,下身痛得难以形容。

  他一下子泪便流了出来,哭得如同孩子般可怜,身子仍是奋力挣扎着,可是哪能逃得脱她魔掌。

  她哪顾他生死,今日在虞天那吞了气,这时只顾自己发泄疼快,只乱捅一气,将这可爱莽撞的少年给硬是弄得昏死了过去,心中才好受些。

  没多久那少年便醒转了,只想当刚发生过的一切是场恶梦,可身下仍是流滴的鲜红和后面的剧痛便是刻刻在提醒他,这一切,哪里是梦!

  他圆而亮的大眼中含着泪,勉强坐起身,怒瞪着她吼:“你这妖女,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还不如一剑杀了我干净!”

  云飞倚在床边,轻轻笑着:“杀了你还有什么乐子啊,好容易在这边关找到个小美人,还是个小白狼,嘿嘿,我倒要留着你,天天玩一场,玩死了,那才叫过瘾呢。”

  那宇文及对敌时甚强,可是实实在在还是个小孩子,这时被她这般说,想起刚刚的可怕,要是真被她天天玩,那还真不如死了的好,忍不住就是呜咽起来。

  云飞见他这般小孩子气,便伸手抚了抚他乱乱的银发,笑着说:“哭也没用啊,你哭也是要被我玩,笑也是要被我玩,倒不如想想怎么讨我欢心,或者会疼着你点哦。”

  宇文及被她抚着发,却是小孩子一般的哭得更是厉害了,哭着哭着想起来又说:“不对,我得故意让你玩得不开心,这样你觉得我不好玩了,兴许就一剑杀了我,要是玩得开心,搞不好得被你玩更长时间,那更惨了!”

  云飞被他说得好笑,想想好象也是道理,一时倒不知怎么说他好,又想了一轮,才又吓唬他:“那这样吧,你不是还有个弟弟,我把你杀了,再去擒他来玩,想是比你还要好玩得多。”

  宇文及气得脸都红了,只怒着冲她喝道:“你别打我弟弟主意,要玩就玩我好了,我就只当是被狗咬了得了!”

  云飞气得将他反转,狠狠一掌拍在他屁股上,直打得他“哎哟”一声,骂他:“敢暗说我是狗,你是不是想死啊!”

  说完就反身叫人:“来人,将他拖出去外面重打五十大板!”

  宇文及知道真把她惹急了,忙出声求她:“我是胡乱说说的,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云飞懒理他,自有人来拖他出去,他吓得大声哭叫求饶:“不要啊,我不要啊……”

  还没拖出房门,他忽然又改口求道:“不要出去打行不行,在这里打行不行?我……不要被别人看到啊……我……”

  云飞想想也有道理,这般可爱的小白狼,还真不舍得他叫人看去了,就叫停军士,下令就在这儿杖击。

  宇文及才后怕得伏在地上,心想再不能在她面前胡说八道了,还在乱想,就被人粗暴的剥去下衣,按俯在地上,便是重重一杖打在臀上。

  他“啊——”的惨叫一声,云飞笑着看他说:“每受一杖你都要自己数数,再说一句对不起,数错或数漏一杖的话,就要加打两杖,听到没有!”

  他一肚子怨气和委屈,却只得依她的话数着:“一,对不起……二,啊……,对不起,……三……呜……”

  却是杖杖都击在同一个地方,又是粗鲁的军士行刑,下手自然重得很,每一下击下去他只觉得骨头都快被打碎了,早痛得数得不知去哪了,只十几二十下,就打得他只有惨叫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趴在那里,只会哭得一脸的眼泪。

  云飞见他吃痛不过,知他身骄肉贵,没受过刑,倒怕真把他打坏了,便叫了停手,一手擒起他的下巴,抬起他满是泪水的脸,问道:“知道怕没?还敢不敢胡说八道了?”

  宇文及呜咽着:“我知道错了,我是小狗行吗?不打了行不行啊?”

  云飞见他实在是可爱纯直之极,哪会真生他的气,便遣退军士,将他抱了起来,俯放在床上,又恶意的用手在他被打个紫红淤青的臀上狠狠拍了一掌,满意的又听见他一声惨叫,才笑着说:“今天只打了二十杖,加上你数错的,你还欠我七十杖,你要再不听话,我就一次打完,看你怕不怕!”

  宇文及咬着唇,泪水在眶里打转,却不敢再和她顶撞,她又捉弄他:“嗯,我问你话,你不出声,也是要找打!”

  宇文及终于忍不住大声哭了出来:“我是不会说话的,一句话说错了,就是要打,不说话总没错了吧,又是要打,我……我不知该怎么样好了……”

  云飞看着他,又是忍俊不禁,这小白狼,这般的直率单纯,还真是可爱极了,今天只逗得她笑得没停,好容易冲淡了虞天那冰霜般的态度给她的心烦。

  一时心软,就解开了绑着他的绳子,手又轻轻抚上他的臀,他吓得身子一颤,抬头望着她,可怜巴巴的问:“又要打啊?现在那里痛得要命,一碰就疼得受不了,能不能不打了?”

  她咬咬唇笑道:“不是跟你说了,听话就不打嘛。”顿了下,又说:“你流血上阵都不怕,怎么这么怕我?”

  宇文及苦着一张脸,粉红的嘴又嘟了起来:“我不会说,一会说错了,又被你打,我就真要死了!”

  云飞板起脸来:“不说也是一样要打了,你又不记得啦!”说着故意抬起手来。

  宇文及忙捉住她的手,急急的说:“我不怕流血牺牲,反正要是死了,就是一枪给人刺死,倒落得个干净,可被你这么折磨,生也生不了,死也死不去,还那么丢人,怎么叫人不怕嘛!”

  云飞的纤手被他一时情急握在手中不放,她一向冷若冰霜,喜怒无常,她身边的男孩子哪个敢对她这般放肆,这时却是一愣,只看着他握着她的手不转眼。

  好一会儿,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放脱了她的手,偷偷看她一眼,不知有没生气,可是她的手,真的好柔,好小,握着的感觉,真好,他又偷偷看她一眼,也许只和他差不多大吧,她长得真美丽啊,比西夏最美丽的女孩子都美得多,可是她的性格,真的好吓人啊,难道说,自己以后就得一直给她这么欺负了?

  云飞一会儿就恢复了常态,拿出一瓶药膏,轻轻的抹在他的臀上,他只觉得臀上一片清凉,好象那杖伤已经好多了,忍不住侧头看看她,诚挚的说:“谢谢你。”

  她轻笑,又是叫他看得痴了:“还谢我?不是我叫人打的你吗?你这只小笨狗!”

  宇文及也笑了笑,露出一排雪白的牙:“如果你不管我,让我活活疼死,我也没办法啊,所以当然要谢你啦!”

  云飞又是抿嘴一笑,继续为他抹药,他却仍是痴痴的看着她,终于忍不住说:“你真的长得好美啊,我从来都没见过比你更美的女孩子呢!”

  云飞又是一怔,她当然知道自己相貌出众,可中原男子大多内敛沉静,哪有人会当面这么赞她,这个小男孩倒是真的与别不同,不过女孩子都喜欢有人赞的,她当然也是开心极了,也笑着对他说:“你也长得很好看呀!不然我就不会叫虞天掳了你来给我啊!”

  成功的看着那可爱的小白狼当场又脸灰灰的,她又是偷偷笑了笑,跟他一起胡说一通,实在是太开心了。

  看着他又是一付气鼓鼓的样子,又逗他讲话:“怎么了,干嘛一付生气的表情!”宇文及仍是气着说:“哼,还叫别人掳我来,有本事你自己动手嘛,那才叫我服气!”

  云飞好笑:“原来你以为我打不过你!好啊,你倒来试试,我们都在床上不用站起来,只用手上功夫来斗,如何!”

  宇文及见她弱质纤纤的一个小女孩,哪里放在眼里,当然不服气,于是两人就这么在床上缠斗了起来。

  宇文及掌风扫起,呼的一掌劈来,只用了三四成力,结果被她轻描淡写的两只手指一拂,便化了开去。

  云飞笑着左手按住他肩,右手便将他外衣除了开去,嘴中说着:“输一招就脱你一件衣服,这才好玩!”

  宇文及这才知道她厉害,右手一拳击去,她却只一掌便将他拳力化为乌有,将他手擒住,向上一扭,另一只手一扯,便又撕去他一件衣服,这时他全身只余一件薄软的轻衣了。

  他大惊,忙双掌齐出,出尽全力,可连她一片衣边都碰不着,却被她双手反扭着,将他最后一件衣服也除去。

  这下他可是光溜溜的裸在她眼前了,他的身材真是好看,虽然年纪轻,可又高又健美的身子,白得健康的肤色,蜂腰猿臂,真是极吸引人的一个小家伙。

  第七节珍惜

  他双手又被她反正擒住,又是这般张狂的看他的身子,真是让他又羞又急,她却将他双手只用一只手就执住,另一只手捉弄的向他胸前的樱红摸去。

  他紧张得全身僵硬,在她的手触到他的一瞬,他浑身一颤,回头用他那又圆又亮的眼瞪着她,咬牙切齿的说:“你把我全身都给看了摸了,我以后还怎么和别人成亲啊,你是不是真的要我啊!”

  她又是一怔,好象知道大辽是太后治国的,女性为尊,可他还有一半西夏血统吧,居然主动向她这个强要他的女子对他负责似的,难道他真的会喜欢我吗?

  云飞身边的男子,大多是被她强上了,日子久了,才对她百依百顺的,又哪见过这样坦荡的小男孩,当真让她处处惊奇。

  她将他反过身来,直视着他坦白明亮的眼睛,终忍不住问:“我要真是要你,你就从我吗?你……喜欢我吗?”

  宇文及点点头,又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什么叫喜欢啊,可是我从来没见过比你更美更强更可爱的女孩子啊,不知为什么,好想以后都和你在一起。虽然你凶了我,又……欺负了我,可是……我觉得你……会对我好些的。”

  偷偷伸了伸舌头,看她没有生气,又接着说:“当然如果你不对我那么凶,搞得人家那么疼,就更好啦!”

  看她愣了没有话说,他停了停又接着说:“我说完了,到你啦,你喜欢我吗?只是想和我玩下,还是真的嘛?如果你不喜欢我,那就不许碰我!我以后还要和别的女孩子成亲的!”

  她被她质问,还真是不知怎么应对,她确实没想那么多,只是想玩玩而已的,可这会儿,他却来向她逼情了,这是什么状况啊!

  他期待的看着她,好久,都不听见她出声,他带笑的圆眼越来越无精打采,终于扁扁嘴,声音越来越小的说:“我知道了,你只是想玩玩我的……是我太蠢了……居然会真喜欢你……”

  慕蓉云飞看着他的头越勾越低,几乎都快埋入他的银发中了,终于伸出手抚着他的发,温柔的说:“我没想到你会这样的,我想不到你有什么理由会喜欢我呢!我是太开心了所以不知说什么,我也喜欢你的,真的!”

  宇文及马上笑得灿烂之极的抬起头来,那对又圆又亮的眼睛直视着她:“真的吗?你不是骗我的?既然这样,我就什么都听你的,不过你可要疼着我些啊!”

  云飞见他这般可爱的样子,真是越发喜欢,轻轻在他粉红圆润的唇上点了一下:“好,只要你听话,我就疼着你!”

  宇文及笑容可掬,任她环抱着:“什么才叫听话啊?我现在这样还不够听话啊?”

  云飞大摇其头:“不够,不够!还差得远呢!”说着把他按倒在床上,玩笑般的从床边的小几上拿起几粒樱桃,用手指一捅,使些暗劲儿,便居然将那樱桃给顶了进他的花穴!

  他“啊——”的惨呼一声,便要挣扎,她便在他青紫的臀上就是一掌,喝他:“才是谁说要听话的,这么快就不干啦?”

  他强忍着眼泪,不再挣扎,由得她任性的将一颗又一颗的樱桃给塞进去,象是顶到他的胃般痛苦,她才停下手来。

  他不知该怎么办,跪在床上不知所措,后面又疼得要命,只吓得拼命用眼偷看她,她笑笑:“好了,现在开始,自己用劲把这些果子给我弄出来,记住,只能用你的臀劲,不许用手哦,如果弄破了一粒,一会我就亲自赏你一杖哦!”

  宇文及难堪极了,却又只能按她的吩咐做,努力的扭动着臀,收合着花穴,小心的企图将那些小红果弄出来。

  可没有丝毫经验的他又怎么可能做得到,他粉红的花穴一张一合的,累得他几乎趴下,才好容易让一粒红果冒出了头,那樱红的果实在他粉红的穴中微露微收的样子,愈是诱得人心痒。

  慕蓉云飞好笑的看着他努力又努力,却毫无进展,还终于挤破了那鲜红的果实,艳红的的汁液从那密处暧昧的流了出来,滴在他健美的大腿内侧,饶是迷人。

  云飞笑得咯咯声,实在直不起腰来,又恶意的伸出一只手指,将那好容易冒出头来的樱桃又给按回入去。

  宇文及终于知道她是在耍他,一脸的气恼:“再不弄出来就烂在里面了!还不救我啊!”

  云飞好容易忍住笑,一板正经的:“行啊,你直接认打就好了嘛!”

  宇文及心内可可,左右为难,实在不知怎么选好,踯躇着不出声,云飞正色道:“过去自己选根杖过来,打完就帮你弄出来,不然就让它们烂在里面好了!”

  宇文及想着怕怕,只得依言自己去选了一根过来,他一时偷想,拿了根最细的交到云飞手上,云飞笑了笑:“我的习惯是,如果选粗的,就粗粗打了算数,如果敢选细的,就重重的打死算!”

  宇文及听完一张脸马上扁了下去,脸上满是懊悔,又叫云飞偷笑不已,当下就命令他自己俯在桌子上,将臀部挺出。

  他两手紧紧捉住桌子边缘,嘴也紧咬着下唇,显是心中十分害怕,云飞笑笑,将那竹杖狠狠的击向他已是青紫的臀上,他“啊——”的高声惨叫,眼泪大滴大滴的掉下来。

  他侧过头来望着她,眼巴巴的瞅着她:“轻点行不行?真的好痛,明天走不来路了!”

  云飞又是笑:“没事,你不用走,躺在床上给我玩就够了。”话声未落,又是一杖重重的打下去。

  他“呜——”的一声,泪珠又是断不了,只得继续求她:“今天先不打了,欠着先行不行啊!”

  云飞摇头,又是狠心两杖打下去,宇文及委屈极了,哭得好看的脸都皱了起来:“一点价都没得讲啊,你用不用这么狠心嘛!”

  云飞见他真恼了,偷偷吐了吐舌头,将脸凑过他脸侧,轻声说:“真恼啦?好啦好啦,你亲亲我,我就给你免了最后两下,好不好?”

  宇文哭得又是委屈又是可怜,呜咽着说:“呸,又想骗我,一会我亲完你,你又不知变着什么法子来整我,就会欺负我!”

  云飞温言哄着他:“不会啦,今天再不欺负你了,真的!”

  宇文及伸出小指:“那拉勾,不然谁知你会不会骗我!”

  云飞笑得几乎快趴倒,拗不过他,只好真的伸出小手指与他拉钩为准。

  宇文及却是一脸的正经,真的拉完钩,才肯伸出他粉嘟嘟的嘴,亲向慕蓉云飞,看着他纯真无邪的脸容,如天使般洁净无暇,一双大眼睛黑白分明,极是清澈坦沏,云飞觉得自己的心一下就被清水洗过似的,居然有豁然开朗的感觉。

  一时间竟有些自责,象是教坏小孩子似的,他的粉唇终于碰到她的,那么柔软,那么温厚,让她一下子就忘了胡思乱想的沉溺于中。

  他是那么小,那么纯,真的要好好珍惜他呢。

  可沉迷的,当然不只是她而已,对他而言,这更是他的初吻,第一次,羞怯的和一个他仰慕的美丽女子接吻呢,她真当他是大人了呢,她那么美丽,那么强大,居然会喜欢他这样一个小男孩吗?可是,她那么用力的回吻他呢,他觉得自己已经快要被她吻得喘不过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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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她终于肯放开他的唇,他的脸已经红扑扑,整个人趴在她怀中了,象萍果般可爱,诱得她忍不住在他的脸上啃了一口,他马上怪叫一声,指着她的嘴:“你——你咬我,呜……,刚还说不欺负我的!”

  云飞笑着又啃下他可爱的粉红的脸蛋;“谁叫你这么可爱,诱死人了!”

  将他从后面抱起,抱入后室的温水池子中,借着水力,用手指的柔力轻轻的将那果子一粒一粒的弄出来。

  再小心,她的手指还是撩得他的内壁麻痒骚扰,他微微的扭动着,却止不住齿间的呻吟,云飞停了停,一脸坏笑的看着他。

  他低下头,羞得满脸通红,头侧倚在她的肩上,嘴里还嘟囔:“都是你不好嘛,还这样看着人家,讨厌死了!”

  云飞邪邪的笑着看他,将掏出来的樱桃塞到他唇边:“来,尝尝自己的味道!”

  宇文及羞得连头都要躲到水中了,连话都不敢再说,生怕一开口就给她塞进去。

  云飞笑着放过他,将他温柔的抱起弄干,放到床上,趴放在床上,用丝被给他盖上,然后柔声说:“好啦,自己乖乖睡下吧,晚上我来陪你哦!”

  宇文及不知想到哪了,脸又红了红,吃吃笑着闭上眼睛,他也真是给折腾得累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八节血腥

  云飞见他睡下了,出门吩咐军士看好门,心中还是微微担心虞天的伤势,于是还是打算是去看看他。

  虞天躺在隔壁房自己床上,心中疼痛,怎么也睡不着,伤口已上了伤药,可满耳听到的,都是他们调笑玩戏的笑闹声和那银发少年的娇呼声,只恨不得堵住自己的双耳,却怎么也阻不了那声音的传入,只觉得心上揪得发痛。

  这时听见云飞的脚步声传入,只得侧身向床内,紧闭双眼,只装作睡着,云飞入得来,见他已经歇下了,脸色却仍是苍白得吓人,心中不禁生痛,手轻轻把了下他的脉象,虽然是虚弱了些,调养下应该并无大碍心中才松下些。

  在他身边坐了一会,见他睡得正好,终是不忍吵醒他,于是还是郁郁的出门去了,虞天耳听得她出得门了,才长吁一口气,慢慢的转过身来,眼中,却是掩不住的落寞与箫萧。

  却不防云飞突然又走了回来,手中还拿着一瓶伤药,愕然见到他居然是醒着的,心中猛的酸楚起来,他是故意避开我的,是吗?

  他想自己一个人躲起来思念他的旧情人吗?他不想再应付我了?她控制不了自己的眼眶发酸,将那药往桌上重重一放,就反身摔上门出去了。

  转身的一刹那,她的眼泪终于再也抑不住的滴了下来,他已经不是她的人了?不光他的身不是她的,连他的心,也不是她的。

  虞天冷冷的坚持着看着她转身而去,才颓然躺下,暴露一脸的哀伤,心中却是说不出的滋味,你的心里还有我吗?这么久,都不曾更多留意我的你,还记得我这个被你留下的人吗?若是这般不着意,又何必强要呢?又为何不肯放我走呢?

  这天晚饭,虞天借伤没有出来吃,云飞也忍着不去管他,自和小及吃了早早歇息。

  第二天一早,云飞和宇文及尚未起身,已听到外面急匆匆的脚步声,云飞冲到屋门一看,却是秦虞天已穿戴好行装,一副准备上战场的样子。

  揉揉睡眼,虞天还是那么神武英气,只是,不是她的了?她有些担心他的伤,可他不出声,她就不问。

  只淡淡问句:“去哪里?”虞天回头向她恭顺的回答:“今日要将对方边城拿下,必要破了这个卡!”

  云飞点点头,缩了回房,不想去管他的事了,可只见宇文及眼眶含泪,可怜巴巴的看着她,一屈身便跪在她面前。

  她要扶他起来,他却是不肯起身,只是泪流个不止,她忙问他何事,他才抽泣着求她:“我已被擒,城中再无人能抵抗汉军,只怕全城百姓伤亡不说,我的父母小弟,都要惨死,我求你,去救救他们吧!现在我也只能求你了!“

  云飞沉吟着未出声,宇文及咬咬牙,又说道:“只要……你护得他们平安,我以后……就随你怎么处置!什么都由得你……”

  云飞还是没出声,宇文及已哭得失声,伏在她脚下凄声说:“如果你不肯救他们,便将我也杀了吧!我……又怎么能独活……”

  云飞心知这事实在有些麻烦,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战场上的事,她也未必作得了主,更何况,虞天现在……又是那么个状况!

  可是,见到宇文及伤心欲绝的样子,又怎忍心不管,父母弟兄都是骨肉至亲,云飞很明白他的害怕和痛苦。

  这时也只能拍拍他脸庞说:“我尽力吧。”便出了门,吩咐侍卫看好他,自己便换上男装军服,骑上马追了出去。

  到得对方边城外,已听得里边哭声震天,她心中一紧,待得入了城,只见汉国官兵正在屠杀城中百姓,场面血腥得让她都不忍看。

  问得几个小兵,却见他在亲自带军攻打宗王府,拍马赶过去,眼见府上已经抵抗不住,只听得秦虞天在下令:“全部诛杀,不得留一个活口!”官兵已经举着明晃晃的刀枪如潮水般涌中王府。

  慕蓉云飞心中一凛,忙打马冲着跟上前,入得府去,已只见府中仍在顽抗的散丁被砍得肢体横飞,却听得一声孩儿的尖叫,转头望去,只见一个银发小儿,已是被一个小将揪了起来,一刀便要向他身上砍去。

  这时再不敢迟疑,也顾不得那么多,忙一个飞身扑将过去,将那小儿抢在手上,斜飞着便上了屋顶,低头看那小儿,相貌果然与宇文及有几分相似,也是眉目清朗,可爱之极,同样的一头银色长发,想必便是他弟弟。

  那小儿早已吓得浑身抖颤,知道自己便是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这时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嘴中叫着:“爹爹!娘亲!”

  云飞朝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却看见仍有一队卫兵护着数人且战且退。想来便是他爹娘了,那女子还一直想往这边看来,也许是舍不下这小儿,可那男子似也已受了重伤,却让她也割舍不下,却是无法过来。

  再看看这边,刚刚被云飞从手上抢走人的那个小将,不识得她更了男装,只道是哪里来的奸细混入我方,这时恼羞成怒,已是取了弓箭在手,一扬手便要向她射来。

  慕蓉云飞转头看看秦虞天,却是抿着嘴一言不发,脸上薄有怒意,她心中也不禁酸楚,心道他竟是这般薄情绝义,便想峙机将她灭在这混战之中?

  一枝半枝箭她自然不放在心上,只是若是那秦虞天真下令诛杀,千百枝箭向她招呼过来,便是她一身武功,只怕也是难得逃脱。

  这时节哪容得半分脱延,当下一声长啸,提起那小儿,身子在空中划了一个灵动的角度,便躲开那箭,落在秦虞天马上。

  她用短剑指住秦虞天咽喉,低声吼他:“快下令,放了王爷夫妇!”秦虞天心中更是怒怨,咬着牙并不出声,她手上微微用劲,剑尖便在他颈上轻划出一道血痕,秦虞天心中冰凉,却是闭上目更不出言,只想着,便这么死在她手上,倒才干净!

  慕蓉云飞哪知他怎么想,这时更是愠怒,只得高声喝道:“都给我住手,不然我就杀了他!”

  她用了内劲,声音穿透清亮,只听得人人心中一震,便是停下手来,云飞见那对夫妻已被护送去得远了,才胁着秦虞天出了王府回营。

  这边城之中一片血雨腥风,满地俱是尸体横陈,云飞忍不住又轻吼秦虞天:“你怎么这般恨心!看看你造的孽!”

  秦虞天却并无半分惧色,冷冷道:“两国相争,各为其土,被战胜的一方若是我大汉,死的人只会更多!我只是为我大汉万万百姓生灵而战,对敌绝不手软而已,哪比得上你恨心!”

  云飞更是大怒,吼道:“我怎么狠心了!我手下可曾杀过一个不该杀之人吗?你倒是说个明白!”

  秦虞天只是冷笑,却并不出声,云飞只恨得拿他无法,真想将他给砍碎了消心头之恨!

  不一刻便回到营中,云飞将那银发小儿放下,自有宇文及扑了出来,高喊着:“小非!”两人只是抱头痛哭。

  云飞下了马,将秦虞天一把掼在地上,将头上盔甲除下,散落一头秀发,那些还跟在后面的官兵们才认出这女子便是那持有太子令牌的神秘女子,不敢出声的退了出去。

  那边,小儿向哥哥说着那城中的惨状,又说父亲被伤得很重,还不知是否有命,心中怒愤以极,眼睛瞪着秦虞天,只恨不得将他熔成粉灰。

  云飞见他们这般,心中也恨秦虞天今日无情无义,这时便将秦虞天一手扯起来,将他护甲剥去,只余着单衣。

  秦虞天不知她要做什么,却不出一言只由得她,她将他拉到墙边,命他双手贴着墙斜趴在上,转头却向宇文及说:“你想不想出了这口恶气?自己去挑根鞭子来,帮我狠狠抽他一顿!”

  秦虞天闻言心中一震,侧过头看看她绝决冰冷的脸,心中痛得如被重锤击中,仿似咚的一声被打落冰冷的水底,将头转回,闭上眼睛,却咬了咬唇,仍是不发一言,好象,头痛得昏眩如同坠入无间地狱,她说如何,便如何吧!就算是被她折磨死了,也罢!

  宇文及心中正是满腔怒火无处发泄,这时见她这般说,自是大为快意,当下去挑了一根又粗又硬的长鞭,还要将那鞭对折了,在空中作势一挥,便是一阵劲风,呼呼有声。

  宇文及走到秦虞天身后,将手高高举起,重重将那鞭抽向他单薄的身子,“嗍——“的一声,鞭子重重的抽在他单薄消瘦的身子上,他身子一抖,却不出一声,那鞭子便已无情的将他的单衣扯开一条暗色的血痕。

  宇文及恨他对自己的城民下手恨辣,恨他重伤自己父母,恨得咬牙切齿,这时下手自然绝不容情,举起手来,又是一鞭,狠狠的抽在他背上,几乎是同一地方的剧痛让秦虞天痛得用苍白的手指抠紧了墙壁,可仍是咬着牙不出一声。

  宇文及见他这般坚硬的性子,更是手起鞭落,鞭鞭无情,狠狠的抽在他脊背上,秦虞天背上单衣已被抽得撕碎,可怕的鞭痕深深的刻在他单薄的背上,他的背上已找不出一块好的皮肉,全是血迹纵横,可他居然一直强忍着,宁愿将自己的唇咬碎,也不肯发出一声惨叫!

  他不愿在这个受她指使的少年面前,不愿在冷冰冰的她面前,发出一声哀求的声音,就算被她打死,他也绝不会!

  秦虞天甚至已经感觉不到背上的剧痛,无论是什么样的痛,都无法与他这时心里的痛相比,她竟这般厌恶他了吗?竟然——让她的新宠这样来鞭打他!

  她到底把他当什么?他到底是她的什么人?她竟然这般不怜惜他吗?他在她的心中竟连一个相识一天的少年都比不上吗?

  她冷冷的在一旁看着他被她的新男奴抽打得血肉模糊,不出一声去阻止,她冷漠的眼光比那狠毒的鞭子更一千倍的伤他,他的心好似坠入无间的深渊,他的眼眶竟不住的酸楚得发软,他在她心中,竟只是这般的轻贱,那他一直的等待,又是为了什么!

  他死忍住不流出一滴眼泪,可被连续不断的残酷鞭打的他,自她来了就没好好休息过一个晚上的他,昨天胸口才受了枪伤失血过多的他,又如何撑得下去!

  他的手指已经快抠不住墙壁了,指节紧扣得发白而僵硬,他只觉得背上火辣辣的剧痛,他只觉得心里如针扎火烫般的苦痛,他只觉得她们的声响离他越来越远,他只觉得天眩地转,好象就要跌入那无边的地狱。

  他眼前一黑,便是陷入了那彻底的黑暗,他多希望,今天在战场上被她的剑给刺死,也不要现在这般的被她轻贱,他只想着,死了吧,便生生给她们打死吧,也胜过这无穷无尽的心痛……

  看他居然被自己的重鞭抽打得生生昏了过去,却仍是一声未出,宇文及不禁也有些佩服这个硬朗的男子。

  宇文及停下手,回头看看云飞:“还要打吗?”

  云飞只淡淡的笑了笑:“你决定吧,若是你还不解气,便都由得你!”

  第九节醒转

  宇文及摇摇头说:“不!他是个硬汉,我佩服他,不再这样打他了!我要报复他的话,就要练好自己的本事,终有一天,凭自己的本事打败他,那才算男子汉大丈夫!”

  云飞笑着看他,果然一脸的坚毅,有那么点男子汉的样儿子,揉揉他一头乱而柔软的银发,笑他:“想做男子汉,硬汉子,先学会怎么捱打吧,就你那点能耐,比人家,差远了!”

  宇文及刚才直起腰板,这时被她揭了疼处,又是一阵脸红,忙嚷着说:“我……唉呀,那就做不成好了,好过被你打!”

  说着吐了吐舌头,挠了挠头,又正色盯着云飞说:“这个什么秦将军,是不是也是你的人呀?你怎么舍得这样对他啊?要是以后我……你会不会也找个新的男的来这样对我啊!”

  云飞笑着点点他的鼻子:“他不听话嘛,当然要教训下啦,所以你要乖乖的呀,不然的话,哼哼,自己想去吧!”

  宇文及的弟弟这时也走了过来:“最最最漂亮的姐姐,我也很乖的呀,你是不是比疼哥哥更疼我呀!”

  宇文及脸一红,揪了揪弟弟耳朵,吼他:“你这小鬼头,别在这胡说八道!”

  他小弟跳起脚叫了起来:“哦,只许姐姐疼你,就不许她疼我啊!你欺负我!我不干啊!”

  云飞看着这两个活宝,实是好笑,那边眼见秦虞天手指已微微挣动,便是要醒过来,就叫了那银发小兄弟俩入房先去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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