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二十一节至终

1005Clicks 2010-09-22
  第二十一节喜堂

  可是,终是要见他一面的,终是要听他亲口说,再也不要跟着自己,再也不爱自己,才肯放手,才肯死心!是吗?

  堂内喜乐奏起,声声似是敲在云飞的心上,当时她与傲君拜堂之时,韩冰的心,也是这般的痛吗?一声一声,都象是在击碎着心!

  她不能再听,她不忍再想,身影一动,却是赫然出现在喜堂之上,那喜娘正要对着一对璧人,正准备喊那句经典的:“一拜天地……”

  眼前灯火一闪,却是一个白衣少女赫然出现在新人身后!

  韩冰忽觉背心有异,一回转身,人已痴了!是她!她还来做什么!她既然已经选择了放手,既然已经心中另有他人,难道还不肯放他走吗?

  面对她,他不害怕,也不内疚,他做的,他受的,已经够多了!仍然得不到她的承诺,她的真心!既然如此,便放手,放他走吧!别再让他一再受伤了!他的心,已经无法修补了!

  他眼中没有一丝惧色,迎着她的目光望定了她。可是,为什么她的眼中,没有半分怪责,没有半分怨气,有的,只有那深入骨髓的痛苦呢!

  她憔悴了好多,好象从没见过她这般失魂落魄的样子,他的心竟然还会为了她痛!他的心,不是碎了?他……还有心可痛吗?

  她痴痴的看着他,这个她一直最最心爱的男子,她不知道,一直以来,她有没有将自己的心意全部表达给他,还是,她一直都还是在伤他!可是,过了今天,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看着身穿大红婚衣却仍是清丽得惊人的他,那黑亮的长发,那含雾的眸子,那挺直的鼻梁,那莹润的薄唇,只过了今天,就再也不属于她了吗?

  她微张了唇,却仍是是不出一句话,一行清泪却是止不住的从她眼角,滑了下来!满堂的宾客,在她眼中,都如不存在一般,她的眼中,她的心中,只有他一个人而已!没有他,得到全世界,又如何!

  看着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看着她当着满屋的人,怔怔的望着他只是流泪,他的心,如同重击一般的生痛!

  以为自己都忘了吗?她残酷之外的柔情,她折磨之后的娇笑,她无情又若是的有情!他以为躲得远远的,就再也记不起吗?他以为再不想,就能忘记吗?

  看着她憔悴得让人心疼的绝美面容,看着她悲苦得让人心碎的眼神,他竟不自觉的伸出手,象是想抚去她的眼泪,象是想紧紧的抱她在怀中,他,真的放得下她吗?

  突然一双纤手捉住他缓缓抬起的手,他回头,是她,他今日的新娘!她等了他十六年,爱了他十六年,只为这一刻,他,又忍心伤她吗?

  云飞看着他们深情而体谅的对视,只盼自己灰飞烟灭,死了才干净!她咬了咬唇,仍是说了想说的话:“韩冰,我不是来破坏你们的!我只是要听你亲口说一句!你再不爱我了!我便放下了这颗心,真心真意的恭喜你们!”

  说这话时,她一字一顿,象是费尽了所有的力气,然后,就只是痴痴的望着他,她只是想,听他亲口说出而已,只是他真是这样决定了,她,宁可自己死了,也决不再逼他!

  满堂的江湖人物一片哗然,今日是什么场面!慕蓉云飞不是已经将韩冰下堂了吗?怎么又来当众闹事!

  不是传闻她对男子一向是高高在的吗?怎么今日竟是如此憔悴,如此失神?她不怕自己一世英名一朝丧吗?

  韩冰看着她成了众人眼中的笑柄,心中伤痛,她为了他,什么都不顾了吗?竟然在这样的场面,来说出这样的话?难道她还这么在乎自己的爱吗?自己还爱不爱她,对她来讲,就是这么重要吗?

  自己不是早就决定了吗?不是早就心死了吗?可当她出现在眼前,自己怎么仍是心跳得那般厉害,仍是为她心动,为她心痛。为她心碎?

  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怔怔的望着她,她也只望着他,好象世上周遭的一切,都不存在,悠悠天地间,只剩了他们二人而已!

  他们这般,却有人受不了了!古钰对她爹使个眼色,从旁人身上拔出一柄长剑,塞在韩冰手中,口中狠狠说道:“韩郎,你告诉她啊!你不是说恨她,恨不得要杀了她才解气吗?你告诉她啊!”

  韩冰微微诧异的无知觉的抬起手中长剑,心中乱成一团,他怎么会杀她,哪怕是一剑杀了自己,哪怕是让她一剑杀了,也不绝不会去杀她啊!

  云飞心中却是万念俱灰,他虽然未发一言,可是他要是真不回头,要是再不回头,她情愿自己此刻便死在他眼前!也不愿独自承受一世的想念和伤心!罢了罢了!韩冰,你不说,我便知道你的心了!只是我的心,也要教你知道!

  她把心一横,竟是自己向韩冰剑上迎去,身形之快,韩冰根本反应不及!冰冷的剑锋刺穿了她的身子,象是要割断她的心脉,原来死亡,是那么冰冷的,她仍是一眨不眨的望着韩冰,象是要将他,印在她的心中,再也不可或望!

  韩冰震惊得不知所措,连忙撒开剑,一把抱住了她!她的身子为什么这么冰冷!她真的要离自己而去了吗?她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竟然要死在他的剑下?

  古钰恨得牙关紧咬,这个女子,竟然在她大婚之日前来捣乱吗?竟然要抢回韩郎的心吗?她真是,连一天都不给自己?

  她使了个眼色,突然人群中跃出几人,几只巨掌忽然巨风出手,猛击在慕蓉云飞背心!“膨!”的一声,她身受重伤,根本没有躲避的能力,只怕五脏内腑,都被那大力震碎了!

  韩冰眼见巨变陡生,心胆俱裂,只见她一口鲜血狂喷出来,心中痛得如同被剑凌迟!云飞!他心中狂呼,嘴中却是连一句声也发不出来!你不要死!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离开我!心中一片冰冷,要是云飞死了,只怕他也要立时跟随她去了!

  后面出击的人还要再下手,却是江南大侠的一班所谓正道友人!忽然一个黑影如箭般闪入喜堂,闪电般出手,从韩冰手上抢过云飞,堪堪躲过那第二波攻击!

  云飞身子软软的,却已意识不清,这是谁,是谁有这般身手来救她?她死了,才不用再心痛,韩冰不回头,她活着又还有什么意义!

  那黑衣蒙面人俯在她耳边,轻声说:“云飞,你竟然要这样死吗?你的心中,就只有韩冰他一个人吗?如果我说,我不要你死,我要一生一世陪着你,你可愿活下来吗?”

  云飞身子一震,他是谁?她听错了吗?潇湘子语!子语!我今生何幸,竟然还能再躺在你怀中!连韩冰也要离我而去的时候,你说,愿意陪我走完这生吗?既得你此复,人生更有何憾!

  云飞嘴角带着微笑,缓缓闭上眼,无憾,真的无憾!

  子语大惊,忙伸手抵在她背心,用一股真气护住她的心脉,可眼下一圈围上来的人,纷纷亮出兵刃扑了上来,已不容他腾出手来!

  正是无法可想之际,竟又出现一个黑衣蒙面人,落在子语身边,一伸手将慕蓉云飞接了过去!

  子语不及多想,只得立即挺剑挡住那帮正道中人,一边奋力抵抗,一边眼角只瞟着那黑衣人的动作。

  只见他手势熟练的为她治伤,先是疾点她十几处要穴,接着将刺入她腹中的长剑拔出,因为穴道被封,流出的血不太多,他又拿出一瓶药粉,抹在她伤口上,立时便止住了血流,可见得是秘方良药,又见他将手掌贴在云飞背心,也是将真气度与她。

  子语这才放心,专心对敌,这些人个个都是好手,联手起来更是好一番恶斗,饶是潇湘子语武功也许更在云飞之上,要一时间将他们全数击倒也有些困难。

  争斗了大半个时辰,才几乎完胜,子语正待全身而退,却发现黑衣人与云飞竟已不知所踪!

  心下大惊,那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要相救云飞,他全然不知,又要到哪里去寻她!只是稍放心的是,他应该对云飞并无恶意,只有再寻便是了。

  当下长啸一声,忽的跃地而去,众人杂乱中收拾心情,古钰才发现,韩冰不知什么时候,竟然也失踪了!

  第二十二节何人

  云飞醒转的时候,身边清烟缭绕,俨然便是方外之人的清修之地,她微动了动,只觉得身子僵硬得几乎动弹不得,前后受的重伤都被包扎得严实,内力都几乎提不起来。

  她身子刚一微动,便听到旁边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笑着说:“你可终于醒了!”云飞回头望去,居然是那曾在白云观中一度春光的不羁道士。

  她微有些诧异:“是你救了我?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为什么要救我?这里是哪儿啊?子语呢?韩冰呢?”

  道士忍不住笑:“你怎么这么多问题啊,早知道就不救你了,省得麻烦!”说着就走上前来,用手托起她尖尖的下巴:“真想不到跟我邂逅一日情的小美人儿居然就是名震江湖的魔女慕蓉云飞啊,早知道那天我们就玩得精彩些,才不虚度啊!”

  云飞这时动弹不得,却见他这般轻佻,禁不住微皱了皱眉,那道士笑笑:“不想吗?我可是清虚子哦,错过了,你不会后悔吗?”

  云飞这才惊奇,这清虚子是江湖中出名的妖道,专喜男女之事,行事怪异妖邪,在性事上更是独出心裁,不管任何男女,经他调教后都变得淫荡无比,更加魅惑得勾人魂魄。

  上下打量着他,还是一如初见时那般飘飘欲仙,出尘脱俗,怎么清虚子竟是这么个人物。

  清虚子笑着凑过来:“怎么,不怕我了?”

  云飞知他对她并无恶意,只是爱开她玩笑,啐他一口:“得了吧,你我俱是何样人,我怕你作甚,只怕你不放马过来呢!”

  他又是笑笑:“你啊,要是再跟我习了那无间玄功,才更治得你那班男子服服帖帖呢,以后看谁还敢跑得脱!”

  慕蓉云飞大感兴趣:“什么功啊,快教我!”清虚子轻声附在她耳边说,她笑得花枝乱颤,更是开心得闹着要学。

  清虚子又窒她:“要学也得等你身子全好了才行呀,现在你跟废人一般躺在这儿,练什么都不管用!“

  云飞无法,只得“哼”他一声,表示不满。

  他又凑过来,坏笑着说:“告诉你,我把潇湘子语和韩冰都捉来了,现在我问你,我只能让他们中的一个活着走出这里,你会选谁?”

  云飞愣了愣,想了想,轻笑着摇头:“我瞧你不是子语的对手,你绝对捉不了他,倒是韩冰……他真落在你手里了?”

  清虚子轻笑:“你还真了解他们啊,什么都瞒不过你,我见你这般和他冤孽不清,实在看不下去,就帮你把他给擒来了呗,省得你醒来还到处去找,你说我是不是很懂你的心?”

  云飞收了笑容,微垂了头:“这事其实还是我做得不对,你说……我是不是该跟他解释清楚,劝他跟我回去?”

  清虚子冷笑:“我倒没见过象你这样当主人的,宠得他无法无天,一点点事就闹生死闹走闹分,把你给气成这般,伤成这样,你居然还要跟这该死的奴隶道歉解释?“

  “他要是真爱你,真服你,那你做的任何事都应该是他的无上命令,不容违抗!他这人一看就知道是欠调教,所以才敢这般大胆妄为,你居然也陪着他疯!”

  云飞诧异的看着他,他又继续说:“他就该被好好教训一顿,让他老老实实服服帖帖的,让他以后再也不敢造反,再也不敢逃跑,这才叫是正法儿!要象你那般,只是宠坏了他,下次,吃苦伤心的还是你自己!”

  云飞怔了片刻,轻声说:“可我一向对他……总是特别心爱,所以难免……”

  清虚子说:“叫你整治他,不是叫你不爱他,而是教你该当怎么爱他,也教他更会用合适的方式爱你宠你不再惹你生气啊!”

  云飞沉思了良久,想起一向对韩冰的过份娇宠和专爱,还有他的经常无视她命令的妄为和在兄弟面前的独断专行,知道清虚子讲得颇有些道理,可又怎生舍得恨虐他。

  清虚子摇摇头:“这就是出了名的魔女吗?我瞧你倒象是初恋怀春的少女般呢,也罢,等你伤好之后,咱们再商量如何整治他吧。”

  云飞点了点头,便由得他吧,也许,他说的,真的对呢!

  接下来的日子,云飞只是养伤练功,别的,一律少想少做,不到两个星期,她的身体大致恢复了,每日里清虚子教她运气练那无间玄功,二人同修那男女之事,更是助得伤势快好。

  这天,见她精神已颇不错,清虚子便是一脸坏笑,轻声附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只见她笑着应允的样子。

  韩冰自从成亲那日被云飞扰了局,两个黑衣人现身抢救云飞时,他心中大乱,只顾着想看看云飞伤势如何,偷偷想靠近去,结果不知如何的眼前一黑,居然就昏过去了,后面发生什么事情,也根本不知道了。

  他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极黑极冷暗无天日的地牢中,双手双脚被绳索绑个死死的,反锁死在墙脚的铁环上,整个人可以活动的范围,不超过一尺,伸手可及之处,除了一个简易的马桶,再无他物。

  他浑不知是自己到了何处,又是何人劫他来此,每日里只有一个哑巴似的小道姑来送一日三餐与他,从不与他说一句话,问她也是一问三不答,只当没有听到。

  开始的时候韩冰倔强的不肯吃饭,但没有人理会他,小道姑每餐就将上餐他不吃的食物静静的收走,就这样两天之后,韩冰饿得头昏眼花,还是不得不屈服的趴在地上吃她送来的东西。

  在这个没有白天和黑夜的地方,他根本搞不清自己到底被这样关了多久,纵是这般,他心中仍然牵挂的,却仍然只是云飞。

  她如今伤势如何了,不知是谁救的她,也不知那天她到底走脱没有,可这许多时,他居然从没想过那日的新娘子到底现在如何。

  终于有一天,一个陌生的道士手持着油灯,走到韩冰面前,韩冰抬头仰望,橘色的灯光下,那道士淡淡的笑着,如云淡风清般风华绝代,出尘脱俗的风骨叫凡夫俗子甚至不敢仰视,也许任何人都会在他不羁洒脱的轻慢下自惭形愧吧。

  韩冰微微低下头,自己在这般卑微低下的时候,见到这般不俗清高之人,如何不教他无地自容。

  他尚不知如何开口,那道士已是上前一步,一只手钳起他的下巴,看着他的样子,微微略带嘲弄的一笑:“我道她以前喜欢的人是如何不俗呢,原来也不过如此,又有什么特别了?”

  韩冰被他这般放肆的看着,心中大是不快,狠狠的扭开头避开他的钳制,不出一声,心中却大是忐忑,他口中说的她是谁,难道是云飞吗?云飞她怎么样了?是和他在一起吗?他又是谁?

  那道士冷哼一声,带点嘲笑的摇摇头:“还有点性格啊,可惜……她可不喜欢这点,难怪你会被她抛弃!”

  韩冰闻言,心中又是一震,抑起头来看着他,虽仍未发一言,目光中却是带了些疑问与探询。

  那道士却忽然收了笑容,眼中更添嘲弄之色:“你不但性格不为她所喜,听说,连这身子,也不干不净是吗?就凭你这样的人,也想做她的正室?真是教人怡笑了!”

  韩冰心中一紧,终是忍不住出声:“你到底是甚么人,我和她如何,又关你什么事!”

  那道士抿了抿唇,露出一个绝世魅惑的笑容,低下头在韩冰耳边轻声说:“你问我吗?我就是慕蓉云飞身边目前最新最得宠的美人哦。”

  看见韩冰眼中掠过的痛苦与失神,他又嘲弄的说:“至于你,早已沦为下堂夫了,有什么资格来问我的身份?本来还想捉你回来逗下她,不过现在看来,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看在你曾经服侍她的份上,我也懒得杀你,就将你赐给我那哑徒儿做玩物罢了。”

  韩冰大惊,终于忍不住出声:“你……究意是什么人?是她要你……这般对我的吗?”

  那道士轻笑了笑:“难道你以为,我是自作主张的吗?如今你在她心中,还算得个什么?也罢,看来你真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我便让她来亲自发落你,如何?”

  韩冰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云飞已经没事了吗?难道她真是和他在一起?难道这真是她的决定?

  那道士也不理他,自顾的点上他几道大穴,解开缚他的绳子,把他抱了起来,道人贴在他耳边轻声笑言:“美人儿,你就这般去见她么?是不是要先沐浴啊,你是想我帮你呢?还是想我那徒儿来帮你呢?嗯?”

  第二十三节道姑

  韩冰又是大惊:“你……你……”话未说完,人已羞得脸红过耳。

  那道士吃吃的笑着,将他抱到一间房内,里面早准备好一个巨大的浴桶,腾腾的热水升起雾气,那不作声的小道姑果然等在里面。

  那道士并不解开韩冰的穴道,只将他放在浴桶旁的榻上便要转身离去,韩冰惊恐的大叫:“你们要干什么?……不要……”

  道士只冷笑着回头淡淡看他一眼,便再不迟疑的离开。

  那小道姑面无一丝表情,只冷冰冰的行过来,伸手来解他衣衫,韩冰望着她的眼睛,低声哀求:“不要这样行吗?我求你,你们放过我吧!”

  那小道姑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默默的行事,将他衣衫一件件解开,终于,连长裤也褪下,韩冰羞耻得闭上双眼,可那道姑却似一丝表情也无,只当他如石头木块般,不曾流露过一丝感情。

  她冷漠的将全身赤裸的韩冰抱起,放入那温暖的浴桶中,拿起一把毛刷为他沐浴,韩冰只觉得自己在她手下,便如一件泥雕木塑,又如一只家养禽兽,总之,她根本没拿他当人般看待。

  那粗毛硬刷狠狠的在他全身细嫩的皮肤上刮擦着,仿佛要将他刷去一层皮般的大力粗暴,他咬紧牙关不发出一丝哀呜,可那般的疼痛只让他浑身都绷得紧紧的痛苦着。

  将他全身刷遍,她又放下毛刷,用手在他全身游走搓按着,从他清丽脸到他优美的肩到他粉红的茱萸到他平坦的下腹到他修长的腿,甚至他娇好的花茎和敏感的柔软和紧致的后穴,她都无一遗漏的细细为他清洗着,却没有一丝的沾污或异念,只是责任又认真的清洗而已。

  他羞愧得无地自容,心中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全身都被别的女人摸了,就算他想回头,云飞今生今世,估计也不会再碰他一下了。

  那道姑又怎知他心中想什么,只是尽职尽责的将他全身搓洗干净,将他抱起,放到浴桶旁的一张凳子上,便又从另一缸洁净的水中勺起水来,一勺一勺的泼在他身上,这水却是冰冷刺骨,只教韩冰刚被泡得松驰柔软的肌肤又受一番剧烈的刺激。

  她面无表情的将他洗得干干净净,才用毛巾将他细细抹干,就将这般赤裸的他抱起,出了这间屋子,穿过一个小院落,到了另一间屋中。

  这屋子里却只有一张大床,别的,什么也没有,她将韩冰放在床上,双手绑在一起向上缚紧在床头,又将韩冰双腿折起,用绳缚在他膝弯处,也是向上拉紧,绳头绑在床头。

  这般屈辱而完全打开的姿势,韩冰记得,与云飞初识时,她便是这么无情的对他的,可是今日,她又要如何对他?

  他的心,忐忑又害怕着,既期待能再见她,又害怕她看见这般的自己,不知又会如何。

  那小道姑将他绑好,便退了出去,只剩下韩冰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这屋子中心如乱床的胡思乱想着。

  没多久,他果然听见她的声音,却是在与那道士对话,她的声音淡淡的,毫无感情:“我不是说了吗?但由你做主,爱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好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那道士清朗的声音响起:“可他还不死心,不相信你心中早已无他这个人了啊?非要见你亲口说了,才算数哦。”

  云飞冷笑的说:“他还有什么资格要求见我?一个朝三暮四到处招风引蝶的东西,从来就不是个清白人,离了我没几天,便就另觅情娘,这种人,也配给我当男宠?我以前只是瞎了眼而已!”

  一字一句,便如千斤重古般砸在韩冰心口,他的确,从来就不是以清白之身侍奉她的,她现在,真的介意了吗?

  所以,她终于,要弃掉他这个不干不净的人了吗?虽然以为自己的心早已死了冷透了再无期盼了,可是,这还是第一次听她说这般绝情不顾的话吧,他苦笑,真想在这一刻前就化作飞灰,听不到这可怕的一幕。

  那道士仿佛是笑了笑:“可是,那晚,你自己可是当是众人的面说了那般留恋的话呢?让他以为他还是你心里的宝贝哦!”

  云飞娇声道:“就算以前他的确把我给迷倒过一阵,可是眼下,有了你,我又哪还有心思去管他这破履旧裳,我对你如何,你还不知道吗?”

  道士也大笑起来:“好,要的就是你这句话,那个旧人,我就叫我这徒儿帮你收了吧,虽然是个破鞋,总算是旧物利用,也免得暴殄天物啊,你说好不好?”

  云飞也笑起来:“早说了,你说怎样便是怎样,又何必再问我,只要你喜欢,便成!”

  韩冰早已化成千年冰河中的化石,再也听不下去一个字一句话,这次,才是真的死心了,是吗?

  终于亲耳听到她对自己的无情,冷酷和不顾了,是吗?她从来也没有真正爱过自己吧,自己只在她心中,便如脚下的枯草一般低贱吧,任她冰冷的贱踏和折磨,而终于弃于荒郊而不顾,这——就是自己的下场吗?

  韩冰直到这一刻,才觉得自己的心,真的是死透了,再也没有什么可期盼的了,只要她愿意这么折磨死自己,就来吧,只要,她愿意!

  过了片刻,那道士与小道姑一起行了进来,却没有云飞的身影,韩冰目光茫然的看着他们,不发一言。

  那道士笑了笑:“都听到了?那我也不用多说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她的了。”说着回头向那道姑挤了挤眼,笑着退出去了。

  那道姑冷冰冰的看着韩冰,一句话也不说,便上了床,抛开道袍,却原来身下早佩好了玉制的阳具。

  韩冰只是淡然如无视般的看着前方,仿佛她做什么,都无法让他害怕或者担心,那道姑微有些奇怪的看了看他,见他确是视而不见,皱了皱眉。

  她抬起手来,伸向他那敞开面对她的下体,细细揉搓他那紧致的后穴,她伸手在那里画着圈,力度由轻及重,待他那里渐柔软松懈些,便将身下那阳物猛的向那内里插入!

  好疼!下身被撕裂的感觉又恐怖的回来了,韩冰却连眼都没眨一下,唇都未咬一下,只是默默的承受着,仿佛泥人土物一般,丝毫不知疼痛似的。

  那道姑更是惊讶,身下更是出力的顶入抽出插下拔起,可怕的鲜血从他本来紧密的私处和那阳物的接合之处一波一波的涌了出来,可他的面上,仍是没有半分表情,便是整个人,如同死了一般的寂静,任她在他身上发泄着欲望!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有多痛,痛到肉体上再加诸多少的痛,也无法感觉得到的地步,他的头如被巨雷炸过般的空白一片,所有云飞曾给过他的温暖,所有云飞曾对他说过的情话,所有她曾给过的承诺,如今,都不再存在,全都灰飞烟灭了!

  这样也好,让她把他忘了吧,他这个低贱的男子,从此就如她所愿,从她面前消失吧,她身边又有了能让她开心的新人,只要她开心,只要她快乐,他便是死了,也不算得什么!

  他灵魂出窍般的任那道姑折磨摧残着,随她的喜欢玩吧,反正他的身体,早已不是自己的,既然连它的主人都不要了,将它弃在路边,那就随便玩吧,只要主人喜欢。

  不知什么时候,他早已被整得昏迷过去,仍是一声不吭,那个小道姑见他这般,才停了行动,怔怔的望了他一会儿,才下床走了出去,却仍未给他松绑,他就那样屈辱的姿势半昏半睡着,直到天明。

 第二天一早,那小道姑端来一碗稀粥给他,可他却仍是视而不见般,看也不看一眼,小道姑皱皱眉,用勺子舀了来喂他,他却不肯张嘴。

  道姑无法,便将粥仍端出去了,不一会,返身进来,抛开衣裙,又是一番折磨,他仍是不发一言,如木头人般任她发泄,又是昏迷,醒了,又是无穷无尽的被侵犯。

  如是,到了第三天,他可怜的后穴早已被弄得惨不忍睹,本来柔嫩的紧致已经被折磨得血肉模糊,洞口的菊花几近破碎,柔软的肠道也是伤痕累累,根本无法再经受阳物的攻击了,连那小道姑,也几乎下不了手。

  她端来稀粥,可他仍是头也不偏一偏,无法,她只有捏开他的下颌,用勺强灌进去,可眼看半碗都喂完了,等她一不留神,他又全呕了出来。

  她实在无法,生起气来,只有又拿他的身体出气,如是,他是又昏了过去,如果可以选择,他真是愿意长眠不醒。

  第五天晚上,韩冰根本已是有气出无气进,几乎就快咽气的躺在那冰冷的大床上,仍是保持着那个让他没有一点自尊的卑微姿势。

  远远的另一间厢房中,却是云飞再也忍不住的和清虚子吵了起来:“这就是你的所谓惩罚吗?好啊,现在人都要整死了,这下痛快干净了吧!服从了吧!当然,人都死了,一具尸体还怎么反抗,是吗?”

  清虚子知道她没好气,只得陪着笑:“我还想不到,这个小美人儿真这般有性子,要不,我们再换个花样虐虐试下?”

  云飞咬咬牙:“好啊,再换什么方法要赶快了,我看他这早晚就熬不过去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

  清虚子愣了愣:“云飞,你待他,是真的有情的,是吗?你从来不只是当他低贱的下奴的,是吗?而他对你,也是一往情深,爱到骨子里,就算为你死了,也无怨无悔的,是吗?”

  云飞摇了摇头,说不出一句话,眼泪却喷也似的涌了出来,哭得如同肝肠脾胃,都要寸寸断碎了。

  清虚子抱紧她,将她单薄的身子暖在怀中,柔声道:“你们这两个傻孩子,还真会伪装自己啊,看来是我枉作小人了,唉,解铃还需系铃人,既是我害得你们这般,还是我去吧。”

  清虚子带了道姑来到韩冰所在的房中,道姑将韩冰解了下来,用道观密制的伤药为他涂抹后穴的伤口,又为他披上一件长袍。

  清虚子却调了一碗冰花玉露,便要向他唇中喂去,韩冰模糊中,下意识的就是想吐将出来,却听这道人冷声说:“她心中若真的没你,又怎会要我来救你!你这糊涂人,要死就不要喝好了!”

  韩冰虽然意识模糊,却反而心中一片空明,这时听他这般说,心中又是一震:她还不要我便这样死了吗?

  也许,她还没玩够,还要另想法子来折磨,是吗?若是如此,便还不得便死!这般想着,便乖乖的喝下那药。

  接下来的几天,道姑再没有侵犯他,只是每日三餐为他喂粥喂药,好生调理他的身体,象是那恶梦般的几天,仅仅是一场梦而已似的。

  他的身体逐渐好些了,只是仍是一言不发,却又象是在期待着些什么,可终于盼来的,却不是她,还是那个该死的飘逸道人。

  那道人坐在他身边,淡淡的笑着,仍是那般出尘脱俗得教人自惭,他缓缓开口:“很恨我,是吗?”

  韩冰不发一言,他又自顾的说下去:“其实,我也很恨你!我不明白,你有什么好,竟能让她时时牵挂,象这样不清不白不听话不服从的男人,为什么她却偏偏仍不让你死,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韩冰抬眼看着他,仍是说不出话来,他又笑笑:“我知道你不知道答案,她对你的感情,也许连她也说不清,那你呢?你对她,又是如何?”

  韩冰垂下眼睑,他说的,是真的吗?还是,又一个游戏的开始?她总是这般轻易的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她真的,有爱过他吗?而自己,又是什么时候爱上这样的她的呢?

  或许是,他第一次听见她的名字时,或许是,第一眼看到她时,或许是,第一次被她抱在怀里的时候,又或许,一切皆是命里注定,他永远逃不开她的束缚……

  第二十四节发落

  记得那天,父亲将他叫到房内,用从来未有过的镇重语气对他说:“冰儿,你长大了,有的事,爹爹一定要说与你听。”

  他奇怪的看着父亲,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大事,韩权正色说下去:“父亲以前做错了事,现在仇家找上门来了,我们两父子打是打他们不过的,只有逃,或者他们念着家中妇孺,便饶了他们,只是我们,决计是逃不过的……”

  “那仇家必放不过我,而你,也许还有一丝生机,他家独女慕蓉云飞独好男色,凡是美丽的男子,只要落在她手中,必定玩弄得死去活来……只是冰儿,好死不如赖活,只有生存下去,才能再创造机会……不过,你也未必入得她眼,而且……你也未必受得那苦……”

  韩权的声音越来越小:“冰儿,我只是说‘如果’而已,也许……根本不及看真你,她父女便将我们杀得身首异处……唉,你只是听着先吧……”

  韩冰听得似懂非懂,但慕蓉云飞名号之响亮,他却早已听过的,除了魔女,妖女,色魔之外,所有见过她的人,无不明确了然的说,此女美得不可方物,只是对待美男子却是……他倒真有些好奇,这般的女子,到底是何样人物。

  韩冰自小知道自己容貌出色,凡是见过他的女子,无不对他神魂颠倒,呵护有加,他从来都知道自己是天之骄子,几乎没有女人会舍得对他斥一句重一声,更别说是打骂相加了,他真的想不出来,有什么女子会这样对待自己。

  直到他跟随父亲开始逃亡,他仍是满心的疑惑,一晚,他实在是睡不着,便偷偷溜下楼,叫了些酒菜胡乱填着肚子。

  不知一个人坐了多久,身边的凳上却坐了一个绝色美丽的小姑娘,他有了些酒意,只道又是哪里来的女孩子上来搭讪,便对她笑了笑。

  那女孩子微有些讶异的看了看他,却不出声,他笑着给她满上一杯酒,她却微皱了皱眉,只拿起那坛子向口中倒下,豪气的将那坛酒喝光,又似是得意的若无其事的瞟了他一眼。

  他笑起来,好爽气的女孩子啊,真是特别得紧,他从来也没见过这般洒脱大气的女孩子,自小见了他,所有的女孩子都是含羞带怯的,要不静静塞他个荷包,要不偷偷对他诉说衷情,爱慕来得这般轻易,弄得他对女孩子都几乎没有感觉了。

  可这个女孩子却和她们都不一样,她似乎,根本没有将他放在眼里,似乎……还有些不屑,只是,他不能不为她的洒脱和淡然而动容呢。

  云飞心中也是颇有一番震惊,父亲说要看他们是不是去会当年领事的幕后人,所以一直没动手的跟踪着,那日他父亲和他说的那番话,“不小心“也刚好被她听到了。

  听到后,她心中只有好笑,想对她用美男计吗?要看这小子够不够斤两了!可今天近看他,却似一点心计也无的样子,他是那般清丽,目光又是如水般清澈,根本不象是有阴谋勾画的人啊。

  明明是在逃亡的人,却一点戒心也没有,半夜三更,一个人见到陌生人也不怕,看见自己喝酒那般粗鲁,也没有一点异样,居然还好笑的叫了两坛来,一人一坛对饮,也不知自己的酒量吗?这会子已经是醉得人事不醒了,自己要是要他的命,还不是一剑那么简单?可是,为什么心里却象是有什么从未有过温柔感觉呢?

  云飞解下披风为醉倒的他披上,静静的看了他一回,才离开,可这一切,都落在了父亲眼里,他怒火中烧的斥了她一顿,便如一盆冷水泼在她的心上,冷冷的收回了心。

  中间有几次,他们逼了上去,几乎将他们父子逼得走投无路了,她看见他异样的看着她,她的心冷笑,所有人看见她,都是那个可怖的表情,好象她是什么异常的怪物,想不到,连他也是这般了。

  她心中顿了起了恶念,可是,有几次,他几乎死在她的剑下时,她都装作有意无意的故意将剑错开,并不下杀手,她居然有些恨自己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心软,难道真给他的美男计给招上了?

  韩冰更是诧异,那晚共饮的神秘女子,竟然就是那个女魔头慕蓉云飞呢?可是她居然没有一剑就杀了他呢?难道她真的看上了自己?真要叫他以色侍之吗?

  再见了她,他就禁不住有些异样,不敢直视了她的眼,生怕泄露出心中的胡思乱想,只是她,好象也总是神不守舍,几次对抗,他明明不是她的敌手,她却没有狠下杀手,那在他胸前掠过的冰冷剑锋和淡淡眼神,着实叫他更多遐想,更是羞了见她。

  直到最后那战,他终于落在她手上,他羞得抬不起头来,她却象是忘了之前的事般,只是冷冷的对他,后来她为他松绑,她发上传来的馨香和温暖气息,却象是离得那般近,就象是那晚共饮时般暧昧的气氛让两人心中都是激荡不已。

  直到,她终于唤他入房的那晚,他象是早已准备好似的,虽然是不曾想过的屈辱和痛苦,可他,却象是早已将这身心许了她的,便是她要这般对待他,他,也一切由得她。

  只是,他和她心中的挣扎,让她们伤害彼此的身心,一次又一次,直到互相吐露真情。

  可是,当时,他又何曾想过要做她的第一,要做她的至爱?

  他一直是这般卑微而仰望的爱着她的,是她的专宠和爱惜,给了他越来越多的期盼,但是,是否没有了这一切,他对她,就能不爱了?

  他爱她,难道只是为了在她心中独占鳌头吗?是不是,他其实和曦夜他们一样,只要她心中对他还有一丝怜惜,就已经甘愿为她万死不辞呢?

  韩冰心乱如麻,全不知自己在想些什么,可是道人却似是看透了他的心,突然一语惊醒:“想清楚了吗?你们的心,只有你们自己知道,这里便是华山,你若是还想见她,我想,你应该知道该去哪里吧。”

  韩冰站起身来,看着这个表面不羁放纵内心实则温暖柔情的方外之人,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你……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道士笑了笑,一缕长发从髻上滑落在他俊美不俗的脸侧,更显得他风华绝代:“要依我的……你这般人,虐死了又何妨?只是有人……”他轻笑,却不再往下说。

  韩冰心中微暖,象是一股暖流涌入他冰冷的心窝,是她吗?她还要他吗?他抱拳向道人匆匆道了别,就向当日为她所擒的绝壁奔去。

  远远的,就见她白衣飘飘的站在绝壁边上,如仙子般绝美清丽得不可方物,他一口气跑到她身前,却见她眼中的,只是冰冷无情。

  怔了般的看着她没有一丝情意的眼,他的心,又象是开始坠下,似坠入那无底的绝壁之下,微张了张唇,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冷冷的说:“你以为我要他救你,真的是还要你吗?我只是,想捉了你去,让我的正室亲自发落你而已,你敢当着众人的面惹恼我的心爱之人,就该由他来处置你!”

  韩冰眼中又是浮上满满的泪光,绝望的看着她,一次又一次给他希望,一次又一次教他绝望,他的心,已碎了又补,补了又碎,几乎,连裂片也找不齐了。

  她看着他,刚刚奔跑着前来的他,长发微微散着卷在脸侧,美丽迷人的眼睛充满期盼的看着她,可是,她仍是这么残忍的说着违心的话。

  他刚刚恢复点生气的脸,突然一下就苍白得无人色了,他眼中的痛和伤,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她是故意气他的,便是为了傲君也该这样,不然,轻易的原谅了他,他连傲君,也要不放在眼里了,她虽然心痛他的痴心,却还是硬着心肠这般冷对他。

  韩冰闭了闭眼,跪在她身前,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只听由她的发落便了,云飞走到他身后,将他双手向背后扭到极致,狠狠的按在他身后,拉他起身,用一手执了他的双腕,便这么推着他下山。

  一路上,韩冰却只想着当年与她初识的种种,再多的折磨和摧残,都已是过去,他心里记得的,却是她当年的一颦一笑,一个温柔的眼神,一个微馨的靠近。

  可如今,近在咫尺,可心却远如天涯,再回头已百年身,叫他如何自持,他情愿,她如当年一般对她,只要她心里还有他,而不是如现在般陌路,当他素不相识一般冷漠。

  他的眼泪终于再也忍不住的扑朔着滴下,眼圈儿也红了,却低了头侧过脸去,生怕云飞看到。

  云飞见他这般,心中微痛,却又不肯就这般经易的饶过他,还是硬着心装看不到。

  将他推到山下,双手扭到身前,用极粗糙的麻绳绑了,便将绳栓在鞍上,自顾的上马狂奔起来,韩冰始料不及,再怎么奔跑也赶不上她的骏马,又是被拖得伤痕累累,死去活来。

  夜半醒来,这次却是真的被捆在马厩之中了,绑着他双手的绳子被拴在绑马柱上,他孤零零的被扔在这冰冷的地上,身边,只丢着几只冷馒头。

  他缓缓的跪起身来,想起当年她来,轻轻的解开他,那般的温柔和馨,至今尤记,可现在的她,对他,又哪还有一份怜惜,他独自跪在这冰冷的夜里,又是心痛得无法言说。

  好容易熬到天亮,云飞揉着睡眼出来,见他仍是跪着,却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手被悬绑在横柱上,心中怜惜,却甩甩头,还是狠着心继续。

  一巴掌掴在他清丽俊美的脸上,他猛的惊醒,又垂了眼不敢看她,她将他按趴在冰冷的地上,粗暴的剥下他的长裤,分开他修长的双腿,将一个巨大的玉阳具塞入他紧密的后穴中,他咬紧牙关,痛得被生生劈开两半般的痛,也没能让他发出一声哀叫来。

  她冷冷的将他扯起,血,沿着他修长的大腿根部,画出优美的线条,一直滴到他细长的小腿上,他微闭了闭美丽的眼睛,不吭一声的忍受着那贯穿体内的剧痛。

  她上了马,弯下腰,将他也提了上去,放他坐在她身前的鞍上,那阳具还深深的插在他体内,他暗哼一声,本能地抬起身子,想减轻体内硬物抵触的痛疼,却没有可借力处,略一抬高即又跌落,内里又是一下撞击。

  几下挣动的结果,便是那玉势更猛烈的顶撞他后庭深处,让他内里痛得浑身酸软,痛得直不起腰来。

  云飞冷冷的,一只手伸下去,隔衣摸弄他前端的火热,腿上略一用力,娇叱一声,竟就那么驱马前行。

  一路高高低低走去,云飞一手伸在韩冰身体与坐鞍之间,玩弄他已被她抚玩得涨大的火热,另一手则以指尖勾着玉势留在他身外的环扣,辗转推拉,弄个不休。

  韩冰再是忍受不住这般前后的玩弄,伏在马上,马鞍的前沿不时磨蹭他那已经被她折腾得火热的欲望,弄得他低声的呻吟不止,却根本无法躲开她的肆意玩弄。

  到云飞终于肯停马歇息时,他双臂搂着马颈俯伏着,手指头都动不得一根,也不知这一路泄身了几次,下裳早湿得透了。

  云飞下马去吃饭,将他提下马扔在地上,他却只能腿脚酸软的跪伏在地上,根本一步也行不得,只就这般跪在马厩中,等她带些冷饭残羹与他。

  这一路云飞只是下狠心虐着他,恶狠狠的占有他的身子,冷冰冰的话也不多说几句,便如初识时的冷漠无情。

  韩冰一路苦不堪言,只盼这日子快些到头,慕蓉云飞却乐在其中,只嫌路程太近,紧拖慢拖,还是终于到了京城。

  第二十五节处置

  云飞不想入皇宫,径自带了韩冰就入住了清凉山庄别苑,宛里的宫人都是傲君特别安排的,早就知道这王妃古怪,就算见她带了陌生男子入来,也不敢乱吱一声,只装作若无其事。

  云飞将伤痕累累的韩冰拖抱着入了寝宫,吩咐任何人都不许入内,只派人去唤了傲君前来。

  等着无聊,硬拉着韩冰一起去露天温泉里泡了一回,洗去一路的风尘。

  一时兴致来了,又狠狠折磨他一番,将他弄得死去活来,昏死过去,才将他随便用浴巾裹了扔在床边长椅上。自已换了宫制的纱裙,倒了杯清酒,坐地山边,看着落日的风景。

  不多时,傲君就兴冲冲的急步进来了,见到云飞时,她一身雪白轻纱的长裙,靠在幽静窗边,金黄色的余日换在她侧脸上,她闻声回眸淡淡一笑,只教他心魂俱醉。

  他上前一步,轻怀住她的纤腰,唇深深落在她的樱唇上,由轻及重,由浅至深,两人在这落日余晖中便是忘我的相拥着,多少深情思念,尽在不言中。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终于舍得放开对方的唇,傲君的额轻轻抵着云飞的,冰冷柔软的唇仍是在她颊边蜻蜓点水般的轻吻。

  唇中轻轻诉说他的思念:“云飞,我以为不知要多久……才能见到你呢……”

  云飞笑着回吻他挺直秀气的鼻尖:“怎么了,以为我要很久才来看你吗?又在胡思乱想了对不对?”

  傲君头一侧,淡淡的说:“谁都知道,正室通常就是最不得宠的那个……再说,又为了我,得罪了你的心肝宝贝冰儿呢……”

  云飞忍不住格格笑着,伸手怀抱着他修长清瘦的腰:“那么说,都是我的不对了?那好,你当最小的妾好了,让我好好宠你,至于冰冰,让他回来做正室备受冷落,可好?”

  傲君轻轻咬了咬唇,低头轻声道:“是韩冰要这样才肯跟你回去是吗?一切……但凭你作主……”

  云飞在他屁股上狠扭了一把,痛得他“哎哟”的哀叫一声的扒在她的肩上,她笑着在他耳边说:“还是改不了这个性儿,有什么想法偏不说,非要自己乱想着折磨自己不是?我的正室就是你了!你看看那边是谁?”

  傲君一进得来,眼中就只有云飞一人,哪里还有余光顾得上看别的,这时经云飞一指,才发现韩冰衣不敝体的仍是昏迷在那椅上。

  云飞笑着说:“知道你不待见他,不喜欢我独宠他,今儿就将他带了来,给你这个正室好好发落下,可好?”

  傲君抬眼正视她的美丽巧笑的样子,看她却又不似讲笑,沉默了片刻,便直视着她说:“云飞,你是说真的吗?我和他们并无不同,我们……都是你的人,只能由你来定我们的生死惩戒,就算我是你的正室,也没有资格越俎代庖的,你要知道,我们既然随了你,一切都是听由你发落的,可是……不代表我们也愿意被别的人这般啊,当然,如果是你的命令,就除外……”

  云飞看着他这般诚挚的诉说,心中不禁浮起一阵暖意,伸手抱紧了他,柔声说:“好傲君,你真是我的良配啊,不枉了我为了你,惹恼了冰儿……你怎么就这么着人疼呢,我以前怎么就没发觉呢,不过好在现在,也不算迟……”

  口中说着,手下却也没停,只从他衣服下摆探进去,伸手沿着他修长柔美的大腿一路往上,伸手在他隐秘的紧致前引诱流转着,叫傲君又是伏在她身前,低声忍不禁的发出媚人的呻吟。

  云飞看他如此,又是动情,将他身子怀抱着走向温泉,两人又一同浸在那温暖的水中,云飞又是笑着命令傲君用他的红唇为她服务。

  傲君微微笑着,用贝齿轻咬她的领际,舌尖轻轻在她美丽的锁骨上细吮轻啮,直弄得她痒痒的格格巧笑。

  她伸手将他衫子剥去,命令他趴在池边的阶上,伸手恶狠狠的拉扯那柔软壁内的金环,他娇呼一声,痛得“嘤嘤”的呜咽着。

  她笑笑:“你胆子见长啊,敢来挑逗我了不是?说!今天要怎么给我玩?”

  傲君咬了咬唇,竟是忍着泪水轻声说:“一向都是你想怎样便怎样!你就是不怜惜我,也是我自己苦命,怪得了谁?”

  云飞怔了怔,这小妖精,就是如此勾魂,又如此的会用言语制住她,所以从来不舍得让他吃苦头,心中又是好笑又是柔情万种。

  想起上次成婚之日亏欠了他,他也不曾怪罪一句,还对韩冰的过激反应心生宽厚,这时更是心生歉意,便温柔的将他身子翻转过来,唇轻轻探入他的,细细的柔柔的与他纠缠蜜吻,身下,也轻轻索入他渐火热的欲望.

  借着温暖柔和的温水,两人沐浴着斜阳,柔情万种的交合着,一时间,两人都为这刻的情意绵绵而心醉,便是这般温柔的拥着,共同达至极乐极美的顶峰!

  两人仍是不舍,又嬉戏柔情了好一番,才肯上水,傲君先自己匆匆披了衣服,便来服侍云飞,两人一边笑闹一边抹着湿透的长发,步入屋内。

  却是韩冰早已醒来,这时看见他们这般温情蜜意的拥在一起,想起她对自己的无情冷酷,心中又是剧痛得不可言说。

  却见傲君看见韩冰已醒来,收起了笑容,冷冷地指着旁边柜子说:“自己去找件衣服换上,然后过来这边。”

  韩冰抬眼看了看他,虽然相貌绝美艳丽,可确是有着帝王般的冷漠威严,叫人半点不敢违逆,只得听从的去柜中找了衣物穿上。

  走回这边,已经见到傲君坐在塌边,云飞却笑着靠在他腿上,他拿了块丝帕帮她擦着湿濡的长发,两人情意绵绵的对视,心中又是一痛。

  傲君见他行了过来,又是冷冰冰的命令他去前殿端来晚膳,韩冰咬了咬牙,也不作声,只自去了,一会儿,便捧回一个食盒,布置开来。

  傲君便起身,跪在云飞身边,用箸夹了各色精致的菜肴喂云飞用膳,她一双手却也不闲着,只在傲君身上不老实的游走。

  一会儿摸入他领中找寻他小巧的樱红,捻得他轻呼哀叫,一会儿又搂过他红唇,索一个甜蜜儿的香吻,让他喘不过气来的红了脸儿,只得声声求饶,真是吃得甜蜜温馨之极。

  可怜韩冰饥肠漉漉不说,还要被迫跪在一边看这般活色生香,心中实在是郁郁到极点,却还听到傲君娇笑着说:“云飞,我倒要你当着他的面说,你最爱的,到底是谁?”

  韩冰心中一痛,知道她必然要哄着她的爱人,只要说些让自己难堪的,可知道是一回事,要当面听着,可却又是另一回事了,只低下了头,恨不得自己便当时聋了去了。

  可是却听到云飞柔声说:“我须瞒不得你,我原本自然是极爱极宠他的,怪只怪他偏不懂事儿,自已闹着非要休了自己,如今擒他来,只为他在我们成婚那日得罪了你,便交给你发落。也要教你知道,我身边便是有千个万个,你也自然是头尖儿上的第一个,至于他,既然是自愿要离开的,就别怪我无情了!”

  韩冰微低着头,眼眶只觉得有些发酸,她对自己,曾经是那般的爱宠在一身,只为自己的任性和小心眼儿,落得如今咫尺天涯,为了自己,她落得江湖人笑话,为了自己,她重伤得差点死去,为了自己,她经受那般心痛!

  一切都无法回头,韩冰只盼自己死了去还她的,再也不去伤她的心!

  傲君看了韩冰的样子,却微微一笑:“好,既然是交给我处置,那我就给你两条路走!”

  拿出一杯酒,将一包鲜红的药粉洒在里面,冷冷的说:“我不愿看见你再待在她身边,第一条路,你给我滚得远远的,不管你是去和你的古钰成亲还是和哪个女人在一起都可以,只是,永远不许再见云飞!第二,你把这杯毒酒给喝了,立刻去见阎罗王,今生今世都别再来伤害云飞!”

  韩冰心中冰冷得没有一丝痛了,他抬眼看了看慕蓉云飞,只见她将目光移了开去,看也不看他一眼,这般无情无视,他还痴恋什么?眼中一酸,便要流下泪来。

  强忍住心痛得快碎掉的剧痛,他伸手拿起那杯毒酒,只一仰头,便将那酒喝得一干二净,云飞这才飞快的回过头来,略带惊讶的看着他。

  他再也不躲闪的满是深情的直视着她,心中只是暗暗的诉着,飞,我连死都不怕了,我还怕什么呢?要是这样你便能原谅我,忘了我,不再怨我恼我,我便是死得其所了!

  不一会儿,他腹中开始绞痛,只痛得他弯下腰直不起身来,豆大的汗珠儿从他美丽姣好的面上滑落,捋湿了他黑亮柔软的长发,可他心中的痛楚却比这痛还要痛上百倍千倍。

  云飞,我便要死了,你也不肯再抱我一抱吗?我不求你的原谅,不求你的情意,不求你的关心,只求你,在我临死前,能再抱我一次,好吗?

  这番话,他在心中喊了无数次,却仍是一声不出的盯着云飞,象是千言万语,都藏在这般深情依恋的眸中。

  他浑身冰冷,连指尖,似乎都冷得僵硬了,腹中的绞痛好象已经痛得没有知觉了,他的心,也在一寸一寸的冷去,看着云飞的眼神已经开始涣散。

  傲君转头看了云飞一眼,只见她也是心痛欲裂的样子,心中也是难受,她要他这般对韩冰,却是虐的谁的心?

  她终于再也忍不住的抱住那个心都碎了的人儿,她怎么舍得,她又怎么忍心,她是要整他,可是,最痛的,却好象是自己的心!

  看见他那般的痛苦,看见他眼中那样的惨淡,看见他颤抖得如同一片落叶,看见他单薄憔悴的独自心碎,她的心,却象是千针在扎,她还,如何忍心!

  她将他抱得紧紧的,好象生怕他会消失的抱紧他渐冰冷的身子,俯在他耳边轻声说:“冰儿,我骗不了你,我爱你爱得心都碎了,答应我,永远不许离开我!”

  韩冰在她搂住自己的那一刻,就幸福得如置身天堂了,天上神仙们如此圣明,竟然答允他人生最后一个要求,能死在她怀中,夫复何求?

  韩冰轻声回应她:“云飞,我不离开你,永远也不,我这辈子,心里只有你一个,不管我在你心里是如何卑微和不值一提,我也不在乎了,我只知道,爱你,是我唯一的幸福!我韩冰,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云飞一手捂住他的嘴,不许他再说,眼中却满是笑泪,她的冰冰啊,是多么的惹人爱让人疼叫人怜啊,她又怎舍得,再伤他的心!

  她柔声对他说:“冰,你莫要再执着名份了好吗?傲君他……本来就该是我的正室,可是你,却是我的至爱,你非要和他争这个名头作甚么呢?”

  韩冰无力的凄然笑笑,仰视着她绝美而深情的脸:“我知道,我早就应该知道,你心中最爱的是我,连你的命,都肯给了我,我还有什么怀疑的,我只是恨自己,没有机会再服侍你,再陪伴你了……云飞,我做错过很多事,我死了,你会原谅我么……”

  云飞不答他话,只是深情的吻住他的唇,轻扫慢吮,将他甜蜜的唇蹂躏又蹂躏,吻得他几乎透不过气来,才笑着说:“小傻瓜,还真以为我会舍得教你死啊!你就算死,也是被我给玩死的!”

  韩冰一惊,抬眼望向傲君,才见他早已好整以瑕的坐在一旁,微笑的看着自己,看来一切都是他们的安排,只羞得他将脸埋入云飞的怀中,又是逗得云飞乐不可支。

  见他们这般和好如初,傲君装作无事人般的站起身笑笑:“现在这里没我什么事儿了,我还是敢紧避开吧,免得招人碍眼!”

  云飞一把将他扯住,笑着说:“我有说过你可以走了吗?”

  傲君笑笑:“莫非你们要在我面前表演活春宫吗?我脆弱的心灵可禁不住这样的刺激啊,您就饶了我这遭吧!”

  第二十六节轮番

  云飞坏笑着:“那好啊,那让你在他面前表演活春宫好了,也教他学学你的妖媚劲儿。”

  傲君大吃一惊,便要倒退着向后躲去,云飞却唇角带笑的命令韩冰:“你快给我按住他,这会子又无法无天的敢违抗我,非得治治不可!”

  韩冰微有些不好意思,可想起傲君刚刚还捉弄他,也笑出了声,便出手擒住傲君,将他拉到床上,双手固定在头上方,傲君无谓的挣扎着,却挣不开分毫,只能恐吓韩冰:“还不快放开我!以后她不罩着你的时候,小心我将你这二房整死!”

  韩冰窒了一窒,正室的确有整治他的权力的,只是云飞的命令,更加无法违抗,也只得仍是按紧了傲君的两手。

  云飞邪恶而无害的笑着,扯下他的长裤,翻身骑上傲君身上,将他的花茎包容入体内,一点一点的吃掉他,纵是傲君一向妖美妩魅,这时被韩冰近在咫尺的看这活春宫,终也是羞得不敢睁眼。

  韩冰也是一脸羞色,别开眼去不敢直视,可傲君在她身下抑制不住的声声媚声呻吟却仍是声声入耳,教他心中又是羡慕又是妒嫉,心痒得难以抑止。

  云飞见韩冰这边情难自制,娇羞迷人之极,心中也是一荡,身下不放开傲君,便用手将韩冰勾过来,深吻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手又向下摸索着,一手擒住他的火热欲望。

  韩冰“嘤”的一声,心中早起情欲的他被她一握,便是整个人软在她怀中,想起傲君也在旁边,他清丽的脸上只羞得飞红,只低声求着“……不要……”。

  可云飞只是坏笑着,命令身下的傲君挺腰服侍,手却故意放开韩冰的火热,却向下探摸着他更加敏感的两个柔软,轻轻的抚玩揉捏着。

  另一只手却向上游去,或轻或重的掐玩挑引他胸前的两点樱红,让他无处可躲又情难自控,她故意坏着心细细玩弄着他的敏感,却偏不碰下他的欲望,韩冰终于忍受不了的哀求:“云飞……我要……”

  云飞坏笑着说:“你要什么啊?不说清楚,我又怎么知道?”手慢慢游过他优美的脖颈,勾过他,又是轻吻他的耳垂,腻声说:“嗯……?要什么……?”

  韩冰全身都泛起粉红的情欲色彩,这时被她细语温存着,更是不知身在何处,可恨她偏偏不肯碰下他最需要的地方,他的声音已带上了呻吟:“云飞,求你……放我……求求你……”

  云飞这般久不曾和他这般柔情的欢爱,此时美人在怀,看见他清丽绝俗的脸儿满是苦苦的哀求之色,心中一软,手中却擒紧了韩冰的欲望。

  那边傲君也是早已情难自控,跃跃欲射,云飞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三人忘形的,一同登那极乐的高峰。

  韩冰的热情泄了云飞一手,羞得抬不起头来的伏在她身旁,傲君也微喘着气,羞着扭开了头,云飞却只笑笑,将两人扯在一处躺下,运起刚学的无间玄功,又轮番将两人整治得死去活来,两人再也顾不得娇羞,只此起彼伏的呼叫求饶着,终是被她给玩得泄了一次又一次,接连昏迷过去。

  云飞见这般,便也歇了,三人挤在一处睡,云飞左拥右抱,软玉温香抱满怀,心中自是欢乐无限。

  第二十七节体贴

  第二日一早,云飞便带着韩冰要走,傲君知道她离庄这么久,庄中众人也挂念担心得久了,不敢留她,只依依的送了她们一程,只不知这一别,又得等多久,才能见到她芳容,心中微是悲伤。

  可当着她的面,却忍着不流露一分,云飞却象是看透了他的心,将他拉过身边,轻轻在他唇上印上一个甜蜜的吻,柔声说:“别再胡思乱想了,我会很想你的,很快就回来看你,开心点哦!”傲君便象是醉在她的柔情中,只痴痴的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地平线外。

  韩冰和云飞这一路回去,便和来的时候大不相同了,两人形影不离,温柔绮丽,直是甜蜜温馨得很,这日子便觉得过得飞快,眼看就快到莫干山地界了。

  云飞却忽然沉默了下来,韩冰感到她的异样,柔声问:“什么事不开心啊?”云飞仍是沉默不语,只是静静的看着他,韩冰停了一停,又问:“是不是与我有关?”

  云飞望着这个清丽聪慧的少年,她心内最爱之怜之惜之的少年,实在舍不得说出口,可韩冰却象是了然的笑了笑,如明媚的夏日般灿烂,他抱紧云飞,柔声说:“你要怎么样,都可以啊,是我错了,我应得的,我不怪你,一点也不……”

  云飞搂紧了他,心中又是怜爱又是感叹,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实在是好生难以决定。

  再想着,便到了山庄,庄中一众男宠早已迎了出来门前,云飞不及细想,当下将韩冰双臂向后一扭,出力得直叫他差点儿叫出声来。

  然后又是毫不留情的将他向马下掷去,唤庄中奴仆前来将他绑了,只冷冷的说:“私自出逃,犯了庄规,先押在水牢,待后处置!”

  韩冰被仆从们粗暴的捆起拖走,抿紧薄唇不肯叫唤一声,那清丽无怨的眼,却只看着云飞,没有一丝的怪她,云飞心中不忍,避开了不去看他。

  云飞只看到逸风虞天,才想起,临走前对曦夜下的命令,天呀,她当时一定是疯了,难道曦夜,真的被生生鞭死了!

  逸风见她四处顾盼,早知她心意,忙跪下禀报:“曦夜他,天天都受那五十鞭刑,十天前,我看他……实在再受不住了,万一再打下去,人就真的……”

  云飞脸色一变,逸风忙重重的磕下头去:“曦夜现在在后院养着伤,都是我一个人决定的,你要怪就怪责我好了……”

  云飞冷着脸:“都怪责你一个吗?好,他欠的五百鞭,都由你一个人来承担,如何?”

  逸风见她不悦,只骇得浑身发软,只跪伏在地上,身子簌簌发抖,不敢出声。

  云飞见他这般,不敢再逗他,忙笑着一手拉他起来,还在惊魂未定的逸风颊上亲了一口:“你干的好事啊!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要不是你,我的小夜真给打死了,不是要教我心疼死吗?快带我去看他,他吃了不少苦吧,都怪我一时冲动!”

  逸风忙引她去后院,只见曦夜趴在床上,背上纵横交错的伤,几乎找不出一寸好肉,人还是在睡着,云飞心痛得伸手轻轻抚他的伤口,心中只恨自己怎么下得了那样的命令。

  曦夜被他们进来闹得,便是昏昏的醒来,侧头见到云飞坐在身边,震惊不已,忙挣扎着坐起身来,张了张嘴,轻声的说:“云飞……我是在做梦吗?我今生今世居然还能再看到你……”

  他想了想,又低了头,不敢直视云飞:“韩冰的事……都是我的错,我还欠着十天的鞭打,今天就让他们来行刑吧,我……对不起你,打死我也赎不了这罪……”

  云飞低下身子,轻轻的抱住他的肩,唇贴在他耳边轻声说:“夜,你受委屈了,韩冰的事,不该怪你的……”

  曦夜忙打断她的话:“云飞,你不消对我说这些的……你对我,就是天,你的一切命令,我都该尊从,若是我有违你的指示,你便将我杀了,也是应当的……这次,本来就是我错了,你再罚我吧,我……”

  云飞轻轻吻了吻他冰冷的唇,低声说:“夜……你真是我的好宝贝,我怎么还忍心……你好好养伤,我还要好好‘疼’你呢!”最后这句又带了些调戏,曦夜脸微红了红,抬眼偷偷看她,见她真的不再怪罪,才安下心来。

  云飞拿出伤药,一边细细的为曦夜抹在后背的鞭伤上,一边逸风询问她受伤后的事情,云飞只简单说了养伤和擒韩冰的经过,却故意不解解释那两名神秘的黑衣人是何许人,他们知道她不愿细说,也就不再问,只要她平安归来,便不求什么了。

  当下叙完事,逸风和曦夜体贴的倚着她,虞天却只淡淡的站在一边,一言不发,云飞看看他,却突然想起答应萧羽的事,当下解下身上佩着的太子玉牌,命令他立即去前线边关协助边城杀敌,且肋萧羽成就大事。

  虞天微有些吃惊,却仍是接过玉佩,低头不发一言的去了。不一会儿,就收拾好行李,来到这边厢房中向云飞辞行。

  云飞早已换下的行装,与逸风一起偎在几上亲热的讲笑,曦夜却是跪在一旁轻声笑着,为她轻轻揉着骑了一路马有些酸痛的腿,气氛端的是温馨和谐。

  可虞天刚一出现,冷若冰霜的傲气便浸入室内,云飞也忽的收了笑容,虞天见她这般,心中更是说不出的滋味,只能一整衣袍,长跪在地,淡然的向她辞行。

  云飞心中舍不得他就这般去战场,可见他仍是这般冰石般坚硬,半点柔情也无,心中不禁又是黯然,也懒得再说什么,只挥挥手便叫他去了。

  等虞天出了门,逸风才忍不住出言说她:“你们两个老这么别别扭扭的,真叫人难受,你也是,叫人大老远去前线杀敌布阵,搞不好就是洒热血的事儿,却连个体已话都没有,难怪他生气!”

  云飞沉默一阵,才侧开脸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轻佻的含了一口酒,向逸风嘴中喂去,腻笑着说:“你对我温柔,我自然也对你温柔,是不是啊,乖逸风……”

  逸风嘴被她堵上,作声不得,却被她一下压在身下,由得她轻送慢含,将那酒一点点喂入他唇中,只羞得他说不出话来。

  曦夜在一旁含笑看着,又帮她满上一杯酒,云飞微带醉意的笑着看他们俩,半真半故意的调笑:“要是个个都象你们两个这般听话,我哪有这么多烦心事儿……”又将他们说得脸一阵热。

  他们一直吃酒到很晚,云飞也带了些醉意,她见夜深了,曦夜已露出些倦意,想起他重伤未愈,不熬得夜,便忙催他去歇息了,这时身边只留了逸风一人,自然今晚是由他侍候了,逸风竟是红了脸,微低了头不作声。

  云飞见逸风还是这般娇羞,只觉得好生怜爱,他跟了她这般久,他仍是一样如最初般的可人羞涩,没有增长一分的情色技巧,想来只因为一向他太过乖巧听话,很少违逆她,同样也因了这个原因,结果往往被她忽视,总也不想起要多“疼爱”着他些,也许,是要给他加点情趣呢。

  想到这里,云飞将逸风一把按倒在身下,解开他的衣带,将他双手向上举起,绑在床头上,逸风不知她为何要这般大加折磨,眼中露出畏俱的神色,嘴中也只低声求道:“云飞,我做错什么了?你放过我吧……”

  云飞不言,笑着脱下他的长裤,手在他柔软的后穴处猛的一扎,只吓得他大声求饶,一边坏笑着说:“我记得我好象叮嘱过你,要每天用那柱物放在这里的,现在哪儿去了?嗯?”

  逸风才想起来,她好象很久之前曾有这么要求过他,后来她一直离庄在外,很少回来,更别说召他侍寝,他也渐望了此事,这时她这么说,倒真是他的错了。

  他忙求饶道:“我错了……我忘了,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天天都放着,决不敢再忘了,求你饶了我这次吧……”

  云飞摇摇头:“我看你也要长长记性了,不然下次,还不知要忘记什么呢!”

  说着起身找出一盒阳具来,逸风看了,只惊得将身子缩作一团,云飞故意作弄他,找出一根顶粗顶大的,青铜铸的巨物,上面还狰狞着许多细小尖锐的突起,逸风只惊得要哭出来了,紧拢着双腿将身子尽力的缩到床角,嘴中不住哀求:“云飞……求你饶了我这次吧,我以后一定乖乖的,再不敢忘记你嘱咐的事……我再不敢了……求求你……求求你……”

  云飞捉住他修长白嫩的双腿,将他反转过来,整个人趴倒在床上,自己骑坐在他双腿上,让他挣不动一分一毫,云飞将那冰冷尖锐的阳物按在他柔嫩的背上,他全身猛的一震,她故意将那物慢慢的,慢慢的沿着他脊梁向下游去,他拼命摇着头,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仍是不住声苦苦的求着:“饶了我……云飞……啊不不,主人!我求求你……饶了我这次……”

  云飞却不停手,将那物一路向下,终于抵在了他那粉红柔软的穴口,假装出力一顶,他“呀——”的一声惨叫,泪水终于簌簌而下,整个人惊得几乎软倒。

  云飞故意将那物在他穴前磨来蹭去,口中却说:“念在你一向都还算听话,这次我就给个机会你。”

  逸风抽抽泣泣的,瘦弱的肩膀哭得一耸一耸的,柔声道:“谢……主人饶……我……这次……”

  云飞忙打断他:“我可没说要饶了你,我的意思是,给个机会你选择,要不被我抽五十鞭,要不被这物刺进你体内,好好的玩个痛快,你自己选吧!”

  逸风刚才以为逃过大难,结果却是还是要罚,顿时又惊得泪水横流,浑身颤抖得说不出话来,一向她对他都是特别疼爱,总不曾怎么狠虐过他,可今日却不知为何说什么也不肯放过他,也许刚好碰上她心情不好,只是要拿他来发泄,他只觉得昏天黑地,根本不知该如何选择。

  云飞故意装作不见,只冷嘲热讽道:“不选的话,那就懒得换器具了,就手中这件,还比较趁手……”说着便又将那物用力刺下。

  逸风大惊,慌忙叫道:“不要……我……我……选鞭打好了!”

  云飞偷笑,故意说:“是这么说的吗?看来你平时果然被调教得太少了,还是要用点狠的,还是用这铜物罢了……”

  逸风平时里虽没被她虐过,却也见过不少,这时再也顾不得害羞,只得大声哀求:“主人!我求您……用鞭子狠狠的抽奴婢吧……奴婢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不听主人的话了!”

  云飞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这才象我慕容庄中的奴儿嘛,好,这次就饶了你,只抽五十鞭,让你长长记性。“

  逸风忙说:”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大慈大悲,饶了奴儿……“

  云飞笑了笑,却用眼罩蒙上他的双眼,逸风只觉得一片漆黑,不知她用的是哪根鞭子,不知她何时会击下,不知她会抽向他哪里,心中忐忑惊慌不已。

  云飞右手掂着三尺来长的软竹细鞭,左掌轻捋着鞭稍,慢慢在被绑起来的逸风床前转圈,不怀好意的目光在他半裸的身体上溜来溜去,忽地手臂一挥,“啪”地脆响,鞭已落下。

  第一鞭落在他背中时,他只觉“轰”地一声,脑中瞬时成了空白,所有的感官在那一刻完全集中在热辣辣痒麻麻的狭长一线。

  不待他再转其它念头,“唰”地轻响,左背上又是剧痛。这次他终于“啊!”地惨叫出声。却不知怎的,之前背中第一鞭的痛楚,竟似变成暖洋洋痒酥酥的感觉。

  于是惨叫未歇,他已禁不住是一声呻吟。原来她在鞭上浸了药!每一鞭落下时,都让人痛得恨不得死去,却又瞬息既逝,只留下深入到骨头里的酥痒。

  十几鞭过去,云飞见抽碎了他上身的衣衫,转向他的下体,逸风身子猛颤,“啊”的痛叫一声,大腿上肿起一条高高的红痕,云飞笑着抚抚那印子,逸风痛得肌肤抽颤,云飞满意的退回床边,继续举起手来。

  接连几鞭下来,逸风雪白的长腿上,已是添上道道红紫痕迹,随着鞭数的增加,每次竹鞭沾身,逸风的痛呼就会更大声更凄惨,却仿佛抑止不住的夹杂着更多的兴奋,身下的花茎竟也有了相应的反应。

  再打过十多鞭,每一鞭下去的痛呼中,几乎已经带上了淫媚的呻吟,纵横错落的鞭痕与雪白的肌肤更透出淡淡的浅粉色泽。

  他散落的长发掩映不了他渐嫣红的娇好面容、皮鞭中碎裂的中衣掩不住胸前樱红娇嫩的春色,真教云飞看了掩不住的情欲……

  数十鞭打下来,他胯下的火热就早高高昂首,呼痛声更几乎全被淫荡的呻吟所取代,云飞看着他身上满布的红紫鞭痕和少见的热情迷醉样儿,如何还忍得住,最后一鞭,竟是向他的火热抽下,他“啊啊——”惨叫失声,几乎萎缩下去,可那药物的作用,却又很快让它涨大非常。

  当下云飞将他的眼罩解开,将他摆弄得跪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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