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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日低沉,玉乳和雪臀象抹了层胭脂般变得发红,花月兰只觉得乳肉都被掼碎,乳房已经被打得不再完整,每次震动都带来钻心的疼痛。

  她极力露出欢快的笑容,娇声说:「兰婊子还有好玩的游戏哦,一会儿再打她的屁屁让大家看好吗?」

  得到允诺之后,花月兰挣扎着爬了起来。她顾不得再做动作,就把舞裙脱了下来。只见那条挂在裙缘的绒带向下一坠,却没有象舞裙一样掉在桌上,而是吊着铃铛,笔直竖在两腿之间,一头直直伸进白净的臀缝中。

  花月兰玉足踩着荣雪红肿的雪臀,两条玉腿挺直,弓下腰肢,然后掰开白白的屁股。只见那条毛绒绒的羽带深深插在红嫩的菊洞中,下面所悬的铃铛正垂在荣雪两瓣肥软的大屁股间。

  舞妓玉臀轻摆,用屁眼儿夹着羽带旋转起来。随着荣雪拍打的鼓声,花月兰有节奏地摆动的屁股,把羽带转得像风车一样。这样美艳的少女在大庭广众下表演屁眼儿淫戏,让村民们大开眼界,他们忘记了生活的艰辛和苦难,一个个看得如痴如醉。

  绒羽在小巧的屁眼儿里拧来拧去,飞速旋转着。花月兰雪臀一沉,转到最高处的铃铛忽然改变线路,带着清悦的铃声笔直落下,正打在脚下的大屁股中。

  铃铛「啪」的打中花瓣,荣雪阴户一阵轻颤,缓缓淌出一股淫液。自从被贬为娼妓以来,频繁的性交使她的敏感度大大增加,一些轻微的刺激会她不能自已。

  花月兰抱住美臀四下轻晃,操纵着绒带在空中划出各种曲线,那只铃铛象长了眼睛一般时而横飞,时而旋转,时而缠过腰肢,打在自己的乳头上。

  正在奸淫武凤遥的村夫一边抽送,一边结结巴巴说:「把、把铃铃铛、夹夹在下,下面的屁屁屁屁眼里……让她们拔拔拔、拔……」

  「好啊,」花月兰乖巧地说道:「那我就和妈妈用屁眼儿拔河让大家看……」

  沉默良久的武凤遥突然睁开美目,猛然屈膝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那人从身上踢开。她泪光盈然望着母亲和妹妹,眼神中充满了伤痛。她们怎么能忍受这样的屈辱呢?

  「啊!」没有回头,荣雪就意识到身后发生的一切,她慌忙撑起身子,喊道:「对不起!请您原谅她!」

  正站在她臀上的花月兰脚下一滑,脚踝在地上重重扭了一下,疼得她哀叫连声,半晌爬不起来。

  「啊!」武凤遥长发飘扬,仰天发出一声淒痛地悲啸。沾着自己处子之血的玉腿含恨踢出,将另一名奸污过自己的村民踢倒在地。

  虽然屡遭折磨,但武凤遥天赋的武技依然犀利精准,只一瞬间,静默的玉体就变成了一柄出鞘的利剑。

  村民们被她突如其来的反抗吓得纷纷逃避,待见到她连一块石头都无法举起时,才发现这个少女只有刚强的外表,内里却是软弱可欺,不禁又大着胆子围了过来。村里的铁匠看准机会,猛扑过去将武凤遥拦腰抱住。

  以前莫说是一名普通铁匠,就是比他强上千倍的黑武士武凤遥也绝不会容他靠近自己。然而此时力量全部流失的武凤遥,甚至还比不上最小的妹妹琼玉洁有力。她拚命拍打着铁匠黑红的背脊,哭喊道:「滚开!你们这些肮脏的男人……滚开……」但那双纤柔的手掌就像拂过铁柱的蝶翅,轻飘飘毫无力道。

  被铁匠搂在臂间的武凤遥,一边嚎啕大哭,一边拚命挣扎。但最初的爆发过后,她的力量是那么微弱,无论她如何捶打,那双粉拳都无法撼动铁匠粗壮的身体。

  铁匠搂住少女柔软的腰肢向下一仆,「篷」的一声,把武凤遥重重压在尘埃中。一群人蜂涌而上,把她的四肢紧紧按住。

  武凤遥碧蓝的眸子变得通红,雪白的躯干死命挣动。那个被她踢中鼻子的村民走到她两腿中间,拿着一根木棍朝她鲜美的阴户狠狠一捅。

  「噗叽」一声,木棍贯穿了整条阴道,钻进腹腔深处。武凤遥玉脸猛然一白,挣动的玉体一下僵住了,接着难以自制的颤抖起来。

  木棍像要搅碎阴户一样,粗暴地捣弄着。少女花朵般的性器被搅得东倒西歪,白嫩的阴阜不住变形。武凤遥娇躯弓起,纤美的手脚被踩出条条血痕。

  「竟然还敢反抗!你这个罪大恶极的娼妓!」村长愤怒地说:「她需要严厉的惩罚!」

  荣雪和花月兰搂抱着暗暗哭泣。虽然再残忍的折磨也不会给武凤遥的肉体留下任何伤痕,但她所受的痛苦却与正常人一样。甚至会更强烈。

  琼玉洁也被那阵哄闹声惊醒,一抬眼,正看到大姐姐的阴道口被木棍撬开不可思议的狭长形状,与阴阜下缘连在了一起。女孩打了个冷战,慌忙闭上眼不敢再看。

  村民们七手八脚把武凤遥脸朝下缚在一张桌子上,狭小的桌面只够容纳腰腹,少女胸乳悬空,玉臀翘起,插在阴道内的木棍从雪玉般的股间斜斜伸出。

  一身汗臭的男人们扒开少女的雪臀,一个接一个插进她的肛洞。武凤遥的肠道出奇的狭窄,直直的不见尽头。捅碎了宫颈的木棍在男人们粗暴的动作下,像摇杆一样一起一落,滴着殷红的鲜血。荣雪和花月兰躺在她身旁,分别张开双腿让男人享用自己的肉体。

  武凤遥刚才的骂声激怒了村民,这些肮脏的男人干完旁边的女人之后,都在武凤遥体内射精。等于村民们的精液没有一滴浪费,都灌到了武凤遥的屁眼儿里。

  对其他女人来说,长久的折磨会导致麻木,而武凤遥不断重生的肉体却使麻木也成一种奢望。她的泪水渐渐乾涸,心头充满了悲凉和愤恨。

  不知过了多久,武凤遥喉头一甜,咳嗽着吐出一滩白花花的液体。

  「这是……」一个村民注意到少女唇上浊白的黏液,「……精液?哈,这个妓女被干透了!屁眼儿里的精液从嘴巴里流出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村民们无法理解地问。

  「……她只有直肠。」荣雪小声说。当日在神殿,少女的肠子被拽出来捆在手上。明穹大神亲自扯断了露在体外的部分,只给她留下一截短短的小肠,作为直肠,连接肛洞和胃袋。因此射入的精液,轻易便灌满了肠道,然后涌入失去消化功能的胃袋里,再顺着食道流到口中。

  这个发现使村民们兴致大增,他们一边抱着武凤遥的玉臀猛干,一边拽着她的秀发,欣赏这个刚强的少女一口口吐出精液的艳态。

  等最后一个男人射过精液之后,武凤遥精疲力尽地喘着气,只觉从肛洞到喉头,整个体腔内都涌动着滑黏的精液。体外男人的汗臭与体内令人恶心的气味交织在一起,将整具身体从里到外都玷污得肮脏之极。

  臀后忽然一痛,一个坚硬的物体顶住了菊肛。武凤遥咬紧牙关,用自己仅有的力气抵抗着即将来临的残虐。

  那是一根长度超过两米的树枝,枝上的树皮还未除净,顶端比拇指略粗,末端却有手臂粗细。两双油腻腻的大手将武凤遥白皙的粉臀扒开,三个村民抬着树枝捅进少女粉红的肛洞。

  武凤遥被人扳着肩头挺直娇躯,摆成适合穿刺的角度。那根树枝从雪臀进入,穿过短窄的肠道和只有精液的胃袋,沿着食道向喉头钻去。

  贯穿的痛苦使武凤遥玉体痉挛,手臂上突起一条条玉白色的筋腱。荣雪心如刀割,脸上再也无法露出笑容。她一遍遍在心里默念着:尊敬的明穹大神,请您原谅她这一次,请您原谅她这一次……

  大量精液涌入口腔,在舌尖滑来滑去。虽然武凤遥咬紧银牙,浓白的黏精还是无法阻止地溢出牙关,从娇美的红唇间源源不绝地流到地上。

  树枝已经越到喉头,穿过柔白的玉颈,进入口腔。粗糙的木头压住香舌,狠狠撞击着密闭的玉齿。

  武凤遥微弱的力气被一点点耗尽,忽然红唇一分,一截黑黑的圆木从喷涌的精液中倏忽伸出。

  村民们欢呼起来,他们拽住武凤遥的手脚把她凌空扯起,一个人捏着下巴让她抬起俏脸,另外几人举着树枝来回拖动。只见少女曼妙的玉体横在空中,臻首与雪臀连成一条直线,那根粗长的树枝在红唇与肛洞时进时出,宛如一条怪蟒在少女娇嫩的身体内来回游动。

  「帝都来的娼妓,我们对你们两个十分满意。」

  「谢谢您,尊敬的村长。」荣雪和花月兰俯身说。

  「这个小妓女也很认真地完成了她的任务。」

  「谢谢。」琼玉洁细声细气地说。

  「至于那个娼妓……」

  暮色中,一具雪玉般的娇躯散发出莹白的肤光,彷彿飞落尘间的天使。然而一根粗长的树枝却从天使优美的大腿间刺入,贯穿了整具身体,从嫣红的小嘴中露出一截沾着精液和血迹的利枝。

  「嗯……」村长摸了摸花白的胡鬚,「我们的仇恨需要你们的血肉来化解,既然是大神的旨意,就割下她两只乳房吧。」

  「感谢您的宽宏……」

  刀锋切开香嫩的乳肉,那对高耸的玉乳跌落尘埃,与鲜血和泥土混为一体,就像这些高贵的女人从天后和帝姬跌为没有身份的娼妓,只剩下供人把玩的美肉。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苍穹之怒

作者: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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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您,尊敬的明穹大神。您慷慨地赐予万物以生命,世间所有一切都笼罩在您的恩宠之下。感谢您的宽宏与包容。即使玷污了您的神圣,背叛了您的恩德,您依然允许有罪的荣雪延续她卑贱的生命……」

  明月如霜,原野被洗去碧色,只剩下光明与阴影掩映的黑白,犹如天地初生般单纯。疾驰的马车彷彿滑行的影子,没有声音,也没有忧喜。婉转而虔诚的女声在寂静的夜空中淡淡飞远,悠扬而又动人。

  花月兰倚在板壁上,望着水银般的月色。

  「我喜欢被轮奸。」她说:「这样我的处女膜就来不及重生。不必每次都被开苞……」

  她摇摇腕上的金铃,「你呢?」

  「不要吵啦……」琼玉洁睡意朦胧地说:「人家很困……阴道里都是沙子,好疼……」

  「妈妈早就帮你治好了,怎么还疼啊?来,陪我说说话……」花月兰说着,旁边的女孩已经甜甜地睡着了。

  母亲的祈祷还未结束,姐姐……花月兰悄悄抬起眼睛,只见武凤遥裹着一条绒毯,胸部曲线玲珑,看来被割掉的乳房已然复原。她心里轻轻叹了口气,百无聊赖地望着明月,不知该干什么才好。

  以前每逢这样的月色,主人们都会让她跳起淫荡的艳舞,一边舞蹈,一边与主人们轮番交合,一直到红日初升,没有片刻休息。而自从第一次离开皇宫之后,她就再也没有感觉到过困意,就像一只不知疲倦的风车,无休止的在一根又一根阳具上周旋……

  花月兰趴到妹妹耳朵边上,小声唤道:「小懒猪……小懒猪……」

  琼玉洁的呼吸又细又柔,带着茉莉花一样的甜香。

  「身子都没洗就睡觉……哦,这里还有公猪射出来的东西……公猪的性器又细又长,肯定把精液都射到你子宫里面……」花月兰逗着睡熟的妹妹说:「要不了多久,你就会生下来一窝小猪……」

  女孩两眼刷的睁开,愣愣望着花月兰。半晌,那双大眼微微一眨,瞬时充满了泪水,接着鲜红的小嘴扁了下去,眼看就要哭出来。

  花月兰连忙捂住妹妹的嘴巴,小声说:「我是骗你的啦,不要哭啊……」

  琼玉洁小嘴一张,恨恨咬住她的手指,鼻翼微微抽动,显然刚才是被吓住了。

  花月兰手指再疼也不敢声张,好在母亲仍在虔诚地祈祷,没有发现自己欺负妹妹。她压低声音,商量道:「咬一下就好了啦……」

  琼玉洁松开玉齿,掉着眼泪委屈地说:「我才不生小猪呢!你才是猪妈妈!生一堆讨厌的小猪!」

  「好了好了,别哭了……姐姐让你打两下好不好……」花月兰解开胸衣,捧着肥硕的乳瓜递到琼玉洁面前。

  「啪」,白腻的乳肉一阵波动,红艳艳的乳头彷彿一截翘起的珊瑚,在乳球上摇来摇去,半天都未停止。

  琼玉洁忍不住格格一笑。

  「不要闹了。」母亲的声音轻轻传来:「过来,向明穹大神祈祷。」

  「今天荣雪的肉体,由您的子民享用了六十七次。」

  「兰婊子被享用了五十八次。」

  「洁婊子被三头驴、七头猪、四条狗……」琼玉洁虽然疼得昏倒几次,但数目却记得清清楚楚,「一共是三十五个。」

  「我的长女被享用得更多。而且还把一对乳房献给了您的子民。」荣雪深深伏下香躯,「尊敬的明穹大神,我们依照您的吩咐做了一切。」

  荣雪把额头贴在车板上,良久才缓缓直起腰身。目光流转间,眼角闪过武凤遥冰冷的蓝眸。

  荣雪柔柔一笑,姣丽的面容宛如穿破云层的月色,美艳不可方物。她合上妙目,轻轻念诵道:「荣雪的罪行无法洗脱,在余下的生命里遵循您的指令,将是她无比的荣耀和永恆的幸福……」

  跪在她身后的花月兰噗哧一笑,「真是幸福呢。妈妈被人干屁眼儿怎么还能那么高兴……」她抱住母亲的手臂,摇晃着说:「教教兰儿嘛,人家每次都好疼……」

  结束了祈祷的荣雪风情万种地瞥了女儿一眼,跪坐在地上,扬起皓腕一缕缕理着秀发。

  花月兰瞬了瞬美目,悄悄翘起玉指,朝母亲肥软的大屁股下用力一插。

  「呀!」猝不及防下,被女儿隔着丝裙捅起菊洞,荣雪不禁惊叫失声。

  母女俩一个挣扎一个嬉闹,一时间车厢中脂香粉浓,春色无边。半晌,荣雪坐起来娇喘着说:「被人干了一整天,还这么有精神,真羨慕你呢。」

  「我最羨慕妈妈了,」花月兰摸索着玉户,「没有处女膜,被人干的时候又轻松又开心……怎么样肛交才不疼?快点儿告诉我嘛。」

  「趴好,屁股翘起来……」荣雪摩挲着女儿雪白的圆臀,指尖在红嫩的菊蕾上轻轻揉动,「放松,不要紧张……这样插进去就不疼了……」

  玉指浅浅挤入菊洞,细致地按摩着肛口的括约肌,「吸一口气,收紧……放松……收紧……」花月兰小巧的肛蕾一收一放,按照母亲的指点操纵着肛肌。

  「如果客人插得很用力,你就把屁股低一下,等他进去再抬起来。记住抽动的时候,屁眼儿一直要正对着肉棒的方向,不然肠道会被搅得很疼……还有,要学会配合客人的抽送收缩屁眼儿,这样客人插起来才会高兴……」

  荣雪温存地抽动玉指,让女儿体会其中的细微变化,「嘴巴、屁眼儿,还有我们的阴道,都是让客人享用的。」

  「你怎么能这么下贱。」武凤遥的声音很冷,很轻。不像是疑问,更像是陈述一桩事实。

  「在神面前,任何生灵都是下贱的。」荣雪微笑着解释说,「一切尊崇都不属于你我本身,在神面前,你就是你,我就是我,那些虚幻的尊严毫无意义。」

  武凤遥微微扬起下巴,「迦凌氏的鲜血不是虚幻。」

  迦凌氏是大陆上最尊贵的姓氏,即使被剥夺了姓氏和尊号,仍无法抹去她的血统。

  荣雪久久注视着女儿,最后轻声叹道:「对不起,遥儿。一切都是我的罪孽。」

      ***  ***  ***  ***  ***

  「……服从您的惩罚。只是,」荣雪鼓足勇气,「尊敬的明穹大神,请您宽恕我的女儿,这是我一个人的罪孽,她们是无罪的……」

  明穹大神慈详地说道:「我的女儿,似乎你还不知道——她们就是为了你的罪孽而生。从诞生那一刻起,她们已经注定要因为你的罪行而接受惩罚。这是她们唯一的命运。」

  最小的迦凌洁有些不明白地望着大神。

  「你这样理解吧:你们是我刻意雕琢的人像,我创造你们的身体,就是要让它们接受一切凌辱。」

  「为什么呢?」花月兰怔怔问。

  「你想得太多了。」大神淡淡说:「就像一块石头一样,你们的生命没有目的。也不需要目的。」

      ***  ***  ***  ***  ***

  「真是好笑呢,妈妈。」说着好笑,少女脸上却没有丝毫笑意,「你做错了什么呢?只因为嫁给父亲就该接受这一切吗?你抛弃了尊严,像玩偶一样任神玩弄,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因为我们本来就是神的创造物。接受大神安排的命运,就是我们生命的意义啊。」

  「接受?服从?为了什么呢?难道还有救赎吗?不要忘了,你不是在赎罪,而仅仅是接受惩罚!永无终止的惩罚!」

  「是啊。」荣雪浅浅笑道:「所以不必再问为什么。只要接受就够了。」

  武凤遥咬紧牙关,「我不是一块石头。我是人。」

  「在大神面前,人与石头也是没有分别的。只有神才能证明它们是否是真实的存在。」

  「不。」

  武凤遥猛然掀开绒毯,露出白玉一般的身体,「我的存在不需要神来证明!」说着,她举起短剑,用力刺入光洁的小腹。

  「姐姐!」花月兰和琼玉洁同声惊呼。

  雪白的肌肤整齐地翻向两侧,武凤遥握着短剑的手指没有丝毫颤抖,从肚脐一直划到耻骨,然后在阴阜上方一旋,沿着玉户精致的边缘,将性器完整地切除下来。接着玉白色的纤指插入腹腔,拽出那些供人污辱玩弄的器官。

  荣雪握住女儿冰冷的手指,怜爱万端地说:「即使这样也无法改变一切。神是万能的。」

  「就像明穹大神无法做到他无法做出的事一样,即使主宰者也绝非万能。假如说神曾经创造过他自己也无法控制的物体,那么就是我的灵魂。」

  少女将自己沾满精液、污渍的性器完全扯出,扔到一旁,然后把短剑放进腹腔,「我拒绝服从。」

  一柄寒光凛冽的短剑躺在空荡荡的腹腔内,细嫩的肉体以飞快的速度生长着,层层卷住剑锋。等肉体痊愈之后,短剑将始终留在体内,任何插入都要面对它的锋芒。

  「为什么要选择痛苦呢?」荣雪柔声说:「第一次被大祭司强奸时,妈妈很痛苦。后来妈妈想通了……既然无法反抗,就努力去寻找它的乐趣好了。」

  「我反抗。只要我还存在。」

                 43

  瑞棠王朝一百七十九年。

  迦凌阳继位第三年。

  三年来,庞莱斯和克尔白帝国双雄率领军队四处征伐,已经征服了原属于王朝版图的半个大陆,同时也血洗了半个大陆。这支军队与以往人们熟悉的五大军团大不相同。军队主力是凶猛无铸的蛮族黑武士,左翼是野兽军团,唯一由帝国人组成的则是右翼的死灵军团。

  三年间,每个人都认识了这位少年皇帝的铁血与无情。征服区内,半数以上的城市化为废墟,人口锐减三分之二。繁重的赋税使帝国的商业几乎停顿,帝国原本行之有效的政府机构被全部撤销,一律交由军队管理。

  而军队唯一的管理手段就是屠杀。许多已经投降的城市,仅仅因为居民们对帝国军队提出的要求略有异议,就惨遭屠城。

  这些要求包括征集土地、粮食、马匹、贵重金属、工艺品……最使民众们怨恨的,则是征集军妓。

  总数不超过五万的帝国军队,每月征集的军妓数量却在十万以上。往往一座城市被征服之后,所有十五到三十五岁的女性都被集中送入军营。貌美者沦为士兵们泄欲的工具,其他则直接成为野兽的食物。虐杀女性成了帝国军队的一种娱乐,这些军妓在黑武士、野兽、死灵战士轮番奸淫凌虐后,还能倖存下来的微乎其微。

  面对帝国统治者不可思议的残暴,有传言说,新皇帝是明穹大神派来的使者,为的就是要清理神所创造的世界,他和他魔鬼般的军队,代表着神对人类的谴责。

  迦凌阳接到告密者的文书,只简单地说了个「杀」字,连问也不问就将告密者和被告者一并处死。

  「还有两千万人类。真是太多了。」迦凌阳静静想着,左手漆黑的兽爪一挥,将自己刚刚临幸过的贵族少女撕成两段。

  「白理安的孙女该满十五岁了。让她进宫。」

      ***  ***  ***  ***  ***

  立在广场上的水晶祭坛依然光明澄澈。这是四年前陀域城灾难发生后,天后批准建造的祭坛。明穹大神的圣女,琼玉帝姬迦凌洁曾在这里带领民众向神明祈祷,祈佑亡灵安宁。现在看来,那些亡灵是最堪羨慕的死难者。

  此时,一个赤裸的少女正站在祭台顶端。她与琼玉帝姬同样拥有花蕊般金黄的秀发,湖水般湛蓝的眼睛。连笑容也有几分相似。显然,这是一个具有皇室血统的女子。

  但不会有人羨慕她的血统,因为每一个人都知道,迦凌皇室的女性正受着神的谴责。

  花月兰含情脉脉地望着面前的男子。作为帝都最醒目的建筑物,无论在城市任何一个角落,都能够清晰地看到花月帝姬曼妙的身影。

  从耳到脚,花月兰美艳的肉体上穿满了大大小小的金环。最小的金环被结成一条链子,一端挂在耳垂,一端穿透了精致的鼻翼。金链贴着雪白的玉颊,在她的微笑中轻轻荡漾。

  「祝贺你的胜利。」花月兰望着心爱的勇士说。

  由野兽和死尸拼凑而成的身躯,比地狱里的妖魔更可怕。酱紫色的体液从皮肤结合处渗出,散发着浓烈的尸臭和野兽气息。

  没有人知道他还保有多少记忆,但花月兰宁愿相信,他还是从前那个英武的勇士。

  「克尔白哥哥,把你胜利的标志挂在这里吧……」花月兰捧起颤微微的乳房,密集的圆环碰撞着,发出金属的轻响。不仅长长的乳头镶满了成排的金环,连乳晕也被金环覆盖。一眼看去,少女乳尖满是大大小小的圆环,彷彿巨乳上盛开着一朵金灿灿的花。

  花月兰一手托着玉乳,一手探进密密麻麻的金环,捏着乳头缓缓扯出。长若两个指节的乳头又红又嫩,下面整齐地挂着一排金环。少女用力扯动乳头,金环缓缓散开,露出一个小小的缝隙。

  克尔白喉头发出低沉的咆哮,两根肤色迥异的手指伸过来拽住乳头,把一个开口的金环放在上面,两指一合。「嗒」的一声,锋利的金属刺透了乳头。

  花月兰娇躯一震,不由自主地捏紧了乳肉。红红的乳头哆哆嗦嗦地溢出血迹。片刻后,硕乳一阵抖动,乳头被金环穿透的小孔同时喷出洁白的乳汁。

  克尔白喉头的咆哮声猛然一顿,僵硬的眼神闪过一丝迷茫。

  「大神允许兰儿怀孕了呢。」花月兰柔声解释说:「虽然不能像妈妈那样快,但再过五个月兰儿就会分娩……克尔白哥哥,说不定会是你的孩子呢。」

  低沉的咆哮声又渐渐响起,花月兰抬起玉足,轻轻搭在克尔白肩上,然后踮着脚尖分开玉户。她的秘处同样挂满金环,阴唇每一个可以利用的部位都被穿透,沉甸甸坠在股间。

  「到时候小宝宝要从子宫里面,穿过兰儿好紧的处女阴道,穿过处女膜……一定很辛苦呢……」花月兰扶着那根皮毛斑驳的肉棒,纳入肉穴,然后拥着克尔白的脖子轻声说:「多插一会儿……」

  阴部密集的金环猛然散开,露出同样穿着金环的嫩肛。少女柔软的玉颈伏在克尔白肩头,随着他凶猛的抽送一动一动。

  「真开心呢……」花月兰泪眼模糊地拥紧克尔白。

  在帝国军指挥官身后,刚刚凯旋的死灵军团整齐地排着队伍,从祭台一直延伸到街道尽头。

      ***  ***  ***  ***  ***

  「好多人啊。」琼玉洁支着下巴,望着宫城外的祭台。每次帝国军队凯旋,都要在姐姐身上挂一个纪念胜利的金环,然后用她的肉体洗去每个士兵的疲劳。

  不仅如此,士兵们还有权力进入帝都任何一所住宅,随意享用居民们所拥有的一切。

  可以说帝国现在只剩下两个阶层:作为明穹大神代言的皇帝和他的军队是统治者,剩下所有人不分贵贱都是被奴役的对象。

  「这样的划分非常简单。」皇帝取消原有贵族的地位时说:「没有必要让你们享受尊崇。」

  贵族们的愤怒很快变成了恐惧,他们发现,皇帝对自己的臣民象对敌人一样残忍——假如不是更残忍的话。

  迦凌皇室的优异血统再次得到证明,即使沦为娼妓,她们也是最优秀的妓女。残酷的折磨下她们不仅没有枯萎,反而愈发娇媚。

  与四年前相比,琼玉洁已经从纯洁的圣女变为一个艳丽的女性。与花月兰明媚的艳丽不同,琼玉洁的艳丽有种异样的温婉。原本纤弱的肉体变得丰满而光润,长时期与野兽的滥交,使她一举一动都流露妖淫的媚态。粉颈中黑色的项圈,则使她看起来就像一只驯服的美貌雌兽,让人一见就不由升起狎玩之意。

  琼玉洁回过头,「妈妈,为什么姐姐怀孕那么久?」

  「是啊,为什么会那么久……」荣雪怔怔说。半晌,她突然妩媚的一笑,像平时那样风情万种地说道:「傻孩子,每个女人都是那样的。」

  「为什么妈妈……」房门一响,打断了女孩的讯问。

  刚满十岁的迦凌阳还是儿童的体貌,只有一双眼睛闪烁着不同于年龄的光芒。迦凌皇室并不乏早熟的天才,但像他这样受天神眷顾却绝无仅有。

  琼玉洁小心地爬下椅子,跪在一边。看上去不像是比他大九岁的姐姐,倒像是弟弟身边卑贱的侍妾。

  这是大祭司从前的居所,一年的娼妓生涯结束后,这里便成了荣雪的住处。

  或者说是帝国育种场。

  荣雪香软的玉体被固定在一块倾斜的铁板上,这是为了避免生育时她的挣扎会弄伤自己。同时也是一种惩罚。

  雪白的香肩没入铁板,使饱满的乳房更加突出。手臂从腰侧穿出,使她的双手能够摸到小腹,却无法伸到腹下。两条白光光的玉腿左右分开,像青蛙一样弯曲着贴在铁板上,腿根、膝弯和脚踝各被焊死的铁箍固定,无法移动分毫。曼妙的玉体看起来就像是一具等待解剖的标本。

  看到迦凌阳坚挺的阳具,荣雪顿时玉颊飞红,颤声道:「插我……快来插我……」腹下娇美的性器象鲜花一样怒绽开来。充血的嫩肉蠕动着,闪动着红艳艳的淫光。温热的蜜液奔涌而出,在铁板上划出一道蜿蜒的湿痕。

  面对灾难,荣雪的选择与武凤遥完全相反。她对那些任何人都无法承受的痛苦毫不反抗,反而充满了愉悦,彷彿她天生就是一个下贱的妓女。其实这才是她最大的反抗——把惩罚转变为欢乐。

  没有任何事物能够瞒过世间的唯一主宰,为了惩罚荣雪的淫荡,大神将她的肉体变得极其敏感,而且时时刻刻都被欲火煎熬,处于难言的饥渴之中。

  荣雪手指拚命朝秘处伸去,却始终无法够到,她急切地叫道:「快插进来!插死淫荡的荣雪吧……」

  没有任何前戏,迦凌阳直接挺起阳具,狠狠捅进母亲湿淋淋的阴道内。

  「啊!」荣雪发出一声充满欢悦的尖叫,炽热的阴户猛然收紧,痉挛一样紧紧缠着儿子的肉棒。

  迦凌阳一言不发,像干着一个没有生命的肉洞那样,用力干着美艳的母亲。

  他两手按着铁板,对身下淫艳的肉体视若无睹。

  「皇帝的肉棒又粗了呢,荣雪的阴道都被塞满了……」荣雪媚眼如丝地娇喘着,配合着儿子粗暴地挺弄。

  饥渴暂缓之后,荣雪伸出双手,试探着想摸摸儿子的身体。她已经很久没有抚摸过自己的儿子了。

  迦凌阳重重一捅,目光中充满了不屑。荣雪脸上笑容如常,心里却无比苦涩。除了性器的磨擦,儿子不愿与她的肉体有任何接触。他的奸淫更多像是完成任务,除此之外,他宁愿与琼玉洁交合也不碰她一下。似乎琼玉洁被野兽干得变形的性器,比她的阴户更有吸引力。

  她知道,儿子是恨自己的肮脏。就是与野兽交合的性奴也比她乾净……

                 44

  皇宫所有的侍女都在三年前沦为军妓,包括卫兵在内的男性被全部斩首。没有人迹的宫城笼罩在神圣的光芒之下,彷彿超越尘世的存在。

  「求求你……求求你捏捏我的乳头……」荣雪湿淋淋的媚叫不断响起。她两只充血的乳头直直挑在胸前,又硬又红,恨不得被人挟在指间揉得粉碎。

  男孩瘦小的身体趴在母亲雪白丰满的肉体上,无声地挺弄着,丝毫不理会她的哀求。

  冰冷的铁板上淫液横流,美妇嫣红的肉穴彷彿一汪深泉,源源不绝地流淌着清亮的淫液。

  迦凌阳用力一顶,将精液喷射到母亲的子宫里。然后毫不留恋地拔出阳具,走到琼玉洁身边。射过精后的肉棒仍然坚挺如故,表面沾满了淫液,看上去象金属铸成一般闪动光泽。

  琼玉洁连忙伏下娇躯,项圈上的铃铛碰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她乖乖挺起雪臀,以弟弟最喜欢的狗交体位,等待他的插入。

  迦凌阳一手握住姐姐的金发,一手拨开肥厚的阴唇,顶住湿热的肉孔,缓缓进入。琼玉洁玉体挺直,口鼻间发出柔媚的呻吟。

  看着儿子的大肉棒消失在女儿肥嫩的性器里,荣雪空空的下体象着火一般急切难当。「再插荣雪几下……」她的叫声里带着一丝哭腔。

  粗黑的毛发在迦凌阳身上迅速蔓延开来,转眼间,伏在姐姐玉体上的男孩就变成了一头弓腰昂首的怪兽。它抱着琼玉洁纤软的腰肢,青筋毕露的兽根深深捅进圆润的雪臀。银白色的狐尾绞在手臂上,小巧的肛蕾向外突起,似乎被拔得要脱体而去。

  似乎受到姐姐体香的吸引,迦凌阳的动作并不像刚才一样简单粗暴。变身之后,他的体形膨胀了将近五倍,身体象钢铁一样坚硬。以前曾有女性在交合中被他压碎了全身的骨头,阴道受创的事例更是数不胜数。有意无意间,迦凌阳把变身之后的肉棒,当作一种屠宰女性的工具。只有在姐姐体内,他的动作才会缓和下来。

  琼玉洁雪白的玉体几乎被兽毛全部覆盖,就像一只被雄狮蹂躏的小白兔,在怪兽身下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叫。

  荣雪孤零零躺在铁板上,秘处那团红艳艳的嫩肉不甘寂寞地蠕动着。

      ***  ***  ***  ***  ***

  旁边的交合刚刚开始,美妇雪白的小腹微微一动,像吹气一样迅速膨胀起来。接着两只圆乳同时鼓起,不一会儿乳头就沁出白亮的汁液。

  随着身体的变化,荣雪的情绪也逐渐亢奋。原本平坦的小腹飞速鼓起,越来越大。由于铁板的倾斜,她不得不勉强伸出双手,捧着震颤的腹球,痛苦地呻吟着。丰满而白嫩的大腿斜斜分开,股间鼓胀的性器不住翕合,吐出大量的体液和淫水。雪白的腹球贴在铁板上,就像一枚熟透的浆果,鼓胀欲裂。

  在短短一个小时之内,荣雪已经完成了受孕到怀胎的全部过程。腹球的直径超过了腰肢的宽度,白腻的肌肤撑得几乎透明,就像一层薄膜,勉强包裹着疯长的胚胎。整个腹球摇摇欲坠,彷彿随时都会顺着铁板滚落。

  怪兽昂起岩石一样的头颅,那双妖异的血眼渐渐恢复正常。他伸出巨大的兽爪,将昏厥的琼玉洁轻轻托起,放在温暖的天鹅绒上。

  荣雪已经临近分娩。她艰难地吐着气,细细的手指捧在腹球下缘,白光光的肉体宛如附在铁板上的一团油脂,滑腻得像要化开一般。

  在儿子冰冷的目光注视下,荣雪圆张的阴户猛然一收,旋即霍然张开,半透明的羊水带着温热的气息奔涌而出,打湿了身下的铁板。接着硕大无朋的腹球缓缓朝两腿间的裂缝沉去,开始了痛苦的分娩过程。

  这样尺寸的胎儿,对普通女性来说足以致命,不过荣雪曾生育过比这更大的胎儿。

  宫颈从上到下依次扩开,宫腔剧烈地收缩蠕动,将巨大的胎胞挤入宫颈。悬在半空的美臀向两旁滑开,给产道留出位置。荣雪吃力地稳住颤抖的腹球,柔颈弓起,发出痛苦的哀嚎。

  怪兽身形渐渐缩小,鬃毛褪去,露出苍白的皮肤。迦凌阳饶有兴味地欣赏着母亲的蠕动的小腹,说:「看来格安城的怨气并不很多。也许我应该下令,把周围的村庄全部摧毁。」

  「啊……啊——」荣雪的叫声越来越响。

  下腹晶莹的雪白三角逐渐鼓起,失去了原有的形状。丰满的大腿被挤到两旁,原本曲线柔美的臀凹向外突出,充血的产门在玉股间张得浑圆,体液淅淅沥沥流个不停,将铁板浇得又湿又滑。

  子宫的收缩越来越快,白亮的腹球象被人拍打着一样沉入产道。荣雪白皙的肉体淌满汗水,鲜红的乳头象无法拧紧的水喉,滴滴答答流着乳汁。此时她不再是尊贵的天后,也不再是淫艳的娼妓,仅仅是一个被固定在铁板上的生育机器。

  随着时间流逝,阴道一点点张开到不可思议的宽度,白馥馥的阴阜消失了,迷人的阴唇被扯成一条细细的红线,勾勒出大小惊人的肉穴。

  「啊!!」荣雪用尽全身的力气嘶喊着挺起下体。卡在腿根的铁箍没入雪肉,湿黏的液体四下飞溅。

  张到极限的阴道向外翻开,缓缓露出一团血膜包裹的物体。被无数人使用过的阴道显示出惊人的伸展性,几乎张开到与宫腔相等的宽度。

  荣雪拚命伸直指尖,推搡那个使她剧痛的胎儿。

  「噗叽」,产门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响,一团湿淋淋的囊状物体脱体而出,顺着湿滑的铁板重重掉在地上。

  圆滚滚的小腹奇迹般的平复下来,荣雪仍然伸着手指,失神地望着下体。产门像一个松松跨跨的皮囊,敞着宽阔的入口。断裂的胎盘、脐带零零碎碎挂在腹下,在空荡荡的穴口摇来摇去。

  迦凌阳一脸讥讽地目睹着母亲生育的全过程,对地上的胎儿毫不理会,似乎那不是他与亲母乱伦的产物。

  掉在地上的胎儿蒙着一层血红的胞膜,在湿黏的液体中不停蠕动。片刻后,它撕开血膜,从裂缝中伸出一只尖尖的蹄子。

  明穹大神对世间的动物极不满意,当荣雪母女的娼妓生涯结束后,花月兰与琼玉洁成为随意处置的性交工具,供军队以及所有人和动物泄欲。而荣雪则被当作生育工具,用来培育良种动物。

  迦凌阳注入荣雪体内的并不是精液,而是被他屠杀者的怨恨。这些怨恨在荣雪受过赐福的子宫内结成胚胎,诞生出各种动物。不久之后,由昔日的天后所孕育改良的动物将会取得世上的所有物种。

  「带她去吧。荣雪将会是一位伟大的母亲……」

  明穹大神二十年前的赐福是如此慷慨。在它的庇佑下,荣雪再无法生儿育女,而是不停的产下各种野兽、牲畜,直到代替所有物种,成为世间万物之母。

  「感谢您,尊敬的大神,也感谢伟大的皇帝,使用荣雪卑贱的子宫和阴道……是一头英俊的小牛……」

  荣雪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淒惨的肉体渐渐透出艳光,连身下的铁板也似乎动人起来。她抚摸着光滑的小腹,用发腻的声音说:「荣雪的子宫还可以用的。请皇帝再插荣雪几下……」

  下体的剧痛还未平复,欲火已经升腾起来。牛胎通过时的胀裂感,像电流一样在肉壁上时隐时现,更让荣雪心急如焚,不顾一切地勾引儿子来奸淫自己。

  迦凌阳看着她松驰的阴道,鄙夷地冷哼一声,「你的阴道是世上最肮脏、最下贱的东西。」

  「是。求皇帝随意使用荣雪的贱屄……」只要能被人使用,就算粗暴残酷的虐待,她也甘之若饴。

  「淫贱的母畜,没有人会对用残的阴道感兴趣。」

  美妇急切地说道:「荣雪的屁眼儿还很紧,求皇帝来干荣雪的屁眼儿……」她竭力耸起肥臀,露出肛洞,向儿子哀求说:「求求您……」

  迦凌阳牵起琼玉洁的项圈,头也不回地离开宫室。

                 45

  动荡的尘世丝毫无损于神殿的煌赫,甚至连时间也不敢打扰明穹大神的尊严。走入神殿就像走入进外一个世界,世间的规律在这里毫无意义,所有的一切都以创世者的意愿为准则。

  年幼的帝王骑在美兽光洁的裸背上,昂然进入大神栖居的圣地。琼玉洁已经习惯于成为弟弟的坐骑,她翘着尾巴,扬着俏脸,丰满的乳房在弟弟脚间一摇一摆,柔顺地爬行在圣洁的大理石上。

  在神殿迦凌阳也未曾收敛他讥讽的目光。这个处于天神与凡人之间的帝王,彷彿在对一切都报以冷酷的嘲讽。

  「我有一个有趣的主意。」男孩抬眼望着神殿的穹顶,「三个月后的祭典上,我将集合帝国所有的处女,举行盛大的破处庆典。我在犹豫,是征集铜匠打制十万支阳具,还是由石工雕刻石器,好捅破她们的处女膜……」

  童稚的声音袅袅升上穹顶。半空中,飘浮着一具月光般明净的女体。武凤遥仍保持着十九岁的完美体形,她左手拿着青铜面具,右手握着圣剑,如同刚从战场归来的女神,以舒展的姿势,静静飘浮在光明的虚空之中。

  她的容貌一如当日,被蛮族首领取下面具那刻一样,使人惊艳。红润的芳唇,秀挺的玉鼻……时间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连刚毅的眼神也如同昨日,依然是完美的处子。

  少女细嫩的肌肤彷彿会发光的明玉,晶莹而又白腻。修长的玉腿微微分开,明艳的肤光彷彿流动的乳汁,从腰肢一直流淌到低垂的玉足,顺着玲珑剔透的足尖,一滴滴融入体外澄澈的空明中。

  武凤遥静静凝视着眼前的虚空,对弟弟的话语不理不睬。在天神的庇护下,帝国根本不需要治理。迦凌阳所要做的不过是想尽方法去蹂躏人类的肉体和尊严。

  他们竟然敢把一个凡间的家族象神一样崇敬,这是明穹大神对世人不敬的惩罚。

  「可笑。竟然用这样的手段报复自己创造的生灵。让我怎样鄙视你呢?只会使用暴力的大神?」武凤遥对着虚空冷冷说道。

  「噗」的一声低响,穹顶红光大盛。

  两条带着火焰的神蛇,刹那间钻透了少女娇美的玉体,一前一后,像两条燃烧的手臂,从武凤遥的玉户和雪臀间直直挺出。

  飞溅的鲜血宛如红色的雨点,喷洒在神圣的殿堂内。迦凌阳没有闪避,反而仰起头,任何姐姐的鲜血滴在自己脸上身上。「很热啊……」男孩喃喃说:「我最喜欢看你流血的样子,就像那条母狗生殖一样,既淫贱又愚蠢,让人恨不得你的子宫干穿。」

  神蛇从少女体内缓缓游出,火焰照耀下,黑亮的鳞片闪动着金属一般的光泽。随着蛇体的蠕动,撕裂的肉穴一鼓一鼓,挤出破碎的处女膜和大量鲜血。

  蛇身一圈圈盘在武凤遥雪白的玉腿上,冷冰冰盯着她股间敞露的血洞。等武凤遥受过天神赐福的肉体愈合,两条神蛇同时昂起巨首,吞吐着火舌朝她股间舔去。柔美的花瓣在火焰下时而枯萎,时而鲜嫩,周而复始,让少女始终在炼火中煎熬。

  武凤遥痛极而号,然而她手臂却被无形的大手按在空中,握着那柄用以斩妖除邪的圣剑,无法移动分毫。

  神蛇拳头大小的巨首缓缓挤入湿滑的玉户,沿着阴道、宫颈,一路游入子宫。少女湿嫩的蜜肉在烈焰下战栗坏死,烧炙得面目全非。露在穴外的蛇尾越来越短,直到尽数钻入,然后在她温润的腹腔里四处游动。

  另一条神蛇则钻入武凤遥的菊肛,从直肠笔直游入咽喉,长达两米的蛇身贯穿了少女整具玉体。当它挺直身躯,只见武凤遥娇躯一紧,红润的小嘴猛然张开,吐出一只狰狞的蛇首。露在臀外的蛇身还有大半,彷彿武凤遥身上生出的尾巴,从雪团般的粉臀中长长伸出一截粗黑。

  神蛇的肆虐之下,少女每一寸肌肤都在剧痛中挣扎,温热的血液从羞处飞溅而出,将玉腿染得通红,股间两个肉穴被搅弄得一片狼籍。

      ***  ***  ***  ***  ***

  迦凌阳坐得很稳,似乎还有几分悠闲,就像一个不太喜欢看戏的孩子,有些无聊地观赏着姐姐被蹂躏的惨状。

  粗长的蛇身从武凤遥动人的玉体内整个游过,留下一个无法合拢的圆洞。男孩抬着头,目光顺着雪臀间圆张的菊洞,透过姐姐的身体,可以一直看到红唇边缘。

  「哈哈,被干穿的贱货真是好看啊!」迦凌阳笑着说道:「我记得两个月前,我亲爱的姐姐当过公众的便器,人们在她该死的屁眼儿里装上漏斗,对着里面撒尿,尿液从屁眼儿进去,从嘴里出来——她张着嘴,腥臭的尿液顺着舌头哗哗直流,还带泡沫……真是美极了!哈哈……」他越笑越是开心,一直笑得流出眼泪。

  琼玉洁垂下臻首,雪白的颈子上沾着星星点点血迹,彷彿一只温顺的梅花鹿。

  同时容纳了两条巨蛇的小腹象怀孕一样高高鼓起,雪白的腹皮掀起阵阵波动。两条神蛇同时张口,用剧毒的獠牙咬穿少女柔韧的子宫壁,朝上游去。

  片刻后,武凤遥圆润的玉乳猛然一挣,像充满弹性的粉团一样变得圆长,红嫩的乳尖突翘得愈发尖锐。接着神蛇奋然昂首,硬生生从她乳尖钻了出来。

  武凤遥两个乳头同时爆裂,红润的乳晕一瞬间尽数粉碎,被一对妖异的蛇头所代替。神蛇身子一缩,拉长的玉乳同时恢复原状,只留下两个血肉模糊的圆洞。

  武凤遥鲜嫩的玉体成为神蛇嬉耍的乐园,它们不仅在各个肉穴中此进彼出,还会从玉体任何一个部位钻入少女体内。不多时,半空中飘浮的玉体便被搅弄得破碎不堪,布满了形形色色的血洞。

  与此同时,那具不会损坏的肉体也在飞快的复原,使这样的痛苦无限期的延续下去。

  迦凌阳抹着眼泪笑道:「真是笑死我了。贱货,我知道你喜欢这种游戏。不过被两条尊敬的神蛇插阴道撕屁眼儿的感觉真是那么好吗?」

  武凤遥吐出一块被神蛇扯碎后塞到喉中的子宫壁,冷冷注视着他。

  「我很不明白哎,你为什么不能学得和我们淫贱的母亲一样,每次被强奸都兴奋得要死要活,高高兴兴地去育种呢?」

  「我知道你很骄傲,帝国的元帅。」迦凌阳踢了踢琼玉洁的乳房,「可她们也很骄傲。」

  「我们都想看你当婊子的样子——笑嘻嘻地撅着屁股让人肏——多美啊。连明穹大神也想看呢。你为什么不能乖乖地跟人性交呢?你真把自己当成处女了?」

  武凤遥望着弟弟,轻轻说:「我不是神的奴隶。」

  迦凌阳恢复了冷酷的神情,「当神的奴隶不好吗?」

  武凤遥一字字说:「我存在,就不是任何人摆弄的棋子。」

  「所以你愿意当玩物?被搞得支离破碎?」

  武凤遥轻轻一笑,「至少我是独立的。」

  「你太愚蠢了,姐姐。神是存在的。」迦凌阳简单地否定了她的抗争,「无论你是否愿意,都是神的奴隶。」

  「肉体也许。灵魂永不。」遍体血污的武凤遥说:「我不愿做一枚棋子。」

  「你想过吗?姐姐。」迦凌阳淡淡说:「拿着棋子的那只手,同时被棋局所左右。虽然是棋子,但可以去做一个无法被放弃的棋子。」

  「有区别吗?」

  「有。利用那只手,我能得到棋盘上想要的一切。」

  「是吗?」武凤遥有些疲倦地说。

  「我占有了不属于我的一切。那么我就是存在。」

  「棋盘不属于你。」

  「我可以操纵它,为什么不属于我?」

  「我不喜欢那只手。它违背了规则。」

  「真是可笑!」迦凌阳咬牙叫道:「还有想超越棋盘的棋子吗!那只手就是规则!只要高兴,即使捏碎所有棋子又怎么样?」

  武凤遥闭上眼睛,「那就是它错了。」

  迦凌阳冷静下来,忽然举起手,用冰冷的声音说道:「我要乞求神谕。」

  两条神蛇正喷吐着火焰,把青铜面具烧红,印在少女娇嫩的肌肤上。听到王者的吩咐,它们立刻从半空中沉下,盘踞在石柱上,缠住武凤遥的脚踝,使她两腿张开,悬在圣池上方。

  迦凌阳取下武凤遥手中的圣剑,朝她大张的阴户中狠狠捅去。

      ***  ***  ***  ***  ***

  迦凌氏的鲜血滴入清池,唤醒了神圣的存在。

  明穹大神现出身形,将滴血的少女包裹在自己透明的躯体里。

  「坚强的女孩,还没有学会尊敬神只吗?」明穹大神水做的手指抚摸着武凤遥光洁的玉体。

  疼痛潮水般涌来,每一次对武凤遥来说都是新的体验,她骄傲地扬起脸,「也许。等你连同你所创造的世界完全消失。」

  明穹大神变幻莫测的面孔波动起来,一丝笑意在涟漪中渐渐扩大,「真是个完美的设计……」

  琼玉洁清楚地感受到,骑在自己身上的弟弟突然变得冰冷彻骨。

  「您的设计?尊敬的大神?」

  「噢,每个人的命运都是我制订的。如你所知,那并不是一个很有趣的差事。为瞭解决乏味,我创造出最美丽、最高贵的女性,然后把一切痛苦加诸在她们身上,欣赏她们被人强暴、凌辱、流血、变得淫荡……她们的美态非常动人。」明穹大神的笑容有如阳光般明净,「我得说,这是一个有趣的游戏。这盘棋还有另外的玩法。」

  「似乎你不很欣赏?」大神望着把自己唤醒的男孩。

  「不。如您所言,这是个有趣的游戏。」迦凌阳静静答道,「我希望世间万物都能目睹您的神迹。」

  「喔,伟大的帝王,你会满意的。」大神微笑着扬起手,「坚强的女孩,我将给你非同寻常的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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