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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天亮还很早,村里的铁匠便爬起来,生起炉火,把矿石一筐筐的搬到炉边,开始了一天的劳动。

  两个月前,城主大人被帝国军队擒住,用烧红的铁锯锯掉了头颅,这一带重新纳入帝国的版图。当迦凌氏的瑞棠标记在村头升起,村民们以为又会像从前一样,在神圣家族的庇佑下过着平静而又富足的生活。然而接踵而来的命令,却打碎了他们的梦想。

  新任皇帝征收的赋税超过了以前十倍,几乎是掠夺性地拿走了一切,只留下一点微不足道的粮食。所有人都必须拚命干活,才能勉强维持生计。

  更为可恨的是,帝国军队以村庄曾参与叛乱为名,征集了全村所有的年轻女性作为军妓。

  炉火熊熊燃烧,铁匠赤裸的上身肌肉虬结,举着铁锤,挥汗如雨地锤炼着铁块。

  他想起以前的岁月:帝国在荣雪天后的领导下欣欣向荣,都市和村庄都是那么繁荣,人们自由自在地享受着富足的生活,年轻的男女们在田野中追逐嬉戏……

  那一切好像还是昨天,现在一切都变了。铁匠叹了口气,铁锤重重落下。

      ***  ***  ***  ***  ***

  「对不起……」外面突然有人说道。

  打铁声停了下来,铁匠纳闷儿地抬起头。铁匠铺离别的住户很远,所以这么早起来打铁,也不会打扰别人。

  「对不起,请问,有人吗?」

  这次铁匠听出来了,那是个女人的声音,而且象金黄色的蜂蜜一样甜美。

  篱笆外不知何时多了一辆马车,一个女人隔着柴门静静站在那里。昏暗的光线下,她银白色的长裙散发着朦胧的光辉,就如一个曼妙的女神降临在简陋的寒舍。

  看到铁匠出来,女人微微一笑,说道:「您好。」然后推开柴门,裙裾轻摆,款款走进院内。她一边迈步,一边举起明玉一般的纤指,把几缕散乱的金发撩到耳后,动作优雅迷人,还有种与生俱来的高贵。

  「对不起。我看到这里有火光,所以才冒昧地前来打扰。希望您能原谅。」贵妇两手交握放在身前,优雅地低下臻首,表示歉意。

  铁匠呆呆望着这个雍容华贵的美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她绝世的容貌,华贵的衣饰,优雅的举止,还带着马车,多半是路过这里的帝国贵族……

  「有、有什么事?夫人。」铁匠怕自己满身汗臭薰坏了这位尊贵的美妇,连忙向后退了几步。

  「是这样的,」美妇目光温柔如水,鲜艳的红唇轻轻开合,柔声说道:「我们是帝都来的娼妓,这次来到贵村,是想请大家尽情享用我们的肉体。」

  看着铁匠因震惊而呆滞的大脸,美妇娇媚地一笑,取出一卷羊皮,「这是皇帝的诏书。」

  美妇展开羊皮卷朗声念道:「明穹大神庇佑。从即刻起,剥夺天后荣雪、武凤帝姬迦凌遥、花月帝姬迦凌兰、琼玉帝姬迦凌洁四人的尊号与姓氏。诏书下达之日,荣雪、武凤遥、花月兰、琼玉洁作为帝国公用的娼妓,不再有任何人格与权利。所有帝国子民,均可任意使用她们的肉体。瑞棠王朝一百七十七年二月二日。」

  荣雪合上诏书,笑吟吟说:「我们可是免费的哦。」

      ***  ***  ***  ***  ***

  车厢内,花月兰伸了个懒腰,打着呵欠揉了揉自己的阴户,「小嫩屄,你又要被人开苞啦。」

  舞孃站起来,风情万种地攀着车门,「走啊,妈妈已经找到客人,该挨肏了。」

  琼玉洁翻了个身,嘟囔说:「没有我的事,他们家什么都没有……」

  「不许偷赖。」花月兰眼珠一转,伸出玉指呵了口气,猛然伸出妹妹腋下,一阵格支。

  姐妹俩抱成一团,又笑又叫地闹了半天,才安静下来。两人整理好衣物,对望一眼,一起把目光投向壁角。

  花月兰脸上妖媚的笑容渐渐淡了下去,她小声唤道:「姐姐,已经到了。」

  武凤遥咬住唇瓣,像不知道痛楚一样把娇艳的红唇咬出血来。良久,她猛然睁开眼睛,掀开毡毯,雪白的玉体不着寸缕,就那么赤裸裸朝外走去。

  「啊……啊……」淫靡的媚叫在寂静中远远传开。

  推开房门,眼前顿时一亮。荣雪华贵的宫装被扯开衣襟,一直褪到腰间,赤裸着粉雕玉琢的上身。她斜坐在打铁的砧台上,长裙搭在腕上,整只雪臀只有臀后一点挨着铁砧的尖角,圆圆的大白屁股完全悬空,只好用两手按住铁砧边缘,支着身体。两条雪白的大腿笔直伸出,竭力向两旁张开。铁匠粗壮的身体站在她两腿之间,弓着腰背正在用力捅弄。

  荣雪勾着柔颈,水汪汪的眼睛望着铁匠,一边媚叫,一边配合着铁匠的抽送,轮流挺起粉嫩的雪乳,在铁匠进入时把鲜嫩的乳头递到他口中。

  听到这个雍容华贵的美妇亲口说自己是娼妓,铁匠顿时晕了,根本没听到她后来所念的诏书。待荣雪主动拉开衣襟,露出雪团似的美乳,铁匠立刻不顾一切地扑过去,把怒涨的肉棒狠狠抽到她香喷喷的身体里。

  正干到酣处,没想到又走进来一个少女,她浑身上下找不到一块布料,就那么裸着雪玉般的娇躯径直走入房间。虽然光着身子,少女却没有丝毫淫艳之态,刚毅的神情使她像一位走向战场的女神,有着脱俗的美丽。

  铁匠骇异地看过去,只见那少女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直直走到炉旁,仰身躺在坚硬的矿石上,丝毫不在意自己娇嫩的肌肤如何痛楚。她冷冷看着铁匠,张腿露出鲜嫩的阴户,用同样冰冷的声音说:「我是处女。」

      ***  ***  ***  ***  ***

  「你说你是天后?」扶着拐杖的老人慢吞吞说着,翻着浑浊的眼珠,打量着面前的四个女人。

  刚才铁匠满脸惊惶的拍开村长的大门,说自己碰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异事。

  于是年迈的村长带着村民来到铁匠铺一探究竟。看完那份印着瑞棠标记的诏书,老人还是无法相信,这个美艳的女人会是神明一样尊崇的天后,而几个少女会是皇室的帝姬。

  「不。」美妇微笑着说:「我只是一个娼妓。奉皇帝命令,给他的子民提供服务。」

  老人从头到脚仔细打量着她,缓缓说:「皇帝为什么会他母亲贬为娼妓?」

  「皇帝希望能用我们的肉体,弥补各位的损失。」

  「竟然让神圣家族的女性接受这样的污辱……」老人不可思议地摇摇头。

  「对不起。我们已经被剥夺了姓氏。」荣雪委婉地纠正村长的错误。按皇帝的诏书,她们不仅不再属于皇族,甚至连最卑贱的奴隶都算不上,只是任何人都可以使用的泄欲工具。

  老人盯着她的眼睛,严肃地问道:「这是一场政变吗?」

  「不,」荣雪低下头,「这是明穹大神的裁决。」

  「大神的裁决!?」

  「是的。因为我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导致了帝国陷入灾难,宽宏的明穹大神裁定由我和我的女儿,用肉体来赎罪。」

  听到自己所受的灾难都是因为她的罪行,村民立刻喧哗起来。老人浑浊的眼珠射出严厉的光芒,他重重一顿拐杖,制止了村民的喧哗,厉声问:「那些传言都是真的吗?真的是你导致了帝国的灾难?」

  「是的。动乱、灾难、杀戮……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的罪行激怒了尊敬的大神。」荣雪跪在地上,恭顺地伏下身子:「请在我们肉体里,尽情发泄各位的怨恨吧。」

  「帝国军队掠走我们的妻子、女儿,也是因为她们的罪行!」村民们愤怒地把母女们团团围住,群情汹涌,只等村长一声令下,就要严厉地惩罚这些罪人。

  老人充满仇恨地望着这些曾经的皇室女性,用刻板的声音缓缓说:「我已经老了。就让他们……」

  「你还不老,」荣雪扬脸娇媚地一笑,「让我来帮助您好吗?」

  美艳的娼妓轻轻解开老人的衣裤,托起那根因衰老而乾瘪的阳具。那只曾治过无数伤患的玉手,发出雪白的圣光。乾瘪的阳具在圣光沐浴下渐渐勃起,变得像年青人一样粗长而充满精力。

  「您看,它还很有力,甚至能轻易穿透处女的阴道……」荣雪扭头唤道:「兰儿,过来让尊敬的村长插破你的处女膜。」

  花月兰纤腰轻扭,肥硕的乳球一坠一坠,彷彿要从身上掉落一般。她笑嘻嘻走到老人面前,玉腿一扬,朝天伸得笔直。纤美的肢体柔软无比,毫不费力就将玉腿抬到头顶,两腿拉成一条直线。雪白的玉股间,那个永远贞洁的阴户象小嘴一样张开,露出一片椭圆的嫩红。

  在村长坚挺的阳具前,花月兰弓腰拨开鲜嫩的阴唇,娇声道:「我的小嫩屄还有漂亮的处女膜哦……」说着她扶住老人的阳具,浅浅纳入肉穴,吐气如兰地说:「请您用力插烂它吧……」

  老人只觉浑身充满力量,阳具涨得像要爆裂一般,他丢开拐杖,阳具狠狠贯入处子紧窄的肉穴,一边嘶哑着嗓子喊道:「开、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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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月兰甜美的尖叫划破了寂静的黎明。发白的天幕下,无数双手同时伸出,彷彿要把这几具娇美的肉体撕成碎片。

  不等荣雪起身,一条粗大的肉棒已经从背后重重捅入她仍然湿润的阴道里。

  失去了所有年轻女性的男人们早已欲火高涨,眨眼间,琼玉洁的衣物就被撕成了碎片,女孩白白的身体蜷成一团,吓得哇哇大叫。

  「等一下,请等一下。」正在被人狠干的美妓挣扎着爬过来,抱住女儿,喘息着说道:「请、请原谅……她不能服侍各位。」

  村民们叫道:「还有挑客人的娼妓吗?」

  荣雪满脸歉意地解释说:「是这样的,明穹大神规定:这个小婊子只能接受各种动物和野兽的奸淫。」

  村民们面面相觑,无法想像这么纯洁的女孩竟然是野兽的玩物。但既然明穹大神的神谕如此,再眼馋的人也不敢作非份之情,有人问:「是专门表演兽交的娼妓吗?」

  「是的。」荣雪笑着答道。她扶起女儿,柔声说:「不要怕,让客人们看看你的阴部。」

  琼玉洁脸上挂着泪花爬了起来,乖乖撅起粉嫩的小屁股。她的屁股比荣雪小了许多,臀瓣小小的,圆圆的,彷彿一对精致的玉球。臀缘下方腿根的结合部位,构成一个小小的三角形。然而就在这方寸之间,却有着一个比成熟女性还要肥大的性器。她的阴唇足有半只手掌那么宽,又肥又厚,像鲜红的莲瓣一样软软翻开。本该紧凑的阴道口松松跨跨,像刚被巨物干过一样,张着红红的入口,看起来连拳头都能塞进去。显然这个还未盛开的女孩曾经被各种奇形怪状的肉棒粗暴地蹂躏过,柔嫩的花蕊惨受重创,永远失去了应有的娇美。

  长期被巨阳野蛮奸淫,把女孩的臀瓣也撬开了一条无法合拢的大缝。即使她并紧双腿,松软的服唇仍然无法掩藏地坠在臀外。沿着臀缝向上,小巧的菊洞内赫然伸出一条粗大的狐尾。银白色的狐毛粘在粉红的黏膜上,将细小的肉孔撑得浑圆,一线空隙。

  「是插进去的吧?」一个村民好奇地拧住轻轻摇摆的狐尾,向外一拔。

  「呀……」琼玉洁痛叫一声,雪白的小屁股应手而起,粉红的菊洞向外翻吐,被拽出一截滑嫩的肠壁,但狐尾却还留在体内。

  荣雪心疼地纹紧十指,小声说:「拔不出来的。它是长在屁眼儿里面……」

  臀后的肉棒重重一顶,把荣雪撞得身子一扑,额头碰在地上,背后一个粗豪的嗓子问道:「她不用拉屎吗?」

  精心梳理的发髻被撞得散开,波浪般的金发从光洁的额头垂下,挡在了美妇的眼睛。她的声音又轻又远,「我们只用喝精液的……」只一瞬间,荣雪的声音又变得妖媚起来,「所以我们的屁眼儿都很乾净哦。我的肉体能同时服侍三个人呢。您干我的阴道,您干后面的屁眼儿,您来干我的嘴巴好不好?」荣雪满眼渴求地望着众人。

  「这么淫荡的女人,怪不得皇帝会下令让你当妓女……」村民们叫嚷着,把荣雪抬了起来。

  忙乱中,远处传来男人惊喜的叫喊,「真是处女啊……好紧的阴道……」

  武凤遥冷冰冰躺在一堆碎石上,柔软的身体被人紧紧压住,玉户被肉棒捅弄得鲜血飞溅。她甚至没有咬牙去忍受破体的剧痛,就那样静静躺着,任由温热的处女之血从股间奔流而出。

  两个男人前后搂住荣雪,把她夹在中间,荣雪肥白的大屁股被两根肉棒同时贯入,另一根又递到唇旁。她并不是喜欢被同时侵入,但自己多接受一次奸淫,女儿们就能少受一次蹂躏。她知道:倔强的长女之所以走下马车,并不是像她们一样接受了命运,而是想分担母亲和妹妹的痛苦。荣雪匆忙说道:「洁儿,乖乖的……喔……」话未说完,肉棒已经插进红唇堵住了她的叮咛。

  「嗯。」琼玉洁小心地侧过头,脸贴在地上,明媚的大眼一闪一闪,望着这些属于帝国最低阶层的子民,小声说:「这里有没有狗……」

      ***  ***  ***  ***  ***

  「快些开始啊!」没有轮到的村民都围了过来,一个个挺着阳具,等待看美女与野兽交欢的淫戏。

  「嗯,嗯。」琼玉洁顾不得开口,她跪在地上,小脸涨得通红,正张着手指努力在秘处掏摸——「小洞洞一湿,插起来就不会疼了。」兰姐姐是这样说的。

  可是她心里呯呯直跳,怎么摸都流不出水来……

  「快一点!小婊子。」屁股上重重挨了一脚。

  琼玉洁痛得皱了皱眉,低低地哎呀一声,无奈地伏下身子,朝一头栓在场边的小毛驴爬去。

  那头灰色的小毛驴体形只有良种马的一半大,但那条肉棒却又软又长,像一截粗粗的肠子悬在腹下。

  女孩撅着雪白的小屁股慢慢爬动,那朵夹在臀间的肉花一摇一晃,肥厚的花瓣象小扇子一样拍打着粉臀。她从毛驴两条前腿之间钻了进去,一直爬到软垂的驴鞭跟前。

  「看啊,这小婊子要给驴舔鸡巴呢!」

  「哈哈,真的在舔呢。这小婊子的嘴比她的阴部可小多了……」

  琼玉洁红着脸,在村民的嘲弄下一点一点舔着又粗又黑的驴鞭。她曾经是万众景仰的圣女,在帝都子民尊崇的目光下向明穹大神祈祷。然而此时,她却是野兽的新娘,被人群围观着与一头毛驴交媾……

  粉红的小嘴即使张到最大,也比毛驴的龟头小了一圈,她只好伸着香软的小舌,在龟头上来回打转。

  也许是她嘴巴大小,毛驴对肉棒上传来的刺激视若无睹,龟头已经沾满香唾,包皮还是软搭搭覆在肉棒上滑来滑去。女孩红红的嘴唇印在驴鞭硕大的龟头上,两手抱着驴鞭拚命捋动,急得快要哭出来。

  「让它闻闻……哎哟……哥哥的大鸡巴好粗哦……」花月兰已经服侍了村长,一边媚声浪语讨客人欢心,一边在抽送的空隙中指导妹妹,「……闻闻你阴部的味道……」

  琼玉洁顿时想了起来,自己下体的气味是动物最好的催情剂。她连忙把手插进肉穴用力掏了几把,然后递到毛驴鼻子前面。

  在女孩期待的目光下,灰驴响亮地打了个响鼻,驴鞭猛然勃起,像一条伸直的手臂一样,直挺挺挑了起来。

  琼玉洁高兴地转了个身,趴在地上,翘起屁股左晃右探,寻找驴鞭的位置。

  等那个炽热的龟头滑进臀缝,琼玉洁连忙稳住屁股,向后挺动,用女阴套住驴阳。

  从后面看去,女孩肥硕的性器象肥沃的土地被铁犁划开一样,朝两边柔滑地翻卷起来。毛驴被她热乎乎肥嫩嫩的性器所吸引,肉棒狠狠一挺,撞入微湿的肉穴。

  琼玉洁的下体没来得及充分润滑,粗大的肉棒钻入时,把两片松驰的阴唇也带入阴道,只见那朵正在绽开的肉花向内一收,艳红的花瓣被尽数卷入体内,玉户只剩下一片白生生的肌肤,顺着驴鞭捅进的方向陷入体内。

  黑黑的驴阳包皮皱起,像一条粗长的巨型蚯蚓,朝少女的阴户内用力钻入。

  琼玉洁只觉满布肉褶的阴道被巨物完全撑满,捅得笔直。围观的村民都瞪大了眼睛,看着那根堪比手臂的肉棒越进越深。

  插进一半时,女孩鼻息变得浓浊起来,显然灰驴已经到达她阴道尽头。但插入仍在继续,直到女孩雪白的小屁股碰到毛驴下腹。

  「全插进去了吗?」一个村民蹲下来,难以置信地掰开女孩的屁股,瞇着眼检查人兽接合的部位。那根肉棒看起来有女孩身子的一半长,怎么可能都插进去?

  「嗯。」琼玉洁认真点了点头,「都插进去了。」

  「插到哪儿了?」

  「这里。」琼玉洁抬起小手,在肚脐上比了一下。

  驴鞭超过了三十公分,这是任何正常女子都无法容纳的长度。但琼玉洁年纪虽幼,却经历过无法想像的折磨。庞大的龟头轻易便穿透了她的花心,沿着远比阴道紧密的宫颈一直顶进子宫,甚至将子宫壁也顶得突起。

  「这里吗?」那人似信非信地摸了摸琼玉洁的小腹。隔着滑嫩的皮肤,果然在肚脐附近摸到一团硬硬的物体。

  无数大手同时伸了过来,竞相抚摸着琼玉洁的雪腹,有人甚至试图用手去握那个龟头,把女孩抓得痛叫连声。

  毛驴被他们摸得不耐烦了,摇了摇尾巴,猛然向后一退。少女光润的玉股间刹那间翻开一朵血红的肉花。肥软的花瓣一片片舒展开来,几乎能看到血液在阴唇内流淌的震动。卷入体内的嫩肉变得潮湿,在炽热的体温下蒸起一缕缕淡淡的热气。

  灰驴粗大的肉棒血脉俱张,一头插在少女臀间,露在体外的部分像示威般一震一震。琼玉洁腹内一空,这才感到从宫颈到阴道,整条肉腔都霍霍作痛,像被驴鞭剥掉了一层皮似的。她眼中泪花涟涟,但还是乖乖挺起屁股,等待着毛驴的继续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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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已经大亮。偏僻的村庄里,失去所有年轻女性的村民们,包围着四名帝都来的娼妓纵情奸淫,将仇恨和欲火统统发泄在她们娇嫩的肉体中。

  荣雪唇舌翻卷吞吐,同时竭力收缩阴道和肛门。这是她在长期轮奸中学会的技巧,那些湿滑的媚肉在她的操纵下,灵活而有力地做出种种动作,吞、吐、吸、夹、旋、磨、卷、裹……花样百出。只用了一个小时,至少有二十支肉棒把精液痛快地射进她体内。

  花月兰下体的肉穴几乎没有空过,她身子横空,反手支地,两膝张成一个平面,以与母亲相反的姿势同时被人侵入前阴后庭。雪白的玉体被两具瀰漫着汗臭和泥土腥气的身躯夹得扁扁的,两只肥圆的硕乳磨擦中滑了出来,被人捏着乳头极力拉长。还有一个男人跪在她脑后,托着她的柔颈把她芬芳的小嘴当成性器那样使颈捅弄。花月兰俏脸贴在那人腿上,只露出小巧的下巴和雪白的喉头,在肉棒的抽送下不住蠕动。

  已经是被第七个人轮奸,武凤遥的姿势却与最初一模一样,没有丝毫变化。

  娇嫩的肌肤被碎石刺得血迹斑斑,武凤遥不闻不问,只冷冰冰躺在那里,闭着眼睛,彷彿奸淫和痛苦都不存在一样。这让正在她体内抽插的村民大为不满,尤其是在荣雪和花月兰淫声浪语叫衬托下,武凤遥沉默得就像一具尸体。

  琼玉洁晶莹的粉躯被一头可憎的灰驴骑着,可怜兮兮地苦着脸,她已经撅着屁股被灰驴干了一个小时,可它还没有泄。在她身后,一群群拴着从各家各户牵来的马、牛、驴、羊、狗、猪……

  好在刚刚经过战乱,村中的牲畜并不太多——最可怕的是一个月前在格安附近的村落,谁都没想到那里会有一座马场,琼玉洁足足被奸淫了五天,被干得死去活来,若不是妈妈、姐姐帮忙,只怕以后连路都走不动了……

  琼玉洁还没有学会用各种技巧应付种类繁多的野兽,只能趴在地上,任它们一个劲儿地插啊插啊……

  粗长的驴鞭直挺挺捅进阴户,将宽松的肉穴一下撑满。琼玉洁白白的小脚丫分成八字形,白白的小屁股裂成两半,那根狐尾驴腹的重压下,像是要折断一样弯曲着。从毛驴两条后腿间看去,那只粉嫩的雪臀间,一团硕大的红肉不住翻卷,完全绽开时,花瓣边缘几乎翻到臀肉中间。整条阴道似乎被巨物插得松脱,随着驴鞭的进出,一滑一滑,几乎要整个掉出体外。

  琼玉洁又急又痛,禁不住眼圈一红,吧嗒吧嗒掉下泪来。围观的人大部分都已经奸淫过荣雪母女,来这边看兽交取乐。一个乾瘦的男子温和地说道:「你怎么了?」

  琼玉洁抬手抹着眼泪,小声说:「我哭了……」

  「哭什么呢?」

  女孩委屈地说:「……它干了这么久,还不射……人家屄里面…被它插得好痛……」

  「很不舒服吧?」那人关心地问道。

  「嗯。」琼玉洁轻轻应了一声。

  「是不是不高兴,不想被它干了?」

  「嗯……」

  话音刚出,琼玉洁就意识到不对,她连忙抬起眼,只见刚才那人脸上温和的笑意已经不翼而飞,那双灰色的眼里充满了恨意。

  「哼!赎罪的娼妓竟然还敢说不高兴。」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那人拖长声音问道:「高兴吗?」

  「高兴……洁婊子被驴哥哥干得很高兴……」

  「舒服吗?」

  「舒服……」

  「笑着说!怎么舒服!」

  琼玉洁咽了唾液,压下心头的恐惧,用喜悦的声调说道:「驴哥哥的肉棒又粗……又长,一直插到小婊子的子宫里面……插得小婊子好舒服啊……」

  「还痛不痛?」

  「不痛不痛……小婊是个淫荡的……小婊子,最喜欢被大肉棒……插屄了……」琼玉洁白嫩的小屁股被灰驴的捅弄顶得一掀一掀,话也说得断断续续。

  「仔细说!」

  女孩无助地望着被人干到抬不起头的母亲和姐姐,眼睛汪汪地说:「小婊子屄里面……都被大肉棒撑满了……滑滑的……」

  那个乾瘦的男子吼道:「大声说!」

  琼玉洁吓得娇躯一颤,小脸毫无血色。

  旁边有人看得不忍心,劝阻说:「别吓她了。她已经够可怜了。以前的帝姬,还是圣女……看她的身子,多白多软啊,比鲜花还要娇嫩……现在却趴在泥土上,跟一头公驴交媾……」

  乾瘦的男子脸色铁青,「你说什么呢!你忘了是她们引来了灾难吗!」他张开手指,大声喊道:「她是激怒大神的罪人!这样的惩罚是罪有应得!可是我们呢?我们有什么过错?我的妻子、儿子不都是因为她们才死的吗!」

  村民们仅有的一点同情心也被他的叫喊化解了。由于他的妻子拒绝去当军妓,结果被帝国军队当场奸杀,连未满月的儿子也被活活摔死。在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中,整个村子的居民少了三分之二,每家每户都有亲人丧生,村中所有的年轻女性都被掠走,而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些娼妓!

  叫喊的男子突然抓起大把大把的泥土,像疯了一样朝琼玉洁翻卷的嫩肉内塞去,「无耻的婊子!我让你舒服!让你高兴!」

  泥沙宛如洒在牡丹上的墨汁,黑红分明。随着驴阳的进出,肥厚的花瓣象嘴唇一样将泥沙卷入蜜穴。琼玉洁的玉户虽然被插得变形,但娇嫩敏感仍一如往日。泥沙磨擦在湿滑的嫩肉上,如同无数把小刀切割着她的阴道,女孩痛得哇哇直叫,却不敢用手去挡。

  毛驴终于被人牵走,琼玉洁已经疼得昏死过去。离开了肉棒的支撑,那只白白的小屁股终于落了下来。粉嫩的臀瓣完全张开,屁股中间被捣出一个拳头大小的洞穴,红艳艳的肉壁涂满泥沙和鲜血,彷彿被人恶意捣毁的嘴巴。从内看去,可以清楚地看到同样敞开的宫颈口。此时,灌满子宫的公驴阳精混杂着泥土,正从中缓缓流出。

  阳光下,琼玉洁雪白的玉体象水晶一样晶莹剔透,柔软的金发垂在脸侧,露出一瓣精致的红唇。

  公驴的精液还未流尽,一头肥猪已经被牵了过来,沉重地压在水晶娃娃一般的少女背上。等尖锥状的肉棒插进受创的阴道,公猪立刻在这具大神眷顾的肉体上拚命挺动起来。

      ***  ***  ***  ***  ***

  荣雪和花月兰母女俩并肩趴在一起,以同样的姿势同时与六个村民交欢。两组人像比赛一样此起彼落,六支阳具同时在两具美艳的肉体中进进出出,看得人眼花缭乱。

  两个村民一边干着母女俩的屁眼儿,一边抱着两只屁股相互比较。

  「这只屁股白光光的,比我家的绵羊还白。水灵灵的,插起来可真舒服。」

  「这个屁股不光白,还肥嘟嘟的,又圆又大,插起来像一团棉花,软绵绵紧揪揪……」说着他用力捅进荣雪的肛洞,问道:「大屁股妓女,你的屁股怎么会这么大?」

  荣雪吐出口中的肉棒,一边用柔软的手掌抚弄,一边答道:「娼妇的屁股是被客人干大的……」亲吻了太多肉棒,使荣雪舌头有些僵硬,但她还努力做出媚声,「您捅得好深哦,娼妇的肠子都被您捣碎了……」

  那人被挑逗得欲火高涨,一边狠干,一边气喘吁吁地说道:「捣碎了……你心疼不……心疼……」

  荣雪腻声道:「您尽管插好了,娼妇只要有屁眼儿能伺候客人就行了……」

  旁边那人捅着花月兰的肛洞儿说:「抬高点!让我把你的贱屁股干得跟她一样大!」

  花月兰侧过脸,娇滴滴说道:「人家还是处女,怎么能跟她那么淫荡的大屁股比呢?不过,人家的乳房很大哦……」

  花月兰捧起肥硕的乳球,将那根沾满自己唾液的阳具夹在乳缝中,抱着香软的乳肉用力磨擦。她的乳房像一对松软的雪球,肉棒被滑腻的乳球包裹着,周围再无一点缝隙,像在油滑的嫩肉抽动般酥爽无比。

  荣雪浅浅一笑,风情万种地张开红唇,舌尖在龟头上轻轻一点,顺势滑入,将肉棒整支吞入,雪白的喉头上下运动,做出吞咽的动作。那人何曾受过这种无微不至的服侍,何况又是这样妩媚美艳的女人,不过片刻工夫,便肉棒一震,一股浓精尽数射在荣雪喉中。

  荣雪轻轻咳出精液,再将它们一一咽下,然后下体一紧,肛洞和阴道同时收缩,把两根阳具紧紧夹住。那两人只觉龟头象被热情的小嘴含住,无数条柔滑的小舌头同时伸来,吸咂挑弄,百般刺激。两根肉棒同时一鼓,跳动着把精液射在美妓阴道和直肠中。

  荣雪昂起臻首,一边等待体内的肉棒软化,一边喘着气问道:「请问,贵村还有谁未肏过我们呢?」

  村民这才发现,只半天时间,三名帝都来的娼妓已经服侍了全村所有男人。

  荣雪看了看远处的琼玉洁,发现她身后还有一群家畜,于是柔声说:「如果都惩罚过我们,请大家先休息一会儿。我们到下午才会离开,假如各位尊贵的客人喜欢,还可以再干我们一次呢……」

  「还有一个人也许会享受你们的服务,」村长又恢复了原来的衰老模样,他摆了摆手杖,严肃地说:「他住在村外的树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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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裸的脚掌踩在清凉的草叶上,传来片刻难得的惬意。荣雪抿了抿秀发,抹去唇角的残精,有些失神地停下脚步,刹那间,泪水从蕴笑的美目中夺眶而出。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荣雪连忙跪在草地上,衷心祈祷道:「至高无上的明穹大神,卑微的荣雪感谢您赐予她生命、肉体、荣耀……您的意愿就是荣雪的一切,荣雪服从您安排的命运,并接受一切惩罚……」

  良久,她慢慢起身,朝树林中一座低矮的草房走去。

  轻轻一扣,薄薄的板门便应手而开。与其说这里一座房屋,不如说是一个箱子。四壁高低宽窄都不过两米,周围没有窗户的影踪,狭小的空间内阴暗而又潮湿。房间内空荡荡没有任何陈设,只有一个落满灰尘的身影背对着房门,木然坐在地上。

  「您好。」

  沉默的背影没有丝毫反应,像泥偶一样对荣雪柔媚的声音不闻不问。

  荣雪的声音愈发柔和,笑容不改地说道:「您好,我是帝都来的……」

  听到「帝都」两个字,那个背影微微一震,然后慢慢转过头来。

  眼前是张瘦得脱形的面孔,肤色黑黄,两颊松驰,脸上乾巴巴,看上去许久未曾洗过。

  门口艳光四射的玉体使苦修者难以睁眼,他微微瞇着眼睛,打量着这个帝都来的女人。

  那是一具堪称完美的身体,每一条曲线都圆润精致,彷彿珍珠般柔美动人。

  高耸的乳房饱满而又坚挺,顶端两粒红红的蓓蕾正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白嫩的肌肤犹如牛乳洗过,洋溢着迷人的芬芳。阳光从背后透入,她站在光明与黑暗的交接处,像一尊淫艳的女神,散发着眩目的光华。

  苦修者喉结艰难地动了动,用沙哑的声音叫道:「天后……」

  荣雪的笑容僵在脸上,她没想到这个偏僻的村庄中居然有人认识自己。但她的震惊只是一瞬,旋即媚笑道:「我是荣雪婊子,帝都来的娼妓……」

  那人呆呆望着成为娼妓的天后,良久才苦涩地说道:「终于降临了吗?尊敬的天后……」

  「我是荣雪婊子,谁都可以肏的妓女。」荣雪还没有认出他的面容,她职业式的挺起下体,玉指拂弄着白馥馥的阴阜,腻声说:「不要管我是谁了,您瞧我的性器多么甜美……让我用这里让您快乐吧……」

  「还没有认出我吗?」那人惨然一笑,眼中流露出一抹熟悉的神情。

  荣雪手指停在秘处,她终于认出来了,自己曾与这个乾瘦的苦修者无数次在会议厅会面,商讨帝国的政策。那时她是天后,而他是术士总会的会长。

  她还记得那个胖乎乎的白袍术士,无论什么时候,那张和气的圆脸上,总是一副笑呵呵的神情。借助于他的强大法力,帝国解决了许多棘手的问题。但在最后一次危机来临时,他却无缘无故地辞去了会长职务。

  「鹤瑜会长,您怎么会在这里……」荣雪无法相信,一向喜好锦衣美食的术士会长,会在这样偏僻的角落里过着如此清苦的生活。

  「和您一样,我在用苦修洗脱自己的罪行。」鹤瑜垂下目光,不敢再看天后赤裸的身体,「我的老朋友呢?」

  「……都死了。白理安首相被蛮族砍掉了头颅;大祭司被皇帝处死;华若翰是用佩刀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华若翰自杀了吗?」苦修者喃喃说道:「只有明穹大神才能嘲笑华若翰的逻辑……」这是鹤瑜很早以前所开的玩笑,现在却成了一个苦涩的预言。

  鹤瑜回忆着华若翰不讨人喜欢的鹰勾鼻,还有更加不讨人喜欢的嘲弄口气,「但也只有他能把握自己命运,用生命维护了一个人的尊严……」曾经的术士会长忽然大惊失色,连忙说道:「尊敬的明穹大神,我不该赞扬他的选择……请您宽恕……」

  「您预感到这一切了吗?」

  鹤瑜有些惊魂未定地说:「请原谅我在那个时候背叛了帝国……但没有人可以违抗神的旨意。在神面前,我们每个人都是有罪的,无谓的抗争只能加重罪行……」

  难言的伤感充塞心头,荣雪唇角抽动着说道:「也许您该警告我……」假如自己早些知道这一切都是神的谴责,事情也许会完全不同。

  「您还不明白吗?」鹤瑜苦涩地说道:「一切都是无法改变的命运。」

  明穹大神的意愿即命运,这是荣雪每次祈祷都会念诵的。这一刻,她忽然认识到这个命运,或者在自己出生以前就已经定下……那么……

  这个可怕的念头使她不敢再想下去,荣雪立即拨弄着下体,让肉欲的刺激冲淡自己的恐惧,娇笑道:「既然是命运,就请您开始惩罚我吧。」

  鹤瑜脸上似悲似笑,「如此彻底地接受了吗?尊敬的天后,您的勇气和虔诚令人钦佩……」

  荣雪似乎没听到他的赞颂,她淫荡地扭了扭屁股,妖媚地说:「你喜欢我用阴道,还是屁眼儿来服侍您呢?」

  混杂了尊崇、肉欲、侵犯和亵渎的欲望,从术士会长乾枯的心田渐渐萌生。

  当日在帝国的会议厅中,身着华服天后看起来那么圣洁和高贵。谁能想到昔日高高在上,令人不敢仰视的荣雪天后,竟然会赤裸裸站在面前,响亮地说着「阴道」、「屁眼儿」,摆出风骚的淫态呢?

  「不必担心,荣雪现在只是个谁都可以玩的娼妓。」美妇款款走到苦修者身前,温存地帮他解开衣物。鹤瑜已经将近一年未曾沐浴,身上发出刺鼻的气味。

  然而荣雪眉头皱也不皱便张开红唇,将他满是污垢的阳具纳入口中。

  在湿润的唇舌挑弄下,肉棒很快就勃起如铁,荣雪扬起美艳的脸庞,笑道:「请您尽情污辱我吧……」

      ***  ***  ***  ***  ***

  「您是说朝会上吗?」美妇格格笑道:「那时候您就想这样干荣雪吗?」

  「向明穹大神起誓,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非份之想。那时候我甚至不敢注视您的容貌……」

  苦修者坐在地上,两腿箕张。荣雪背对着他跪在他两腿之间,两手抱着肥嫩的雪臀上下起落,用屁眼儿灵巧地套弄着阳具。

  「如果您提出来,说不定我当时就会答应呢。」想起昔日会议的情景,美妇眼中射出缅怀的神色。「会议时我应该打扮得漂漂亮亮,然后趴在桌子上,像这样撅着屁股,让大家轮流来干淫荡的荣雪……可惜除了您以外,只有大祭司享用过我的身体,真是对不起其他人……」

  「迦凌大祭司吗?」

  「是啊,荣雪的屁股就是被他干大的呢。」荣雪掩口笑道:「有一段时间我装作生病,其实就是屄被他肏了,不好意思见大家。您走之后,荣雪每天都被他欺负,有几次开会,我的屁眼儿和阴道里都被大祭司灌满精液,还用草莓塞住。结果会开到一半,荣雪的大屁股把草莓夹碎了,果浆和精液流得裙子里面到处都是,可把我吓坏了……」

  鹤瑜沉默下来。她还是荣雪,然而这个娼妓与当日的天后却截然不同。能这样兴致勃勃的谈论往事,可见她已经完全认同了由天后到娼妓的堕落,而没有丝毫羞耻和负罪感。当然,正如他曾经说过的那样,既然是神制订了正义的概念,那么羞耻与负罪感也同样以神的旨意为准。天后的彻底服从,反而是一种荣耀……

  荣雪并没有把阳具完全套入,而是把白白的大屁股撅在半空,只在很短的空间内来回挺动。抬起时肉棒完全脱出,落下时只吞入龟头,往复不休。这样的动作非常耗费体力,但带来的刺激也很明显。坚硬的龟头在柔软的屁眼儿内飞快进出着,同时那只屁眼儿还时紧时缩,时而旋转扭动,将荣雪婊子的技巧展现得淋漓尽致。

  随着鹤瑜呼吸渐渐急促,雪臀的起降越来越快。肉棒微微一动,荣雪立即一坐到底,将阳具完全吞入菊肛,让它把精液射在自己直肠深处。

  荣雪闭上眼睛,呢哝般轻声说道:「我喜欢肉棒在荣雪屁眼儿里跳动的感觉……真舒服呢……」

  等肉棒激烈的跳动完全停止,荣雪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圆臀,收紧菊肛,将肉棒里残余的精液全部捋出。

  「您满意荣雪婊子的服务吗?」

  「嗯……嗯……」刚才的射精,是鹤瑜平生最为激烈的一次。那种深入骨髓的快感,使他连话都不想说。

  「要不要再来一次呢?」荣雪笑盈盈望着鹤瑜,用手指挑起肛中溢出的精液,涂抹在阴户的花瓣上。

  「等一会儿,等一会儿……」

  荣雪一笑,正待张口清理那根肉棒,树林外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啪啪」声,就像嫩嫩的小女孩鼓掌一样。

  「对不起,能不能允许我先离开一会儿?」

  「什么声音?」鹤瑜也听到了异样的肉响。

  「是我的女儿在跳舞。您要来看看吗?」

  花月帝姬迦凌兰,帝国有史以来最优秀的艺术天才。「不,苦修结束前,我不会离开这里。」鹤瑜缓缓转过身,像最初一样沉入瞑想。

                 40

  四张高低不平的桌子并在一起,花月兰就在这简陋的舞台上轻盈地跳跃着。

  她手臂上缠着一条薄纱,舞蹈中轻纱飘扬,彷彿玉蝶透明的粉翅翩翩起舞。一个小小的金环悬在胸前,两条水红色的薄纱从中穿过,向两旁一分,绕过肥硕的乳球,便成了一个简易的乳罩。纱巾本来就又窄又薄,两端又被拧紧,最宽的部分也只有掌心大小,仅能勉强掩住乳晕。整只雪乳等于是完全暴露,从乳根到乳峰,大小、肥软、圆润、坚挺……每个细节都历历在目。

  薄薄的纱巾根本无法约束那对异常肥硕的豪乳,举手投足间,沉甸甸的乳球左摇右摆,在形同虚设的乳罩内跳动不休,发出阵阵肉响。那两只突起的乳头硬硬挑起,顶着红巾划来划去,就像两只顽皮的指尖要划破纱巾。

  相比于上身的暴露,舞妓下身的装束要认真得多。折成扇贝状的短裙遮住了大半臀球,裙边镶制的流苏正好垂到臀缘,虽然还能看到白生生的臀肉时隐时现,但终究不能观赏整只雪臀。在她腰侧还悬着一条白羽织成的链子,一头挂在白皙的小腹边缘,另一端则系在腰后,吊着一个核桃大小的铃铛。随着她的舞蹈,雪白的羽带在大腿旁翩然起落,铃铛彷彿一只娇俏的尾巴,在臀后一跳一跳。

  花月兰的舞姿妖媚而又淫荡,她充分利用自己硕大的乳房,折腰仰体无不以硕乳为重心,将它们摇晃得没有片刻安宁。天赋的舞艺与妖艳的姿容,使台下的村民看得色授神予,只见曼妙的肢体轻扬婉举,丰乳圆臀肉波荡漾,雪肤花貌交相辉映,不知眼睛该往哪儿看才好。

  琼玉洁的兽交还未结束,疲惫的女孩蜷着身子一动不动,看不出是昏迷,还是睡着了。沾着血迹的狐尾软绵绵搭在小屁股上,阴道内的泥沙被精液和鲜血冲走大半,肉棒进出间,还有星星点点的污渍沾在花瓣上翻进翻出。

  武凤遥的姿势没有任何变化,她的冷漠使几名心怀仇恨的村民愈发愤怒,发泄之后的他们仍围在武凤遥身边,用各种方法一次次穿透她不断重生的处女膜。

  荣雪目不斜视,微笑着从两个受辱的女儿之间穿过,迳直走向木桌拼成的舞台。她刚刚换了件低胸晚礼服,纤美的身材在黑色天鹅绒的掩映下,显得优雅而又华贵。这本是天后出席帝国庆典时所穿的礼服,此时在偏僻的村庄出现,立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的脚步又轻又柔,行动间就像一朵冉冉开放的百合花优雅迷人。

  走到台边,荣雪撩起华服,抬起一条光溜溜的大腿搭在桌上,握住花月兰伸来的玉手,晃动着肥臀爬到上面。

  「对不起,」荣雪满怀歉意地说:「我的舞技很生疏,就让花月娼妓为各位献舞,我来打鼓好不好?」说着她取出一只小鼓举了举。

  「这是什么鼓?」有人看出了异样。

  那只鼓形状与普通的手鼓相仿,但鼓面正中却突起一个红红的小点,看上去颇不寻常。

  荣雪捏住那粒红点轻轻一捻,笑道:「您看得好仔细……这是鼓面,是从我长女乳房上剥下来的呢。」她捏住手鼓两侧的红点向外拉扯,充满弹性的皮肤延展开来,红艳艳的乳头越伸越长,活像一只尖尖的嫩乳从鼓中挺出。

  「长女?」村民们望着武凤遥完美无缺的玉乳,想不出其中的缘故。

  「这是明穹大神的恩赐。我的长女无论受到任何伤害,身体都可以恢复如初。我们临走时,你们还可以割下她两只漂亮的乳房作为纪念哦。」

  村民立刻激动起来,那个妻子被帝国军队奸杀的男子更是双目充血,呼吸急促,恨不得现在就把武凤遥割乳剖阴,让她尝尝妻子当日所受的痛苦。

  武凤遥浑若不觉,在奸淫后被割去乳房,对她而言已经成为一种惯例。相对于被人奸污,让那些恶心的男人把肮脏的精液射进自己体内,她宁愿被人割去乳房。

  「篷」,荣雪举起手鼓轻轻一敲,准备开始。

  「等一下,」有人喊道:「只打鼓太轻松了。趴下去,让她在你屁股上跳舞!」

  「好啊。」荣雪没有半分迟疑,顺从地除去长裙,只留下上身的紧身礼服,赤裸着白白的下体趴在桌上,然后挺起肥嫩的雪臀。

  她的屁股又圆又大,白生生翘在半空,活像一个舞台。花月兰脱下舞鞋,纤美的玉足点在柔软的雪肉上,轻轻抬脚。肥软的臀肉应脚而陷,彷彿一团香暖的丝棉。她稳住心神,先做了几个简单的动作熟悉一下脚下的感觉。但她没想到那只屁股会那么光滑,脚尖刚刚站稳,就向旁一溜,钻到肥美的臀缝中。

  花月兰只觉脚尖一热,玉趾陷在一个温润的肉孔内,她想起当日在姐姐腿间跳舞时,给姐姐带来的痛苦,连忙把重心移到另一只脚掌,轻轻拔出脚趾。待看到母亲的肛洞并未受伤,花月兰松了口气,手臂柔美地舒展开来,开始了她的舞蹈。

  花月兰的舞蹈天份无人可及,不过片刻工夫,便在母亲滑溜溜的大屁股上进退自如。荣雪一边撅着屁股供二女儿舞蹈,一边拍击着由长女玉乳剥制的手鼓。

  只见那只白生生的大屁股被脚尖踩得不住变形,一抖一抖地闪动着妖冶的肉光。

  花月兰挥开臂上所缠的轻纱,指尖勾住胸前的金环轻轻一扯,久缚的乳球立刻弹跳出来,像两只悬空的吊钟,一坠一坠晃个不停。红纱制成的乳罩沿着光洁的娇躯一路滑下,舞妓粉腿一扬,玉足轻巧地穿过红纱,笔直挺起。纱巾滑过纤美的腰肢,在玉臀轻轻一荡,轻飘飘掉到脚下,正套在荣雪肥嫩的雪臀上。

  村民们哈哈大笑,有人叫道:「下去,比比你的乳房跟她的屁股谁的大!」

  花月兰依言坐在母亲背上,俯身捧起双乳,放在那只翘立的肥臀上。饱满的香乳分别压在两侧臀瓣上,乳沟与臀缝连成一条直线,肥硕的乳球与肥美的雪臀一上一下,紧紧贴在一切,肌光肤色香艳无比,那两只鲜红的乳头直挺挺挑在四团雪肉上,更是让人呯然心动。

  花月兰娇笑着伸出玉掌,贴在乳根上缘,一路抚摸着勾勒出丰乳圆润的曲线。然后抱住母亲浑圆的雪臀,同样摸到雪白的大腿上,让人比较她们的大小。

  花月兰的硕乳是两只圆球,荣雪的雪臀却是两只臀瓣合成的一个圆形,看上去还是母亲的屁股要比女儿的乳房大了一圈儿。

  花月兰玉手摸到臀后,然后轻轻一翻,沿着大腿内侧一路向上,从荣雪的臀缝穿过,滑进乳沟,接着指尖攀上乳峰,反手夹着两只长长的乳头向外扯动,把浑圆的丰乳拉成圆长的锥状。手指一松,变型的乳球立刻弹回原状,乳肉拍打在肥嫩的雪臀上,发出清脆的肉响。

  村民们欢笑连声,纷纷要求她再来一次。

  花月兰本是无意的挑弄,此时只好捧起肥乳打在母亲的屁股上。

  「用力!用力!」

  「抬高一点!」

  「使劲!用你淫荡的乳房把她淫荡的贱屁股打肿!」

  村民们的叫声越来越响,花月兰的动作也越来越大。「辟辟啪啪」的肉响中,肥硕的雪乳时起时落,两团沉甸甸的肉球用力拍打着白嫩的大屁股。那种淫靡的艳态,使在场的每个男子都性欲勃发,他们把武凤遥拖到舞台边上,一边欣赏荣雪和花月兰乳臀的撞击,一边轮番奸淫着武凤遥。

  武凤遥死死咬着牙关,心里充满了屈辱和仇恨。无论如何,她也不会像母亲和妹妹那样逆来顺受,抛弃自己做为一个人的尊严和荣耀,完全屈服。即使神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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