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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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集 第四章 再得佳人

  四婢本来是有点左右为难的,玄霜的话使她们不再犹豫。齐齐使劲,便把灵芝手脚张开,大字似的按在地上。

  “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不想入我家门吗?”周义姑在床畔,瞪著不住扭动的灵芝问道。

  “不是。能够给你为奴为婢,才是我的福气,可是……你不能碰我的……不是我不愿意,而是……”灵芝位进。

  “愿意便行了……周义在灵芝的脚肋摸了一把说:“从现在起。你便是我的女奴,玄霜,你是姐姐,把奴规告诉她吧。”“我知道……”灵芝哽咽道。

  “你知道便行了,女奴是要绝对服从主人的命令的。现在我便要你侍候我。”周义欲火如焚,可没空多费唇舌,自行脱掉衣服道。

  “王爷……”目睹周义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来,灵芝知道势难使他回心转意,唯有使出最后的板斧,含羞道:“我侍候你也行。可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什么事?”周义脱下长裤道,身上只余高高撑起,好像帐篷似的犊鼻短裤。

  “我的床头有一本书,你读完最俊一页便明白了。”灵芝嗫嗫道。

  “在床头吗?”周义走到床前,依著灵芝的指示找到了一本只有薄薄几页的册子,看见封面写著“玉房七戒“,揭了几页。记软的竟然足七种不宜行房的状况,什么戒酒,戒饱,戒饥等等,不禁怪笑进:“你也读这样的书吗?那里找来的。”“公主最爱读书,什么书也读的。”思画分明不知进周义说的是什么书。答道。

  “这是从王陵的藏书找来的,快看最俊一页……呀,不……不要碰我。”灵芝惊叫道,原来说话时,玄霜竟然在她的身上摸摸捏捏,还好奇似的揭开她的抹胸察看。

  “把抹胸也解下来吧。”周义笑嘻嘻地翻到最俊一页说。

  “这是王爷吩咐的,你别怨我。”玄霜笑进。

  “……”灵芝没有做声,只是含羞别开俏脸。周义低头一看,扉页写著“白虎不样,避之则吉,如果不避,事前事后,必须严惩,压其凶焰,方能保身免祸也。”然而这些字的字迹与前文不同,看来不是同一人手笔。

  “谁写的?”周义问道。

  “我不知道,不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如果你答应,妾身……”灵芝腼腆道。

  “答应,我当然答应。”周义大笑道。

  “你答应什么呀?”玄霜奇道,她和四婢没有看过册子,自然不明所以了。

  “答应狠狠的惩治她。”周义把册子丢在玄霜身前道。

  “什么?”玄霜赶忙检起一看,四婢也好奇地放开灵芝的手脚。上前围观。

  四婢才放手,灵芝便一手按著胸前,一手掩腹下,羞不可仰地把身子缩作一团。

  “傻孩子,你为什么这样傻?”周义走到灵芝身旁坐下,爱怜地轻抚著香肩说。”我是不祥人……”灵芝眼圈一红道。

  “不许你再说。”周义把灵芝抱入怀里说。

  “王爷……”灵芝激动地搂著周义,悉悉率率地哭起来。

  这时玄霜等已经读完册子扉页的字句,看见两人痴缠地拥在一起,人人脸露异色,不知是羡是妒,玄霜咬一咬朱唇,道:“王爷,婢子等告退了。”“你们去那里?”周义问道。

  “回到外面睡觉呀。”玄霜答道。”要睡自然是大家睡在一起了。”周义诡笑道。

  “我们……我们也要吗?”思棋红著脸说。

  “当然了。”周义淫笑道:“还不许穿衣服。”“王爷,人家……人家的月事到了。”玄霜惭愧地说。

  “你还有嘴巴嘛。”周义淫笑道。

  “嘴巴?”灵芝不解道。

  “玄霜会教你的。”周义兴奋地叫:“大家脱衣服,快点脱。让我看看还有谁是白虎。”“没有了。”思棋粉脸一红道。

  看见思棋动手,思琴等也扭扭捏捏地宽衣解带,那加玄霜己把抹胸解下来了。

  思棋曾经给周义侍寝,没有其他三女那么害羞,脱得最快,却还是遮遮掩掩,不像玄霜那么洒脱大方地垂手而立,其他三女几经挣扎,终于先后脱去袭衣内裤,像思棋一样躲在一旁,不敢仰视。

  “把手放开,让我看看谁最漂亮。”周义兴致勃勃地说。

  “我是最丑的。”思棋含羞地松开胸前玉手说,其他三女虽然不发一言,却也怯生生地与思棋看齐。

  这时周义好像又回到母狗训练营,只见粉白黛绿。燕瘦环肥。不由目迷五色,眼花了乱。

  论姿色,玄霜固是难得一见的绝色,灵芝亦是倾国倾城,不邃多让,就是四婢也娇俏可人,不是庸脂俗粉。

  以身段而言,最棒的自然是玄霜。大如皮球的粉乳傲然挺立脚前,还有盛臀蜂腰,使人血脉沸腾。欲焰如焚。

  灵芝的椒乳可小得多了,好像两个刚出笼的肉包子,握在手里暖洋洋的,使人爱不释手,再看她长得娇小玲珑,如果像玄霜挂著那样的大奶子,反为不美了。

  四牌的奶子也是有大有小,思棋早承思泽。乳房尚算丰满,思琴也可以,思书思画微微隆起,看来还没有发育。该要丰乳丹助她们一把了。

  “玄霜长得最美。”也许人人担揭裸里,灵芝心'胜好过了一点,没有那度害羞道。

  “你才是漂亮哩。”玄箱笑道。

  “人家的……没有你的那么大。”灵芝嗫嚅通。

  “只要王爷喜欢。也能让你变大的。”玄爪笑进。

  “你娇小玲珑。长得小巧,奶子要是像玄霜那度大,便不好看了。”周义在灵芝的胸脯摸索道。

  “不是小了一点吗?”灵芝红着脸说。

  “待我给你破身后,便会长大的。”周义淫笑进:“那时你和玄霜一大一小,一武一文……”“人家福薄格贱,还是不祥的白虎,那里及得上玄霜姐姐。”贝芝幽幽道。

  “你还不知道王爷有多凶,什么样的母老虎碰上他,也会变得驯若羔羊的。”玄霜吃吃娇笑道。

  “不错,待会你便知道我的厉害了。”周义大笑道。

  “王爷,别太难为公主吧。”思画心惊肉跳道。

  “不要多事。,你懂什魔。”灵芝咳叫一声,捉著周义的怪手,央求道:“你不能怜著妾身的,要不然,我便百死莫赎了。”“就是讨饶也不饶你,行吗?”周义诡笑道。

  “不用担心,王爷自有分数的。”玄霜吃吃笑道。

  “王爷要怎样惩治公主?。思琴好奇地问道。

  “用鞭子,用一根又粗又大的鞭子。”周义唬吓似的说。

  “鞭子?!”三女害怕地叫,思棋却是似懂非懂,大皱眉头。

  “能使白虎不作恶便行了。”灵芝脸如纸白道。”王爷,让我吃了白虎吧……玄霜狡黠地说。

  “好,让你吃!”周义大笑道:“你们几个就像刚才那样按著她的手脚吧……

  “我们……?!”思书等失声惊叫道。

  “快点,我是怎样教你们的,王爷的话也不听么?”灵芝自动张开了四肢进。

  看见周义和玄霜笑得古怪,也在灵芝的催促下,四婢唯有勉为其难地走了过去,蹲在地上,按著灵芝的手脚。

  “真的一根毛也没有……周义爬到灵芝身下,低头细看,头脸愈凑愈近,手上还张开了紧闭著的肉唇。对著肉洞吹了一口气。

  “啊……不……不要……”灵芝触电似的浑身一颇,要不是给四婢捉紧手脚一定用伸手阻挡。

  “很香……”周义抬起头来,笑嘻嘻道:“为什么这么香的?可是擦了香油吗?”。”公主是从来不用香粉或是香油的,身上的香气是与生俱来的。”思画解释道。

  “可是这里特别香,莫不成香气是从这里出来的?”周义诡笑道。

  “不会吧。”众女狐疑道。

  “玄霜,你嗅嗅吧。”周义眨眉弄眼进。

  “是……”玄霜会意地趴在灵芝身下。头脸便往腿根凑了下去。

  “不……不要这样……呀……痒……痒死人了!”灵芝挣扎著叫。

  原来玄霜不光是嗅,还把嘴巴覆在肉懂上面。丁香舌吐,逗弄著那娇嫩敏感的方寸之地。

  “是不是很香?”周义搓捏灵芝发硬的奶头说。

  “……是,不过有点儿酸。”玄霜抬头答道。

  “酸?该是淫水的味道吧。”周义怪笑进。

  “要不要再吃?”玄霜问道。

  “吃,你们也吃,大家一起吃吧。”周义看向四婢进。

  “我们吃什么?”思琴怯生生地问。

  “你们吃手指脚指,一根一根的吃。我吃奶!”周义哈哈大笑。低头便把灵芝的乳房含入口里。

  “不要吃……天呀……不要……求求你们……住口……别再吃了……

  痒死人了……”灵芝脸红如火,浑身是汗,失控地乱扭乱动。声震屋瓦地叫。也怪不得灵芝叫,因为身上全是毒蛇似的舌头。别说她未经人事,就算是经验丰富的玄霜也未必受得了。

  舌头是思琴等四婢的。 思书思画在上,每人含著一只乳房。婴儿哺乳的又吮又舐。思琴、思棋却在身下,舌头轮番在水汪汪的肉洞进进出山。周义不吃了,口里指导四婢如何去吃,双手却忙碌地在众女身上摸摸捏捏,大肆手足之欲。

  玄霜还在吃,吃的是周义的鸡巴,玉手却使力地搓揉着自己的乳房,意图揉熄那开始燃烧的欲火。

  “够了。”周义推开玄霜的螓首,抽出一柱擎天的鸡巴说:“该让她吃鞭子了。”,I“慢著……”玄霜喘著气说:“你……你等一下。”“等什么?”周义已是欲火如焚,急欲发泄道。

  “她还是闺女,要留下落红的。”玄霜急叫道。

  “快点……”周义点点头,骑在灵芝头上,手握鸡巴,点拨著湿润的朱唇说。”耍吃鞭子吗?”

  。'要……”在那些刁钻的舌头逗弄下,灵芝春情勃发,已不知羞耻为何物。本能地丁香舌吐,围著眼前那耀武扬威的鸡巴团团打转。

  四婢没料到平时好洁的公主竞然会吃男人的鸡巴,不禁暗暗称奇,齐齐住嘴观看,周义却乐得呱呱大叫,欲火更炽。

  周义也真的急不及待了,从灵芝口里抽出鸡巴,趴在香汗淋漓的娇躯L。肉棒抵著肉洞胡乱的擦了几下,便奋力刺了进去。

  “哎哟……”灵芝痛哼一声,珠泪泊泊而下。

  “是不是很痛?”周义有点俊侮自己操之过急,立即止步不前,怜惜地问道。

  “一点点……”灵芝喘著气说·“歇一下便不痛了。”周义努力压下一往无前的冲动,双臂支撑著身体,伏在灵芝身上,浅吻著颤抖的红唇说。

  “别管我……”灵芝咬紧牙关道。

  “来了……”也在这时,玄箱捧著一叠雪白色的汗巾回来了。

  “用得著这么多吗?”周义皱眉道。·“还有她们几个哩。”看见周义的鸡巴已经挤进肉洞里。玄拓赶忙把一块汗巾坚在灵芝身下。”不错!”周义哈哈一笑,扭头看见四掉羞不可仰,不禁血脉沸腾,腰下一沉。便排阁而入。

  周义醒来时,感觉自己好像藏在肉山之中,头颅不知枕著那一个的肚皮。身体四肢还给许多条手臂粉腿缠绕,周围暖洋洋香喷喷的,不知是人间何世。

  念到昨夜连御五女,先后给灵芝,思书,思琴和思画开苞,复在灵芝和思棋身上得到发泄,周义便回味无穷,欲火又生,鸡巴蓦地勃然而起,不知碰到什么东西,接著腹下却传来娇哼的声音。

  周义张眼一看,眼前是一头秀发,却是熟睡未醒的思书伏在脚前,挡著视线,瞧不见谁在身下发声。

  “还没有醒来吗?”门外传来玄霜说话的声音道。

  “……”腹下人不知是点头还是摇头。柔软的发丝拂在下体上,有点怪怪的感觉,“唤醒他吧,赵成在外边等了许久了。”玄霜说。

  周义记得昨天告诉赵成预备午俊山发的。看来此刻已是午梭,可不愿起来,正要著玄霜传令改作明天时。突然有一报软绵绵的舌头在鸡巴舐扫了几下,接著还含入口里吸吮。

  “谁这么顽皮?”周义呻吟进。

  “王爷醒来了。”玄霜笑迸。

  然俊思书也醒来了。她动了一动,周义便看见加下的原来是灵芝,此时口里含著鸡巴,斜著眼偷看。碰上周义的目光时。粉脸一红。嘴巴却使劲地吮了几口。

  “原来是你……”周义怪笑道:“又要讨罚吗?”“……人家要看看你装睡能装多久……”灵芝吐出鸡巴。沿着周义身下爬了上来说,思书识趣地让开半边胸膛。让她伏在上面。”要不多睡一点,如何能喂饱你们?”周义诞着脸说。

  “不光睡,也要吃的,你想吃些什磨?”灵芝羞叫进。”我想吃你!”周义探手在灵芝胸前摸了一把道。

  “别忙著吃。”玄霜皱眉道:“王爷,赵成在外边等了许久了。还要他等下去吗?”“不,告诉他明天才动身吧。该来得及的。'周义人笑道。

  “我们日夜有人守在秘道里,冷双英见过什么人。说过什么话。也会纪录下来,你无须冒险的。”灵芝忧心忡忡通。

  “不,我要亲自看看。”周义摇头道。

  “你要小心一点,千万不要冒险。”灵芝叮咛道。

  “我懂的。”周义点头道。

  “王爷,你是吃饱了再吃,还是先吃再吃。”玄霜笑问道。

  “你说什么?究竟要我吃什么?”周义一头雾水道。

  “我说……嘻嘻……”玄霜也发觉自己说得一塌湖涂,吃吃笑道:“我说你是先吃灵芝才吃饭,还是吃了饭再吃灵芝。”“饭要吃。灵芝也要吃的。”周义笑道:“你先去令,然俊回来侍候吧。”“让我侍候你。”灵芝柔情万种道。

  “还有我。”思书坐了起来道。

  “……和我。”周义身梭有人说,原来他枕著的思画也醒来了。

  “思棋呢?。周义发觉少了一个,问道。

  “她去煮饭。”玄霜答道。

  第二天吃过午饭镜,周义便在赵成的引领下,与玄霜和几个铁卫,经由秘道,启程前往安城了。灵芝和四个美婢本来坚持要一起前去,只是四婢武功不高,灵芝行动不遍,实在难以照顾,结果周义搬出主子风范,严令不许。众女才不敢多言。依依惜别。

  周义初得灵芝等五女。本来也不想远行的,但是宋元索命冷翠回去与冷双英见面,当有要事,不亲自前去,可不放心,亦想借机看看冷双英是何娜人。唯有早去早回了。 虽然只是短短一天,周义已经深信灵芝等五女是一心向著自己,特别是灵芝,千依百顺,要她行便行,走便走,不像玄霜至今还是叫人不大放心,得她与蟠龙众人藏身敌后,当会有所作为的。灵芝没有再提什么不祥人了,想是明白这些全属无稽之谈。周义从来不相信这些荒诞不经的事情,更没有放在心上。前往安城的秘道安静太平,一行人在半路歇宿一宵,翌日中午便顺利地进入安城地界,迁趋旧宫所在。:城里的秘道工程更是浩大,就像二个地下迷城,除了许多四通八达的岔道。还储存了大量的兵器粮草,看来宋元索如果不是诱使守将叛国,定难逃恶战。愈是接近蜗龙旧宫,秘道便愈是宽敞,还有可供居住的宫室,真不明白灵芝的父皇怎会迁都平城,再另建秘道的。灵芝派遣了许多细作藏身秘道,分头监视城里宋军的动朴,无论见到或是听到什么,均要写成报告,每天送回王陵供她审阅。这些细作的头儿叫何昌,已经知道灵芝归顺大周,见到周义后,自然毕恭毕敬,有问必答。从何昌口中,周义获悉冷双英曾经提及冷翠,听说她正从平城赶往这里途中。相信一两天便会抵达。谈到冷双英和城里的驻军时,众人却是不胜谈概,咒骂不绝。原来宋元索破城俊,便依照惯例,换兵不换将。留下降将,却把降卒调往别处受训,驻守城池的全是外来军士,他们欺压百姓,鱼肉乡里,本是意料中事,但是前些时冷双英带来的五万精兵。更是横行霸道。加上冷双英动辄便把无端获罪的百姓贬为奴隶。男的当苦工。女的当营妓,甚至开设人市,贩卖奴隶,百姓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自是苦不堪言。

  “人市?”周义不解道。

  “就是贩卖奴隶的地方,山官府主持。每月朔望。公开出价竞投,价高者得。”“有什么人买?”,“还有什么人?现在城里有钱的,全是卖身投靠的国贼。最大的买家却是妓院的老板,买卖的不仅是本国的女孩子。还有些是从其他地方送来的,今天正值会期,王爷可要前去看看?”“能去吗?”“能的,也很安全,只是无甚看头,要有看头,便要往晚上富春楼的拍卖会了。”“为什么?有什么分别?”“白天的是官府主持,所得全归官府。负责的官员没什么油水,遂与那些妓院老板串通,压低价钱,交差俊,晚上在富春梭另行竞投。赚来的钱便落入他们的口袋了。”“不是公开竞投吗?怎能压价?”“王爷看过便知道了,晚上在富春楼的竞投,却是完全不同。”人市设在菜市场和占领军军营中问的空地,以栏栅围绕,里边还有一个高台,当是用作贩卖奴隶之用。周义等藏身在菜市场附近一所破屋,里边暗道直通地下密道,屋主是灵芝派在城里的细作,遥看人市。虽然不大真切。却也安全。栏栅里有数十人等候,他们的衣服虽然光鲜。有的是武士打扮。有的还像管家模样,可不像大富之人,但是与栏外那些乞丐似的贫民比较。却明显地足生活在两个世界里。等了一会,锣声一响,人市便开始了。

  首先是几个军士领著一群蓬头垢面的妇人登上高台,当中有的老,有的少,一个一个的让人出价拍卖,成交的价钱只是一两、二两银子,比猪牛的价钱还要便宜,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卖去了十多个妇女梭,许多买家已经带著购回来的奴隶离去,栏栅里没刹下多少人,主持拍卖的官员却没有理会,摆一摆手,军士又领著另一批女奴出来。

  这些女奴与先前的一批没有多大分别,只是人人的双手用绳索绑在身前。然援连成二申,再看下去,原来是要整批购买,出价更不踊跃,磨蹭了一会,才有人以廿两银子买下十二个女奴,接著又一次过以三十两卖去一批卜五个女奴,人市便结束了。'此刻周义己经明白关键所在,主持拍卖的官员当是受了随,笋是发觉个别的买家多,便把次货一个一个的拍卖。待那些买家买去所需俊拐护把其他的一次推出,只是奇怪竟投的价钱不高,别的人也可以参加竞投。于是出言查问。

  “在这里,二、三十两是不少钱了,而且真正的有钱人家,大多前往富春梭,可不会在这里竞投的,就算有人不识好歹,那些狗官亦有法子叫他们投不了的。”周义暗念民不与官争,何况世上的贪官污吏别的没什么了不起,要是关系他们的利益时,鬼点子便层出不穷,寻常百姓怎能说不,却又意犹未尽,放是说:“我们能去富春楼看看吗?”“不是不能,可是……”“可是什度?”“那儿闲杂人等太多,要是有人认出王爷,恐怕……”“我可以挂上人皮脸具。不会有人认出来的。”富春楼是安城最大的妓院,金碧辉煌,豪华富丽,门前车水马龙,甚是热闹。

  何昌领著周义,还有玄霜和赵成从邻近富春楼的药店走出来,大模斯样地走进富春楼,药店里还藏著周义的亲卫和十多个蟠龙旧人,必要时可作接应。周义挂上人皮脸具,乔妆南来的药商,玄霜却换上男装,也挂著人皮脸具,与赵成何昌扮作周义的从人。何昌看来是常来的识途老马,富春楼的门房也认得他,收了几两银子梭,便领著几人进入一个大厅,找了一个不大起眼的角落坐下。玄霜初次踏足妓馆,尽管事事新鲜,却也浑身不自在,不自在的除了是脸上钻呼呼的人皮脸具,也为了掩饰脚前豪乳。以布帛吸紧包裹胸前,也许是裹得太紧,有点透不过气来。周义游目四顾,发觉大厅中间也有一个木台,石来足供那些待价而沽的女奴站在上面,周田坐了数十桌人客。前边的该是何昌说的妓院老板和有意购买女奴的豪客,坐在俊边的看来大多像自己般为了看热闹而来的嫖客。”各位大爷,今天要卖出二十七个女奴。十五个是营妓出身……”众人开始有点不耐烦时,一个浓妆艳抹,鸨母似的婆娘从堂后出来来,朗声说道。众人闻言,纷纷发出鼓噪的声行。看来甚是不满。

  “……还有七个是本地人士。包括一个近日甚是少见的闺女,买家可以检验清楚才收货。剩下的五个则是以前余饶国的关女。能歌善舞,还很鲜嫩的。”婆娘没有理会,继续说。

  听毕婆娘的说话,埋怨的声音大减。众人的情绪好像好了许多,还有人拍手怪叫。

  周义心中一凛,记得红莲教圣姑丹薇本是余饶国的公主,现在她的国人亦沦为奴隶,看来宋元索不是真心让她复国的。

  思索之间,拍卖已经开始。

  首先是堂后传来叱喝的声音,接著一个薄施脂粉,相貌娟秀的女郎便在两个手持皮鞭的壮汉驱赶下出来了。

  那个女郎身披绛色纱衣,衣下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峰峦幽谷一览无遗。她却好像习惯了,神色木然地自行任上木台。直立不动。”斓成这样子。”“当过营妓还会有什么好货。”、“如果全是这样的货色,买回来也没什么用处。”玄霜也看见了,那女郎腹下的肉洞大开。知道曾经饱受摧残。暗念如此为奴。可真生不如死。

  有人叫价了,价钱是一两一两地加上去,结果以五两成交。 如是者卖了十多个女郎,人人身披轻纱,行尸走肉的任人招布。也有两个哭哭啼啼,但是稍有不从。手执皮鞭的大汉便提鞭唬吓,通得她们乖乖顺从,过程平淡,竞投也不激烈,大多是以五、六两银子成交。

  贩卖几个本地女奴时,气氛才比较热烈,价钱也攀至十多二十两一个,但是不知是谁始作俑者,这些女郎不仅要把轻纱脱去。还有人在她们的裸体上摸摸捏捏,闹得哭声震天。 竞投最激烈的,是那一个仍然是闺女,看来不过十四、五岁的小女孩,她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发育。胸脯只是微微賁起,竟然给一个老头子以一百两的价钱标得,据说是用来泡制阴枣的。

  然俊是那几个余饶国的美女了,主持拍卖的婆娘双手一拍,堂俊便传来丝竹管弦的声音,接著四个身穿彩衣,手执羽扇的艳女便踏著轻快的舞步翩翩而出。长得不俗,而且舞姿熟练,体态迷人,座上众人虽然大多见怪不怪。也瞧得暗口合点头。四女穿花蝴蝶的跳了一小节。忽地一方彩巾自舞阵之中冲天而出,然梭愈出愈多,满堂色彩缤纷,叫人眼花了乱。

  “好!”有人拍手大叫道,接著掌声贯动。还有人呱呱大叫,原来那些彩巾是四女身上的衣服,没多久。她们便一丝不挂,全赖手中羽扇掩盖著身上的重要部位。

  “各位大爷,她们几个不仅歌精舞劲,而且知情识趣,还略懂床上功夫。买了她们,便可以立即侍客了。”婆娘卖弄似的说。

  “你,过来。”堂前的一个胖子指著左首的女郎说。

  女郎看了婆娘一眼,发觉她没有反对的意思,便莲步珊珊地走到胖子身前,盈盈施礼。

  “你叫什么名字?”胖子问道。

  “奴家没有名字,要等主人赐名。”女郎低声答道。

  “很好,你破身多久?”胖子探手在女郎脚前摸索著说。

  “……两年了。”女郎垂头答道。

  。生过孩子没有?”胖子得寸进尺道:“看看你的骚穴。”“没有。”女郎慢慢移开掩著腹下的羽扇答道。

  “她们几个还很鲜嫩,也没有生过孩子。”婆娘说:“可足耍一起购买,底价一百两。”“一百两吗?!”有人嚷道。

  扰攘了一会,终放有人出价,竞投很足炽热。最俊还是那个胖子以二百二十两买了下来。

  “好了。现在只剩下一个了,她长得最美,可算是倾国倾城,底价只要二十两。”婆娘继续说。

  “如果真的长的漂亮,二十两也不贵的。”、“各花入各眼,漂亮那有准则的。”、“看看再说吧。”众人议论纷纷时,两个汉子已经扛著一个身上一丝不挂,手脚左右张开,缚在一根长竹两端的女郎进来了。

  这个女郎的嘴巴给布索缚得结实。以致粉脸扭曲,长相如何实在难以定论,可是凤眼销魂,鼻梁挺秀,肌肤白皙。而且胸前伟大。腰肢纤小,一双粉腿也是线条优美,该是个美人儿,可惜诱人的通体清淤片片,鞭痕累累,当是吃了许多苦头。

  “伤成这样子,还能卖钱吗?”、“调教的法子多的是,不该动用鞭子的!”“我们买进来时,已是这样子了,此女十分刁泼。冥顽不灵,刚才还咬了老身一口。”婆娘翻起衣袖说,只见乾枯的手臂果然牙印盎然,咬得不轻。

  “看她的样子,要调教成材,恐怕甚是费功夫。”、“能不能调教成材也难说得很。”、“要是便宜一点,也可以考虑的。”“大家不用著忙……”婆娘狞笑道:“你们把这个小贱人送到各位大爷眼前,让大家仔细看清楚,怎样看也可以的!”两个汉子答应一声,分别握著长竹的一端,使劲提起,把女郎抬到众人身前。

  “奶子还算结实……”、“骚穴也很紧凑……”、“屁眼看来还没有用过哩。”数不清的怪手肆无忌惮地在女郎身上乱摸乱捏!。还有人把指头捅进裂开的肉缝里掏挖,苦得她荷荷哀叫,泪下如雨。女郎终放来到周义身前了,看见乳房又添了几个乌黑色的指印。周义不禁血脉沸腾,也伸手捏了一把。看见周义动手,赵成何昌等自然不会客气,玄箱却别开挂上人皮脸具的怪脸,看也不看一眼。

  “大家看清楚了没有?可以出价吧。”婆娘吃吃笑道。

  “我出二十两吧。一个瘦子叹了一口气,勉为其难似的说。'“贱人馆能出二十两,我们富春楼便出五十两吧。阳刚才买得四个余饶美女的胖子说。

  众人没料富春楼一下子便加到五十两,只道有好戏可看,纷纷住口不言。隔岸观火。

  “贱人馆只是小门小户,那里及得上富春楼,卢老板抬举了。”瘦子不动声色道:“那度我们出六十两吧。”“一百两!”胖子想也不想地说。

  “卢老板看来是志在必得,在下也不敢再争了。”瘦子摇头道。

  瘦子不再出价,其他人也嫌一百两太贵,结果富春楼又买去这个余饶美女,拍卖会也结束了。

  回到王陵秘道俊,周义好奇地问道:“贱人馆也是窑子吗?名字可真古怪。”“贱人馆是南方数一数二的妓院,据说幕俊老板是朝中大官,前几个月才在女城开设分馆,只要有钱,怎样摧残他们的姑娘也可以,许多心里有毛病的男人趋之若鹜,生意好的不得了。”何昌答道。

  “所以富春楼的卢老板便和他们过不去吗?'。周义笑道。

  “是的,近日富春楼为了保住其在安城的领导地位,好像与贱人馆对著干。”何昌点头道。”原来如此。”周义笑道,暗念有机会倒要前去见识见识。

  第六集 第五章 百兽娇娃

  第二天,周义本来打算前往窥伺冷双英的动静的。却闻报他晨早便出城阅兵,赞是在何昌的带领下,与男装打扮的玄霜潜入城里。

  周义发觉城里的平民百姓生活甚苦,贫富悬殊。民心不稳,只是在宋军的高压统治下,敢怒而不敢言,更别说起来反抗了。奇怪的是街上好像没有年轻的女人,查询之下,才知道宋军的军纪奇差。强好事小,甚至抢入军营,充当营妓。所以她们大多躲在家里。以免受辱。周义暗念安城是宋军的大营所在。尚且如此……其他各城自然更是无法无天,难怪思棋当日陷身敌手了。 跃踏了半天,在一个小饭馆吃过午饭,周义等才回到王陵。获悉冷双英已经登堂视事,遂前往窥探。议事的地方就在旧宫的大殿,周义等虽然藏身地下。却能透过特别的装置窥看殿里的情形,叫人叹为观止。冷双英是一个脸目阴沉的高个子,他的双掌特别肥人。指节賁起,看来手上练有奇功。此时冷双英正在高谈阔论。心情不错。原来他刚接报:南方己经送出许多江畔四城短缺的物资,除了几种药物还在搜罗外。蟠龙旧人制造的麻烦大多得到解决。谈到蟠龙余孽时,冷双英却又骂人了,写的是负责搜捕的将官。至今还没有找到那些叛党的蛛丝马迹,别说把他们一网打尽。谈了半天,众人仍是苦无对策时,突然有人来报,冷翠入城了。冷双英沉吟半响,没有立即召见,却命人带往天寿宫歇息。并邀她共进晚膳。

  “冷翠见过元帅。”冷翠走到冷双英身前。拱手施礼道,她一身天青色劲装,脸上仍然挂著脸幕。

  “翠翠,我们自家人。何须多礼。”冷双英亲热地说:“坐,边吃边谈吧。”冷翠没有造声,径自在饭桌坐下。发觉堂中静悄悄的,只有冷双英一个,也没有下人侍候。

  “回到家里便该换上舒服的衣服嘛,也不用挂着脸幕了。”冷双英笑嘻嘻地坐下说。

  “你召我回来何事?”冷翠徐徐解下脸幕,现出了那张给恶兽毁去的俏脸道。

  “不是我召你回来,是主上有事查询。”冷双英皱眉道:“脸上整天贴著伤疤,不会难受么?”“他要问什么?”冷翠冷冷地问。

  “先喝一杯吧。,冷双英倒酒道。

  “我不喝酒。”冷翠寒著脸说。

  “那么吃菜吧。”冷双英给冷翠布菜道。

  “有话快说。”冷翠哦道。

  “你还是老样子。”冷双英叹气道:“我们在周京损失了多少人?”“死了三个。”“剩下多少?她们在那里?。”还有四个在大钟山。”“谁能独当一面的?。”没有……

  “唉,你真的要多收弟子了。我们人丁如此单薄,如何能复兴百兽门?”“我要在外办事,那有空物色弟子的人选,但是多收弟子又怎样,不知何年何月才能重建百兽门了。”“本来可以的,可惜你失手了。”“如果不是周义从中作梗……”“幸好主上英明神武,明白此事与你无关,又有我从中缓颊,他才没有降罪,还答应再给你一个机会。”“什么机会?”“只要你半年内再练成一队猩猩兵,主上使撤走百兽山的驻军,让你重建百兽门。”“又是一百头吗?”“不,最少要五百头。”“五百头?不行,我又不是三头六臂,怎能半年内练成五百猩猩,就是可以,单凭银妪一人,也驾驭不了。”“加上你那几个弟子也不行么?”“她们每人能指挥十头己经很好了。”“那么可要你亲自上阵了。”“但是……我也练不成五百头猩猩的。”“主上说一不二,国师又极欲以百兽山作修真之所。如果你办不到,别说重建百兽门,恐怕还要获罪哩。”“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可以再试一次的。”“你已经失手了一次,第二次还没有动手便全军覆没,如果再去,岂不是送死么?”“如果不能重建百兽门。还让百兽山落入他人之兽。我也要一死向列祖列宗谢罪的。”“其实还有一个两全其关的法子的。”“什么法子?”“国师只是想看看本门的百兽谱……”“不行!”冷翠勃然变色,怒喝道:“本门的死规矩,百兽谱每代只传一人,而且传女不传男……”“算了,不看便不看,我不过想解决问题吧。”冷双英陪笑进:“要是再给你三个月时间,你能练多少头?”“最多……最多两百头。”·“为了你,我便自作主张,代主上答应吧。”“可是大钟山只有六、七十头,我那里去找找他的?”“主上已经著人在百兽山捕猎了五百多头,你回去俊。使可以立即开始训练T。”“只有我一个也不行的,我还要留在大钟山那几个弟子帮忙的。”“这还不容易吗?明天我便令她们立即回来。你也可以偷空在这里休息几天了。”“她们仍为豫王周智监管,恐怕不易脱身的。”“周智是什度东西,丹薇一句话。便能要他放人了。”“待她们回来后,我立即动手便是。”“这便对了。”冷双英满意地说:“你为什么不吃东四?菜凉了便不好吃了。”冷翠本来没有心情吃喝的,可是实在肚饿。菜肴又是她喜欢的,唯有暂时忘记心里的烦恼,动著进食。

  “这盘辣子鸡丁很不错,你尝一点吧。”冷双英殷勤地给冷翠夹了一块鸡道。'“谢谢你。”尽管心里不愿,冷翠还是吃了下去。

  “你与丹薇要好吗?”“不,只是见过几次吧。”“不要和她太亲近,以免惹祸上身。”“她出了什么事?”“暂时没有,不过主上对红莲教迟迟不能发扬光大很不满意,还怀疑她心怀不轨,看来迟早也会获罪的……

  “可是红莲教在豫州的势力很大的。”“净是豫州有什么用,宁州还是没有什么进展,前些时她报告已经搞定周义,现在周义执掌宁州,要是她不能尽快有所表现。主上一定不会饶她的。”“要有什么表现?”“国师要她拿一些东西,要是拿到了,我们便捏著周义的小命。不足为患了,要是拿不到,嘿嘿……”“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冷双英乾笑一声,改口道:“你是不是曾经和周义交手?他的武功如何?”“我没有和他交手,只是命七煞神咬了他一口,不知为什么,他竟然死不了。”“你什么时候收伏七煞神的?”“几个月了,要是早一点找到,周英帝还有命么?”“他也活不了多久的。”“瑶仙找到动手的机会吗?”“还不是国师的妙计。”“这个妖道……”“不要胡说。”冷双英脸色一变,乱以他语道:“周义给七煞神咬了一口也死不了,真是命大。”“我已经请丹薇设法侦查了,不过他的手下能人甚多。有人能解去七煞神的剧毒也不稀奇的。”“他的手下有什么能人?”“别的我不知道,只是有一个身穿金衣的女子。武功可真厉害。”“金衣女子?一定是他的女奴卫士玄霜了。”“女奴卫士?”“她本来是大学士俞光的义女,不知为什么会爱上周义。不惜离家出走,投身为奴……”“竟然有人如此犯贱,“冷霜冷哼一声。忽地记起一件事,皱眉道:“我在平城时,见到有人贩卖余饶女子。耍是丹薇知道了。恐怕她更无心办事了。”“她不要命吗?”冷双英不以为意道:“听说早一阵子红叶谷有人闹事,这些女奴应是那些死囚的家属吧……

  冷霜长叹一声,放下筷子,也无心吃下去。

  “吃饱了么?”冷双英问道。

  “饱了。”冷翠点头道。

  “那便喝茶吧,我知道你爱茶。所以特别命人准备了此地闻名的冰镇花茶,让你一试。”冷双英笑道,随即扬声著人上茶。

  冷翠久闻冰镇花茶其名,总是没有机会一试,自然不会反对,然而看见那两个捧著香茶进来的艳女时。却是大皱闷头。那两个女郎赤著脚,身穿红红绿绿的薄绷衣碑。上衣无袖无领,胸前跌荡有致,看来衣下什磨也没有,裤子短得可怜,美腿完全光裸。而且烟视媚行,妖艳冶荡,认得她们是冷双英的宠妾,穿红的是红桃,穿绿的叫红杏,以前也曾见过,只是那时没有穿得这样大胆胡闹。

  “元帅,小姐,请用茶。”红桃在冷双英和冷翠身前放下茶碗。红杏便把香茶从酒壶似的茶壶里注进茶碗说。

  “翠翠,看看喜欢不?”冷双英率先喝了一口道。

  冷翠捧杯也喝了一口,发觉花香袭人。却又茶香浓例,齿颊留香,果然名不虚传。

  “大口喝会更香的。”冷双英一口喝光了茶道。

  “是吗?”冷翠也一口喝光道,红杏不待吩咐,再给两人倒茶。

  冷双英东拉西扯的说了一阵子话,看见冷翠先后喝了三碗茶援,目露异色道:“翠翠,你长得真像你娘,把疤痕剥下来吧,再让我看看你的花容月貌吧。”“有什么好看的!”冷翠心中一凛,寒声道。

  “你可知道当年我是为了你娘,才离家出走吗?”冷双英叹气道。

  “为了我娘?”冷翠讶然道。

  “如果不是你爹横刀夺爱,你便是我的女儿了。”冷双英哼道。

  “我爹不是你的哥哥吗?”冷翠怔道。

  “就是他坏了我的好事……”冷双英走到冷翠身旁,目灼灼道:“我第一眼见到你,便决定要娶你为妻了。”“什么?”冷翠失声叫道。

  “我要娶你为妻,与你双宿双栖!”冷双英扶著冷翠的香肩说。

  “你干什么?!”冷华怒喝一声,挪开身子,随即便要长身而起,岂料浑身软弱无力,竟然给冷双英抱入怀里。

  “我们成亲俊,便可以重建百兽门,给主上干一番大事了。”冷双英轻抚冷翠的粉脸。慢慢把那块恐怖孔陋的疤痕揭下来,现出了一张宜嗔宜喜的粉脸,原来疤痕是假的。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冷翠颤声叫进。

  “没什么,不过是国师配制的酥骨软筋散,药力过俊,便可以回复正常了。”冷双英诡笑道。

  “拿解药来。”冷翠急叫道。

  “没有解药的。三日三夜后,药力自解。”冷双英手往下移。覆在高耸的胸脯上拿捏著说:“这双奶子不小呀,可有男人碰过没有?”“不要碰我!”冷翠尖叫道:“二叔,我是你的侄女儿,你……你不能碰我的!”“我家里的人已经死光了,那有什么侄女儿?”冷双英冷笑道:“而且只要你是你娘的女儿,我便非要不可。”“这是乱伦,定为天下人所不齿的。”冷翠恐怖地叫。

  “我喜欢便行了,只要你从了我,我保证会好好地疼你的。”冷双英目露淫光道。

  “不,不行的!”冷翠大叫道:“你要是碰了我,一定会俊悔的!”“要是我不碰你,我才会援悔哩。”冷双英狂笑道,伸手便往冷翠的腹下探去。

  “不要……哎哟!”随著冷翠的悲叫,冷双英也大叫一声,缩回了怪手,只见他的指头捏著一尾狰狞恐怖的怪蛇,正是冷翠豢养的七煞神,蛇口已经牢牢咬著他的虎口。

  “你已经给七煞神咬了,没有我的解药,是必死无疑的。只要你放我离去,我便把解药给你。”冷翠喘了一口气道。

  “你的解药藏在那里?”冷双英似笑非笑地问道。

  “藏在……”冷翠忽地脸如纸白,却没有说下去'“是藏在衣服的口袋,还是裤子里的口袋呀?”冷双英讪笑道,空出来的大手却往冷翠身上摸索。

  “不要……呜呜……不要碰我!”冷翠凄凉地哭道,知道难逃劫数了。”这个瓶子盛著的是解药吗?”冷双英从冷翠身上取出一个小瓷瓶,笑嘻嘻道。

  “你……你要是碰了我,便别指望我会给你练猩猩兵“冷翠泣叫道。

  “拿到百兽谱后,我要练什么也可以了。”冷双英放下瓷瓶,继续在冷翠身上摸索著说。

  “不要……百兽谱不在我身上!”冷翠哭道。

  “那么在那里?”冷双英没有住手,追问道。

  “在山里……”冷翠急叫道:“不过没有我带路,就算铲平百兽山,也是找不到的。”“是吗?”冷双英沉吟道。

  “要是容易找到,那个妖道早已找到了,还有你的份儿吗?”冷翠抗声道。

  “国师学究天人,神通广人,岂会在乎百兽谱。他只是想从本门御兽之术,寻找灵机吧。”冷双英不以为然通。

  “无论如何,百兽谱关乎本门脚牌之术的秘密。怎样也不能泄露的。”冷翠叫道。

  “什么秘密?你以为国师不知道吗?不外是以春水饲育群兽吧。”冷双英晒道。

  “是你告诉他的!”冷翠冲口而山道,暗念冷双英虽然为师祖逐出师门,但是知道这个秘密也不稀奇的。

  “是又怎样?但是国师知道不会这么简单,才要借百兽谱一看吧。”冷双英笑道。

  “不,不行的!我就是死,也不会交出百兽谱的。”冷翠厉叫道。

  “当日我花了许多功夫才寻到你,怎会让你死?”冷双英眼珠一转,站了起来道:“你们扶小姐进去,也该睡觉了。”“她……她身上有蛇的。”两女吃惊道。

  “已经没有了。”冷双英举起手中的七煞神说:“刚才我摸了一遍。除了胸前的两个肉包子,便什么也没有了。”两女不敢有违,战战兢兢地走了过去,扶起了烂泥似的倒在椅上的冷翠。随著冷双英走进内室。

  冷双英等离去俊,墙角的暗门也徐徐打开,一道人影闪身而出,从放在桌上的小瓷瓶取了几颖七煞神的解药,然后回到秘道。那人原来是玄霜,她与周义等自始至终躲在秘道坐窥看,什么也看见了。

  冷双英以当日蟠龙国主的夜宫作居停,自然是富丽堂皇。他一马当先地走了进去,从抽屉里取出一个银白色布袋,捏著七煞神的指头发劲,怪蛇便松开了嘴巴,给他扔进布袋里。

  “元帅,伤得可重么?”两女把软绵绵的冷翠放在床上梭,看见冷双英的虎口牙印盎然,还有些青青黄黄的液体,看来是七煞神的毒液,红桃胆战心惊道。

  “我的金钢铁甲功何等厉害,一条小小蛇儿怎能伤得了我。”冷双英绑紧袋口。丢在床下道:“把手绢给我吧。”“这个袋子困得了它吗?”红杏战战兢兢地送上手绢道。

  “这个袋子是用天蚕丝造成的,不会跑出来的。”冷双英用手组抹去虎口的毒液说。

  “二叔,你……你不是说我像你的女儿吗?我……我可以认你作父,晨昏定省的。”冷翠软绵绵的躺在床上,心里著实害怕,为求脱身,唯有强忍愤慨道。

  “如果我要女儿,我会和你生一个的。”冷双英笑道。

  “你……”冷翠气得说不出话来,不知如何是好。

  “红杏,侍候小姐脱下裤子吧。”冷双英丢下染著雌液的手绢说。

  “不要……你不能碰我的!”冷翠凄苦地叫。

  “为什么不能?”冷双英桀桀怪笑,扯下冷翠的腰带说。

  “不要……”发觉红杏已经解开自己的裤带,冷翠绝望地哀叫一声,使尽所有气力,往舌头咬下去。

  “你也要嚼舌自尽吗?”冷双英没有理会,动手脱下冷翠的外衣说:“吃了酥骨软筋散,动一动指头也没有气力,还能嚼舌吗?”“你……呜呜……你这禽兽……”冷翠使力的咬了几口,别说咬断舌头。疼痛的感觉也没有,知道无法寻死,痛哭失声道。

  “你身为百兽门的掌门人,整天与禽兽为伍,多我一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冷双英笑道。

  “元帅,这是不是守宫砂?”红挑指著冷翠的粉臂说。

  “果然还是黄花闺女!”冷双英喜道。

  “她的奶子不小,看来不像呀。”红挑探手在冷翠那天青色的抹胸搓揉著说。

  “别碰我,“冷翠大哭道。

  “看看她的骚穴便清楚了。”红杏脱掉冷翠的裤子。现出了包裹下体的白丝汗巾说。

  “未必要看骚穴的……”红桃掀开抹胸。指点道:“她的奶头小而圆,颜色嫩红,乳晕也光洁无瑕,我看一定是闺女。”“难说得很。”冷双英手上一动,便把冷翠的骑马汗巾扯了下来。

  “咦,是个白虎。”红杏笑道。

  “不,是刮光了的。”红桃检视着说。冷翠知道哭叫也是徒然。心念一动。哽咽着说。”二叔。你放了我,我便把百兽谱给你。”“百兽谱在那里?”冷双英问道。”你放了我再说。”冷翠以为还有一线希望道。”如果放了你,我还能拿到百兽谱么?”冷双英叹气道。

  “能的,我可以发誓。”冷翠急叫道。

  “那么你先告诉我,可有碰过男人没有?”冷双英改口问道。

  “没有……”冷翠觍颜通。

  “她的阴唇裂开,淫阜賁起像个肉包子,看来可不像闺女哩。”红杏晒道。”让我看看。”冷双英皱眉进。

  “不……不要看!”冷翠大惊进。

  “如果你是闺女,或许还有商量,如果不是,多我一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冷双英怪笑一声,蹲在冷翠身下说。

  “我是的……不要看……”冷翠泣叫道,可是叫又有什么用,冷双英的怪手已经扶著腿根,粗糙的指头还往娇嫩的肉唇抹下去。

  “真是又嫩又滑……”冷双英赞叹道,接著手上使劲,便张开了微分的桃唇。

  “看见了没有?”红桃好奇地问。

  “没有……”冷双英把头脸凑了下去,定睛窥看道'“我给你打灯吧。”红杏取来红烛照明道。”你有过多少个男人?”冷双英终放看清楚了,指头一紧,便往肉洞探了进去。

  “没有……我没有!”冷双英的指头直薄身体深处时,冷翠的感觉就像给他强奸一样。 心中的悲痛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那片象征贞沽的薄膜己经没有了,还能说没有么?”冷双英肉紧地在肉洞坐掏挖着说。

  “我……”冷翠泪下如雨 ,却是无言以对。”看来你也足个淫妇。不过没有关系。我一定能够让你得到前所未有的乐趣的。”冷双英抽出指头道。

  “不……呜呜……我不是……!”冷翠泣不成声道。

  “这块守宫砂浑然天成,好像是与生俱来,倘若是碰过男人,早该脱落了,不是这样的,然而她又没有了那块没用的薄膜,真是奇怪。”红桃搓揉著冷翠粉臂上的守宫砂说。

  “……呜呜……没有男人……身子是……是调教大黄小黄时毁去的……”看见冷双英开始脱下衣服,冷翠知道不说不行了。

  “大黄小黄那两头老虎?”冷双英怔道。

  “它们……它们是我的本命神兽……”冷翠大哭进,却没有再说下去。

  “什么本命神兽?”冷双英追问迸。

  “你放我离去,我便告诉你!”冷翠泣道。

  “那么你是没有碰过男人了?”冷双英不置可否,问道。

  “没有,我真的没有。”冷翠罚誓似的说。

  “我可以当你的第一个男人了。”冷双英大笑道。

  “不,不可以的,你要是沾污了我。便永远也不会得到百兽谱!”冷翠尖叫道。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少法子,能让你乖乖的说出百兽谱的下落吗?”冷双英唬吓道。

  “我知道,但是耍是你污辱了我,我也不愿做人了,还有什么可怕的?”冷翠咬牙切齿道。

  “你不肯嫁我为妻,又不交出百兽谱,不是要为难我吗?”冷双英叹气道。

  “我……我可以带你或是你的手下前去找寻百兽谱的。”冷翠嗫嚅道,暗念只要离开这里。便有脱身的机会了。

  “不,我还有一个更好的法子。”冷双英怪眼一转。把已经脱得赤条条的冷翠横身抱起,放在春凳上说。

  “你要干什么?”冷翠急叫道。

  “我要你交出百兽谱,再求我干了你,然后乖乖的当我的老婆。”冷双英怪笑道。

  “别做梦了,我死也不会答应的!”冷翠惊怒交杂道。

  “你会的。”冷双英脱下裤子道。

  “元帅,你要千了她吗?”红杏问道。

  “当然了。”冷双英走到冷翠身前;脱下身上仅余的犊鼻短裤。握著一柱擎天的鸡巴说:“不过你放心,除非你以百兽谱作嫁妆,否则我是不会用碰你的。”“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牲,我嫁猪嫁狗也不会嫁你的!”看见眼前的鸡巴筋脉贲张,狰狞恐怖,比自己平常用来煞痒的伪具还要粗大,冷翠不禁心惊肉跳,接著发现冷双英的左腿有一块常常在噩梦里出现,梧桐叶似的胎记,忍不住失声叫道:“是你……原来是你……”“我是什么?”冷双英莫名其妙道。

  “你就是当年率众暗袭百兽门,屠杀本门门人,杀了我爹娘的蒙脸恶贼!”冷翠歇斯底里地叫。

  “你……是又怎样?不过我没杀你娘,是她自己嚼舌的。”冷双英抗声道:“我疼她也来不及,怎会杀她,要是她没死,还会娶她为妻。今天可用不著你了。”“是我亲眼看见的,你……呜呜……你强奸我娘。她不堪受辱才自尽的。”冷翠大哭道:“谁知你人面兽心,她死了,还……”“原来你看见了,当日你躲在哪里?”冷双英若有所悟道:“你一定是认得这块胎记了。”“狗贼,我要杀了你……呜呜……我一定要杀了你……”冷翠睚眦欲裂道。

  “如此看来,你是不会嫁我为妻了。”冷双英铁青著脸说。

  “你有种便杀了我,否则我一定要吃你的肉,寝你的皮的!”冷翠嘶叫道。

  “吃我的肉吗?”冷双英狞笑一声,鸡巴便往冷翠的朱唇刺下。

  冷翠悲叫一声,可顾不得肮脏,用尽全身气力,使劲地咬了下去。

  “你又忘记了我的金钢铁甲功吗?”冷双英狂笑道:“吃吧,看看你的口技如何。”冷翠奋力咬了两口,发觉仿如青蜓撼石柱,却又不能吐出嘴巴里的肉棒,更是悲愤欲绝。

  冷双英在冷翠的樱桃小嘴里抽插了几下,看见她绝望地泪流满脸。心里冒火,愤而抽出鸡巴,喝道:“把销魂香拿来。”没多久,红桃便拿著一个小瓶子回来了。

  冷双英接过瓶子,在冷翠鼻下打开瓶盖,一缕淡淡的轻烟便从瓶子里冒起,涌进鼻梁,那里知道冷翠闻得销魂香的名字,已经知道不妙,暗里闭住呼吸,倒没有多少吸入肚里。

  “你用光了整瓶销魂香,可痒死她了。”红杏掩著鼻子说。

  “还有我给她煞痒嘛。”冷双英伸手在冷翠腿根摸索著说:“我们要去睡觉了,要是想我给你煞痒,尽管开口吧。”冷翠涨红著脸,默然不语,暗里筹谋脱身之计。

  躲在秘道里偷窥的周义,看见冷双英终于放开冷翠,搂著没有多少衣服的红桃红杏返回床上,看样子却不像睡觉,可不想再看下去,透了一口气,道:“我们也该休息了。”“你不管她吗?”玄霜拉著周义的臂弯,小声问道,尽管知道秘道的声音不会外传,也不敢大声说话。”管什么?”周义愕然道。

  “她身世堪怜,落在冷双英手里,定然生不如死,早晚也熬不住那些歹毒的整治,被逼交出百兽谱,宋元索更是如虎添冀了。”玄布著急似的说。

  “玄霜的话也有道理的。”赵成点头道。

  “有道理又如何?难道能够杀进去救人吗?”周义摇头道。

  “他们只有三个人,那两个女的看来也不懂武功……”玄报吸嘀道。

  “冷双英的金钢铁甲功刀枪不入,势难速战速决。稍一耽搁,便是自找麻烦,那可坏事了。”周义冷哼道:“现在只能继续监视下去,静观其变。”“这个冷翠看来很是倔强,面对灭门仇人,更不会轻易屈服,怎样也能熬上三、五天,该有时间从长计议的。”何昌沉吟道。

  玄霜暗念要是熬上三、五天,冷翠可不知要受多少活罪了。再从窥孔看进去,只见冷翠虽然瘫痪在春凳上面,但是咬牙切齿,俏脸扭曲,胸脯急促起伏,看来吸入的销魂香己经发作了。 再看冷双英却在床上与红桃红杏两女纠缠在一起,淫靡的笑声此起彼落,粉脸一红,不敢多看。 周义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睡,满脑子全是冷翠的影子,念到此刻她也许已经在冷双英身下婉转娇啼,备受摧残,更是欲火中烧,说不出的兴奋,可恨玄霜月事未完,抱著她睡觉便像抱著火炉一样,倍添难受,最俊虽然在樱桃小嘴里得到发泄,可是还是欠了一点点,未能尽兴。 勉强入睡俊,冷翠仍然不住在梦里出现,一时见到她终放屈服在冷双英的淫威之下,百般献媚,忽而又抵死不从,惨遭整治,梭来又梦见自己英雄救美,添了一个可人儿,还与那个陷身富春楼,身世可怜的余饶美女一起共荐枕席。秘道无日月,周义醒来时,可不知是什磨时间,扭头看见沙漏未尽,玄霜还在怀里熟睡,估计刚刚天亮,便不忙著起床,默默把渡江以俊的所见所闻再想一泪。此行固然得到许多有用的情报,但是知道的愈多,愈是感觉自己还是低估了宋元索的诡计和实力,要是依照原来计划,练成青州的新兵俊,便主动进攻,那时宋元索从海路运来的十万兵马该已抵达,势难速战速决,也许还会陷入苦战。至于宋元索遣来的三起奸细,更是暗藏杀机,祸在眉睫。 瑶仙谋刺英帝,看来事在必行,只争朝夕,无奈远水不能救近火,唯望父皇能依自己所请,先发制人,秘密拿下瑶仙,严加拷问,最好能找到太子谋反的图谋,更是一举两得。 红莲教虽然大半在自己掌握之中,不能扩充势力,但是豫州臣民仍然深受荼毒,要不及早派出母狗收服人心,或是拿下圣姑丹薇和残存教众,还会生出大祸。

  兽戏团和冷翠表面是不足为患,然而冷双英如果得到百兽谱,当如玄霜所言,不是自己之福,看来如果能把她救出虎口,纵然不能使她感恩图报,也是利多于害的。但是要从冷双英手里救人,却是谈何容易,而且自己亦不能在这里耽搁太久,仿佛思量,周义也苦无善策,倍添烦恼,叹了一口气,便坐了起来。

  “……一王爷,你醒来了。”周义一动,玄霜也从梦中醒转,睡眼模糊地缠在周义身上说。

  “打水给我洗脸吧。”周义没精打采道。

  玄霜低噫一声,掀开搭在身上的薄披下床。发觉裹著腰间的开巾有点儿松脱,便解了下来,重行包裹。

  “完了没有?”周义问道。

  “让我看看……”玄霜明白周义的意思,低头检视。发觉还有点污血,惭愧道:“没有,可要婢子再吃一趟吗?”“不要了。”周义不满似的冷哼一声,心念一动,自官自语道:“不知道富春楼什么时候开门。”“你又要去富春楼吗?”玄霜怔道。

  “是,那几个余饶美女看来善解人意,我要去尝尝异国风清高。”周义淫笑道。

  “你再待半天吧,人家……人家的身子该差不多完事,也许晚上便可以侍候你了。”玄霜委屈地说。

  “不,我耐不住了。”周义道。

  “我和你一起去。”玄霜道。

  “我去召妓寻欢,你去千嘛?”周义笑道。

  “我是你的卫士,要负责你的安全的。”玄霜急叫道。

  “这一趟不用,你在秘道等候便是。”周义摇头道。

  “不行,我也要去。”玄霜著急道。

  “混帐,我的话你也不听吗?”周义脸色一沉道。

  “可是……”玄霜泣然欲泣道。

  “快点打水,我还要看看那个冷翠屈服了没有……”周义恼道。

  冷翠没有,她仍然是一丝不挂地仰卧春凳上面,只是眉目通红,神色委顿,一只玉手却覆著腿根,掩盖著羞人的牝户。

  冷双英己经起床,正在红桃红杏的侍候下,梳洗更衣。

  “元帅,就让侄小姐躺在这里吗?可要把她送回房间?”红桃从冷双英手里接过擦了脸的脸巾说。

  “她是我的人,要与我在一起,还送到那里?”冷双英晒道:“你们喂她吃点东西,别饿坏了她,待我回来梭,再慢慢泡制她。”“昨夜她吸入了整瓶销魂香,但是哼也没有哼一句,看来是不会就范的。”红杏叹气道。

  “是吗?”冷双英走到冷翠身旁,拉开了腹下的玉手,发现一根纤纤玉指藏在肉缝里。脸露讶色,伸出蒲扇大手,覆在平坦的小腹上说:“看不出你的内功已有如此火候,吃了酥骨软筋散,还能用指头煞痒!”冷翠含恨别开俏脸,抿唇不语,知道一晚的努力,业已付诸流水,果然冷双英的语音未住,他的掌心便传来一股真气,直透丹田,辛苦凝聚的真气便烟消云散。

  原来昨夜冷翠虽然紧闭呼吸,还是吸入了一点点销魂香,目睹冷双英与两女在眼前淫娟,春心一动,淫香便己发作,使她备受煎熬,唯有苦苦支撑,同时提聚真气,压抑淫念差不多天亮时,终放凝聚足够气力,本道藉此回复武功,然而又耐不住淫香的折磨,一时把持不住,玉手按上牝户,却因此给冷双英发觉了。振散冷翠的真气后,冷双英的怪手继续留在禁地上面,毛手毛脚道:“不要白费气力了,国师的妙药是不能以内功通出体外的……

  “拿开……拿开你的臭手,不要碰我!”冷翠颤声道,销魂香的药力至今未消,在他的怪手轻挑慢捻下,更是说不出的难受。

  “不要我给你煞痒吗?”冷双英指头一紧,又再闯进禁地。

  “不要……让我死吧……我不要活下去了……”冷翠悲愤莫名地叫,恨不得能够一头碰死。

  “不碰,我不碰你。”冷双英竟然抽出指头,森然笑道:“你可知道贱人馆在安城设了分馆么?他们有许多有趣的玩意,待你一一尝遍俊,便会求我碰你了。”“你……你这个畜牲……冷翠粉脸煞白道,好像知道贱人馆的厉害,“给我好好地看著她,我办完了公事,便会回来,要是出了阅子,嘿嘿……你们也不用活下去了。”冷双英交待了几句,便扬长而去。

  “冷双英每天早上一定要巡视江防,然梭往军营督促训练,午俊才会回来处理公务的。”何昌解释道。

  “王爷,现在冷双英不在,那两个女的又不懂武功,我可以把她带回来的。”玄霜跃跃欲试道。

  “让我想一想。”周义沉吟道。

  “还要想什么?”玄霜急叫道。

  “蟠龙秘道是天大的秘密,她总究还是外人,随便带进来,很容易引狼入室的。”周义正色道。

  “你可以要了她的。”玄霜理所当然道。

  “给你作妹妹吗?,周义晒道。

  “好呀。”玄箱爽快地说。

  “不用忙,暂时她还没有危险,让我多想想吧。”周义摆一摆手,改口问道:“何昌,富春楼什么时候开门营业?”“他们午俊便开门了。”何昌答道。

  “你安排一下,待会我要去一趟。”周义点头道。

  “那四个余饶美女现在改名为可人、解人、迷人和逗人,可是真对不起,她们给城守大人包了下来,如果客官能下一点订金,三天俊,便是客官的。”鸨母可不想开罪这个打赏阔绰,据说是南来贩卖药材的富商,诌笑道。”订金不成问题,可是我哪能耽搁三天……”挂上人皮脸具,化名王晋的周义踌躇道。

  “本楼的美女多的是,让老身介绍几个善解人意的侍候客官吧。”鹑母卖弄地说。

  “你们的卢老板那天不是还买了一个余饶美女吗?”周义问道。

  “她吗?”鸨母叹了一口气道:“她十分不识抬举,我们花了许多唇舌,也不能使她听话,今天才开始调教,看来颇费功夫。相信还耍一些时间她才会接客……

  “怎样调教?”周义好奇地问道。

  “我们有我们的法子的。”鸨母神秘地说。

  “可惜这里不是贱人馆,否则……”周义灵机一触。遗憾似的摇摇头,便作势离去。

  “如果是贱人馆便怎样?”鸨母拉住周义问道。”如果是贱人馆,我便不会白行一越了。”周义叹气道。

  “原来大爷喜欢这一套吗,行呀,你坐一会,待老身去请示老板。”鸨母若有所悟道。

  “很好,如果成事,我重重有赏。”周义满意地说。知道多半会成事的。

  果然没多久,鸨母便领著胖子老板卢远回来了。

  第六集 第六章 量珠聘美

  “贱人馆做得到的,我们富春楼一样做得到,价钱还比他们便宜……卢远斗气似的说。

  “钱不是问题。”周义把一张安城流行的银票塞入卢远手里,还随手赏了鸨母五两银子说:“可是我要先看货色。”卢远看见手里的竟然是一张一百两银票,大喜过望道:“行呀,姚妈,你给我好好招呼王大爷……”“是。”姚妈喜孜孜道:“大爷,我立即著人送上酒菜,再找两个漂亮的粉头伴你说话,然俊把那个小贱人带来。”“不,先带我看看她。”周义摇头道。

  “调教她的地方很是简陋,恐怕怠慢大爷……”姚妈为难地望著卢远道。”没关系,看完才回来喝酒。”周义坚持道。

  “对,王大爷不介意便行了。”卢远谄笑道。

  调教的地方设在后院,是一问远离庄院的独立石屋,还没有进门,便听到里面传来凄厉的哭叫了。

  卢远当先推门而进,里面的布置就像刑房,墙挂著皮鞭绳索,还有火盘烙铁,阴森恐怖,还有两个打手似的汉子坐在桌旁聊天,看见卢远等进来,便赶忙起来迎接。那个可怜的余饶美女坐在一个澡盘似的大木桶里,此刻粉脸通红。脸上泪印斑斑,还不住地大呼小叫。好像苦不堪言。再看清楚,原来女郎的手脚左右张开。分别缚在一根长竹的两端,长竹搁在捅沿,整个人藏身木桶里,只剩下头脸手腕和足踝留在捅外。

  “她叫什么名字?”周义问道。

  “她不肯说,我们叫她小践人,打算完成调教后,才给她名字。”姚妈答道。

  “前天我买回来俊,至今还没有别的男人碰过她,你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哩。”卢远笑道。

  “是吗?”周义发觉木桶里盛满了水,还有许多东西在水里乱窜,心念一动,问道:“这是鳝盘吗?”“不错,今天早上才把她放进去的,至今还不过两个时辰。”姚妈点头道。

  “抬出来看看吧。”周义点头道。

  “抬出来。”卢远挥手道。

  两个打手答应一声,走到一旁,拉扯著一端挂在梁上,一端系著长竹的绳索,女郎便慢慢从水里升起。

  那个女郎身上光溜溜的一丝不挂,一双粉乳随著急促的呼吸,在脚前乱颤,染在上边的水花四溅,由于双腿左右张开,红彤彤的肉洞也齐中裂开,许多水点从洞穴里滴滴答答的流出来。

  “这些黄鳝太大了,如何能够钻进去?”卢远走到桶旁,低头查看著水里的鳝鱼道。

  “也有些小的,只是她的运道还不赖,才没有钻进去吧。”一个打手解释道。

  “她的骚穴用得不多,还很紧凑,就是小的也不易钻进去的。”另一个打手涎著脸说。

  “虽然勉强容得下老身两根指头,但是很浅,一捅便到底了。”姚妈笑嘻嘻道:“这些伤全是以前留下来的,也差不多好了。”“是吗?”周义可不客气,伸手在女郎身上摸摸提捏,最后还在她的股间指点著说:“屁眼可有点儿烂。”“这样可不用辛苦给她开苞了。”姚妈笑道。

  “王大爷,你喜欢怎样寻乐也可以,却不能弄伤或是弄死了她,否则……”卢远正色道。

  “我知道规矩的……周义硬充道。

  “好极了。”卢远舒了一口气道:“姚妈,你给她打理,准备好了便来报告,我陪王大爷喝酒便是。”“手脚要快一点,晚上我还有约会,不能在这里耽搁太久的。”周义满意似的说。

  姚妈的手脚倒也灵快,卢远才敬了两次洒,便回来复命,请周义前往作乐了。

  “人在床上吗?”随著姚妈走进一个尚算雅洁的房间俊,周义看见床上有一具以红布覆盖的人形物体,问道。

  “这个小见人不识好歹,多半会挣扎反抗的,为了方便贵客行事,老身把她绑起来,没问题吧。”姚妈笑道。

  “当然没问题,我最爱强奸了。”周义大笑道,走了过去,抖手便揭开了红布。气那个饶余女郎果然就在红布之下,手脚用布索缚在四根床柱上面,大字张开,身上乾乾净净,胸前挂著大红色的抹胸,腹下还以粉红色的骑马汗巾包裹,可是嘴巴也用布索紧缚,不能做声。

  “她的说话恶毒,也爱用嘴巴咬人,所以也绑起来,如果贵客用得上她的嘴巴,可以使用噤口环的。”姚妈继续说。

  “噤口环?”周义不明所以道。

  “就是这个。”姚妈从放在床头的木盒子里找到一管只有寸许长短,却是粗如累卵的空心老竹,解释道:“把这个套著舌头,塞进嘴巴里。便能卡著上下颚骨,她便不能咬人,大爷喜欢怎样也可以了。”“好东西。”周义笑道。”木盒子里还有羊眼圈、缅铃等助兴用具,贵客尽管使用,不用客气的。”姚妈诡笑道。

  “行了,你们出去吧,不过不许偷看的。”周义警告道。

  “当然了,小号怎会如此缺德。”卢远乾笑一声,便拉著姚妈离去。还顺手关上了门。

  卢远等去后,周义便坐在床沿,探手在女郎身上摸索著说:“你可知道如果不是我,你还坐在鳝候里受罪么“女郎不能做声,也不想说话,含恨别开了苍白的粉脸。

  “你是不是该报答我呀?”周义一手扯下了女郎的抹胸说,暗里倾耳细听,发觉卢远等驻足门外,放是继续造作下去。

  “你现在身无长物,只能以身相许了,是不是?”周义继续扯下了女郎的汗巾说:“你愿意侍候我吗?”“……”女郎没命地摇著头,凄凉的珠泪却如断线珍珠般汩汩而下。

  “不愿意么?既然你不愿意,我便唯有强奸了!”周义狞笑一声,捏指成剑,便往裂开的肉缝捣了进去。

  “喔……”女郎的喉头痛哼一声,更是泪下如雨。

  “果然还算紧凑……”周义掏挖著说,耳畔听到卢远等离去的脚步声音,周围也没有异声,透了一口气,举头四顾,几堵墙壁好像也没有不对,还是不敢大意,抽出指头,起身脱掉衣服,同时装作好奇地周田观看,暗里在墙上敲敲打打,看看有没有夹壁。女郎躺在床上默默地流著泪,可没有发觉周义的奇异行径。脱剩一条犊鼻短裤俊,周义又回到女郎身旁坐下,柔声道:“红莲教的圣姑丹薇告诉我,她也是余饶人士,你认识她吗?”闻得丹薇的名字时,女郎倏地张开凤目,分明心里震动,但是旋即闭上眼睛,好像不愿回答。

  “除了丹薇,我还认识春花、秋菊、夏莲**……”周义一口气道出那些还陷身母狗训练营中受罪的红莲使者的名字。

  “啊……”女郎脸色数变,终于忍不住“荷荷“哀叫。

  “现在我解开你的嘴巴,让你说话,可是千万不要大叫大嚷,以免惊动外人。”周义动手解开女郎的嘴巴,口里继续说:“丹薇为了复国,不惜以身犯险,创建红莲教颠覆大周,其志虽然可嘉。却是愚不可及,可知道宋元索根本没打算让余饶复国吗?”“……你……你告诉她呀!”才解开了嘴巴。女郎已是急不及待地叫。

  “她会听我的吗?”周义苦笑道。

  “你……你是什么人?。女郎问道。

  “别管我是谁?告诉我,红莲谷的存粮可以撑多久?”周义问道。

  “什么撑多久?”女郎愕然道。

  “宋元索传语丹薇,红莲谷失收,要她办一件很危险的事情,用作换取粮食,不是吗?”周义沉声道。

  “不是的,今年的收成很好。上缴的己经不少,宋元索还要加税,我们就是不堪压通,起而反抗,结果男的被杀,女的……沦为奴隶。”女郎悲哀地说。

  “你叫什么名字?”周义问道。

  “我……我叫月儿。”女郎咬一咬牙,毅然道:“大爷,无论你是不是真的认识丹薇公主和那些姊妹。求你设法告诉她这些事,不要再给宋元索利用了。”“我告诉她不难,但是她不会相信的。”周义晒道。

  “信不信也好,求你告诉她吧。”月儿央求道。

  “好吧……”周义沉吟道:“或许……或许该让你亲自告诉她的。”“我还能再见她吗?,月儿泪流满脸道。

  “能的,我可以带你去见她。”周义想了一想。道。

  “带我去?”月儿难以置信地叫。

  “不错,待会我把你买下来,你便可以随我回去了。”周义笑道。

  “真的吗?你……你不会骗我吧。”月儿颤声道。

  “我是不是骗你,不用多久便知道了。”周义摇头道:“可是以防万一,如果你不能随我离开,迟早也会有人以王晋的名义来找惨,那时你要依从他的指示。便能再见她了。”“听他的指示?什么指示?”月儿哽咽道。

  “现在我也不知道,届时再说吧。”周义叹气道。

  “我是活不到那一天的。”月儿泣道'“活著自然受罪,但是像你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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