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剑同人—出鞘 (00-13)

168Clicks 2021-01-18 Author: 马天生
#同人  
【亮剑同人—出鞘】作者:马天生2021年1月18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引子

  1967年5月9日,南京火车站。

  站台上,人潮拥挤。软卧车厢前,有一群人格外引人注意。看上去有四名军人正要上车,其余人则是来送行的战友和亲属。

  「天生啊,真是舍不得你走啊,你一个北方人还要调到东南沿海去。这要不是许司令的命令,我说什么也不会放人。」两名英武透着不凡的高级军官纷纷紧握住对面一人的双手。

  对面名叫天生的这人,大约四十来岁,一米八的个子,宽骨架,肤色略微黝黑,文质彬彬的面容透露着平和坚毅,一看就是个历经风霜值得信赖的人物。「张师长、吴政委,我也舍不得老部队啊。现在这气候,千万多保重身体啊!」但此时他的脸色不由透露出几丝真诚与焦急。

  「主任,不是,政委。咱们火车还有几分钟就要开了。」天生左边一位高个子平头年轻军人看了看手表提醒道。

  「咱们娘家准备的见面礼都给马政委装好了吗?」张师长开口向天生右边一位戴眼镜的军官问道。

  「都装到包厢里了,请张师长放心。」眼镜军官回答道。

  天生此时走到人群外侧的一位高中生打扮的女孩面前。她身材高挑,约有一米七,精致的面容却泫然欲泣,水汪汪的大眼睛配合撅起的樱桃小嘴此时能融化任何男人坚硬的内心。往下,白色的格子衫怎么也遮掩不住鼓起的胸前。再往下,在一根细腰带的衬托下,隐藏在黑绿色长裤下的臀部拥有大多数高中生并不具备浑圆与饱满,捏下去不知道有怎样的弹性。天生抱住了她,在场其他人却没有任何诧异,只是张师长和吴政委对视着笑了起来。

  闻着鼻尖处的青春体香,天生一阵迷乱,似乎忘记了此处是何地,急促地用力嗅了两下,仿佛闻到了世间最甜最香最醇的味道,妙不可言,于是彻底忘记了此处是何地。他直到脸颊感受到对方急剧的升温,才清醒过来,并连忙分开。

  「不好意思,给大家看笑话了。」天生挠挠头,有些尴尬地向大家解释。

  「我们可什么都没有看见啊,是不是老张?」吴政委哈哈笑道。

  「那是,咱们师部里谁不知道马主任爱女就像捧了块掌上明珠宝贝疙瘩?」张师长在旁边附和道。周边人还都以为是分别在即,天生情难自已,于是纷纷哄笑了起来。

  天生转过头又对女孩说道:「明明,这段时间你住在王叔叔家里,别给刘阿姨添麻烦,没事多干点活。在学校里要好好学习。等爸爸工作开展起来了,都安顿好,就接你们一起过去。」

  就在这时,火车轰鸣声响起,站台上的乘客纷纷拥挤了上去。叫明明的这位女孩脸颊还是通红,却抬起头并十指相扣握住了天生的双手。「爸爸,放心吧。我不在的时候,可要好好注意身体啊。」

  天生指缝间传来光滑的细腻,茧子与嫩肉微微摩擦起来又产生阵阵舒爽。他放开了手,点点头,又去跟送别的同志们握手敬礼道别。直到一位女乘务员急匆匆地跑下来再三催促,天生与其他三人才一道上了车。

  车开了,刚来到包厢的天生一行人打开窗户向外挥手。他好像看到明明依靠在小刘的身上在哭泣,他的心抽动了一下。

  远方的人像不断变小,直到无法分辨,他们四人才坐下休息。

  「真是为难你们了,和尚光棍汉也就罢了,尤其是小王和黄师傅,还让你们跟我从南京跑到厦门去,后面老婆孩子也要带过去,对不住了。」天生带着歉意说。

  「政委这是哪里话,跟着政委在哪里不是为革命做贡献呢?去战场一线,不也挺好的嘛,我还生怕挑不起这个担子呢。」看来眼镜军官姓王。

  话少的黄师傅拍着胸脯说:「俺孩子去新疆当兵了,就俺和婆娘两个人,去哪不行呢?俺就是个厨子,首长是俺老乡,用俺那是看得起俺。」

  高个子的和尚有将近一米九,又剃了一个很短的平头,目光似鹰,浓眉大眼的,虎背熊腰,要是再挺个啤酒肚,那就是活脱脱的古之名将了。「俺魏大勇没话说,政委去哪我去哪。」

  「和尚你这团团伙伙的小山头思想怎么就改不了呢?放到旧中国,你准是个山大王。去,给我把毛主席的《反对自由主义》再抄一遍。」从旁边倒是看不出天生的表情。

  「是,政委,不过火车上晃得厉害,容易写错,废墨。我能不能下车了再抄。」和尚摸着脑袋咧嘴笑了笑。

  天生倒是拿他没办法,由他去了。

  软卧包厢是两张上下铺,个高的和尚与年长的黄师傅谦让了一下,最终还是由年纪最大的黄师傅和天生二人睡下铺。

  可能是刚才离别的氛围使他气闷,亦或是与明明分开的现实令他不畅,天生说想去火车上走走,也不用和尚和小王跟着。

  刚关上包厢门,旁边响起啪的一声敬礼,「首长好,请问有什么指示?」穿着深蓝色军装刚才指引天生四人上车的女乘务员好像一直没有走开。

  上车来得匆忙,天生这才有空打量起来。只见她二十出头的年纪,鹅蛋脸,鼻梁很挺,嘴唇很厚,眉眼和明明一般好像会说话,不过她是媚,明明是纯。看得出来正处于从青春过渡到成熟、从姑娘转变到女人的时期。这时期男男女女几乎都穿着军装,倒是看不出身材如何,只觉得比明明矮一点,应该也要小一点。

  天生的心情也好像有了点起色,珉起嘴巴笑笑,和煦地问道:「这位同志,叫什么名字啊?你怎么知道我是首长啊。你说说,我又是哪位首长啊?」

  「啊!我叫李星华。这个……我刚刚和站上的同事把首长你们的行李放进包厢的时候听他们说的,他们说平时脾气大得很的站长对首长那叫一个客气,就像小学生见了老师一样。」

  「星星之火,照耀中华。令尊令堂取名字倒大气得很。」天生先是摇摇头后来又称赞了起来。

  不知道是尚年少清纯还是看见天生称赞便大胆了一些,李星华又说道:「站上有那么多人送行。在行李中我还看见了茅台酒,整整有四箱呢,一箱十二瓶,那可是小五十瓶呢。我还只在春节团拜时大领导的桌子上看见过一瓶。你说这还不是首长吗?」说完还吐了吐舌头,天生看见了只当时下的红樱桃般诱人。

  这时候的茅台酒虽然八块五毛钱一瓶,可是没条子你根本买不到。天生是个地道的青岛人,继承了山东人好酒的传统,来了状态喝完了吐吐完了喝喝完了又吐,能喝两瓶茅台,又有酒胆。张师长嘴里的南京军区司令员许世友许司令更是引天生为酒中知己,逢年过节两人必厮杀一番。论军中高级干部酒量,许司令自认第一,认天生为第二。二人双剑合璧,常常杀得来南京出差或探望的部队大佬钻桌子底,令人闻之色变。许司令好喝茅台,天生便从其家中蹭了不少回家。此次许司令特荐其为第31军政委,特批了两箱茅台过来,说是要天生在福建军区一展南京军区的气魄,好让他在福建军区司令员韩先楚的面前显摆他的带兵本事。天生平时爱藏酒,这次其他的都送人了,四箱茅台就一股脑搬来了。

  没想到这姑娘倒把底摸了去。天生不想再纠结这个问题,「星华同志,我姓马,在部队工作,不过不是什么首长。你叫我马同志、天生同志都可以,或者直接叫我老马。」

  「首…马同志,这我怎么敢呢?」李星华这次改成了舔舌头,天生顿时想吃樱桃了,也不知道福建有没有。

  「星华同志,你要是不忙的话,就带我随便转转吧,顺便聊聊天。」

  「是,马同志。」

  李星华走在前准备打开车厢间的大门,距离门口还有一步远,她双腿站直,附下上半身,同时屁股向后顶,隔着深蓝色军裤都顶出两个圆形来,摸摸索索,用了十几秒才打开这扇门。

  天生还是让人看不出表情,心想倒是小瞧了她。

  被两个圆形抓得没什么心思的天生胡乱走了几节车厢,不过也知道了李星华今年22岁,厦门人,可能是因为年轻漂亮,目前专门服务软卧车厢。恰好走到餐车。这年代也没什么旅客能来这吃饭,更多是为工作人员和少数重要客人服务。天生走到柜台前,要了四瓶家乡的青岛啤酒和一包花生准备和众人消消暑气。转身一看,自己身边还有一颗红樱桃。得,再来一包花生和瓜子。

  「待会到的时候把这花生瓜子拿着,路上吃吧。」天生看着眼前娇媚的面庞,努力在把两个圆形赶得再远一些,但收效颇微。

  「啊,这怎么行呢。我怎么敢收首长的东西?」李星华有点发愣。

  「我们是革命同志,自应有福同享。你还敢叫首长,我看是找打。」天生用没提东西的右手试探地向前伸去。

【未完待续】


                第一章

  神经冲动传达到骨骼肌,配合非常娴熟,恰巧从食指到小指的四根指头触碰到李星华的左半边圆形,一触即回。再配合天生又珉起的嘴巴,李星华差点不能确认刚才那是不是幻觉。

  「啊,首长…不是,马同志,我收下还不好么?」李星华又嘟起了嘴巴。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和餐车一样,这年代软卧车厢也不是平头百姓能享受得起。南京作为起点站,没上几个人,车厢里空空荡荡。再往前就是天生所在的车厢了,李星华走在前面准备开门。就在这时,火车猛然晃了一下,天生一时没站稳,向前倒了过去。

  天生急忙用右手撑住,却摸到了李星华的腰间,同时伴随着惯性将她挤压在了铁门上。

  「啊!首长……」李星华声音听起来有些颤抖。

  「真是不好意思,刚才拿着东西没有站稳,就摔了一下。」天生解释的同时并没有起身,右手也没有离开李星华的腰上。因为他刚才看到,前面有一个隧道。

  火车「呜」的一声钻进了隧道,车厢内失去了光照,霎时陷入了黑暗与沉寂。两个人谁也没有动。

  可能是黑暗的环境助长了一些心思,也有可能是乘务员的顺从刺激了一些欲望,先动起来的是天生的右手。

  一开始是在腰间原处慢慢揉动,极轻缓,就像在帮革命同志做按摩一样。天生并没有觉察到前面的人有所反应。他渐渐不想控制自己了,突然揽住了李星华的右腰,隔着深蓝色的军装开始上下游走。

  李星华大脑仿佛空白了,站在那里,竟想不起来挣扎。

  天生的右手又转向下,再次触碰到一个圆形。先是用整个手掌覆盖在屁股上面,轻轻用几根手指画出圆形的整个轮廓,就像在测量这个圆形的大小。突然五根手指使劲伸长,像抓大馒头一般用力。

  「啊!」仓促之间自己的一半屁股竟被这位首长整个抓住了,再也不能埋起头来装鸵鸟的李星华忍不住叫了出来。可刚叫到一半,还没等天生发作,像记起什么来似的,李星华又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观察到这一幕的天生在黑暗中更让人看不清表情。指尖充斥了满是青春的肉感,弹性颇佳。于是一边放下了左手提的东西,右手又略微发力抓了一把。

  首长在摸我的屁股?这是对我在耍流氓吗?那么大一个首长在对我耍流氓?我是不是要马上揭发他?可万一是黑暗中首长没有看清楚闹了笑话怎么办?从来没有和异性有亲密接触经验的李星华此时大脑已经快紊乱了。

  手中的快感二度交织,天生干脆将自己的鼻子埋进李星华的脖颈间,并用已经空出的左手绕过前去,一把抱住了她。天生做了一个深呼吸,馨香扑鼻,与上车前闻到的明明味道不同,有一丝甜。与此同时他感受到已经抱紧的妙人正跟随着他的呼吸而颤抖。

  李星华只感到自己开始发热,浑身发抖,彻底放弃了思考。

  天生发现自己勃起了,大约隔着两件军裤和两件内裤正顶在刚认识不超过二十分钟的女火车乘务员的屁股上。右手捡到了便宜,左手早已看不过去,不安分地沿着军装向上攀爬。

  可还没攀登到玉女峰,前方便传来了光亮。天生有点气急,这隧道怎么这么短?铁道兵都是怎么修的路?心一横,他拉着站在原地发懵的李星华进入了旁边无人的卫生间。

  软卧车厢的卫生间还算宽敞,容纳两人也不算特别拥挤。天生猛得发力,将李星华压得双膝跪在了地上。

  「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可以吗?」面对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李星华,天生双手捧着她的脸颊问道。

  「首……长,你……说……吧…」李星华都快不认得自己的声音了,脸烫得已经快晕过去,偏偏她却动弹不得。

  「同志间是不是要互帮互助?帮助同志,你就当做革命任务去完成,听见了吗?」天生的语气有些变调。

  「是,坚决……完成任务……」李星华突然松下了一口气。是啊,刚才和现在的一切都是在和首长一起完成革命任务呢。

  天生解开了自己的皮腰带,连同内裤一起扯了下来,在外面就已经勃起的鸡巴一下子跳了出来,杀气腾腾的。除了喝酒,天生的小兄弟倒也算天赋异禀,大约二十公分长,棒身肤色黝黑,密布着粗壮的青筋,就像布满了血管一样。发胀的大龟头极红,形状酷似爆炸后的原子弹蘑菇云,更可怕的是比他妈鸡蛋还粗。马眼遇见空气更是兴奋得不得了,正急剧扩展,一张一合间好像还有浑浊的液体要流出来。两颗卵子沉甸甸的像弹匣一样挂在下面,同样饱满到发胀,每一个都比鸭蛋还要大。

  李星华眼睁睁看着天生脱下裤子,露出了一个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大…棒子?那个大棒子就在自己面前不超过三十公分的地方,只比两支钢笔加起来稍微短一点,好像比自己的小臂还要粗。那东西前面怎么还有一个那么深的缝?不知道怎么,这让她想到了自己身上的某一处部位。啊?那东西后面还有一撮杂乱的黑毛。这就更像自己身上的那处部位了。李星华松下来的那口气又提了上来,就在大脑转动时,她又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好像有点腥臭。

  看着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鸡巴,又转念想到自己这是在去往厦门上任的火车上,天生的脸颊也热了起来,马眼更是像泉眼一般涌出一股泉水。一已经做了,二就不能休。

  「把嘴巴张开,不许咬,更不许吐出来,就这么张着。」天生开始命令着。

  李星华机械般执行着,嘴巴努力张成了一个O字型,尽量遵从首长的命令保持不动。

  天生连忙将食指和无名指塞进李星华的樱桃小嘴,上下左右转了两圈,并试图将O字型扩得更大一点。拔出来时,手指上已经满是津液,天生直接抹在了李星华的脸颊上,并将双手交叉,抱住了她的后颈。

  天生胯部用力带动向前,不到三十公分的距离转瞬即逝。李星华一片茫然还没理解要发生什么,便感觉一个粗壮的棒子挤进了自己的嘴里。

  她的第一个感觉是好烫。第二个感觉是好粗,怎么比鸡蛋还要粗。第三个感觉是好胀,嘴巴都被塞满了,一点东西也进不去了。

  天生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三分之一的鸡巴操进了李星华的小嘴,温暖湿润瞬间包围了他的先头部队,忍不住呻吟了一声,便想再挤进前去,让后面的兄弟部队也痛快痛快。这时却看到李星华眉头紧皱,前方似乎遇到了比较顽强的工事。天生便改直捣黄龙的策略为来回抽送。

  李星华此刻只能被动承受着,努力按照首长的命令,让牙齿不落下来。那股腥臭的味道好像更重了,似乎就来自自己吞下的大棒子。

  天生此刻不能去台海前线浴血杀敌,便把前面美人的小嘴当成了战场,肆意冲锋。冲锋了五六十次,他感觉李星华快要到承受的极限了,便第一次鸣金收兵,把鸡巴从她小嘴里拔了出来。

  嘴里失去了大棒子的支撑,李星华一下子就低下头猛烈喘息着。卫生间里浑浊的氧气涌了上来,和原有腥臭的味道一起灌入大脑,她变得清醒了也变得迷茫了。

  天生估摸着休息得差不多了,又把李星华拽了起来,对准她的小嘴又插了进去。虽然她的舌头并不会配合,龟头还总是被牙齿刮碰到,天生的快感还是逐渐变得强烈,看着娇媚的面庞,体会着丰厚的嘴唇,他不禁心想:妈的,我要是一个泥腿子还能有这种享受吗?

  望向卫生间里的镜子,只见一只吐着火红信子的黝黑粗壮蟒蛇雄赳赳气昂昂,不断钻进钻出身前一个淡红色的洞穴,却还漏出大半个身子在外面。洞穴的主人正面色潮红,仰面失神,口水混合着马眼流出的液体涌出,时常无意义地发出几声呜鸣。

  反复几次擂鼓出击与鸣金收兵,天生也快要坚持到极限了。嘴上「啊,啊」的叫着,胯下的速度越来越快,也不再怜惜佳人能否承受得起,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似乎是感受到与之前几次有所不同,李星华死命得与自己的恶心和缺氧做战斗,怎么样也不能辜负首长的期盼,这成了她此时唯一的精神支柱。

  「啊!我不行了!操,我操死你,操死你的小嘴!操,我要射了!」平时几乎不说脏话的天生正像一头被关在笼子的猛兽在咆哮。

  伴随着天生屁股用力的一顶,又有几公分的部队强行挤了进去,一股一股白色的精液从卵子一直运输到马眼,最后在这里澎湃绽放。此时李星华已经吞进了鸡巴的一半,白眼都快翻出来了。

  首长还在按着自己的头,李星华也不敢乱动,任由自己嘴里的大棒子像水管一样不停地向外喷涌,有的甚至顺着喉咙直接流到了食管里。喷涌出来的东西比自己的口水混合体更腥更臭,她还从来没尝到过如此难闻的味道。由于喷出来的东西太多了,她的嘴巴根本容纳不了,白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嘴巴缝流了出来。由于怕弄脏了衣服,李星华急忙用双手把它捧住。

  足足射了将近二十秒的时间,直到最后一股精液也在战场上登录了。在喘息休息的天生满足地抽出了自己的鸡巴。射完之后的那家伙也有十二三公分长,在窗户透进的阳光照射下只见那插进李星华小嘴的前半部分像沁满了油光一样。

  「张开嘴,把那东西和你手里捧着的都吞进去,快。」天生又发布了一道命令。

  李星华嘴里都是满满的白色精液,浓稠到根本看不见别的东西。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她才直观地感受到自己嘴里到底是什么东西。她强忍着恶心,开始吞咽腥臭无比的液体,艰难咽完嘴巴里的存货时,她的舌头和味觉已经麻木了。

  天生看着自己的精华被吞进了美人的肚子里,又涌起了强烈的生理快感,鸡巴也有复苏的迹象,好像肉眼可见的在变大。直到李星华像小猫一样舔舐完了自己手捧的精液,天生把半硬的鸡巴在她脸上胡乱蹭了蹭,伸手拿纸擦了干净,又擦了擦李星华的脸庞、嘴角和双手各处。

  「你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回来。」天生提上裤子,转身推开卫生间门走了出去。

  李星华出色地完成了全部的任务,瘫倒着倚着墙壁坐着。可能是精液走到了胃里,一阵恶心和晕眩突然袭击了她,抱着马桶便干呕了起来。

  过去没有几分钟,天生又推开卫生间门进来了,手里还拿着一茶缸温开水。

  「漱漱口吧,这样会好受一些。」天生搀扶着李星华站了起来,并将茶缸递给了她。

  「谢谢……首长…」由于被天生从后面搀扶着,就像被搂在怀里一样,李星华看着镜子中亲密的二人脸色又红了起来。

  漱完了口,喘顺了几道气,李星华感觉好一些了。没有经受过性教育的她根本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但她还是本能的意识到,首长好像很喜欢刚刚那么做。因为他的手到现在还没有从她的身上拿开……

  「星华同志,刚刚发生的事情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我不想有任何其他的人知道。你和我之间是纯洁的革命同志关系,你听清楚了吗?」天生严肃地板起了脸。

  「是,我不会和其他人讲起的,包括我的父母和领导。我向毛主席保证,请首长放心!」李星华第一次见到天生如此严肃,也不由重视起来。

  天生点了点头,摸了摸李星华的头发,盯着她同样会说话的眼睛道:「你很漂亮,谢谢你。」

  还没有学会怎么回应男人亲昵的李星华此刻眼睛睁得更大了,长长的眼睫毛闪动着,天生的赞美和肯定戳动了她的内心,令她芳心鼓舞,于是她想得到更多认可。李星华壮起胆子,向前抱住了天生,倒在了他的怀里,颤巍巍地说道:「如果首长喜欢……没人的时候我就…和首长像刚才那么做……」

  天生似乎没有想到小姑娘会这么大胆,难得的失措了几秒钟,然后也抱住了李星华,低下头在她的眉毛之间轻轻亲了一口。

  李星华感受到天生的嘴唇印在了她的脸上,很湿很润。这就是书里讲的亲吻吗?我又该怎么办呢?首长这是喜欢我吗?不知道他结婚没有?好像在送站的队伍里没有看到?呸呸呸,我怎么想到这里来了。

  就在李星华大脑飞速转动时,天生从相拥中抽身,摸了摸她的脸颊,走了出去。

  天生躺在自己的铺位上,唯有射精后的舒畅和垃圾桶里的茶缸告诉他一切都是真实的。离开了生活十几年的南京,面对未知道路的挑战和刺激,他需要通过这种发泄来舒缓情绪。看着天生难得寡言起来,跟随他多年的警卫员魏大勇和秘书王明清大约也能体会到几分,虽然刚刚上午十点多钟,也纷纷闭目养起神来。

  当李星华支撑着来到自己车厢的乘务员休息室后,一眼便看见了桌子上的花生和瓜子,还压着一张纸条。纸条上工工整整地用钢笔写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八个字,没有落款。看着四周无人,面红心跳的她偷偷地将纸条放在贴身衣服的暗袋内,好像这样她就能和写纸条的那个人继续亲密着。晚饭时她又想到这里,便趴在桌子上埋起头甜蜜地笑了起来,身边的女同事都笑她是不是思春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第二天的下午,前面就是终点站厦门了。打包完行李的天生走出包厢准备活动一下,没想到又碰到了李星华,这一日一夜间两人也不时碰见过几次,可身边总是有人,他抿起嘴笑着点点头。李星华突然走过来塞给他一张纸条,转身就跑开了。

  天生打开了纸条,上面写着「愿我如星君如月」,翻过来看背面还写着一个厦门的通讯地址,想必是她的单位或者住处。他细心将其收好,无奈地摇了摇头。

  到站时,站台上早有七八名军人在等候。天生快步走下车,来到跟前敬了一个军礼,「我是马天生,请问是31军的同志吗?」

  「政委好,我是31军参谋长田保华。李军长还在开会,我和其他几位同志代表军部来迎接你啊!」田参谋长握紧了天生的双手,透着一股爽朗,五十多岁,一米七的个头,长脸,眉毛很粗,倒是好认得很。

  「马政委好,我是31军政治部主任邓玉和。这是政治部副主任鲁山。」邓主任戴一副大大的方框眼镜,头发不多,笑眯眯地向天生介绍着。倒是这不显山不漏水,望之城府颇深的鲁副主任让天生多留了心。

  「田参谋长好、邓主任好、鲁副主任好、同志们好,我感谢组织对我的关怀和照顾,我代表我个人谢谢你们。」天生客气地招呼着。

  在众人的帮忙和簇拥下,天生向出口走去。然而他好像记起了什么,转过头向车厢挥了挥手。大家也都没在意,一个姑娘的心却砰砰地跳着。

  天生和参谋长田保华坐在伏尔加牌小轿车的后面,前面则是司机和政治部主任邓玉和。「政委,你住的地方已经收拾出来了,基本的生活用品和床褥被罩也都添置了。你看还需要配备负责生活的勤务员或者其他同事吗?」邓玉和转过头来问道。

  「辛苦同志们了。杂七杂八的事情我让警卫员去做就行,他平时就和我住在一起,不需要麻烦其他同事了。还有,王明清秘书和黄勇波师傅的住处安排好了吗?后面他们的家属还要过来的。」天生不放心地问了一句。

  「都安排好了,收到政委的电报我们就去办了。两处两居室的屋子,也都在军部一个大院里,比较方便。」作为天生以后的副手,邓玉和办事情倒是很妥帖。

  「辛苦了。」天生拍了拍邓玉和的肩膀。

  车开了不到半个小时,拐进一个有士兵站岗的大门,便来到了军部大院,停在了一栋二层小楼前。小楼前面带了一个院子,院子内还有几间平房,主楼是三开间,罗马式立柱撑起了上下两层。建筑明显是民国时期的南洋风格,只不过洁白的墙面上长了不少爬山虎,变得有些混搭。

  看着天生有些困惑,田保华主动开口解释道:「这个大院都是当年接收国民党时留下的军产,军中正师级以上的干部基本都住这种二层小楼,这也是闽南传统的建筑,算不得什么。」

  天生听到这里才放下心来,让田保华和邓玉和二人领着走了进去。

  「对了,李军长的住处在哪里啊?我待会可要登门拜访一下。」天生边走边问。

  「李军长是住这里吗?你们问清楚了?」来到一栋二层小楼门前,天生转头问向和尚和王明清。

  「政委,就是这。俺问了两个同志,他们都是这么说的。」魏大勇点点头确认着。

  「好。」天生说完就敲起门来,「请问李军长在家吗?」等了一会,却没有人应道,天生只好又问了一遍,「我是马天生,特来拜访李军长。」

  说完没多久,一个约莫三十多岁的女人从里面打开了大门。「各位同志,不好意思。我是李军长家的保姆。李军长和田护士长都还没回来呢,你们先到里面坐吧。」

  没想到在厦门听到了一点苏州口音,天生下意识地朝着那个保姆多看了几眼。圆脸,五官周正,皮肤白皙,齐刘海背后扎着短辫,透出与年龄不相称的江南小家碧玉婉约美。骨架较小,胸脯和屁股都不大,一米六多倒不是很矮。说不上有多美,却不知在哪里反而让人生出一丝想要保护她怜惜她甚至蹂躏她的冲动。除此之外,在言谈举止间自然流露出知识分子的气息,想必是受过极出色的教育,天生对她的保姆身份有些想不通了。

  天生的屁股还没在沙发上坐热,就听到一辆小汽车由远及近地驶来。

  「小田啊,是不是家里来什么客人啊?」人未至声先闻,一阵大嗓门从门外飘了进来。

  天生知道是正主来了,站起身来向门口走去,「李云龙,李军长!你好啊!你的名字简直是如雷贯耳啊。我是马天生,不请自来,还望赎罪。」

【未完待续】


                第二章

  来人便是31军军长李云龙,身板不高,头发有些许灰白,看上去小六十岁,一张满是沟壑的国字脸却不怒自威,步伐沉稳有力,一看就是血里雨里滚过来的老革命了。后面还跟着两名较年轻的军人。

  「哟,原来是新上任的政委啊,我还以为是谁呢。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了?坐嘛,不要拘束,随便点儿。」李云龙握住了天生伸过来的右手,笑眯眯地问道。搭档了十几年的政委,老好人孙泰安被调到江西省「支左」,结果空降了一个新政委,他正窝着一肚子火呢。

  天生听出话里夹枪带棒,随着李云龙坐在了沙发上,先开口说道:「和尚,先把给李军长带来的东西放下。」

  魏大勇变戏法般掏出了两瓶茅台酒、两条中华烟、两挂香肠、两只韩复兴的盐水鸭还有两大包糖果点心,那位保姆赶忙接了过去。

  李云龙望着那个叫「和尚」的大个子愣了一会神,这让他想起了抗日战争期间在晋西北做团长时,有一个叫马六的警卫员也是这般高大,胜利前却被准备投诚的土匪砍了脑袋,死得可惜。为此他大为光火,攻打了黑风寨,砍下了杀死马六之人的脑袋,为此还被上级撤职成了营长。

  没想到这新政委还是个通人事的,这时李云龙才仔细端详起天生,倒暗喝一声彩,长得真他娘的是个人物。看他大约四十来岁,颇为周正,身子骨壮硕挺拔,有军人的坚韧,却也有文化人的涵养,再不能小看了,于是咧起嘴道:「来就来了,还带什么东西啊,真是让李某惭愧啊。」

  天生抬头一笑:「李军长的英名我在南京军区就早已耳闻,连许司令都经常称赞呢,今日得以相见真是幸会啊。我听说李军长也曾在南京学习过几年,特意带了两只盐水鸭子,准备晚上和李军长共同忆一下苦啊!」

  「哈哈,我还怕马政委不肯给咱老李这个面子呢。小冯啊,你去泡壶茶来,再让厨师晚上多炒几个好菜,我和马政委好好喝一顿。那两只鸭子还有那两瓶茅台酒你给我拿过来,你别藏了,我都看见了。」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李云龙也只能暂时按下自己的小性子,「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秘书,郑波同志。这是我的警卫员,叫吴永生。」

  「郑波同志好、永生同志好。李军长,这是我的秘书,王明清同志。这位是我的警卫员,魏大勇同志,参军前是在少林寺习武的,所以大家都叫他和尚。」天生也起身介绍自己身后的二人。

  李云龙点点头:「强将手下无弱兵呀。小郑啊,你和永生带这两位同志熟悉一下环境,晚上好好招待人家,我和马政委在这谈谈工作。」

  戴着黑框眼镜,满脸书卷气的郑波向两位首长点了点头,「是,那我们就先出去了。」

  接过保姆递来的茶杯,天生发现她纤细的手指和脸上的颜色一样,也是极白,不知握住自己黝黑的鸡巴时会有怎样的反差。

  就在天生神游太虚时,一阵香风将他吹了回来。

  「老李,家里来客人了啊。」这女子的声音也有些江南的味道,悦耳动听,让人舒服极了。

  李云龙走到来人的旁边:「小田你来的正好,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咱们军新上任的马天生马政委。我留他在家吃晚饭。」

  小田向天生伸出了右手,笑起来又牵动了两个可爱的酒窝:「马政委你好,我是老李的爱人,我叫田雨。」

  天生有些呆住了,面前的这个女人体态丰满而不失苗条,不太讲究剪裁的制式军装仍遮盖不住她浑身柔和的曲线,白皙的皮肤保养得极好,尤其是脸上没有任何皱纹,一双黑多白少的眼睛沉静如水,宁静优雅又有些孤傲,结合了三十多岁的成熟与二十多岁的艳丽,这么完美的女人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他不禁暗想,这可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啊。不仅面相上极不匹配,李云龙看上去甚至都可以做她的父亲了,也不知道都这把年纪了他在床上还行不行,需不需要他这个搭档帮帮忙。

  田雨注意到了这位颇具英气的马政委短暂失态,很显然她已经不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男人了。这位马政委只是有些错愕,还算是有礼貌的,之前有的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再加上他颇佳的长相,田雨的第一印象倒是不坏。

  「田雨同志你好,我是马天生。没想到李军长这二层小楼还是个金屋啊!」天生握了一下田雨的柔荑,只觉如白玉般光滑,如豆腐般细嫩。他不敢再考验自己,连忙将手松开。

  田雨听着天生将她比作陈阿娇,将李云龙比作刘彻,低着头,笑了笑。

  「哈哈,都别站着了,坐,坐。」不知道陈阿娇是何人的李云龙只当天生在夸他老婆年轻漂亮。

  「马政委很年轻呀,哪年参加工作的呀?」李云龙看似闲聊起了家常。

  「我是1922年生人,43年在老家山东入伍参加的革命。」

  「嚯,比我小了一旬啊,真是年轻有为。43年……我在干啥呢?哦,想起来了,那会在晋西北当独立团团长呢,五六千人马了,快赶上当时一个师了。」也不知李云龙是在显摆资格还是在吹牛。

  「是啊,李军长那可是老资格了,红军的时候就是团长了。我来之前向老同志们都打听过了,我可要好好向老同志学习呀!更不用说,军长那是一军之长,更是全军的表率和楷模。」天生这轿子抬得李云龙直乐呵。

  「学习可不敢当,互相学习吧。咱们这个队伍一直有个传统,老同志嘛,多担点责任,给年轻的同志多把把关,把自己的经验多传授一些。这个单位师团一级的干部都是我抗战和解放战争时期带过的兵,人头熟,也比较听话。工作上有啥困难,你不要怕,就只管来找我。」李云龙坦然地坐稳了轿子。

  「感谢李军长对我工作的支持,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以后工作上有问题,我多向李军长请教,也请李军长多批评。有李军长这样的老革命把关,我工作上的担子就轻松多了。」天生抿起嘴端着茶杯笑呵呵的。

  在一旁添水的田雨也听出来了,自己的丈夫这是在敲打新来的马政委啊。不过,看上去这个政委脾气倒不错的。

  「马政委一直是搞政治工作的?」李云龙又转换了一个话题。

  「从抗美援朝战场回来后,就一直是了,之前倒是做过营长、副团长。此次调来之前我在第1军第1师任政治部主任。」天生还是客客气气的。

  「哦,连升三级啊,你们搞政治工作的如今吃香啊。我们这些搞军事的老家伙也该考虑考虑让位咯,仗没得打了,用处也不大了,总要给年轻的同志创造点条件嘛。」李云龙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

  天生心想,得,这还是头顺毛驴啊,自己多说点好话又不要钱。「哎,李军长说得哪里话,像您这样的老同志是我们全党全军的宝贵财富。有你在,我们军就有了主心骨。李军长你这个身体,我看再干个二十年也没有问题啊!」

  李云龙看拿捏得很有成效,一肚子火也消了一大半。

  又过了几杯茶的时间,田雨过来招呼二人吃饭。

  圆形木制餐桌上摆着清蒸石斑鱼、土豆烧鸡肉、盐水鸭、芹菜炒肉丝以及白菜豆腐汤等五六个大小不一的盘子,鸡鸭鱼肉俱全,也称得上丰盛了。

  天生看到桌子上只摆了三幅碗筷,感到有点奇怪,便开口问道,「李军长、田护士长,孩子们都没在家里吗?」

  「刚刚你们在客厅谈事情的时候,我就让保姆领他们上楼吃饭了。我们家孩子多,也没什么规矩,怕吵到你们。」田雨边盛汤边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天生连忙起身要自己来盛,推让间,又摸到了田雨细腻的手背,内心大呼赚到。

  李云龙拿出两个五钱的小酒杯,倒满了茅台。他平时也好喝酒,但随着年龄渐大,当护士的田雨管控便愈发严格。家中若无什么战友亲朋在,每天也只能喝个两小杯。今天沾天生的光,他可以放开一饮了。

  「我先敬李军长和田护士长一杯,感谢你们的招待,也感谢你们今后对我的照顾。」天生双手端着小酒杯,站起来一饮而尽。

  「好,马政委够爽快,我也干了。咱们晚上就只喝酒吃菜,不聊工作。」李云龙抬起手来也是一杯。田雨也跟着喝了一杯茶。

  一股暖流入胃,李云龙觉得痛快多了,忙夹了几口菜,「马政委,你老婆和孩子这次跟来了吗?」

  听到这里,天生有些黯然,缓了几秒钟才回道:「我爱人三年前生病去世了,只有个读高中的女儿,今年十七,还在南京,准备过一两个月再接过来。」

  「真是不好意思啊,我是真不知道,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我自罚一杯。」李云龙也不知道该怎么宽慰,只能趁机又喝了一杯酒,心道:哎呀,还是这茅台香啊。

  田雨没来由地心头一紧,便想岔开话题,赶忙起身给天生夹了一筷子鱼,「这是厦门本地产的石斑鱼,很鲜,马政委你尝尝。」

  可能是美人亲自给夹的,天生只觉鱼鲜汁浓,味道真是极好:「这做得太好了,在南京可尝不到这么鲜的鱼。李军长你有这么好的厨师,真是有口福了,我要是能天天吃到就好了。」

  「嘿嘿,这菜可不是别人做得,是我老婆亲自下的厨。」李云龙顺着杆又往上爬。

  「哎哟,李夫人还有这等本事。真是上得厅堂,下入厨房,好一个贤内助啊。我单独敬你一杯。」天生这时方才找到机会再欣赏一下美人。

  女人听见赞美总是开心的,田雨也不例外,忙说道:「欢迎马政委经常来家里做客。」

  此时她已经脱去军装,上身着一件黑色贴身线衣,更将那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先是在脖颈处露出些许嫩白,再往下,海拔则猛然升高再升高,凸出两座傲人的山峰,呈近似完美的圆形,不但高度惊人,更看不出有丝毫下垂,岁月流逝和万有引力在这里就像失效了一样。天生估量了一下,简直比大馒头还要饱满,只有自己蒲扇般的大手恐怕才能一手掌握,不知道这两只大奶子是不是和她的皮肤一样白,用来乳交又是怎样的感受。小腹上也没有多余的赘肉,并在腰部骤然收紧,再往下,包裹在褐色格子裤里的恐怕是尺寸更加惊人的两只大气球。世间竟有如此尤物,这是只有熟透了的女人才拥有的诱惑,天生下了一个结论。

  「对了,李军长有几个孩子啊?」欣赏的时间也差不多了,天生收回目光,又问向一旁的李云龙。

  「我家老大和你丫头差不多大,十六,也上高中了。老二也是个小子,九岁了。还有几个外地亲戚投靠过来的孩子。哎,现在学校里都翻天了,半大的娃娃你说他们都懂什么啊?」李云龙还是忍不住多说了一句。

  「都一样,南京也是这样,课也停了,还成立了不少造反派,天天在闹。」天生又斟上了两杯酒。

  「扯淡,全他娘的扯淡。我看就是吃饱了撑的,60年那会咋不闹革命呢?」几杯酒下肚,李云龙嘴上有些把不住门了。

  「李军长说得也不无道理。来,咱们不谈工作,只喝酒。」天生接了过去。

  田雨用完饭就上楼去了,将餐厅留给了两个男人,也将自己的屁股整个暴露在了天生的视线之中。蜂腰肥臀,两个浑圆的大气球就像注满了水一样,伴随着皮鞋踏在地板上的声音而略微摇晃,天生眯缝着眼睛咽了口唾沫。

  两人推杯换盏分完了一瓶茅台,面红耳赤的李云龙撑着桌子站了起来,又拿出一瓶当地的丹凤牌高粱酒要给天生尝尝。天生自无不可。

  「咦,你上来了。下面的那位就是新来的政委吗?看上去年纪不是很大。」刚刚安顿好孩子们的那位保姆问道。

  「老李和他还在喝酒,我待着也是无聊。新政委接触下来倒不像是个难相处的,今年好像四十五了吧,对,老李比他要大一旬呢。你知道嘛,他倒也是个可怜人,爱人三年前去世了,只留下他和一个女孩子。」田雨随口闲聊着。

  后面的话对面的保姆已经听不太进去了。在她的脑海里,正浮现出两个男人的侧脸,不断拉近放大,最后竟然重合到了一起。

  「哎呀,没想到政委也是个酒中之人啊,够爷们…」又掺了几杯高粱酒的李云龙拍着天生的肩膀,已经有了些醉意,「你是不知道啊,当年有两个老毛子…在我这当教官,一个两米多高,一个一米九多,那……喝起酒来和喝白开水似的,你猜怎么着?最后还是被老子……喝翻了。」

  「李军长真是海量啊,我马天生佩服。咱们再走一个。」天生又端起了杯子。

  这杯酒下肚,高粱酒也只剩下小半瓶,李云龙感到头更晕了,摇摇晃晃地勉强站了起来,想去趟洗手间行个方便,没走两步却一下子栽倒了。一旁的天生眼疾手快,一把招住了他,架着他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然后摇了摇李云龙的膀子,回应他的却是如雷的鼾声。

  天生走到楼梯前喊道:「田护士长,李军长坐在沙发上睡着了。需要我帮你扶上去吗?」

  知道李云龙又喝多了,田雨急忙走了下来,可能是走得很快的缘故,她每下一级台阶,伟岸的胸前便会掀起一阵波涛,好像大白兔正在努力挣脱内衣的束缚。天生借着酒意眯起眼睛仔细观察,不忍心放过任何一处细节。

  「我们家老李又喝多了,真是的。马政委,第一次见面就让你看笑话了。」闻到浓郁的酒味,来到李云龙跟前的田雨摇了摇头,看来是习以为常了。

  「没有没有,李军长是人中豪杰,喜欢喝酒也属正常,我佩服得紧。」两人挨着极近,天生似乎闻到了雪花膏的味道,幽兰般暗香又于无形中淡去。

  天生喝酒容易上脸,田雨看着天生略微发黑的肤色已变得通红,也有些担心,便谢绝了他帮忙的好意。

  见自己再占点小便宜的计划泡了汤,天生便道了一声谢,整理好衣服,拿起公文包,告辞了。

  将天生送出大门,田雨看着警卫员小吴也还没有回来,只能求助他人:「冯楠,来帮我一起把老李扶上去。」

  海边的五月份还是有些凉,不像南京那么热,迎面吹了下冷风,天生几乎完全清醒了。就着月光,他看了看左手戴的劳力士牌手表,已经晚上九点多钟了。不过这顿酒算是没白喝,他摸到了一些李云龙的脾气,素无相识的两人也算拉近了距离,还是有些收获。

  然而,今晚最大的收获是……

  黑暗中,暴戾狠辣的精光从天生的眸子中陡然迸发出来,和平时温文尔雅的他简直判若两人,「这个女人,我一定要让她在我的胯下求饶!」

【未完待续】


                第三章

  第二天用过早饭,天生坐着昨天送他来的那辆小轿车,同魏大勇和王明清一道来了军部。

  军部大楼是六十年代常见的砂石水泥建筑,五层楼高,政委办公室同军长办公室都在视野最好的五楼,一个在西头,一个在东头,东风没有压倒西风,西风也没有压倒东风。

  西头的政委办公室是一个套间,最外面是秘书王明清和魏大勇办公的地方,隔了一扇门,里面就是天生的办公室兼书桌兼会客室了,最里面还有一个屋子,摆着一张床,方便随时小憩一下。

  天生刚上任第一天,人还没认识几个,自然也没什么具体工作,翻了翻桌上当天的《人民日报》、《解放军报》以及被「革命到底派联合总司令部」也就是革联造反派「接管」的《新厦门日报》,总结下来无非就是国内军内市内革命形势一片大好,又扫除了以谁谁谁、谁谁谁和谁谁谁为代表的牛鬼蛇神,又号召大家向以谁谁谁、谁谁谁和谁谁谁为代表的同志们学习。

  放下茶杯,天生倒是想起来点什么,忙喊王明清过来,「小王,你去干部部取些咱们军主要领导…还有他们家属的资料来,尽可能详细一些,不过要注意下影响。」

  「是,我这就去。」王明清戴了副细框眼镜,三十岁出头,是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毕业的高材生,参军起就一直在天生手底下工作,配合已经非常默契,听懂了天生要让他低调一些的弦外之音。

  「和尚,昨晚李军长的秘书请你们吃了什么好菜啊?」天生手头也没事,又和魏大勇扯起了淡。

  早在那反反复复擦了好几遍配枪的魏大勇已经闲得发慌,忙学着政委和王秘书的样子泡了一杯茶,心想自己这少林弟子的养气功夫还需要向政委多学习学习。此时听到天生找他瞎侃,兴致一下子涌了上来。

  「政委,昨晚郑秘书和警卫员小吴请我和王秘书吃的海鲜,有鱼有虾有螃蟹,跟那年和您去青岛吃的差不太多,就是不咋顶饱。四个人喝了两瓶高粱酒,看他们两人的做派,我想那李军长应该是个直爽的汉子。」魏大勇倒没忘从侧面战场收集些情报回来。

  「你这花和尚,又喝酒吃肉。李军长的直爽我已经见识过了,昨晚大概喝了八两,把自己喝倒了。咱们刚调来这边,人生地不熟,可谓是孤军奋战,你平时帮我多留意一下周围。」天生点点头肯定了和尚情报的准确性。

  魏大勇挠了挠头:「嘿嘿,现在咱不是和尚了,是解放军战士,当然可以喝酒吃肉了。是,政委,您不说我心里也有数的。」

  「嗯。我这儿有个地址,你先替我去看看。」天生掏出一张纸条,在笔记本上抄了一遍,撕了下来。

  魏大勇看了眼地址,收好后便出发了。

  与此同时,李云龙家中的二层小楼,独自一人坐在床边的冯楠拿出了一张黑白照片,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了,那是一位中年军人的侧面照,他腰杆笔挺,风采儒雅,穿着仿苏军样式的礼服,肩章上的金色枝叶配了一颗金星。令人称奇的是,这位将军的侧脸倒是与天生有六七分相像。

  赵刚?赵刚是你吗?是你来看我了吗?她盯着照片看了许久,无声地流出了眼泪。

  天生站在窗户边正向外眺望着,他看见了喧闹拥挤的操场、远处安静的营房还有那挂着红十字标志的军医院。他的思绪飘到了一个人身上,也不知道她在忙些什么?穿着白大褂的她又是怎样的动人?是不是别有一番风味?

  就在这时,虚掩着的门响起来敲门声,天生听到了有点耳熟的声音,「请问马政委在办公室吗?我是政治部的鲁山。」

  「是鲁副主任啊,快请进吧。」天生记起了昨天在车站有一面之缘的军政治部副主任鲁山,可能是同类相斥,他不太喜欢这种心思很深的人。只不过这位副主任远没有学会天生制作面具的本领。

  跟着鲁山进来的还有六个人,年纪最大的不过和天生相近,其中两位女同志还要年轻许多。看着这阵仗,天生眯着眼睛笑了笑。

  「同志们随便坐,咱们虽然是第一次见面,都不要客气。」天生摆摆手,示意鲁山不用帮忙,他自己来泡茶,并抓了一把花生放在沙发桌上。

  鲁山有点秃头,中间的头发快掉光了,五十岁左右,脸上和肚子上都有不少脂肪,倒有点像龟田队长身边的胖翻译或者黄世仁身边的恶管家。他带着大家围坐在了沙发和旁边的椅子上,先开口汇报道:「马政委好,这些都是军文工团负责的相关同志,这块工作目前是我在主抓。这不是要筹备庆祝建党建军建国的文艺宣传活动,今天就来找邓主任和马政委您汇报并请示下一步的工作。」

  「请示谈不上,我刚来上任,对于之前的工作了解也不是很多,没有发言权嘛。大家先简单介绍一下吧。」天生拉过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这是文工团团长,黄劲同志,二十多年的老文艺兵了。」鲁山先介绍了右手的一人,国字脸四四方方,浓眉大眼颇显气概,论长相当个正团级干部真是屈才了。

  「这是文工团的政委陈立新同志,话剧写得好,是咱们福州军区文艺战线有名的才子。剩下的同志们简单做个自我介绍吧。」鲁山左手边的那位才子瘦瘦的,脑门倒是很大,看上去也有几番文人的风采。

  「马政委好,我是文工团副团长,我叫袁晶。」文静的声音来自文静的女人,三十多岁,面容娇小,齐耳的短发衬托出她的独立干练和知性贤淑,与天生昨天在李云龙家遇见的保姆倒是不分伯仲。

  又先后认识了胖乎乎的话剧队队长洪声和一本正经的器乐队队长秦仁,天生自然将目光盯在了最后一名女同志上。

  她应该不到三十,脸有点长,额头极宽,因此五官分布的极为巧妙,见过便让人印象深刻,然而最重要的是,她的眼睛有一种顶高级的媚,说不清道不明却摄人心魄,媚中透露出纯,纯中结合着媚,像是挠在男人心底最柔软的角落一样,与之相比,为天生吞过精的李星华简直单纯的可爱。他想到了商纣王的苏妲己、周幽王的褒姒和唐明皇的杨太真,别说是君王了,恐怕最高领袖自此也会不早朝了。令天生感到可惜的是,隐藏在绿色的军装下的胸部不是很大,应该和副团长的尺寸差不多,起码外表看上去是这样的。

  「政委好,我是王鸥锦,目前是文工团歌舞队的队长,您叫我鸥锦就可以了。」王妲己的声音清脆得像黄鹂,不愧是出自歌舞队。

  「大家我也都认识了,看得出你们都是优秀的部队文艺工作者,我本不应班门弄斧,但大家既然来了,我也提四点希望。」在南京军区政治部宣传部干过小一年的天生对于文艺宣传工作显然并不陌生。

  「第一,题材要新,要与时俱进。尽量编几出新戏,谱几首新曲,要能彰显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还要能凸显新中国建设取得的伟大成果,更要能体现我们军过硬的军事作风和良好的精神面貌。」

  「第二,要贴近战士,贴近群众的生活。始终秉承着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的工作方法。创作不能关起门来,周总理曾经说过嘛:人民喜闻乐见,你不喜欢,你算老几?我看创作中可以适当加入一些战士们家乡的风土人情,以求得更大的共鸣。另外还可以适当邀请驻地的文艺团体和老百姓参与,军民鱼水一家亲啊。」

  「第三,要严把政治关,树立牢固的政治意识。从台前到幕后,这根弦始终要绷紧,出不得半点差错和马虎。鲁副主任审过后,邓主任还要审,如果我有时间,我也亲自来看一看审一审。」

  「第四,时间紧、任务重,同志们肩上的担子可不轻啊!如果人手紧张或者需要什么人才,可从下级各单位、各基层部队临时抽调人员补充,需要协调的话,尽管来找我。另外,军部机关、通信站和军医院等单位年轻同志多,文化素养相对较高,也可征求他们的帮助。」

  一口气说了许多话,天生端起茶杯润了润嗓子。

  随着天生一条条地讲着,鲁山脸上的表情很是精彩,从晴转多云又转阴。老政委孙泰安是个好脾气的人,资格老但工作能力较平庸,没什么野心,喜欢随遇而安,也不插手具体的工作。他满心欢喜地以为这次调整能将自己这个副字去掉,没想到却等来了一位比他还小四岁的马政委,还是从副师级的师政治部主任坐了直升飞机连升三级到了正军级的军政委。

  昨天在车站见到了天生,他又对比了下自己的秃头和肚腩,这股无名火更旺盛了,晚上连他老婆都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平时只有两分钟不到的他硬是折腾了五分钟,倒让她难得略微舒服了一次。鲁山一大早就来到军部,想着趁天生初来乍到,束手束脚,摸不着方向,同时又心想坐直升机上来的未必有真本事,一个师政治部主任能有什么两下子,准备先来个下马威,把文工团这块地盘抓实了。那些女兵的身子可是够青春够美好,比他的肥猪老婆不知道强了多少倍,虽然他迟迟不敢玩真格的,但做个土皇帝饱饱眼福占占便宜臆想一下也是极好的,何况他还有一个计划正在酝酿着。

  他连忙汇集了文工团所有的干部,还包括那个他看着就心痒屌馋的王鸥锦,准备让他们在新政委面前看着他逞威风,没想到天生这一套连消带打,倒让他筹划的一切成为了新政委身上的嫁衣。他内心怒骂:他妈的,政委不应该全是草包吗?之前那个什么狗屁孙泰安一谈工作不是只会打哈哈吗?这个驴日的马天生坏了我的大事,我迟早要让他好看!

  文工团的一行人神态也是各不相同,或振奋或沉思或迷茫或兼而有之,有两双美眸流转不停,始终注视着天生。还是团长黄劲先开了口:「政委刚才提出的四条希望切实具体,具有重大的意义。文工团一定严格贯彻落实,回去后我们就开会认真学习讨论,把工作落实抓细,不辜负政委的期望,力争圆满完成今年的宣传任务。」

  「黄团长,这不是我一个人的期望,更是全军上下共同的期望,我在这里代表我个人、代表军党委提前祝你们旗开得胜、马到成功,我等着喝你们的庆功酒!」天生为今天的会谈定下了最后的调子。

  午睡了一会,天生醒来后看见王明清已经坐在了位置上,招呼了一声。

  「政委,军里所有正师级及以上领导和相关家属的资料我给您带过来了,李军长和这个军政治部的鲁副主任有点意思。」近朱者赤,王明清说话也学会了点到为止。

  「好,辛苦了。房子住得还舒心吗?需要找几个勤务兵帮你一起收拾吗?电话装好了吗?没事多给小刘打打电话,别让人家心里不舒服。」天生将一沓文件压在了桌上。

  「您费心了,政治部的邓主任都安排得很好,没什么需要的了。我晚上回家就给家里打个电话。」王明清如实回答道。

  天生皱了皱眉,茶水升腾出的雾气有些遮住了他,「这个人我昨天看不太清,你帮我多摸一下。」

  「是,那我先出去了。」

  天生先翻开的是李云龙的档案。

  李云龙,57岁,1910年生,湖北红安人。1927年参加黄麻起义后参军,长征时期就做到了团长,然后屡次犯错被降职,在团长的位置上四起四落十余年。1944年与赵家峪妇救会主席杨秀芹同志结婚,杨秀芹同志后被日军杀害壮烈牺牲。1948年淮海战役时被直接提升为师长,负伤期间与田雨同志结婚。建国后出任第31军副军长,代替长期养病的军长主理军务,1955年被授予少将军衔,后被任命为第31军军长至今。

  众多人物中,天生还留意到一个叫赵刚的人,抗战时做过李云龙的独立团政委,他记得曾在内参上见过这个名字,「是去年总参自杀的那个政委?」,又起笔在这个名字上打了一个圈。

  扔下那么多副军级正师级不管,天生又忍不住先看起田雨的资料。

  田雨,36岁,1931年生,江苏苏州人。1948年于华野第二野战医院投身革命,1949年与李云龙同志结婚。1951年- 1954年在中央军委技术部干部学校学习,后一直在第31军军医院工作,目前任普外科护士长。

  后面还附了王明清找来的其他信息,一张新闻剪报上写着田墨轩及其妻子沈丹虹在反右运动中被定性为极右分子,开除公职,并送往北大荒的兴凯湖农场劳动改造,下面还留有王明清手书的简体字:田先生和沈女士应为李军长的岳父母。除此之外另有一张1960年劳改人员死亡名单的电报,里面赫然写着田墨轩的名字。

  「兴凯湖农场?怎么这么熟悉,我是在哪里听过吗?」天生踱着步子思索着。

  天生忽然抓住了什么,拿起了桌上的电话:「是总机的同志吗?我是新来的政委马天生,请帮我转沈阳军区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四师师部。」

  1967年2月,在中苏关系持续紧张的情况下,为巩固边防、发展经济,中央下令在沈阳军区成立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下辖5个师,驻扎在黑龙江各地。

  「同志你好,我找一下孙平师长啊。」听得电话里的声音有些熟悉,四师师部的秘书忙接到了师长办公室。

  「老连长啊,我是马天生,你现在不忙吧?」天生可一点询问的意思都没有。

  「是你小子啊,军政委打来的电话,我能说忙吗?你小子可以啊,都混到正军级了,要是见了面,我是不是该向你敬礼啊?」电话上的另一人也没什么正形。

  「入伍时,你就是我的连长,就是以后我做了军委主席,你也还是我的老连长啊。」

  「去去去,你做了军委主席,我岂不是要喊首长了。我早就说不升你小子的官,简直天理难容,南京军区的政治部都是干什么吃的。其实早就能升上去了,就是你太谦虚。你刚接手工作,千头万绪的,哪有时间跟我瞎扯淡,有什么事直说吧。可不能是来关心中苏局势的吧?」孙平也是个爽快人。

  「还是老连长懂我啊。是这样,我今天才知道一个非常好的战友,她的母亲沈丹虹被划成了右派,正在兴凯湖农场改造。她的父亲田墨轩也在这个农场,可是60年的时候去世了。我记得这个兴凯湖农场是不是你们四师的辖区啊?」

  「兴凯湖农场是我们师的四十三团。」电话中的声音又停顿了两秒,「沈丹虹、田墨轩,我想想,哦,是两个大知识分子啊,那个……田老是在我们这去世了。这么说,老人家也确实孤苦伶仃啊!」

  「老连长,你也知道现在这形势,很多事情,做子女的反而不好出面啊。你帮我多照顾一下老人家,赶明我寄点东西过来,你帮我转交给她,你也别提我的名字,就说是她女儿的好朋友。」

  「你的战友就是我的战友,天生,你放心吧,这件事情交给我了。」继承了东北人脾气的孙平拍起了胸脯。

  上午在政委办公室看见脸都发绿了的鲁山后,袁晶心情顿时大好,随后文工团的几个主要负责人边吃午饭边召开了贯彻落实马政委重要指示精神的会议,她女人的第六感敏锐地察觉到,似乎黄劲团长和陈立新政委有一丝的不对劲。

  会后,暂时无事的她轻车熟路地来到了军医院的三楼护士站,笑了笑向大家打了个招呼,「田护士长在吗?」

  王鸥锦还从来没遇见过像天生这么年轻的军级干部,讲话还都在点子上,话不多却有分量,而不是像之前的孙政委或者是邓主任只搬空话套话。她之前听到过一些八卦,好像这个新政委目前还是单身。作为极漂亮的未婚女人,她本能上对这样厉害的男人有些犯怵,却又不受控般想要靠近,如同飞蛾,「那我今年是不是也要准备一支舞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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