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剑同人—出鞘 (11-12)

7847Clicks 2021-04-08 Author: 马天生
#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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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剑同人—出鞘】

作者:马天生2021年4月8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第十一章:本初与孟德

  李星华这才直观地感受到眼前这根肉棒的巨大,她用双手攥拳握住后,居然还有差不多三分之一露在外面,其中暴露在外的顶端更像一个通红浑圆的大鸡蛋,不同的是在最前面有一道深深的裂缝,并且有透明的液体不断从这裂缝深处涌出,那股腥臭的味道似乎就是由此而来。

  天生引领着李星华的双手,轻柔地撸动着自己的大鸡巴。小女生的手洁白细嫩又软若无骨,应该是她紧张了,手心出汗变得潮乎乎的,摩擦起来很是受用,不断挤压包皮系带而产生的阵阵快感不由让天生又神游太虚起来。

  「同样是handjob,不就是用手握住鸡巴做活塞运动嘛。为什么自己的手和女人的手,带来的区别会这么大呢?从生物学的角度去讲,二者的结构有任何不同吗?」12岁就学会自渎的天生脑袋转了一会,还是把答案归结到男人可怜的自尊心和占有欲上。

  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稚嫩的俏丽火车乘务员不断调整力度和节奏,努力从他面部表情中捕捉些微弱信号从而让自己更舒服一些的模样,的确能让他产生更多的激素之类的物质,也许有很多她服务过的男性乘客曾经幻想过这般,可现在包括以后永远只有他马天生能够享有。

  天生复又觉得《水浒传》中的王婆同西门大官人讲得真是透彻,「潘、驴、邓、小、闲。五件俱全,此事便获」。

  他一桩桩分析下来。

  天生在外貌上继承了地主家庭的父母双亲之优良基因,自忖长相和风度俱佳,脸型年少时便显老成,人近中年反而比同龄人看上去要年轻许多。虽然曾经历过十年战争岁月带来的风霜,却也增添了几分坚毅果敢之色。

  他的阳具,天赋则更加出众,已经几乎是正常男人两倍的长度和粗细。他虽没见过「驴的大货」,马的还是见过,比自己也就是略大几圈。天生在西南联大读书修密宗时,其中就包括间接传承自九世班禅的所谓无上瑜伽部欢喜佛法,他自然不信什么双修灌顶,可通过呼吸吐纳和冥想禅修,交媾时的确能达到灵台清明,将欲念因势利导直至驾驭它,自然会持久不泄,胯下之人随之也飘飘欲仙共赴极乐。

  天生自打降生下来的那一刻起就是大少爷公子哥做派,不管是外出求学还是参加革命,票子从来都没缺过,抗日时期连带着胶东军区司令员许世友都能沾他的光时常吃上只鸡。他书法、围棋和象棋更受了老爷子马和书的衣钵,功力相当深厚,文学、历史和哲学又无一不精。从军近二十四年中他虽多次推辞了提拔和调入中央的机会,如今依旧做到了掌管数万野战军的军政委,老上级和亲朋故旧又遍布全国,其中蕴含的能量不言而喻。

  至于最后两样「锦里针」和「闲工夫」,由母亲一手带大的他自然不缺,更多次付诸于实践并取得堪称优秀的战果。

  思索到这里,天生不由信心暴涨,「就是齐天大圣孙悟空也翻不出他的手掌心,何况李田氏乎?」

  天生回过神来,按住了李星华忙碌的双手,她不解地抬起头,天生的指令却又使她难堪地低下了头,「亲爱的,站起来吧,把连衣裙脱下来。」

  李星华仿佛都要站不稳了,她犹豫再三还是向天生提了一个请求:「能不能……你能不能把眼睛闭上,我害羞……」

  天生搂着她亲了一嘴:「莫说是一件,就是百件、千件,我都依你,井里的月亮我都下去为你捞上来。」

  李星华连忙用手指封在天生的嘴巴上:「别,井水很深的,那只是月亮的影子,怎么会捞得上来?」

  「你比广寒宫里的嫦娥都美,月亮见到你自惭形秽,就躲到水井里了。」天生下意识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我怎么会比嫦娥还美?你……你在骗人。」也不知道李星华的心口是不是也如嘴巴这般装硬。

  两个人度过了无声的十几秒,不,也许是几十秒。

  「你……你可以把眼睛睁开了……」

  海风吹拂着红瓦,夏日沐浴着绿树,一栋三层德式别墅掩映在八大关这郁郁葱葱和碧海蓝天之间。

  几束阳光顺着方窗透进来,红木地板上铺有几何样式的厚毛毯,橡木包裹的真皮沙发看不见落下丝毫灰尘,墙上框了几幅相片和油画,一楼宽阔到能开会的大客厅里陈设很古朴,布局看得出来非常讲究,精致而淡雅,此间的主人想必是极有品位且念旧的。

  「李妈妈,下周在青岛有个会议,想着来看看您,我这就提前两天到了。」说话的这女人约摸三十多岁,坐姿端庄笔直,容貌清秀,一条乌黑的辫子竖在脑后。

  「思齐,你也真是的,也不提前打个电话,我好让天存去车站接你,你看你还拿这么多东西来。」坐在沙发中间主位上的老太太讲话慢条斯理,娴静端庄,又气度不凡,除去脸庞上的皱纹和一头半黑的银发,岁月的流逝在她这里几乎静止了,一望而知便是来自旧社会的名门闺秀。

  思齐接过只杯子,道了声谢后迫不及待地抿了一大口:「这可可牛奶还是小时候的味道呀!天下哪有女儿回家不带东西的道理呢?我想家里自然什么也不缺,只好给您买了些咖啡豆和义利的点心,还带了几只全聚德的鸭子,这个放不久,让二嫂也往娘家捎回去两只。这儿还有一件我织的羊毛衣,也不知道合不合身,花色合不合心意,咱们晚上试一下吧。您最近身体好吗?」

  老太太脸庞堆满了笑容,一个劲儿地说起好来。

  坐在旁边沙发上的中年男子开了口,只见他长方脸,面容沉稳,年轻时估计也算得上十里八乡有名的俊后生了:「思齐,真是让你费心了。见到你真是打心眼里高兴啊,咱们上次见面还是去年在北京吧。咱妈身体还行,上个月刚去医院检查过,除了血压高的老毛病,都挺正常的。」

  「哪里的话。李妈妈虽然不是我的亲生母亲,可养育之恩又是能报答完的吗?咱妈身体好就行,都要拜托天存哥你了。」思齐忙摆了摆手。

  老太太这时接过话来:「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你们都放心吧。思齐,你妈妈最近好吗?」

  思齐拿起杯子又灌下一口:「我妈最近挺好的,还在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我和妹妹劝她不如在家好好休息,可她总是不听。」

  「你们给她生个小子或者丫头,保准她就在家休息了。对了,今年你虚岁也三十八了,个人问题考虑得怎么样了呀?」老太太拉着思齐的手,聊起了家常。

  思齐似乎对这个问题早有预备,缠着老太太的胳膊撒起娇来:「哎呀,李妈妈,怎么老是提这个问题啊,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自己会照顾好自己的。我都好久没吃您包的饺子啦,您快想想咱们晚上吃什么馅的。」

  老太太见状也无可奈何,摇了摇头:「你和天生啊,真是没一个让我省心的,连应付我的话都是一样。好了,不说这个。咱们晚上包猪肉大葱和黄瓜鸡蛋的饺子怎么样?天存啊,你待会给春和楼打个电话,现在不比以前,让他们提前把东西备好,明天晚上我要带我闺女去吃饭。思齐,来,咱们上楼,你还住你的房间,平时就明明在的时候有人睡,你看看还习惯嘛。」

  说者无心,可听者有意。话刚开头,某人的心里还是猝不及防地咯噔了一下。

  天生睁开眼睛,只见李星华玉体竖陈般站在面前,她左手横在胸前护住了双峰,右手则向下遮盖着私处,又半弯着膝盖,似乎在竭力躲避着天生炙热的目光。

  李星华转过头去不敢和他直视,天生玩味的打量着属于自己的战利品。她身子没有那么雪白,泛一点自然的黄色,情动之下又渗透出玫瑰般的粉红。一向眼尖的天生注意到她的胸罩和内裤都是浅蓝色的,看上去很新,应该是成套的,倒极配她的肤色。李星华的体型也很匀称,几乎到了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的标准,散发着青春活力的同时又让人感到娇嫩柔弱。

  脱光衣服后,天生这才发现她的腿就更是极品了,又直又长,占整个身子的比例非常惊人,虽然她比女儿明明略矮三四公分,可她的一双大长腿竟然还要长出一截,视觉上带来的冲击力很是震撼,十根可爱的脚指则整齐排列在最下方,从肚脐到脚底,这比例大抵就是黄金分割线吧。

  饶是天生见惯了各式各样美好的胴体,他还是心头一跳,占有欲急剧升腾,胯下那精光发亮也不知沾满的是口水还是汗水亦或是淫液的大肉棒更是抖动了两下,马眼愈发地张开,睾丸里的精液也不安分地翻滚沸腾着,迫不及待地想要完成属于自己的使命。

  他暗想:这铁路局局长倒不失为个好差事,起码不缺家世清白、身段婀娜又长相标致的女孩子,怪不得往那怀仁堂都输送了许多。向前迈了一步,天生一把将李星华抱住,双手在她的美背、细腰、翘臀和紧实的大腿上四处游走抚摸揉捏,满怀温香软玉。

  李星华还是第一次将自己的身子暴露给男人,纵然做了许多遍心理建设,临到头依旧忐忑不安,变得不知所措,站在那里动弹不得,没有任何回应。

  天生右手轻抚着李星华的脸庞,嘴唇向下吻了上去,左手引领着她的柔荑轻轻握住了自己的鸡巴,李星华乖巧地领悟着。天生右手随即往下探去,坚决地突破了最后一道防线,将胸罩的一半从上面扯了下来,他厚实的、粗糙的又带有老茧的手掌直接握住了李星华的酥胸!

  软、嫩、挺、滑。

  入手后,天生给予了非常高的评价,他开始轻巧地揉搓起来,却绕开了那点醒目的嫣红。

  李星华感觉自己比发了高烧还要难受,她守护二十二年的身体正被心中的他肆无忌惮地侵犯着,刚才被粗暴地扯下来不仅仅是她的胸罩,更是她最后的抵抗,哪怕仅仅是表面上的。她无师自通地用左手抚摸着天生的后脑勺,主动吮吸舔咬着天生的舌头。

  天生继续把玩着酥胸,五指略微用力向中间收拢,她白里透一点红的乳肉便从指缝中溢出来。莫名的舒爽冲击着李星华的大脑,她将两人交织在一起的舌头分开,脖子向后仰起,叫出了足以让任何男性产生冲动的美妙呻吟声。

  李星华每呻吟一声,那被她右手握住的小天生都要跳动一下,青筋也变得更加雄壮。感受着肉棒那惊人的硬度和粗大的同时,它滚烫的热度也将李星华燎得更加迷离。

  天生的掌心不时摩擦着李星华被迫向前顶去的乳尖,同样感受到了它的热情,于是他用指缝剐蹭着,力度也渐渐加大。乳尖不堪挑逗,反应远比它的主人更加诚实,已经勃起了。

  发胀、发麻。这就是李星华左胸乳尖此时的体会,每当与天生的手指接触那一刹那,更是舒爽至极,全身比过电般还要激烈地颤抖起来。她不想承认,不想承认自己的右胸像没吃到奶的孩子一样渴求被同样的爱抚,更不想承认自己的内裤已经被流出来的莫名液体浸得湿透。

  天生用指头来回在乳尖和乳晕上拨动,看着粉红色的它已经胀大到极限,乳晕上的小疙瘩也裸露出来。白花花的酥胸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晃动,低沉得像一种未名野兽的吼叫声从天生嗓子眼里窜了出来,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思齐将行李布置好,眺望着窗外湛蓝的黄海,打开窗户呼吸着咸湿的空气,在房间里踱起步来。

  这栋屋内的一切好像都没有变过,她正是在这里从嗷嗷待哺的婴儿长大成七岁的孩童。她的亲生父亲叫做刘谦初,莱州府平度人,1897年出生,1926年从燕京大学毕业后弃笔从戎参加了北伐军,1927年正式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后来回到山东工作并于1929年担任省委书记,同年被捕入狱,于1931年4月5日同邓恩铭、马尧宪等人一同在济南慷慨就义。

  她的母亲张文秋也是老共产党人,在1930年初被组织营救出狱后,不久就生下了她。由于还要完成组织安排的工作,她最终强忍悲痛,将刚满月的孩子留在了青岛交给有充足物质条件保障以及丈夫同样被捕的李慧抚养,直到1937年9月和女儿一起前往延安。

  刘思齐眼角的余光忽然瞥到了书桌上,那里摆着几本《三国演义》和《红楼梦》,料想应该是侄女明明读过的,而角落里还立有一件玻璃相框。一个水灵灵的姑娘站在沙滩上,海水没过她光着的脚丫,她笑得很开心,站在她后面的则是一个俊朗的浅笑着的男人,他的胳膊挽在另一个漂亮的与他同龄的女人胳膊上。

  她清楚地知道,这栋屋内的一切都已经变了。

  天生猛地将头埋进李星华双乳之间的沟壑,贪婪地吮吸着处子乳香。那碍事的胸罩早已被他扯下,胡乱丢弃到了沙发上。

  处子的体香就像鸦片一样被吸入天生的鼻子,这进一步刺激了他的神经中枢,他一口就将李星华的左胸吞进自己的嘴里。他嘴唇包裹着乳肉,舌尖在乳尖上打转,品尝着它的软、嫩、挺、滑。他的左手也没有闲着,向另一座圣女峰发起了猛烈地攻击。

  李星华已经快到了崩溃的边缘,她已经再无力握住天生的肉棒,身体靠在他宽厚的肩膀上才勉强撑住,而随后突如其来的一股浪潮更是将她从深渊的边缘打落下去。

  那是天生的牙齿用力咬住了她娇嫩的乳尖,如蓓蕾含苞待放的乳尖。

  「啊!啊~ 不……不要!」

  舌尖的唾液涂在李星华的蓓蕾上,比温暖的口腔略微凉一些,似乎有一定祛痛的功效。可他下次咬得愈发用力,循环往复,从左胸到右胸,从乳尖到乳肉,隐约布满了齿痕和光泽。

  「啊!不行!好舒服……」

  天生埋在胸前的头终于抬了起来,他喘着粗气,双目由于兴奋而布满了血丝,变得赤红起来,眼睛直盯得她发毛:「星华,我要你,做我的女人吧。」

  李星华杵在那里,怔住了几秒,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他……他这是什么意思?是在追求我吗?他是不是已经结婚了呢?

  本着不拒绝就是默认的原则,天生拦腰将她抱起,挺着他的大鸡巴走向了里间的卧室。

  随着身体着陆并下陷在软扑扑的弹簧床上,李星华方才如梦初醒,她明白自己即将完成从女孩到女人的巨大转变,而这正是拜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所赐。她难为情极了,可还是红着脸开了口:「等等……我,我忘了一样东西,我的包里有……有毛巾……」话刚说完,她就用双手捂住了她那滚烫的脸。

  天生抿着嘴笑了笑,可随后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他笑不出来了,变成了一副难以辨别的模样。是沉思?还是追忆?亦或是痛苦?一个、两个、三个以及好几个女人如电影般在他的脑海中放映。

  他最后想到了罗贯中,想到了曹操,想到了袁本初,「袁绍色厉胆薄,好谋无断;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非英雄也。」

  而哪里又是他的官渡呢?

  他也终于能体会到一番宛城里的曹孟德了,此城中可有妓女乎?念及于此,干脆放声大笑起来,只是眼角似有几颗晶莹落下。

【未完待续】


            第十二章:浔阳江口

  李星华听得他笑出声来,只更加不好意思,忙把手拿开却只露出一张嘴巴:「你笑什么……」

  「我笑你满脑袋都是封建思想,还知道什么是落红。你是从哪学来的?」天生换回了自己惯常的笑容。

  「我……我是听长辈闲聊时讲的,说女孩子……嫁人的第一个晚上都要准备。」李星华的双手还是捂住了自己的脸。

  天生无奈地摇了摇头:「那你去吧。」

  李星华将自己裸露的上半身和只着内裤的下半身用薄被一起裹住,走向了客厅。皮鞋踩在地板上传来「哒哒」声由近至远又及近,天生已经脱掉了上衣和鞋袜,四仰八叉地躺在床垫上,小腹下一根比茶杯还粗的大棒子斜向上翘立,远远望去活像一只紫红色的巨蟒盘卧着。

  「把被子打开,露出你的身体,然后慢慢走过来。」天生向上一撑,上身依靠在床头,悠然自得地坐直了身子观赏着。

  「是。」她两只粉臂缓缓拉开了被子,从俏丽的脸蛋到娇嫩的双乳再到惊人的长腿,一点点地将自己的胴体完全暴露给心上人。

  李星华艰难地向床边走去,除去脚上的白袜子和红皮鞋,就只剩下一件淡蓝色内裤勉强包裹着私处,要是仔细看得话,那被爱液浸透的内裤中间颜色甚至还要更深一些。

  这幅奇特的搭配落在天生眼里却让他的肉棒陡然又胀大一圈,因为明明平时喜欢穿的也是红色皮鞋配白色袜子!

  等到李星华挨到床边,他一把将其拽到床上,并翻身骑在胯下。

  「等等!我鞋子……还没脱。」李星华似乎找到了一个正当理由,这样可以为她拖延一点时间,虽然她并不知道这样做又有什么意义。

  「我就要你穿着这双鞋子。」此刻天生的脑海里不由浮现出一个少女的形象。

  李星华哆哆嗦嗦地拿出手里攥紧的白色毛巾,将其垫到了自己屁股的位置。炙热的大肉棒落在她的肚子上,就像烙铁一样,都快将那里烫熟了,「就是这个东西要进入到自己的私处吗?它是那么吓人,都快比自己的小臂还要粗了,又怎么能进得去呢?」

  天生亲昵地爱抚着她的脸庞,柔声说着:「待会的时候会有一点疼,当然也可能不是一点,不过疼一会儿就不会再疼了,我会很轻的。星华,放松,好吗?」

  李星华紧张地说不出话来,只是点点头,在天生嘴唇上戳了一口。

  天生屈膝坐着,将她的双腿掰开并向上折去,就像一个英文字母M的形状。而那双让人不禁啧啧称奇的大长腿直晃晃地夺去了他的目光,就像拾获了什么宝物一样,天生的两只手在大腿根部到穿着白袜的脚踝之间忙碌不停。

  当那双略微粗糙又孔武有力的手抚摸着她的双腿,尤其是他的指甲划过离大腿根部越来越近的地方,李星华内心的渴望随之水涨船高,意识正不断地被侵蚀着,她已经无法察觉到她的花穴已经微微张开,而流出的爱液也将内裤浸得更加湿透。

  天生适时地用手指挤压内裤被浸透最湿的位置,开始隔着一层薄布摸索着她的私处,他感到了温暖和湿润,食指略微用力便陷入到内裤的三面包裹之中。

  李星华已经浑身酥软,一双白皙的长直美腿不自觉地想要互相摩擦,可天生的右手就像钢铁一样,死死地卡住了她的私处上,她的大腿只好夹住了天生的手。李星华的头微微摆动着,来回摩擦着枕头,她舒服地忍不住地想要叫出声来,可转念一想不都说女孩子的第一次是很疼的嘛,难为情间只好用左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嗯……呜……不要……啊!」几乎细不可闻的呻吟声顺着她的指缝传入了天生的耳朵,并飘入到房间上空。

  「都已经这么湿了吗?」天生察觉到李星华的身体似乎格外敏感,食指轻轻又往里挤进去一些,开始上下滑动起来。随着天生的动作,她淡蓝色的棉质内裤甚至已经陷入到了那从未向人开放过的穴肉里,花穴本能地排斥着外来入侵者,三者相持拉锯着,一条浅浅的沟壑便出现了。

  看着眼前诱人的风景,天生喘了两口粗气,他现在竟舍不得将她的内裤脱下来从而破坏这份美好的淫秽,只是手指滑动的速度逐渐加快,内裤湿润的部分肉眼可见地在扩大并加深,那层薄布摩擦穴肉的力道也不断得变大,李星华的私处已经热浪翻腾、爱液滚滚了。

  天生张开虎口又探寻起来,那颗已经绽开的珍珠终于被他找到了,他用大拇指的指腹毫不心软地按压了下去,肆意玩弄着。

  从未体会过的快感冲击着李星华的大脑,她手指间的缝隙也越来越开,到最后几近变成欲拒还迎般的小女儿姿态,更平添几分娇媚。就在她终于忍不住要放声大叫时,天生猛然俯下身子用唇舌嘬住了她右胸的乳尖。

  「不要,不要啊!不行,我受不了了,不行,我受不了了呀!啊啊啊啊!!!」

  上身和下身最敏感的两处关卡同时失守,剧烈的快感将李星华最后的意识打得粉碎,她大脑一片空白,仿佛全身都失去了重量,皮肤也因充血变得更加红润,花穴连同整个骨盆剧烈而有力地收缩着,次数达到十几次之多,随着这种不可控制的收缩,李星华逐渐感到晕眩。极度的快感汇聚在盆腔处并最终爆炸,冲击波疯狂地涌向了她的四肢百骸,洗刷着她的灵魂,一小股浓稠的液质从子宫口跃出花穴喷溅到内裤上,李星华死命地抱住了天生,随即彻底眩晕了过去。

  在一阵疯狂的呻吟声中,她迎来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正在此刻,天生也没有想到李星华的初次高潮会来得如此之快如此之剧烈,他摇摇头浅笑着,好像在为自己没有来得及展示的诸多手段而遗憾似的。对于这张弹簧床,他也特别满意,因为它有足够大,平躺下三人都绰绰有余。天生再度躺在床上,将还没完全恢复意识的李星华抱在怀里,又扯过扔在边上的薄被盖着她光滑的肌肤。

  悠悠转醒过来的李星华感到自己被裹得很紧,男人温暖的鼻息打在她的酥胸上,这让她舒服极了,身体也慢慢恢复了知觉,她将四肢都缠在那个男人身上。她想说点什么,张开嘴却不好意思地扭捏了起来。

  天生用手指在她的鼻子上勾了一下,轻轻地问道:「好些了吗?」

  李星华把天生抱得更紧,贪婪地嗅着他的味道,然后特别认真地点点头:「我……我刚才不知道怎么了,就感觉身体越来越轻,最后……最后就像飞起来了一样。嗯……谢谢你,我还从来……从来没有那么舒服过……」

  「傻丫头,那叫做高潮,文言文中的说法呢,叫做泄身,就是指男女做爱时快乐到达了顶峰。而男人高潮的表现就是射精,就像上次我们在火车上那样。」天生发觉怀里的妙人耳垂和脸颊已经热得发烫,便继续用言语逗她。

 高潮、泄身、做爱、快乐和射精这样既粗鲁又直接的词语轮番轰炸着李星华的大脑,她心脏的每一次跳动都变得更加热烈和有力,思绪却已经不知道飘到了哪里:「刚才那就是做爱吗……我和他已经做爱了……可他是不是还没有高潮呢,就像上次那样射精?」

  就在李星华胡思乱想之间,她的内裤正被人向下扯去,她下意识地抬起双腿,就这样,她的私处失去了最后一层壁垒,在天生的眼前将那未经人事的花穴完整地呈现出来。

  天生饶有兴致地观赏着少女身上的最后一片处女地,李星华的耻毛并不茂盛,乌黑而顺从地覆盖在阴丘上,形成一个漂亮的底部在上尖端在下的倒三角形。从阴丘往下,便是那颗已经璀璨绽放过的珍珠。再往下,赫然是一对粉嫩的阴唇,它们已经放弃了誓死拱卫主人花穴的光荣职责,两片阴唇自然分开,露出湿润不堪的花穴和无人染指过的穴肉,爱液正如同小溪潺潺般源源不断地流出。天生用手指向前一蹭,那里的温度几乎能将鸡蛋烫熟,他将满手的的黏滑涂抹在自己尺寸骇人的肉棒上,权当上了一层润滑油。

  处子的私处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味道,少女的体香混合着雪花膏和肥皂的味道从鼻尖直冲到天生的大脑中枢,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左手握住鸡巴的根部,右手按在李星华的细腰上,将军提枪上马,瞄准花穴后,缓慢而坚决地插入了进去。

  未经人事的花穴虽然早已湿润,却依旧又紧又窄,何况侵犯者天生更是如此惊人的尺寸。进入的仅仅是一个龟头,李星华就感觉两侧的穴肉就像被枪刺刀刮一样,因疼痛而刺激出的泪花在她的眼眶间打转。天生心口一跳,想到之前经历过的处子苦尽甘来,他咬了咬牙狠下心来,腰部猛地向前使劲,巨大的棒身贯穿了少女的私处,二十多公分的鸡巴硬生生地挤进去小一半,龟头更是将那最后的屏障处女膜一举击得粉碎。

  一股腥热的液体染红了天生的肉棒,些许几丝嫣红更是顺着棒身上密布着的青筋倒流出体外,渲染在被打湿的毛巾上。私处传来的剧痛远远超出了李星华的心理预期和承受能力,花穴就像从中间强行被撕裂了一样,她如同孩子一样「哇」地大哭了起来。

  天生也不知是第几次为少女破瓜,经验还是充足的。他停下肉棒前进的步伐,俯下身子用舌尖温柔地舔舐着李星华顺着脸颊流下的晶莹泪滴,禄山之爪则来回爱抚着玉女双峰和峰顶上的蓓蕾。花穴的自我愈合和调节能力无疑是强大的,李星华渐渐发觉疼痛感正渐渐从她的体内抽离而去,取而代之的感觉则是私处的饱满与肿胀。

  随着身下的哭泣声由大变小又慢慢停止,天生试探性地将肉棒轻轻抽出几厘米随即又插入,由于鸡巴的抽插,更多的嫣红被他带了出来,浸透在雪白的毛巾上变得格外耀眼。李星华的双手无处安放,只好攀在天生的像熊一样粗壮的腰间,就像得到了胯下之人的鼓励一样,天生进出的幅度加大了起来。

  「星华,我的宝贝,还疼吗?」天生趴在她的耳边低语着。

  「不……不疼了。」细微的哼叫声从她的鼻息间传出。

  已经有快一个月没有真枪实弹与女人做过爱了,这对于天生来说简直是不可思议的。强烈的包裹感带来的摩擦快感让他异常舒爽,伴随着前进的鼓点,不由自主地轻叹出「啊」的呻吟。

  「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天生一边舔着李星华的耳垂一边呵着热气。

  那股热气似乎拥有魔力,沿着耳道向里钻了进去,钻过了她的耳膜,钻过了她的大脑,钻到了她的乳尖,钻到了她的阴蒂,更钻到了她的花心。李星华的骨头都酥软了,花穴深处传来的快感开始发麻发痒,她内心的角落也在隐隐期待着什么。

  察觉到李星华微弱的变化后,天生又展开了新的攻势。在六七下力度一如之前的抽插后,他骤然又发下力,肉棒又前插进三四公分。

  「啊!」

  突如其来的行动击穿了李星华本就岌岌可危的防线,她身子不由自主地想要扭动着,却被天生压得死死的。她双手环绕在天生的后背,媚眼微闭,檀口轻张,动听地呻吟起来。

  天生开始九浅一深地进出起来,可最多也只顶入鸡巴的一半多,尚有八九公分的棒身连同两颗比鸭蛋还大的卵子暴露在外面。花穴的嫩肉不断被带出并挤入,花心涌出的一股股爱液在活塞作用下不断被挤压出花穴,不停歇地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

  每当天生的鸡巴更深入她花穴深处时,那种发麻发痒的感觉便能得到片刻的缓解,而当天生抽出肉棒时,随之袭来的却是比发麻发痒更难受的空虚,是一种她想要被填满的空虚。

  「啊~ 啊~ 不要!」而这次当天生腰部向后撤出时,李星华竟鬼使神差般地将内心最渴求的欲望赤裸裸地暴露了出来,那双光彩夺目的大长腿也无师自通般缠在了天生的腰间。

  不知哪里来的热血直顶他的天灵盖,天生又忍不住地骂了人,胯下的频率也加快了:「操!这就受不了吗?告诉我,挨操舒不舒服,爽不爽?」

  「啊!舒服,我好舒服!啊!」李星华在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刺激下同样变得语无伦次起来。

  「操!我操!第一次操你,你就这么骚吗!给我大点声,挨操舒不舒服,爽不爽?」天生的面目复又变得狰狞起来,双眼的目光仿佛能刺穿世间的一切坚硬之物,他也不再怜香惜玉,把胯下的马力开至到更大。

  「啊!不要啊!我挨操好舒服,挨操好爽啊!我好羞耻啊!呜呜!」骤如狂风暴雨地猛烈进攻让李星华毫无还手招架之力。

    已经连续干了二十多分钟的天生也知道初承恩露的李星华是怎么也无法再承受下去,他不但没有如往常般运转欢喜佛法来调息凝神,反而任由欲望地肆意扩张从而加速高潮的到来。

  天生感知到胯下之人的意识正在飞往九天之地,高潮酝酿出的浓郁力量就要澎湃而出,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境地,一道倩影「嗖」地飞入了他的大脑,他喉结上下翻动,爆发出百兽之王的怒吼:「操死你个骚逼!给我叫爸爸!叫爸爸!」

  「爸爸!操死我吧!操死我吧!操死女儿吧!爸爸!操我!」

  「操死你!我的骚女儿!我的女儿怎么这么骚!爸爸操死你!操!操烂你的骚逼!」天生已经什么都无法思考了,只剩本能地追逐人类乃至所有生物最原始的欲望,那将基因传递下去的欲望。他直起上半身,双手如两把铁钳一般锁死在李星华不盈一握的柳腰间,开始全力冲刺!

  「啊!我要死了!不要啊!我要死了啊啊啊!」说完这话,李星华的骨盆疯狂地抖动着,伴随着极度的快感再次汇聚并爆炸,她的灵魂真正飞上了九天之地,随即美目白眼一翻,彻底被操昏了过去。

  天生滚烫的大龟头受到她花心喷射出的阴精一激,彻底放开了精关:「操!要射了!射死我的骚女儿!啊!射了!啊啊!啊!」

  月色深了,涂完珍珠霜的王繁锦身着绣有小花的白色睡衣,她拉过呢绒料的窗帘后,躺在了掀开一角的宽阔弹簧床上,看了一眼身旁聚精会神的丈夫后,忙推了他几把。

  马天存无可奈何地合上手头的书本,放在了一旁,还是线装的,只见书脊上写着水浒传和施耐庵几个字。「亲爱的,又怎么了?」熟稔自己妻子作风的他知道,这准是有什么事情要与他讲,通常还不是小事。

  「马天存,依我看啊,我这小姑子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乎当我大嫂也。」王繁锦刻意压低了声音,好像生怕隔墙有耳似的。

  马天存打了一个激灵,蹭地就在床上坐直了起来,扭过头来:「你可别胡说,这能是开玩笑的事情吗?」

  王繁锦的右手在他的胳膊上转了一圈,随后嗔道:「谁有心思的大晚上逗你玩,我这都是观察得来的。三年前大嫂去世时,思齐不是也去了南京,那会我就感觉有点不对劲了。怎么说呢?她不太像是忧伤,更像是一种释怀或者是更复杂的东西罢。随后这几次她来家里,每次提到大哥,我都留意过她的神情,总之是不对劲的。同样作为女人,我能百分之百地肯定,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马天存不自然地摸着被剃光的胡子,显然还在消化这些信息。

  「最近这几年,你去北京出差都见过思齐两三次,你大哥去北京不更是家常的事情,你可曾听他俩提起过见面之类的事情吗?何况,他们两个人在苏联还一起留学过三年呢。」王繁锦自顾自地继续说着。

  「嗯……这…好像是有一点不对劲。」马天存挠了挠头,继续陷入了思索。

  似乎得到了丈夫的鼓励,王繁锦越说越来劲:「我觉得,这也不是什么坏事,虽然是兄妹,又不是真的有血缘关系,别人不会有看法的。他俩在年龄上、文化上、相貌上甚至就连感情经历上都不能再般配了,唯一的坏处就是我在你们马家的地位有可能再下降一位了。」

  马天存终究还是比媳妇更快一步领悟了过来,他轻轻叹了口气:「我明白了,你想想思齐之前的丈夫是什么人,而现在领导文艺战线上的人又是谁呢?」

  在青岛市话剧团担任中层干部的王繁锦受到点拨也很快参透了:「你说的是……哎,大哥和思齐,这真是不符合他一贯做事风格的。其实我一直想不通,大哥为什么如此韬光养晦呢?不管是能力还是资历,再加上康老甚至是……的关系,王效禹甚至是王力、关锋这种人又怎么能和他相比较呢?」

  「你这越说越离谱了,还是说回思齐的事情来。你们女人间好说话,这几天你多旁敲侧击一下,还有,这事儿先别和咱妈说,否则她又该操心了。好了,你快睡吧,我再看会书,马上就睡。」听得妻子「嗯」地回应了一声,马天存知道算是将她打发了,自己又拾起书来。

  可他怎么也看不进去,作为接替康生独子张子石升任青岛市教育局局长的马天存无疑站的层次更高,看的东西更远,他可能是现在最懂得天生的人。而此刻马天存脑袋里想得全是方才强行憋住没跟枕边人讲的话:「省革委会主任是什么玩意?文革小组成员又算什么东西?不过是棋子,是可以随时被人抛弃的棋子罢了。嗟乎!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马天存随手将天生赠予他的《水浒传》翻开,书说第三十九回:正行到一座酒楼前过,仰面看时,旁边竖着一根望竿,悬挂着一个青布酒旆子,上写道「浔阳江正库」,雕檐外一面牌额,上有苏东坡大书「浔阳楼」三字。

  独自一个,一杯两盏,倚阑畅饮,不觉沉醉。猛然蓦上心来,思想道:「我生在山东,长在郓城,学吏出身,结识了多少江湖上人,虽留得一个虚名,目今三旬之上,名又不成,功又不就,倒被文了双颊,配来在这里。我家乡中老父和兄弟,如何得相见!」

  宋江寻思道:「何不就书于此?倘若他日身荣,再来经过,重睹一番,以记岁月,想今日之苦。」乘其酒兴,磨得墨浓,蘸得笔饱,去那白粉壁上,挥毫便写道:

  自幼曾攻经史,长成亦有权谋。恰如猛虎卧荒丘,潜伏爪牙忍受。

  不幸刺文双颊,那堪配在江州。他年若得报冤仇,血染浔阳江口。

  宋江写罢,自看了,大喜大笑。一面又饮了数杯酒,不觉欢喜,自狂荡起来,手舞足蹈,又拿起笔来,去那《西江月》后,再写下四句诗,道是:

  心在山东身在吴,飘蓬江海谩嗟吁。

  他时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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