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 (14-15)

152Clicks 2022-08-30
#江湖  
(十四)

  凌威领着四个铁卫,直闯华山老怪的居所,指名挑战,他不是要人助拳,而是有心在自己人前立威,老怪轻视他是一个毛头小子,不以为意,命徒弟出战,岂料凌威心狠手辣,三招连杀两徒,老怪才知道遇上劲敌,但是已经迟了,凌威以雷霆万钧之势,三掌震死老怪,才扬长而去。

  老怪的家人待凌威众人离去後,一面遣人赴华山报信,一面办理後事,过了七天,才把丧事料理完毕。

  这一天,一个身穿蓝布衣裳,头戴向阳大帽,帽沿还有重重黑纱的女人,悄悄离开了老怪的家,她脚高脚低,看来不谙武功,却不走人来马往的大路,反而直趋後山渺无人烟的羊肠小径,倍添几分神秘。

  神秘女人走了大半天,也碰不到人,正舒了一口气,却给人拦住去路。

  “绮云,交出七星环,我便放你走路。”说话的竟然是凌威,他杀了鱼新後没有离去,正是要等待绮云自投罗网。

  “你……是你!”神秘女人惊叫一声,转身便走,原来她正是鱼飞的未亡人绮云,可是走不了两步,凌威又鬼魅似的出现身前,差点便碰入他的怀里,骇的绮云急往後退,却给身後的老树挡住了退路。

  “你认得我便更好了,我要的只是七星环。”凌威淡然地说,暗念悦子说她长的漂亮,倒有心摘下她的帽子,一窥庐山真脸目。

  “我……我没有甚麽七星环!”绮云颤声说。

  “真的吗?”凌威嘿然冷笑,探手便夺下绮云手里的小包袱。

  “你干甚麽?”绮云惊叫道。

  凌威没有答理,捏一下手中的包袱,软绵绵的,知道是替换的衣服,可是他还是不放心,便把包袱解开。

  “不……不要看!”绮云急叫道,包袱里是她的贴身衣物,如何能让一个陌生男人,还是大仇人查看。

  凌威解开包袱,果然是一套天青色的衣裤,还有几方白丝汗巾和一些银子,於是冷哼一声,寒声问道:“七星环在那里?”

  “甚麽七星镶,我……我不知道!”绮云惊慌地说,情不自禁地左右张望,寻找逃路,也看看有没有人可以帮忙。

  “别看了,这里没有其他人的。”凌威眼珠一转,检起一块雪白的汗巾,放在鼻端嗅索着说:“好香,是你的尿布吗?洗得很乾净呀!”

  绮云悲叫一声,转身狂奔,慌乱中掉了头上的帽子,那里还有空检拾,愈走愈远,走的身疲力竭,才倒在地上急喘,岂料抬头却又看见凌威站在身前,手里还是拿着那羞人的骑马汗巾。

  “你跑不了的,还是把七星环交出来吧。”凌威不怀好意地说,他看见绮云的粉脸了,那是一张清丽脱俗,秀美动人的脸孔,虽然是不施脂粉,而且满脸惧色,却让人生出兽性的冲动。

  “你……你这个杀人的凶手,我没有七星环,如何能够交出来!”绮云色厉内荏的叫。

  “没有麽?可要我动手搜一下?”凌威怪笑道。

  “不……别过来!”绮云尖声大叫。

  “叫破喉咙也没有用的,你要不交出来,我便把你的衣服全剥下来,慢慢的搜个清楚!”凌威淫笑道。

  “不……呜呜……救命……强奸呀!”绮云歇思底里的叫。

  “叫吧,看看有没有人多管闲事。”凌威狞笑道。

  四周人影也没有一个,那会人多管闲事,看着凌威一步一步的逼近,绮云骇的把身子缩作一团,不知如何是好。

  “你是一个漂亮的女人,我是一个强壮的男人,强奸又有甚麽稀奇的!”凌威攫小鸡似的抓着绮云的秀髲,硬把她扯进一个山洞里。

  “不……不要……呜呜……我……我给你好了!”绮云恐怖地尖叫道。

  “拿来!”凌威把绮云抛在地上说。

  尽管绮云跌得七荤八素,却也不敢说不,定一定神,含泪脱下鞋子,原来她把七星环戴在纤纤玉趾上面。

  凌咸探手夺过,发觉七星环颜色乌黑,入手沉重,非金非铁,也不知是甚麽东西制成的,上面缕着奇怪的花纹图案,看来不是假货,却随手把七星环戴在指头上,嘿嘿冷笑道:“就是这个麽?”

  “………”绮云没有回答,只是伏地痛哭。

  “把衣服都脱下来,让我瞧清楚。”凌威诡笑道。

  “……七星环已经给你了……呜呜……你要干甚麽……不……不要过来,呜呜……救命……求求你……放过我吧!”绮云知道不妙,放声大哭叫道。

  “刚才你不是叫强奸麽?现在如何不叫了,是不是想和奸呀!”凌威淫笑着说。

  “不……别过来……呜呜……走开……!”绮云恐怖地尖叫着。

  “这样的大家伙,难道你不喜欢麽!?”凌威竟然脱下裤子,握着昂首吐舌的鸡巴,在绮云身前晃动着说。

  “不……呜呜……你这个无耻的禽兽……救命……救我呀!”绮云连滚带爬的左右闪躲,却反而撞进凌威的怀里。

  “我会让你喜欢的!”凌威哈哈大笑,双手便去扯绮云的衣服。

  “放手……呜呜……不要碰我……!”绮云没命挣扎,口咬脚踼,可是怎样也逃不出凌威的魔掌。

  凌威没有制住绮云的穴道,因为绮云愈是挣扎抗拒,他便愈是兴奋,这样才能把兽性尽情发泄,他把手臂从後穿过绮云的腋下,轻易地便制住了一双粉臂,另一只手却扒开了衣服,在胸前乱摸。

  “好一双大奶子!”凌威在杏黄色的抹胸抚玩着说。

  “呜呜……杀了我吧……你不是人……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禽兽!”绮云放弃了挣扎,号哭着叫。

  “对了,你生过孩子的……”凌威扯下了抹胸,揉捏着光裸的乳房,一缕白雪雪的奶水,便从粉红色的乳头汨汨而下,乐的他怪叫不已,嘴巴凑了上去吸吮着说:“还有奶水哩……唔……真是好味!”

  “不要碰我……呜呜……放开我……呜呜……让我死吧……!”绮云肝肠寸断地叫。

  “别碰你吗?待会只怕你要求我碰你呢。”凌威嘿嘿怪笑,手掌搓面粉似的在软绵绵的肉球搓弄揉捏,也同时运起销魂指,灼热的指头,轮番在两边的峰峦撩拨扭拧,轻挑慢捻。

  绮云知道哭叫也是徒然,只能无助地闭上眼睛,希望这噩梦尽快过去,可是过不了多久,却忍不住发出呻吟的声音,原来凌威的手指过处,使她生出又麻又痒的感觉,身体里更像虫行蚁走,说不出的难受。

  “奶头都凸出来了,是不是很有趣呀!”凌威吃吃笑道,开始动手脱下绮云的裤子。

  “呜呜……求你放过我吧……不要……!”绮云受辱在即,凄凉地哀求道。

  这时凌威怎会罢休,怪手探进了裤腰,使力一拉,把裤子连着骑马汗巾一并扯脱,绮云的禁地便暴露在空气里。

  绮云已经没有气力挣扎,犹其是当凌威的指掌碰触着贲起的桃丘时,更是浑身发软,好像叫也叫不出来。

  “淫水都流出来了,里面湿的很利害了,是不是想我用鸡巴给你煞痒呀?”凌威笑嘻嘻地举起湿淋淋的指头在绮云眼前展示着说。

  “不……不要!”绮云喘息着说,心里又羞又恨,不知为甚麽自己竟这样无耻,让这恶汉碰几下,便麻痒难受,身体里还生出空虚的感觉。

  “真的不要麽?”凌威吃吃怪笑,五指如箕,搔弄着暖洋洋的肉饱子说。

  销魂指乃是天下第一的淫邪功夫,只要有身体接触,便能催发情慾,别说他的指掌,净是在情慾的泉源徘徊游走,绮云如何禁受得起。

  “呀……住手……呀……求求你……不……不要这样……呀……!”绮云哀求着叫,娇躯发冷似的抖颤,纤腰乱扭,闪躲着那恼人的指头。

  凌威却是说不出的有趣,五个指头菊花形的罩着那迷人的方寸之地,虽然没有使力,但是当指头朝着涨卜卜的水蜜桃靠拢时,晶莹的蜜汁,便好像在他的挤压下,从粉红色的裂缝中间涓涓而下,水声淙淙,使人血胍沸腾。

  “呀……痒死我了……呀……求你……住手……呀……!”绮云奋力地挣扎着,粉腿使劲地夹着凌威的怪手叫。

  “是不是想我给你煞痒呀?”凌威的中指蜿蜒探进了娇嫩的玉道里,轻轻撩动着说。

  “……再进去一点……呀……痒呀……!”绮云忘形地叫。

  “说呀,要不要我用鸡巴给你煞痒?”凌威捉狭地说,指尖发出九阳真气,若有若无的直透洞穴的深处。

  “要……给我……快点……!”绮云情不自禁地叫。

  凌威满意地哈哈大笑,翻身把绮云压在身下,握着耀武扬威的鸡巴,在春潮泛滥的阴户上磨弄了几下,便如狼似虎的刺下去。

  这时绮云慾火迷心,浑忘正在让人强奸,不独把纤腰迎了上去,一双粉腿还主动地缠着凌威的腰间,好像怕他不顾而去。

  凌威愉快地抽插着,每一次冲刺,鸡巴都尽根刺了下去,龟头重重地撞击着那柔弱的花芯,也让他的兽性得到发泄。

  抽插了数十下後,绮云子宫一麻,便泄了身子,随着慾火的消减,她便记起正在惨受强奸,芳心悲痛莫名,流乾了的珠泪又再汨汨而下。

  “还没有过瘾麽?不用伤心,我会让你乐个痛快的!”凌威狞笑一声,继续如狼似虎的抽插下去。

       ※    ※    ※    ※    ※

  凌威终於得到发泄了,他缓缓抽出鸡巴,看见本来是紧闭在一起的肉洞,在狂暴的蹂躏下,无助地张开,白雪雪胶绸绸的精液满溢而出,便畅快莫名,只可惜这个小寡妇没有修习武功,元阴散而不骇,尽管高潮迭起,也没有使他有多大的补益。

  绮云人事不知的倒在地上,这时头脸充血,汗下如雨,气若游丝,好像距死不远,在凌威野兽般的摧残下,已经不知晕倒了多少次。

  凌威没有再下毒手,正要离去,忽地心中一凛,喝道:“甚麽人?”

  “看不出小伙子不独色胆包天,耳力倒也不弱。”一把粗豪的声音响起,接着一个手执屠刀,满脸横肉的中年汉子出现洞口,直勾勾地看着地上的绮云,目露异色。

  “你要怎样?”凌威寒声说,暗念虽然云雨情浓之际,耳目大逊平常,可是来人在近处窥伺,可以不露形迹,武功定有独到之处,纵然有心杀人灭口,也不容易。

  “小伙子,不用紧张,奸个女人有甚麽大不了,我看你资质不俗,胆子也不小,想收个徒弟吧。”来人哈哈大笑道。

  “甚麽?”凌威愕然道:“你是甚麽人?”

  “我便是东恶穆强,看你的样子也是吾道中人,小伙子,你叫甚麽名字?”穆强问道。

  “原来是三凶四恶的东恶,在下凌威。”凌威笑道。

  “凌威?你……你不会是快活门门主凌威吧?”穆强吃惊道。

  “正是在下。”凌威诧然答道,暗念他如何会知道自己的名字。

    “在下真是有眼不识泰山,竟然……!”穆强顿足道。

  “我们好像没有见过脸,如何你听过在下的名字?”凌威问道。

  “在下刚在明湖见过了陶方和叶宇二兄,所以知道门主的威名的。”穆强答道。

  “你见过他们了。”凌威恍然大悟道。

  “他们本来要在下留下,一赡门主的风釆,只是在下还有急事,打算回来时才拜谒,岂料在这里碰见门主。”穆强笑道。

  “为甚麽不多留几天呀?”凌威乱以他语道。

  穆强叹了一口气,道出原委。原来穆强姘上了百兽庄庄主龚巨的小妾红杏,预备远走高飞时却给龚巨发觉,禁锢了红杏,穆强孤掌难鸣,由於百兽庄距翻天堡不远,往寻叶宇求助,辗转寻到了明湖,陶方叶宇却以明湖新定,不敢擅离,只答应待凌威回来後,再行相助,穆强害怕红杏受到伤害,决定先行前往打探,才碰到了凌威。

  “龚巨是百兽庄的赘婿,去年娶得前百兽庄庄主的独女盈丹为妻後,才执掌百兽庄,盈丹也很漂亮,不知为甚麽这几个月让他纳了几个妾侍,论武功我可不怕他,但是那些狮虎实在惹厌,才找叶兄助拳吧。”穆强说。

  “既然如此,我便和你走一趟吧。”凌威说,他有心延纳三凶四恶,穆强送上门来,自然不会放过市恩的机会。

  穆强大喜,赶忙称谢,两人也不理会昏迷不醒的绮云,便迳自出发了。

(十五)

  抵达百兽庄後,两人顿觉头大如斗,不是因为防卫森严,也不是周围不住传来狮虎猛兽的叫声,而是地方太大,凌威本欲硬闯,逼龚巨交出红杏,穆强却害怕龚巨使出百兽奇阵,那便大罗金仙也逃不了,最後决定分头潜入,相机救出红杏。

  虽然还是白天,但凌威身法何等高明,轻易便潜入庄里,他本欲擒下守卫,逼问红杏下落时,却听得近处传来声音,便悄悄掩过去窥探。

  看见踞坐堂上的年青汉子,他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倒是个美男子,和穆强口中的龚巨相似,左右还有两个艳装美女侍候,凌威心中一凛,暗念难道他便是龚巨。

  “看看为甚麽这麽久还没有请夫人来?”年青汉子吩咐旁边的艳女说。

  艳女正要动身时,两个大汉却扶着一个女子走进来,说是扶也不对,应该说是架进来的,两个大汉左右把她挟在中间,一手抱着纤腰,另一只手却握着那女子的粉臂,使她足不沾地的挂在两人身上。

  “庄主,请来夫人了。”其中一个大汉谄笑道,他们让那女子双腿下地,却没有放开手,继续环抱着她的纤腰,那女子也好像没有气力似的靠在一人身上,任人搂抱。

  “夫人,这几天可想清楚了没有?”年青的庄主诡笑道。

  “龚巨,你……你酸了我吧,我甚麽也不会说的。”那女子悲愤地叫。

  “一夜夫妻百夜恩,何况我还是明媒正娶,和你也睡了很多晚了,如何舍得杀你,但是师命难违,你不把百兽阵和七情七孔笛的秘法告诉我,他是不肯罢休的。”龚巨叹气道:“昨天他又来信催促了,你还是说出来好。”

  凌威暗暗称奇,这女子竟然是龚巨的妻子盈丹,她的眼睛大大,眼帘整齐地长着长长的睫毛,倍添几分魅力,挺直的鼻梁,诱人的红唇,苍白的俏脸还有两个迷人的小酒涡,虽然容颜憔悴,却比龚巨身旁的两个妾侍还要动人,只是身上不是绫罗绸缎,而是皂布裹身,香肩和一双粉臂裸露,使人怀疑皂布下面还有没有其他的衣服。

  “畜生,为了我家的秘传心法,骗我吃下软骨散,虐待我不算,还让人把我轮奸,这算甚麽夫妻?”盈丹泪流满脸道:“打我死也不会把心法交出来的!”

  “别说得那麽难听,我是有了这几个美人儿,没空让你快活,又知道没有男人能够让你满足,才让他们一起上吧,要是他们两个还不够,我可以给你多找几个的。”龚巨吃吃怪笑,左拥右抱,把两个美妾搂入怀里。

  “无耻!”盈丹悲愤莫名地叫。

  “你这样倔强,可要吃亏的。”龚巨冷笑道:“你们带她去和红杏那淫妇待在一起,让她再想清楚吧。”

  两个大汉兴奋地答应一声,架起盈丹,转身便走。

  “别忙着走,先在这儿给她装身,说不定她答应说出来,那便不用白花气力了。”龚巨吃吃怪笑道。

  “你们这些畜生……禽兽……!”盈丹叫骂着,因为一个大汉正扯下她身上的皂布,而皂布下面,真的是不挂寸缕。

  这时另一个大汉却取来长竹绳索,两人夹手夹脚,把盈丹缚起来,盈丹吃下软骨散,浑身无力,任她如何抗拒挣扎,最後还是给缚的结实。

  “放开我……呜呜……为甚麽这样……你们没有好死的……呜呜……我死了也不会饶你们的!”盈丹放声大哭道,这时她的粉颈搁在长竹上面,手脚张开,玉腕和足踝分别缚在长竹的两端,身体痛的好像撕裂似的,最苦的是身上赤条条的不挂寸缕,迷人的私处,全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里。

  “为甚麽?告诉你吧,红杏那个贱人竟然去偷人,我便把她放入毒龙潭里受苦,想你去陪她。”龚巨诡笑道。

  “……不……不要!”盈丹呆了一呆,若有所悟,粉脸变得铁青,接着便惊天动地般叫起来。

  “你不想去也成,把心法说出来我便放了你,还让你安安乐乐的活下去!”龚巨逼问着说。

  “我……不成的……呜呜……畜生……杀了我吧……我死也不会说的!”盈丹尖叫道。

  “你也不用忙着说不,在毒龙潭想清楚再回答吧。”龚巨森然道。

  两个大汉抬着惊骇欲绝的盈丹离去了,凌威自然紧随其後,这时他关心的不是红杏,而是想知道毒龙潭究竟为甚麽这样可怕。

  毒龙潭是在百兽庄的後庄,那里草木婆娑,景致清幽,在两棵合抱的大树下有一个水潭,山上的瀑布倒泻而下,注入潭中,潭面弥漫着蒙珑薄雾,远看可没甚麽异像,但是愈接近,盈丹便好像愈是害怕,当两汉把她放在树下,用绳索系着长竹时,哭叫的声音,也更是凄厉。

  在这风景如画的镶垝里,盈丹的哭叫,份外刺耳,可是除了她的声音外,却还有一把叫得更惨烈,更凄厉的声音。

  “饶了我吧……呜呜……庄主……我不敢了……救救我……呜呜!”

  凌威定睛细看,发现水里有一个女人,头脸露出水面,相貌娟好,可是粉脸扭曲,好像在忍受着莫大的痛苦,颈後却有一根绳子挂在树上,玉腕足踝也在水面,知道她也像盈丹般缚在长竹,绳子缚着长竹把她的身体沉在水里,不用说她便是红杏了。

  “求求你们不要……呜呜……我……我陪你们睡觉便是!”盈丹哭叫着说。

  “是不是浪屄发痒呀?”一个大汉探手在盈丹的下体抚摸,指头探进微微敞开的阴唇撩拨着说:“我给你挖一下吧!”

  “我们上次干得你很过瘾了,是不是?”另一个大汉也在狎玩着盈丹的乳房说。

  “你们……呜呜……饶了我吧……!”盈丹杜鹃泣血似的叫。虽然心里把两汉恨得要命,犹其是那个把指头在阴道肆虐的恶汉,却更害怕这恐怖的刑罚。

  “我们也不是不想,只是庄主会撕了我们的。”在盈丹身下的大汉说:“虽然是苦了一点,却不会弄伤你的,最多你上来後,我们给你乐个痛快便是。”

  “庄主在红杏前後两个孔洞塞了龙舌草,最多放过你的屁眼吧!”大汉吃吃怪笑。

  “不……没有人性的畜生……不要……我一定把你们碎屍万段的!”盈丹恐怖地尖叫着,但是怎样叫也没用,一个大汉已经在树下摘了点形状古怪青草,慢慢塞进她的阴户里。

  两汉轮番大肆手足之慾後,便把吊着长竹的绳子挂在树上,不理盈丹的哀啼叫骂声中,慢慢把她的裸体沉在水里,然後笑嘻嘻地离开了。

  待两汉去远,凌威肯定附近没有其他人後,便现身出来,走近水潭,望着红杏问道:“你是不是红杏?”

  “是……呜呜……救我……!”红杏嘶叫着道。

  凌威示意红杏噤声,然後扯动挂在树上的绳索,摇摇晃晃地把她的身体从水里拉出来。

  红杏果然是缚在长竹上,赤条条的一丝不挂,随着她的身体离水而出,首先入目的是一双豪乳,涨卜卜的好像熟透了的木瓜,傲然挺立胸前,使凌威生出握下去的冲动,接着便是纤腰肥臀,葫芦似的身段,更是热浪逼人,但是当身体完全离开水里後,却看见腹下垂着一条乌黜黜,鸡巴似的东西在抖动挣扎,好像有生命似的活动。

  凌威赶忙扶着红杏的粉臀,小心奕奕的把她放在地上,也无心留恋那滑腻的肌肤,眼睛望着那方寸之地,发现那东西藏在肉洞里,还真的在动,探手捏着那跳跃的身躯,慢慢的拉出了一条浑身乌黑,头大身小,八九寸长短的怪蛇。

  “还有……还有呀!”红杏尖叫着道。

  凌威也看见红杏的股间有物蠕动,原来有一条怪蛇已经钻进了屁眼,於是驾轻就熟,拔出怪蛇,发觉怪蛇身上长着尖利坚硬的鳞甲,怪不得红杏苦得这样利害了。

  “不成……呜呜……还有……在里边呀……!”红杏继续号哭着叫。

  凌威没有犹疑,双手张开了半球形的股肉,只见屁眼洞开,里面还有几根龙舌草,随手拔出来,却听得红杏杀猪似的叫起来。

  “天呀……在前边……苦死我了……呜呜……救救我……!”红杏苦不堪言地叫。

  凌威也想到了,虽然相信怪蛇没有毒,仍然运功提防,两根指头捏在一起,探进那迷人的洞穴里。

  红杏的阴道湿得很利害,可是凌威肯定那不净是潭水,只有动情时流出的蜜汁才能使里边滑潺潺的,也让他的指头顺利地闯进了禁地,忽地凌威低噫一声,手指忙乱地退了出来,原来里边有东西在指头乱撞,虽然没有痛楚,可是那麻痒的感觉,却也难受。

  “快点……呀……求求你……!”红杏咬着朱唇叫。

  凌威定一定神,指头再度闯关,里边暖洋洋湿淋淋的,娇嫩的肉壁还好像在颤抖,使他说不出的兴奋,暗念女人大多怕蛇,单是沉在这个怪蛇云集的毒龙潭里,已经够恐怖,别说让怪蛇闯进肉洞,在里边乱冲乱撞,倒想知道龚巨如何使怪蛇如此听话的,忽然想起了龙舌草,若有所悟,思索间,却让怪蛇在指头咬了一口,尽管不痛,也不好过,但是他也及时用指头擒下怪蛇,慢慢抽离红杏的身体,手中蛇儿只有三、四寸长短,小指般粗幼,想是这样才能在香艳的肉洞里进退自如。

  “还有……里边还有……呀……给我挖两下……!”红杏喘怎着叫。

  凌威怎会客气,更留恋里边那种美妙的感觉,再次排闼而入,在肉洞里掏挖着,偶而也感觉怪蛇的撞击,可是这蛇儿着实刁滑,来去如风,还躲在洞穴的深处,使他徒劳无功。

  “呀……大力一点……呀……再挖多两下吧……快点呀……!”突然红杏娇哼几声,身子急颤,凌威也在这时感觉肉洞里涌出一股灼热的洪流,原来是尿了身子。

  凌威尴尬地抽出指头,阴户里也随即涌出缕缕白雪雪的液体。

  “……解开我……先解开我吧……。”红杏喘息着说。

  凌威也不想耽搁下去,赶忙解开绳索,期间红杏仍是不住低鸣哀叫,看来那蛇儿还是在继续肆虐,才把红杏右边的手脚松开,她便急不及待地把玉手移到腹下,忘形地把纤纤玉指探进了阴户,没命地掏挖着。

  “这位大哥……求你行行好……也救下难妇吧……你要甚麽报酬也成!”身後传来盈丹哀叫的声音,使凌威记起还有一个美女在潭里受罪。

  这时凌威手上还是黏呼呼的,怪不舒服,於是走到潭畔,洗乾净了手,才把盈丹从水里救起,他发觉潭水很是和暖,想是潭面雾气重重的原因,而这样把人沉在水里,也不虞冷僵了。

  盈丹虽然在水里待了不久,拉上来时,一条怪蛇已经钻进阴户里,幸好没有完全进入,凌威随手拉出来,然後才把她解开。

  “大哥,谢谢你了。”盈丹粉脸通红,羞得头也抬不起来道。

  当凌威解开了绳索,盈丹还是大字似的赖在地上,甚至没有用手遮掩着羞人的私处,诱人的胴体瞧的凌威双眼发直,要不是身在虎穴,说不定便会扑上去。

  “……大哥……我……我吃了软骨散,完全没有气力,求你……求你……呜呜……我好苦命呀!”盈丹发出蚊蚋似的声音,但是怎样也说不下去,终於悲从中来,泣不成声。

  “别哭,要是让人发现便坏事了,软骨散没甚麽了不起,我有办法的。”凌威按捺着体里的慾火说。

  “谢谢你,可是……我想……求你……。”盈丹还是说不下去。

  “你想怎样呀?”凌威奇怪地问。

  “我……我……想你……给我把下边的龙舌草弄出来!”盈丹鼓起勇气道。

  这样的优差,凌威当然乐意效劳,探身抱起刚从水里出来浑身湿透的盈丹,靠坐树下,熟练地抄起粉腿,让她坐在自己肚腹之间,让丰满软滑的屁股压着裤裆里硬梆梆的鸡巴,单手扶着纤腰,剩下的一只手便直闯禁地。

  “喔……快点……要是龙舌草……呀……给孳龙的……津液化掉……便不好了。”盈丹呻吟着说,凌威的指头和股间火辣辣的感觉,使她透不过气来。

  “这怪蛇便是孳龙麽?”凌威思索着问道,指头也停下来,可是暖洋洋的阴道,紧紧压逼着指头,使他思绪紊乱,无法集中精神。

  “是……再进去一点……!”盈丹颤声说道。

  “龙舌草化掉了便如何?”凌威追问着说,指头又再往前迈进,尽管盈丹的阴道也是湿濡滑溜,却是比红杏紧凑,活动的空间也不多,使他流连忘返。

  “……呀……会变成春药的……呀……大力一点呀!”盈丹哀求似的说。

  “龙舌草是不是又叫冤孳草?”凌威若有所悟地问道。

  “是呀……不要停下来……呀……里边痒呀!”盈丹咬牙切齿道。

  凌威色然而起,看见龙舌草俯拾即是,在身畔也长着很多,也不理盈丹的哀求,抽手而出,随手扯了一把龙舌草,便塞进盈丹的阴户。

  “你……你干甚麽?”盈丹害怕地叫,她浑身无力,也不能闪躲,无助地任由凌威把龙舌草送入不再神秘的私处,幸好他只是让龙舌草在肉洞里转了几转,然後把龙舌草取出来。

  “在口里嚼烂,别吞下去。”凌威说,也不待盈丹答应,便捏开她的牙关,把湿淋淋的龙舌草塞进樱桃小嘴里。

  盈丹满腹委屈,无奈依言嘴嚼,口里咸咸酸酸,味道怪异,暗念龙舌草沾满了阴户里的淫水,味气多半由此而来,心中更是气苦,想起自己遇人不淑,饱受非人的虐待和摧残,已经够惨了,岂料才碰上这个不知姓名的陌生男人,便任他百般戏侮,顿然悲从中来,珠泪汨汨而下。

  “不用客怕,我给你解去软骨散。”这时凌威捉来几条孳龙,蹲在盈丹身前说。

  泪眼模糊中,盈丹看见凌威捏着蛇头,指甲轻轻一画,便把蛇身剖开,不禁咋舌,暗念孳龙皮坚甲硬,就算是使用锋利的刀剑,也不易割开,看不出这个年轻人竟然是武林高手。

  “继续嘴嚼吧。”凌威寻出蛇胆,把胆汁挤入盈丹口里说。

  盈丹那里还可以说不,只好慢慢地嘴嚼着口里的龙舌草,混上胆汁後,味道变得又苦又辣,更是难受。

  “应该成了。”凌威先後挤破了三个蛇胆,才把盈丹扶起来说:“可以吐出来了。”

  盈丹如获大赦,慌忙吐出口里苦涩腌瓒的渣滓,满脸疑云,喘息着说:“软骨丹的解药可不是这样的呀?”

  “这时要链丹也来不及了,但是放心吧,这也可以给你解毒的。”凌威充满信心道,原来孳龙是天下七大奇蛇之一,古怪的效用甚多,毒经里有详细记载,只是他没有见过,无法分辨,知道怪蛇便是孳龙,龙舌草也即是冤孳草後,凌威依方找药,软骨丹可难不倒他。

  尽徜盈丹半信半疑,却也生出一线希望,心情平静了一点後,便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转头一看,只见红杏靠在树上,依唔哀叫,玉手按着腹下,纤纤玉指发狠地在阴户掏挖,不禁吃惊地问道:“她……她怎麽了?”

  “她里边还藏着一条孳龙,怎样也弄不出来。”凌威叹气道。

  “那怎麽办?”盈丹骇然叫道,暗念要不是这个男人及时出现,只怕自己还要吃更多的苦头,禁不住冷汗直冒。

  “我也在想,可是那孳龙十分刁滑,把指头探进去也没有用。”凌威烦恼地说,倒真担心不知如何把这两个女人弄走。

  “龚巨真不是人,知道孳龙喜欢吃龙舌草,便想出这样歹毒的法子。”盈丹愤然道。

  “喜欢吃龙舌草麽?”凌威沉吟道:“是了,或许这样可以的。”

  凌威摘了几把龙舌草,走到红杏身畔,拉开玉手,便把龙舌草塞入湿淋淋,却已是有点红肿的阴户里。

  “不……呜呜……不要……!”红杏害怕地挣扎着叫。

  “别害怕,看看能不能把牠钓出来。”凌威安慰着说。

  红杏已经让孳龙折腾得死去活来,束手无策,唯有咬紧牙关任由凌威摆布。

  凌威旧地重游,两根指头捏着龙舌草,在红杏的肉洞里搅动进出,有心引蛇出洞,感觉上却没有初时那样兴奋,因为比较下,盈丹的阴道实在是紧凑得多,要是把鸡巴弄进去,那种压逼的感觉,必定是妙不可言的。

  偷眼看见身旁的盈丹,正在挣扎着爬起来,知道软骨散开始消退,有点後悔刚才急於试验檠王的奇方,没有好好地享受一下,暗念总要想个法子,和这个妞儿真个销魂。

  正当凌威绮念纷呈,心猿意马的时候,手上的龙舌草突然有了反应,他知道孳龙上钓了,於是慢慢抽出手指,把孳龙抽出来,终於除去了红杏的心腹大患。

  “成了,你真棒!”盈丹欢呼叫道,原来她已经走到凌威身後观看。

  “你也好多了,是不是?”凌威含笑望着身上还是不挂寸缕的盈丹说。

  “谢谢这位大哥。”盈丹含羞掩着身上重要的部位说:“可是……可是还是使不出内力。”

  凌威知道只要自己出手,便可以使她立时恢复武功,突然生出一个古怪的主意,故作为难地说:“刚才只是治标,没有真正解药,软骨散仍是余毒未消,除非……”

  “除非甚麽?”盈丹着急地问道。

  “孳龙性阴,龙舌草又是寒淙之物,加上你的阴水,三阴合力,才能回复气力,但是阴盛阳衰,内力紧锁阴关,除非用男子的真阳,把内力从阴关引出来才成。”凌威胡诌着说。

  “那要怎样?”盈丹似懂非懂,却也脸红心跳地问道。

  “有两个法子,一是和男人交合,顺其自然,大家也有好处,但是要连干七天,才可以固本培元;另一个是男人自动送出真阳,你吃下他的精液,便可以立即回复武功,但是却会使那男人受损。”凌威沉吟道,他当然是想和盈丹交合,可是身处险地,未必能够尽兴,只要能够骗她吃下精液,便不愁她不上床了,也可以乘机市恩,彻底把她控制。

  盈丹听的呆若木鸡,粉脸忽红忽白,内心的斗争表露无遗,最後好像有了决定,咬一咬牙,「扑通」一声,跪倒凌威身前,泣叫道:“大哥,求你救人救到底,让难女回复武功,杀了龚巨那个狗贼後,我便给你做牛做马,要我干甚麽也成。”

  “吃过男人的鸡巴没有?”凌威心里暗笑,正色道。

  “没有。”盈丹芳心剧震道。

  “那可要委屈你了。”凌威慢慢解开裤子,沉声说:“你含着我的鸡巴,把精液吸出来便成了。”

  盈丹志切回复武功,报仇雪恨,甚麽也顾不得了,咬一咬牙,爬上前去,脱下凌威的裤子,鄤首吐舌的鸡巴,便应声弹出,那巨人似的鸡巴,粗如儿臂,怒目狰狞,骇的她失声而叫。

  “让我助你一臂之力吧。”凌威坐在树下,扶着盈丹的身子,让她倒骑在身上,把下身移到身前说:“先用舌头细心的舐几遍,然後含入嘴里,嘴唇密密的围着阴茎,然後温柔缠绵的吸吮,在适当的时候,我会把真阳送出,那时可要全吞入肚里,不用害怕,明白吗?”

  盈丹那里说得出话来,这时她头下脚上,眼前是陌生男人的鸡巴,自己最隐密神秘的地方,不独让他一览无遗,也清楚感觉他说话时,口鼻喷出来的热气,最难受的,还是那双暖洋洋的手掌在大腿根处轻挑慢捻,使她浑身发软,才恢复不久的气力,好像再次消失得无影无纵,只好含羞点头,玉手轻舒,扶着正在眼前耀武扬威的鸡巴。

  “现在让我助你催发情慾,使阴閞松软,便更事半功倍了。”凌威的指头在会阴处搔弄着说。

  盈丹娇吟一声,身子急颤,接着便感觉股肉给凌威张开,刁钻的指头开始在下体巡梭撩拨,不知为甚麽,生出异样的感觉,情不自禁地把粉脸凑了上去。

  “慢慢的舐,好像用舌头给他洗澡便成了。”凌威指点着说,双手捧着浑圆雪白的粉臀,轻搓慢捻,尽情狎玩。

  盈丹生性爱洁,更从来没有给男人作口舌之劳,尽管急欲恢复武功,本来也是难以忍受的,更别说鸡巴那种古怪的气味了,但这时却不顾腌瓒,丁香舌吐,依着凌威的吩咐,捧着鸡巴轻嚐浅吮起来。

  凌威口里指点,手上却忙碌地游山玩水、寻幽探秘,不独游遍了盈丹腰下每一寸滑腻如丝的肌肤,指头更不住在前後两个孔洞出没,他也不理会後边的菊花洞娇小灵珑,容不下棒棰似的指头,还是锲而不舍地轮番试探,待小指头破关成功,便在里边轻勾浅抹,前边红扑扑的桃源洞,更使他流连忘返,几根指头争风呷醋似的挤进了紧闭在一起的肉唇,两个一起,在暖洋洋的玉道里掏挖搔弄,闹个不亦乐乎,虽然没有使出销魂指,却也弄的盈丹失魂落魄,春潮汹涌。

  “呀……再进去一点……喔……大力点……别怜着我……!”盈丹含浑不清地叫,嘴巴却是津津有味地吸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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