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 (16-17)

153Clicks 2022-08-30
#江湖  
(十六)

  就在盈丹忘形地叫得震天价响的时候,远处传来阵阵锣声,接着便是人声鼎沸,凌威暗叫不好,看见盈丹还是浑然不觉,继续放荡地吹箫弄笛,赶忙按着她的螓首问道:“听,那是甚麽声音?”

  “……那是报警的声音,是有人闯庄让他们发觉了!”盈丹恋恋不舍地亲吻着鸡巴说。

  这时凌威听到穆强吼叫的声音,知道是他暴露了行纵,也无心胡闹下去,沉声说道:“那是我的同伴,现在时候无多,快点含着鸡巴,我把真阳送过来,你便可以使出内力了。”

  盈丹只道成败在此一举,心中一凛,赶忙把鸡巴含入口里。

  凌威运起九阳邪功,指头发出一股劲气,直射盈丹的花芯,随着也开放了精关,把满腔慾火完全发泄在楼桃小嘴里。

  “吞下去……全吞下去!”凌威喘息着叫。

  九阳邪功是何等利害,凌威劲气才发,盈丹便如遭雷殛,娇躯狂颤,张口欲叫,火烫的洪流却汹涌而至,直喷喉头,呛得她透不过气来,耳畔听得凌威的说话,只好努力吞下去。

  “快点运功调息,我们还要救人!”凌威发泄了慾火後,运功逼出汗珠,好像虚脱似的闭目养神,喘息着说。

  盈丹还道凌威是为了使自己回复武功,真元受损,心里歉疚,但却也不敢迟疑,赶忙爬起来,却碰到访边红杏奇异的目光,知道她看到了一切,更是羞不可仰,只好盘膝坐下,垂首低眉,运功调息,立即发现内力尽复,知道已经解去软骨散的余毒,对凌威更是感激。

  “怎麽样?功力回复了没有?”身後传来凌威的声音问道。

  “成了。”盈丹答应一声,转头看见凌威已经穿回裤子,疲累的靠在树下,满头大汗,喘个不停,禁不住热泪盈眸,爱怜地抱着他的臂弯说:“谢谢你,全好了,都是我不好,累坏你了。”

  “我没事,快点和红杏去找些衣服,外边是我的朋友,我要先去救人。”凌威暗暗好笑,知道诡计得逞道。

  “不,不成的!”盈丹急叫道:“你累成这样子,就算打得过龚巨那狗贼,也斗不过那些猛兽的,待我取回七情七孔笛,和你一起去便不用怕他了。”

  “来不及了,你去取笛,我先去救人。”凌威听见狮虎吼叫的声音,恐怕穆强应付不了,也不待盈丹答应,便腾身赶去。

  这时盈丹赤身露体,可不敢追去,只好拉着红杏,去找衣服和克制龚巨的七情七孔笛。

  凌威赶到时,穆强正为两头狮虎围攻,身上也受了伤,已经支撑不下去,凌威於是大展神威,逼退两头狮虎,救下穆强,龚巨大怒,继续役兽攻击,凌威由於猛兽利害,训练不易,知道盈丹正在赶来,她自能收服这些猛兽,不想杀戮,於是手下留情,最後为九头狮虎合击,不慎为虎爪所伤,正要痛下杀手时,一缕笛音却及时出现。

  龚巨闻声大惊,纵身欲逃,围攻凌威的猛兽却调转枪头,使他分屍而死,接着还追杀他的爪牙,百兽庄变成惨烈的屠场。

  尽诛仇雠後,盈丹便领着红杏出现,她已经穿上一袭白色的紧身衣,红杏也穿上黛绿色的衣裙,原来盈丹为了寻找七情七孔笛,花了不少时间,看见凌威受伤,更是自责不已,立即和红杏分别侍候凌威和穆强疗伤。

  穆强死里逃生,红杏又为凌威所救,立誓加盟快活门,效忠凌威,这时盈丹才知道凌威的名字,和他的真正身份,想不到他年纪青青,武功便如此高强,还领袖群雄,威震武林,芳心更是仰慕。

  凌威只是伤了手臂,没甚麽大碍,穆强的伤却重得多,包紮後,便由红杏伴着去休息,在盈丹的坚持下,凌威也由她领去安歇。

  “这里布置得真不错。”凌威打量着房间说,房间是以淡黄色为主,幽雅脱俗,弥漫着阵阵醉人的幽香,不独家俱齐全,更有妆台绣榻,倒像是女子闺房,不类寻常的客房。

  “你喜欢吗?”盈丹脸露喜色道。

  “很好呀。”凌威满意地说。

  “这房间是妾身未嫁时的闺房,除了妾身外,至今还没有其他人住过的。”盈丹含羞道。

  “这如何使得,如此便太褒渎小姐了,还是另找房间才是!”凌威假意推辞道,心里暗喜,知道这美女已经落入他的算中了。

  “恩公,妾身蒙你相救,大恩大德,正是无以为报,以前的房间有甚麽了不起,何况妾身已是残花败柳,那有这麽多计较。”盈丹惶恐地说。

  “话可不是这麽说的,你年青貌美,又是百兽庄的庄主,不知多少好儿郎量珠待聘,以前的事,可不用介怀的。”凌威惺惺作态道。

  “妾身受尽摧残,哪里还有脸目再醮,就算是有人不嫌弃,我也不会再嫁的了。”盈丹叹了一口气,接着粉脸一红,道:“何况……”

  “何况甚麽?”凌威奇怪地问。

  “……何况妾身已经答应给恩公为奴,如何能够再嫁。”盈丹粉脸低垂,羞人答答地玩弄着衣带说。

  “那时只是说笑吧,可不算数的。”凌威摇头道。

  “你……你不要我麽?”盈丹珠泪直冒道。

  “不是,只是在下虽然尚未娶妻,却已妾婢成行,跟着我可太委屈你了。”凌威以退为进道。

  “妾身那里敢奢望作妾,只求能给你作一个使唤的丫头便成了。”盈丹恳求似的说。

  “要当我的丫头可不容易呀,除了要绝对服从之外,还要给我出气,你不怕吗?”凌威得寸进尺道。

  “我不怕,当丫头自然要听主人的命令,要打要骂也成。”盈丹急叫道。

  “暂时别说这些了,百兽庄新定,难道你不用去打点一下麽?要是还有龚巨的余党,那要便宜他们了。”凌威说道,他最关心的还是百兽庄的基业。

  “应该打点妥当了,龚巨把我的人全囚起来,刚才我穿衣服的时候,已经放出了两个心腹女婢和十多个兽奴,没有他们,还不能及时布下百兽阵呢。”盈丹答道。

  “只有这些人麽?”凌威奇怪道。

  “是的,百兽庄全靠百兽守护,因为龚巨不懂百兽阵,才招来爪牙防卫,倘若有百兽守卫,没有人可以潜进来的。”盈丹充满信心道。

  凌威暗暗点头,刚才他虽然没有使出全力对付九头猛兽,但也知道要是百兽齐出,可不是人力所能抗拒的。

  “恩公,你要不答应,妾身可不起来的!”盈丹忽地「扑通」一声,跪在凌威身前哀求道。

  “答应也可以,但是你要先换件衣服才成。”凌威笑道。

  “你不喜欢白色的衣服麽?”盈丹讶然道。

  “不是,但是看你的裤子!”凌威诡笑道。

  盈丹低头一看,顿时粉脸通红,原来她的股间有一片乾涸了的水渍,由於衣服雪白,倍是显眼。

  “那是甚麽?”凌威捉狭地问。

  “那……那是……刚才……赶着换衣服……还没有洗乾净!”盈丹羞得抬不起头来,这时还感觉嘴巴里残存着腥臊的气味,却奇怪地生出异样的感觉,渴望能够重温旧梦。

  “还有,以後可不许恩公恩公的乱叫,这个我可不喜欢。”凌威继续说。

  “妾身叫……叫大哥,好麽?”盈丹含羞道。

  “甚麽也没关系,别叫恩公便是。”凌威见她脸红如火,淫心又起,探手把盈丹拉入怀里,说:“但是在床上,却要叫好哥哥,亲哥哥,知道吗?”

  “你……你可坏死了!”盈丹嘤咛一声,伏在凌威怀里,心里却是说不出的甜蜜和幸福。

  “好了,你累了一天,该休息了,我也要歇一下了。”凌威柔声道,知道盈丹已是煮熟了的鸭子,飞不出他的掌心。

  “大哥,你真好!”盈丹由衷道。

       ※    ※    ※    ※    ※

  凌威睡得很香甜,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晨早的冲动,使他有点後悔昨夜没有留下盈丹,叹了一口气,便起床了。

  盈丹的绣合分前後两进,後边是她的香闺,也是凌威夜宿之处,前边是起居间,旁边还有一个小房间,是侍婢的居处,预备随时起床侍候,凌威走到前进,听得侍婢的房间好像有人,走了进去,赫然看见盈丹在床上海棠春睡。

  凌威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坐在床沿,只见盈丹拥被而睡,粉藕似的玉臂搭在被外,香肩裸露,粉颈上系着天青色的抹胸带子,诱惑动人。

  “别碰我……呜呜……不要过来……求求你们……饶了我吧……不要!”盈丹恐怖地尖叫道:“狗贼……杀了我吧……别再折磨我了……!”

  “不用害怕,醒来吧,是我呀。”凌威轻摇着盈丹的肩头说。

  “……大哥,是你!”盈丹从噩梦里醒过来,看见凌威坐在床沿,便跳起来扑入他的怀里,泣叫着说:“骇死我了!”

  “你已经把龚巨碎屍万段了,还怕甚麽?”凌威温柔地抱着盈丹的纤腰,笑道:“为甚麽睡在这里?”

  “方便侍候你嘛。”盈丹抹去泪水说。

  “侍候我可要睡在我的床上,可不是睡在这里的。”凌威不怀好意道。

  “妾身已是残花败柳,哪有这样的福气。”盈丹凄然道。

  “不要这麽说,这全是龚巨做孳,与你何干。”凌威柔声道。

  “谢谢你。”盈丹流着泪说:“我真後悔杀了那个衰人!”

  “甚麽?”凌威讶道。

  “我不应让他死得那麽痛快的,这太便宜他了。”盈丹咬牙切齿道。

  “他和你有甚麽冤仇,要下这样毒辣?”凌威问道。

  “他是云岭三魔邪魔的弟子。当年,先父杀了邪魔的大弟子,他多次前来寻仇,幸好有百兽阵护庄,才没有遭劫,他还死伤了几个弟子,沉寂了几年後,先父只道他知难而退,想不到他阴毒如斯,指使龚巨混入本庄,毒杀了我的爹爹,还……”盈丹泪流满脸道。

  “三魔?”凌威想不到盈丹的仇人竟然是云岭三魔,他们纵横江湖二十年,他们武功高强,手段毒辣,诡计多端,据说是九阳神君之後的最大祸害,七大门派多次围剿,无功而还,还伤了不少高手。

  “妾身不独没有机会报仇,而且,除非三魔授首,不然此生也要托身百兽阵中,不能离庄了。”盈丹叹息道。

  “三魔又如何,我倒不信斗不过他们。”凌威夸口道。

  “凌大哥,我知你对我好,可是别碰他们,算了吧,虽然吃了很多苦头,总算没有让他得逞,也是不幸中之大幸。”盈丹惶恐道。

  “除了毒龙潭外,还吃了甚麽苦头?”凌威好奇地问:“可有吃鞭子吗?”

  “这倒没有,可是他的刑罚比鞭子还要利害,总是弄得人家死去活来。”盈丹犹有余悸地说:“有一次,还用上羊眼圈,我差点便受不住了。”

  “羊眼圈是甚麽?”凌威不明所以道。

  “那是……那是一种淫器。”盈丹嗫嚅道。

  “我还是不明白。”凌威追问道。

  “那是用公羊的眼圈链制而成,上边长满了细毛,他……他套在话儿上,然後……呜呜……真是苦死人了!”盈丹伏在凌威怀里泣叫道。

  “後来怎样?”凌威兴奋地问。

  “後来人家晕倒了,醒来时,还下不得床。”盈丹凄然道。

  “真是苦了你。”凌威拥着盈丹抚慰着说。暗念有机会,可要用羊眼圈乐一趟。

  “这还不算苦,最苦是有一次,他逼我吃下春药,然後百般戏弄,还……”盈丹满腹辛酸道。

  “还怎样?”凌威血脉沸腾道。

  “还……呜呜……还让几个男人戴上羊眼圈……呜呜……我真苦呀!”盈丹哭叫道。

  “他好狠,要是你捱得过毒龙潭,不知他还有甚麽利害的手段!”凌威憧憬似的说,胸中的慾火直冒,手上开始不规矩起来。

  “幸好有你,要是让孳龙跑了进去,真不知如何是好了。”盈丹不寒而栗,害怕地紧紧搂着凌威说。

  “有我呀,我一定会把孳龙弄出来的!”凌威吃吃怪笑,悄悄扯开了抹胸的带子,手掌从盈丹腋下探了进去,搓揉着软绵绵的肉球说。

  “凌大哥,你……你要欺负人家麽?”盈丹的身体蛇一般地蠕动,媚眼如丝说,她可不是闪躲抗拒,而是方便凌威把手掌探入股间,扯去腹下的骑马汗巾。

  “不,我是要惩罚你!”凌威兴奋地在大腿根处拨弄着说。

  “奴家甚麽时候恼了你?”盈丹惶恐道。

  “是罚你在床上忘了要叫好哥哥!”凌威挑开了花瓣似的红唇,探进了湿濡的玉道里说。

  “我……我有点怕!”盈丹扭动着纤腰,迎向凌威的指头说。

  “怕甚麽?”凌威中指探出,朝着盈丹的身体深处钻下去说。

  “怕……怕容不下你的大家伙!”盈丹发狠地抱着凌威的脖子说。

  “容不下也要了,我要强奸你!”凌威慾焰如焚地叫。

       ※    ※    ※    ※    ※

  “乐够了没有?”凌威轻吻着盈丹发抖的朱唇,满意地说,他可没有使出九阳邪功,但已经弄的盈丹欲仙欲死,高潮迭起了。

  “……冤家……你……你好狠……奴家差点给你弄死了!”盈丹喘着气说,粉臂缠绵地抱着凌威的肩头,不让他抽身而出。

  “以後可忘不了在床上要叫好哥哥吧?”凌威怪笑道。

  “人家刚才也不知叫了多少遍了……你……你还不满意吗?”盈丹羞叫道。

  “当然不够,待会还要叫多几遍。”凌威腰下使劲,鸡巴在盈丹体内跳跃着说。

  “咬哟……好哥哥……让奴家歇一下吧,再弄下去,可要给你弄死了!”盈丹呻吟似的叫。

  “少奶,我……我可以跟你说几句话麽?”外边忽然传来红杏的声音说。

  “不好!”盈丹惊叫一声挣扎着便要起来,岂料凌威却继续把她压在身下。

  “原来是她!进来吧,有甚麽话进来再说。”凌威叫道,他早已知道外边有人,从呼吸的声音,还知道是女人。

  外边沉寂了一会,红杏竟然真的推门而进,看见她的粉脸通红,呼吸紧促的样子,凌威便知道她是瞧得春心荡漾了。

  “以後别叫少奶了,我们姊妹相称吧。”盈丹羞的头也抬不起来,悄悄在凌威腿上拧了一把,低声说:“有甚麽事?”

  “我……我是想问……问你早饭要吃甚麽吧。”红杏垂着头说,眼睛却悄悄地窥望着床上的两条肉虫。

  “甚麽也可以……唉……你先出去吧!”盈丹娇吟着说,原来凌威的鸡巴又跳了一下。

  “穆强好点了麽?”凌威缓缓抽出鸡巴说。

  “他伤得很重,现在还不能起床。”红杏幽怨的望了凌威一眼便讪然离去。

  “真是羞死人了。”盈丹娇嗔大发道。

  “羞甚麽?”凌威抚弄着盈丹的乳房,诡笑道:“昨儿你吃鸡巴时,她还不是看得津津有味?”

  “事急从权嘛,那时为了恢复武功,人家甚麽也顾不得了。”盈丹握着雄风勃勃的鸡巴说。

  “不是为了武功,你便不吃了?”凌威伸手在朱唇上拨弄着说。

  “奴家净是吃你的!”盈丹格格娇笑,爬到凌威身上,轻吻着秽渍斑斑的鸡巴说。

  “吃呀!快点吃!”凌威冲动地说。

  盈丹嫣然一笑,檀口轻舒,唬吓地轻轻咬了鸡巴一口,便吐出丁香小舌,舐了几下,道:“凌大哥,我看红杏对你也有意思,为甚麽不要了她?”

  “她是穆强的女人,除非穆强答应,如何能夺人所好。”凌威虽然有心,却装模作样地说。

       ※    ※    ※    ※    ※

  由於穆强尚不能起床,早饭只有凌威、盈丹和红杏三人同吃,凌威踞坐两女中间,享尽温柔。盈丹像温柔体贴的妻子,劝酒布菜,送茶奉巾,红杏虽然有点拘谨,却有意无意的揩揩碰碰,还不时送来炽热的目光,使凌威怦然心动。

  凌威吃的痛快,淫兴又生,开始言语轻狂,举止放肆,盈丹虽然娇嗔大发,却是欲拒还迎,最後还是任他抱入怀里,大肆手足之慾。

  红杏给冷落在旁,心里酸溜溜的满不是滋味,看见凌威挟着肉肠不乾不净的和盈丹说话,忍不住抱着凌威的臂弯,把饱满的胸脯压下去,学着盈丹的称呼,旎声说道:“凌大哥,奴家也喜欢吃大肉肠,赏奴家吃一口吧。”

  “这根便赏你吧,大肉肠可要找穆强了。”凌威把肉肠放入红杏碗里说,他不是对红杏没兴趣,只是不想为了一个女人,失去穆强吧。

  “他的可不是大肉肠。”红杏幽怨地说。

  “凌大哥,你便让红杏妹妹尝一下大肉肠吧。”盈丹别有所指地说。

  “待穆强痊愈再说吧。”凌威笑道:“丹儿,你不是说带我四处看看麽?现在去吧。”

  红杏看着凌威和盈丹相拥而去,又羡又妒,咬一咬牙,好像有了决定。

(十七)

  百兽庄地方很大,人少兽多,但是盈丹役兽,如臂使指,使凌威眼界大开,把臂同游,如胶似漆,更是其乐无穷。

  玩了一整天,两人才尽兴而归,岂料回到庄里,下人来报,穆强伤重不治,凌威心里生疑,检视过穆强屍体,发觉他是中毒而死,再看红杏不独没有悲戚之容,还沾沾自喜的搔首弄姿,卖弄风情,知道内有乾坤。

  “凌大哥,现在奴家孤苦无依,可要跟着你了。”红杏抛了一个媚眼说。

  “你是为了跟着我,才把砒霜当作伤药吗?”凌威抱着红杏的纤腰说。

  “为了能够侍候你,要奴家干甚麽也成。”红杏昭然若揭地答。

  “狼毒的贱人!!”凌威怒吼一声,一记耳光打得红杏倒在地上,愤恨地骂道:“我要剐了你,在灵前活祭穆强!”

  “凌大哥……你……你说穆强在,便不能要我,奴家……奴家是为了和你在一起,才……!”红杏大惊失色说。

  “该死的淫妇!”凌威想起了香兰,更是暴跳如雷。

  “凌大哥……奴家以後也不敢了!”红杏知道不好,哀叫道:“求你……求你饶我一趟吧!”

  “背夫偷汉,已是该死,你杀夫却为了想偷汉,更该死十次!”凌威咬牙切齿骂道。

  “他……他可不是我的丈夫,只是…只是在院子里看上了我,把我赎出来,才和龚巨争风呷醋吧!”红杏抗声道。

  “无耻的婊子!”凌威气极反笑,取了钢刀,便要动手。

  “现在杀了她也是於事无补,便饶她一趟吧。”盈丹劝阻道。

  “凌大哥……呜呜……别杀我!”红杏痛哭道。

  “她也有几分姿色,留下来便多个服侍你的丫头吧。”盈丹求情道。

  “大爷,要打要骂,你要怎样出气也成,求你别杀我。”红杏泣叫道:“而且,奴家懂得很多侍候男人的功夫,能让你快活的。”

  “好,我就拿你这个淫妇来消气……”凌威冷笑道:“你自己说,要如何惩治你这个贼淫妇!”

  “……让……让小淫妇侍候你一趟好麽?”红杏目露异色说。

  “胡说,我是要你吃苦,不是让你快活的!”凌威骂道。

  “凌大哥,可以……可以用羊眼圈呀。”盈丹灵机一触道。

  “对……对,羊眼圈会弄得奴家很苦的。”红杏忙不迭点头答应道。

  “哼,不怕我活活肏死你麽?”凌威唒道。

  “要是这样能使你消气,便肏死奴家好了。”红杏爬上一步,抱着凌威的大腿,春情勃发似的把粉脸贴在他的裤裆上说。

  红杏天生淫荡,虽然过着迎送生涯,床第上却很少得到满足,凌威的伟岸,早已使她见猎心喜,又凭着女人的直觉,知道凌威不是没意思,只是碍着穆强,才不敢放肆,於是行险杀了穆强,她也嚐过羊眼圈的滋味,知道是用来增加床上的情趣,弄不死人的,倘若她知道凌威曾活活弄死了如玉和如月,只怕便不会这样说了。

  “你真的要跟着我吗?”凌威说。

  “真的,奴家死活也要跟着你了。”红杏无耻地说。

  “我有两个条件,第一,你给盈丹当丫头,专供我消气;第二,要给穆强戴孝七天,这七天里,让我给他惩治你这个淫妇,不许叫苦,要是答应,我便不杀你。”凌威寒着声说。

  “奴家答应!”红杏舒了一口气道。

       ※    ※    ※    ※    ※

  红杏忐忑不安地跪在穆强灵前叩拜,芳心卜卜乱跳,害怕之余,却生出异样的兴奋。这种矛盾的心情,全是因为灵前供奉着三牲礼品外,还有绳索皮鞭,火烙尖针和盛着龙舌草和几条孳龙的瓦盆。

  “淫妇,过来。”凌威冷冷的说,急促的呼吸,暴露了心里的兴奋,他明是说给穆强报仇,实际却是存心发泄变态的兽慾。

  盈丹却不知道,心惊肉跳的站在凌威身後,玉手抱着宽阔的肩膊,香喷喷的娇躯紧贴在他的背後,意图缓和那熊熊怒火,心里有点同情红杏,暗念为了心爱的男人,红杏纵然不择手段,也是情有可原。

  红杏阅人不少,深谙男人的心理,虽然凌威表面上是凶霸霸的,但是眼里慾焰沸腾,急待发泄,心里踏实了一点,於是母狗似的慢慢爬了过去,还故意扭动蛇腰,突出那浑圆雪白的粉臀。

  “大爷,全是小淫妇不好,求你别恼,饶了小淫妇吧!”红杏直挺挺的跪在凌威身前,粉脸低垂道。

  “贼淫妇,这是甚麽孝服?”凌威骂道。盈丹的身体紧紧靠在身後,芳香温暖,使他唇乾舌燥,慾火沸腾。

  “奴家穿成这样子,是方便大爷出气嘛。”红杏委曲似的说,抬手拢一拢秀髲,乘机挺起胸膛,使豪乳惊心动魄地在胸前颤抖,暗里庆幸自己别出心裁,果然能够吸引他的注意。

  尽管红杏一身素白,身上的打扮,却没有女人有胆量穿着的,所谓衣服,只是几方大小不同的雪白色罗巾。她的头上没有挽上髲髻,一头长髲梳理整齐,用罗巾绾着髲根,垂在身後,颈项挂着丝巾,松散的垂在身前,勉强掩着涨卜卜的肉球,腰间系着的腰带,也是用罗巾绞成的布索,前後还有小一点的丝帕,掩着重要的部位。

  “为甚麽你这样淫贱?”凌威咬牙切齿地问道。

  “奴家也不知道,或许是天生苦命吧,碰上的男人全是窝囊废,弄得奴家不上不下,才……呜呜……有时奴家真的不愿做人了!”红杏悉悉率率的伏在凌威脚下啜泣道,她是有感而发,也不全是做作的。

  盈丹亦是女儿身,明白空虚寂寞之苦,红杏虽然说得大胆,却也深得她心,不禁暗暗点头。

  “把淫穴送上来,让我看看你可是与别不同!”凌威吸了一口气道,裤幡涨的难受,禁不住探手在身下拨弄着。

  红杏芳心暗喜,赶忙坐在地上,双手撑在身後,弓起纤腰,粉腿绕着凌威的腰肢,手上使力,身体便倒竖葱似的朝天而立,腹下的罗巾掉在腰际,阴户便光溜溜的呈现在凌威眼前。

  盈丹偷眼望去,只见萍萍的耻毛浓密,黑压压的长在贲起的肉饱子上,好像经过了修剪梳理,尚算整齐,乌黑的柔丝中,两片红里带紫的肉唇左右张开,里边红扑扑的阴肉,彷佛在颤抖。

  凌威冷哼一声,粗野地把肉唇撕开,检视着那神秘的孔洞,暗念这婊子历尽沧桑,要让她俯首贴耳,可要大费气力,忽地低噫一声,脸露诧色。

  “奴家……奴家的淫核生得小,又歪在一旁,只有你的大鸡巴,才能让我痛快,所以……所以怎样也要跟着你。”红杏低喘着说。

  “是这里吗?”凌威找到了那奇怪的肉粒,指点着说。

  “是,是!”红杏呻吟着说。

  “我也未必能满足你的。”凌威搔弄着肉粒说。

  “一定成的……呀……你……你的鸡巴又粗又长,别的不说,单是听盈丹小姐叫床的声音,便知道你有多利害了。”红杏聒不知耻地说。

  盈丹听得大羞,悄悄在凌威背上拧了一下,乐得凌威哈哈大笑。

  “……大爷,奴家曾习过床上功夫,可以让你快乐的。”红杏继续说,搁在凌威膝上的纤腰也波浪似的起伏着,肉洞便在他的指头套弄起来。

  “这样便许你这样狼毒麽?要是这样,不知那一天,你也会杀了我。”凌威冷哼道。

  “不……奴家……奴家不会的。”红杏嗫嚅道。

  “甚麽也不用说了,这样淫贱凶狠,你说该不该打?”凌威森然道。

  “……该打……”红杏害怕地说。

  “给我把鞭子拿来。”凌威推开红杏说。

  “凌大哥,别用皮鞭吧,会打伤她的,用肉鞭子狠狠的抽插一顿,也是一样的。”盈丹劝阻着说。

  “肉鞭子能让人吃苦麽?要是这样,以後我便不让你吃苦。”凌威笑着把盈丹搂入怀里说。

  “我不怕苦的。”盈丹红着脸说。

  “你也不怕,这淫妇如何会害怕。”凌威香了盈丹的俏脸一口,说:“放心吧,我不会打坏她的,用完皮鞭子,也会让她嚐一下肉鞭子的利害的。”

  红杏本来是一步一惊心地往灵前拿鞭子,听到他们的说话,脚步却也轻快起来,取过皮鞭,双手捧在头上,跪倒凌威身前,怯生生地说:“大爷,求你……求你怜着小淫妇吧!”

  “吞诉你,我每天只打五鞭,但是一鞭比一鞭重,要是闪躲,我便把你缚起来,可不许乱叫乱嚷,叫一声,便多打一鞭,明白吗?”凌威冷冷的说。

  “奴家不叫……!”红杏急叫道,听见只有五鞭,心里可轻松了一点。

  “趴下来!”凌威接过皮鞭,喝道。

  红杏战战惊惊的扯下身後的丝帕,趴伏地上,身後再没有一丝半缕,白皙皙的粉背,骨肉匀称,线条优美,柔腻如丝的肌肤,竟然没有一点瑕玼。

  凌威的皮鞭虚空一击,虽然没有打在红杏身上,却也骇的她低吟一声,娇躯发抖。

  “这是第一鞭!”凌威怪叫道,鞭子便朝着红杏的粉背挥下。

  红杏哀鸣一声,身体触电似的弹起,背上的剧痛,使她差点便要叫出来,但也还记得凌威的说话,不敢做声,却也耐不住发出呻吟的声音。

  “第二鞭打屁股,快点竖起来。”凌威叱喝着说。

  红杏虽然害怕,无奈把粉臀耸起,咬紧牙关,待着那无情的鞭子。

  「啪」的一声,鞭子再度飞舞,这一趟红杏可痛的眼泪直冒,禁不住反手身後,在火辣辣的地方按捺着,好像这样可以减轻那难耐的痛楚。

  看见红杏吃苦的样子,凌威便感觉慾火高涨,手上运劲,软绵绵的皮鞭倏地好像有了生命,勃然而起,变成直挺挺似的棒子。

  盈丹差点失声而叫,想不到凌威的内功如斯高明,竟然劲气及梢,要是打下去,别说红杏纤纤弱质,就算是武林高手,也立毙当场,心中大急,赶忙捉着凌威的手臂,颤声说:“凌大哥,你……”

  “翻过来!”凌威点点头,示意明白後,鞭棒便戳在红杏的玉股上说。

  红杏含着泪,翻转了身子,暗祷着剩下的三鞭别打得太重,要不然痛也痛死了。

  “贼淫妇,以後还敢犯贱麽?”凌威冷哼一声,鞭子便抽了下去。

  “哎哟……不……不敢了……!”红杏厉叫一声,身子在地上乱滚,待她翻了过来,盈丹才看见她的乳房添了一道鞭痕,原来凌威这一鞭竟然是打在娇嫩的粉乳上。

  “叫呀……再叫下去,便打多一鞭!”凌威唬吓着说。

  “不……我不叫……!”红杏汗下如雨,差点咬破了朱唇,玉手没命搓揉着涨卜卜的肉球说。

  “放开手,再吃我一鞭!”凌威兴奋地把鞭梢在红杏的胸脯上点拨着说道:“打过这一鞭,你便不会忘记了。”

  红杏粉脸变色,咬一咬银牙,转身捡过掉在地上的丝帕,然後塞入嘴巴里,才恐惧地移开胸前的玉手,原来她怕自己吃不住痛叫出来,只好出此下策。

  凌威满意地点点头,皮鞭再次扬起。

  这一鞭可打得红杏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尽管塞着了嘴巴,却还是苦的「荷荷」哀叫,满地乱滚,惨不忍睹。

  “很痛是不是?”凌威蹲在红杏身畔,握着圆球似的乳房问道。

  红杏可答不出话来,只是奋力点头,珠泪汨汨而下。

  “可有打错了你?”凌威手往下移,忽地皱着眉头说:“怎麽都湿了?尿了麽?”

  红杏悲哀地摇头,虽然鞭伤痛不可忍,不知为甚麽胸腹中彷佛有一团烈火在燃烧,使她唇乾舌燥,好像比身上的痛楚还要难受。

  “原来不是尿,是淫水!”凌威抽出湿淋淋的指头骂道:“你这个淫妇,这时还会流淫水!”

  红杏抽泣着点头不迭,身体里的烈火烧的愈来愈利害,一时情不自禁,扯下了身前的遮羞布,不顾一切地便把凌威的大手拉到腹下。

  盈丹惊心动魄之余,更是不明所以,看见红杏淫荡的样子,也奇怪地感觉空虚难受,悄悄在胸脯上大力揉捏了几下。

  “贱人,你的淫根在这里麽?”凌威发狠地扣挖着说。

  毒蛇似的指头,弄的红杏气息啾啾,魂飞魄散,忘形地张开了粉腿,让凌威可以朝着深处迈进。

  “还有一鞭,这一鞭让我断了你的淫根吧!”凌威狞笑着抽出指头说。

  红杏呆了一呆,突然螓首狂摇,双手护着腹下,身体缩作一团,喉头发出恐怖的闷叫,原来她明白凌威那一鞭要打那里了。

  “盈丹,给我拿绳子来。”凌威把皮鞭在空气中挥舞着说。

  “凌大哥,你……你会打死她的。”盈丹大惊失色道。

  “我有分数,死不了的。”凌威眼里喷火似的说:“快点去!”

  盈丹迟疑不决之际,红杏竟然挣扎着把粉腿左右张开,探手在腹下掏挖了几下,然後扶着腿弯,双腿凌空高举,耸起了阴户,好像不再害怕似的。

  凌威暗暗称奇,却也格外兴奋,鞭梢环绕着红杏油光致致的大腿根处撩拨了几下,她便动情似的依唔低叫,娇躯发抖,晶莹的水点也从肉洞里汹涌而出,接着她还再探手腹下,在阴户里掏挖起来。

  “淫妇,不怕我打死你麽?”凌威健腕轻挥,不大使力的在大腿上面打了一下。

  “喔……”红杏娇吟一声,扯下口里的丝帕,呻吟着说:“打吧……大力一点,打死小淫妇吧……痒呀!”

  “凌大哥,她这样听话,还是饶她一趟吧,别再打了。”盈丹不忍道。

  “这一鞭是免不了的,用皮鞭还是肉鞭,你自己挑吧。”凌威吃吃怪笑,鞭子又再轻轻的打在肉缝上。

  “给我……给我!”红杏春情勃发似的爬了起来,抱着凌威的脚说。

  “吃,吃得好,我便把肉鞭赏给你。”凌威丢掉皮鞭,拔出狰狞的鸡巴说。

  红杏欢呼一声,如获至宝般扑下去,捧着坚硬如铁的鸡巴熟练吮弄起来,凌威顺势坐在地上,也把盈丹拉入怀里,手口并用地在两女身上大肆手足之慾。

  应该是肃穆凄凉的灵堂,转眻间便变的春色无边,荒淫秽乱,半空中飞舞着凌威和盈丹的衣服,不用多少功夫,三条肉虫赤条条的搂作一团,在地上颠鸾倒凤,胡天胡帝。

  凌威置身两女之间,可真忙碌,盈丹靠在身畔,不断送上火辣辣的热吻,红杏也倒转身子,嘴巴给他作口舌之劳,却把湿漉漉的阴户压在胸膛,方便他的狎玩。

  红杏的後庭柔软滑腻,肥大的肉球,使凌威爱不释手,前後两个孔洞,全无遮掩地呈现在他的眼前,纤毫毕现,前边的桃源洞,不住流出晶莹的水点,弄得他的胸前一塌糊涂,更使人血脉沸腾,只是阴户宽松,轻而易举地便容下三根指头,要是凌威的手掌小一点,说不定容得下整个手掌。

  “这里可给男人弄过了没有?”凌威把湿漉漉的中指捣进了红杏的屁眼说,可是不用听她的回答,他也知道答案了。

  “弄过了……呀……再进去一点……大爷……奴家吃得你舒服麽?”红杏含浑不清地说。

  “你呢?可给人弄过屁眼没有?”凌威叹了一口气,转头望着盈丹问道。

  “没有。”盈丹红着脸答,看见凌威的指头在红杏前後两个孔洞进出,下体便空虚难受,忍不住探手在腹下搓揉着。

  “转过来,让我瞧瞧。”凌威兴奋地说。

  “不……不要看,这可羞死人了!”尽管盈丹口里说不,却还是转过身及,母狗似的和红杏并排趴在地上,竖起香臀,任人浏览。

  这时凌威真是目不暇给,左右逢源,更恨爹娘少生了一双手,无奈唯有一手一个,掌指齐施,捧着盈丹和红杏的玉股,尽情狎玩,同时也在心里暗暗比较,品评两女的粉臀和那几个迷人洞穴。

  红杏的屁股比较丰满肥大,盈丹的却是弹力十足,而且肌肤柔润幼嫩,滑腻如丝,彷如初生的婴儿。红杏的毛髲茂盛,屁眼的周围也长着乌黑色的茸毛,虽然盈丹亦是绿草如茵,但是轻柔纤巧,均匀齐整地保护着那方寸之地。

  至於用来寻乐的两个肉洞,盈丹便更是优胜了,她的屁眼娇小灵珑,柔嫩可爱,红杏的却完全张开,彷如无底深洞,凌威要用两根指头才填满洞穴,同样的两个指头,闯进盈丹的阴户时,却不能进退自如。

  盈丹已经湿透了,虽然凌威的指头弥补了部份的空虚,可是看见红杏津津有味地吮吸着凌威的鸡巴,却也见猎心喜,忍不住靠过去,丁香舌吐,轻吻着他的阴囊。

  红杏见她加入战圈,便知趣地吐出口里鸡巴,转移阵地,改用唇舌在阴茎吻吮,让她分甘同味。

  看见那耀武扬威的鸡巴,盈丹倍是春心荡漾,凌威的指头更不能让她满足,正想品嚐异味,凌威的指头却舍她而去。

  “盈丹,给我挂上羊眼圈!”凌威喘着气叫道,红杏的口技高超,使他按捺不下澎湃的慾火。

  盈丹无奈只好从地上爬起来,在灵前取过羊眼圈,蹲在凌威身下,颤着手捧起那驴物似的鸡巴,便把羊眼圈穿上去,然而这时凌威慾火沸腾,鸡巴涨大,匆忙之间,要穿上去可不容易,试了几次,还是徒劳无功。

  凌威不耐烦地挥退了盈丹,让红杏俯伏地上,扶着她的柳腰,鸡巴便如狼似虎的刺进春潮汹涌的玉户。

  “呀!……好大的家伙……呀……呀……慢一点……呀……奴家要给你洞穿了!”红杏忘形地扭动着纤腰叫道。

  凌威把九阳邪功提高至极限,鸡巴涨大了不少,尽管红杏有兼人之量,也让他填满了体幢的每一寸空间,生出透不过气来的感觉,但是凌威有心摧残,完全不管她的死活,快马加鞭,狂抽猛刺,奋力逞凶。

  旁边的盈丹却是说不出的寂寞空虚,看见凌威每一次把鸡巴刺进去时,红杏便像触电似的浑身发抖,抽出来时,却掀出了里边红扑扑的阴肉,而那愉悦的叫声,更使她燥热难耐,禁不住把指头捏在一起,靠在凌威身畔,在阴户里乱掏乱挖。

  甫一接触,红杏已是心花怒放,而凌威粗暴狂野的冲刺,更使她乐不可支,叫唤的声音,也愈来愈淫荡无耻,使人脸红心跳。

  凌威也很愉快,却不是由於肏屄的快感,而是发现九阳神功,不独能够采阴补阳,增进功力,还可以使鸡巴大小由心,即是说他可以征服所有的女人,更可以从中得到性交的乐趣。

  “爽呀……好爽呀……大鸡巴哥哥……爽死小淫妇了……呀……美呀!”红杏颠狂似的乱叫,腰肢扭得更急,配合着凌威的冲刺。

  这时凌威也看见身旁的盈丹在靠五指儿消乏,兴奋之余,生出一个古怪的主意,扯着红杏的秀髲,把香汗淋漓的粉脸拉到盈丹腹下,喝道:“别乱叫乱嚷,用嘴巴侍候小姐,别冷落了她!”

  红杏怎会拒绝,乖乖的伏在盈丹身下,轻轻拉开了纤纤玉手,扶着水光闪烁的腿根,便把俏脸贴了下去。

  “喱……不……呀……进去一点……呀……再进去呀……!”盈丹使劲按着红杏的螓首叫,原来红杏的舌头已经排闼而入,直闯禁地。

  凌威更是兴奋若狂,腰下不断使劲,鸡巴强劲有力地在红杏的肉洞里纵横驰骋,数十下的抽插後,盈丹叫唤的声音更是动人,忽地看见她奋力推开了红杏,挣扎着爬了过来。

  “……好哥哥……给我……我要……!”盈丹急喘着叫。

  “好吧,你也趴下来,让我给你乐一下。”凌威吃吃怪笑道。

  “快点……痒死奴家了……好哥哥……来呀!”盈丹闻言赶忙伏在地上,粉臀高举地叫。

  凌威让盈丹趴在红杏身畔,使两个阴户并排而立,然後从红杏的体里抽出鸡巴,转移阵地,朝着湿淋淋的阴户刺了进去。

  “呀……妹妹给你挣爆了……!”盈丹哀叫道,原来她比红杏紧凑,实在容不下那巨人似的鸡巴,无奈凌威兴在头上,还是使劲的挤进去,幸好盈丹春情勃发,阴道湿润,终於让他闯关成功。

  凌威吸了一口气,享受着里边那种美妙无比的压逼,也可让盈丹有喘息的时间,单手扶稳蜂腰,另一只手却继续在红杏的阴户扣挖,才缓缓的抽插起来,同时享受着两个热情如火的女人。

  红杏淫兴未了,扭头抱着身畔的盈丹,湿润火烫的红唇印上了盈丹的樱唇,灵动的舌头,也乘着她吸气时,游了进去。

  凌威冲刺了数十下,才舍下盈丹,再朝着红杏进攻,如是者轮番交替,左右逢源,好像不会疲累似的在两女身上发泄兽慾,两女也得到歇息的机会,更能尽情陶醉在无边的慾海里。

  盈丹毕竟是良家妇女,没有过多少男人,尽管有喘息的时间,还是敌不过凌威如狼似虎的攻势,率先败下阵来。

  红杏独力迎战,倒让她能够尽情发挥,花样百出地变换姿势,鱼跃龙腾,使出种种青楼秘技,让凌威不用多费气力,便可以从不同的角度寻欢,也让她尽情享受肉慾之乐。

  也不知过了多久,红杏忽地号叫几声,发狂似的在凌威身上撕咬着,然後颓然软倒,喘个不停,终於得到高潮了。

  经过连场剧战,凌威的慾火已经得到发泄,只是暴虐的心火却是意犹未尽,於是禁精不发,继续向红杏大施挞伐。

       ※    ※    ※    ※    ※

  凌威着实有点累了,压在红杏身上,动也不想动,头脸枕着肉香扑鼻的豪乳上,更使他不愿动弹。

  红杏却是瘫痪在地上,张开嘴巴喘个不停,红唇失控地颤抖着,身上香汗淋漓,甚至乳峰上也是凝着晶莹的汗珠,好像刚从水里捞起来。

  盈丹也是双目紧闭,没有知觉的倒在凌威身旁,胸脯急促地起伏着,好像在诉说着激烈的战况。

  凌威舒了一口气,翻身而起,开始萎缩的鸡巴离开红杏的阴户,秽渍便汹涌而出,他本来要在盈丹身上发泄的,只是差不多要爆发时,盈丹却在极乐中晕倒了,於是便宜了刚刚得到高潮的红杏,也使她三度尿了身子。

  “……不要走……大爷……让我抱抱……!”红杏挣扎着叫。

  “还想吃鞭子麽?”凌威喘着气说。

  “你真强壮……只有你才能让奴家过瘾……!”红杏无耻地说。

  “贱人,你要是这样淫贱,总有一天我要活活打死你的!”凌威悻声说。

  “死活我也要跟着你的了!”红杏缠着凌威的身体说。

  “凌大哥……你……你便让她……留下来吧。”这时盈丹也酥醒过来,虚脱似的趴在凌威身旁说。

  “想挨揍还不容易吗?这个淫妇还欠我一鞭!”凌威寒着脸说。

  “大爷,你喜欢打便打吧,小淫妇该打的。”红杏目泛异色地说:“让小淫妇歇一下再打,好吗?。”

  “大哥,你也累了一天,明天再说吧。”盈丹帮忙道。

  “也罢,明天可要你好看!”凌威冷笑道。

       ※    ※    ※    ※    ※

  凌威写了一封信,着盈丹派人送往明湖,知会众人别後诸事,并说要在百兽庄勾留几天,料理事务,而他的事,却是盈丹的一番话。

  吃过了午饭後,盈丹便再伴着凌威四处游玩,她穿着杏黄色的丝裙,风姿绰约,这一趟还多了个青衣打扮的红杏,衣服没甚麽特别,却是窄了一点,她又故意束腰挺胸,突出那诱人的身段,份外养眼,幸好百兽庄没甚麽外人,兽奴婢仆又不多,庞大的庄院便是他们三人的天地。

  “凌大哥,待会你如何惩治那小淫妇呀?”盈丹亲密地靠在凌威的身旁问。

  “你可有甚麽主意?”凌威笑问道。

  “我……我想抽她几鞭。”盈丹渴望似的说。

  “她也恼了你麽?”凌威奇怪地问。

  “她……她昨天咬我!”盈丹咬着朱唇说。

  “咬你?甚麽时候咬你?咬那里?”凌威讶然道。

  “……是……是你吃她吃……吃我的……时,咬得人家苦死了。”盈丹红着脸说。

  “吃……是了,所以你才发姣似的扑过来,求我肏你的骚屄了。”凌威哈哈大笑道:“这有甚麽不好?怪有趣的,你也可以咬她的!”

  “我还要抽几鞭出气。”盈丹撒娇似的说:“而且,我知道她是喜欢的。”

  “是吗?”凌威笑道,他心里也有同感。

  “是的,净是看她吃鞭子时,淫水哇啦哇啦的流个不停便知道了。”盈丹白了红杏一眼说。

  “你呢?你喜欢给人蹧质吗?”凌威涎着脸说。

  “我……我不知道。”盈丹嗫嚅地说:“当时是很苦,但是……但是……”

  “我会让你知道的。”凌威不怀好意地在盈丹的身後摸了一把,转头望着红杏诡笑道:“淫妇,你开罪了小姐,该不该打?”

  “该打……该打的!”红杏忙不迭地答应着说。

  “你不害怕吗?”凌威奇怪地问。

  “害怕,但是打惯了……不打又不成……”红杏低着头说。

  “为甚麽?”凌威追问道。

  “奴家命贱,不知为甚麽愈是吃苦,便愈是浪得利害,以前有些人客知道奴家的毛病,总爱用些古灵精怪的法子来整治人家,後来要是没吃过苦,便提不起劲。”红杏侃侃而谈道。

  “很好,待会便让你乐个痛快!”凌威兴奋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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