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仙尘录(第二篇玄武城篇)重修版 (21-25)

1644Clicks 2022-06-28 Author: asd223152
【白雪仙尘录(第二篇玄武城篇)重修版】(21-25)

作者: asd223152 2022年6月11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第二十一章 百越之女

  朱泰正品尝着桌上的甜果,饶有兴趣地观赏吟雪仙子落入下风时的惊惶落魄……小竹穿过的粉裙报复性地勾起她绊住她的手脚,随即那白晃晃的剑光便径直奔自己而来。

  一时间,他愣在原地,耳畔听见疾风呼啸,战马嘶鸣,夹带着嘈杂的喊杀声、叫骂声,哀嚎声,声声刺耳,直扎进朱泰的心窝里。

  只穿一件蔽体的单袍,朱泰孤零零地站在城墙下,朔风如刀割,飞沙如针刺。仰头只见壁垒城垛间箭如雨下,火石如星。同时城门打开,现出金戈铁骑两队排开,向他冲杀而来。还有一人从城墙上飞跃而下,手中剑光极如闪电,眨眼间朝头顶劈来。

  纵无玄武甲,还有神功护体,没人能杀死我!侯爵在心底呐喊壮气。可他曾无数次自问,若是剑圣陈玄之的剑,顶峰强者的剑,能削铁如泥的剑,能不能把我?

  「不不……」朱泰惊恐大喊,身体如泥塑般从中裂开。他猛然睁眼,忽觉浑身冰凉,无形的链子将他牢牢束缚,手掌握紧扶手端的饕餮凶头,下身除了酸麻几无知觉。

  「哐当!」刺客纤瘦的娇躯跃上餐桌,陈列的铜鼎瓷盘纷纷倾倒翻转,激起一阵叮当脆响,宛如鸣金,那意味着收兵回营,噩梦结束。

  「死!」听到越女厉喝,朱泰头翁地一下,瘫坐在椅子上的硕大身躯下意识地后仰,却逃不过刺客递来的快剑,利器直刺在圆筒般的脖子上。

  厉鬼的勾魂锁缠住了住他的咽喉!朱泰口中发出咯咯怪响,两脚一蹬,便向后倾倒。

  木头碎裂劈啪作响,紧接着是轰的一声。他明白自己是被人从马上打落,后背着地。

  本能地要打滚,躲开长兵器的追击,可无论怎么扭动肩膀,圆鼓鼓的肚子和压成扁球的屁股如同嵌入山体的岩石般分毫不动。

  嘴里的甜果在喉肌颤动间卡入喉咙,持续的窒息让他四肢瘫软,内力如蚁群溃散般在经脉间游窜,无法凝聚。

  「去死吧,你这只翻个的老王八!」越女轻盈地跃上他的身体,左脚狠狠陷进软绵的肚囊,右腿向前迈,脚掌踏在他黑毛繁密的胸膛上。

  被身材纤细,体型只有他三分之一的越女压在身下,玄武侯方看清她纤细笔直的小腿上淋满了金黄的油汁,让人食欲大发,屈起的膝盖光滑细腻,油光白亮,挑不出一丝缺陷。

  纤秀的刺客高擎起宝剑,朝他咽喉刺来!

  求你,不要杀我!若能说话,朱泰便会向她求饶,可惜嗓子里发出的全是干噎的闷声,透露出惊恐哭丧的意味。

  第二剑依旧瞄准脖子,越女右手持剑,左手下压,将身体重量和全身内力灌入剑中。可那圆滚滚的粗脖颈非但没有被洞穿,反而是那单薄的剑身慢慢弯曲,似要折断。

  「该死,怎么这么硬!」越女柳眉蹙紧,紧咬牙关,继续发力,白皙的玉手青筋暴突,左脚跟向后蹬起肚上的软肉,层层叠叠堆起一座肉山。

  她因太过用力而渐渐重心不稳,仿佛摇摇欲坠,洁白的额头已凝聚出一层晶莹香汗。可玄武侯也蒙受着巨大痛苦,剑锋挤碎甜果,汁液流入肺中,如融化的铁水灼烧内府,生不如死。

  我要死了!我不想死!我,我可是啊啊!朱泰眼前闪过南征北战的日子,在茫茫草地,在冰寒雪地,在密林湿地,不同的环境带着无数的死亡陷阱,如此可怕,让他半夜惊醒。

  若没有中意的女人与上好的美酒,类似的噩梦便会这般纠缠不止。小竹死了,朱泰又开始品味那刻骨铭心的滋味。

  「啊!」越女突然惨叫一声,超前扑倒,剑从脖子上滑落,半裸的雪白胸脯罩住朱泰的脸,鼻尖触碰到柔软滑腻的乳肌。

  「哇咳咳咳咳!」玄武侯开始猛咳嗽,面红如血。粘着油污的口水喷洒在贴脸的酥胸上。

  不过越女很快被人从身上推下,粉红色的身影矗立在眼前。是小竹,啊,好女人,救救我,我要憋死了!

  「这与你无关,放开我!」越女倒在身边痛苦怨毒地嘶吼,曲小竹却不理她,手持染血的冰刺,湛蓝的眸子冰冷冷地看着朱泰:「侯爷,你没事吧!」

  不对,这声音是那个故作清高圣洁的小贱人!她杀了小竹,害我……玄武侯捂着脖子干呕,吐出几口果肉碎沫,空气吸入肺中顿时清凉许多,让他头脑清醒,但自喉咙往下依旧火辣辣的酸热。

  「父亲!」乖儿子赶到,扶起父亲的后背,青岚在为他敲打后背,力道就像飞虫叮咬一样不痛不痒。

  「快!把她们抓起来!」长子朱洪庭叫喊,二十名侍卫持刀步入屋檐,将厅中七名越女团团围住,还有两人把受伤倒地的刺客拖到侯爵面前。

  那张娇媚的脸蛋此时毫无血色,两颊仿佛生着一层白霜,她正因寒冷瑟瑟发抖,小腹凝玉般的肌肤上绽放一朵血花,伤口已然凝固,寒气已开始侵蚀经脉百穴。

  玄武侯清晰记得,在那个冰天雪地的日子中,受伤将士们日日夜夜受寒气折磨的凄惨景象。他们的身体冰冷坚硬,就像还在扭动的僵尸,燃烧的火堆根本不能为他们带来温暖,也许把他们架起来烤才是享受。连结识多年的老友都不支倒下。

  「寒月宫的贱人,本侯必将她们尽数逮住,送进军营然后先奸后杀!」大军被霜雪围困的那段日子,朱泰曾不止一次地向手下将士发誓,但复仇随着寒月宫的臣服而告终。

  遗憾的是,玄武侯本人都没玩上一个寒月宫女弟子,只是看到不少尸体,剥光后当众鞭尸,和抽打冰块一样愚蠢。

  「老王八,你不得好死!百越不会遗忘!」女刺客歇斯底里地浪叫,打断了武侯的思路。她高昂着她骄傲的玉颈,贝齿紧咬,吐出森森寒气,仿佛拼死也要咬断他的脖子。

  不过,朱洪庭抡起拳头叫她闭嘴,红润的嘴唇被打得血红糜烂。没敲下几颗牙齿,还算是怜香惜玉了。「闭嘴!」这一声颇具威视,满嘴是血越女只敢对武侯怒目而视。

  朱泰一言不发,连酌了几杯酒,看看儿子,又瞥向女儿,随即转到吟雪仙子身上。

  妈的,多大的丑,被手下,女儿,还被吟雪仙子看到了。本侯只是想调戏一下这弄不清状况的仙子,反而让自己出了洋相,妈的该死,天杀的!朱泰内心怒不可遏,又不好在儿女面前发泄。

  狼狈的一州之主急需慰藉,他的目光移向吟雪仙子。午宴前,他让青岚安排百里初晴换上曲小竹穿过的粉红丝裙。

  正所谓人靠衣装打扮。冰山美人换身艳丽的衣裙,画眉点唇,雪腮涂粉,哪怕是凝霜的脸蛋也显得柔媚娇俏,低矮的胸襟外露着欺霜晒雪的肌肤,细腻白嫩,仿佛吹弹即破。半裸的胸脯虽远不如小竹的挺拔巨乳,但那莹白乳肌间的曲壑不一样风骚诱人。

  只需拦住她纤细的腰肢,揉捏几下胸口。吟雪仙子也照样淫水泛滥,随即再按在胯下,狠插猛操,这圣洁的小娘们断然经受不住,一声嘤咛后被干得,娇喘吁吁,欲仙欲死,自此沉迷于本侯的淫威之下。

  朱泰有些情难自已,一手搭在百里初晴肩上,那股冰凉清爽,柔滑光洁的触感,直想让人将她抱在怀中,亲吻抚摸,让她冰冷的小舌舔弄自己的阳物,这酷暑中再没有比她更令人销魂的尤物。「多谢仙子救命之恩,本侯真不知该如何答谢才是。」玄武侯语气轻佻,似把吟雪仙子当成自己家中美妾。

  深蓝的眸子含羞带怒地蹬着,少倾片刻,百里初晴还是压住怒意,低垂着头,轻声道:「侯爷神功盖世,锋利的宝剑也不能伤您分毫,我不过替侯爷制服她,何来救命之恩。」说着,她扭动肩膀,要将轻薄的手甩掉,可这无疑激怒了朱泰。

  怎么?你擅闯禁地,杀了小竹,既招惹了劫教,又害我没了携云挈雨的中意人,老做些陈年旧事的噩梦。这些麻烦,把你活活操死都不为过,现在连摸摸都不行吗?玄武侯的手指陡然加力,捏住她的肩胛骨,许是没把握好力度,弄得仙子呻吟一声,身影踉跄,裙尾下露出浑圆脚踝与纤巧玉足。

  「父亲?」朱青岚跑了过来,两只胳膊环住父亲的手臂,这才让玄武侯有所意识,急忙松手。

  百里初晴捂着疼痛的肩膀,惊恐后退,直到青岚跑过去挽起她的手才站定。

  妈的!我怎么了!玄武侯恨不得用力拍打自己的脑袋,但那股子火气还是憋不下去。「仙子救命之恩,本侯定当报答,不如就为你安排一档门当户对的亲事,能保你安危不说,下半辈子也是荣华富贵想之不尽。不知仙子意下如何呀?」朱泰咧嘴呲牙,似毫不为误伤对方愧疚。

  百里初晴清音微颤。「此事需寻到我母亲,由她做主。」

  「可若寻不到百里宫主,你又有何打算呀?」

  「自不便多叨扰侯爷,我自回寒月宫。」

  「哼,若无本侯照应,劫教早要了你的性命,你还能去哪呀?」玄武侯龇着牙缝,威胁之意溢于言表。「除非你答应这门婚事,本侯便派五百铁骑护送你返回寒月宫。」

  百里初晴理了下额前散乱的秀发,不屈道:「多谢侯爷美意,恕我不敢承受。」

  「好,好,那我们就走着瞧吧!」玄武侯频频点头,大手一挥道:「青岚,麻烦你带吟雪仙子回去,我再也不想见她了!」

  「是,父亲。」青岚乖巧地应允,在仙子耳边低语几句后,二女挽手并肩离去,湛蓝的秀发和如墨青丝荡漾交错,倩影婀娜,从一地狼藉中蹁跹而去。

  玄武侯伫立原地,目送她们远去,心中不由空唠唠的,那股子狠劲又涌了上来:「洪庭!」

  「孩儿在!」朱洪庭朗声答道,胸腰挺得笔直,乍看倒有硬汉的风范。

  「你既然选了她做你的小妾,那小妾谋逆弑父,该当何罪呀?」

  「当斩。嗯,不过孩儿想应先仔细拷问她,问出幕后主使!」朱洪庭义正严词道。

  朱泰闻言大笑:「哈哈,你莫非还惦记着她的身子!」

  「不父亲,我绝不会同情一个刺客。」大公子诚惶诚恐道。

  「那还不动手?」

  「是!」朱洪庭哪还敢迟疑片刻,当即叫两名护卫各攥住越女一边的手脚,抻开她的身体。手脚对称岔开,露出她带着几许黑毛的腋窝,还有胯下勒紧的皮裤,两瓣阴唇紧紧咬合深棕色的软皮,月牙状的一弯小沟朝上拱起尤为明显,颇为诱人。

  见此,朱泰下体不由动了动,走上前,嘴角露出淫邪的笑,两腮帮子的赘肉上下摇晃。卿本佳人,奈何自寻死路呢,你未曾听闻过铁甲神功吗?休说刀剑,连火枪也伤不到本侯皮毛。「

  那越女他们父子之言,心知必死,现在只想求个痛快,便道:」都说王八的弱点在探出的头上,没想到你这脖子却是全身最硬的。「

  」哈哈,错啦,本侯最硬的地方在下面。「朱泰边说,边拿手掏了掏裤裆,没女儿在身边,他也没必要拘谨了。」本该让你尝尝他玩意的滋味,可惜,本侯觉得有样东西更适合你。「

  朱泰微微一笑,抬抬手,那椅上断裂的扶手便飞入掌心,扶手顶端的饕餮金兽张开大口,露着狰狞獠牙。 」看这骆驼趾,倒像是个处儿,今儿就给你开开洞!「言罢,手中扶手向前递去,饕餮的大口便撕咬向越女两腿间的妙地。

  金兽的四颗獠牙咬住她的紧闭的阴唇,鲜血缓缓从皮革裤下渗透出来,把褐色兽皮染成了深紫色。外阴下的敏感粉肉亦是刺破,极其尖锐的刺痛中隐约带着一种酥麻直通下腹深处的感觉,让年轻的少女浑身颤抖,但还是紧咬着嘴唇,把那教唇咬破仍死死地忍着不发出声音。

  」好个小娘们,挺能忍呀!「朱泰眯眼呵呵一笑,兀地怒目圆整,猛地一扭,金兽的牙齿轻易地嚼碎少女的两瓣阴唇,连同那遮羞的细条皮革也一并撕扯下来。

  」啊啊!「这股剧烈的痛苦瞬间袭来,令得越女终于放声惨叫出来,但是随即她又强行忍着,抽噎几声,被人抓住四肢的娇躯不住地抖动,像只烈火焚身的大蛇般乱扭。

  朱泰不屑去多看那没了阴唇,血糊糊的恶心下体,握着木扶手,再往越女两腿间插去。

  」噗呲!「这一下用力之强,连抬人的两个护卫都踉跄地后退几步,扶手早脱手而去,入体三尺,方见平坦腹部有异物划过,瞬息便隐没如胸膛下。

  越女呜哇一声喷出了大口鲜血,然后就没了挣扎的力气,苗条的身体开始不停地抖动。那穿出的猩红肉洞下,开始缓缓流淌出粘稠暗红的液体,带着内脏的恶臭,垂涎而下。

  这拳头大的金兽硬生生插进下体,不单是阴道子宫被捣成碎肉,连膀胱和直肠也被搅成烂泥,何况那兽头深入几许尚未得知,肝胆脾胃怕是无一俱全。越女的大半内脏被瞬间破坏,也难怪越女一下子就没了气力,只口血沫,半死不活了。

  」洪庭,动刀吧!「朱泰拿一块桌布擦了擦溅满鲜血的手,威严冰冷的声音让人汗毛倒竖。他的儿子也被这一幕吓得呆愣,直到父亲瞥来一个眼神,才手忙脚乱地解下守卫腰边的佩刀,噌地拔出,寒光凛凛,可见武侯府的带刀侍卫所用兵器绝非凡品。

  」父亲你是要我?「朱洪庭双手握着刀,却不知该不该砍。朱泰笑道:」留下她漂亮的脑袋,泡上药酒,做个纪念。「

  」是!「两个侍卫把越女抬高些,方便朱洪庭的长刀在越女胸口前轻轻比划。接着白刃高举过顶。下方的越女还有微弱的的喘息,纤长的睫毛还在轻轻眨动,年轻顽强的生命还有一丝对世间的眷恋。

  不过,只看男儿手起刀落,一个俏佳人的标志好皮囊就被生生劈开,当啷一声,却是刀刃敲打金兽的脆响。因用力过猛,洪庭手中的刀反被震飞出去,该一分为二的身体,只开了前面一层皮,却见那饕餮血淋淋的头露了出来,在背骨和肋骨间跳了两下,才跟着心肺一起滑了下去,啪叽一声把下方的碎肉砸得飞起,全溅在护卫的鞋上。

  」父亲这?「看看弹飞出去好远的刀,朱洪庭有些不知所措,

  」罢了,就这样吧!将这皮囊好好洗洗,拾到拾到,往里面填上稻草,扎在集市上,悬尸三天!「朱泰没看儿子,径直吩咐守卫。那两人不动声色的地,抬着可以豁开的女尸,大步离去,途径尸体同伴的身边,那些来自百越的少女或螓首伏地不敢动弹,或捂嘴呕吐基于昏厥,或掩面痛哭颤抖不止,这一幕无异让她们惊恐至深。

  当朱泰站到这两排越女身前,最前面一个埋头跪着的越女还没察觉,直到朱泰的声音响起在耳边:」你们也是来刺杀本侯的吗?「

  那越女也不过十,七八岁,抬头看玄武侯八尺高,足抵两人宽庞大的身躯时,便吓得花容失色,手臂一软,身体瘫软下去,俏脸正枕在朱泰穿凉鞋的脚上。不顾那脚上恶心的臭味,越女竟不禁伸出舌头舔舐朱泰的脚趾,一边拼命摇头。

  」怎么你们觉得像狗一样摇尾乞怜,就能求得一名吗?做梦!「最后两个字如白日霹雳,所有的越女俱是娇躯狂抖,一颗芳心也仿佛停止跳动。朱泰趁机将大拇脚趾塞进越女圆张的小嘴,命令道:」咬!「

  」不,不!「越女牙关打颤,却不敢去碰朱泰的脚趾。

  」本侯命令你咬!「又一声咆哮,震得厅中梁柱隐隐晃动。

  」啊啊啊啊啊!「快被吓疯的越女尖啸一声,带着所有的恐惧和怨恨咬吓这一口。」咔咔!「铁甲神功护体的脚趾哪里还是骨肉,直比坚铁还应,贝齿银牙一瞬间碎了一角,」额啊啊啊!「粉红牙龈出血不止,越女的痛楚全写在那张被泪水覆盖的脸上。

  」呜呜呜!「越女无法忍受,捂着嘴痛苦,在玄武侯脚下痛苦。」该死,本侯让你松口了吗?「言罢,他的脚抬过越女的头,下一秒轰然踩下,一颗大好头颅就如甜瓜般碎裂,红白液体从炸裂的脑壳中迸射而出,流淌满地,与一边的澄黄水圈交融一起。

  原来是旁边有位越女吓得失禁,尿了这许多,直接引起了玄武侯的注意。」啊,你们越人有句名言,是怎么说的来着。「百越之民,不屈于心。对吧?你们不屈的反抗意志是不是藏在心里呀?」

  「回,回侯爷,我们没有反抗之心。」这名越女难得保持一丝镇定,颤巍巍的手将皮胸甲脱掉,露出小馒头大的乳房,挺了挺胸脯道:「侯爷可自行验证清白。」

  玄武侯满意地点了点头,左手在上面摸了两下,少女的胸脯果然肌肤滑腻,乳质柔软,手感极佳,但光从表面可看不出她的心是黑是白。先天真气在右手间汇聚,玄武侯的右掌轻轻按在少女的左乳边,那颗年轻的心脏正砰砰急跳。但听一声闷响,先天真气冲碎越女的肋骨,只见少女痛呼了一声,她的脸色瞬时变得惨白,美眸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的心脏在先天真气的牵引下,缓缓从胸口的破洞中飞出,白眼一翻,身体晃了晃便软倒在地。

  「那你呢,你的反抗意志也在心里吗?」玄武侯杀出了性致,逼问下一个越女。见对方只是不住摇头,玄武侯啧啧嘴道:「不在心里,那莫非被你藏在肚子中。」说完他向下挥出一拳,先天真气便如炮弹般轰出,直击半步外的越女的小腹,又是霸道地开出肉洞,粉碎的肉肠如烟花般喷射而出。

  后面的女子不幸被喷了一脸血,濒临崩溃的她彻底丧失理智,站起来转身就跑。

  「啊,你不是来刺杀本侯的吗,本侯就站在这,你为何要跑呀?」不等那越女跑出两步,一个无形的巨手就将她拉回,任凭她如何惨叫挣扎,也无济于事。待玄武侯的手掌接触少女后臀的刹那,这俱令人心动的娇小躯体嘭地炸裂开,化为一团血雾,碎肉内脏飞散各处,空气中顿时弥漫浓烈的腥臭味。

  「侯爷饶命,侯爷饶命!」余下的四名越女跪下哀求乞命。玄武侯兴奋地喘着粗气,随即放声大笑,复仇的快感令人如此畅快。

  「洪庭!」没有回应,玄武侯会看向儿子又叫了一声:「洪庭?」

  被眼前血腥一幕吓傻的朱洪庭慌乱道:「在。」

  没经历过沙场,终是个牛犊,几具碎尸都见不得。"把这些人全部归为贱籍,审问她们,就交给你了。"

  「是,父亲!」朱洪庭惊喜到,几名越女也如临大赦,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长子和侍卫们带着犯人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手提水桶,抹布的仆人,在管家的调度下开始清理残骸。

  几人替玄武侯洗了染血的脚,身上在先天真气的保护下,滴血未沾,只有浸透衣襟的汗水。他们又搬来一把宽大结实的新椅子,足可容纳侯爵超人两倍的屁股。

  百越的刺杀让玄武侯极为恼怒,可当下他不得不忍气吞声,从轻处理。镇越将军李焕来报说边线一带数月湿热,刀剑生锈,火器失灵,军备急需重整,且不能被南蛮知晓,恐生祸患。再度索要质子正是为此。

  玄武侯斥责他为何不即使禀报,一边又拨款急令打造军备。

  百越之中当属吴越,闽越,扬越三个部落最大,晋朝在时边屡扰晋朝边境,行烧杀掳掠之事。自晋朝臣服后,朱泰即统领十万大军同百越作战。百越人丁稀少,叛军不及玄武侯的百分之一。可西南树林丛生,雾气缭绕,又有毒虫猛兽密布,伴随恶疾突发,未见敌人已损十之二三。后虽三败百越,迫其臣服,但损失已远超估计。

  朝廷与百越定下盟约后,玄武侯只令人陈兵于西郊密林,向百越索取质子,并给予粮食面布作为奖赏,得一时安定。

  玄武侯再不想踏入这险恶丛林半步,心知朝廷也无力平定百越,古这次刺杀之人又是哪个部落指派?是谁并不重要,只求在在他余年里不兴风作浪。

  一阵倦意上涌,朱泰深感疲惫,他想将大小事务托付子嗣,可朱泰不成器,朱平年龄尚小,一时无人顶替。

  还有劫教,那个自大周有记载以来,便和道宗,禅宗并存于世的教派,历经千年而依旧繁盛。白朝,晋国皆与劫教交好,甚至供奉其为护国神教。今敌国覆灭,但劫教再晋州仍如巨擘般存在。玄武侯自是想相仿前朝,和劫教交好。

  可吟雪仙子不远万里前来刺杀曲小竹,外加朝廷新颁布的旨意,种种迹象让玄武侯惴惴不安。或许是两月前的那次异象,那道白虹让陛下做了决心。

  唉,树欲静而风不止呀。玄武侯长叹一声。劫教教主夜阑正在汉州游乐,不知会因此事回晋州登门问罪,我还得小心应付。若是只是派小辈弟子前来,即是要大事化小,只让青岚出面应付就好。

  「呕呕……」静悄悄清理地面的仆人中忽然传来呕吐声,沉思中的朱泰兀地抬头刚想斥责,却发现正正思叨的女儿不知何时折回,站在门口呕吐不止。

  第二十二章  玄武之道

  今日家宴,朱青岚穿着一袭淡紫和玉白相间的长纱裙,玉臂半裸,胸口处以三根细绳系住两襟,遮掩住发育成熟的春光,上面坠着一颗拇指大的蓝宝石作为装饰。膝盖下的裙摆只有单层薄纱,纤细笔直的性感小腿若隐若现。

  十九岁的女子发育常熟,长发挽起,斜插金钗,玉面画着精美的淡妆,朱唇若樱,明眸善睐,温和浅笑间妩媚又不失典雅。她对自己的容貌颇有自信,即便是在吟雪仙子身边,也不输她几分。

  朱青岚让婢女送心慌意乱的百里初晴回房休息,自己则返回寻找父亲,他刚刚遭遇刺杀,虽有神功护体未伤及分毫,但看他惊恐狼狈的模样,是急需要家人安慰了。大哥即便再粗枝大叶,也该知晓要陪在父亲身侧,如此未来可期。

  方才油脂飘香的饭厅中飘荡出一股异味,细闻下便知是那种煮肠肚的腐臭,在酷热的天里没什么比这更让人窒息。

  喜好蔬果甜食的朱青岚最受不了这味道,捂住嘴干咳两声,叫住从里面出来的一个下人质问道:「父亲还在里面?」

  「回小姐,侯爷在里面。」下人恭敬道。

  朱青岚摆摆手让他滚开,蹙眉往里面走,刚登上两层阶梯,父亲如肉山般的身躯便显露出来,朱洪庭却不再,只留父亲独自坐在一把特制的新椅子上埋头思索。

  大哥去了哪里?朱青岚心头一紧,紧忙跨前两步,可当她看清白卵石地板上的一片血污,不禁掩嘴惊呼:「天呐!」七、八个仆人低躬身子,用粗布将支离破碎的血肉脏器推到一起,堆成血肉模糊的小山,殷红刺目,腐烂的臭气正是来源于此。

  一股酸辣的热流涌上喉头,朱青岚忍不住弯下腰,将刚吃的午宴全吐在地上。

  这引起了玄武候的注意,他惊诧道:「青岚,你回来做什么?呀,快出去!」

  「呜呜!」朱青岚捂着嘴,碎步向外跑,余光不自住地瞄向碎肉山。仆人们正捧起稀稀拉拉的肉块扔进桶里,一人的手掌外垂着一个梨状的粉色肉囊,惹得朱青岚一阵恶寒,又吐了几口酸水,踉跄地跑出厅外,扶住一棵树干呕不止。

  「快来人!」侯爷一声呵斥,仆人们飞速聚拢在小姐周围侍候。朱泰也大步过来,用那只可轻易将肉体拍碎的大手,谨慎轻柔地抚摸女儿的柳背。「青岚,我叫你带吟雪仙子离开,不明白是何意吗?」语带嗔意却带着浓浓关怀。

  朱青岚洗了手,擦了脸,漱了口,又喝了一杯青甜酒,方感到呼吸顺畅,不过也香汗淋漓,纱裙黏在浮凸玲珑的娇躯上,臀腰之间的曲线格外优美。她感到父亲温暖的大手正沿着背脊的曲线一路滑至臀边,触及臀沟的刹那便立时缩了手,许久不敢碰她,像是有所挣扎。

  父亲早不碰兵戈多年,这习惯却还在。武侯之女心中窃笑,她早听闻父亲在亲临沙场,浴血奋战后,当晚便会兽性大发,非三五个女人不能满足,眼下他竟对自己女儿的身体起了反应,那种尴尬可想而知。

  「我是担心父亲,没想到那些越女竟敢,该死,让父亲生这么大的火气,稍后要让郎中瞧瞧才行。」朱青岚声音沙哑,想到那些作为质子的越女个个美艳,却被父亲毫不怜惜地碎尸万段,不禁又有些难受,捂着胸口朝地面干咳几声。

  朱泰厌恶道:「那些贱人罪有应得,死了还这般恶心。」边说,边关切地侧头察看。就在此时,朱青岚纤巧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拨开胸前的一根绑绳,纱衣如薄雾散开,露出一抹雪莹莹的乳房,白嫩光洁,正让近身的朱泰瞧个清楚,父女二人的脸都刷地一红。

  「父亲不打算追查此事?」

  「对,啊你说什么?」朱泰正竭力控制下体,无暇思考女儿的话。朱青岚心中暗喜,却佯装羞怯,美眸斜乜向父亲,秀眸轻眨,暗示道:「所要新的质子未提前问过父亲,完全是朱平个人的主张,她们也是朱平送来的,您就不怀疑这其中」

  闻言,朱泰兀地脸色一变,愠怒道:「青岚,他是你的亲弟弟。」

  「庶出的而已。」朱青岚强调。朱平乃父亲众多庶子中的第四子,得父亲重用不说,还是个自命清高的家伙,竟敢轻视嫡出的自己,朱青岚发誓要让他付出代价。「倘若真的是朱平刻意纵容刺客行凶。」

  「他是我儿子,即便庶出又如何?我总会给他找个名位。」朱泰压着火气,铜铃大眼圆鼓鼓地盯着女儿。「不要说了,我不相信。」

  朱青岚摇了摇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父亲为了晋州海清河晏,百姓安康,一向对百越,赢岛加以安抚。可好战之徒依旧众多,他们渴求借平越之功直上青云,朱平很可能受他们挑唆,心知父亲有玄武神功护体,刺客断无可能得逞。便以次毒计,激怒父亲,开启战端。」言罢,武侯之女不禁佩服自己方的聪慧,能讲出这番言论。

  玄武侯陷入沉思,喃喃道:「天下难得太平,国家需要修养,陛下深知此事,派我来安稳一方,百越非轻易可定,还是息事宁人吧。八个越女我只杀了一半,还留四个给洪庭看管,作为人质,后面仍交给刘焕处理,他肯定懂我的意思,平儿就不要再参合此事。」

  见武侯虽未全信,但仍有所动摇,朱青岚还想趁热打铁,不料被父亲开口打住:「按古人的传统,爵位当由嫡长子世袭。可所选非人,绝非家族之幸。洪庭生性纯质,难胜大任,我只能在庶子中挑一贤能者。想陛下也不会有异议。」

  「历来嫡庶不分者,往往会导致同室操戈,落个骨肉相残,满门族灭的下场。父亲怎不引以为戒?」朱青岚不以为然,扬起修长的脖颈和父亲对视,说完用银牙轻咬下唇,不是恐惧,而是怀疑自己的反驳是否明智。

  朱泰皱了皱眉,板着脸肃声道:「青岚!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见武侯动了真怒,朱青岚忙服软,岔开话题:「女儿失言。我来也是为了百里姑娘,怎么说她也算是救了父亲,您怎么那样对她?这里的缘由是否与前日到来的朝廷钦使有关?」

  朱泰有所警觉,探视左右无人,方道:「她知道了吗?」

  「自不会让她知晓。」朱青岚断然道。

  玄武侯这才松了口气,脸色缓和,笑容和蔼道:「青岚,你与你母亲一样敏锐。朝廷并未对吟雪仙子刺杀劫教弟子一事做出回应,而是颁布一道新旨意,名为人榜逐鹿!」

  「人榜逐鹿?」朱青岚仔细品味这四个字,思索片刻道:「天榜,地榜是女帝一统天下后论功行赏之用,这人榜我从未听过?」

  「天榜地榜可安天下,这人榜却是是灾祸!上面写着江湖门派新一代弟子的排名,不出所料地将劫教和中原三宗的弟子名字穿插排列,其用意着实险恶呀。」

  朱青岚立即明白,这人榜对于争名称雄的武林来说是一种多大的挑唆。劫教和中原的宿怨,偃旗息鼓的局面很快就会被打破。「父亲,那你是想?」

  「听我说完。」朱泰打断道:「此榜还注明各派弟子可自由向榜上弟子挑战,胜者即可登榜,而原榜上有名者可代败者名次,结果将公示天下。比武中若有死伤,朝廷概不追究。你说这是何意?」

  「朝廷是要?」朱青岚面色凝重,欲言又止,转口道:「吟雪仙子位列人榜对吗?」

  「不错,她排在第七。想来会有很多劫教弟子想挑战她!」朱泰脸上露出不可捉摸的微笑。

  排名第七,但从百里初晴与越女刺客的比试上看,她不过武功平平。朱青岚心知自己的必须赶快做出决定,在此之前要先弄清父亲的态度。「百里姑娘已身陷险境,我们要不要护送她离开?」

  「不必,你只需让她待在府里,等我将陛下的旨意向外发布,她再拒绝本侯,就没理由提供庇护了。」朱泰叹了口气,似乎真有些惋惜。

  父亲怎么还是色心不死?朱青岚刻意道:「让我再去劝劝她,只要她答应嫁给大哥,我们的目的也就达成了。」

  朱泰不屑一顾地哼了一声:「吟雪仙子咋可能看上那傻小子。」

  「手段总有很多!」

  「用强?可宏庭不是她的对手呀。迷药?寒月宫的传人可不会轻易中招,若被她察觉,看你怎么收场?」朱泰嗤之以鼻。

  面对父亲的问话,武侯之女另有打算。:「他是你的嫡长子,你怎能不为他打算?」

  「所琢非玉,难成大器。」朱泰摇了摇头。「罢了,我全告诉你,我准备上奏朝廷,封他去赢岛。岛上的草民一向温顺,不似百越的倔驴难以把控。也算是给他个安乐窝了。」

  父亲的真实想法吓坏了朱青岚。「你为了把晋州交给一个庶子,竟要将大哥赶到荒岛以绝后患?」

  见女儿难以接受,朱泰语气一软:「重担自然也会落在你身上。」

  「我?看来父亲求你把一切都计划好了,那请告诉我,你打算要我如何辅佐弟弟?」单手捂住剧烈起伏胸脯,朱青岚强压怒气。

  「你已到了该嫁人的年纪,还是不说为好,你」朱泰仍有些迟疑不决,见到女儿逼迫的眼神才无奈松口。「是镇越将军,李焕。」

  「李焕?家奴出身?」朱青岚难以置信,更令她愤怒的是泪水竟在她的眼眶中打转。「父亲要我嫁给一个家奴?让女人因这桩婚事只会惹来无尽的耻笑。」

  「他随我出征十多年,是死心塌地地效忠我们朱家,甚至高过对朝廷的忠心。任他们笑吧!本侯在乎的只有氏族的兴盛!」朱泰拱了拱被赘肉压没的脖子,一副踌躇满志的样子。「我知道你一时难以接受,也怪我早该让你们多接触,培养一下感情。」

  后面的宽慰的话,朱青岚一字也未听进去,她努力去想那个名字。李焕出身卑贱,初入行伍时的身份仅是作为家奴随父亲出征。他立过什么功劳朱青岚不大清楚,但能晋升至将军职位,无疑靠的是父亲的赏识。他可以当朱家的好狗,但若是想翻身做主人,简直是痴心妄想。

  最终她找到一个看似不可抗拒的理由:「我记得他比我大十岁,父亲你怎可把我嫁给这么个老家伙!还不如让我代替清卿去当劫教弟子。」

  「玩笑话!他有什么不好,他年近三十仍未娶妻生子,可见不是好色之人,能一心对你。」玄武候摸摸下巴,斟酌道:「况且平儿会器重李焕,青岚你明白我的意思吧,有你和平儿继承我」

  「好!」见父亲越说越肯定自己的想法,朱青岚不断告诫自己冷静,自己能改变父亲的心意。她深吸一气,平和道:「没想到父亲苦心孤诣为朱家,为儿女安排这许多。青岚不该任性违拗父亲,不过父亲可愿听下女儿的想法。」

  「说吧。坦白说吧。」玄武侯长舒一气。

  「父亲已是一州之主,为何不想联合江南汉,晋两州之地,真正雄霸一方,就如白氏。」朱青岚刻意压低白氏二字,续道:「我听闻青龙侯他休妻后仍未再娶,我」话至此地,朱泰突然咧开大嘴哈哈大笑:「魏擎苍那家伙只比我小八岁,青岚你不是说不想嫁那老家伙吗?」

  朱青岚娇美的脸蛋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又听父亲嘲笑道:「那家伙身为家中次子,娶了个身份不高的妻子,岂料他兄长死在冰封大阵中,这才有他的出头之日。继承爵位一月后便休了糟糠之妻,只想另攀高枝。这家伙自大到目中无人的地步,却在三路伐晋时,唯他那边一败涂地,令人耻笑。他可不配碰我的宝贵女儿!」

  这番话尽显玄武侯对同等爵位的青龙侯的轻蔑,但在朱青岚耳中听来,却是另一种滋味。「好,父亲,你定要我屈膝委身给那些卑贱之人,既然如此,你赐给我的身体不如让他们全看光好了!」说着,她扯开胸前的第二道绑绳,丰腴圆润的酥胸立时露出大半,香艳的乳肌泛着光华,幽深的沟壑令人不限遐想。

  朱泰猝不及防,下体又起了反应,急忙别过头去,训斥道:「青岚,快系上!」但朱青岚早眼含热泪地快步跑开。

  世家出身的少女曾心怀春梦,自己能嫁给天潢贵胄,再不济也嫁给一方侯爵,没成想父亲却让她联姻,拉拢手下,绝对是对她高贵出身,美丽容颜的亵渎。

  万般委屈之下,朱青岚才说出自甘堕落的话。可等她看见前方一位路过的小厮敢盯着她的胸看,便怒不可遏地一个巴掌将小厮打了个趔趄,恶语诘责:「你也敢羞辱我,看我挖了你的眼睛!」

  等将那小厮吓得跪伏在地,朱青岚又快步跑回后院。这里正充斥着欢声笑语,朱青岚踏进院门发现她几个年轻的庶出妹妹,正骑着四个只穿皮革条带裤的女子,正是作为质子的越女,朱洪庭不顾父亲,把她们带到这里来淫虐戏弄,真是愚蠢透顶。

  朱青岚杵在门口,气血上涌。单单一条绑绳,就快要束缚不住胸前两只蹦跳的玉兔。

  「啊,快来,你也试试这几头母驴,乖巧的很!」朱洪庭完全没看出妹妹的异样,一边打招呼,一边用手狠狠一拍越女高跷的后臀,雪白无瑕的臀瓣上多了一个奴印,泛着青红色,显是刚烙上去不久。她们被人骑在胯下的越女吃痛哀号,刚刚目睹姐妹惨死的她们仍有些神志恍惚,娇躯颤抖已濒临极限,却不敢停下脚步,四肢并用地往前爬。

  「够了,都滚出去!」朱青岚气急败坏地吼道,她摘下发髻上的金钗,青丝如瀑散落,随着她轻盈迅捷的脚步凌空飘荡。她只觉自己胸腔中充斥着暴虐和杀意,像是一位来去如风的复仇女侠,面对行刺家父的恶女高举金簪,狠狠刺入她高挺的肉臀。

  朱青岚终是没习过武的大家闺秀,金簪没入丰厚的脂肪不足半尺,拔出时窜出的鲜血仍让她受了惊。

  「啊啊啊啊……」越女惨叫着摊倒在地,秀发掩盖住她的脸不知什么表情。骑在背上的女孩也跟着倒霉,一下摔在地上,当她看到朱青岚披头散发,疯癫若狂,手执带血金簪的模样,呜哇一声哭了出来。

  「滚,别在这哭!」被吓得不轻的庶女们纷纷扯起裙子逃离,院中很快只余下朱洪庭和四个女奴。

  「你怎么突然这样?」朱洪庭责备道。

  蠢货你还问我?你若在父亲身边,我们二人总能劝服他。朱青岚气不打一处来,直想拿金簪戳他,最后她还是用绵软的拳头捶了下他的胸口。「为刺杀的事,父亲勃然大怒,你应把她们统统扔进牢里,好让父亲眼不见为净。」

  「哦哦,但我看父亲他当时似乎并不太在意。」朱洪庭疑惑地挠挠头。朱青岚并不理他,去内院通向家眷的住所,不远即是玄武侯为女儿修建的三层闺阁,矗立在此尤为奢华醒目,那吟雪仙子正和她一同住在这里。

  推开二层客房的门,朱青岚轻笑着走进房中,百里初晴已换去那身的粉裙,摘去所有装饰,洗尽铅华。只余白衣素裹,湛蓝长发,无论何时都让她看起来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岚姐,你怎么了?我听间内院里传来惨叫,发生了什么?」百里初晴见到衣衫不整的朱青岚,立时紧张起来。二楼无法窥视内院高墙下的景象,只有在朱青岚所住的三楼可以一览无余。

  「放心,我没事。」朱青岚抿嘴一下,拉她一起坐到床上。轻握住她的手,触感冰凉柔滑,夏日里无比舒适。「肩膀还痛吗?」

  百里初晴神色黯然,摇了摇头。

  「今日父亲的确无礼,但我请你能原谅她,毕竟他当时心情不好,才」朱青岚柔声道。

  「我没有责怪他的意思,只是想问」

  她还是老样子,世间繁华盛景,道路万千,她只关心这一条。朱青岚道:「我正是要和你说,百里妹妹你现在的处境十分危险。」这话让百里初晴开始紧张,从她手心传出的冰凉刺骨的寒意。朱青岚缩了缩身子,便将朝廷的旨意人榜逐鹿同她讲了。

  听完,百里初晴神色没落,素手抓紧衣角道:「那我留在此处只会给侯爷再添麻烦,既然如此请准许我离开。」

  「劫教的人早暗中保卫了武侯府,你踏出府门便会落入他们手中。」

  「那我也不能坐以待毙。」

  「相信我,还有别的出路。」朱青岚等那股寒气消散,又环住她的手臂,靠在她身边,粉酥桃腮快贴上那张皎白如月的脸,轻轻吸入从仙子口中吐出的清新凉气,胸中的燥热也去了大半。心道冬日里她会选一位妹妹当作床伴,可在这酷热难耐暑天,夜晚无人比与吟雪仙子相拥入眠更加舒适。

  一念及此,朱青岚解开胸前最后一根绑绳,两团饱满的乳房立刻弹跳出来,随着她的身体微微扭动而荡漾。看到百里初晴眼中的迷茫,武侯之女坏坏一笑,淫荡而又妩媚动人,她熟练地分开双腿夹住仙子紧绷而颤抖的大腿,身体前倾,用自己身前的软肉压住对方的胸脯,肉球体量上的差距让朱青岚占尽上风,顺势将百里初晴压倒。

  或许我早该如此做,哪怕是一座冰山,也可用温暖柔软的身体慢慢融化。

  现在也不晚,仅是有些急促。

  感受着胸前柔嫩而坚挺的酥软,朱青岚忍不住心中的欲望,伸出舌尖舔舐着百里初晴那娇嫩的耳垂。

  "唔.....岚姐你在做什么?"百里初晴被这突如其来的挑逗刺激地娇呼一声,脸色变红,却并没有挣扎。

  朱青岚见状,更放肆地压在仙子身上,使二女柔软的乳房贴合著对方坚挺而柔嫩的酥软,聆听对方不安的心跳,随着娇躯蠕动而相互挤压厮磨。

  「嗯啊~」朱青岚的呻吟酥麻入骨,在百里初晴耳边吹起潮湿的气息:「百里妹妹,我们都是女人,总是需要男人滋润,也离不开男人庇护。你嫁给我哥哥,他比父亲年轻,比父亲温柔,迟早也会继承父亲的权位。」

  「不!」百里初晴的声音冰冷不带有一丝情感,方才的温情只是假象。

  「什么?」朱青岚感觉身下正凝聚着一场雪风暴,寒冷刺骨,赤裸胸脯立时起来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她抬起头,看到的是如万年坚冰般的深蓝瞳孔,幽邃得让人可怕。

  「这件事我们早就谈过,寻到母亲前,我不会嫁给朱公子!」百里初晴的话虽然平淡,却让人如坠冰窖。

  朱青岚起身,系好衣领,神色复杂地看向这位软硬不吃,冰寒雪冷的女子。终是无可奈何地选择妥协。「好吧,我可以帮你。可必须先打发走劫教的人。父亲答允将自己的一名女儿送去极乐道做弟子,她们选中了清卿,明日就会离开。」

  「清卿,她才十岁。」

  不理会对方的惊诧,朱青岚沉稳地说下去:「今晚你好好休息,明晚子时初,会有人来接你出去。」

  「多谢!这份恩情,寒月宫没齿难忘。」百里初晴拜谢道。

  朱青岚没有回应,转身离去,默默暗叹:百里妹妹,你让我别无选择!

  第二十三章  雨夜幽冥

  无风无雨持续半月有余,这干巴巴的天气在今夜总算有了水气,黑云遮月,风儿喧嚣,已是暴雨来临的前兆。朱青岚头戴一顶面纱斗笠,手提一盏宫灯,里面七只蜡烛在黑漆漆的夜晚中散发出淡淡的光辉,仅够照亮脚下的土路。

  前方有一道黑影忽闪忽现,为朱青岚引路。

  「咔咔。」破旧的木门被推开。朱青岚抬高宫灯,借助微微烛火,瞧见残壁断梁蛛丝网,地上空无一物,冷风透过凋敝的窗户徐徐吹入,一袭翠色长裙盈盈飘动。

  「是这里吗?」面对荒废许久的房子,朱青岚不免怀疑。

  「是。小姐请看,这地上有刚留下的痕迹。」黑影半跪在地上,用手指了指地。

  朱青岚只向下瞥了一眼,心道没弄错就好。她一想到要今晚行动,就有些忐忑不安。「在哪?」她急切问道。

  「这边!」黑衣男子走到墙壁,按了按墙壁,石墙隆隆转动,只留出半人宽的缝隙。

  「又是暗道!」朱青岚柳眉蹙起,抱怨道:「这城中废弃的院落不少,其中可都有暗道?」

  黑衣人压低嗓子,像是怕被人听到。「不全有,但前朝和劫教的确修筑了不少,四面八方直通城内各处。刻意废弃或封禁的地方很多都是暗道出口。」

  朱青岚不禁听后倒吸一口冷气,又轻叹一声道:「你在门外守着,别让外人进来。」

  「小姐您不能一个人下去。我」男子十分紧张。

  「闭嘴!」朱青岚不耐烦道。「我若半个时辰没出来,你再进去。」

  「是。」黑衣人低垂下头,退后数步隐匿在黑暗中。

  他是父亲豢养的先天高手,守门是绰绰有余。朱青岚摘去斗笠,侧身从门缝中挤入,乳头不经意地被门缘蹭了一下,更让她惴惴不安。进入后,石门从外边关闭,封死的墙面看不出任何机关的痕迹。灯火照不到阶梯的尽头,封闭的单向通道仿佛是通往阎罗地狱的不归路。

  我是玄武侯的嫡女,将门虎女绝不能怯懦。朱青岚鼓起勇气,朝下走去,脚步声在楼道中孤寂回荡。

  阶梯远比她想象中的少,很快就迈入碎石泥土混杂铺平的地面。裙裾婆娑,露出白皙玲珑的脚踝,丝丝冷风忽地侵入一寸赤裸的肌肤,那冰冷的感觉宛如是小鬼攥住她的脚。

  朱青岚身体一僵,直觉告诉她,有东西在背后,但她却不敢回头去看。耳边传来兵刃滑动声,如此轻细,若有一缕风声杂音干扰也难以察觉。现在,一切静得可怕,只有她的呼吸和心跳在不停地加速。

  压下向外呼救的想法,至少要先看看身后的东西。朱青岚缓缓转身,昏黄的火光在石壁上跳舞,忽然跃过一道血色的影子,吓得朱青岚手臂一颤,火芒乱闪,刹那间晃过一道刺目的血光。

  「啊啊!」朱青岚玉容现出惊慌之色,踉跄后退的同时用提灯去照,方见窈窕的身影罩在猩红披风之下,贴身的丝衣却是黑色。刺目的红光正源自于那半臂长的护手双钩,刃边淬入鲜红之色,如染血一般,泛着令人胆战心惊的光华。

  朱青岚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脖颈,生怕那里已多出一道血口。急促的呼吸让她发不出半点声响,只觉对方的眼睛比四周的黑暗更为深邃漆黑,看猎物般凝视自己。

  「你?」良久,心跳平息,她终于能开口询问,但话刚到嘴边,对方的双钩便缓缓垂着黑丝裹腿的两侧,膝盖微屈,以那犹如薄冰拆裂裂的脆声道:「郁红渠拜见朱小姐。」

  这个名字她早有所耳闻。「你是幽冥道血衣魔女郁红渠?」朱青岚抬起宫灯照亮她的脸,她的五官虽不算绝美,但胜在清秀如水,肌肤格外的白,却不似百里初晴那般欺霜晒雪的通透,而是那种不带血色的苍白。仅仅是面无表情便显露出一股慑人的杀气。

  见劫教魔女轻轻点头,朱青岚如释重负之下又感到一丝怒意,直问道:「她在哪?」

  「在里面等你!」郁红渠的血钩指向地道的深处,让朱青岚喉咙一紧。她转过头去,提灯快步向里面走。血衣魔女静静地跟在她身后两步远,步调随着朱青岚的速度调整,不紧不慢,无声无息,直叫人提心吊胆。

  看到前方出现门的轮廓,缝隙间透出光芒,朱青岚如临大赦,三步并作两边跑去,推开门,浓郁的馨香扑鼻而来。屋内灯火通明,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粉色的厚毛绒软榻铺在石床上,上面正斜卧着一位绝代佳人。

  浅薄的嫩粉色衣衫像是映日的花朵般贴合著婀娜娇俏的躯体,秀发如瀑散在枕畔和柔滑的香肩上,丰满雪腻的酥胸如同是花瓣中心包裹的娇嫩花蕾,恍若能看到玉乳上的袅袅香气,飘散着四处勾人。

  粉色短裙下,一双修长腴润的双腿随意地相互搭着,粉嫩的肌肤如琢如磨,细如上好的玉盘珍馐。即便她不刻意展露风采,那妩媚妖娆的姿态也让人神魂颠倒。

  「朱小姐好久不见,婵儿好想你呢。」她的嗓音细且尖,正是那种让人酥麻入骨的嗲声。长长密密的睫毛,柔软地覆盖在眼睑,随着妩媚的狐狸眼轻轻眨动,脉脉饱含深情。

  「婵儿!」朱青岚迷醉般轻唤她的名字,双眸流连着那张令她痴恋的容颜,心跳如雷。

  「当心魅术!」郁红渠的提醒从背后传来,冰冷锋利,惊得朱青岚娇躯一抖,冷汗连连。极乐道陶蝉,一年不见,她的魅术又进一层,仅一眼便难以抵挡。

  「瞧你说的,我可没什么非分之想。」陶蝉语调清婉上挑,微微挪动娇躯,刚好让胸口前的圆润玉兔稍稍前倾,脚踝间叮当响着莹莹珠宝,玉足诱惑地朝二女勾勾脚趾,示意到床上来谈。

  这份请求似难以抗拒,朱青岚走到床边座下,目光又被她裙下的春色所夺,忽然间一只毛茸茸的粉色尾巴从交叠的大腿之间露探出,在粉嫩光滑的大腿间扫动,惹得陶蝉咯咯直笑,娇呼:「好痒,不要!」

  朱青岚这才想起陶蝉也被称为妖狐,莫非她真的生出了尾巴。刚有此念,却见那小尾巴收回裙子中,很快探出一颗小脑袋就从裙底伸出来,分明是一只粉毛狐狸,正睁着圆溜溜的眼珠盯着朱青岚,十分可爱。

  见到这一幕,朱青岚不由为自己的想法掩嘴轻笑,也对这小狐狸萌生了好感。「我能抱抱它吗?」说着,她伸出手抚摸狐狸的脑袋,对方也不躲闪,反而伸出粉舌舔弄朱青岚的手指。

  「当然喽,看它还喜欢你呢!」妖狐女媚笑道。

  朱青岚两手将狐狸从陶蝉裙下抱出,它两手大的体型放在胸前抚摸正合适,那小兽也乖巧地拿头蹭着乳房。

  「东西带来了吗?」郁红渠笔直地站在门边,仍紧握着护手钩,一边提防着门外,一边道。

  听她提醒,朱青岚方想起此行的目的,停下撸狐狸,从袖口中拿出一张白丝巾。等一展开,方知是女儿家的底裤。大家闺秀的朱青岚拿着东西也不害臊,反而放在鼻前闻了闻,担心道:「东西我是拿来了,是她今天刚换下来的。不过我闻不到一点气味,简直比新织的还干净。」

  「让它闻闻,闻香狐的鼻子可是很灵敏的。」陶蝉道。

  朱青岚照做,将白丝底裤放到小狐狸脸上,闻香狐动动鼻子,眨了眨小眼睛,又甩了甩头,猛地从朱青岚手中窜出,轻易地扑到朱青岚脚下,随即钻入裙子,在两腿间飞速上爬。

  「啊!」朱青岚猝不及防,羞涩地想捂住裙子,却见郁红渠闪到身前,手起刀落,将青色的衣裙从两腿间分开一道口子,接着她的手更为迅速,几乎在开口的同时插入裙底,瞬息间就将闻香狐擒了出来。

  朱青岚被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得不轻,身体后仰,头倒在一片温暖弹软之上,芳香环绕,如坠花海,正是卧在陶蝉曲起的大腿上,她低着头,垂发如涛涛柳丝,粉腮如二月桃花,眼波流转间似乎带了无尽春意,朱唇微启,吐气若兰:「你没事吧?」朱青岚只觉得一阵阵酥麻从脚心处传至全身,仿佛要融化在她怀中。

  「你下面有没有被它舔到。」魔女的声音如同软绵中的利刺,惹得朱青岚心中大为不悦,正欲智质问她方才所为,忽觉一股湿热在下体蔓延,一注意便越加强烈。双颊灼热,出身高贵的少女乖巧地轻轻点头。

  「晚了!」郁红渠冰冷冷地道,她拿过白丝内裤,不顾闻香狐反抗,硬套在她头上。

  「呀,没想到闻香狐这么讨厌吟雪仙子的味道。」陶蝉哀婉地道:「立时就想寻个喜欢的味道,唉,这下麻烦了!」

  「什么,麻烦?我,我怎么?」朱青岚感觉脸若火烤,下面的肉腔内仿佛有千万只蠕虫再爬,瘙痒难耐。汁液忍不住地外溢不止,已渗出了外裙,弄湿了毛毯,羞涩,窘迫,恐惧占据了砰砰乱跳的芳心。

  「别怕,有我在。」一双纤纤玉手抚摸她滚烫的脸颊,当涂着粉油的指尖划过鼻尖,嘴唇时,朱青岚的饥渴被吊到高峰。她想将眼前的玉葱含在嘴中。用力吸吮,晶莹的口水从唇角滑落,两条腿夹着青裙不住厮磨,似是要将丝裙磨碎。

  骄傲的大小姐不过被闻香狐轻舔一下便如烂泥般瘫软在床,目光迷离,完全沦陷在爱欲之中。郁红渠轻蔑一笑,心中暗忖这闻香狐的唾液实在厉害,只需涂在少女私处,便叫人意乱神迷,若也能将那位吟雪仙子弄成这样,她就省了太多力气,届时还可好好调教一下。

  她心中隐隐有些期待,揶揄道:「看你的狐狸把她弄成这样,该怎么收场?」

  「自是要帮她排解,要不怎熬得过去?」说着陶蝉的手一拉束腰,粉带款款而落,单薄的衣裙滑落肩头,一具玲珑剔透、凹凸有致的美妙胴体出现在面前。

  「切到头来,还是要我自己跑一趟!」郁红渠撇撇嘴,只见妖狐女媚眼如丝地看着她道;「时辰尚早,不如一切来帮她发泄,我们再一起去。」

  「哼,你这一身骚味弄到我身上可就坏了。」血衣魔女摆摆手,将双钩别在腿侧,将被白丝裤蒙头的小狐狸塞入胸口,便推门而去。

  「小红,拜托你了哦!」陶蝉甜甜一笑,看向身下目光迷离的朱青岚,且听她口中呓语着我要我要,便献上柔软芳香的身体,灵活的小香舌探入嘴中,直往她心坎里钻。

  两具美妙的身体贴在一起,开始上演一幕活春宫。郁红渠啐了一口骚狐狸,悄无声息间掠出丈远。

  推开暗门,魔女对那隐藏在黑暗中的影子道:「朱小姐半个时辰是出不来了,但我劝你也别进去找她。」说完,她借着黑压压的阴云掩护,避开街上的巡逻队,直向武侯府奔去。

  这积攒半月的大雨兀地倾盆而下,哗啦啦的宛如银河直泄,郁红渠犹如被暴雨捶打的蝴蝶,再飞不起来。街上的巡逻队都捂着头逃跑,而她却只卸下披风盖住头,顶着狂风暴雨在巷子间飞奔。

  寒月宫的小仙子,你害得我好惨,等我捉到你,虽不能弄烂你漂亮的脸蛋,也不能刺穿你纯洁的肉穴,但定要把你的菊花捅烂,余生排泄不能自理,夜夜躺在自己的屎尿之中,看朱大公子还会不会同你上床。

  更为恶毒的想法在郁红渠脑中一一浮现,伴随烟雨一路前行。半刻钟的路,硬是让她走了一刻钟,终于赶到武侯府,从靠近后院的墙翻入。

  朱青岚已带走了潜伏的守卫,使得魔女顺利地摸到那三层闺楼,二三层向外延展的阳台正是避雨的好去处。郁红渠将被雨滴击穿浸透的披风扔在地上,颓然坐在楼台下干地上。短发黏着额头,雨水滑过光洁的脸颊。从尖尖的下巴滴落紧鼓起的黑丝衣中。

  高挺的胸脯一阵起伏,闻香狐的脑袋从里面探出,脖子却被衣领卡主,渴求自由的狐狸乱蹬小腿,一下下全踢在魔女的乳球上。异样感觉让郁红渠愤懑不已,她狠狠地将骚狐狸从衣服里救出来,抛到地上。

  小狐狸四肢着地,抖了抖身子,湿漉漉的模样实在可怜。郁红渠看向外面霏霏雨帘,轻叹一声,幽幽道:「你我算是同病相怜,快些将她绑来,我们也免得在此。」

  幽冥道的弟子苦修于洞察黑夜的眼睛,郁红渠从门窗紧闭,屋内漆黑的闺楼中发现二层一道窗边缝隙「别急,我马上就带你出去。」郁红渠心中冷笑,手指缝隙,闻香狐便一甩尾巴,灵巧地趴住门柱,蹭蹭几下便窜上二楼,从缝隙中钻入。

  想那吟雪仙子正假装安寝,苦苦等有人接她出去。郁红渠心中冷笑:「别急,我马上就带你出去。」不过片刻功夫,小狐狸便从二层跳了下来,得意地摇摇尾巴,显然是大功告成。

  那骚货说寒月宫的人最多能抗拒一刻钟,我且等她欲仙欲死时再上去。魔女心中计划,摸了摸袖中暗藏的钩绳,只待上去将她捆住。郁红渠伸手要将闻香狐揽入怀中,却发现它的毛发变得干爽松软。显然不愿湿透的女人碰它,迈开腿便跑开几步,趴在一处干爽的门槛上,惬意地眯起眼睛。

  暴雨劈啪砸在地面,圈圈水花四溅,冷风吹来,只剩她一个人在湿冷中发抖。郁红渠恶狠狠地瞪了狐狸一眼,脱下靴子,露出两只秀美的黑丝纤足,扭了扭脚趾,丝袜中流出雨水,她又倒了倒靴中的水,重新穿入,那阴冷的感觉也未见分毫。

  「该死,已忍耐到极限了!」郁红渠以手遮面,掩盖住抽搐的嘴角。她打算提前动手,缓缓站起,黑靴轻点地面,施展轻功两步便落脚在二层阳台上。双手紧握双钩,如翅膀般伸展双臂,潮湿的黑丝衣紧紧包裹着身体,勾勒出纤细窈窕的线条。樱唇如月牙般高高扬起的笑容在身后雨幕映衬下显得怪诞惊异,宛如狩猎的蝙蝠般诡谲。

  杀手降临此地,四周的空气仿佛都要冰冷凝固。却有几道诡秘的亮光从闺阁中亮起,还有丝丝热流从窗封间流出。

  郁红渠察觉出蕴藏其中的杀气,没有贸然闯入,静静稍等。阳台。少倾,橙红的光芒在屋中显现,一面火墙封住了窗棂,火势巨大迅速蔓延向阳台,但被暴雨阻隔。

  「失火?不对!」郁红渠惊愕之时,那闺楼底层一开始隆隆震动,下一秒,一道火柱自屋中冲天而起,将四周照亮犹如白昼,令人睁不开眼睛。

  炽热的热浪席卷而来,笼罩在郁红渠的周身,与此同时身后的狂风骤起,带着呜呜呼啸声要将她纤瘦的身子卷入火焰之中。

  黑白颠倒,冰火交织下,魔女惊恐万分,哪还敢停留,运足内力,一蹬凭栏,倒飞而去,连退出数丈,逃离旋风之下方敢驻足观看。

  只见赤红的火柱在闺楼中盘旋而起,在暴雨中汹汹燃烧,卷入的雨滴化为白色雾气,同火焰龙卷直通天空压低的黑云之中。烈火很快蔓延至木制的闺楼的每一个角落,她刚刚落脚的阳台片刻间即焚毁坠落,留在地上的猩红披风则凌空飞起,绕着火柱盘旋几圈,终化为灰烬。

  「天哪?」郁红渠不可置信地,哪怕雨水滴入眼睛火辣辣地疼,也不愿眨眼。

  闻香狐却机灵得很,早早从闺楼下跑出,却也受了极大地惊吓,四肢小腿闪电般快速腾挪,直跑向魔女,钻进胸口中再不肯出来。

  必须走了,这般景象定会惊动整个玄武城的人。什么吟雪仙子,若是还在闺楼中怕是灰飞烟灭了。一念及此,郁红渠掉头离开,风雨朦朦中她锐利的眼睛看到一个人影朝火柱奔去,折射的火光映射出纤白的大腿。

  那是何人?朱青岚不是遣走了所有护卫。郁红渠猜疑不定,一想自己若空手回去定遭那骚狐狸嘲讽,便轻咬嘴唇,朝那人影掠去。

  郁红渠潜伏在黑暗中,悄然来到那女人身后,早备好的绳索一把勒住她的嘴巴,长绳如蛇,轻车熟路般在缠绕住她的手脚,尾端穿过她的下体,回系在自己腰上。手一拽,便将这女人五花大绑捆在背上,幽冥道女杀手趁武侯府仍在混乱中,急飞掠离开。

  第二十四章  雨雾樱落

  狂风呼啸,吹打着门窗哐当作响,一阵贼风袭进屋子,纱帘摇曳,烛火跳动,光影飘浮。武侯府西寝宫一间偏房内,一名身段婀娜的少女两腿岔开,卧在桌上,被剃掉茸毛的光洁私处暴露在近在咫尺的烛火之下。

  雾隐伸出惨白纤瘦的手指抚弄她的外阴的粉豆,直到揉出潺潺蜜水,流至股间方罢手。

  「嗯呀……」躺卧少女扭了扭腿根,嘴角溢出几声低吟。

  「别动,平时不是训练过你们吗。」雾隐冰冷冷的话让这俱虽情欲蠕动的胴体僵直住。雾隐拿起桌上两片长竹篾,吐出红舌,舔过两面,便将之伸向少女被空芯圆皿扩开的阴道。

  粉红肉褶层层连接的腔壁极为娇嫩敏感,厚竹篾一探入便聚缩挤压,要将异物裹住。但雾隐的手指微微用力,方要黏闭的紧密花径就被撑出两尺宽的缝隙。灼台近光下,腔肉鲜艳欲滴,扁圆形的宫口坐落在阴道的尽头。竹篾就撑在宫口两侧,宫颈表层浅粉的浆膜受挤压下现出红色的细细血管,单薄得仿佛吹弹可破。

  「呼呼呼……」少女发出沉重的呼吸。私穴扩张对未经人事的她而言实是痒痛难忍,对最私密柔软处暴露的恐惧更是牢牢攥住乱跳的芳心。

  「看到宫颈了,照我说的去做。」雾隐面色凝重,一手撑着竹篾扩展阴道,一手拈起根细细针,上端银亮,下端黝黑,显是涂有剧毒。

  闻言,少女屏住呼吸,把腰挺得更高,勾起螓首,夹住玉颈,小手死死握紧数息后又缓缓松开,反复几下,终是憋不出气,包含哀求地呼唤:「师傅?」

  「绷紧,宫口张开了!」雾隐嘱咐,看子宫口启开的微微缝隙,便并紧两指,夹着毒针朝肉腔伸出递送。

  那缝隙太小,颤动的针头不慎扎在宫口粉肉上,虽未出血,但听少女一身惨吟,宫颈兀地束紧,周边肉壁也如受惊吓般,猛烈蜷缩。深入的竹篾不堪重负,被肉壁压弯,眼看就要裹住雾隐的两根手指,那时夹着的毒针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稍有不慎刺破柔软的肌肤便会了结这桌上如花的生命。

  肉壁紧缩,雾隐已瞧不见子宫的位置,情急之下,她亮出牙齿,狠狠咬在少女圆鼓的豆蒂上。「啊啊!」一声惨呼下肉穴开始痉挛蠕动,按常理宫颈也会在刺激下分开圆口。雾隐凭借记忆中的方位,将银针向前递送,无有阻碍,深入空隙。

  成了!雾隐欣喜,又把银针向外抽出小半寸,便夹着不动。「放松,夹住。」她命令道。手下轻轻点头,深喘着起,紧绷的腰肢缓缓舒展。「有感觉了吗?」

  「嗯,夹住了师傅。」少女紧张的回答。

  「樱,若夹不住,掉出来,刺破肉,医仙也救不了你。」雾隐警告。被称作樱的少女带着呜咽地点了点头,雾隐的手指察觉她的肉腔缩胀几下,方松开毒针,抽出手指,把竹篾也从少女体内缓缓取出。

  这是赢岛伊贺村的独门忍术莲针,是女忍者的绝技,事先将毒针夹在子宫中,当男人的肉棍插入,扎到子宫颈夹着的毒针,剧毒便会立刻深入充血的肉茎中,一击致命。只是这毒针放置麻烦,且风险极大,若非非常棘手的目标,鲜有女忍者会采用这种忍术。

  雾隐不会亲身冒险,便拿自己培养的手下尝试。之前就因失误弄死过一名比樱更年轻更美貌的女忍者,这次临阵磨枪,她更是忐忑不安,好在她手法熟练,过程有惊无险,没有耽误帝星的任务。

  「好了,该起来重新敷装,再穿好衣服,恭候那位大人。」雾隐松了口气,看卧在桌上,娇喘吁吁的樱,命令道。

  「是!」少女点头,她仿佛刚经历过一番激烈的云雨,淡粉肌肤上浮起一层香汗,小椒乳起伏不定,额头,鼻翼,脸颊上流过的汗水,已将白色底妆冲散。樱谨小慎微地从桌上站下,夹着腿,蹑着步子朝走道铜镜前,用粉饼沾了白粉在脸和脖子上涂刷,还重新画了美颜,口红才起身更衣。

  一袭白粉交织的淡雅短裙套在少女身上,多处别着鲜艳的樱花,腰带在身后系着蝴蝶结,头戴白兜帽,盖住垂着脸侧的环发。这番装扮后,少女一扫刚才的裸体时的媚态,此刻尤显清纯动人。「师傅,帝星突然让我们动手,是不是急于为她的徒弟报仇。」

  「可笑!」雾隐冷哼一声:「成大事者,必要不择手段,不计生死。帝星心怀大业,怎会为一个小女徒的死乱了方寸。闭上你的嘴,忍者只需服从命令,再多话就拔了你的舌头。到门外侯着去。」

  「是师傅。」樱不着鞋袜,赤脚走到门口,轻推开门,狂风便肆意吹撒而入,夹带着绦绦雨水吹打在这俱娇弱的身上,赤裸的修长玉腿在冷风细雨中微微颤抖。屋檐下细雨成帘,似有更大的趋势。她打着把绘着樱花的油伞,伞柄倚在肩上。

  暴风暮雨,烛火阑珊,樱花少女,娉婷如画,这一幕玄武侯应会动心。雾隐站在屋内,注视着门外,为今夜的大事思绪起伏。

  如今已是八月末旬,暑热或将被这一场暴雨彻底带走,大周的兴盛也会在即将掀起的滔天巨浪中倾覆,为其所奴役的赢岛子民也将在烈火中奋起。今晚的樱和还有她培养的女忍者门都将为赢岛的重生献上一切。

  苦等后,噼噼啪啪的雨声中响起一穿轻快的踩水声。夜色中,一只金属龙头穿过雨幕,映入眼帘,细看正是龙头龟身的神兽玄武,趴伏在宽大的头盔之上。龙头傲然昂起,摇摇摆摆,似在朝天喷云吐雨,通体呈暗铜深色,进入烛火映照中,竟闪耀着金灿灿的亮泽,不知是何材质。

  玄武头盔下的人也显出身形,那颗娇小的脑袋只占不到头盔一半的空间,只用脑尖顶着巨盔,左右摇晃却能保持平衡不倒。是位身着黄裙的女孩,除了头,浑身皆被雨水打湿,纨袖和白裹裤贴住肌肤,勾勒出如竹竿般的瘦小的身体。

  她奔至屋檐下,便绕着樱转了一圈,上下打量,然后在樱身前半蹲下身子,扬起脖子,让昂首的龙头勾起樱的短裙。

  「呀!」樱娇羞地以手遮盖裙子,但黄衣女孩仍不依不饶,把裙子翻到腰上,露出鲜粉色的阴户和微隆的耻丘。「咯咯,赢岛的婊子就是骚贱,干嘛把下边的毛剃掉?留下的点点毛孔红得和虫卵一样,是不是很痒!」说着她便拿沾着雨水的手抚摸少女的阴阜。

  樱下意识手伸到裙下想阻止对方,但黄衣女孩十分灵巧地躲开,反变本加厉地以冰凉的手指怼在樱的阴唇上。

  「啊,不要,不要啊……」樱惊恐地尖叫起来,非是因为私处的敏锐刺激,而是害怕宫颈的毒针松落。而那黄衣少女越弄越来劲,几乎要把手指插入她的小穴。樱会看向屋里,希望得到师傅的命令,否则她不敢轻举妄动。

  雾隐跪在屋内一言不发,很快救星到场。「好了昙儿!」雨中一个浑厚的声音传来,黄衣少女闻声便朝大雨中跑去。

  一州之主的身影从雨中显现,他撑着一把圆亭盖般的大伞,体型正如传说之中如小山般大,穿着一袭宽松的袍子,黄衣女孩在他身边就如袖珍的小人。「侯爷,你闻闻,赢岛的婊子下面都骚的很!」

  玄武侯闻言捧腹大笑,道:「骚点得好,又骚又温顺,才是上佳的。」

  「上佳的母狗。」黄衣女孩昙儿接过话,赤裸裸地羞辱屋下两个女子。

  雾隐将额头碰在地上,恭敬道:「椿,参见侯爷。」

  「哈哈,椿这就是你要送给我的,看起来还不错!」武侯和少女走到屋檐下,樱慌忙将伞放下,并腿跪下。

  「是,她叫樱,年方十六,是奴家手下调教多年的艺妓,能歌善舞,姿色上佳,今夜献给侯爷,请侯爷为其开苞。」雾隐低着头道。

  玄武侯朱泰的目光只在胆怯发颤的少女身上停留片刻,便大步从她身边走过,进到屋内,一甩手将扯下黄袍,如大网般覆盖向身边的侍女。昙儿轻盈地起跳一抓,旋肘一甩,便将黄袍卷入手中,搭在手肘上。

  「呵呵,吹拉弹唱皆是无谓的风情,会用身体把人伺候得舒服,才堪称妙人。本侯还是更喜欢你的身体。」玄武侯炙热的目光便落到雾隐身上。只见年过三旬的雾隐风韵不减,丰腴的白皙肉体包裹在渔网衣中,缩紧的细窄香肩拥着一对沉甸甸的巨乳,肉质绵软宛如被网兜住的雪球,玛瑙色的乳头坚挺地从网孔中探出,宛如雪堆上的一颗深红玛瑙,格外诱惑。

  这个赢岛贱籍女子已伺候他三年,几乎每月都会有临幸的时候。在朱泰眼中,能让他满意的女人除了曲小竹,便属这个椿了。大多女子时往往一插入就哀嚎惨叫,甚至跨裂伤残,中途昏厥休克,实难尽兴。这才对精心打扮,含苞待放的樱兴致阑珊。

  侍女昙儿也深知玄武侯口味,嘻嘻一笑道:「侯爷真有眼光,你看这奶子和冬瓜般大,再瞧那小婊子贫瘠的胸部,真是丢人现眼。」说着,她用小手颠了颠雾隐的乳房,白花花的肉团软弹无比。

  玄武侯摘去她的头盔,抹了抹侍女的头,笑着打趣道:「昙儿,就属你的奶子最小,平平无奇。」

  「呀,侯爷讨厌,会长大的。」昙儿小脸一红,捂着胸部气鼓鼓地道:「等我那比她的还大便也来给侯爷侍寝。」

  「哈哈……」玄武侯笑声桀桀,把头盔放回那小脑袋上,几步走到床边坐下道:「好,昙儿你先到一边擦擦身子,好好看,好好学。」

  「好嘞!」昙儿应了一声,走到雾隐身后,抬起手掌啪地扇在雾隐挺巧的屁股上,一声脆响伴随甜声戏谑:「还对侯爷撅屁股做什么,还不快去服饰侯爷。」

  雾隐深吸一气,低眉顺从道:「是!」她潜伏在武侯府这三年,没少受这黄毛丫头戏谑,为大计,雾隐千般忍让,只觉今夜终能报仇雪恨,定要让她生不如死。

  黄衣侍女自去屏风后褪衣擦身,雾隐缓缓起身,走动时三进两退,扭腰摆臀,诱使武侯铜铃大的眼睛也随着两只肉球来回晃动。男人胯下肉棍已高挺如柱,青筋暴起,粗壮如蟒。是雾隐平生见过的肉棍以来最硕大狰狞之物,不知樱能否承受,千万别坏了事。

  雾隐一招手把跪在门口的樱叫进来,樱怯生生地走入,也对玄武侯的阳根感到恐惧。「要不要让樱为侯爷唱首小调,助助兴。」

  「算了,算了。最近烦闷事多,本侯无心听那些东西。直接来吧。」玄武侯一摆手,有些不耐烦道。

  「是!」雾隐爬上床榻,跪坐在玄武侯身后,伸出手按捏侯爷的肩膀,并将软绵的酥胸压在男人的阔被上,缓缓蠕动,充血肿胀的乳头反复撩拨胛骨。

  雾隐一个眼神把樱招过来,短裙少女走进,袅袅蹲下,伸出纤纤玉手,套住弯挺的阳物,轻轻套弄。那肉棍是如此硕大,单手竟难以环握,两掌也攥不住整根。樱把头埋得更低,亲吻下方两袋肉囊,伸出温软小舌舔弄黄黑的肉皮,直把肉囊全部弄湿,方抬起头。

  朱泰被舔舒服,首次正眼看她,只见白色兜帽下,是张白粉浓涂的脸,薄唇红焰,眉毛短黑。哪怕是对赢岛艺伎装扮不甚喜欢的玄武侯,也觉着少女的装扮浓而不艳,妖治却不骚气。朱泰用手拨开她头顶半遮半掩的白兜帽,现出一头乌黑青丝,更显清纯靓丽。

  「侯爷!」被男人死盯着看,少女怯生生地道。美眸蒲扇如水,羞涩的睫毛压着眼睑,遮挡住自己的目光,却仍让人能感受到她眼底的灼灼热情。

  「樱花绚美,是个好名字。」玄武侯淫笑着点点头,在他示意下,樱张丁香小舌,舔弄鬼头的裂缝,一遍遍舌滑挑弄下,紧闭的龟头分开些许。

  雾隐满意地点点头,这已足够毒针插入。樱圆开艳红小嘴,含住龟头,轻弄几下,又向下深入。

  「哦哦!」玄武侯舒服地吸了一气,不禁将手放在少女头上,抚摸她柔滑秀发的同时,轻轻下压,想让这温软小嘴吞得更深。只是这肉棍太过粗大,涨着腭肌,卡着牙齿,哪怕少女嘴巴裂到最大也难以吞下。坚

  他不顾少女嘴巴的容量,用力下按,贝齿便卡着肉棍一分一毫地下滑。这坚硬的齿感常人难以忍受,但对有玄武神功护体,堪称钢筋铁棍的朱泰来说,反而是不可多得的享受。

  「呜呜……」少女悲苦的呜咽着,粉嫩的牙龈都被顶出血来。但玄武侯不管不顾,只觉龟头顶到软腭,如何晃动少女的脑袋都再难前进一步,方肯罢手。一看可还有近半的肉棍没能挤入,这样玄武侯很不满:「椿,换做是你,便能吞下本侯的长根。还是你」

  今夜是要行动,雾隐可没耐心像以往慢慢取悦他。闻言,便把渔网褪到腰下,乳房贴着后背滑到玄武身前,蓬勃跳动的巨乳埋上玄武侯的脸,任他舔弄。肉臀压在腹部,肉穴无需扣弄便能产出黏滑淫水,便在玄武侯黑毛丛生的肚子上剐蹭。

  享受雾隐身体的玄武侯安分许多,放开樱的头,让少女的小嘴从濒临脱臼中解脱。

  「呼呼……」樱张大嘴巴,一时说不出话。雾隐瞪了她一眼,示意展开行动,转脸化为柔情蜜意道:「侯爷,樱技法生疏,令侯爷失望,但也请侯爷给她个机会,让她试试下面的小嘴可否让侯爷舒服。」

  「好好,让她来吧。」朱泰的身子下躺了躺,靠在雾隐拿来的软垫上。放平双腿,阳具竖直朝上,便是让樱坐上来。

  樱爬上床,分开胸口的衣衫,露出一对鸽乳。她跨开双腿,掀起裙子,跨坐在玄武候身上。以手指撑开穴口,引导阳具进入肉穴,刚缓缓坐下半寸,便见了红,哀痛的呻吟声从她嘴里传来。「啊啊好涨,啊啊啊!」

  「怕什么,慢慢坐下去就是。」雾隐扭身扶住璎颤抖的腰肢,不顾樱的挣扎,逼她强坐下去。只听撕裂肉声传来,樱一声惨叫,娇小的阴唇被粗暴地分开,好在是把龟头全吃了进去。血从撑满的肉穴缝隙中汩汩涌出,殷红鲜艳。

  「哦哦好紧!」 玄武侯也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怒挺胯下,铁硬的肉棍戳歪了顶在阴道壁上,圆圆的轮廓从璎的小腹上鼓起。

  「啊啊疼,要死了,师傅,师傅」樱蹙起柳眉,痛苦地大喊,白底的脸似乎愈发惨白。她已疼得神志不清,胡言乱语,雾隐不在犹豫,按住起腰肢,让横冲直撞的肉棒重回正轨,缓缓深入。

  「快,快到颈口了。」樱紧张地提醒,快哭了出来。雾隐便不再向下按。让她调整下位置,方又缓缓下座。

  窗外电闪雷鸣,狂风呼啸,暴雨萧萧。室内烛火摇曳,回荡着少女惨吟,忽听一声粗口的吼叫,龟头依然触碰到毒针。雾隐想也不想,立马钳住少女纤腰,再往下狠狠一坐,毒针应是成功插入,雾隐能察觉出胯下的腹部开始抽动。

  「啊!」玄武侯暴起,但雾隐早运起内力,一掌拍在玄武侯的额头上,将他又打回床上。毒针若已破了他的罩门,自己一掌便能击碎他的额骨。但雾隐只觉自己的手拍打在寒铁之上,震得手心麻木,手臂打颤,而玄武侯的额头仍高凸着没有任何异样。

  「哞……」玄武侯鼻孔中喷出水来,发出蛮牛一般的低沉鼻音,胸前浮动的肉块,蕴藏着令人胆寒的怒意。他左臂将身体支起,右掌直推向眼前摇晃的两颗乳瓜。

  赢岛女忍者不由脸色大变,因两腿曲着,躲闪不及,为避免乳肉碎裂的厄运,只得两臂交叉护住心口,十成内力也聚在此处,可待那肉掌打来,便如摧枯拉朽般,尺桡骨双双碎裂。

  但那掌仍有余力,雾隐口吐鲜血,从床上倒飞而出,落在地上又滚出去好远,撞在顶梁柱上弹回数尺方止,鲜血自床笫撒出一地。

  「师傅!」见雾隐被打飞倒地不起,樱万分惊恐。体内的肉棍仍壮大如柱插得她腰肢发软,两腿酸麻,只得被顶在肉棍上,瑟瑟发抖。

  「贱人,贱人!你们竟敢!」玄武侯怒不可遏地大吼,双眼血红,手掌间流动着无形真气,准备打向骑在跨上的樱。一掌下来,这花季少女要化为一片血雾。

  雾隐想从地上爬起,还想扑上去打上几招,但觉胸口沉闷,哇地又吐出一大口血来。方才一掌打得她内伤严重。

  床上的樱吓得浑身发抖,尖叫着等死,却听朱泰喉头哽咽道:「唔啊啊,怎么回事!」令人窒息的真气流动消失无踪,玄武侯暴怒涨红的脸此时化为青紫,鼻孔中流出的也不再是白水,转为潺潺不止的红血。

  奏效了!「哈哈哈!」雾隐发出沙哑疯狂的笑声,复仇的怒火用让她又涌出力量。她曲起膝盖,踉跄站起,只见她碎开的小臂就像坠着手掌的衣袖,垂在腰间摇晃,身上的渔网衣被打得支离破碎,只余大腿往下的一截,白花花的两乳间印着一条血痕。透过脸前的丝丝乱发,可见她惨白面容正在疯狂地狞笑。。

  「侯爷,这毒针的感觉如何?」撑着快要散成碎块的身体,雾隐像披头散发的恶鬼版朝床榻逼近。「那些越女真是蠢的可怜,我告诉她你的罩门在龟头,她却误以为是你玄武侯的脖子哈哈。」

  「你们和那些越女是,啊啊啊下贱该死,本侯要把你们碎尸万段。」玄武侯恨声道,咬着牙在运功御毒,脸上的青色渐渐淡去。

  雾隐坐在床上,口中丝丝吐著血沫,混着血的唾沫吐在玄武侯胸口。「呸!这三年,我忍辱负重委身伺候你,你也把我们赢岛的人当作草民,软绵温顺。岂不知我们早想生啖你肉!」说着,她两腿抬高,绕过骑在跨上的樱,将渔网中的雪白脚搭在玄武侯脸上。圆弧的细薄指甲轻易地在玄武侯脸上划出一道血口。「侯爷是不是忘记你的罩门已破,奴家就是没了手,单凭一只脚便可取你性命。」说着,她的脚趾又划过玄武侯的脖子,大拇脚趾捻着热血在伤口上擦拭。

  「不,等等,别!」玄武侯身体兀自瘫软,目露惊恐,语气仓促:「朝廷和你们赢岛的恩怨与我无关,我只是奉命镇守于此,这些年也未亏待你们!你杀我,朝廷的怒火也非赢岛能承受,不如放我,我可以」

  「别说的这么冠冕堂皇!你废奴家双臂,这仇还不跪如求奴家不计前嫌放你一马。」

  「好好!本侯,不,朱泰求女侠放我一马。」说着,玄武侯伸出舌头舔舐雾隐的脚趾,惹得雾隐森森怪笑:「瞧,堂堂晋州之主玄武侯居然舔脚求饶乞命,那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离武女帝怕也是这般德行。」言罢,脚趾一划,便将他动脉割开,鲜血喷涌。

  武侯捂着血流不止的脖子,身体开始一阵阵抽搐,雾隐只伸出舌头,舔舐仇人的鲜血,感觉无比畅快。

  「师傅,救我!」樱焦急道。看她还坐在玄武侯的阳具上,那肉棍渐渐变得黑紫,却毫无软下的迹象,而少女忍者的腿已颤抖不休,快要吃撑不住。

  雾隐冷更一声,以双腿夹住她的腰,将她从中毒的肉棍上拔下,随即甩到地上。

  「啊啊啊……」樱爬起,看着自己被捣成血洞的下体,吓得花容失色:「师傅,血,血止不住。」

  「叫什么,我们成了,杀了玄武侯,赢岛即将」雾隐喝道,她身处亢奋得,说话口无遮拦,但听屋内一声脆响,来自屏风后面,这才想起还有那个黄衣侍女。对方几番欺辱她,雾隐此刻只想好好折磨她,叫她生不如死。

  但此刻重伤的身体,让雾隐回归现实。「樱,你先拿布把下面堵上,快去!」雾隐以眼神示意樱去解决那小贱人。但对方却早早察觉,惊叫一声,从屏风后跑出。

  那小身板全身赤裸,只戴了顶硕大的玄武盔,跌跌撞撞地撞开木门,逃进风雨之中。

  「快去追!」雾隐喝道。  

  「可师傅您的伤!」樱放把一块软布塞到下阴止血,看着雾隐有些不知所措。

  「别管我快去!」雾隐命令。

  樱迟疑一下,迈起合不拢的双腿,一瘸一拐地步入风雨之中。

  该死,这多半是追不到了。雾隐心中骂道,瞥了一眼在床上面色发黑,中毒流血的玄武侯,嘴角不禁扬起一抹笑意。「侯爷,你就在这好好享受着,恕奴家告退了。咯咯咯……」

  说罢,雾隐跃下床榻,也不等手下回来,便转向准备撤离武侯府。至于樱,雾隐已打算将她抛弃,来之前,雾隐就给她服下天亮前就会发作的毒药,以免泄露机密。

  用一个姿色上佳的少女忍者换取玄武侯的性命,已十分划算,不必有丝毫惋惜。只是她的手臂恐再难修复,实力大损,终是付出了惨痛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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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  烈火焚冰

  相约之夜,下起难见的暴雨。闺楼静谧漆黑,百里初晴独守房中,静坐在榻上。隔着一睹墙也能听到暴雨鞭打梧桐树叶的噼啪响动,杂乱的雨声亦如她纷乱的心。

  她身穿灰色的直裾布衣,肘间挎着布囊行,里面装着一件衣服,三十万两银票,皆是朱青岚赠予她的盘缠。对于那枚本属于曲小竹的夹竹桃玉佩,百里初晴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带走。并非是对武侯增玉的纪念,而是出于怨意地需要将这块价值不菲的粉玉送给甄一禾,或许能减少她明面上的恶意。

  百里初晴为玄武侯一家的不轨企图羞辱悲愤,但世间又何处不觊觎她寒月传人的身份。那通过血脉代代传承的力量,在她身上显得脆弱无用,反如千斤重担压在少女纤弱的背上。

  每因自己寒月传人的身份而遭受甄一禾与几位长老,乃至宫中弟子的针对时,百里初晴都恨不得将这头冰蓝长发剪掉付之一炬,摒弃传承的重担,下山一走了之,找个清幽之地隐居。

  但她终是百里家的女儿,寒月宫和血脉都不能被轻易丢弃。这就是我的宿命。百里初晴将身体蜷缩在榻上,背靠着墙,警惕地凝望黑漆漆的夜,仿佛随时会跳出致命的危险。

  冷长老让她去寻找剑宗帮助,但到最后也是将她抛弃。至于洪五子与玄武侯,他们知晓母亲的音讯,却要以模糊的线索开出高昂的条件,迫使她就范。但我宁死也绝不妥协。吟雪仙子高傲又悲壮地做出决定。母亲失踪,生父却只能遥遥观望她自生自灭,这世间还有何人能够依靠?

  不知为何,百里初晴的脑海中瞬间闪过那道缥缈似幻的白影,颤动的心又兀地石沉大海。「堇姑娘,我今夜离开,便再没机会到梧桐树下找你了。再没机会见到你了。」她不无伤感的喃喃自语,失去一切依靠让百里初晴在恐惧中忐忑不安。

  在胡思乱想的等待中备受煎熬,忽然外面响起轻拍木窗的声音,正是接她离开的暗号。

  来了。百里初晴迅速站起,蹑步走到窗边,轻轻掀起木窗一角,欲先查看情况。谁知,一道黑夜从窗缝中兀地挤进来,落在地上。百里初晴捂住嘴,向后退了几步,暴雨产生的朦胧雾气让她能随时召唤出坚硬的冰锥。

  「咦?」她惊讶的发现跳进来的是一只小兽,体型像猫般大小。莫非是谁房里的猫跑出来,溜到了自己这边,这般不巧,幸好它没乱叫。百里初晴靠近那只猫,发现它果然湿漉漉的,便拿自用的汗巾,为它擦拭。

  武侯府里养宠物的人不少,也有专业的驯兽员。使得这些生灵都很通人性,那猫没有反抗逃跑,任百里初晴擦拭,等擦遍全身,任汗巾吸去大量水分,百里初晴柔声道:「忍着点凉!」她的手轻抚过猫的软毛,浸入的雨水纷纷化为冰渣掉落。

  湿透的猫抖了抖身子,发现自己变得干爽,便灵活地窜进黑夜中,隐匿不见。百里初晴本没放在心上,想它只是怕冷。可在转身关注窗外的刹那,后背被扑了一下,那猫儿动作迅速,转而爬到胸前,用发亮的眸子和女子对视。

  此时,百里初晴方看清它生着的长眼尖嘴的脸,分明是一只狐狸,有着嫩粉色的毛,正动小鼻子闻她的味道。有谁养过这样的狐狸。百里初晴并无印象,迟疑片刻间,狐狸已转身一跃而下,毛茸茸的尾巴扫过她的脸颊。那狐狸跳到她的脚下,又窜进她开口的直裾袍中。

  「呀!」百里初晴忍不住叫了一声,又慌忙闭嘴,感到那狐狸的尖嘴碰到自己的腿心处,便觉身体轻飘飘又软绵绵的,脚步踉跄退到床上,一股酸痒让她不禁夹紧大腿,可那狐狸如水流般从她腿间逃掉,只残余它舌尖的湿热,慢慢侵入到体内。

  「怎么会?那狐狸!」百里初晴感到头晕的同时,脸颊也微微发热。她运气寒月心法抵御欲念,却觉这比曲小竹的迷烟更猛烈,让她不敢分神,身体紧绷,大腿牢牢并紧。

  丝滑的黏液从体内流出,弄湿贴身的丝裤。百里初晴呼吸渐渐急促,明知自己着了极乐道的陷阱,愈发难以保持清醒。抓紧垂帘的手不禁移去在两腿之间,指尖擦过一点坚硬的肉豆,身体如触电般一抖,内腔直达腹部的酸麻钻心似的痒。哗啦啦的雨声如欢快的奏乐,她开始不停滴摩挲双腿,似乎要将腿间的丝裤磨破。

  「呜呜,我,不要!」一颗冰心被欲火融化,百里初晴低声呻吟,理智再无法控制身体,其中滋味就像是醉酒一般。百里初晴仿佛真的闻到酒精的刺鼻气味,她睁开迷蒙的眼睛,耳听窗外雷声大作,轻嗅屋中酒气弥漫,意乱情迷,已忘记今夜要做何事,只需放纵欢愉便好。

  情到正酣,酒味也欲浓,显出刺鼻之相。百里初晴躺在床上,手指已离不开腿心,身体酥酥麻麻中却感到从未有过的畅快,仿佛发泄出压抑十载的苦闷一般,将世间的烦恼统统抛到九霄云外。她感到手指和大腿间沾满了温腻湿黏的液体,促使她快速揉动自己的私处,兴奋到极致时,两条腿直挺挺的抬高,分开,不自主的喷洒出许多液体,湿濡了步袍和软塌。

  换作平日,她见别人如此便觉心生厌恶,但此刻她早没了羞辱感,沉溺于传遍全身的余韵之中,意识渐渐模糊。

  「已经天亮了吗?」百里初晴清醒时发现有红光照亮屋子。她大感不适,眯起眼睛,发现清凉的雨夜竟充斥着暖意,潮湿的空气也变得干爽枯燥。不对我!百里初晴猛然惊醒坐起,却见红光的源头是一朵朵燃烧着的火云,在屋中漫无目的的飘荡。一朵火云触碰到帷幕,立时将之点燃。

  眼见失火在即,百里初晴急向去扑灭火苗,但不可计数的火云少焉即形成燎原之势,将木制的闺楼四处点燃,火苗蔓延,连形成一张巨大的火墙,烈烈燃烧,将外面的雨帘遮盖。

  「不!」见火墙向她逼近,百里初晴惊呼一声,向后退却的同时在双手凝聚寒意,翻身强推开在燃烧的木门,欲逃向一层。但楼梯口已现火光,股股热浪自楼下蔓延而上,很快地板燃烧起来。

  火的源头在下方,百里初晴意识到时,阁楼的一层已被烈火包围,哪里还有出口,只能逃往上方,还未被波及的三层。

  软布鞋被地上的火苗点燃,百里初晴只得甩掉鞋子,冰晶般的裸足踏在木板上,踩灭一朵朵焰苗,脚心传来的灼痛远比不上内心恐惧。

  闺楼的三层由朱青岚一人独居,百里初晴不曾去过,到顶层见环形的回廊,扇形的大房间居于正中,每隔三步便有一窗,眼下只有从窗户跳离阁楼,外边大雨滂沱,火势必不能久。

  「轰隆!」雷声轰鸣,仿佛在为火势助威。似乎只在瞬间,火焰便覆盖了穹顶,如严丝合缝的兵阵向百里初晴围来。作为梁柱的千年古木快速焚毁,整栋楼开始倾斜倒塌,坠落的火苗纷纷攀上百里初晴的浓密蓝发,却在寒气中化为硝烟。

  顺着倾泻的地板,百里初晴急奔向窗外,可下方的火焰盘旋而起,形成火焰旋风包围住整栋闺楼,窗外的潇潇暮雨转瞬化为肆虐的火焰。火旋风中的三层阁楼熔毁,数息间就会让其中的一切灰飞烟灭。

  炽热的温度让周围空气也开始扭曲颤动,百里初晴身上不住流淌着冰水,又在离开身体的刹那化为雾气。

  「生死有命!」百里初晴紧咬牙关,手臂护住眼睛,寒月宫功法催发到极致,哪怕是在烈火地狱中,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缕头发上都凝结出冰晶。

  有着先祖血脉的保护,百里初晴顺着倾泻的地面,朝火旋风中冲去。

  热浪迎面扑来,那一瞬间百里初晴无法呼吸,只觉火团包裹着她,炙烤着她的灵魂。当一丝空气涌入咽喉,百里初晴痛苦地张开嘴,却发不出一丝声响。她从半空坠落,咔嚓咔嚓折断了许多树枝,最后坠落在积水的软绵的草地上。

  「咳咳咳!」百里初晴发出虚弱地几声干咳,喉咙里如塞了一把沙子,舌尖有甜腻的腥味。好痛!她微微用力便感到剧痛无比,不远外朦胧的红光预示她的眼睛并未被火焰烧毁。

  雨水从树叶间流下,滴在百里初晴脸上,她鱼唇启阖,吸入雨水,滋润干燥的喉咙,在品尝些雨水后方恢复了些力气。她强忍剧痛从地上跪着爬起,发现身上的衣袍尽数焚毁,唯有那枚粉玉还挂在胸前,完好如初,而她一丝不挂的雪白酮体却布满了红肿灼伤,一滴雨水的触碰便让她如受酷刑。

  数丈外的火柱卷着白色雾气已直通云端,似是撩天大火,不可阻拦。百里初晴难以想象自己竟刚刚从其中活着离开。

  这是劫教的报复吗?百里初晴脸色苍白,浑身颤抖,蹒跚着遁逃。

  通往内花园的路她走过多次,今夜却寻不到方向,在黑暗中扶着墙壁跌跌撞撞,忽然听到一串急促的踏水声。明知有人接近,百里初晴也无力避开,只得躲到路口边,祈祷那人不会转向这边。

  「砰!」可事与愿违,那人贴着墙边转头,直撞在百里初晴的胸口上。

  「啊呀!」两个女人同时尖叫一声。撞人者只是有些踉跄。百里初晴却如被重锤撞击,被撞飞出去,随后瘫倒在地,一口甘甜的鲜血自嘴角溢出。

  我要死了吗?百里初晴的意识又开始变得模糊,耳畔听到仿佛受惊小鸟般的脆响:「你是谁?」她走过来时又咦了一声,停顿片刻后态度逆转:「还以为是谁,原来是吟雪仙子?咯咯不知仙子深夜在武侯府里裸奔做什么?」

  好熟悉的声音。百里初晴麻木地思索,却想不起来她是谁。直到她跨立在自己身上,压得她痛不欲生,才睁开眼睛,看到来者头上显出嶙峋的黑色轮廓,如是恶鬼的头颅。

  是恶鬼来收我?不等她想清楚,骑在身上的女人便一只手按在她的胸上,狠狠揉捏一把,疼得百里初晴五官扭曲。她手里似乎拿到了什么,正仔细打量着手心的东西。

  「夹竹桃玉佩!」上面的少女惊诧道:「好,你抢走我的玉佩,之后一只挂在身上显摆不是!」她的后臀在百里初晴身上兴奋地震了几下,似乎还不解气,便又伸手去抓对方的乳房。「咯咯,吟雪仙子的奶子就是光滑呢,大小却不敢恭维,和我的没差多少。」

  随即她又掐住百里初晴的脖子道:「没想到抢走我玉佩的居然是寒月宫的仙子,真是有趣哦!告诉你个秘密,那个悬镜司的密令被我卖出去喽!但这恩怨可不是一换一可以说清的,你那小秘密可不值几个钱!」

  「呜呜呜……」刚刚死里逃生,又受此折磨,千百苦难,万分委屈涌上心头,百里初晴已控制不住压抑多年的情绪。

  「哈哈哈!」听到百里初晴呜咽,那生着恶鬼头颅的女子破口大笑:「不知仙子为何赤身裸体地,是不是刚和谁经过一场欢愉,啊是大公子吗。然后你把他杀了,再纵火逃逸。」

  不不不!百里初晴只是委屈的摇头,但对方可不会放过她,而打算开始一段拷问。

  「呵天生的白虎就是不同,光滑得狠,那些剃毛的猪皮可比不了。咯咯……」

  落魄的仙子以为她在羞辱自己,刚刚沉寂的地域又被点燃「啊啊!」百里初晴不禁惨叫,只因她敏感的肉球被狠狠捏住,那种痛怎会那般尖锐。不止如此那冰冷的硬物正朝体内钻去,仿佛是刀子要刺入体内。

  不!不行!聚在手心的雨水,化为一把薄薄的冰刃,百里初晴径直朝身上之人头顶挥去。「咔嚓!」冰刃触及嶙峋的棱角应声碎裂,却吓得对方跳起,连做出几个后空翻。

  百里初晴撑起身子,与她对视片刻,只听对方恨声道:「我们走着瞧!」

  接着,她转跑向另一边消失不见,百里初晴也不知虚实,捂着喉咙又吐了一口血沫,才缓慢爬起。她只记得要去内花园,一定要去,不去便会死。

  尽管武侯府里传来此起彼伏的尖叫声,但无人再阻拦百里初晴。那颗梧桐树静静屹立在火光的辉映中,郁郁葱葱的树干宛如无数只触手,在风吹雨打中向她招手。

  堇姑娘!百里初晴在心中呐喊,走到树下,仿佛已耗尽所有力气,似乎已耗尽所有力气,头依着树干滑倒,心中不断重复着那个名字。终于她呼出微弱的声音:「堇姑娘,堇姑娘!」雷声霹雳,狂风呼啸,枝叶劈啪作响,谁也不能听到她卑微的呼喊。

  火光应天,风雨依旧,那句承诺不过是是谎言,是她不切实际的幻想。吟雪仙子陷入彻底的崩溃,她抱着树干上梦呓般呢喃:「求求你,求求,母亲救救我!」耗尽的内力,透支的身体让她只想在暴风雨夜中睡去,再不要醒来。

  梦中,没有无情的冰雨拍打身体,也没有呼啸的冷风。当百里初晴醒来,尽管疲累,却不再虚弱无力,疼痛也从身上消失,混沌的世界变得只有纯白。细看之下却是白色的绸缎包裹在自己。

  「你醒了?」女声从背后传来。

  「母亲!」百里初晴回眸看见白衣飘飘的倩影,不顾一切地拥抱上去,泪水夺眶而出。

  「需要我帮你什么?」

  「不要离开我,求求你,求求你,带我离开这。」

  「好!」淡淡的一声应允,白色绸缎仿佛云团般飘起,飞逝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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