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上攻略同人续

9959Clicks 2021-0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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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2

妈妈羞答答地把一双纤纤玉手扶在我的肩上,修长光滑的粉腿与我的大腿紧贴在一起,犹疑了一会才开始前后摇动她的蜂腰和玉臀。我的鸡巴被她的鲍鱼美穴一番套弄后果然快感倍增,我俩不约而同地发出了快慰的呻吟。

原来她想要的是这种发力姿势,刚才那种上下套弄肉棒的方式显然没有让她真正尽兴,看来她久谙性事之后胃口已经变刁了,普通的性爱模式有时并不能满足她的要求,她需要的是更激烈的刺激。

好了,只要妈妈肯主动,我这边一点儿问题都没有。看着她由于性事而红彤彤的丽容,我也性致勃勃、斗志昂扬地开始配合她,腰部弹簧般地律动,用最猛烈的攻击冲撞着她的美穴,那红肿的阴唇被摩擦得像肥美熟透的鲍鱼般鲜艳饱满。

我胯下那根强悍霸气的巨棒密密麻麻地填满了她耻丘下面狭小的花径,每一次冲撞都会引发她体内的一场海啸,调出更强的欲望,她湿润的媚肉碾磨着那根欲罢不能的肉棒,剧烈的肉与肉之间的摩擦迸发出了不可思议的美妙火花,让做爱的双方都为之陶醉。

妈妈的小蛮腰一旦发起力来真是势不可挡,她的目光不断变换,一会儿柔情,一会儿强悍,像是为了追求自己的快乐而要战胜一切困难。我从未见过她这样的表情,不知是之前压抑得太久还是今天的前戏过长,反正是有点咄咄逼人。

“妈妈,您今天跟以前不太一样……”我的双手覆在她如新剥鸡头肉的蓓蕾上,快意地揉搓着傲然挺翘的乳球。

“怎么……不一样了?”她快速摆动着魅惑的身躯,每一次刺入小穴都令她浑身颤抖,那灼热如火的龟头更是在她身子前抛的时候深深地戳在花蕊处,疼痛夹杂着令人癫狂的快感几乎将她全身淹没,她的身上几乎完全变成了粉红色,那是一种性快乐遍及通体的颜色。

“您今天的表情很吓人,像是要吃人……”我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人形插座,妈妈通过生殖器的紧密相连不断充电,并且动力越来越强,纤巧的身体里像是安装了一个强力小马达。

“你还不知道因为什么吗?还不都是你害的?”她气喘吁吁地摇摆着娇躯,丰盈的乳房经过我一番刺激后迅速膨胀起来,比原来更为丰满饱胀,粉红的乳晕迅速向四周扩散,珠圆挺实的乳头也由原来的浅粉红色转变成鲜红色。

“怎么又是我的错?我干什么了?”头一次看到她欲求不满的模样,我觉得有点害怕。妈妈平时就是这样不显山不露水的,很少有剧烈的情绪波动,可是一旦发起飙来就会迸发出可怕的力量,上次她几乎咬断我的舌头就让我见识了这种威力。

“刚才打电话的时候……你一直把东西放在我那里……你知道你有多坏吗?我的下面像是爬满了蚂蚁一样钻心地痒……”她幽怨地说着,对刚才的折磨还心有余悸。

“亲爱的,我是想增加一点乐趣,更好地和您互动,共同寻找爱的真谛……”我开始背诵情诗里的语句。

“增加你个头的乐趣,互动你个大头鬼,你就是个大尾巴狼,所有的坏都让你使了……”

“您怎么能这样说呢?我可是遵守诺言,在您讲电话的时候一下都没动啊……”

“呸,你不动的时候还不如动两下呢,告诉你,我从来就没那么难受过,从来就没那么渴望挂断电话……”她气咻咻地说着,眼中闪着一团小火焰。

“老婆大人,别生气了,其实爱就是一次修行,就要忍受折磨,学会忍耐……”我继续对怀里的如花美人花言巧语。

她看我毫无歉疚之意,气得扑上来一口咬住我的嘴,我反应奇快地把舌头缩回来,没有被她咬中,但是嘴唇被她咬得生疼,都出血了,疼得我“啊”地惨叫了一声:“谋害亲夫呀!”

“我就是害你了,怎么样?我还要吃了你……”她说完还要上来咬,我急忙躲过她的嘴,一口将她雪白温软的玉乳含了个满口,还不时舔着环绕乳头分布的粉红色的乳晕,妈妈一下子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蔫了,呼吸不平地发出娇语细喘,浑身恍如置身于熊熊大火中躁热不安,自丰乳升起的酥痒遍及全身,尚未熄灭的情欲之火再次熊熊燃烧起来。

这一番挑逗令我们二人都情浓意驰起来,我插在她体内的粗硬肉棒又开始缓缓蠕动,一阵阵的肉欲快感蔓遍浑身胴体,她的玉臀反射性地一挺,湿泞的蜜洞口一张,不但箍住昂直的肉棒,瞬间又将龟头埋没在最深处,一股股的爱液挤磨而出,在幽深的蜜道中泛滥起来。

我迫不及待地挺起肉棒在她温暖湿润的销魂肉洞中抽送起来,妈妈爽得粉颈一伸,螓首一翘,雪白细腻的酥胸挺起,樱口半张,“啊”地愉悦娇吟一声,她只觉得这一插后,肉穴中的骚痒感全然消失,一股甜美的快感直上心头。

她忍不住深吸一口气,加快了粉臀摇摆的频率,我抽插的速度也变得越来越快,蜜汁一样的爱液从我们的交合处滴滴哒哒地渗流出来,被两人剧烈的动作摩擦得四处飞溅,身下的办公椅上也留满了男女交合时的体液。

在我的快速抽插下,妈妈渐入佳境,高潮迭起,我的节奏显然很对她的胃口,她的纤腰如风中柳絮急舞,丰润白腻的玉臀频频挺动去迎合我的抽插,两只跳跃的乳房像拳击手套一样交替打在我的身上,口中浅呻低吟道:“喔……你这个坏蛋不让我说话……故意用下面的进攻堵我的嘴……”

“妈妈,这怎么是故意的呢?您明明也很舒服呀……”我紧紧扶住她的腰,为她的前后摇摆推波助力,她也揽住我的脖子奋力抽送,我们俩不约而同地把舌头伸出来,舌尖与舌尖轻轻触碰在一起,随后就开始互相舔着、卷着,一道细细的唾液长丝在两个人的唇间拉长,当我的舌头向后退时,她的红舌竟然还恋恋不舍地追逐过来……

此时我的鸡巴也处于团团包围之下,尤其是龟头四周凸起的肉棱子进出肉穴时不断刮磨蜜道四壁的嫩肉,一股令人欲仙欲死、心神皆醉的快感如排山倒海般涌入心间,冲上头顶,眼前闪过一道道灼人的白光,像是凝聚之后的性爱火花,炙烤着我的视神经。

同样的快感也袭遍了妈妈的全身,她抑制不住地发出娇吟,忘情地跟我唇舌互动,我们像久别的情人一样亲密无间地交媾,很快我也快到了最后的阶段,我的鸡巴大开大合,次次见底,妈妈丰满的丝袜美腿中间遭受一次次冲击,贲起的耻丘被撞得通红,她的呼吸越来越紊乱,嘴里肆无忌惮地流泻出含嗔的怨言:“你就是坏人……在办公室勾引我做这种事……以后再也不让你来了……”

有人说女人是水做的,但我的妈妈是用王水做的,她表面上看起来对性生活可有可无,实则对性爱充满了热切的渴望,任何对夫妻生活不利的阻碍都会被她腐蚀掉,她今天表现出的贪欲爱念与平时温婉柔和的形象完全不同,也让我意识到平时对她的个人身心不够关心。

“您不觉得在办公室做爱很特别吗?有一种偷情的感觉是不是?”我预感到高潮即将到来,动作越来越猛,把她撞得身子几乎要散了架,一对豪乳甩来甩去地成了熟透的白瓜,粗棒的无情进出把肉穴洞口刮成了一朵乱纹花,阴唇在鸡巴不停地翻进翻出间被磨得又肿又亮。

妈妈也无法控制自己了,她的娇躯越挺越快,快乐的哼声和肉棒抽出插入的“卜滋卜滋”声交织在一起,刺激着我迎合她的动作把龟头插得更加深入,径直顶上了深处的花蕊,她的娇喘声变得越发婉转:“喔……很舒服……你别乱说……我才不会偷情……”

“妈妈,您发情的样子真迷人……不愧是大总裁,做爱的时候也与众不同……但是,我快要射了……”我只感觉龟头被她那柔嫩滑腻的花蕊吸吮得酥麻异常,一股无法言喻的蚀骨快感袭遍全身,直透骨髓,心知自己的精华就要被她吸出来了。

她这时已说不出话,只是扶住我的脖子与我激烈碰撞下体,眼看快乐越升越高,她那洁白如玉的娇容愈加艳光四射,白嫩的桃腮春色撩人,雪白贲起的肉穴把我的胯部撞击得水花四溅。这次交媾她也是罕见地丝毫不落下风,想必是我先前的挑逗太过份了,把她刺激得完全失掉了应有的矜持。说实话,看到这样真实的妈妈让我挺开心的。

“啊!”她忽然发出一声掺杂着痛苦的惊呼,柔润的双手及白腻修长的玉腿紧紧地缠住我,如花开般的肉穴一阵急速收缩,一股股火热的津液直射而出,她畅快地泄身了。

在她的感染下,我的粗大肉棒也突然变胀变热,随后龟头发出一阵急剧的颤抖,一股股滚烫的阳精顺着马眼强有力地连连喷射而出,将她的小穴灌注得满满的。

这一波强烈的刺激烫得妈妈“呀”地又叫了一声,几乎与此同时我也大呼了一声“我来了”,两人同时爆发出惊呼声,我的精囊袋快速缩动着,肉棒还不断地向前挺动,而她的上半身后仰,我俩齐齐仰着头、张着嘴发出忘情的呻吟,纠缠着的两具赤裸身子形成了大大的Y 字型,都保持一动不动的姿势了。

这应该是我有史以来喷发量最大的一次射精,以致于她的肉洞装不下都溢了出来,那浓热的阳精烫得她花心酥麻,媚肉轻颤,娇躯轻飘飘地恍如攀上云层顶端。她紧闭着双眼,难以自持地仰起下巴,脑海中迸现出无数的火花,诸般快乐纷至沓来,烧得她难以承受地拱起身子,发岀深沉的低喊嘤咛,声音无力中又带着一股满足感,脸上带着既似痛苦又似愉悦的复杂表情,膏脂肥腻的白皙胴体持续地颤栗着,无力地承受着我对她的洗礼。

射精之后,我的脑中也是一片空白,仍然沉浸在方才花蕊吸吮龟头的巨大快感中,过了好久才紧紧抱住妈妈丰若有余,柔若无骨的胴体,轻轻地喘着气,半晌都没有出声。而她由于泄身后有龟头顶压在蜜道深处,身心感到无比的充实,也得到了彻底的满足,以往泄身后那种淡淡的空虚感完全消失不见了。

快乐渐渐退去后,我深情地抚摸着她的白玉肌肤说:“谢谢母上大人帮助我,这次真的把精力释放出来了。”

“这回你满意了吧?”她微喘着说。

“满意了。”

“以后不要在办公室提这种要求了,也不要在我通电话时把你的那个东西……插进来。”

“但是您也很快乐呀。”我笑着说。

“都是被你逼的,”妈妈香腮微红,“从头到尾都是你策划的一场大阴谋。你是不是老早就想在这里干坏事了?”

“我才没有呢,本来今天是打算回家和您共进烛光晚餐的,谁知道被武月坡提前倒光了剩下的壮阳药,只好上来找您了。”

“这个人鬼主意挺多,下次不要再招惹他了。记住,小人难防。”她及时提醒我。

“好的。说起来您的吸星大法还真是很厉害呀,我的精华都被您吸出来了。”我摸了摸她包子般肥腻多肉的白虎肉穴。

“你不是也搞了个重力测试吗?成功了吗?”她被我摸得皱了一下眉。

“挺成功的。看来咱俩的生殖器之间很适合进行垂直方向的交合运动,下次可以继续这么干。”我继续揉搓她丰厚多汁的肥美鲜鲍。

“你别摸了行吗?”她蹙眉去推我的手。

“为什么不能摸?”

“不是已经做完了吗?”

“谁规定做完爱了就不能摸?”我反问道。

“你摸得我好痒,不太舒服。”她不安地扭着身子。

“您不会是又想做了吧?”我怀疑地盯住她。

“我才没有呢,”她脸带红霞地说,“我是怕你控制不了你自己。”

“您放心吧,这点定力我还是有的。不过话说回来,我现在觉得您的欲望挺强烈的,是不是最近小黄文看多了?”我脸上挂着坏坏的笑。

“去你的,以为别人都像你那么色吗?”她轻捶了一下我的肩。

“我感觉您现在不像是老娘,倒像是一匹欲求不满的‘老狼’。”

“好呀,你敢说我是狼?”她柳眉倒竖地瞪着我。

“您不也经常说我是色狼吗?”

“我说你是色狼是因为你真的是,但是我不是。”

“好吧,您是救苦救难的女菩萨,不惜牺牲自己的肉身度我畅游性海,这么说行了吧?”

“不跟你说了,没一句正经的。放开我吧,我要去洗澡了。”她扶着我的肩要站起来。

“我跟您一起洗行吗?”

“你是不是又憋着坏呢?”她警觉地看着我、

“我没有恶意,就是觉得一起洗澡挺温馨的。”

她无奈地站起身:“你要是想洗就来吧。”

“好哩。”我从办公椅上抬起屁股,顺手把电脑里正在循环播放的小黄片关掉了。

妈妈愣了一下:“原来你会关这个视频?”

“对呀。”

“混蛋,一猜就是你搞的鬼,你可真坏。我怎么这么不长记性呢?”她气得狠狠掐了我两把。

这次我没有躲闪,也没有喊痛,只是笑嘻嘻地看着她。

她哼了一声把脸转到一边,拿起衣服奔着浴房去了,我急忙跟在后面。

洗澡的时候她还对我爱理不理的,我笑着拍了一下她丰满翘起的白皙美臀:“您不会真的生气了吧?”

“我才没那么容易生气。”

“那您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的鬼主意太多,早晚会把我和孩子们卖了。”她略显担忧地说。

“你们是我最亲的人,我怎么会卖了你们呢?”

“那就是说,你会卖别人了?”她斜了我一眼。

“我又不是人贩子,为什么要卖人?”

“我现在都不敢相信你说的话,你十句话里能有三句是真的就不错了。”

“您不要把我说成一个大骗子好不好?”我的一双色手又攀上了她半球形的丰肥雪白的美乳。

“你怎么又开始乱摸了?”她把我的手轻轻推开。

“我帮您擦一擦吧。”我殷勤地把毛巾贴到眼前晶莹剔透的雪白胴体上。

“你是想借机会揩油吧?”她斜乜了我一眼,却没有制止我的举动。

“妈妈,我想问您一件事?”我忽然想起一个话题。

“什么事?”

“您以前跟爸爸做爱的时候,你们一次能做多久?”

“这是大人的事,小孩子别乱问。”她敏感地扫视着我。

“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是您现在的老公。”

“不该你操心的事,不要瞎打听。”她转头不理我。

“嘻嘻,我知道,你们做爱的时间并不长,您还埋怨过他太快了。”我得意地说。

“你……怎么知道?”

“小时候我半夜去卫生间的时候,在你们卧室的门口听到过。”

“你怎么还有听床根儿的毛病?原来你从小的时候就心理变态了。”她的表情又变得严肃起来。

“唉,我也是路过的时候不小心听到的。妈妈,我真是不明白,守着您这么个大美女,爸爸为什么不和您夜夜笙歌呢?这不是暴殄天物吗?而且他还在外面有了小三……”

“闭嘴,不要乱讲,你爸爸不是那种花心的男人,他和安诺妈妈那次发生关系都是因为喝醉酒了……”妈妈这个时候还没忘了维护爸爸,看得出他们的感情基础还是挺好。

“您确定他们只有一次吗?”我看似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嗯……你爸爸是那么讲的。”说完后她快速看了我一眼,似乎听出了我的弦外之音。

“其实……”我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

“怎么了?”她察觉到我有话要说。

“没什么。”

“有话就说呗,干什么吞吞吐吐的?”她看出我没说出口的不是什么好话。

我无声地笑了一下,没有多言,妈妈狠狠瞪了我一眼,接着去洗自己的秀发。

其实我想说的是,以妈妈这样强势的女强人性格,爸爸在家里必定是处于弱势地位,虽然他平时一直让着妈妈,心里一定渴望焕发男性的尊严,所以刘洁阿姨这样温柔的性格正好对上了他的胃口,两个人酒后乱性也就不奇怪了。

不过妈妈的性格我不怕,因为她的强势在我面前施展不出来,她越是装出气势汹汹的样子越显得心虚,可能因为我是她的儿子,这个得天独厚的条件使我在追求她的路上永远占有绝对的优势,任何一个男人都比不过我。而爸爸的温吞性格就压制不了妈妈,始终处于下风。

正因为如此,爸爸和妈妈虽然恩爱,却不能长相厮守,而我的脸皮够厚加上死缠烂打,妈妈在被我第一次得手后就越陷越深,所以我和妈妈的性格更适合,她正需要一个古灵精怪的“韦小宝”来抑制她的强硬性格,当然了,这个“韦小宝”如果是别人,她不会害怕,如果换做是我的话,她就无计可施了。

妈妈看到我嘴角露出的诡异笑容,知道我一定又在琢磨什么坏主意,她用力点了一下我的额头:“快点说,你刚才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爸爸有点怕您,所以你们离婚了,但是我不怕您,所以您就爱上我了。”

“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您跟爸爸的性生活普普通通,而跟我做爱时就惊天动地,两下里一比较就很清楚了,您尝到性爱的美味后当然离不开我了,所以您跟我在一起是最正确的选择。如果没有一个好的伴侣和家庭,一个女人的事业再成功也是不完美的。”我振振有词地说。

“你就那么有自信?你觉得自己是一个好的伴侣吗?”

“当然了。因为咱们的性格更互补,一定可以白头偕老的。”

“怎么互补?”

“肯定互补呀,您看,我很斯文,您很野蛮;我很腼腆,您很好色;我很大方,您很妒忌……”

妈妈不等我说完就又打了我一下:“你还真能往自个儿的脸上贴金,我什么时候妒忌了?”

“您怎么又动手呀?听我说,妒忌也不一定是坏事,再说了,妒忌说明您爱我,俗话说,家有悍妇,良友不至;家有妒妻,其夫不乱。”

“哪有这句话?是你自己编的吧?”

“这是古人说的,不是我编的,”我忽然盯着她的白虎馒头穴说,“哎呀妈妈,您的阴部好像变得更肥更厚了,是不是真的练习吸星大法了?”

“去你的,又开始没正形了。你问好意思问这个?还不是被你插的?”她一面呵斥我,一面情不自禁地顺着我的眼光往下看。

“姥姥的阴户是不是也没有阴毛?”

“你问这个干嘛?”她又瞪了我一眼。

“就是好奇嘛,问一下而已。”

“嗯……她是没有……”

“北北呢?”我鬼使神差地又问了一句。

“你问她做什么?”妈妈对这个话题非常警觉。

“没什么,顺嘴问一下。”

“这个不该你问,不要瞎打听了。”她一口封了我的念头,其实她哪里知道,我不但看光了北北的身子,连她的处子之身都已经夺走了。

“您知道没有阴毛的女人叫做白虎吗?”

“我当然知道。”

“您觉不觉得别扭?”

“为什么你会这么想?”她好奇地问。

“比如您去浴池洗澡的时候,看到别的女人都有阴毛,只有您没有,会不会觉得不舒服?”

“为什么会觉得不舒服呢?我觉得很正常呀,每个人的生理结构都不一样。”她坦然地说。

“您从小都不觉得自卑吗?”

“自卑?不觉得。刚发育的时候有问过你姥姥,她说白虎是人中之凤,旺夫旺子,会带来吉祥的,后来就没有再问了。”

“姥姥她真是有大智慧,回答得真好。”我由衷地赞叹说。

“当然了,你姥姥最会教孩子了,从小我就很有自信。”她自豪地仰起洁白玉润的脖颈。

“我还以为您会觉得自己很特别呢。”我困惑地说。

她“扑哧”一声笑了:“你可真有意思,这算什么特别的事呢。”

“您不知道,我一直都很喜欢您的白虎阴部,我觉得那是天下最好看的阴户,自从见过一次之后就想舔它,每天都要想好几遍。”

“你不是最喜欢我的丝袜吗?”

“丝袜、阴户、大腿、乳房……您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我都喜欢。”我如实说道。

妈妈这时低头看见我的鸡巴长长地下垂着,忍不住问道:“我看你的阴茎挺大的,好像不需要擦壮阳药呀。”

“唉,这是擦了药以后才这样的,否则要小很多,而且不会勃起。”

“那种药很难买吗?你把药名告诉我,我托人去买。”

“行,等回家就告诉您。”

洗完澡以后,妈妈公司的同事大多下班走了,办公楼里没剩下几个人。因为晚上妈妈要用单位的专用机器参加电话会议,所以还不能走,我就用办公室冰箱里仅有的一点蔬菜和水果做了顿晚饭,还点上几根带来的蜡烛。

她看着桌上像模像样的几个盘子说:“你还真行呀,这么会儿工夫就做了好几个菜。”

“那当然了,说好了要吃烛光晚餐,既然不能回家,就在这里吃也挺好的,而且很有特别的意义。”

“什么特别的意义?”

“办公室里春光妙,做爱、工作我都要。烛光晚餐真是好,妈妈看我像个宝。”

“呸,你做的诗还真恶心。”

“说好了要吟诗,怎么能不吟上一首?我觉得在办公室吃烛光晚餐真的很特别。”

“其实我已经很习惯了,我经常在这里吃工作餐。”她坐在办公桌前先吃了起来,看来今天这一番盘肠大战消耗了她很多体力。

等她吃得差不多了,我才对她说:“今天在这儿待了大半天,终于知道您有多忙了。”

“还好啦,我都已经习惯了。你每天在单位不也是这样吗?”

“我在公司的日子也不好过呀。”我叹息了一声,想起了杜晶芸让我当副总裁的事。

“是不是杜董要提拔你了?”聪慧过人的妈妈马上猜到了。

“唉,我不想在希成公司干了,事情太多太杂了。”

“别转移话题,她是不是提了什么你无法接受的要求?”什么事都瞒不过妈妈。

“没那么复杂,我就是想自己单干,我的‘东一’公司还忙不过来呢。”

“别遮遮掩掩的了,我早就知道了,她把你们的公司收购了,是不是?她对你可真是用心呀,你一定要珍惜这个机会,毕竟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不,现在应该是伯乐常有,而富婆不常有。”她讽刺地说。

“您又来了,她已经是过去时了。”

“好吧,如果我发现她是现在进行时,你就别想过好日子了。”她目露寒光地警告我。

晚饭过后,妈妈继续办公,我熄灭蜡烛,把现场打扫干净。看着她在办公桌上忙碌的景象,我想帮忙又帮不上,只能在一边看着。

过了一会儿,她说专用电话没有信号,让我帮忙检查一下。我把各条线的接头都看了一下,发现有一根线坏了,由于开会的时间就要到了,来不及换新线,只能把两台设备改成了直联,这样麦克风的线就不够长了,妈妈只能将上半身趴在办公桌上才够得到麦克风。

看着她伏在桌上做准备工作的样子,就像一条美人鱼在妖娆地游动,我的眼前仿佛出现了幻觉,呼吸也渐渐错乱起来。虽然看不到她丰硕浑圆的胸部,两条修长滑腻的粉腿站在地上却更显挺拔,新换的一条黑色连裤丝袜在灯光下显出滑亮的光泽,挺翘丰盈的屁股在包臀裙的包裹下缓缓扭动着,仿佛在向我发出魅惑的召唤。

看着看着,我的鸡巴不知不觉地又挺立起来,要说欧老板的壮阳药的药效时间还真持久,可是妈妈就要开会了,我好像不应该在这个关键时间去骚扰她吧?

但是,她上半身趴在办公桌上的蛇形姿态实在是太性感了,为什么总让我看到这种艳美绝伦的画面呢?

我终于忍不住了,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将手轻轻放在她的翘臀上,她惊得浑身一抖,声音颤抖地问道:“小东……你又想干什么?”

「第十六卷完」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七卷)

作者:飞星追月

17.1

我也装作很意外的样子:“妈妈,您的这件衣服是脏的。”

“别捣乱,我刚才穿的时候看了,是干净的。”

“真的,不骗您。”我把手伸到她眼前,指头上面果然沾了一点点灰。

“怎么会这样?”她有点诧异。

“是呀,您太不小心了,肯定是换衣服的时候在哪里蹭到的。”我一本正经地说。

“你帮我擦一下。”她递给我一张湿巾。

我装模作样擦了几下后,顺势把手伸到她的裙子里面摸了一下,她紧张地叫了一声,急忙抓紧自己的裙边:“你想干什么?”

“看看您的裙子里面脏不脏。”

“胡说,裙子里面怎么会脏呢?”

“怎么不会呢?”我把手又伸到她面前,指头上又多了一道灰。

“你……你确定是在我裙子里面摸的吗?”她惊讶地说。

“当然了。这个办公室我刚打扫完,哪里还有灰?”我信誓旦旦地说。

“可是……我刚洗完澡,衣服也是干净的呀。”她不解地说。

“是呀,怎么会脏呢?对了,您刚才是不是趁着我没注意的时候搂着水管子跳了会钢管舞?”

“滚,我才不会跳钢管舞。”

“这样吧,我帮您把裙子脱下来好好检查一下。”说完,我就去脱她的包臀裙。

“不行,你别乱来,”妈妈吓得揪住裙子,“你是不是又想干坏事?”

“不,我是想助人为乐。”我继续往下剥裙子。

“算了,不用你助人为乐了,就这样脏着好了,反应也不影响我办公。”她用力去推我的双手。

“那怎么行?堂堂大总裁怎么能脏兮兮地不顾形象?”我继续往下脱她的裙子。

“没事,我不在乎。”她气喘吁吁地说,反抗得更激烈了。

妈妈的挣扎让我愈发兴奋,她身上掺杂着沐浴露香气和妇人体香的味道更浓烈了,熏得我理智尽失,一下子趴在了香熟美艳的玉体上。

“哎呀,你怎么还趴在我身上了?”她又叫了一声。

“都怪您乱动,我衣服上的粘扣带粘到您的裙子上了,这下好了,咱们分不开了。”我的语气显得很着急,脸上却是笑嘻嘻的。

“少胡说,你就是想占我的便宜,还不赶快起来?”她一下就看穿了我的用心。

“我没胡说,您看——”我轻轻往起抬了一下身子,裤子和裙子相连的地方马上发出“嘶”的一声,像是要扯开的样子,“要是再起身就该把衣服扯坏了……您这儿有备用的男装吗?”

“没有。”

“那就只能保持这个姿势了,等您开完电话会议再把粘扣带解开吧。”我轻轻压在她的娇躯上,细细感受着凹凸有致的美妙身材。

“不行,哪有这样子开会的?”

“怎么没有?”

“你见过哪个女总裁趴在办公桌上开会?你见过哪个女总裁开会的时候身后还压着一个男人?”她嗔怨地说。

“我真的见过。”

“在哪里?”

“在我的电脑里,好几部办公室制服诱惑的大片里都有这个情节……”

“呸,你又想起那些色情片了。快说,你刚才是不是故意把衣服粘在我的裙子上的?”

“您把我想成什么人了?这都是巧合。”我辩解道。

“巧合?今天巧合的事也太多了,我怀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精心布置的陷阱。”她娇喘着说。

“唉,我也不跟您解释了,反正只要遇到麻烦事儿您就怀疑是我捣的鬼。”我的语气显得很无辜。

“难道不是你设的圈套吗?”

“不是。”

“那好,我再信你一次,你快点起开,不要再压着我了。”她语气坚决地说。

“可是咱们的衣服还粘在一起呢。”

“难道你没有办法吗?”她不信任地说着,像是看穿了我的内心。

“办法倒是有,就是怕您不同意。”我假装很迟疑地说。

“你说吧,看看你还能出什么幺蛾子。”

“把您的裙子跟我的裤子一起脱下来,这样咱们俩就可以分开了。”

“你?”她听完之后愣了一下,随即冷笑道:“你的脑子还真好用,这样的坏招儿也能琢磨出来。”

“您不是急着要开会吗?这是目前最快的办法了。”

“哼,我明白你打的小算盘,等脱完裙子以后你就打算从后面侵犯我,是不是?”她又冷笑了一声。

“您又把我想得那么坏。好吧,那您有什么高招儿?”

妈妈快速想了一下,觉得自己身处劣势,不管想出什么办法都会被我破坏掉,情况可能会变得更糟,与其弥足深陷,还不如听我的话早些上岸。想到这儿,她心里暗暗叹息了一声,可能真的觉得我是她一生都摆脱不掉的孽障。

“怎么样?想好了吗?”见她不说话,我知道她多半已同意了,便面带笑意地问了一句。

“好吧,你脱吧,不过你要答应不侵犯我。”她美玉般的脖颈有点微红。

“OK,没问题。”我一边满口答应,一边暗自发笑:一会儿您就该明白了,听我的话不但不会上岸获救,反而会越陷越深,越陷越快。

既然母上大人同意了,我乐得马上执行她的懿旨,把我的裤子和她的包臀裙一起缓缓褪了下来。为了证明两件衣服确实粘在一起了,我故意脱得比较慢,她不住看着手机焦急地说:“你快点儿吧,一会我就要开会了。”

“别着急,马上就好。”我随即加快了动作,把她的裙子和我的裤子都褪到脚底脱掉,当然,为了方便我把自己的内裤也一并脱下放到一边,解除了束缚的鸡巴马上昂首挺胸地点头摇晃起来。

把她的包臀裙脱下来以后,丝袜与丁字裤包裹的丰润臀部出现在眼前,虽然这个美臀已经看过很多遍了,我依然心动不已,可能因为妈妈是位勾魂惹火的极品尤物吧,每次与她贴身接触都让我的理智瞬间土崩瓦解。

但见在暧昧的灯光照射下,黑色的连裤丝袜发出油亮宛转的光泽,紧紧包住圆滚翘起的臀部,那一对丰满的臀瓣宛如两个巨大的松花蛋在眼前晃动,低腰的蕾丝丁字裤尽显方寸之间的柔软触感,不但突显丰臀的圆滑曲线,而且绽放出成熟美女的独特性感,似乎在向我发出妩媚的呼唤:亲爱的小东,快来征服我吧。

最要命的是,这条蕾丝丁字裤是系带式的,我看着腰间系成一朵花的绳结,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天哪,这一刻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总裁大人,而变成了一位专司偷心之举的美艳女盗,她沐浴之后竟然穿得如此魅惑,简直就是对我赤裸裸的引诱,我可不可以认为她是有意的呢?

如果说我刚才还只是有个勾引她的初步想法,现在则已经坚定了要占有她的信念。是的,必须马上进入她的身体,一分钟都不能等了。我迫不及待地卷起丝袜就向下褪去,妈妈马上察觉到了我的念头,她“呀”地惊叫了一声,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为什么脱我的丝袜?难道丝袜也粘到你的裤子上了吗?”

“妈妈,您犯了个很严重的错误,是不是应该马上检讨一下?”我假装严肃地对她说。

“我……犯什么错误了?”她愣了一下,竟然忘记反抗了。

“您已经宣布要开会了,身上却穿得这么性感,丁字裤还是系带式的,不是故意勾引我吗?”

“你……”妈妈洁白的贝齿咬住薄唇,缓了一会儿才说出话来,“我穿什么内衣也向你汇报是吗?刚才那条丝袜和丁字裤都弄湿了,我换套新的不行吗?”

“您可以换新的内衣,为什么不换一套保守一点的?”

“你这不是不讲理吗?我连选择自己内衣的权利都没有了吗?”她的语气中带着一点委屈。

“我不是那个意思……其实我想说,您太迷人了……而且穿得又这样媚气……我会把持不住自己的……”我怕她不高兴,赶紧说起了软话。

“是你自己焕发了色狼的本性,反过来还埋怨我。”她嘴里又嘟囔了一句。

“对不起,我错了,您别生气,都怨这条丝袜和丁字裤太性感了,这样吧,我帮您把它们脱下来扔到一边,眼不见为净。”我一边说着一边继续往下褪丝袜。

“讨厌,用不着你帮我脱,你就是想非礼我,快点放开我。”她又开始挣扎起来。

“您不要乱动,马上就要脱下来了。”

眼看丝袜已褪到腿窝,妈妈忽然臀部用力向后一拱将我顶开,接着双手撑着桌面直起腰,转身嗔怒地看着我:“你到底要干什么?刚才不是说好了不侵犯我吗?”

“我没有侵犯您呀,我在帮您减轻多余的负担。”

“歇着吧你,少跟我来这套,你就是想干坏事,以为我不知道吗?”

我上前轻轻抱住她:“我跟您一起开会好吗?就这样甜甜蜜蜜地抱在一起听报告,多温馨啊。”

她的声音也软化下来:“小东,别这样,你贴得太近会让我分心的……”

“难道您不想跟我深情相拥吗?”我轻轻在她的温唇上吻了一下。

“当然想了,不过……”她似乎被我的温柔一吻融化了,连声音也变得无力起来。

“咱们还用刚才那个姿势好吗?”我依然对在她身后审视翘臀的美景念念不忘。

“不行!”妈妈突然一下子清醒过来,伸手把我推到一边,弯下腰把自己褪到腿窝的丝袜又卷了上来。

“您这是干什么?”

“不要胡闹了,你又想把我脱光是不是?”她立刻意识到我想重演刚才在办公椅上做爱那一幕。

“您的这条丁字裤太漂亮了,是特意为我买的吗?”我色眯眯地盯着她下身的三角区,她强行把丝袜又卷到腰间以后,丁字裤在黑丝的包裹下又显得诱惑力十足。

“好了,就算是吧。”她不耐烦地说。

“我一猜就是,果然您还是最在乎我的。”我贪婪地扫视着她大腿根部被内裤束缚得隆起如丘的隐密私处。

“你去帮我整理一下文件柜吧,把去年的档案重新归一下类。”她看到我的眼睛又红了,立刻有了不好的预感,赶忙指着旁边的柜子想把我支到一边。

“不,我现在只想帮您整理衣服。”我邪邪地笑着,又把手搭到她的腰间,她欲拒还迎的美态更吸引我了。

“听话,乖,别闹了,去干活吧。”她又用上了哄小孩的口气。

“好的,亲,现在就开始干活。”我伸手到她身上开始解上衣的扣子,那是她新换的一件杏色的V 领雪纺衫,这件贴身的衣衫又轻又薄,大V 领的设计把她颈部的线条衬托得分外修长动人,显得脸型更加明艳姣好。

“你怎么又开始毛手毛脚了?”她只好又腾出手去保护她的上衣。

“这不是在帮您干活吗?”我已经解开了她雪纺衫的扣子,露出了紫色文胸的蕾丝边缘。

“干什么活?”

“帮您宽衣呀。”我把手按在了肉感隆起的乳房边缘。

“不要再闹了,一会儿弄出汗又要洗澡了。”她把我的手又推到一边。

“您怎么又开始矜持了?我们不是夫妻吗?”

“是的,我们是夫妻……但是我不想在办公室里亲热……那样好像是不正经的女人……”

“刚才不是已经亲热过了吗?”我的手又不规矩起来,摸上了她的翘臀。

“刚才是你强迫我的……现在我不想做……”她拼力阻挡着我的魔爪的进攻。

此时我已欲火高涨,不想再多费口舌,不由分说地把她的身子翻转过来,从后面拥着她来到办公桌前,再度把她的上半身压得伏在桌面上。

“小东,我就要开会了,别再闹了行吗?”她苦苦哀求起来。

“您不要再乱动,会把衣服扯破的。”我不由分说地掀起她的上衣,摘掉了紫色的文胸,两个硕大的乳房马上像两个大白桃子一样沉甸甸地坠落下来,两粒暗红色的乳头如樱桃一般在空中摇曳。

“混蛋,你每次都要在我工作的时候骚扰我吗?”她摇晃着香躯躲避我对乳头的挑逗。

“这不怪我,都怨您打扮得太漂亮了。”

“打扮得好看一点也是罪过吗?”她再次赶走我的咸猪手。

“当然了,您没听说过吗,女子以天仙之姿行走于街市,便如三岁小儿持重金过闹市,若无智慧与勇力相伴,只会徒惹色狼相随。”我的注意力又转移到她的美臀上,把手放在上面轻轻抚摸着。

“好吧,凌大色狼,拜托你能放过我吗?”

“美女,您听说过色狼会吐出到口的肥肉吗?”我又把她腰间的丝袜褪到大腿根上,顺手解开并脱掉了迷人的丁字裤,赫然露出了白皙丰满的翘臀。在脱离裙子和丝袜的庇护后,那挺翘迷人的臀部像两个润泽的大白馒头一样微微颤动,仿佛还带着阵阵湿气,直看得人血气翻涌,欲罢不能。

“凌小东,你不许再摸了,我要生气了!”她的声音开始变得严厉起来。

“不,您不会生气的。”我痴痴盯着眼前这具美肉,只觉得心魂一阵飘荡,没错儿,我确实不该在她的办公室里生出邪念,可她今天最大的错误不就是把我放进来吗?

“混蛋,我要杀了你。”她恨恨地说。

“你杀吧。”我无所谓地说。

“我……我要跟你断绝关系!”她提高了声调。

“断绝什么关系?母子关系还是夫妻关系?”

“臭无赖!以后你别想再见到孩子了!”她一面抗议,一面把丝袜又提到了腰间。

“不,您不会舍得的。”我笑呵呵地把丝袜重又褪到大腿根上。

“小东,我真的有事要做,等开完会再让你摸好吗?”她见来硬的不行,只好又换回了恳求的语气。

“那您先把丝袜脱下来行吗?”我试图把丝袜再往下褪。

“不行。”她异常坚决地把丝袜又拉回去,再次包住了她的美臀。

“您把手松开吧。”我拉了一下她的手,没有拉开。

“不。”她用力拽着丝袜口,像是要守住自己的贞操。

“那好吧。”我干脆放弃了按部就班脱丝袜的念头,伸手在丝袜裆部用力一扯,直接撕开了一个口子。

“哎呀,你撕坏了我的丝袜。”她绝望地叫了一声。

“您不觉得这样方便多了吗?咱俩也用不着抢夺丝袜了。”我马上穿过丝袜上的洞在她的白虎肉缝上摸了一下,手上立时沾了一层浓浓的蜜汁。

“你别乱想,”她猜到了我要说什么,急忙解释道,“这都是我流的汗,谁让你一直在纠缠我。”

“那您摸一下我的阳具好吗?上面也有很多汗。”

“不,我不摸。”她倔强地说。

“那我就把阳具送过来让您感受一下。”我扶起胀得发疼的鸡巴,穿过丝袜的口子直抵在丰润无毛的肉穴口。

“呀……你可千万不要这样……我要开会了……”妈妈再次惊呼一声,她所担心的事终于要变成现实了。

“我没拦着您开会呀。”我用龟头在湿润的洞口缓缓摩擦着,马眼上覆盖了一层浓密的汁液。

“你把那个东西伸到我的下面了……还让我怎么开会?”她幽怨地说道。

“亲爱的,这时就要发挥您‘两耳不闻窗外事,泰山崩于前而不乱’的本色了,我相信您一定会顺利把会开完的。”我继续用鸡巴刺激着她的小穴,偶尔还把龟头插进两片阴唇之间搅动一番,刺激得她不断发出呢呢喃喃的哼声:“坏蛋……你这是蓄谋已久的,存心要害我……”

我又挑逗了一会,就是不插进去,她娇喘着说:“你感受完了吗?可以把你的那个东西拿走了吧?”

她的话音刚落,我的身子忽然定住不动了:“哎呀,不好!”

“怎么了?”

“咱俩的阴毛粘到一起,分不开了。”

“胡说,我……哪里有阴毛?”

我顺手扯下一根自己的阴毛给她看:“瞧,这不是您的吗?”

“瞎说,这是你的。”她的耳根有点发红。

我又扯下自己的一根头发递给她:“那这根直直的阴毛是您的吧?我的毛可都是弯的。”

“这也不是我的,我根本就没有阴毛。”

“不信?您摸一下看看。”我抓过她的手往两个人的下体伸去。

本来这是个很拙劣的伎俩,妈妈还真就信了,她竟然任由我把她的手放到白虎蜜穴上,而且还前前后后地摸了起来,看着她的手指在肉穴上来回摩挲,完全像是自慰的模样,我竟然看得呆住了。有几次她的纤纤玉指居然探入蜜洞内轻轻搅动了几下,看起来手法很是娴熟,她的口鼻中也发出了宛转的哼声,显得很受用。

我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自摸一言不发,过了一会儿她才察觉到不对劲,急忙把手撤了回来,脸红红地说:“我又上了你的当了,我根本就没有阴毛,还摸什么摸?”

“妈妈,您平时是不是有自慰的习惯?”

“我没有。”她异常坚决地摇了摇头。

“不对呀,我看您刚才的手法很熟练,应该是员久经沙场的老将了。”

“别胡扯了,我根本就没有那个癖好。”

“那您性饥渴的时候怎么办?”

“你……非要把我说成一个荡妇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您也不用害羞,其实男人女人都会有生理需求的,这很正常。”

“我知道你的需求很强烈,但是我不是那种人。”

“不会吧,据我了解,大多数女人都有自慰的习惯,上次我就看到……”我差一点就说出“看到蓉阿姨自慰”的话,幸亏自己反应快,及时住了口。

“你看到什么了?”妈妈的反应奇快,马上反问道。

“哦,我看到依依自慰了,跟您的手法差不多,不过没有您熟练。”我只好拿依依当挡箭牌。

“去你的,你说这些不正经的最在行了。”

没等我接茬,会议提醒的铃声忽然响了起来,妈妈着急地向后一拱我的身子:“哎呀,还有三十分钟就要开会了,你快点闪开。”

因为之前已经被她摆脱过一次,所以这次我就一直扶着她的腰,当她突然发力拱我的时候,尽管身体被她撞得向后退去,鸡巴也离开了蜜穴洞口,但是我的双手却及时发力,搂住她的蜂腰又把身子拉了回来,只不过这次的一拱一拉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我只顾得把身体靠向她,根本来不及调整任何角度,鸡巴就像根标枪一样直不楞登地捅了出去,随后就听到她发出了一声惨叫:“啊——”

这是一次货真价实的惨叫,绝对没有任何夸张的成分,因为我的这一棍正好插在了妈妈的菊花蕾里,那里异常紧致狭窄,若不是我这一番带有加速度的冲击,恐怕还插不了那么深。

当我听到她凄厉的叫声后才意识到插错地方了,急忙扶住她的美臀说:“妈妈,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她显然没有余力理会我的道歉,只是低着头痛苦地哼着,虽然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我猜得到她的五官一定都扭曲得变了形。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才适应过来,她痛苦地掐着我的腰说:“凌小东,你想干什么?”

“您别生气,刚才速度太快了来不及瞄准,所以插偏了。”

“你是不是故意的?”

“向上帝保证,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鬼才信你,我知道你惦记我的屁股很久了,以前就想要往里面插,对不对?”她说话的时候一动不敢动,估计是怕触动伤口。

“是的,我的确想过开发您的后庭花,但是我事先一定会征求您的意见,绝对不会硬来的。”

“那现在怎么办?”

“这样吧,我试着动一下,看看能不能打开一条通往阴道的新路,只要插入阴道您就不会痛了。”我出了个主意。

“混蛋,这个时候你还拿我寻开心,那里能通往阴道吗?”她气得又掐了我一把。

“您别着急,既然已经插进去了一半,不如将错就错,索性就把您的屁股献给我好吗?”

“那怎么行?我最讨厌那些不正常的做爱方式。”

“肛交不算是不正常的做爱方式,真正变态的姿势可能您还没见过。”

“不管你怎么说,我坚决不同意肛交,你要是敢那样做,我就再也不许你碰我了,这次是真的。”她斩钉截铁地说。

“我现在已经插进来了,您也快要适应了,为什么不尝试一下呢?”

“尝试你个头,到时爽的是你自己,疼的是我,对不对?”

“其实做好准备工作的话也不会很疼……您这里有润滑油吗?”

“没有。”

“那就用肥皂水代替吧,您相信我,只要润滑足够,不会太疼的……您今天排过大便了吗?”

“混蛋,你还真要做是吗?”她突然从桌上抄起一支笔扎了我一下。

“哎哟!”我疼得叫了一声,“您怎么这样狠心?不同意就不同意呗,干嘛扎我?”

“你拔不拔出来?”她厉声问道。

“好了好了,我拔还不行吗?”我见她语气很坚决,知道今天是不可能完成肛交了,就缓缓向后挪动身子,带动着硕大的鸡巴一点点向外退去。可能我的鸡巴真的很粗,在后退的过程中还刮得她不断发出痛楚的呻吟声。

眼看就剩龟头还没有退出来,我忽然定住身子不动了,嘴里夸张地叫道:“哎呀,不行,卡住了!”

“怎么了?哪里卡住了?”

“我的龟头太大,您的臀穴又太窄,卡在里面出不来了。”

“怎么会这样呢?按说不应该呀,既然进得去,就应该拔得出来。”

“您没见过膨胀螺丝吗?那东西一旦钉到墙里就会牢牢固定住,使劲拔也拔不出来,我的龟头跟它是同一个道理。”

“可是你的龟头是肉做的,不会卡得那么紧吧?再用用力不行吗?”

“您说得倒容易,我的阳具好比一个螺栓,龟头就是螺帽,如果太用力把龟头拽掉了怎么办?那就等于螺栓没有了螺帽,还有什么用?你也不希望以后我的阳具变成一个光杆司令吧?”我煞有介事地解释说。

“真的是那样吗?那可怎么办呀?”妈妈对我的话半信半疑。

“从目前这个态势来看,只能打电话求助了。您想打119 还是120 ?”

“讨厌,这个时候还在开玩笑,你能不能说点正经的?”妈妈生气地说。

“好吧,既然您不肯求援,只能这样耗着了,等壮阳药的药效过了就能退出来了。”

“你开什么玩笑?过一会儿我就要开会了,你是不是想趁机跟我进行肛交?”她着急地拍了一下桌子。

“现在这种情况跟肛交又有什么分别呢?只是没有抽送罢了。”我耸了耸肩膀说。

“小东,”她的语气又缓和了下来,“求求你,快点想个办法吧,这样真的不行。”

“但是我现在也没有办法呀,目前最好的解决方案就是一个字:等。”

这样又耗了几分钟,妈妈终于下定决心般对我说:“好吧,小东,只要你现在能退出来,我就同意你……插我的阴道。”

看来她是真的怕了,最主要是怕我的龟头困在菊蕾里干出什么勾当,我顺水推舟地说:“那好,我再试一下。”于是开始转着圈地摇晃鸡巴,增大它的活动范围,经过一番折腾之后,终于把龟头缓缓退了出来。

好不容易摆脱了困境,妈妈刚松了一口气,我就把鸡巴往她的小穴里插,她急忙伸手挡在自己的肉缝前:“等一下。”

“怎么了?”我以为她要变卦,急忙抱紧了她的腰。

“我想小便,已经憋了半天了。”她小声说。

“哈哈,知道了,您快点去吧。”我也松了一口气,轻轻撤离身子。妈妈还是老毛病,一紧张就想小便。

离开我身体的压迫后,她一溜小跑地来到卫生间,门都来不及关就尿了起来,尿柱打在马桶内壁的声音清晰可辨,显然是忍了很久了。

她从卫生间出来后,穿着那条裆部被撕坏的丝袜走到我面前,头发微有一点蓬乱,脸红得像五月的石榴花:“小东,你真的要现在就做吗?”

“是的。不过您放心,我只是插进去轻轻地动,不会影响您开会的。”

“好吧。”她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知道不答应我也不行了。

17.2

妈妈转过身趴在办公桌上后,我把她的胸罩轻轻摘下来,她问用不用把丝袜也脱掉,我说丝袜就不用脱了,穿着这种破洞的连裤袜更有诱惑力。

看着她无可奈何伏在桌面上等待宰割的窘态,我心里别提多美了,今天这场办公室性爱玩得真是别开生面,既刺激又开心。别看她一开始百般推脱,抗拒我提出的各种花样,末了却还是陷落在我编织的罗网之下,看来我可能真是她命里的克星。

只听“嘶”的一声,我把她丝袜裆部的口子扯得更大,美臀露得更多了,妈妈不满地哼了一声,没有说什么。我开心地笑了一下,继而色眯眯地揉搓起那两个雪白的臀瓣,她愤懑地不住扭动着屁股,显得恼怒而又无奈。是了,这一刻她只能接受我的主宰了。

眼前这幅美人娉婷伏案的画面让人越看越爱,我只觉得心旌摇荡,脑海里横溢出与妈妈甜蜜缠绵的种种过往,哦,她就是我心中最美的仙子,谁也无法取代她在我心里的位置。

妈妈等待了一会见我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以为又在酝酿新的阴谋,忍不住轻声问道:“你在干什么?”

“我正在热身。”我细细抚摸着她腰间的肌肤说。

“不要拖得太久,会议马上要开始了。”她及时提醒道。

“好嘞。”看到她耳梢泛红的娇羞媚态,我心中欲火再起,肉棒立刻膨胀得又粗、又壮、又长、又烫,像一个火热的烤山芋一样,一颤一抖地抵触在肥腻多肉的阴阜洞口,连她都被烫得身子抖了一下。

此时已无需多言,我腰部微微发力,只听得“噗呲”一声,硕大的龟头分开两片媚肉径直探入湿润的小穴中,接着肉棒持续挺进,紧贴着滑腻多汁的肉壁不断深入,像一个漂泊多年的游子一样历尽千难万险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家乡。

随着龟头直抵花心,妈妈也如释重负地发出了一声呻吟:“啊……好胀……为什么我感觉你越来越粗了呢?”

“可能是您的错觉吧,光是今天就已经插了好几次了,怎么可能尺寸越变越大呢?”

“你的欲望为什么这么强?下午做了两次还没够吗?”

“这才吟了两首诗,您觉得够吗?”我开始缓缓抽送起来。

“喔……你现在太吓人了,像头饿狼。”她声音微颤地说着。

“难道您不喜欢吗?”我的动作虽然不快,每次都捣在她的花心上。

“我倒是没什么……但是这里是办公室……终究不是‘吟诗’的场所……啊……你弄得我好心慌……”她被花心深处传来的震颤摇撼得四肢欲裂。

“您知道吗,我很早就想在这里做爱了,这里真的很适合调情和亲热……”

“可是……这里是工作区呀……”她秀美的螓首随着臀部的抖动而不住摇晃着。

“您不懂,越是庄严的地方做爱才越刺激,否则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偷情,那么多人打野战?”

“你可真坏……”她才被我抽插了一会就有点进入状态了,声音也开始变得走样。

“不是我坏,而是您工作时的状态太迷人了,每次在办公室见到您专注的样子我都很兴奋,恨不能立刻剥掉您的衣服跟您做爱……”我的动作随着谈话内容的深入而变得越来越快。

“你一定是色情片看多了……整天就会胡思乱想……”妈妈娇嗔地说着,腰身随着我的抽送款款扭动着,我所描述的场景显然也给了她深深的刺激。

“我们以后经常在这里吟诗吧,好吗?”

“你真是异想天开……想让我跟你一起疯吗?”

“这样不是挺好吗?待会儿你一边在线上跟同事召开电话会议,一边在线下跟我进行吟诗大会,两个会议一起进行,没有比这再完美的事了。”我笑嘻嘻地说。

我的这句话提醒了妈妈,她马上警告我:“等一会儿开会的时候你要轻一点,当心被别人听到。”

“我的动作肯定会很轻,您只要不大声叫床就没事。”

“讨厌,我才不会叫床。对了,你能不能先别动,等开完会再做?”

“把阳具搁在里面不动恐怕会更难受吧?刚才您不是已经体验过了吗?”

“好吧,但你要小心一点,千万别撞到桌子发出声音。”她再度叮嘱我。

“我明白,就是慢慢插呗,绝对没问题,您放心吧。”我满口答应下来。

大约五分钟过后,电话会议如期召开了,妈妈没有打开摄像头,只是通过语音进行通话。与会的其他高层领导绝对想不到,此刻一位美艳女总裁的蜜穴里正插着一根缓缓游动的肉棍子,这幅画面如果直播出来一定会震惊所有人。

为了不打扰她开会,我的抽插始终保持着一个固定的节奏,速度也比较缓慢,这样既保证了不让她的身子撞动桌子,又避免了肉棒与蜜洞内爱液摩擦时发出“滋滋”的水声。我连呼吸都控制得极为低沉平缓,就是办公室里再出现一个人也很难捕捉到我的声音。

妈妈的状态保持得就更好了,她仿佛掌握了一心多用的技能,不但能运用镇定自若的声音与大家交流,还可以在本子上清晰记下会议的主要内容,我偷偷看了一眼她的会议记录,写得简明扼要,条理清楚,看得出完全不受我插穴的影响。遇到业务繁忙的时候,她就一手通过电脑查询资料,一手通过手机回复各个工作群的消息,口中还可以在电话会议中发言,各个进程完成得有条不紊,齐头并进,没出一点差错。

实话实说,妈妈这种同时处理多项事物的能力非常出色,决不亚于老顽童周伯通的“双手互搏,分心二用”,我也自愧不如。

最特别的是,她这时仍有余力享受肉体之欢,还能扭动腰肢配合我的肉棒刺入,每当我顶到花穴内壁的敏感点时,她都发出一阵无声的颤抖,身上亦不断泛起一片片的红色,显然已处于极致的欢乐之中。

这时最没用的人反而变成我了,因为我自始至终只在做一件事:插穴。我想总这样也不是办法,还是要刷一下自己的存在感,于是我伸出魔爪,在她的两个乳头上夹了一对情趣专用的震动乳夹,两只手开始挑逗她的阴蒂与菊蕾,舌头则反复舔弄她的耳垂与后脖颈。

在我的不懈努力之下,妈妈很快有了反应,她开始被我多管齐下的调教弄得神魂颠倒,美玉般白嫩的身躯渐渐失去控制,像一条美人鱼一样频频扭动和痉挛,似乎忘记了不应该有大动作的初衷。

这时她一心多用的本领也在逐渐消失,手机和电脑里的信息已不能及时回复,在会议中的发言也越来越少,笔记也写得不多了。有几次我挑逗得太过火,她脸上布满红云,几乎就要喊出声来,幸亏自己及时掩住了口才没有惹出大麻烦。

就在妈妈方寸渐乱的时候,我肉棒抽插的速度却降了下来,慢得几乎像在拉牛车,但却没有停止的意思,这让她更难受了,有几次趁着别人发言的时候侧过头用口型警告我,我假装没看见,她又换成了哀求的口吻,我清楚看见她说的口型是:求求你,不要再刺激我了。

这个结果令我非常满意,但是我的挑逗却没有停止,妈妈也终于体会到了比上次更痛苦的煎熬。她曾试图把注意力转移到会议上来,却无法阻止快感源源不断地从各个方位向体内集聚,我想她这时一定很后悔答应我把肉棒插入她的肉穴。

但是后悔也来不及了,不断涌现的快乐浪潮正把她从一个浪尖拍到另一个浪尖,她已无力再挣扎,记到笔记上的字迹也变得潦草难辨。她的身心正被无孔不入的酥痒感包围,不光是乳房在触电般抽搐,小穴、菊蕾、耳梢、脖颈……无一不处于快乐的侵袭之下,电流打着圈地在身上盘旋,汇成一股强力电波向大脑冲去。

随着快感越聚越多,她的意志力越来越薄弱,完全变成了凭借本能在抵挡欲潮的来袭。我的抚摸还在持续进行中,她终于忍无可忍地摘掉了那对乳夹,但是很快又被我戴上了,她用讨饶的口型又恳求了半天,我都装作看不懂。

最后妈妈意识到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的,她干脆放弃了抵抗,默默忍受着眼前的一切。这时我就真的要佩服一下她了,即便在如此的逆境之下,她的灵台依然保留着一丝清明,没有惊慌失措,也没有失态乱动,竟然坚持着把电话会议听完了。

当所有人都退出虚拟会议室后,妈妈虚脱般瘫软在办公桌上。看着她无力娇喘的她,我预感到一场风暴即将来临,自己不敢再动,震动乳夹的按钮也关了,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做好了被她痛骂或者痛打的准备。

可是惩罚并未降临,此刻她身上出现了难得的平静,也许是刚才那一番充斥着多线程办公和我贴身骚扰的电话会议消耗了她不少体力,她连叱责我的力量都没有了。

沉默又维持了一会,妈妈才开口问道:“为什么打扰我开会?”

“我……想给您增加一点乐趣……”我一时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开会的时候需要什么乐趣?”

“会开得太长了,又那么枯燥,我想帮您调剂一下,寓教于乐嘛……”

“凌小东,你是这世界上最大的混蛋,没有之一。”她有气无力地骂了我一句,话里却听不出一点愤怒的味道。

我见她好像不是很生气的样子,就大着胆子把鸡巴又往穴里捅了一下,她“哎唷”一声叫了出来,身子无力地向前倾了一下,穴内又变得火热起来。

咦,妈妈好像真的没有发怒,难道她没有生我的气?还是没有力气教训我了?不管怎样说,这都是一个良好的开端。想到这儿,我鼓起勇气又连插了数下,棍棍都刮到她的G 点,她几乎没有抵抗地被我撞得趴在办公桌上,头也沉了下去,完全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架势。

局势的变化真是让人始料不及,凶猛的上古神兽忽然变成了小绵羊,我心里又惊又喜,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下身的抽插更起劲了,零星的快感连成了片,同时在两个人的身上蔓延开来。

此时妈妈的娇喘别有一番小女人的媚态,她低头呻吟的样子让我想起一部外国电影《风流老板俏秘书》,那个女秘书也是上半身趴在办公桌上撅起翘臀任由老板拍打,她丝袜褪到大腿根后露出圆滚白臀的姿势跟妈妈一模一样,圆润的身体曲线和臀部线条都勾起了人的无穷遐想。

我情不自禁地模仿起电影里的情节开始抚摸她的屁股,她没表现出任何不满,肉穴里的蜜汁分泌得更多更稠,好像体内的小型温泉又开始工作了。

爱抚了一会臀部后,我的兴致越来越高,开始轻轻拍打她的屁股,力道也越来越大,“啪啪”声不绝于耳,她用力往后顶了我一下,终于说了句“轻一点。”

我只好把速度降了下来,没想到她说的是轻点打屁股,不是轻点插穴,我的降速一下子让她骑在了风口浪尖上不去下不来,她不满地晃了一下身子说:“你怎么又慢下来了……”

“我不敢太用力,怕您生气……”

“你这个坏家伙,这时候知道关心我了,早干嘛去了?”她轻哼了一声说。

“我能再摸摸您吗?”我谦卑地提了一个要求。

“你装什么正人君子?这世上还有你不敢做的吗?”

“好的,母上大人。”我再次抚弄起她红肿如豆的阴蒂和一开一合的菊蕾,汩汩流出的爱液又沾满了手指……

“喔……”她没有再说话,只是发出了一声轻啼。

“我能把震动乳夹的开关再打开吗?”我继续装君子。

“坏蛋……你想打开就打开……不用问我……”她的声音细弱游丝。

“是不是觉得很舒服?”我按下按钮后坏笑着问她。

“我不知道……”

“是不是有一种过电的感觉?”

“讨厌……为什么要拿这个东西折磨我?”乳头上传来的快感让她又哆嗦起来。

“唉,这东西本来是准备晚上回家跟您‘吟诗’时助兴用的,谁知道提前在办公室用了,不过这样更新鲜、更刺激,是不是?”

“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敢跟我用那些乱七八糟的工具……”

“这些不是乱七八糟的东西,是给夫妻房事增加情趣用的。”我悄悄把震动级别调到了最大。

“啊……”她轻呼了一声,随即把头高高抬起,美丽修长的颈部曲线一展无余,像是一匹即将跃入疆场的战马。她的蜜穴也突然变得紧致起来,勒得肉棒举步维艰。

我勉强又抽送了几下,速度都不是很快,也没有插到底,她忍不住颤着身子说:“你不要拖得太久……还是快一些吧……当心有人来……”

“这么晚怎么会有别人来?”

“可是……你太慢了……”

“不,是您太紧了。”

我絮絮叨叨地又说了几句,她终于不耐烦地说:“坏蛋……不要再废话了……快一点……”

“您真的确定吗?我怕太快了您受不了。”我故意看着她被情欲烤得火红的粉面。

“你搞了这么多花样就是为了折磨我吗?你还有没有完了?”她的声音充满了无穷的恨意与怨怼。

“好吧,在正式提速之前请允许我再念一首诗……”我清了清嗓子准备吟诗。

妈妈二话不说,抄起笔又扎了我一下。

“哎呀!”我又惨叫一声。

“还敢磨洋工吗?”她举起笔还要扎第二下。

“不敢了。”我疼得直咧嘴。

“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她的话里充满了杀机。

“我知道该怎么做,您放心吧。乘车的美女请注意,肉棒列车马上就要提速了,请您系好安全带,马上就要穿过一个肉做的山洞……”我学着列车播音员的腔调说。

她冷哼了一声:“你还真能胡扯。”

这次我不敢怠慢,猛地一挺腰就把鸡巴插到了小穴最深处,她“喔”地叫了一声,被这突然的一棍捅得呼吸都几乎停止了。

说时迟那时快,没等她适应过来我就开始了快速抽插,不管肉穴里的蜜道多狭窄也勇往直前,而且次次到底,插得她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错乱的喘息声。

几十个回合冲杀下来,我以为她已经很爽了,她却抓着我的腰身用力掐着,好像在催促我发力,我试探地问了一句:“是不是还想让我加速?”她没有说话,只是含蓄地“嗯”了一声。

这下我明白了,双手扶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马上把速度又提升了一档,她惬意地哼了一声,任凭我舞动鸡巴在蜜洞里肆意搅拌,把光秃秃的白虎肉穴插得浆汁四溢,白花花的爱液都挂在了我的阴毛上。

没想到她的适应能力这么强,我自恃有一身出神入化的插穴本领,平时可将依依和安诺杀得落花流水,妈妈却安之若素,看来她的实力真是深不可测,她体内不知还潜藏着多少欲望,正在等待我一点点开发和挖掘。

我的胯下撞击到她圆滚的美臀上顿时水花飞溅,发出一声清脆的“啪啪”声,她那两片滑嫩的小阴唇被撑得向两侧大开,活像一位痴情少女张开双臂迎接扑向自己的恋人,好想把对方紧紧箍在怀里永不分开。我的肉棒在她的夹持下也是险象环生,几次差点把精液射将出去。

而妈妈似乎也感受到我在强忍射意,她不住地向后挺动丰润白腻的臀部,几次试图打乱我的战法,而且十分积极地摩擦鸡巴根部,想要压榨出积蓄已久的精液,我不得不抱紧她的圆臀延缓一下她的反冲锋。她还真是位深藏不露的魔法妈妈,在这种短兵相接的时候奇招不断,我稍一不慎就可能提前缴枪。

为了减少龟头受到的刺激,我又开始拍打她的白臀,同时伏下身在她耳边说道:“妈妈,您现在的技术真好,刚才有好几次差点让我射精,您最近是不是看了什么性爱教程?”

“讨厌……我什么也没看……”

“那你的阴户为什么那么会吸?我的精液几乎就要被你吸出来了。”我舔着她的耳垂说。

“都怪你……天天拉我做这种事……我都被你带坏了……”她被我嘴里呼出的气息弄得又酥又痒,身上的饥渴感更强烈了。

“可是我现在已经比不过您了,您的屁股好会扭,而且每一下都正好蹭在我阳具的敏感点上,您是不是练习电臀舞了?”我干脆含住耳垂轻轻咬合着,抽送的速度又迟缓了下来。

“你不要胡说……”她不住地拍着桌子,而且拍得很有节奏,听起来好像在说“快、快、快”,她一定是在催促我快马加鞭。

“怎么,您又着急了?”我戏谑地说。

她这次没回答我,只是把桌子拍得更响,臀部也抛送得更快了。

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急忙问她:“妈妈,我和爸爸相比,谁的性能力更强?”

“为什么……问这个?”她听到这个问题后立刻顿了一下。

“没什么,就是想问一下。”

“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她满面红晕地晃着头说。

“那我换个问法,谁做爱的时间更长呢?”

“凌小东,你知不知道你很烦人,你说的都是些什么话呀?你爸爸要是知道你问这种问题会怎么看你?”她的语气很慌乱,心里似乎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怎么,您想让爸爸知道咱俩之间的事吗?他要是知道我是‘第三者’,你觉得他会怎么看你?”我反问道。

“你讨厌,我不跟你说了……”她索性拒绝回答我的问题了。

妈妈闭口不谈,我只好继续加大屁股耸动的力度,在她的玉门蜜洞里快速进出,活塞式的抽插运动把一股股汹涌的爱液带出小穴,弄得四散飞溅,她很快又被我带入了神魂颠倒的境地,禁不住扭动起苗条的腰身,圆翘的丰臀一下一下地向后突挺旋转,溢满汁液的蜜壶结结实实地勒住肉棒一阵狂吞猛吸,爽得我连打了好几个哆嗦。

不行,我有点忍不住了,妈妈现在真的很会做爱,她那饱满无毛的美鲍像一条白鲨鱼一样咬住肉棍子就不松口,两个乳球如钟摆一般左摇右晃,丰满的翘臀又嫩又白,肉体和视觉上的双重刺激让我越来越难以招架,只能咬紧牙关发动最后的攻势。

外面的人可能想不到,就在这间神圣庄严的总裁办公室里,一个浪漫的情欲故事正在发生,本来应该严肃务实的办公场所出现了戏剧性的一幕,就在中央的办公桌上,一位盘着高贵发鬓的美妇正在被一个年轻的男子拖着肥美的臀部,用肉棒一次又一次地贯穿着成熟的蜜穴,“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夹杂着女子娇弱的呻吟,不断地回响在宽大的空间内。

是了,这一幕就是美艳绝伦的郑怡云总裁正和她年轻英俊的儿子一同参欢喜禅,共同领略那阴阳调和、母子双修的极致乐事。

听人说,男女双方修炼欢喜禅需要接通二桥,其一是鹊桥,指的是舌根,两人通过接吻就可以搭建鹊桥,其二是天地之桥,也就是阴部,两人通过性交即可接通天地之桥。现在我和妈妈就在搭建二桥,我们的下身在热烈交媾,上身则唇齿相依,我轻轻转过她的头和她甜蜜接吻,汲取着彼此口中的津液,两个人的舌头从口腔内纠缠到口腔外,两个不同颜色的舌尖互相挑逗,互相追逐,充满了盎然的浓情蜜意。

经过一番舌来舌往的嬉戏跟随,我们的呼吸都变得越来越粗重,情欲之火也烧得越来越旺,以前妈妈很少用这种回头望月的姿势跟我接吻,而这次一吻就是半天,我再次从她的香唇妙舌中感受到了浓浓的欲情,她像是要把爱人的舌根吞下肚似的,不住把我的舌头往她的喉咙里吸,我也只能用更快速的插穴予以回应。

随着“啪啪啪”的一阵肉体拍击声,桌子被我们撞得“吱吱”乱响,我的身体把她的屁股都撞红了,肥嫩的白虎耻丘被插得乱成了一堆肉泥,她像一只美丽的天鹅一样高昂着头,口中发出销魂的高歌:“你的速度好快……我要受不了了……”

眼看她就要攀上性爱的最高峰,我的速度却忽然降下来了,她诧异地睁开眼“咦”了一声:“你怎么停了?没体力了吗?”

“不是,我就是想问问,我和爸爸相比,谁的性能力更强?”

“你怎么……又问这个问题?”

“因为您刚才没有回答呀。”我不紧不慢地插着。

“这个问题有那么重要吗?”她被突然停止的快乐弄得心痒难搔。

“对我来说,确实很想知道真正的答案。”

“答案是什么,你还猜不到吗?”她俏脸一红,把头转到一边。

“不,我要听您亲口说出来。”我时不时地刺激一下红肿的阴蒂,让她愈发如煎似熬。

“大坏蛋……臭坏蛋……你是最坏的人……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孽障……”她气咻咻地娇叱道。

“那您到底说不说呢?”我突然重重插了几下,让她的快乐火苗又燃烧起来,随后又戛然而止。

妈妈快要被折磨疯了:“你到底有完没完呀?非要逼我说实话吗?”

“说实话又有什么不妥?我是您的爱人呀。”

“混蛋……无赖……流氓……大色狼……大淫魔……”她气得语无伦次起来。

我再次快速插了几下小穴,等她光洁的肉体刚扭动起来就又偃旗息鼓,气得她直敲桌子。我看这波煎熬已经进行得差不多了,就贴着她的玉背用充满蛊惑的声音说:“只要您肯说出真心话,快乐就会源源不断地到来……”

“你非要听这个真心话吗?”她咬牙切齿地说。

“是呀,我就想听您亲口说,我和爸爸相比,谁的性能力更强?”

妈妈终于崩溃了,她用几乎是哭泣的声音喊道:“你更强,行了吧?”

“我比爸爸强多少呢?”我继续问道。

“你比他强很多!可以了吗?”她气得浑身直哆嗦。

“你喜欢跟爸爸做还是跟我做?”我问了第三个问题。

“我喜欢跟你做,你满意了吗?”她一边哭诉着,一边在我的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

“谢谢您,我非常满意。快乐马上开始,您就擎好儿吧。”我忍痛挤出一丝微笑,扶住她的蜂腰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攻击,性爱的火焰马上熊熊燃起,而且比刚才烧得更旺了。

妈妈如痉挛般抖了几下身子后就陷入到狂欢之中,她修长秀美的丝袜美腿被我轻轻分开,娇挺的臀峰被挤压得变了形,雪白的肌肤因为兴奋而呈现出娇嫩的粉红色,整个娇躯如久旷之身一般饥渴地享受着性爱的快乐。

我粗挺火热的肉棒此刻也开足了马力,滚烫的龟头每一下都粗暴地戳进她的子宫深处,被蜜汁充份滋润的花肉紧紧地箍夹住肉棒,勒得我也欲仙欲死。

我情不自禁握住两只饱满的乳房大力揉捏,她也扭动着香臀配合我的抽插,两个人的性器官完美契合在一起,肉与肉之间紧密贴合,擦出了一波又一波的火花,快感不断地积聚起来,越积越多,我们都清楚地意识到极致的欢乐即将带来。

这场疯狂的母子交欢进行到最后,妈妈几乎已精疲力尽,她犹如风雨中的一叶小舟漂泊无所,只能娇喘吁吁地承受着我的疯狂冲击,与她相同的是,没有丝毫保留的我也到了强弩之末,除了气喘如牛之外,唯一能做的就是鼓起余勇把冲刺进行到底。

终于,当我奋起最后的力量对着蜜穴深处一阵猛捣后,忽然感觉到柔嫩的花心传来一阵销魂的痉挛,接着就听到妈妈勾魂而又绝望的呻吟:“小东……我不行了……”她下一个动作就是牢牢按住桌面,美臀向后猛挺并伴随着一波疯狂的摇动,蜜穴紧紧锁住肉棒,一股又浓又烫的阴精如瀑布倾泻般从花心深处喷了出来,直冲向我的龟头。

我只觉得龟头一阵酥麻,原本就硕大无比的鸡巴更加粗壮,一股射意从马眼传向棒身又导至睾丸,隐忍多时的精关再也无力坚守,在一波波电流的簇拥下打开闸门,大量火热滚烫的精液如决堤洪水般喷发而出,全部灌进了她的蜜道深处。

这一轮热精的来袭真是量大分足,直烫得妈妈丢了三魂七魄,大脑皮层中不断涌起最强烈的快感,让她无所适从、无法抗拒,全身好似爆炸了一样,粉身碎骨地不知飘向何方。

成功地送妈妈起飞后,我只感到一剎那之间力气全失,身子无助地向前一扑,直接趴在了她软玉温香的肉体上,她一下都没挣扎,只说了一句“冤家”就没了动静。

17.3

过了良久,我才恢复了一些意识,低头吻了一下妈妈洁白如玉的脖颈,她没有吭声,我又亲了亲她香汗如珠的玉背,还是没有回应,我以为她懒得动,就轻轻唤了一声:“妈妈,您感觉怎么样?舒服吗?”

过了一会儿仍不见她说话,我觉得有点不对劲,想在她的脸颊上再亲一口试试反应,却见她凤目紧闭,面色苍白,脸上布满了虚汗,推了几下都没反应,竟是昏厥过去了。这一幕骇得我汗毛都竖起来了,急忙起身用拇指尖掐按她的人中和十个指尖。

谢谢老天保佑,就在我想要给120 打电话的时候,妈妈终于醒过来了,我急忙给她冲了一杯糖水,拿来几块糕点。她喝了几口糖水之后感觉好多了,我扶着她在沙发上躺下休息了一会儿,顺便拿毛巾给她擦了两遍身子。

这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妈妈基本恢复了正常状态,她不肯再休息,开始打开手机收看未读信息。她首先看的是生活秘书小丁发来的信息,得知三个孩子都已经喝完奶睡觉了,脸上禁不住露出了一丝欣慰的微笑。当看到小丁拍摄的孩子们憨态可掬的照片和视频时,我和妈妈别提多开心了。我真想永远都和妈妈、孩子们在一起,他们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因为今天已经太晚了,我和妈妈没法儿再下楼回家,那样会引起公司保安的注意,我们俩决定在办公室里住一宿。

家里的事不用担心,妈妈已委托小丁跟保姆们一起照顾孩子。这是她事先定好的规矩,如果她和我不在家,就会让小丁和公司另外两个女同事轮流住在家里,妈妈绝对不允许家里只有保姆和孩子,她要求至少保证有一个我们的人守在孩子身边。

她读完信息以后,我就殷勤地开始给她进行全身按摩,今天这次性交三番战可把她折腾惨了,做爱的地点不是在办公桌上就是在椅子上,都没有在床上舒服,我倒是尽兴了,她却落了个腰酸背痛,浑身的骨头像要散架一样,我这一番按摩可算安排得正是时候。

随着我张弛有道的按摩持续进行,妈妈渐渐沉入其中,她舒服得星眸微闭,浑身放松,脸上露出了愉悦的表情。我关心地在她耳边问道:“老婆,你刚才怎么会昏厥呢?是不是因为高潮太强烈了?”

“有可能……我这几天一直比较忙,没有休息好,今天又开了两个会,工作上的事情也比较多……不过,最主要的原因在于你,”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幽怨起来,“你今天挑逗我的时间太长了,尤其是后两次做爱的时候,你趁着我讲电话时把阳具放到阴户里那么久,我怎么受得了?”

“我也是第一次这么干,我以为您会很享受的……”我歉疚地说。

“你一定是小黄文看多了,哪有前戏做那么久的?你知道吗,我的下面被你磨得又麻又痒,比上满清十大酷刑还难受,早知道这样就不答应你放进去了。”

“不过后来您还是很舒服的……”

“你好意思说?最坏的人就是你了,先是折磨了我好半天,等到做爱的时候就开始耍花样,要么磨洋工,要么提问题,最后又忽然加速,搞得人家跟坐过山车似的,一点儿过渡都没有就到了最高点,那种过电的感觉冲上头顶以后,脑子好像要炸掉一样,轰地一下子就懵了,当时就没有知觉了。”她充满怨念地说。

“您昏厥也可能是因为在办公室做爱不习惯,神经一直绷得很紧,等到高潮之后突然松弛下来,大脑承受不了,所以一下子失去意识了。”我给出另一个解释。

“嗯……有这个可能。”

“幸亏您今天是昏厥而不是昏迷,刚才差点被您吓死了。”我心有余悸地说。

“你好像对处理这种问题比较有经验。”她怀疑地看着我。

“哦,您这种情况属于房事昏厥,一般是由于性交时过于兴奋而造成的脑部暂时性缺血缺氧,算是比较轻度的一种意识缺失症状。”

“看来你真的很懂,平时都解救过哪些美女呀?”她的话里带了几分酸意。

“唉,我跟依依做爱的时候她也昏厥过一次,所以知道一点解救的方法,没想到您这次跟她犯的是同一个毛病。”

“你还真是头活驴,依依也被你插昏过去了?”她戏谑地说。

“是的,不过那次属于误伤,我也不是有意的。”

“你以后是不是性欲来了就会拉住我随时随地做爱?”她担心的问。

“当然不会了,这次是特殊情况,谁让我的壮阳药被弄洒了呢。”

“我告诉你,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如果让大家知道我在办公室做那种事,而且还是跟自己的儿子,我简直就没法儿活了。”妈妈很认真地警告我。

“好的,我知道了。妈妈,刚才那一次高潮是不是真的很特别?”

她白了我一眼:“你总问这个干什么?”

“我想了解一下您的真实感受。”

“讨厌,我不想说。”她干脆闭上了眼睛。

“妈妈,其实刚才我也很舒服,是从未有过的舒服。我想您一定也很享受,否则也不会昏过去。”我继续说着。

“别说这个了。”她轻轻摇了摇头。

“咱俩真不愧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在身体的契合度上也是绝配,刚才奔向高潮那一瞬间配合得多好啊。”我无限陶醉地说着。

“你怎么越说越来劲了?”

“今天应该是您生完孩子以后咱们第一次做爱,是吧?”

“嗯,好像是……你还能不能说点别的?”她已经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了。

“我的性能力真的比爸爸强吗?您刚才不是敷衍我吧?”

妈妈听不下去了,她缓缓坐了起来:“你要是再说这种话我就不理你了。”

“好了,我不说了,”我吐了一下舌头,“我能再吟诗一首吗?”

“你想吟就吟吧。”她无可奈何地说。

“好的,马上开始:美母伏桌通电话,爱儿身后把棍插。恩爱过后母昏沉,爱子戚戚愁无尽。”

“后两句还凑乎,头两句就非常粗俗,连打油诗都够不上。”她对我的歪诗嗤之以鼻。

“您也吟一首诗好吗?”

“我不会。”她一边摇头,一边慢慢地把衣服穿上了。

“来吧来吧,吟一首助助兴嘛。”我一个劲地撺掇她也作诗,其实是想让她献丑一番,这样以后就不会总被她取笑了。

“非让我吟一首吗?”她拗不过我的死缠烂打,口风有些松动了。

“是呀,我刚才抛出一块砖头,现在就等着您这块美玉横空出世了。”我一个劲捧着她说,目的就是希望她一会儿作不出诗来好央求我。

没想到妈妈只略一思忖便念出四句诗:“办公室里无公事,电脑桌前伤脑人。人道世间无真心,最是负心凌小东。”

她脱口而出的四句话令我大吃一惊,没想到她写诗的能力可比我强多了,我又惊又喜地说:“您还真是深藏不露,刚才这几句是现编的吗?”

“对呀。”

“那我可太佩服您了,我还以为是从哪儿抄的呢。可是最后一句我不太同意,为什么说我是负心人呢?”

“你不是吗?到处留情,四处勾引小姑娘和老大妈的不就是你吗?”

“哪有您这样说自己老公的?请问您算小姑娘还是老大妈?”

“你说呢?”她使劲揪住我的耳朵。

“别揪,疼疼疼,您算小媳妇儿还不成吗?”

“这还差不多。”她悻悻地松开了手。

“您不是已经嫁给我了嘛,为什么还这么泼辣?”我捂着耳朵说。

妈妈听我这样讲,马上正襟危坐地对我说:“告诉你,我虽然是你妻子,但也是你妈,该讲的礼数还是要讲的。”

“那我该以夫妻之礼对您还是以母子之礼对您呢?”

“这个由咱俩共同掌握,总之你要听我的。”

“这样吧,我干脆以周公之礼对您,这样大家就都满意了,行不行?”

“你又耍贫嘴。”这次她只是轻轻拉了一下我的耳朵。

我笑嘻嘻地抓过她葇夷般的玉手用两手握住:“其实我觉得,像咱俩这样关系复杂的夫妻一定是非常少见的。”

妈妈像是想起了什么:“那倒也不一定,咱们楼里就还有一对。”

“真的吗?也是母子吗?”我一听到这个马上来了精神。

“不,是姑姑和侄子。他们在另一个单元住,但是他们家的卧室和咱们家的卧室是紧挨着的。”

“您是怎么发现的?”我好奇地问。

“那个侄子是外地人,他在这边读高中,晚上就在姑姑家住。前一段时间我不是在家里办公嘛,经常能听到他白天趁着姑父上班的时候回来和姑姑幽会,他的姑姑还帮他开假的病假条。”

“是不是他们做爱的声音太大了,吵得您心猿意马,办不好公?”

“反正是有一点闹,那个侄子跟你一样不知疲倦,一上床就折腾个没够,他的姑姑偏偏又很媚气,每次都能用嗲嗲的声音把侄子勾得五迷三道。”她谈起这件事时滔滔不绝,兴致勃勃。

“你见过他们吗?”

“没有。”

“您是不是听到他们做爱的声音想起了我,觉得咱俩是更般配的一对呢?”我自信地说。

“不,我是觉得那个高中生很有你当年的样子,他和你一样的死缠烂打,不过他的脸皮没有你厚。”

“好吧,有机会我去另一个单元见识一下这对姑侄恋人。”

“你可千万不要去,当心把他们的秘密泄露出去,那样他们可就没脸做人了。”妈妈担心地说。

“您还挺关心那对姑侄的。好了,不说他们了,我把这根线给您接上吧。”我从兜里摸出一根线,接在了那两台直联的电话会议的设备上。

妈妈愣了一下:“你不是说有一根线坏了,所以才要用直联的方式连接设备吗?”

“噢,线没有坏,是我悄悄收起来了。”我脸上露出抱歉的表情。

“好呀,原来是你故意把线藏起来了,我早就应该猜到了。你搞了那么多鬼主意,就是想让我趴在桌子上开会,这样你好从后面骚扰我,对不对?”她恍然大悟。

“您别生气,这都是为了增加情趣嘛。”

她把我的两只耳朵一起揪住,用力往两边拽:“这样有情趣吗?”

“有情趣,有情趣。”我忙不迭地说,虽然很疼,但也不敢反抗。

“下次还想要这种情趣吗?”她更用力了。

“不要了,不要了。”我龇牙咧嘴地说。

“你今天把我折磨得很惨,知道吗?”

“我知道,我知道。您轻一点行吗,再拽就成猪八戒了。”我求饶说。

妈妈大概知道我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算把耳朵拽掉也不会有什么改观,最终还是松了手。

就在我揉耳朵的时候,她又问我:“你手上的灰是从哪里蹭的?”

“是在桌子底下摸到的。”

“那里你不是擦过了吗?”

“哦,我特意留了一块灰多的地方没擦。”

“混蛋。”妈妈恨恨地咬住下嘴唇,拳头又攥起来了,我急忙躲到一边。

“你等着瞧吧,早晚要好好整治你。”她摩拳擦掌地盯着我。

“妈妈,刚才听到你们的会议内容,总公司好像在催促你们跟杜晶芸的合作项目了。是不是?”

“嗯。”她只轻描淡写地应了一声。

“我去跟杜晶芸沟通一下吧。”

“不用。”她斜乜了我一眼。

“那几个项目都有先天不足的毛病,再进行下去也不会有结果,不如让我和米开罗再想想其他办法吧。”我主动请缨。

“好吧。”这次她没有拒绝我。

“您让我帮忙就成。”我高兴地站了起来。

她看到我的鸡巴又坚挺了起来,忍不住抱怨道:“你怎么又来劲儿了?”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看到您病恹恹的样子又有反应了。您现在就像是一位病西施,看起来别有一番味道。”

“你连生病的人也不放过吗?”她托着自己洁白如玉的额头说。

“不好意思,都是因为您太迷人了。”

“你就不能穿件衣服吗?这样好看吗?”她盯着我光溜溜的身子皱起了眉头。

“屋子里就咱们两个人,还穿什么衣服?”

“真讨厌,好好的办公室被你变成了澡堂子。”她低下头去找鞋。

“您要干什么?”

“去洗脸刷牙。”她缓缓站起身。

“我来扶您去。”我上前去搀她的胳膊。

“不用你帮忙,我自己去。”她把我的手推到一边,自己走到洗漱间去了。我猜她不让我跟着去是怕我又起淫念,她现在身子虚弱,如果我强吃硬上,她肯定抵挡不住的。

晚上我们在办公室里间睡觉的时候,我的鸡巴依然一柱擎天,虽然我没提要求,但是故意不穿裤子在她面前晃来晃去,她总是无法避免地看到一个粗长的棒槌在眼前抖动,这场面比起我主动挑逗还要尴尬。

最后还是她主动提出来帮我把精液撸出来,我喜出望外地马上躺下摆好姿势,她红着脸啐了一口:“就知道你满脑子都是色情念头。”

妈妈的玉手甫一摸到肉棍上就爽得我倒吸一口凉气,她的手又软又暖,被她撸弄鸡巴真是一种极致的享受,我惬意地闭上眼睛细细体会着妙不可言的美感。

话说自己打飞机和别人撸棒真的完全是两种体验,而妈妈撸棒的技巧和刺激程度又比依依、安诺、北北强很多,在她那双葇夷的挑逗下我很快连续发射了两次精液,体内的欲火终于稍稍平息了一些。

不过欲望去得快来得也快,就在我搂着妈妈说情话的时候,鸡巴竟然又顽强地挺立起来,她吃惊地看着挺拔的肉棒说:“你怎么又这样了?”

“真的跟我没关系,是它自己要起来闹革命的。”

“你不是说那瓶药的药效只能维持一会儿吗?都一晚上了也没看你疲软啊。”

“难不成我买的是加强版的药?”

“早知这样就跟你回家做好了,省得在这里提心吊胆的。”她懊悔地说。

“唉,您那么忙,大晚上的都要开会,哪有时间回家做爱呢?还是在办公室好,可以一边工作一边打炮,多美好呀。”我抚摸着她的滑腻乳球说。

“美好个屁,人都被你插昏过去了。”她闭着眼享受乳峰上传来的阵阵麻酥感。

“您放心,下次我温柔一点,肯定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了。”

妈妈又说了几句话便昏昏欲睡,她这一天确实太辛苦了,既要忙工作又要忙做爱,之前还昏厥过一次,我实在不忍心再向她求欢,便轻轻拍着她的胳膊,她很快在我怀里香甜地睡着了。

我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觉得非常口渴,想要起来喝杯水,却看见妈妈躺在身边玉体横陈的样子,瞬间就被吸引住了。老实说她的睡姿我不知看过多少次,却依然觉得看不够。

在我手机灯光的照射下,她傲然挺立的上身酥胸半露,两条修长浑圆的双腿微微张开,丁字裤包裹的耻部高高隆起,堪堪一握的腰身显得曲线毕露,这幅海棠春睡图迷人而又魅惑,看得我血液沸腾,忍不住把手放到鸡巴上轻轻撸动起来。

就在我渐渐萌生射意的时候,忽然听到办公室外间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这令我异常惊讶: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人进来?不过能进妈妈办公室的肯定是她身边的人,难道是她的秘书来替她浇花?

我一边想着,一边悄悄来到门口顺着门缝向外张望,果然看见一个苗条的身影正在办公桌前翻阅文件,那人并没有开办公室的大灯,只打开办公桌上的一盏小灯,样子有点鬼鬼祟祟,难道是来偷东西的?

这时的我就有点犯难了,不知是该出去制止她还是静观其变,倘若出去把那个小偷捉住,自己和妈妈的行踪势必会暴露,我俩的暧昧关系也会遭人怀疑,到时候可就说不清了,但是我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家伙偷走妈妈的东西啊。

就在我踌躇不决的时候,一只温软的玉手忽然轻轻捂住了我的嘴,我回头一瞧,原来妈妈不知什么时候也被惊醒了,正静静站在我的身边。我知道她不想让我出声,就用口型问她怎么办,她示意我不要行动,留神观察那个人的行踪就好了。看来她也不想被人发现我俩在办公室过夜。

那个女人翻了一阵后似乎找到几份重要文件,拿出相机开始进行拍摄,我和妈妈就在门后默默地看着她。如果我估计得不错,这个女人应该不是普通的小偷,而是来窃取商业机密的,而且她可能还是妈妈身边的熟人,那么她到底是谁呢?我不住地调整观看角度,可惜门缝太窄,就是看不到她的正脸。

大约半个小时过后,那个女人终于拍完了,她关掉小灯,蹑手蹑脚地从一个秘书专用的小门溜走了。我确认她已经完全走了以后才低声跟妈妈说:“好惊险,幸亏那个人没有进办公室的里间。”

“她不会到里间来的,她的目标是桌子上的那几份文件。”妈妈淡淡地说道。

“您的意思是……”

“你还记得我们公司出了内鬼的事吗?”

“您怀疑……刚才那个女人就是内鬼?”

“她可能是,也可能不是,那都不重要,最主要的是,我们公司的未来有救了。”

“我听不太明白。”

“你不用明白,今天的事也千万不要对任何人说。记住了吗?”妈妈非常认真地提醒我。

“记住了,”我隐隐地感到一丝不安,协警的身份促使我及时对她加以提醒,“妈妈,我建议涉及商业犯罪的案件还是报警处理,最好不要公司内部解决,更不能私设刑堂。”

“你以为我是第一天上班吗?这种事还需要你提醒吗?”她不屑地哼了一声。

“我是担心你们错过破案的最佳时机。”

“不可能的,我们布这个局已经很久了,今天鱼儿终于上钩了。”她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最可惜的是没有看清她的五官长相。”我惋惜地说。

“那你的眼神可太差劲了,我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就知道是谁了。”妈妈胸有成竹地说。

“什么?您知道她是谁?能告诉我吗?”我吃惊地问。

“你知道这些干什么?你又不是警察。”她不肯对我说。

我心想:您怎么知道我不是警察?要不是自己受过保密训练,必须遵守纪律守则,早就亮明身份了。不过既然您不肯说,我也没法儿再问了。

天亮以后,我趁着保安换岗的时候悄悄溜出了公司大楼,不但没被人发现,还躲过了所有的摄像头。临走的时候妈妈再三叮嘱我不要把发现“内鬼”的事对任何人说,我想她一定有自己的安排,也就没有再多说。

离开公司后我就直奔欧利上的成人用品商店,想让他帮忙找点“强者之星”的存货,因为这个壮阳药太好用了,而且经过昨晚那三番战之后,妈妈的胃口肯定被吊起来了,如果我下次拿不出同样的表现肯定会被她撵下床的。

眼看快要到欧利上的店面了,一辆商务车忽然飞驰过来停在我的面前,我下意识地刚把手放到腰间,就看见车门打开下来一个穿着花衬衫的年轻人,我仔细一瞧,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土豹子”犯罪团伙的成员白晓华,人送外号“白花蛇”,上次在酒吧一直跟我过不去的就是他,不管是掰腕子还是抢女人都没斗过我,他今天来找我干什么?难不成他们的老大又要跟我谈合作?

我猜得没错,白晓华果然开门见山地说:“小帅哥,我们老大要见你。”

“他在哪儿?”我故作镇定地问道。

“你跟我们去就知道了。”

这一幕梁政委和蓉阿姨已经跟我训练过好几次了,我心里虽然有点慌乱,表面上却一点都没体现出来,神情非常自如地说道:“好吧。”

上了车以后我心里还是有点七上八下,如果今晚只有我一个人执行任务就麻烦了,蓉阿姨和赵小军他们都不在身边,我一个人怎么对付得了一伙穷凶极恶的匪徒?这些犯罪分子果然很狡猾,隔了那么久都不来找我,就在我以为他们要放弃这条线的时候,他们却又忽然出现了,怪不得我跟梁政委申请了好几次撤销卧底身份他都不同意,估计他也想到了这一节。

只是有一点我还不太理解,我除了身高和长相之外没有其它优势,这些犯罪分子为什么单单选中我了呢?难道是因为我能打架吗?还是说他们有别的不可告人的目的?

突然,我的心里哆嗦了一下,这些坏蛋不会是同性恋吧?他们万一想要开发我的屁股可怎么办?不过想起那天他们在酒吧的表现,又觉得不太像,这些色狼一见到漂亮女人就两眼放光,肯定不会喜欢男人的。

只是今晚见不到蓉阿姨让我有点怅然若失,本来我还打算借着执行任务跟她进一步发展关系,最好能上本垒,现在看来已经没戏了。不过她不来也好,她打扮得太妖艳了,那些坏小子总想打她的主意,万一来了以后真的有人要强上她,我应该怎么办?总不能袖手旁观吧?这时候麻烦事儿就来了,如果自己出手保护她,不许别的男人碰她,就会引起犯罪分子的怀疑,影响破案计划的实施,可如果自己置之不理,就要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坏人糟蹋,那样岂不是更糟糕?所以这两种做法好像都不太合适,这可真是个两难的选择。

当然了,目前最主要的工作还是完成梁政委交给我的任务,因为我扮演的只是一个中间人,作为整个团队中的一员,我绝不能因为个人的原因而破坏整个“猎豹”行动。想到这儿,我静下心来把他交代给我的注意事项又暗暗复习了几遍,反复告诉自己不要害怕,保持冷静。

商务车七拐八拐地穿过几个小巷之后,停到一个门脸不大的KTV 会所门口。我一开始以为只是个乡村俱乐部,进去以后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不但布置豪华而且空间宽敞,服务员和陪酒女郎都很妖娆漂亮,怎么我以前从没听说过有这么个K 歌的好地点呢?

穿过座无虚席的大厅时,我意外看到了三个熟人也在那里喝酒。这三位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岳父陆厅达和他的小女朋友花四娇,还有我最讨厌的武月坡。哎呀,真是冤家路窄,他们怎么也在这里?万一被他们认出来可就麻烦了,说不定会影响我执行任务。我急忙把头转向一边假装没看见他们,但是我在转头时似乎感觉到武月坡往这边瞅了一眼。

白晓华很快把我领到一个超大的包房,他们的老大“章鱼”章炳铁正领着十多个手下坐在沙发上喝酒,见我进来以后,他冲我微微点了一下头,我快步走上前跟他握手寒暄。

一番客套之后两方分别坐下,我发现他们的二当家,也就是那个平头男子不在,而且包房里也没有女人,大概章炳铁真的要跟我谈合作的事了,我心里暗暗高兴:这样也好,早点完成我的工作就早点收工,因为梁政委交给我的任务很明确,就是让我把“土豹子”一伙人介绍给下一级谈判对象,由他们来跟犯罪分子进一步周旋。负责下一级谈判的同志都是经验丰富、身经百战的公安干警,对付这些狡猾的家伙一定更有把握。看来梁政委对我这个新手还是不太放心,他们让我参加这个“猎豹”行动更像是赶鸭子上架的无奈之举。

我才坐了一会儿,就看到章炳铁的手下陆陆续续地领进来三个人,他们正是我的“手下”赵小军、齐二群、许征明。看到他们以后我马上明白了,章炳铁这次搞突然袭击完全是为了安全起见,他事先不通知就是为了不给我们留下做准备的时间,分头把我们约来也是为了防止我们在一起搞串联,看来这个人粗中有细,很难对付。

等到赵小军他们也坐定以后,我以为就要开始谈业务了,没想到章炳铁却把话题岔开:“小老弟,你今天想找什么样的小姐陪酒?”

我心说怎么又扯到女人身上了,我可不是为这事儿来的,但是又没法儿拒绝,只好点头微笑道:“就听章总的安排了。”

“好,痛快。小白,让她们进来吧。”他冲着白晓华使了个眼色。

白晓华会意地点点头,出门打了个响指,立刻有十多个衣着暴露的妖艳女子鱼贯而入,我看了一眼她们之后大吃一惊,蓉阿姨竟然又在里面!难道她这么快就换了场子吗?还是说她也是被挟持来的?

章炳铁看到我吃惊的表情以后得意地笑了:“小老弟,很意外吧?”

我尴尬地笑了一下:“章总,您还真用心。”

“当然了,我把上次陪咱们喝酒的五六个小姐都叫来了,也包括你的那位美女‘姐姐’。”他诡异地笑着说。

我只好说:“多谢章总了。”心里却觉得很没必要,到这种地方喝花酒都是逢场作戏,何必还要叫上前一次喝酒的那些小姐呢?“情深深”酒吧的经理能同意吗?这里的负责人能同意吗?

蓉阿姨看到我以后倒是神态自若,似乎一切都在预料之中,只不过她今天穿得还是很暴露,丰满诱人的胴体上包裹着一条黑色的吊带式大露背连衣裙,这条裙子非常的短,流苏式的下摆勉强能盖住圆滚的屁股,虽然穿了两条长筒式的油亮丝袜,一抬腿还是能看见里面的丁字裤。上身除了露出全部美背之外,前面的设计完全跟镂空文胸一样,只是多了些蕾丝边装饰,可以清楚看到里面的乳贴。

因为她的身材太傲人了,两个乳球像探照灯一样高高隆起,撅起的肥臀几乎要撑破内裤脱颖而出,现场所有男人的注意力都开始涣散,虽然表面上还在互相碰杯和吹牛,暗地里却不住往蓉阿姨这边偷偷瞄着。

我真是觉得有点不太理解,局领导为什么要指定她来执行这个任务呢?她打扮得这么性感风骚,只会夺走全场男人的目光,大家还会有精力讨论合作的事吗?这不是喧宾夺主吗?

我之前是既希望她来又希望她不来,现在她来了我当然很高兴,我不再是孤军作战了,可是她再遇到流氓的骚扰怎么办?我该不该出手相助?如果章炳铁让我和蓉阿姨性交怎么办?我的壮阳药已经用完了,现在鸡巴又变成了一条小毛毛虫,根本就不能勃起来,又该如何应战呢?

就在我又喜又愁、左右为难的时候,章炳铁的手下已经开始挑选陪酒的小姐了,我一看再不下手就来不及了,起身就奔着蓉阿姨而去,刚要把手搭在她的腰间,白晓华忽然挡在了我的面前:“小帅哥,这么着急干什么?”

“你有什么事?”我眉头一皱。

“咱们做个游戏吧,赢了的人可以选自己喜欢的小姐,输了的话就只能拣别人挑剩下的。”他说话的时候嘴角挂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

“做什么游戏?”

他从兜里拿出一副扑克:“咱们一人抽三张,比大小。”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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