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上攻略同人续

39451Clicks 2021-0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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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三卷)

作者:飞星追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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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我知道大家想看什么,好吧好吧,我已经在加速了。关于北北和蓉阿姨的戏已经跳了一些了,不能再跳了,再跳就变成手枪文了。

我也想写只有凌小东和母上的纯爱版本,想要一个真正属于他们的二人世界。但很多朋友想看其他女性的戏,只好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

没办法,一写到肉戏就快不起来,看来后面又要拉长了。

最后想说一下,非常感谢“”网站的抬爱,我写的东西不成样子,居然能忝居一隅,不胜惶恐之至。同时,也谢谢“竹影随行”大神创此神作,真是功德无量,造福大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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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

我喜出望外地说:“好的,您稍等一会,我马上就到。”随即给依依打了个电话说今晚回不去了。

蓉阿姨的突然松口让我精神一振,看来今天是我的幸运日,什么好事都躲不掉。我飞快地爬上楼,敲开了她家的门。

她把我让进屋后,握着手电筒说:“刚才还有电呢,突然就停了。你去闸箱那儿检查一下吧。”

“不用检查了,全楼都停电了,电梯也停了,我是从楼梯走上来的。”我干脆利落地说。

我觉得蓉阿姨一个人住这么久了,肯定能够处理停电的问题,那么她叫我上来其实就是一个借口,说明她还是想和我独处一会,这个机会可一定要好好珍惜。

这时她已点亮了应急灯,和我一起到沙发上坐着。我喝了一口水,静静地看着她。

蓉阿姨见我不说话,先开口道:“你在楼下滔滔不绝,怎么上来反而不说话了?”

“您邀请我上楼,太感动了,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刚才你那样做……非常鲁莽……”她说的一定是电子广告屏上的情话,“让邻居看见不好,会被人讲闲话的。”

“如果没人看见就可以,是吗?”

“我是想提醒你注意咱俩的身份,做事千万不要坏了规矩。”

“妈,您又忘了,咱俩不是在角色扮演吗?今天一天您都是我的女朋友,包括现在。您总是摆长辈的身份教训我是不合适的,如果您想讲大道理,等明天吧。”

“哦,对了,”她也想起来了,显得有点失望,“原来楼下广告屏上的话也是剧情之一。”

“您是不是希望是真的?”我暧昧地看着她。

她马上摆出一副严厉的样子:“如果是真的,我就把你抓起来。”

“妈,您知道吗,停电对相亲的男女来说也是一次难得的机会,有助于双方的感情进一步发展。正好咱们今天把这一课也补上。”

“停电了能做什么?”

“能做很多事情呀,比如讲鬼故事、捉迷藏、手影游戏、烛光晚餐,当然最主要的一点是黑暗的环境会给人一种安全感,容易使人释放压力和保持放松的状态,两个人可以互讲心事,加快感情的发展。”

“那咱们俩现在做什么?”

我笑了一下:“咱们玩一个有意思的游戏——真心话大冒险。”

“这个游戏已经很老了,没什么新鲜的。”她对这个点子嗤之以鼻。

“管它老不老,好玩就行。”

“你想怎么玩?”

“咱们用‘石头剪子布’决胜负,输家必须在真心话或大冒险里选择一项接受惩罚。”

“好呀。”蓉阿姨的神情渐渐兴奋起来,她坐到我的身边跃跃欲试。

玩这个游戏显然我更擅长,第一把我就赢了,她无奈地看着我:“我选真心话。”

我心里得意地大笑着,脸上却保持冷静的表情:“好,第一个问题开始了:请问您最近一次性生活是什么时候?”

她一下子愣住了:“为什么……问这个?”

“您听说过‘真心话’游戏问那种特简单的问题吗?当然是要问有点难度的啦!”

“必须要……回答这个问题吗?”她显得很为难。

“那当然了,而且一定要说实话。”

她犹豫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上一次……还是依依上学的时候……当时我和老陆还没离婚……”

“哇,那就是好多年以前了,这么多年没有性生活您不想男人吗?”

蓉阿姨红着脸说:“这是第二个问题,我不回答了。”

我坦白地说:“妈,这么说吧,依依要是一周不被我肏两三回,她的屄就痒痒。”

“你说话能不能别那么难听?”

“我那天在酒店的表现您也看到了吧?那还是我状态不佳的时候。我要是发挥正常的话,依依根本满足不了我,好几回她的屄都被我肏肿了,第二天都走不了路……”

蓉阿姨一拍沙发:“你还来劲了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见过哪个人在相亲的时候讲这些……床上的事?”

我一拍脑袋:“对不起,忘了角色扮演的事了。好了,继续做游戏。”

第二把我又赢了,她有些担心地看着我,怕我又问出无礼的问题,想了想才说:“我选大冒险。”

我很干脆地说:“这次的大冒险惩罚是:任选您身上的一件衣服脱掉。”

她“刷”地一下子站了起来:“你说什么?”

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这是游戏的规则,刚才您也同意了呀!”

“非要这样吗?”

“您想做一个不守信用的人吗?”

蓉阿姨瞪了我一眼,咬咬牙弯下腰,把一只花纹丝袜缓缓脱了下来。我使劲抻着脖子,由于灯光比较昏暗,也只是隐隐约约从裙子开衩处看到了丁字裤一闪而过,非常地不过瘾。不行,一定要加快游戏的节奏,让她把衣服都脱下来。

她把丝袜放在茶几上,不服气地说:“快点进行下一局吧。”看来她很想赢我一把,以便扳回刚才的劣势。

可惜她的技术不到家,第三把还是我赢了,她只好皱着眉头说:“我选真心话。”

我的第二个问题也很刺激:“妈,您多长时间自慰一次?”

蓉阿姨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你非要问这么私密的问题吗?”

“这种问题只有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时候才会问,平时谁敢跟您说这个话题?”

她难为情地把脸转到一边:“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这有什么,又不是问您勾引了几个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你提的问题越来越……放肆了,我可是你的岳母呀!”

“妈,您就坦白一点吧,这又不是丢人的事,谁还没有个生理需要?”

“凌小东,”她气得又站了起来,“你的问题越来越下流了!这是你该问的吗?”

“我的问题怎么下流了?难道您自慰不是事实吗?”

她涨红脸瞪着我:“我怎么认识了你这么个变态的家伙?你还有点正常人的思维不?”

我耐心地对她说:“我提的就是正常的问题呀!上次我和依依在卧室都看到了,您的床底下放着好多自慰的工具,有跳蛋、震动棒,还有仿真的男人阳具……”

她冲上前用手指着我的鼻子说:“你闭嘴!不许再说了!”

“那您能不能回答我的问题?”

她犹豫了一下看着我:“你让我怎么说这种事?”

“实话实说呗!”我坦然道,“别忘了,一会您赢了的话也可以向我提问题呀!”

蓉阿姨看了看我,复又坐了下来,小声道:“我……一般是一周一、两次……”

“如果需求比较大的时候呢?”

“可能要两天一次……喂,凌小东,你在问什么呢?”她猛地警醒过来,愤怒地盯着我。

“妈,没想到您这么辛苦,只能通过自慰的方式排遣欲望,您真的应该找个伴侣了。”

“怎么找?”她红着脸说,“难道我相亲的时候对人家讲,你多久过一次夫妻生活?你的要求大不大?”

“其实我觉得搞对象没那么难,如果没人管我的话,一个月泡上一支足球队没什么问题。”

蓉阿姨斜乜了我一眼,冷笑着说:“我知道这是你的强项,我还真替依依捏把汗。”

“我对依依是真心的。”

“你对哪个女人不是真心的?”

“好了,咱们继续进行游戏吧。”我赶紧结束关于“真心”的话题。

接下来还是我赢,她尝试着又选了一次“大冒险”,我不出意料地把她的另一只花纹丝袜也脱掉了。

我刚有点得意,很快就输了一把,蓉阿姨的双眸放出兴奋的亮光,手舞足蹈地催促我:“快说,你选择什么?”

我笑道:“大冒险!”

她失望地说:“为什么不选‘真心话’?”

“因为我不想说心里话。”我得意地看着她。

蓉阿姨生气地想了半天,不知道该让我做什么,不管是脱衣服还是其他高难动作我都不怕,她干脆赌气地从厨房拿来一罐辣椒酱放到我面前:“你吃这个吧。”

我欣然接过罐子说:“太好了,您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

吃完辣椒酱后,继续做游戏。她又输了,因为不想脱衣服,只好选择“真心话”。

我看着她的眼睛说:“这个问题是:您自慰时幻想的男主角是谁?”

蓉阿姨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你还有完没完?怎么翻过来调过去问的都是这种问题?”

“我这是合理利用规则,您应该回答。”

她生气地咬着嘴唇,反应没有刚才那么大了,大概是已经接受了被我“调戏”的现状,过了一会才开始说出一个个人名:“吴亦凡、蔡徐坤、鹿晗、杨洋、肖战……够了吗?”

我憋住笑说:“原来您喜欢小鲜肉,您说的这几位都可以组成一个最强美男天团了。”

她瞪着我说:“不是你非要问我的吗?我说出来你又笑话我……”

“等一下,”我忽然打断她的话,“这里面为什么没有我的名字?”

蓉阿姨本来正端起杯子喝水,听到我的话一下子喷了出来,她惊慌失措地擦着茶几上的水渍,结结巴巴地说:“你不要……太……太过份了……”

“您敢说自慰的时候没幻想过我吗?”

“你再瞎说……我……我就不理你了……”她快速地低头擦着茶几,哪怕上面已经没有水了。

“别擦了,纸都擦破了。”我淡淡地说。她慌乱的动作其实已经暴露了她的内心。

她这才停下来,呆呆地看着茶几表面:“你……你这就是在调戏了……”

我看她神不守舍的样子,只好说:“要不,往下进行吧?”

“好呀好呀,”她如释重负地说,“你快点问下一个问题吧。”

“下一个问题是:您用手自慰的时候最喜欢哪根手指?”我提的问题越来越没边儿了。

蓉阿姨的脸又涨得通红:“你不会真的是变态吧?怎么揪住这个话题使劲问呢?”

“下一个问题就问别的了。”

她换了一个恳求的口吻说:“小东,能不能不回答这个问题?太难为情了。”

“那就只能脱衣服了。”

“你这不是耍流氓吗?除了说下流话就是脱衣服。信不信我把你抓起来?”她的声音又严厉起来。

“您别吓唬我了,要抓您早就抓我了,还是回答问题吧。”我毫无惧色地看着她。

蓉阿姨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坐下来,咬牙切齿地说:“依依平时说你的话真是没错儿,你就是个混蛋、无赖、二流子,她还说你……”

“她还说我什么了?”

“她还说你是,要问变态哪家强,小东带你去飞翔。”

“那是我们夫妻俩开玩笑的话,您怎么当真了?快点回答问题吧。”

蓉阿姨这时也想通了,反正前面也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也不差这一句了,她低着头小声说:“我经常用的是……中指和食指……”

“您试过两只手吗?”

“没有……我都是用一只手……”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积极地说:“我给您提个建议,您以后可以试着用双手操作,就跟武侠小说中的‘双手互搏’一样,一只手抚弄阴蒂,另一只手插入阴道或抚摸肛门,超级爽的。”

“是吗?”她好奇地抬起头看着我,马上觉得不妥,又把头低了下去,“你真是坏透腔了。”

我说:“可以提下一个问题吗?”她点点头。

我正要开口,她忽然喊道:“等一下!”我问:“怎么了?”

“刚才那一把有问题,咱俩还没出‘石头剪子布’呢你就提问题了,是不是?”

我似有所悟地说:“好像是的。”

“所以这一把你也想这么干?是不是?这不变成问答游戏了吗?你可真会蒙事儿。”她不满地说道。

“好吧好吧,咱们接着出‘石头剪子布’。”我把手又举了起来。

不出意外,这把又是我赢了,她无奈地再次选择了“真心话”,然后就紧张地看着我。我故意看着她不说话,把她弄得心烦意乱。

等她候得差不多了,我才缓缓地问道:“妈,您是不是喜欢我?”

蓉阿姨闻言愀然变色,猛地把脸转到一边:“你有点过份了,这属于性骚扰了吧?”

“这样的问题也算性骚扰吗?那刚才提的几个问题岂不是性侵犯了?”

“你……你是我的女婿,好像问这个不合适吧?”

“您不要逃避了,这段时间我就发现您不对劲,您为什么不敢面对自己的内心呢?”

“面对什么内心?我一直把你当成自己的儿子,我希望你和依依永远快乐幸福,别的都不想了。”

“您不想追求自己幸福吗?”

“那与你无关。”

“我可以帮助您。”

“用不着。”

“可现在在做游戏,您必须回答这个问题。”

蓉阿姨恨恨地盯着我,过了一会才低下头说:“你果然是个无赖,好,我回答你。”

接着,她的声音就低沉下来,语气也变得断断续续的:“我确实说不清对你是什么感觉,究竟是不是喜欢……我也不知道,反正……见不到你的时候想见你,见到了又觉得无话可说……我总是很在乎你的情绪反应,总是拼了命地想让你高兴……如果你没注意到我,我就会很失落……但是现在……我又很怕见到你……这些就是我的感觉了。”说完以后,她的头一直低着,不肯抬头看我。

“就这些吗?”我追问了一句。

“就这些了。”她诚实地说。

“那咱们接着做游戏吧。”我话锋一转,令蓉阿姨有些猝不及防。她本来期待我再问点什么,可我偏偏不发表任何评论,让她颇为失望。

蓉阿姨幽怨地看着我,似乎对我的转移话题非常不满,她在我的逼问下暴露了自己的心事,却没有得到我的一点反馈,好比一个女子向心上人袒露爱意后没有得到有效的回应,也不知对方是不是在意自己,那种心理上的失落感和挫败感反复折磨着她的心,让她坐立不安,始终在渴求着一个答案。

她不甘心让我这么潇洒地抽身而去,马上不悦地质疑说:“我觉得这个游戏的规则不公平。”

“哪里不公平?”

“你输了以后选的都是‘大冒险’,做什么动作都不怕,而我输了以后要么被问一些刁钻的问题,要么让我脱衣服,你觉得这公平吗?”

“那您想怎么办?”

“你必须也选择‘真心话’,回答我的问题。”

“我不同意。您这是在篡改游戏规则。”

蓉阿姨因为一直憋着向我提问题,所以才坚持跟我玩游戏,眼看我的问题越来越下流,而她却捞不到半点机会,终于有点绷不住了,她不快地对我说:“如果规则不修改的话,我就不玩了,再玩下去的话,我连银行卡密码都要告诉你了。你是个坏人。”

“您可以让我做一些高难度的‘大冒险惩罚’呀,比如让我倒立着吃饭,或者让我脱光了衣服到大街上走正步。”

“不行,我就是想让你回答问题。今天你不是扮演我的男朋友吗?为什么不迁就我一下?”

看着她耍赖的表情,我只好像剧情中的男主角一样答应了她:“好吧。不过我只能选一次‘真心话’,而且必须在您选择七次‘大冒险’之后。”

“七次‘大冒险’?为什么要我选那么多次?”

“因为我说的是实话呀,而且只说一次,所以很珍贵。咱们可讲好了,等我说完‘真心话’,今晚的游戏就结束了。”我故作认真地说着,心里却在想:这不是很好理解吗,曹子建七步成诗,难道我七局之内还不能把您身上的衣服脱光?

蓉阿姨听说我肯选“真心话”了,精神振作了许多,马上跟我再次玩起了“石头剪子布”。连续十多把下来,我胜多负少,输了吃辣椒酱,赢了就脱她的衣服。

很快我就胜了六把,但是没想到她把每一件首饰也当成了衣服,结果六局之后她脱掉的是两个耳钉、一个项链、一个胸花、一个文胸、一个丁字裤,那件性感的黑色长裙居然还穿在她的身上。

我一面从裙子开衩处窥视着她性感的肉体,一边给自己鼓劲:加油,再有一把就可以把她剥光了,到时看她还怎么在自己面前摆长辈的架子。

这时我的辣椒酱吃得也有些多了,开始频频喝水。蓉阿姨胸有成竹地盯着我,似乎是想好了对策。

终于被我赢了第七局,我满怀期待地等着她脱长裙,谁知她微微一笑,摘下了手上的戒指放到茶几上,然后得意地看着我。

这时我后悔得真想打自己两巴掌:这不是我在餐厅制造惊喜时放在蛋糕里的那个戒指吗?没想到作茧自缚,如今却成了她对付我的工具。早知如此,我就提议十次“大冒险”之后说“真心话”了,那样不就可以从从容容地把她脱光了?

蓉阿姨很快就赢了一局,她满怀期待地看着我,我如她所愿地说:“我选‘真心话’。”

轮到她提问的时候,她却犹豫了。本来她给我准备的问题是“除了依依之外和几个女人上过床”,但想到机会只有一次,她咬咬牙,问了一个对她来说更为关键的问题:“你……喜欢我吗?”说完之后,她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眼睛却勇敢地直视着我。

看着她急不可待的眼神,我清了清嗓子,慢条斯理地说:“我的答案是——”随后故意拉长音制造气氛,等把她的胃口吊得差不多了,才说出了后面的话:“——暂时保密!”

“你!”蓉阿姨气得一下子跳了起来,“你不遵守规则!”

“我没有,”我辩解说,“我只是不想马上告诉您。”

“可是……我刚才什么都说了……”她懊悔地说。

“哦,我只能说您是个诚实的人。”我耸耸肩。

“你这个骗子!我再也不跟你玩这样的游戏了!”她有点气急败坏了。

“好呀,反正该问的我也问完了。今天就到这儿吧。”我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蓉阿姨泄气地坐回到沙发上,双眼怒视着我。我笑嘻嘻地看着她,觉得她生气的样子很可爱。

她不甘心地坐了一会,突然向我扑了过来,我没想到她会暴起,只来得及挡了一下,就被她掐住了脖子,也是我刚才有些大意了,才被她一击得手。

她控制住我后,得意地说道:“你的功夫还不到家呀!最近的训练是不是又偷懒了?”

我索性放弃反抗的举动,把手探入她的长裙,轻轻抚弄着她的大腿:“您的皮肤真光滑,最近经常做保养吗?”

“你已经被我制住了,还敢油嘴滑舌?赶快投降!”

被蓉阿姨这样近距离地压在身上感觉非常舒服,想到她的长裙内是真空的,我的下身又支起了帐篷,情不自禁地摸上了她光溜溜的屁股,抚弄着柔韧的臀肉,嬉皮笑脸地说:“好,我投降。”

“快点把手拿出来!都这个时候了还敢吃我的豆腐?”她厉声叱道。

“生命不息,揩油不止。”我一面调侃着,一面使劲捏了两下她的丰臀,虽然不是第一次摸,依然感觉手感非常好。

“臭小子,让你再贫嘴!”她双手加大了力度,扼得我喘不过气来,我在慌乱之间情不自禁一把抓住她的巨乳,弄得她也娇哼了一声,像是被我逮住了七寸似的,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她无暇顾及我的魔爪,手上的力度继续加大,一脸凶悍地问我:“快说!投不投降?”

我被她扼得说不出话来,只好拼命地点头。她又问我:“一会能不能回答我的问题?”我继续猛点头,她才放开了我。

终于呼吸到自由的空气了,我一边坐起来,一边揉着脖子说:“您可真是彪悍,一言不合就动手。这是对待男朋友的方式吗?”

“你出尔反尔,说话不算数,那是对待女朋友的方式吗?”

“不过您刚才的行为有点意思,恋人之间的口头玩笑开得多了,是应该打情骂俏地发生一些身体接触,您的做法也没什么毛病。唯一不好的就是您的手劲太重了。”

“你的手更不规矩,在我身上乱摸。我现在明白你为什么非要我穿这身衣服了,原来是为了方便吃我的豆腐。”

“您不懂,这也是男女之间交往的一个策略,适当地设置一些小陷阱可以制造出更多的惊喜,使双方的关系迅速庸俗化。”

“我现在觉得你是最庸俗的人,没人比你更俗了。”

我皱着眉头说:“刚才我故意不回答您的问题,那是谈恋爱时的一种技巧,初坠情网的男女之间都会用旁敲侧击的方法试探自己在对方心里的位置,您可以向我逼问答案,但不能用这种抓犯人的方法,太野蛮了,怪不得别人说您是母老虎……”

“你说什么?”她瞪着眼睛问。

“我收回,您不是母老虎,您是花木兰,行了吧?您不要着急,听我慢慢讲。谈恋爱时如果男朋友吊你的胃口,他是希望你撒娇说软话或者软磨硬泡,您应该表现得像一个小女人一样,对他尽情地发嗲、放电,而不是像刚才那样上来就掐脖子,太粗鲁了。”

“怎么发嗲、放电、说软话?”她不耐烦地问。

“这时就看出老师的重要了吧?学着点。”我马上给她示范了几种撒娇的方式。她皱着眉头看完以后,撇着嘴对我说:“你学女人的样子真恶心。”

“别说废话了行吗?您还想不想知道答案了?快点照我演示的做吧。”

“好吧。”她不情不愿地照我说的做了一遍,虽然动作略显生硬,但比刚才好了很多。

“OK,现在您把刚才学到的知识在我身上演练一下,然后咱们再往下进行。”我大大方方地往后一靠,示意她过来撒娇。

蓉阿姨似乎觉得我说的有几分道理,她暗暗下了决心,挤出一副妩媚的笑容,靠过来搂着我的胳膊轻轻摇晃起来,还把头顶在我的肩膀上蹭啊蹭,我的半边身子马上酥了,虽然酥得有点勉强,但总比被掐着脖子强多了。

她一边晃着我的身子,一边尖着嗓子说:“小东,求求你了,告诉人家答案好吗?人家都等不及了……”

我被蓉阿姨刻意的撒娇声弄得直起鸡皮疙瘩,赶紧制止了她:“好了好了,可以了,这一关您算通过了。”

“可以告诉我答案了吗?”她急不可待地问道。

我微微一笑,掏出电话对她说:“您跟我一起看完手机里的一部电影,我就告诉您。”

13.8

“什么?你还敢耍花招?”蓉阿姨气得又要掐我的脖子。

我急忙推开她的身子:“您怎么每次都要动粗?刚才教的那些礼仪知识都白教了?您这样能交到男朋友吗?”

“好吧,”她耐着性子坐下来,但手还放在我的脖子上,准备随时发难,“看什么电影?是进口大片吗?”

我麻利地打开手机,不屑地说:“您没搞错吧?这个时候有看正经电影的吗?”

“那是什么电影?”

“当然是刺激、好看的电影了。”我神秘地对她说。

“切,”蓉阿姨轻蔑地冷笑一声,“你当我是那种不懂事的小姑娘吧?我们扫黄的时候什么片子没见过?亚洲的,欧美的,各种皮肤颜色的,恐怕我看的不比你少吧?”

“您说的那些都是A 片,看多了就麻木了,我推荐的这部特别好,是一部韩国三级片,有剧情的。”

她把手从我的脖子上拿下来,无聊地捋着自己的头发:“看电影跟搞对象有什么关系?”

“这您就不懂了,搞对象时一起看小电影也是恋爱的必经之路,两个人在一起耳鬓厮磨,偶尔来些身体的小接触,这样会使双方的关系变得更亲密。咱们今天不是没去电影院吗?正好补上这一课。”

“我不想看,没什么兴趣。”

“您不想知道‘真心话’的答案了吗?”

“好吧,”她勉勉强强地凑到我身边,“这部片子的剧情是什么?”

听她一问,我马上来了精神:“这部电影叫《与年轻岳母的那些年》,讲的是一个女婿和年轻丈母娘的情欲故事。”

“哦,原来也是女婿和丈母娘。”说完之后她就后悔了:为什么用了个“也”字呢?

我敏锐地看了她一眼,她显得有点窘迫,我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往下说:“扮演岳母的这位韩国演员叫李恩美,她虽然长得不是特别漂亮,但打扮起来比较有味道。她面对女婿时那种内心挣扎的状态和您特别像,我觉得看一下这部电影对您会有帮助的。”

“对我有什么帮助?”蓉阿姨面带酡颜地看着我,“你是想让我吸取前车之鉴还是向他们学习?”

我转移话题说:“其实,影片里还有另一条故事线,就是男主角和他的家教女老师之间的肉体关系,也挺好看的。我觉得这种淫而不荡的剧情片比那些赤裸裸的A 片要强多了。”

蓉阿姨被我说得起了兴致:“快点看吧,不要剧透太多了。”

“好的。”我点开了手机中的这部电影。

随着剧情的发展,蓉阿姨看得越来越投入,当看到性爱场面的时候,她的喘息声明显大了很多,身体也像小火炉一样烫人,我悄悄把手放到她的腰上缓缓抚摸着,她只顾看片,竟然没什么反应。

过了一会,我的手悄悄从裙子开衩处伸进去,再次覆到她浑圆如球的乳房上,蓉阿姨也只是轻轻哼了一声,似乎并不反感。可能她的乳房正值鼓胀之际,我适时的揉捏恰好缓解了酸胀之苦,让她一时舍不得赶走我的禄山之爪。

我越摸越大胆,开始用两根手指捻着乳头揉搓起来,那硕大的乳头像通人性一般越来越挺翘,她紧紧盯着手机屏幕,似乎对我的行为视而不见,但扭动的身躯和滚烫的肉体已出卖了她波澜起伏的内心。

这部电影我已经看了好几遍了,所以我的注意力完全不在剧情上,我全部的热情都聚集在眼前这具成熟的肉体上。没错儿,我的确是觊觎蓉阿姨的性感身材,否则我也不会精心挑选这么一部应景的色情片给她欣赏。

等乳房摸得差不多了,我的胃口越来越大,开始缓缓向下方的桃源仙洞进发。刚刚摸到肚脐附近的时候,蓉阿姨蓦地抓住我的手,眼神错乱地看着我:“你干什么?”

我悄悄在她耳边说:“情侣看小电影时都是这样的,看着看着就进入剧情了,情不自禁地互相抚摸,呼唤爱的真谛,这都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您不用介怀的,让爱自由发展吧。”

“发展个鬼,再晚一会你的手就伸进我的下面了,你用这招骗了多少无知少女?”

“妈,你怎么不懂情调呢?这不是在剧情扮演吗?别忘了,爱是相互的,接下来该您摸我了。”

“摸你个头,你今天可过了瘾了,吃了我多少次豆腐了?不说你也就罢了,居然越摸越往下,你别忘了我是警察,再敢放肆就有你好看的。”

“警察就不能谈恋爱吗?您这是什么逻辑?”

“警察可以谈恋爱,但不能跟你谈。”

“您刚才不是说喜欢我吗?”

“你还能不能看片了?”蓉阿姨牢牢抓住我的手,皱着眉头问我。

“能。”

“那就老老实实地看。”她把手放在自己的阴阜上搭起一道防护屏障,转过头继续看电影。

看到她的态度很坚决,我只好放弃进攻小穴的想法,转回头继续摸她的乳房。蓉阿姨耳根红扑扑的任由我抚弄着,偶尔发出一声沉重的呼吸,却没有多余的动作。

终于看完了这部韩国三级片,蓉阿姨还沉浸在剧情中,有点意犹未尽,她面色嫣红地问我能不能给她复制一份,我说没问题,马上通过蓝牙给她的手机里传输了这部电影。我还问她:“下次您想一个人欣赏还是跟我一起看?”

她把我的手从裙子里拽了出来,愠怒地说:“你摸够了没有?今天是吃豆腐狂欢节吗?”

“您怕什么?咱们参加游泳比赛的时候不是也这样摸的吗?”

“我真后悔跟你参加那个比赛,你看我现在哪有一点做岳母的尊严?”

“妈,您别这么说,我对您是很尊敬的。”

“好,我相信你。你看,片子也看完了,现在能回答我的问题了吧?”

“什么问题?”

蓉阿姨气得拍了一下我的头:“这么年轻就记忆力衰退了?我再提醒你一下,就是刚才那道‘真心话’问题:你……喜欢我吗?”

“您真的想知道答案?”

“对呀!”她又一次期待地看着我。

“能不能晚一些回答?”

“不行,必须现在回答。”

“好吧,我……喜欢您。”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终于也说出了这句话。

蓉阿姨听到这句话后,先是面无表情地愣了一会,接着就开始双颊泛红,眼神飘忽地左顾右盼,手脚也不知该往哪里放,但是我分明看到她的嘴角浮现出了一丝笑意。

过了好一会,她才低声问我:“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就是参加游泳比赛的时候。您呢?”我猜这是她想要的答案,就选择了这个时段。其实我早就惦记她的肉体了,但是不能说实话,那样会显得我蓄谋已久、存心不良。

“我不知道……你别问了……”她嘴角的笑意更明显了,显然这个回答正中她的下怀,我猜她也是在那个时间喜欢我的,这一点从她在滨海城市时的反常表现就看得出来。

“好了,问题回答完了,该进行下一步了吧?”我用手揽住她的腰。

“你要干什么?”她还陶醉在刚才那个甜蜜的答案里,对我的动作毫不抵抗。

“您想呀,恋爱中的男女倾诉完衷肠之后,是不是应该亲热一下了?”我在她耳边蛊惑地说着,手再次插入了她的裙内。

“好像是……”她被我弄得意乱情迷,嘴里轻声哼着,竟然默许了我的步步紧逼。

我听到她口中的呻吟,欲望更加强烈起来,干脆把她用力搂到怀里,对着她的性感红唇就吻了下去。“唔……”她只叫了一声就被我把嘴唇封住了。

我的舌头象泥鳅一样与她的嫩舌交缠在了一起,她的鼻息开始粗重,双手按在我的火热的胸膛上,喉间不断发出吞咽口水的声音,完全陶醉在我激情的湿吻中。

我用力吻住她的双唇,舌头在她的檀口内翻滚着、探索着、品尝着,蓉阿姨闭上双眸,脑海中一片空白,恍恍惚惚地觉得周身说不出地愉悦舒松,那种飘飘欲仙的滋味令她忘记了抵抗和挣扎。

我的两只手兵分两路,一只按在乳峰上,另一只直接摸到了她的肉穴上,拨开两片肥美的花瓣,肆意挑逗那粒粉红的大珍珠,并将手指径直插入她的幽谷甬道,那里花浆翻涌,已是热浪一片。

随着手指的灵活拨弄,蓉阿姨终于意识到情势不妙,她用力拍着我的胳膊想要摆脱我的纠缠,却已处于全面劣势,我慢慢将她的身子压倒在沙发上,把裙侧的三根带子完全解开,将下半身的裙子掀到腰间,那两条白嫩结实的肉腿立时暴露在空气中。

感觉到下半身要失守后,她挣扎得更厉害了,像一条大白鲨一样奋力翻腾,肉穴里流出的爱液愈来愈多,宛如山泉流动,弄得我的手指又湿又亮,看得出她也被那部三级片刺激得情欲难捱了。

我放开按在她乳房上的那只手,欠身就要脱自己的裤子,刚脱到一半,她似乎嗅到了危险的味道,反抗得更激烈了,我和她又纠缠了一会,到底蓉阿姨有功夫在身,终于还是把我推开了。本以为文火慢炖了半天,可以改成大火爆炒了,没想到她的灵台竟然还保存着一丝清明。

看着她气喘吁吁地软瘫在沙发上的模样,我酝酿了一下准备再扑上去,她急忙用手指着我说:“不许动!凌小东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我知道,我正在扮演您的男朋友。”

“那你脱裤子干什么?”

“您自己说,咱们的感情沟通得差不多了,是不是应该进入实战阶段了?”

“什么实战阶段?”

“就是肉体接触呀!”

“滚!”

“您不用害羞,恋人之间倾诉完心事后,应该用一次零距离的身体交流来完美收官。来吧,咱们把这最后一步也完成。”

“呸,满嘴花言巧语,你就是个大流氓!”蓉阿姨一脸红晕地坐起身,把腰间的裙子展开到脚下,重新挡住了下身的幽幽洞穴。

“刚才您的反应有点激烈了,应该表现得善解人意、温柔一点。咱们再演习一遍吧。”我悄悄地又靠近了她。

她警觉地揪紧自己的衣服,抄起一瓶矿泉水对准我:“你不要过来,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好吧,我就坐在这儿。”我停下身子。

“你是不是想要……跟我做那种事?”

“只是角色扮演,您可不要当真呀!”

“扮演个屁,再晚一步你就要插进来了。臭流氓!”

“刚才您不舒服吗?”

蓉阿姨红着脸说:“我发现你越来越放肆了,你这样做对得起依依吗?”

“我没有对不起她呀,我还帮助您解决了相思之苦,应该算是有功之臣。”

“你胡搅蛮缠的能力一个顶八个,我不跟你说了,我要去休息了。”她起身就要走。

“咱们一起休息行吗?”我试探性地问。

“滚,你到另一个房间去睡。”

“您为什么不跟我把最后一步做完呢?这样今天的谈恋爱计划就算圆满成功了。”

“最后一步?你想得可挺美?这还是谈恋爱吗?你是不是还打算让我给你生个孩子呀?”

“如果您不反对,我没意见。”

“滚。”

“您不要把我想成色狼好不好?”

“难道你不是色狼吗?你敢说你不是眼馋我的身子?”

“您有一副好看的皮囊,您的灵魂也是万里挑一。”

“你敢发誓吗?”

“发什么誓?”

“你发誓说你接近我不是为了我的肉体。”

“好吧,我发誓,如果我惦记的是您的肉体,就让您家马上来电!”

我的话刚出口,屋内马上灯火通明。真是活见鬼,真的来电了。

蓉阿姨冷冷看着我:“你每次发誓都那么灵验,看来老天都不肯帮你了。”

“我算是倒霉透顶了,总碰上这些稀奇古怪的事。”

她哼了一声,拿起自己的首饰和内衣向卧室走去,我在她身后喊了一句:“妈,真的不用我陪了吗?”

“你自己去反省一下吧,看看哪里做得不对,不要总怨天尤人。”

“我能再说一句‘真心话’吗?”

“你说吧。”她回过头来。

“您的接吻技术又有进步了。”

蓉阿姨嗔怒地白了我一眼:“讨厌,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我很少看到她有这样撩人的神情,忍不住问道:“一会儿您躺在床上看片的时候会不会想起我?”

“滚。”她抄起那瓶水就扔了过来,我只好躲进另一件卧室。看来今天晚上想勾引蓉阿姨是没戏了,只能乖乖地一个人去睡觉。

不过今晚的收获也真是大,她心里的秘密基本都被我套出来了,她的性感身躯也被我摸了个够,放在以前这是根本无法想象的事。只要我有点耐心,估计还有更大的惊喜在后头。我非常满足地幻想着蓉阿姨的性感身材,很快进入了梦乡。

可能是划拳时辣椒酱吃得太多了,半夜我被渴醒了,爬起来到厨房找水喝。水喝到一半的时候又有了尿意,放下水瓶去卫生间。经过蓉阿姨的卧室时,隐约听到里面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呻吟声,好像是A 片发出的声音。

我站在门口悄悄听了一会,感觉声音很模糊,又很挣扎,心里暗暗笑道:原来蓉阿姨真的是闷骚型,角色扮演的时候对我欲拒还迎,自己却一个人躲到房里看小黄片,看来她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让我来揭穿她的真面目吧!

我有心使个坏,打算悄悄进屋吓唬她一下,用手轻轻推了一下房门,发现被锁上了,这难不倒我,依依早就告诉我她家的钥匙在哪里了,我找来钥匙把门锁打开,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顺着窗外昏暗的灯光,依稀看到一个身影在床上扭动着,旁边一个手机正播放着男女交欢的激情画面,而且我听到的呻吟声好像不全是从手机里发出来的,床上这个女人的叫声更颤抖、更放荡。

没错儿,这个全神贯注看色情片的女人必是蓉阿姨无疑了,她的两只手在胯间急速地抠弄着,很可能是在自慰,那直冲云霄的快感让她完全陶醉于其中,甚至失掉了一个警察应有的机警和敏感,连身侧出现了一个偷窥者都没有发觉。

我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没有打断她享受一波波的快感,我想谁都不希望在最舒服的时候被人搅局,所以决定再等一等。

蓉阿姨的动作越来越大,口中渐渐发出了细弱蚊蝇的呼喊声,我侧耳仔细倾听却听不出她喊的是什么,就在我等得有点焦急的时候,她的声音忽然大了起来,这次我听清楚了,原来她喊的是我的名字“小东”。没想到我竟然真的成了她的性幻想对象。

我约摸着她快要到高潮了。果然,蓉阿姨又急速地抚弄了几下后,两条腿突然猛地一抬,弯曲着并拢起来紧紧夹住自己的手,屁股也跟着一起筛动起来,整个人都处于打摆子的状态中,口中发出了类似哭泣的声音。

她就以这样一种类似虾米的姿势颤抖了很久,口中兀自喃喃自语着我的名字。我听了之后忍不住轻声笑道:“我就在这儿,您有事吗?”

蓉阿姨突然听到人声,吓得惊叫了一声,我趁机打开了台灯,但见她四肢大开地躺在床上,两个脸蛋红通通的,身上不着寸缕,耻毛附近蜜汁斑斑,显然还处于高潮的余韵之中。她的身边还放着几张卫生纸和一个自慰专用的仿真鸡巴。

她发现是我后,又羞又恼地说:“你……怎么进来的?”

我假装愁眉苦脸地说:“您叫床的声音太大了,四周的邻居被吵得睡不着觉,都向物业公司投诉去了,物业让我告诉您自慰的时候小点声,不要那么放荡。”

蓉阿姨急忙抓起身边的睡衣挡住自己,结结巴巴地说:“胡说……邻居怎么能听到我……的声音?”

我看了看她手机上播放的片子,戏谑地说:“您又看那部韩国三级片了?怎么样,是不是很精彩?是不是很羡慕那位年轻的岳母?”

她脸上的红晕久久不散,面对我的戏言羞愧莫名,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我见她不言语,干脆站起身脱光衣服,一头躺在了她的床上,她急忙往旁边闪了一下,神情极为恐慌,眼睛却悄悄盯着我勃起的硕大鸡巴,嘴里慌乱地说道:“你干什么?”

“都怪您让我吃了一罐子辣椒酱,半夜肚子疼醒了,实在睡不着觉,想找您要点药吃。”

“我这里没有药,药箱在客厅。”

“我肚子不舒服,能让我躺一会吗?”

“你去另一个房间躺着吧。”

我拿起那个仿真鸡巴说:“这个插进去舒服吗?”

她劈手把假阳具夺了过去,红着脸解释说:“这是我们办案时缴获的证物,快点还给我。”

我不屑地说:“这些都是死物,根本就无法与我胯下的大杀器相比!”说完,示威地拨弄了一下自己直不棱登的鸡巴,让它在蓉阿姨眼前摇晃了好几下。

蓉阿姨痴痴地看着我的大阳具,脸上露出惊叹的神色。

“您两次偷听过我和依依做爱,应该了解我的实力了吧?”我洋洋自得地说。

“谁偷听你们了?”她还试图狡辩。

“第一次在您家,第二次在酒店,在门外偷听的不都是您吗?不瞒您说,像我这样的技术型人才堪称人中之龙,您可要加倍珍惜,机会一旦错过就只能靠自慰解决了。”

“在你眼里我好像是个荡妇似的,我的欲望就那么强烈吗?”

我得意地炫耀说:“我性欲最强时一晚能打六七次飞机,依依根本满足不了我,怎么样,您想不想体会一下?”

“你又开始说下流话了,能不能检点一下?”

“看看您自己,一丝不挂地在这儿自慰,您觉得自己检点吗?”我反驳道。

“我的事不用你管。”她把头转到一边。

“妈,不要自欺欺人了,您要勇于正视自己的性需要,要敢于追求属于自己的性快感。”

“你胡说什么呢?我的性生活……不需要你操心。”

“妈,像我这样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性功能强大的帅哥可不多见了,您可要抓住最后的机会呀。”我继续晃动着自己的鸡巴。

她板起脸说:“你还蹬鼻子上脸是不是?信不信我把你抓到局子里去?”

我暧昧地笑道:“刚才您是用我说的双手方式自慰吗?”

“你……怎么知道?”

“我看见了呀!您自摸的时候好嗨呀,屁股扭得那叫一个欢,床都快让您晃散架子了。”

她羞愧万分地捂住自己的脸:“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在您喊我的名字之前就进来了。”

她绝望地呻吟了一声:“小东,拜托你能不能给我留点尊严?”她感觉自己不只是肉体上被剥光,内心深处的隐私同样被看个精光,浑身上下已经毫无秘密可言了。

我趁机循循善诱地对她说:“妈,不如咱俩把谈恋爱这个剧本演完吧,就差最后一个环节了。”

“我知道最后一个环节,就是你耍大流氓、调戏妇女这个环节,对吧?你要是再敢演我就阉了你。”

我握着鸡巴缓缓靠近她:“这么好用的兵器您舍得阉掉吗?想让依依守活寡吗?”

她慌乱地往后退着,直到后背顶到墙上,嘴里急忙发出威胁的言语:“凌小东,别以为我不敢治你,你再往前试试?”

我继续往前凑着,口里说着甜言蜜语:“妈,别对我这么狠心,您应该把我想象成最爱的人,然后闭上眼,发自内心地跟我亲热……”我把游泳比赛时教她接吻的说辞又搬了出来。

可惜这次我的方法没有奏效,她等我凑近后,冷不丁给了我一记耳光,打得我一愣。但我很快就恢复了常态,依然往前凑乎,她又要举手打我,这次我早有准备,一把抓住她的手,腆着脸说:“好吧,我教您恋爱法则的最后一招,女方如果欲拒还迎,男方一定要步步紧逼,不给她逃避躲闪的机会,必要时可以霸王硬上弓,女方只要被干过一次就会死心塌地了。”

蓉阿姨试着反击了数次都无法摆脱我的控制,加上床上的空间太小,她又光着身子,许多杀招都使不出来,很快又被我压在身子底下,她挣扎着说:“恋爱法则里有违背妇女意愿、强行猥亵这一条吗?”

“没有,恋爱法则告诉女性要解放自己,释放天性。”我把她的睡衣扔到一边,声线低沉地诱惑她说。

“你是在解放你自己的天性吧?”她拼命挥舞着赤裸的胳膊。

“刚才您自慰很满足吧?我都没有打断您。现在该轮到我了,我还没有释放出来呢。”我俯下身在她的脖子上亲了起来。

蓉阿姨左晃右闪地躲避着我的亲吻:“你自己去找地方释放吧,不要纠缠我。”

我喘着粗气说:“亲爱的,别紧张,接下来就要进入男人亲吻女人的深度亲热模式了。”

她听我叫她“亲爱的”,禁不住愣了一下,怔怔地看着我:“你叫我什么?”

“叫你‘亲爱的’的呀。”

她脸上的云朵更红了:“你怎么能叫我‘亲爱的’?”

“不叫‘亲爱的’叫什么?甜心、蜜糖、小甜甜、小肉肉、小心肝……您选一样吧。”

她羞赧地把头转到一边:“这些称呼都很肉麻。”

“要不我私下里叫您‘小心肝’,人多的时候就叫您‘肝肝’,您叫我‘心心’,行吗?”

“我看你有点没心没肺,快点滚开!”她又挣扎起来。

“小心肝,不要乱动了,真正的恋人是应该灵欲合一的,我马上就让您享受更大的快乐。”

她娇喘吁吁地说:“放屁!女朋友这时候不是应该反抗吗?”

“对呀,因为女朋友反抗,所以男朋友要打消掉她的顾虑,让她配合自己的爱人。”说完,我迅速吻上她的嘴,她瞪大眼睛地“唔唔”叫了一会,拼命躲闪着我舌头的侵扰。

我见她的抵抗很激烈,便转而吮吸她的两个乳球。这一对豪乳真是神物一般的存在,我每次见到都爱不释手,恨不能整日搂着两个球舔弄爱抚,有朝一日一定要把精液射在上面好好地亵渎一番。

蓉阿姨的手被我紧紧抓住,只能摇晃着身体躲避骚扰,趁她无力反抗的工夫,我把手放到她的蜜穴洞口轻轻抚弄起来,那里早就蜜水泛滥,经我挑逗之后更加一发而不可收拾,我的中指逆水而进,径直探入她的甬道深处,反复挑逗着那粒红肿的珍珠,她“啊”地叫了一声,肥美的臀部剧颤起来。

想让她主动分开双腿迎接我是不可能的,幸福还是要靠自己争取,我把身体硬挤到她的两腿之间,握住鸡巴送到她的湿润洞口,用龟头轻轻摩擦着那两片水淋淋的媚肉。

蓉阿姨紧张得大叫道:“凌小东,你干什么?”

“小心肝,不要着急,你马上就能体会到极致的快乐了,我的肉棒岂是你那些假阳具能与之相比的?”

“不行,你不能插进来,快点拿开!”她恐慌地拍打着我的胳膊,发出绝望的呼喊。

“您就尝尝我的棍子吧,绝对与众不同,真的,没骗您。”我身子一动,已将半个龟头陷入她的两片蜜唇之间。

“哎呀,你疯了,这样做会被天打雷劈的!”她像疯了一般用力挥舞着双手。

“哎呀,我的腿又抽筋了,”我突然身子静止,假装不能动了。

她吃惊地盯着我:“你怎么又抽筋了?”但又不敢乱动,怕我的龟头插得更深。

我悄悄调整着姿势,口中慢慢说道:“您先不要乱动,让我缓一下,对,就这样……”

当肉棒与蜜穴形成完全垂直的角度后,我“嘿嘿”笑了一声:“小心肝,吃我一棍!”后腰一发力,已将整个龟头和三分之一的棒身插了进去。

“啊!”蓉阿姨发出了当晚最凄厉的一声惨叫。

13.9

听到她的叫声,我急忙停住身子关切地问道:“小心肝,你怎么了?是我的棍子太粗了吗?”

蓉阿姨痛苦地呻吟着:“你这个混蛋!我下面快要裂开了!”

“对不起,妈,忘了您已经很久没做爱了,一会儿我的动作尽量轻一些,好吗?”

我正要试探性地再插两下,耳边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喂,妈,你在干嘛?”

天哪,是依依!我吓得一下子不敢动了。

蓉阿姨趁我愣神的工夫,猛地将我推到一边,我的鸡巴也“啵”的一声从她的蜜穴里抽了出来,接着她猛地一脚踹在我的身上,将我踢下了床。

依依听到“扑通”一声,连忙问道:“妈,你怎么了?”

蓉阿姨拿起电话心平气和地说道:“没什么,我不小心把一个箱子碰倒了。”

我龇牙咧嘴地从地上站起来,吃惊地看着她。自己真是大意了,刚才只顾侵犯她的肉体,竟然没注意到她用手机拨通了依依的电话。想来她一定用的是快速拨号,否则不可能这么快找到依依的号码。

“哦,那您要小心一点。对了,您半夜给我打电话干什么?”依依问。

“我晚上睡觉有点冷,想问一下你的那床牡丹花被子放在哪儿了?”蓉阿姨一边随口说着,一边从床底下摸出了一把匕首。

“就在我房间的衣柜里。上次不是您收拾的吗?”

“好的,我一会去找。”蓉阿姨把我的衣服踢到我身边,用匕首冲我晃了晃,示意我赶快穿上。

我知道她已做好全面防备,自己恐难再有机会下手,便乖乖地穿上了衣服。

“妈,你是不是把你的被子给小东盖了?你可真关心他。”

“是呀,他也很关心我。”蓉阿姨咬牙切齿地看着我说。

“可是您大半夜的打电话就是为了找一个被子吗?”

“对,不找到我睡不着觉,小东也睡不着。”

“好吧,你俩真是怪人。不跟您聊了,我要睡觉了。”依依挂断了电话。

蓉阿姨一手拿着匕首,一手给自己穿上睡衣。看着她戒备森严的模样,我轻轻往前踏了两步:“妈,您太紧张了,先把刀放下吧。”

“站住,不要再往前走了!”她警觉地用匕首指着我。

“您怎么跟我刀兵相见呢?刚才咱俩不是还温柔缠绵吗?”

“缠绵个鬼,你个大流氓,臭流氓,再敢往前一步我就捅了你!”

“您误会了,咱们还是在角色扮演呢,现在您不是我的女朋友吗?”

“扮演个屁,你看看现在是什么时间?”

我抬头一看墙上的表,已经是次日凌晨两点多了,果然已过了我昨天说的“谈一天恋爱”的时间。

“哦,的确是过时间了,我有个小提议,能不能把活动再延期一天?”

“你还敢延期?我问你,刚才你把什么东西插进去了?”

“是我的大拇指……”

她愤怒地用手拍了一下床头:“你以为我没碰过男人是不是?有那么粗的大拇指吗?”

“可能是两根手指……”

“滚!”蓉阿姨气得浑身发抖,她抄起一根晾衣杆对着我,“穿好你的衣服,马上滚!”

“这么晚您叫我去哪里?”我一边往后退着,一边把她的花纹丝袜悄悄捏在了手里。

“你爱去哪儿就去哪儿!”

“有您这么招待客人的吗?是不是您打电话叫我来的?现在天还没亮就赶我走,这是您的待客之道吗?”我辩解说。

“放屁!我好心好意招待你,你是怎么对我的?快滚,我再也不想看见你!”她气势汹汹地拿着晾衣杆和匕首不断逼近我。

看着她情绪激动的样子,我知道自己刚才可能有点冒失了,她是个久旷多年的单身女人,本来一直坚守贞操,结果今天差点失身于自己的女婿,这能不令她生气吗?

我迅速穿好衣服和鞋,在她的监督下退到门外。心里不太甘心就这样走人,转头看了看她,小心翼翼地问道:“妈,明天还训练吗?”

“训练你个头,赶快从我眼前消失!”

“您还没教我格斗必杀技呢!”

“滚!我现在就想杀了你!大流氓!臭流氓!”她愤怒地喊了一阵,“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我呆呆地站在门口,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没想到自己担任爱情导师的经历会以这种方式收场,看来跟蓉阿姨学习“格斗必杀技”的计划也没戏了。早知如此,刚才还不如果断一点,直接插进去算了,反正也要挨打挨骂。

越想越沮丧,今天可以说是一场完败。我灰溜溜地离开了蓉阿姨家,又不敢回家见依依,只好回公司会议室对付了一宿。

早晨天刚蒙蒙亮,一阵男女对话的声音把我弄醒了。我躺在沙发上听了一会,好像是一个女人在指责男朋友出轨。我心想,既然在信息部吵架,肯定是我的同事呀!于是悄悄起身到门口看了一眼,原来是领导贺以天在和陶馨雨吵架。想必是我给陶馨雨寄去的视频起了作用,她这些天隐忍不发,估计是在寻找合适的机会,今天她来发难一定是有备而来,我看贺以天这小子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我看了一会热闹觉得索然无味,转身刚要走,忽听到一声尖叫,接着就传来“啪”的一声和小陶的叫声,我心想:难不成他动手了?那我可不能袖手旁观!拉开门就冲了出去,正看见陶馨雨捂着脸倒在地上,而贺以天正气势汹汹地站在她身前。

最令我吃惊的是,马尚瑶抱着膀就坐在不远的一张椅子上,从头到尾一声不吱。难怪我没听到她的动静,原来她也一直在观战。贺以天肯定是为了在新情人面前表现一下男子汉气概,所以对陶馨雨动了手。

我最看不得男人欺负女人,管他是不是领导,当下愤然冲上前挡在贺以天面前:“经理,有话好说,咱别动手。”

贺以天不高兴地看着我:“这里面有你什么事?”

我低声对他说:“经理,一会儿公司的人就越来越多了,还是赶紧收场好,省得让大家笑话。”

他看了看我,觉得我的话有几分道理,便和马尚瑶悻悻地走了。

我赶快把陶馨雨扶起来,轻声道:“陶姐,你也赶快走吧,这样哭哭啼啼的样子让别人看到不好。”

她红着眼点点头,我掏出一包纸巾递给他,顺便把她送下了楼。刚走出公司大门口,她忽然又哭了起来。从她断断续续的描述里我大概猜到,早上她来我们公司办事,恰好撞见贺以天在和马尚瑶亲热,气不过的她马上和贺以天争吵起来,结果贺以天一副很有理的样子,不但不认错,还把她推倒在地,最气人的就是那个马尚瑶,一点都不觉得惭愧,一直在旁边若无其事地看热闹。

我安慰她说:“陶姐,你别伤心了,认清他的真面目也好,这种风流鬼都是翻脸不认人的,还是想开一点吧。对了,你这次来有什么事?”

她一下子想起来了:“是这样的,小东,郑总让你去一趟她的办公室,好像事情还挺急的。”

我说:“好的,谢谢你,陶姐。”

把陶馨雨送走后,去找贺以天请假,他皱着眉头看我:“你怎么三天两头请假?”

我说:“这次是为了和宝利公司的合作计划,当初两家公司签了协议的,我可以两头帮忙。”

他打开电脑里他和马尚瑶亲热的视频给我看:“你知道这是谁发给陶馨雨的吗?”

“不知道。”

“储物间这个摄像头是谁安的?”

“经理,这个我也不知道。”

“公司里每次布线都是你负责,你会不知道?”

“抱歉,我真的不知道。”

他满腹狐疑地看着我,过了好久才说:“你出去吧,这件事我会调查清楚的。等我查出是谁干的,他就别想在公司待着了。”

他的话里显然带有威胁的成分,不过我不在乎,我现在最惦记的是妈妈。我飞快地跑到卫生间洗漱一番,带着干净的形象下了楼。在一楼正好遇到了保安夏师傅,他交给我两个很小巧的电棍,说是网上最新的产品,不但方便携带而且威力强,我本来不想接受,怕打架时别人说我胜之不武,后来转念一想,没准儿以后有机会用得上,所以还是接了过来。

离开单位后,我风驰电掣般赶往妈妈的公司。以前不晓得飞翔是什么滋味,现在知道了,我像风一样从我的工作地点刮到了母上大人的办公室,被蓉阿姨撵出来的挫败感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当我敲开妈妈办公室房门的时候,她正在看电脑里的一份文档,表面上神情很专注,眼神却有点涣散,很像我大学上课时走神的模样。

我随手关上门并上了锁,细细打量着多日未见的妈妈。看得出她刚刚设计完个人形象,一头乌黑的长发修剪成过肩少许的中长发,发丝弯而不卷,四六分刘海露出了三分之二的额头,显得整个脸蛋柔美修长,干练的职场女性气质扑面而来。

和上次见面时明显不同的是,妈妈今天化了非常浓的妆,深邃的眼神在褐色的烟熏下变得迷离,而紫色的唇又增加了她的性感,耳朵上两个大大的耳环凸显出更加高冷的气质。

她今天穿的是蓝色小香风两件套孕妇套装,蓝色圆领衫的外面是一条吊带碎花孕妇长裙,长裙下面还是我钟爱的孕妇丝袜,这套年轻孕妇的衣服穿在她身上一点都不违和,反而显得更加年轻。

最后,我的眼神落在她高高隆起的小腹上,不知为什么,每次见到妈妈都发现她的肚子比以前更大了,我觉得应该跟她去做一次产检了。

妈妈还是那么美,不管怎样打扮,她都是我心中独一无二的女神,每次看到她,我面对其他女性时产生的浮躁情绪和紊乱心绪全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她转头看了一眼我,淡淡地说道:“你来了?坐吧。”

我坐在她办公桌前的椅子上,笑着问她:“母上大人今天召唤儿臣前来,不知有何懿旨传下?”

她冷冷地看了一眼我:“你很得意,是吧?”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明知故问。

“你上次走的时候不是说,我会主动请你回来吗?”她哼了一声。

“偶尔言中,偶尔言中。”我故作谦虚地说。

“杜晶芸为什么要指定你做我们公司的代表?你是不是搞鬼了?”

“她上次就说我很有潜力,说明她很赏识我,不像某些女高管,只会打压我。”我的语气里故意带了些讽刺的味道,其实是想逗逗她。

“你说的是谁?谁打压你了?”她面色发沉地盯着我。

“咱们中标以后的后续工作为什么不让我参与了?就因为那天我说错话了吗?”

妈妈发出了一声轻叹:“有些事我不希望你介入太深,你知道这个合作项目有硬伤,即使解决了眼前的燃眉之急,后面的困难几乎无法克服,如果还把你绑在这个项目上,恐怕只会害了你。”

“您是怕将来出了事,我也跟着一起牵扯进去,是吗?”

“你那么年轻,我不希望你的履历上留下污点。”

“既然有困难,为什么不一起面对呢?现在您遇到麻烦了,难道我会一个人置身事外看热闹吗?”

她眉毛一挑:“好呀,既然你这么有担当,我就让你参与这个项目。”

“以后的谈判我都可以参加了是吗?”

“是的。”

“谢谢妈妈。”我高兴地说。

“你的干姐姐还有哪些要求?一起说出来吧。”

“为什么又提她?”

“和她没关系吗?她现在不是你最大的靠山吗?”

“算了,别说她了。妈妈,我想问一下,新任的高层里为什么没有米开罗的名字?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他短期之内还不能回来。”

“可是我们的技术平台很需要他的帮助。”

“这一点我会想办法的。”

“今晚我能不能跟您一起赏月?”我提了一个更大胆的要求。

“不行。”

“为什么?咱们已经很久没在一起了,小小东也很想我。”

“你想干什么以为我不知道?是不是又想吟诗作对?”

“难道您不想吗?”我期待地看着她。

“我不想。”她的语气冷冰冰的。

“妈妈,上次在车上都是我不对,您原谅我吧。”

“你还没有真正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还是再好好考虑一下吧。”

“我真的已经痛改前非了,您看我的实际行动吧。”

“你不要再说了,再说我就不客气了。”她的口气开始严厉起来。

“好吧。”我无奈地说。虽然妈妈还没有完全原谅我,但她不往外撵我已经是一个巨大的进步了。

妈妈可能觉得刚才的语气过于生硬了,她的声音缓和了一些:“北北最近有点奇怪,你发现了吗?”

“她怎么了?”我心虚地反问道。

“她每天都打扮得很漂亮,身上的香水味很浓,而且经常愣神,有时我跟她面对面说话都听不见。”

“她可能是最近工作压力太大,累的。”我顺嘴编了一个理由。

“不会的,她最没心没肺了,不可能对工作那么上心。我猜——”,妈妈敏锐地扫了我一眼,“她可能春心萌动,要交男朋友了。”

“怎么可能,就算是有也是她暗恋别人。她经常这样的,总把丘比特之箭到处乱射,基本上每次都落空。”我被妈妈敏锐的判断力吓出了一身冷汗。

妈妈疑惑地看着我:“是吗?这次怎么看都像是动真格的了。你得帮我好好盯着她,别上了坏人的当。”

我忙不迭地点着头:“那当然。”心里却说:对不起,我就是那个“坏人”,不过您放心,我一定会和她保持距离的。

“还有,”妈妈又说,“你怎么给她买了那么多的衣服和包包?”

“度蜜月的时候就答应她了,总不能食言吧。”

“这个小丫头,宰起你来真是毫不留情。”

“她是我妹妹,给她买点东西也是应当的。”

“她花了你不少钱吧?依依同意吗?”

“依依也买了一堆东西。”

“你的钱不够花了吧?听说你又出去做兼职了?”

我苦笑道:“您真是神通广大,什么都知道。”

她赞许地点点头:“年轻人努力工作、努力赚钱总是好的,但不要太累了。还有,邮票是你辛辛苦苦收藏的,不要轻易卖掉。”

“我卖的都是中下品,最值钱的都没有出手。”我觉得妈妈像我肚子里的蛔虫,对我的某些行为了如指掌。

“昨天你和沈蓉逛街去了?”

“是,”我老老实实地回答道,“您在车里都看到了?”

“她穿成那个样子,我都替她脸红。”

“我觉得……还行,挺好看的。”

“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

“没有。”

“我看你俩甜甜蜜蜜的样子,好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我是在给她上辅导课,教她怎么相亲。”

“她是个警察,什么没见过,还用你教吗?你可真幼稚。”妈妈对此嗤之以鼻。

“我觉得她真的不太会和男人交往,依依爸爸跟她离婚一点都不奇怪。”

妈妈冷哼一声:“没想到上次在北京我的一句戏言居然成真了,她真的跟你开始约会了。”

“我们只有这一次,但不是约会,是角色扮演。”

“只有一次?参加游泳比赛不算吗?在健身馆训练不算吗?”

“我们做的都是公事,没有私情。”

“上次坐船的时候我就说了,她早晚还得勾搭你,怎么样,没错儿吧?”

“蓉阿姨一身正气,她绝不会勾引自己的女婿。”

“很多男人追女人之前都说自己只是普通交往,后来呢?”

“她要是敢那么做的话,以后就没法儿面对依依了。”

妈妈那一双剪水秋瞳扫过我的身子,微微透出一些寒意:“好,我等着看你的蓉阿姨如何一身正气。”

我凑到妈妈身边,看着她脖子上的石葫芦说:“您每天都戴这个吗?”

她看着我的脖子说:“你不也戴着呢吗?”

“我已经仿制完三个石葫芦了。”

“我看到北北脖子上戴的那个了,她天天美得屁颠屁颠的。”

“这样她们就不会怀疑了。”

“没送给你的小蓉蓉一个吗?”她又讽刺了我一下。

“送给她不是招人怀疑吗?妈妈,你看看这个。”我拿出手机给她看我俩在同心岛并肩而坐欣赏夕阳的那张照片,她的眼神渐渐变得柔和起来,我趁机跪到她身前,把手放到她的小腹上轻轻抚摸着,间或把耳朵贴到上面听一听。

妈妈温柔地看着我,轻声说道:“你听到什么了?”

“两个孩子好像在交流,但他们说得太快了,我听不清楚。”

“看来他们和你一样爱斗嘴,遗传基因的功能真是太强大了。”妈妈充满爱意地看着自己的肚皮。

“他们晚上安静吗?”

“一点都不安静,总是一个睡觉一个在玩,很少有同步的时候。”

“你跟他们说话吗?”

“当然说呀,而且每天都说很多次,还要给他们放音乐、讲故事,胎教是很重要的。”

“咱们搬到一起住行吗?我也想跟孩子多交流交流。”

“不行,北北和依依还在呢。”

“依依过一阵就去进修了。”

“那北北呢?”

“我来想办法。”

“不行,我不能跟你一起住,”妈妈断然说,“你总惦记着让我跟你假结婚,等我老了你就该把我蹬掉了。”

“您知道我不是那种人。”

“你是什么人?你把我的肚子搞大了,又跟安诺上了床,你说你自己是什么人?”妈妈轻声质问道。

“这些都是误会。”

“你去跟别人误会吧,不要打扰我,我要跟老大、老二交流了。”

“咱们的孩子不是应该叫小小东吗?”

“小小东是一个名字,两个孩子都叫‘小小东’吗?”

“要不然一个叫‘小小东一号’,一个叫‘小小东二号’?”

“我看你叫‘小东二百五十号’挺合适。”

“您确定是两个孩子吗?咱们去做次产检吧。”

妈妈犹豫了一下,看着我的眼睛说:“我倒是真的想去一次。你能……负起这个责任吗?”

“当然能负责了,以后还要生小小东三号、小小东四号、小小东五号、小小东六号……不负责怎么行?”

“呸!你当是生小猪吗,五个六个的生。”妈妈嗔怪地对我说。

看着她明艳端庄的秀丽风姿,我整个人像掉了魂一样,忍不住抓住她的纤手恳求道:“好妈妈,今晚咱们一起吟诗作对怎么样?”

她挣脱开我的手:“不行,我还没原谅你呢,你再回去反省反省吧。”

虽说她这次又拒绝了我,但语气并不是很坚决,我知道事情有门儿,禁不住高兴地在她嘴上亲了一口,妈妈轻轻推了我一下:“你别乱来。”

不等她多说,我的手迅速撩开裙子探入了她的内裤,轻车熟路地摸上了她的白虎肉穴,那里竟然已是热烘烘地湿热一片,妈妈“呀”地轻叫一声,俏面微红地按住我的手:“你的手又不规矩了。这是什么地方,还敢毛手毛脚?你想被大家发现吗?”

我用手指在她的蜜穴甬道内轻轻抽送着,口中安慰道:“放心吧,已经挂了‘会客中’的牌子了,不会有人来打扰。”

她捂住嘴无声地呻吟了一会,身子随着我手指的出入越动越快,眼看就要冲上快乐巅峰的时候,办公室电话忽然响了,她急忙把我的手指抽出来,迅速抓起了办公桌上的电话。

这个电话来得真不是时候,完全打扰了我和妈妈的柔情蜜意。我怏怏不乐地站起身,失落地看着她。

妈妈一边认真地通电话,一边摆手让我赶快走,我知道她要忙起来了,自己再待下去也不会有机会,只好恋恋不舍地离开了。

13.10

过了几天,妈妈公司与俊采集团的会谈如期开始,我顺理成章成为谈判代表之一,杜晶芸虽然没有出席,也派了她的首席代表来参会。

会谈时我环顾了一下会场,几位负责技术的高层都到了,独独缺少米开罗。看来他的回归与否不是妈妈一个人说了算的。

原以为谈判会很艰难,没想到自从我加入后出奇地顺利,不管我说什么,杜晶芸的代表几乎都表示同意,原定一天的谈判一上午就结束了。妈妈的同事们面面相觑,估计都在想:下次我们就别来了,让小东一个人表演吧。我觉得有点尴尬,这分明是杜晶芸给我面子,她肯付出这么多时间陪我做游戏,背后还指不定有什么新花招,看来自己这回是在劫难逃了。

上午的会谈结束后,我在一间小办公室偶然遇见了米开罗。他的气色还好,见到我后也很高兴。我这才知道妈妈给他在单位安排了一个没有编制的虚职,但是薪水和待遇都很高。看来妈妈是把他当成人才养起来了,但又不许他跳槽,米开罗一定是被人盯上了。上次妈妈说的米开罗家人都在她手中的话犹在我耳边回荡,那一瞬间妈妈的眼里杀机四溢,我真替米开罗捏一把汗。

随后我悄悄溜进妈妈的办公室,约她晚上共进晚餐。她严肃地问我:“你反省完错误了吗?”

我诚恳地说:“反省完了。”

“你错在哪里了?”

“我错在满嘴胡话,胡乱放炮,不守约定。”

“还有呢?”

“对待咱们的感情不专一、不认真、不负责任。”

“你说得太肤浅了,认错态度不诚恳。”

“这还不够诚恳?这样吧,我晚上跟您一边吟诗一边反省,行吗?”

“我不想吟诗,我很忙,你先出去吧。”她干脆对我下了逐客令。

我无奈地退了出去,临走时随意瞥了一眼她的办公桌,看见一份文件的背面写着“天长地久无穷尽,此爱绵绵无绝期”两行字,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出了公司大门后越想越郁闷,妈妈的态度简直让我抓狂,她既不说原谅我,又不惩罚我,就这样活生生地折磨我,简直要把我逼疯了。不行,我不能再这样被她耍弄了,必须展开有效的反击。

了结完妈妈单位的事情后,我有条不紊地开始部署自己的攻略母上计划。

想要和妈妈独处,这里面一个比较关键的环节是要先把北北调出去。正好,依依的同学组织了一个“仙女之舞奇妙夜”嘉年华活动,只限女性参加,可以做游戏、唱歌、跳舞,获得各种奖品,我想办法游说北北也去参加这个活动,她听说奖品丰厚并且能给依依帮忙,便欣然前往。最后,我特意找了一个同学进去帮忙,让她多给依依和北北派发奖品,而且还给她们准备了一个神秘大奖。

支走北北后,我用她配的钥匙悄悄潜入了妈妈家,先将自己的鞋和衣服收起来,然后把屋子打扫干净,做了一桌子丰盛的饭菜。

刚把锅刷完就听到开门的声音,我急忙悄悄躲到厨房,不一会儿便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

妈妈一进门就感觉不对,因为这个时间北北还没有回来,而她又闻到了厨房的香味,这里面显然有问题。她放下包,循着香味来到厨房,一眼便看到了手拿刀叉端坐在餐桌前的我。

看着她飘逸的发型、勾魂的丹凤眼、豆沙色的红唇、宽松干练的粉色孕妇装,我开心地笑道:“恭迎母上大人凤驾回宫。”

妈妈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讶,她稍一动脑便想到了是北北给我配的钥匙,于是慢慢走到我对面:“看来你预谋已久了,准备这些花了不少时间吧?”

“为亲爱的妈妈做晩饭是最幸福的事,花多少时间我都不在乎。”

“北北去哪里了?”

“她和依依出去玩了,很晚才能回来,不耽误咱们共进晚餐,也不耽误咱们吟诗。”

“谁要和你吟诗?”

“妈妈,咱们先吃饭吧。”

“好吧,先尝尝你的手艺。”妈妈洗了手,坐在饭桌前。

看来妈妈很久没吃过这么可口的饭菜了,边吃边发出赞叹声:“你做饭的技术又有提高了,真不错。”

“妈妈,我们搬到一起住吧,我天天都给您做饭,好吗?”

“你真的想好了吗?”

“我真的想好了,我要和您做一对真正的夫妻。”

“你不是要重新找一个人算命吗?”

“不,我再也不会变了。妈妈,其实算命只是一种心理暗示,不用介意找这个人算或者找那个人算,重要的是我们坚持内心的信念不要改变。”

“你内心坚持的是什么呢?”

“就是和您在一起,永远都不分开。”

“上次你不是说咱俩之间的事不现实,是天方夜谭吗?”

“不,和您在一起是最实际的事,不是天方夜谭。”

“你还说不要追求形式上的东西,不要照章办事,不要太教条,是不是?”

“妈妈,我现在觉得规章制度是最合理的,条条框框最亲切,咱们俩之间的关系只有落实到小红本上才是手拿把攥的幸福,对不对?”

妈妈的脸色好了很多:“咦,你好像一下子开窍了。”

“是的,浑身都开窍了,包括小鸡鸡上的马眼。”

“你又开始下流了。”

“不是下流,是真情流露。”

“上次你说担心孩子长大以后知道咱俩登记的事,还说那是一条血淋淋的路。”

“妈妈,我承认我当时说的话有点偏激,但您不能否认我说的话一点道理都没有吧?说实话,那次吵架之后我仔细思考了很久,后来我想通了,既然我们打算把孩子抚养长大,就应该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世,就算这条路是血淋淋的,我也有信心走下去。您有信心吗?”我非常认真地看着她说。

“我当然有。既然选择跟你在一起,就已经赌上了我的未来,我已经没有退路可走了。”她的眼睛有点发红了。

我放下刀叉走到她的身边,握着她的手说:“妈妈,未来的路我们一起走,有没有退路都不重要。而且我觉得前方的路未必就是血淋淋的,大不了以后到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生活。”

妈妈也握住我的手:“你真这么想吗?”

“是呀,我一直都是这么想的。这回您不生气了吧?”

“好多了。”

“上次没想到您发那么大的火,其实当时我是开玩笑的。”

“那次你触碰我的底线了。这种事怎么能开玩笑呢?”

“好的,我知道了。下次不乱说话了。”

“依依怎么办?”

“我不会抛弃依依的。要是有一天她给我生孩子,您会妒忌吗?”

“我为什么要妒忌?我还怕你伤害她呢。”

“我一定会找到最稳妥的方式,把伤害降到最低。”

“行了,我暂时再相信你一回。”

“您吃好了吗?咱们去赏月呀。”我笑着去拉她的胳膊。

妈妈扶着桌子慢慢站起身:“你别催我好不好,我不能起得太快。”

回到卧室,她看着我如狼似虎的眼睛,感觉有点害怕:“我怎么感觉你像是要吃人呢。”

我扶着她在床上躺好,笑着说:“您吃好了,我还没吃饱呢,我想吃奶。”

她红着脸呸了一声:“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我慢慢地抚摸着她隆起的腹部说:“妈妈,您知道吗,和大肚子的您做爱是最难得的享受,以后也很难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她马上警告我:“我告诉你,现在已经怀孕六个多月了,你要慎重,别碰到老大和老二。”

“您是怎么区分他们的呢?”我帮助她把孕妇装缓缓脱下。

“之前分得很清楚,最近有点不好分,他们的位置太飘忽了。”

“怎么可能呢?小孩怎么会换位置?难道从小学会了移形换位?”

“你武侠小说看多了吧?”

“说对了,‘十全大补法’就要开始了。”

“可是我现在没有力气给你舔了。”

“今天不用您舔,我来舔就好了。”

“那你就开始吧。”妈妈似乎是因为许久未与我亲热了,也可能是我刚才认错的态度比较好,总之,她非常爽快地答应了我的要求。

“让我先看看您的咪咪吧,”我摘掉她的胸罩,看着那高耸的胸部赞叹道,“妈妈,您的乳房好像比以前更大了。”

“是的,最近都很胀。”

“我前一阵学了一个乳房按摩,您想不想试一下?”

“好……吧。”她稍稍犹豫了一下。

我殷勤得先用温热毛巾对整个乳房热敷,接着对两个乳球进行按摩,当按摩到乳头的时候,妈妈的呼吸急促起来,面色红润,一双美目柔情似水地看着我,轻轻说道:“挺舒服的。”

“以后我每天都给您按摩,行吗?”

“那当然好了。可惜我们现在还是不能在一起。”她幽怨地说了一句。

“放心吧,很快就会了。”我安慰她。

按摩完乳房后,我说了句“好了,我要吃奶了”,俯下身把早已膨胀的乳头含在嘴里,她轻轻呻吟了一声,显然是极为受用,在我灵舌的挑逗下,妈妈香躯微晃,娇喘不断,我抬眼偷看,她的玉面花容上分明荡漾着一丝春意。

当这两只饱满肥腻的双峰上布满我湿湿的吻痕后,我又开始往下吻去,用舌头沿着那道幽深的乳沟直线向下,亲上了妈妈高高突起的小腹,感觉上面的皮肤薄得透明,仿佛要随时裂开一般,让人不敢施加任何力量。

我小心翼翼地在肚脐眼上轻轻吻了几下,妈妈“嗯”了一声说:“好痒。”

怕她不喜欢亲肚皮,我转而向下进攻,在她套着孕妇丝袜的美腿上亲了起来。这是一种循序减压的医用弹力丝袜,长度比较短,只到膝盖以下,据说可以缓解妊娠期的静脉曲张。我抱着两条小腿反复亲吻着丝袜,甚至还轻轻咬了两下,觉得质感非常好,我舔得越来越起劲,把她的丝袜弄得湿湿的。

妈妈看着我痴迷的模样,禁不住轻声说道:“就知道你喜欢丝袜,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我用脸蛋磨蹭着她的丝袜说:“您的丝袜我有好多,唯独缺少这一款,今天穿的这副送给我好不好?”

“好呀,你喜欢就拿走,”妈妈抿唇浅笑,“反正都被你弄湿了。”

舔够了丝袜,我轻轻抬起她的翘臀,褪下了宽大的孕妇内裤。这是一款低腰的纯棉质内裤,虽然不是特别性感的款型,但是手感非常好,而且内裤的裆部已经有点湿了,显然妈妈也动情了。

她看着我紧盯内裤的沉醉表情,禁不住含嗔带羞地笑道:“都怪你,整天说什么吟诗、吟诗,害得我现在一听到这两个字就有反应。”

“什么反应?是真的变湿了吗?”

“对呀,都形成条件反射了。”

“这不是很好嘛,说明您的身上已经留下了关于我的爱的记忆,我们的肉体结合更默契了。”我趴下来仔细端详着她的白虎蜜穴,寸草不生的隆起肉丘犹如一个饱满的馒头,上面分布着一条鲜红水润的鸿沟,两片可爱的粉红色阴唇正一张一合,上面还有一颗充血而肿胀的小豆子。

自从妈妈上次痛斥我之后,我已经很久没欣赏她的完美肉穴了,在我看来,她的阴阜就是世上最美最勾人的销魂洞穴,没有一个人能比得上。我怀疑妈妈就是仙女下凡,否则凡间怎么会有人将这样玲珑浮凸的胴体与极品小穴结合得如此完美?看着眼前这活色生香、妙态毕呈的销魂美景,我禁不住气血翻涌,胯下的肉棒早已昂然似铁,蓄势待发。

妈妈被我盯得久了,禁不住轻轻摇动了一下丰腴的臀部,白如美玉的桃腮又热又红,不胜娇羞地腻声道:“你看够了没有?”

“没看够。”

“你还要看多久?”她芳心一羞,低声问道。

“不看了,我要开始喝蜜汁了。”说完,我已经舔上她的桃源幽谷,舌头时而划过幽谷,时而吮吸幽谷上已经凸出的玉豆,引得她的娇躯微微轻颤,发出情不自禁的呻吟声。

许久不见,妈妈漂亮的阴部仍然十分诱人,当我的舌头一接触到她的蜜肉,她立刻紧紧抓着我的头发,仿佛催促我还要再深入一些,受到鼓励的我舔着那两片可爱的阴唇,并将舌头伸入了蜜道口,她的蜜汁源源不绝的从小穴中流了出来,我也当作琼浆玉液般全都卷入口中,感觉说不出的甘甜。

“啊……”她把屁股向上挺动着迎合我的舔舐,口里开始发出忘情的娇喘声,“好痒……嗯……喔……”看着她在舒爽之余仍然克制自己的反应,坚持保留了一个母亲应有的矜持,不得不佩服她的强大自制力,如果是依依或安诺,早就在我的舌功之下浪声大叫了。

妈妈的爱液越来越多,把我的脸弄湿了一片,她大声呻吟着,并用力把蜜穴向我的嘴里送,我也把头埋在她的两腿间全力吸吮着蜜穴。

随着我力度的越来越大,她的小穴发出一阵阵抽搐,爱液源源不断地流出来,整个蜜穴内外都湿漉漉的,无论娇嫩的阴唇还是硬挺的阴蒂,都被浸润得湿滑一片,闪着晶莹的水光。

“小东……别再舔了……太痒了……”妈妈终于不想忍了,她摇晃着我的头,发出饥渴难耐的呼喊声。

我抬起湿淋淋的嘴,笑着对她说:“您是等不及要吟诗了吗?我还没舔满十个位置呢。”

“快点吧……别磨蹭了……当心一会北北回来了……啊……”她摇摆着泛红的娇躯娇吟道。

“哦,对了,是应该快一些了。”妈妈的话一下子提醒了我,要是北北提前回来就麻烦了,还是尽快进入正题为好。

我站起身扶着妈妈侧卧在床上,自己侧躺在她身后,扶起她一条腿将自己的肉棒送到蜜穴洞口,没等我有所动作,她的屁股微微动了一下,龟头竟然“呲溜”一声滑了进去,我只稍稍用了一点力,整根肉棒都顺利地插了进去,看来她的甬道内已分泌出了足够多的爱液,整个人都已处于欲火冲天的边缘。

终于被我插入后,妈妈随即满足地张大口“喔”了一声,但她又马上捂住了自己的嘴。

我一边缓缓抽插起来,一边把手放在她的腹部,告诉自己不要太过用力,可是几个回合下来,却是妈妈率先发出了阵阵娇喘:“啊……小东……嗯……好的……就这样……”

听到她可爱迷人的声音,我忍不住把嘴贴在白皙的天鹅颈项上亲吻着,手移到乳房上缓缓揉搓,下身的挺动逐渐加速。这种后侧体位的性交姿势非常适合孕妇,也让我觉得很舒服,两个人都不太累,很适合调情式的缓慢抽插。

可是妈妈今天显得特别急切,她从我甫一插入就进入了状态,不住提醒我加快速度,而她蜜道内灼热的紧致感也让我几乎就要喷射出来,我强忍住汹涌的快感,试图通过放缓动作来抑制涌起的射意。

妈妈对我的降速非常不爽,她拍了一下我的大腿,不满地说:“你怎么……变慢了?”

“太快的话……怕您的肚子受不了……”

“别废话……快一点……快一点……”

好吧,既然妈妈提要求了,我也别慎着了,开始我的加速之旅吧。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一手扶住她的肩膀,一手托着她的肚子,防止振幅太大。

随着我加快在蜜穴内的抽插,她的呻吟声又高昂起来,而且屁股使劲向后拱着,似乎期望我插得更深。我冲刺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一次又一次地顶碰花心,撞击的力道传递到她的上身,泛红的双乳随着韵律来回弹跳着。

“啊……对……就这样……不要停……”妈妈朴素而单调的呻吟比嗲声嗲气更加销魂,也让我慢不下来,她紧紧抓着床单,挺动着屁股迎合着我的撞击,刺激得我血液暴燃,鸡巴颤抖个不停,激烈的战况进入了白热化。

在妈妈绝美肉体的诱惑下,我的精关渐渐不受控制,意识开始模糊,很快,在她的一阵剧烈抽搐中,阴道急速收缩,我也发出一阵快乐的哆嗦,肉棒在温暖的甬道里激烈跳动,一道道浓热的精液如万马奔腾般倾巢而出,直射向妈妈的花心深处,把她烫得头部后仰,如失语般发出混杂不清的呓语声:“喔……好热……好像熔化了一样……”

等两人的高潮渐渐平息后,我吻着她玉颈上的汗珠说:“妈妈,刚才真舒服,您呢?”此时我硬梆梆的鸡巴仍然逗留在她抽搐着的小穴里。

她“嗯”了一声,没有说什么,但是泛红的玉体和颤抖的娇躯显示她仍然处于舒爽之中。

又过了一会儿,我轻声问道:“妈妈,这两天我看您打扮得很漂亮,是不是因为那天你看到我和蓉阿姨逛街了?”

她还是没说话,只是微微喘着。

我摇晃了一下她的香肩:“是不是呀?”

她不耐烦地耸了一下身子:“你以为自己是块香饽饽吧?所有的女人都应该围着你一个人转吗?”

“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您化的妆有点浓了,孕妇应该用一些环保的化妆品。”

“我用的就是孕妇专用的化妆品,都是无毒副作用的。”

“真的跟蓉阿姨没有关系?”

“别在那儿想入非非了。”

“说实话,这么长时间没做爱,您有没有想我?”

“我想你快点找个凉快地方待着,不要总来烦我。”

“您就别瞒我了,北北都告诉我了,她说听到您说梦话了。”我顺口胡诌道。

“你就忽悠我吧,我从来不说梦话。”

“就是因为您平时不说梦话,北北才觉得奇怪。”

“我说什么了?”妈妈把头微微侧向我。

“您念了两句诗:天长地久无穷尽,此爱绵绵无绝期。”我把她在办公文件上写的两行字念了出来。

“什么?”妈妈惊得身子一颤,“她真的听到了?我还说了什么了?”

“您还说: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快离开这里吧。”我继续瞎编。

“天呀,看来我真的说梦话了,以后可千万要注意了!”妈妈惊呼道,没想到我的随口乱说恰好撞中了她的心事。

“这些话说明您不但惦记着我,而且想跟我远走高飞了。”

妈妈拍了一下我的胳膊:“你可真讨厌!”

“妈妈,您看像现在这样多好,咱们夫妻恩爱,打情骂俏,不是很和谐吗?”

“不想跟你说话,每次见到我都想做那件事。”

“您不想吗?刚才是哪位女神让我‘快一点’?”

她又拧了一下我的肉:“再乱说你就出去。”

“不好意思,它又起来了。”我的肉棒在妈妈体内迅速又膨胀起来。

“你怎么硬得这么快?”妈妈惊讶道。

“您忘了我的绰号是‘拼命十三郎’吗?”我轻轻抽送了一下肉棒。

她“啊”地惊叫了一声,似乎舒爽的成分更大一些。在她的叫声下,我挺动的速度越发加快了。

我发觉采用这种后侧体位和妈妈做爱时能带来更多的刺激,她光洁无毛的白虎蜜穴和鸡巴根部能更充分地摩擦,这样不但能增加性交时的快感,而且可以抚摸她身上的任意部位,生理与心理的愉悦感都无与伦比。

随着我腰部的挺动,裹满青筋的肉棒在她湿热的蜜洞里自由进出,从缝隙间泄出的蜜汁被我的阴毛尽情吸收,而后才顺着阴囊往下淌,两片媚肉被肉棒带动得翻出翻入,玉豆也被磨得鲜红欲滴。妈妈的呻吟声像海面上的号子声一样渐渐飘起来。

“怎么样?舒服吗?”我揉搓着妈妈丰满的双峰说。

“你的话……为什么那么多……”她的玉手抓着床单,嘴里发出娇媚的呻吟。

“您回答我呀,到底舒不舒服?”我穷追不舍地问道。

“不告诉你……哦……好深……你在报复我……”妈妈檀口之中吐着深深的芳香气息,雪白的肌肤已染成粉红色,娇嫩的胴体像喘息般轻颤,下体传来肉棒穿插在蜜洞里的声音,拌和着抽插带出爱液的响声,蜜洞深处的壁肉随着“滋滋”的插入声不住地扩张又绷紧,压缩得我的鸡巴忽松忽紧地好不舒服。

“亲爱的……你的嘴还真硬……”我忍不住又加快了些速度,妈妈的白虎美穴被我青筋怒凸的肉棒不停地出入抽插,磨擦着汩汩的蜜汁发出“吱唧”、“吱唧”的美妙声音,我强大的冲势迫得她几乎不能呼吸,胀红的粉脸上香汗欲滴,小嘴无以名状地形成了圆圈形状。

看着她美妙张开的小口,简直性感得无与伦比,和那个职场女强人的身份根本无法联系到一起,我忍不住轻轻旋转她的螓首,她配合地转过头来和我吻了起来,我们的舌头疯狂搅拌在一起,互相吃掉对方的唾液,她在做爱时的呼吸更急促,舌头也颤抖得更剧烈,仿佛在用整个灵魂与我交流。

这一阵深吻令我俩愈发亢奋起来,我搂着她的身子开始又一轮狂风扫落叶式的抽插,她忍不住吐出我的舌头,把头靠在我的肩上,性感的红唇在我耳边语无伦次地呢喃着:“啊……太痒了……受不了……好舒服……”

没插多久,妈妈忽地一声大叫,我知道她又来高潮了,她的身体抽搐着,紧紧抓住我的手臂,玉臀直向后挺动,紧窄的美穴甬道剧烈地收缩着,美妙的娇喘又在我耳边响起:“呀……小东……我到了……”

“叫我亲爱的……”我轻轻咬着她的耳朵说。

“不……”她喘息着又一次拒绝了我。

“大师不是告诉您要放开自我,主动求欢吗?”

“不……我不想……你把肚子里的孩子都教坏了……”

“他们这么小,不会知道爸爸妈妈在干什么……”

“就你最坏……害得我一会做胎教时还要跟孩子解释咱们在干什么……”

“他们现在可能在睡觉呢……”

“废话……他们都醒着呢……刚才两个人还在说话……”

“既然这样,咱们就把这堂性教育课上完吧。”

说完以后,我不等妈妈细细体味高潮过后的余韵,开始又一波急速的抽插,让她还处于愉悦顶峰的身体更强烈地冲向另一个高峰。

她极力压抑着自己,依然发出了如泣如诉的娇啼声:“啊……好深……你怎么又开始了……”

我坏笑了一下,悄悄把手指伸到她已被爱液浸湿的菊蕾来回揉搓起来,她身子一震,警觉地抓住我的胳膊:“你……干什么?”

“没什么,您放心吧,就是摸一摸,这样您做爱的时候会比较舒服。”我笑着安慰她。

“你好烦人……就会搞这些新花样……”妈妈嗔怪地说。

“习惯了就好了。”

“啊……别说了……你整天都在想着捉弄我……”俏脸酡红的妈妈轻声低吟着,芬芳的香气从性感的红唇中呼出,火热的蜜洞潺潺地渗出爱液,我前后揉搓着阴核与菊蕾,并带动她动人的娇躯来回抽插,深入蜜洞的肉棒膨胀得几乎将阴道内壁扩张到了极限。

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娇嫩雪白的胴体又开始颤抖起来,我抚弄着菊蕾的指头顺着充分润滑的爱液微微用力插入,手指逐渐被可爱粉嫩的菊花眼吞没。进入这个神秘的领域后,我兴奋地裹着浆汁将手指旋转着滑进滑出。

“啊……”妈妈再次惊叫了一声,“你怎么插进来了?”

“没事,只是手指,不疼的。”

“你不能用正常的方式做爱吗?”她的脸上一阵阵地发烧,一边抱怨我,一边想极力掩盖快慰的呻吟。

“亲爱的,你不喜欢吗?”我贴着她的耳际吐出深深的气息,进一步挑逗怀中美艳的娇躯。

“不告诉你……”她眉头紧锁,绯红的脸庞渗出滴滴香汗,湿润的红唇一张一合,露出充满享受的声音和表情,浑圆的屁股扭动着迎合我的抽插。

“那我可要惩罚你了。”我挺动着肉棒在蜜穴里不知疲倦地抽送着,两个人的生殖器紧密结合在一起,从连接的边缘处源源不断地流出爱液。

“呜……喔……你太坏了……每次都有新花招……”妈妈晃动着身体发出无法抑制的娇吟,她丰满的美妙肉体被肉棒不断贯穿,扭动的娇躯只会造成蜜洞里更强烈的摩擦,我的手指在她的菊蕾里跟随着肉棒的节奏也插得更深了。

“我看您……还是挺享受的呀……”我喘息着说。

“啊……你的手指怎么越插越深……”妈妈惊呼着,由于菊蕾受到的刺激,她的肉穴条件反射般把肉棒勒得更紧了,爽得我直哼哼。

“我觉得您的下面……越来越紧了……您是不是很舒服?”我抱着她的翘臀使劲向前挺动着,肉棒深深地埋进了蜜洞深处。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就是不肯说。

“好吧,让您知道我的厉害。”我双管齐下的速度越来越快了。

随着蜜穴和菊蕾的双重快感的不断升级,妈妈开始忘乎所以地向后迎合着我的肉棒,极度的快感使她小嘴大张,娇声的细喘连成了成串的呻吟:“啊……不行了……好难受……怎么会这样……”

妈妈好像要窒息一般淹溺在快感的波涛中,雪白的乳房摇晃出醉人的乳波,颤动不止的蜜洞紧锁住肉棒,阴精止不住地一阵狂泄出来,尽数喷在马眼上,刺激得肉棒剧烈膨胀了好几圈,彻底突破了我的射精临界点。

我快速抽插了几下肉棒和手指后,猛地抱紧她凝脂般滑腻雪白的身子,把肉棒紧抵在花心深处,龟头喷发出一股股强劲的精液,尽数扫射进她张开已久的颈口和花心,和她喷出的爱液融汇在了一起。

“啊……小东……好热……我到了……”妈妈被我滚烫的精液射入后,舒畅得娇声大喊,胴体发出一阵强烈的哆嗦,我也满足地紧紧搂住她,两个人同时享受着肉体交欢的美妙。

过了好久,妈妈依然软绵绵地瘫在我怀里,口中断断续续地发出娇喘,我一面亲昵地吻着她肤白似雪的耳垂颈项,一面缓缓揉捏着饱满挺立的丰胸。

“妈妈,这次能回答我了吧?刚才舒服吗?”

她想了一想才说:“你的手指……插在那里很舒服……”

“那我下次还这么插,好不好?”

“讨厌……你不嫌脏吗?”

“不嫌脏,妈妈哪里都是最香的。”

“油嘴滑舌,专拣好听的说。”

我俩正说笑着,突然传来开门的声音,我吓得急忙跳了起来:“糟啦!北北回来啦!”

“她回来又怎么样?你很怕她吗?”妈妈诧异地问。

“不行,我跟她说的是我去加班,不能让她发现我在这里呀!”我拿起衣服就要跑。

“你跑什么,咱俩又不是偷情?”妈妈不满地说。

“那也不行,跟她解释起来太麻烦了,还是不见面为好。”我慌乱地说。

“你现在能往哪里跑?先进那里面躲一会儿吧!”她指了指旁边的衣柜。

我迅速帮妈妈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床面,然后钻到了衣柜里。她起身刚穿好睡衣,北北就来到门口轻轻敲了敲门:“妈妈,我能进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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