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上攻略同人续

33093Clicks 2021-0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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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

我吃惊地看着蓉阿姨的时候,她也发现了我,她先是微微一怔,脸上飘过一丝惊讶和尴尬,随后就迅速恢复了陪酒女郎职业性的媚笑。

这真是惊天的大发现,最神圣、最威严、最富有正义感的警花岳母居然当了陪酒小姐,就是让我想破脑袋也猜不到这一幕。难道她缺钱了出来做兼职?还是在执行什么秘密任务?

就在我错愕的一瞬间,张总和她的下属已挑走了几个小姐,眼看蓉阿姨也要被选走,她难以觉察地对我眨了一下眼,凭着我们在游泳比赛时练就的默契,我知道她在叫我,马上上前拉住了她的手,没想到小白也抢上去搂着她的肩膀说:“美女姐姐,陪我喝酒去吧。”

要是依着以往我是不会跟客户争风吃醋的,但他盯上的是我的丈母娘,我自己都还没得手岂能便宜他?我老实不客气地推开他的手说:“哥们,你去选那个红头发的美女吧,她看了你已经很久了。”

小白不服气地说:“不,我就想跟这位姐姐喝。”说完,再次把手搭到蓉阿姨的肩上。

我刚才已经装了半天孙子了,这时候也不想再装了,我把他的手推到一边,把蓉阿姨拽到了自己的怀里,没想到这个小白跟我杠上了,他的手腕一翻反扣住我的虎口,我们俩人同时使上了劲,我笑道:“你还挺执着的。”

两个人又比拼了一会握力,他依然不是我的对手,脸上渐渐现出痛苦的模样,我心想再这样比下去不好收场,况且一会还要谈合作的事呢,就笑着对他说:“哥们,那个美女等你喝酒呢,别让人家等太久了,咱们待会儿再握手寒暄吧。”

他知道我在给他台阶下,情知讨不了便宜,便就坡下驴地松开和我紧握的手,搂着那个红头发小姐悻悻地到一边喝酒去了。

这场暗斗虽然我赢了,但也得罪了张总的人,他们每个人都用一种敌意的眼光看着我,我急忙提议唱歌,试图缓解一下现场的尴尬气氛。

借着大家唱歌的工夫,我赶紧敬了张总几杯酒,他每一杯都来者不拒,但也没有表现出特别的近乎,使我无法找到话头切入到会谈的事情上来。而且他的注意力全在怀里的小姐身上,不住地对她上下其手,似乎也没时间搭理我。那个女人很快被他摸得扭动蛇腰浪哼起来。

为了表现得和大家一样,我只好也开始抚摸起了怀里的蓉阿姨。其实我想非礼她已经很久了,自从上次在她家里差点插入她小穴之后,我们就没有再这样近距离地接触了。

我亲昵地吻着她的脖子,一只手覆在她高耸的胸部上缓缓揉搓着,另一只手在她的丝袜玉腿上上下抚弄着,这款肉色丝袜的手感真好,有一种冰丝柔滑的感觉,我越摸越起劲,忍不住就想在丝袜上狠狠咬上一口。

她似乎猜到了我的用意,悄悄将腿往回收了收,举起酒杯媚笑着对我说:“帅哥,咱们喝酒吧。”

我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被动地举起杯跟她碰了一下。连喝了两杯后,她借着和我贴脸的工夫对我咬耳朵说:“自然一点。”

我心想,这可是您说的,我可要放手干了,到时您可不要喊“非礼”。得到鼓励以后,我马上敞开怀抱和她边喝酒边调笑起来,动作也越来越放肆。很快,她就被我摸得衣不蔽体,大半个乳球露在外边,两腿之间也被我频频光顾,裆部的丝袜被手指摩擦得都有些发亮了。

对于我来说,想要变得“自然一点”真是再容易不过了,只要本色出演就好了,而她却变得有些不适应起来,毕竟她知道我是什么德性。

我俩在沙发上热情互摸的时候,那个叫小白的年轻人不止一次往这边偷看,他的眼睛中似要喷出火来,看来是又羡慕又妒忌。

喝了一会酒,我已经猜到蓉阿姨是在执行任务了,因为依依不止一次说过她妈妈经常莫名其妙地消失一段时间,而且所有行踪都守口如瓶,只是我没想到会在蓉阿姨乔装打扮的时候遇见她。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她在进行一次更大的的角色扮演呢?

虽然我不知道该怎么配合,但是让我吃她的豆腐却很在行,眼看我的豆腐吃得越来越凶,她发现再这样下去不行了,照这样的速度发展很快就要被我脱光,她马上对我使了个颜色,接着装作不胜酒力的样子一口酒喷出来,全都吐在了我的身上。

眼看第二口也要喷出来,她急忙用手捂住嘴冲出了包房,我也带着一身的呕吐物跟了出去。走到卫生间门口我刚喊了一声“妈”,她就用凶狠的眼神制止了我,吓得我不敢再说。

接着,她把我拉到一个无人的角落,用最快的语速对我说了一段话:“不管那个章总说什么你都不要给他准确的答复,就把事情往下次拖。一会有三个熟人进来喊你老大,一定要把他们认下来。”

没等我回答,她突然搂住我的脖子撒娇说:“好了,帅哥,不要生气了,我帮你洗衣服还不行吗?”

我用余光一扫,看到张总的一个年轻下属正向这边走过来,马上也搂住她的腰说:“姐姐,只洗衣服就行了?你还要答应陪我去吃饭才行。”

“好吧。”她嗲声嗲气地说。

这时,那个年轻人走到跟前交给我一件上衣,说是张总吩咐的。我换好上衣又跟蓉阿姨搂搂抱抱地回到了包房。

张总调侃地对我说:“小老弟,你选的这位美女酒量不行呀,刚喝几杯就吐成这样了。”

我奉承地笑着说:“张总,她刚才喝急了,您放心,我会好好调教她的。”心里却暗自嘀咕道,蓉阿姨既然到这个包房来卧底,肯定这里有案情要发生,难道跟我合作的这个“辉常”电脑公司是一个犯罪团伙?

一想到这儿我就紧张起来,很后悔来蹚这趟浑水。我再次悄悄打量了一下张总的那些下属,果然跟那个叫小白的年轻人一样出言无状,行为粗鲁,一看就是小流氓之类,他们要是能谈正经生意就活见鬼了。我颇后悔自己进包房时没睁大眼睛,怎么连正经做生意的和黑社会团伙都分不清楚?

蓉阿姨察觉到了我情绪上的细微变化,她搂着我的脖子亲昵地说:“帅哥,怎么不喝了呀?不是说要一醉方休吗?”说完眼神亮亮地看了我一眼。

我意识到自己又出戏了,赶紧搂住她的腰说:“好呀,姐姐,我正在想怎么跟你喝得尽兴一点。”

“你想怎么喝呢?”她媚笑着说。

“先喝杯交杯酒吧。”我把杯子举起来。

她知道我不怀好意,嗔怪地看了我一眼,还是举起杯跟我喝了一杯。喝完以后我就顺势在她的脸上和脖颈附近亲起来,她似乎被我舔得有些动情了,一边随着我的动作扭动着身躯,一边发出克制的娇喘,我偶尔见到她的红舌轻轻吐出半点,却又快速缩了回去。

眼看与蓉阿姨的互动越来越亲密,我无意中瞥了一眼张总,却发现他正异常清醒地盯着我,一双鹰隼般的虎目放出了锐目的光芒,原来这个貌似贪酒好色的家伙正一直监视着我的行动。

我俩的眼神碰撞了一下后迅疾分开,继续抚摸各自怀中的美娇娘。过了一会,他装作不经意地问我:“小老弟,你的品位果然与众不同啊!你怀里的这位美女虽然保养得不错,不过都可以当你的妈妈了。”

“张总,不瞒您说,我就是喜欢比我年龄大的姐姐,体贴温柔,知道疼人。”我笑着掐了一下蓉阿姨的丰臀,她故作疼痛地娇呼一声,玉手在我肩头轻轻打了一下,眉目含情地说了声“讨厌”。

张总“嘿嘿”干笑了两声:“你说的有道理,你这位姐姐的确很骚,刚进来的时候我就发现了。”

“您怀里的那美女也不错,真是位勾人的尤物。”我迎合着他说。

“那当然,”他拍了拍怀里的女人,“小莹,吃个雪糕吧。”那个叫小莹的小姐乖乖地从他的身上滑下来,拉开他裤子的拉链就把一根中号的鸡巴释放了出来。

我吃惊地低呼道:“张总,咱们还是换个地方吧,当心这里有监控,警察也会突击检查的。”

他不屑地说:“你担心什么?这里是最安全的。”

我一想他说得也对,既然蓉阿姨在这里卧底,这个时间段是肯定不会有警察来搜查的。

这个时候,小莹已经围绕着他的鸡巴上下舔了起来,他闭上眼睛细细体会被服侍的舒爽,小莹还不时地发出惊叹声:“大哥,您的家伙好大啊。”

我心里暗暗嗤笑了一声,说实话他的鸡巴真不大,我这段时间如果不是因为受伤萎缩的话,比他的不知道要大多少。

这时周围相继传来一阵咀嚼声和吞咽声,我转头一看,包房里所有的小姐都在给男人口交,只有我和蓉阿姨还停留在互相亲吻的阶段,显得有些不合时宜了。

我看了看自己的裆部,又看了一眼蓉阿姨,示意她像其他人一样为我的下面服务,她微微皱了一下眉,知道躲不过去了,缓缓蹲下身就开始脱我的裤子。

裤子刚褪下一半,一个梳着平头的三十来岁的男人忽然推门走进来,径直来到张总面前对他耳语了几句,接着张总的双眼猛地睁开看向我:“小老弟,你有三个兄弟来了?”

“是的,他们是来找我的,能让他们进来吗?”

“当然可以了。”张总随即对平头男子示意了一下,他马上出去带进来三个年轻男子,我抬眼一看,进来的正是蓉阿姨的同事赵小军、齐二群、许征明,她说的“三个熟人”一定就是他们,没想到他们也来参加这次卧底任务。

他们仨见到我后也是微微一怔,但是很快恢复常态,热情地来到我身边喊了一声“老板”,我摆摆手让他们坐下。平头男子又叫来三个陪酒女坐在他们身边,三个年轻的警察只好也搂住女人喝起酒来。

我偷眼观察了一下,全场都陷入觥筹交错、饮酒调笑,只有平头男子一个人孤独地站在角落里,这个人脸上有一道刀疤,嘴上也有一个豁口,面相显得很凶恶。他一直冷静地扫视着大家,而且目光主要锁定在我和赵小军他们三人的身上。

很快,陪酒女也拉开赵小军他们的裤子,掏出鸡巴吮吸了起来。他们不约而同地看了蓉阿姨一眼,又把目光收回到身下耸动的女人螓首上,不管他们愿不愿意,这一步都已经无法阻挡了。

看到三个同事已经开始享受特别服务,蓉阿姨似乎轻轻叹息了一声,在平头男子阴冷目光的注视下,她下定了决心一般慢慢掏出我的鸡巴,让它暴露在空气中。若是放在以前,我会很骄傲地在众人面前展示我的阳具,但是现在它已经病恹恹地全无生气,萎缩得如同一个毛毛虫,连蓉阿姨都禁不住皱了一下眉头。

虽然有点失落,但她脸上表情的变化极其微妙而又转化极快,一般人很难察觉得到,看得出她的确训练有素。

我不错眼珠地紧盯着蓉阿姨,她终于启动两片水润的红唇,在我的鸡巴上舔了一下,哇,简直太爽了,这真是破天荒的头一遭,我最害怕、最想侵犯的丈母娘终于肯为我口交了,这个伟大的壮举真该载入人类的史册。

她舔完第一下之后,见我舒服得直噤鼻子,猜想这一下应该很爽,于是便开始舔第二下、第三下……

一开始她是略带羞涩的,毕竟她是一个警察,而且在众目睽睽之下给自己的女婿舔鸡巴,这件事若是传出去可丢大人了,但是旁边一直有人监视,如果不表现得职业一点、放荡一点,恐怕马上就会被拆穿,这次的行动可能也要泡汤了。

于是,她一边用“一切都是为了执行任务”安慰自己,一边怀着复杂的心情把我的鸡巴含入口中舐弄着,整个过程她都是低头操作,根本就不抬头看我,我想和她来点眼神交流也不行。

记得我被她踢伤后曾要求用舌头刺激阴茎,当时被她拒绝了,哪知道很快就成为现实。对于我来说,这种意外的惊喜远大于感官上的刺激,我一边舒服地体验着,一边伸手捏住她的乳头揉搓着。

说到这儿,还是要感谢蓉阿姨参加的这次特别行动,也许这是一次危险的活动,但是它真的帮我实现了久藏于心中的一个梦想。

在我看来,蓉阿姨给我口交时也怀有一种赎罪心理,她看到这个软趴趴的鸡巴始终心怀愧疚,总觉得自己要负主要责任,所以她肯于用口舌刺激阴茎而毫无怨言。无奈我的小弟弟就是不肯抬头,让她颇有一种有力使不上的失落感。

老实讲,她的口交技巧属于一般水平,但不像我预料的那样稚嫩,估计是进行过紧急培训,以她平时高傲的性格,不可能给陆厅达做口交,所以我猜她是在执行卧底行动之前参加了一次陪酒女速成训练。

看到她有时舔不到正题,我急得想提醒她但又无法开口,只能扭动屁股装作很舒服的样子。蓉阿姨毕竟是过来人,还是有一些天分的,比北北初试口交时的青涩要强上许多,尽管我的鸡巴硬不起来,她还在试图找到肉棒上的敏感点加以刺激。

在她的卖力侍弄之下,我勉强有了一些快感,只是身边几个人都已经射了,我俩的速度着实慢了些,她也很辛苦了,一直含着不软不硬的鸡巴在吮吸,这种半勃起的状态最让人头痛,不知道何时能到兴奋点,也看不到射精的先兆。

为了早点结束这次尴尬的口交,我抱着她的头挺动起了腰部,用鸡巴在她的口腔内乱撞,她只能含住棒身任我晃动,我完全把她的嘴当成了小穴,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她只能瞪着眼睛发出“唔唔”的声音。

幸亏这时候她还能咬住鸡巴不松口,她的舌头也堵在龟头上不闪开,得以形成一个狭小的区域任我冲刺,我的鸡巴周围渐渐生出久违的射意,令人又是兴奋又是激动。

因为周围有人,我不太好意思哼出声音,如果是只有我俩在场,淫词浪调是一定少不了的。在这场无声的冲刺中,我铆足了劲抽插她的红唇,虐待警察岳母的刺激体验让我征服感爆棚,她也有意加大了配合的力度,舌尖紧紧贴在棒身上摩擦并不坚实的筋络,为我的快感升级推波助澜。

看着她闭眼忍受煎熬的美态真是太过瘾了,我的动作越来越快,呼吸越发急促,她从肉棒剧增的温度意识到导弹发射在即,抱住我的腰就要往外推,我哪能让她如愿,把她的头抱得更紧了,她绝望地掐了一下我的腰部,任由我将一波波的精液射了出来,不,准确地说应该是流了出来,因为半勃起的鸡巴已经没有多大的射程了。

发射完毕后我感觉轻松了许多,身子往后一软就靠在了沙发上,蓉阿姨捂着嘴白了我一眼,她顺手拿过旁边的一个空纸杯把嘴里的精液吐了进去。

这时我无意中转过头一看,赵小军他们正看着我和蓉阿姨,看他们愉悦满足的表情,估计也刚射完。我们的视线碰了一下,彼此都觉得很尴尬,不约而同地又把目光转开了。

张总瞥见我们古怪的表情,忍不住发出了“嘿嘿嘿”的笑声:“小老弟,你们不经常来吧?不要不好意思,这只是个小节目而已。”

平头男子看到我在蓉阿姨口中射精,眼中忽然放出了奇异的光芒,似乎是看到了一件很兴奋的事,只见他俯下身又在张总身边耳语了几句。

听到他的话后,张总的眼前也一亮,他坐起身对我和赵小军等人说:“小老弟,你玩过‘浪花水炮’的游戏吗?”

我如实地说:“没有。”

平头男子接过话茬说:“规则很简单,就是几个小姐坐成一排,各位帅哥不借助工具刺激她们的阴部,以十分钟为限,看谁能让小姐的淫水喷得最远。只要你们赢了,咱们就继续往下谈。”

我和蓉阿姨听了这个规则直皱眉,感觉今晚的比赛越来越邪性了,照这样发展下去,一会是不是要比谁能保持不射精的时间最长了?

我看了一眼赵小军他们,不用多问就知道答案是什么,当下毫不犹豫地对张总说:“好的,没问题。”

说干就干,几个人三下五除二把场子打开,在沙发前铺了多张白纸,然后让在场的所有陪酒女都坐到沙发上。

我来到蓉阿姨的面前,她紧张而又无奈地看着我,我的眼里射出无奈、抱歉而又兴奋的光芒,这个时候什么都不能说,我知道她不能反抗,也不敢反抗,她只有像一个真正的舞女那样配合我才能完成任务。

我分开她的两条丝袜美腿,直接粗暴地在裆部撕了一个口子,是了,既然我要扮演一个坏人,不如就扮演得彻底一点。我把她的丁字裤也扯下来,那上面一块潮湿的水渍兀自散发着浓烈的腥味,看来刚才她对我的挑逗也很动情,才过了这么一会就分泌出了这么多爱液。她绝望地看着我的放肆行为,美目中却略过一道期待、放纵的眼神。

等平头男子喊了一声“开始”后,我马上将手指轻轻插入蓉阿姨的蜜穴,说实话,她的阴部真的非常饱满丰实,倘若她的性格再温柔和善一些,只怕追她的男人会排十几里地。

随着我手指的进入,她马上娇呼了一声,脸上浮现出异样的红晕,一双多情的眼睛水汪汪地看着我。也许她一直囿于我俩的关系而不敢越雷池一步,这回有了“执行任务”这层关系的保护,她终于可以冠冕堂皇地让我为所欲为了。

我像探索神秘洞穴一样缓缓蠕动指头,不断向里深入,她蜜道里的嫩肉异常紧致,若是鸡巴插入一定会被勒得很紧,上次我就已经体会到了,才插入一小段就很难再进入,不知道陆厅达为何弃这么好的名器而不用。

手指全部进入后,我试探性地轻轻搅动着,蓉阿姨感觉到阵阵电波从体内传来,她的娇躯不禁扭动起来,不断配合着手指的活动而调整着坐姿。

我的手指终于穿过重重包围,在一番摸索后找到了她的G点,开始缓缓地按压抠弄。她轻呼一声,马上又咬住自己嘴唇,不敢发出太豪放的叫声。

随着手指如打电报般地反复触动敏感点,她丰臀摇动的幅度更大了,从蜜道内浅浅的舒服,到舒爽感突然攀升一个台阶,快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笼络她的周身,让她从齿缝间发出难以遏制的喘息声。

为了加快她的欢悦进程,我一边保持手速不变,一边俯下身去精准地用舌尖快速划动她那粉红凸起的阴蒂,这个突然袭击让她的双腿猛地绷紧屈起,脚尖踮起,双手死命地抓着我的头发,体内和外部的快感一起涌来,终于再度开启香唇发出不规律的叫声:“喔……好麻……好酥……唔……”

这时她的小穴内已泛滥成灾,蜜道开始逐渐分泌大量的浆汁,几乎可以听到手指拨弄阴蒂带来的水声,随着蜜肉一层层卷上来将手指紧紧包裹住,我舌头和手指的弹拨不但没有停止,反而加速刺激她最敏感的两个位置,这种双管齐下的强烈快感让她不顾一切地扭动着泛红的胴体,叫声越来越大:“咦……呀……你慢一点……”

看着矜持高傲的蓉阿姨在我身下“浪”成这个样子,虽然里面有演戏的成分,也着实令我大感快慰,我真是要好好感谢张总和他的下属,他们提的每一个点子都正中我的下怀,完全契合了我想攻略丈母娘的心理,我热烈地盼望着他们有更多更好的方案奉献出来。

蓉阿姨的身体越来越不受控制,那种清晰的恰到好处的直接刺激让她越发迷离,我卖力的侍奉带给她源源不断的感官享受,酒吧这种娱乐的环境让她产生了莫名的不安感,同时又混杂着女婿与岳母不伦行为的罪恶感和羞耻感,她一方面想要掩饰自己的绝顶快感,一方面又忍不住释放出想要继续下去的信号。

我猜她思念我的身体已经很久了,经过之前的几次纠缠她已经下意识地把我当成了爱恋的对象,只是她的职业和身份不允许她再往前迈一步,现在终于有个合理放纵的机会了,她只想享受当下,不想再考虑伦理道德的约束。

也许越是因为禁忌感的存在,销魂的感觉才来得越快,就像很多人喜欢追求偷情的那种刺激感一样,蓉阿姨拼命想忍也忍不住,极乐爽感如雪山崩坍般奔流而下,她只觉得头皮发麻,软腰不断向上屈起,浑身一阵紧绷,努力地承受着从下身涌来的一波一波的快感。

终于,她被这快感的潮水一步步接近并最终漫过了头顶,只见她闭上眼睛“啊”的长呼一声后便没了动静,身体开始在紧绷的状态下无节律的抖动,显然是到了一波高潮。

我感受到她蜜道的痉挛后,一看小穴内没有爱液喷出来,忍不住说道:“姐姐你太着急了,你的高潮来得太快了,你还没有喷水花呢。”

她脸上布满了红潮,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为了尽快压迫出喷潮,我又插进了一根手指,继续用力按压摩擦G点的那片褶皱,使得她的高潮不但没有减弱,反而向更高的山顶攀登。蓉阿姨感受着那份极致的快感,持续的刺激让她大脑一片空白,身子像被抛入无底深渊一样自由坠落,而且坠落得没有止境,她的双手抓得更紧了,揪得我头皮生疼。

这时忽然听到旁边传来“啊”的一声惊呼,我用余光一瞄,已有一位小姐的穴内喷出一股爱液,而且喷得还挺远,在白纸上留下一道长线。接着没过多久,又一位美女的水花炮弹也射了出去,距离也不近。

眼看已有两人喷潮,我无法再忍下去了,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插入她的菊蕾,蓉阿姨没想到我敢碰她的禁区,她猛地抖动了一下身子想反抗,但是身上的快感使她浑身绵软无力,很快被我把半根手指插了进去,一种从未有过的通透感立刻从菊花穴传出,她“嗯”地呻吟了一声,一种窒息感、坠落感和眩晕感伴随着高潮呼啸而来,进而产生了尿意,她挺动着美臀叫了起来:“帅哥……等一下再弄……我想去卫生间……”

我低声说道:“姐姐你就别忍了,就在这儿解决吧。”

“不行……你快点让我去……我要尿出来了……”她急切地挺动身子要站起来。

我急忙用头顶住她不让起身,同时加紧了手指的攻势。在我的多重夹攻之下,蓉阿姨下身流出的潮水一直处于奔涌状态,如涨潮般冲击着堤坝,大约一分钟之后,她突然感觉下身一热,接着睁开眼睛发出“啊”的一声尖叫,一股热流从她下体喷涌而出,如散弹枪般在手指和蜜穴的缝隙间四处喷射。

随着蜜穴的一下下收缩,爱液越喷越多,如同在她的耻丘上盛开了一朵晶莹的水花,她的叫声也高亢得穿透了墙壁,仿佛要传到酒吧内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即使在我的手指拔出后,她的爱液依然一股一股地喷发出来,又喷了几下才完全停住。最后她瘫软在沙发上剧烈喘息着,屈起的双腿也无力地伸直了。

蓉阿姨以为自己是在极致的快感下小便失禁了,本来就因高潮而绯红的脸更红了,她羞愧地捂住自己的脸,不敢看在场的人。

16.2

蓉阿姨制造的这一波爱液喷射不光震慑了张总那些人,也让她的同事赵小军等人惊讶得张大了嘴巴,这三个年轻的警察把陪酒女的阴部都快抠红了也没弄出半点水花。

我以为这次稳赢了,谁知道张总竟然判定我们输,我不服气地问:“为什么?”

他指了指地上的纸说:“你自己看看。”

我低头一瞧,登时无话可说了。蓉阿姨喷的爱液最多最猛不假,但她喷射的范围呈现一个扇形,喷出的蜜汁都落在她的附近,确实不如那几个陪酒女喷得远。

这也怨我没经验,只顾着让她喷潮却忘了调整射击的角度了。这真是忙忙活活大半宿,却发现输在了天亮。我无奈地说:“好吧,我输了。”

张总大概还想玩下去,但平头男子过来提醒了他一下,他低头看了看表,马上正色对我说:“小老弟,今天就到这儿了,等你什么时候赢了我再往下谈。”

我知道这时应该问出下次见面的时间和地点,赶紧追问道:“张总,你看咱们下回怎么见面?”

他挥了挥我的名片说:“放心吧小老弟,如果需要见面,我会联系你的。”说完,他起身就带着下属风风火火地离开了,留下了一干发愣的我们和几个赤裸下身的陪酒女。

我感觉这一晚像做了梦一样刺激,种种奇诡的剧情都在我眼前上演,尤其是蓉阿姨成为剧中的女主角更让我觉得惊喜交加,我也从来没想过会跟执行任务的蓉阿姨搅在一起,她居然肯为我口交,还被我指奸到了潮吹,一切都显得那么不可思议。

离开酒吧没多久,我就被蓉阿姨和赵小军他们请到了公安局,跟我谈话的是局里的梁政委和蓉阿姨。

蓉阿姨开门见山地说,他们目前正在跟踪追击一个外号“土豹子”的犯罪团伙,但是这伙犯罪分子非常狡猾,一直在频繁地更换谈判对象,就是不肯露出实底,也不肯真正地进行交易,为了能将他们一网打尽,市公安局牵头成立了一个专项破案小组,派出蓉阿姨打入酒吧卧底,派出赵小军、齐二群、许征明三人打入一个负责牵线搭桥的中间人集团,本来今晚应该是这个集团的一个小头目带领赵小军三人去和“土豹子”谈判,但是他因为偷情被人打得昏迷不醒进了医院,而我又误打误撞地进了这个包房,结果被“土豹子”当成了中间人。

听她说完这些,我不住地大叹倒霉,为什么中大奖的好事轮不到自己,和犯罪分子打交道这样的坏事却偏偏让自己摊上了?

蓉阿姨看我发愣,抽冷子问了我一句:“你去酒吧干什么?是来鬼混的吗?”

我急得差点跳起来:“胡说,我是来谈生意的。”

“和谁谈?”她怀疑地问我。

“‘辉常’电脑公司的张总。”

蓉阿姨和梁政委互相看了一眼,二人几乎同时问我:“真的?”

“是真的,比珍珠还真。”

“他姓哪个张?”蓉阿姨追问道。

“弓长张的张。”

“你以前见过他吗?”

“没有。”

过了一会儿,她才缓缓说道:“这个‘土豹子’犯罪团伙的头目也姓章,不过是立早章,他叫章炳铁,绰号‘章鱼’。”

“什么?”我一听就呆住了,难怪我叫“张总”的时候他没有异议,搞了半天是同音不同字,这下自己算是误上贼船了。不行,得赶快想办法自救。我迅速想了一下就对梁政委说:“梁叔,我现在处于一个非常危险的境地,犯罪分子已经有了我的联系方式了,我请求你们派警力保护我。”

梁政委怔了一下,随即微笑道:“小凌,躲起来并不是最安全的策略,反而会引起犯罪分子的注意。”

我略一思忖,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梁叔,那应该怎么办?”

梁政委转头看了一眼蓉阿姨,她马上接过话头:“小东,我们想吸收你加入我们的破案小组,共同完成这次‘猎豹’行动。”

我一听急忙乱摆手:“不行,妈,我不是警察,没受过专业训练,参加这么关键的行动很容易出乱子,如果因为我个人的失误影响整个行动就不好了。”

“小东,在局里你要叫我沈警官。你今天的表现虽然偶有一点慌张,但总体发挥还算正常,我对你有信心。”她和颜悦色地说。

表现?我今天有什么表现?是和小白他们比腕力,还是帮助蓉阿姨潮吹?想到后者,我和她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我心虚地干笑了一下,她的脸上却闪过一抹微微的红。

虽然和蓉阿姨扮演“色男与舞女”这个剧情很有吸引力,但是想到要和凶险的犯罪分子打交道,我还是很后怕。警匪斗智这种情节还是在电影里看看就算了,真实生活中谁都不会想遇到。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对梁政委说:“梁叔,我办事稀里糊涂,容易冲动,肯定会拖后腿的,还是不要吸收我加入小组了。”

梁政委到底擅长做思想工作,马上深入浅出地给我讲了一番道理,他告诉我每个公民都有维护国家安全的神圣义务,我作为一个年富力强的有为青年更应该挺身而出,为国分忧,最后他语重心长地说:“小东,你的身体素质很好,头脑也很灵活,我会给你安排一个特训,相信你一定会圆满完成这次任务的。”

想到家里还有老婆孩子,我的家庭归属感一下子变得强烈起来,这个时候实在应该以安全稳定为主,不适宜出去冒险,于是便用更坚决的口气说:“梁叔,谢谢您对我的信任和鼓励,但是很抱歉,我真的不能参加这次行动。”说完,我特意看了看蓉阿姨,毕竟这事关系到依依的幸福和安全,我想她一定会帮我说话的。

可是事态的发展让我失望了,她一开口也是劝说我改变主意:“小东你想一下,刚才你已经和‘章鱼’接上头了,如果你这个时候撤出行动,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就说我有事外出了,或者出国了,然后我再悄悄地躲藏起来,这样不行吗?”

“当然不行了,你以为躲起来他们就找不到你们了吗?你今天没看到他们有多狡猾和凶恶吗?”

“是的,那个平头男子和小白都不是善类。”

“平头男子叫贾阴山,绰号‘穿山甲’,是‘土豹子’的二号人物,最阴险狡诈,他的手上还有命案。小白叫白晓华,绰号‘白花蛇’,平时一贯好勇斗狠,也是个亡命之徒。”

听她说完我更害怕了:“既然这样,赶紧把他们都抓起来吧,省得这些害人精出来危害社会。”

“那怎么行,行动刚进行了一半,‘土豹子’的接头对象没有出现,赃物和赃款也没有缴获,必须把他们一网打尽才行。”蓉阿姨皱着眉头说。

“妈……沈警官,我真的能力不济,不适合参与这么严肃缜密的计划,你们还是让我走吧。”不管他们怎么说,我就是不想参加这次行动。

梁政委和蓉阿姨苦口婆心地劝了半天,嘴皮子都快说破了我也不动心,他们俩叹了口气,显得很无奈的样子,似乎是打算放弃了。

就在我想要松一口气的时候,梁政委神情严肃地说:“小凌,人各有志,我们也不能勉强你。但是你参加了今天的这次行动,我们要对你的安全负责,所以你暂时不能走了,就在我们这里住一阵吧。”

“您是要把我关起来吗?”我吃惊地问。

“不是‘关起来’,是把你‘保护’起来。”他认真地说。

“请问……要‘保护’我多久?”

“这个就不好说了,快的话可能几个星期就会收网,慢的话一年半载都有可能。因为你不肯参加行动,我们要重新布置诱饵和线人,也许时间还会更久。”

他的话说得我心惊肉跳:“梁叔,您别吓唬我行吗?你们真打算‘保护’我那么久吗?”

“小凌,我在跟你讲很严肃的事情,你以为我在开玩笑吗?”

“梁叔您放心,我保证不会泄露你们的行动计划,我的嘴最严了。再说我有一家老小需要照顾,公司还有一摊子事,实在是分身乏术,求求您放了我吧。”

梁政委不理会我的哀求,他转头对门外喊道:“小赵,你来给小凌办手续,他要在这里住上一阵,记得给他选一个最好的房间。”

赵小军应了一声走进来,他拍拍我的肩膀说:“帅哥,这回咱们可以天天见面了。”

我有点慌了,急忙看向蓉阿姨,她表情平淡地没有任何反应,仿佛我是与她不相干的一个人,我再看向梁政委,他的表情更冷静了,只是淡淡地用笔敲着手里的本子。

这时我有点明白了,他们事先已经商量好了,如果我不同意参加这次行动,他们就会将我暂时“软禁”起来,让我自己慢慢地想通,如果我还是“执迷不悟”,他们就会用更多的办法帮我“想通”,既然如此,我还不如识时务一些,自己争取个好态度,将来论功行赏的时候也许评价会更高一些。

除此之外,我还有另一层心理,就是不希望被蓉阿姨看不起。倘若这次行动选择逃避,也许一辈子都无法在她面前抬头,况且把她送到酒吧那种色情的环境里让那群流氓摸来摸去,估计失身是迟早的事,与其便宜了那群色狼,不如由我来本色出演“好色男”更好,起码不会让肥水流到别人家的田里。

想到这儿,我毅然决然地对他们说:“不用给我安排房间了,我同意参加这次行动。”

梁政委和蓉阿姨满意地互相看了一眼,我接着问:“那我以什么身份配合你们?”

梁政委对此显然早有准备:“我们马上给你办理秘密的手续,你很快就可以成为一名协警,可以名正言顺地参加这次‘猎豹’行动了。”

“我能当警察吗?这好像不符合政策吧?再说我现在有工作单位,听说警察是不能做兼职的。”

蓉阿姨解释说:“你这次就算临时借调,属于紧急情况下的特殊行为,我们会为你走特别渠道完成相关的审批。等行动结束后你可以恢复原来的状态,工作和生活不会受到一点影响。”

既然她这样讲,我也没什么好说了,她总不会在这种大事上骗我的。

离开公安局后,蓉阿姨开车送我回家。看着坐在主驾驶上的她英姿勃发的侧面轮廓,实在无法跟方才那个妖艳的舞女联系在一起,我禁不住看出了神。

她敏感地注意到了我的眼神,头也不转地马上问我:“你在看什么?”

“没看什么,就是觉得您很漂亮。”我微微一笑。

她大概猜到了我在想什么,顿了一下才开口说:“今天在酒吧的事绝对不能往外说,尤其是不能跟依依讲。”

“好的,您放心,我不会往外说的。只是赵小军他们怎么办?”我担心地问。

“他们仨不敢乱说的,他们有把柄在我手里,如果把这事张扬出去对大家都没有好处。再说这是为了工作,当初我们都签过保密协议的。”

“那……能跟我妈妈说吗?”我小心翼翼地问。

“当然不行了!”她严厉地回答道,“不光是你妈妈,北北、安诺……这些人你都不能说。”

“好吧,”我无奈地说,“这次的难度可就大多了,想瞒住她们是很难的。”

“瞒不住也要瞒,”她语重心长地说,“这次你的任务很关键,可千万不要掉链子。”

“妈,您不是在派出所上班吗?什么时候调到局里的?”

“这次局里有紧急任务,临时征调我来的。”

“不就是扮演陪酒女郎吗?为什么不找个年轻点的女警?”

“你什么意思?是说我年纪很大吗?”她不满地提高了声音。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急忙否认道,“我是说您太性感漂亮了,很容易就成为全场的焦点,不利于执行任务。”

“你以为我想去吗?这是局领导开会讨论的结果,他们说其他女警要么是文职,要么没经验,要么不够媚气,只有我各方面的条件最符合。”她的不悦之情这才平息了一些。

我高兴地说:“您瞧,前段时间我对您的爱情辅导派上用场了吧?这才叫‘艺多不压身’。”

“切,”她不屑地哼了一声,“光靠你教的那些早就饿死了。”

“不过,不得不承认,您的确是全场最风骚的那一位,那个叫小白的家伙看您的时候眼睛都快冒火星子了。”

“你们这些男人,穿上衣服的时候人模狗样儿的,其实还不都是好色之徒?”她鄙夷地撇撇嘴。

“我跟他们不一样,我和您之间是有真感情的。”我笑嘻嘻地说。

“鬼才信你的话,”她恨恨地说,“要不是因为执行任务,我才不会跟你走得这么近。”

“可是,害得我不能勃起的人不也是您吗?”

“为什么又说这个?”她蹙眉看着前方说。

“妈,您说实话,你们选择我参加这个活动是不是因为我有生理障碍,不会侵犯卧底的女警察?”

“别乱说,才不是这样的。”她急忙否认道。

“您刚才的话说得特别心虚,一看就是言不由衷,”我戏谑地说,“在酒吧时您的口活真是一流,您喷的水也最多,要不是‘土豹子’那一伙人先走了,肯定会逼着咱俩在那里打一炮……”

“凌小东!”蓉阿姨厉声喊了一句,手重重地按了一下喇叭,吓得前面的车子一耸,我吐了一下舌头赶紧住嘴。

又过了一会,她才阴沉着脸说:“‘土豹子’那些人很狡猾,也很挑剔,在此之前他们已经更换了二十多个买家都没有做成生意,你以为他们会看上你这个毛头小子?别以为自己的外形长得还说得过去就可以包打天下,那些可都是久经沙场的老江湖,你的美男计没有用武之地。”

“要是他们根本就没看上我,或者一直不联系我怎么办?”

“那就恭喜你了,你的卧底任务结束了。”

听了她的话我一时没有作声,过了一会才缓缓地说:“我倒觉得他们的老大,那个叫‘章鱼’的人比较看重我,他好像不喜欢唯唯诺诺、阿谀奉承的人,更钟意像我这种直来直去的性格。”

“这我倒没看出来,他今天走的时候对你似乎不是很满意,我估计短期之内不会再联系你。不过你也要做好准备,明天咱们就抓紧时间开始训练。”

没多久,车就到了我家楼下,我调笑着说:“岳母大人,我们要不要来个告别仪式?”

她板着脸说:“你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咱们现在是战友了,难道不应该拥抱一下吗?”我解开安全带,缓缓靠近他。

“没有这个必要……你要干什么?”她警觉地往后躲着。

“那来个吻别行吗?”我的声音越来越低。

“停!”她蓦地握紧双拳对准我,“你想袭警吗?”

“您在酒吧里跟我什么都做了,怎么现在反而变得矜持了?”我的头离她越来越近。

“你还敢胡说?那时不是在执行任务吗?现在呢,也是在执行任务吗?”她略带恐慌地用手抵住我的肩膀。

“妈,您就打开心中的枷锁吧,既然是您把我的阴茎弄得萎靡不振,不如就由您来唤醒沉睡的巨龙。”我的身子不能再向前靠近,呼吸却一口一口扑在她的脸上,弄得她芳心大乱。

虽然我们已经发生过比较亲密的行为,她却对我富有侵略性的眼神越来越害怕,她的心中总有一丝隐隐的不安,似乎预感到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将要发生质的改变。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在心中狂呼了几声后,猛地想起她的好闺蜜——我的妈妈对她的忠告:“希望你相中的那个人不是我认识的人。”一股冰凉的寒流迅速在身上升起,使她不敢再犹豫彷徨,猛地一拳打向我的肩头,我敏捷地向后一闪,她又一拳打了过来,我只好又退了一下,终于和她拉开了一个安全的距离。

蓉阿姨这才松了一口气,但是手上仍然保持着防卫的姿势:“凌小东,你不要再骚扰我了!我们永远不可能在一起的!”

“我没说要跟您在一起呀?只是想跟您商量给我治病的事。”

“治病的事我可以帮你联系医生,但是请你不要再纠缠我。你还记得上次吃火锅时我说的话吗?”她双眼炯炯地盯着我。

“当然记得。您当时说,就是天塌下来也不会跟我好的。可您记得后来答应我什么了吗?”

“我记得。你说如果我肯倒追你就满足你三个条件,我答应了。”

“好吧,我开始说第一个条件了。”我的脸上绽放出诡异的笑容。

“你疯了!我什么时候倒追你了?”她大惊失色地说。

“咦?您送我回家不就是要开始倒追我吗?”我坏笑着说。

“放屁!这也叫倒追吗?凌小东,你要是个男子汉就赶快下车,别让我看不起你。”她的脸涨得通红。

我觉得玩笑也开得差不多了,就嘻嘻笑着打开车门,将要下车时,忽然折回头叮嘱她说:“妈,您要小心一点,对咱们之间的关系一定要守口如瓶,千万别让咱俩的奸情泄露出去。”

“你——”蓉阿姨气得举起一个小手电筒朝我扔了过来,“谁和你有奸情了?”

我一伸手接过小手电筒,笑着扔回到车里:“您这是在抛绣球招夫婿吗?我已经接到了,您可不要赖账呀。”

她气得举起小手电筒作势还要扔,我急忙关上车门跑掉了。看着我渐渐远去的背影,她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冤家。”

我上楼打开家门后,眼见举室皆黑,估计妈妈和孩子们都睡着了,便悄悄到孩子们的床前看了一眼,三个小家伙睡得正香,我在他们每个人的脚上都亲了一口,感觉那玲珑的小脚嫩嫩的亲起来甚是舒服,含在嘴里就舍不得拿出来。

给他们盖好被子后,我去卫生间洗漱了一番,转回身刚爬到床上,床头灯忽然亮了,抬眼一瞧,妈妈正粉面含威地靠在床头坐着,一双美丽的丹凤眼似幽似怨地紧盯着我。

我一见苗头不对,马上满脸堆笑地坐在床边:“老佛爷您还没睡吗?请问您用过晚膳了吗?”

妈妈猛地抬起脚,一下子把我踢到了地上。本来我是可以闪开的,但那样做会让母上大人觉得没有面子,所以还是决定挨她这一脚。

从地上爬起来后,我急忙站在床边诚恳地说:“对不起,妈妈,我回来晚了。”

“你跟什么客户谈生意?怎么谈得那么久?”她粉红的薄唇微启,终于说出了今晚的第一句话。

“他们非要唱歌,所以一直谈到了现在。”我早有准备地快速回答道。

“为什么是沈蓉把你送回来的?”她的口气中透出一丝不悦。

“今晚正好碰到蓉阿姨带人在酒吧例行检查,就搭了她的顺风车。”

“你们在车里都说什么了?为什么你突然匆匆忙忙地跑掉了?”显然妈妈透过窗户发现了些许不寻常的端倪。

“今天喝了不少酒,坐车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她叫了我半天才醒过来,结果刚一下车觉得有点恶心,赶紧找个地方去吐了。”我滴水不漏地回答道。

妈妈不用闻就感受到了我身上一股浓烈的酒气,她皱了皱眉头说:“以后你喝这么多酒就不要亲孩子了,当心把他们熏醉了。”

“遵命,老佛爷。”我装作不胜酒力的样子在床边的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头开始往下耷拉。

她看着我醉醺醺的样子,心疼地拍了拍身边的被子:“快点躺下吧,我去给你拿水瓶。”她知道我喝多了以后喜欢大量喝水。

“谢谢妈妈。”我赶紧一头钻到被子里假装酣睡。

妈妈把水瓶拿来后发现我已经在打呼了,她愣了一下,自言自语道:“睡得可真快。”便把水瓶轻轻放在床头柜上,然后躺到床上关了灯。

感到屋内变得一团漆黑,我禁不住心中暗喜,看来妈妈也准备睡觉了。不过她似乎有点不甘心,把头靠近我轻轻叫了两声“小东”,我当然用呼噜声予以回应,她好像有点失望地长叹了一口气,兴致索然地在自己那边躺下了。

正当我以为躲过一关的时候,她忽然慢慢向我靠了过来,因为我是背对着她侧卧在床上的,所以她最终偎依在了我的背后。

感受到身后一个柔若无骨的香喷喷的身子紧贴着自己,想到自从妈妈生完孩子后就再没有和她亲热过,我真有些无法按捺自己的欲望了,真恨不能马上翻过身紧紧抱住妈妈和她颠鸾倒凤一番,但是那样就会暴露自己不能勃起的现状,实在是太尴尬了,还是再忍耐一番吧。

妈妈贴了我一会后,开始用两个美乳在我的后背揉搓了起来,仿佛在给我做波推按摩。而且我感觉到她是把两个奶球从睡衣中释放出来靠在我身上的,那种光滑柔腻的感觉霎时间勾起了我的欲望之火,我只好紧紧咬住牙关,任凭欲火焚身也不敢动弹一下。

她在我后背蠕动了一会后,见我仍然没有反应,便把一只玉手从后面伸过来,顺着我的胸口、小腹缓缓滑向裆部,试图抚弄一下我的鸡巴。早有准备的我正蜷曲成虾米的模样,两条腿弯曲着紧紧并拢在一起,牢牢夹住了萎靡不振的小鸡鸡,妈妈试了几次都无法分开我的双腿,只好失望地离开我的身体,退回到自己的位置。

好不容易盼得妈妈知难而退,我就保持这个虾米的姿势一动不动地睡到了天亮。

16.3

第二天早上我没敢赖床,一大早就起来做早餐,做完早餐又做家务,我努力地使自己忙起来,这样就可以堂而皇之地面对妈妈怀疑的目光。

在给客厅拖地的时候,妈妈一边扎着头发一边走了出来,我站定身子笑道:“老佛爷您出寝了?用过早膳了吗?”

她扭动着丰腴的身姿一步步挨近我,眼里闪着多情的光:“我还没有用,但是几位格格和阿哥已经用过了。”

我贪恋地看着她睡衣下丰满的身材,妈妈生完孩子以后显得比以往更珠圆玉润了,但是对于我而言却别有一番成熟的味道。刚生完宝宝的她就像是一个熟透了的大桃子,看得人垂涎三尺,无时无刻地不想上前咬上一口。

她满意地看着我色眯眯的眼神:“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您的奶水还够吗?”我不错眼珠地盯着她高高隆起的胸部,进入哺乳期后她的双峰膨胀得惊人,像是两个成熟的大椰子。

“勉强够三位小主吃几顿,如果你还要吃就不太够了。”她把身子贴得我更近,低声说道。

我勉强抵御着她的诱惑,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了:“您放心……我怎么会跟孩子抢口粮呢?”

妈妈用丰乳顶着我的胸口,声音压得更低了:“但是,今天的奶水比较充足,可以分一些给你……”

我怕吃完她的奶会勾起她更大的欲望,只好轻轻拥住她的身子,她满意地紧紧搂住我的腰,螓首在我身上轻轻蹭着。

闻着她秀发上的芳香,真让人心旷神怡,能和妈妈这样的绝色佳人厮守一生实在是莫大的幸福,我情愿就这样永远抱着她不分开。

估计她也是和我一样的想法,因为她的身体渐渐发热起来,而且她的手从我的腰部慢慢滑到臀部,继而又转向身体的前侧,眼看就要摸到我的裆部。

我见势不妙,赶紧扶住她的头一口噙住豆沙色的薄唇,她“嘤”的一声发出娇喘,马上仰头与我亲吻在一起,我俩的舌头如短兵相接般紧密纠缠在一起,鼻孔里都发出粗重的呼吸。

随着深吻的进行,妈妈显得更为饥渴,她的香舌不住向我的喉咙深处探索,两只手也从我的腰部以下转移到我的肩膀上往她的方向拉拽,似乎想把我整个人都吞到口里。

她对我的吻越来越用力,很像在同心岛和拜堂时那样执着,我渐渐感到有点害怕,舌头被她咬得越来越疼,看得出她渴望这个吻已经很久了,她为此将要爆发出全部的火力。

就在我俩吻得天昏地暗的时候,餐厅里忽然传来月嫂说话的声音,我急忙快速拍了妈妈的后背几下,她极不情愿地收回了舌头,眼里闪着意犹未尽的意味。

我轻轻擦了一下她的薄唇说:“您好像饿了,该去吃饭了。”

她幽怨地掐了我一下,似乎在抱怨月嫂出来得不是时候。此时她的情正浓、意正兴,偏偏家里有三个嗷嗷待哺的小家伙和两个忠于职守的母婴护理师,就是想和我亲热也总要分神,这令她颇为不爽。

这时两位月嫂抱着思怡和思云走到了客厅,妈妈不悦的情绪马上被冲淡了,她高兴地上前逗孩子,我急忙问:“思郑呢?”

“他在床上自己玩呢。”

“他一个人玩太孤单了,我去把他抱出来,让他跟姐姐们一起玩。”我生怕没有事做,赶快进屋把思郑也抱了出来。

看着三个孩子懵懂的眼神和可爱的面容,我开心得不得了,不住从各个角度打量和抚摸他们,感觉自己的身体里装满了对他们的爱,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溢出来。

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当了爸爸,这真是人生一大乐事,我霎时间就感受到了肩上沉甸甸的责任感和使命感。以前同事曾劝过我早点要小孩,当时还不以为然,现在看来他们说的真的很有道理,早点成家立业的确可以帮助一个年轻人快速成长。

就在我觉得自己还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的时候,却已经有三个小生命把希望寄托在我了身上,我当然不能让他们失望,以后我的人生就要为家人奋斗,要给他们一个好的生活和成长环境,让他们衣食无忧。

正在我憧憬未来的时候,蓉阿姨的同事许征明打电话约我出去谈业务,我听得出这是暗号,心中暗喜,正好可以利用这个机会脱身了。

我走的时候妈妈有点不高兴,一直跟到门口,我回身要关门的时候,她看看附近没人,伸手在我胸口自上而下用力摸了两把,同时压低声音对我说:“晚上早点回来。”

看到她富有深意的眼神我马上就明白了话里的意思,心里虽然暗暗叫苦,嘴上却满口应承下来。关于我鸡巴疲软的事肯定瞒不了太久,除了抓紧时间治疗之外,眼下也只能拖一天算一天了。

到了公安局,许征明带我楼上楼下地办手续,随后到梁政委和蓉阿姨那里签协议。我以为只签一张纸就可以了,没想到他们拿出了一大堆文件让我签字,除了保密协议之外还有很多我从未听说过的协议。我签得越多就越觉得事态严重,下意识地感觉到这不是一次普通的行动。

手续办完之后我就成为了一名光荣的协警,虽然还不是正式的警察,但已经可以跟他们出去执行任务了。小时候我还挺羡慕蓉阿姨的飒爽英姿和巍巍警风,一度梦想过长大以后成为一位人民警察,没想到现在却以这种方式穿上了警服,真是世事难料。

由于时间紧、任务急,蓉阿姨当天就带我开始了紧急特训,除了很多警察必修课之外,她还重点教了射击和我最想学的格斗必杀技。

为了不被她看不起,我没有喊苦喊累,也没有抱怨,咬着牙把这些内容都掌握了。梁政委一个劲地夸我有天分,蓉阿姨还颇有先见之明地说:“你还记得我在健身俱乐部说过什么吗?我当时说你的条件很好,挺适合当警察,你看,这不都应验了吗?”

我翻了翻眼睛没有回答,心想,您这纯属马后炮,我要是知道那天您在执行任务,打死我也不会去“情深深”酒吧。要怪就怪那个“土豹子”犯罪团伙的老大,姓什么不好非要姓章,如果他姓别的我肯定就不会进那个包房了。唉,说穿了都是自己倒霉。

离开公安局的时候蓉阿姨叮嘱我明天继续来局里训练,同时别忘了保持和线人的联系。我关心地问:“今天您还送我回家吗?”

她的面色一紧,皱着眉头对我说:“你怎么到什么地方都没忘记耍流氓?我看你扮演一个卧底的嫖客倒是挺适合的。”

“好吧,不送就不送。您可别忘了咱俩打的赌,要是您输了,可要答应我三个条件。”我心有不甘地说。自己冒了这么大的危险配合蓉阿姨他们执行任务,不要点好处怎么成。

“行了,我知道了,你快点走吧。”她怕我又生出新的花招,赶紧把我打发走了。

离开了公安局我可不敢回家,妈妈正跃跃欲试地等着我呢。于是转去健身俱乐部训练一番,正好把蓉阿姨今天教给我的技能消化一下。

经过坚持不懈的锻炼之后,我身上的肌肉越来越结实,体力也越来越充沛,唯独鸡巴还是蔫蔫的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实在让人头疼。

本来我对鸡巴疲软这件事还不是太着急,但妈妈这几天明显盯上我了,她似乎总想和我发生亲密接触,今天早上要不是两位月嫂的出现,估计她在客厅就能把我的裤子扒了。

为了尽快能和妈妈过上和谐的性生活,我决定抓紧时间治疗,争取在她发现我的生殖器问题之前把病治好。当然我还有另一层心思,就是惦记着和蓉阿姨的卧底行动,倘若下次接头时必须和她做爱,我若是不能勃起岂不浪费了大好的机会?因此于公于私我都必须早日恢复鸡巴的战斗力。

其实这段时间我已经去了好几家医院,中西医都看了,用了不少药,物理治疗也试过了,但是都没什么效果。这些医生见常规方法无效,就建议我进行心理治疗,还让我尝试一下跟其他性伴侣交媾,看看能否唤醒沉睡的阴茎。

我看这些医生有点束手无策了,就去找老同学林子凡求助,因为他的路子比较广,没想到这家伙还是领我去找欧利上,那个成人用品商店的老板。

我极度不信任地说:“那个欧老板可靠吗?他上次搞来的按摩油就是假冒伪劣产品,实际上是除草剂,把我朋友的皮肤都烧坏了。”

“上次不是他的错,是供销商发货的时候弄错了,你还是相信他吧,只有他能解决你的问题。”林子凡信誓旦旦地说。

见到欧利上以后,他拿出了七八种销量最好、效果最明显的壮阳药,我半信半疑地说,自己要先试一下,确实灵验的才肯付钱。

他爽快地说:“没问题,你现在就可以试。”

我仔细一想,当场检验也未尝不是一个好办法,便拿着药来到店里的卫生间,欧利上和林子凡也跟了进来。

这些壮阳药的包装说明都吹嘘得很厉害,用上以后却没有任何反应,欧利上显得有点惊讶,他拿出手机播放出一部A 片让我看着,然后低下身亲自给我上第二遍药。

林子凡疑惑地问我:“不可能用了这么多药都没有效果呀。你的鸡巴不会是被踢成粉碎性骨折了吧?”

我没好气地说:“少胡扯,你的鸡巴才得了粉碎性骨折。”

欧老板给我擦了半天药,结果依然令人失望,我那懦弱的小鸡鸡依然像一个小蘑菇头一样垂在那里一动不动。

林子凡又说:“小东,你的鸡巴是不是被人施了巫蛊?听说有一种蛊叫不举蛊,中了这种蛊的人都会阳痿不举的。”

“是吗?赶明儿个我也给你施一种便秘蛊,让你天天大便干燥拉不出屎。”我还击道。

这时欧老板已经有点疲惫了,他站起身直了直腰说:“这样吧,我托人去帮你找一种特效药,这次保证药到病除。”

“好吧,那就劳您费心了。”我客气地说着,其实心里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

离开欧老板的成人用品商店后,看看时间还有点早,我打算喝点酒再回家,继续用装醉的方法应付妈妈。

刚走到小饭馆的门口,手机忽然响起来了。掏出来一看,竟然是唐老师打来的。我接通电话后,她支支吾吾地问我能不能去一趟医院。我心说八成是有要紧的事,正好自己无事可做,这下可算找到由头了,立刻迫不及待地说:“好的,您稍等,我马上就到。”

赶到医院后才发现唐老师正站在住院部的楼下等候着,她一见到我立刻露出愧疚的笑容,我明白她的为难之处,因为那天在麦当劳她已经明确地告诉我“这段时间先不要见面了”,没想到这么快就食言了。

我热情地打着招呼,竭力化解两个人之间尴尬的气氛,她客套了几句后便说出请我来的原因,原来温小村需要做一个腿部的小手术,但他不肯配合医生,声称只有我来了他才愿意服从安排,唐老师实在没办法了,只好拉下脸来向我求助。

我猜到这可能是温小村有意为之,他分明是在创造机会让我和他妈妈见面,这小子还真是用心良苦,可惜他妈妈已经下了决心不再见我,他做的这番努力恐怕要付诸东流了。

不过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在我的几番劝说下,温小村终于同意做手术了。唐老师送我出来的时候感激地对我说:“小东,这次真是太感谢你了,你又帮了我一个大忙。”

我趁机解释说:“唐老师,我也有做得不对的地方,那天我不应该抱您,也不应该亲您……”

她赶紧摆手让我别再往下说了:“这也不全怪你,像你这么大的年轻人多少都有一点恋母情结,尤其是对一些成熟女性更容易充满好感,这也算比较正常的事。只是——”她的脸有点微微的红,“你们要把握好感情的度,千万别做出过火的事。”

“唐老师,小村有没有在您面前说起过我?”

“他……有说过。”她明显犹豫了一下。

“他说了我什么?”我又问道。

这回她不肯往下说了:“也没说什么,就是夸你的好。”

“唐老师,小村跟我说了好几次,”我迟疑了一下还是把话说了出来,“他希望我能跟您在一起……”

“不不不,小东,你别往下说了,”她表情慌乱地赶紧制止了我,“小村他不懂事,说的都是不成熟的话,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我当然不会往心里去,我的意思是,他一直在竭力拉拢咱们俩,比如这次手术,他就非要我到场才肯听医生的话,我担心他以后还会这么做。”我为难地说。

“小村我会劝他的,不过,小东你说实话,你……有没有在他面前说过对我有好感的话?”

“我没说过!”我急忙否认。

“那还好一点,我希望你知道,”她语重心长地对我说,“我是你的老师,咱俩的年龄差那么多,万一发生了不该有的事,那可就是一场灾难了。”

“我明白的,唐老师。但是小村那里……”

“好了,他那边我会想办法的,你只要跟他说对我没有想法就行了。”她的语气很坚决,表情却显得忧心忡忡。

告别唐老师后,我出了住院部直奔医院大门而去。途经门诊楼的时候,身后忽然闪过一个黑影想要伸手打我,我敏捷地侧身闪过,一把就抓住了那人的胳膊,接着就听到一阵“哎哟、哎哟”的娇呼,回头一看,身后的人原来是北北。

我急忙松开了手:“原来是你呀,鬼脚七。我还以为有人要偷袭我。”

“去你的,你连我都不认识了?人家看到你很高兴,想要给你来个惊喜,你的手劲怎么那么大,捏得我好疼。”她皱着眉揉着自己纤细的胳膊。

“好了,我帮你按摩一下,”我急忙握住她的玉臂轻轻揉捏起来,“你到医院来干什么?”

“上周我们单位组织女职工到医院体检,今天来取结果。”

“检查结果拿到了吗?”

“还没有。”

“走,我跟你一起去拿。”我跟着她一起进了门诊大楼。

拿到体检报告后,北北只看了几眼就脸色大变,我察觉到了她的异样,马上把她拉到一间没人的观察室:“怎么了?”

她翻开报告的一页给我看,上面赫然写着“阴道口有陈旧性的不规则创口,伴有少量炎症”,我低声问她:“这个严不严重?需要怎么治疗?”

她气得拍了一下我的腰:“笨蛋,你再看看下面的几行字,说得已经非常清楚了,这份报告检查出我不是处女了。”

我吓得身子一抖:“那怎么办?赶快去做处女膜修复手术吧。”

“就是补上也来不及了,这份体检报告的电子版会上传到我的个人健康档案里,妈妈以后一定会看到的。”北北急得直跺脚。

“你先别着急,”我急忙稳住她的情绪,“一定有办法的。嗯,我帮你找一个好的妇科医生做一下复查,咱们先治病,如果妈妈问起来,就说……你自慰的时候太用力,把处女膜戳破了……”

北北一听,气得狠狠掐了我一下:“你出的这是什么主意?只有你才会自慰,只有你才会戳破自己的……处男膜。”

“我早就不是处男了,哪来的处男膜去戳破?”

“神经病,咱们还是私奔吧。”她忽然又抛出这个荒唐的主意。

“你怎么又提这个?”我浑身打了个哆嗦,“咱们往哪里奔?你别忘了,就是奔到天涯海角也会被妈妈抓回来的。”

“我不管,反正你要对我负责。你如果不要我,以后妈妈问起来,我就说是你引诱我失身的。”她耍赖似地一把搂住我的腰。

“你把话说反了吧?那天要不是你和安诺给我下套儿,我会认错人吗?”我低声反驳道。

“你猜妈妈会信你还是信我?你猜她会打断你的腿还是打断我的腿?”她眯起眼睛看着我。

“好了好了,我认输,”我面对她的无理取闹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咱们别争了,还是想办法共渡难关吧。”

她忽然从兜里摸出那枚结婚戒指,迅速递到了我的面前:“既然要共渡难关,你先把这枚戒指给我戴上吧。”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提戒指的事?”我感觉头都大了。

“为什么不能提?你给安诺把戒指都戴上了,凭什么不给我戴?”她很认真地说。

我知道这个小姑奶奶是糊弄不了的,况且这是在医院,要是任由她再闹下去只会更加难以收场,还不如先满足了她的条件。唉,我真后悔跟她上来取体检报告,分明就是自己往火坑里跳。

事已至此,懊恼也没用,我当机立断地给北北戴上了戒指,她满意地笑了一下,我以为这样就结束了,没想到接下来她又把粉润的双唇送到我面前,很明显,她是在索要新婚之吻。

这可真是没完没了,我看看左右无人,蜻蜓点水般在她嘴上亲了一下,她不满地勾住我的脖子就来了一番深吻,丁香妙舌如同长了眼睛一般在我的口腔里肆意探索起来。

其实我也很想念她的软嫩红唇,不过这里不是亲热的场所,我只想快些离开,根本就无心逗留,但是她像个黏人的小妖精一样贴住我就不放,让我的心里又是纠结,又是甜蜜,一时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就在我沉浸在温柔乡中左右为难的时候,观察室的门忽然被推开了,我和北北吓得急忙分开,两个人几乎同时转头一瞧,进来的人竟然是莫采欣,北北的脸色马上变得煞白,我也惊得骇然失色。这下可完蛋了,我和北北接吻的场景一定被她看到了。

我的脑子里霎时间转了七八种念头,想出的托词要么牵强,要么生硬,都很难自圆其说,正当我不知如何开口的工夫,莫采欣却像没看见我们一般又把门关上了。要说还是她的反应最快,这种视而不见的处理方式虽然简单,但可能却是化解尴尬最有效的招数。

莫采欣走了之后,我和北北相对无言地愣了一会儿,她忽然一拍我的胳膊:“还不快去追!千万别让她到处乱说!”我如梦初醒地追出来,莫采欣已经不见了踪影,她的手机也无人接听。我匆匆跑到她的办公室,她的同事说她刚走。

我失望地回到观察室,北北一看我的表情就知道寻人未果,她哭丧着脸坐在椅子上,嘴里嘟囔着说:“这下全完了,我要被妈妈打死了。”

“你别担心,采欣不是那种嚼舌头的人,她不会跟别人讲的,这对她也没什么好处。”我走到北北身边安慰她。

“不行,你必须让她写个保证书,还要发个毒誓,永远不泄露咱们的秘密。”北北带着哭腔说。

“这怎么行?这不是难为人家吗?”我吃了一惊。

“我不管,你一定要让她保持缄默,否则我就到妈妈那里去自首。”北北对我用上了威胁的口气。

“好吧好吧,我惹不起你,我去找她谈就是了。”我无奈地说。

好不容易把北北哄得不哭闹,我赶快把她送回家,接着给莫采欣打电话,仍然打不通,看来只能明天再去找她了。

放下电话后,我来到家里附近的一个小饭馆喝了好几瓶啤酒,看看时间磨蹭得差不多了才脚步趔趄地往家里走去。

刚打开家门,妈妈就满面微笑地迎了上来,不过她的笑容只绽开了一半就僵住了:“你怎么又喝酒了?”

“陪客户吃饭,喝了几杯。”我假装喝得很醉的样子,直接挂到她的身上就往下出溜。

“看你浑身这么大的酒气,可不像是喝了几杯的样子。”她一边抱怨着,一边吃力地把我扶到了沙发上坐下。

“没办法呀,公司干活的人少,事情又多,我们一个人要顶几个人用。”我把脑袋往后一仰,显出醉得很难受的样子。

妈妈一边帮我脱外套,一边低声说:“不是告诉你早点回来吗?怎么又喝了这么多酒?”

“唔唔……”我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了几句,像是很不舒服的样子。妈妈叹了一口气,转身去取热毛巾和水瓶。

看到她去厨房了,我马上跑到卧室床上躺了下来,用的还是虾米的姿势。等妈妈回来以后,我照旧发出了鼾声,她愣了一下,似乎显得很无奈地给我盖上了被子。

第二天我很早就爬起来干活,等妈妈起床的时候月嫂也起来了,她还是没机会跟我亲热。我已经算好了,再过一阵依依就回来了,到时就不用天天这么躲着妈妈了。

到了公司后我终于联系上了莫采欣,不过很不走运,她昨天晚上出差了,而且一走就是二十多天,这实在让人很无奈。在电话里我试探性地问了几句,她好像在跟我玩捉迷藏,始终对昨天在医院发生的事讳莫如深,使得我也不敢多问,只好等她回来再说了。

不过有一件事还算比较顺利,就是我终于联系上了“辉常”公司的张总。这次我怕再认错人,会谈之前先检查了他的名片和身份证,确认无误后才进入正题。

会谈开始以后,我没有装孙子,也没有虚假客气,上来就把他们一顿狠批,首先指出了他们对合作的缺乏诚意,对于谈判一拖再拖,接着责备他们上次更改见面时间为什么不提前通知一声。

那个张总并没有像传说中的那么难缠和刻薄,他被我劈头盖脸的训斥彻底搞懵了,不住地向我道歉。最后我们达成了一个挺大的合作意向,并且当场就签订了正式协议,这也可以算得上因祸得福了。

跟“辉常”公司合作以后,我比以前更忙了,每天除了到公安局参加培训就泡在公司,经常要加班到很晚才回来,妈妈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我一直在做正经事,但是孩子满月以后她就把月嫂辞退了,新雇的两个保姆也不许在家里过夜。

眼看莫采欣就要回来了,我琢磨着一定要跟她好好谈一谈,这时老同学林子凡那边也传来好消息,成人用品商店的欧利上托人找到了一种进口的壮阳神药,据说号称是“集古今中外壮阳药精髓之大成者”,名字叫做“强者之星”,我半信半疑地说有那么神吗,他说你来试一试不就知道了,于是我们约好周末去欧老板那里见识一下这种神药。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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