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的女侠 (39-40)

8988Clicks 2020-04-06 Author: dnww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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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的女侠】

作者:dnww1232020年4月5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第三十九章

  第二天早上当艳剑离开时,山中老人只给了她半句心法,理由是没有真的进到她身子所以要打个折扣,而艳剑没有吭声心中暗暗冷笑,她已经知道了她想要知道的东西,裹紧衣服悄然离开了石窟,她还要赶紧赶回天香宗,还不知道离儿下一步准备怎么做,眼下最要紧的便是赶在离儿阳寿耗尽前帮助离儿证成大道。

  艳剑一路往北赶去,眼下北方迎来短暂的和平,荒废了许久的田地也终于开始耕作,艳剑无心欣赏这久违的安逸急匆匆的直奔司洛山而去,这边艳剑在赶路姑且按下不表,从邯郸城撤往燕京的呼罗通倒是要来迎接一个极为重要的客人。

  清晨时分,燕京城城门刚刚打开,一名信使就高声喊叫著「大捷,大捷,通天巫大人击败了钦察汗国的教皇,斩杀钦察汗国汗王,钦察汗国教皇及圣女连夜遁逃」,快马加鞭的冲过闹市区纵声高喊,当然这不过是喊给新被征服的民众们听得,呼罗通等人早就已经转道赶往和林。

  漫长的车队从和林一直排到燕京城郊,一眼望不到尽头,这片平畴之地四面都有山峰怀抱,河流错杂更兼实在春天,草色芊芊铺地别有一番天地,两名丰容盛鬓杏脸桃腮的女子骑马走到队伍的前方,「通天巫大人,你看这南方之地甚是丰腴,偏偏南人有大多懦弱之辈,若是不将夺得塞内岂不是人生之憾事。」

  两女正是也遂和也速干奉呼罗通的命令先行一步赶来迎接通天巫,一头白发如兵士一般打扮的通天巫侧身回过头来看向两女,脸上苍老的肉纹挤出笑容,「你们两个女娃娃就别鼓动我了,这次征服钦察汗国已经去了我这把老骨头的半条命,这塞内的世界啊还是要交给你们年青人去做。」

  也遂媚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通天巫大人若不是情况实在危急,我等也不会劳烦大人,据我们在天香宗的探子汇报,似乎那个在江湖上传说中的老不死的家伙就在天香宗,而且近几日天香宗似乎来了很多人。」

  也遂将还沾著自己体香的书信递给了通天巫,通天巫接过书信从上至下扫过一遍,面色变得愈发的凝重起来,「那人我也曾有耳闻,百年前曾为祸武林无人奈何他不得,又突然销声匿迹在武林之中,而后武林中便多了一个天香宗,现在又重现江湖,大汗若是要入主中原此人便颇为重要。」

  「通天巫大人可有法子吗?」也遂赶忙询问道,通天巫是奈曼乃至整个草原第一高手,对于所有萨满教的信徒来说通天巫便是近乎神仙一般的存在,若是他也不行那整个草原都没有能止住他的人。

  「看来还真得我这把老骨头出马了,」通天巫催动内力将书信化为飞灰,「传令下去安营扎寨我要好生调息。」

  响彻天际的号角声响起,漫山遍野的奈曼人骑兵端著汗旗浩浩荡荡朝车队而来,呼罗通翻身下马也不管身后护驾的随从,撩起帐篷便钻了进去,「拜见大汗」也遂和也速干盈盈拜下,营帐正中风程仆仆的通天巫正闭目养神打坐调息之中。

  呼罗通静静坐在通天巫旁边,示意也遂和也速干不要打扰了通天巫大人的调养,过了良久,通天巫才睁开眼睛看到静静等候的呼罗通和伏在地上的也遂和也速干姐妹,连声告罪,呼罗通浑不在意,倒是开口询问起天香宗的事情了「在巫师大人看来,这天香宗最近的异动需要值得注意吗」呼罗通大手抚摸著也遂的酥胸,惹得女人在呼罗通身上不安的扭动,「恩,的确如此,中原大乱本来是大汗入主中原的最好时机,谁成想竟会突然出现这等事情凭空为入主中原一事增添了些许变数,那个人在中原武林为祸百年之久,不可小觑啊。」

  「巫师大人也胜他不得?」见通天巫这般谨慎的说辞,呼罗通神情变得严肃起来,若是连通天巫都自觉胜不过,那个躺在棺材里的老头也太可怕些了,连一旁的也遂也惊讶的捂住了嘴巴。

  「不好说,不好说,他早我多年,我功成之时他已经消失于江湖之中,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知道武功精进多少,对于此人大汗只可拉拢不可为敌,」通天巫捋著胡子在中原行走过的他很快就喜欢上了这种智者的习惯。

  「那巫师大人以为像这样的人能拉拢他的是什么呢,」

  「当然是长生,不过这也不是大汗能够提供的,他的些许事迹我还是有所耳闻的,当年为祸中原武林强掳不知多少女人,激起武林公愤,可惜谁也奈何他不得,反倒是折进去不少人,到后来他所到之处那些武林人士便乖乖的将妻女献上供他玩乐所用,为祸不知道多少年才消失在武林之中,现在又突然出现在女子门派天香宗,只怕是对女色兴趣只高不低,」

  「此事好办,女人嘛什么样的本汗都有,公主皇后要多少有多少,只是这般强者还会沉迷在美色之中吗?」呼罗通心中还是很疑惑,喜欢女人这一点他倒是不会怀疑,但是拥有这种实力的强者会因为美色而答应别人的条件,呼罗通实在是不信。

  「大汗且放宽心,提供美色只是为了向他表示善意,如果大汗不能拉拢到他那么只要他不阻碍在大汗入主中原的路上,对于大汗来说又有何妨呢,像此等强者追求的必然是无上的大道,对于他们来说大道高于一切,世俗之事劳心不说更是阻碍了修行的进一步提升,陛下入主中原,他追求他的大道,谁也不去干涉谁岂不是美哉。」

  呼罗通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不过此人乃是大许的人,若是本汗南下怕会不会因为所谓民族大义的名分阻挡本汗,」

  「大汗这就多虑了,此人诞生之时世上还没有大许的存在,怕是大许灭了他的故国」,通天巫哈哈大笑丝毫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看通天巫毫不在意,呼罗通也就放下心来,「本汗这就修书一封遣人往司洛山去,邀请那天香宗来和林一会,不知巫师大人意下如何。」

  「如此甚好」

  司洛山的后山边上,春风吹佛,此时正值四月天气,虽不如江南桃红柳绿但映著山林景色,也倍觉鲜妍,一对漂亮的双胞胎跪趴在山崖前,一个脖颈修长乳房吊垂著,一个精致的如同瓷娃娃一般,臀部高翘著跪伏著等候著主人的命令,两女皆是南宫家的后人,不得不说都较好遗传了南宫幼铭那完美圆弧一般的臀部,弹性绝佳。

  赤裸著刚刚恢复的健壮的身躯,白离轻轻抚摸著两女的翘臀,没有急著插入反倒是随意的把玩著,两女在白离的抚摸下不时发出哼唧哼唧的声音,不安的扭动著身体,一丝丝淫水沿著肉缝往外渗著。

  「你可真是好雅兴,跑到这来玩了,今日我见原本在地宫里的女人成批成批的下山,一问竟是你允许这些母畜入俗世之中,你真不担心把她们都放出来会有什么后果吗?」韵尘飘飘然从半山腰飞身上来,落在白离的面前。

  「地宫里的女人几乎都是被你强掳来的,虽说被压制在地宫里百余年早已被磨平了心志,但离了地宫那阴暗压抑的环境,突然回到世俗之中难保那些女人又忆起往日之恨,生出变心,」韵尘有些担忧的看著白离。

  「你怕我压制不住她们?」白离哈哈大笑,「就算是她们心里再恨我又如何,给她们十个胆子也不敢有二心」,轻轻晃动胯下的阳具猛地一下塞进趴在左边的女人的阴道里,女人激动万分连声道「贱奴谢主任恩宠」。

  「你变了」韵尘看著肆意嚣张的白离,不禁摇摇头,「看来我的另一个问题也不用问了,未来玉剑阁和天香宗如何相处,想必你也心中早已有数了吧,」白离狠狠撞击了一下身下的母畜,「此事我自有定数,以后就不要来问我了,哪怕是我娘亲亲来我也不会告诉她的」。

  「看来在你心里还是艳剑排在第一位呢」韵尘声音幽幽的响起,玉臂轻展环抱住了白离的身躯,脑袋轻轻靠在白离后背上,「百年弹指一挥间,真是没想到当年那个还有些惧怕我的小男孩今日已经成了这般模样。」

  白离停下撞击的身躯反手将韵尘抱至身前,两人交颈相拥著,韵尘双臂环抱著白离的脖子,面色也有些发红,竟是为自己刚刚的举动而感到害羞了,此刻的韵尘哪里还有活了几百岁的仙子的风范,活脱脱就是一个刚情窦初开的小女生,白离伸手摸进韵尘的衣服里被一巴掌打开,只听得耳边近乎蚊子叫一般的声音「不要在这里…」,这少女般的羞涩看得白离一阵心动,「身为母畜了还要这般羞怯不成,忘了那日地宫中呼我为什么了」,一个用力竟是将韵尘压至身前,大手揉捏著韵尘娇嫩的臀部,让左右两个南宫家的母畜脱去韵尘的衣服。

  「白离…」韵尘似是抗拒又似是呼唤,纵容著两女给自己脱去了衣裳,高挑的身材完全裸露在空气之中,白离手抚摸著韵尘浓密的下身,附在耳边轻声道「你这下边这般干净,倒是改日得给你戴个东西才行,像那女帝一般,」

  「不要嘛,人家都已经入了畜生道你还要这般折腾嘛」韵尘娇媚的声音听的人骨头都要酥了,「母畜自然要像个母畜的样子,啪」一巴掌拍在韵尘的臀上,「啊呀」韵尘娇呼了一声,白了白离一眼乖乖的伏下身和南宫两女一般趴在了白离身前,无师自通一般摇晃著屁股。

  「学的很快嘛」白离调笑著趴在地上还不安分的韵尘,「尽会捉弄人家,」韵尘一边娇声骂著一边手伸向后摸索著白离的阳具,想努力对准自己的下身,白离不为所动还不停揉捏著挺立的乳头,「嗯…」韵尘不满的晃动著臀部,鼻腔里发出娇蛮的声音,毕竟韵尘还不像艳剑那般彻底母畜化,越被糟践越兴奋,羞涩虽然会让韵尘性致更高昂,但过犹不及。

  白离看韵尘已经羞到了极点,猛的一下挺枪刺入,韵尘高亢地尖叫了一声,而后用肩膀抵在地面上,反手抓住白离的胳膊,用力迎合著白离的动作…。。

  而此时的天香宗正殿里,传来一阵阵歇斯底里的咆哮声,「岂有此理,辛辛苦苦守护的天香宗凭什么给别人做嫁衣」,向来气定神闲的玄音娘娘此刻仪态全无,「凭什么,就凭那些老妖怪活的久?天香宗就要归她们?不光一个艳剑称是老祖宗的母亲,还有一堆活了不知道几百年的老妖怪来要接手天香宗,要追求天道,呸,活了几百年活成那样怎么不安安心心去死呢,还什么女帝,姜国都亡了几百年了还端著皇帝架子呢,那姜国宫廷墓葬就在后山不远,这么想端皇帝架子下去陪葬啊」,玄音越说越气「哗啦」一声名贵的花瓶被砸碎在地上。

  「好啦,玄音你也不怕让老祖宗听见,要是让老祖宗知道你这般埋怨指不定怎么处罚你呢」玉清坐在一边的床榻上,蜷缩著曼妙的身材摆弄自己手指上修长的指甲,玉清表面劝著玄音别生气,内心里甚至比玄音还要愤怒、恐惧乃至绝望。

  玄音是老祖宗的曾孙女,就算是没了天香宗的娘娘之位,面对上艳剑等人地位也不会低到哪里去,可她玉清不同,本就是在地宫中爬行的母畜,只是因为资质不错加上伺候的好才一步步爬上了天香宗的娘娘之位,当听到了玉剑阁可能会接手天香宗的消息之时,玉清眼前差点一黑当场晕过去,如果可以她恨不得将玉剑阁的女人剁的粉碎才能消解心中的恐惧与愤怒。

  骂了许久玄音才缓过劲来,气哼哼的做到椅子上,忽然想起了什么「这一切虚颖知道吗?」,玉清摇了摇头,「该死,这事究竟是谁想出来的在老祖宗面前鼓捣,要是让我知道了非拔了她的舌头不可,」

  「玉剑阁那些人我们未必是对手呢」玉清咬著嘴唇犹豫了许久终于说出了自己一直想说的话,「你、我再加上虚颖我们三个定然不是玉剑阁那些人的对手,若是玉剑阁里上下齐心,整个大陆怕是都只能退避三舍了,」玉清故意将上下齐心咬的很重,似乎有意无意在暗指些什么。

  「上下齐心?我倒要看看这玉剑阁有多大本事能把天香宗就这样从我手里抢了去」,玄音似乎听出了玉清有意无意的话外音,不过即使听出了也没有很在意,天香宗可不是谁想拿就拿走了的。

  三三两两的女人离开了司洛山,尤其是百年来被困于地宫之中的母畜们更是惊喜异常,好奇的打量著四周的世界,一排排房舍,连片的农田及正在拉著耕牛犁地的农夫,这一切往日里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场景却让这些多少年没有下山的母畜们激动万分。

  柔和的阳光照射在大地上,阴木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泣不成声,多少年了她梦寐以求能够离开那个魔窟一般的地方,今天终于重见天日,只是自己的家人们、父亲母亲还有自己离开时尚年幼的弟弟如今都已经化为白骨了,当年还与亲人相伴如今却是永远阴阳相隔,「阴姐姐,阴姐姐,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啊,应该…应该高兴才是啊」一起下山的女子们围了上来,啜泣著眼泪好言相劝著,每一个人的眼里都闪烁了泪花。

  「对的,对的,应该高兴」阴木晗抹了把眼泪,强装出一副笑容,「还要完成主人吩咐的任务,莫坏了主人的大计,」阴木晗强颜欢笑著安慰著其他同行的女子,满怀著滔天的恨意回瞪了司洛山一眼,她终是要摧毁掉这埋葬了她一切的地方。.

               第四十章

  在司洛山,要面朝正北的房子采光才是极好的,女帝从地宫里出来第一眼便相中了这里,于是便毫不犹豫的住在了这里,将赤练宫的几个弟子给赶了出去,这也是为何玄音为痛斥她摆皇帝架子。

  女帝悠然坐在房间里身上披著深色的大衣,一双玉腿惬意的搭在椅子的靠背上,桌上散乱著一堆文书,不得不说这百年之后比起百年前的确更有方便之处,至少在百年前还不存在这个玩意。

  女帝从一堆文书中抽出一副卷轴,徐徐展开竟是大陆的形势图,虽然有些简陋但山川地形河流都做了注明,女帝仔细打量了一会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忽的,艳剑推开门大步流星做到一旁的床榻上,不受束缚的巨乳上下晃动,依靠在床边长舒了一口气。

  「呦,你回来啦,怎么样东西拿到手没,」女帝侧过身看向刚刚进屋还没喘口气的艳剑,「没想到当年六长老死则死已还给你来了这么一手,早知如此当初就该直接杀了为妙,」女帝玉臂支撑著自己的脑袋,修长的十指来回弹弄著自己的脸蛋。

  「还用你说,」艳剑翻了个白眼示意女帝在说废话,「那小子抠门的紧,竟是只告诉了我半句心法,还忘称那心法有一万句,要我每去一次才告诉我一句…」艳剑的脸上浮出不屑的笑容仿佛是在说一个死人。

  「怕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吧,」女帝抿著嘴一脸哭笑不得的神情,「这人怎么活到现在的,他也不想想,他何德何能拥有那最后一卷心法,只要知道心法在他那,有的是办法从他嘴里撬出来心法的内容,可以啊白艳剑,看来过了这么多年你的魅力还是依旧不减啊,让人占占便宜就能把命根子一般东西套出来,我还是小瞧你了。」

  艳剑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道「姜亦君你研究这天下局势研究好几天了,有看出什么门道没,这许朝和黎朝能搜集到的情报可都给你了,」

  「艳剑依你这一路走来所见,这未来的天下会归谁呢,」

  「夏王爷一个,南黎一个,齐王爷和魏王爷中的一个三分天下吧」艳剑沉吟了一下便回答道,这也是当今大陆近乎共识的事情。

  女帝站起身披著的大衣随之滑落到地上,光洁而挺翘的玉乳裸露在外,下身金色的流苏点缀著黑色的宝石把用北玄寒铁打造的贞操带完美遮盖住,赤裸的娇躯沐浴在金色的阳光之下,「依我看这天下的局势不会归你说的三个人中的任何一人,反倒是北边的奈曼人最有可能,」

  「哦,北边蛮族窥伺中原数百年,每当中原大乱便趁机劫掠获利,但却从未踏入关内半步,为何此次就比以往不同了,」艳剑原本只是想转移话题不想再讨论心法的事情,没想到女帝这么一说倒是有些好奇。

  「南黎立国百余年空有长江之利,荆州吴地之富庶却不思进取,家族内斗空耗国力,西边的夏王爷有雄心壮志不假,可惜边陲之地支撑不起太多兵卒,善战却不能战,至于所谓齐王爷魏王爷都不过是一堆混吃等死的废物罢了不值一提,」

  「那你为何这般看重奈曼人,蛮族之人不通礼数,暴虐成性,对中原更是一窍不通,向来只有马上打天下绝无马上坐天下的道理,即使踏入关内也迟早败走草原,」艳剑仔细想了想还是摇了摇脑袋否定了奈曼人会入主中原的可能性。

  「哎,我也说不好,只是有这种感觉,希望我只是错觉吧,」

  女帝正感慨著,门外突然响起了声音,「掌门,奈曼汗发文书来天香宗,邀请天香宗掌门及长老至和林一叙…。」。

  艳剑和女帝二人对视一眼都看见了对方眼中的惊讶,「知道了,下去吧,就回复说不日天香宗便会拜访奈曼大汗,」打发走报信的人,女帝回头询问艳剑「白离证成大道你可想好法子了,奈曼人之中定有大人物,对中原武林了如指掌」

  艳剑微微摇了摇头,「证成大道不过两条路,一条是闭关修炼一心问道,只是不知道这方法要多久,突破感悟全靠自身命数,三年时间说长不长,不知到那时离儿能不能领悟突破,二便是以邪入道,当年离儿奸淫武林差点证成大道,眼下最好的办法便是这般。」

  充州城魏王府的屋舍是沿著一条南北向中轴线排列,分三列、每列上有三宫及花园都位于这条中轴线上,并向两旁展开,南北取直,左右对称,又以最后一列三宫为最大,唯有女眷能进入。

  一大清早魏王爷就一骨碌从一堆香艳的肉体上爬起来,匆匆穿戴好就直奔后三宫而去,那后三宫虽大但人却少的可怜,魏王爷走了许久才见到一个只披著薄纱,里面几乎一丝不挂,套著及膝的黑色长筒皮靴急匆匆的往房间走去,这女子便是慕容家族的慕容嫣,立即上前满是笑脸的道「嫣姐姐,母亲大人可好」。

  慕容嫣听到声音停下急促的脚步,回头打量了魏王爷一眼,无奈翻了翻眼皮,「师傅就在里面,我带你进去吧」,慕容嫣推开门屋里正端坐著一个美妇人,蜂腰肥臀,肚贴上贴著一个鸡蛋大小的紫色宝石,闪烁著淡紫色的光辉,高耸的巨乳根本无法被黑色的乳罩遮挡住,坠马鬓上珠翠步摇风情万种。

  「母亲安好,儿子给您请安了」魏王爷一见面赶忙跪下,重重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美妇人眼睛都没睁开随意问道「邯郸城守住啦」,「是的,全赖娘亲保佑,将士用命,守住了邯郸城奈曼人已经退了,」魏王爷堆著笑脸一脸讨好的看著美妇人,「行了,我知道了,没事不要往我这里来,打扰我清修。」

  「是的,儿子谨遵母亲大人的命令」魏王爷从地上爬起来一边点头哈腰一边往后退去动作十分熟练,看得一旁慕容嫣抿著嘴差点笑出声来,瞧著魏王爷走远了慕容嫣盈盈两步上前道「这魏王爷这般讨好师傅,师傅要不看在是您亲生儿子的份上照顾些个?」

  「我还不照顾吗?让他活到今天已经是我足够照顾了,当年和皇帝欢好一夜留了个种给他,是生是死我自是不在乎,谁成想竟混成了王爷,现在为求保命拼命讨好我,能保住他的命就已经是我魔姬念在母子情分上,你这死丫头莫不是看上那魏王爷了,要真是如此我便废了那魏王妃,让你也当个王妃快活。」

  「师傅,你就捉弄人家嘛」慕容嫣快步跑上前来,不依不饶的晃著魔姬的胳膊,师徒二人嬉闹了一阵,慕容嫣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师傅,我听坊间有人传,百年前的那个老魔头要重出江湖了,说的煞有其事,徒儿也不知真假…」

  「竟有如此事」九玄魔姬神色变得慢慢严肃起来。

  大黎皇城云德宫,宫殿正中摆著一个类似于石磨一样的圆盘,像是农家用来磨豆腐却不知为何摆放在了这里,悬著鲛绡宝罗帐的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榻上坐著一个苍白头发的老人,正是之前刚刚和艳剑见面的山中老人,而大殿侧面摆著一个炼丹的丹炉,丹炉前一个披散著头发穿著黄色袍子的男人闭目盘膝端坐在蒲团上,却是那闭关多年的大黎皇帝司徒寿。

  床榻前跪著四名穿著黑袍的女人,还站著一个战战兢兢地的小太监,「老……老仙人,这太后小的已经去禀报过了,实在不知道为啥到现在太后也没来,」小太监吓得要死,太后皇后一再嘱咐要比对待皇帝还要恭敬的态度招待,小太监也不懂比对待皇帝还要恭敬的态度应该是什么样,更何况皇帝陛下还在这里,只求待会不要拿他的脑袋是问。

  「行了,行了,下去吧」山中老人也无意和一个太监为难挥挥手打发人下去,「元灵啊,你说当初你要不是跟著我现在也是住在著皇宫之中尽享荣华富贵了,」山中老人翘著脚撩起了正中一个穿黑袍的女人的下摆,黑袍下面自然是光洁雪白的臀部。

  「能伺候主人是母畜今生最大的愿望,至于荣华富贵对于主人而言不过是唾手可得,不足为道,按照皇家族训,司徒家的女人虽贵为皇族,但却下贱至极,唯有时刻接受调教方可不忘本心,恪守母畜之道。」

  「司徒寿啊,你觉得你姨妈说的这段话如何」山中老人转过头突然向端坐在一旁的司徒寿询问,「姨妈所言甚是,司徒家阴气偏重,阳气不足,需要老师时刻警醒以免母畜之辈心怀不臣之心,」司徒寿眼睛微睁嘴里念叨著,看都没有看司徒元灵一眼。

  「元灵姐姐不愧是老师最喜欢的弟子呢,这番话连我这个当太后的也自愧不如呢,」话音刚落就看见一个宫廷盛装的贵妇人看起来年岁约莫不过三十岁,头戴著凤冠,转过屏风出现在山中老人眼前,「南黎皇太后司徒珍见过老师,」一旁的司徒寿朝贵妇人躬身示意「见过母后,」

  「你还记得我是你的老师啊,我看这么多年你这个当学生的早把我这个老师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山中老人抚摸著司徒元灵的臀,富有弹性的白臀捏起来很有手感。

  「学生岂敢,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主,师傅教导言尤在耳,珍儿不曾忘记,即使身在大黎皇宫也时刻牢记在心,」太后头埋得很低凤冠都快要抵到地上了,双腿并拢臀部高翘,「学生一身皮肉皆是老师调教而成,万无忘却之理。」

  「哦,那你说说我当年都教诲你什么了」,一名黑袍的女子转过身解开了山中老人的下摆,宽敞的袍子裸露著粗长的阳具,「司徒家阴气极盛,幸有老师执教,驯服不臣之女,才使司徒家避免了牝鸡司晨这类大逆不道的事情发生,使司徒家之女牢记淫贱之本心,克己复礼遵循先祖之遗训,」太后毕恭毕敬的回答连头也不敢抬起。

  山中老人站起身,粗长的阳具随著身体摆动而摇晃,「当年司徒家之先祖非要逆练御女道,导致阴气郁结,世代相传,连生个儿子都是极其困难之事,怀个儿子还要朝他人借种,若非我坐镇,只怕司徒家的江山要丢给别人来坐了,」山中老人走到太后面前,捏起太后的脸庞,粗长的阳具近在咫尺,太后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眼神里泛著情欲的光芒。

  山中老人用阳具抽打著太后的脸庞,每抽打一下都让太后一阵娇哼,「今日只有你一个来啦?其他人呢?」,太后一边忍著已经发情而至颤抖的身体,一边吃力的回答「已经吩咐他们来了,应该快到了,」这边即使是自己亲妈在被人调教,司徒寿依然闭目打坐丝毫不关心就在自己咫尺距离所发生的事。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屏风外响起一群女子的声音,「学生参见老师,」,随即一群大黎后宫中贵妃宾妃公主皇女挤进了屏风后,顿时把本来很宽阔的房间挤满了,为首一人头戴著皇冠,身穿黄色长袍不用说便是大黎皇后南宫瑶华,南宫瑶华摇曳著步伐走到司徒寿面前,盈盈拜下「陛下多日不见,妾身甚是想念,不知陛下可有旨意传达给臣妾。」

  「无…。」司徒寿嘴唇微动斥退南宫瑶华,「妾身省得了…」南宫瑶华倒退著缓缓退到屏风这边,眼瞅著见众女站定,山中老人将太后摆成犬趴式面朝众女,挥了挥手自有两女上前三下五除二将繁重的宫廷服饰褪去,只留下凤冠还象征著太后的身份,山中老人在太后身下摸了两把,沾了一手的黏液,递到太后面前,「这是什么?」

  「这是母畜发情时流下的淫水」太后面容端庄而神圣丝毫没有任何羞愧的意思,山中老人端著满手的黏液走到众女面前,那淫水的腥味无不让众女面红耳赤,「面对发情的欲望是你们需要学习的第一课,作为母畜必须清楚的知道,自己淫贱的身体是不需要羞愧的,都昂起头来看著大黎的太后是怎么给你们演示如何作为一个合格的母畜的。」

  接过司徒元灵递上的鞭子,山中老人一鞭子抽打在太后的臀尖,打的太后一个激灵纵身一跃跳上了大殿正中的石磨圆盘上,山中老人催动内力一掌拍在圆盘上,那石磨便缓缓转动起来,随著石磨的转动,一鞭子接著一鞭子抽在太后身上,打的太后柔嫩的身体皮开肉绽,「痛苦可以让母畜发情,」太后伴随著皮鞭发出一阵阵呻吟声,山中老人突然停下了手中的皮鞭,对准太后饱满的阴户挽出一个鞭花,太后身体微微颤动,双臂不住的抖动,下身一丝有一丝淫水往外溢出。

  「啊」伴随著太后一声惨叫,包含著内力的皮鞭重重抽打在阴唇之上,一股淫水喷涌而出溅射在了众宾妃面前,一众宾妃无不面红耳赤,尽管都不是第一次见识到这场面,但每次女性本能的羞怯还是让众女脸红不已。

  山中老人环视了一圈面色突变,「人都来齐啦?」,想要找的人似乎并不在,众女面面相觑,心知指的是紫薇公主和照懿公主,可是这二人从小便在外修行,从未在皇宫之中,更未接受过山中老人的调教,不知道为何山中老人会突然找她俩,「老师,紫薇公主和照懿公主已经告知了,但似乎她们并没有打算过来…。」,见到山中老人要找司徒紫薇,南宫瑶华不禁心中暗喜,自从司徒紫薇回到后宫之中皇宫内无不马首是瞻,她这个皇后顿时成了摆设,偏偏司徒紫薇武功奇高,远胜即将达到天人境的南宫瑶华,现在有机会报复司徒紫薇自然不容发过。

  「两条贱狗,她们哪来的胆子,竟敢躲著不见,」山中老人很是不满意,之前不久才在石窟里被司徒紫薇抹了好大的面子,眼下正有机会好好报复一番,竟是躲著不来,「你这死老头子你骂谁呢?」门外突然响起司徒紫薇的骂声,「我等事务繁忙,岂会在这里陪你空耗时间,」声音刚落司徒紫薇面带怒色冲进屋来,瞪著山中老人,司徒家的女人别人都畏惧山中老人,她紫薇可不怕,至于什么皇家族训司徒紫薇更是理都没有理过。

  山中老人扬起手里的鞭子,看著丝毫没有惧色的司徒紫薇,扬起一鞭狠狠抽了过去,「这司徒家的女人果然不愧是巾帼之辈,竟敢如此无礼,需要好生调教」,司徒紫薇也是天人之境高手微微侧身避开了山中老人这一鞭,反身回头刺向山中老人,两道灵符飞驰而来将司徒紫薇牢牢定在了皇宫墙壁上。

  「皇兄你…。」司徒紫薇惊讶的看著出手的司徒寿,多年不曾见到皇兄,不曾想一见面竟是如此对待,司徒寿闭著眼睛没有理会自己小妹的质疑,南宫瑶华笑盈盈走上前来,「紫薇公主,皇家族训乃是先祖遗训万万不可违背,」一边说著一边娇媚的看了山中老人一眼,动手去扒司徒紫薇的衣服。

  「哗啦」一声,屏风被撞得粉碎,司徒照懿如同旋风一般冲了进来,南宫瑶华吓了一跳抬手挥去,两女对击一掌,南宫瑶华连退好几步,一屁股摔倒在地上,山中老人挥鞭抽了过去,被利剑摊开,司徒照懿扯下定在司徒紫薇身上的灵符,「姐姐,我们走」姐妹二人拉手飞身退出皇宫之中。

  「司徒寿,紫薇公主藐视皇权,犯上作乱行大逆不道之举,即刻下令捉拿叛贼司徒紫薇,」山中老人大声提醒闭目养神的司徒寿,惹得后者微微皱眉,司徒寿心道这山中老人不过是先祖请来的皇家调教师,专司调教后宫宾妃之职,司徒家阴气极盛,男丁稀缺,为不让司徒家的女人生出不臣之心,司徒家先祖才请同道中人的山中老人调教牝奴母畜,刚刚出手已经是看在数十年以来的情分上,现在竟是对自己发号施令起来。

  「先生稍安勿躁,捉拿司徒紫薇兹事体大,不可意气用事,容朕仔细思量再做定夺,」司徒寿言毕,闭目养神却是不再看山中老人这边,那山中老人也回过味来,心知黎朝皇帝对自己百般礼让不过是做给自家母畜看得,以免心有不满,放不下皇家尊贵的身份,看著一众宾妃有些诧异的神色,山中老人心知今晚此事对自己威信打击不小,「既然陛下如此说,那就无需多言。」心中却是暗暗有了定计。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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