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的女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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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的女侠】第十七十八章(一万字更新)作者:dnww1232019年7月26日首发于第一会所字数:10914

  大家热情支持啊,最好有什么就留言,大家留言我就知道这书有人看,写作的动力就很强,而且大家的意见我也会考虑的,也不用担心打扰我的思路,其实我想剧情也是蛮头疼的,虽然结局我都安排好了,但是怎么达成这个结局我也是苦思冥想,大家也可以各种想剧情启发启发我。

  出了宛城直到长江便再无大型城镇,只有几座坞堡和星罗棋布的村寨,王雄带着车队向长江进发,这一路上所过的地界虽然不太平,但是挂着秦家以及大黎的旗帜倒也不担心会有宵小来骚扰,王雄也乐得专心致志摆弄起几头牝兽来。

  「你休想…,啊,啊」湖心仙子还没来得及斥责出声,快感就一浪接一浪的袭来,马车上四名牝兽正不断抚弄着湖心仙子的身体,敏感的耳垂,粉红的乳尖,鲜嫩的阴蒂全身每一处都被刺激着,秦家三姐妹则围着五女走动口中念念有词,不时还出手在湖心仙子身上点一下,每次点到湖心仙子的身体都会让这位堂堂清剑宗掌门如同高潮一般弓起身子,而后被四名牝兽死死压住。

  渐渐地,湖心仙子的身体越来越红,面色更是如同醉酒一般,双腿拼命的踢腾,如果不是被点了穴位失了内力,这几名牝兽还不一定压制得住。

  「救救我,求求你了,救救我啊」已经被情欲刺激到顶点的湖心仙子疯狂的摇晃着脑袋,嘴巴大张着,双手奋力地想抓住什么东西来缓解身体里已经快爆炸的欲火,但是双手双脚都被牝兽牢牢压制住,「饶了我,饶了我」湖心仙子眼神满是祈求的神色,她扫视着马车内每一个人,向身边每一个人发出求救的眼神,只可惜并没有人理会她。

  「啊,啊,」湖心仙子头向后仰着,嗓子都快要喊哑了,但秦家三姐妹还是没有任何怜惜的意思,反倒是加快了点击湖心仙子身体的频率,到了这会,湖心仙子身体已经快变成赤红色,气息在她的身体里运转近乎能看得见了,这一会的功夫已经运转了小半个周天。

  王雄也是有点看呆了,竟没想到秦家驯宠的秘技这般惊人,激起情欲的功法虽然不常见但是也不少,佛家的欢喜禅更是集大成之作,但是能激起情欲之后用运转气息的方式强行将情欲之火刺激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这般手法着实举世罕见,对于秦家那位高手王雄现在更好奇了。

  「呼,呼」仿佛已经失去了挣扎的力气,现在的湖心仙子犹如筋疲力尽的猎物般任命的躺在那里随便怎么摆弄她,不过与丧失了斗志的大脑相比,躯体的情欲之火却越烧越旺,下身阴阜被封住,淫水堆积在阴唇口不得出,大量堆积的淫水甚至将狭窄的阴唇都撑开了,鲜红的阴道甚至清晰可见。

  淫靡之气越来越重,马车里弥漫着淫液的味道,如同催情剂一般刺激着马车内一众牝兽,坐在一旁娇俏可人的秦灵儿忍不住的跳到了王雄的身上,头一个劲的往王雄下身蹭。

  王雄现在已经明白秦家的驯宠之法独到之处,以功法强行催生情欲,再将情欲之火燃遍全身,然后慢慢刺激一点一点将牝兽体内情欲之火不断膨胀,直到最终…。是的,没错,在王雄看来现在的湖心仙子如同冲满气的皮球,只等待那最后一下捅破她。不过此法虽然见效快,但是太过于霸道,刺激情欲如果一旦掌控不好力度那就是造出一只彻头彻尾只会交配的牝兽,完全丧失理智,但就算是像秦家姐妹这般极度熟练的手法也难保不会给牝兽留下难以去除的影响。

  口水顺着湖心仙子嘴边流出,双眼翻白,完全丧失了理智,此时秦家姐妹停了下来,上下打量着湖心仙子的躯体,不时还将湖心仙子的大腿翻过来看一下,那样子完全不像是在打量一个人倒像是屠夫在检查已经屠宰好的猎物。

  过了好一会,秦家姐妹单膝跪地朝着王雄道「主子,湖心仙子时机已到,主子可以享用了。」「哦」王雄应了一声,虽然在此之前他很迫切的希望能将湖心仙子变成伏在自己胯下的牝兽,但当秦家姐妹真的将这位仙子弄成痴痴的牝兽的样子时,王雄又觉得仿佛缺了些什么,得到的似乎有些太过于容易了,反倒不如自己征服来的畅快。

  算了,以后还是自己慢慢调教吧,虽然着实慢了些,但是那种成功感可比现在多多了,王雄脑海里想着,让秦灵儿给自己解开裤带,抖了抖已经高涨的阳具,对准湖心仙子早已经撑开的阴道直直捅了进去。

  「哗」「啊…。」第一声是堆积的淫水如同装满水的气球被扎破一般,像瀑布一般倾泻下来,第二声是湖心仙子的尖叫,整个人痉挛着剧烈地抽搐着,双手拼命拍打着,完全丧失了理智,王雄依照秦家姐妹之前的吩咐,缓缓抽出阳具,又是猛地一下捅了进去,这次湖心仙子叫的声音更大了,还带上了哭腔,仿佛在祈求能饶过她。

  王雄哪里会怜惜,缓缓抽出,猛得塞进,反复几十次后,开始高速的撞击,湖心仙子放声大哭,眼泪、口水、淫水齐飞,头发伴随着晃动的脑袋左右甩动,过了好久,王雄才停下来,而此时的湖心仙子早已经晕了过去。

  「这就行了吗?」王雄转过头问向身后跪着的秦家姐妹,「是的,主子,等她醒来就变成只会追逐主人阳具的牝兽。」

  「额……」王雄愣了一下,自己的确吩咐过秦家姐妹要让湖心仙子变成只会追逐自己阳具的牝兽,但是吩咐这句话的时候,王雄着实在气头上,湖心仙子简直比烈马还要难驯,哪怕穴位被压制,一身功力被封依然不依不饶的用指甲用牙齿疯狂的袭击他,想好好操弄一番都不行,三番五次之后,气愤的王雄便让秦家姐妹直接强行驯宠,他倒不是真的想让湖心仙子变成白痴般的牝兽,只是不想浪费太多的时间在湖心仙子身上,只是如果真便白痴了岂不是废了…。

  秦家姐妹仿佛看出了王雄的心理,「主子放心,奴刚才调教的时候火候掌握的很好,最多也不过是奴性重一些,对主子更加痴缠一些,理智还是在的,依然还是那个顶尖武林高手。」

  「如此最好」王雄满意的点点头,转过头去看蹲在墙角的李妍,一见王雄转过头来看她,李妍立即露出讨好的笑容,李妍虽是娇蛮但却心思灵活,折辱在南蛮子手里不要紧,只要自己阴部上的封印不被破坏,草原上也不会在意女人的贞洁,但自己的身份一定不能被发现,只要让眼前这个南蛮子觉得自己不过是个寻常的女人,自然会对自己放松警惕,那时就有机会逃回草原。

  王雄盯着李妍看了许久,也没发现这个女人异常在哪里,不过嫣姨娘都嘱咐过自己这女人是奈曼重要人物,那自己也就自然要好生看管着。

  王雄抽打了一下李妍的臀部,李妍根本不敢用内力护着,青涩的臀立刻显出一个红印来,讨好般的晃了晃屁股,发现面前的男人并无下一步动作,李妍不知道王雄到底打算如何,试探性的抬起身子蹭了蹭王雄的大腿,想继续像前两日一般用口帮王雄泄火。

  王雄看着胯下趴着的犹犹豫豫的可爱的小牝兽,突然想起来这只牝兽自从被嫣姨抓回来还没被自己真正用过,不过也是,自己这会带回来的牝兽着实有些多,这两天自己的阳具几乎都是在众多牝兽的身体里度过的。

  想到这里,王雄用手拨拉了一下李妍紧紧闭住的臀,李妍自然清楚王雄这动作的意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犹豫着缓缓挪动身子。王雄哪里肯等她在那里磨蹭,伸手用力一掰竟然没扒开,王雄吃了一惊,仔细看着李妍的下体,发现那青涩无毛的下体看起来有条裂缝,实际上却是紧紧闭合在一起,这却是闭阴之术,当时间能掌握此术之人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用强大的内力法门封住女性下体以守贞洁。

  「果然嫣姨说的没错,而且你的身份比我想象中的还要重要,封得如此严实,手法复杂怕是不止一位高手一起布下封印吧」王雄来回拨弄着李妍还没有发育完全的阴唇,嘴角微微上扬盯着紧张不已的李妍。

  「不,不是,我就是个小部落的首领的女儿,当不得什么用处的,在奈曼像我这样的没有一千也有几百,根本没有什么价值的」李妍一时有些慌乱,想赶紧撇开关系,被封闭的阴部可是身份的象征,虽然不会被轻易破坏,但是有那以气化形的高手在保不齐这几大高手合力布下的封阴之术会被冲开,若是被这些南蛮子发现了自己阴部里的秘密,那时就算爹爹再怎么宠自己,只怕也要留自己不得。

  「轰隆」一声天空中如同打雷一般震动,火炮炸在邯郸城的城门上,不多时摇摇欲坠的城门就被炸裂开,兴奋的奈曼士兵叫喊着冲向邯郸城内,北方重镇邯郸终于被敲开了大门,只是刚冲进城却是一声梆子响,无数箭雨落了下来,这邯郸城是重镇与奈曼人以往遇到的城市都有不同,最外围是外城,外城城破之后便是瓮城,层层把守。

  奈曼士兵被箭雨一射顿时阵型乱做一团,四下里埋伏的大许士兵乘势掩杀出来,邯郸城仅有的两队骑兵也策马左突右冲杀得奈曼士兵连滚带爬拼命向城外跑去,呼罗通站在高台上见军队中了埋伏,挥手示意鸣金收兵,四周的将领脸色显得有些难看,这已经是第七次攻城受挫了,原本顺风顺水的南征到邯郸城下变成了血肉磨坊一般,双方都疯狂的在邯郸城填上性命,哪怕是仆从军众多的奈曼人也顶不住了,一批批仆从军被驱赶着冲向邯郸城墙送死,剩下的仆从军已经不愿意再送死一般的冲锋了,哪怕是督战队也不能让仆从军再向邯郸城墙半步,强行督战的结果反倒是逼反了一部仆从军,当场倒戈相向,这让奈曼人再也不敢相信这些仆从军。

  呼罗通冷着脸色拨马回去,身后的将领也跟着撤去,普通的奈曼士兵纷纷露出笑容庆幸自己又活过了一天,长时间的拉锯战已经让这些普通的奈曼士兵将来南方发财的想法忘到了九霄云外,只想带着从大许抢得的钱财返回草原,城墙上拼死抵抗的大许士兵发出一阵阵庆贺的声音,邯郸城又一次守住了。

  王帐里从大许掳来的公主贵妃赤裸着身体披着一层薄纱乖乖的等候呼罗通回来,自从围攻京师不顺,南下又与魏王交手无果后,呼罗通就越来越喜欢将欲火发泄在这些从大许掳来的女人身上。

  跪在最前头的便是薄皇后,自从与大许和谈失败后,薄皇后不但没有受到惩罚反而更受呼罗通宠幸,数月之间竟已侍寝数次,惹的一同被掳来的公主贵妃们羡慕不已。紧趴在薄皇后身后的是几名贵妃,都是庆祥之难时被一同掳来,到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再加上大许现在风雨飘摇京师都被围攻,这些曾经公主贵妃早就没了回家的念头,只想着能不能得呼罗通宠幸,再重新搏个妃位。

  袁贵妃和萧贵妃往前稍稍挪了一下,凑在薄皇后身后小声「依莲(薄皇后乳名)待会你侍奉大汗的时候,能不能看着找个机会帮我们姐妹也提携一下,让我们姐妹也有机会侍奉大汗,现在大汗后宫人数越来越多,咱们姐妹如果不抱起团来,指不定就被遗忘到终老了,那东边的高句丽都城辽东也被奈曼大军攻破,又是俘获了不知多少公主王妃,大汗后宫人又多了…。」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帐外一太监高声喊道「大汗到」一众贵妃公主无不立即落定自己的位置把头低埋,等候着呼罗通的临幸。

  薄皇后见呼罗通坐定,膝行几步上前,趴在呼罗通身前,小心翼翼的解开呼罗通的袍子掏出硕长的阳具,舌头在马眼上点了一下,阳具上汗味和血腥味混合在一起,薄皇后也不敢嫌弃,一口一口的清理起来。

  「区区一个邯郸城居然困了奈曼大军一个月的时间,等破了这邯郸城定鸡犬不留」

  「邯郸城守将是魏王得力心腹南齐雾,以善守而闻名,前些年和齐王作战,八千人抵挡十万人六个月名动天下」薄皇后吐出阳具低着头小声说道。

  「看来,还是一个难得的将才啊,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孤破城之后岂不是应当留他一条性命」呼罗通挑起薄皇后的下巴,神色严肃的盯着她。

  「奴知错,奴只是看到大汗心中烦闷,便说起奴知道的一些事情想为大汗排忧解难,还望大汗见谅」薄皇后面色不改淡淡的道了歉。

  「哈哈哈」呼罗通哈哈大笑一手抓起薄皇后的鸽乳揉捏起来,「孤最喜欢的便是你这精气神,不卑不亢的,侍奉孤也没有一股子讨好劲在。」

  「奴如今已是亡国亡家之人,承蒙大汗怜惜留奴一个容身之地,自从京师归来得蒙大汗垂怜才不致有杀身之祸,从那时起奴下定决心要好生侍候大汗,以报大汗恩德」薄皇后说完俯首拜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一表忠心。

  「嗯」呼罗通用脚踢了踢薄皇后的下身,薄皇后知晓意思撩起薄纱转过身去,褐色的阴阜很厚,中间的阴唇像熟烂的桃子中间裂开了一条缝,薄皇后朝趴在下面的袁贵妃和萧贵妃使了使眼色,两女激动的快步爬了上来,呼罗通瞅见了两女的小动作,也没有说什么反倒觉得有趣。

  袁贵妃和萧贵妃一左一右钻到呼罗通的胯下含起了卵蛋,粗长的阳具轻松的捅进了薄皇后熟透的身体,刺进身体那一瞬间薄皇后就呻吟出来,对于身心已经完全臣服的薄皇后来说,那粗长的用具简直是恩泽一般,拼命摇动自己的身体,括约肌发力用力夹紧呼罗通的阳具生怕阳具的主人觉得自己的身体松弛了。

  不多时薄皇后的叫声越来越大,拼命晃动的臀部还挤压了萧贵妃和袁贵妃的空间,两女也不敢抱怨只能一个劲的在呼罗通身下舔舐。随着一声鞭子响,趴在王帐的一众公主贵妃从地上爬起,抖动着身上仅有的薄纱跳起诱人的艳舞,双腿大张臀部高高翘起,也不知这些曾经的天横贵胄训练的多久才能做到这般如妓女一般舞蹈。

  过了好一会,薄皇后浑身一阵颤动恋恋不舍的向前挪动几步让阳具从自己的身体中抽离出来,转过身来眼神迷离地看着呼罗通。「爹爹」清脆的女声响起,李婉儿领着一个年龄不过十二三岁的女孩从王帐后方转了出来,李婉儿披着薄纱而身旁的女孩则什么都没有穿,光着娇嫩的身体跟在李婉儿身后走了出来。

  那女孩走到呼罗通面前趴在呼罗通的鞋子上仰起头「爹爹,怜儿好饿啊」。

  呼罗通似乎很满意这个叫怜儿的女孩,一只手将怜儿举了起来,怜儿两只黑色的小眼睛滴溜溜的转着祈求的目光看着呼罗通,「哈哈哈哈」看着这个女孩好久呼罗通放声笑了出来,「纵使你城墙再厚,再抵抗又何如,你们的后代还不是乖乖的任孤玩。」

  呼罗通放下怜儿拍了拍薄皇后的脸蛋,薄皇后立即知趣的向后退了两步,怜儿乖巧的钻到呼罗通胯下,捧起粗长的阳具直直往嘴里塞去,沾满着淫水又粗又长的阳具撑的怜儿小脸都变形了一直顶到咽喉,不过怜儿没有任何不适反倒是用力的往前顶将阳具硬生生地顶进了咽喉。

  呼罗通很满意怜儿的表现,招了招手,一旁的李婉儿也乖顺的爬了过来,「都训练的怎么样啊」呼罗通伸出一只手捏着李婉儿青嫩的身体,自从李婉儿和她姑姑薄皇后从京师归来一同侍奉后,呼罗通就越发喜欢这个乖巧伶俐的女孩,和李妍有一些相似,但比起李妍的娇蛮来更乖巧听话的多,这些日子过去呼罗通都快忘记还有李妍的存在。

  「爹爹,她们都很听话,每天都很想见到爹爹,得爹爹的宠幸。」李婉儿讨好似的用头蹭着呼罗通的胳膊。

  「嗯,很好,过些时日孤看看成果,如果孤满意的话,可以赐你一个公主的封号。」

  「谢谢,爹爹。」李婉儿感激的伸出舌头舔舐呼罗通的手,一边的薄皇后激动的差点尖叫出声,自己的女儿李妍敕封为公主,自己的侄女马上也要成了公主,日后母女姑侄三人共同侍奉定能牢牢稳固住大汗的宠幸。

               第十八章

  江油关下,羯族和下秦联军安营扎寨将江油关牢牢围住,下秦族首领禄余和羯族首领伯忽皆是西南骁勇善战之辈,二人策马在江油关前转悠。这江油关无愧于蜀之心脏,与剑门关一南一北守护着蜀地,周围山峰拔地而起,竹林茂密且路途崎岖,那竹海进得去出不来,连当地的老人都找不清楚竹海的出路在哪,两座山峰之中便是近乎于一线天的江油关,中间只有狭窄的一道裂缝供人们通行,若想冲过这座关隘也不知要付出多少代价。

  不多时就有一个身影从空中落下,拜在两人的马前,是一个女人不过全身都被黑袍裹着,「二位族长大人,大祭司大人请二位过去一趟说是有要事告知二位。」伯忽和禄余一听是大祭司相召哪里敢怠慢,立即策马向营地奔去。

  此次羯族和下秦的联军虽然没有对外宣传的那般有二十万人之多这般夸张,但是七八万人总是有的,浩浩荡荡连营百里之地,连绵不绝。营地上皆挂着黑色蛇旗,黑蛇更确切的来说是黑色巨蟒乃是西南地区尊奉的图腾,西南秦人的信仰中黑色巨蟒象征着力量智慧以及战无不胜的存在,每逢交战之时将黑色的蛇血涂抹在身上定能战无不克。

  那众多黑色蛇旗中矗立着一杆几丈长的旗杆,旗帜上黑色巨蟒随风飘动,那营帐便是大祭司大人所在营帐,二人回来之时天色已经接近傍晚时分,营帐外升起一圈一圈的篝火,悠长而沉闷的号角声吹响,西南秦人的蛇神祭祀仪式开始了。

  禄余和伯忽连忙翻身滚下马,弓着腰前行以示对蛇神的尊敬,营帐外的空地最中放置着一尊巨大的鼎,一只巨大的青蟒盘踞在鼎中,随军出征的西南秦人各部首领以及各个头人都围在四周。伴随着沉闷的号角声,一个垂垂老者拄着蛇头拐杖从营帐中走出,身后还跟着一个年青人和一众裹着黑袍的女人,看着老者走出营帐,众人皆低头行礼齐声道「见过大祭司」。

  大祭司没有理会众人,看了看已经灰蒙蒙的天空,环顾四周「时辰已到,仪式开始」。

  老者身后的年青人大步走上前去,掏出一把短刀用力在手上一划,拉出一个硕大的口子,血液哗啦啦的落进鼎中,不多时年青人明显因为失血过多脸色煞白,咬牙坚持了一会年青人微微摇晃了一下身子运功止住喷涌不止的伤口。

  大祭司举起手中的蛇杖念起了古老而又冗长的无法让人听懂的语言,那声音低沉而又压抑,如同从喉咙里一个一个蹦出来的,大祭司身后那群裹着黑袍的女人向前迈了一步,撩起裹在身上的黑袍直到腰间,黑袍下空空如也,光洁修长的双腿上纹着青色的蛇形纹身遮,巨大的蛇形纹身掩盖住了美好的身材,只能从腿型来推测女人的身材。

  这些女人便是腹蛇女,是西南秦人中专门用身体养育祭祀用的蝮蛇,也就是蛇奴,随着黑袍逐渐撩起,露出了一条条盘在女人身上的青色的蝮蛇,随着火光照耀,蝮蛇从女人腰部钻了出来而蛇尾还插在女人的下体里,蝮蛇仰起头朝着供养它们的蝮蛇女吐出猩红的舌头似乎对自己的奴仆打扰自己的休眠十分不满。

  腹蛇女们半蹲下身子张开双腿,光滑无毛的阴阜就这样暴露在人们面前,而盘在她们身上的蝮蛇也随着落到了地上,腹蛇女们一只手不停揉搓着自己的阴蒂,没几下便呻吟出声,褐色的阴唇收紧仿佛要将下体里的蝮蛇挤出来,另一只手伸手不停抚摸着自己供养的腹蛇,想催促它们离开自己的身体,但是这些蝮蛇哪里肯离开完全不顾腹蛇女的催促,反倒是盘在女人的身子上不肯下来。

  大祭司念念有词抬起手中的蛇杖向地面重重一戳,这些附在女人身上的蝮蛇如同听到号令一般纷纷朝场地正中的鼎爬去。

  蛇尾从腹蛇女的下体中抽出,「啊,啊…」一个又一个腹蛇女失声叫了出来,这些蛇还在幼年的时候就被放置在腹蛇女的身体里,这些蛇每一条都在这些腹蛇女身上待了三年之久,这一刻堆积的淫水喷射而出,仿佛身体上什么东西被抽离出来。

  一条条蝮蛇争先恐后的爬上鼎,而年青人留在鼎里的鲜血似乎刺激了这些蝮蛇,血腥味开始在蛇群中弥漫,发育成熟的蝮蛇们开始疯狂的互相撕咬,从鼎中从来一阵阵令人脊背发麻的声音,不过这声音只持续了一会就消失了,一切就回归了沉寂。

  忽的,一阵阵低沉而又沙哑的声音响起,声音越来越响,频率也越来越快,一些武功低微的人已经经受不住瘫倒在了地上,「哗啦」无数红的蓝的液体伴随着巨大的身体从鼎中涌出飞溅在地上,这是一条硕大的巨蟒,单是那绿油油的眼睛就已经有半个人那般大小,四周的众人无不跪倒在地上口中念念有词。

  巨蟒爬向站在鼎前的年青人,觉得他的气息似乎有些熟悉,吐出猩红的舌头在年青人身上舔了一遍,看了看四周五体投地的众人和依旧念念有词的老者,挪动庞大的身躯,朝着浓密的山林钻去。

  大祭司突然开口冲着站在鼎前的年青人道「啊,扎兰丁我的孩子,你已经得到伟大的蛇神的认可,你将接替我成为大祭司,供奉伟大的蛇神。」

  「拜见大祭司」四周的众人齐声开口道,禄余和伯忽也不例外恭敬的向扎兰丁行礼。

  祭司营帐里,禄余伯忽坐在下首,即将成为新任祭司的扎兰丁坐在上首挨着大祭司做,来自妙香的高傲女奴们在营帐中穿梭忙碌不已,这些妙香女奴无愧于高傲之名,尽管是干着仆役的活计,身上挂着铃铛,上身穿着抹胸,下身围着两块布片,但是眼神却正眼也不会瞧禄余和伯忽一眼,眼神只是盯着坐在上首的大祭司和扎兰丁。

  待众人坐定,大祭司挥了挥手,自有一名女奴将一个竹简递了上来放在禄余和伯忽的面前,「打开看看吧,我相信这个消息你们会很愿意看到」大祭司挥了挥手,示意伯忽将竹筒拆开,

  伯忽也不客气抽出竹筒看了几眼便冲着禄余放声大笑,「夏王爷已经答应和我们共取蜀地,待事成之后蜀地一分为二,双方各取一半。」

  「夏王爷愿意出手那是最好,不过夏王爷的军队远在北边,就算他愿意出手,那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这江油关还是拿不下来,我们不还是只能坐在这里看这座天险」禄余盯着眼前的关隘出了神。

  「哈哈,夏王爷在书信中说他已经说动了巴州的薛家一起对蜀地动手,这些家伙真的是啃骨头的时候都装作看不见,现在看着有便宜可占了一个个跑的比兔子还快。」

  「薛家竟然也参合进来了?」禄余有些惊讶,「薛家这千年老狐狸也想蹭口肉吃,哈哈哈,这可真是墙倒众人推啊,这薛家和盛家三代人的交情,互为亲家血亲盟友关系就这样不复存在了。」薛家的加入并不意味着仅仅只是多了一个帮手,最重要的是入蜀的门户被打开了,对于南边的羯族和西北边上的夏王爷来说蜀地都是天险中的天险,要付出巨大的代价才能取得,但是薛家不一样,蜀地通往外界最宽敞的一条道便是斜谷出口正好在巴州,从巴州入蜀要比从其他方向简单许多。

  想到这里,禄余和伯忽一同站起身拜在大祭司面前,「禄余、伯忽将率领秦人弟子拿下蜀地,为我秦人争取生存之地,将蛇神的光辉洒遍蜀中大地,还望大祭司为我等祈福,静候佳音。」

  「嗯,这是自然,盛兴节已是瓮中之鳖逃不掉了,不过蜀地还有些许小麻烦,扎兰丁现在你已经有了蛇神的庇佑,处理这些小麻烦就交给你了。」

  与此同时北边的夏王府来了一个神秘的客人,正是长史杨松,正在府中与文武重臣商议的李元景听到杨松前来拜访时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立即带着文武众人来会见杨松,一见着面,不等杨松说话,便不顾尊卑之别亲切拉着杨松的手,「先生大才,那盛兴节鼠目寸光毫无识人之明,今日先生前来必定多有赐教,元景便先向先生行礼了。」

  杨松哪里想到竟会被如此盛待,自己心中更加坚定了想法,「盛兴节坐拥一郡之地,披甲之士十余万人,有三世之恩泽,却不知珍惜,直知偏安一隅不思进取,自古良禽择木而栖,如今蜀地遭难,南蛮入侵生灵涂炭,蜀地近百年休养毁于一旦,盛兴节无德守不住蜀地,夏王爷乃是大许皇亲朝廷重臣,当自取之外侮敌寇,内抚蜀地之民。」一番话说完,杨松也不再多言,脱下身上的外套用力一撕丝织成的衣服便被撕开了,将表层完全撕开,这宽大的长衣便成了一幅地图,正是蜀地全境的地图,包含山川河流,关口险隘以及各处钱粮堆放都有明确的标记。

  纵使李元景在听到杨松到来的时候已经明白定有好消息,可万万没有想到竟会送上如此大礼,周围的文武将领也都不淡定了,司马堪战上前两步小心翼翼的抚摸着桌子上的地图,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似乎想要把地图的每一个细节都牢牢刻在脑子里。

  看着面前夏王府众人的表现,杨松十分满意,继续朝夏王爷说道「如今天下大乱,群雄割据,未来大许将陷入两分天下的局面,王爷手握四州之地,兵精粮足,皆是百战雄师,虎视群雄;魏王和齐王虽然也皆是一时人杰,颇有谋略但怎奈何地势狭小,北有奈曼南有大黎苦无拓展的空间,如今之势王爷可经营西部攻略蜀地,静观东部情形变化,若天下有变随时可以提兵东进匡扶大许,一统江山,若情形继续僵持,则可徐徐图之。」

  杨松一番话说完,李元景站起身恭敬半鞠一躬,「先生所言甚是,原本元景一心想早些入主中原驱逐奈曼,今日听先生之言才豁然开朗,先经略后方才是根本之策,不过元景还有一个设想,既然已经要拿下蜀地为何不再乘势一鼓作气拿下巴州,既是将来奈曼做大也可与奈曼人平分江山,最坏的情况也不过是与奈曼人大黎三分天下。」

  「这…。」杨松一时竟然不知从何接起,原本以为自己劝说夏王爷拿下蜀地的计划已经够大胆的,没想到李元景竟然给了他一个更为大胆近乎疯狂的计划,要双线同时作战拿下蜀地和巴州。

  「夏王府坐拥精兵十数万人,志在争夺天下,蜀地巴州居于一隅,易守难攻,乃是绝好的后方基地,且那盛兴节薛家皆是偏安之辈,不思进取,如今天赐良机,若不取之必落入他人之手,如今一举扫平巴蜀之地,为日后争夺天下奠基立业,杨松先生大才为夏王府送上如此大礼,拜杨松先生为中军参赞,还望先生不吝赐教」李元景又是微微欠身一礼,杨松哪敢接受,当即双膝拜下「臣杨松拜见王爷」,其他文武重臣也都走上前来向杨松庆贺,今日喜投明主。

  蜀地的风吹草动,仅仅一江相邻的大黎自然也是时刻关注,蜀地局势也不断从襄阳城传往大黎都城。长江自上游而下过巫峡,回转流进襄阳城,这让襄阳城成了大黎的门户,既与北方的大许一江之隔,与旁边的蜀地也是隔江相望,更是大黎与北方重要的集贸市场,来自南北的奇珍异货日用商品,街边的商贩无不再彰显着这座城市的繁华。

  「求求你,不要抢我女儿,我真的没有钱了……」襄阳的街市上,老汉跪在地上哀求面前几个泼皮手下留情,一个面貌极其普通的穿着粗麻布衣服的女子被这几个泼皮推来搡去,不时还撕扯几下女子的衣服,引得女子一阵阵尖叫。

  「老汉,你可欠我们钱许久了,五两二钱银子,把你这女儿卖了,也只够还三两银子,还欠我们二两二钱银子,你今天还不起,那明天就再加一钱银子,下个月再还不起就再加一两,要是再还不起可就和这石台一般」一个青衣泼皮挥刀砍向旁边用来磨豆腐的石台,「哗啦」半人高的石台如同切菜一般斩成两半。

  青衣泼皮满意的扫了一圈四周,围观的人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有试图想上前说情的此刻也只能闭口不言,那老汉吓得坐在地上哆哆嗦嗦说不出来话。

  「哼,欠债还钱怎么跟讨人性命一般,又岂有强抢民女之理!」空中一个白衣白衫的女子跃下,伴随着女子的娇喝声,一把银色泛着白光的剑插在了青衣泼皮的面前,吓得泼皮连退几步,那把剑剑柄用白玉做成,上面还雕刻着花纹。

  「是玲珑仙子,白衣玲珑御江湖,就是玲珑仙子。」人群之中已经有人兴奋的叫了起来,众人仿佛看见了救星一般,「玲珑仙子快杀了他们几个,就是他们几个祸害了整个襄阳城,」

  「对,玲珑仙子,这几个人罪大恶极在襄阳城里横行霸道,欺负的我们都要活不下去了」。

  「呸,」那青衣泼皮吐出一口浓痰,「直娘贼的,平日里一个二个都老实的不行,这会又……」

  「死」玲珑仙子嘴唇动了一下,左掌挥出,青衣泼皮在空中打了几个滚,落在地上直挺挺的一动也不动,眼瞅着是死了,剩下几个泼皮吓得魂不附体,连滚带爬的吓走了,被掳的女子跌跌撞撞的跑过去扶起老汉,父女俩连忙跪下来给玲珑仙子谢恩,四周围观的人也都或欢呼或千言万谢,不过玲珑仙子倒是面色不改,扫了一眼众人,翻身越上了一旁的酒楼。

  酒楼的三层平日里都是喧闹异常,不过今日这座酒楼却罕见的没有开张。长长的屏风将整个酒楼的第三层分成了两半,玲珑仙子翻身跳下,跪伏在地上,「牝奴玲珑拜见主人」

  「哈哈哈,玲珑演的不错,这出戏演的可比戏台上演的好看多了,不过是几头牝奴母兽却被寻常庸夫当成仙子来捧着,这是有趣啊有趣,」躺在太师椅上的王诏麟满意的拍了拍手,「没想到在这襄阳城竟比京城有趣多了,」

  「那可不,主子,在京城到处都是高官贵人,行事多不自在,还是在这外面好,主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牝奴能在卑贱庸夫面前扮成仙子给主子取乐,那是牝奴的福气。」美艳的妇人全身围着一条明显不合身的肚兜,窄小的肚兜连肚子遮起来都勉强站在王诏麟的一侧,满脸笑意的讨好这自家主子。

  王诏麟没搭理瑛剑的话,抬起只手伸进瑛剑的肚兜里,扯了只乳房出来揉捏,「蜀地的情况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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