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倫皇者( (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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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者  
逆倫皇者(144-146)


                 作者:希爾洛斯2018/7/15發表于:首發SexInSex字數:113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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顔黛:42歲,嵩山派掌門夫人,權欲之心極重,心狠手辣的女人,爲了保住自己的秘密和地位,買兇殺死與自己通奸的親侄子,這一件事被龐駿所掌握,威逼利誘之下成爲龐駿埋在嵩山掌門左玄貞身邊的一顆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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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四四、脅迫顔黛

  酒席在晚上才開始,左玄貞便帶着龐駿在嵩山的山門附近逛了一陣子,才把他引入會客室中品茗閑談,潘彤則被顔黛領到别的地方聊天,至于嶽思琬,回到了嵩山,而且于淩峰已經死了,心中的威脅消失了一大半,她便自己回到師傅穆奇那裏拜訪。

  閑談之間,左玄貞突然歎了口氣說道:「唉,淩峰這孩子,可算是我嵩山派下一代中最有天賦的弟子,怎麽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呢?劉大人你跟我師兄說了,關于那個什麽『天一神教』的事情,在下之前也沒怎麽聽說過這個教派,到底是怎麽回事?是不是魔教餘孽?」

  龐駿搖搖頭道:「小侯也不是很清楚,雖然我從未接觸過魔教的人物,但是從多位長輩口中得知,魔教的人士,大多桀骜不馴,獨來獨往,而這『天一神教』的教徒,卻大多數是一些鄉野村夫,對于他們的高層,我也知之甚少,但是魔教之人也多半隻是行事乖張,随心所欲乃至無法無天,『天一神教』之人卻猶如一個秘密組織一般,令行禁止,他們目的好像不止在江湖。」

  左玄貞聽聞臉色一變問道:「難道,這些人,竟是逆賊不成?」

  「不清楚,小侯隻與他們打過一兩次交道,他們之中的某些高層,武功深不可測,不怕左掌門見笑,本官曾經兩度在他們的手上吃虧,時過境遷,一年多過去了,我的武學雖然略有長進,然而如果再碰上他們,怕還是讨不了多少好。」龐駿說道。

  左玄貞皺了皺眉,他曾經向穆奇詢問過龐駿的武功到底如何,而穆奇的回答則是:年輕一輩無出其右,再加上龐駿在雪狼谷力戰早已名揚四海的「劍廬三十六本刀」第二人,「東瀛第一強兵」真田幸玄,也隻是稍落下風,放在中原武林,除了各大門派中的幾位絕頂高手,又有誰能夠說穩勝龐駿?就連如此出衆的龐駿,對于他所遇到的「天一神教」之人都如此忌憚,如果于淩峰真的是遇上了這些人,恐怕也是兇多吉少。

  眼見左玄貞一副惋惜的樣子,龐駿心中冷笑道:别人不知道你左玄貞是什麽人,我可知道得一清二楚,當年于淩峰爲了掌門之位讨好你,把嶽思琬迷倒送給你奸淫,卻出爾反爾,力捧自己的兒子左少宇上位,于淩峰在無奈之下才離開嵩山參加武舉,當年找到宮沁雪出高價去刺殺穆奇的人,也是你左玄貞,于淩峰一死,恐怕其中一個開心的人,便是你左玄貞吧。

  這時,左玄貞又說道:「琬兒是我從小看着長大的孩子,雖然是天資不算太出衆,倒也乖巧勤勉,如今看到她找到了一個好歸宿,也老懷大慰了啊,至于潘師妹,雖然出身于泰山派,但是五嶽劍派同氣連枝,我也希望她能過得好。」

  龐駿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說道:「當然,左掌門不必客氣,大家都是一家人,五嶽劍派有事,本侯也會盡量幫助。」

  饒是左玄貞老奸巨猾,也摸不清龐駿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他知道龐駿不是簡單之人,可也想不出他到底哪裏不對勁,也隻好作罷。

  嵩山上下,有些身份地位的人,都出席了晚宴,其中也包括與龐駿有過沖突的宋孟圖等人還有嶽思琬的恩師穆奇,酒席上并沒有過多的波瀾,宋孟圖也知道龐駿現在的身份地位不是他一個小小江湖人士可以得罪的,也隻好甕聲甕氣地道了個歉,之前的一切不愉快,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晚宴過後,身爲掌門的左玄貞需要到書房處理一些事情,估計今晚是會留在書房或者到就近的小妾處休息,而作爲夫人的顔黛像往常一樣,回到了卧室,準備沐浴休息,忽然,一陣破空之聲,「啪」的一下,一顆石子從窗外丢了進來。

  「是誰?!」顔黛馬上到窗外去看,結果一無所獲,回到房間,把石子撿起來,發現石子是被一張紙條所包裹着,紙條上面寫着:顔浩,後山思過崖。

  顔黛看到後臉色大變,顔浩就是顔黛的親侄子,也是那個與她有染的嵩山弟子,當年顔黛的哥哥,把自己的兒子顔浩送上嵩山學藝,顔黛對其關愛有加,在五年前,有接近兩年的時間,左玄貞長期閉關修煉,耐不住寂寞的顔黛,在一次醉酒之中,半推半就地與自己的親侄子顔浩發生了關系,之後一發不可收拾,後山思過崖就是他們的幽會場所。

  眼看左玄貞就要出關,而恰好此時顔黛又發現自己竟然懷孕了,毫無疑問這是侄子顔浩的孩子,顔浩年少氣盛,竟然提出打算與顔黛私奔,雙宿雙飛。

  顔黛身爲五嶽劍派盟主夫人,當然不會因爲顔浩而放棄如今的身份地位,爲了保守這個秘密,她狠下心腸,打掉了這個孩子,又讓顔浩與另一位嵩山門人一同出外執行任務,在途中通過「谪仙教」的殺手把二人一同除掉,對外宣稱顔浩是被仇家所殺,并且親自回了一趟娘家,跪在了自己的兄嫂面前磕頭謝罪,雖然兄妹之間因爲此事而冷淡了,不過好歹還是保住了秘密和地位。

  如今,這一張紙條的出現,又喚起了顔黛那沉睡已久的夢魇,她驚恐不已,紙條上的意思,就是讓自己的親自去後山思過崖一趟,無論如何,她要想知道真相,這一趟非去不可,而且在嵩山地界,除了自己的丈夫左玄貞以外,其他人并沒有什麽好怕的。

  打定主意之後,顔黛便收拾了一下,帶上佩劍,吹滅燈火,離開了自己的房間,隐匿着身形往後山而去。

  約莫兩刻鍾後,顔黛沿着一條蜿蜒的小道來到了嵩山後山的一道山崖附近,半山崖下有着一個山洞,洞口前站着一個人,正背對着顔黛的方向,顔黛觀察四周,發現并沒有其他人,她緊握劍柄,打算直接偷襲,解決眼前此人。

  然而,正當她悄無聲息的潛行到此人附近,那人卻發出了聲音:「是左夫人到了吧。」

  顔黛心中大吃一驚,而此時背對着她的人也轉過身來,無論是聲音還是借着月光的照射,她都認出,此人正是被自己夫婦邀請過來作客的長甯侯,但是她并沒有貿然現出身形,而是繼續潛藏。

  龐駿笑着說道:「左夫人,不可否認,你的潛行武功不錯,但是,你那迷人的體香,早已經把你出賣了,既然我把您邀約至此,就有把握應付一切情況,你還是不要耍小心眼爲好,不然後果自負。」

  此時,顔黛無可奈何,隻好從黑暗中走出,看着龐駿說道:「長甯侯,深更半夜,你把妾身約出來,到底所爲何事,男女授受不親,你就不怕人恥笑?」

  龐駿說道:「左夫人,你心中若是無鬼,又怎麽會應約而來。」他說着,也沒有理會顔黛,隻是走進了嵩山派思過崖的山洞之中,看着山洞中的擺設,笑道,「這地方的确是風水寶地啊,冬暖夏涼,人煙稀少,怪不得左夫人與顔兄會在這裏共度良宵。」

  龐駿的話語讓顔黛如墜冰窖,她強作鎮定,心中已經下定決心,要把龐駿的性命留在這裏,暗暗把手搭在了劍柄之上,不動聲色的說道:「長甯侯,請你自重,顔浩是妾身的親侄兒,不容得你信口雌黃地污蔑!」

  龐駿反問道:「左夫人,本侯隻是說顔兄,有說過顔浩嗎?」

  「你用顔浩的名義來邀約妾身,不是說顔浩,還能是誰?!還有,你到底是誰?顔浩去世時你不過還是舞勺之年,何以認識顔浩?你用顔浩來污蔑妾身,又是何用意?!說!」顔黛,胸前玉峰起伏不定,聲色俱厲地質問龐駿道。

  面對色厲内荏的顔黛,龐駿反而依舊是不緊不慢:「我?秦州劉氏嫡子,劉駿,大晉長甯侯,松州刺史,至于是不是在污蔑夫人和顔浩,夫人自己心知肚明吧,五年前,滁州……」

  還未等龐駿說完,「锵」的一聲,寶劍出鞘,顔黛挺起寶劍直刺龐駿胸口,劍嘯破空,龐駿不慌不忙,以一個詭異的身法躲過了顔黛的長劍,拇指與中指一彈,「叮」的一聲,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從長劍傳來,直接把顔黛的虎口震開,長劍掉在地上,右手一陣麻痹,然後龐駿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啪啪」兩聲,點中了她的穴道,讓其不能動彈,癱倒在地上。

  顔黛的武功在嵩山這一輩中,算得上是中上水平,然而她低估了龐駿的武功,她并沒有從她丈夫左玄貞的嘴裏知道龐駿更多的信息,隻知道這個年輕人的武功比于淩峰強,但是強多少并不知道,還以爲隻是稍勝一籌,想不到竟然如此駭人,恐怕就算是五嶽劍派當中武功優于他的人,也不會超過十個,再加上他早有準備,所以隻是一個照面,就被制住了。

  顔黛驚駭欲絕,一雙美目中透出了絲絲絕望,她本以爲自己能夠解決此事,至少也可以全身而退,誰知道竟然身陷敵人之手,她顫聲問道:「你……你到底想怎麽樣?這裏是嵩山……容不得,容不得你爲所欲爲!」

  「好啊,左夫人可以在這裏大喊大叫,直至天亮,巡山的弟子來到這裏,看到夫人赤身裸體地在這個地方,然後回去報告左掌門,等夫人回來,滿腔憤怒控訴本侯玷污夫人冰清玉潔的身體,卻沒有任何證據,看看左掌門會如何處理此事,我也很好奇呢。」龐駿說道。

  龐駿這麽一說,顔黛馬上就閉上了嘴巴,枕邊二十餘年,她很清楚左玄貞會怎麽處理,這絕對不是她能夠接受的,于是,她小聲的問道:「那,你到底……」

  「本侯最喜歡聰明的女人了,就像夫人你這樣的,」龐駿用手撩起顔黛的下巴,不帶一絲感情地說道,「左玄貞邀請我來,無非是想借我的勢,來壓服五嶽劍派其他反對的聲音,我也如他所願,幫他一把呗,隻不過,本侯不是什麽阿貓阿狗,任由他左玄貞一個人利用,總要收回一點回報吧,更何況,當年,左玄貞對琬兒的所作所爲,我可是一清二楚!」

             一四五、夫債妻償

  完了!這是顔黛的第一反應,其實她并不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與顔浩之間的孽緣隻不過是長期獨守空閨寂寞難耐再加上酒後亂性所緻,一直以來,她都是盡量恪守作爲妻子的本分,而左玄貞對嶽思琬的所作所爲她也大緻清楚,沒想到龐駿竟然選擇用這個方法來進行報複,眼見龐駿滿是淫欲的眼神,顔黛便知道,今晚恐怕要失身于眼前的少年,于是,她便絕望而認命地閉上那雙美目,眼角之上卻抑制不住地流下了悲憤的淚水。

  龐駿從地上抱起顔黛,放到了山洞石室中的石床上,雖然有一股升起的篝火,但石床依然冰冷刺骨,刺激得她的身體有些受不了。

  龐駿伏在顔黛的身上,湊過頭去,一口咬住了美婦人的耳珠,雙手卻不斷地隔着衣物玩弄着她胸前的那雙高聳峰巒,着突如其來的疼痛從自己的胸前傳了過來,讓她禁不住發出讓男人瘋狂地「噢」的一聲呻吟,她此時甚至覺得自己的芳心就好像被男人握住一般,酥胸傳來的陣陣脹痛卻又同時夾紮着讓她渾身燥熱的刺激。

  「枉你是朝廷命官……竟然……竟然……做出這樣……欺辱民女之事……潘彤和……和琬兒真是瞎了眼……竟然委身于你……哼……」

  「啧啧啧,這怎麽會是欺壓民女呢?實話實說,左夫人,今天早上當本侯看到夫人的第一眼時,就被夫人的絕代風華所吸引,發誓一定要得到夫人,這是本侯對夫人的仰慕啊,哈哈哈哈。」龐駿對于身下的美豔夫人的威脅完全不放在心上,「至于彤兒和琬兒母女,你可知道,她們每天晚上都在我的身下,過着欲仙欲死一般的快樂日子,相信夫人你也會很快喜歡上這種感覺的。」

  龐駿剛說完,顔黛感覺到自己的腰帶被眼前的這個淫賊一點一點地拉開,美婦人渾身禁不住顫抖起來,她試圖沖擊被點住的穴道,可卻根本就無能爲力,最終,但見棕色的絲帶被揭開,美婦人那一身湖綠色的羅裳頓時敞開,隻剩下裏面那小小的肚兜,龐駿也毫不遲疑地把肚兜解開,丢在了一邊,豐韻成熟的胴體一絲不挂的仰躺在石床上,展現在這個如魔鬼一般的少年眼前。

  「夫人的身體真是美麗動人,我真的應該好好享受。」龐駿跪趴在顔黛的身上,輕吻着她性感的櫻唇,接着就是白玉般的玉頸,然後就是豐滿尖挺的酥胸,雖然并沒有龐駿身邊那幾位巨乳美人那麽碩大,可勝在異常的挺拔,很難想象,以顔黛四十二歲的年齡,那對飽滿的美乳竟然還如此堅挺而不下垂,簡直就是人間極品,一直向親舔了許久之後,依依不舍的離開,繼續向她的小腹下面舔去。

  當龐駿的嘴唇吻上顔黛下體的花瓣時,發現她竟然是一隻「白虎」,完全沒有陰毛,雪白柔嫩,一對修長美腿中間就像玉一般的潔白,隻有花瓣有着鮮豔的深紅色,散發着誘人的甜香,甜美至極的感覺更是疾湧而來,她的花瓣是那麽柔軟甜蜜,而顔黛赤身裸體的躺在石床上,被一個比自己小很多的俊美少年趴在自己身上,舔吮着自己最神秘的禁地,舌尖甚至還要探到深處舔弄。

  一番唇舌舔弄過後,顔黛的花徑中開始在隐隐地流出甜美的蜜汁,龐駿眼見時機成熟,抱起美婦人的一雙雪白大腿挂在自己的肩膀上。

  「不要這樣……不要……我求你了……不要……」顔黛絕望地求饒道,她感覺到一種比死還難受的恥辱湧上心頭,悲哀絕望的淚水從她那美眸中嘩嘩流出。

  「好夫人,大美人,我來了,嘿嘿。」龐駿一邊淫笑着,一邊挺起寶貝向着流淌蜜汁的淫穴插去,肉冠頭頂在小穴口,嬌嫩至極的感覺傳到肉冠頭之上,感覺就像寶貝插在一杯溫熱的水中,溫潤柔滑不已,那粗長堅硬的肉棒完完全全的進入了身下這個「嵩山第一美人」的嬌嫩卻又成熟的玉體之中,沒有一絲間隙。

  「啊!!」顔黛的小嘴中發出了一聲高亢的呻吟,看似痛苦,又似興奮,她的鳳眼裏蕩漾着一眶熱淚,緩緩的從眼角出直流而下,嬌靥之上已經被失身的痛苦淚水所沾濕。

  龐駿的雙手緊緊地抱住身下赤裸着的美婦胴體,緩緩地将自己的巨龍從她的身體之中退出來,然後要慢慢地向前推進,感覺到美婦人的蜜道已經适應了肉棒的大小,龐駿便沒有了顧忌,固定着顔黛的柳腰,微微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便開始大開大落地沖刺抽插起來,每一記重刺都會深深地撞擊在身下女人的子宮最深處。

  「啊……嗯啊……你……你不要……啊……不要這樣……嗯……啊……輕……輕一點……嗯……啊……有點痛……嗯……輕一點……輕一點……不行了……要壞掉了……啊……」連連的聳動,在龐駿那強有力的抽插之下,顔黛渾身顫抖,喉嚨處發出陣陣嬌哼,可是卻與臉上那失身的痛苦與恥辱的淚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肉體與肉體之間的撞擊聲越來越響,也越來越快。

  粗大的巨龍在嵩山掌門夫人那緊窄柔滑的蜜穴中抽插,摩擦的快感讓龐駿很興奮。他的手已經握住顔黛柔美的纖腰,抓緊她柔滑嬌嫩的腰臀,胯部用力撞擊着她的雪臀,肉棒深深的插進玉體最深處,頂住她成熟柔軟的子宮,享受着肉冠頭處緊貼柔嫩子宮的美妙感覺。

  強烈的快感完全淹沒了顔黛的理智,以至于什麽時候她已經被龐駿解開了穴道都不知道,一雙玉腿下意識地圈着龐駿的脖子,雪白的豐滿的玉臀瘋上下搖擺着,毫無意識地迎合着,胸前兩座高聳挺拔地乳峰更是不甘寂寞地晃動着,蕩漾出陣陣乳波,眼眸緊閉,櫻桃小嘴嬌喘籲籲,吐氣如蘭:「啊……撞到花心……了……啊……好美……啊……美……美……死了……小穴……被你插壞了……」有那麽一瞬間,顔黛想通過雙腿夾住龐駿的脖子,讓他窒息而死,可是男人的不停撞擊又讓這個念頭被欲望所淹沒。

  龐駿不斷地改變的抽插的節奏,由九淺一深改爲五淺三深,大肉棒加速抽插着顔黛的蜜穴,同時雙手還攀上那堆豐滿的奶子,捏着那殷紅的相思豆,不斷地搓揉玩弄,整個山洞石室都響起迷人的「噗滋、噗滋」之聲,而顔黛的嬌吟聲,也逐漸變得放肆高亢。

  「哎……好……好棒……你……啊……你好強……哎……插……插到那裏了……我好舒服……唔……啊……要……要洩了……嗯……再……再用力點……再深一點……嗯……你……你把我……插的要……要死了……」一刹那間,顔黛的身體痙攣起來,柳腰向上弓起了一個漂亮的弧度,雙腿繃得直直的,用力夾住了龐駿的脖子,陰道也開始前所未有的劇烈收縮,大量的陰精從她的蜜壺中瘋狂湧出。

  随着龐駿的不斷沖刺,顔黛不住地浪叫着,龐駿也在她最高潮中喘息着,将自己的濃精液灌滿了成熟美婦人的蜜穴之中。

  休息片刻之後,龐駿拍了拍依舊癱軟在石床上的美婦人說道:「來,美人,我們繼續,這次換一個姿勢,本侯要從後面來幹你這個極品美人。」

  顔黛死死地盯着龐駿許久沒有說話,良久,她仿佛認命一般,雙手趴在石床上,将她白嫩的大屁股高高的翹着,毫不保留的将她流淌淫水與陽精的那又騷又浪的嫩穴露在龐駿面前,龐駿暗笑一聲,跪在了她的背後,重新挺立的肉棒對準她那淫水橫流的蜜穴,挺腰一插,接着就聽到「噗呲」的一聲,巨大的肉棒就插進顔黛的蜜穴裏去。

  巨龍順利地從後面插進了顔黛的淫穴時,美婦人立刻舒服的歎了一口氣,而龐駿也感受到自己的肉棒被胯下美婦人溫暖、濕滑又緊湊的蜜穴緊緊的包裹着,他雙手緊緊的抓住顔黛的纖腰,同時低頭看着她的淫穴被自己的巨龍擴張的樣子,更看着它在顔黛的蜜穴裏進出的情形,剛開始緩慢地抽插着,等到動作順利之後,節奏又不斷地加快,而美婦人的呻吟聲,也再次在石室中回蕩起來……

  當龐駿再一次把滾燙的陽精深深地注入顔黛那成熟的蜜壺中時,已經是三更時分,他坐在一邊,看着美婦人默默地收拾着自己的衣物,等到收拾完之後,顔黛冷冷地看着龐駿說道:「夠了嗎?玩夠了就給我滾。」

  龐駿搖搖頭說道:「夠?怎麽會夠呢?以琬兒那種姿色,我都對她愛不釋手,經常讓她與彤兒一起伺候我,讓我寵幸,更何況号稱『嵩山第一美人』的夫人你呢?這才隻是一處,夫人身上還有幾個妙處,我還沒開發使用呢。」

  「你?!」顔黛看着龐駿無恥的樣子,怒不可遏。

  「不過夫人請放心,顔浩的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說了,夫人也不是一無所獲吧,不僅享受了一次愉快的鸾鳳和鳴,還得到本侯的暗中支持,本侯信守諾言,會幫助左掌門掌握五嶽劍派,到時候夫人就不叫盟主夫人了,叫『五嶽劍派』掌門夫人如何?到時候夫人權傾武林,可不要忘了本侯。」龐駿并沒有理會顔黛的惱怒繼續說道。

  顔黛眯着眼睛看着龐駿許久,說道:「本夫人現在很懷疑,武林各大門派在松州受挫之事,幕後黑手,其實就是你。」

  話音剛落,一道陰冷的氣息迅速鎖定了顔黛,讓她感到冰寒刺骨,無比陰冷,龐駿此時已經站在了顔黛的身後,雙手從後繞過她的身子,一手攀上了她的右乳,一手輕輕地撫摸着她的嬌靥,輕輕說道:「夫人是個聰明的女人,但是我希望,不要自作聰明,很容易引火上身,我幫夫人成爲武林中數一數二的權勢女性,夫人最好學會投桃報李。」

  「你……你想我做什麽?」

  「很簡單,兩件事,第一,就是本侯很喜歡夫人,希望夫人能夠與本侯暗結連理,第二,雖然本侯願意推波助瀾幫助左掌門一統五嶽劍派,可左掌門并不是什麽善男信女,本侯害怕,害怕有朝一日被人反咬一口,到時候,就要看夫人的表現了。」龐駿的言下之意,就是要讓顔黛去監視左玄貞。

  顔黛想了一下,問道:「我這樣做有什麽好處,左玄貞隻是想利用你去幫他一統五嶽劍派,并不知道你會在暗中推波助瀾,即使我對他有影響力,他不願意聽我的,我是毫無辦法,再說,如果他真的做出傷害你利益的事情而導緻你要搞掉他,他沒了,我又有什麽好處?」

  「那如果左玄貞真的完了,你這位嵩山第一美人,可願意成爲長甯侯府的其中一位女主人?雖然失去了武林中的權勢,但是榮華富貴享之不盡,如何?又或者自立門戶,在本侯的幫助下,建立一個類似『淨塵閣』一樣的山莊?雖然不能像『淨塵閣』超然物外,但是足夠讓你獨霸一方。」龐駿繼續誘惑道。

  顔黛掙脫龐駿的懷抱,用審視的目光看着龐駿說道:「一言爲定,如果你敢食言,哪怕是兩敗俱傷,我也會将你的所作所爲,公告世人!哼!」說完,她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石室。

  龐駿看着她離去的背影,淡淡地笑着。

  第二天一早,身爲掌門夫人的顔黛卻因爲偶感風寒,沒有出現在衆人面前,龐駿就帶着潘彤與嶽思琬拜别了左玄貞與穆奇,重新出發,前往天京。

             一四六、朝堂述職

  年二十七,朝會,堂下有太監禀報,松州刺史,長甯侯劉駿,回京述職,正在大殿外等候。

  正準備退朝的天子楊紹,聽到龐駿的歸來,興緻頓時就起來了,說道:「宣。」

  龐駿進入大殿,行着叩拜禮道:「臣劉駿,參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哈哈哈哈,劉駿啊,朕可是等候你多時了,因爲你總能帶給朕驚喜,說說吧,這一年,你在松州到底是如何的,讓朝堂上各位大臣讨論一下。」

  「臣遵旨,」龐駿定了定神,說道,「對于治理松州,臣的首先就是要做到令行禁止,因爲做事情的首要條件,要貫徹實施你的想法,如果沒人聽取,再好的想法也于事無補。」

  「所以長甯侯就要殺了祖成壽一家?!」其中一位大臣突然發問道。

  未等龐駿發話,楊紹就說道:「關于祖成壽一案,郭卿的調查已經給出結論,現在還有人提起來,是不是要打算爲那逆賊翻案?」天子蓋棺定論,堂下的那位想發難的大臣噤若寒蟬。

  龐駿也沒有理會其他,繼續說道:「令行禁止之後,臣做幾件事,第一件事是開荒,興辦官莊,官莊類似于屯田,隻不過屯田的不是軍隊,而是官府罷了,所雇傭的農民也隻給予一定量的糧食與較多的錢财,因爲松州人煙稀少,那些勞作的人也不是長期居住在那裏,所以隻能花錢雇傭,這樣還有一個好處,就是官府會有更多的糧食,這有利于松州這樣的缺糧之地。」

  楊紹點點頭道:「嗯,但是朕記得,松州經常會有北胡的遊騎來掠奪,你如此開墾荒地,一旦北胡人前來打草谷,不會容易竹籃打水一場空嗎?」

  「所以臣做的第二件事就是加強訓練軍隊,還有向陛下請求擴招騎兵,因爲對付騎兵,當前最有效的辦法就是以騎兵對騎兵,松州地處偏僻之地,就算北胡人前來打草谷,也是一些小部落前來,人數不多,以往都是一千騎左右,隻需要稍微擴招一下騎兵隊,再請優秀的騎士前來教習,足以對付那些宵小,騎兵部隊還可以以此來進行練兵,增強戰鬥力。」龐駿回答道。

  「好,不錯,可是兩千的騎兵,雖然有朝廷的撥款,但對于松州來說,也是一個不小的負擔吧?更何況官莊的存在,使得要花的錢更多了,你又是怎麽解決的呢?」楊紹問道。

  「回禀陛下,這就是臣的第三件事,找錢,松州盛産毛皮,藥材,缺少茶葉和絲綢,這正好與江南的特産進行互相補充,臣因此在松州開辦了一個交易場,用于兩地的貨物集散收購和出售,這樣既可以保證減少賣方在交易期間帶來的混亂以及惡性競争,防止買方的打壓價格,又可以減少購買方在采購的時候由于貨物分散而花費所需的時間,節省了大量的成本。」

  接着龐駿繼續介紹道:「商家節省了成本,利潤提高,商人就會更願意來到松州做生意,所繳納的稅收也會随即增多,用于建設松州的城防與軍隊,反向也保護了官莊與商人,一環扣一環。」

  楊紹被龐駿的介紹所吸引,不斷地發問道:「好,但是這個方式,按照你之前對郭崇厚所說,隻能在松州才可以實行,對嗎?爲什麽不能在其他地方推行呢?」

  「陛下,松州之所以能夠這樣做,主要是因爲有如下幾點,第一,陛下對臣的完全信任,陛下用人不疑,讓臣能夠放開手腳大展拳腳,第二,松州地處偏僻之地,百姓多半窮苦,爲了活下去,他們願意嘗試各種方法,不會受到太多的阻礙,政令能夠迅速推行下去,第三,松州本身的物産豐富,土地肥力突出,隻是缺乏百姓的開發,臣用錢去利誘更多的人來開發,把原有的潛力激發出來,如此而已。」

  眼見天子與朝堂諸公都若有所思的樣子,龐駿繼續說道:「其他地方的條件與松州都不會相同,當然也不能推行這種方法,更何況,臣僅僅作爲一個刺史,卻行着與大晉律例不同的教化經營方式,如果不是陛下信任,說句嚴重的話,臣這是在改弦更張,有失國本啊。」

  朝堂上的都是人精,尤其是那幾個準備對龐駿的下手的人,就是在等龐駿把所行的政策都講述完,再用「改弦更張,有失國本」的名義,對其進行打擊,然而卻被龐駿提前說了出來,龐駿這麽說,就是告訴他們,他已經預料到接下來的人會對他有着怎麽樣的攻擊,就不要在這個地方白費心機了。

  龐駿把松州經營得當的原因,歸結第一項爲楊紹的功勞,讓天子十分受用,現在龐駿又自污「有失國本」,讓楊紹有了一個準備,他這麽做,完全就是爲了松州,在這種情形之下,楊紹當然不會對他感到不滿,于是便擺擺手說道:「無妨,你不足弱冠之年,朕就把你派遣到松州這一塊荒蕪不毛之地主政一方,也是難爲你了,然而你卻能在那裏造福一方,屢立奇功,足以讓朕感到由衷的高興啊,朕沒看錯人,哈哈哈哈。」眼看天子如此高興,那些想發難的人也忍住了嘴巴,免得觸犯黴頭。

  「爲官一任,造福一方,這些都是臣作爲松州刺史所應該做的,至于臣的做法是否正确,有賴陛下與朝堂諸公定奪,還有來年的松州,是否繼續之前的方法,也由陛下與諸公決定。」龐駿很光棍地把做決定這個燙手山芋丢給了朝中,相信接下來的幾天,朝堂都會有一番争論。

  龐駿在描述上述施政方針時,有意隐瞞或者誤導幾處細節重點,例如,兩千騎兵當中,是有五百重騎兵,這裏所花費的錢财更是輕騎兵的兩倍有餘,又如,來松州做生意的商人大多數是從江南過來,但并沒有說清楚他們是走海路,因爲他還要解釋關于商人走海路時,海盜存在的問題,這些他都是刻意沒有細說,免得被有心人挖掘更甚,惹禍上身。

  問完施政方針之後,楊紹又開始問起雪狼谷戰事:「朕聽張輔所說,你孤身一人引開了東瀛人的數百精銳,還親自與他們的統領交手,那數百東瀛人,有這麽厲害可以改變戰局嗎?」

  龐駿沉吟了片刻,說道:「回禀陛下,東瀛人的『武神營』,與大晉的神衣衛相似,隻不過『武神營』的人更注重戰場厮殺,而神衣衛則更加全面,戰鬥,情報,計謀樣樣包含,他們的統領,是東瀛武學第一人,武藏五輪的門人,排名第二,據說個人武功在東瀛能夠排在第六,臣與他相比,依然落了下風,隻能夠牽制,不能夠力敵,陛下,如果數百甚至上千的神衣衛戰鬥營精英投入一個人數隻有幾萬,占據地形優勢的戰場,這是何等的助力,臣所做的,只是充當一個誘餌,把他們引到埋伏圈,有心算無心,即便如此,也損失慘重。」

  「唔,虧得愛卿用計謀,讓這幫可惡的東瀛人損失慘重,不容易啊,那之前你與費霖費老總督上奏所說的,到底具體是怎麽考慮的?給朕說說。」

  「臣遵旨,是這樣的,松州乃至整個遼東,還有朝國北部,可以說是一片尚未挖掘的寶地,物産資源豐富,但是由于極度苦寒,長年無人願意到那個地方開發,但是東瀛人不一樣,傳說東瀛山多地少,東瀛人口數量衆多,如果一旦被他們得到了大片的肥沃土地,就會大大地緩解了他們的壓力不說,也會更大地促進他們對外征伐的欲望,如果朝國滅亡,東瀛以東是一望無際的大海,往北是嚴寒絕地,南邊是一個個方寸之地的小島,再無其他禍患,那與之相接的大晉,會如何?相信大家都是一清二楚的,所以臣認爲,必須保住朝國。」

  楊紹臉色微變,他也知道朝國滅亡到底會帶來什麽,但是一貫的認知讓他以爲遼東就是一片不毛之地,一塊石闆田,就算被東瀛人拿了,也玩不出什麽花樣,誰曾想按照龐駿所說,這竟然是一塊膏腴之地,他向龐駿問道:「照你的意思,就是必須要把東瀛人,趕回他們那座小島上?」

  龐駿點點頭:「恐怕是要如此,隻不過,東瀛人此番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想法,傾盡全國之力,傾巢而出,死守已經得到的土地,要把他們趕回去,不容易啊,這場戰争,恐怕曠日持久。」

  龐駿這話一說,不僅是天子楊紹,還有在場的大臣,無不臉色大變,朝廷最怕就是大戰拖太久,耗費大量的時間精力,還有金錢,得不償失,但是這場戰争不打,卻又是後患無窮。

  「長甯侯,那有何良策?」問話的是趙王楊晟,他估摸着龐駿心中已經有了計較,便故意站出來問道。

  「回趙王殿下,臣的方法成效太慢,但是治本不治标,四個字,遷民實邊,遼東之戰,消耗巨大,其中一個原因在于錢糧運輸成本,如果遷民實邊,加大開發遼東,讓遼東的地力激發出來,承擔一部分的錢糧,當然,承擔多少,就需要朝中諸公與陛下,還有費老大人來判斷,但是這樣的确能夠大大增加戰事維持,東瀛人的錢糧也不是大風挂來的,有朝一日他們也會錢盡糧絕,到時候他們隻能不戰而退甚至投降。」龐駿面對朝廷諸位大臣,侃侃而談。

  楊紹神色凝重地點點頭,說道:「此事,必須從長計議,三公,六部尚書侍郎,魏王,太子,趙王,齊王,宋王留下來,其餘人,退朝。」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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