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倫皇者 (117-119)

20970Clicks 2018-02-07 Author: 九十九夜
#皇者  

  一一七、最大赢家

  當龐駿與五嶽劍派衆人回到之前武林群雄遭遇埋伏的那個山洞處時,已經見不到皇甫君儀以及淩曉芙母女倆,留下的,隻有鄭铮的一具屍體以及母女二人的各自的一件外衣,五嶽劍派的人,看到這個景象,早已面色鐵青,怒發沖冠,卻又無可奈何,隻好收拾了鄭铮的屍首以及皇甫君儀母女的衣物,跟随龐駿一同返回松州,再作打算。

  此次武林各大門派以及一些江湖散客前來松州,本想迎回外洩的本門武學典籍,誰料不但沒有找回典籍,更是損兵折将,如果不是龐駿的搭救,恐怕是全軍覆沒,捶胸頓足之餘,也隻好灰溜溜地打道回府。

  而龐駿,則成爲這次事件的最大赢家,于公,他帶領五百騎兵前往攔截武神營,一是爲了讓這些久疏戰陣的騎兵重新見血,檢驗最近練兵的成果,二是重創東瀛精銳武神營,更是對前來考察的上使郭崇厚,展示出自己穩定松州的決心與力度,此兩目的均已達成。

  于私,他獲得了中原各大門派的武學典籍,典籍一到手,他就把這些典籍交給「随風」的人,進行抄錄,他不一定需要學習這些武功,但是手下的人可以通過研究這些典籍,從中了解各大門派武功的特性和弱點,當然,他的收獲,也不僅這些……

  當皇甫君儀醒過來時,她發現自己的處境,并不是太妙,眼下,她被困在一個類似于地牢一樣的地方,四周圍被封閉起來,不見天日,隻有一盞昏暗的油燈,自己則被架在了一個架子上,四肢用鐵鐐鎖着,無法動彈,在昏暗的燈光中,依稀看到,自己的女兒淩曉芙,與自己一樣的待遇,不過她還沒清醒過來。

  「芙兒,芙兒,你醒醒,芙兒。」皇甫君儀不停地試圖喚醒自己的女兒。

  叫了好一陣子,淩曉芙才漸漸清醒過來,她迷蒙地看了看四周的環境,又看到自己的母親,才怯怯地問道:「娘,我,我們現在,在什麽地方?」

  皇甫君儀搖搖頭道:「娘也不知道,娘隻能肯定,這裏必定和那個辱我們清白的惡魔有關。」她咬牙切齒地說道。

  這時淩曉芙才回想起自己昏迷過去之前那段痛苦的經曆,心中一陣懼怕,她顫抖地問道:「娘,那個,那個人,會,會怎麽對待我們……」

  「爲娘也不知道,不過芙兒别怕,娘在這裏,爲娘會保護芙兒的,苦了你了,我的兒。」

  「娘……嗚嗚嗚嗚嗚……」

  「真是一個感人至深的好母親啊,自身難保還能說出要保護女兒的話,之前在山洞中的時候,還搶着女兒的肉棒,讓你的女兒不得不讓開,這樣可不是保護女兒喲,哈哈哈哈。」此時地牢的門打開,從外走進一個帶着月白色面具的男人,

  雖然改變了裝束,可皇甫君儀依然能夠認出那個設置陷阱捉獲武林群雄,當衆奸淫侮辱她們母女的魔鬼,她怒斥道:「呸,你這個惡貫滿溢的惡賊,你不得好死!你該受千刀萬剮!你要麽放了我們,要麽殺了我們,不然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龐駿走到皇甫君儀面前,一隻手撫摸着她的嬌靥笑着說道:「你怎麽不放過我?像你們母女這麽漂亮的女鬼,不放過我,也隻能是用你們那銷魂玉洞把我吸幹而已,我還求之不得呢,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哈哈哈哈哈,不過,我又怎麽舍得讓你們做鬼呢,你們都是不可多得的美肉娘,我還要把你們調教成乖巧淫蕩的尿壺肉便器呢,哈哈哈哈。」

  「你個狗賊,休想讓我屈服,你死了這條心吧。」

  「哦?華山派的掌門夫人果然硬氣,在下佩服,不過,不知道令嫒也是否這樣硬氣呢?作爲母親的國色天香,身爲女兒的也如花似玉,我見猶憐啊,你看這泫然若泣的模樣?在下又忍不住想狠狠地疼愛一番呢。」龐駿并沒有理會怒火沖天的皇甫君儀,而是轉向了一旁的淩曉芙。

  龐駿這話,讓皇甫君儀與淩曉芙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淩曉芙看着龐駿那詭笑的模樣,更是被吓得全身發抖,胯下一熱,一股濃烈的尿騷味很快就充斥着整個房間。

  看見女兒被龐駿吓得失禁了,皇甫君儀又羞又怒,她向龐駿怒吼道:「你到底想做什麽!?有什麽就沖着我來,别再禍害我的女兒!」

  「啧啧啧,這算不算是作爲母親的跟女兒争寵?放心,我會好好疼惜你們的,我并沒有想做什麽,隻不過你們失蹤一事,很快就會有人察覺,不知道那位淩肅淩大俠,發現自己的女兒還有妻子失蹤了之後,會不會也坐不住,前來尋找呢?」

  皇甫君儀的心中一沉:「你到底想幹嘛?你的目标是淩肅?!」

  龐駿搖搖手道:「不不不,在下對男人又沒有興趣,相比淩肅,我還是覺得把你們母女調教成聽話小母狗淫婦更有意思,至于淩大俠,隻不過是爲了以絕後患而已,少一個麻煩少一個威脅,總比多一個要好啊,是不?」

  「你……你……」皇甫君儀怒目而視,如果目光能殺死人,恐怕龐駿不知道已經死了多少回。

  「哦,對了,你們不要想着咬舌自盡哦,如果你們自殺了,就會被人剝光全身,塗滿一身白濁,挂在松州大街上,怎麽樣?」龐駿笑眯眯地說着如同惡魔一般的話語。

  聽到龐駿的猥亵,皇甫君儀與淩曉芙的臉色變得煞白,剛剛升起自絕的念頭瞬間打消,淩曉芙更是無助地啜泣起來。

  「好啦,時候差不多了,該開始了。」

  「該,該開始什,什麽?」

  「開始調教你們啊,你忘了嗎?」龐駿笑道,他話音剛落,手指一彈,地牢中的蠟燭都亮了起來,接着,龐駿來到一處類似于開關的地方,抓起一個拉環,往下一拉,「先從女兒開始吧。」

  龐駿說完,地牢中就響起了「隆隆隆」的聲音,隻見架住淩曉芙的木架子,從豎着緩緩變成傾斜,最後放平,而淩曉芙也被平放了。

  「你要對芙兒做什麽?!你有什麽沖我來!别碰芙兒!你這個惡賊,你快放開芙兒!唔唔唔……」眼見龐駿要對自己的女兒進行侵害,瘋狂地叫嚷起來,卻被龐駿用一塊布堵住了嘴巴,一滴滴晶瑩的淚珠從那雙迷人的雙眸中流出。

  龐駿掏出一瓶丹藥,從中拿出一顆,塞到了已經情緒低迷的淩曉芙的嘴裏,丹藥入口即化,連吞咽都不需要,僅僅十幾息的時間,她的啜泣聲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低聲的嬌吟:「嗯哼……咿呀……好癢……好熱……」

  「這是在下研制的」迷情散「,服用者的全身都會變得敏感無比,下體會變得十分瘙癢,亟待巨物的充實,并且不自覺地流出大量陰精。」龐駿一邊說,一邊走到嬌吟中的小少婦的胯部處,輕輕地揭開她的裙子,由于之前龐駿強奸她的時候亵褲已經被扒下,所以她此時已經是春光四溢,龐駿俯下身,湊到她的胯下,剛才失禁的尿騷味,混雜着腥騷的淫液味道,形成了一股獨特的催情味道。

  龐駿深深地吸了一下,贊歎地說道:「唔,好棒的味道。」說完,他便伸出了舌頭,在充滿着迷人味道的蜜穴口處,舔了一下。

  「啊!」胯下桃源蜜穴受到龐駿舌頭的舔舐,此時身體十分敏感的淩曉芙不禁大聲地呻吟起來。

  「嗯哼,不錯,非常美味。」龐駿把嘴裏的汁液咽下,扭過頭看着皇甫君儀說道,看到美婦人雙目無神的樣子,龐駿輕笑一下,繼續埋首于淩曉芙的胯下,舔弄她不斷流出的淫汁。

  「噢噢噢噢……嗯哼……好癢……感覺……好棒……」敏感的淩曉芙被龐駿這麽一舔弄,整個人連魂都快要飛起來了,全身頓時劇烈的顫抖起來,一陣陣快感蔓延至全身,蜜穴深處不斷湧出汁液,玲珑的香臀微微顫抖着。

  緊密嬌嫩的粉紅肉壁不斷地壓迫着龐駿入侵的舌頭,似要把這個邪惡的入侵者堅決趕出去似的,舌頭粗糙的表面和嬌嫩的肉壁之間一經摩擦,使趴在躺在木架上的淩曉芙劇烈地顫抖紅起來,全身的肌膚像是染上了一層胭脂,紅暈遍布,不僅如此,龐駿還卷起的舌尖輕啄着她那寶蛤中的粉紅珍珠。

  沒過多久,早已經處于崩潰邊沿的淩曉芙,一陣戰栗的快感襲擊了她的中摳神經,她幾乎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突然痙攣連連,抽搐陣陣,終于在痛苦和舒服的兩種極爲矛盾的感覺下洩身,一大股帶着濃濃的芬芳的蜜液,從鮮紅的嫩穴裏面急速的噴湧流出,如噴泉一般大部分射入了龐駿的嘴裏,還有一小部分,都射到的龐駿的面具上。

  高潮過後的淩曉芙,長長地舒了一口滿足的大氣,她粉面含春,秀眼迷離,嬌喘籲籲,額頭上還帶着香汗。

  然而,龐駿仍然沒有打算放過她,這時,他又用雙手,撚着淩曉芙的一雙乳尖,暗暗用力,瞬間一股酥麻的刺激感,從雙乳直達她的私密之處,一片狼藉的桃源蜜穴又再次往外流淌着晶瑩的淫液,她的嘴裏也不斷發出如貓叫春一般的呻吟:「吆……咿呀……啊……嗯……」

  龐駿一手揉弄乳房的同時,嘴唇已緊緊含住另一隻嫩乳的尖峰,此外他還騰出一隻手,撫至已經淫濕泛濫的胯下,中指靈活地撫捏着女體大腿中間兩片濡濕粉嫩的花瓣,拇指和食指則是撚住那再次充血的陰蒂,不斷搓揉着,玩弄着。

  随着中指玩弄泛濫的淫穴所發出的「啧啧」水聲,淩曉芙急急的嬌喘聲已帶有滿足的哭腔:「啊……啊……嗯……唔……我受不了了……喔……」全身被龐駿的手撩撥的心癢難搔,手指在蜜穴中左搔右鑽,弄得她幾乎都要溶化了,汩汩的蜜汁順着龐駿的手指、手掌、手肘滴到了地上。

  「不……不行了……我受不了了……我要……我要……求求你……給我吧……我、我要……」越來越強烈的快感讓淩曉芙發瘋了,雙眸顧不得羞恥的瞪着龐駿,眸子裏滿是渴求的目光,發出無比羞恥的求歡之聲。

  「哈哈哈……」龐駿一番得意的大笑,故意問道:「小美人,你想要什麽啊?不說清楚我怎麽給你啊?」

  意志薄弱的華山派女少俠終于沒有辦法忍耐如此巨大的生理折磨,放棄了一切的矜持,大聲地尖叫道:「給我……快……快點給我……我要……我要你的肉棒……快插我……」

  「啊?插你?你在叫誰插你?」

  身體的饑渴空虛令淩曉芙無所抗拒,強烈的渴求被填充的感覺,根本就沒有辦法壓抑下去,對刺激和快感本能的追求使得她腦子一片空白,她好像無師自通一般,說出無比下賤的哀求之語:「奴、賤奴……賤奴求你了……主……主人……求求你……求求你用你那……大肉棒……狠狠……狠狠地插……插賤奴……賤奴的騷穴……賤奴……的騷穴……好癢……好想……好想主人的……大肉棒……插……插死賤奴……啊……」

  「哈哈哈哈,淩夫人,看到了沒?這就是你的淫賤女兒,乖寶貝,主人這就給你!」親耳聽到了淩曉芙說出如此淫靡浪蕩的話來,龐駿脫下了自己的褲子,深吸一口氣,腰腹突然發力,整個碩大粗長的肉棒,一下子紮入了嬌嫩而泥濘不堪的肉縫中,一插到底,發出一聲無比刺激的「噗滋」聲。

  「呀呀呀呀……好……好深……噢噢……太大了……天哪……要插……插爆了……小穴要破了……噢噢噢噢……好熱……好厲害……啊啊啊啊……」被龐駿的大肉棒如此兇狠的插入,淩曉芙被刺激得雙眼翻白,巨大的快感頓時在嬌嫩的腔道中炸開。

  龐駿雙手玩弄着她的一對嬌乳,胯下的肉棒不斷挺動,一次又一次,兇狠地插入了美少女的淫穴,碩大的龜頭不住的撞擊着她嬌嫩的子宮口,将大汩大汩的蜜汁不住的帶出來,流經羞恥的菊門,滴在了地上。

  敏感的肉體僅僅被龐駿強力沖擊了數十下,就開始出現變化,淩曉芙的嫩穴突然間開始收縮蠕動起來,龐駿馬上意識到胯下的美人兒馬上又要洩身,立馬停止了抽插的動作,并把肉棒退了出來。

  「嗯嗯嗯嗯……噢噢……不要停啊……快……快插我……啊啊啊啊……求你了……」突然間失去了肉棒摩擦蜜穴的超強快感,瀕臨高潮的淩曉芙突然感覺到一陣空虛,心兒一片慌亂,顧不得羞恥的再次哀求起來。

  「你叫我什麽?」

  淩曉芙眸子中充滿了對快感的渴求,這回更熟練了,脫口而出:「好主人……好爹爹……快……快把大肉棒插進來……主人爹爹快把你的……你的騷女兒……插上天……求你……幹死我吧……」

  「哈哈哈哈,好,真乖,不愧爲爹爹的騷穴女兒,爹爹我就把騷穴女兒幹上天。」說完,他又奮力挺進了淩曉芙的嫩穴中。

  本來就處于高潮的邊沿,再被龐駿這麽一沖擊,花房禁不住一陣強烈的收縮,一股灼熱的陰精飛洩而出,又被突破進入龐駿的龜頭給堵住,灌了自己滿滿的一子宮,不由得發出哀哀的尖叫,龐駿被這股強烈的熱流刺激得也是一抖,雙手扶住淩曉芙的纖腰,放開精關,把一汩汩火熱的陽精噴射進嬌嫩的她的花房深處……

  一一八、調教皇甫

  龐駿把肉棒從淩曉芙的嫩穴中拔出,大股大股黃白的濁物從美人兒的蜜穴中不斷流出,而此時的淩曉芙,雙目迷離,小嘴微張,一絲香唾從嘴角流出,龐駿走到她面前,抓起肉棒,插入了她的檀口中,而她也不由自主地含住肉棒吮吸了起來。

  龐駿得意地看了皇甫君儀一眼,而此時的皇甫君儀已經雙目無神,瞳孔失去了焦距。

  待淩曉芙幫龐駿用小嘴清理完畢後,龐駿把肉棒拔出來,走到皇甫君儀身前,抽出塞在她口中的布料,向她問道:「你看,在下把我們的乖女兒調教得如何?你看她現在的樣子,多美麗,是不是?」

  這時的皇甫君儀才好像如夢方醒一般,她惡狠狠地盯着龐駿道:「你,你這個妖魔,你這個怪物,你不得好死,你該下十八層地獄永不超生!我不會放過你的!」

  「嘿嘿,淩夫人,狠話你說得夠多了,是時候輪到你了。」龐駿對皇甫君儀的狠話也不在意,他嬉皮笑臉地說道。

  「你休想,我是不會屈服在你這個妖怪的淫威之下的。」

  「哦?看來淩夫人不是很願意在下調教你嘛,那好吧,我也不是那種喜歡勉強别人的人,」等皇甫君儀好像松了一口氣的樣子之後,龐駿又說道,「那我隻好繼續調教我的小芙兒咯,把我們的乖乖女兒調教成騷母狗乖女兒的計劃繼續。」說完,裝作一副準備再向淩曉芙下手的模樣。

  「不!不要再碰芙兒,有什麽,你,你沖我來,别再碰芙兒!」皇甫君儀臉色大變,她看見淩曉芙此時的狼藉模樣,再被龐駿玩弄下去,恐怕因此瘋掉,她連忙喊住了龐駿。

  龐駿無辜地問道:「哈?沖你?淩夫人,你不是不願意的嗎?你想在下沖着你幹嘛?」

  皇甫君儀無奈,隻能夠吞吞吐吐地說:「我……我要你……你……來……來……調……調教……調教……我……」

  「這個」你「是誰?」龐駿還是樂此不彼地諄諄誘導。

  皇甫君儀臉色一苦,她想起了女兒剛才騷浪時候所說過的話:「主……主人……請……請你……來……來調教……調教……妾……妾身……」

  龐駿滿意地說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既然你要我來調教你,那我就不客氣了咯。」說完,他又掏出一顆迷情散,塞進了皇甫君儀的嘴巴裏,很快,跟她女兒一樣,皇甫君儀胯下的桃源淫穴也不争氣地瘙癢起來,汩汩的蜜液從美婦人的淫穴中流出。

  龐駿把皇甫君儀放平,他這次并沒有去用舌頭舔美婦人的蜜穴,而是從不知道什麽地方,拿出一支普通的毛筆,伸到她的淫穴處,輕輕地掃弄起來。

  皇甫君儀被龐駿用毛筆弄得嬌軀不停的扭動,周身不斷的顫抖着,嬌口中也發出斷斷續續的痛苦呻吟:「嗯哼哎……我好癢……哎唷…………癢死了……不要……受不了了……嗯哼……好癢……受不了了啊……不要再弄了……求求你……不要啊……啊……」

  但是龐駿并沒有理會皇甫君儀的求饒,依然興緻勃勃地拿着毛筆在她的淫穴口處撩騷,美婦人被撩騷得腰肢上挺,想擺脫這種淫弄,可全身酥軟的她隻維持了一息,腰部就沒有了力氣,而龐駿卻沒有停止動作。

  「啊……不……不……要啊……那……我……我受……受不了啊……好……好癢……不……不要折……磨我……好……好難受……啊……不行了……我……要丢了啊……啊!!!!」皇甫君儀敏感的身體越來越受不了毛筆的撩撥,呻吟的聲音越來越響亮,最後尖叫了起來,從蜜道深處的花心猛射出一股熟婦蜜精玉液,那股蜜液竟然「噗」的一聲都噴到了龐駿的肚子上,與此同時,一股黃金的尿液也從蜜肉上方的小孔激射而出,統統都打在了龐駿身上。

  「嘿嘿嘿嘿,」看着被自己僅僅隻玩弄了不到一盞茶時間就精尿齊噴的皇甫君儀,龐駿「嘿嘿」地怪笑着說道,「淩夫人還真是厲害啊,兩股溫暖芳香的美人熱流都噴到我的身上,那是何等的榮幸啊,啧啧啧。」

  「呼……呼……呼……」皇甫君儀喘着粗氣,美目圓瞪,她從未見過龐駿這種如此厚顔變态的人,但她又不敢嘲諷什麽,生怕他遷怒于自己的女兒,再次去折磨她。

  這時,龐駿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麽,竟然轉身離開了地牢,然而皇甫君儀的迷情散藥力仍未消失,下體的瘙癢感又再次充斥着她的腦海,她想自己用手去解決,然後自己的四肢卻被鎖住,動彈不得,隻能夠微微地夾緊自己的一雙玉腿,聊以解饞。

  沒過多久,地牢的大門又打開,龐駿再次回到了這裏,然而這次,他帶來的東西,卻讓皇甫君儀驚恐萬分,頭皮發麻:龐駿牽進來一頭灰白色的大狗(西伯利亞雪橇犬,俗稱哈士奇,二哈)!

  龐駿把大狗拴在了另一邊,讓大狗的頭部剛好夠着皇甫君儀那淫濕的胯間,接着,他拿起一碗白色的東西往皇甫君儀的胯間倒去,一邊說道:「放心好了,我現在倒在這裏的,是一點羊奶,對你的身子沒有害處。」

  然而,當羊奶順着皇甫君儀的小腹流到胯間時,那隻被拴着的大狗猛地伸出滲人的舌頭,往皇甫君儀的淫穴處狂舔,對大狗的恐懼感與大狗那粗糙巨舍舔舐帶來的刺激讓平日處變不驚的華山派掌門夫人腦海一片空白,忘了思想,隻感到一陣陣的酸麻感傳遍全身,身體隻是不停的顫栗。

  一大碗的羊奶很快就倒完了,大狗還在瘋狂地舔舐一盞茶時間後,皇甫君儀目光迷離,玉腿蹬得筆直,五顆粉紅可愛的小腳趾緊緊繃着,蜷縮着像是五片梅花花瓣一樣,渾身抽搐,顫抖不已,陰蒂由于外界的刺激已高高聳立,不可思議地漲大變長,口中聲嘶力竭地吼出呻吟,龐駿料定她馬上迎來高潮,便拉住了仍在不斷舔舐的大狗。

  大狗停止了舔舐,皇甫君儀被卡在半山不得發洩,心中猶如從雲端掉落深谷,又如千萬隻螞蟻在啃食自己的骨髓一樣,「不!!!怎……怎麽停了……」皇甫君儀難受極了,此時欲望已經充斥了她的腦海,她多麽渴望有個東西,能狠狠地插入她的蜜穴,去充實那空虛瘙癢的淫洞。

  龐駿拿着另外一個碗壞笑着對皇甫君儀說道:「哎喲,不好意思啊淩夫人,羊奶倒光了,沒有羊奶了,隻有這一碗東西了。」

  「這,這是什麽?」皇甫君儀不安地問道。

  「這個?這個是我特意托人收集的,母狗的陰精。」

  「什,什麽?!」

  「母狗的陰精,如果我把這碗母狗的陰精倒在了你這裏,你猜,這頭大公狗,會如何呢?哈哈哈哈哈……」龐駿笑得非常高興。

  「不!!!不要,不要,不要倒,我不要,我不要!」皇甫君儀驚恐萬分,試想如果龐駿把那碗母狗的陰精倒在自己身上,再把那頭大公狗解開,大公狗撲到自己的身上,便不寒而栗,「不要,不要,不要這樣對我,不要啊……」

  龐駿繼續說道:「爲什麽不要啊?我不是說了,要把你調教成聽話的騷母狗嗎?怎麽了?身爲一頭母狗,與公狗行周公之禮,也是理所當然的啊,更何況,公狗的那玩意有倒刺,插進去,很舒服很爽的啊,他會一直插到洩出陽精,才能夠拔出來,這不就解了你的燃眉之急嗎?」

  「不……」此時皇甫君儀已經泣不成聲,她已經接近崩潰的邊沿,她哀求龐駿道,「主人……賤奴的主人……請不要這樣對賤奴……賤奴……賤奴願意聽話……請主人……請主人不要這樣對我……賤奴的大……大騷穴……好癢……主人……請狠狠地……狠狠地幹賤奴的……騷穴……不要……不要把……把狗牽過來……主人……賤奴……求你了……嗚嗚嗚……」

  龐駿看着了皇甫君儀一會,這一會,在美婦人看來,堪比一年之長,最後,他終于開口道:「好,既然你都這樣求我了,我也不爲難你了,如你所願。」說完,挺起了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插入了美婦人的淫穴之中。

  「噢……主人……好脹……太棒了……謝謝你……插死賤奴吧……」

  龐駿在這個地牢裏呆了足足一個多時辰,他離開之後,地牢又重新恢複昏暗,不過此時,皇甫君儀和淩曉芙不再被架在木架子上,而是手腳都戴着鐵鐐,能在一個範圍内活動,離她們的不遠處,有兩碗小米粥以及幾個饅頭,那頭灰白大狗,并沒有被帶走,而是被栓在地牢中的一個角落。

  母女二人恢複過來一點之後,淩曉芙問道:「娘,我們,我們該怎麽辦?」

  皇甫君儀沉默了很久,最終還是默然地搖搖頭,母女相互抱着痛哭流涕……

  一一九、布局五嶽

  夜色如水,華山派的「奕子劍」方南臉色陰沉地站在松州城外的十裏亭處,不知道在等待着什麽。

  「方大俠果然是藝高人膽大,真的獨自一人前來赴約,在下佩服。」突然,一把聲音從方南的身後響起。

  「果然是你這個惡賊!」方南轉過身,看着這個可惡的黑衣人,是他,用一個簡單的誘餌,把武林各大門派的人士一網成擒,是他,把自己的掌門夫人師妹以及師侄女擄走至今下落不明,也是他,在傍晚的時候用一封書信一支金钗把自己約到這裏來,「我們的掌門夫人還有她的女兒,你把她們藏在哪裏了?乖乖交出來!不然我華山派與你不死不休!」

  「方大俠請放心,淩夫人與曉芙姑娘很好,她們很快樂,暫時不想回華山派。」一身黑衣的龐駿說道。

  聽到龐駿這話,方南突然又想起昨天下午從那個山洞中傳出來那放浪的嬌吟聲,不由得怒火叢生,他拔出長劍指着龐駿說道:「狗賊,你辱我華山一門,老子今天就殺了你!」說完便挺劍刺向龐駿。

  龐駿不言不語,就在方南的劍尖快要刺到他時,他如鬼魅一般側身閃過了劍刺,同時伸出手指往劍身上一彈,「叮」的一聲,方南忽然感覺一股恐怖的力量從劍身傳到他的手掌,疼得他「啊」地叫了一聲,差點把劍都丢下,但再戰下去,恐怕是不能了。

  按照方南的武功,龐駿要勝過他,起碼需要交手五十招以上,可是之前的事情,讓他有了一種龐駿隻是一個依靠藥物偷襲的無恥鼠輩,輕敵之下,才在龐駿的手上栽了跟鬥,現在才發現,眼前的這個黑衣人,武功猶在他之上。

  「你到底想做什麽?!老子再次落在你手中,要殺要剮,悉随尊便!」方南怒不可遏地質問道。

  「方大俠别急,在下隻是想跟方大俠談一筆生意。」

  方南皺着眉頭說道:「和你這種無恥小人,有什麽好談的!」

  「不不不,方大俠,我先說我的條件,你肯定會心動的。」

  「哼,你還有什麽交易可言,難道還能讓我當華山派掌……門……不……成……」方南說到一半,驚駭地看着龐駿,語速也放慢了。

  「方大俠果然聰明,方大俠你想想,如果按照方大俠你對你師兄淩肅淩掌門的了解,當他知道他的妻女受辱并失蹤,他會怎麽樣?他會不會對你心有芥蒂,你沒有好好保護他的妻女?他是一個枭雄嗎?他會暫時丢下師門事務前來尋找妻女嗎?」龐駿向方南問道。

  方南的心中仿佛生出了一隻魔鬼,引導着他如實地回答着龐駿的問話:「應,應該,會吧……」

  「那在下再問方大俠,與你們的同一輩以及下一輩弟子裏面,有誰的武功會比方大俠要出色?」

  方南此時說出來的話,都在顫抖:「沒,沒有吧……」

  「很好,那如果,如果方大俠你的掌門師兄前來松州尋找妻女,萬一遇上什麽不測的話,那你們華山派,最有可能,會選誰當新一任的掌門呢?」龐駿圖窮匕見,引出了最後一個問題,完成最後一擊!

  「我……」方南此時說出來的話,已經微不可察了。

  「那……」

  「你這個……你這個……」方南指着龐駿,甩了甩頭,清醒了一下自己的腦袋,「你,你這樣做,到底,到底爲的是什麽?!爲了皇甫君儀母女嗎?!」

  龐駿伸出一根指頭搖了搖說道:「啧啧,這個不可說哦,知道得太多,可能會惹來殺身之禍的哦,你确定想要知道嗎?至于淩夫人母女,說實話,隻不過是興之所至,見獵心起順手牽羊的添頭罷了,玩膩了,我自然會放了她們,怎麽樣?方大俠,成交嗎?」

  方南此刻天人交戰,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頭上冒出,一直流到臉頰,十息之後,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道:「好,我,我答應你,不過,你,你要保證,不能,不能讓皇甫君儀母女,回到華山。」

  「爲何呢?」龐駿好奇地問道,接着他又好像自問自答一樣,「哦,你是害怕看見她們母女二人,心虛你與我的約定?内疚?害怕?」

  龐駿這番話讓方南臉色變得鐵青,顯然是被他說中了心中所想,龐駿笑着說道:「你放心好了,皇甫君儀母女,若有一天真能回到華山,她們那玉體,定然已經被我玩得熟透了,兩個騷婊子,有什麽好害怕的?你還沒有辦法逼迫這兩個已經壞了聲名的女人嗎?」

  接着,他擡起一隻手,方南走過去,與他三擊掌作爲承諾,然而,當方南收回自己的手時,卻發現自己的右手的血管突然凸起,伴随着一陣疼痛,他指着龐駿道:「你……使詐!」

  龐駿笑道:「方大俠放心,隻是一個小小的限制,以免方大俠變卦,在下隻好使了一點小花招,不礙事,這次發作之後,一年之内不會發作,反正隻要一年之内,在下拿到了淩肅的人頭,解藥不日就會奉上。」

  方南見事已至此,也隻好認命了,他也知道,眼前的這個黑衣人,現在真要殺他,簡直易如反掌,根本不需要繞那麽大的彎,而他也隻好寄往于龐駿能信守諾言,在完成交易後把解藥給他,他看着龐駿的眼神,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也許這種感覺,會伴随着他的一生。

  「好啦,今日我們就聊到這裏吧,出來這麽久了,想必淩夫人還有曉芙姑娘已經開始想念我了,方大俠,後會有期。」龐駿向方南拱了拱手,離開了十裏亭。

  方南看着龐駿遠去的背影,默不作聲,久久伫立……

  「嗯啊……咿呀……嘶……呼……哦哦……啊……」一陣陣呻吟交織,最終化爲沉寂,衡山派「衡山四英」所在的院落的某個房間中,空氣中彌漫着一股淫靡的氣息,三條白色的肉蟲交纏在一起不停地喘着粗氣。

  「啪啪啪啪」黑暗中,一人拍着手掌,走了出來,笑着說道:「真是精彩的表演,衡山雙英,果然不同凡響。」在他的身邊,還有兩人,趴在地上,他們的背上,都插着一把短劍。

  「你……你到底是誰!」衡山派的餘蒙看了看「衡山四英」中,聶偉以及範園的屍體,再看看昏迷過去的陳璇以及謝文曉滿身的白灼,驚恐地看着眼前的黑衣人,他認出來,這就是當日向他們下藥使他們落在東瀛人手中的那個黑衣人。

  「怎麽了,餘大俠?你不是早就對這」衡山四英「中的陳女俠還有謝女俠垂涎三尺了嗎?今日在下隻不過略施小計,幫了你餘大俠一把,得償所願嗎?餘大俠還不樂意?」龐駿輕笑道。

  餘蒙又再次看了看還在昏睡之中的陳璇,謝文曉二女,咽了一下唾沫:「這,這都是你,你的陰謀詭計,若,若不是你的……你的藥物……我,我怎麽會……還有,你,你殺了我的兩個師侄……」

  龐駿此時又問道:「陳,謝兩位女俠,早就對他們二人芳心暗許,萬一被他們二人喝了頭湯,餘大俠可就品嘗不到兩位美人新鮮可口的處女嫩穴了,現在我這麽做,無非就是斷了她們二女的念想,她們想各自再找一個新的心儀的伴侶恐怕需要一段時間,這段時間,餘大俠不是可以大享齊人之福?」

  「可那又如何?一旦她們二人都打算甯折不屈,跟我魚死網破,到時候我豈不是就雞飛蛋打?」

  「原來餘大俠害怕這個啊,小事情,」龐駿掏出一瓶藥丸,對餘蒙說道,「這是一瓶在下特制的毒藥,這世上,除了我以外,沒有人會有這種毒藥,這種藥物,每六個月發作一次,發作時撕心裂肺,痛不欲生,等到毒發之時,餘大俠再給她們服用一顆,即可緩解痛楚,這樣的話,餘大俠可否還滿意?」

  餘蒙一手奪過藥瓶,向龐駿問道:「如果藥用完了,那該如何?還有,你到底有什麽陰謀?」

  龐駿看了一下陳,謝二女,輕笑一聲,走了過去,摸了摸陳璇的翹臀,突然出手,一記手刀打在了她的脖子上,陳璇「啊」地慘叫一聲,暈了過去。

  餘蒙見此臉色一變,但見龐駿這一手細緻的洞察力,能夠發現裝暈的陳璇,足見其厲害。

  龐駿扭過頭對他說道:「餘大俠,在下這也隻是成人之美,結個善緣,至于以後,有什麽請求,還望餘大俠能夠幫襯一二,在下就心滿意足了,至于那些藥物,快用完的時候,你在衡山腳下的那顆有名的大杉樹上,挂一面紅色的旗子,解藥自當奉上,當此藥物服用十次之後,毒性自會解除,隻不過,如果在三個月以内連續服用兩次,就會馬上毒發身亡,餘大俠千萬不要忘記哦,以免佳人香消玉殒。」

  他頓了一下又說:「今天就到這吧,以後,請餘大俠多多擔待,哦,對了,餘大俠這麽好說話,爲在下省了不少的唇舌,這顆丹藥,就送給餘大俠吧,這可不是什麽毒藥,他能讓餘大俠如狼似虎一個時辰哦,相信兩位女俠,在餘大俠的雄風之下,說不定會身心拜服,哈哈哈哈,後會有期。」說完,他便轉身離開,幾個起落,離開了宅子。

  餘蒙看着他消失的背影,咬咬牙,扭過頭,看了看全身赤裸的陳璇與謝文曉,吞了吞唾沫,又向她們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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